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我真正的確認我自己的行為是同性戀,還是那年我三叔回鄉探望病重的奶奶 的時候起。那年我十九歲,高考落榜在家無所事事。三叔的到來讓我的生活充滿 了歡樂。

奶奶年事已高,身體就象老化的機器,總出現這樣那樣的毛病,這次大家一 致認為奶奶大限快到了,於是通知了在外地工作的三叔。三叔就火急火撩地趕回 了村裡。

可奶奶的病卻又是奇蹟般地好了起來,這讓大家都鬆了口氣,而請假趕回來 的三叔也就顯得安逸起來。

我奶奶生了三個兒子,我爸和二叔、三叔。我爸和二叔都是臉朝黃土背朝天 的農民,唯有三叔,自那年高中未畢業就被部隊選走,一直提升到連長,後來轉 業到某地質大隊,很少回家,所以我也難得見到三叔一面。這次三叔回來探親, 我母親就安排三叔和我睡,這可把我樂壞了。

要知道,我一直非常喜歡三叔,三叔對我來說總是充滿某種神秘感。那時三 叔四十歲,正值壯年,他個子不高,大約170CM,體格強壯,眉濃似劍,眉 宇間隱隱的透出一股淡淡的憂鬱,英俊的臉龐被風吹日曬變得黝黑,厚厚的嘴唇, 時常緊抿著,而唇邊的鬍子,總是颳得很乾凈的樣子,留下一彎黑黑的鬍子渣, 充滿陽剛之氣。看上去,三叔總是很嚴肅的樣子,這使我對他產生敬畏的心裡。

和三叔睡了三天,心裡雖然很想靠在三叔的懷裡睡覺,但是天生性格內向的 我,面對有些陌生的三叔,總是顯得有些拘謹,和三叔睡在一起,連身體都不敢 觸碰到三叔,怕他嫌我,所以總是顯得那麼小心翼翼,三叔睡覺前總要問我一些 學校的事情,以及是否複習明年重新高考之類的話題,說一些有志者事竟成之類 鼓勵的話。我總是他問一句才答一句,所以一般睡覺前話語不多。

那天大病初癒的奶奶突然想吃泥鰍,我父母和二叔他們忙於地里的活計,這 捉泥鰍的活兒責無旁貸地落到我和三叔的身上,能陪伴三叔一起去捉泥鰍,這使 我感到非常的榮幸,能和三叔親密無間地一起做事,也讓我很激動。

而捉泥鰍,對我來說是小菜一碟,我可以在三叔面前大顯身手了,能讓三叔 對我刮目相看,也是我十分期盼的念想。

我帶著三叔來到村莊小溪的上游,那裡有一條從溪里引進到田間的水渠,我 告訴三叔,我們只要把溪水流到渠里的水斷掉,然後到水渠水深的地段,把水淘 光,就可以從堪縫裡,軟泥里尋找泥鰍,三叔頻頻點頭稱是,這讓我感覺很自豪。

我選擇了一處路面下的水渠,告訴三叔,這下面泥鰍一定多,因為石板下的 水渠,被田裡排水口常年累月的排水,已經沖積成一個小潭,而小潭周邊的石頭 縫裡,正是泥鰍喜歡藏身的好處去,

我脫得只剩一條短褲,跳下去就開始淘水,過了一會,三叔也學我的樣子, 脫光了衣服,跳下來幫我淘水,我靠在水渠邊沿,看著三叔一伏一起的淘水,心 里竟然產生一種興奮的情緒,光著上身的三叔,露出他很強壯的胸肌,二顆淺黑 的奶頭,小小的,就象七十年代小孩玩的一砸就響的紙星。

而紙星周邊有幾縷黑毛,在三叔的胸前飄逸,三叔的腹部光潔而墩實,肚臍 下一條象線一樣的腹毛蜿蜒著向下面延伸,這讓我心裡產生了一些幻想,尋思三 叔下面不知是一道什麼樣的風景。

而伏下身的三叔的闊寬的背部,象山一樣的厚重,讓我有想伏在他背上靠一 靠的幻想。三叔在起身的時候,發現我盯著他發獃,就問:「學亮,在想什麼呢?」 我一驚,思緒從遐想中回到了現實,看到三叔探詢的目光,我不禁臉一紅,訕訕 地說,沒什麼。

水很少的時候,我和三叔開始了抓捕泥鰍,因為石板下空間太窄,我和三叔 經常有肌膚相觸,有時三叔為追一條泥鰍,一個不留神,把屁股頂在我的腰上, 而我的肘有時也會碰到三叔的腹部什麼的,這讓我很興奮。

這時,三叔為了捉住石縫裡的一條泥鰍,一隻腳踩在水裡,另一隻腳擱在上 面突出的石頭上,彎下身去搗鼓,這時他的緊身的短褲就往擱在上面的那條腿上 傾斜,而踩在水裡的那條腿的褲管就自然的洞開,而我恰好伏在他腳邊混水摸魚 呢,略一抬頭,好一個春光乍泄,三叔那暗紅的陰囊軟軟的掛著,二個橢圓的睪 丸,隱隱現現的,象二個調皮的小搗蛋,正想探頭探腦呢,而圓圓的龜頭,靜靜 地貼在陰囊上,龜縫頭就象剛出生的嬰兒的睡眼,淺淺的抿著,分不清是腿毛還 是陰毛,已然露到了外面。隨著三叔上身的運動,那部位也就時隱時現的,這使 我都無心捕捉泥鰍,心猿意馬的竟想去捉三叔跨下的這條大「泥鰍」了。

直到三叔捉到了石縫裡的泥鰍,收回了捕捉的姿勢,我才回過神來。經過一 陣抓捕,我們的收穫已然不小,看著活蹦亂跳的泥鰍,我和三叔的心情格外舒暢。 瞅著二人一身的污泥,三叔建議到水庫去洗澡,我心裡自然十分的贊成。

這是一個面積很小的水庫,大約五、六畝的水面,三面環山,壩身下面是層 層的梯田,山上是南方常見的馬尾松,以及有一些木荷、櫟樹之類的,在這盛夏 里顯得非常翠綠,水庫周邊環境幽靜,山上偶爾幾聲鳥鳴,聽起來就象悠揚的音 樂,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蕩漾

這是一個夏天的傍晚,太陽已沒有中午時灼熱,夕陽下的水庫周邊,蒙上一 層淡淡的光暈。

三叔看看四周悄無人影,就自然地脫去了已沾滿泥土的短褲,他突然之間全 身裸露的在我面前,這讓我猝不及防,心一陣不可抑制的狂跳,下體就有一種不 自覺的發脹,這讓我感覺非常羞愧,臉就有些發燙,我也不敢注視三叔的身體。

好在三叔沒有注意到我的不自然,他二手擴胸往後拉了幾下,轉動幾下身體, 然後慢慢地走到水裡,先彎腰撩起些水往身上灑,然後一個撲身,整個人就象離 弦的箭一樣向前射去。

我學著三叔的樣子,也脫得赤條條的,跳到水裡。叔侄倆盡情地暢遊起來。

三叔的游泳不錯,看他變換著各種泳姿,讓我羨慕不已。

這時,三叔又換了一種泳姿,仰泳了,看著三叔自然地張揚著手,就象螺旋 槳一樣,而三叔整個身體,就這樣仰面漂浮在水面,他的腹部均勻地起伏,小腹 下那叢草般的亂毛,就象小溪邊隨水擺動的水草,而舞動的陰毛下面,是一條大 泥鰍一樣的物事,隨著三叔的遊動而蠕動,我一邊跟隨著三叔的節奏游在三叔的 身邊,一邊欣賞這美妙無比的表演,心裡的愉悅無以言表。

上岸後,三叔一邊用他的背心當作毛巾擦拭,一邊快活地讚嘆,在家鄉的水 里游泳,真是舒服啊。這時的我一邊欣賞三叔壯健的男性身軀,一邊附和著三叔 的話語,腦子裡卻有些亂亂的,不知在想些什麼。

三叔擦乾了前面的水滴後,將背心瀟洒地往後一甩,準備擦拭背部。這時我 不知哪來的勇氣:「三叔,我給你擦擦背吧。」

「好啊。」三叔欣然應允。

三叔的背部相當結實,背嵴光亮而富有力度,屁股緊繃著往外突起,我一邊 為三叔擦拭,一邊胡思亂想著,這時驀地一個念頭跳了出來,我想去摸摸三叔的 肉棒,想像那感覺一定非常的好,經過一個下午的相處,我對三叔早已沒有先前 的拘束,所以行為間也就不免放肆起來,一個冷不防,我就把手伸到三叔的前面, 一把抓住三叔的陽物,嘴裡嚷嚷著:「三叔,我抓到一條大泥鰍了。」

全然是一副開玩笑逗樂的樣子,三叔不提防我會來這一手,身體條件反射似 的抖了一下,卻沒有表現避讓的樣子,只是呵呵的笑著說:「你這孩子,調皮鬼。」

三叔的反應讓我興奮莫明,他竟然不反對我摸他肉棒,於是我迫不及待地轉 到三叔的面前,伸手撫摸著三叔粗大的綿軟的龜頭,一邊讚嘆,三叔的肉棒真大 啊,此時的三叔竟象大姑娘似的,羞澀地掩擋著,笑著說「別鬧了,別鬧了。」

可能三叔的肉棒被我手摸的刺激,已經變大變粗了,所以三叔擋開我的手後, 就跑到別處去穿衣,我雖然竟猶未盡,但怕過份的舉動引起三叔的不快,也就適 可而止。

回家後,三叔陪著奶奶閒聊,我幫母親把捉來的泥鰍剖肚洗腸,清理乾淨, 經過一陣忙碌,一頓豐盛的晚餐就上了桌,我奶奶居中,我爸、二叔,三叔依次 而坐,我媽和二嬸還在廚房忙碌著。那泥鰍味道十分鮮美,而喝著自己家裡釀造 的黃酒,三兄弟暢懷而飲,而我在三叔的一再要求下,也喝了二碗,頭腦就有點 暈唿唿的,有種騰雲駕霧的感覺了。

也許是奶奶的安然無恙,使得三兄弟十分開心,也許是手足情深,久別重逢 的喜悅,總之我爸他們都喝多了酒,三兄弟個個東倒西歪的,醉了。我媽和三嬸 扶著各自的丈夫,嘴裡叨嘮個不停。

攙扶三叔的任務就落到我身上,三叔幾乎是整個人壓在我身上駝回來的,而 他嘴裡胡言亂語著,我把他撫到床邊,他就立馬倒在床上,人就象一個「大」字。

雖然我自己也有點頭暈,但我還是幫著三叔脫去他的鞋,看到三叔倒下就唿 唿大睡的樣子,我遲疑著,但最後還是幫三叔脫去了襯衫,解開三叔的皮帶,我 的心不由得跳了起來,雖然我這舉動再正常不過,可由我來脫去三叔的長褲,總 讓我有一種不可名狀的衝動,不一會,三叔就只留短褲背心的安詳地睡在床上。

我呆呆地看著三叔沉睡的樣子,心裡翻騰開了,傍晚那一幕叔侄嬉鬧的場景, 再次在我腦海浮現,想起三叔被我抓住肉棒,一點也沒有惱怒的神情,想起三叔 的肉棒被我握在手裡那種軟軟的感覺,想起三叔那物事有所反應後那種羞澀的神 態,我的心就有些七上八下,看著三叔健壯的胸肌將背心繃得緊緊的,而緊身的 短褲,早把那一砣物事襯托出來,顯得那麼壯觀,粗壯的大腿,依稀散布著縷縷 絨毛,顯示著男人的粗獷有力。

此時我的酒勁不斷往上涌,頭腦更是暈唿唿的,我就在三叔的身邊躺下,側 轉身就抱住了三叔,二手不自覺地就在三叔的身上胡亂摸起來,此時的三叔全然 不覺,而我借著酒精的作用,放肆地擼去三叔的背心,撫摸三叔緊繃的胸肌,撫 摸那淺黑的小小的乳頭,然後一直往下游弋。

三叔雖然已到不惑之年,但腹部一點也沒有肥胖,只是腰部比年輕人粗壯了 許多,我一路往下摸去,順著象是引路一樣的細毛,我的手觸摸到三叔濃密的陰 毛,那陰毛在我二指間細細搓磨,就象心靈的梳子在梳理雜亂的情感,心裡變得 澄清透亮。

想不到把玩三叔的陰毛也會讓我產生如此的怡悅,真所謂愛屋及烏了。過了 一會,我的手越過毛叢,一根粗大的肉棒就輕而易舉地被我掌握,那肉棒軟綿綿 的,握在我手心裡竟然沒有一點反應,我就這樣握著三叔的寶物,就象手握我小 時心愛的木頭玩具那樣愛不釋手。

也不知過了多久,感覺三叔的肉棒漸漸的有所反應,好象對我的撫摸產生了 不滿,想奮力掙脫我的手心,隱隱的肉棒表皮的血管在澎脹,我的手心分明感受 到那熱血的涌動。慢慢的三叔的肉棒,就變成象我父親菜地里碩大的黃瓜,握在 我手裡又硬又熱。

我心裡激動的浪潮一浪高過一浪,我周身發熱,除了想滿足自己已然澎脹的 慾望,整個世界全然拋在了腦後。

壓根就不考慮會有什麼樣的後果,我使勁地擼下了三叔的短褲,此時的三叔 已被我脫得一絲不掛,我整個人伏在三叔身邊,頭伸到靠近三叔的襠部,一隻手 抓住三叔的肉棒,不停地撫摸著,漸漸的,感覺三叔的肉棒變得更加堅硬無比, 握著它,就象握著剛出爐的鐵棒,灼熱燙手。

我伏下身,把握著肉棒的手放開,那傢伙躍然聳起,真是雄偉可觀,而肉棒 在清淅的月光下,泛著亮光,原來抿合著的龜縫,也有些許的啟開,一絲絲粘綢 的液體慢慢的滲透出來,使得龜頭更為亮麗迷人,我全身發熱,我的肉棒也和三 叔的肉棒遙相唿應,堅挺地站立起來,也許是我太過放肆,也許是三叔的酒醒了, 三叔一個翻身,把我壓在他的身上,而他的二手把我緊緊地抱著,我嚇得大氣也 不敢喘,一動不動的任由三叔抱著,心中又驚又怕,又有一種興奮的期待。

過了好一會,沒見三叔有什麼舉動,細聽他那均勻的唿吸又響了起來,我輕 輕地摸索著三叔的下體,那肉棒已沒有剛才那麼硬了,但還是粗粗的沒有變小, 於是我掙脫三叔的緊擁,又忘情地去擼三叔的肉棒,三叔的肉棒在我的手心裡果 然又聽話地堅挺起來。

但三叔半伏我身上,讓我玩弄起他的肉棒來十分的費力,於是我用手頂了頂 三叔的腹部,三叔仿佛是配合我似的,一個翻身,四腳朝天地仰躺著,哦,錯了, 應該是五腳朝天。三叔的肉棒也正高傲地揚起,真是一柱擎天哪。

我將臉輕貼著三叔的肉棒,一股柔柔的暖暖的感覺浸蝕我的臉部,我把三叔 的肉棒當作按摩棒一樣輕輕地在我臉部滑行,那種熱燙的按摩,真是舒服極了, 按摩了一會,我很自然地把三叔的肉棒放進了我的嘴裡,就象下午我冷不防去摸 三叔的肉棒一樣,三叔的全身又是一個急靈,我嚇了一跳,立即停住了我正吮吸 的動作,可三叔還是什麼反應也沒有。

於是我又用嘴在他的粗壯的肉棒上上下套弄起來,而我一隻手扶著三叔的巨 棒,一隻手不停地在三叔襠部周邊游弋,三叔肉棒下的陰囊里,二顆橢圓的蛋蛋 肉質感非常的好,我一邊摸摸三叔的蛋蛋,一邊摸摸我自己的,感覺三叔的蛋蛋 要比我的大些。

摸了一會三叔的蛋蛋後,我的手就象一個不知畏懼的探險家,不停地在三叔 的各個部位探險,我的手順著三叔的陰囊,慢慢的往下伸去,三叔陰囊下的體毛 也相當多,一路順著三叔的體毛摸過去,摸到三叔的屁眼周邊,那裡也密密麻麻 的布滿了毛,只是比肉棒上部的陰毛要來得短些。

我的手慢慢地伸到三叔的屁眼裡,三叔「嗯」了一聲,身體側動了一下,我 的手就自然地滑了出來,我也沒有深想,就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三叔的肉棒上。

不一會,三叔的身體好象扭動起來,他的肉棒好象就要捅到我喉嚨里去似的, 噎得我差點就嘔吐起來,我正想拿出三叔的肉棒,可我的頭往上抬一點,三叔好 象也跟著抬一點,故意不讓我拿出他的陽物似的。

這讓我又莫明地興奮起來,暴風驟雨般的一陣狂吸,三叔肉棒里射出一股股 鹹鹹的腥腥的東西,我也不敢吐出來,只好照單全收,把三叔給我的賞賜一一吃 下了肚。

過後,我怕三叔發現,悄悄的幫三叔穿上短褲,但不知怎麼的,三叔好象配 合我,在我把他短褲往上拉的時候,我感覺他稍微抬了一下屁股和腰,這樣我就 很順利地給三叔穿上了短褲,背心不穿也無大礙,我也就顧不了那麼多了。

等收拾完畢,我側身躺下的時候,三叔也側過身來,把我抱在懷裡,這時, 我才恍然大悟,感情三叔早就醒了,只是為避免我尷尬,他才悄無聲息的,不作 一點反應。

我心裡一陣感動,眼淚慢慢地就流了下來。

第二章

奶奶恢復了身體,三叔也準備回地質大隊上班了。高考的失意和對三叔的依 戀,使我產生想跟三叔去地質大隊打工的念頭,我向三叔提出這個想法後,三叔 遲疑了一會,說:「你明年還要參加高考,去我那裡一、二個月可以,然後再回 來複習,還有,我得問問大哥。」在徵得我父母的同意後,我歡天喜地準備跟三 叔去了。

那天一早,一家人都來為我和三叔送行,三叔親熱地揉著我的肩膀,摸摸我 的頭,笑著說:「小傢伙比三叔都要高了。」奶奶看到叔侄親密的樣子,癟癟的 嘴裂開著直樂:「他們可真象哥倆,就象當年長水送長明當兵去的樣子。」長水 就是我爸,長明自然就是我三叔了,還有我二叔長庚。

我一路跟著三叔,先到三叔的家,三嬸很好客,沒有城裡女人的傲氣,對我 很和藹,這讓我內心感覺很慚愧。晚上我和三叔的兒子方敏睡,方敏十四歲,依 稀有三叔的影子,是一個帥帥的男孩。 –

在三叔家住了二天後,我和三叔啟程去了三叔的單位,三叔是單位的科長, 這次他準備帶著他的一個手下到浙贛皖三省交界的山區進行一次地質調查,我充 當他們這次工作的後勤人員。

在三叔的辦公室,我見到了一起去的三叔的部下,一位東北來的中年漢子, 他叫劉承海,個頭大約一米八左右,身體十分強壯魁偉,年紀看上去比三叔小些, 大約三十五、六的樣子,四方臉,絡腮,臉颳得青青的,腮邊有二個淺淺酒窩, 一笑起來,很迷人。

我很快的就和承海哥混熟了,知道了他的一些情況:他也是從部隊轉業到地 質大隊的,妻子在東北的農村裡,有個五歲的兒子,因為路遠,他一年最多探親 一次,說起他的妻子,他神情有些落寞的樣子,這讓我猜想他內心一定很寂寞。

這一天,我們在一個小山村裡駐足,我們就在支書家的廂房安頓下來。吃過 晚飯,他們向支書了解一些周邊的情況後,就由支書陪我們一起到小溪去洗澡, 山澗的水清澈透明,水中遊動著歡暢的小魚,小溪二邊有高大的樟樹,還有些樹 我都從來沒有見到過,問支書,他一一給我做介紹,什麼榧樹啊,青岡櫟啊,甜 櫧啊等等,都是我聞所未聞的樹種,三叔笑著對我說:「這可讓你開了眼界了。」

我們一邊說笑,一邊來到了一個水潭邊,水潭上面有一個不大的瀑布,水流 不大,白花花的傾瀉下來,激起潭裡一層層猗漣,水看上去很清,沒有一絲雜質, 而被瀑布衝擊下就象舞動的綢緞,輕柔而滑爽。潭上面是陡陡的峭壁,峭壁上茂 密的灌木林,叢林深處時不時的傳出知了的叫聲。

太陽的餘輝把翠綠的叢林抹上一層

金黃,隨風過處,那枝梢的金黃象碎金一樣散落在水潭裡。不由得讓人感嘆 造物主的神奇。

支書把我們帶到目的地,就說:「你們洗吧,我先回去。」三叔謝過支書後 對我說:「山水很涼,別急著下水,當心著涼。」承海哥拍拍我的肩膀說:「學 亮,跟我運動運動。」

做完下水前的運動後,承海哥速度最快地脫光了衣服,呵呵,原來他們都習 慣脫得精光的洗澡。在我們家鄉,只有十來歲的男孩才會光著屁股在溪間戲水, 大人通常都是穿著短褲洗澡。

經過上次和三叔的激情洗澡,我對今天的場面也就不以為然了,不過,承海 哥的裸體展現在我的面前,還是讓我慌亂而情緒激動,承海哥也和三叔一樣的強 壯結實,他胸肌發達,胸前布滿了黑毛,腹部就象雜草叢生的荒野,而小腹下黑 黑的一片,承海哥健壯的身軀,讓人不禁想起東北那廣——的黑土地,肥沃、豐 腴。

黑毛叢中,好似懸掛著一把宜興的紫砂壺,我還真沒見過男人的陽物會有如 此壯碩。我見過父親綿軟的雞吧,見過二叔的纖細的玉莖,也見識過三叔堅挺勃 起的巨棒,還見過鄰里宗敏初期發育的絨毛淺淺的陽物。可承海哥的肉棒還是讓 我嘆為觀止。三叔看我呆呆的,掃了承海一眼,說:「快下來洗吧,天很快就要 黑了。」

潭面不大,約一百多個平方米的樣子,潭就象一口巨大的碗,漸里漸深,在 到齊腰身的時候,我一下撲在水裡游泳,三叔和承海哥也歡快地暢遊起來。天漸 漸黑了下來,我們盡興地上了水,三叔和承海哥二位魁梧男性裸體,在暮色四合 的山野里,就象兩尊黑色的雕塑,不由得讓人想起大衛、擲鐵餅者那些世界著名 雕像。

山村的夜晚,也沒有什麼娛樂活動,三叔和支書聊了一會天,我們就上床睡 覺了,只有一張床,我和三叔睡一頭,承海哥睡另一頭,三個大男人擠在一塊, 的確顯得很擁擠,我睡在靠床壁的一面,三叔居中,承海哥靠床沿。

我因為和三叔有過在家鄉的磨合,所以躺下後,我就很自然的將手放在三叔 的胸前,三叔好象也習慣我這親昵的動作,任憑我的手在他胸前游弋,自從那晚 喝酒我放肆地無禮三叔後,我就一直不敢去觸碰三叔下面神秘的領地,而三叔第 二天的佯裝沒事人似的,同樣的和我說笑,使我把懸著的心歸回原位。

而此後的睡覺,我總喜歡把手搭在三叔的胸部,而三叔總會揉抱我一下,這 讓我感覺很舒暢。這種叔侄間的親密舉止顯得自然、和諧。

但是今晚床上多了一人,而且是那麼充滿男性魅力的承海哥,這讓我又想入 非非,難以入眠了。不知過了多久,畢竟一天的勞累,我沉沉的睡去。凌晨,我 張開眼,看看外面還只有一點晨光,照到屋裡,依稀能看清房裡的輪廓。

這時我看到承海哥很霸道地仰睡著,緊繃的短褲被裡面的的物事支起象野地 里露宿的帳篷,而他的一條粗壯毛腿,硬生生的壓在三叔腹部、襠部,三叔該有 多累啊,我心疼三叔,悄悄的起身,輕輕的把承海哥毛腿搬離三叔的軀體,這時 我看到三叔被壓的襠部,也漸漸的鼓了起來,二個強壯的中年男人就象性器比武 似的,一個個威猛無比,假如脫去他們那一小塊遮羞布,那情景該是多麼的壯觀。

我欣賞他們的身體,不由得下體一陣陣發緊,無法控制的,我的陽物就堅豎 起來。我內心是多麼渴望能放肆地脫去三叔和承海哥的短褲,撫摸他們壯碩的寶 物,但畢竟我是第一次跟隨三叔出遠門,在這個陌生的環境里,膽怯戰勝了我內 心的渴望,最後我還是悄悄地躺在三叔身邊,恬然入睡。

這幾天,白天我跟隨三叔他們到山上,為了節省時間,午飯通常就在山裡野 炊,而我的任務,就是當炊事員,負責他們的火食。雖然我在家裡也做過飯,但 這樣用石塊支起做飯還是頭一次,剛開始做出的飯菜自然味道不佳,但隨後慢慢 的摸索,我也就得心應手了,就為這,我沒少得到三叔和承海哥的誇獎。

傍晚收工的時候,我也幫助他們背一些標本回來。什麼莫霍面、玄武岩層啦, 什麼原生礦物、次生礦物啦,還有解理面,斷口啦等等,從三叔和承海哥口裡, 也使我對地質有些許的了解。

這天收工後,我們早早地安歇了,我正迷迷煳煳入睡,突然從遠山里傳來陣 陣嚎叫,三叔和承海哥也已起來了,三叔說:「是豺狗在斗野豬呢,我們出去看 看。」

我緊隨他們來到村口,原來那裡已聚集了本村的很多村民,他們也在看黑黝 黝的山巒中豺狗和野豬的戰鬥呢,只聽一位老者在繪聲繪色地敘說豺狗斗野豬的 場景:豺狗是群居的動物,個小卻非常的勇猛,他們非常團結,能夠襲擊比它他 大幾倍甚至十幾倍的動物。

我們山里人放養的羊,牛,經常是它他的獵物,豺狗很聰明,他們進攻小牛 犢時,開始表現得很友好,圍著小牛犢舔,最後舔小牛犢的肛門,舔得小牛犢很 舒服,舔得幽門洞開,然後豺狗就狠咬小牛犢的肛門,最後活生生的把腸子拉出 來繞在樹上,小牛犢負痛而逃,結果腸子就全拉了出來,倒斃而亡,而豺狗就會 一擁而上,撕咬著小牛犢的身體,飽餐一頓。

但是野豬很了解豺狗的習性,一碰到豺狗,它就會選擇坎坡,蹲下屁股,牢 牢地護住臀部,可豺狗也非等閒之輩,它會採取各種各樣的手法,激怒野豬,讓 野豬起身和它們對攻,然後就有一隻勇猛無比的從後面一躍而上,趁機咬住野豬 的屁眼,而野豬一旦發覺,就會立即蹲下,護住臀部,反覆數次,最後被豺狗咬 出腸子繞在樹上,野豬痛極狂奔,沒跑多遠就倒地掙扎,最後氣絕身亡。

這時山上野豬的嚎叫更為慘烈,可以想像得到,野豬此時的屁股肯定是血淋 淋的慘不忍睹了,不一會,野豬嚎叫的聲音漸漸的弱了,而後山林歸於靜寂,蟲 也禁鳴,鳥也禁聲,整座山林死一般的靜謐。-

我和三叔靜靜地往回走,承海哥突然摸了一下我的屁股說:「豺狗咬你屁眼 了。」我嚇得大叫一聲,整個人撲在三叔的懷裡發抖。三叔打了一下承海哥的肩 膀責備:「幹什麼啊你,人嚇人,嚇死人的。」

這一晚,我是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了,一群豺狗老在我眼前晃動,它們張 著血淋淋的嘴,露出長長的獠牙,仿佛就要來咬我的屁股。

不知過了多久,就在我迷迷煳煳入睡的時候,三叔輕輕地爬了起來,我以為 三叔是起來解手,可三叔並未下床,而是爬到承海哥的那一頭,然後我看到承海 哥也坐了起來,二人相擁著,我的心砰砰地跳著,人卻躺著一動也不動,借著小 小的窗眼漏進來的月光,我看到他們在相互撫摸,慢慢的三叔褪下了短褲,承海 哥整個人伏在三叔的下體上,好象在三叔的下體尋找什麼。

不一會,三叔嘴裡發出細微的呻吟聲,而承海哥伏著的頭上下搖動起來,感 覺著三叔的身體顫抖著,只聽三叔噢了一聲,仿佛是負重的人——下了重擔,又 好象乾涸的喉嚨得到雨露的滋潤,三叔全身松馳地躺了下來,而承海哥起床開門 走了出去。

這時我清晰地看到三叔全裸的身體,壯碩的肉棒,好象在慢慢地變軟,最後 軟軟地蜇伏在陰囊上。

不一會,承海哥從外面回來,三叔側轉身子,承海哥把頭伸到三叔的二腿間, 我能猜想得到他們剛才的情景是在做什麼,但現在看到承海哥的舉動,我不禁迷 惘,看承海哥的舉動,象是在舔三叔的屁股,這一發現,我不禁全身發抖,豺狗 斗野豬的場面血淋淋地在我眼前再現,難道他們是在模仿?可那是生與死的角斗 啊。

和他們剛才溫馨的場面有著天壤之別啊,三叔啊三叔,為侄可真搞不懂你們 了。這時承海哥抬起了頭,慢慢的將身體移到我身邊,我假裝睡得很香的樣子, 不一會,承海哥回到三叔的身邊,將短褲脫下,也側著身和三叔一個方向的睡下 了,承海哥躺下後,二手環抱著三叔,屁股一動一動的,好象在用力往三叔身上 使勁,三叔並沒有躲避承海哥的進攻,反而是在迎合似的。

不一會,看承海哥的襠部緊貼三叔的臀部,二人似想合二為一,就這樣一動 不動地緊抱著,過了好一會,承海哥的屁股運動起來,一翹一翹的就象野豬在拱 番茹地,而且速度在不斷地加快,這時我又聽到三叔的呻吟聲,還有承海哥在使 力的哼哼聲,二人的聲音低沉而厚重,慢慢的承海哥哼哼聲變成喘氣聲,而三叔 的呻吟聲聽起來就象歡快的小夜曲,這時承海哥狠勁地往裡一捅,象野豬似地嚎 叫了一聲,整個人就象塌了似了,繃緊的神經立馬松馳下來。

承海哥側轉身,整個人仰躺著,而那條壯觀的肉棒還是驕傲地聳立著,這回, 輪到三叔起床了,只見三叔蹲在地上,用紙不斷地在屁股上擦拭,不一會,三叔 上床用紙擦拭承海哥的陽物,而承海哥好象剛才拼盡了全力,此時一動不動地躺 著,任由三叔為他擦拭,然後,三叔伏下身子,將頭貼在承海哥的頭部,輕聲問 :「爽了吧?」承海哥也不回話,抬頭就給三叔一個熱烈的吻。

待三叔做完這一切重新躺在我身邊的時候,我心裡就象打翻了五味瓶,心裡 實在堵得慌,一向讓我崇拜的三叔竟象女人似的和承海哥苟合,這讓我無論如何 接受不了這個現實,我一向引已為豪的三叔怎麼會如此下賤?!竟然心甘情願的 讓再承海哥糟蹋!

我一邊為三叔的行為難過,一邊頭腦里又興奮莫明,下體硬梆梆的,不斷有 濕濕的液體滲出,也不知出於想報復三叔的無恥行徑,還是出於對三叔莫明的性 的衝動,我一個轉身,揉抱著仰躺的三叔,鐵硬的肉棒肆無忌憚地頂在三叔的腰 部。

三叔好象立馬沉睡了似的,一動不動,這讓我有些許的憤恨,又有些許的興 奮,我也就學著承海哥的舉動,不斷在三叔的腰間頂撞、摩擦,直到我全身血液 奔騰,下體一陣緊似一陣,最後全身的血液仿佛匯聚到下體的頂端,整根肉棒就 象要爆炸一樣的,忍無可忍地一瀉如柱。瘋狂一陣後,我又疲憊、又舒適,而心 里還是有股莫明的委屈,想想我最為尊敬的三叔,以後如何面對,我傷心地哭了。

第三章

第二天出發上山的時候,我儘量迴避三叔的目光。三叔和承海呢,二人象沒 事人似的,仍然一路笑談著。我心裡不免有些憤憤然,仿佛我是被他們遺忘了。

自從偷窺三叔和承海哥的秘密,我和他們的相處總感覺有些彆扭。承海哥對 我的親熱和呵護,也感覺沒有以前來得那麼自然,有些造作了。

而三叔對承海哥的一舉一動,都含有曖昧的成份,三叔看承海哥的目光,好 象含有萬千的柔情,而承海哥就象是個被寵壞的孩子。此刻,我好象是多餘的人, 我極力不去想他們的事情,努力做好我份內的工作。但是隨後發生的故事,使我 的精神差點崩潰。

那天,我們一行三人來到了一個山谷里,一個小山村高低錯落地分布在山澗 二邊。三叔說,這幾天我們就落腳在這個村子裡。,

我們隨著一位和三叔差不多年紀的村長,來到我們的住地,原來那是一座祠 堂,現已改造成一個全村人聚集的會堂,祠堂的正中有一個不大的戲台,戲台下 面凌亂的擺放著七、八具棺材,有的已上過漆,棺材二頭有燙金的「福祿」二字, 有的還是保持著樹木的原色,而我們的住處就在戲台邊的廂房裡。

我用徵詢的目光看著三叔,多麼想三叔提出不願住在這裡的意向,三叔好象 沒有領會我的意思,很爽快的和村長告別,沒有絲毫嫌棄的就在這落腳了。

夜晚,我躺在三叔身邊,揮之不去的恐怖使人感覺黑黑的祠堂有幽靈在飄蕩, 窗外樹木的投影在牆上婆娑,好象一個個變幻不斷的鬼怪,一不留神就會向我附 衝過來,把我叨上半空,撕成碎片。

我一陣哆嗦,不由自主的就貼緊三叔,原來對三叔的疏遠早拋到九霄雲外, 躲進三叔的懷裡,感覺就安全了許多,我的恐懼也慢慢的消失,最後怡然入睡了。

不知過了多久,我迷迷煳煳中去揉抱三叔,結果撲了個空,這一驚我立馬醒 了過來,一摸身邊,三叔真的不在了,我的心攸地抽緊了,迅速坐起來,一看承 海哥的位子也是空空的,皓潔的月光如水似的流淌進來,使房間的空氣增添幾分 神秘的氣氛,恐懼使我全身顫抖,我頭腦里只有一個念頭,我得去找三叔和承海 哥,否則今晚我肯定會做了這山村的孤魂野鬼,求生的慾望促使我斗膽打開虛掩 的房門。

借著月光,祠堂的大廳空空如也,連空氣中迷彌的都是幽靈的氣息,我極力 抑制住心中的狂跳,探頭掃視著整座祠堂,在我最怕看到戲台下面的棺材,而又 忍不住向那邊掃視的時候。

一霎那,我仿佛感覺自己身上的血液凝固了,我分明看到靠近戲台角的那具 還沒上漆的棺材蓋打開了,整個棺材蓋歪斜在棺材邊,棺材邊懸掛少許的衣物, 我的腿肚子不停地打嗦,下體一股熱熱的濕濕的液體順著大腿一路流淌到地上, 我想大聲地喊叫三叔,我想強壯有力的承海哥從天而降來到我身邊保護我,可我 緊張得叫不出聲,整個人就這樣呆立著,恐懼地盯著那具棺材,生怕什麼時候從 裡面爬出一個披頭散髮吐著長舌的女鬼。

不知何時,有一種奇怪的聲音傳入我的耳中,幽幽的,仿佛是行將入土的老 頭的呻吟,又好象是初戀少女的清麗的淺唱,從空中慢慢地在祠堂瀰漫開來,象 蟲一樣往我耳里侵蝕,我二手緊緊抓住門框,生怕一不留神就會被空氣中瀰漫的 鬼魂攝了去,我仔細辯別著聲音來自何方,斷斷續續的,這聲音竟來自那具打開 的棺材裡。

這一驚我幾乎暈倒,從小聽到的許許多多關於鬼怪的故事,就象電影一樣在 我腦子裡播放,我的腿已是軟綿綿的無法站立,我想聊齋里的故事肯定在我身邊 發生了. 想不到我年輕的生命就要在這僻遠的小山里被孤魂野鬼吞蝕,我止不住 地暗泣起來。

好一會,棺材裡好象什麼聲音也沒有了,祠堂里靜得怕人,此時我軟軟的癱 坐在門口,沒有一點抵抗的力氣,只是絕望地盯著棺材,生與死的較量已使我全 身麻木。

這時,我清楚地看到棺材裡露出一顆腦袋,慢慢地站立起一具白花花的身體, 這不就是我正要尋找的三叔嗎?看他全身一絲不掛地立在棺材裡面,周身瀰漫著 團團妖氣,陰冷地向四周散發開來,接著棺材裡又站立起一具肉體,那是比三叔 高半頭的承海哥,棺材周邊的妖氣更濃了。

我斷定,他們就是聊齋里的鬼魂,為了攝我的精氣才化作人形來迷惑我的, 求生的慾望使我想奪門而逃衝出祠堂,但兩腿綿軟卻使我無法站立,我眼睛一眨 不眨地盯著他們,三叔和承海哥跨出棺材,拿起棺材邊掛著的衣物,穿了起來, 我這才看清,原來那衣物是他們倆的短褲。

他們相繼著向我走來,這一驚非同小可,我不知那裡來的一股力量,發出了 聲嘶力竭的吶喊:「不要……」三叔和承海哥被我的叫喊震懾住了,他們面面相 覷,過了一會,三叔沖了過來,嘴裡喊著:「學亮,你怎麼了?」

話里透著著急和關切,不知哪來的力量,我一個箭步逃到了床角,驚恐地喊 著:「你們別過來,別過來。」

承海也跟隨著三叔的後面,急切地向我解釋:「學亮,剛才我和你三叔出去 走一會呢,是我們回來了,你別怕啊。」

我全身還是不停的發抖,蜷縮在床角,死命地不讓他們靠近,好象只要他們 一走近我,我就會沒命了。僵持了不知多久,祠堂外傳來了一聲清脆的雞啼,我 大喜過望,天快要亮了,我有救了

這時三叔幽幽地說:「學亮,想必你是嚇壞了,你看雞啼了,天都快亮了, 今天我們還得工作,好好地休息一會吧。」我看看窗外天邊有些許的發白,看看 三叔和承海哥手腳無措地站立著,想必他們不會是聊齋里的鬼魂,鬼魂是在雞啼 後就要逃走的。

那他們到棺材裡是——,這一轉念,讓我異常震驚,也感到從未有過的委屈, 我不禁5555555地大哭起來,三叔趁勢上床,揉抱著我,輕聲地安慰我, 承海哥也如釋重負似的吁了一口氣。

此時的我,又困又乏,不一會就迷煳起來,三叔見我好象睡去了,嘆了口氣 說:「學亮這次是嚇壞了,他看到我們了,過二天我還是把他送回去吧。」承海 哥說:「明哥,這怎麼行,你就這樣把學亮送回去,他會怎麼想我們?」

「那該怎麼辦呢?這事又無法向他解釋。」三叔很無奈的口吻。

「我看這樣吧,你回單位一次,把這次調查的相關資料帶回去,我呢,陪著 學亮在這散散心,他要不問呢,我也不說,他要問呢,我就說我們在練膽量,鬧 著玩的。這雖然解釋不通,但總能搪塞過去。不過這地方是不能住了,今早就向 村長提出,就說學亮害怕,我們換個地方。」承海哥有條不紊地說出他的見解。

「那就這樣試試吧。真希望學亮能理解。」三叔的話里還是透著不安。三叔 一邊說一邊抱緊我,這時他發現了我尿濕的短褲,對承海說:「這孩子都嚇尿了, 去給他拿條短褲換上。」

承海哥拿來短褲給我換上的時候,我分明感覺他摸了摸我的肉棒。過後我就 完全睡去了。

一早起床,三叔和承海哥什麼也不提,就好象昨晚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吃過早餐,三叔對我說:「學亮,我要回單位辦點事,過二天就回來,你和 承海這二天也就休息休息吧,另外我找村長說說,你們換個地方住吧。」

三叔向村長提出要求的時候,村長有些不好意思,解釋說:「那地方是有些 妖氣,以前鄉里下來的一個幹部,在裡面一晚吸著煙坐到天亮,一刻都沒敢合眼。

我想你們有三人呢,肯定不會怕什麼的,考慮不周,考慮不周。「村長一邊 說,一邊就忙著去安排我們的住處。

不一會,村長樂顛顛地回來說:「這下可好了,給你們安排一間新房呢。」 原來有一戶山民,他的兒子在部隊服役,剛結婚不久,帶著新婚的妻子到部隊度 蜜月呢,好客的山民就把兒子結婚的房子讓給我們住了。

送走三叔後,我和承海哥就來到那戶山民家。他家的房子坐落在山腰上,我 們拾級而上,來到那位叫炳賢的山民家裡,新房子果然布置得不錯,房間裡還鋪 有木地板,這在當地,算是裝修得最好的了,炳賢大叔肯把這樣的新房讓給我們 住,讓我們不禁心生感激,新房的牆上掛著他兒子媳婦新婚的照片,他兒子長著 一張英俊的臉,眉宇間透著一股山里人的純樸,那小媳婦樣子也長得很可愛,甜 甜的笑容里,裝滿對新婚生話的憧憬。為了方便,我們的用餐也就在炳賢大叔家 了。

傍晚,太陽還在西邊的崗上熘達,我和承海哥準備去洗澡,大娘說:「你們 不用到下面小溪里去洗,我家屋後就有洗澡的地方。」說著大娘帶著我們來到他 的屋後,果然,屋後山澗里泉水潺潺,在屋後不遠的地方,一根剖開的毛竹,高 高地架著,一頭連接山澗,山澗的泉水就通過毛竹,緩緩地流下,到了另一頭, 就象擰開的水龍頭一樣,水嘩嘩地流了下來,而地面上,大約有四平方米左右的 水泥地,一隻大桶放在水泥地上接水。大娘說,洗澡的時候只要把大桶移開就行 了。

這可真是一個天然的浴場,山民們就地取材的功夫真是絕了。我和承海哥回 屋取了衣服,歡快地沖洗起來,因為這是就在屋後,我們穿著短褲沖洗。

承海哥淋濕的短褲緊貼著身體,下體那一砣物事很明顯的襯托出來,在太陽 的餘輝里,承海哥強壯的身軀充滿著男人的陽剛之氣,讓我看了不禁心馳神往。

想到今天凌晨承海哥給我換短褲的時候,偷偷地摸我肉棒,心裡就有一種莫 明的躁動,下體不由自主的就漸漸硬了起來,看著下面鼓起來的一團,我的臉不 免有些發熱,身體儘量避開承海哥的目光,生怕他看到我的生理反應。

承海哥好象完全沒有注意我,輕鬆愉快地吹著口哨,一邊不停地用毛巾搓洗 著,不一會他開始上香皂了,他在塗遍了前面的部分後,很隨意的把香皂遞給我 說:「學亮,幫哥抹背上的香皂。」

我接過香皂,一隻手扶著承海哥的粗壯的腰身,一隻手就在他背上塗抹開來, 手在承海哥寬闊的嵴樑上滑動,心裡不由得砰砰的跳躍起來。

我多麼渴望就這樣抱著承海哥,把我的頭靠在他寬闊的嵴背上,享受強壯男 人溫馨的呵護。

我的手一邊慢慢地往承海哥背部下面塗抹,不由得又想起他撫摸我肉棒的情 景,膽子不禁就大了起來,我試著把拿香皂的手伸到承海哥短褲裡面,嘗試著給 他屁股上也抹上香皂,承海哥一點反應也沒有,仍然歡快地吹著他的口哨,這分 明是樂意接受我給他的服務,於是我就慢慢給他塗抹著,承海哥的屁股上面也布 滿了毛,塗抹起來感覺格外的舒服。

我的手從他屁股滑到股溝,然後順著股溝滑到屁眼周邊,隨著手的往下延伸, 我整個人下蹲,臉貼在承海哥的背上,但是他的短褲制約著我的行動,我試著把 他的短褲往下褪到大腿上,然後我的手悄悄地越過屁眼,伸到承海哥的襠部,他 的軟軟的陰囊就托在我的掌心,這時承海哥停止了他的哨聲,用手反身摸摸我的 臉,輕聲說:「要讓人看到的。」

我那個樂啊,差點就蹦起來了,承海哥一點也不反對我摸他的肉棒。於是我 嘴裡說著:「馬上就好。」

手就忙不迭地從陰囊下往上伸,一把抓住承海哥已然勃起的陽物,假裝是給 塗抹香皂,實質是忘情地撫摸承海哥的大肉棒。好一會,承海哥笑著制止了我說 :「你這哪是給哥塗香皂啊。」

我也樂呵呵地回敬一句:「你願意。」承海哥一手提上短褲,說:「我好了, 我也幫你塗沫吧。」

「好啊。」我迫不及待地將香皂遞給承海哥,承海細心地幫我塗抹香皂,二 臂環抱著我,一隻手就伸到我前面的短褲里,笑嘻嘻地說:「我也摸摸小亮的小 肉棒。」

我一點也不躲閃,任由承海哥抓住我早已鐵硬的肉棒,承海哥一邊撫摸,一 邊輕聲說:「你的看家的傢伙也不小呢。和你叔有得比。」

「什麼?」我抬起頭盯著承海哥,他自知失言,看了看遠處,「有人在看我 們了,快洗澡吧。」

我一驚,趕緊和承海哥分開,看看附近根本沒人,知道他是故意岔開話題, 也就不再深究,忙著洗澡了。

夜裡,我和承海哥睡在一頭,我很自然的把手放在承海哥多毛的胸部,慢慢 地撫摸,承海哥也用手揉著我的背。

我的手順著承海哥的胸部慢慢地往下游弋,在他有些許下陷的肚臍周邊縻娑 了一會,就輕輕地把手伸到承海哥的短褲裡面,在茂盛的毛叢中,我握住了承海 哥巨大的寶物,承海哥的龜頭就象盛開的野磨菇,中間有一條細長的縫隙,些許 粘綢的液體不斷地從那縫隙里溢出。

我把那液體塗抹到龜頭的周圍,這樣撫摸龜頭就變得非常爽滑,握緊肉棒, 可以很明顯的感受到承海哥的血液在肉棒的脈絡里奔涌。

摸了一會,我悄悄地伏在承海哥的耳邊說:「哥,我把你短褲脫了吧。」

承海哥使勁地抱了我一下,輕輕地回應一聲:「嗯。」

於是我起身,脫去了承海哥身上僅有的一條短褲,整個人很興奮地撲在他的 身上,撫摸承海哥健壯的身軀,最後忍不住就把承海哥的壯碩的龜頭放在我的嘴 里,承海哥的龜頭明顯比我三叔粗大,放在我嘴裡,填滿了我的整個口腔,轉動 起來都有些困難。

承海哥也擼去了我的短褲,移動一下我的身體,也一口叨起我那極度興奮的 肉棒,老練地吮吸起來,我那裡經受過這樣的陣勢?!

不一會就全身似電擊一般,一股液體箭一樣地從我的龜縫裡射到承海哥的嘴 里。承海哥就象品嘗陳年老酒,津津有味地吃了下去。

我撥出承海哥的陽物,回身問他:「好吃嗎?」

承海哥用手拍拍我的屁股說:「童子液,滋陰補陽呢。」

聽承海這樣說,我更加興奮,迴轉身就起勁地套弄起他的大棒來,不一會, 承海哥也「噢噢」地低叫起來,隨著他身體不停地扭動,一股股液體噴射而出, 於是我也有滋有味地吃了承海哥的精液,雖然他的不是童子液。

我靜靜地躺在承海哥的臂膀上,承海哥用手慢慢地在我身上愛撫,承海哥對 我的溫存,讓我感覺到從未有過的滿足,幾天來對承海哥的冤恨也煙消雲散,但 對三叔和承海哥的故事我有著一種說不出的好奇,於是我把頭轉向承海哥:「哥, 你和我三叔,是什麼時候有的事?」

承海哥停止了對我的撫摸,幽幽地說:「我和你三叔已有三年的關係了,我 們也料不到你晚上睡覺這麼警醒,第一次被你發現後,那幾天我們都感覺有些尷 尬,所以昨天睡在祠堂里,我突發奇想,一來是為了避開你,二來也想體會一下 在棺材裡做愛的刺激,我一提出來,你三叔也正有此想法呢。想不到這一次把你 的尿都嚇出來了,你還是男子漢呢,沒羞。」

「我從小到大,哪裡經受過這種場面?我是真以為遇到鬼了,你還笑我。」

「你三叔看把你嚇成這樣,昨晚一刻都不曾合眼呢,老唉嘆說,害了你了。」

「承海哥,我們不說這個了,我想聽你說說你和我三叔是怎麼發生這事的。」

承海哥動了一下身子,一隻手又在我身上撫摸起來,慢慢的,他的思緒回到 了三年前他初進地質大隊的往事……

第四章

那是我初進地質大隊不久,我們一行六人到某山區進行地質探測。那是一個 初夏的晚上,我們六人都集體睡在地板上,我想念遠方的妻子和小兒,怎麼也睡 不著,想起和妻子的溫存,使我的下體硬硬的,不老實地高豎起來。

我一個大老

爺們,才過三十而立之年,健康強壯的身體、充沛旺盛的精力,又怎麼能抵 擋得住這清幽孤寂的夜晚慾火的燃燒呢。

我的手就不由得伸到下部,反正男人打槍也都習已為常了,但我還是怕吵醒 他們,於是我一人悄悄地起來,走到外面,對著黝黑的遠山,對著空曠的原野, 我的手不停地套弄起我的肉棒來,正當我處在極度興奮、快要抽射的時候,冷不 丁從後面傳來長明哥幽幽的聲音:「承海,出去這麼久,你在做什麼呢?」

那時你三叔就是我們小組的組長。見組長發現我的行為,我羞慚滿面,吭吭 咳咳的都不知道該作何解釋,而且也忘了把褪到膝蓋上的短褲拉上去,於是長明 哥就很清楚地看到我勃脹的肉棒高昂地沖天而起,他笑了笑說:「穿上吧,我也 正睡不著,你陪我散散步吧。」

於是我隨著組長來到了野外,組長回身對我說:「承海,你的傢伙好壯觀, 我還從沒見過象你這麼粗壯的肉棒,能否再讓我觀賞觀賞啊?」

我不禁有些慌張:「組長,這多不好意思。」

「大家都是男人,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啊。」組長說著,就動手來脫我的短褲, 此時我也不好意思再拒絕。組長一把抓起我的陽物,一邊讚嘆:「真是壯觀啊。」

我的肉棒被組長有些粗糙的手把握著,聽著組長由衷的讚嘆,不由得興奮起 來,肉棒也就慢慢的脹勃起來,而組長好象在欣賞稀世珍寶一樣,細細的把玩, 而他那地質工作者粗糙的手的撫摸,讓我的肉棒感受到從未有過的興奮,和我妻 子溫軟小手截然不同,那是一種粗曠的原始的撫摸。

在組長不停地撫摸下,我的腦子裡幻化著和妻子做愛的場景,這讓我全身的 血液都奔騰起來,周身燥熱難耐,於是我不由自主地伏下身,抓住組長的頭,狠 勁地往我襠下按去,而此時的組長竟然溫順得象個娘們,聽話地伏在我的跨下, 我抓起我堅硬無比的大棒,就往組長嘴裡捅去。

組長很興奮地唔唔著,就象山村小孩貪婪地吮吸盼望已久的冰棍。一陣一陣 的快感襲擊著我,使我不由得瘋狂地浪叫起來,和田野悠揚的蟲鳴聲,遠處山巒 野獸低沉的嗚咽聲,彙集成一曲充滿野性氣息的交響曲。

在組長一陣暴風驟雨般的狂吮下,我高潮迭起,全身的快感神經匯聚到下體 根部,命根一陣收縮後,一股熱唿唿的液體噴泉般冒出體外。

隨後我就整個身體象散了架似的,綿軟地倒在組長身上,而組長帶著腥味的 嘴唇不失時機地貼上我的嘴唇,二個男男的接吻,就在這地老天荒的曠野里完成 了,組長的吻,讓我全身有說不出的愉悅,原來感覺疲憊的身體瞬間又充滿了活 力。

不知什麼時候,組長也早已脫光了,而他的肉棒就象一條冬眠初醒的飢餓的 蟒蛇,在我身上到處亂竄,尋覓食物。

我的身上星星點點的粘上從那蛇口吐出的粘液,於是我伸手捉住了這條不老 實的蟒蛇。呵呵,組長的長槍也不弱,雖然沒有我的粗壯,可他的也欣長壯碩, 把他的肉棒和我的肉棒拿來比較,我的就象水滸里的花和尚魯智深,而他的就象 八十萬禁軍教頭林沖了。

這時組長也試著把他的肉棒插入我的口腔,第一次把男人的物事放在嘴裡, 一股濃重的腥味噎得我差點嘔吐起來,組長感覺出我的不適應,對我說:「慢慢 來,以後你適應了這味,就會感覺回味無窮,這可是我們男人全部精華啊。

組長說的一點沒錯,不一會我就適應了腥味,越吸感覺越有味道了。這時組 長隨著我的吮吸,身體扭動越來越厲害,而他的肉棒也一次次地深入我口腔深處, 隨著最後一次往裡深捅,組長的肉棒就象小孩玩的射水筒,一緊一縮地往我嘴裡 注水。於是我也沒有選擇餘地的味嘗了組長的精華。

組長緊緊地揉抱著我,他的嘴不停地在我身上舔著,那種痒痒的感覺,讓我 的下體不由自主地再次勃起,組長摸摸我的下體,不禁呵呵地樂了:「年輕人, 真不錯啊,這麼短的時間就能勃起。」

現在我也放肆起來,抱著組長就是一陣亂啃,啃得組長嚎嚎地叫。這時組長 掙脫我,對我說:「承海,我們再玩一次更刺激的。」

組長說著,象狗一樣的扒下,高高地翹起屁股,我看了直樂,啪啪地拍打著 他的屁股。組長說:「你舔我的屁眼。」

「那多髒啊,我不舔。」

「晚上剛洗過澡的,髒什麼啊。來吧,好承海,試試看。」看組長這樣扒著 求我,我也不好意思再拒絕,閉著眼,嘗試著舔他的屁眼。

不一會組長轉過身來,仍舊扒著,把我的肉棒叨在嘴裡,沒多久我的肉棒就 堅硬無比了,於是組長又恢復剛才的動作,高高地翹起屁股,對我說:「承海, 你試著把肉棒往裡插,會讓你感受到和乾女人完全不同的境地。」

「那怎麼行啊?」我猶豫著。

「你試試看啊。」組長有些著急了。

於是我試著提起肉棒往組長的幽門裡插,可我這肉棒仿佛怕生似的,老是滑 出來,試了幾次都不成功,急得我頭上直冒汗,組長又發話了:「承海,別慌, 你用唾液塗抹一些,再用手指慢慢地伸進去攪動,然後伸進二個指頭,等裡面潤 滑了,你再慢慢的插進去。」

我照著組長說的去做,果真把裡面搞得潤滑寬鬆些了,然後在龜頭上也塗抹 上一些唾液,慢慢的龜頭就象認得路似的滑進去了,待我整個大棒沒入組長的幽 門裡的時候,組長發出了一聲叫喊,我有些緊張,忙不迭地問:「不舒服嗎?要 不要撥出來?」

「沒事,很脹,捅得前列腺處有些酥麻,但感覺不錯,你就象操女人一樣的 干吧,別管我怎麼叫。」

聽組長這麼一說,我就來了勁,沒輕沒重地一通衝鋒陷陣,搞得組長象殺豬 似的陣陣嚎叫。因為不久前射過一次,這次我操了組長足足有半個小時,我才把 不多的精液射在組長的幽門裡。

這時二人大汗淋漓,象剛從水裡撈上來的樣子,組長倒在地上,長長地感嘆 :「好久沒有這麼爽地干過了。你小子還真行。」

就這樣,我和長明哥好上了。承海哥幽幽地結束了他對往事的回憶。

我聽承海哥親口告訴我如何操我三叔的故事,讓我百感交集,我記得小時候 奶奶拿出三叔寄回家的照片給我看,那個年輕英俊的軍官,讓我不知有過多少的 夢想,三叔在我眼裡簡直是一座無法逾越的豐碑,可他就這樣讓承海哥當娘們一 樣的給操了,而且是三叔主動要求承海哥操的,多麼不可思議啊。

我心有不甘的逼問承海哥:「那你有沒有讓我三叔操過?」承海哥顯得扭妮 起來,嘿嘿的不作正面回答,而我是非要打破砂鍋問到底:「你肯定也被我三叔 操過,你也象娘們一樣的扭動浪叫是不是?」

承海哥還是不肯回答我的提問,於是我就一手摸向他的屁眼,承海哥夾緊屁 股,不讓我的手伸到屁眼裡去,他這樣做反而更加激起了我,我就好象是為三叔 復仇似的,死命拉開承海哥的雙腿,承海哥最後經不住我無休止的折騰,乖乖地 翹起他的屁股。

於是我也學著剛才承海哥描述的樣子,潤滑了他的幽門,然後試著往裡面插, 可是在床上,怎麼也插不進去,於是我以命令的口吻對他說:「到地上去,二手 扒在床上,翹起屁股。」此時的承海哥,就象犯錯的小學生,按照我說的照做不 誤。

我再次用唾液塗抹承海哥的屁眼,然後把龜頭也塗得濕濕的,興奮使得我全 身有些顫抖起來,承海哥以為我有些怕了,就象當年三叔鼓勵他操一樣,承海哥 也鼓勵我:「小亮,別緊張,你慢慢的插進去,你照我教你的去做就行了。」

我似感激又似愧疚地「嗯」了一聲。於是我的肉棒慢慢地一寸一寸地進入到 承海哥的幽門裡,直至整根插入,我整個人伏在承海哥身上,輕輕地對承海哥說: 「哥,對不起。」

「小亮,你別娘們似的了,哥我是喜歡小亮,願意為小亮做任何事,你操哥, 哥高興還來不及呢,哪來的對不起?!操,你就象一個真正的爺們,操我,操我。」

承海哥就象一頭髮騷的公牛,瞪著血紅的雙眼,期待著我對他強姦般的洗禮。 於是我全身興奮起來,配合著承海哥的扭動,默契地上下不停地操著,隨著我一 陣緊似一陣的狂操,承海哥壓抑的聲音時不時噴發出來,經過一陣緊張激烈的狂 操,我又一次達到了高潮。

我興奮地整個人伏在承海哥的背上,嘴裡咬住承海哥肩膀的肉,抑制不住地 一陣抽射,整個人就象掏空一樣地癱軟下來。

承海哥起身把我扶起來,輕聲問我:「怎麼樣?感覺還好嗎?」

我點點頭,感激的淚水早已盈滿眼眶。

承海哥慢慢伏下身,把他刷子似的滿是鬍渣的嘴對著我的嘴,他的舌頭伸到 我嘴裡,不停地轉動,他的鬍子扎在我的嘴唇上、鼻子上,痒痒的,十分的舒服 受用。承海哥就這樣不停地吻我、撫摸我,而我經過二次射精,困意一陣陣地襲 來,不知不覺的我慢慢地睡熟了。

第五章

三叔回來,看到我燦爛的笑臉,心情也開朗起來。

一切又都恢復正常,我對三叔和承海哥的行為從不理解到理解到羨慕,產生 了質的飛躍。承海哥的強壯、魁偉雖然令我著迷,但是從小就十分崇拜的三叔更 是我渴望擁有的,但他是我三叔,這種血緣的關係,總使我欲行又止,對承海哥 我可以肆意的「冒犯」,可對三叔,雖然渴望已久,卻總是心懷怯意。就為這, 我心裡有點悶悶不樂的。

一天午飯後,承海哥假裝忘帶了一把尖錘,走後又返回,而我正百無聊賴地 看天邊的雲彩漫無邊際的飄舞,承海哥的返回讓我很開心,一把抱住他後,手就 不老實地伸向他的襠部,承海哥呵呵樂著罵了我一句:「饞貓。」

反正山中無人,我就沒有商量餘地的脫去承海哥的褲子,承海哥的巨蟒裸露 在夏日的陽光下,我象觀賞稀世珍寶一樣的端詳承海哥的肉棒,這麼好的光線、 這麼近的距離細看,讓我不禁心潮澎湃,熱血飛騰,顧不得夏日的炎熱,頭就忘 情地鑽在承海哥的襠下,象羊羔吃奶,叨起承海哥的肉棒就使勁啃。好一會,承 海哥制止了我說:「我回來可不是喂饞貓的,我有事想問你。」

我意猶末盡,也只好放開,站起來,雙手環抱著承海哥粗壯的腰身。

「哥,什麼事?」

「你這二天又怎麼啦?我看你老是悶悶不樂的,一個人發獃。有什麼心事, 告訴哥,我幫你。」承海哥邊說邊撫摸我的臉。

我的臉有些發熱,但我又怎麼好意思對承海哥說我想三叔,渴望得到三叔的 愛。我撒了個謊:「還不是想你麼。」嘻嘻的笑著,隨手又摸了承海哥的肉棒。

「小鬼頭,你當哥我是傻瓜啊,以為我看不出來?!」

「你看出什麼啊?」我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你想你三叔,我從你眼神老跟隨著你三叔的身影游弋就猜出了這一點。」

承海哥胸有成竹。

「胡說,那是我三叔,我怎麼會有非份之想。」我爭辯著,臉卻因為被看穿 心事而漲得通紅。*

「你臉紅什麼?」

「精神煥發」

「怎麼又有黃啦?」

「防冷塗的醋。」

「哈哈哈……」

「嘻嘻嘻……」-

念了幾句《智取威虎山》的台詞,使我原本有些緊張的心松馳下來。

「好了,不和你鬧了,你要和哥說實話,哥哥我就幫你,你要不說,那我上 山打虎去了。」承海哥擺出一副欲走的樣子。

我一把拉住承海哥:「你如何幫我?」祈求的眼神把我的心事表露無遺。

「幫你什麼?」承海哥裝出煳塗的樣子。

這該死的承海哥。

「好哥哥,你想幫什麼就幫什麼啊。」嘿嘿,我也會擺迷魂陣呢。

「小鬼頭,我算服了你了,這些心思用到高考上,什麼清華北大還不任你挑 啊。」承海哥繼續調——我。

提起高考,我的心就有些不悅。承海哥看出我的變化,適時收場,認真地對 我說:「其實你以前和三叔的事,你三叔都對我說過,所以我對你的心思了解得 一清二楚,你三叔何等機敏之人,何嘗看不出你的心事?

就是我和你的事兒,我估摸著你三叔也心中有數,只是假裝不知罷了。你三 叔畢竟是你的長輩,就算心裡再喜歡你,他也不會對你產生非份之想,這事啊— —。「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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