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我也是gayman嗎?
今天下午,小馬約我去喝酒。我們是無話不談的酒友和精神上的好友。在黑 格爾酒吧靠南邊的一個小隔間裡,一盤花生米兩雙筷子,還有每人面前的半杯黑 啤,這已經是第三杯,小馬微微有點醉。從一進門到現在,小馬一句話還沒有說, 而我也沒吭聲。
「為什麼他要離開我?我愛他,很愛!」小馬低低的說:「從認識到現在已 經3年了,他為了錢可以不要我,離開我,錢就真的這麼好?」小馬紅紅的眼睛 看著我,已經有些潮濕。我不知怎樣勸他,因為我的眼睛和耳朵已經跟了他們一 年,熟知這一年發生的一切。小馬從對面坐到我的旁邊,喝完了杯中的酒,眼睛 的醉意更深了。
「弘哥,我難受。」我拍著他的肩膀,想說些什麼,小馬的手放在我的腿上, 在我的大腿根輕輕的撫摩起來。忘了告訴你小馬是gayman,我不是,但我 並不反感,而且我們還做了很好的朋友。可能象我這樣能理解他們的人很少,所 以小馬對我無秘密可言,並且把我當大哥對待。
我沒有拿開他的手,也沒有移開我的腿。不知是潛意識還是什麼,我好象並 不討厭同性之間的這種觸摸,雖然我還沒有體驗過,我和小馬也僅僅是好朋友。
小馬的手在我的大腿根既續遊走,並且有意無意觸碰到我的陰囊、陰莖、龜 頭。
雖然隔著褲子,可這種感覺還是很強,我硬了。這更刺激了小馬的手,拉開 了褲鏈象蛇一樣滑了進去,從底褲靠近腹股溝的一邊強行突破,一把握住了肉棒, 開始上下套弄起來。我沒有退縮,反爾向前挪了一下屁股靠在了沙發背上,這樣 感覺更舒服、更爽。
小馬的手很濕潤、很軟,握著我的肉棒上下滑動,一會又握住龜頭來迴轉動, 就象擰螺絲。忽快忽慢,很有節奏。一陣快意從中間傳遍全身,腿不由伸的筆直, 大腿肌肉顫動起來。我和異性沒有過性接觸,不知到是不是這種感覺,只是在心 情騷動時自己過過癮,覺得有些相同又有些不同,這時的感覺更好、更強烈。
小馬的手還在有節奏的動著並且加快了速度,我也不禁顫抖起來。這時幽門 一緊,我拿開了小馬的手,直起身喝了一大口黑啤,穩定了一下心情,再動下去 我就射了。
小馬眯著眼睛看著我,臉上露出一絲壞笑。我的臉很燙,這時如果有鏡子, 我的臉一定很紅。「小馬,你醉了,回家吧!」我不由分說拉起小馬走出黑格爾 的大門,攔了一輛出租把他塞了進去。
夜風輕輕的吹在臉上,很舒服……畢竟已經5月份了。我一邊走著一邊回想 在酒吧的經過,那一陣顫慄、麻麻的、痒痒的,弟弟又硬了起來,頂著褲襠像一 座火山。而火山也快噴發了。
路邊是一排綠色的冬青隔離帶,有半人高。我從一個縫隙擠了進去,靠著冬 青席地一坐,拉開了褲鏈一把掏出肉棒,一手握住根部,一手上下套弄起來。一 陣一陣的波浪,像閃電傳遍全身。心慌、氣短、難受,我一躍而起,對著冬青一 陣掃射,窒息了片刻,輕鬆隨即傳遍全身。雖然感到很爽,可是和小馬套弄時的 感覺有些不同,我開始有些後悔讓小馬在酒吧里停手,並且還讓小馬自己回家。
一邊提著褲子一邊想著,猛一抬頭,發現樹對面站著一個人,眼睛直勾勾盯 著我,手在襠部不停的揉著。「看什麼,沒見過打飛機?」那人猛一驚,尷尬的 一笑,飛快地跑開了。我忍不住笑出聲來。
洗完澡躺在床上,想著今晚的事情經過,忍不住大笑起來,特別是那個看我 手淫的男人,當時的表情,真讓人……難道我也是同性戀?心裡暗想:為什麼會 有這樣的感覺?希望小馬不要走,並且希望小馬為我手淫。 .這時《致愛麗絲》 輕柔的響起,我拿起手機接聽,是旅行社社長打來的,明天有一個團,12人, 美國,從北京過來,讓我明天中午11點接機。我問社長:「這個團不是給王明 了嗎?」
社長笑了笑說:「明早來旅行社拿資料,就當幫我。」「司機是誰?」我問 :「是馬大彭。」我也沒在多說便掛了機。忘了自我介紹,我叫張弘,在中國旅 行社西安分社工作,是一名導遊。小馬是旅行社的豪華中巴司機,我倆經常搭檔。
小馬就是馬大彭。我們社長跟我挺鐵,雖說比我大10歲,今年35,可跟 我很談的來,關係非同一般。
二、第一次同性性體驗
第二天早上,來到社長辦公室,社長將團隊的資料給我,「王明到底怎麼了?
說實話我不想接這個團,今天來是看著你的面子。「我對社長說道:社長拍 著我的肩膀」坐,謝謝你的幫忙,王明後院起火,老婆偷人,兩口子正鬧著呢。
我也是沒辦法。再說你不幫我誰幫?「」好了好了,沒事我先走了。「
坐在辦公桌前,仔細的看著資料。這個團有12人,三對夫妻,兩個單身女 人,四個單身男人,其中一人是領對。再看全陪,原來是許世仙。熟人!我叫他 許仙。25歲。
以前來過幾次西安,和我搭檔過3回,這是一個很健談的人,厚道老實。有 他在,這個團不難搞定。這時小馬走過來,拉把椅子坐在我對面,眼睛眯著壞壞 的看者我,我面無表情問他:「有事?」小馬面色一紅,有點口吃的說:「弘哥, 團長跟你說了沒,我倆搭檔。幾點走?」我一看錶,已經九點半了,這就走。
坐在車上,我仍就看者手中的資料,小馬有幾次想說什麼,但欲言又止。我 也沒有理他。車上的氣氛很沉重,這在平時是沒有的,往常小馬就像一座交通台, 唧唧姑姑說個不停,可今天就像吃了啞藥,一聲不吭。
快到機場了,小馬再也忍不住了,「弘哥,昨晚真是對不起,我有點喝多了, 你不怪我吧?」
「昨晚怎麼了?」我一本正經地說:「什麼事跟我道歉。」
「就是——」
「過去了,還想它做什麼,我沒有怪你。」
「可你今天早上怎麼怪怪的,我以為——」我大笑起來:「是你怪怪的看著 我,還說我怪」小馬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那就好,我以為你生氣不認我這個 弟弟了。那就好,那就好。」車裡的空氣頓時活躍起來。
到達機場離飛機降落還有20分鐘,我讓小馬停好車,到機場商務中心辦點 事。在那做了一些卡片,上面用中、英文寫上這次團隊住宿的酒店名稱、大商場、 還有一些日常用語。
這是我一貫的做法,雖說是一件小事,但給遊客帶來許多方便,因此也受到 旅行社的表彰。等做完這些,廣播也響起,飛機到了。我站在出口,舉著寫有中 旅的牌子。我的工作正式開始了。
乘客從出口慢慢出來了,一眼就看見許仙,還是老樣子,帶著一群老外正在 領行李。然後清點人數帶者他們往出走。
「許仙」
「張弘,地接是你,真想不到,這次我就輕鬆嘍」許仙誇張的笑著。
「介紹一下,這是這次的地接,張弘。這是領隊,這是——」
我一一握手,一群老外,沒有特色,突然眼前一亮,芭比娃娃,老天,就象 放大了的芭比娃娃,金色的頭髮、碧藍的眼睛、鮮紅的嘴唇、雪白的皮膚、玲瓏 剔透的腰身,上帝呀!如果不是出於禮貌,真想把她擁進懷裡,狠很地親親她。
「上車吧!」當大巴出了機場,按慣例先做一番開場白:「女士們、先生們, 你們好!歡迎你們來西安旅遊,西安是一座————,下面我把這次的旅行安排 給大家講一下,我們這次下榻友誼賓館,下午參觀陝西歷史博物館,晚上在唐樂 宮觀看仿唐樂舞,第二天參觀秦陵、兵馬俑、華清池,晚上自由活動,第三天參 觀半坡博物館、碑林,下午兩點的飛機。大家有什麼問題,可以找許仙或者找我, 謝謝大家。」等講完這些,車也進了西安。
安排完住宿,我告訴許仙下午3點車在門口等著,然後和他聊了聊,問了一 下遊客的情況,3對夫妻沒什麼講的,那兩個年輕女子是同學,兩個年輕男子是 兄弟,哪個老一點的是領隊,還有一個很特別,從北京接機直到西安,他一直沒 笑過,很憂鬱。
下午的參觀很順利,不過我發現一些事情,兄弟里的老大—喬再追芭比,不 知是真心還是想給這異國之旅增加一點浪漫,而對他的弟弟馬克並不關心,到是 許仙處處照顧他,好到兩人的關係有點不對勁。
馬克已經18歲了,這在美國已經是成年人,身體勻稱、結實,發育的很好。 芭比的朋友對那個憂鬱的年輕人展開了進攻,但是就像兩輛背向而駛的火車,一 個有情、一個無意。真是一個有趣的團隊。
晚上的節目還是老樣子。就在將他們送回酒店我和小馬準備離開時,許仙把 我拉到一邊,悄聲對我說「幫忙買半打安全套,大號、加長。」
我看著他兩腿之間,疑惑地問到「你有那麼大嗎?」
「別開玩笑,那是為遊客幫忙買的」許仙笑著回達。
「沒問題!記著明早9點準時出發。」辛苦的一天終於結束了,為了明天方 便,小馬晚上住在我那裡,但什麼也沒有發生。
第二天匆匆忙忙又過去了,在酒店臨下車許仙問我那有好的迪吧,我告訴他 們晚上九點來接他們。在『紅太陽』迪吧,一群人瘋狂的蹦著,芭比的朋友看來 對憂鬱者失去信心,那三對夫妻沒有來,小馬我沒讓他來,第二天還要開車,晚 上好好休息。
我對蹦迪向來沒有興趣,獨自坐在吧檯喝酒。這時我注意到憂鬱者也沒有去 跳舞,坐在吧檯前一杯接一杯的喝著,而且還喝了不少,在喝下去情況會有所不 妙,出於責任,我走過去想同他聊聊,可憂鬱者對我有所戒備,只是大口的喝者 酒。
這可難不道我,我有個綽號「心理醫生」,因為我是一個很好的聽眾,而且 從來聽過就忘,所以有許多人願意把心理話講給我聽,也因此我有了許多的朋友, 同性的、異性的。
「出來旅行有兩個目的,一是增長知識,二是緩解心理壓力。」我點起一支 煙,幽幽的說者:「其實最好的釋放方式,要麼對著深深的大山或廣袤的大海, 吼出你的心事,要麼找一個人,把心理的想法講出來,現在就有這麼一個人,他 不想窺探你的隱私,也不想對你出什麼主意,更不想左右你的行為,他只是一座 山、一片海、一個聽眾。」
憂鬱一口氣喝完杯中的酒,抬起頭,迷濛的雙眼看了我很久,我也對視著他 的眼睛,「出去走走行嗎?找一個安靜的地方。」我說這離我的住處不遠,如果 願意,去我那,他點點頭。
一壺清茶兩個杯子,憂鬱和我面對面坐著,把身體埋在寬大的沙發里。
「喝點茶,這樣你會舒服一點。」憂鬱拿起茶杯,喝了一口然後說了起來。「 約翰死了。他是我最好的朋友,那天約翰約我吃飯,飯後我看時間還早,提議去喝 一杯,再酒吧約翰興奮地告訴我他存了一筆錢,想去中國看看,如果可能,想去 中國進修《中國美術史》,並且研究一些中國特有的民間藝術。我聽了很為他高 興,就這樣不知不覺兩人喝的都有點多,從酒吧出來,我看約翰步態不穩,提出 我來開車,在回家的路上,突然一輛大卡車迎面開來,我想躲,可是手腳卻不會 動。」
憂鬱激動的大口喘著氣,兩行淚水從深藍的眼睛裡瀉了出來。「這不是你的 錯」
我說道。「是我的錯,如果哪天我不提議喝酒,如果哪天不是我開車,而是 坐出租,約翰就不會死。」憂鬱大聲的喊著。我沒有制止,喊出來,也許對他有 好處。
突然憂鬱從沙發上站起來,我一看不妙,趕忙拉他去衛生間,剛一進門,一 股濁流噴涌而出,我的衣服、憂鬱的衣服、和衛生間一片狼籍。憂鬱跪在馬桶前 一陣狂嘔,待他平靜下來,我對他說把衣服脫下來洗洗,沖個熱水澡。憂鬱羞澀 的一笑「對不起」,當我看到那笑容,我知道憂鬱沒事了。
我給他一件我的睡袍,並且把我倆的衣服放進洗衣機,等我沖完澡出來,憂 郁在沙發上睡著了。不能留他在這過夜,讓他睡一會,等衣服乾了,還是讓他回 酒店。
我給許仙打了個電話,告知憂鬱在我這,也沒有多做解釋。打開電視,又是 一群無聊的男女上演多角亂愛,再加上無休止的廣告,讓人不禁昏昏欲睡。
猛一醒來,亂愛還在上演,而肉棒卻精神地聳立著,從睡袍中脫身出來。我 拿手輕輕的撫弄著,猛發現憂鬱兩隻眼睛盯著我和那聳立的肉棒,不知什麼時候 他醒了。我一笑。憂鬱站起來,跪在我身前,用手握住我的肉棒,抬頭看著我, 想起哪天在酒吧的事,我不禁鬼使神差的點點頭,於是憂鬱用嘴為我口淫。
輕輕的一點一點的吸進去,然後一點一點的拔出來,速度由慢逐漸加快,當 龜頭從嘴裡出來時,波的一聲,就象開香檳酒的塞子。全身就象觸了電似的一抖, 電量逐漸加強,抖動逐漸加快,麻麻的、脹仗,我不禁呻吟起來,一陣一陣的顫 栗,括約肌猛的一緊。憂鬱停下來,他也感覺到了我的緊張。憂鬱在沙發上躺下 來,頭停在我的跨間,我發現憂鬱的肉棒也漲大了,長長的、粗粗的,有點彎曲, 頭部往上翹。我不禁用手握住它,輕輕的上下櫓動,忽快忽慢,憂鬱問我有沒有 潤滑劑,我說有乳液,在衛生間。憂鬱拿來往他的肉棒上倒了一些,說這樣感覺 更好一些。我給手上也抹了一些,然後握住陽具上下抽動起來,又用一隻手握住 根部向下用力,另一隻手握住龜頭左右旋轉,就象擰螺絲,憂鬱也呻吟起來。
靈巧的舌頭在蘑菇頭上打轉,漸漸下移,蛋蛋、腿根、然後…………。我雙 腿一緊,憂鬱在舔我的「那個」,並且還試著把手指往裡深。「不要……」我猛 得喊出來。而憂鬱嚇的抬起頭,深藍的眼睛不解的看著我,滿是疑惑。別以為我 不知道接下來是怎麼回事,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哼哼?
「我不習慣……」紅著臉,找了一個最次的理由。
「沒關係,你是第一次?動作很生疏。」藍眼睛笑著,但沒有嘲諷的意思。
「還繼續嗎?張。」憂鬱的眼神很認真。
「呢……好……繼續……」不就是從後面進去嗎?看碟上做受的很舒服的表 情,應該不會差到那去,而且我真的很想體驗一下,同性之間怎麼做愛,(雖然 和女人做愛是怎麼回事我還不知道)。或許我是想驗證一下我是不是個玻璃。
「張,有安全套嗎?」
「有。」拿了一個給憂鬱。別瞪眼,這是給許仙買套時因為沒零錢找而我又 不想等老闆換零錢,所以就拿了二個順手裝兜里了,我真的很乖的,——-今晚 以前。
憂鬱輕拍我的大腿,用手溫柔的撫摸著,我太緊張了,腿部的肌肉緊繃。用 手輕輕的揉著,用嘴慢慢的吸著,我又一次沉浸在無邊的愛欲里。低低的呻吟, 全身放鬆,舒服的閉上了眼睛。
阿…………怎麼這樣?緊緊的、熱熱的、還有一點痛?我睜開眼,看見憂鬱 跨坐在我的身上,肉棒昂頭看著我,而屁股卻正慢慢的往下壓,我的肉棒在…… 在……在憂鬱的那個裡。
「張,痛嗎?」搖頭又點頭。
「舒服嗎?」點頭。
「我會溫柔的,這是張的第一次,我會讓張永遠記住今晚的,還有幸福、高 潮的回憶」。
真的不同,感覺真的不同,比用嘴來的更刺激,比用手來的更猛烈。我沉淪 ……………………
天……為什麼會是這樣?為什麼同性之間的愛會讓我如此不能自己?我難道 真的是-同性戀??
三、尋求真解,我破處了……
飛機轟鳴的離去,送走許仙他們,我的這次工作完成。看著調查表上的很好、 滿意的評語,真的好滿足。不是吹的,我的服務是一流的,每次的接待我的評語 積分都是最高的,所以嗎——年年我都是先進。
看著評語,我笑著。憂鬱是這樣寫的:「上帝是什麼?上帝在哪?我曾經尋 找,想解開我心中的痛。張真的很特殊,他不僅僅是導遊,更像是上帝,帶領我 們穿越黑暗,走向天堂。張很棒,服務真的很好。」
我真的有那麼好?還是哪天晚上我真的很棒?
「弘哥,笑什麼呢?什麼事那麼高興?」小馬不解的問。
「小馬,我們為別人服務,要照顧他們的心情,要用最優質的服務來使他們 感到高興,感到不虛此行,然後有人為我們的這次服務付錢,你說我們像什麼人? 」小馬更迷惑。「我們就像妓女,社長就像拉皮條的。」哈哈哈……只是調侃, 說笑的,我真的很喜歡我的工作。從沒為此後悔過。
回到社裡,交了調查表,回家補覺。「阿弘,過來一下。」是老李。就是李 子雄,我們的社長,我的鐵哥們。
「什麼事?我很累了,要回去補覺呢。」
「中午一起吃飯,給你介紹個美眉。」
「又介紹,饒了我吧,雄哥,如果想讓我多活幾年,就請放過我吧。」
「你敢不去,是不是不想活了?嗯……那這樣吧,有一個團,40人,下午 到,你接待一下,社裡沒人了,就你一個來負責吧,我知道你的工作能力很強, 又賦有愛心,又…………」
「我去,我去,好了吧。卑鄙、下流、無恥………………」
「12。30,別忘了。喜來登大酒店。」
真的想K他一頓,這個變態。KKKKKKK。自從離婚後,就像變了一個 人,玩世不恭。整天給我介紹對象,以前也沒見他這樣過,這麼知道關心兄弟。
每次見面、吃飯,總是三人行,還美其名曰:怕我年齡小,會吃虧,做哥哥 的不把關誰來把關。可每次那個發光、發亮的人感覺總是我,真的好可憐哪。
又是知道結果的會面。晚上坐在沙發上看著無聊的電視劇,憂鬱不知現在怎 麼樣了?心結解開,以後會好一些了吧。那憂鬱的藍色的眼睛,「我會讓張永遠 記住這一晚的」。下面又硬了。不會的,我不會是同性戀的。只不過是生理的需 要,和女人我也會一樣的。還硬著,我卻不想打手搶。穿衣出門。
「黑格爾」酒吧,人還是那樣的多。坐在吧檯前,喝著黑啤。「弘哥,今天 沒生意?」這臭小子,會說話嗎。什麼叫「沒生意」?
「皮特,找打吧,怎麼說話的,不想混了?」
「對不起了,弘哥,是小的說錯話,該打。重說一遍。弘哥,今天沒接客吧? 哈哈」這個皮特,嘴特貧。
我是「黑格爾」的老客戶了,和這的經理、酒保都很熟。
「那今晚皮特就照顧一下哥哥的生意,不然哥哥就沒錢付酒錢了,好嗎?」
「我怕你打我,我還是處男呢。我找經理來照顧你吧。」
工作完,在這喝喝酒,和酒保聊聊天,真的很開心的。我是個好的「心理醫 生」,可心理醫生的心病誰來治呢?和小馬,我是他的好哥哥,給他寬心,為他 解憂。和雄哥,是鐵哥們,一起玩一起鬧,心裡的話又有誰可以來傾聽?我真的 很孤獨。一杯一杯的喝著,想著什麼又好似什麼都沒想。
「先生,這有人嗎?」一個甜甜的聲音響起。我還沒回答她已經坐我旁邊了。
拿出煙叼在嘴上看著我,出於禮貌為她點燃。「先生,不請我喝一杯?先生 看來好寂寞喲。」為她要了酒。是不是雞?我從來沒幹過那事,不敢確定,所以 也不敢亂開口。
「經常看見先生一個人來喝酒,也沒有伴,像先生這樣優秀的人,不會沒人 愛吧?可能先生的眼光太高了。」哦,早就注意上我了,不如…………
「小姐今晚也一個人嗎?」
「是呀,好寂寞的……」
「那去你那還是我那?」
「如果你那不方便就去我家吧」
結帳走人,今晚就來個破處大行動,和女人應該也可以做吧。14樓的一個 越層,裝修豪華,她不會是雞吧,管它呢。該來的就讓它來吧。具體的省略……
早上醒來,她在旁邊靜靜的躺著,漂亮的眼睛看著我,她很年輕,很美。起 床穿衣,該不該給她錢?我在想。「先生是第一次吧,是不是在想該給多少錢?」
我的臉騰的紅了。「走吧,如果想我了,在黑格爾你會找到我。」
「那我走了,再見。」
逃離。419,不知是我利用了她還是她利用了我?管它呢。反正我知道我 和女人也可以做愛的。感覺嗎也還可以。看來我該找個女朋友,談談戀愛了。
四、我和小微談戀愛
從那晚後的1個月,我沒再去黑格爾酒吧,一是怕了皮特的嘴,哪天的事如 果要讓他講出來,要多齷齪有多齷齪。二是怕再遇上那個女人。更多的擔心可能 是後者。我不是一個濫情的人,也不喜歡一夜情,那晚只是在特殊的心境下一個 特殊的男人遇上了一個特殊的女人,所以有再而三、三而四。
北方的初夏氣候很宜人,天氣不熱,雨水不多。所以團隊不斷。而此時也是 我們最忙的時候。由於我的英語比較好,所以我做的大都是國外的團隊,這類團 人數不是很多,而且大家的自律性好,守時、守紀,因此比較輕鬆,但客人的要 求很高,容不得半點馬虎。
下午剛送走一個團,回到社裡拿出第二天要接的團隊的資料,好好的看看。
如時間安排、參觀的景點、下榻的賓館,還有人員構成、年齡等等,做到知 己知彼。這也是我年年能獲先進的原因。
「阿弘,進來一下。」是老李,別又是給我介紹對象吧。
「雄哥,如果是介紹對象,請免開尊口。如果是加任務,我不能接受,如果 是要請我吃飯嗎……快說時間、地點。」敢再加任務。我已忙的喘不過氣來,再 加,小心我K你。心裡暗暗恨到。
「真的是吃飯,晚上7:30,把你手頭上的工作拿來給我,我從新安排人 來接。」親親的雄哥,是要給我放假嗎?看來我的威脅你收到了,嘻嘻……到底 是哥們。
「還有一位趙小姐,A公司的公關部部長,他們有客人要在西安停留四天游 覽,社裡派你去負責,和趙小姐商量安排具體的事宜。」什麼嗎?原來是工作餐。
空歡喜一場。殺,面漏猙獰。
「怎麼?有問題?知道你以前只干導遊,現在給你機會幹干推廣,也不能總 是東奔西跑的吧,好好乾,別讓我失望阿。這可是別人想爭也爭不來的機會。」
「是,雄哥,我知道了。」
唉,我最怕與人打交道了,想方設法的把自己賣出去,還要處處看別人的臉 色說話、行事。老天爺,殺了我吧!
別急,老天爺,算我說錯話。
這個趙雨薇真的不一般,年輕-比我還小一歲;漂亮-絕對讓你眼前一亮; 可人-說話有分寸、語氣輕柔,更重要的是沒有那種盛氣凌人的感覺,和她交談 很舒服、很放鬆。
一邊吃飯一邊交換基本信息,有四個人,年齡在40~50之間,高學歷。 對歷史、人文比較感興趣,用車由A公司負責,客人的滿意度為第一,費用 第二,更重要的是她會全程陪同。
「趙小姐,計劃和費用明天中午就可以做好,什麼時候給你拿過去?」
「下午1:00,我們在細節處再商討一下,然後我會報老總審批,客人後 天就到,時間很緊,你能按時做好嗎?」
「沒問題,一定會讓你們的客人滿意的。」
第二天見面,看過我的計劃,趙雨薇對她昨天的話向我道歉。計劃一字未改, 老總也很滿意。
「對不起,昨天說話有些過分,我懷疑了你的能力。」
「沒關係,能力不是用嘴說的,能跟你合作真的很高興。」
「我也一樣,祝我們合作愉快。」
或許一份戀情就這樣展開了,我喜歡她,她好像也不討厭我。
匆忙的四天結束了,客人們對這次行程很滿意,我也很自豪。工作結束後, 我第一次約了小薇,她沒有拒絕欣然接受。從那以後,在咖啡館放鬆心情,在東 大街陪她購物,她喜歡的我接受,她厭惡的我改正,我戀愛了。在古城牆上,看 著夜色中的西安,是那麼的美,那一份古樸與現代的相互交融就如同我身旁的小 薇,體現的是那麼的完美無缺。
「小薇,我愛你」
「嗯……」
「小薇,你愛我嗎?」
「弘,我喜歡你」
噢……喜歡,只是喜歡。我想對於我來說,真的沒有資格讓她來愛,但我會 努力,努力讓她愛上我。
不知不覺和小薇已相識了三個月,秋季的西安已有些微寒,還有時不時的飛 沙。昨天小薇第一次失約了,我知道以後還會有第二次、第三次。愛情是否也隨 季節的變換,從夏季的熱情似火到秋季的落葉飄零。
「弘,我想我不太適合你。做不成戀人,我們還是朋友,是嗎?」會嗎?連 拒絕別人都不會傷人。我知道不是你不適合我,而是我配不上你。我知道愛情要 門當戶對,更何況現在的社會,沒有公主愛上青蛙的故事了,除非你是被施了咒 語的王子,等著公主用吻來解救。可我知道我不是。
不過真的奇怪,當小薇決絕我時,我心裡只是有點淡淡的失落,卻沒有心痛。
是我愛的不夠深還是根本就沒愛過。原來「我愛你」也是可以用來欺騙的, 欺騙自己的心。
真的和小薇做了朋友,空閒時我們還會一起喝咖啡,一起逛街,好像和從前 一樣,只是不談愛。以前談過愛嗎?細細想來沒有,只是自己騙自己罷了。我不 會愛。這就是我的初戀。
雄哥一直以為我在和小薇談戀愛,把我的工作減少許多為我創造條件。對於 自己的兄弟能找到真愛,找到幸福,也是他的願望吧。小馬卻有些不悅,好像在 吃醋,吃小薇的醋。因為有人分享了自己哥哥的愛。就這樣也許對小馬好一些, 對於他的愛,我不能接受,也不願他陷的太深。
我讓雄哥失望了。我讓小馬也失望了。
五、一見傾心
天越來越冷了,旅行社的生意也淡了許多。我有了更多的時間來思考我的未 來。天氣對於愛情的影響只是會在我身上發生。小馬很忙,快半個月沒和我見面 了,我想是否新的戀情已發生。小薇也很忙,忙著追求她的幸福,是她們公司新 來的副總,是從上海分公司派駐來的。閒的只有我,每天睡覺、聽音樂、看書, 不知不覺腰粗了一圈。
站在浴室的鏡子前細細的打量,180cm的身高,70kg的體重,胖瘦 合適。屈肘,二頭肌高高隆起,胸大肌線條分明。腹肌,卻已有了些贅肉。身軀 是如此的年輕和富有活力,可我的心卻有如風燭殘年的老人。張弘,難道愛情對 你是如此的重要?時不時玻璃又有什麼關係?愛自己,開心的生活,才是真的你 呀!
重又站在歷史博物館的門前,這是我常來的地方。背著如程式般的講解詞, 卻猛然發現自己是如此的無知。我以為我知道了許多,了解了許多,這時才發現 在悠悠五千年的文明面前,我的所知有如滄海一粟。從此每天上午在博物館吸取 營養,下午在健身房揮汗如雨,晚上要麼去黑格爾打打嘴仗,要麼在家聽聽音樂, 讓靈魂高飛。生活真的很美,只是在於你怎麼去發現罷了。我從又找回了我的生 活。
現在最頭痛的可能是雄哥了,如何讓旅行社在淡季有錢可賺,是他的一個難 題。「叮……叮……」手機響了,陝西這地方就是邪,說曹操,曹操就到。
「雄哥,近來好嗎?怎麼想起給兄弟打電話了?」
「你明天來旅行社和一趟,有急事。」
「是不是有團,人員應該很富裕嗎?」
「你那來那麼多的廢話,不來小心我扁你。」
「好好,我來不行嗎。」
逗他發急是我的一大樂趣,雖然很多時候偷雞不成反蝕把米。原來A公司有 項員工福利,推广部想把這單生意做成,可那個譚總不是嫌計劃不好,就是時間 安排不開,讓推广部的男男女女眼都綠了。
「阿弘,你上次給他們做的那個計劃他們老總很欣賞,再加上小薇,你給咱 出馬吧。」
「雄哥,我和小薇早就不是戀人了,再說她現在正在熱戀中,哪有閒心管這 些?你饒了我吧。」
「你們不是還是朋友嗎?幫哥哥一次,這可是大生意,做成了大家都好過。
如果成了,你說什麼,哥哥就給你做什麼。「
「真的?如果成了,你給我跳脫衣舞。」
「行阿,給我兄弟看,沒問題。」
可我真的沒有把握,A公司的那個譚總我只見過一次,年齡只有50多,可 心態足有70。秦磚漢瓦一塊,他們香港總公司是不是眼光有問題?上次是因為 接待的客人非同一般,而這次…………
唉,別想那麼多了,現在他是爺,咱是孫子。干吧。
「雄哥,把計劃給我看看。」
結果不出意外,K。只好找小薇,小薇說她更沒辦法。她最近在和副總談戀 愛,而且自從副總來了以後,公司流傳譚總將要被解職,所以他的心情很不好, 你們的計劃才會被否定。而她更說不上話,因為……。我明白,看來大話說早了, 回去覆命吧。
「張弘,其實還有一個辦法,就看他幫不幫你。」
「什麼辦法?那個人是誰?」
「歐陽于飛,公司的副總。」
「他說話有份量嗎?」
「那要看他想不想說。雖說現在公司的決策權在譚總手上,可是歐陽的身份 卻非同一般。」
「哦?」
「在公司只有我一個人知道,他是我們公司董事長的三公子,歐陽是他的母 姓。」
「那你能幫我介紹一下嗎?事成不成都先謝謝你。」
「謝什麼?不過見面後不要點明他的身份,因為他自認為保密工作做的好。
見面後就看你的了。「
「好,我守口如瓶。」
這個小薇真的不簡單,原以為她吊了個黃金王老五,卻是個鑽石王老五。厲 害。不管結果如何,死馬當活馬醫吧。
修長的身材,比我還要高,但好像沒我塊。濃黑的頭髮有些自來卷,但很整 齊。面孔白皙,鼻樑高而挺,嘴唇紅潤。真漂亮,比小薇有過之而無不及。特別 是那種氣質,常說一個貴族的培養需要三代人的努力,這話一點沒錯。不對呀, 他可是男人耶!昏!眼裡光芒一閃,我的臉卻紅了個通透。以前見小薇也沒有過 這樣的心動。互相介紹,說著客套話。
「張先生,計劃帶來了嗎?我可否看看?」沒問題,見你就為了這事。
「雖說我是副總,可決策權在譚總手裡,怎麼會找上我?」
「聽小薇講歐陽先生是一個富有魅力的領導,所以想認識一下,你剛來西安, 可能還沒轉過吧,如果你對歷史或是遺址感興趣,我可是一個不錯的嚮導。」
笑笑沒在說話,小薇很膩的靠在歐陽的身上,我知趣的告辭。
真是一個不可琢磨的人,怎麼看小薇都是在單戀,要獲得這樣一個男人的心, 真的不容易。小薇,你可要努力阿。如果他是個女的,我也會愛上他的,一定會。
因為他讓我心動。讓我見過一面就念念不忘的人;讓我的心裡產生占有欲的 人;讓我…………
「砰…………」痛。誰把電話亭立在路中間?
六、愛你,就是同性戀,那我就是了……
第二天在焦急中等待,歐陽于飛真如小薇所說是A公司董事長的三公子?他 真的有那個能力?外表陰柔的他,在眼神的不經意間流露的卻是強悍,給人一種 壓迫的感覺,也許他真的可以辦到。
「是張弘先生嗎?是否有空出來喝茶?」
「沒問題,現在嗎?」
「我在金屋等你。」
我現在是太有時間了,金屋,名字雖俗,卻是品茶聊天的好地方。匆匆趕到, 歐陽于飛已經在包廂中等著了。「對不起,來晚了。」「沒關係,我也剛到。」
相對坐著,誰也沒說話。看著茶博士一招一式的沏茶,聽著古箏彈奏的「高 山流水」。
「請」茶很香,味微苦,但在唇齒間留下甜香。
「張弘,我喜歡你,我們做朋友好嗎?」 大驚!不會吧!做朋友我求之不 得,但為什麼要加上『我喜歡你』。可看他的眼神不像在調侃,是真誠和渴求。
「嗯……我……你……小薇今天沒來?」
「和她有什麼關係?」
「你們不是戀人嗎?」
「是小薇告訴你的嗎?我說她是在單戀,我對她沒興趣,你相信嗎?」
我信嗎?相信小薇說的他們在戀愛,相信他是三公子。還是相信他所說,他 喜歡我。暈!特暈!
「這算不算是交換條件?」
「昨天見到你,就被你深深吸引,你的活力、自信和健康。喜歡你,也希望 你能喜歡我。如果你認為我所說的話是交換條件,那就是吧。」老天!為什麼說 的那麼露骨,雖然我第一眼也被你吸引,也喜歡上了你,可也別用這種方式呀, 感覺自己好像在出賣。怎麼辦?
「如果……我不同意……,計劃是否就不會通過?」
「弘,我知道你喜歡我,你的眼睛不會騙人,沒有如果,你必須愛上我,因 為我愛你。」
抓住我懂得手,眼裡的是真誠。即而是欣喜。我好像沒點頭,我好像沒答應。
天!我真的滿心歡喜,為什麼要為難自己的心,我真的喜歡他呀!!!不知 什麼時候,外面彈奏起了「十面埋伏」。
計劃通過,合約已簽。
「阿弘,你是怎麼辦到的?」哼!能告訴你嗎?美男計。
「阿,也沒什麼拉,就這樣了。」
「高,實在是高。哥今晚請你吃飯。」唉!某人好像忘了什麼。
「雄哥,關於那個脫衣舞,是現在還是晚飯後表演?」
「沒問題,飯後桑拿,讓你大開眼界。」倒!還是別看了,他那一身肉。唉!
每次戰鬥,為什麼失敗的總是我?我不甘心。不過真的好怪,和雄哥還有小 馬都曾經赤裸相對過,從沒有過那樣的念頭。即使他衣冠楚楚,我也會心動加速, 熱血下擁。難道同性戀還有針對性。
誰來給我答案。
黑格爾酒吧,靠窗的座位,一碟花生,一紮黑啤。
「弘哥,你是不是戀愛了?」
「是,和小薇,你知道的。」
「不是她,你們那也叫談戀愛?男孩女孩過家家。」看來那段戀情真的是自 欺欺人。
「老實交待,到底是誰?」
「小飛」
「看來很愛他麼,你知道你近來眼睛真的是柔情似水。」怎麼有股濃濃的醋 味。
「是個男的吧?」小馬怎麼知道?
「我見過你們二次,每次你的眼裡只有他,哪能看見別人。」好酸。
「你也是同性戀?」我不知道,可能對於歐陽于飛,我是。
「那弘哥為什麼不接受我的愛?」
「小馬,從認識哪天起,你就叫我哥,我也是你哥,但不是這種感情。這你 是知道的。你就像我的弟弟,讓哥關心、讓哥照顧的弟弟,以後也這樣,不好嗎?」
沉默……
「嗯,我明白了。他愛你嗎?」
「愛,很愛。」
「你們接過吻嗎?」
「接過,很美。」
「你們上過床,做過愛嗎?」
「沒有。」
「你是攻還是受?」
「什麼是攻和受?」
「攻就是進攻的一方,就像男人。受就是接受的一方,就像女人。」
「我是攻,不喜歡做受。」那上次和憂鬱我就是攻。不過如果我愛的人是攻, 為他我願意受。
「小馬,攻和受那個感覺好?」
「都好,特別是做受,真的很刺激,很舒服的。」
真的嗎?怎麼看小馬的表情怪怪的,不會是…………今天小馬成了我的性學 老師了。
這樣的日子真的很幸福。
七、誰攻?……誰受?
小薇約我出去談談,我知道這一天遲早會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張弘,你知道我和歐陽在談戀愛,為什麼還要插上一腳,而且你是個男人, 真不要臉。」唉!為什麼女人在愛情面前就像個白痴,而她此時就像個潑婦。
「因為歐陽愛我,我也愛他。」
「哼,兩個男人也配談愛?你們同性戀呀?」
「同性戀怎麼了?兩個男人之間就不能有愛?而且歐陽並不愛你。」
「才不是呢,歐陽說他喜歡我,愛我。」
「哦!他對你說過『我愛你』三個字嗎?他只對你說喜歡。」小薇沉默了, 這個痴心、貪心的女人。
「歐陽他從來就沒愛過你,只是喜歡。就如同當年我問你這個問題,你的回 答也是喜歡。你的愛只是一相情願,而且你對歐陽也是愛嗎?不見得吧,剛開始 歐陽是個帥氣、有錢的王老五,當你知道他的身份後,你牢牢的抓住他,用所謂 得的愛想鎖住他,難道你所求的不是金錢?地位?還有虛榮?你那不是愛,你只 愛這些和你自己。不是我奪走了他,而是你一開始就沒得到他。」
「是這樣嗎?不是。你們兩個男人,不配談什麼愛。你們有什麼愛?只不過 是在尋求刺激罷了。變態!」我們在尋求刺激?不是,我們是愛,真正的愛。
「小薇,聽說過狐狸的故事嗎?吃不到的永遠是酸的。」
「張弘,你給我聽好,我不會罷手,我不會放過你的。等著瞧!」
瘋了,一個小鳥依人般的女孩怎麼會說出那樣惡毒的話,鬱悶!一個美好的 下午就這樣被破壞了。「飛,準備二箱啤酒,做好飯,在家等我。」「弘,怎麼 了?誰惹你生氣了,乖,我下班後接你。」
不是那樣的,我知道我們之間的是真愛,而不僅僅是追求刺激。看著飛在廚 房為所愛的人準備晚餐,心裡熱熱的。不過沒想到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三公子 飯做的那麼好。
「弘,啤酒沒有,我準備了紅酒,行嗎?」 「行」
「嘗嘗這個,糖醋里嵴。」我張嘴。「不錯」
「來,再吃口爆炒腰花。」再張口。「味道好級了」
一桌都是我愛吃的菜,被飛一口一口的喂,就連喝酒都不給我杯子,而是用 嘴給我送。送完了在順便肆虐一番。手摸向了飛的兩腿間,哦!頂著像座小山。
拉開褲鏈,隔著內褲用手一捏,肉棒強烈的跳動。把他解放出來,粗粗長長 的,肉棒很完美,呈現出深玫瑰紅色。第一次看見飛的,真的很漂亮。哼!我就 是尋求刺激,我就是想要刺激。手握著肉棒,輕輕的轉著,擰著,飛禁不住呻吟。
「弘,我們…………」
「不,我還沒吃飽,我要你喂。」
「好,那你別動好嗎?」「好」
不動是假的。一會輕,一會重,飛夾菜的手都在顫抖。張嘴,又是一口酒, 然後是舌頭,咬著、吸者,吸者、咬著。衣服一件件沒了,肺里的空氣也沒了。
放開嘴喘息,兩人已赤裸相對。
浴室里,互相打浴液,激動的撫摸。第一次看見飛的裸體,不是很壯,但很 勻稱。
肌肉不是很塊,但充滿力量。肉棒赤怒的站著,都快貼著肚皮了。從背後抱 著飛,肉棒被他的臀肌夾著,手在前方忽快忽慢的上下套弄。因為有浴液,所以 很順滑。
擰、搓、提、捏。飛很快就呻吟不止。小口也流出晶亮的液滴。用水沖乾淨, 把他的吸到嘴裡,很充實的感覺。擺動頭部,出來時用舌頭包裹,進去時把他深 深的下咽。很快飛的兩腿伸直,肌肉緊繃。用手在他的後門一插,飛噴涌而出, 一瀉千里。
把我倆沖洗乾淨,相擁著走進臥室,該我了。用手輕輕的撫摸大腿,然後向 下,在向下。然後是後庭。
「弘,幹什麼?」
「干你呀!」
「不行!」
「為什麼?」
「就是不行!」
「就可以」
在床上翻龍倒鳳。不會吧?在下面的怎麼是我!「嘿嘿,我可是柔道高手。」
慘,為什麼會這樣?後面涼涼的,原來飛在塗KY。一點一點的打著轉,一 點一點的擴開。
真的很刺激,看影碟里那些做受的,一副很淫蕩享受的樣子。阿……怎麼那 麼痛?一股撕裂般的疼痛,不要……不要……
「弘,忍忍就好,真的很痛嗎?你是第一次?我會輕點的。」什麼嘛?騙人 的,都是騙人的,影碟還有小馬。真的很痛,我扭動著,想躲開,但被飛壓的更 緊,動作更猛烈,直到飛在我的那個裡面噴射。喘息、麻木,我好半天才喘過氣。 不行,該我了。再次的翻龍倒鳳,再慘。被壓在下面怎麼還是我?不過這次飛沒 有進來,而是用嘴讓我達到了高潮。
弘,我愛你…………
飛,我也愛你………………
八、我終於做攻了
告訴了雄哥我找到愛人了,是男的。我不打算瞞他。雄哥沒有驚訝,沒有鄙 視,還是和以前一樣,依舊對我照顧。我問他,我是同性戀,你嫌棄我嗎?看不 起我嗎?而他只是笑笑說,你是我兄弟。
我不再帶團外出,只做地接。就為了每天晚上能和小飛在一起。其實歐陽於 飛比我大二歲,就因為我想叫他小飛,所以就叫他小飛。小飛真的對我很縱容, 除了在床上不讓我上他,不讓我做攻。慢慢也就習慣了,在一次睡前運動中,小 飛不經意的碰到了一個地方,我就如同觸了電,麻麻的、酸酸的,以至於忍不住 的呻吟。小飛抓住了要點,每次用他的肉棒帶我進入一波又一波的高潮。原來做 受真的很舒服。但做攻的野心卻從沒放棄過。
小飛給我申請了護照,只等簽證下來就去美國。現在小飛的真實身份在公司 里公開了,小薇成了眾多女人的公敵,只是她們不知道,真正的敵人是我。我這 人有個缺點,就是不會做飯,所以每次都是小飛做好了我吃。我這人還有個缺點, 就是特愛收拾房間,以至於小飛說我有潔癖。所以二個人的清洗我全包。每天日 出而做,日落而息,知道每天家裡有人給我做飯,等我歸家,而我外出時心裡有 所記掛,有所思念。就這樣過一輩子多好。
農曆臘月二十八,簽證下來了。我向雄哥請了假,告訴家裡過年有團,我要 值班,不能歸家。第一次踏上美國的土地,除了滿目的藍眼睛,高鼻子,我並沒 有多少的驚奇。飯後牽著小飛的手,流連於公園、商場。沒人看你,沒人注意你, 整個世界就好像只有我和小飛,在愛的包圍中飛翔。
這次美國之行,還有一個重大的驚喜,就是聯繫上了憂鬱。半年多了,我沒 忘記他,他也沒忘記我,介紹小飛和他認識,並且告訴了我和憂鬱認識的經過。
憂鬱創建了自己的公司,而且效益不錯,只是還沒有BF,很高興他從心裡 的黑暗走了出來,那傷就只有慢慢來癒合了。趁著小飛去洗手間,憂鬱問我: 「張,你愛他嗎?」
「我愛他」
「他愛你嗎?」
「是,他很愛」
「你們會執手走向永遠嗎?」
「我……不知道……」
「如果遇到什麼事,有什麼困難,別忘了我這個朋友。」
除了遊覽,小飛還有些公事,我不便參加。這天有個酒會,小飛臨走時一再 囑咐:「弘,你一個人行嗎?」
「我行的。」
「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
「好,我記住了。」
「一個人不要走太遠,記住旅館的名字,不要找不到家。」
「好的。」
「我可能回來晚點,你先睡吧,別等我。」
「好,我會的。」
做出了不耐煩的表情,小飛才依依不捨的離開,心裡真的好甜,好滿足。
去肯德基解決了晚餐,小飛說這是垃圾食品,不讓我吃,今天他不在,終於 可以大快朵頤。辣味的雞腿堡、薯條、聖代,味道和我在西安吃的一樣。這遠隔 千山萬水而味道不變,也是美國快餐連鎖的奇蹟了。
飯後一個人熘達著慢慢往回走,不時駐足欣賞街邊的文化表演。投下一枚硬 幣,雕像變換了一個動作,做出快樂的表情。再投下一枚,雕像又充滿了無盡的 憂傷。人有時就如同那雕像,對著投幣的人變換著心情,而那投入帽子中的是愛。
商店-一間很奇怪的商店,書架上美女漏著大波對你媚笑,櫃檯上碩大的陽 具昂首挺立,還有牆上掛著的皮鞭……。原來是……。「先生,有什麼可幫忙的 嗎?」我指了指手銬,一副皮質的手銬。
小飛回來時,我已經睡了一覺了。看他興奮的表情,今晚一定過的很愉快。
沐浴完躺在床上,興奮勁還沒有過去。原來有些生活,也是我不能給予他的。
親吻,我淡淡的回應,撫摸,我沒反應。「弘,怎麼了?不開心?我以後不 去了,在也不把你一個人留家裡了。」
「沒有,小飛,我沒事,只是我睏了。」
「嗯,那好吧!我抱你睡。」
嘿嘿,今晚我一定要實現我的夢想。
熟睡的小飛就像一個孩子,放下了白天的鎧甲和面具。親吻,小飛下意識的 做著回應。舌頭、下巴、脖子、胸膛,停留在那個突起上,輕輕的咬,再舔、再 吸,小飛發出了呻吟。再一路向下,來到了山丘,旗杆早已豎起,在空中聳立。
避開,舔著腿根,肉球的皺褶不停的變化,越縮越緊,用舌頭捲起上面的陰 毛,用牙咬住輕拽。嗯………………
「小飛,你醒了?」
「弘,你在幹嗎?」
「親你呀!」
「怎麼綁住我?」
「因為我想要你。」
「不要……」把肉球含在嘴裡輕拽。
「不要好嗎?……」再含著蘑菇頭,用牙齒輕刮。
「嗯…………不要嗎……」再整個吞進去,上下擺動。
「啊……嗯……我要……」這就對嗎!
屈起小飛的雙腿,在後面摸上KY。輕輕的揉著,放入一根手指,很順利。
放入二根,「痛…………」慢慢的進出,旋轉,擴張,口手並用。
「嗯……輕點……啊……痛……嗯……快的……還要……」感覺到小飛全身 放鬆了,菊穴里也放鬆了,我給肉棒摸上KY,一挺腰,很順利的全根而入。變 換著角度,小飛那裡應該和我一樣,也有個控制點吧。抽出、插入、再抽出、再 插入,「嗯…………」
小飛全身一哆嗦,哈哈……找到了。向著目標,全力衝刺,再衝刺……,勝 利是屬於我的。
九、受傷,很受傷
什麼是樂極生悲?你們經歷過嗎?我終於知道是什麼滋味了。小飛身體健康, 我沒病沒災,路上很順利,假期很完美,一切完美。只有雄哥不美,他美不美跟 我有關係嗎?有關係,在他的手上有一打少兒不宜的照片,其中一人的臉被虛化 了,而另一人的臉很清晰,不用說,就是我——張弘。
我想我會哭,但我在笑。我想我會暈倒,但我站的很直。我想我會說不出話, 但有一個聲音在響:「雄哥,照片上的我,帥吧!」雄哥被嚇壞了,一再問: 「阿弘,你沒事吧?想哭就哭出來,別嚇哥,好嗎?」但我不想哭,「雄哥,沒 事我出去幹活了。」轉身,開門,關門。
「張姐,這段時間忙嗎?」一臉慌張,看我一眼又忙低下頭,「不……不… …不忙。「我的臉上有什麼不對嗎?我覺得我笑的很帥啊!」
「小黃,你……送過來的是一對衛生球。怎麼了?同性戀又怎麼了?我又沒 傷害誰?我又沒礙著誰?我惹誰了?坐在桌子前,拿出一份計劃,我看,再看, 繼續看…………」
「張弘,你明天的團,這是資料。」謝謝,伸手去接,但計劃飛過來,停在 桌子上。我盯著雙手,細長的手指,健康的指甲,真是一雙完美的手,一點都不 髒。
「誰的車?」「小李」。把計劃裝入背包,起身,斜跨上包,抬起頭,往外 走。
見到我,他們閃身一旁,你說我現在像不像公司的老總?別以為你們的話聲 很輕,但今天我的耳朵很靈敏,真的很靈敏。
「弘,今天想吃些什麼?要不我們出去吃吧?」
「小飛,今天我很累,上班第一天。明天還有團,今晚我想自己睡。」
「弘,怎麼了?你沒事吧?」
「沒有,我真的是累了,小飛,明天好嗎?」
「好吧。」
我知道我的聲音很平靜,和平時一樣。是啊,今天和以前的每一天一樣,沒 什麼變化,真的沒變化。放一張碟,阿炳的『夜沉沉』,真的很好聽,很適合我 今天的心情。
「小馬?怎麼是你?不是小李嗎?」
「哦,是這樣的,小李今天病了,我替他出車。」
「是這樣嗎?我明白了。」小馬,你在哥面前連撒謊都不會,哈哈,挺好的, 上陣兄弟兵。也只有你和雄哥不嫌棄我了。
「走,出發,上陣了。」
和以往一樣,安排住宿,帶領遊覽,再送回賓館。「小馬,今晚早點睡,明 天還要開車。」
「哥,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前面街角停車,哥想走走,」看小馬在猶豫。
「哥真的沒事,你看哥今天不好好的。」我今天真的很好,我知道我很堅強, 從小父母就說我是個堅強的孩子。看,櫥窗里的模特和昨天一樣在笑,街角那個 賣氣球的老太太還站在那。嘟……嘟……
「雄哥,什麼事?」
「阿弘,你在哪?你休二天假吧!明天的團你就不用管了。」
「好」
「旅行團的領隊來電話,說…………」
「雄哥,我知道了,我沒事。」
我沒事,我真的沒事。擋輛出租,坐上,「先生,去哪?」
「樓觀台」
我真的沒事,我很堅強,從上高中我就住校,然後是上大學,工作。我是個 沒讓父母操心的好孩子。我真的好堅強,堅強到連我自己都不知道。嘟……嘟… …
「弘,你在哪?在家嗎?我就回來,別離開。」我知道雄哥會給小飛打電話, 認為救我的人只有小飛了,其實他們錯了,救我的人只有我自己。關機,靠在座 位上,怎麼有些冷,「司機,沒開空調嗎?」
「先生,冷嗎?我已經開了,我再開大點。」
「謝謝」
我真的很堅強,不是嗎?耀眼的燈光和酒醉燈迷在我的身旁飛馳而過,我的 前方為什麼卻沒有光?我要笑,我不哭…………我不哭…………
站在房間的露台上,看著眼前的大山,朦朦朧朧的,是那麼遠又是那麼近。
點燃一根煙,用心的吸者。賓館裡已經悄無聲息,漆黑一片,遠處道觀里傳 來隱隱約約的燈光。萬物都已沉睡,只有我,這個沒有未來的人,真有種萬物皆 醉我獨醒的意味。
可我真的醒了嗎?大腦一片空白,今天發生的事太多了,多到我沒有時間思 考,我是同性戀怎麼了?我愛小飛怎麼了?小飛愛我,我愛小飛,只是小飛是男 的,男的又怎麼了?我們又沒礙著誰?不對,好像礙著一個人了,會是她嗎?不 會吧?看起來她是那麼清純、可人,不會做出那麼無恥的事吧!是她,一定是她! 我終於等到她的報復了,只是來的這麼突然,來的那麼狠。
東方微微發白了,大山的輪廓已漸漸清晰,道觀里的晨鐘鐺……鐺……的響 起,隨風送來燃香的氣味,已是初春,在山裡還是很冷,可那也沒有我的心冷。
小飛還好嗎?雄哥還好嗎?這一夜他們可能急壞了吧。
躺在床上,打服務電話,叫他們送熱水和藥來,我發燒了。小飛,你在哪?
小飛,我想你,小飛,別離開我好嗎?小飛,我愛你……
十、心愿
四周很黑,是那種濃的化不開的黑。我迷失、我茫然,哪裡是出路?我奔跑, 卻沒有盡頭,我回頭,卻看不清來路。「妖孽,受死吧!」那聲音怎麼那麼熟?
是小薇,只是聲音那麼的冰冷。「不,我不是妖孽,我不是。」好累!渾身 酸痛。
「死同性戀,你對得起生你、養你的父母嗎?你為什麼還活著?去死吧!」
美麗的雙瞳怎麼如此的猙獰?刺耳的話語在腦子裡嗡嗡作響,我跑不動了! 我累了!
「誰來幫幫我呀?我沒錯!我沒錯……」
「弘哥,我幫不了你……我幫不了你……」
是小馬,聲音很無助。「你連自己都幫不了,不是嗎?」「阿弘,能幫你的 人就是你自己,振作起來……」
「是雄哥的聲音嗎?是!是!」
「雄哥,帶我離開這裡,帶我離開……」沒有迴音,四周是那麼的靜,我哭 泣……
光!微弱昏黃的光!是小飛。「小飛,帶我離開這……」可是小飛面無表情。
「小飛,帶我離開,我怕……」小飛在笑,詭異的笑,然後轉身離開。「小 飛,別離開我。」一把抓住他的手,死死的抓住。「小飛,我愛你……我現在只 有你了,別離開我,好嗎?」我哭,淚水如決堤的河水。小飛掙脫掉我的手,笑 著離開。我抓……卻抓不住。「小飛,別離我開……小飛……小飛……」
「弘,我在,我在這。」猛然驚醒,雪白的牆,還要吊杆上的鹽水瓶,濃濃 的來蘇水味撲鼻而來。我怎麼在醫院?「弘,你醒了?喝水嗎?」點頭。是小飛, 滿臉是淚的小飛。「我不會走的,我會帶你離開,我給你倒水,你先放開我好嗎?」
原來一直抓著他的手。我拿不開,手指僵硬。小飛溫柔的搓著。「小飛,為 什麼我抓不住你?我覺得不安全,我沒有肩膀靠。」「有,弘,有我在,你會快 樂,有我在,你不會危險,有我在,就有你永遠依靠的肩膀。」看著他發青的手 腕,我的心刺痛。「飛,很痛吧?」我撫摸,我親吻。「不疼,真的不疼。」
「好了,燒退了,再喝杯水,你流的眼淚夠接二杯了。」是嗎?我哭了!原 來我沒有想像的那麼堅強。
「小飛,我怎麼在這?」
「哦,服務員看你一上午沒出門,不放心進去查看,你已經燒暈了,就送你 到醫院。」
「那你怎麼知道我在這?」
「是雄哥告訴我的。從昨天晚上開始,雄哥就一家賓館一家賓館的打電話, 沒想到運氣真好,今天中午就找到你了。」是阿,我怎麼忘了,各個旅遊景點的 賓館聯繫電話雄哥那都有,還有好多和我們有業務往來,只要你住宿,就能找到 你。握著小飛的手,靠在他的懷裡。
「小飛,我只有你了……別離開我……」
「弘,永遠不會。」
「小飛,樓觀台你沒來過吧!」「沒有,只是知道這裡是老子講經的地方。」
「那我帶你逛逛,這裡我來過7次了。第一次是上小學,我媽媽帶我來的, 已經沒印象了。上初一我學會了騎單車,第一次遠征就是樓觀台,很有成就感呢!
那時沒有錢,帶二個饅頭夾鹹菜做午餐,沒錢買門票,我們順山繞,結過發 現了一條專用公路,直通山上的雷達站。進說經台,我們還是翻牆進去的呢。「
「好,你帶我去,我們還翻牆。」小飛一本正經的建議到。「哈哈……行阿, 只要你還翻得動。」
「小飛,我出院吧!」
「不行,再住二天。」
「真的沒事了,只是受涼發燒而已,你請我吃一頓就行。我的房間退了嗎?」
「沒有,怎麼了?」
「嘻嘻……你說呢?」
「不行,等你好了以後。」「那我要做攻,而且不綁你。」「行,只要你願 意,不過這二天,好好給我休息,別到時候滿足不了我。」「你是狼阿?」 你 說這樣算不算要挾?
現在這個季節,真的不是游山的好時候。山陽的草地還是一片枯黃,只在根 部有些微綠。山陰的地方卻還有未化的積雪。不過小溪中的冰棱已慢慢融化,潺 潺的流著,已有些春的氣息了。
不過我極喜歡這樣的環境,幾乎沒有遊人,沒有平時的喧囂和嘈雜,安靜的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評論(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