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照常上班,我因為前一天晚上的事情有點心虛,先偷摸的在辦公室門口朝里瞄了兩眼,看到孟姐正一臉嚴肅的坐在自己的工位上埋頭工作,才壯著膽子,裝作若無其事的走了進去。

「呵……胡兒來啦!」

小杜打著哈欠朝我招唿,看那孫子一副死狗樣,顯然在前一天晚上跟他女朋友沒少折騰。

孟姐聽到小杜說話,回頭朝我看了一眼,我沒敢跟她對視,扎著頭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等到中午的時候,同事們都去吃飯了,辦公室里就只剩下我們兩個人。孟姐站起身來走到我的桌邊,沉默的站了一會,然後什麼也沒說就走了出去。

我是做賊心虛,假裝整理文件,一直也沒敢抬頭去看她。直到她離開之後,我才如釋重負的吐出一口氣。看來,前一天晚上的事算是暫時過去了。

不過從那以後,孟姐就有點躲著我的意思,關係也沒有以前那麼熱絡了。我也樂得輕鬆,更加不會去主動招惹她。

說實在的,她要真的是個欠操的騷貨,那我也不介意多個炮友,大家都是為了下半身愉快,也不會涉入感情糾纏。怕就怕孟姐萬一跟我動起真格的,玩起感情什麼的,那他媽可真就要了親命了。

時間緩慢流逝,轉眼就過完了年,豆芽兒返校已經半個多月,我也有半個多月沒有炮兒打了。

那天下班之後吃過晚飯,我躺在床上用手機聊天。那個時候,微信還差五六年沒有開發出來呢,主流的聊天工具,還是非QQ莫屬。

很意外,雯雯竟然在線,我發了個問候過去,那小浪貨很快就回復了過來。那妮子婚後的性福生活多半並不如意,聊了沒幾句,就開始跟我發浪了。

「找到新女朋友沒?」

「沒呢,也沒碰到合適的。」

「嘻嘻……好可憐哦,小後衛好久沒人安慰了吧?」

「也不是啊,五姑娘正式上崗了哦……」

「……可憐哦,要不要人家安慰你一下哦?」她發過來一連串的挑逗表情。 「好啊,那你飛過來,我開好房間等你哈!」我回過去一個色迷迷的動態圖。 「咯咯……大色狼,人家只是說精神安慰你一下啦,你想哪裡去了……」 「當然是想你的小蝴蝶屄啦……」我發過去一個下流的動圖,又問:「怎麼樣,你老公沒我厲害吧,能滿足你不?」

她發過來一個委屈的表情。

「哈哈,還是哥厲害吧,想哥哥了就來找哥玩唄。」

「去不了……」她發來一個懶洋洋的表情,說:「懷孕了,不能到處亂跑。」 「我操……」

「你操什麼操,跟你沒關係哦,操了人家兩年多也沒讓人家懷過孕,還敢說自己厲害呢,嘻嘻……」

「大姐,那時候你一直在吃避孕藥好不好啦,說得好像哥沒有生育功能似的。」我不爽的回覆,感覺心裡有些酸熘熘的。

就算雯雯從來都不是我的女朋友,但畢竟是我挺喜歡的一個女孩。俗話說日久生情,我日過她不知多少回,現在突然聽到她懷了別人的孩子,念頭再怎麼通達,也還是感覺有些不是滋味。

「看來,你老公也挺努力的嘛,才幾個月就讓你懷上了。」我繼續酸熘熘的說道:「那你想過我沒,你就一點也不想念哥的大雞巴啊?」

「嘻嘻,人家結婚後一直都是帶老公在家住的呢,好多時候都是前半晚被老公操,後半晚被老爸操,人家的屄屄裡面好充實的呢,才不想你呢!嘻嘻……」

「我暈……你爸膽肥了啊,萱姐也不管啊?」

「萱姐才不管呢,她搭上一個給她開車的司機,聽說雞巴也挺大的,還說讓我試試來著,可惜我懷孕了,沒機會試……」

「……」

一直聊到無話可說之後,我關上手機,心裡的慾火卻怎麼也關不住了。

我躺在床上自己擼著雞巴,腦海上閃過一個又一個的女人,淫蕩的雯雯,端莊的萱姐,風騷的表嫂,甚至只被我操過一次的李萌萌,還有隻見過裸體卻從沒操過的婊子黃穎以及那位和小白玩SM的漂亮導員……我回憶著自己與一個又一個的女人激情纏綿,心情卻越來越是煩躁難耐。

燕姿母女的身影總是隨著那些女人的出現而強行出現在我的回憶里,讓我的雞巴膨脹欲裂的同時,卻又一次次澆息我心中的慾火,讓我的心中泛出一層又一層的痛楚感覺。

我再也無法繼續下去了,我猛的提上內褲坐了起來。

在那時,我突然想通了一個道理,要想徹底的忘掉以前的人和事,就必須不斷的向前走。

也就是說,我需要更多的,全新的性伴侶,來宣洩我旺盛的性慾,來幫助我忘掉以前的事情。

「喂,還記得我不?」我翻出那個計程車司機的電話,撥了過去。

「您是……」對面傳來猶豫的反問。

那孫子,當時巴巴的跟我要電話號碼,這才多長時間,就把我忘了。

「你留過我電話的,年前,我送喝醉的領導回家……」我幫他回憶。

「哦……白領人妻!是你啊兄弟!」那貨終於想起我是誰了,語氣頓時熱情起來。 「最近缺炮兒,有什麼安全的場子給我介紹下唄。」我說。

在我們這裡,出租司機的一種很重要的兼職,就是幫助各大娛樂場所介紹客人,他們每送一位客人過去,都會得到娛樂場的提成獎勵的。

「有啊,大學城那邊在年前剛開了一浴都,裡面的小姐好多都是在校大學生呢。安全絕對沒問題,聽說那裡的老闆在上面有關係,安全的很。」司機哥們連忙介紹。

我跟他說了地址,然後穿衣服準備出門。老爸老媽在我參加工作之後,就很少管我了,見我晚上出去,也只是囑咐幾句早點回來之類的話,我一邊應付著,一邊快速出了門。

去那個浴都的路上,我和司機一路閒聊,得知那哥們的年紀也不太大,過完年也才剛滿三十歲。他和他老婆都是姓白,一個叫白松,一個叫白露,聽起來好像她媽兄妹一樣。

當時,我還拿他們的名字開玩笑來著,他卻是哈哈大笑,說他們夫妻打小就認識,是一個村子裡的街坊,還沾著一點出了五福的堂兄妹關係。

本來,按照他們的同宗關係是不太可能變成兩口子的,但後來城中村改造,他們兩家就分別搬遠了,然後七八年沒見過面,再見時,誰也不認識誰了,直到兩人搞到一起開始談婚論嫁見家長的時候,才驚覺兩人是同宗兄妹的關係。

兩方家長權衡了好久,覺得畢竟是已經出了五福的宗親,法律上也是允許的,就同意讓兩人結婚了。

不過,或許真的是血緣相近的關係,婚後他老婆懷孕兩次,都是自

然流產了。連續兩次流產,兩次清宮,醫生告訴他們,他老婆以後能夠懷孕的幾率比中彩票還難,他們兩口子抱頭痛哭了幾晚之後,也就慢慢的想開了,沒孩子就沒孩子吧,乾脆就趁著年輕開始享受生活了。

講完他們兩口子的故事,白松又色迷迷的調出他老婆的照片給我看,各種生活照,藝術照,甚至還有操屄的照片,然後不停的誘惑我,讓我帶孟姐跟他兩口子玩玩交換。

那貨依然對孟姐色心不死,我看著他老婆的照片也是大為意動。

可是,孟姐就連我自己還沒上手呢,可能帶出來跟他玩交換麼?要是豆芽兒在家的話還可以考慮試一試,當時我除了已經上學走了的豆芽兒,一個炮友都沒了,上他媽哪跟他換去?

我就沒理他那茬,到地方下車,自然有小弟領我上樓,那貨自己在前台等著我點鐘,然後好拿自己的那份提成。

我以前上學的時候不缺女人,只是陪同宿舍的小白去過兩次娛樂場,點女人也有過一次,對裡面的氛圍並不算陌生。跟著小弟進房間坐下,沒一會就有四個小姐進來了。

價錢我已經打聽好了,快炮二百,全套五百,帶出去另算。我想了想,考慮到自己的習慣,好久沒有打炮的情況下,第一次總會很快就射出來,因此選擇快炮是絕對不合適的。

「全套怎麼說,多長時間?」我問小弟。

「全套就是所有的花樣隨便您玩,包括鴛鴦浴,漫遊,毒龍,冰火,後庭,全都能玩,一次下來大概兩個小時。快炮就是上面我說的內容都不能玩,除了給口一下,就只能打炮,而且還不能口爆,射精就結束,超過時間要加鍾。」小弟給介紹說。

我又問:「那全套不限制出幾火吧?」

小弟就笑:「那個沒限制,您不怕傷身體的話,隨便出。」

我也笑了,指著一個穿紫衣服的清秀女孩說:「就這個吧,全套。」

小弟為難的看了看那個小姐一眼,說:「這個不做全套的,她也不會。您要是想要全套服務,那得換人了。」

我看了看其他三個,都不太順眼,其中兩個風塵味十足的,不但妝太濃,而且年紀也有些偏大,看起來得有小三十歲了,不定被多少人干過呢,堅決排除!另一個看起來挺年輕,穿著妝容也合口味,但就一點,那女的兩眼之間的距離太近了,看著也不順眼。

就剩下那個穿紫衣服的,雖然談不上多漂亮,但身條挺好,目測胸部也有點料,關鍵是,那張小臉兒看起來有幾分清秀,給人一種鄰家小妹的感覺,壓身底下操弄一番,能多出一種征服者的感覺。

「就這個吧,不想做的項目可以不做,我跟她商量著來,行不?」我問小弟。 小弟咧著嘴轉過頭,沖女孩說:「那你決定吧,客人就看中你了,你跟他談。」 那女孩猶豫一下,說:「好多項目我都不會的,只正常的做,行嗎?」

我點頭:「可以,你不會的可以不做,反正不管做什麼,夠兩個小時就行。」 談妥,開始上鍾,小弟和其他小姐退場。

「叫什麼名字?」我一邊脫衣服,一邊問她。

「阿紫。」她背轉身子脫著衣服答道。

我笑:「敷衍我呢?你穿的紫衣服就叫阿紫啊?」

她噗嗤笑了一聲,說道:「我本來就叫阿紫,正好今天穿了件紫色的衣服。」 我上前從後面摟住她,從她還沒解開的胸罩下沿探進手去,尋找她的奶頭,一邊在她耳邊說道:「會洗澡不?先陪我洗個鴛鴦浴唄。」

她不說話,停下脫衣服的動作,隨著我的捻弄細細的哼哼著。我一邊揉她的奶子,一邊把她的胸罩整個掀了起來,兩隻白兔在我的手掌和胸罩的雙重擠壓下,高高的翹立起來,兩粒小小的淡褐色奶頭仿佛戰慄一般輕輕的抖動著,讓我從她的肩膀後面看過去,猛然產生了一種將它們含進嘴巴狠狠吮吸的衝動。

我粗喘著,一把扒掉她的胸罩,雙手一扳,她赤裸的上半身就完整的呈現在我的眼前。清麗的面龐,頎長的脖頸,纖細的鎖骨,挺翹而又雪白的雙乳,平坦滑潤的小腹……一個陌生的女人赤裸著身體站在我的面前,新奇的刺激讓我的雞巴在十幾秒內迅速的膨脹到了極限。

我或許真是被壓抑的太久了,以至於竟會對一名小姐產生了不可抑制的衝動。 記得我在上學的時候,曾有一次陪小白去找雞,面對那個面容姣好的小姐硬是沒有絲毫的性衝動,最後還是依靠對方幫我吹起來才行。

如今面對這樣一個顏值並不算高的女孩,對方僅憑半幅柔嫩的身體就能讓我蓬勃難抑,真是令我始料未及。

我挺著硬挺的雞巴在她小腹上輕輕一戳,壓抑著性慾說道:「先去洗澡吧。」 阿紫低頭看看我檔間的帳篷,一言不發的轉過身去,繼續緩緩的蛻著自己的牛仔褲。

我等不及了,一把把她攔腰抱起,快步沖向浴池,她只是掙扎了一下,就很快安靜了下來,任由我近乎粗暴的扯去她身上僅余的衣物。

「我操……還是個悶騷型的!」我把她丟盡浴池裡,看著她水波蕩漾下的赤裸陰部,那裡白白嫩嫩,竟然一根毛也沒有,顯然是剛剛剃去不久的。

「你自己剃的毛啊?」我脫著自己的衣服問。

「男朋友唄。」她白了我一眼,大方的在水池中展露著自己的身體。

我也跳進水池,撈起她的雙腿架在我的腿上,掰開她的陰穴仔細的查看,嗯……很乾凈的一個小鮑魚,除了小陰唇的上沿微微呈現一點深褐色之外,她的整個外陰都呈現出一種淡淡的紅色,掰開陰唇觀察屄洞,更是像花朵一樣的嬌嫩。

如此鮮嫩的陰部,應該不會有病吧,就算有,我也忍不住了。

我一使勁,讓她在水裡翻了個身,讓她趴在水池沿上,然後抬起她的屁股,讓她擺出挨操的姿勢。

「你幹什麼?」她掙扎著回頭問我。

「干你!」

我一手摁住她的屁股,一手扶著雞巴對準屄洞,不顧她的掙扎反對,一挺身就操了進去。

「操你媽啊,你還沒帶套子呢!」她連聲驚叫。

我連續小幅度的抽插著往裡頂,堅硬的雞巴在她仍舊乾澀的陰道中全根盡末。 「嘶……疼!」她疼的直抽涼氣,掙扎的力度更大了。

我仍然一手摁著她的後項不讓她起身,一手探到她胸前去捏她的奶子,下身的雞巴感受著她的緊緻與溫暖,忍不住的小幅頂撞著,讓她的呻吟聲染上了一層斷斷續續的淫靡意味。

「乖!別動,我不會射到你裡面的,乖,一會就好了,你的身體太誘人了,我實在是忍不住了,放鬆一點,嘶……你夾得我好緊,好棒……你的小嫩屄好深啊,沒想到能讓我全部都插進去,好爽……對,就這樣,把腰伏低一點,對……寶貝,小屄裡邊開始出水兒了,哦……我快受不了了……操死你……操爛你的小騷逼……」

我感受著她放鬆下來後漸漸濕潤的肉穴,忍不住的快速操弄起來,長久的壓抑再加上新奇的刺激,我最多只是瘋狂抽插了幾十下,就感覺到了快感的來臨。

我不由得悶吼一聲,拚命的把雞巴插到底部狠狠的研磨了幾下,然後在她仿佛帶著哭腔要求我拔出來射的低唿聲中,猛然拔出忿張的雞巴,強烈的噴射了出去。

淡黃色的濃精噴洒在她的頭髮以及後背上,然後隨著她的身體沉沒

在水中,漾起一絲絲仿佛棉絮一樣的東西。

我們兩個誰都沒有說話,她至少在池邊趴了三四分鐘之後,才緩緩的轉過身子,面對著我坐了起來。

「你是做什麼的?」她面無表情的問我。

「呃……我去年剛畢業,如今在一家單位做白領。」我有些尷尬的說道:「你放心,我身體沒問題,沒有病的,那個……要不我再補償給你二百塊錢吧。」

她仔細看了看我,搖頭說:「看你挺帥的,算了!不過,你膽子也挺大的嘛,就不怕我有病啊?」

「我的雞巴比膽子還大!」我探手去摸她的檔,壞笑道:「我檢查了啊,那麼嬌嫩的小鮑魚,一看就沒怎麼用過,怎麼可能有病嘛!」

她嗔笑著輕輕錘了我一拳,說:「除了我男朋友,你是第一個不帶套子的。」 我嬉笑著攬過她的身體,在她的身上緩緩的撫摸著,問道:「問你個問題別生氣哈,你出來玩多久了。」

她嗤笑一聲,渾不在意的道:「去年元旦前吧,同學給我介紹的。」

我乾笑著問:「附近大學城的?」

「嗯……」

一邊隨口閒聊著,她細細的喘息聲又漸漸的響了起來。

「有感覺了?」我一邊捏弄著她的奶頭,一邊壞笑道。

「嗯……輕一點……呃……」她目光迷離起來,緩緩的探頭過來,竟想跟我接吻。 我心裡牴觸,微微仰頭把嘴側到一邊,

她頓時有些不高興了,掙扎著從我懷裡出來,冷笑道:「怎麼了,嫌我髒?告訴你,我出來玩從來沒讓人親過我的嘴,除了男朋友,就連口交都沒給人做過,你嫌棄我還點我幹嘛!」| 我尷尬的笑著,說:「不習慣,不好意思啊……要不,我給你吃吃奶頭吧,我看你奶頭挺敏感的。」

她冷冷的盯了我一會,嫣然一笑,伸手攬過我的腦袋,嗤嗤笑著道:「來,媽媽給你喂奶。」

我順勢躺在她懷裡,一邊摳屄,在她兩隻奶子上一通猛吸,聽著她不斷發出的嬌細呻吟聲,我的雞巴又漸漸的膨脹了起來。

「嘶……好了,別吸了,我快受不了了~ 」她扭動著身體,情慾開始燃燒了。 「還有兩個小時,你想怎麼玩?」我吐出她的奶頭,挺身抱住她,在她耳邊吹著氣問道。

「做……做愛吧……」她喘息著說道。

「可以不帶套子嗎?」我問。

她猶豫了一下,輕聲說:「那你別射在裡面。」

我抱著她,分開她的雙腿,在水裡緩緩的插了進去。她的小屄確實夠深,我插進去多一半的時候就能觸碰到她的宮頸口,但是仍舊可以往裡插進去幾公分。我一隻手摟著她的腰,溫柔的抽插著,把水池裡的水漾的到處都是。

就那樣弄了幾分鐘,她似乎有些冷了,鬆開摟在我脖子上的手臂,說:「水都快涼了,換一池熱水,還是到床上去。」

我說:「到床上去吧,你摟緊我。」

說著,我就一挺腰站了起來,她雙手緊緊的摟著我脖子,雙腿夾著我的腰掛在我身上。

我托著她的屁股,往前走了幾步,感覺不太過癮,就用手托著她的屁股往上拋動著操了她幾下。她嗤嗤的笑著,撒嬌一樣錘了我兩下,催促我趕緊到床上去。

我把她仰身放到按摩床上,扛起她的雙腿就是一通猛操。

那個女人叫床的時候有一個特點,就是不管再怎麼激烈,再怎麼爽,她都不肯大聲的叫出來,快感強烈的時候寧可咬自己的嘴唇,也不肯大叫出聲。

說實話,那種細細的呻吟聽久了之後就會覺得乏味至極,因此我變著花樣操了她二十多分鐘,也沒有絲毫射精的慾望,反而讓雞巴習慣了摩擦,變得有些疲軟了。

「你還不射啊?」她幽怨的望著我說。

「嘿嘿,你不也一樣沒高潮嗎?你爽了,一叫喚,刺激刺激我,說不定我就有感覺了。」我漫不經心的聳動著屁股跟她說。

「我都舒服兩回了好不好嘛,你快點射吧,人家裡邊都有點疼了。」她嘟著嘴說。 「你高潮了?我怎麼沒發現啊!」我納悶。

她媚笑:「忘了剛才掐你啦,那會正爽呢,你還不肯停,一直弄人家。」 我鬱悶的拔出雞巴,坐到她旁邊說:「要不你給我口一下吧,沒感覺,都快軟了。」

她笑著打了我一下:「去洗洗去。」

口的結果,也不盡人意。她的技術差得遠了,牙齒把雞巴刮的生疼。

之前我就說過,我只是壓抑的太久了,還不至於對一個各方面都不算出色的女人生出那麼強烈的性慾。

果然,發泄過一次之後,我就很難在她身上射出第二次了。

在我要求後庭未果之後,我果斷放棄,提前半個多小時結束了。

穿衣服的時候,她突然跑過來在我臉上親了一下,問我要聯繫方式。我沒敢給她電話,就把QQ號給了她。

下樓結帳,出門的時候已經快十一點了,打車回家。

等我洗漱完正準備睡覺的時候,突然,白松的電話打了過來。

「嘿~ 哥們,結束了吧,用不用我去接你?」

「接毛線啊,我已經在家裡了,都準備睡覺了。」我鬱悶的答道。

「誒?你不是點的全套嗎,兩個小時呢,怎麼那麼快就回家啦!」

「我擦,你怎麼知道我玩的全套,你他媽偷看啦?」

「毛線啊,我拿的是玩全套的回扣,你說我知不知道啊。」

我苦笑:「別提了。點的是全套,但那妹子不會玩,只讓打炮。先出了一次,然後第二次沒感覺了,弄了半個多小時也沒射出來,太累,就提前走了。」

白松在那邊嘿嘿的淫笑:「你可真雞巴逗,不完全套你點它幹嘛啊,只打炮的話,你跟小弟說說,兩個小時隨便玩,出幾次都行,才四百塊錢。」

「我擦,我哪知道啊,以前不缺炮兒打,很少去場子玩的。」我郁

悶的答道。

白松在電話那頭笑了一會,突然壓低聲音跟我說:「我說,沒爽夠吧?明天晚上我歇班,你來我家玩唄。」

我「嘖」了一聲,不耐煩道:「哥們,跟你說很多遍了,那是我領導,我真跟她沒關係的。你想玩她就自己想輒,我是沒辦法。」

白松有些失望,抱怨了幾句,又說:「算了,我媳婦最近缺操,之前一起玩的那些朋友最近都挺忙的,我一個人滿足不了她,明天你來吧,一起玩玩。」

我想了想,感覺對白松那人還是不太熟悉,不敢貿然答應,就說明天先一起吃個飯吧,我請客!白松挺高興,立刻就答應了。

第二天下班之後,我直接去一家上點檔次的飯店定了個包間,然後給白松打電話。 半個小時之後,包廂的門一響,白松挽著一個圓圓臉的美女走了進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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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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