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奴
賤奴(1)
——–奇勳全身赤裸跪在地上,雙手被繩索捆在
身後,由從房頂垂下來的一條鐵鏈吊起。雙腿被鐵環分別固定在地上敞開一 個很大的角度,可以清楚地看到菊穴里插入的那個木質的男形。而他那脆弱的花 莖則被深深勒入肉中的細繩一道道捆緊。
「禿鷹,奇勳吊多久了?」教主開口問道。
站在一旁的禿鷹急忙畢恭畢敬地回答:「已經滿五個時辰了。」
教主聽後滿意地笑著說:「好戲可以開始了。」
秋逸飛看見奇勳雙目緊閉,臉上神情痛苦,他心中一陣揪痛,任誰被人以這 種姿勢吊上五個時辰都不會好過,更何況是滿身傷口的奇勳。
「逸飛,你以前一定沒有見識過這樣的戲碼,為師今天就讓你開開眼界。」
教主繼續調侃。
禿鷹吹起短笛招來一二叄四。那四個精壯男子照例身無寸縷,臉上只有貪婪 的慾念,絲毫看不出一點人性。「一二在前面,叄四在後面」禿鷹揮舞著手中的 皮鞭吩咐道,「奇勳,今天你要讓他們每個人都射五次,做不到有你好看的!」
奇勳無力地點點頭,張開嘴含住面前一個分身開始吸吮。他身後的男子拔出 木質男形,將自己的分身狠狠地刺入,開始猛烈地抽插。前面的男子一把揪住奇 勛的銀髮,狠命地將分身向里捅,一直抵到喉嚨,才開始瘋狂地攪動。不到一柱 香的奶牷A那兩名男子先後在奇勳體內達到高潮,他們抽出肉刃,不給奇勳任何 喘息的時間,另兩名男子就立即填補上來,粗暴地將分身捅入奇勳的身體。在那 四個男人地輪番蹂躪下,奇勳甚至連發出呻吟的機會都沒有,口腔和腸壁不斷受 著摧殘,花莖卻被束縛不能得到解放,窒息的痛苦令他身體一陣陣痙攣,卻只能 無助地隨著前後那瘋狂地抽插虛弱地抖動。
在這種慘絕人寰地場景面前,秋逸飛根本拿不穩筷子。教主卻吃得津津有味, 時不時地發些感慨評論:「禿鷹,你看看奇勳那裡是不是快要射了?」他用筷子 指指奇勳的分身。
禿鷹也發現奇勳的分身雖然被緊緊捆住無法正常勃起,但在那四個男人地不 斷輪暴下,端部竟也溢出幾滴乳白色的液體。於是禿鷹取出一枚細長的鋼針,攥 住奇勳的花莖,從鈴口處狠狠地刺進去,然後怪笑著站到一旁:「這樣就不會射 等那四個男子分別在奇勳體內射過五次之後,奇勳早已不堪忍受折磨昏死過」真 是越大越沒用了!「禿鷹惡狠狠地罵了一句,揮手讓一二叄四退到一邊,從牆上 取下一段短粗的竹筒。他走到奇勳身後,扳起那細瘦的腰身,將竹筒一點點塞進 他那已經充滿精液和鮮血地菊穴內,只留小半段在外面。然後他命人提來一桶辣 椒水,用瓷碗舀出一些順著留在外邊的竹筒端頭灌下去。灌了叄四碗之後,再把 桶里剩下的辣椒水全潑在奇勳那些綻開的傷口上。竟硬生生地將他痛醒過來。
看著奇勳痛苦地呻吟掙扎,教主居然笑出聲來:「逸飛,你看看奇勳物只是 個玩具,連畜生都不如。以後可不要再浪費上好的金創藥狾b奇勳身上,他會消 受不起的。」
秋逸飛冷汗淋漓,無言以對。他後悔自己一時的濫發同情,反倒讓奇勳受到 更加殘忍的折磨。但是現在後悔也沒用,面對這樣毫無人性的教主,他知道用正 常的手段去對付是根本沒有效果的。
教主的懲罰並沒有結束,他用命令的語氣說道:「逸飛,今晚我還把奇勳留 給你。這次你應該學會該如何使用玩具了吧?千萬不要讓我失望。」然後他吩咐 禿鷹道:「把奇勳清洗一下再送回來。」秋逸飛看著兩個侍衛將奇勳身上的繩索 解開,熟練地去掉插進身體的那些刑具,冷漠地拖到屋外。並不是去外間的溫泉 浴池,而是拖到小樓外面一塊青石臺上。有人拎過來四五桶剛剛打上來的井水, 澆到奇勳赤裸的身體上。雖然現在不是數九寒天,也已到了暮秋時節,井水清澈 卻冰冷刺骨。侍衛們用粗布賣力地擦洗著奇勳的身體,從裡到外一絲不苟,對他 身上綻裂的傷口視若無睹,絲毫不閃避,鮮血和污水順著青石台一個勁地往下滴。
賤奴2——
再回來的時候,禿鷹手裡多了一條鐵鏈。
鐵鏈的另一端系在奇勳脖頸處緊緊扣著的鐵環上。奇勳全身赤裸,銀髮披散, 雙膝跪在地上爬行,被禿鷹像牲畜一般牽進室內。奇勳的雙手被繩索捆在背後, 雙腳腳踝被鐵環分開固定在一跟長鐵棒的兩端,所以雙腿無法併攏,又是膝蓋著 地艱難爬行,私處便大大敞開。禿鷹將奇勳帶到教主和秋逸飛面前後,將手中的 鐵鏈向上一提,奇勳的頭被拉高,上身也被迫立起。奇勳右胸的劍傷已經基本上 結疤,但是大腿內側和前胸後背上又多了好幾道赤紅的血口。他的雙乳上分別穿 著兩枚金色的小環,有細細的金鍊連在兩個小金環之間。他下體的毛髮已經被剃 去,私密之處便一覽無疑地暴露在眾人面前。可以清楚地看到那脆弱的花莖根部 也套著一枚金環,有細而柔韌的線將兩邊紅色的果實緊緊捆縛連在金環上,花莖 頂端則被一枚帶著小鈴鐺的金環穿過,扣住插進那狹小的鈴口內的鋼針。另有一 條細細的金鍊穿過花莖頂端的金環連接在雙乳之間的金鍊上,拉緊固定,於是那 柔軟的花莖就被高高拉起。
可能由於被這樣捆縛了很長的時間,兩顆乳珠在外力的作用下變成嬌艷的粉 紅色。奇勳因為這種痛欲交加的折磨,不適地扭動著身體,口中發出低低的呻吟, 敏感的部位受到的不斷的刺激,菊穴微微開啟渴望受到安撫。
禿鷹道:「教主,奇勳光是這樣捆了一天就已經慾火難當,真是天生的淫賤 胚子。屬下保證這一次他足足可以被操上幾個時辰都不會射,而且會一直維持這 種淫蕩的樣子。」
「真的可以做到?」教主的語氣里有一絲懷疑。禿鷹彎下身子用手握住奇勳 的分身用力揉捏幾下:「教主您看,這根部的金環箍得很緊不管怎樣揉捏他這裡 都無法脹大,如果真的要射端頭堵著鋼針也可以確保一滴都漏不出來。」
秋逸飛聽得毛骨悚然,完全喪失了思考的能力。
教主卻興致高漲地道:「真是新花樣,光看著就能讓人興奮,快開始吧。」
禿鷹吹起短笛喚來一二叄四。一名精壯的男子抓起鐵鏈將奇勳的頭拉到胯下, 掰開他的嘴,將巨大的分身塞進奇勳口中開始攪動。有兩人躺倒在奇勳身下,一 個用舌頭猛舔奇勳那紅腫的乳珠;另一個則用嘴熟練地逗弄奇勳的花莖。剩下的 一個人在一旁用手自己揉搓分身,等變硬後走到奇勳面前。原先的那名男子並沒 有從奇勳口中抽出肉韌,只是微微側開身。後來的男子一隻手揪住奇勳的銀髮, 另一隻手將奇勳的嘴撐到最大,硬是將自己的分身也塞了進去。兩根巨大堅硬的 肉棒在奇勳的口腔里肆虐,鮮血和著混濁的精液不斷從奇勳的口中溢出。由於身 後的蜜穴沒有得到及時的撫慰,敏感的部位又不斷受到挑逗卻無法得到解放,奇 勛更加痛苦地扭動著身體。
「看來一二叄四都無法滿足他這樣淫蕩的身子呢。」教主陰森地笑著,「禿 鷹,把歡樂居里所有的侍衛都叫過來,每個人在奇勳嘴裡射一次。看看他能堅持 多久。」
禿鷹讓原先在奇勳嘴裡的那兩名男子轉到奇勳身後,用舌頭舔弄那微微開啟 的菊穴,卻不深入。然後叫來歡樂居里全部的侍衛一共十八人,排成一列依次將 分身桶進奇勳嘴裡,一個達到高潮後馬上換下一個。等十八個人都做完一遍後, 奇勳滿身滿臉滿嘴都是唾液和精液還有斑駁的血跡混著汗水流淌,人早已昏厥過。
禿鷹拎起一桶鹽水潑在奇勳身上,奇勳虛弱的身子在地上痛苦的顫抖,口中 發出細微的呻吟,卻無力睜開眼睛。
禿鷹從牆上取下一根表面粗糙的鐵棒,對準奇勳的菊穴狠狠刺入,奇勳痛得 弓起身子一陣痙攣。隨著鐵棒地一點點推進,鮮血不斷從奇勳的下體湧出。當鐵 棒已經無法再深入的時候,禿鷹握住鐵棒的端頭開始在奇勳的腸壁內上下左右地 攪動。一二叄四輪流在他的身下用舌頭和分身挑逗,奇勳呻吟的聲音漸漸微弱, 有鮮血從嘴裡咳出,花莖腫脹卻被金環勒緊深深陷進肉里,端頭的小鈴鐺因為花 莖的一陣陣痙攣顫抖發出清脆的聲響。
禿鷹攪動了一陣忽又一用力將鐵棒從奇勳的體內抽出,連帶著腸壁的血肉毫 不留情。奇勳一下子痛昏過去。禿鷹照著他的軟肋狠狠地踢了兩腳,奇勳呻吟兩 聲又痛醒過來。禿鷹於是又回到奇勳身後,將鐵棒插回菊穴,這次有了血液的潤 滑,比上次順利許多。如此用鐵棒抽插了數次,奇勳終於陷入深度昏迷,無論用 什麼殘忍的方法一時都無法將他弄醒。
賤奴3——
「禿鷹,把奇勳牽進來。」
於是隨著一陣鐵鏈的響聲,禿鷹牽著奇勳來到室內。
奇勳仍然維持著幾天前的捆縛姿勢,雙腿大大的敞開,私密之處完全暴露在 人前,敏感部位的金環和金鍊一樣也不少,雙乳紅腫,花莖被高高吊起,頂端的 鋼針仍舊插著。不過今次比之上次又多了些花樣。首先是奇勳的大腿根部各增加 了一道鐵環,引出鐵鏈分別與腳踝處的鐵環相連,鐵鏈很短使他無法伸直雙腿或 是站起,卻剛好可以抬起臀部供人賞玩。然後可以看見奇勳的密穴里插了一根幾 乎手腕粗的鐵棍,露出體外的部分連著兩道細細的鐵鏈,一條從身後穿過腰部被 繩索緊縛的雙手拉緊鎖在頸部的鐵環上,另一條從身前先在花莖上纏繞了數道, 又在腰部兜了一圈,最後固定在花莖頂端的金環上。這樣那根鐵棍就被牢牢地固 定在奇勳的體內,隨著奇勳身體的動作不斷摩擦他的腸壁。有鮮血從奇勳的下體 滲出,不知道已經被這種酷刑折磨了多久,他雙目緊閉痛苦地呻吟著。
「教主,屬下知道今天是個特別的日子,每年這個時候您都會來歡樂居,所 以特意提前做了準備。從上次表演後奇勳身上的鏈子就沒有解開過,屬下每天給 他喂小半碗稀粥,只在早晚時拔出鋼針讓他小解。嘴巴和身後的穴口都沒讓旁人 碰過,渾身上下里里外外一天擦洗叄次,保證乾淨。」禿鷹洋洋得意地介紹著, 「教主您看,奇勳的下身里插的不只是一根鐵棍,先是塞進四枚琉璃珠,和鐵棍 一起摩擦,光是爬到這裡的幾步路就讓他那淫蕩的身子爽到了極點。
很好,你可以下去了。帶著守衛退到十丈以外,沒有我的傳喚不得靠近,否 則格殺勿論。「教主一如往常一般吩咐道。等到四周的守衛都退到指定位置後, 教主從懷裡取出一枚鑰匙,打開封閉樓梯的鐵門,拉著奇勳脖頸上的鏈條,走上 樓梯。奇勳赤裸的身子地跪在教主身後艱難地爬行,那樣的捆縛使得他每上一步 台階都如同經受一遍酷刑。教主很快上倒樓上,他雖然等得有些不耐煩拽緊手中 的鐵鏈,卻並不用力將奇勳拖上去,而是饒有興趣地停在樓梯口慢慢欣賞著奇勳 痛苦地向上爬行。
還差兩叄步就要爬到二樓的時候,奇勳的身體已經達到痛楚的極限,再也堅 持不住,趴倒在樓梯上昏厥過去。池驚風卻冷笑著放開手中的鐵鏈。突然失去鐵 鏈的拖拽,奇勳失去知覺的身體迅速沿著樓梯往下滑去,那赤裸的肌膚和脆弱的 花莖在粗糙的樓梯上摩擦,鐵鏈和鈴鐺發出一陣響聲。池驚風看著奇勳的身體沿 著樓梯滑墜,一直等到他狠狠地摔在一層的地板上,才慢慢走下兩步,拾起鐵鏈 用力一拽,將奇勳拖回樓上。
歡樂居的上層與下層布置迥然不同,顯得格外清幽靜雅。四壁掛著名家的山 水花鳥畫,矮几上整齊地碼放著幾疊醫書,筆墨紙硯一應俱全,地上還擺放著大 大小小的瓶瓶罐罐,以及火盆丹爐,飄著淡淡的藥香,儼然是一個製藥的小作坊。
一名青衣男子跪坐在地上,本來是在照看丹爐,聽到樓梯上的動靜,把頭轉 向門口。那是一張驚為天人的面容,精緻的五官完美的組合淒艷如夢幻,弱冠少 年的容顏,眼神卻仿佛歷盡滄桑,看透紅塵波瀾不興的淡漠,及地的長髮竟是銀 白色。他並未站起,因為他雙腿的筋脈早已被毀去,他用手柱地慢慢轉過身來, 骨瘦如柴的雙手,拇指竟是被齊根削去。有兩道鐵鏈分別穿透他的肩胛骨,牢牢 固定在房頂的橫樑上,鐵鏈的長度有限將他的行動範圍完全限制在室內。「師兄, 我來看你了。」池驚風徑直走向青衣男子,抬手點了他的穴道,讓他無法再移動 分毫,然後霸道地吻上那淡如水的唇,「你越發的迷人了。容顏不老的秘密,為 什麼師傅當初只傳給了你一個人?」
「風,永駐青春是要付出很昂貴的代價的。這個代價你永遠付不起,所以師 傅不選你。」青衣男子淡淡道。
「削去拇指發誓今生不學天魔劍法丑H讓我永遠不能拿劍,我的確不會付這 樣的代價。」池驚風驕傲地笑著。
青衣男子沒有回答。他在心中冷笑:風,你永遠都不會明白,那是怎樣的代 價。
今天是什麼日子還記得吧?我把奇勳帶來了。「池驚風拉動手裡的鐵鏈,將 奇勳赤裸的身子拖到青衣人面前。他拉高鐵鏈,奇勳的上身被迫立起。池驚風用 靴子踢了踢奇勳脆弱的花莖,笑道,」師兄你看,奇勳又長大了一歲。卻還是跟 你一樣呢,只會在地上爬。「
青衣男子像是對這種暴虐的場面早已習慣,只是眼睛裡閃著莫名的情緒靜靜 無語。
池驚風出手點了奇勳幾處穴道將他弄醒,揪起他的銀髮在手裡把玩:「奇勳, 是不是身子很難受啊,呆會兒用嘴好好伺候我,就讓你好受一些。」然後他轉頭 問青衣男子,「上次讓你做的那種催情的藥放在哪裡?」青衣男子的眼神望向身 旁一個白色的小瓷瓶。
池驚風拿過瓷瓶倒出一粒藥丸,掰開奇勳的嘴喂了進去。
青衣男子大驚失色:「風,那藥可以讓人持續整晚慾火焚身,天明才會消退, 給奇勳吃,他的身子會受不了的。」
「不給他吃,難道給你吃?」池驚風拉過一旁的矮几,將上面的書掃落在地 上,自己所在上面,解開長褲,掏出分身捅進奇勳的口中。「奇勳跪在地上,頭 埋在池驚風胯間,努力地吸吮著。藥性漸漸發作,奇勳原本蒼白的的肌膚泛起一 層異樣的紅暈,再加上敏感部位的束縛,他不適地扭動著身體,卻無法得到解脫。
鐵棒和體內的琉璃珠隨著身體的扭動不斷地摩擦著脆弱的腸壁,鮮血從菊穴 淌出,嘴裡的肉棒緊緊地抵住咽喉,上下左右地攪動摩擦著口腔,痛欲難耐奇勳 發出虛弱的呻吟聲。
池驚風卻不理會他的痛苦,只是用分身在奇勳的嘴裡肆虐。他瞟了一眼閉起 雙目不忍觀看的青衣男子:「師兄,看看奇勳淫蕩的樣子,比你當年有過之而無 不及啊。」
「你簡直沒有人性。」青衣男子過了半晌才從嘴裡擠出這幾個字。
「算了,師兄這有什麼特別情趣,咱們還是談點正事吧。」池驚風道,「你 一年前說要研製一種『專情蠱』,不知道可有結果?」
「差不多了,再有叄五天就可以做好了。」
「太好了,正能派上用場。」
「但是這蠱得來不易,又處在試驗階段,只有一個人的分量。」
「一個人用就可以了。」池驚風笑得很詭異。
「你不會又用在奇勳身上吧?」青衣男子擔心地問。
「你說對了一半。我是想讓某個人專情於他。」
「你會有這擔心?」青衣男子不相信地道,「我以前也說過的,中了這『專 情蠱』的人每日子時就會慾火焚身,必須與某一個特定的人交合一個時辰才能平 息,開始的時候一兩日不做還能忍耐,隨著中蠱的時間越長,就不得不日日交合。
如果那個特定的交合物件離開或是死亡,中蠱者就會因慾火無處發洩最終經 脈爆裂而死。「
「真是很奇妙的藥啊,用在那個人身上再合適不過了。」池驚風越想越高興, 竟然大聲狂笑起來。
青衣男子再不說話,他的身體受制無法移動,眼睛緊閉不言不語像是沒有生 命的木偶。
過了大半個時辰,池驚風的分身仍然沒有勃起的跡象,雖然已經被奇勳的口 腔磨擦得有些腫脹,但是無法達到高潮,他生氣地一腳將奇勳踹開,罵道:「真 是沒用的東西!」奇勳被踹倒在一旁,赤裸的身子因為恐懼和疼痛而顫抖。他掙 扎著撐起身子,想要爬回池驚風的胯間繼續剛才的工作,請求主人的寬恕。池驚 風卻霍地站起,隨手抄起一個燭臺,將前端的鐵針在火盆里加熱燒紅,狠狠地扎 到奇勳的身上。
燒紅的鐵針刺進肉里,伴隨著一股皮肉燒焦的煳味,奇勳發出一聲悽慘的呻 吟。
池驚風卻不停手,用鐵針不斷地刺向奇勳身體脆弱敏感的部位,臀部、大腿 內側、兩肋、腋下、胸腹┅┅一下一下十分狠毒毫不留情。奇勳痛得滿地翻滾, 呻吟聲卻越來越微弱,沒多久就再無力氣掙扎,昏死在地上。
池驚風冷笑著一腳踏上奇勳的下體,用力碾搓那被束縛的脆弱的花莖,花莖 頂端的鈴鐺無力地響了一陣,奇勳仍沒有反應。池驚風只好彎下腰,扳起奇勳的 臀部,用手握住那插進密穴里的鐵棒,猛地向里一推,又向外一拉。一陣鑽心的 痛楚從下體傳來,奇勳痛醒過來,呻吟了一聲還來不及做出什麼反應體內的鐵棒 就一陣猛烈地攪動。
「風,你下邊不行,手上奶頭不錯啊。」青衣男子忽然出聲譏諷。
池驚風大怒,一巴掌將青衣男子摑倒在地上。青衣男子嘴角逸出一縷鮮血, 卻笑了,笑得很嫵媚,眼神裡帶著怨毒地嘲笑:「可惜你不信我,怕我害你,從 不吃我為你研製的藥。到頭來苦得是你自己。」
「防人之心不可無。更何況是我廢了你的雙腿將你囚禁與此,你一定恨我入 骨,想方設法報復。你的藥我又怎敢吃呢?」池驚風因為被激怒再沒了興致,拉 起鐵鏈拖著奇勳回到樓下。他沒有看見在他重新鎖起鐵門後,青衣男子開心得意 的笑容。
青衣男子笑並不僅僅是因為剛才池驚風被惹怒,而是因為藏在他心底那個將 近十六年的秘密。每年十一月初叄,池驚風都會來看他,每次都會帶奇勳來,因 為這一天是奇勳的生日。池驚風會在他面前百般羞辱折磨奇勳,然後離開。但是 池驚風永遠也想不到,每次在他走後,那個青衣男子都會笑,是那樣開心得意的 池驚風拖著奇勳從歡樂居走出,一甩鐵鏈將奇勳扔進院中的水池。他將鐵鏈固定 在一旁的大樹上,長度剛好使奇勳的口鼻露出水面可以唿吸,而整個身體卻浸泡 在冰冷的池水中。
天空中飄著細細的雪花,這個冬天來的特別早,池水有一部分已經開始結冰。
不一會奇勳的頭髮上就結了一層霜,臉上因為藥物作用而泛上的紅暈在突然 的寒冷刺激下減淡,嘴唇也變成了青紫色。
池驚風原只想將奇勳的身子在冷水中泡一會,那催情的藥就會消退,可是像 這樣泡下去,估計藥沒解開,奇勳八成會先被凍死。師兄做的藥果然猛烈,看來 只能等到天明了。但是如果奇勳體內的情慾得不到舒解,也可能會死掉,他可不 想奇勳這之硒N死,死了就不好玩了。於是解開鐵鏈抖手又將奇勳從水池中撈出 來,仍在地上,叫來禿鷹道:「你把一二叄四叫過來好好撫慰一下奇勳淫蕩的身 子,記住別玩的太過火,過幾天我找奇勳還有事情做。」吩咐完轉身離開竹園。
禿鷹待教主走後,檢查了一下奇勳的狀況,發現他可能是服用了某種猛烈的 催情藥物,如果再不得到舒解,恐怕真會撐不下去。於是他先取出奇勳花莖上的 鋼針,又將花莖根部的金環拿下,然後將他密穴里插入的鐵棒慢慢拔出,鐵棒一 撤開來,四枚龍眼大小的琉璃珠就隨著血水滑出體外。這樣一個簡單的動作,奇 勛那已經被束縛太久的脆弱就再也經受不起,一股乳白色的液體從花莖尖端射出。
赤裸地趴在地上,奇勳身上的水還未乾,被寒風吹過冰冷刺骨,但是由於體 內的藥物仍在作用,再加上傷痛,他繼續不適地扭動著身體,渴望受到安撫。
禿鷹吹起短笛喚來一二叄四,讓他們兩個在前,兩個在後,輪流將分身插入 奇勳的口腔和下體。奇勳敏感的部位不斷地被摩擦刺激,花莖又擺脫了束縛,他 一次一次地達到高潮。但是因為之前過度地凌虐,現在又經受並不人道的蹂躪, 他虛弱的身子根本支撐不了。開始時還能聽到虛弱的呻吟,到後來完全陷入深度 昏迷,像一個沒有生命的木偶一般,只能跟隨瘋狂的律動在一二叄四的胯下顫抖。
【完】
[ 本帖最後由 kionowatashi 於 編輯 ]本帖最近評分記錄kionowatashi金幣 +10轉貼分享造福大眾,論壇所有會員向您致敬!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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