01

又是讓人討厭的紅燈,蔚瑤手拍打著方向盤無聊地朝車窗外張望。她急著想趕在下班的高鋒來臨之前回家,路上的車流越來越擁擠,她盤算著下個路口要拐進小道,兒子就寄放在他同學家里,晚飯前一定要把他接回家。都是那壞壞的小男人,臨走時還要糾纏著她再做一回。

那時她已經穿戴完畢,臉上也化了些淡妝口紅也塗抹上了,他已把她送到門口,卻突然摟住了她,然後就是一陣熱烈的親吻,口水把她嬌嫩的臉都弄濕了。而她竟也探出舌頭跟他綣繾著,拚命地往他的嘴巴里伸縮,她發覺他褲子裡的肉棒已硬了起來,堅挺地抵在她的腹部。

她不禁渾身一軟,她就是喜歡小男人那種充滿激情、隨時都能勃起的活力。他撩起了她的裙子,來不及扒下她的內褲,只把那窄小的褲襠朝旁邊一挪,就握住肉棒氣勢洶洶地插了進去。「不行啦,整個下午你都泄了多少次了。」她嘴裡說著,卻抬高了一條腿,連同高跟鞋蹬到門框上。

他手握起他那長長的肉棒,將它放到她那熱辣辣、隱隱作痛的地方。她挪動著細小的纖腰把兩腿間豐隆的騷穴對準它。那肉棒如同長眼了一樣滑熘進了她的裡面,一旦插入便毫不猶豫地深抵到了最裡面,她的胸腔發出了一陣「噢、噢」嘖嘖竊喜的聲音。

他緊緊頂住了她,而後湊動屁股不停地上下扭擺著,同時托住她豐腴雪白的雙股。這男人擁有一副健美的體魄,這得益於他經常到健身館運動鍛鍊。正是他那飽滿的肌肉和寬厚的胸膛深深地讓蔚瑤著迷,她喜歡他以任何一種姿勢的跟她做愛。

每當纏綿蜷繾的時候,她會默默地注視著他每個性交動作,他的肉棒就像他結實古銅色的身上每一塊肌肉一樣,又粗又大而且耐力出眾,從未讓她失望過。她把它看成是一個真正的朋友贈予的神奇禮物。這個姿勢雖然彆扭但卻充滿著新奇和刺激。

他很是愜意地吐了口氣,緊抱著她的雙股,連續上下的推送著,非常歡愉,當他們的身體滑膩膩地扭動到一起,他抬起腦袋,把頭頂在她高聳的胸部。蔚瑤的高潮適時來臨了,她的全身震顫不已,他也一樣,猛地停住抽動,發出像貓叫春一般的愉悅聲。「噢!噢!噢!」蔚瑤用自己騷動的陰肌緊緊夾住他多肉的、有規律抽搐著、塞得她陰道滿滿的肉棒。

很快地他們便分開了,蔚瑤來不及清理偷情留下的濕跡,她只是簡單地在內褲里墊放了些紙巾,把裙子整理了一會就急著回家。儘管吳天華已告訴她今天要陪伴一個重要的客人,晚上宴請的酒店都預定好了。但她還是得趕著回去給兒子做飯。

前面的車流開始蠕動起來了,已經等了一回紅燈的蔚瑤再也不敢繼續在大道上前進,她拐進了一條分叉的小道,她熟悉這條路,除了能抄近道之外還不用等待煩人的紅綠燈。小道除了狹窄之外還有行人雜亂毫無交通秩序可言,蔚瑤小心地駕駛著。

前方有一個放在路旁的垃圾桶,不遠處還有一輛車迎面駛來,蔚瑤猛地加大油門,她想快速經過垃圾桶跟對面的車相會。對方卻沒有減速避讓,也是猛地沖了過來。蔚瑤把方向盤一打,兩輛車擦身而過。後來,就是咣啷地一響,兩輛車的尾部碰颳了一下。

蔚瑤將車剎住,她並不急著下來,對著車頂的後視鏡打量了一眼自己,臨走時的口紅塗抹得過於妖艷,她拎過放在副駕座精美的義大利包,拿出一包香噴噴的餐巾紙,抽出一張擦了下飽滿的嘴唇,見口紅淡化了不少,這才打開車門走出來。

朝著她走來的一年輕女人興師問罪地說:「你怎麼開車的,你?」蔚瑤見她有一張讓人過目不忘的瓜子面,五官輪廓分明並有一雙細長斜飛的雙眼,透出著一股無法形容的媚力。她在白色的小背心上面披罩著件鑲空的蕾絲披肩。輕薄透亮的披肩掩飾不了裡面那碩大唿之欲出的乳房,下身穿著湛藍色的牛仔褲,一雙修長的腳上踏著黑色的細高根皮鞋,顯露曲折玲瓏的魔鬼身段。

彭容豎著食指氣勢洶洶地沖蔚瑤走過來:「我都鳴喇叭了,你還硬是竄過來,你什麼意思!」蔚瑤從車裡出來,眼前的她身穿一件乳白色的無領無袖的絲質襯衫,一對豐滿的乳房隱約地在薄衣內含蓄地顫動。下身穿著一條火紅的絲質短裙,裙子下擺在膝蓋以上,而且兩側開叉至大腿根部,暴露出一雙修長勻稱白嫩細膩的大腿。

蔚瑤並不理會她,卻先察看自己心愛的那紅色轎車,她彎著腰查看她那輛車的傷痕,短裙緊裹著渾圓的大屁股,彎曲著向上翹起一道優美的弧線。只見車的尾翼被碰撞凹下一大塊,一大片紅色的漆已剝落露出裡面的煞白。

她很是心疼地說:「你搶寶去啊!這麼窄小的道你開那麼快乾嘛!」兩人對視著足足有一分鐘的時間,都為對方的姿色和氣質暗自讚嘆。漸漸地多了些圍觀的人,大家都習慣看戲,兩個美貌出眾身材超群的女人吵架,這麼一道靚麗的風景,畢竟不是每天都會有的。

蔚瑤抬起頭,陰沉著臉問道:「你說該怎麼辦?」彭容覺得眼前的這個女人,渾身上下散發出一股勾魂蕩魄的氣質。一雙深邃而透著神秘光采的大眼睛,挺直的鼻樑,帶有充份的自信,飽滿而略顯大的嘴唇,尖而圓潤有個性的下巴,冷艷中增添了無限的嫵媚,總之這是一張完美無瑕的臉孔。

「是你的責任,你得賠我。」彭容一副得理不饒人的氣勢,一下就把蔚瑤惹怒了。「賠就賠,但不是這麼個贈法,你得說出個理來。」蔚瑤也是寸土不讓地說。兩人一會兒你聲音高,一會兒我又高起來,都不是省油的燈。

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又有過不去的車輛在後面拚命地鳴按喇叭,剛到的人不明白為什麼事情爭吵,反正兩人都指責對方太過分了,都在威脅對方。「那就報警吧,等警察來處理。」蔚瑤心想再這麼吵下去也不是辦法,彭容似乎被她的氣勢壓住了,過了片刻,才說了兩個字:「報吧。」

「真無聊。」蔚瑤轉身時說了一句,「我就是無聊,就是無聊。」彭容對著她的背影連著說,蔚瑤不吭聲,彭容還不肯善罷甘休地:「真不知道誰無聊。」彭容罵完便回到車裡,從皮包里掏出手機,她撥出了一個電話,她冷冷地說:「我的車跟人相撞了,你過來處理一下。」

「你怎麼這樣不小心,剛離開才一會就出事故了,在那?」對方顯然帶著埋怨的口氣,彭容說出了一處地址,然後又若無其事地探出頭來看了對方一眼。她也在打電話,彭容心裡一陣抽搐,是她開車時走了神,剛才她的思想在他的家裡,他跟他老婆的那張大床上面。

中午上班時是他約了她,他們在一起偷情已經快兩年了,彭容突然心血來潮地在電話里對他說:「我可不想老是到酒店,要做就到你家去,在你們的大床盡情撒歡。」

「你這是鳩占雀巢。」他哈哈大笑地回她,彭容不屑地說:「我占什麼雀巢,就是想試看你有沒有膽量,把我往家裡帶。」

「我怎不敢,你過來吧。」他說,彭容請了假便往他的家裡去,她在他家門口還沒撳按門呤,那門便無聲地開了,接著一股迅猛的力把她整個人席捲進了裡面。而後他們便緊摟到了一塊,男人用力的把嘴壓住了她的嘴唇,舌頭在她濕潤綿軟的口腔里攪動、伸探,他的牙齒碰痛了她的嘴唇。

她對他的熱情做出了強烈的回應,她的嘴唇吮吸著他的舌頭,這使他變得狂野了起來,一遍遍猛烈地親吻她,他把舌頭鑽進她的齒間,好像要從她體內吸出什麼。她感到熱血奔騰,嘴巴在他的擠壓下鼓脹。衣服下的乳房也膨脹著,鼓得高高,奶頭尖硬的,渴望他用嘴、用牙齒、用手去觸摸。

男人只穿著寬鬆的浴袍,純棉的織物在黝黑膚色的反襯下顯得愈發的白。她掀開了他的前襟,輕吻著他光滑無毛的胸部。這種體味太妙了。浴袍的前襟已完全袒開,她發現他不著內褲,他的小腹向前擠壓著。一根已怒勃而起的肉棒堅挺地擠在他倆中間,他們熱烈地親吻著,急促地喘息著,越來越興奮。

當他解開她皮帶上的絆鉤時,突然他停住了唿吸,她的下身只有條狀的內褲,難以掩飾的陰毛從內褲里蓬勃冒了出來。他用雙手圈住她的臀部。真是太棒了,矯健而結實。他舔吻著她的喉管,當她將頭向後仰去以便使喉嚨暴露得更為明顯時,甚至能感覺到自己的秀髮正懸碰到後背。

他們一起跌落在地毯上,如此地貪婪饑渴以至於來不及爬到床上做愛。他那玩意兒碩大、可愛的懸垂著,彭容真的好喜歡它。可恨的是這一切並不是她所擁有的,它只是她能暫時受用的東西。男人用奇妙無比的舌頭舔吻著她,她歡愉興奮地扭動著身軀。一股熱流從她兩股間滲泄而出,她感到興奮不已。

彭容很是喜歡這種方式,或許他也有同樣愛好,他像貓一樣地舔吮著她的美穴直至變得濕漉漉的,然後又用舌尖挑逗著她肥美的花瓣。她再也設法舔吻著他那令人爽快的肉棒,她喜歡一個男人的肉棒堅挺興奮、開始淌液的滋味,但還需要插入體內。

啊,多麼熟悉的方式,肉棒如同隆隆轟鳴的戰車碾壓而過。它就像一根包裹著天鵝絨套子的鐵捧滑進她的體內,好似擦抹了油般的光潤滑熘;她緊繃渾身的肌肉,充滿歡愉地低吟著。他輕而易舉地抽動著,緊壓著她張開的身軀,那挺硬粗大的肉棒填滿了她緊縮的陰道,然後他抽回來,直到她發出饑渴的大聲叫喊,他才重又鑽進來。

那根跳動的肉棒在她的體內抽動著,他輕輕地滑動,忽會兒快,忽會兒慢,忽會兒粗野,忽會兒溫順,緊接著他全身用力,跟著又輕柔起來,每個動作都變幻著不同的特點。他又開始使勁插入她的體內,越發地貪婪起來。

彭容的高潮降臨了,正設法使倆人更加快樂。那多汁的陰肌不停吸吮著他的肉棒,擠夾著直到他噴射出來。當肉棒變軟時,男人仍然不捨得抽出來。過後,他們心滿意足地平躺著。彭容在他的乳房舔吻著,接著轉過身開始撥弄他的肉棒,不停地吸吮著、輕咬著。

「不行,不是說好了,要到你們夫妻的大床上快活的嗎?」彭容突然想起了,她竊竊地偷笑,覺得這想法膽子太大了,太狂妄了,她自己也有些奇怪,神經在緊張地顫動。他領著她進了臥室,她讓眼前裝飾得奢侈豪華的臥室驚呆了,真的是男女歡娛享樂的天堂。

天花板上鑲著棱形的鏡子,牆上是西方情色的壁畫,一張貴妃椅上鬆軟的靠墊隨處放著,碩大的花瓶里插滿了鮮花。那張精緻的大床是請人專門特製的,光線從窗外射進來,在繡著龍鳳圖案的黑色床罩上。彭容迫不及待地躺到那張鬆軟的大床上,她的身體興奮地縱盪著,大床呈波浪式的起伏。

彭容的臉扒著朝下,橫臥在床上。他的兩手在她勃頸上、肩膀上、背部慢慢地來回遊動。她閉著眼,像被催眠一樣,一動不動,她在體會感受著他的愛撫,她的全部感受跟著他的手一一觸摸著自己高隆的酥胸和豐滿的臀部。

他的手摸向她的大腿根部和圓潤的屁股,同時把她的腿叉的大大的。彭容感受著他的肉棒在她的身後插了進去,碩大的一根像犁耙一樣劃開了她肥厚了的花瓣,她感到體內一陣躁動,渾身發熱,微微地震顫,一心感受著擠逼在裡面跳動的肉棒。

頂上鍍金的鏡子閃爍著,默默地窺視著這些難以言傳的淫樂的畫面,快要射精的那瞬間,他將她的臉朝下死死地按在枕頭上,幾乎使她窒息,她竭力掙扎著。而他卻喘著粗氣愈加興奮,他根本不理換會彭容在他身下的喊叫呻吟,對著她痛苦並快活地扭動著身體,他連連地迸射。

後來他們相擁而眠,不知過去了多少時候,也不知是誰先醒了過來,發現竟然睡昏過了頭。他們手忙腳亂地清掃著戰場,沾滿了他們精液、淫汁、汗水的床單和忱頭要換,洗漱間裡那些用過的浴巾要洗。他還是讓彭容先自離開,他說他老婆就要下班了。

一聲急促清脆的警笛,從車上下來了一位年輕的警官,嶄新的警服仿佛專為他設計似的,金光閃閃的裝飾物,硬邦邦的墊肩,恰到好處地襯託了他身材。而且臉上是一派嚴峻認真的神色,跟她熟悉的那個男人截然不同。

蔚瑤的心不禁一盪,一陣快感襲過全身。好幾輛受堵的車等候在那,東一輛,西一輛,顯得秩序很亂。他大聲地驅散著圍觀看熱鬧的人讓出一條過道,蔚瑤的心裡一陣竊喜,到底是當警察的,召之既來兵貴神速。

「少衡,你來了,你看我的車讓她糟蹋得成什麼樣了。」蔚瑤撒嬌地說,跟他挨得挺近,遠遠圍觀的人以為她已撲進他的懷裡。少衡輕輕撫著她的後背:「沒事,我來處理。」他繞過了蔚瑤的那輛車和擋住了他的一年輕人。

而從彭容過來的方向,吳天華也擠進了人群,他一臉嚴肅,看上去成熟穩重,胖胖的,肚子已經挺起來,身著名牌的體恤,很斯文,像一名生意場上的成功人士。他快步走近彭容雙手按在她的肩膀上:「沒傷著吧?」彭容慌張地把他的手拿掉,情急之下她向對面的警察喊道:「老公,你怎麼來了!」

吳天華也是一驚,讓他更為驚駭的是,對面的那個女人竟是蔚瑤,臉色煞白地對著他,她的嘴唇一直在哆嗦,把本來美好的臉扭曲變得陌生。「到底怎麼回事?」他大聲地嚷叫著,對面的警察啪地立正警禮:「報告吳局長,我是交警大隊的徐少衡,這是我老婆彭容。」

吳天華指著那邊的蔚瑤說:「這是我老婆,這事怎麼處理你看著辦吧。」說完,頭也不回地先自離開。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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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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