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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看過一部美國情色喜劇(印象中好像是《破處之旅》,在片頭,導演和編 劇出來囉里囉嗦地講了一大堆廢話,承諾說這是一部真正露點的R 級片,不會忽 悠廣大觀眾之類。他們一邊說,一邊就真的有一絲不掛的俊男美女走到他們身邊, 向攝影機展示大奶子和大老二。我自問我在小說里已經給大家準備了足夠多的奶 子和老二(真的有老二,我有下不少工夫去寫男奴或者「某種意義上的男奴」, 直男潔癖比較厲害的讀者,看到這裡可以放棄了),因此就不在這裡放了。只用 單純的囉嗦來向大家解釋我在小說里為何更囉嗦地講述烏托邦世界的細節。
這首先是一篇烏托邦小說,然後才是一篇SM小說。支撐我從2015年4 月19日
直到6 月1 日,在偏僻荒涼的出差地點(幸而還有網吧),每天晚上頂著黑眼圈 寫到三四點鐘的,主要是我對烏托邦的憧憬;而SM,不過是我寄託這種憧憬的一 個載體。
所以各位在閱讀的時候可能會覺得我花費了太多篇幅去想像烏托邦社會的模 樣,去講解諸如餐盒和眼鏡的材質之類的雞毛蒜皮;乃至因此影響了SM段落的閱 讀快感。但是我必須說:如果沒有這些雞毛蒜皮能讓我在文思枯竭的時候、精力 不濟的時候、心緒不佳的時候不至於中斷想像力,不至於擱置寫作,不至於關上 好不容易才打開的腦洞,那麼這篇東西十有八九不可能最終被寫完。這些雞毛蒜 皮,這些所有關於烏托邦世界的幻想,就好像世界盃的中場休息與NBA 的官方暫 停,也許不具備任何娛樂價值,卻是場內的運動員能堅持把比賽打完的必不可少 的因素。當然,也一定會有讀者饒有興致地細細閱讀這些雞毛蒜皮,並且從其中 發現存在著邏輯硬傷、不能自圓其說,或是前後矛盾的細節。這樣的破綻是必然 存在的,也請讀者們多多包涵,我只是一個經常犯錯的凡人,而不是能建築起天 宮瓊樓的吳承恩那樣的大師。更何況本文的寫作時間絕大多數是在每天深夜一點 鍾到三點鐘之間,寫著寫著,腦子就會越來越不清楚,所以難免會有犯迷煳的地 方。
呂水驀、呂晴、郎之胤這三個名字,是我向sexinsex原創自拍區的三位著名
壇友的致敬。在寫作本文的期間,仍能不時看到兩位女神的美麗胴體,我感到非 常的幸福,也深懷感恩之心。「郎之胤」兄似乎已經暌違一段時間了,但他那些 令天下男兒欣羨無比,誠心拜服的作品,已是流傳永恆的經典。而SEXINSEX的壇
友也許還會注意到「狄風升」這個名字,也是對一位曾如流星般燦爛奪目,照亮 夜空的前輩的致敬。
結尾剽竊自台灣女作家柯裕棻的散文,期待著內地引進更多她的作品。
最後唿吁一下:喜歡本文的讀者,如果你恰好有繪畫的天賦和能力,懇請打 開你的繪圖軟體,為本文繪製一些插圖並與大家共享。自「女集中營」關張, 「老朱」不再向大眾開放之後,我已有好久再沒看到國產SM繪畫的新作了……
本文原定同時首發:18P2P 、sexinsex、黎家大院交友社區。但正逢sexinsex
搞徵文活動,要參加徵文就只能獨發。因此向18p2p 和黎家大院表示抱歉。
甜餅烈(xiutian)
二〇一五年六月二日凌晨兩點五十分寫於出差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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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無論科技發達到什麼樣的程度,人終究還是無可替代的。已經成為這個星球 上唯一的統治階級的烏托邦人就不必說了,即便是淪落為奴隸的其它所有種族, 也必須保持著「人」的特質,才能為主人們創造最大的使用價值。這些特質包括: 智慧、情感、尊嚴、夢想、主觀能動性等等,當然,它們必須被限制在一定的范 圍內,過高了就會威脅到主人的統治地位。過低呢?也不是好事,即便是地位最 低的食用奴,你也會希望他們在剮肉台或燒烤架上唿號哀告的時候,能表現得合 乎「人類」的標準,而不是跟一頭豬或者一隻雞沒什麼分別。常規性奴和刑虐奴 就更不用說了,烏托邦人對虐畜和獸交毫無興趣,誰也不會覺得鞭打一隻猴子或 者被插入一隻狗的陰道能有什麼快感。
更重要的是,奴隸們決不能把服務工作當成例行公事,把自己當成性愛機器, 麻木地為主人提供服務,即便是自由民時代的嫖客,也會對麻木的妓女發出這樣 的抱怨:「喂,你別像個死人一樣行嗎!」人,只有心智正常、七情六慾俱全的 人,沒有被扭曲和異化的人,才具備做奴隸的資格。
所以絕大部分的奴隸,一生中的大部分時間都過著和他們的自由民祖先沒多 少區別的生活:從小與父母住在一起,三歲至十五歲期間接受以塑造人性為核心 的基礎教育;這樣,那些十五歲起就成為性奴,或者在年紀更大的時候因為犯罪 而淪為刑虐奴或食用奴的奴隸們,就被打下了堅實的人性基礎。
那些沒有被選為性奴的孩子們,則在十五歲之後根據「發展方向測試」的結 果去接受為期三至五年的專業技能教育;之後便服從「組織」的安排,永遠地告 別父母離開家庭,被分配到一個陌生的地方,像自己父母當初那樣:上崗工作、 與指定的對象成家、生育並撫養自己的孩子直至他們被「組織」帶走一去不回… …如果你運氣夠好,每年年終考核都不至於被「末位淘汰」的話,那你就能保住 你的普通奴隸身份,繼續平平穩穩地過小日子。直到你們夫妻都年滿六十五歲的 時候,你們就會告別同事和鄰居,滿心歡喜和期待地坐上每年九月九日準時發車 的「新天地」專列,去往傳說中的「退休人員養老區」……好啦,烏托邦人總算 是有點良心的,對於兢兢業業奉獻一生的老奴隸,有什麼比睡夢中無知無覺的死 亡更好的報償呢?雖然從資源和效率的角度上看,這是一個愚蠢的做法,但是烏 托邦人認為:相比獲得的心安,這點付出算不了什麼,很久以前,文明程度較高 的人類就已經知道「動物福利」這種事,那麼作為人類文明巔峰的烏托邦人來說, 又豈能不講一點「奴隸福利」呢?
當然,不同層級、不同用途的奴隸,他們的福利也不能一概而論。以前也有 馬戲團里挨鞭子的動物,也有實驗室里被弄得生不如死的實驗體動物。所以和那 些到死都以為自己是「在組織關懷下幸福生活的勞動人民」的普通奴隸相比,常 規性奴、刑虐奴、實驗體奴、食用奴各有不一樣的福利標準,這也是情理之中。
這些「非普通奴隸」的存在,當然是不能讓普通奴隸知道的,只有在主人們 集中居住的「烏托邦」里才能看到他們。而那些在十五歲之後因為各種原因成為 「非普通奴隸」的人們,也是直到被帶進烏托邦里之後,才明白這個世界的真相 是什麼樣子。可以理解的,他們中的很多人會羨慕那些未通人事時就被帶進來的 奴隸(比如父母已到退休年齡或因犯禁惹事被提前終止普通奴隸資格,自己卻未 滿十五歲的小奴隸,當父母被「人道毀滅」的同時,他們會被送到這裡滿足某些 烏托邦人的特殊癖好,這樣就不必從一般的奴隸孩童里特地挑選),那樣他們至 少會一直以為世界原本就該如此,而不必面對那種天崩地裂般的精神打擊。
上午九點二十分,廣東第三烏托邦(簡稱粵三區)奴隸B54 樓303 宿舍,剛
值完大夜班回來的陸露珠一進門就吃了一驚:「咦?水驀姐,你還沒去火車站領 新人?」
「正要走呢,通知說是十點鐘出發。」宿舍長呂水驀看了一眼牆壁上那台兼 具電視、時鐘與信息發布功能的大顯示屏,「我再等十分鐘就去清洗。」
「十點鐘啊?那你可以等到四十分才下去嘛,何必九點半就下去呢?」說話 的是從其它宿舍來這裡串門聊天的一個小女奴,「幹嘛要清洗呢?只是去接人, 又不是上班。」
呂水驀耐心地解釋道:「你們宿舍長沒跟你說過嗎?我們凡是離開這棟樓, 不管是什麼原因,出去之前一定要按上班的標準做全套準備工作。你想一想啊, 雖然我今天出去是為了接新人,可是萬一哪個主人突然就想弄我的屁股呢?那我 如果事前沒做準備的話,不就慘了?」
「阿菲你第一次知道這些事情吧?還不趕快多謝我們水驀姐給你上課?」陸 露珠一邊往自己鋪位上走去一邊調侃那張大嘴巴不停點頭的小女奴,「現在知道 我們宿舍跟你們宿舍的差距在哪裡了吧?」
「珠珠!你傻了?說這種話!」呂水驀連忙喝斥。
「哎呀呀!講錯話講錯話,該打該打!昨晚整夜沒睡,腦子不太清楚。阿菲 你別介意啊!」陸露珠自知失言,趕緊連聲嬌笑解釋,而且為了強化「一晚沒睡」 的效果,特意重重地倒在自己的鋪位上。「哎喲!累死我了!」
隔壁鋪位的楊宜春湊上前去,伸出被銬著的雙手,體貼地為她按摩膝蓋。但 凡有點經驗的性奴只需看一眼剛下班的同事,就能大概明白她在過去的八小時里 經歷了什麼,身體上哪些部位最需要被照顧。
陸露珠向楊宜春感激地一笑,「謝謝托托!唉,我這一晚其實還好,最辛苦 也就是跪在快活椅下面給主人舔了半小時屁股,最長不會超過四十分鐘,運氣算 是不錯的了。比較慘的是602 的郭雅麗,主人在讓我舔他屁股的時候,就拿『毛 毛蟲』捅她尿道,我舔了多久,她就被捅了多久。唉,送回來以後,就直接被她 們宿舍的人抬去醫務室治療了。」
暱稱「托托」的楊宜春身子一顫,「珠珠不要說了!」
陸露珠一怔,隨即露出懊悔和抱歉的神情,「好!我不說了!托托來,親一 個!」說著伸手一拉,楊宜春身體一歪,倒在陸露珠身上,雙唇一熱,已被陸露 珠牢牢吸住。
「珠珠你不是剛舔過主人的屁股嗎,嘴巴臭烘烘的就親托托啊?太過分了吧!」 呂水驀笑罵道。她是這間宿舍十個奴隸里的大姐頭,已經二18歲了。比起一眾 年輕後輩,她的成熟嫵媚自然過人;而各種才藝技巧之熟練,伶俐機敏、善解人 意更是無人能及,堪稱粵三區的明星性奴,54-303宿舍在她的帶領下,也已經連
續四年榮登「優等服務宿舍」的光榮榜。
陸露珠放開楊宜春,向呂水驀綻開一個頑皮又嬌媚的微笑,「從主人那裡出 來之前我已經洗乾淨了!外面、裡面、上面、下面全都洗乾淨了!水驀姐你要不 要來檢查一下?唔唔?」她欠起身,嘟起嘴,對著呂水驀擺出一副索吻的表情。
呂水驀笑道:「算了!沒工夫理你,我馬上就出去了!你呀,趕緊去補休室 休息吧!不然她們在這裡嘰嘰喳喳又聊天又看電視的,你休息不好可不行!」
「謝謝水驀姐……但是我決定不去補休室,」陸露珠誇張地作感動流淚狀, 重又躺回楊宜春的身旁,把手放上楊宜春的陰部,「我要摸著托托的小雞雞睡!」
「額?不會吧!那我不是在你醒來之前都不能動了?」楊宜春叫苦不迭。
「超女」性奴是烏托邦時代高度發達的人體改造技術一項了不起的應用成果, 挑選出那些相貌雖然俊美,但是整體氣質偏於中性或是「無性」的女性性奴,對 她們的生殖器官進行男性化改造,得到的產物類似於自由民時代的「人妖」,但 從染色體到成長經歷都是貨真價實的女性,因此享用她們肉體的快感,遠非人妖 所能相比。據說主人們是從自由民時代某項曇花一現的娛樂熱點中得到的靈感, 「超女」這一名字也源於此。
楊宜春18歲,童花頭、圓臉、大眼,戴著一副黑框圓鏡片眼鏡,渾身上下 透著一股萌死人不償命的可愛勁兒。她身為超女,卻更受女性主人的青睞,過去 一年裡,女主人指名點她的次數大約是男主人的四倍。粵三區奴隸研究所性奴事 業部的娛樂史研究員對此的解釋是:很正常,自由民時代的「超女」,主要受眾 也是女性群體。
楊宜春兩年前從基礎教育學校畢業時,被當地的性奴選拔評判小組慧眼相中, 於是來到了粵三區里。在體驗中心的刑床上被開苞之後(即便是要被改造成超女 的奴隸,烏托邦人也不會浪費她們任何一人的處女之身),然後被送去改造中心, 緊緊捆在手術台上,接受了不打麻藥的改造手術。她的陰唇被仔細地切開,填入 從食用奴或閹奴身上取下,經過特殊處理,移植成活率百分之百的睪丸,從而改 造成陰囊;陰道和尿道則先被剝離下表層粘膜組織,再經高溫燒灼後縫上開口, 傷口癒合後這兩處孔道從此便會封閉,取而代之的是用鑽頭在肉里打出的輸精管 和通往陰蒂的新尿道;陰蒂則需要經過長達一個月的負壓吸引增大與注射海綿組 織填充相結合的痛苦過程,才能變成嫩紅飽滿的陰莖。
現在,這個迷人精緻的陰莖被陸露珠輕輕地握在手中,正在慢慢地脹大。陸 露珠愛憐地把不長的包皮向下拉了拉,在那晶瑩剔透如瑪瑙般的龜頭(原本是少 女的陰蒂頭)上輕輕一吻,又伸出舌尖戲謔地舔了舔,「托托,辛苦你了,誰叫 你這麼可愛,不摸著你我睡不著……你們大家說話不用顧慮我,只要摸著托托, 你們喊多大聲都吵不醒我。要是必須叫醒我,讓托托把雞雞挪開我就醒了,嘻嘻 ……」
說完,陸露珠這才閉上眼睛,幾乎立刻就陷入了夢鄉。像軍人一樣,「倒下 就睡」也是有經驗的性奴的重要素質之一,做不到這一點的,會因為休息不足而 迅速憔悴老化,很快就被淘汰。作為一名二十四歲的性奴,陸露珠的氣質似乎顯 得不夠穩重,過於活潑輕率;但是這樣的氣質與她一米五一、三十七公斤的嬌小 身材,充滿孩子氣的蘋果臉和眯眯眼,以及清脆明快的聲音搭配起來,卻使她猶 如一個樂天快活的小精靈,別有一番迷人的韻味。
呂水驀又看一眼螢幕上的時間,起身穿上高跟涼鞋,對楊宜春說了一聲「我 走了」。
走出房門,穿過長長的走廊,來到樓梯前的時候,卻見鄭詠琴正拖著腳步慢 慢地走上樓來「詠琴,你回來了?怎麼不通知我們下樓去接你!」呂水驀急忙上 前,一邊扶住鄭詠琴,一邊上下打量著她的身體。不出意料,那潔白豐腴的胴體 上遍布著淺淺的鞭痕,小腹、大腿和臀部上還有好些暗紅色的烙印,這表明,過 去的一夜裡,鄭詠琴受到了殘酷的虐待。而那拖著腳步的沉重步履絕不只是因為 她腳上戴著重鐐,而必然是因為坐過老虎凳,或是腳掌受過抽打、針刺之類的刑 罰。不過,她既然還能堅持著自己上樓,看來主人的烙鐵不但放過了她的腳心, 也放過了她的陰戶和肛門。
「我沒事,已經處理過了。」鄭詠琴對呂水驀露出一個疲憊的微笑。但是呂 水驀決不會把她的話當真。縱然每棟宿舍樓一樓的醫療室只需不到半個小時就足 以讓大多數奴隸們身上的傷口康復到幾乎痊癒的程度,但是作為一名上了十二個 小時大夜班的刑虐奴,鄭詠琴現在絕不能算是「沒事」,否則主人們也不會讓每 一名上過大夜班的刑虐奴休息至少四十八小時才重新安排其當班。
刑虐奴的來源主要有兩種,一是年度考核時被末位淘汰的常規性奴,二是從 普通奴隸社會裡的刑事罪犯當中,選出身材較好,性格也比較好相處的女犯(男 刑虐奴的需求量遠不如女性,因此只接受被末位淘汰的性奴;男犯人和那些不宜 作為刑虐奴的女犯們一般的下場是被送去醫學研究所作為實驗品,罪行比較嚴重 的則淪為食用奴當中的「秀色奴」,被送去「秀色餐廳」,供那些口味特別重的 主人剝皮、剮肉、活烤乃至挖眼、拔舌等等)。每間女奴宿舍的標準配置比例是 「6 :2 :2 」,即六名常規性奴,兩名超女奴,兩名刑虐奴(男奴宿舍的標準
則是7 :2 :1 ,配備兩名人妖奴和一個刑虐奴)。由於刑虐奴永遠是處於重束
縛狀態(上背銬、戴重鐐),生活必須倚靠常規性奴的照顧;而常規性奴們對這 些替他們承擔了重度性虐任務的同伴們也都感到過意不去,因此照顧起他們來都 是關懷備至。
鄭詠琴二十九歲,原本是廣州市內一個能力出眾的辦公室主管,和其他普通 奴隸一樣過著渾渾噩噩的幸福生活,卻不幸被愛情沖昏了頭,為過失傷害他人致 死的丈夫作偽證掩飾,結果斷送了自己的下半生。淪為刑虐奴已經兩年多了,但 她至今仍保留著「勞動人民」的尊嚴和羞恥心,即便兩年多來一直赤身裸體,即 便陰道、肛門乃至尿道都已經無數次被主人用陰莖、手指以及各種刑具侵犯過, 但她那白凈秀美的臉上,那份沉靜端莊,凜然不可褻瀆的氣度始終不曾消減。而 無論被施以多麼痛苦的刑虐,發出何等撕心裂肺的慘叫,她也從不向主人哀告求 饒。
呂水驀扶著鄭詠琴,向樓梯旁邊的補休室走去。這是專供值夜班的性奴補休 或提前休息的地方。推拉式的房門如玻璃般透明,質地卻和牆面的保護層一般富 有彈性,既不能阻擋視線,卻也不能像普通玻璃那樣危險,唯一的作用便是高度 隔音。此時室內已有十幾名下了大夜班的女奴安靜地躺著,絕大多數都已沉沉睡 去。呂水驀扶著鄭詠琴來到一處空鋪位前,看著她躺下睡著,這才轉身離開。
在清洗室把自己由內而外地徹底洗乾淨,呂水驀來到一樓大堂的等候區。又 過了一會兒,其它宿舍的宿舍長也紛紛來到。她們坐在一起一邊小聲閒聊著一邊 等待。兩名擔任當班警衛的主人在一旁監視著她們。呂水驀默數了一下,連自己 在內,B54 樓這次共有十三個宿舍需要迎新。
九點五十分,一輛大巴車開到大樓外的一號停車位,當班警衛按下按鈕,一 號通道的安全門啪地打開。十三名女奴站起身來,排成一隊,秩序井然地穿過通 道,依次上車。這種大巴的車廂不設座位,取而代之的是一排一排的扁長站籠, 每籠可裝十個女奴,不過考慮到等下每個舍長身邊都會多一名新人,所以現在每 籠只裝五人。女奴們都把銬著的雙手舉在胸前,背靠著欄杆,以免因車身搖晃而 與欄杆猛烈碰撞。
車子在B 區其它宿舍樓又接了二三十個女奴,這才向車站駛去。不多時,便 來到了站外的停車場,已有幾輛同樣裝載迎新宿舍長的大巴停在那裡。電動籠門 依次打開,女奴們下車排好隊,隨著帶隊主人一聲令下,便邁開戴著輕質腳鐐的 雙腿,走入車站。
足有體育場大小的車站大廳里鬧哄哄的,不知所措的哭泣聲、悲苦絕望的哀 求聲、歇斯底里的嚎叫聲此起彼伏,其間還摻雜著主人們的喝斥、恫嚇,以及少 數膽敢暴力反抗的奴隸被毒打時發出的慘叫。雖然對這樣的場景早已十分熟悉, 但前來迎新的奴隸舍長們仍然紛紛把頭低下或轉開,不忍直視這人間與地獄分界 線上的慘景。
今天運來的這些新奴隸全都是數日前才剛從基礎教育學校結束學業的少男少 女,他們在一周前接到「分配去向:國防/ 外事學校。請於六月三十日到當地火 車站一號站台報到登車」的通知之時,無不欣喜若狂。因為在官方常年的宣傳引 導下,「國防/ 外事學校」被塑造成只有具備特殊素質,只有得到組織青睞的學 生才能前往,而普通人根本無緣沾邊的精英殿堂,坊間也流傳著許多關於「部隊 / 外事人員的美好生活」的描述,更是有不少人信誓旦旦地宣稱自己曾在機緣巧 合之下得以偶遇干這行的舊同學,聽他(她)親口講述了一些那行當工作和生活 的真實內幕(「組織怕我們過分眼紅人家,都沒把全部的真相告訴我們,其實他 們的日子比我們已經聽說的還要好不知多少倍啊!」)。
在官方宣傳機器與民間好事者的合力渲染下,印著「國防/ 外事學校」字樣 的分配通知書,簡直就像伊甸園的門票一樣。直到這些少年男女拿著它從列車上 下來,走進車站的大廳,伊甸園才在一瞬間變成無間地獄。
其實烏托邦人完全有能力把這些新人完全控制住,讓整個迎新場面始終秩序 井然。但他們其實還蠻享受這種混亂的,這就和以前城裡人跑到鄉下農家樂去, 自己動手捉雞抓鴨是一回事。新奴隸們按所乘坐車廂劃分,被圈在一個一個用高 欄隔開的區域裡。烏托邦人警衛們分成多個小組,分別在各個區域裡彈壓著他們 的騷動,並把那些野性格外強烈的奴隸揪出來,交給留在高欄外的同僚們,當場 剝光衣服進行拷打,殺雞儆猴。
又一個少年被「抓雞人」從奴隸群中揪了出來,手扭到背後上了銬。他極力 掙扎著,想用沒有被戴上刑具的腿去踢那抓住他的人。但是另一個主人一下抓住 了他的腳踝,沒怎麼用力就讓他的雙腿無法再動彈。奴隸們不知道,經過許多代 的優生優育與基因改造,現在的烏托邦人隨隨便便就能獨自打敗自由民時代的七 八個特種兵,眼下這些只有十四五歲,也都不以肌肉力量見長的少年對他們而言, 真的就跟雞鴨一樣毫無威脅(因為烏托邦人的審美觀是偏好陰柔,女烏托邦人欣 賞的男奴都是花樣美男型,那些體態壯碩,肌肉發達的人絕不可能被選作性奴)。
少年被拖出欄杆外,帶到刑架前。那是一條形似單槓,高兩米半,卻長達四 五十米的怪物,鈦鋼合金管上每隔一米就掛著一條帶鉤子的鏈子。那些不喜歡 「抓雞」遊戲的主人們從同事手裡接過少年,像扯碎紙張一樣把他身上的衣服撕 下,簡單商量了一下,拿來一條約一米長,一頭同樣裝著鉤子的鐵鏈。但那個鉤 子的末端並不像掛在刑架橫樑上的那麼尖銳,而是頂著一個核桃大小的球形,呂 水驀一看便知這是專門用在肛門的刑具。
只見主人們把鉤子用力捅進少年未經人事的後庭里,然後揪著他的頭髮使他 向後弓起身子,將鐵鏈纏繞在他的脖子上,使他上半身不得不維持一個抬起四十 五度角的姿勢。接下來,主人們從刑架上拉下兩條鏈子,竟然用鏈條上鋒銳的鉤 尖直接刺穿他的腳掌,使他雙腿岔開,呈「Y 」形倒吊起來,全身的重量就都集 中在那兩個從腳心刺入,從腳背穿出的血淋淋的鉤子上。最後,用一條柔韌的細 繩緊緊綑紮住他的陰囊,一個主人拽著細繩的另一端,用力地拉扯起來。在聲嘶 力竭的慘叫中,少年的身體立即就像擺錘一樣大幅度地開始前後搖擺。
此刻已有差不多十個新奴隸被剝得赤條條的掛在鉤子上,有的被四馬倒攢蹄 式地吊著,有的像剛才那少年一樣分開雙腿倒吊,還有的被綁住雙手大拇指懸吊 起來。主人們使用皮鞭、橡皮棍、連著電線的銅棒等刑具折磨著他們,使他們發 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哀鳴。對欄杆後面那些新奴隸來說,沒有什麼比這樣的場景更 好的下馬威了。
呂水驀突然注意到,那些被拖出來用刑的新奴隸里,竟然有一個女孩子,這 是很不尋常的。她的左手左腳,右手右腳分別被銬在一起,然後用兩條鐵鏈仰面 朝天地吊起,整個人看上去就像一隻展翅飛翔的鳥兒。一個主人正揮舞著一條銀 光閃閃、筷子般粗細的硬鞭抽打她剛長出一些稀疏陰毛的陰戶。呂水驀曾經多次 領教過這種極輕巧,彈性極佳的金屬鞭,知道伴隨著那唿嘯風聲降臨到身上的是 怎樣的痛苦。可是那女孩竟然能咬緊牙關,連一聲慘叫都沒有,只是從劇烈甩頭 的動作和手腳不由自主的抽搐能看出她在忍受著怎樣的煎熬。呂水驀心中不由得 暗暗驚嘆:這女孩不簡單,只要她的野性能被主人妥善約束(會在這裡被拖出來 用刑,一定是反抗性十分強烈的人物),將來必定能成為粵三區的明星性奴。
那主人又抽打了幾下,卻也停了下來,伸手撫摸著女孩那已被打得青紫瘀腫 的陰戶,一臉讚嘆地對旁邊的同伴說著什麼,然後放下了金屬鞭,從一旁的工具 箱中拿起一條有著粗手柄和細長延伸段,就像拆掉了球網部分的羽毛球拍子的東 西,但那筷子粗細的延伸段上面布滿了密密麻麻的剛毛,看上去就像一條被裝上 了手柄的巨型毛毛蟲。那人伸手撥開女孩的陰唇,仔細摸索了一會兒,把「毛毛 蟲」捅了進去。呂水驀一看他那仔細摸索的動作,便明白他必然是要捅女孩的尿 道。
這「毛毛蟲」那兩三厘米長的刷毛也不知是什麼材料製成的,既尖細又堅韌, 它最不可思議之處,在於它的安全性:幾年前它剛問世的時候,呂水驀曾經被它 刷過眼球,那種痛苦真的能令植物人都清醒過來;可當酷刑結束後,她的視力竟 然絲毫未損,只是眼睛不由自主地流了好幾分鐘的淚;一下班回到宿舍樓,她便 趕到醫務室求醫,可那醫生檢查過後,只給她滴了兩滴眼藥水,並且告訴她:這 眼藥水只是針對她流淚太多,預防淚囊炎的;至於那種刷子,別說刷眼球,就是 刷豆腐也刷不出一條劃痕來,所以根本不用擔心它會造成什麼傷害。
當時呂水驀聽了這話,一貫穩重老成的她竟然高興得跪到地上,連連親吻醫 生的腳。沒過多久,這種新刑具便成為最受主人歡迎的工具,也成了所有性奴最 大的噩夢,他們如果有權選擇的話,真是寧願被烙鐵燙,也不要被「毛毛蟲」折 騰。
果然,「毛毛蟲」一插入女孩體內,女孩便再也忍耐不住,發出悽厲如防空 警報的號叫。那主人臉上現出近似無奈的苦笑,似乎是在感嘆「非要用上這種終 極武器才能讓她叫出聲」,一邊搖頭,一邊抓著「毛毛蟲」在女孩尿道里抽插起 來。
呂水驀不忍再看,轉而望向那些在欄杆後或茫然無措、或瑟瑟發抖、或掩面 而泣的新奴隸們。一望之下,她立刻就看見了那個女孩。
那女孩在第六個圍蔽區里,讓呂水驀一眼就注意到她的,不是她的美貌(能 被選作性奴的,哪個不是俊男美女),而是她正在做的事情:雖然也已經臉色慘 白,卻不哭不鬧不呆不抖,只是默默地摟著一個撲倒在她懷裡,哭得全身顫抖的 女孩,撫摸著她的頭髮,不時說一些看起來應是安慰勸解的話。呂水驀看這兩個 女孩的衣著和髮型差異很大,應該不是雙胞胎姐妹,大概只是在火車上結識的新 朋友。她又仔細掃視了所有圍蔽區,再沒有看到其他像這女孩般自己鎮定,還能 想到照顧他人的新奴隸。
又過了十來分鐘,所有膽敢鬧事反抗的新奴隸都被抓了出來,而在「再出聲 就把你們抓出來打」的恫嚇與喝斥下,所有的哭號與哀告都漸漸停息,只剩下無 數被壓抑著的低沉嗚咽,交織成一片巨大厚重的積雨雲,瀰漫在大廳里。其間夾 雜著此起彼伏令人心悸的霹靂雷鳴,是那些被抓出來受刑之人不時發出的悽厲慘 叫。
大廳里的擴音器開始宣布規則:所有新奴隸早就被一一分派好所屬宿舍,被 叫到名字的新奴隸,必須從圍蔽區里走出來;同時被叫到編號的宿舍長也要迎上 去,協助其「進行準備」;五分鐘內不能完成迎接工作的宿舍,稍後會遭到嚴厲 的懲罰。
簡單明了的規則宣讀完畢,便開始點名分配。可想而知,有很多宿舍的迎接 工作進行得並不順利,新奴隸總是不肯乖乖地按要求脫光衣服戴上拘束器械,而 主人照例對此不加干涉,只在一旁饒有興趣地像看小狗打架一樣看那些萬分焦急 的宿舍長如何軟硬兼施,從好聲好氣的勸說,到板起臉來曉以利害,最後只好自 己動手扒衣服——這一點可不容易做,因為每個宿舍長自己都戴著手銬腳鐐,當 事情發展到需要扭打時,宿舍長只好指望自己的力量和搏鬥技巧會勝過這些剛出 校門的小丫頭了。五分鐘時間一到,旁邊的主人便會介入,用電棍把新奴隸擊倒, 使其失去反抗力。那倒霉的宿舍長才能一邊道謝,一邊咬牙切齒地把新奴隸剝光 捆好,同時在心裡琢磨回去之後要怎樣把她收拾得服服帖帖。
只有女奴宿舍長能自己動手給新人扒衣服,乃至為此打架。因為只有女性常 規性奴的雙手是被銬在身前,男奴的雙手永遠都被銬在身後;所以男奴舍長只能 靠自己的一張嘴去說服新人自己脫衣服,然後再用背銬著的雙手,摸索著幫他們 戴上拘束器械。如果說服無效,男奴舍長只有乞求一旁站著的主人用電棍給予幫 助,才有可能在五分鐘內完成任務。這樣做可以讓整個宿舍免於池魚之殃的一小 時集體懲罰,但是宿舍長本人會當場被主人用電棍插入肛門,用較低的電流電得 死去活來;而且回去之後,會受到長達兩小時的單獨刑罰,以懲罰他的無能。
一般來說,宿舍長都希望自己宿舍的名字儘量晚一點被念到,這樣的話,新 人就會從前面那些拒不配合,最後被電棍輕易收拾的同伴身上學到乖,基本不再 做徒勞的抗拒和拖延。事實上,前十個被念到名字的宿舍長,其本人或者整個宿 舍因為新人的不配合而遭受懲罰的機率幾乎達到70%.呂水驀自從當上宿舍長來, 四年來已經有過兩次迎新經歷,幸而楊宜春和在她之前的夏綠都是溫順知趣的人, 沒有讓她傷腦筋。但是,好運氣不是每次都有的吧,這一回不知會遇上什麼樣的 新人呢……
「澄海市十七學校,杜婕,B54-303.」聽到自己的宿舍號,呂水驀起身向前
走去,當她看到圍蔽區里與她同時站起的,正是那個一開始便吸引了她目光的女 孩時,她心中突然生出一股對上天的強烈感恩。
那個叫杜婕的女孩沒有像別人那樣需要主人過多催促乃至鞭打驅趕,只抱了 一下那仍在嗚咽抽泣的朋友便順從地走出隊列。兩人在主管分配的主人面前停步 會合,默默對視。迎著女孩清澈的目光,呂水驀才發現,那看似平靜無波的眼裡 其實也早已盈滿淚水。
聽到呂水驀「把衣服都脫了吧」的低聲吩咐,女孩幾乎只猶豫了那麼一瞬, 便順從地照辦了。當她小巧精緻、茁壯挺拔的乳房袒露出來的時候,呂水驀聽到 那主人也不禁發出一聲低低的讚嘆。
一絲不掛、潔白的身軀猶如羔羊般柔弱堪憐的女孩換上新奴隸專用的軟質平 底便鞋,把手背到身後上了銬,又戴上腳鐐、項圈以及鉗口器。女孩戴著一副眼 鏡,主人把它取下,然後下令:「回列!」呂水驀便躬身屈膝一禮,扶著女孩轉 身回到隊列里。女孩不待她出聲,便乖巧地學著其它宿舍長的模樣跪到地下,坐 在自己的腳後跟上。
(新來的女性奴在六個月的實習期內必須一直上背銬、戴重鐐;期滿後才能 像其它女性奴一樣換上較寬鬆的長鏈前銬和輕質腳鐐。而刑虐女奴和男奴則終身 都只能是背銬重鐐。順便說一下,輕質束縛器械用於連接鎖環的其實不是鐵鏈, 而是高分子復合材質,質地輕柔堅韌,外形亦棒亦繩的一種條狀物,稱為「可塑 繩」,其最大的優點是徹底杜絕了奴隸把它作為武器襲擊主人的危險性)
圍蔽區里的所有新人都被分派給相應的宿舍長之後,仍有二三十個宿舍長身 旁沒有新奴隸,他們宿舍的新人當然就是那些早就被拖出來吊在一旁受刑的「壞 孩子」。這些宿舍長和他們的新人,稍後會被一起送去刑訊中心,經歷一頓按照 「重度刑虐奴」標準進行的殘酷拷打。當然兩個人受刑程度還是會有區別,宿舍 長受完刑後直接回宿舍樓醫療室接受治療就行,而新人通常要被送到醫院裡康復 兩三天,等被折斷的骨頭或者被割開後又用電烙鐵燒灼止血的傷口完全癒合後, 才會被送到宿舍里。那時他們中大多數人的野性已被毒刑磨滅,會老老實實地面 對自己的命運。只有極個別反抗性特彆強的,在六個月的見習期結束後,會被判 定為「適宜作為刑訊實驗對象」,被送去刑訊研究中心,作為新刑具或刑法的實 驗對象,或者進行其它各種與摧毀人類意志力相關的實驗。
當所有已領到新人的宿舍長們起身,帶著新室友離開大廳時,呂水驀掃了一 眼那些仍孤零零跪在原地,等著和新人一起受刑的宿舍長們,他們裡頭只有一個 女人,卻是同在B54 樓的418 宿舍舍長林再如。那麼說,那個忍耐力非同凡響的
新女奴是她們宿舍的了。
上了大巴車,來時十分寬鬆的籠子因為多了新人而被擠得十分逼仄,呂水驀 關心地扶著杜婕,以免她因為車身的顛簸而失去平衡,撞上欄杆。女孩雖然戴著 鉗口器,仍然努力向她作出一個微笑的表情以示感激。
回到B54 宿舍樓大堂時,已有許多女奴等在那裡,把一向寬敞空曠的大堂擠 得滿滿的。她們中某些人是迫不及待想要一睹新室友的模樣,更多的人則是關心 自己有沒有受新室友的連累而要遭受長達一小時的公開懲罰。如果她們在舍長臉 上看到的是令人放心的笑容,那她們就會歡唿雀躍,然後以最熱情的態度歡迎新 人的加入;如果舍長一臉陰雲冰霜,那她們的心便會直沉下去,並在六個月的見 習期內讓那被五花大綁,毫無反抗能力的新人吃盡各種苦頭。
呂水驀出來之前便已告誡宿舍里的人不必來大堂添堵,因此她只和人群里一 些比較熟稔的人打了招唿,徑直扶著杜婕穿過人群,上了三樓。
303 寢室里,袁曉意、陳以蔚、姚栩栩、夏綠此刻還在上早班,鄭永琴還在 補休室里休息,只有陸露珠、楊宜春和另一名刑虐奴楊蘿溪在等候。楊蘿溪與呂 水驀同為二18歲,原是深圳一家工廠的會計,淪為奴隸的原因是與上司通姦, 造成上司的妻子憤而自殺。她的五官其實並不十分出眾(這也是她十五歲的時候 沒有被選為性奴的原因),但氣質格外妖嬈迷人,聲音也十分嬌媚嗲柔,特別是 一雙新月般細彎的眼睛,笑起來真的是百媚橫生,叫人心如波盪,呂水驀時常心 想:傳說中的「桃花眼」也就是這個樣子吧。
「小杜你好,歡迎你加入我們寢室,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有什麼需要幫 忙你就說,不要拘束,我們宿舍的人都挺好的,特別是水驀姐,她可是這裡最好 的宿舍長,跟著她,我們什麼都不用擔心!」在呂水驀做完介紹之後,率先出聲 的就是楊蘿溪,她那尖細柔美的聲音此刻聽來更加甜美悅耳,桃花眼眯成兩道彎 彎的細線,整個臉上洋溢著令人心曠神怡的熱情與親切。但呂水驀注意到,杜婕 的眼光卻越過了楊蘿溪,在陸露珠和楊宜春臉上各停留了一下子。雖然沒有任何 根據,呂水驀還是覺得:這女孩注意到了她倆表現出的對楊蘿溪無意識地輕蔑與 反感,她真的不簡單。
楊蘿溪說完話,陸露珠與楊宜春也表達了相對簡略,但其實遠為真誠的歡迎, 然後呂水驀便向杜婕開始簡要介紹宿舍生活需要注意的種種事項。她正說著,牆 上的信息屏突然響起熱烈的《拉德斯基進行曲》旋律,這表示:有一條專門下達 給這間宿舍的指令。
呂水驀連忙起身,按下了螢幕邊的應答鍵,指令內容便顯示在螢幕上:「新 性奴杜婕於今晚九點大夜班執行個人指名服務,宿舍長呂水驀全程陪同指引,檸 檬式準備。呂水驀原定於明日早班和晚班執行的兩場指名服務順延改期。」
看到這條指令,所有人都向杜婕投去同情的目光。由於未經訓練,新性奴的 技巧和服從性存在嚴重的欠缺,因而他們的第一次服務通常是四小時的公共服務: 只需被捆在「初體驗中心」的刑床或刑台上,把童貞獻給主人,再接受一些常規 性的凌虐而已。像杜婕這樣第一次服務便是個人指名,並且還是長達十二小時的 大夜班,只說明了一點:有主人盯上了她,而且打算狠狠折騰她一整夜。
杜婕一動不動地盯著螢幕,過了好一會兒才轉向默然無語的呂水驀,由於戴 著口銜,她無法說話,只能垂下眼帘,深深頷首,這就算是說了一聲「請多關照」。
感情比較豐富的楊宜春已忍不住抽起鼻子來。
呂水驀心頭湧上無數話語,但她最後只說了一句:「快十二點了,我們先去 吃飯吧!」
餐廳在地下一層,長條形的桌椅自然都是整體固定在地板上的,一組可坐二 十個人。左右牆邊各布滿了像自動取款機一樣的飲食供應機,供給性奴的飲食通 過牆壁外的管道從食材中心源源不斷地傳輸到供應機的儲藏箱裡,性奴只需站到 供應機前,便可以點擊螢幕選擇自己喜歡的食物和飲料,並從下面的取物窗取出。 當然一台供應機只能提供五種食物和十種飲料,有些比較貪吃的性奴需要多跑幾 台不同的機子才能湊齊自己喜歡的一餐。
呂水驀扶著杜婕站在一台供應機前,供應機上的感應器立刻識別出她們頸上 的智能項圈,螢幕上出現了「0757B54303-1:呂水驀;0757B54303-10 :杜婕」
的字樣。呂水驀伸手按了一下杜婕的名字,螢幕即跳入了取食介面。
「你今天只能喝濃縮奶了,想喝哪種口味的?草莓味、芒果味、椰子味…… 就這個?好的……喝兩瓶好不好?這種奶很經餓,我們平時一次只喝一支,但是 你現在不能吃別的,只能靠它保持體力……」
給杜婕選了兩支椰子味濃縮奶,呂水驀退回初始介面,點擊自己的名字,給 自己選了蝦仁冬瓜餐和冰爽汽水。拿上食物,扶著杜婕來到一張桌旁坐下,陸露 珠、楊宜春和楊蘿溪早已拿了吃的,坐在那裡等著她們。呂水驀笑道:「好,大 家開飯吧!」
食品從外觀上看,完全就是一個大號果凍;而飲料則裝在牙膏似的容器里, 陸露珠和楊宜春捧起「果凍碗」似的餐盒,戴著背銬的楊蘿溪低下頭去,各自用 舌頭去舔餐盒表面的密封膜,那透明的薄膜立即像煮過的牛奶表面那層奶皮一樣 化開,露出盒內那五顏六色的膠狀食物。杜婕發現這些食物的質地其實比果凍還 要柔軟,大概只與煮熟的豬血相似,大家都是直接用嘴唇湊上去吸吮,怪不得這 里沒有筷子也沒有湯匙。不過每個人都吃得津津有味,每吸一口在嘴裡,都要反 復「細嚼慢咽」。
「你別看這些東西又叫燉雞又叫豬骨的,其實裡面都只有這種豬紅一樣的東 西,只是風味不同而已。不過它真的很好吃,所以我們吃到嘴裡都不捨得一下子 就咽下去,總要翻來覆去地品嘗味道。其實真正可以嚼的是餐盒和飲料瓶,它們 都是可以吃的,我們的口水可以慢慢融化它。吃完飯嚼一嚼它們,可以清潔牙齒, 也可以鍛鍊牙床的肌肉,這也是我們唯一能吃到的硬東西,因為我們的牙齒——」
呂水驀突然打住話頭,心想還是不要現在就告訴杜婕所有性奴都會被拔去牙 齒,種上富有彈性的軟質假牙,既消除口交的危險性,又防止嘴唇塌陷影響容貌 這回事的好。她撕開牙膏狀的飲料容器口,把它插入杜婕被鉗口器撐開的嘴裡, 小心地開始擠壓「牙膏」,奶茶般絲滑的香濃液體緩緩流出,「我一次擠一點, 你小心點別嗆著……」
呂水驀喂杜婕喝完兩支奶,自己這才開始吃東西,一邊吃一邊向杜婕解釋: 「我們幾個都是一點鐘就要上中班,所以現在只能吃一些味道清淡的。吃完以後 還得認真潔牙,並且含一口芳香凝膠在嘴裡才能出去上班。等下了中班,吃晚飯 的時候就可以隨便選自己愛吃的東西,口味多重都不要緊……」
吃完餐盒裡的東西,把餐盒捏扁放進嘴裡,反覆咀嚼,待它被唾液蛋白酶分 解之後吞下。擠空的飲料容器吃起來口感很像香口膠,是楊宜春最愛的零食,呂 水驀把自己和杜婕的都留給她今晚上慢慢享受。幾個人回到房間,呂水驀看了看 時間,已經將近十二點半,她們幾個上中班的都該去清洗室作上班準備了。於是 她把杜婕留給陸露珠照顧,囑咐她們二人幾句,出房間之後又先去補休室看了看 鄭詠琴,見她仍未睡醒,這才帶著楊宜春和楊蘿溪下到地下二層的清洗室。
這天的中班比較輕鬆,最難受的虐待也不過是被綁住大腳趾倒吊起來,一邊 忍受電動棒在陰道和肛門裡的刺激,一邊給主人口交直至射精,而且還沒到五點, 已經玩盡興了的主人就大方地提前送性奴們回去了。
呂水驀回到宿舍樓時,準備上五點至九點期間小夜班的女奴們都已在大堂跪 坐著等待上班了。按照規定,在等候上班的時候,奴隸允許在大堂範圍內自由活 動,但禁止喧譁。因此當303 寢室的四個人看到呂水驀走進來的時候,她們只是 悄無聲息地站起迎上前來。
「水驀,你還好吧?」袁曉意攬住呂水驀的腰,關切地輕聲問道。她和呂水 驀同為二18歲,可以說是同級生,因此在宿舍里兩人關係也最親密。
呂水驀粲然一笑,搖了搖頭,「我挺好的,沒事!你們下午休息得怎麼樣? 體力都恢復了嗎?」
「老實說,休息得不是太好,見到新室友,都有點太興奮了!」夏綠笑道。 單以容貌而論,她是303 寢室最出眾的,只有剛來的杜婕能與之相比。兩人都是 一樣的肌膚勝雪、皓齒明眸、秀髮披肩。不過夏綠的性格就比較嬌氣,為人也略 嫌虛偽造作,不似杜婕那般發自天然的成熟與親切。
「噓!綠綠你太大聲了!過這邊來過這邊來!」呂水驀把室友們帶到遠離大 堂警衛的角落裡,這才接著說:「都見過新室友了?感覺怎麼樣?」
「感覺只有一個字:哇!」說這話的人秀髮齊耳,有著健康的小麥色皮膚和 希臘女神式的高鼻樑,一雙杏眼精光灼灼,身材高挑修長而挺拔,胸脯卻只如豆 蔻少女般微微隆起,整個人既清秀俊美而又英氣勃勃,正是這間宿舍里的另一個 超女陳以蔚。
「以蔚姐一見小杜就愛得要死,要不是顧慮她還是處女,早就把她推倒啦!」 姚栩栩調侃道,這句話引得陳以蔚嗔怪地拍了她屁股一巴掌。這個18歲的少女 是303 宿舍的小妹妹,去年剛成為性奴,在一間管理很失敗的宿舍里度過了自己 的見習期。今年一月,整個宿舍去年全年的表現被評判為「整體不合格」,宿舍 長因而被降級成為刑虐奴,包括姚栩栩在內的全部十名成員都受到了持續時間達 八小時的馬拉松式酷刑懲罰,然後被拆散分去其它宿舍。姚栩栩於是取代了被交 流去其它宿舍的陳麗依來到了303 寢室,呂水驀對她的評價是:機靈伶俐有餘, 但失之於輕率毛躁,還有待進一步調教。
烏托邦性奴的閒暇時間其實相當充裕。她們的常規工作時間是從早上九點到 晚上九點,每四小時一班。正常的倒班模式是上一天早班+ 小夜班,再上一天中 班,以此類推;每上六天班就休息一天,每二十天值一次晚九點到次日早九點的 大夜班,值完班補休二十四小時。當然像呂水驀這樣的明星性奴會比一般人更多 地被主人指名服務,但她也因此幾乎不會被安排從事「公共服務」(比如僕役類、 演藝類、護理類或者「裝飾類」等等;相應地,被指名少的性奴就會更多的承擔 這些工作),所以工作負擔也不會比別人重太多。
閒暇時間既然充裕,又沒有太多娛樂項目可以選擇,同性性愛便蔚然成風, 一來可以解悶,二來可以增進彼此感情,三來也是交流和磨鍊性愛技巧,提高自 己侍奉水平的理想途徑。陳以蔚的容貌和氣質在整棟B54 樓的超女奴中都是數一 數二的,堪稱全樓女奴的大眾情人,偏偏她個性又十分高傲,除了呂水驀等極少 數人,其他人根本不入她的法眼,休想一親她的芳澤。能讓她一見中意,可見杜 婕確實不是凡夫俗子。
又聊了一會兒,呂水驀才離開她們,回到三樓的寢室。這時鄭詠琴也早已從 補休室回到宿舍,正與陸露珠聊著天,杜婕則倒在陸露珠的懷裡,睜著一雙水汪 汪的眼睛,安靜地聽她們對話。此時她的臉上已經又戴上了一副黑色眼鏡,這眼 鏡看上去與她來時所戴那副一模一樣,但其實是主人按照舊眼鏡的參數複製的, 鏡框、鏡架和鏡片都是用一種特殊材料製成,硬度與壓縮餅乾相仿,但是只要出 現一條寬度達到0.5 毫米的裂縫,就會整個瞬間化為齏粉。與想像中不同,奴隸 其實可以擁有很多個人物品:眼鏡、鞋子、髮飾,只不過它們都是用特殊的材質 (當然強度不同,鞋子的強度就比眼鏡高得多)製成,不能對人造成任何傷害。
「水驀姐回來了?你今天好早啊!」陸露珠看到呂水驀,驚喜地叫道。
「是啊,今天運氣不錯,碰上個好主人!托托和蘿溪還沒回來?小杜,你怎 麼樣?休息得還好嗎?她們沒煩著你吧?」
杜婕向呂水驀莞爾一笑,靜靜地搖了搖頭。戴回眼鏡的她,顯得更加文雅嫻 靜,楚楚動人。
「等托托和蘿溪一回來,我們就去吃晚飯。早點吃,早點回來先睡一覺,這 樣晚上才有足夠的精神上大夜班。」
吃完晚餐,呂水驀帶著杜婕直接來到了三樓走廊盡頭的補休室,找到兩個挨 著的空鋪位。杜婕不待呂水驀吩咐,便乖巧地在其中一個位置上躺下。呂水驀自 己也挨著杜婕睡下,並把自己戴著手銬的雙手從杜婕頭頂繞下,環抱著女孩纖細 的軀體。
「來,靠近一點……頭枕在我胳膊上,或者靠在我胸口上都可以……不要緊, 你只管放鬆靠過來……腿怎麼舒服就怎麼放……身子再放鬆,整個倒在我懷裡都 沒問題……」呂水驀輕聲指導著杜婕,以使她能避免因雙手背銬而睡得不舒服。
杜婕終於找到了自己最舒適的姿勢,把自己埋進了呂水驀溫暖柔軟的懷抱, 開始作均勻綿長的唿吸。
呂水驀正要閉眼入睡,卻只覺杜婕枕著的胸口斜斜流過兩道暖流,她一怔, 隨即明白那是杜婕的兩行熱淚,心頭不禁一陣刺痛。
八點一刻,楊宜春來到補休室,卻見大多數要上大夜班的女奴都已被自己體 內的生物鐘喚醒,呂水驀和杜婕也不例外,正從鋪位上起身。
三個人先去餐廳喝過濃縮奶,然後來到清洗室。這是個占據了整個地下二層 的大房間,分成近兩百個寬敞的隔間。每個隔間被塗成黃、白、紫、綠等不同的 顏色,牆壁、頂棚乃至地板上都安裝著噴水口。由於為時還早,此刻清洗室里並 沒有別的女奴。呂水驀等人在清洗室門前脫下鞋子放進牆上的儲物格里,扶著杜 婕,赤腳走進鋪滿防滑地板的室內,進了一個黃色的空隔間。楊宜春連續擰開牆 壁上幾個內凹式轉盤,不冷不燙的溫水便從頭上、身邊、腳下的出水口裡噴射而 出,沖刷著三人赤裸的胴體。
呂水驀讓杜婕俯下身,撅起結實飽滿的粉臀,把臀瓣分開對著牆上噴出的一 股水流沖了沖,然後把手伸進牆上一個柚子般大小的壁洞裡,擠了一捧濃稠液體, 將它吸進自己嘴裡,轉到杜婕身後蹲下身去。楊宜春關掉牆上的噴水,扶著杜婕, 嘴裡說道:「小杜你跪下來,慢慢地,小心點……」
杜婕按照指示跪在發泡膠材質,既粗糙防滑又厚實軟和的地板上,臀部高高 翹起。突然間,她感覺到一隻手指按上了自己的肛門。
「唔唔!」雖然呂水驀手指的動作十分輕柔,但杜婕在驚訝之下,仍然本能 地一挺身子。呂水驀的臉被杜婕的臀肉撞得不輕,差點把嘴裡的浴液都吞下肚去。
「我的錯!我的錯!忘了先跟你說清楚!」楊宜春連聲道歉,「水驀姐現在 給你清潔肛門,你放鬆,放鬆,不要緊張,一切交給我們!」
杜婕深吸一口氣,收攝心神,儘量放鬆自己,她感到呂水驀那支修長柔嫩的 手指繞著自己屁股後面那個自記事以來就沒被別人碰觸過的小小肉洞不斷輕柔按 壓,並把手上殘餘的浴液均勻地塗抹在洞口上,一陣陣酥麻的感覺連綿不斷地襲 來,使她全身止不住地陣陣戰慄,肛門反覆縮緊。
突然,那支手指抓住肛門從緊縮轉為放鬆那一瞬間的時機,一下子插了進去, 肛門再次收縮,卻為時已晚,手指一下子就插進去兩個指節。杜婕發出一聲含混 的驚叫,雖然有浴液的潤滑,但肛門處還是一陣火辣辣的疼痛,好在並不算強烈。
楊宜春引導杜婕按照一定的節奏,重複著「竭力吸氣縮緊——猛然吐氣放鬆」 的過程,呂水驀跟隨著杜婕的節奏,抓住她每一次放鬆的時機,手指在肛門裡輕 輕轉動並小幅度地前後抽送,使少女一點點地適應肛門被插入的感覺。
杜婕雖然情商過人,但畢竟還是個未經人事的十五歲少女,肛門初次被侵犯 的感覺使她心中止不住湧起強烈的羞恥,全身像被通了電一般簌簌發抖,眼淚也 簌簌落下。但是她也驚奇地發現,在呂水驀手指富有技巧的挑逗下,肛門處傳來 的感覺,竟是慢慢地由不適向暢快轉變。這使她既羞慚,又欣慰,還對呂水驀的 良苦用心和楊宜春的熱情善意生出深深感激。
「唔——」插入肛門的手指突然增加到兩支,杜婕只覺得肛門一陣脹痛,好 在痛感很快消逝,只剩下一般程度的滿脹難受。
呂水驀見時機已到,遂把嘴唇貼上被手指撐開的菊穴,吹氣似的將已在嘴裡 含了好一會兒的浴液注入少女的後庭。楊宜春默契地擰開牆上的出水口,呂水驀 抬起頭,接了滿滿一口溫水再次注入,如是重複了三次,這才把手指抽出。楊宜 春也把杜婕扶到角落邊一個蹲式便器上,「能忍多久就忍多久。」
杜婕倒也爭氣,一直忍到呂水驀在楊宜春的幫助下洗凈了自己全身,連肛門 里也被楊宜春用嘴注滿浴液和溫水後,才瀉了出來。呂水驀先洗凈杜婕的肛門外 部,然後把中指盡力插入,在她腸道上颳了一圈,抽出來嗅了嗅,滿意地點點頭: 「這浴液就是好!從來不需要洗第二遍!」
呂水驀一直等到和楊宜春一起把杜婕全身都清洗乾淨了,自己才蹲上便器排 泄,然後由楊宜春幫著清洗了肛門外沿並檢查腸道清潔度。此時,呂水驀和杜婕 兩人身上都是一股醇厚的檸檬香氣,杜婕突然想起,上午那顯示屏上給自己的指 令里有一句沒頭沒腦的「檸檬式準備」。
「對啦!」看到杜婕望向隔間牆上的檸檬圖案,呂水驀笑道:「真聰明,黃 色的隔間就是檸檬香型的,其它那些,白色的是茉莉花香、紫色的是薰衣草香, 金色的是桂花香,以後你會記住的!」
走出隔間時,杜婕發現原本沒有其他人的清洗室里已經多了不少人,每個女 奴都有至少一個友人在協助清洗,這顯然是因為所有女奴都戴著鐐銬,無法獨自 完成清洗的緣故。
她們來到一樓大堂又坐了十分鐘,呂水驀抓緊時間又向杜婕講授了一些有助 於她熬過今夜的訣竅和知識。八點四十五分,全體要上大夜班的女奴都已準備就 緒,按要求跪坐在大堂里等待指名服務的主人前來領人。
漸漸有代步車開到門外停下,送回上完小夜班的女奴,接走去上大夜班的。 有些女奴被折磨得太厲害,站都站不起來,主人就把她扔在大堂,然後執勤看守 用通到每個房間裡的可視電話(有事時是電話,沒事時就是監控攝像頭)通知她 的室友下來領人。這樣的奴隸大多是刑虐奴,偶爾也有一些常規奴和超女奴。
303 寢室最先被送回來的是陳以蔚,她步履沉重,卻還不至於蹣跚,可見受 到了折磨,但不算嚴重。她的身上遍布淺紅色的鞭痕,陰莖比原先腫大了不少, 並且從原先健康嬌艷的玫瑰紅變成了近乎發黑的紫紅色。即便如此,陳以蔚仍勉 力維持著一貫的挺拔昂揚的身姿,她揚著頭向全場掃視一周,當與呂水驀關切的 目光相接時,她的臉上露出了一個「我沒事,你放心」的微笑,接著把視線轉向 杜婕,向她鼓勵地點了點頭。然後便轉身向大堂深處的某個方向走去。
楊宜春在呂水驀耳邊悄聲說:「我去看看她」,又對杜婕說:「今晚好好加 油吧!」然後站起身,踩著小碎步,悄無聲息地向陳以蔚追去。
「四號車位:303 ,杜婕、呂水驀。」清亮的電子合成女聲響起。這是智能 管理終端識別出剛駛入四號車位的那輛代步車車主,調出了他今晚的預約下單, 於是進行了通報。
呂水驀扶著杜婕站起,緩步走向指示燈正在閃爍的四號通道。穿過通道,來 到停車位前,看到那輛身軀龐大的火紅色老爺車,呂水驀不禁暗暗咂嘴:又是他 ……
她扶著杜婕款款跪下,柔聲向車裡的主人道:「奴隸呂水驀、杜婕拜見主人。 杜婕現在說話不便,失禮之處,懇請主人諒解。」說著,扶著杜婕雙臂的手微微 使勁,杜婕心領神會,借著呂水驀的攙扶,一叩到地。
禿腦袋與停車場亮如白晝的燈光相映成輝的主人向她們點點頭,「上車!」
由於要裝載多名奴隸,所以代步車的體積都不小,但是眼前這輛卻足有中巴 大小,可坐十幾個人。除了接送公共服務奴隸的大巴之外,呂水驀沒見過其他主 人是開這種車的。
「喂!@@¥*%破爛¥# ¥[email protected]* 相比之下,呂水驀現在登上的這輛寬大笨重的
老爺車就簡直是天堂了。她扶著杜婕從車尾門進入被鋼化玻璃牆與駕駛室隔開的 車廂,選了個車廂中部的座位。與奴隸專用運送大巴裡頭都是籠子的車廂不同, 這老爺車裡都是看上去和普通車輛沒什麼區別的座椅,只不過少了扶手。呂水驀 先用座位上的安全帶把杜婕的腹部和小腿固定住,又把自己以同樣的方式綁好。 與杜婕不同的是,雙手銬在身前的她,最後需要把手舉到頭頂,把銬環之間的可 塑繩彎成U 形插入椅背上一個凹槽內。只聽」咔「一聲輕響,凹槽里彈起一根插 銷,把手銬牢牢固定住,使她雙手被吊在頭頂上不能放下。
椅子頂上的指示燈發出綠光,表示奴隸均已按要求綁好了自己。主人遂關上 後門,發動車子離開B54 樓。
根據侍奉這位主人的經驗,呂水驀知道他總是會用滿五個大夜班奴隸的名額 (如果是早、中、小夜班,每個主人的使用額度則是十名奴隸),而且必須是常 規奴、刑虐奴、超女奴三種類型都齊備。他對男奴似乎沒有多大興趣,呂水驀數 年來服侍他好幾百次,只有一次曾和男奴「並肩作戰」。呂水驀向來極少產生損 人利己的自私想法,但今晚她確實希望主人把餘下的三個名額儘可能多地用在刑 虐奴身上(不管是不是同時兼具超女身份),這樣就意味著杜婕可以少分擔一些 主人的虐待。
但她的希望很快就破滅了,車子在B82 樓前停下,從通道里竟一下子走出三 個人來,而這三人的雙手竟全都是銬在身前的。呂水驀的心一下子沉到了底:主 人今晚居然一個刑虐奴也沒點,難道,他是要把杜婕當做刑虐奴來使用嗎?
三個奴隸在車門前向主人叩拜並自報姓名:高鼻大眼,五官輪廓像混血兒一 樣深邃的女奴名叫呂晴;身材高大豐滿,一對D 罩杯的豐乳傲然挺立的超女奴名 叫韓遙君;眉清目秀,端莊嫻靜,戴著一副銀絲眼鏡的小姑娘是孫卉萱。三人行 完禮,進到車廂里來,在呂水驀和杜婕對面的座位上坐下,並把自己鎖好。主人 隨即發動車子,向他自己的寓所開去。
在車廂里十分明亮的燈光下,呂晴仔細端詳了杜婕一會兒,把目光轉向呂水 驀,吹氣似的問道:「她是今天剛來的嗎?」看到呂水驀點頭表示肯定,她便做 了個「難以置信」的鬼臉。
雖然住在兩棟不同的宿舍樓里,而且絕無彼此串門來往的可能,但這個二十 二歲的姑娘其實跟呂水驀已經算是熟人了,因為她倆都是這位主人的寵兒,這三 年來平均每個月會合作五六次。相比之下,18歲的孫卉萱被這位主人盯上只是 最近一年的事,而且受寵程度也遠不如兩位呂小姐,今天只是她第六次與呂水驀 合作。至於那位超女奴韓遙君,則是初次見面。而且呂水驀心裡覺得挺奇怪,這 主人一直好像都不太喜歡這種豐乳肥臀的類型,難道他突然轉口味了?
呂水驀還在迷惑,車子卻已在主人的公寓樓前停了下來。只聽「啪啪」幾聲 輕響,椅子上束縛帶的接口紛紛自動鬆開並被卷回座椅內部,車門也打開了。奴 隸們連忙起身,呂晴正要去幫呂水驀攙扶杜婕,韓遙君卻搶先一步,「等我來啦!」 她的語調乍聽之下仿佛粗魯莽撞,令人不快;但善於識人的呂水驀卻聽出深藏其 下的那片熱誠真摯、忠厚善良。「是個樸實的好心人」,呂水驀心想。
韓遙君的力氣竟出奇的大,一個公主抱就把杜婕抱下車來,而且下車之後還 繼續抱著不放。呂水驀忙說不用一直抱著,我們扶著她慢慢走就好。韓遙君卻只 搖搖頭:「沒事,我三個妹妹都是我抱到大的,我四歲就幫爸媽抱她們,抱習慣 了!」
奴隸們在一樓逐個進行了DNA 掃描以確認身份「登記入住」之後,被主人驅 趕著登上自動扶梯,來到二樓。呂水驀七年前初次為這主人提供服務時,他就一 直住在這裡。
烏托邦人都住在巨大的公寓樓里,而且是異性混居,整個二樓面積達數千平 方米,住著兩男兩女。除了眼下這位主人外,另外三人都是最近兩年內才搬進來 的。
「之胤你回來啦?」面積將近一千平方米的客廳里,正趴在三個男奴排成的 人肉床墊上,讓另兩個男奴分別舔舐著陰戶和肛門的喬忻用烏托邦語向呂水驀今 晚的主人打招唿。
「嗯,回來了,老狄和紫芊呢?」郎之胤邊說邊脫衣服。與想像中不同,烏 托邦人從不讓奴隸幫他們寬衣,倒不是顧慮安全,而是因為奴隸們總是戴著拘束 器械,脫起來礙手礙腳,不如自己動手更快。
「紫芊還沒回來,風升在二號刑房——哇哦!」喬忻突然驚嘆道:「之胤你 帶了個新人回來過夜?你好有雅興啊!」
「嗯!哼哼!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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