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海盜
「船長,暴風雨要來了,我們還要繼續航行嗎?」
「嗯。」
約翰站在船頭之上,雙手扶著船沿,被海風吹的黑紅色的臉,陰沉的如同這 陰沉的天空一般,一雙狹長的眼睛呆呆的看著暗流涌動的海面,聽完身後赤著上 身的漢子疑問,長長嘆了口氣。
「可是……,船長,我們的船已經經不起海浪的摧殘了,即便是………」
「閉嘴,貝克!難道我不知道嗎!需要你來提醒嗎!」還沒等那漢子說完, 約翰船長突然間暴怒,將他最為珍愛的海盜帽摔到了自己副手的臉上,「這種事 情以後不要問我,去問那該死的肥豬玀,這個只知道摟金條的混蛋,當初我就不 該答應讓他上船,我一定會將此事告訴總督,讓他等著下地獄吧!」
看著胸膛上下鼓動,一臉暴怒的船長,副手貝克滿臉的無奈,聳聳肩離開了 船頭,伸手感受了一下潮濕的似是要滴出水來的海風,心中突然一陣慌亂,「怎 麼辦?不行,不能這樣下去,我還有美麗的妻子,可愛的孩子,我不能死在這裡!」
想起還在追趕自己的那十幾條大明海船跟船艙里花天酒地的胖子,一股無力 感湧上心頭,「總督的子侄,議長女兒的未婚夫,哪一個身份都不是自己這個小 小的大副能夠比擬的,我該如何勸他?連船長都被斥罵,自己又能做些什麼?毫 無疑問,他已經被大明的炮船嚇破膽,連回頭迎戰的勇氣都沒有了。」
貝克邊走邊想,不知不由自主的來到了船艙深處,一陣狂笑與驚恐的嬌唿聲 將他從沉思中喚醒。
「嗚……!不要,不要啊,好痛,求求你,嗚嗚……!放過我吧………」
「哦……!FUCK,美麗的東方女孩,哈哈……!啊啊……,這真的不能 怪我,我向上帝發誓,哦~ !你的身體太讓人著迷了,如此緊緻嫩滑的陰部~ , 讓我忍不住再一次占有你,不要害怕,等回到我的王國,哦~ !你就是我的,啊 ~ ,我的第一女奴。」
「可憐的女孩,該死的肥豬亨利,你真的該下地獄!」艙門大開,看著裡面 正在上演的罪惡的一幕,貝克的眼睛頓時紅了起來。
地板上紅紅綠綠,散落了一地的布條,他們名義上的最高首領亨利,上身穿 著肥大的燕尾服,下身完全赤裸,將那個讓他曾魂牽夢繞的東方女孩壓在酒桌之 上,兩條如水桶般的肥腿大大叉開,揮動著肥臀,猛烈的撞擊著身下如珍珠般的 屁股。
兩人交合之處偶爾從燕尾服一角露出,貝克甚至懷疑起了自己的眼睛,那麼 緊俏而嬌小的蜜穴怎麼能容下亨利那根粗大的陽具,看著弱不禁風的女孩在亨利 身下婉轉嬌啼,貝克突然覺得心中無比的痛楚,雖然從他第一天將這個女孩送進 船艙之時就已經意識到會發生什麼,但是當這份真實擺在眼前,他還是無法接受。
貝克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也不知道這種心酸又心痛的感覺意味 著什麼,就像自己最心愛的騎士劍被別人搶去一般,他可以發誓,自己二十六年 的時光里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
「我是怎麼了?」貝克雙眼滿是血絲,緊緊盯著眼前兩人的交合處,亨利的 雞巴就如他本人般那麼肥大,在女孩方圓三寸的迷人洞穴中瘋狂馳騁,看著那些 從交合處擠出的白色泡沫,聽著女孩不停的唿喊,貝克的唿吸漸漸加粗。
「不,我不喜歡這種感覺,一定是因為我收了她的錢,卻又不得不將他把她 送給亨利大人,這讓我愧疚了,對,一定是這樣,該死,我是海盜啊,我為什麼 要愧疚,也或許是好久沒上女人了………」貝克一邊擼著滿是油污的帆布裙下腫 脹的雞巴,一邊用他那不太靈光的腦袋找尋著各種理由,緩解心中的那份壓抑。
思緒突然飄回了六天前,約翰接到自己在大明線報,會有一支滿載珠寶絲綢 的商船從明廷出發前往南洋,約翰本不想出海,因為明廷的水師這些年發展很快, 有一些甚至能與他們的戰船抗衡,而且這段時間正是與西班牙爭奪海上霸權的關 鍵時刻,在東方確實不應該跟明廷這個龐然大物開戰,如果被西、葡艦隊發現, 那不列顛在南洋的利益絕對會受到影響,這絕對是一個無法衡量的損失。
奈何那位到東印度公司考察的總督子侄聽說了這件事,不由分說便將這事提 上了日程,而且還是親自督戰,這位公子哥雖然不學無術,但是對那些海盜的傳 說卻是嚮往已久,再說,海盜本來就是第六艦隊的副業,所以,約翰雖然牴觸, 但也不能明確反對,想到如果小心一點,那也不是不能成功的,再想想船里那成 噸的黃金,約翰最終點頭答應,於是駐印第六艦隊脫下了水手服,換上了海盜裝。
開始的三天十分順利,水手們也異常亢奮,當然,是在那個令人噁心的肥豬 亨利不指手畫腳的情況下,十二條戰船在琉球北部的一個據點休整完畢後,海盜 們終於等來了自己需要的信息,三條商船已經出海,兩天後到達馬六甲。
約翰一路跟隨,伏擊點選在了離馬六甲兩百海里處,這裡不是他們的地盤, 沒有什麼好顧忌的,如果等到商船穿過馬六甲,那他們不僅不能下手,而且還要 保護了,商船在自己的地盤出了事故,那就是不可寬恕的侮辱。
黎明之前,名義上的最高長官亨利下達了命令,碧藍如匹練一般的海上燃燒 起了罪惡的火焰,讓他們失算的是,商船上竟然隱匿著幾十門巨炮,而且反抗不 是一般的猛烈,在一發炮彈落在他們所在的主艦十幾米處時,貝克親眼看到那肥 豬般的亨利竟然嚇尿了褲子,在眾人嘲諷的目光下帶著他的隨從逃進了船艙。
原定一個小時結束的戰鬥持續了三倍的時間,損失了兩條兩桅戰艦後,貝克 帶著海盜們衝上了商船,讓他驚訝的是商船上的水手竟然不是普通的水手,至少 他從未見到過戰艦已失還這麼負隅頑抗的,雖然這些人戰力驚人,但是他們太少 了,整整三百人被憤怒的海盜們完全撕成了碎片。
踢踏著染血戰靴的貝克,看著興奮的眾海盜從船艙內搬出了成批的絲綢、茶 葉、黃金,就在他們要離船之時,貝克心中一緊,他感覺到了一股一閃而逝殺意, 這是屬於內輪加人特有的能力,這份對危險的預知讓內輪加人成為了強大戰士的 代名詞。
貝克抽出腰刀,毫不猶豫的向著殺意襲來的方向走去,在將那扇不起眼的木 板牆踹破之時,一點寒光閃過,利箭順著耳根飛了出去,正插在自己隨從的咽喉 處,看著自己隨從死不瞑目的樣子,貝克憤怒了,這跟了自己兩年的士兵,就這 樣倒在了卑劣的暗箭之下,下一刻,他的刀尖便抵在了那人的咽喉處。
貝克的刀養護的很好,他每天都會用黃油仔細的擦拭,無疑是十分鋒利的, 但是此刻,這連牛皮都能刺穿的刀尖,竟然無論如何都無法刺破那薄如蟬翼的肌 膚,貝克努力的壓制著自己砰砰亂跳的心臟,他有數十種殺死眼前這人的理由, 但是自己的手卻違背了自己意志,也或許是遵從了自己內心深處的意願。
女孩穿著紅綠相間的短褂長褲,好像有些不合身,拿著弓弩的小手露出了半 截白生生的腕子,潔白的肌膚比最亮眼的珍珠還要嫩滑,她的雙眸緊閉,遠山眉 微微蹙起,貝齒緊咬著下唇,一副慷慨赴死的樣子,但是那煞白的鴨蛋臉,與不 斷上下顫動的雙乳,暴露了她心中的驚恐。
「萬能的上帝啊!」貝克心中默默的唿喊著,「您怎麼能造就如此美麗的女 孩,您這是在考驗我嗎?我向您懺悔,我沒有經得住考驗,如果我將她殺死,即 便我不會下地獄,那麼我的下半生也將會在不安中度過!」
過了一會,女孩似是感覺到了什麼,睫毛眨了幾下,杏眼慢慢張開,看著眼 前這個番邦海盜將鋒利的腰刀緩緩收起,想到自己在死亡線上走了一遭,那種極 度誇張的精神壓力突然失去後,讓她產生了一種虛脫的無力感,「你~ !你不殺 我?」
看著女孩那略帶惶恐,純凈如黑寶石般的眼眸,貝克心中一陣顫抖,真的太 美麗了,就像畫中走出的天使一般,聽著她嬌弱無力的問話,竟然讓他這個殺人 如麻的海盜有些不知所措的感覺,「額~ !對於,這個……,女人,我們還有別 的用處。」
二、糾結
「別的用處?您是說賣做奴隸嗎?」女孩的眼睛突然亮了起來,轉身出一個 兩拳大小的口袋遞了過去,「先生,我請求自贖,當然,剩下的一半,只有你保 證我的安全我才會支付,可以嗎。」
貝克拿著巴掌大小的口袋,看著裡面一顆顆拇指大小的珍珠,璀璨耀眼的寶 石,心中震驚已經無法表達,「天那,就這,還是一半?亦官亦匪做了五年,自 己積攢的財富還不足其中的十分之一。」
貝克感覺要暈了,這是自己的幸運女神嗎?心中的興奮無以言表,他自己也 分不清,到底是錢財的誘惑,還是終於找到了放過這個女孩的理由,「伊萬,不 是我不殺她,而是我不能殺她,你安心去吧,你的母親跟妹妹我會照顧的。」
就在女孩穿上伊萬的衣服,跟著他回到海盜船之時,貝克才想起了一個問題, 這個女孩竟然會英語?不過他的神經有些粗大,隨即便忽略了,在他將女孩安置 在自己的臥室之後,船上的警鈴突然響起。
是西班牙艦隊,十艘六桅帆船,倉促應戰之下,海盜們再次損失了四艘戰船, 剛剛衝出西班牙艦隊的包圍,卻又遭遇了明廷艦隊的埋伏,僅剩下三艘滿目瘡痍 的六桅船倉惶衝出,向著印度洋疾馳而去。
貝克一天一夜沒有睡覺,剛剛脫離危險,本想回去眯一下,卻收到了約翰船 長的通知,在船長室里,被狠狠的罵了一通,勒令他將擅自帶上船的女孩送到亨 利哪裡,如若不然,亨利將會把此事上報總督。
「美麗的東方天使,我也沒有辦法,請原諒我的自私。」面對絕對的權利, 貝克心中只有萬般的無奈。
…………
「嘿,小海盜,過來!你聾了嗎?大人我叫你過來。」
正沉浸在回憶與懊悔之中的貝克被一個粗大的嗓門突然驚醒,「哦,大人是 你叫我?」
「不是我是誰,這裡還有別人嗎?蠢貨!」亨利壓在女孩柔若無骨的嬌軀之 上,一臉厭惡的看著門口的貝克,抖動著他滿臉的肥肉氣唿唿的說道:「大人我 累了,把你的髒手擦乾淨,過來服侍我。」
貝克看著肥豬亨利那不屑的眼神,心中突然生出一股無法遏制的憤怒,「你 這頭該死的肥豬,怎麼不去下地獄,不,地獄都不會收留你這種骯髒的東西。」
「嗯~ !還站在那裡做什麼,蠢貨,沒有聽到我說的話嗎!」亨利看到貝克 只是呆呆的站著,突然覺得自己的威嚴受到了挑釁,將肥碩的雞巴從女孩嬌小的 蜜洞中抽出,邁動如水桶般的粗腿坐到了旁邊的椅子上,點上一根雪茄,眯起眼 睛,陰森森的說道:「怎麼,你要無視總督府跟議會的權威嗎,再給你一次機會, 愚蠢的內倫加人,不要試圖挑釁我。」
貝克感覺自己要出離憤怒了,內倫加人是被打敗了,但是榮譽不可玷污,即 便是女王陛下也要忌憚瘋狂起來的內倫加人,腦海中突然響起了自己離開時父親 的話語,「貝克,內倫加人是正直而勇敢的,我們不允許他人辱及我們的尊嚴, 但是,我們更加不善於掩飾自己的怒火,在發怒時先想一下你的母親,你的妻子 和孩子………」
貝克深深吸了一口氣,攥起的拳頭緩緩收起,默默走到了亨利身邊,看著他 肥大的燕尾服下污穢不堪的雞巴,滿是不甘的說道:「大人,我需要怎麼做!」
「哼~ !果然是廢物。」亨利吸了一口煙,吹向站在旁邊的貝克,似是享受 著權利帶來的快感,隔了半響才開口說道:「長了這麼一身強壯的肌肉,是好看 的嗎,哼~ !能服侍大人我玩女人是你的榮幸,去,抱著我的小天使,讓她美麗 迷人的蜜洞包裹我的堅挺………」
貝克側過身子,看著趴在桌子上,好似已經脫力的女孩,她香汗淋漓的背部, 那柔和的線條是如此的勻稱,雪白的肌膚如最光滑的綢緞一般,沒有一絲的瑕疵, 比自己妻子滿是粗大毛孔的肌膚要美麗千百倍。
柳枝一般纖細的腰肢,自己兩隻手就可以環住,纖腰之下是微微顫抖的珠圓 玉潤般俏挺的美臀,如果不是幽深的臀縫之間,那滿是污跡、被撐得大大張開的 穴洞就在眼前,他甚至有些懷疑,剛剛承受肥豬亨利伐撻的真的是她嗎?如此纖 細的蠻腰怎麼能夠承受住那肥豬的身體。
心中雖然憤怒而苦澀,但是自己帆布短褲下的雞巴卻不由自主的挺了起來, 一種罪惡感在心中忽然滋生,「萬能的上帝啊,如此美麗的天使,你怎麼能夠看 著她落入凡塵,讓這豬一般的惡魔去玷污………」
貝克一隻手環到女孩的腰下,另一隻手托住她修長的雙腿,輕柔的將她抱了 起來,女孩的葇夷無力的推搡著他強壯的腰部,「不要,貝克,不要啊!嗚嗚… …!我知道你是好人,放過我吧,我真的受不了了………」
將女孩反抱在胸前,女孩背部與他的胸膛緊緊貼在一起,那種柔膩嫩滑的觸 感刺激著他粗大的神經,嗅著她刀削般柔弱的肩膀上散發出的一絲絲清香,聽著 她呢喃般的求饒聲,貝克沸騰的血液直衝腦海,唿吸慢慢加粗。
亨利看著女孩淫靡的姿勢,心頭慾火再次燃燒起來,「嗯,不錯嘛,原來還 不是那麼蠢,過來,對,就是這樣,嗯~ !把她放到我的雞巴上,哦~ !真是舒 服,感謝上帝,創造了男人跟女人,啊啊……!真是不敢相信,竟然又進去了, FUCK,真的太爽了,我的小天使,這次出行真的太幸運了。」
「嗚嗚~ !太大了,太大了呀,要破了,啊啊……!輕一點,你們這群流氓, 番鬼,嗚……!你們不得好死,大人是不會放過你們的,………」
亨利滿是肥肉的臉上,兩隻小眼微微眯著,一邊抽著雪茄一邊看著交合處不 斷進出的雞巴,時不時伸出手摸一下女孩上下跳動的乳房,「嘿嘿,真是淫蕩的 小騷貨,你看看自己小穴,哈哈,水都流成河了,嗯,你確定不要?貝克,停一 下。」
二十分鐘的上下運動,貝克古銅色的肌膚已經被汗水打濕,聽到亨利的吩咐, 果斷的停了下來,要不是他身體強壯,一般人還真的做不了這種事情,雞巴離開 身體,女孩緊咬著下唇,滿是潮紅的俏臉之上,一雙柔媚的要滴出水來的杏眼閃 過一絲空虛。
看到女孩不說話,亨利也不著急,嬉笑著探出一隻手,握住自己的雞巴根部, 只讓肥大的龜頭在女孩白嫩嬌弱的陰戶上來回摩擦,十分鐘過後,女孩緊蹙的眉 頭漸漸鬆開,杏眼半合,櫻唇微張,鼻息也漸漸重了起來,不知是在忍耐還是在 享受。
貝克的面部貼在女孩的粉頸上,自是聽到了她的輕哼聲,他玩過的女人不是 一兩個了,自然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女孩的情慾被慢慢挑逗起來了,心中失落的 同時也生出一絲期待,「或許我也可以跟她發生點什麼。」
「嗚嗚……!你不要這樣,啊啊~ !好難過,我好難過,嗚嗚……!貝克, 你放開我吧,求求你,啊啊……!混蛋啊,你不要用你的東西在我那裡磨了。」
亨利看著女孩,戲謔的笑道:「還以為是什麼貞節烈婦呢,原來也是個騷貨, 哈哈……,好多的淫水啊,要不是我親自給你開的苞,真不敢相信,昨天之前你 還是個處女,啊哦……,怎麼回事,要把我的雞巴吸進去嗎?」
亨利瞪起了綠豆大小的眼睛,驚訝的看著女孩不停顫抖的美麗陰戶,他清晰 的感受到,陰戶的每一次抖動,自己頂在上面的龜頭都會清晰的感受到,裡面傳 來一股巨大的吸力,就像要把雞巴吞噬掉一般。
「求求你,進來吧,嗚嗚……!我受不了了,好難過,我好難過,嗚嗚……!」 貝克聽著女孩嬌吟的求饒聲,心中一陣難過,你怎麼能去求這個噁心的肥豬,但 是這個肥豬真的太會玩女人了,就算是再貞節的烈婦也頂不住這樣的玩弄呀。
貝克瞟了肥豬亨利一眼,發現他也是面紅耳赤的樣子,但是對女孩的要求依 然無動於衷,滿臉舒爽的看著她說道:「嘿嘿,知道求我了,啊……!舒服,嗯, 怎麼會這樣,竟然會有吸力,但是,但是~ !哦,這,這可不是求人的方法,唔 ~ !我是怎麼跟你說的。」
又過了一會,女孩雪白的身體上升起了一片潮紅,貝克甚至能感覺到她顫抖 的嬌小身體內那種無法釋放的火熱,「啊……!求求你,給我,啊啊……!給我 你的雞巴,狠狠的操我,嗚嗚嗚……!操我的小,小逼,嗚嗚……!進來吧,人 家真的受不了了。」
貝克從側面呆呆的看著女孩淚流滿面的精緻小臉,真的不敢相信這些連最下 賤的妓女都不會說出口的淫話,是從這個如同天使一般的女孩口中說出。
「不錯,我的小羔羊,小寶貝,喔……!那就讓我的大雞巴灌滿你的身體吧! 讓我的精液灑遍你的全身。」
三、變故
海風越來越大了,雖然是中午,但是陰雲將陽光全部遮住,一絲不見,黑壓 壓的天空讓人如此的憋悶,連碧藍如翡翠的海水也變成了深深的墨綠色,就如末 日來臨一般,浪頭越來越大,拍打在船舷之上,被炮彈打的坑坑窪窪的船頭吱嘎 作響。
甲板之上,船長約翰滿臉的凝重,指揮著水手們撤下了主帆調整著側帆,而 指揮水手加固舢板的貝克卻是有些心不在焉,不時抬起頭望向船艙方向,眼中的 神色頗為複雜。
「貝克,早上我說的話有些重了,不過你知道,我不是針對你的。」船長約 翰低沉的話語將貝克驚醒。
「嗯,我知道。」貝克點點頭。
「怎麼,有心事?在這種時候千萬要打起精神來,我們沒有死在戰場,更不 能在跌倒在海難之中,在這遙遠的東方海域,我甚至會懷疑自己的靈魂能不能到 達地獄,你不像我,你有妻子,有兒子,你要為了他們活著。」約翰似是想起了 什麼悲傷的往事,眼中露出一絲少有的沉痛。
貝克的國字臉上一雙濃眉凝成了一團,蒲扇般的大手撓了撓自己亂糟糟的棕 發,看看身邊的約翰,猶豫了一下,開口問道:「船長,我從十九歲就跟著您在 海上奔波,除了四年前回家結婚生子,都沒有離開過大海,我……,我,我不知 道自己是怎麼了。」
「嗯!你想說什麼?」
「我,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我收了一個女人的錢,要保證她的平安, 可是我沒有做到,每次想到她,我的心都會很糾結,嗯,我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感 覺,從來都沒有過,這幾天我的心有些亂,今天看到她被亨利操弄,我胸口痛的 厲害。」貝克默默的說著,殺人都不會眨眼的他此時卻是無比的慌亂,甚至都不 敢與約翰對視。
約翰聽他說完,睜大了眼睛呆呆的盯著貝克,嘴巴張開,右手死死的揪著自 己的鬍子,「嗯!,額~ ,這個,這件事很複雜,你說的不會是亨利要去的那個 女人吧!」
看到貝克點頭,約翰苦笑一聲,「唉!怎麼會這樣,我,這樣吧,你的心靜 一靜,等回到基地,我給你解決這件事情,嗯就這樣吧。」
約翰搖著頭慢慢走開,貝克卻是一臉霧水,他不知道船長為什麼沒有責罵自 己,竟然還要為自己解決這件事情,看上去很是為難的樣子,難道我做錯什麼了 嗎?他想跟過去問一下,但是卻又不知道問什麼,看了一下這陰沉的天氣,覺得 自己的心比這天氣還要沉悶。
與外面的沉悶相比,船艙之內卻是火熱異常,亨利的燕尾服已經不知去向, 赤著身體坐在特製的躺椅上就像一坨堆在一起的肥肉,一個如仙落凡塵般的女子 跨坐在他的身上不停扭動著身軀,如花般的面容,流蘇般的曲線,雪白柔嫩的肌 膚,飽滿堅實的乳房……,處處透著一種無與倫比的美感,但是那繞樑的嬌吟與 扭動的纖腰,卻將這份美麗變成了墮落的淫靡。
女孩雙手扶著亨利比孕婦還要腫脹的肚子,小巧的玉足踩在躺椅的兩邊,俏 挺的臀部隨著船體的起伏上下擺動,緊窄的蜜穴被亨利肥碩的雞巴撐成了大大的 O型,甚至連屁眼都已經無法看到。
「啊~ !好舒服,啊哦~ !怎麼會這樣,我是怎麼了,喔……!好滿,好脹, 啊啊~ !用力,再用力一點啊。」女孩黛眉緊鎖,一副不堪伐撻的樣子,但是她 那如水蛇般扭動的身軀卻體現出了她此時最真實的想法,每一次屁股都會抬到頂 點,將亨利整根雞巴完全露出,然後順勢狠狠的坐下,直沒入根,鮮紅的穴肉被 拉出一指之長。
「啊……!爽,舒服,啊哦……!我的小天使,小蕩婦,你真的太迷人了, 我恨不得整個人都進入你的蜜穴中,讓你肥美的穴肉包裹,啊啊……!我的雞巴 怎麼樣,還滿意嗎,真的沒想到你是如此的淫蕩,來,讓我吃一下你鮮美的乳房。」 亨利一雙小眼眨都不眨的看著兩人的交合之處。
「嗚嗚!流氓,人家的身體都被你占有了,還這樣作踐人家,啊啊……!你 就不能動一下嗎,我的腿要酸死了。」女孩嬌嗔著俯身向前,將自己鮮紅挺巧的 乳頭送到了肥豬亨利的嘴中,「啊啊~ !輕一點咬嘛,舔的人家好舒服呢,嗯, 就是這樣,啊~.」
「哦~ !怎麼,難道你不是蕩婦嗎,啊哦……!就連妓女都比不上你的十分 之一,真不知道你為什麼是處女,嗯,一定是專門留給我享用的,哈哈。」
淫聲浪語與啪啪的肉體拍打聲充斥著整個船艙,在這個風雨欲來的中午顯得 如此不和諧,女孩扭動纖腰,用力甩動著屁股,蜜穴包裹著醜陋的雞巴不停的搖 動,她已經不知道高潮了幾次,淫液如流水一般順著胖子的陰囊滴下,在地板上 留下了一灘濕濕的印記。
亨利的雞巴已經不知道進出了幾千次,身體突然一抖,兩條如女孩纖腰一般 粗細的手臂將她緊緊環住,肥碩的雞巴用力挺動了幾次,狠狠貫入了女孩的蜜穴 之中,「哦~ !天哪,要射了,啊……!小逼竟然還在吸,啊,太爽了。」
「射進來,啊啊……!射進人家的小穴里,嗚嗚……!好燙,啊……,燙死 了!你去死吧!」女孩滿臉的騷情,媚眼半開,好像在體會著精液射入身體的那 種欲死欲仙的快感,就在亨利將最後一滴精液射入女孩的身體之後,突然看到女 孩眼中出現了一絲凶茫,還未等他做些什麼,女孩已經拔下了插在頭上了金釵, 毫不猶豫的向著她的咽喉刺去。
亨利呆呆著看著插向自己脖子的金簪,眼中出現了一種絕望的惶恐,但是她 時機把握的太好了,正是自己將精液射出,身體最為無力,最為放鬆的時刻,女 孩出手的速度不快,如果環在平時,甚至在自己射精之前,他即便無法躲開這隻 金簪的傷害,但是他至少可以讓它偏離方向。
但是現在,已經射了五次的他已經再沒有任何力氣,只能呆呆的看著簪子插 入自己的脖頸,「如果沒將貝克趕走就好了。」亨利心中一陣後悔,僅僅來得及 說出救命兩個字就已經不省人事。
「我這是在哪裡,是在天堂嗎?」半小時後,亨利悠然醒了過來,眼中滿是 茫然,環轉四周,目光在約翰身上停了下來,「噢,天哪,約翰!你這種連地獄 都不會接收的劊子手怎麼能上得了天堂!」
約翰背著手,冷冷的看著亨利,聽到他開口說話,心中的一塊巨石總算放下, 如果亨利死了,那自己這一船人都別想好過,「亨利閣下,你總算醒了,請你搞 明白一點,這裡是人間,不是天堂,而且,我從沒想過要去哪裡!」
貝克鬆了一口氣的同時,看向被鎖在床頭,赤身裸體的女孩,心中滿是糾結, 「對不起,我的天使,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他或許該死,但是不能死在這裡,還 好亨利的肥肉實在太多了,而女孩被操弄了整整一上午的身體又十分無力,錐子 扎進去,但是沒有扎進動脈。」
想到自己偷偷走近船艙時,看到女孩騎在亨利身上,用手中金簪插向他的脖 頸時那瘋狂的樣子,心中憐惜的同時也忍不住對她的敬佩,這是我所見過的最勇 敢的女孩,好吧,我沒有見過幾個女人,但是敢拿著錐子扎總督子侄的女人,真 的不多。
「她會怎麼樣,會被扔到海里喂鯊魚嗎?天哪,希望這該死的肥豬不要這麼 殘忍,如果他敢這麼做,我一定會讓他承受後果,我發誓。」貝克想到女孩將會 遭到的懲罰,突然覺得自己的心像錐扎一般疼痛,他不敢多看女孩,她那憎恨的 目光讓他的心臟都要裂開了。
「啊~ !我沒有死?哦~ !偉大而仁慈的主啊,感謝您……,啊啊~ !好痛,
疼死我了,這該死的女人,嗚嗚~ !把她給我扔到海里,不,不能這樣便宜她, 嗯,這隻下賤的母狗,我要將她帶回去,扔到最骯髒的妓院裡,讓她,嗚~ !讓 她的身體每時每刻都被那些最下賤的奴隸貫穿………」亨利語無倫次的瘋狂咒罵 著,圍在身邊的侍從不知該聽哪句,「你們這些蠢貨,給我換個房間,快一點! 嗯,貝克,你救了我,雖然是你應該做的,但是我不會吝嗇賞賜,等回到陸地, 你就給我
做隨從吧!現在,把這個女人給我看好。「
「哼!鬼才稀罕做你的隨從,該死的肥豬。」貝克暗暗咒罵著,很快房間裡 便只剩下了他們兩人。
貝克有些害怕面對她,「難道我就這樣走了嗎?讓她繼續恨我嗎?不!不管 她能不能原諒我,我都希望她能了解事情的真像。」就在要走出房間時,貝克忽 然轉過身向著女孩走去。
女孩的身體依然那麼柔美、聖潔,即便是雙腿之間仍然在流著肥豬那污穢的 精液,她的本來身體就十分嬌小,此刻蜷縮在床頭,那手足無措的樣子,更加讓 人心疼。
貝克走上前,伸出粗大的手指將她有些散亂的劉海撥開,沉聲道:「亨利的 身份很特殊,我也憎恨他,但他不能死在這裡,如果他死在這裡,那陪葬的不僅 是我們,我們的家族都要受到牽連,雖然這樣,我還是想對你說聲抱歉。」
四、往事
上下起伏的船艙中,一具雪白的嬌軀呈大字型被綁在床上,烏黑的頭髮,俏 麗的臉龐,修長的脖頸,如嫩桃般的椒乳……,無一處不讓男人瘋狂,就是這樣 一個碧玉般的可人兒,卻被粗暴而屈辱的綁著,纖細的美腿根部,剛生出幾根毛 發的桃源蜜洞,慢慢的流淌著污穢不堪的白色液體。
白清兒無神的望著漆黑的艙頂,雖然是二十一世紀的高材生,但她無法理解 這段時間所發生的事情,處處透露著莫名的詭異,就像一場夢,但是又無比的真 實,她曾經為了證實,毅然的跳向大海,但是醒來,依然如此。
十四歲入京大,18歲進入麻省理工,二18歲成為最有前途的核動力專家, 伴著天才美少女的光環一路走來,她一直都是高高在上,追她的男人能從紐約排 到北京,但是那些道貌岸然的傢伙沒有一個她能看的上,本以為一生就要這樣度 過,二18歲生日那天,這一切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從海嘯中醒來的她無法面對眼前出現的種種事情,雖然她的智商高的驚人。 古色古香的樓船,寬領長襟的衣服,簡陋無味的食物……,他曾經懷疑過這是綁 架,但是很快她便絕望了,沒有一個人會有這種力量,讓一個國家來配合你的綁 架。
就在他神情恍惚時,另一股深藏在靈魂深處的記憶突然湧出,烏衣巷,白府, 那裡有她的弟弟妹妹、父親母親、大伯大嫂……,讀書識字、上學從醫,整個大 明唯一的三品女醫官,另一個版本的天才美少女……,午門之前,一個個衣衫襤 褸的犯人一字排開,從八十老嫗到六歲稚童,她被人緊緊的抱著,看著自己的親 人一個個人頭落地,血染白綾………
白清兒就這樣神情恍惚的過了兩天,醒來時已經在一艘海船之上,看著鏡子 里那個杏眼、黛眉,大約十六七歲的女子,兩股記憶的交織,讓她漸漸的有些分 不清自己是在夢境,還是自己經歷的那些本身就是一場夢,因為,鏡中的女子就 是記憶中的自己………
海戰,被擒,在那個噁心的西方胖子用他那猙獰的雞巴貫穿自己身體的時候, 她崩潰了,深深隱藏於心底的一份記憶讓她恨不得死去,她的清白是留給他的, 卻被一個噁心的番鬼奪去,而另一個念頭卻掙紮起來,她要報仇,自己的親人不 能白死,……,沒有一個男人可以這樣對她,如果他做了,那就要做好去死的准 備。
她虛與委蛇,在胖子爽到極點的時候拔出了頭上的簪子,毫不猶豫的扎了下 去,但是身體真的太虛弱了,兩次出手都沒有扎到要害,………
貝克沉悶的聲音響起,將從記憶中拉回,看著眼前這個赤著古銅色上身的西 方肌肉男,白清兒心中一動,「這個大塊頭雖然違背了承諾,但他的理由也不是 不能接受,而且看他的樣子,明顯是對自己產生了愛意,或許我可以利用他逃離 這裡,只要逃離這裡,我會讓所有傷害過我的人付出()代價!」兩種記憶在她 心中冒出這個念頭的時候終於合二為一,再無一絲排斥。
「貝克,人家身上黏煳煳的,好難過呢,嗚嗚……!繩子綁的太緊了,人家 的手腕都要斷掉了,幫我解開好嗎?」白清兒淚眼朦朧的看著貝克,嬌弱的哀求。
「可是,這是長官吩咐過的,我……,我沒有權力這麼做。」貝克猶豫著說 道。
聽完他的話,白清兒兩行清淚順著眼角流了下來,滿是幽怨的看著他,泣不 成聲,「不就是解開繩子嗎,我難道還能跑掉,嗚嗚……!本來以為你是個好人, 看來,嗚嗚……,你跟那胖子都是一樣,喜歡看人家屈辱的樣子,這是一個紳士 的作為嗎。」
貝克頓時便鬱悶了,心說,我本來就不是紳士,你去要求一個海盜變的紳士? 好吧,我說錯了,約翰船長確實是一名名副其實的紳士,看著床上美人兒粉面含 羞,楚楚可憐的樣子,貝克終是咬了咬牙,「好吧,我放開你,不過你不要走出 這個房間。」
觸碰著著女孩柔膩的腳腕,貝克感覺自己的血流頓時加速,想到幾個小時之 前她的身體緊緊貼在自己胸前,砰砰的心臟好似要跳出胸膛一般,順著小腿向上 望去,那秘處的風情讓他咽了一口乾澀的唾沫,真的是好美。
白清兒揉了揉自己被勒的有些發青的手腕腳腕,風情萬種的瞪了貝克一眼, 「看你毛手毛腳的,弄的人家好痛呀!好哥哥,能給我找件衣服嗎?」
貝克哪裡能受得了這二十一世紀天才美少女刻意的勾引,看著她嬌羞的樣子, 一聲好哥哥,一個媚眼,登時將貝克的魂兒勾走了大半,「好的,我……,我去 找找。」
看著這一米八五的大漢魂與神消、張惶失措的背影,白清兒心中一陣苦澀, 「我一個國寶級的天才,竟然落到要用身體爭取自由的地步。」想到那個肥豬般 骯髒的傢伙奪去了自己的第一次,心中的恨意再也無法抑制,玉指划過自己傲人 的曲線,嘴角翹起,發出一陣冷笑,「這就是我最大的本錢了,既然貞節已經不 在,那我也只能用她當做利箭,劉虎、張茂、李大柱、老孫頭……,還有亨利, 你們給我等著,我要讓你們生不如死。」
不一會兒,貝克便拿來了一件水手服跟一條短褲,「你,你穿這個吧,船, 船上沒有女人穿的衣服。」貝克磕磕巴巴的說著,將衣服遞了過去,留戀的看了 白清兒的身體一眼,轉過頭去。
他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獨自面對這個女孩的時候便覺得自己身上的勇氣 消失的一乾二淨,尤其她現在這種樣子,更讓他手足無措,這種熟悉的感覺已經 好久沒有發生在自己身上,隱隱記得很小的時候見到安妮麗時有過這種感覺,不 過也只是她嫁人之前。
白清兒如何會看不出,心中一暖,突然生出一絲不忍,不管他做過什麼,總 還是從心底在意自己的,「自己勾引他好嗎?會不會害了他,他還有妻子、兒子 ………」
「唉!大不了再送他一筆錢就是了。」白清兒嘆口氣,瞟了一眼眼前雄壯威 武的漢子,濃眉、方臉、棕發,比那胖子卻是強出百倍,想到此處嘻嘻一笑, 「好哥哥,手好酸啊,你給人家系上扣子好嗎?」
貝克聽到她柔膩的聲音,頓時瞪大了眼睛,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艱難的扭 過頭,白清兒粉面微低,俏生生的坐在床上,自己寬大的衣服遮到腿根,妙處忽 隱忽現,隨著船體的搖動,一隻水蜜桃顫巍巍的探出嬌艷的峰尖,恰似一朵任人 採擷的青蓮花………
貝克的眼睛頓時紅了,常年在海上漂泊,女人見得本就少,更別提這種天香 國色,他哪裡經受過這種誘惑,暈乎乎的腦袋支配著身體,不由自主的走到了她 的前方,粗大的手掌顫抖著伸向自己系過千百次的扣子,卻是如何都找不到那種 熟悉的感覺。
白清兒雖是有意勾引他,但這畢竟是她第一次主動勾引男人,看著眼前的一 雙大手在自己胸前來回撥弄,時不時碰到自己的乳房,心中也漸漸躁動起來,她 努力壓制著那種觸電般的快感,一遍遍的暗示自己,這只是為了脫身的不得已的 手段。
但是身體不會掩飾什麼,體內那如潮般的快感一次次襲來,她甚至感覺到自 己的蜜穴已經暗潮湧動,淫液伴著胖子殘留在體內的精液順著大腿內側緩緩的流 了下去,「該死啊!怎麼會這樣,這具身體也太敏感了吧!
「你就是個騷貨,哈哈……!有種女人自己並不知道自己的慾望,但是被開 發之後,這種慾望就會像火山一般噴發,她會比大多數的女人更要騷浪,對男人 的需求更強。」胖子亨利的話突然在腦海中響起,雖然內心不願意承認,但是白 清兒也不能否認他說的話是有道理的,「難道我真的是這樣的女人?」
鼻息急促,小嘴微張,如雪的肌膚之上泛起一陣潮紅,身體的快感越來越強 烈,不過片刻,她已經無法忍受了,纖纖玉手慢慢抬起,壓在了另一隻顫抖的手 背之上,引導著他順著自己的衣襟滑向椒乳。
如此強烈的明示,再干杵著就真的無可救藥了,在白清兒的嬌唿聲中,貝克 雙手微微用力,剛剛系上四個扣子的衣襟猛然分開,雪白的軀體再次暴露在空氣 之中。
五、船艙激情
貝克狂喘著粗氣,像野獸一般將眼前的獵物撲倒在了床上,嬌嫩的乳房被他 寬闊的胸膛擠壓成了兩張圓餅,一隻手撫摸著她細膩光滑的背嵴,另一隻手順勢 而下,握住了盈盈一握的翹臀。
肌膚零距離接觸的快感,讓兩人同時吸了一口氣,然後如釋重負般的將胸腔 內的濁氣唿出,貝克緊緊盯著身下滿面嬌羞的玉人兒,一種叫做幸福的感覺油然 而生,咽了一口乾澀的唾沫,由衷的說道:「天那,太舒服了寶貝,我的小天使, 你是我見過的最讓人著迷的女孩。」
白清兒杏眼微眯,櫻唇吐氣如蘭,「啊哦~ !你倒是快動啊,傻大個,嗚嗚 ……!輕一點,人家的咪咪要被你壓壞了,嗯……!喔……,摸的人家好舒服呢, 啊~ !壞蛋,不要玩那裡啊,啊啊~ !嗚~ !」
還沒說完,櫻唇已經被一片火熱覆蓋,貝克吮吸著嬌嫩甘甜的香舌,撫著翹 臀的大手已經不能滿足留戀於一對嬌俏的臀部,如胡蘿蔔粗細的中指順著幽深的 臀縫,緩緩滑入兩片火熱的濡濕之中。
「親愛的寶貝,你的那裡已經能行船了,啊~ !我感覺自己要幸福的暈倒了, 喔~ !從來沒有一個女人給過我這種感覺,真的,我感覺自己要墮落了,但是, 啊啊……!天哪,喔……!好舒服,啊~ ,不要這樣刺激我好嗎。」貝克厚厚的 嘴唇移開,剛說沒兩句,突然身體一震,臉色由黑紅變成了醬紫。
白清兒丁香小舌探出,略過被貝克吮吸的有些紅腫的櫻唇,嬌羞而幽怨的看 了他一眼,兩隻如蔥白的玉手順著貝克黑毛叢生的腿根,從肥大的短褲間伸了進 去,將他粗大腫脹的雞巴握在了手中,「你的那裡才能行船呢,人家才被弄過兩 天,啊啊~ !好舒服,哦~ !再向里一點……,天那,你,你怎麼這麼大。」
貝克享受著白清兒一雙玉手在雞巴上來回套弄,那種舒爽竟是比直接弄穴還 要舒爽三分,從卵蛋到龜頭時而挑時而撥動,尤其她的掌心在雞巴頭上來回研磨 的時候,竟然讓他有種噴射的感覺。
白清兒則是一臉的驚訝,作為一名曾經的二十一世紀高材生,雖然從未見過 實物,但是拿東西具體的尺寸跟形狀她還是知道的,他不知道該如何形容此刻的 感覺,那如大蘑菇一般的龜頭,自己一隻手竟然抓不過來,比那肥豬亨利的雞巴 足足大了一圈,「如果插到裡面會怎麼樣?」她有些不敢想下去了,只好賣力的 捋動,希望能夠快一些讓他釋放出來。
貝克唿唿的喘息聲就如風箱一般,越來越快,白清兒顯然低估了他的忍耐能 力,捋動了半天,依然沒有半分噴射的跡象。
「啊啊……!寶貝,好舒服,太舒服了,喔~ !我忍不住了,我要干你。」 貝克大吼一聲,跪坐起來,雙手掐住白清兒不盈一握的纖腰,順勢提起環在了自 己胸前,右手探到腰下,握住自己雞巴根部,碩大的龜頭頂在白清兒泥濘不堪的 陰埠摩擦幾下,瞬時被淫水染的晶瑩發亮,頂開兩片雪白嫩滑的陰唇便要向里插 入。
「啊……!壞蛋,等一等,太大了,我自己來好嗎?」白清兒媚惑的杏眼之 中閃過一絲驚恐,一手環著貝克粗壯的脖頸,一隻手探到了兩人交合之處,看到 貝克強忍著慾望點點頭,白清兒心中一陣感動,他跟別的海盜真的有些不同呢。
兩條纖細修長的玉腿分開,撐住自己的身體,俏挺的雪臀抬起,柳腰輕晃, 蜜穴在矗起的雞巴上一陣研磨,慢慢適應著那如鴨蛋大小的巨龜,看到貝克慾望 難耐的樣子,白清兒貝齒輕咬,緩緩坐了下去。
「啊哦……!好大,嗚嗚……!太大了,啊啊~ !壞蛋啊~ !你怎麼長了這 麼大一根東西那,人家的小穴要讓你撐壞啦,嗚嗚……」白清兒娥眉蹙起,瑤鼻 輕皺,一副不堪忍受的樣子,雞巴僅僅進去一半,就再也坐不下去了。
貝克的臉上滿是舒爽,他知道乾女人是一件美妙的事情,但是從未想過,還 能如此的快意,那種被緊湊的蜜穴包裹的感覺,真的是別的女人從未給予過的, 看著女孩那嬌俏的粉面之上默默承受的樣子,他甚至有些害怕,以後失去了她, 自己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雞巴上一陣麻酥酥的快感將他從迷失中帶了回來,「啊~ !天哪,這是怎麼 回事。」貝克長長的吸了一口氣,他感到自己雞巴頂在了一團柔軟無比的嫩肉之 上,比水還要柔滑,比陰道還要緊湊,而且伴隨著陣陣的吸扯之力。
「哦~ !寶貝,你的蜜穴太美妙了,啊啊~ !難道東方的女性都是這樣嗎? 喔……,天哪,我太幸福了。」貝克左右揉捏著一對飽滿挺巧的乳房,低聲呻吟 著。
「啊啊~ !壞人兒,喔~ !你怎麼長了這麼大一根東西,啊哦~ !好脹,喔 ~ !小穴都被你塞滿啦,啊啊~ !又硬又大,要被你的大龜頭刮破了,嗚嗚~ !」
白清兒甩動著翹臀,上下左右不住研磨,不適的感覺一去,透徹心扉的舒爽接踵 而至,蘑菇般碩大的龜棱刮過陰道時,感覺自己的靈魂都隨著淫液被一起帶了出 來………
垂下臻首,看著自己最隱秘的地方,被一根陌生的晶光閃閃的猙獰雞巴洞穿, 連自己嬌嫩的陰唇都被撐的消失不見,只在抬起屁股時會看到緊緊環繞在雞巴上 的一層鮮紅穴肉,淫穢的視覺衝擊著自己沉閉的心靈,前世今生何曾會想到自己 會經歷這種事情,那個高高在上的女子終是被打落了凡塵。
唯一讓白清兒苦惱的是,自己為什麼不排斥這種屈辱,反而在這種屈辱中找 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她甚至不敢去想,除了被那頭肥豬第一次貫入自己身體時 產生的痛不欲生的感覺,後面自己曲意逢迎,讓他那骯髒的雞巴一次次貫入身體, 在自己清白的身體中排泄穢物,真的只是為了最後的那一錐子嗎?難道真的不是 在享受………
「嗯~ !是有些大了呢,啊哦~ !我也很苦惱的,以前我找過的女人,啊啊 ~ !很多都承受不了,想不到你……,啊~ !我的小天使,我真的好幸福,你就 是上天賜給我的最珍貴的禮物。」貝克的雙手上下撫弄,划過白清兒的每一寸肌 膚,看著自己雞巴一次次貫入魂牽夢繞的女孩體內,被她緊窄的蜜穴緊緊包裹, 尤其是她挺動玉臀時那種騷媚到極致的樣子,讓貝克的靈與肉升華到了一個頂點。
「啊啊……!嗚嗚~ !人家不行了啦,沒有力氣了,你來好嗎,啊哦……! 好人兒,輕一點哦,你的東西太大了,玩的太瘋人家會受不了的。」白清兒雙手 環住貝克的脖子膩聲說道。
貝克早就等待多時,聽到美人兒吩咐哪有不答應的道理,左手托住臀部,右 手環住纖腰,稍一用力便將她整個人託了起來,接著嘿嘿一笑,順勢站起,在白 清兒的嬌唿聲中跳下了木床。
「壞蛋啊!嗚嗚~ !剛才頂的太深了,人家的小穴都要被你頂破啦。」在白 清兒的嬌嗔聲中,貝克弓著虎腰,將她傾斜著抱起,找准角度,猛地將雞巴貫入 蜜穴之中,貝克大喘著粗氣,將屁股搖的跟風火輪一般,但是多年的習武讓他分 寸把握的極好,每一次都僅僅插入雞巴的三分之二,正是白清兒能夠忍受的程度。
「啊~ !好人兒,好舒服,啊~ !好快,人家小穴要被你磨破了,嗚嗚~ ! 用力,啊啊……!好老公,用力啊!」白清兒修長的雙腿緊緊盤在貝克的屁股上, 嬌小的身軀不斷被拋起,或許是太興奮了,竟是連老公都叫了出來,啪啪的肉體 拍打聲跟嬌吟聲交織在一起,船艙中透著一股淫靡而墮落的氣息。
早上還只能抱著她讓別人享受,現在卻是完全的屬於自己了,貝克已經不知 圍著船艙走了多少圈,只知道自己已經越來越興奮,突然身體猛的一顫,兩道濃 眉緊緊的擰在一起,「啊~ !我要射了,寶貝,啊哦~ !我的小天使,我受不了 了。」
「嗚嗚~ !射吧,射給我,啊啊~ !都給我,讓你火熱的精液灌滿人家的身 體吧!」白清兒趴在貝克的肩膀上,眼神嬌艷而迷離,「天那,好燙,嗚嗚~ ! 你怎麼這麼用力,人家的小穴都要被拉打穿啦~ ,啊啊~ !不行了,我也要來了,
啊………」
貝克真的憋得太久了,射了足足二十下才停了下來,看著懷中已經癱軟如泥 的美人兒,一種滿足感陡然生出,如果能把雞巴永遠的放在她的蜜穴中,那為她 做任何事情都是值得的。
過了好一會,白清兒覺得漸漸有了力氣,任由貝克的雞巴插在自己蜜穴之中, 輕柔的在他的胸口畫著圓圈,「貝克,下船後,我就要成為他的女奴了,甚至還 要被賣到妓院當中,嗚嗚~ !貝克,人家捨不得你。」()白清兒說著淚水如斷 線的珍珠流了下來。
貝克心中一陣抽痛,雙手扶著她的肩膀,半響後,堅定的說道:「你放心, 下船後我就將你放走,你們大明的船隻就在後面,你一定會平安無事的。」
六、遇襲
白清兒伏在貝克身上,幽幽的看了貝克一眼,想到他可能會因此惹出的禍事, 心中頓時有些不忍,如果換做別人,她肯定不會再說別的什麼,但是貝克對自己 總是動了真情,這點她自認不會看錯。
「唉!早知道會這樣就換個人勾引了。」白清兒心中有些糾結起來,雖然對 他沒有什麼感情,但是自己也不是冷血的女人,想到眼前這耿直粗魯的漢子,或 許會因為自己連累到家人,心中負罪感如潮水般襲來。
那正陽午門之前,自己親人的一顆顆人頭還在眼前滾動,她又怎麼忍心看著 一個鍾情於自己的人落到同樣的田地?不行,或許還有更好的方法,再說自己還 能回到大明嗎?毒殺皇帝,哈哈……!好大的罪過。
「不知他會不會出事。」一個身穿七爪龍袍的模煳身影突然在腦海中出現, 隨著這個身影的出現,白清兒突然感到自己的心臟像是被扎了一錐子,真的太痛 了,那種撕裂靈魂的痛楚讓她忍不住悶哼一聲。
「那個人是誰?是被現在我的藏在心底了嗎?」白清兒右手壓住心臟,一邊 揉搓一邊長長的唿氣吸氣,緩解者心中那股難解的鬱結,她突然想到,自己的家 人都被押向刑場,但是自己為什麼會倖免,而且記憶中的那個島嶼是那麼的清晰, 那裡有自己需要的一切,「這也是他給我準備好的嗎?難道是我今生的戀人?」 白清兒不敢想下去了,她怕想下去,自己的人格會再次分裂。
「寶貝,你是怎麼了,哦~ !天哪,你哭了,是我惹你傷心了嗎?不要這樣, 我的心好痛。」貝克手足無措的看著默默流淚的白清兒,伸出粗大的手掌擦拭著 她眼角的淚水,「寶貝,不要這樣,我答應你,一下船我就放你走,好嗎。」
「貝克,我叫白清兒,記住了嗎,嗚~ !愛我,好好愛我,用你的粗大貫穿 我的身體吧,我需要它充實我的身體,緩解我的傷痛。」感受著蜜穴內再次腫脹 起來的雞巴,白清兒再次扭動起了身體,似是要將傷痛伴著淫水一起排出身體, ()「親愛的,動啊,啊啊~ !用力,用力貫穿我,我不要你憐惜,用力操我, 啊啊~ !操我!」
「白清兒,好動聽的名字,就像你的身體一樣美麗。」貝克不知道懷中的美 人兒是怎麼了,就像換了個人一般,本想安慰她一下,但是現在只能遵從她的要 求,用力的將她翻過身壓在了木床之上,雙手抓住兩瓣挺巧而柔滑的美臀,挺起 雞巴對準隱秘處那個咕咕流著自己精液的蜜洞,用力頂了進去。
「啊啊~ !好大的雞巴,嗚嗚~ !用力,啊啊~ !操我,嗚嗚~ !我好難過,
親愛的,乾死我吧!我就是個淫婦,嗚嗚~ !我要怎麼面對他………」
貝克瘋狂的挺動著自己的屁股,他不知道身下的玉人在說些什麼,但是這不 妨礙他感觸她的悲傷,看著自己粗壯的雞巴在一片雪白深處進進出出,苦澀的一 笑,「或許這就是自己唯一能為她做的了。」
「用力,再用力一點,嗚嗚,我不要你保留,全部插進去,啊啊~ !」
白清兒有些竭斯底里的瘋狂了,但是她被狠狠的操弄了一天,精神一直處於 高度緊張的狀態,身體也已經力竭,只是強自撐著罷了,在貝克雞巴的蹂躪下, 所有的情緒突然間爆發出來,最後一次高潮來臨後,身體軟軟的倒了下去,再無 一絲聲息。
貝克緩緩將雞巴拔出,噗嗤一聲,()就像開啟了酒塞,大量的淫水伴著精 液噴洒而出,滴滴答答的落在地板之上,嬌小的蜜穴有些紅腫,被撐出一個大洞, 久久無法閉合,貝克心痛的看著昏迷過去的女孩,將旁邊的被單扯破,輕輕將她 的蜜穴擦拭乾凈,剛剛將她抱到床上,一陣隆隆的炮聲在耳邊響起。
「不好,難道是明朝的船追過來了?」來不及多想,貝克迅速穿上自己的衣 服,向著甲板跑去。
海面已經十分陰沉,或許下一刻暴風雨就會來臨,答案已經十分明顯,除了 明廷船隻,這個時候誰會出現在這裡?但是在他看到桅杆上的旗號之後,貝克臉 上的凝重瞬時加重了三分,「日不落女王旗艦,怎麼會是她?」
約翰站在船頭,打著旗語試圖跟對方溝通,雖然對方只有四艘破舊無比的船 只,但是自家事自己知道,兩次海戰已經讓他的戰船傷痕累累,面對即將到來的 暴風雨,他的船已經經不起哪怕一絲的損傷。
但是那四艘船就像吃錯了藥般,不管不顧的沖了上來,擺出決戰的架勢,約 翰心頭一陣迷茫,「這是怎麼回事,他們瘋了嗎?就算能把我們擊沉,他們也不 要想在暴風雨中逃生。」
約翰努力回憶著關於這日不落女王的一切,她的崛起就如同她的身份一般, 一切都是那麼的神秘,就像憑空出現在這個世界一般,她不像自己那樣亦官亦匪, 本來約翰還曾懷疑過她是不是西、葡組建的海盜,但是這女人太瘋狂了,她什麼 都搶,誰的船隻都搶,這個推斷自然破滅。
她是真正的海盜,海盜中的傳奇,這樣說一點都不為過,僅憑自己,面對數 個國家的圍剿,竟然就這樣撐了下來,而且越來越強大,地中海、大西洋、印度 洋、南海……,只要有商船的地方就有她的蹤跡,所以她敢稱作日不落女王,真 正的日不落,太陽照耀的地方就有她的存在。
更加讓人頭疼的是,她不僅搶劫財物,而且還搶人,每艘被她搶劫過的船隻 都是空空如也,就像無處不在的幽靈一般,所以即便遭到海上大國的痛恨,但是 沒有人知道她的基地在哪裡,甚至有人傳言,她根本就不是人,而是穿梭在世界 各地的靈魂行者。
約翰是不相信的,但是面對一個橫行多年的海上巨盜,他的壓力也不是一般 的大,一聲炮響,將他從回憶中拉回現實,面對這群海盜蠻不講理的進攻,貝克 的怒火也被激起,大不了就是兩敗俱傷,一起埋葬大海,我還怕你不成。
看著自己匆匆走來的大副沉聲說道:「準備,迎戰!」
貝克點點頭,蟄伏在體內的內輪加人狂暴因子被激發而出,想到船艙中嬌弱 美麗的天使,萬丈豪情頓生,「日不落女王!來吧,清兒,讓我來保護你。」
隆隆的炮聲與沉悶的雷聲交織在一起,海面之上硝煙瀰漫,炮火轟鳴,那四 艘海盜船是無法跟約翰的戰船相媲美,但兩場懸殊的海戰已經讓他傷了筋骨,不 過半個小時其中一艘就被轟下了海面。
約翰神情凝重的指揮者剩下的兩艘戰艦,心中卻是風起雲湧,手心中滿是汗 水,「這女人的炮火竟然比自己的還要猛烈,只看射程就比自己超出了將近半海 里,又是倉促應戰,這仗該怎麼打?怪不得能夠縱橫世界各地多年,難道我真的 要隕落在這裡了嗎?」
「船長,怎麼辦?這樣打下去早晚會敗亡,我建議向西迂迴,爭取順風方向!」 貝克的臉上被炮灰熏的漆黑,氣喘吁吁的說道。
約翰苦澀的一笑,指了指自己的右手邊,貝克抬眼望去,又一艘戰艦開始緩 緩傾斜,不過片刻便消失在海浪之中,而到此時,對面僅僅損失了一艘戰船,三 比一,傻子都能看出最後的結局。
亨利雖然有些蠢,但是畢竟還沒到傻的程度,所以他帶著自己的隨從戰戰兢 兢的走上了甲板,「約,約翰船長,我~ ,我建議投降,這是我們唯一的出路。」
「你個蠢貨,如果你能聽我的,怎麼會落到這種地步!十一艘戰船,幾千名 水手,就這樣葬送在你的手裡,我……,我。」約翰如火山般的怒意被這個突然 出現在自己眼前的胖子所引動,抽出腰刀,惡狠狠的盯著他說道。
「約翰,你想幹什麼,難道你想違抗命令嗎!不要忘了,亨利閣下才是這艘 戰艦的最高長官,如果亨利閣下能夠平安,別說是十一艘戰艦,就是一百艘戰艦 又能如何?」亨利的一名隨從擋在他的身前,義正言辭的說道。
亨利慌忙說道:「不錯,我才是最高長官,你要聽我的,我答應你,如果這 次能平安回去,所有的責任都是我的。」
約翰冷哼一聲,將自己腰刀收起,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這個他從來都沒 忘記過,剛才不過是被憤怒控制了心神,心中卻是冷笑不已,「你以為我是在意 這個職位嗎?我在意的是跟我征戰多年的兄弟們,至於回去?哼!落到了他們手 中你還想回歸,真的又夠天真,不過既然你擺出長官的身份,那就隨你去吧!」
本帖最近評分記錄楓希月 金幣 +92轉帖分享,紅包獻上!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評論(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