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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東京、內衣小偷、淫臭淫行(下)

「唔……老爺~ ——主人~ ……哦~ 」

夏日的傍晚,悶熱的房間裡沒有開啟空調,但寬大的雙人床上面的裝置卻昭示著這種悶熱似乎是主人的刻意。

吱呀——吱呀——

床鋪不停地發出律動版的響聲,緊閉的窗簾讓暗淡的光線不能照明全局,只能隱隱約約看到床鋪上聳動的兩個人影。

兩人都全身赤裸,不著片縷讓人規避羞恥之物,換句話這個房間裡沒有絲毫羞恥。

「唿……艹!真tm騷!」

男人強力地聳動屁股時還興奮地聞著房間裡的味道,悶熱讓男女的淫臭都更加鮮明。

啪——!

男人冷不丁突然地打了身下白膩豐美的雌性一下,女人健美的雙腿本就淫蕩地大開,還輕輕地環著男人的腰肢,這一打在女人大屁股上的巴掌不僅讓她本就潮紅的屁股緊縮還讓她的大腿到小腳都痙攣地放開了男人擺成了m字型。

「哦……」

悠長而又成熟透著色氣的呻吟從男人身下傳出。

「啊……主人……唔,大雞吧——」

女人如同被年輕的大灰狼按在地上成熟肥美的母羊,毫無抵抗的辦法,只能蹂躪著無辜濕潤的床單,已經散亂的高高的髮髻與枕頭搏鬥——很奇怪,即使女人豐滿色情的白肉上沒有一絲遮掩,可她還是堅持戴著土氣的黑框眼鏡,梳好髮髻。想必這就是她迷戀的身上的男人的愛好吧。

我感受著身下成熟女房東的美肉,體會著她眯起的雙眼裡透露的挑逗和欲求,舌頭輕輕地划過她沾滿口水的下巴和伸出來的小香舌。

悶熱潮濕的氣氛讓我全身的肌肉更能舒展,我的慾望我的肉棒都能舒張發泄,我攥著女房東的淫蕩肥嫩的乳房,讓勃起的乳頭在我手掌心摩擦,聽著女人那一聲聲屈服地淫叫,讓她發出更加出格的浪語。

啪啪碰,碰。

男人的身體在美婦身上律動的節奏更加迅速了,女人也從剛才四肢在床鋪磨蹭的狀態變得如同八爪魚一樣禁錮住年輕男人強壯的身軀。

「哦……主人……肉奴隸要出來了!~ ……射到裡面……射到裡面!」

女人的小腳有技巧或者狂亂地在男人的腰窩上抓繞,整個身體都貼到了我這讓她沉迷上癮的肉體上,我抱著她,得承認,這個成熟悶騷的女人也讓我上癮不已。

那顫抖地滿身白肉,結實的小腹和蠻腰、豐滿的大腿、翹挺的屁股、平時冰冷卻因為我變得淫亂美麗的臉蛋,我抱著她的美肉在我身上一上一下,大床的吱呀聲我們的呻吟叫喊也許都能吵到鄰居,可我們此時已經心無旁騖,身心都只有彼此只在乎彼此,只在乎我的雞巴她的肉屁股,終於我膨脹到我小姨都會害怕的肉棒在那緊緻毛茸茸淫水四濺的雌性洞窟里噴射而出,女人顫抖地身體滿嘴的淫語揭示著她一樣高潮的真相。

射到最後,她的小腹微鼓,而我的汗味和她雌性的香味更加濃重,我放開了女人讓她躺倒在昏沉暗淡的床上,她那一刻睜開了眼睛,扶了扶眼鏡,不解中又帶著害怕我離去的不安,「怎麼了?~ 」

她的語氣還是那種帶著成熟的低沉雌性聲音,卻嗲氣騷氣,帶著奴隸向主人邀功的味道,「老爺你還沒滿足吧?」

「該做飯了。」我按住了痴女房東的肩膀,「理惠也該從社團回來了吧。」

理惠是佐藤和美的女兒……

沒錯,這個擁有雙人床的房間也不是我那個狹小的公寓,而是女房東佐藤的家,至於怎麼來這裡的……啊!

被我開發得有點過頭的欲求不滿的成熟女房東又抱上了我,用身體一切雌性性徵勾引著我,妖艷濕潤的小嘴也舔上了我的脖子,她輕輕咬著,述說著對我的屈服,「主人……唔,主人又欺負肉奴隸——明明沒有滿足~ 」

說著女人就用淫亂的小穴蠕動夾弄起還沒和她分離開的肉棒,「唔,你瞧,又這麼硬了,讓奴家幫你泄瀉火……好嗎?~ 」

她這種成熟風騷的女人迷離的樣子怎麼能讓拒絕呢?

「啊……不要……太激烈了!~ 肉棒——哦!」

昏暗的房間裡又響起了吱呀吱呀和肉體撞擊的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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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怎麼到了佐藤太太家的呢?這還要從那天說起。

那天在浴室又強上了表面一本正經的女房東後,她就扭扭捏捏地離開了。離開前我還調笑地要送她我的髒內褲,可她並沒有回答我,別開臉就跑出去了。

也許是因為發泄掉了幾個月來的慾火我也冷靜了很多,我認為對方也是,被我蹂躪得那麼【悽慘】,這些年的火氣也應該發泄掉了,所以我很害怕她真的找我麻煩,畢竟說出來——說出來好像我們都不占理,嘛,一筆煳塗帳。

從那天起,我有好幾天都沒看到女房東再來視察,就當我開始認為是不是她心裡出什麼問題了的時候,她就像往常一樣仰著頭抱著胸,穿著樸素的婦女服裝來了。

「哼——」

出乎意料的她居然對我還是那個態度,對我冷言冷語一點沒有被我按在床上當母狗的自覺,不過這也讓當時旁邊的奶奶還沒有發覺到異常,不得不說,女人尤其是成熟女人是天生的演員,要不然她也不會隱藏住自己的真面目。

那天早晨的會面讓我鬆了一口氣,但也有點失望,有點懷疑自己肉棒的魅力。本來我以為可能就這麼過去了,可當天晚上那女人好像算準了我回來的時間,趁著沒人注意在我開門的一瞬間跟了上來,幾近了我的房間。

她開始還冷著臉抱著胸脯靠在牆上不說話,但被我一個壁咚就弄得大口喘氣滿臉潮紅。

她很上道地自己跪了下來,脫下了我的褲子,讓我悶了一天的大肉棒在她的嘴裡得到充分的按摩和洗滌——當然,看著她滿臉高潮的母猴樣兒,她才是求之不得。

就那樣,她每天基本都見縫插針地鑽進我的公寓,然後為我口交,瘋狂吸允這我的淫臭,在弄濕自己的緊身七分褲以後——她基本上都這麼穿,因為她也發現了我似乎很喜歡,對那種緊繃的美腿和大屁股最是興奮——然後她就趴在玄關的牆上,讓我抽打她的美臀,揉弄奶子嬌軀,打一個快炮兒,緊張刺激,她只能十分小聲地迎合我,奉我為主。

這種生活持續了兩周,在那天,我把頭埋在她的屁股肉里舔弄時才出了變化。

我把我那月的房租拍在了她的屁股上,我覺得很有情趣,也確實讓她的大屁股顫抖,但她回過頭來卻甩掉了我的錢,然後一副平時冷淡的模樣,讓我嚇了一跳。

「我不是風俗女——」

她的聲音裡帶著委屈。

我輕輕摟著她,親吻她光潔的額頭,點著她的鼻子安慰她,「只是房租而已。」

但是摟著大白屁股,褲子被褪到膝蓋的她居然推開了我,這完全不像她平時喜歡被我蹂躪的模樣,「我不是妓女!」她堅定地說道。

我很奇怪也有點氣憤,我托住她的下巴,一字一句把氣息吐到她高傲的臉上,「我也不是牛郎——我是你主人!明白嗎?我給你錢就要拿著!」

她接受了我的奇怪邏輯,而且羞紅了臉,還很不平常地親了我一口。

然後我才知道,主人原來也有老公的意思——反正後來就麻煩到死,她居然用我給她的房租去幫我買缺少的日常用品。

在她幫我擺牙膏和沐浴露的時候我不禁吐槽,「你到底一天要偷偷來幾次啊!我缺什麼那你都知道了嗎!」

她理所當然地點頭後還斥責起我的生活習慣,「當然了……天天來我怎麼會不知道,你冰箱裡也完全沒有食材,天天吃外賣太不健康了。」

於是她又負責起了我的飲食,隔三差五地來幫我做飯,雖然我也試了幾次裸體圍裙把她弄上了新的高峰,但我總覺得有點不對。

尤其是她趴在灶台上仰著頭扭著肥屁股叫我【親愛的】的時候。

雖然我很高興吧,但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尤其是她接觸越來越多,她居然有恢復了對我的冷言冷語,似乎故意在平時欺負我,然後激發我的怒氣讓我在床上加倍地欺負她。

這讓我盤算了一個計劃,讓她在周末被我真正地圈禁起來,當了一天的母狗,讓她插著肛塞,帶著狗耳項圈,趴在我的公寓無助又興奮地被我搞弄,也許就是那次她被我弄壞了吧——那天之後我們的姦情也終於被鄰居的本田老夫婦發現了,畢竟女房東被我囚禁了一整天,第二天才離開的,而且臉上還帶著我用鞭子抽打的痕跡,頭髮也亂糟糟地披散著。

為此本田先生還找我認真地談了一次話。

「你小子怎麼想的啊?這是幹啥——」

老頭一邊喝著酒一邊摳著腳,好像根本不認真,但說的話卻讓我沉思。

「你待一年就要回去了吧……你打算讓佐藤那小丫頭怎麼辦?」

本田先生並沒有對我不悅,只是很憂愁,「那丫頭我第一次見的時候還是小姑娘,青春溫柔得很……雖然她後來被丈夫拋棄變得堅強,但現在被你弄得……你跟我說說她手脖子上的繩子印兒是怎麼回事?」

我當時尬尷地不得了,只能點頭稱是。

「你小子年輕看不出來,但是她對你已經是依賴了,你想過以後嗎?你要回國去了,把她拋棄了她會怎麼樣?」

我當時聽到這裡後就傻了,我的確沒想過——這不僅是她怎麼樣的問題,本田先生只是從社會的角度考慮一個女人被拋棄後的問題,但問題是我的身體現在也有點離不開那豐滿高挑又乖巧聽話的悶騷女人了。

不管怎麼樣,我和女房東還是說了這件事。

但是她似乎根本沒聽我後面的話,只是驚訝於本田夫婦知道了。

「本田夫婦知道了啊?那就麻煩了……你搬到我那裡住吧。」

「什麼?!」

我是不太明白女人的腦迴路,但是這是怎麼回事?

「難道你想被人指指點點嗎?」女人用不合時宜與她年齡和冷淡形成極度反差地媚眼甩了我一下,「再說了,到我家不是……不是更方便嗎?」

「什麼更方便——」

「你那些變態玩法啊!」

女人氣急敗壞地說道,還用腳狠狠地踩了我一下。

撕——但其實那小腳觸感也很好。

「那這裡呢?我怎麼和別人說?你家裡不是有女兒嗎?」

「沒事,這裡就和房客們說裝修,你到我們家藉助,我想本田先生和太太也不會多嘴——至於女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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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就是到咱們家藉助的樂桑了。」

佐藤太太的家與那小小的公寓和她樸素的打扮絕對形成了反差,雖然不大不豪華,但有一種溫馨和可愛。

但是她的女兒卻和她一樣冷淡,小小年紀就冰冷著臉,雖然是個美人,和她媽媽很像,而且在學校網球部還是王牌,身材有些青澀卻也十分勻稱性感了。

「哦……」

那姑娘審視地看著我,但似乎也沒有反對的意思。

我當時絕對尷尬癌都犯了,想著我乾了她媽的騷逼,可能每天還要干,我就對這姑娘十分抱歉。

「喂!理惠!」但是被我上的成熟女房東卻不樂意了,「叫樂哥哥或者序禮哥,別那麼沒禮貌!」

「哼,我才不會叫——喂,你要當我們家的房客就老實點,別被我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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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我從房東令人魂牽夢所的身體上翻了下來,安撫著這個成熟美婦顫抖痙攣地身體。

「要不然叫外賣吧,理惠回來不好解釋——」

女人側過神把頭埋在我的肩膀,她的眼鏡不知道扔到那裡了,髮髻也散開了,黑色的秀髮黏煳煳地不知道沾了什麼,她從旁邊把薄被蓋在了我們身上,然而像小媳婦一樣輕輕地「嗯」了一聲。

我摟著她熾熱性感的美肉,回味著剛才激烈的性愛,回味著那一切美妙的蠕動柔軟,拿起了手機開始翻找——突然我的手機響了起來,螢幕上顯示著來電的號碼是——爹。

「怎麼了嗎?」

在高潮餘韻中腦袋還昏沉沉地女房東也被這一下驚醒了,慌亂地詢問著。

「沒什麼——喂?」

「……」

除了雜音外沒有任何聲響。

我能確定那個沉默的人就是我爸,但是我不知道他為啥沉默,也不知道為啥幾個月都不回來一次電話的他回打來,就算一般噓寒問暖也會是老媽啊「喂——」

這時我才聽清他的聲音,原來不是雜音,是電話那邊十分之吵鬧,有人在大聲說話甚至吵架,還隱隱約約有人哭泣。

什麼鬼?

我揉著身邊美人熾熱地快被我打爛的屁股,一邊應付著電話一邊安撫她。

「怎麼了?」

「……」

又是一陣沉默。

「喂喂?」

「你TM說怎麼了!你真行!真不愧是……你才不是我兒子!」

「哈?」這突然來什麼大爆料,是你戴綠帽了還是我是被抱來的。

「你還問我?!我才沒你這種兒子!」

也不知道為什麼那邊突然就開罵了,但突然他好像就被人拽走了,一個女聲接過了電話,應該老媽。

「喂,媽,我爸怎麼了?喝多了?」

「……」

我迎來的還是一陣沉默。

說實話我有點煩了,就去親了親懷裡的女人的嘴唇,讓她【嗚嗚】地反抗著。

「你在幹什麼?」

老媽突然的詢問讓我和女房東都驚了一身冷汗,雖然房東聽不懂,但是也知道媽媽爸爸是什麼意思。

「沒……沒……」

「哼……不用問也知道——你真行啊。」

媽雖然沒斥責我但也陰陽怪氣的,而且背景的雜亂讓我更是煩躁。

「怎麼了,上來都是這句【你真行】……話說你們在哪,怎麼這麼亂。」

「亂?……我在你姥姥家,都快吵翻天了,你還問我怎麼這麼亂?」

「哈?」

「你……算了,你乾了什麼你還不知道?」

「我?我乾了什麼?」說起來我就來氣,「你們把我扔到日本還問我幹什麼了?!」

「不是他媽那些事!」

平時賢惠很有教養的母親不知道為什麼突然爆了粗口,這讓我一時反應不過來,但她下一句就讓我肝都顫抖了。

「你對你小姨都乾了什麼!!!」

「……撕……我……我……」

「你小姨……行了,你們都別吵了!」

我媽一聲嚎叫似乎讓背景的那些熟悉的聲音都安靜了,而那隱約地哭泣聲卻明顯了起來,那絕對是小姨。

「我……我只是……」

「只是什麼!你小姨都離婚了!」

「什麼?!!」

這可是大新聞……不對,這可麻煩了,難道是真的被發現了?

「不是……我沒那種打算,只是……你們知道我以前就和小姨好,怎麼可能破壞人家家庭——」

「行了,別裝蒜了!你小姨自己離婚的,都和我們說了,那孩子是你和她的——」

「額——」

我腦子都停滯了,雖然我一直拒絕承認那個事實,但是這是什麼情況……算了,我放棄思考了。

「小姨……小姨她怎麼了?姨夫做了……」

「你當了自己姨夫還問人家做了什麼!我們才知道人家碰都沒碰過,你小姨就拿人當備胎耍了這麼多年,要不是你……」

「不是好好都那麼多年了嗎?小姨突然怎麼了?」

「你說怎麼了!你說你在日本那邊乾了什麼!要不是你在那邊亂搞你小姨能哭成那樣!莫名其妙就帶著孩子回娘家了,要不是我們一直問,才不知道你小子都乾了什麼混帳事!你在那邊把人家肚子搞大了,你小姨當時就崩潰了,說你不要她了,幾天都不說話,最後看到我和你爸才說了出來!」

「等等……什麼搞大了?」

我驚疑不定地看著身旁的女人,用日語問她和我家人說了什麼,她馬上露出了抗拒和有心事的神情,我當時就覺得天崩地裂。

「你說怎麼搞大了,幸虧你小姨和你一樣學過日語,你那麼久不怎麼理她,她自然就打電話問你——」「啊?雖然我x信回的慢,但是……我根本沒接到啊?等等——」

我盯著身旁赤裸的軀體,感到了一陣無力——我想起了自己的問,想起了她對我生活的照顧,還有搬進她房屋異常的順利……還有從沒有戴套的事實。

艹,我以為她一直避孕呢。

「你懷孕了?」

女人害羞地點了點頭,還從旁邊的柜子里尋找什麼——估計是單據吧。

我捂著頭哭笑不得。

「你還和女人在一起!喂喂!你聽著呢嗎。」

「恩恩……我也才知道。」

「你說怎麼辦!你小姨都差點尋死!你再不回來……唉,你那邊女人也……算了,你自己想想吧。」

嗶——

說完,電話就掛了,女人也拿出了醫院的單據,我沒有仔細看,但也知道是事實。

「為什麼……為什麼不說——」

壞了我孩子的女房東像犯錯的妻子一樣低著頭,全身赤裸地正坐著,「對不起,因為嫉妒。」

女人這麼低頭謝罪,而且是光著身子,我怎麼能斥責她,而且就算這種情況下,我還是硬了。

「唉……」

我嘆了口氣,摸了摸她的頭,安慰著她,「別擔心,我會處理,我不會拋棄你和孩子。」

「……嗚嗚嗚……」

女人哭泣著,在我的懷裡,似乎是激動感動又似乎是找到了依靠。

「但是怎麼辦呢?你和我小姨都說了?」

「那是你的小姨?!」

「唉,你不知道!」

女人抹了抹眼淚,責怪和驚奇地看著我,「我不知道,我以為打電話的女人只是你的女人——你居然——啊!」

啊啊啊啊啊啊!都是什麼啊!

我瘋地起了身,衝出了房門,但門外的人又差點把我嚇到半死。

理惠……女房東的女兒居然趴在牆邊,喘著氣拿著我的內褲——她畏懼地看著我,努力按住裙子遮擋著自己濕潤的內褲赤裸的大腿。

「你……你在幹嘛?」

「不……不是這樣的……我只是我只是……後面的事情我都沒聽到!」

「你只是什麼……只是看著我和你媽媽做愛自慰?」

「不……不是——」

「你手裡的內褲——」

「啊!」平時冷冰冰的妹子害羞地尖叫起來,這時候她母親也沖了出來,看著赤裸讓自己懷孕的男人蹲在自己拿著男人內褲女兒的身邊淫邪地笑著。

女人捂著自己的肚子,鬧彆扭地看著自己的男人和女兒,「你們在幹嘛?」

「不不不……不是這樣,我今天才發現……」

「我……對,我也是今天才知道你們,所以……不是,這個內褲……不不不,媽媽,不是這樣!」

「你這個男人,不僅是自己的小姨,我的女兒你也要出手嗎!」

說著,兩個平時冷冰冰的女人都泫然欲泣,而我的手機也再次響起。

「喂喂喂,等等,你們等等。」

「喂!嗚嗚,你個沒良心的!你那邊怎麼還有女人的聲音!你個混蛋!」

小姨撒嬌的罵聲在聽筒那邊響起,我感覺似乎一切都爆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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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個月後,首都機場一個年輕男人和一個漂亮的日本姑娘還有抱著孩子的成熟美女告別了同機的遊客,人們都調笑他的好運,從日本拐來了一個年輕媳婦,還能帶著岳母一起榮歸故里,但他只能苦笑,自己包攬了美女們的行李,苦哈哈地帶著兩個笑得面如桃花的女人走到了迎機出口。

他遠遠就看到了那個怒氣值爆滿的職業麗人還有她故意帶著的可愛小姑娘,他注目的那一刻,身後的女人們也馬上感應到了自己同盟的敵人,同樣死死地盯著對面的中國女人毫不示弱。

年輕男子知道,真正的修羅場才剛開始。

「未來真是前途多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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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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