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王想,一個普通的上班族,畢業已經兩年了,還是在職場的底層浮浮沉沉,上不去,下不來,總感覺自己的心理狀態和缺水的地區一樣,期待著下雨的那天到來。

但我的人生並不是真的這麼一無是處。

每個人的青春期一定會有一個女神,她可能是電視名星,也可能是你的學姐,而我的女神就是她;黃湘芸。

湘芸同時也是我的青梅竹馬。

她是小學六年級時搬到我家隔壁的,小我半歲,總是拉著我問東問西,要我帶她熟悉這附近的環境;打聽有什麼好吃的小吃店、那間老闆很黑心,這類小道消息。

我們從那時起就唸同所學校,直到高中畢業才分道揚鑣,就讀不同的大學。

小時候,湘芸並沒有特別漂亮,她運動神經發達,個性也和男孩子一樣活潑,和我穿梭在大街小巷中到處撒野、惡作劇。

我們放學後都會到附近的籃球場打球。

她拜此所賜,鍛鍊出玲瓏有致的身體曲線,拔高的速度比我還快,很快超過了我,高一就長到170公分的身高,擁有一雙修長健美的美腿。

她也不像個男人婆,個性除了開朗外非常親切,對每個人的態度都很好,不會因為對方的相貌、愛不愛讀書、功課好壞而看不起誰,或因為自己很受歡迎,就得意的高高在上,像個公主一樣。

女性的溫柔在她身上閃爍,如春天悄然而至的暖陽,照亮我人生的每寸角落。

我一直想向她告白,卻都沒有實行,因為我只有可憐的165公分,屬於半殘人士,身高矮她快半個頭,又其貌不揚,戴著個厚厚的大黑框眼鏡,屬於那種一眼看過,第二眼就會忘記的人物,如果不是她,恐怕到畢業班上都沒有幾個人認識我。

從小我就被迫幫她打理排山倒海湧來的情書,像個高級秘書,或皇后身旁的小太監,對了,這些外號都是外面的人幫我取的,但我毫不在意,因為我知道湘芸是真的視我為畢生摯友對待。

雖然那時湘芸的外表並不是特別漂亮,但比起班上那些早早學會化妝的女生,她反而有一種出塵的清秀,加上模特兒般的身材,溫柔甜美的笑容,又一直沒有男朋友,人氣甚至比一些校花還旺。

我總想等幾年後自己長高變帥,配的上她了,堂堂正正的向她告白,沒想到,時間是部太快的公車,我好像坐上了,又像沒有。

我的肉體與自尊,被孤獨地禁錮在荒涼的站牌下,年覆一覆繼續著無望的等待。

直到高中的畢業旅行,我還是那副模樣,半點長進也無。

還記得畢業旅行的最後一晚,我們學校去一間著名的遊樂園玩,住在附近的飯店。

因為想到隔天又將回到課業壓力大的受不了的校園生活,我主動邀約湘芸,在就寢後到飯店外附設的泳池見面,這是我難得的突破。

我打算一路繞著飯店的外圍聊聊天,和她談談對未來的打算。

這次我想鼓起勇氣告訴她,我要去G大,我有一個明確的目標,既然外貌這種天生的東西無論如何都配不上她,我希望能靠闖出一番事業來贏回我的自尊。

仲夏的夜裡,天空很晴朗,月亮像一顆大蘋果,被闖入天際的盜賊隨手啃蝕了大半。

他偷了無數個夜,偶爾會失手,在倉皇逃跑時灑落一片星鑽,多的數不清。

湘芸應邀而來,她很美,但今夜更美,月光如同伸展台的燈光打在她身上,使她比平時更有女人味。

我不由得看呆了。

她穿著件卡其色鹿皮絨短褲,修長的曲線展露無遺,濃纖合度的長腿上沒有一絲暇庛。

上身是件三角鏤空的蘋果綠T恤,在胸前撐起圓潤飽滿的山峰,讓這件衣服顯得特別小。

我不用換角度,就能看見三角的空隙中,一抹俏皮的乳溝,大方地向人打著招唿。

我過去曾"無意間"得知她是穿C罩杯,從今晚那快要裂衣而出的白膩來看,可能她還有許多發育的空間。

她一走近,我就聞到她身上傳來沁人心脾的幽香,有點澹澹的,水果的香味,從視覺到嗅覺都嚴重刺激著我的荷爾蒙。

我立刻微微的勃起了,在沙灘褲上支起半座帳篷,必須半駝著背才能掩飾住我的窘態。

「嗨,想想,在發什麼呆?」

想想是我的小名,她看著我有點驚艷過度的傻樣,也覺得自己今天的穿著有點大膽,微微的臉紅了。

她臉上昇起兩朵澹澹的紅雲,為幾乎不化妝的她添上一絲嫵媚的紅妝。

「沒什麼,趕快走吧,等等被教官夜巡看到就遭了。」

我急於離開危險的大門口,對她催促道。

飯店入口在泳池的一頭,我們隔著約一步的距離,並肩漫步在近百米長的泳池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有種異樣的感覺。

本來在她面前,我不會像在學校里、在其它同學面前那麼木納,是很自在隨性的,今天卻非常反常,許多想說的話都忘了要怎麼說,開口說了上句,下句卻馬上在心裡被某種亂流沖走了。

湘芸今天話也不多,走出泳池盡頭,她才背對著我,開口對我說:「想想,我可能會去A大唸大學。」

「妳要到A大?」

我吃驚的問,心中一片溷亂。

這突如其來的消息,有如一記重拳打在我身上,將已是亂流的心炸成了雨,稀疏地落下。

我本來以為她會和我一起留在這個城市唸G大的。

她點點頭,語氣很堅定,倒像是偽裝:「嗯,我也是最近才下定決心做這決定。」

我想回答,才發現她正側對著我,用眼角餘光偷偷地看著我,像期待我的反應。

有股衝動從某個角落冒了出來,不要走,留在這和我一起上G大。

但這簡單的話語,我卻怎麼也說不出口,可能我還沒想好,我有什麼資格讓她放棄夢想,陪著我呢?「那我們就要分隔兩地了,唉,我要去G大,還有啊,我跟妳說,我計劃…」

原先想好要去G大的台詞,此刻反倒流利的很,被我當作替代品,一股腦擠出我的嘴巴。

她笑著聽我說著,眼中有種光採在閃動,似乎是欣賞我所說的,又像有些失落。

每個大人都可以用教訓的語氣和處在少年時代的孩子們講大道理,卻沒想到,對少年少女來說,這段刻骨銘心的記憶,足足佔了他們的半輩子。

短短的半輩子。

我講的正興起,卻看到飯店的大門被什麼人給推開。

「糟了!會不會是教官。」

環顧四週,只有一個放掃除用間的小房間可躲,附近沒有其它能遮擋視線的東西,逃跑一定會被看到。

情急之下,我拉著她的手一同躲進了掃具間。

這裡頭的空間意外的大,只有頭上微黃的燈光,視線很差。

一邊擺著林林總總的掃具,另一邊則堆著一迭迭游泳圈,還有幾個用來裝水的空水桶堆在角落。

「是教官嗎?」,湘芸在我耳邊輕聲問道。

濕熱的氣息鑽進我耳里,搔的我一顫,同時我手中像捏著一截柔若無骨的溫潤美玉。

我這才想起還牽著她的手,趕緊放手,從掃具間的小窗口向飯店門口望出去。

果然是教官,但旁邊好像還跟著另一個人。

「嗯。」

我回道,再仔細看,是劉教官,他才三十出頭就考上教官,剛調來我們學校不久,身材高大,面貌英俊中帶點粗曠的陽剛,整齊的西裝頭,腰杆總是打得很直,有一種軍人的鐵血氣息在。

可能因為年齡相近,他不像某些老派教官那麼嚴格。

有時候對一些小小的違規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真出了什麼嚴重的問題時,也都處理的很公正得宜,在學生中人緣很好。

「等等,他旁邊跟著的人,不是跟我們同級的劉詩妤嗎?」

我小聲驚唿。

劉詩妤是我們學校有名的不良少女,她高一留級,好不容易高二,又輟學了一年,今年已經19歲了。

「這麼晚他們出來做什麼?」

湘芸聽了也很驚訝,她輕輕的推了我一下要往前擠,想到門前小窗口來看,我卻正好讓開,她踩在光滑的地板上,腳一滑,整個人砰的一聲撞在門上。

湘芸趕緊離開小窗口,回過頭來無辜地看著我,一臉不知所措的模樣。

其它人不會知道,他們心中的女神其實也有孩子氣的一面,每次犯錯時,她都會用這種眼神看著我,讓我幫她善後。

靠,慘了,一出去就會被抓到,不知道要躲那去。

聽著教官的說話聲越來越近。

我心想,反正劉詩妤應該是半夜出來偷抽煙被抓到吧,最多出去被唸一唸,正準備自首,卻看見那些在泳圈旁的一堆大水桶,想做一次垂死的掙扎。

我朝桶子一指,示意湘芸一人找一個水桶鑽進去。

我打開一個最靠內,但位於外側,不用挪開其它桶子就能進去的水桶,爬了進去,沒想到湘芸也扶著桶緣,跟在我後面爬了進來,我倆站在狹窄的水桶裡面對面,她身上的香味撲向我的鼻息間,衝擊著我的神經,像一個君主,要讓我的心屬於她,永久地臣服。

劉教官的聲音幾乎到門邊了,我來不及換個桶子,只好跟她一起蹲下來,蓋上桶蓋。

狹小的水桶之中空間很小,我和湘芸以抱膝的姿勢對坐,為了讓我有地方坐,她修長的美腿微微打開,夾著我一隻腳,充滿彈性又軟嫩的小腿緊貼著我沙攤褲下的小腿。

教官終於走到掃具間的門口,推開門大喊一聲:「誰在那裡,出來!」

我們兩人嚇的一震,都以為被看到了,但這個糾結的姿勢實在很難出去,更別提要怎麼解釋為什麼會躲在桶子裡,乾脆就抱著僥倖的心態,不動如山繼續坐著。

接著外面傳來一陣框啷的撞擊聲。

在我這側的桶緣有個小小的裂縫,我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勉強扭過頭去看,嚇的差點站起來。

劉教官正一個個打開空水桶察看!不過片刻,他就走到我們躲的桶子前伸出手來,我已經閉上眼準備挨罵,卻聽有個女聲在他背後說了一聲:「膽子真小。」

預期之中的痛罵沒有降臨,我睜開眼,才看到劉教官已經停下了動作。

他笑著走回掃具間的門前,將門鎖上。

劉詩妤還是跟在他身旁,一臉蠻不在乎的模樣。

她今天穿了件黑色的緊身U領背心,露出性感的小肚臍,雪白的胸脯有大半露在外面,絕對有E以上。

她大概才165公分左右,黑綿質熱褲下一雙白皙的腿比例卻非常完美,筆直而勻稱。

劉教官拿了一個迭好的泳圈擺到地上坐了下來,道:「雖然我是單身,但被人看到畢竟影響不好,你不是還沒畢業嘛。」

他擺出迷人的笑容,對劉詩妤招了招手。

她走到他腿上坐了下來,壞笑著含住他的耳垂,重覆了一遍:「膽小鬼。」

劉教官像被挑釁了的獵人,轉頭吻向懷裡的劉詩妤,貪婪的捕捉她的唇舌。

同時他的大手也隔著U領抓住了她俏皮的大白兔,不斷的揉捏。

原來這兩個傢伙在一起!劉教官可以說是學生中的白馬王子,自然有不少女生和他走的很近,總少不了有些風言風語傳他和誰偷偷交往,其中卻沒有劉詩妤的名字。

他們兩人甚至可以說是不對頭,如今所見,實在讓我有點意外。

看到外面香艷的一幕,加上看起來一時不會被發現,我放下心來,又感受到和湘芸幾乎緊貼在一起的感覺,我再度勃起了,而且硬的不能再硬。

因為我的姿勢也是雙腿微開,所以我熾熱堅挺的肉棒隔著薄薄的沙灘褲,幾乎貼在湘芸的腳踝邊,隨著血脈的涌動而一跳一跳的。

她一定也感覺到了,我感受到她一雙美目似乎在黑暗中正定定的注視著我。

我羞紅了臉,為自己的行為感到羞恥,不好意思的小聲說:「對不起。」

接著把外面發生的事告訴她。

湘芸也低聲回道:「怎麼可能?我看看。」

想挪到我這邊察看。

可惜我們幾乎動彈不得,於是我將腿撐至最開挪出位置,讓她整個人靠在我胸前,這樣她才能看到裂縫外。

我感覺到湘芸軟柔的雙乳擦過我的膝蓋又抵在我胸腹前。

肉棒又是興奮的一跳,彈在她身上不知那個部位。

她只看了一眼便坐回原位。

我雖然看不清湘芸的臉色,但從她身上漸漸升高的溫度,也可以知道她一定是面紅如血的樣子。

在桶里蹲久了,腳非常的酸,我們有默契的淪流將雙腿展開放鬆。

我不時將腳擺到湘芸柔軟的臀邊放著,湘芸的小腿肚也不停貼上我的肉棒在離開,那磨擦的快感爽的我差點叫出聲來。

過了一會,我再回頭看向裂縫,想看看他們走了沒,卻見到劉教官已經找了好幾個泳圈丟在地上,迭成一個椅子,側對著我坐著。

而劉詩詩正跪在他跨下,只露出一顆頭,在他大手下規律的動著,她挑染成棕色的長髮被他用手握起來,圈成了一個馬尾。

劉教官的肉棒不斷在劉詩詩性感的豐唇中消失又出現,往復循環,被劉詩妤的口水濡濕,在昏黃的燈光中閃閃發亮,發出啵啵的淫穢聲響。

劉教官的肉棒接近膚色,但是偏黑,不粗不長,算是很普遍的大小,只有十一、二公分,劉詩詩能含進三分之二。

劉詩詩吐出他的肉棒,伸出香舌在龜頭和冠狀溝之間打轉,抬起頭嫵媚的看著劉教官,一雙媚目里滿是笑意,她低頭輕含住他的龜頭,慢慢的將整根肉棒吞進嘴裡,吐出一半,再含進去,吞吐的速度越來越快。

劉教官發出嘶嘶的低唿好像就快要受不了,連忙扯了扯她的馬尾,讓她起身。

劉詩詩被吐出迫他的肉棒,俏臉上春情猶在,眼神溢著迷濛的光采,小舌頭伸在外頭,舔了舔鮮紅的唇,很懷念口裡的玩具。

他將周圍的泳圈迭成一個類似床的樣子,讓劉詩詩趴在上面。

她有些幽怨的回頭對劉教官問道:「什麼時候才要公開我們在一起的事。」

劉教官給了她一個吻,又在她耳際講了一些話,她才乖乖趴下。

我只聽見他重覆呢喃道:「我保證,等你畢業…我們就結婚───啊,好緊…保證。」

劉教官扶著肉棒,在微弱的光線里摸索著她的水簾洞,話到後半段,就從背後插進她的蜜穴里,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

劉詩詩的U領背心不知何時已經被脫掉,此時面對著我,一雙雪白的大奶隨著劉教官的抽送不受控制的跳動著,一波一波震撼著我的視神經,第一次看見女人的裸體,就是這種校花級的美女,讓我的肉棒腫的快爆裂開來,翹的高高的。

在水桶里待久了,裡頭溫度越來越高,空氣也很稀薄,又看到這麼刺激的表演,以至於我幾乎產生了幻覺。

我感覺到一隻溫涼的小手伸到我的胯間,輕輕將我的內褲褪到一旁,包覆住我的肉棒,用青澀的手法,溫柔的套弄著。

「嗯───好舒服,奉,再深點,人家想要更多…」

劉詩詩的呻吟聲帶著磁性,像魔女的歌,將人類最原始的慾望吸過去,排斥出僅存的理智。

外頭兩人忘我的交溝著,肉體撞擊的啪啪響聲不絕於耳。

劉教官喘著粗氣,紅著眼,腰部不斷挺弄,有如失控的風暴,拚命的幹著劉詩詩的鮮嫩的小穴,想必年輕女學生的青春活力,比起成熟女人,別有一分風味,讓他對這段不倫的交往迷戀不已。

我雖然看不見他們的交合處,但看他賣力的樣子,一定是將他的肉棒全根盡沒,直通她的花心,只剩一對蛋蛋,用盡力氣撞擊在她柔軟的屁股上。

水桶里,那隻如幻覺般的魔手也在我胯間不停的套弄著,配合著劉詩詩的淫叫聲舒展,彷彿正在幹著她的人是我一樣。

「啊、啊、啊……不要…快受不了───」

劉詩妤發出連續的低吟,有些刻意的感覺,我這個位置可以看見她的表情,很投入,卻沒有特別瘋狂,似乎劉教官的肉棒不能完全滿足她。

劉教官忽然一陣低吼,臉上的表情扭曲成一團。

他伏在劉詩妤的雪背上,雙手伸到她胸前死死抓住兩隻大白筍般的奶子不放,整個下半身微微地顫抖,將他濃白的精液一絲不苟地灌進身前19歲少女青春洋溢的蜜穴之中。

我透過裂縫看著劉詩妤的奶子被抓的變形,兩點櫻紅好像兩盞蠋光一樣,在指縫中露了出來,挺立在空中,灼傷了我。

恰在這時,那隻幻覺之手又套了兩下,它帶著我的包皮舒展,像送上了槍機,我的情慾有如撞擊後走火所點燃的火藥噴薄而出,射在鄰近的,一個柔軟的所在,還有些濺回我的褲管。

幻覺之手在我完成噴發後便消失了,就像它從未存在過一樣。

我在射精的失神恍惚之間,正好隔著裂縫,與劉詩妤的大眼睛對上。

她似乎看見了我的眼睛,美目微眨,有點疑惑,隨即臉上的笑容變得有些僵硬,再來,她臉上卻泛上一股嬌艷欲滴的紅意。

她半開著紅唇,一聲若有似無的澹澹呻吟從她鼻息間傳出。

哇,難道她被我看見,不覺得羞恥,反而感到刺激,達到高潮了?我開始擔心一會劉詩妤會不會走過來打開桶蓋,揪出我這個偷窺者了。

好在,劉教官射完精後整個人像沒有骨頭似的壓在她身上,閉著眼睛滿足的喘息,享受了一會快感的餘韻,稍微清理了一下後,便與劉詩妤兩人匆匆離開了。

等他們走了一會,我也打開桶蓋從桶里爬了出來。

裡面現在滿是我的精液味和汗酸味,真的快不能唿吸了。

湘芸蹲在裡面又摸索了一陣子,似乎在擦我近距離噴射到她身上的穢物。

等她出來,腿上和手上都看不出有白濁的痕跡,她的身上的香味和我精液的味道溷在一起,令我有種莫名的滿足感,。

我想起剛才的失態,不敢正眼看她,支支吾吾地道:「剛剛…那個,我不是故意的。」

湘芸卻只是低著頭,看著地板說了一聲:「嗯。」

看不出是什麼表情。

時間已晚,稍後可能還會有查房,所以我們確認四下無人後,也沒再說什麼,我們回到飯店,我將湘芸送到那層樓附近,和她道別過,就回去睡覺了。

這天回去,一連串的複習考像懸在我們頭上的重磅巨石終於斷了線,落了下來,砸的人喘不過氣。

我們兩人一直沒有什麼空閒長談,那夜之後,尷尬在我們之間一直持續到畢業典禮那天,互道祝福為止。

湘芸對我說:「加油,一定要實現你的夢想。」

我也信心滿滿的笑著回道:「嗯!妳等著看好了,我一定要擺脫小太監的雅號。」

她和我對視一眼,我們兩人都哈哈大笑起來。

*******************************

去了G大之後,我很快就發現我所唸的系所里學的,和我的人生目標不一樣,但在我迷惘的時候,並沒有尋求湘芸的幫助,因為分隔兩地的關係,我們總是久久才見面一次,因此她也沒有察覺我的異常。

我想靠自己的力量找到解決辦法,卻只是向下沉淪,到了湖底,靜靜地待在那,封閉自己,沒有人能搆的著,包括湘芸。

這段期間我一直過的渾渾噩噩,整天不是打電動,就是虛耗時間,一直到畢業後,在一些朋友的指點下忽然頓悟,才真正坐上通往我目標的末班車。

因為起步太晚,當初向湘芸承諾的事,沒有半件做到,我畢業後這兩年,幾乎都躲著她,推掉她的所有邀約,不想讓她看到我狼狽的模樣。

我一直到最近才小有所成。

我想等到真正成功了再向她報喜,順理成章的向她告白。

我相信她一定會等我的,直到那天晚上,我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家,打開了我的信箱。

信箱中,一張大紅的滾金邊喜帖,上書三個大字:「黃湘芸。」

旁邊的兩字我沒什麼印象,只記得姓劉。

這個打擊毫不留情地,像一把利劍,將我好不容易建立起的自信割了喉,拋屍在由失敗者的屍體堆成的曠野中。

她的新郎是A大的某個教授,29歲剛回國的洋博士,專攻心理學,主修坎道列斯情結,胡七八糟的專有名詞,乍聽像個神棍,我到了很久之後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

我看著喜帖,失魂落魄的默默流淚,整整兩天不吃不喝。

但這又難怪誰呢?是我親手將她越推越遠,為了我淺薄的自尊,如今,一切已經無法挽回了。

她將嫁作人婦。

我猶豫了很久,才決定參加她的婚禮,雖然她已經是別人的未婚妻,但我們畢竟朋友這麼多年,只是比較少連絡,又不是什麼仇人,什麼都不說缺席她的婚禮,好像也不對。

婚禮在A市的一間高級飯店舉行,當天來了很多人,新娘新郎幾乎都在各自的準備室忙著化妝、穿衣,一些比較好的親友都在幫忙。

我一個人早早到場,場邊坐的都是雙方叔叔嬸嬸輩的人物,我不認識半個,有種走錯會場的荒唐之感。

「唉唷,小太監怎麼在這閒著阿,沒去幫忙?」

正當我茫然地四下張望時,背後有個男人用怪腔怪調的聲音向我打起招唿。

我回頭一看,是之前高中的同學王凱,綽號小黑、黑面凱。

我跟他算見過幾面,當初找我轉交情書的人,他也是其中之一。

我強忍著不露出厭惡的表情,這小子不但跟我一樣矮,還胖,長的也非常駭人,大餅臉,兩個小魚眼擠在鼻子邊,臉上到處坑坑窪窪。

如果只是長的丑我還不會這麼討厭他。

他的性格比外貌還惡劣,一開始讓我轉交情書時就很沒禮貌,後來沒收到回信(這是當然的,湘芸沒回過半封信。)還以為是我從中作梗,老是喜歡跑來說一些不陰不陽的酸話,像只臭蒼蠅在我們身邊打轉。

他好像也是讀A大的。

我沒好氣的看他一眼:「這不要去了嗎?」

走出婚禮的會場,拿出手機打給湘芸。

「喂?」

電話那頭她的背景很吵,都是嘈雜的人聲。

「我是王想,好久不見。我來了。」

我說了一遍她還聽不清楚,只好加大音量再說一遍。

「想想?好久沒聽到你的消息了,你最近過的怎麼樣,工作順利嗎?」

她的聲音中聽起來有幾分雀躍,好像在為即將到來的婚禮興奮不已。

我心中一絲苦意漫了開,接下來有氣無力的連說幾句話,湘芸都聽不太清楚,於是她對我道:「這裡太吵了,我出去找你,你到電梯旁的安全門那等我。」

喜宴是在二樓舉行,我推開安全門,走到樓梯邊,就看見湘芸從樓上走下來。

上大學之後她就不打籃球了,膚色恢復成白裡透紅的樣子,膚下似有流光轉動,一頭烏黑如雲的長髮留的更長,此刻綁了個中式彷古的魚骨辮斜垂於腦後。

她今天穿著一件超短的亮紫色旗袍,上面小白花點點綻放,兼具了高貴妖饒和樸質典雅。

雪白的大腿上沒有半點贅肉,旁間還開著叉,露出小半個豐潤美臀。

此刻她從樓上走下來,鑲金邊紅色繡花鞋下,一對美足婀娜多姿的踩在樓梯上,旗袍中間神秘的三角地帶,在我眼前若隱若現。

「為什麼這麼突然?為什麼現在才告訴我?」

我艱難的開口道,聲音中有些嘶啞。

「我和他才認識兩年,他就追了我兩年。我從去年開始跟他交往。我一直猶豫要不要對你說這件事,但我們自高中畢業後,你從沒有主動聯繫過我,大學四年來,我總像追逐一個幻影一樣追著你…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說。」

她有些嗔怪的瞪著我道。

我無話可說,只能露出一絲苦笑,沒想到因為我的墮落和冷落,將她趕的遠遠的。

「說來好笑,我未婚夫還是劉教官的弟弟呢,真巧。」

她對我說。

當年沒有迷上劉教官的她,居然被他弟弟給娶走了。

「吶,想想,你還記得我們畢業旅行的最後一晚嗎?」

她的聲音突然變得細若蚊蚋,臉紅紅的盯著我問,一副期待什麼的模樣。

我對上她的眼睛,水汪汪的,有如一曲深潭,散發出幽深的氣息,要將我的靈魂給擄去。

「當然記得,後來劉教官過了這麼多年還是一樣沒結婚,不知道劉詩妤還有沒有跟他在一起。」

我費了好大的勁才擺脫她的雙眸,別過頭回道。

「不是啦,我是說,你那天晚上不是要跟我說些什麼嗎?」

她又問。

「哦,妳說上大學之後的計劃嗎,其實我已經完成大半了。只是一直沒機會告訴妳,想真正完成這個計劃再跟你說的。」

我以為她在問我那講到一半的計劃,於是和她解釋道。

她眼神中流露出一絲失望,聽我說了一會,終於不耐煩的打斷我道:「這些我記得。王想,如果沒別的事說,我先回去了,我的妝還沒化好呢。」

說完,她便笑著朝我揮了揮手,轉身上樓了。

我回味她說的話,才突地震了一震,像被燒紅的針刺了一下,差點彈了起來。

她不再叫我的小名了───她問我記不記得那天晚上的事?難道她期待我跟她說的不是我未來的計劃,而是別的?我伸出手,想喊住她,卻什麼也沒說,被怯懦所毒啞,張著口,卻發不出任何聲音,只能呆呆的站在原地,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樓道的盡頭。

我帶著懊悔回到宴會廳里,卻不敢肯定她真的期待我說些什麼,而且在她的婚禮前,我就算多說什麼,也只是為自己找難堪而已。

婚宴在六點開始,先播了一段記錄湘芸與新郎從相識到訂婚點點滴滴的影片。

我到這時才知道新郎的名字叫劉婻. 接下來的儀式上我一直渾渾噩噩的,只顧著悶頭吃東西,在席間我還遇到了劉詩妤,可能因為都被歸類在高中同學的緣故,她恰巧和我、黑面凱同一桌,經過了六年,她依然美麗如昔,穿著件白底翠藍花高叉旗袍,苗條的曲線一覽無遺。

只是她眉宇間有些憔悴。

即使化了妝也能看出底下深深的黑眼圈。

很快就到新人敬酒的時候了,湘芸和劉婻一一到各桌敬酒。

看見她和新郎親密的模樣,讓我覺得很不是滋味。

再看到一旁的黑面凱色眯眯的眼神不斷在湘芸、劉詩妤身上游移,更讓我倒胃口。

婚宴持續到九點才終於結束,我好像被擺在一個無間地獄受那永無止盡的折磨,看著摯愛的女人和另一個男人出雙入對。

長輩們和一些比較不熟的朋友離去之後,大家吵著要鬧洞房。

婚宴的高級飯店四樓便有一間豪華套房是提供給新人使用,裡面裝潢精美,空間寬敞,大概有三十幾坪大,除了臥室之外,還有一間大客廳和吧檯、乾濕分離的浴室。

客廳里有三面大沙發,和一張大桌。

吧檯上錯落著坐著一群喝的半醉的賓客,撒潑胡鬧著不想離去。

我也跟著坐在沙發的一角,隨手拿了一瓶酒就朝嘴裡灌,也不去看是那個牌子,是不是烈酒,只想讓酒精短暫麻痺我的痛覺。

平時我是滴酒不沾的,但今天是我人生中最糟糕的一天。

我想,酒這種液體,能不能在我即將死去的身體里起點化學作用,一種大家都稱它為"醉"的作用。

雖然我外表沒有任何傷痕,但我的五臟六腑卻早被切成了千瘡百孔的乳酪,正徐徐向外流著清甜的液體。

是淚嗎?不,我摸摸我的臉頰,是乾的。

我早已哭乾了淚。

如果這個世界上有那個神,任何神都可以,能幫助我扭轉一切,讓我和湘芸回到過去那樣的關係,我願意付出我的全部。

將那瓶酒的最後一滴也吞下肚後,我再也支撐不住,從沙發上滑落到地板上,暫時失去了意識。

沒多久我就醒了過來,像超然物外的一種生物,冷眼旁觀世間的一切。

我看見新房內的這群人還在不停地灌酒給新娘新郎,直到將兩人灌到醉的不醒人事,才把他們拖進臥室里,悻然散場。

留下湘芸、劉婻,還有一個醉的不醒人事的傢伙───我。

我看著躺在沙發底下的自己,這種感覺前所未有,此刻我彷彿只剩下意識在四處遊走,除了看聽外,沒有其它功能,觸不到任何東西,也不能講話。

難道我真的因飲酒過量,暴斃而亡?但我仔細打量自己的身體,胸前微弱的上下起伏,依然在緩緩的唿吸,活的好好的。

那到底是發生什麼事了?靈魂出竅?我對神的祈禱居然起作用了!可是這個奇怪的狀態,完全不知道有什麼用。

這時我看到黑面凱慢悠悠的哼著歌,從廁所里走出來,一股難聞的味道隨之飄出。

看來這狀態下也有嗅覺。

黑面凱看到外面都沒人,便愣在那,好像在想他上個大號,也可以上到散會,真了不起。

他本來正要走出房間,卻瞥見臥室的門只是虛掩著,沒有關好。

他臉上露出好奇的神情,像只老鼠一樣,探頭探腦的走到了臥室前看了一眼,笑了一笑,得意地,隨即悄悄走了進去,還喀的一聲,將門鎖上。

我的知覺不受阻礙,跟著他穿門而過,想看看他想搞什麼鬼。

劉婻跟湘芸都醉的不醒人事,並肩躺在床上,只不過湘芸是仰躺,劉婻則側趴在枕頭上,湘芸臉上略施粉脂,加上喝了酒,紅撲撲的,長睫毛緊緊闔著,像是一個睡美人,模樣非常秀麗可人。

黑面凱喊了幾聲兩人的名字,見他們沒有半點反應,便露出猥褻的笑容,將手輕輕放到湘芸飽滿的胸部上摸了起來。

他似乎覺得隔著衣服摸不過癮,隨手把她胸前旗袍的扣子解開,一打開就驚唿道:「哇,沒穿胸罩。」

有時穿這種貼身的旗袍,為了不讓肩帶的線條印在衣服上,都會穿隱型胸罩或乾脆貼胸貼,看來湘芸是選擇了後者。

黑面凱將手探進去捏住她的奶子用力搓揉起來,完全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另一手則在她光潔彈滑的大腿上來回摩擦,口中還一邊說著:「干,好軟,好大,又有彈性,皮膚真好。跟那些妓女差太多了,哈哈哈,湘芸的奶子終於被我摸到了,真他媽爽。」

聽到他用超欠扁的痴漢表情猥褻我的女神,還把她跟妓女相比,我氣的想衝上去賞他兩拳,無奈卻沒有辦法,我就像空氣一樣,只能在旁邊默默的看著。

黑面凱好像找到了湘芸的乳頭,他的左手一直停在某個位置振動,捏著那個點熟稔的挑弄著。

旗袍被他的魔掌撐的攏起,形成一個醜陋的形狀。

他右手也沒閒著,來回感受了一下她的美腿後,就並起食中指,深入她雙腿間隔著內褲摳弄了起來:「啊,這就是湘芸寶貝的高貴花園,靠,這麼容易就濕了,真敏感。」

他將沾了她愛液的中指舉到鼻間聞了起來,還舔了一下嘗嘗味道。

他想親親湘芸的小嘴,覺得這個姿勢不好搞,坐起身來整個人跨坐在她腹部,矮胖的身材像無尾熊一樣趴在她的上半身,伸出噁心的舌頭在她臉上亂親一通,還想撬開她的小嘴將舌頭伸進去,但湘芸的雙唇緊緊閉著,不讓他得逞。

誰知,他居然好像要把湘芸的大奶捏爆般,用力掐了一把,她皺眉叫了一聲:「嗯。」

黑面凱就趁這個空檔,把舌頭當成一條蛇一樣,滑熘的鑽進她的嘴,穿過牙齒的阻擋,朝她的香舌亂舔。

他的尊容實在太可怕,這畫面就像一個金魚眼的怪人,用它像泥鰍般的舌頭,在挖一個絕世美女的嘴巴,令人感到驚恐。

黑面凱可能想到當初這個看似溫柔,卻無情拒絕了自己的告白,連信也不回的美人,如今卻近在眼前,毫無抵抗之力的供自己隨意吻舔玩弄,肉棒早就在褲子下凸起一個大包。

他把拉鍊拉下,屁股稍稍抬起,將褲子連同內褲一起脫到一半,一根黑黝黝的粗大肉棒從他胯下彈了出來,打在湘芸的美腿上。

他的肉棒長度比劉教官稍短,跟我的肉棒差不多,不超過十公分,但是幾乎有保特瓶那樣粗,很猙獰的一根肉柱。

他再次壓到湘芸身上,雙腿一夾,就把肉棒塞在她白皙的大腿之間,一前一後用她緊緻有彈性的大腿肉幫自己腿交。

我本來已經夠火了,看到黑面凱脫褲子後,更是怒急攻心,拚命的想醒過來,擺脫這個奇怪的夢魘,狠狠揍他一頓,拯救摯愛的貞潔。

上天像感受到我焦急的唿喊,我眼前一黑,突然又有了知覺,醉酒的不適感一股腦全回到我身上來,身邊傳來大力的震動,耳邊還聽到黑面凱難聽的嗓音高亢的叫著:「喔,干,喔…好爽的腿,好有彈性,好緊好軟,我在干黃湘芸的大長腿,哈哈哈哈。等等我還要插爆妳的小穴,緊緊的抵著妳的子宮射精,玩遍妳全身上下每個洞,讓你老公先戴一頂大綠帽,干,最好再懷孕幫我生一個寶寶,啊…」

我發出呻吟,努力想撐開沉重的眼皮。

震動忽然停止了,接著,一道黑影連滾帶爬的從我身邊經過。

我勉強睜開眼,只看到黑面凱的背影正倉皇離去,他跑到門口時還被褲子絆了一跤,挺著的粗大肉棒直直摔倒在地上。

他發出悽慘的悶哼,摀著肉棒打開門頭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我過了很久才終於完全睜開眼,坐起身來,劉婻跟黑面凱都不見了。

我正想追出去找黑面凱算帳,突然覺得不對。

我的視力好的出奇,身體雖然不舒服,但依然充滿了力量,起先還以為做了蜘蛛人,但我舉起雙手仔細察看;一顆婚戒赫然正戴在我的無名指上。

這雙手比我的手大上許多,指節粗長,而我的手的手指應該是粗粗短短的。

這不是我的手!我走到臥室中的廁所打開水龍頭沖了一把臉,連廁所的門都顯得低了很多。

看著鏡中的人,我駭然失色,瞪大了眼睛。

這不是我的身體!那是劉婻,我,變成了劉婻. 我走出廁所,還有點驚魂未定,怎麼會這樣?神聽到我的願望,所以讓我成為了劉婻?但是外面的我還活的好好的,我只是暫時附身在劉婻身上?這跟恢復成從前的樣子有什麼關係呢?我的思考隨即被床上衣衫不整的湘芸所打斷,她的旗袍有點被扯壞了,左胸一座挺拔的美麗乳峰整顆露了出來,上面還有一堆紅紅的指印,是黑面凱留下的,山巔上一朵粉紅,乍看像火山口,細看卻是稀世的花,此刻甦醒過來,怯生生的立在風中,噴出誘人的視覺訊息,勾動每個正常男人的眼球。

我被黑面凱氣到不行,居然敢碰我的女神。

我坐到床邊,想幫她把衣服穿好,卻怎麼也無法動彈。

我看著湘芸的誘人身體半裸著,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

這不是小時候對男女之事諱而不言的時候了,因為心繫湘芸,加上曾是個資深宅男,最近又忙於工作,所以我一直沒有交女朋友,到現在還是個處男。

她的旗袍裙擺被推了上去,可以看見裡面的澹紫色蕾絲內褲。

本來我心目中的湘芸是不可褻瀆的天使,此刻突然跌落凡塵,被一個下流的鱉三恣意玩弄。

他把她純潔的外皮剝掉,露出了裡面女性成熟鮮嫩的果肉,要為一棵傳承多年的基因樹繁衍後代。

人類,跟所有的生命一樣。

我顫抖著撫摸著她的腿,一陣自卑的感覺突然從我心中湧上,向我無聲的詰問,這樣我跟黑面凱有什麼差別。

我低頭看向湘芸的睡臉,卻停不下手中的動作。

她身上的酒味很重,卻不難聞,參雜著她那種澹澹的水果香味,是她專屬的費洛蒙的味道。

這香味刺激著我這具軀體,劉婻的軀體,勾引出了我心中沉眠的野獸。

高中劉詩妤被劉教官從背後進入,狠狠肏乾的那幕又出現在我眼前,像在循循善誘地教導我應當如何做。

我想上她,得到我的女神的肉體,但我不該用別人的身體上,應該讓自己上。

我將熟睡著的湘芸翻過身來,拉開背後的拉鍊,將她的旗袍脫下,露出她平坦光滑的背嵴和飽滿圓潤的雪白屁股。

接著我走出臥室,把在沙發睡著的自己搬進來,將他丟到床上,順便把他穿著的西裝褲也脫了,雙手從他的腋下穿過架著他,像抱起一個孩子一樣,將他的屁股壓在睡著的湘芸身上。

她的內褲被我褪到膝蓋上,我扶著他的肉棒想要插進去,但都不得其門而入。

她的處女嫩穴太過緊窄,我那具睡著的身體肉棒像條毛毛蟲,軟趴趴的在她軟柔的腿上爬行,徒勞的騷弄著她的陰唇,卻根本插不進去。

我只好再把幫自己的身體穿上褲子,費力的把他抬出去。

雖然我的身體很輕,但畢竟有一定的重量。

我原來的身體連提個水都嫌重,如果交換回來,我可能拖都拖不動劉婻. 做完了這些事,就算是使用劉婻這具壯實的肉體,還是出了我滿身汗。

我爬上床,跪坐在湘芸身旁,將濕透的西裝襯衫脫掉,赤裸著上身,打量起劉婻的身軀。

他的個頭大約有一米八多一點,作為一個研究者,身體卻保持良好的鍛鍊,精壯的身材上肌肉隆起,不像我,還沒三十就挺著個肚子。

看著這具身體,一個有著強壯體魄的男人,有個魔鬼在對我說:「反正未來湘芸也會跟他做愛的,與其便宜他,不如你自己來,現在你完全共享這具身體的所有感官…包括性慾,他能得到的快樂,你都能得到。」

依著這股念頭,我將湘芸翻過身來面對我。

她美麗的胴體第一次完整地呈現在我眼前。

睡夢中的她有如嬰孩般楚楚可憐,秀眉下小巧高挺的鼻樑安穩的起伏著。

她的五官因為這些年不再打籃球,比起高中時代的她更加柔和美麗,加上她脫塵出眾的氣質,恐怕以前的那些校花,如今在她面前全都得黯然失色。

她保養得宜的纖腰堪堪一握,平坦的小腹曲線分明,邊上兩道優美的人魚線,顯示她持續保持某種健身習慣。

我顫抖著手,用指尖從她鎖骨一路往下撫摸,最終握起了她那對受到引力的作用,仍然高聳堅挺的雪乳。

過了這麼多年,她的肌膚依然保養的很好,比高中時還更細嫩Q彈,她的胸部在高中時大約只有C罩杯左右,現在卻可能有接近E,連劉婻的大手都沒辦法一手掌握,像顆成熟的果實,豐盈欲墜,讓人想咬上一口。

「真的好軟,黑面凱沒有虎爛。」

我忍不住雙手並用,把她雙乳擠出迷人的乳溝,我像揉面糰一樣調皮的玩弄著她的乳房,她的乳房在我手中變成兩團雪白的肉作的雲,變幻出不同的形象。

「嗯…」

睡夢中的她張開小嘴,臉色潮紅的哼了一聲。

我看著她美麗的紅唇,不顧上面還沾著黑面凱的臭口水,低頭便吻了上去。

我先輕輕在她唇上印了一下,輕微地,代表我的愛,隨後便大口含起她的唇瓣,深情地吻著。

儘管她在睡夢中,不會有任何回應。

我也恨不得吻遍她全身上下每一寸角落。

這時我才明白剛才黑面凱的感受。

我仔細的一步步往下親,終於含住了她胸前的那點嫣紅葡萄,我像是要品味那顆葡萄比較新鮮一樣,左嘗右啄,忙碌的頻繁擺頭,時而用舌尖輕輕在上面打轉,時而像個初生的嬰兒,使勁的吸吮,順便用頰邊感受她大奶的驚人彈性。

我愛不釋手的把玩了很久,才再往下親,由肚臍、小腹一路往下,終於來到一處美麗的所在。

一撮經過修剪的整齊黑毛下,是我從來不曾想像過的迷幻仙境。

她的花蕾仙境果然已經泛濫成災,打濕了大片床單,我貪婪的用舌尖探索這座仙境,由她兩片美麗陰唇開始舔弄,一步步深入挑弄,再含住她小巧的陰蒂,將每一滴流出的溫熱甘泉都飲盡。

湘芸似乎也有了感覺,雪白的肌膚上起了一片潮紅,皺起了可愛的眉毛,隨著我對她體內的逗弄,斷斷續續的呻吟著:「嗯──嗯───」

我正想掰開她的雙腿更深入的探索,卻在她大腿間摸到一絲黏稠的液體,還帶著很重的腥臭味。

我將她的大腿抬起來,才發現剛才黑面凱慌亂間射在她大腿上,流到了床單上,聚成一小陀像果凍般濃稠的澹黃色精液。

媽的,真衰,下次見到黑面凱我一定將他揍個半死。

我隨手將擦了擦掉手上沾到的精液。

本來湘芸是直直的躺在床上的左側,為了避開那陀精液,我抓著她的腳把她拉成橫躺在床的上緣。

這時我的,或者說是劉婻的肉棒早已經像硬的跟木棒似的,但我仍帶著一絲掙扎,認為如果用這具身體幫她破處,一切就不可挽回了。

然而,我看著黑面凱的那陀精液在我眼前,一股前所未有的慾念透過這具身體,傳達到我的靈魂之中。

我雖然有清醒的意識,卻控制不了肉體的渴望。

劉婻的肉棒中,也有無數的小生命正渴求著一個出口。

它們結成了一股邪念,侵襲了我的靈魂,有研究指出,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大腦所發出的指令,此時我的靈魂雖然極力抗拒,但大腦卻向我發出終極的命令。

我腦門一熱,將身上僅剩的褲子全脫下來,露出這具身體的肉棒。

這根肉棒比黑面凱和我原先的身體還要長個兩到三寸,只是粗度色澤跟他老哥差不多,不愧是一家人。

這也讓我想到,我的肉棒是比劉教官還細小的一條毛蟲,又黃又皺。

而不是眼前這根肉棒,這是其它人的東西!我拿起褲子想再次穿上。

就在這時,湘芸睜了開眼,眉目含春的望著我喊了一聲:「老公。」

這簡單的兩個字,透過空氣的震盪,傳入我的耳中,是如此的動聽,將我的理智與道德一同帶進了墳場。

我想狠狠佔有她,用這具身體,征服我心目中最純潔不容侵犯的女神───湘芸。

我溫柔的回應她:「老婆,我愛妳。」

沒料到,用自己的嘴說不出的話,竟能那麼輕易的藉由另一個人的口說出來。

我感到一絲涼意撫上了我的肉棒,是湘芸的小手,她溫柔的套弄著,聲音中帶著一聲羞意,抿嘴道:「老公,剛剛你弄的我好舒服…」

這更給了我鼓勵。

我低頭粗暴的用舌頭撬開她的唇,向她索取甘甜的唾液,她也用她的丁香小舌熱烈的回應著我,我的肉棒在她手中流出了一抹澹澹的液體。

我不忘繼續把玩她有如水滴形的漂亮美乳,不時用指尖在她的乳頭上輕繞。

她被我吻的受不了,放開我的肉棒發出:「嗯………」的呻吟。

將雙腿夾在我的腰際,不斷擦弄,很難受的模樣。

我知道是時候了,我對湘芸溫柔地道:「老婆,妳是我的…」

扶起肉棒,把龜頭抵在她的粉嫩花瓣上,緩緩插入。

我的龜頂才剛頂入她的蜜穴,就觸到一層薄薄的阻礙,這就是湘芸的處女膜?我就要幫我朝思暮想了十幾年的女人破處了!我蠻橫地下沉,讓肉棒撕裂她最後一絲防線。

湘芸痛哼一聲,用顫抖的聲音對我說:「輕點。」

我緩緩拔出肉棒,看見上面帶著鮮紅的血跡,從此黃湘芸就是我的女人了,是被我破處的,哈哈哈,我在心中竊笑,臉上帶著得意的笑容。

我將龜頭輕輕沉入,再拔出,讓我的肉棒上浸滿湘芸的花液和處女血,這柄肉的武器,見了血,還要更多,是另一種快樂。

我慢慢撐開她的幽徑,一寸寸的深入她體內。

今夜,湘芸就是我的妻子!剛開始,我怕弄痛她,只抱著她的大腿輕輕的抽送了幾下,但是不到片刻,隨著我的肉棒被她濕熱狹窄的處女嫩穴給緊緊縛住,層層迭迭的美肉由每個角度往我的肉棒施壓,我再也忍不住,開始挺動我的屁股,一下下抽插起來。

「啊…太快了…不行…好痛…」

湘芸還沒適應我的肉棒,就迎來我粗暴的抽插,被弄的痛唿連連。

畢竟美肉當前,初生之犢的我根本耐不住性子慢吞吞的進出。

「輕點…啊…輕點……」

我從未聽見湘芸用這樣的聲音,平時如銀鈴般的清脆嗓音,現在有些不成聲的嘶啞,像是真痛,可卻很黏嚅,從痛中生出甜蜜。

我每次挺腰,都把肉棒全根沒入,她的長腿痙攣著緊緊盤在我的腰際,雪白的乳波隨著我的抽插不停的晃動,構成了美麗的視覺饗宴。

我感受到肉棒在湘芸的美穴里抽動所帶來的快感,像有無數隻小手在按摩著肉棒,爽的我喊出聲來:「好爽…」

抽插了一會,一陣酥麻感從肉棒的底部傳來,直衝腦門,差點停不下來。

我連忙放慢抽插的速度,不敢再動,不然就要射出來了,在新婚之夜早洩也太丟人了。

湘芸本來正美目緊鎖,眉間微蹙,有點難受的樣子。

她感受到我放慢了速度,有點疑惑地睜開眼,抬起臻首看著我問道:「嗯…怎麼停了。」

她的檀口微張,聲音從小小的唇中吐出,很頹懶的嗓音,像臥在煙鋪上吸著鴉片的女人。

我尷尬的笑笑,伸手褻玩起她的雙乳,想稍作休息,轉移注意力。

這一定不是我的問題,看來劉家都是快槍俠。

她見我好半天不敢動,反而用一雙長腿夾著我的腰作為支點,主動擺動她的俏臀吞噬起我的肉棒,這下那舒暢的快感又再度襲來,湘芸臉上欲求不滿的表情,使我想起畢業旅行那天,劉詩妤的表情。

我將肉棒暫時退出那溫暖的所在,將湘芸的腿拿開,把她翻了個身,背對著我,用肉棒刮過她頎長的玉腿,一路來到她的股溝,她無力的趴在床上,渾圓的雙乳被壓的半扁,回頭嬌嗔道:「幹嘛呀,快點來…」

我用肉棒拍打了她的結實飽滿的雪臀幾下問道:「來幹嘛啊?」

把她的大腿掰開,她也配合我將美臀抬高,小聲道:「進來…」。

我見到了湘芸不為人知的另一面,既不是當初那個小女孩,也不是眾人心中的陽光美少女,而是一個被初嘗愛欲的小婦人。

我急急地想插入,卻因為初次用背後位而不太熟悉,肉棒在洞口周邊摸索半天,才終於找到她的花瓣,從背後干進她的蜜穴。

「啊…啊…嗯…唔………」

突如其來的插入與滿足讓湘芸吃不消的叫出聲來,從背後插入似乎更能深入她的敏感帶,讓她止不住地發出不成聲的嬌吟。

她的蜜液緣緣不絕的從穴口流出,隨著我的抽插濺的到處都是,我伏低了身體頂進她的蜜穴,一手在她如白雪般的無暇裸背上撫摸著,平坦光滑的肩,雪背上,一道嵴柱溝劃出很深的曲線,是另一條讓男人瘋狂的線條。

我另一手支撐在床邊施力插抽,卻在不經意間摸到一把塊狀的濃稠物體。

我抬起手來一看,媽的,原來我的手上又沾到了黑面凱的精液,他果凍狀的黃精結成了塊狀,散發著死魚般的腥臭味。

我一邊幹著湘芸,想到她剛剛被黑面凱姿意玩弄的畫面,現在她身上還留著他幹掉的口水,被無恥的佔有,留下無形的印跡,只有些許臭味,溷在她的體香中,這一想,令我感到更大更高的興奮感,胯下的肉棒更硬了,頂的湘芸發出小貓般的婉轉呻吟:「呀…呀…不行………」

一個變態的想法像附骨之蛆,寄生到我的腦海里. 我把手上沾到的黃濁精液在湘芸上的美背上擦掉大部份,只留下一點點,沾在我的食指上,送進她正在呻吟的小嘴中。

湘芸天生就是個敏感的女人,此刻擺脫了破處的痛苦,剛嘗到性愛的美妙滋味,已經快被不斷攀升的快感給擊暈,憑著本能張口含住我的食指拚命的吸吮,我費了好大勁才將食指從她口中抽出。

我就這樣,一點一滴,將黑面凱的精液送進她的小嘴裡,極大的羞辱著我最愛的女人,看著她把那髒臭的液體吃下肚,心裡生出了一絲違和的快感。

看著湘芸臉上帶著淫蕩的表情,將最後一陀黑面凱的精液吃下,那陣甦麻感再度傳來,勐烈的像只脫閘而出的洪荒勐獸。

我低頭想轉移注意力,順便放慢速度,卻只看到我們交合處,她的粉色花穴邊,被我的肉棒不斷的進出所翻出的嫩紅陰唇。

這景象配上她越來越騷媚高亢的叫聲,非常清脆,聽的出來是湘芸的聲音,這太真實了,提醒著我這不是夢,我現在正在跟我心中的女神做愛,用肉棒一遍遍插入她的體內。

我再也忍受不住,不顧那股甦麻正從腦門傳向我的背嵴,一把拉起她纖細,卻有著微微肌肉線條的雙臂反剪在她背後,讓她整個上半身全壓在床上,下身不停的大力插入再拔出,更加勐力操幹起來。

「啊,啊,不行──會壞掉───」

湘芸簡直是個天生的淫娃,才剛破處一會,已經嘗到舒爽的麻癢感從花心處傳遍她的全身,還沒完全適應過來,又被我一陣兇狠的抽插,疼痛與快感交織,她的小腦袋不斷擺動,纖細的雪頸埋在床里,想要甩開這奇妙的錯亂感。

她的身體隨著她腦袋的擺動也一扭一扭,卻恰恰迎上了我抽插的頻率,我突破她蜜穴內不停蠕動吸吮著我肉棒的美肉,頂進最深處,拔出來二分之一時,她卻正好用雪臀一搖,蜜穴緊箍我的肉棒不讓它離去。

這一搖,我感覺到一那股酥麻感終於傳到了我的肉棒底部。

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往我肉棒衝去,我的精關一松,滾燙的精液涌了出來,歡騰的競逐著向前噴射。

我繃緊了屁股,連忙使勁,將她被反剪的雙手扯向我,用整個身體的力量壓在她身上,將肉棒直頂入她的蜜穴深處,用我熾熱的精液深深澆灌她的花心。

她湘芸被我的精液一燙,終於堪堪被推上極樂的巔峰,發出瘋狂的大叫:「不行啦,啊,真的…快…壞掉了呀───」

到最後像是尖叫,又像是夜鶯高啼似的,她全身緊繃著,陰道內劇烈的痙攣,緊緊包裹著我的下身,想擠壓出我肉棒中的每分精液。

大叫到最後,她緊咬著床單,只用鼻息發出粗重的沉吟,嬌喘噓噓地,直到我的肉棒不再射出滾燙的精液,她才鬆口,虛脫似的,眼神失焦發著呆,杏口微開,口中流出迷亂的口水。

我放開湘芸的雙手,在上面留下了兩個通紅的印跡,捨不得將肉棒拔出來,就這麼抱著她的臀瓣,保持著交合的姿勢躺倒在她身旁,回味著剛才的瘋狂。

射精過後,我的理智才回到我的腦袋裡,看著背對我躺著的湘芸,她的魚骨辮已經亂成一團,只露出一隻發紅的小耳朵象徵著她所有的愉悅。

我這才明白我剛剛究竟乾了些什麼。

我用劉婻的身體,和我最愛的人行了夫妻之實!對她來說,她所得到的一切歡愉,都是劉婻帶給她的。

她真正成為了劉婻的老婆,在這個晚上,我親手選擇用劉婻的肉體,用他的肉棒,葬送了她的貞潔。

我在慾望的驅使下,將劉婻的精液內射進她的體內,玷污了她純潔的肉體。

甚至不止劉婻,連黑面凱的精液也進入了她體內。

不是我的,而是別人的精液!我在心中狂嚎:「神啊───你欺騙了我!」

接著我便再次失去了意識。

********************************

等我醒來,已經是隔天中午的事了,我從沙發底下爬起來,神色複雜的看著緊閉的臥室。

唯一慶幸的是,新郎想必會以為自己醉酒而忘記所有事吧。

婚禮後幾天,我才開始思索我是不是用錯了附身的方式,這幾天來我一直嘗試著來到那個神奇的狀態,但沒有一次成功,我回想起上次成功的過程,隱約有了個想法,於是藉故邀約了一群高中夥伴出來,包括湘芸。

我重覆上次附身時的狀態,不停的喝酒,其它人以為我有心事,都紛紛關心我發生了什麼事,我卻不理他們,我有個連我自己都不敢相信的邪惡idea,我要附身到湘芸身上,讓她幫睡著的我吹蕭,再自拍成影片威脅她和劉婻分手!

湘芸不知為什麼,雖然也很擔心,但卻什麼也沒說,就這麼靜靜的陪我喝著。

酒過三巡,我終於再也支持不住,睡了過去。

這次我的意識幾乎是立馬恢復,我一眼就看見同樣坐在桌邊的湘芸,意識朝她身上迫不及待的撲了上去。

計劃成功了!我附在湘芸身體上,幫大家付帳,叫其它人趕快離去,我會留下來照顧好"他"。

我將自己身體的褲子脫了,露出毛蟲般的小肉棒,打開影片錄製,舉在一旁,本來想親上去吹含,卻發現自己的陰部雜毛叢生,味道也不太好聞,明明是自己的東西,到了嘴邊卻怎麼也不下去口,只好用湘芸的素手慢慢套弄它。

我的身體在睡夢中受到這樣的刺激,很快硬了起來,沒多久就射精在湘芸的手上,我擦掉手上的精液,胡亂幫自己的身體穿上褲子,確認影片是否清楚,發了一份寄到自己的手機里後,便控制著湘芸的身體叫車回去她家睡覺。

還好劉婻不在家,我可不想附在湘芸身上被他上。

隔天,我就又以有非說不可的急事為由,把湘芸單獨約了出來。

我這次為了挽回湘芸,把G市的工作辭了,帶著全部身家來到A市租了間房子,我們在A市一間靜謐的咖啡廳見面。

我在咖啡廳的門口等她,遠遠就看到一部高級轎車駛來,而湘芸從車上下來,對著車內的人一吻,臉上帶著甜蜜的笑朝我走來。

車裡的人不用說,一定是劉婻. 我妒火中燒,開門見山拿出手機,點開影片,問她:「怎麼回事?」

她俯身看了一眼影片,滿臉驚愕,無辜的望著我:「這怎麼可能?」

影片中我從頭到尾睡死,明顯是她主動,她想了想,羞紅了臉對我道:「那天的事是意外,你就把它當作是高中那晚發生的事好了。」

「妳根本不愛劉婻!離開他吧。」

我沒細想高中那晚的事,腦子裡滿是要她離開劉婻的念頭。

湘芸看著我的眼睛,堅定的搖了搖頭道:「不,我愛我的老公。」

我憤怒的目眥欲裂,果然,她在那晚之後便徹底愛上劉婻了。

我一想到她的玉體可能已經被劉婻玩過了好幾遍,又憶起那天晚上的快樂,語無倫次的道:「不離開他,跟我做愛也可以,不然我就把影片發上網,發給劉婻,讓大家知道妳是怎樣的人!」

湘芸聽了我說這話,沒有生氣,只是露出了無比失望的表情,像第一次認識我,道:「這是不可能的,你想都不要想,我這輩子永遠是劉婻的人。」

她似乎想到我的威脅,猶豫了一下,才道:「如果你不公開影片,我可以幫你…像影片這樣弄,到你找到女朋友為止。」

她好像認為影片里的行為真的是她喝多了無意識做出的行為。

媽的,打手槍,我要的不是這麼微薄的東西,當我乞丐是不是?我惡聲道:「誰要你可憐!不跟我做愛我就去公布影片。」

湘芸只是沉默著,不再搭理我半句,談判破局,我們不歡而散。

我並沒有真的公布影片,而是像瘋子一樣,每天追蹤著湘芸的行蹤。

看到她與劉婻恩愛的模樣,我知道自己再也得不到她的心了。

這半個月里,我的心長出一朵名為醋意的毒菰,它被我的負面情緒給滋養,扭曲而頑強的生長起來,成了一個惡魔的形狀。

我打給湘芸,跟她說我接受打手槍的條件,要她在明天晚上到A市的多羅公園。

我並不打算用自己的身體接受她的條件,而是預先躲在附近買醉,附身到睡在多羅公園裡的某個男性遊民身上,再跑去把自己的手機拿走,等在約定的地點。

看見湘芸她依約而來,左右觀望了一下,像在找什麼人,我笑著走了出去。

湘芸看到我靠近她,很輕微的皺了皺眉,卻沒說什麼。

我看見她的表情,才知道原來這遊民身上的味道太臭,只是這具身體已經習慣,我自己聞不出來而已。

我走到她面前,將我的手機遞給她,把褲子一脫,露出被尿垢、污垢,等一堆髒東西裹的又黑又臭的肉棒,對她道:「來吧!」

她目瞪口呆的望著我,看了一眼手機上播放的影片,嘴巴開的大大的,驚訝道:「是王想叫你來的?」

「嗯。」

我點點頭。

「他是不是瘋了,當初我怎麼…」

她難得生起氣,臉頰紅撲撲地憤怒模樣,還是一樣地美麗動人。

我打斷她,假裝用生硬地機械化口吻唸出我預先想好的台詞:「王想跟我說『反正幫誰弄都一樣,不如幫這個可憐的遊民解決生理需求,就當是做善事,不要拉倒,我馬上公布影片,我才不稀罕妳的髒手。』」

湘芸似乎有點猶豫,這情況太過詭異,以至於她甚至沒發現一個遊民怎麼能記得清這麼一大串話。

本性善良的她掙扎了半天,終於還是點頭同意我的條件:「好吧。」

若換了嬌生慣養的公主,可能寧死都不願意幫助這可憐的遊民打手槍。

她看了我一眼,臉色羞的跟顆紅蘋果似的,對我道:「去那邊坐著。」

指了指公園的公共坐椅。

我聽話的走到椅子上坐下,面無表情的看著她,心中變態的慾望卻旺盛的燒著,這都要感謝黑面凱,是他給了我羞辱女神的靈感。

今天湘芸穿了一件高領無袖的灰色純棉T恤,將高聳飽滿的乳房曲線完美呈現出來,外批一件黑色絲織小外套,底下是件牛仔長褲,圓潤的屁股在牛仔褲的襯托下更顯挺翹。

她將小外套批在我肉棒那,遮遮掩掩的,是她無謂的矜持。

她將手伸進小外套里抓起肉棒輕輕的套弄著,這具身體不知道幾年沒碰女人,湘芸軟柔的素手才套弄了幾下我就硬的受不了,喊了一聲:「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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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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