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第二天清晨,我被胸前的異樣觸感所驚醒,未等我睜開眼,一個念頭已像晨光閃過大腦,並且馬上反應過來。
胸前這隻手是路完的,他在揉捏著我的乳房。
昨晚的記憶被點燃,隨之復甦的還有身體感官,隱隱作痛的下體,乾涸發癢的外陰,以及身後緊貼著我腰的火熱晨勃肉體。
此情此景,我該作何反應,誠然,昨晚的一切都是我「被迫」的,按照常理而言,我現在應該像影視劇里所有酒後失身的女人一樣,要麼大哭大鬧沸反盈天地讓禽獸滾出去,要麼委委屈屈地縮在床角一副我不聽我不聽的絕望模樣,可我的目的是把女友這副身體完完全全地出賣給這個第三者。
早在那個剛剛交換意識的晨間,我就發現了自己靈魂深處潛在的最黑暗的元素,固然我對女友用情至深,說是刻骨銘心也不為過,但當這一切隨著分別的地鐵駛出站台時,就無可挽回地墜向另一個極端的深淵。
愛之深,恨之切。
直到多年以後,我才知道女友是哪裡吸引著我,或者說,在我經歷了許多後,才能將那種心境闡述清楚。
記得在我很小的時候,大概也就五六歲的樣子,有一天夜裡,大概兩三點鐘的樣子吧,由於沒有鐘錶,我實在不能確定時間,可能是冥冥的安排與召喚,我驀地醒來,短暫的迷茫後,我看到皓潔明亮的圓月,前所未有,甚至在隨後漫長的歲月里我都沒再見過的耀眼月華,那是一種源於自然造物的震撼與輝煌,一種無論時境的心神惑撼,以至於任何長久的凝視都如同眴目般倉促,從此我心裡便住進了一輪素白無匹的皎月。
而女友的美,正如那輪明月般,她代表著男人對情懷和感性的最原始渴望,那種被保留在Y染色體中最綿亘的一段,從紅拂夜奔到滑襪香階,從三笑留情到苦守寒窯,那種穿越著無盡時空被一直傳頌的來自女性的最基本的美,讓你看到她時,就會回憶起童年被遺忘的美好願景,這同樣出自於造物的手筆,在相遇的那一刻,就註定了,天堂地獄,你只能選其一。
當我幸運地看到那來自極樂凈土的韶光吉羽,就瞬間被打落至磷火灼身的九幽寒澗,每當我想到曾屬於我的那一盞明珠將被別的人握在手中隨意把玩,心裡的黑洞便爆發出罪惡的快感,讓我恨不得毀掉她的一切,這一刻,我身在其中又置身事外,我渴望看到女友付出全部真心和緊裹在花芯的美好,然後被別人狠狠地踐踏在腳下,那種對我無能為力的嘲笑令我醺然欲醉。
眼下這對床上赤裸的男女需要一個感情的融合才能緩解場面,為了以後能更徹底地將女友的美好都交給這個腦袋裡只有性的混帳,或者說為了讓他能相信,這個被他占有的女孩會一如他曾經幻想過的那般精彩,我必須想一個妥善解決辦法。
其實也簡單。
我打定主意,一直假裝在睡覺,就看這個傢伙上不上道了。
果然,他在賞玩了我胸前兩隻玉兔後,顯得更加難耐,那根大肉棒也在我身後不安地滑動起來,一想到女友從此以後將這個根本就是騙她身子的人當做一輩子的良人來服從的場面,我心底的黑洞更加活躍,如果放在從前,那我的雞巴肯定已經硬邦邦,而在這具身體上,有了另一種體現形式。
路完忍耐不住,另一隻手伸向我細嫩如脂的大腿間,被凝結淫水覆蓋的陰毛在他手掌下發出窸窣的摩擦,他的手指觸到我遠比大腿還要稚嫩的陰唇,以及那唇瓣上似晨間新結的甜美露珠。
路完明顯一愣,然後輕輕地笑了:「果然是個小騷貨啊,揉了一會奶子就濕了。」隨即指頭開始細細地摳挖起來,初經人事的花芯在他的研磨下滲出越來越多的花蜜,很快就再次打濕了整個陰阜。
「嘖嘖,水還是這麼多。」路完低低贊了一句,坐起身子,嘗試著分開我的雙腿,鮮嫩多汁的陰戶再次毫無保留地展現在他面前,他握住陰莖,用大龜頭在我的陰唇上下刮蹭著,待到順滑得差不多,便腰杆一挺,長驅直入。
「啊……!」這個時候再裝睡就太假了,我發出一聲似吟非吟的驚叫,睜開了眼。
「寶貝,你醒啦?」路完帶著一臉淫笑望著我,胯下並沒有停止動作。
「這是……你在干……啊啊……啊!」那對花心熟悉的摧殘再次上演。
「我當然是在干你啊,哦……和昨天一樣緊,哦………」
「你混蛋!」我揮舞著雙手去捶打他,至於雙腿被他膝蓋頂著,跟本使不上力氣。
路完輕輕巧巧地用雙手按住了我的手腕,至此,我除了挺腰迎合他,一點活動的餘地都沒有了:「別生氣,茜茜,反正我們早晚是要做愛的,早一點又怎麼樣呢。」
我不甘心地扭動了幾下,反而研磨得他那根肉棒直跳,便委屈地哭了起來:「嗚嗚嗚嗚,你怎麼能這樣……怎麼能這樣,我恨你!我恨你!你這個混蛋!」
「好了茜茜,別哭了,我們都已經這樣了,你哭也沒用啊,放心,我會對你好的。」
他說著,便俯身來吻我,我胡亂地晃著頭,不讓他接近,卻終究不敵,被他結結實實地堵住了嘴,香舌被他牢牢吸住。
他趁機將我兩隻手腕抓在一隻手上,空出的那隻手去揉我的椒乳,身下的抽插也不停,在頂到盡頭的時候還要轉著圈地磨蹭幾下,昨天多少喝了點酒,今天完全清醒後才深刻體驗到龜頭上那道稜角刮著裡面嫩壁的快感是多麼強烈,尤其是這種充分潤滑的情況下,簡直要融為一體,快感像電流一樣,一波波導亮我全身的經絡,而我的小嘴被他蓋著,只好從鼻子裡發出微弱的哼鳴,他那充滿男性陽剛的鼻息噴洒在我臉上,不禁令我意亂情迷,而他也在活塞運動中,急促地吸取著我清醇的唿吸。
海上朝陽隔著窗子將晨光投射進仍舊迴蕩著性的味道的房間內,在男人壯碩的軀體上均勻地塗出健康的金色,堅實的臀肌隨著每次肉杵的搗入發出規律的收縮,大腿上條理清晰的肌群將膝蓋頂著床的借力不停地輸送到胯下,使得身下的啪啪聲如此響亮,偶爾從兩具肉體分開時,看到男人一隻大手在揉麵糰似的屈張,女孩白嫩的玉乳在大掌下隨意地變換著形狀,光是看著就知道那觸感有多銷魂蝕骨,紅瑪瑙般的乳珠被夾在指縫中間,業已春情勃發變得硬實,女孩柔軟平坦的小腹下,誰能想到有一根猙獰的肉柱正在裡面搏命地進進出出,鯨吞蠶食著女孩的純潔,探索著每一道褶皺內的奧妙。再向下,女孩最隱秘的聖地毫無防備大敞四開,男人布滿血管的肉莖正肆無忌憚地插進拔出,紅艷的肉質被他帶翻出來,好似隨意翻閱的一本書,任由他拿著粗大的毛筆在上面隨意塗寫下自己的墨跡,結果越寫越泛濫,將整本書都染得一塌煳塗,掛在萋萋草梢上的汁液,被陽光折射出淫靡的色彩,順著女孩光滑的股溝而下,原本穿在女孩身上嬌俏得體的潔白T恤,被墊在身下經過了兩番的折騰,上面布滿了白一塊、紅一塊的乾涸印記,光是看這件衣服,就知道這兩個赤裸的人是經歷了怎樣激烈的男歡女愛。
就這樣,被路完強吻的近十分鐘里,下體還要承受他猛烈的攻勢,有一瞬間我幾乎懷疑這個奮力打樁的是不是個機器人。等到我們嘴唇分開,我的唿吸已經極度紊亂。
「好了,茜茜寶貝,不要生氣了,你現在已經是我的人了,要聽話,不要任性。」他臉上那種得意神色又一次刺痛了我的心。
「我……啊,我恨你……」我覺得臉蛋直燒,估計現在已是滿臉春情,但還是咬緊牙關不肯服輸。
「可是我愛你啊,陳茜寶貝,我——愛——你——啊!」他每說一個字便用肉莖狠狠地撞我一下,我「啊啊」的呻吟聲像他的動作般不可抑制。
「我,啊啊啊啊……我恨你!啊!」一個原本純潔的女孩是不可能這麼快就投降的。
路完又俯下身,在我耳廓上來回地舔舐,粗重的喘息撩動著我耳朵後面的敏感點:「可是我還是很愛你啊,茜茜寶貝,我愛你,你知道麼,第一次看到你我就愛上了你,你看起來那麼迷人,而且一旦動了心又是那麼的真,當時我就發誓,我一定要和你在一起,雖然這麼說有點自私,但是當我知道你和你男朋友分手的時候,我簡直高興壞了,這一定是上天給我的機會,茜茜,你這輩子都是我的,給我一個機會,讓我證明我愛你。」我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這個雜種把昨天晚上那麼禽獸的破處宣言改編得如此煽情,這看來是騙一次炮不夠,還要騙一萬次炮啊。
路完誤以為我的凝視是被他所感動,急忙趁熱打鐵道:「茜茜寶貝,我愛你,做我的女朋友吧。」
我心裡不禁一陣陣氣苦,都這步田地了才想起表白?!但嘴裡還是裝作軟弱地吐出兩個字:「混蛋……」只不過聽起來軟綿綿的毫無力度。
「茜茜,答應我吧。」他下身始終沒有停止抽送,而且研磨得越發徹底,我早已受不住他的肏干,情液高漲的花徑開始不時地痙攣,類似溺水的急需抓住什麼東西的錯覺填滿胸臆,我極力克制著不去迎合他挺進動作,高潮只是時間的事,而且很快,我們倆都將對此心知肚明。
路完感受到下身傳來的吸吮感,慢慢露出奸笑,反而減緩了肏乾的頻率和深度。男人在高潮前有意地減緩快感的累積,品味射精前的感覺是很爽,但是這種臨近高潮卻放緩節奏的事情發生在女性身上就不是那麼美妙的了,我總算明白了隔靴搔癢是怎麼樣的一種痛苦和難熬。
「茜茜,答應我好不好?」路完不緊不慢地脅迫著我。
「不好……」
「好不好?」他又撥弄著我小巧的乳頭,這下心裡的慾火更熾。
「不……」
他忽然雙手捧起我尖俏如蓮瓣的小臉,這一次,他沒有繼續問好不好,而是深深地望著我:「茜茜,我愛你,有些事的前後順序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是相愛的。」
火候已夠。
我閉上雙眼,兩行清淚悄然蜿蜒,不是感動,而是淚腺被那熟悉的綠色酸楚所刺激,昨晚,我獻祭了女友清白的身體,現在,我奉上了女友素月般的真心。
我雙臂抱住他的脖子,帶著哭腔在他耳邊輕輕說道:「老公,我也愛你……」
至此,淚河洶湧。
他狂喜地抱住我纖細的身體,興奮地回應道:「老婆,我也愛你!聽你叫我老公,真是太好了!」說著,胯下的戰車再次加足馬力,快感像儀錶盤上的指針,瞬間逼臨赤紅的極限。一時間像是整個星空在我眼前被打碎,無數閃亮的碎屑划過,昨晚那肆虐的電流再次席捲全身,我只覺得全世界只剩下我倆下體交合的那一點,耳中迴響著莫名的轟鳴,仿佛所有的聲音在吶喊:干!干!干!乾死她!
我雙手不由自主地繞過他寬闊的嵴背,緊緊地抱住蘊藏著巨大能量的火山般的身軀,肉體的快感,臣服的快感,墮落的快感,伴隨著大片大片的理智被他的肉杵搗碎,我只知道無論如何,我現在只想要那極致的快感,腰肢無師自通地配合著他的肏干,恨不得他將我整個人戳穿,貪婪的子宮口鍥而不捨地追逐著他碩大火熱的龜頭,兩條腿也情不自禁地勾住了他的腰,以最佳的角度承受著他居高臨下的加速插送,決堤的淫水早已將身下的床單打濕,像是帶著打井湧泉的勝利喜悅般,路完粗壯的肉莖愈發高漲。
「寶貝!好老婆!我要射了!」路完嘶吼著做著最後的加速度。
「啊啊啊啊啊啊!老公!我要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最後一句完整的話,之後呻吟的高亢叫聲連成了一線。
路完死死地摟住我,將龜頭送至無可前進,一時馬眼大開,滾燙的精液激射入我花芯的最深處,極樂的頂峰瞬間倒懸,感覺自己被拋到無窮無盡的空中,只剩下一股股灼流不斷沖刷填充著我,昭告著我被他徹底占有。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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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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