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住著一對年輕夫妻,幾個月前剛結的婚。那男的姓張搞IT,常出差。
女的到是常在樓道,電梯里遇見。見面她只對我談淡一笑,沒跟我說過話。
她烏黑短髮,皮膚白皙,頗有風情。大大的眼睛美麗明媚,嘴唇紅潤飽滿,她愛笑,笑的很甜美;有一種非常出眾的清純氣質。但是,她那一對飽滿高聳的乳房又顯示出特有的少婦的韻味。
她叫李雨瓊。是八中學語文老師。她呀,一定是她班上所有小男生的春夢對象。有一天,電梯里站在她身後,看著她抬高雙手擺弄頭髮的樣子,美極了。真想伸出雙手從她的腋下滑過,摟住她那對可愛的乳房。勃起的弟弟差點頂到她高翹的臀部。以至於下一次見到她,我先不好意思起來了。真羨慕她老公小張好福氣。大千世界,有些事,不服不行啊。
那天,我正在午睡,被隔壁一陣陣響亮音樂聲吵醒。今天是怎麼了?平常他們小二口總是安安靜靜的呀?忍了一會兒後。實在忍不住了,便去敲門。
「小李老師,你在家嗎?音樂聲能輕一點嗎?」沒有回應。音樂聲依舊很響。
再敲,「小李老師,音樂聲能輕一點嗎?」還是沒有回應。「開門,要不我報警了。」我有點生氣,脫口說了這麼一句。「噶……」門突然開了。見一六十幾歲猥猥瑣瑣老頭站在門後,滿嘴酒氣。「對不起,小李老師在家啊嗎?」我感到有點奇怪。
「在,在裡面。」他示意我進去。
以前從沒進過小李老師的家。我沒多想,帶著好奇,跟著他走進客廳。眼前的情景頓時讓我驚呆了。客廳中央的的一張椅子上,坐著一白嫩的少婦,臉色紅潤,蓬鬆的秀髮凌亂的散在胸前,她的雙手被綁在後面,嘴上還被貼了張膠帶紙。
她看了我一眼,先有點激動,然後又羞澀把頭低了下去。顯然,她不想讓我看到她這個樣子。
我的目光來到她的胸前,白襯衣鬆開了,露出小鵝黃的胸罩,胸罩左側的帶子已被扯斷。由於乳房豐滿,左罩杯還沒完全落下。但大半個乳房還是露了出來,很白。左奶頭清晰可見。這就是小李老師。她在兩個流氓面前毫無招架之力,像只溫柔的小白兔一樣,完全放棄了抵抗。
我很快明白了過來,這是劫色。「你想幹什麼?」我轉身一把抓住那老頭的領口。
「別動,再動我殺了你。」我感到一把冰涼的刀子架在我的脖子上。慢慢轉過頭來,拿刀的是個小年輕,個子不小,但最多15,16歲。嘴上剛長出一點細細的唇毛。啊,我應該想到,這裡不止老頭一個人。
「別亂來,有話好說!」我鬆開了抓住那老頭的領口手,真的有點怕。小李老師對我此刻的熊樣很失望。當然,這是她以後告訴我的。
「我偷錢,他竊色,誰讓你來多管閒事。」老頭推開我的手,回到桌前坐下,繼續喝他的酒。奧,還是好酒拉菲呢。
「那好,算我多事好嗎?我們井水不犯河水。我走了,你們繼續。」我裝作要走。
「唔……」小李老師在那裡不停地搖頭,她盯著我,目光裡帶著哀求。我平靜地看著她,向她點了點頭。意思是我不會丟下她不管的。尖嘴大叔自個喝著拉菲,已經有點兒迷煳了。
「這位大哥,不滿你說,我倆今兒頭一次動,動手,只弄了二百五。你說晦氣不。」
「你以為城裡人都有錢啊,現在的年輕人都是月光族,二百五也不錯啦,你們見好就收,在警察來之前,走人吧。」我又轉過頭去,面對小李老師。
「他們搞你了嗎?」她點了點頭。
「你已被他們奸了嗎……」
她聽懂了我的意思,趕緊又搖頭。「太好了,你損失也不大,不要報警,好嗎?我就做個中間人,咱們和平解決。」
「嗯。」小李老師雖說不出話,只是在那兒不停地點頭。
「你看如何?」我面向老頭。
「我倒還好說,嘗到了這好酒,可這柱子還是個童子軍呢,你讓他開個葷行不?」
「行嗎?」我問小李老師。可憐的雨瓊,不停地搖頭。
「她不同意,那就是強姦。」我大聲說道。
「只有奸了她,她才不會報警。」尖嘴大叔道。
「是啊,我乾了她,看她還敢報警。」柱子把手中的刀在空中揮了一下。
「你不要命啦?強姦是要罪加一等的。」我想嚇他們一嚇。
尖嘴大叔走到我身邊道:「你這位大哥,江湖上都這麼說,只有奸了她,她才就不會報警。」
「是的,江湖上是這麼有一說。但為什麼還是有很多的強姦案受害者最後都報警了,強姦犯也都被抓了?」我問道。
「為什麼?」他們有點緊張了。
「有的強姦案受害者沒報警,是因為她們最後被強姦者從精神上、肉體上徹底地征服了。懂嗎?當然太複雜你們也聽不懂,這麼說吧,只有被乾爽了,才不會報警。」
「哈,不就是把她乾爽了嗎?誰不會?」尖嘴大叔喊道。
「說得容易,瞧你那令人噁心的瘦猴樣,又喝了這麼多的酒,到時候只怕半硬不硬,插不插的進都難說,你有那本錢嗎?把她乾爽,在做夢吧。」
「那我們柱子行,才16歲,挺起來槍老硬老硬的,玩死她。」
「柱子他是有本錢,但沒本事。他有過性愛經驗嗎?沒有吧?毛手毛腳的楞頭青,老硬老硬的弟弟我信,能插進去我信,不把她弄疼才怪呢?進去以後,他hold住嗎,面對這麼年輕美妙的少婦,三下兩下一定一瀉千里。」
「你……」柱子惱羞成怒,抬起手要打我。
「慢,這位大哥說的有理。」尖嘴大叔拍了拍我的肩膀,「那你說咋個玩法呢?」
「第一,你要尊重她,讓她知道你要幹什麼,如何干,她雖不會同意,但讓她心裡有個底。能減少她的緊張和不安。」我一邊說,一邊把她鬆開的乳罩向上提了提,蓋住了幾乎裸露的左乳頭。我沒有看她,但能感受到她感激的眼神。
「第二,別讓她覺得噁心,你干前得刷個牙巴,洗個澡吧,你總該帶個套吧?」
「我這就去洗。」柱子把自己脫得只剩一條短褲,刀也被他丟在一邊。
「第三呢,要有耐心,你得不停的與她說些情話,挑起她的情慾,減少她的負罪感,這調情可重要了。」
「第四,你要有技巧,前戲要做足,不停地換花樣並不見得好。到不如一些簡單,有節奏的,重複的刺激會更有效,弄得好的話,她呢,會對下一個刺激有所期待。」
小李老師她認真的聽著。看到我在看她,她的臉羞得通紅,轉了過去,不敢看我。
「第五,要有定力,你不能光顧自己爽,把她弄到高潮才是你的最高境界。
如果她能有三次以上高潮,報警的可能性幾乎為零。「
「第六,這第六,你能補充嗎?」我盯著她的小臉看著。她狠狠地盯了我一眼。她後來告訴我,此時,她認為我是天底下最大的流氓。我走上前去,在她耳邊輕聲說道:「不好意思,沒有不尊重你的意思。我只是想把他們嚇走。」她又看了我一眼,目光似乎和善了許多。
「誰做得到這些,你能嗎?」柱子問道。
「我,我當然能。可這跟我有什麼關係。」我又裝著要走。
「哈哈,我剛才就在琢磨,就算我們把她弄到高潮,她事後不報案,可憑什麼你就不會報警呢。」尖嘴大叔笑道。
「我,我也不報。」我盯著她的小臉看著。意思是,你不想報,我也不會報的。
「我,我不報,我為啥要報呢?弄得她老公知道有什麼意思。」我道。
「要你不報警,只有兩個辦法,一是這250元我們三人平分、」尖嘴大叔又道。
「我堂堂公務員,缺少這點錢嗎?」
「就知道你不差錢,這第二方案嗎,我們一起干她唄。」
「噢,你想封我的口,可我為什麼要干她,我有女朋友的。」
「這麼漂亮的臉蛋,這麼雪白的奶子,你就不想玩,你是不是男人?」尖嘴大叔激我。
「是有點想玩。」我看著她說道。她頓時露出了極度失望的表情。在她看來,我與這兩個壞蛋沒有兩樣。「可想玩就能玩嗎?我還想搶銀行呢?」我繼續說道。
「怎麼不能玩,我們幹完,她就是你的了。你呢,正好把你的本事都用出來,把她乾爽。看她還報警不。」
「憑什麼要我來把她乾爽,她爽不爽與我有一毛錢關係嗎?」
「怎麼沒關係,正如你說的,不把她弄爽了,她就會事後報警。」
「不把你拉下水,你也會報警,」柱子道。看來他也明白過來了。
「我從不干犯法的事。」我大聲地說道。
「那好吧,我們先奸後殺」尖嘴大叔道。
「殺誰?」
「你倆呀!」
「為什麼?」
「滅口呀,笨蛋。」
「大叔,你不能開這樣的玩笑。」
「你看我像是在開玩笑嗎?」大叔玩弄著手裡的尖刀。我這下真的有點怕了,轉頭去看雨瓊,她也一臉的煞白。
「那你想要怎樣?我……」
「你不是老是喊和平解決嗎?,這是最好的辦法了,你也來干她一把,我們幹完,她就是你的了,把她乾的爽爽的。她不會報警,你也不會報警。」大叔一臉壞笑。
「然後呢?」我問道。
「我們平安離開,你呢順便玩了個少婦;她、她也不是什麼黃花閨女了,就當他是她老公吃了虎鞭,多插了她幾次。如果你真象你剛才說的那樣有本事,她也一定大爽了一把。大家都沒吃虧。」到底是老江湖,說起話來有條有理。
「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我轉頭兩眼盯著雨瓊,「我這算是乘人之危嗎。」
她把雙眼一閉,不作回應,只是死死咬著嘴唇,看出了她的憂傷。「那也就只有這樣了。」我嘆了一口氣。
「我先來。」柱子把短褲也脫了,那雞巴像只剝了皮的兔子,高高的挺著。
雨瓊也一定看到了,臉蛋又變得通紅,她又把眼光移向我,幽幽地看著我。
我不敢看她,衝著柱子道:「沒聽我剛才的話嗎?先去洗一洗,把你的雞巴好好搓一搓再來。」
「對,快去。」大叔附和道。
「告訴他,你的沐浴香波在哪裡?」我拍了拍雨瓊的胳膊。
「就在浴室的架子上。」她低聲道。
「聽到沒有,好好用香波洗一下。」
「必須的。」柱子答道。一會兒從浴室里傳來了水聲,還有歌聲。老江湖嘿嘿的笑著,大口地喝著紅酒,那拉菲的瓶子已經沒多少酒了。
「你,還行嗎,想干也快去洗一下。」我道。
「不瞞你說,今天喝大了,恐怕還真的不行了。」他摸了摸襠部。「可不玩又不甘心,就讓我摸兩把吧。」他搖晃著走向雨瓊。一手抓向她左乳,另一隻手抄向襠部。雨瓊她拚命地掙扎著,向我投來求救的目光。
「大叔。」我把他拉開到一邊。「既然今天不行,那就算了吧。」
「這樣,我這裡也有250塊錢,一併給你,等你晚上酒勁兒過去了,到髮廊找個小姐,花250塊做個全套,不是更美嗎?」
「有道理,說話算話?」我當即掏出250給了他。「夠朋友。」老江湖笑了。我回頭看雨瓊,她也正好看著我,那是一種讚許,感激目光。
乘這老江湖又捧起了酒瓶。我俏俏靠近雨瓊。撕掉了她嘴上的貼紙。「你不要大叫,等會兒,我會想辦法幫你的。」她微微笑了一下,表示謝了。
「如果他們硬要我上,我就在外面裝裝樣子,我不會真的插你的,放心。」
「嗯,謝謝你。」她點了點頭。
「為了要裝得像,我可能會親你,玩弄你的乳房,你不介意吧?」這個本來很有自信氣質的美麗少婦不知所措了。她的頭動了一下,像是點頭又像是搖頭,小臉又紅了起來。我又到後面替她鬆開了綁繩。「一切都會很快過去的。」我在她的白嫩的手臂憮摩著綁繩的痕跡。
不一會兒,柱子小跑過來。要動手了。
「等一下,我們倆只有一個人能真的干。」我又有了個主意。
「什麼意思?」柱子急不可待了。
「一個人干是強姦,兩人以上干那就是輪姦,罪加一等的。」
「你不會是想一人獨吞吧?」柱子忿忿道。
「不如我們分分工,一人玩上半身,一人玩下半身。」我道。
「那具體咋玩呢?」柱子問道。
「玩下半身就是插B;玩上半身麼是親嘴摸奶,由你挑。」說這話時,我像是他大哥。
「我要插B」柱子很乾脆。「
「好,但你不許玩上半身,那裡歸我。」
「這樣好嗎?」我轉頭問雨瓊。清純可人的她全身的雪肌玉膚一陣陣發緊、輕顫,她又羞又怕,兩行晶瑩的珠淚緩緩流出。她不停地搖頭。
「那,你是想我玩下半身嗎?」我盯著她的眼睛問道。她還是搖頭。但看上去像點頭。「不打緊,我會在上面親你,愛憮你的乳房,就讓他在下面他插吧,你就當做是我吧。」她閉上了眼睛。秀美的俏臉羞得通紅。也許她還真的想由我來插她。
她極度羞澀害怕的模樣說明她沒被其他的男人干過。我對柱子說道:「我去洗個手,不許先動手,等我來了一起玩。」
「快點。」柱子對著雨瓊套弄著陽具。
我回來後,抓過雨瓊的手,偷偷把一把沐浴露抹到她手裡,然後讓她抓住了柱子的弟弟。
「來,讓姐姐摸兩下,試試大小。」雨瓊芳心一緊,想抽回自己的的手,被我擋住了。
「摸吧。」我向她做了臉色。
到底是結過婚的人,聰明的雨瓊頓時明白了過來。順從著我的意思用手搓捏著柱子的陰莖,然後有結奏的套弄了起來。柱子那經過這樣的玩弄,陣陣快感使他快活地叫了起來。雙手伸向雨瓊的雙乳要捏。「不行,上半身是我的地盤。」
我推開了他的手。
看著她抬起雙手玩弄柱子樣子,美極了。我轉到她身後,伸出雙手從她的腋下滑過,緊緊握住了雨瓊的那雙翹聳的乳房。
雖然穿著一件輕薄的襯衫,還是能感覺到這秀麗清純的絕色少婦那一雙高聳玉乳是那樣的柔軟飽滿,滑膩而有彈性。開始只是想保護雨瓊的乳房免遭柱子的咸豬手,慢慢地,我的雙手也開始蠕動了起來,並逐漸加重了揉捏的力量,直把她撫弄得渾身繃緊。我滿意的看著她的神態,那本來就高聳的奶子此時更加柔軟挺拔了。從來沒有第二個男性撫摸過她如此隱秘的乳房,她也從來沒有撫摸第二個男性的弟弟。緊張和異樣的刺激讓她發出了快樂的呻吟。
「啊……」伴隨著呻吟,雨瓊雙手快速搓弄柱子的陰莖。果不出我所料,沐浴露的潤滑,有結奏的擼動,加上眼前雨瓊的乳房在我的搓捏中不斷變換著形狀。
柱子體內的快感不斷增加,迅速沖向高潮。終於,陰莖在雨瓊手裡歡快地跳動了起來。不知是雨瓊是受到了柱子射精的感染,還是因為我對乳房的有效玩弄,感覺到她也像是動了情。她雙眼半開半閉,滿臉羞得通紅。
射精後的柱子,像只斗敗了的公雞,呆呆地立在那裡。
「果不出這位大哥所言,你這個沒用的東西,還不快穿上衣服。我們走吧。」
尖嘴大叔道喝完了瓶里最後的一滴酒。
「我們走了,她就全交給你了。」柱子還是有點不舍。
「好,全交給我,你們快走吧,再不走,樓上的那個警察要下班了。」
尖嘴大叔把我叫到門口,又反覆交代了幾句。「呯!」門終於被我重重地關上了。我鬆了一口氣。三跳兩跳地飛快地回到客廳。把音響音量關小。他們原想用音樂聲蓋住雨瓊的叫聲,沒想到音樂聲反爾把我引來了。
「小李老師,門鎖是好好的,他們是咋進了來的?」
「他們在門口說,高價收酒瓶子。」
「你這就讓他們進了了?你呀,太真了,當今這世道,你誰也不能信。」
「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她忽然一把抱住我,在我懷裡嗚嗚地哭了起來。
「這一切都結束了。」我在她背部輕輕拍著。她緊緊地抱著我,那一雙豐滿的乳房實實在在地頂住我的胸部。我剛休息了一會兒的弟弟又挺了起來。頂在她的小腹上。沒有了剛才的驚恐。她忽然之間在男人的懷中有了一種安全感,恍惚感覺依偎著自己的丈夫,享受著男人的味道,慾望漸漸開始發酵。我試圖推開她,當然用力很小。
「抱緊我。」她下腹部也貼了過來。腳一掂,這下會我高高挺起的陰莖頂到了她會陰部。
「你這樣我要動情的。」我在她耳邊輕聲道。
「我不管,我要你抱緊我。」
我抱起她來,走進臥室。原想順勢把她丟到床上,哪知她摟在我頸部的雙手不肯鬆開,我一個踉蹌,撲到了她身上。因白襯衣還鬆開著,胸罩左側的帶子已被扯斷。眼前是一片雪白耀眼的左乳,我頭一偏,下意識地將她的左乳頭含到了嘴裡。
「對不起,小李老師,我能這樣親你嗎?」我貪婪地吸吮了起來。
「叫我雨瓊吧。」
「嗯,雨瓊,能親你的奶頭嗎?」
「親吧。」她一側身,乾脆把胸罩解開脫了了。那對夢裡憧憬過多少次的,正經賢惠的少婦的乳房,活生生地在我的眼前。等著我去愛憮,輕舔,揉捏。我的心中充滿了幸福感,成就感。大千世界,有些事,不服不行啊。
雨瓊又把右乳頭塞到了我嘴裡。抱著我的頭,輕輕的玩弄著我的頭髮。
「那老頭最後在門口又跟你說了些什麼?」
「你猜?」
「要你不要報警。」
「嗯。」
「還有呢?」
「要我保證把你搞爽。」因含著乳頭,我的口齒有點不清。
「什麼,聽不清。」
我吻上她的耳垂,吸了一會兒。「要我把你乾爽。」
她這次聽清了,頓時美目含羞緊閉,秀美的俏臉羞得通紅,她嬌羞無奈地低聲道:「你會嗎?」
「我聽你的,只要你同意。」
「我不知道,我要你抱緊我。」
我激動地向雨瓊柔軟的玉體壓下去,緊緊地抱住她那柔軟的纖腰。少婦的慾望在慢慢升騰,白嫩豐滿的身體在我懷裡扭動著。
「我進來之前,他們有沒有玩弄你?」我一隻手在雨瓊的襯衫里握著少婦的玉乳撫揉,一邊問道。
「他們剛想要弄我,正好你敲門了,謝謝你。」
「他們一定摸了這裡,是這樣搞的嗎?」我愛憐地輕捏她的左乳。
「沒有搞到,那柱子拉壞胸罩,剛要摸,正好你敲門了,謝謝你,真的謝謝你,好可怕。」
我拉開她的襯衫,雨瓊羞澀地抬起雪藕般的玉臂,幫著我把她的衣服褪下來。
一雙嬌美嫩滑、堅挺嬌羞的雪乳怒聳而出。我把臉埋在她的胸前,左右晃動,享受她柔韌的雙乳。
「這麼說,這裡還沒別人玩過?」
「嗯,你是第二個。」
「我第二?還有誰?」
「你傻呀,我老公唄。」
「我是傻,差點兒忘了這事,不過,你這對雙乳真的嫩得像沒結過婚的。」
「真的嗎?謝謝你這麼說。」她挺高興的,快樂地在我的懷裡扭動。「嗯,還要謝謝你的好辦法,讓柱子流掉了,要不好可怕。」
「也沒什麼好怕的,讓柱子在下面插你,我在上面玩你的乳房,親你的唇,也許更刺激,更爽,3P哈哈!」
「不,不是的,我不想這樣。」
我心裡清楚,對於這個未經人事的少婦,情色羞辱能徹底打垮她的最後的一點自尊,盡情釋放出被挑撥出的少婦原始慾望。
「那你是想讓我在下面插你,柱子上面玩你咯。」
「不,不是,我只要你一個。」她動情地說道。我把她的裙子從她修長雪白的腿上脫了下來,此時除了一條又小又透明的內褲外,雨瓊的玉體已經一絲不掛了。
我越來越興奮,又用手指撩開她的三角褲邊緣,把手貼著雨瓊柔嫩嬌滑的肌膚伸進內褲中撫摸起來,雨瓊的小蠻腰一挺,修長的雙腿猛地一夾,把內褲中遊動的手指緊緊地夾在了下身中,我的手指就這樣撩逗著秀麗嬌羞,清純少婦那那愛的入口。
「小瓊,你剛才玩柱子的童子雞雞時,是不是很爽?」
「沒有,我是被迫的。」
「我看有,你還呻吟呢?」
「那是被你摸的,你在後面玩我的乳房,我忍不住才發的聲。」
「是啊,我感覺到你的乳頭都立了起來。」
「你當著他們的面搞我,真的好難為情。」
此時,我只覺手指上越來越濕,越往深處伸去越滑,漸漸接近了那神密聖潔的入口,在哪裡撫弄著、撩逗著。
「小瓊,其實讓柱子插一插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一定很爽。」
「我不要,我只要你插。」
這時的我,側躺在她的右邊,左手繞過他的頸部溫柔而有力地揉捏著那稚嫩
的左乳;嘴唇交替地親吻她的右乳和嘴唇;右手中指則插進了雨瓊那仍是很緊入
口。
「是不是細了點,爽嗎?」
「嗯。」
「你就當是柱子的童子雞雞在插你,好嗎?」
「你,流氓!」她羞的無地自容。
「你這樣的嫩逼閒著真是可惜了,以後我這個流氓天天來要來插。」這種淫語中前戲的全新的刺激使她進入癲狂的狀態。她從未像今天這樣需要男性。她已經忘記了自己是誰,只剩下被情慾控制的誘人身體,任憑我的輕薄和玩弄。
「不,我不要童子雞雞,我要你的大雞巴來插我。」她自己脫了僅余小內褲。
粗,大,長,硬,韌的陽具完全進入了少婦的體內,把雨瓊的涉世未深的陰道塞的滿滿的。靜靜地潛伏了一會兒後,活塞運動開始了。雨瓊一絲不掛的雪白玉體地隨著我的大力抽提有節奏蠕動起伏著。她被這瘋狂而有力、經久不息的、最原始最銷魂的刺激牽引著漸漸爬上男女交歡的雲端。
高潮以後,雨瓊羞怯地占到我懷裡,低聲地說:「好舒服。你可真厲害,我真要被你玩死啦。」
「以前沒這麼舒服過吧?」我很得意。
「從來沒有過,你太厲害啦!以前我從沒想過跟別的男人做愛,也沒想到做愛會這麼舒服。」她羞澀道。
「比你老公如何?」
「他哪有你那麼流氓。」
「這是什麼意思?」
「你,你,在插之前玩了我好久哦,吻我,親乳房,好有耐心。」
「那是前戲,必須的。」
「你一邊玩親我,一邊還說那些下流話。」
「不好嗎?」
「開始有點不習慣,可真的好刺激,好舒服。說真的,以前我從沒想到我會跟別的男人做愛,你呢,想過跟別的女人做愛嗎?」
「還真想過。」
「跟誰?」
「你,每次見到你,你總是淡淡一笑,從不和我說話。有一天,電梯里我站在你身後,看著你抬高雙手擺弄頭髮的樣子,美極了。真想伸出雙手從你的腋下滑過,摟住那對可愛的乳房。勃起的弟弟差點頂到你高翹的臀部。自那時候,你常在我的夢裡。」
「怪不得,我每次見到你,總覺得你好害羞。哈,你的美夢成真了!」
「我以後還會有這樣的好夢嗎?」我見她含羞不答,又欲掙紮起身,連忙用力緊緊摟住,「我想再來一次。」
「我也有點想,先歇會兒好嗎?」
「好的,吃點東西好嗎?」我有點餓了。
雨瓊全身只穿著我的寬大襯衣在廚房煮麵,裡面,下面都是真空的。不知她是怎麼想的,待會兒接著干方便?黃昏的陽光從窗外射進來,我能從側面看到她豐滿的乳房的輪廓。
「雨瓊老師,我們報警嗎?」我認真地看著她。
「你什麼意思?」她緊張了起來。
「逗你的。」我哈大笑了起來。
雨瓊向我沖了過來,給了我一個火熱纏綿的親吻。直把我吻得喘不過氣來。
一對美乳緊緊地貼住我的胸肌上,還不停磨動。「我,我還想要。」
我讓她轉身,把我的襯衣從她臀部往上一提。那裡早就已經淫滑濕潤一片了。
我挺起早就又昂首挺胸的粗大陽具,先把龜頭套進狹小的雨瓊陰道口,然後用力向上一壓,陰莖很順利地就頂進了陰道深處。
「這就是我哪天電梯里想乾的事!」我的雙手從襯衣下擺往上摸,緊緊握住了雨瓊那一雙柔軟翹聳的乳房,開始揉搓了起來。下身一下比一下有力地向雨瓊的玉胯「進攻」著,逐漸加快了節奏。
「沒想到,還能這樣玩我。」雨瓊轉過頭來與我親吻。「你把我搞得這麼舒服,我以後離不開你怎麼辦?」
看來,我一小公務員性福的日子還在後頭呢。至於日後那老頭和柱子被抓,供出了我。我又怎麼在雨瓊的幫助下脫身。那是後話。
大千世界,有些事,不服還真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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