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瞳瞳,那我先走了,你自己一個人在家要小心,不要給陌生人開門,有事就按鈕,媽媽會很快過來的。」「嗯,媽媽,我知道了,您自己也小心。」
一個一如既往的早晨,一如既往的帶著甜甜的笑容回應著一如既往的叮囑,聽到門被鎖上的聲音,上翹的嘴角又恢復到面無表情的位置。我沒有如往常一樣聽到她下樓的腳步聲,於是又豎著耳朵聽了一會,還是沒有,我沒了耐性,不再去管她,也不想起床,索性就這樣賴著。
『也許是我的聽力也開始退化了吧!』我這樣想。
我叫穆瞳,是個先天性失明者,父母給我取名叫「瞳」,希望有一天我也能擁有一雙明亮的眼睛,但是二十年過去了,我依然生活在一片白茫茫的世界裡。
對我這樣的人來說,對所謂的快樂其實沒什麼概念,但是……「沒有人活該被你拖累,所以,如果別人對你好,不是誰欠你的!而對你來說,唯一能做的回報,就是笑著接受就行了!」這句話是兩年前我的父親對我說的,也許說是咆哮更恰當,伴隨著一記火辣的耳光。那天,父親下班回來,把一隻粗糙的大手塞進我的手裡,告訴我:「他叫張明,以後就是你男朋友了,會好好照顧你。」那時的我,還沒有心理準備要有一個男朋友,也許我永遠也不會想要一個男朋友,所以我理所當然的拒絕、哭鬧,甩開那隻手大喊著讓他滾,然後我就得到了一記耳光,和那句話。
我的父親在一家五星級酒店當維修工,而張明是那家酒店的保安。我不知道張明什麼時候見過我,又為什麼會愛
上我,我只是後來聽母親說有一天他帶著前半生所有的積蓄一共二十萬元跪在父親面前,承諾會治好我的眼睛,並好好照顧我一輩子,打動了我貧窮的父親,走進了我的生活。
那天晚上,母親輕撫著我腫起的臉頰說:「瞳瞳,你這麼漂亮,本來應該找個更好的男人,是你媽對不起你,把你生成個瞎子。」我聽著媽媽啜泣的聲音,微笑著說:「沒事的,多個人照顧我不是很好嗎?」我這種人,唯一能做的,就是笑著接受就好了,不是嗎?
張明的確對我很好,從我接受他那天起,我就像忽然變成了一個小公主,被他捧在手心呵護著。他搬出原來的宿舍,在外面租了一間三居室,我們一家一起住了進去。平常的日子,張明和父親去上班,母親留在家裡照顧我。
後來,為了賺更多的錢,母親也找了份清潔的工作。於是每天就只有我一個人留在那個被他們形容為非常溫馨的家裡,面對著一片無邊無際的白。
一個人的時候我喜歡無邊無際地胡思亂想,從來不曾有過視覺的我,對張明的長相、父母的長相,還有我自己的長相都沒什麼概念,所以我腦海中的世界一定和他們看到的是不一樣的。我不知道哪一個更美好一點,如果我將來能看得到的話,我會喜歡哪個呢?或許這不是我該操心的事,「看」這個字,對我來說太奢侈了。
張明陪著我的時候,喜歡給我講一些我看不到的東西,紅色
的花、藍色的天空、綠色的草地之類的,當然,讚嘆得最多的,是我的美麗。但是,我其實不喜歡聽這些,我想任何一個瞎子都不會喜歡聽,看不到的美麗有什麼意義呢?但是這些話我沒有告訴他,只是甜甜地笑著,做出一副很嚮往的樣子。當我這樣笑著的時候,張明會很快停下來,然後吻我的嘴唇,然後我們會做愛
,最後抱在一起沉沉睡去。
我喜歡和張明做愛,這是我為數不多的能感受到快樂的事情之一。他是個退伍軍人,有著一身結實的肌肉卻又無比溫柔,他對我的身體視若珍寶,總是在溫柔的舔舐和撫摸中帶給我無上的愉悅。
記得我們的第一次,那次我的父母去一個遠方親戚家小住幾天,張明請了假在家照顧我。那天晚上我洗澡的時候在浴室里跌了一跤,張明在我的痛唿聲中慌慌張張的闖了進來,第一次看到了我的身體。我記得那時候他彷佛連唿吸都停止了,一瞬間整個世界什麼聲音都聽不到。幾秒鐘之後,一雙火熱的嘴唇覆蓋了我的雙唇,一雙強有力的臂膀將我抱起,走出浴室,然後,我被輕輕的放在床上。
我不記得當時是否有拒絕,只記得我害羞的環抱著雙手縮成一團,張明濕熱的舌頭從我的耳朵開始,帶著滾燙的氣息,慢慢地下滑,滑過我的脖子、鎖骨。
他分開我的雙手,舌頭開始舔舐我的乳房,先是沿著乳房的邊緣一下一下、一圈一圈的舔著,然後整張嘴覆蓋住我的右乳頭,舌頭在上面繞著圈,不輕不重的吮吸著,然後換到左乳。
我的身體不斷顫抖,小腹好像有團火在燃燒,雙腿緊繃,雙足緊握,下體感受到一片濕意,我以為我要尿了,慌亂著想推開他。他的舌頭卻繼續移動,舔過我的腋下、腰側、小腹,當他的舌頭鑽進我的肚臍的時候,我感覺全身緊繃到了一個極點,大腦一片空白,只剩下下體無盡的酸麻。這樣維持了幾秒鐘,然後猛然的放鬆下來,渾身不斷抽搐,兩腿間的洞裡湧出一股熱流。
我想我完蛋了,竟然在張明面前尿了出來,也許還尿到他身上了。我還被他壓在身下,無處躲藏,只好害羞地別過臉,他卻只是笑著說了句「你真可愛」,然後繼續未完成的工作。舌頭在我胯骨遊走了一會,惹得我尿意又上來了,我雖然還緊咬著牙關,卻已無法抑制呻吟聲不斷地溢出。
我以為他就要親我尿尿的地方了,害羞、緊張卻又帶著一絲期待,他卻繞過了我的下體,開始舔舐我的大腿、小腿,然後捧起我的雙足,舔過腳背、腳跟、腳心,一根一根地吮吸腳趾,甚至張開大嘴一次含進我半隻腳掌。我感覺腳丫彷佛在那火熱的口腔中融化了一般,別樣的刺激
讓我又尿了一次。
這次我是真的感覺到一股液體伴隨著我大聲的呻吟從陰道噴出,「嘩」的一聲澆在他的身上,極度的羞意讓我迎來了比上次更加劇烈的抽搐。他含著我的腳直到我停止抽動,然後帶著興奮的語氣對我說:「你真是我的寶貝,竟然可以敏感成這樣子。」接下來,我的身體被翻成趴在床上,他又從我的腳掌開始往上舔舐,經過小腿,在膝窩加重力道,讓我在又癢又酸中呻吟出聲,身體不斷扭動,然後他繼續往上,在屁股蛋上畫著圈一邊舔著,一邊輕咬。
緊接著,我感覺到我的屁股被分開,還沒來得及阻止,他的舌尖就抵住我的屁眼,然後整條舌頭像刷子一樣在我的臀溝中快速地上下滑動,我抑制不住地尖叫出聲,頭高高揚起,整個屁股也挺了起來,迎來了我的第三次高潮
。
這次高潮比前兩次來得更加劇烈,我又感覺到了那股熱流,迫不及待的想從我的陰道中噴射而出,而我能做的只有拚命地抬高屁股,讓張明的舌頭更加激烈的在我的臀溝上下摩擦。
當他的舌頭狠狠地深入我的屁眼,我終於到達了極限,張明的舌頭被我的屁眼緊緊夾住,而我已經變成跪趴在床上,高昂著頭,嘴巴大大地張開,想尖叫卻發不出聲音,雙腳緊握到生痛,彷佛石化一般無法動彈。
這次高潮持續的時間特別長,等我終於清醒過來,無力地癱倒在床上時,才感覺到張明的嘴巴已經覆蓋在我的下體上,吮吸吞咽著我因高潮而噴出的蜜液和尿液,我清醒的意識到,這次我是真的尿了……. . .
(二)
鑰匙開門的聲音把我從回憶中喚醒,我奇怪著母親怎麼這麼快又折了回來。
剛剛的回憶讓我覺得下體有點潮濕,心裡默默地想:如果回來的是張明就好了。
「瞳瞳,我回來了!」粗獷卻溫柔的聲音傳來,竟然真的是他。可是,他不是應該還和老
板在外地麼?
一個多月前,張明跟我說他攢的錢加上我父母的積蓄已經有五十多萬,應該夠我醫治眼睛的費用了,於是帶我去市裡最好的眼科醫院去做了檢查。聽說我這種情況只有這家醫院有希望治癒,而檢查的大夫也沒有讓我們失望,他說如果做手術的話,成功率在百分之七十五以上,為此張明幾乎當場就哭出來。
然而說到手術的費用,我們又被狠狠地澆了一頭冷水:一百萬!還得是在有合適眼角膜的情況下。
如此快而巨大的落差,讓張明真的在大夫面前痛哭失聲。好心的大夫看到我們的情況,主動提出帶我們去見院長,商量一下減免費用的事,可是院長給我們的打擊只有更大:「坦白講吧,別說你們沒有錢,就是有錢,手術也輪不到你們啊!我們院現在掛名排隊等角膜的高官、富商有好幾個,你哪可能插隊到他們前頭?就算沒有人插你們的隊,正常排到你們也要七、八年了。你們這七、八年最好一邊攢錢,一邊祈禱本市有頭有臉的大老爺們全家都別害眼疾吧!」這幾句話讓我們徹底陷入了絕望,那天張明把我的手握得生痛,那是他第一次讓我感覺到疼痛。那天晚上,我耳邊一夜都能聽到他的抽泣聲,我告訴他其實沒什麼,反正我早就習慣了。可是他說,他答應過我的父親,要治好我的眼睛,照顧我一輩子,如果做不到,他就沒有資格做我的男朋友。
不記得那晚是什麼時候睡著的,第二天我醒來的時候,張明已經準備去上班了。他的聲音已經恢復了精神,他說會去找老闆,求老闆給他多派一些賺錢的工作,還說他的老闆在市裡很有面子,只要他工作乾得好,老闆一定願意幫他跟醫院說情的。
對張明的話我其實沒抱多大希望,但是聽到他心情恢復了,我也為他高興。
沒想到一周以後,張明告訴我老闆被他打動了,提升他做私人保鏢,工資高了好幾倍,還要帶他去外地談一筆生意,大概兩個月後才能回來。
張明走的那天晚上我們做了好幾回愛,我都高潮得有點脫水了。睡著之前,我聽到他在耳邊說:「寶貝,等我回來的時候,一定會帶給你好消息的。」算起來,他才走了不到一個半月,怎麼會這麼快回來了呢?
「寶貝,我好想你。」張明放下行李,徑直走到床邊,把我擁入懷中,輕輕地吻著我的額頭。他的體溫讓我剛剛起來的性慾更加強烈了,我雙手抱著他,用嘴去尋找他的嘴唇,深深地吻在一起。
張明一邊吻我,一邊脫我的睡衣,直至我不著寸縷。他把我壓到床上,自己卻站起身來,「怎麼了?」我不解。
「我回來都還沒上廁所呢,尿急。」
「討厭!」
聽著他走進衛生間,尿尿,沖水,又走了回來。短短的過程,我的情慾已經無法自制,我的雙手不自覺的捏著自己的乳尖揉捻著,雙腿大大分開,下體的蜜液源源不斷地流出。
「啊……」忽如其來地,他的舌頭直接舔上了我的蜜穴,並且舌尖直接插入陰道,在裡面攪動、撥弄。如此突然的襲擊讓我差點直接攀上高潮,我用雙手把自己的雙腿大大的分開,淫蕩的呻吟著,讓蜜穴更加突出地去迎合他的舌頭,花蜜源源不斷地湧出,被他吸進嘴裡咽下。
我的小腹抽動得越來越強烈,那股熱流已經到了穴口,「老公……」我抓住他的頭髮呢喃著、哀求著。似乎被我這聲「老公」刺激到,張明的舌頭攪動得更快了,他的鼻尖抵住我的肉蒂不斷研磨,舌頭像個刷子在我整個陰部來回舔舐,發出淫蕩的口水聲。
我終於不堪刺激,雙手緊緊抓著張明的頭髮,蜜穴用力前挺,幾乎把他整個鼻子都壓進那片柔軟的地方。熱流終於激射而出,伴隨著我嘶吼般的叫床聲,衝擊在張明的臉上四濺開來,有幾滴甚至濺到我的嘴唇上,被我不由自主地舔進嘴裡,味道甜蜜而腥臊。
抽搐了好久,我終於慢慢平復下來,雙手還抓著他的頭髮,一個多月不見,他的頭髮長了好多,臉上也多了好多鬍渣。剛才沉浸在快感中覺得刺激,現在才發覺小穴被磨得有點疼痛。
「老公,抱!」我放開他的頭髮,張開雙臂。張明自我的雙腿間爬起來,躺到床上和我抱在了一起。
「老公,你怎麼胖了這麼多?」驚異於雙臂中傳來的觸感,以前的張明,肌肉結實,抱起來像是抱了塊石頭,我還經常抱怨他抱著不舒服。可是今天的張明抱起來像個大抱枕,又軟又胖。
「和老闆在外面,天天大魚大肉的,一天要吃七、八頓飯,一個星期就長了十公斤,所以才胖了這麼多啊!」聽了張明的解釋,我也不疑有它。長期以來,雖然他儘量讓我的生活衣食無憂,但由於要攢錢替我治眼睛,我也從來沒機會知道天天大魚大肉,一天七、八頓飯的生活是什麼樣的。正常人的世界我已經無從想像,更何況有錢人的世界。
強烈的高潮讓我產生了倦意,我的手撫摸著他的背,眼皮沉沉的垂了下來,世界漸漸從白變成了黑……不對!不是張明!張明的腰側有一道在部隊訓練時留下的傷疤,每次抱著睡覺我都摸得到,可是現在,我摸遍了他的上身,沒有!
「你不是張明!你是誰?」我推拒著他的身體,驚慌失措的問。
沉默,幾秒鐘的沉默過後,張明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瞳瞳,你怎麼了?就是我啊!不過就是胖了點……」他的話還沒說完,我已經迅速的伸手過去,抓向聲音的源頭,抓住了一具身體,穿著衣服的身體,和抱著我的這一個絕不是同一個人。同時,死一般的安靜讓我的敏銳的聽覺發揮了作用,我聽到這個房間裡,除了我,有三個人。
「小張,你的女朋友很聰明嘛!」
(三)
「小張,你的女朋友很聰明嘛!」一個中年男子的聲音傳來,正是抱著我的這個男人發出的。而這個聲音我曾經聽過一次,正是那個把我們推向絕望的周院長!
「怎麼回事?張明,你在不在這裡?媽媽!」我搞不清楚現在是什麼狀況,慌亂的一邊推開身邊的男人,一邊按向床頭的按鈕。那是張明幫我裝的,按下去就直接撥通母親的手機,預防我獨自在家時出現突髮狀況。
在我的手按下按鈕的同時,另一隻手抓住了我的手,很熟悉,那是張明的手掌——他想阻止我,但沒來得及。兩秒鐘後,我聽到了母親的手機鈴聲自門外傳來,一起傳入耳朵的,還有細細的啜泣。
「瞳瞳,你聽我給你解釋。」張明抓著我的手著急的道,但周院長很快就打斷了他的話。
「還是我來解釋吧!」周院長似乎是點了一支煙,而張明為我拿來了衣服,幫我穿好。
「那天你和小張走了以後,第二天小張又獨自來找我,求我為你治療。你眼睛看不見,小張大概也沒告訴你,但你的診斷書上寫得很明白,根據你眼睛目前的狀況,一年內不做手術的話,大概永遠沒有希望看見東西了。」他的話讓我無比震驚,張明並沒有告訴我這件事,原來當日我以為的是過個七、八年還有希望,而他所承受的,才是真正的絕望!
「所以小張又單獨來求我。」周院長繼續說道:「說實話,你們這種情況我也見過不少,都指望著我大發慈悲,但是現在的社會,發發慈悲也要錢,也要得罪人的,我憑什麼去打腫臉充胖子?人窮偏又害上這種病,你就老老實實的做個瞎子不好麼?不過要說起來的話,你和以前見到的患者還是有很大不同的,老實講,我還從沒見過你這麼漂亮的女病人,不,就算是正常人,如你這般漂亮的也不多。這也就是為什麼那天老李沒有直接拒絕你們,而是帶你們來見我的原因。
是吧,老李?」
「哎,周院長你真是,我都儘量不出聲了,你還是把我扯進來。」說話的是那天那位大夫,他也在這裡!
「哼哼,你個老東西,真要不想扯進來,你今天就不應該跟過來。有色心沒色膽啊!」罵了李大夫一句,周院長繼續未完的話:「那天小張也真是夠纏人,跪在我的辦公室不起來,連廁所都不讓我去。我呢,本來也是個容易心軟的人,想著你這麼漂亮的姑娘,一輩子當個瞎子也確實是可惜,於是就替你們想了個折衷的辦法。畢竟,為你做手術是天大的恩情,你應該做牛做馬來還的,不過我沒有那麼貪心,只要你的身體給我玩過一次,就當作是報恩了。李大夫是你的主治醫生,報恩的對象當然也要算他一個。這個想法我當時跟小張提了,結果卻被他痛罵一頓,要不是我及時叫保安過來,搞不好會被他揍呢!」聽周院長的話,張明並未答應他的要求,那今天是怎麼回事?
周院長抽了一口煙,接著說:「小張那天被我的保安制服
,直接就送到了派出所。我當然也沒想追究,不過派出所要家人來領人。小張說他父母雙亡,又不願意給你打電話,後來就叫了你父親來。出了派出所,小張向你父親解釋了事情原委,沒想到你父親考慮了沒多久就同意了,小張提出反對還被他臭罵。哈哈,所以我說嘛,現在的年輕人不知好歹,還是老同志比較開明嘛!」我的父親……那個對我說「沒有人活該被你拖累」的父親。
「不過說到底,小張還是夠疼你。」周院長的話還在繼續:「在無法反對的情況下,他又對我們提出了一大堆要求,包括所有的話都由他來說,不能讓你知道,還有其它一大堆的不能這樣不能那樣的。我都在想,到底是我們來干你還是來侍奉你的。再說了,如果這樣子還不被你察覺,那你殘疾的就不是眼睛,而是智商了,所以說小張這樣根本是自欺欺人嘛!」是啊,張明,即使我是瞎子,但對你的身體像對自己的一樣了解,你怎會覺得這樣就能瞞過我?還是說,你的諸多要求只是為你自己的妥協所找的藉口?
「那麼,解釋就到這裡了。穆小
姐
,現在我希望由你自己決定交易是否要繼續。如果同意繼續,你可以和剛才一樣樂在其中,反正對你來說,誰在干你都沒什麼差別,你大可以把我當作一個長胖了的張明,把老李當作一個老年的張明。
而之後我會儘快幫你安排手術,讓你和小張成為一對幸福的小夫妻,當然,手術費用你們還是要付清。如果你不同意繼續,那麼你就只好做一輩子的瞎子吧!」說完之後,屋裡的人都沉默下來,靜靜地等待我作出決定。我因高潮而火熱的身體漸漸地冷卻下來,而更冷的,卻是我的心。
「爸爸、媽媽,你們進來好嗎?」知道父母就躲在門外,我大聲的唿喊著。
聽到他們開門進來以後,我強制自己擺出一個笑容。
「周院長、李醫生,由現在開始,是我和你們之間的協議,與其他人沒有關係,請不要有所顧忌,繼續做你們該做的。爸爸,你曾經說過,對我來說,唯一能對你們好意的回報,就是笑著接受就行了!那麼,爸爸、媽媽、張明,現在,請你們親眼看著我笑著給你們的報答吧!」
????(四)
「老公,剛才我們就是做愛了嗎?」三次高潮後,我依偎在張明的懷裡。肉體的接觸讓我們的距離拉近了許多,性愛的快感驅逐掉了我對他的排斥,相識至今,我終於能自然的稱他為老公了。
「嗯,這就是做愛了。」
「可是,我聽說第一次做愛會很痛,為什麼我剛才沒覺得痛?只是很害羞。
還有……好舒服……」坦白講,其實舒服占了更多,但是潮吹和失禁帶來的羞恥感也是我幾乎不能承受的。尤其想到我的蜜液和尿液都被張明一滴不漏地喝下,我就羞得不能自已。
「呵呵,那當然是因為你老公超級無敵溫柔,再加上我的瞳瞳寶貝超級無敵敏感,才不會感到痛啊!不過話說回來,你是聽誰說第一次會痛的?」「有一次我媽媽偷偷告訴我的啊!不過我問她做愛是什麼樣的時候,她都不肯告訴我,只說到時候我就知道了。」「那現在你就知道嘍!」張明撫摸著我的乳房笑道:「不過,這件事情是我們之間最私密的事情,是不可以告訴任何人的,包括你媽媽,記住哦!」「嗯。可是好奇怪……」我也在張明的身上來回撫摸著:「我做愛的話會用到下面的小洞洞,老公你怎麼只要用舌頭就可以了?你沒有小洞洞嗎?呀,老公你真的沒有誒,可是這根棒棒又是什麼?」我一邊說著,一邊摸向張明的腿間,卻摸到一根從沒接觸過的東西,硬梆梆、熱乎乎的。
「這個叫小弟弟,是男生尿尿用的。因為有這個東西,所以男生都沒有小洞洞,只能用舌頭做愛。」張明親昵地撫摸著我,手指開始捏著我的乳頭揉捻,似乎我對「小弟弟」的撫摸讓他很興奮。
我也跟著興奮起來了:「老公,那你也摸摸我的小洞洞好不好?」「不可以,男生的手指有很多細菌,摸小洞洞的話,會讓小洞洞生病的。」「那……你再親親它好不好?」「咦?剛才還有人說害羞,可是現在要不夠哦?」「討厭啦!可是,人家真的好喜歡和你做愛嘛!」我的雙腿再次被分開了,一根手指按住我蜜穴上方的凸起,輕輕的轉著圈。
第一次被手指觸碰,我努力想像是張明在撫摸著我,可是做不到,張明從未用手指觸碰過我的私處。我的每一次高潮,都源自於他柔軟的舌頭。
「周院長,我們說好了不能用手指!」張明還在試圖保護我。
「小張,剛剛穆小姐說過了,現在是我們和她之間的協議,已經與你無關,所以我們一開始商量好的已經不算數了。」「可是……」張明還想說什麼,手卻被我緊緊握住了:「張明,請你不要再干涉好嗎?」「小張,穆小姐都這樣說了,那你就閉上嘴巴好好的看著就行了。不過,穆小姐,你大概不知道自己還是個處女吧?小張可是把你們做愛的方式都告訴我們了,真難為他啊!」處女?沒有做過愛的才叫處女吧?
「嗯……」沒有時間細想,周院長已經分開我的陰唇,將手指插入我的小穴里,雖然並不深入,對我來說卻是沒有經歷過的感覺,柔軟的舌頭和粗硬的手指有著明顯的不同,而且,他似乎觸碰到了什麼地方,讓我本能的呻吟出聲。
「穆小姐,我現在已經摸到你的處女膜了,只要再用力往裡一插,你就正式告別處女之身嘍!」「不要!」我本能的懼怕起來。為什麼?為什麼我仍是處女?張明……「哈哈哈,穆小姐害怕了?放心,這麼寶貴的初夜,我才不會用手指呢!」不用手指,那他準備用舌頭嗎?忽然,另外一根東西抵住了我的洞口,那個形狀……「哈哈哈哈……」彷佛聽到什麼好笑的事,周院長和李大夫同時大笑起來,而張明握住我的手更加用力地握緊,握得我生痛。
「張明,你抓痛我了。」以前的張明,捨不得我有一絲的疼痛,現在他的失態,讓我隱隱預感到會發生什麼可怕的事。
「穆小姐,真正的疼痛還在後面呢!讓我來告訴你吧,這根東西叫做雞巴,男人乾女人就是用這個的!」隨著這句話說完,我感覺到周院長用力地一挺腰,然後那根叫做雞巴的東西穿破那層叫做處女膜的障礙,狠狠地刺入了我的身體,瞬間將我的小穴填滿,抵在小腹中一個不知名的器官上。
撕裂!疼痛!小穴流出一股熱流,好像是血。張明說過,血是紅色的,可是紅色是什麼呢?我不知道。腦海中空白了……我聽到什麼東西倒了下去,我聽到張明的嘶喊,我聽見……「瞳瞳,我也喜歡和你做愛,只喜歡和你做愛。我會加倍努力,治好你的眼睛,守護你的生活。只要我在你身邊,就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不讓你痛,不讓你哭,我要讓你永遠幸福……」都是騙人的!
(五)
「嘖嘖嘖,真是
極品
此刻一雙乾枯粗糙的手抓住我的雙乳揉捏起來,應該是李大夫也加入了這場淫弄。
「哎呀,穆小姐,你媽媽好像暈過去了……」
剛才倒地的聲音,是媽媽麼?
「穆先生,你帶著太太去外面好了。你們在這裡,我們做起來也覺得很尷尬的。」周院長這樣對我父親說,可是我相信,在場的誰也沒有感受到他的尷尬。
「不行,爸爸,你們留在這裡!」強忍著疼痛,我咬牙說道。
「為什麼?瞳瞳,為什麼你要這樣折磨我們!」一直沉默著的父親終於開口了:「我和你媽媽、張明,我們做的這些事情都是為了你好,如果你不能接受,為什麼你剛才不直接拒絕,為什麼要用這樣的方式折磨我們?」「爸爸,你說過沒有人活該被我拖累是吧?那為什麼……為什麼我就活該是個瞎子?為什麼我生下來就看不見?為什麼我就活該被你嫌棄?為什麼我就活該躲在角落裡等著人來救我?你告訴我,如果不做手術,你們能忍受我這個累贅多久?!」憋在心裡很久的話,終於被我嘶吼了出來。父親和張明的背叛,讓我不再把所有的痛苦埋在心裡,現在的我,只想傷害,傷害所有曾經不想傷害的人,讓他們跟我一樣,嘗嘗這血淋淋的傷口。
「瞳瞳……」父親的聲音出奇的冷靜了下來:「你的問題我沒法回答你,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好好的一個孩子,那麼活潑,那麼漂亮,為什麼會看不見?你說得對,我討厭你、嫌棄你,知道你看不見的那一刻,我第一反應就是扔了你。
可是你的母親,你才來到這個家庭一晚上,你的母親已經把全部的愛灌注到你的身上,她死也不願意不要你。所以,你不能這樣對她,你應該知道,這些事情根本不應該由我們來承擔……」「夠了!」張明帶著哭聲打斷了父親的話,他輕輕伏在我耳邊說:「瞳瞳,讓你父母離開吧,我會陪著你。」我沒有再反對,終究是狠不下心。父親帶著母親走了,我聽見他們下樓的聲音,不知道要過多久,我們彼此才有再見面的勇氣。
「唉,你說你們家搞這麼一出,還讓我們怎麼搞下去?這下氣氛是真的尷尬了。」「對不起,周院長、李大夫,不會再有什麼干擾了,請你們繼續吧!張明,現在開始,你什麼也別說,什麼也別做,就安靜的陪著我,好嗎?」「嗯。」撫摸著我胸部的手繼續活動起來,粗糙的手指捏著我的兩個乳頭,不斷地擠捏、揉捻、拉拽、搓弄,一張大嘴覆蓋到我的嘴唇上,沒有鬍渣,但有著濃濃的口臭味,是李大夫的。我被熏得幾欲作嘔,緊閉著雙唇不願被那條腥臭的舌頭侵入,他只好在我的唇上來回舔著,噁心的味道讓我忍不住想屏住唿吸。
「唔……」插在我小穴中的雞巴開始小幅度的運動,疼痛感依然很強烈,我不由自主地呻吟出聲,卻被濕熱的舌頭侵入口中,在我的口腔內胡亂攪拌,我的舌頭想要躲避,卻被他緊緊吸住,含入口中,用他的舌頭摩擦。他的口水源源不斷地渡入我的小嘴,我的嘴無法閉合,無法將其吐出,只好屈辱地吞咽下去。
「哈哈,你剛才喝了我的口水,搞不好會懷孕哦!」記得第一次和張明接吻的時候,他這樣對我說。
「爽!真雞巴爽!」周院長一邊抽插一邊興奮的喊著,他抬起我的雙腳,將左腿放在他的肩上,將右腳大拇指含在口中。
張明說過,我的全身沒有一處不敏感,乳頭、小穴和腳趾同時傳來的刺激讓我的小腹又開始抽搐了。我強迫自己靜下心,儘量用耳朵去感受張明的唿吸聲,當作這一切都是張明賜予我的,但是只聽見兩個禽獸粗重的喘息。
李大夫停止了和我接吻,一邊繼續捏弄我的乳頭,一邊用舌頭在我的耳垂上舔舐,進而把耳垂含在嘴裡吮吸。小腹的抽搐感越來越強烈,「呃……」終於在李大夫把濕熱的舌頭插入我的耳孔時,我的屁股不由自主地向上抬起,嘴裡發出了羞恥的呻吟。
「哈哈哈,就是這樣,好好的配合,好好的叫床。你這敏感的小蕩婦,我早說了你會樂在其中的……」周院長言語的淫辱讓我無地自容,可是耳孔中的麻癢帶來強烈的刺激,我的腰開始不受控制的扭動,配合著周院長的節奏,迎合著他的撞擊,每一次都讓那條雞巴全根沒入,讓他肥膩的肚皮撞擊在我的恥丘上。潤滑那條雞巴的已經不是鮮血,而是我不知何時分泌出的淫液。
李大夫更加賣力地舔弄著,雙手已經改成抓住整個乳房揉捏,周院長的雞巴好像密集的雨點不停地敲打我的子宮,小穴的肉壁酸麻、滾燙,似乎隨時會燃燒起來,子宮好像自動張開了,期待著侵入者更深入的凌辱。
「呃……呃……」我控制不了自己了,淫蕩的呻吟自口中溢出,被含在周院長口中的腳趾不斷地蜷曲,撩撥、挑逗著他的舌頭。
「操,不行了,得緩一緩。」周院長忽然放開我的雙腿,離開了我的身體。
緊接著,李大夫被推開了,「啊!」一隻手抓住我的頭髮猛地往上提,我的上身被拽了起來,然後,周院長的雞巴伴隨著一股腥臭味塞進了我的口中。
「怎麼樣,小蕩婦,你自己的水騷不騷?」周院長用雞巴拍打著我的臉,一隻手去接我還在滴答的尿液,抹在我的臉上,然後把兩根手指插入我的嘴裡,捏住我的舌頭玩弄著。
「我來聞聞……哎呀,臭死了!」剛剛被推開的李大夫又湊了過來,鼻子湊在我的臉上嗅了幾下,誇張的叫道。
我知道我的淫液有一點腥臊的氣味,但絕不是現在口中的惡臭。張明經常喝我的淫液,也喝過我的尿,但他的嘴裡從來沒有這麼重的臭味,那股臭味是周院長的雞巴上的。
「我說老周,你也太不厚道了,上下兩個洞的第一次全讓你占了,還把這婊子的臉搞得這麼臭,我還怎麼玩?」李大夫表面上在抱怨,但我聽得出,他是在享受對我的羞辱。
「喲!這麼漂亮的妞你還嫌棄上了。」周院長也把鼻子湊上來聞了聞:「確實有點臭,我都嫌棄了,怎麼辦?」「我們嫌棄,但是肯定有人不嫌棄。這不是還有個正牌男友嗎?小張,你不會也嫌棄你們家的寶貝瞳瞳吧?」張明……我剛才幾乎忘了張明還在這裡。剛才我的放浪,我的醜態,全部被他看到了!
「我永遠不會嫌棄瞳瞳!」張明的聲音顫抖得好明顯,當我在恥辱中享受快感的時候,他的心情是怎樣呢?
「哦,我好感動……」周院長的聲音誇張得讓人噁心:「那就麻煩正牌男友把你寶貝女友
的臉舔乾淨咯!或者,我去打一桶水來給她沖乾淨?不知道會不會冷哦!」「你混蛋!禽獸!」我再也忍不住了,為何我們已經被羞辱成這樣,他們還是不夠?
「嘖嘖嘖,真是好嗓子啊!被你罵都覺得爽。」周院長把兩根手指插入我的陰道攪動了一番,我罵不出聲了,緊緊咬著牙關避免呻吟出來,我痛恨著自己的敏感和淫蕩。
「不罵了?唉,這麼漂亮的臉蛋,這麼好聽的聲音,你要不是個瞎子,絕對能當個大明星,可惜了……」他好像真的很惋惜的輕撫著我的臉龐,但是,下一秒又恢復了禽獸的嘴臉。
「小張,還等什麼?趕緊舔吧!婊子,今天非要乾得你叫老公!」. . . .
(六)
一隻手拂過我的頭髮,很熟悉,很溫暖,是張明的。我感覺到他的嘴湊到我的耳邊,輕輕呢喃著對不起,那熟悉的舌頭小心翼翼的舔著我的耳垂、臉頰、唇角、鼻樑、眼瞼。他的淚水好像輕柔的雨滴,不斷打在我的臉上,我伸出雙手,想把他抱住。這一刻,我真的好想就這樣在他懷裡死掉,忘記發生過的一切,可是……「不行哦,今天的男主角可不是小張。要是讓你倆在這卿卿我我,我們就無聊了,所以這雙漂亮的小手還不能拿來抱男朋友哦!」我的雙手被兩個畜生從左右兩邊分別抓住,帶向他們各自的雞巴。周院長的雞巴還沒有清洗,上面沾滿我的鮮血和淫液。第一次用手直接感受,我發現他的雞巴其實很小,大概只有張明的一半那麼大,而李大夫的就大得多,差不多和張明的一樣長,但是比張明的更粗,布滿了血管一樣的凸起。這一根雞巴,待會也要進入我的體內麼?
「怎麼樣,老李的雞巴夠大吧?開玩笑,這麼嫩的屄,要是讓他先干,我待會可能就真的要牙籤攪水缸了。」周院長似乎不以自己的短小為恥,一邊抓著我的手在他的雞巴上套弄著,一邊還不忘嘴上羞辱我。
另一邊,李大夫也在做著同一樣的動作。兩根雞巴,不同大小,但一樣的火熱,那種滾燙感從手心傳來,混合著張明在臉上的舔舐,我的小穴開始自動的張合,腳趾蜷曲在一起,屁股不由自主地悄悄扭動,在柔軟的床單上摩擦著。
「老周,可以了吧?這婊子好像發騷了。」李大夫最先發現了我的小動作,興奮地叫起來。我察覺張明的動作僵了一下,然後繼續在我臉上舔著。
「這樣也能騷起來,瞳瞳,你真是個天生的婊子。」周院長推開了張明,湊到我臉上,又臭又熱的口氣撲面而來:「告訴我,是你男朋友舔得你舒服,還是我們的雞巴燙得你舒服了?」聽到這種話,本來應該感到極度的屈辱,但我的小穴竟然不爭氣地抽動了一下。
「操,這小妞太淫蕩了!」李大夫的聲音從我的下體處傳來,原來他剛才竟趴在那裡近距離觀察我的小穴。
「看你那個德行,趴到那跟條狗似的。我他媽還沒緩過來呢,你先插吧,把她的騷屄干松點,不然插進去就想射了,老子還想多玩會呢!」我從來不曾想到一個人可以無恥到這種地步。
李大夫早就迫不及待地想插我了,因此周院長話聲剛落,他就馬上猴急的壓到我身上。和周院長肥胖的身材相比,他只是個乾瘦的老頭,卻長了那麼大的一根雞巴。
沒有急著插入,李大夫掰開我的雙腿,用舌頭在我的小穴上舔著,他的舌尖探入我陰道里用力地攪動,有時直著舌頭抽插幾下,柔軟的舌頭、純熟的技巧,讓我恍惚間感覺是張明埋首在我的胯間疼愛著我。我的雙手不知何時攀上了自己的乳房,捏著兩個乳頭撥弄著,嘴裡發出撩人的呻吟,我的小穴很快就濕得一塌煳塗,屁股高高抬起迎合著他的舌頭,一分鐘不到,高潮的淫水就噴在李大夫的臉上。
「媽的,這妞的屄真緊,夾得我舌頭都痛了,一點都不像剛被插過。」李大夫抽出舌頭,在我還在抽搐的身體上撫摸著:「怎麼樣,小賤貨,其實誰舔起來都差不多吧?」他是故意的!他知道張明是怎樣和我做愛,所以剛剛故意採用這種方式,讓我這麼容易陷入其中,這麼快就被送上高潮。我想痛罵他,卻無力否認自己的淫賤,淚水已經滑落腮邊。
「操你媽,連哭的樣子都這麼勾人!」
估不到連淚水都能激起他的獸慾,我還未從高潮中恢復的小穴很快就迎來了第二次插入——也是第二個男人的插入。這次的雞巴比上次的要巨大得多,我幾乎瞬間被填滿,蜜穴的嫩肉緊緊地箍住他布滿凸起的棒身,子宮被擠壓得彷佛縮回了肚子裡。我的身體在這一下插入中完全僵硬,連喉嚨都好像石化了一樣,大張著嘴,卻發不出聲音。
「媽的,你的屄怎麼這麼淺,我才進了一半就到底了!」什麼,還沒有完全插進來麼?
「不要……進不來了……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再進來了……好痛……真的好痛……張明救我!!!」我忍受不了,剛剛破處的嫩穴承受不了如此龐然大物的摧殘,我不顧一切的哭喊求饒。
「你這個畜生,不要太過份了,我……」張明的怒吼才到一半就停下了,再沒了聲息。
「姜還是老的辣,老李,這次你立了大功啊!哈哈哈!」剛剛離開我的身體後就不知道去了哪裡的周院長的聲音響起:「多虧你早就料到可能會不太順利,才準備了這個東西啊!」「張明,你們把張明怎麼了?!」
「放心吧,只是用迷藥把他迷昏了而已。從一開始就覺得他站在旁邊,幹起來不太自在,多虧老李提前準備了這條浸過強效迷藥的手帕。剛才他一直不願意看你被乾的樣子,東瞅西瞅的,我還一直苦於找不到機會,結果你一唿救,他的注意力全到你那裡了,我趁機得手,哈哈!要不是你,以那小子的體格,怕是我和老李一起都搞不定他。老李,你接著干,我去找東西把這小子綁了,然後把他弄醒,咱倆當著他的面一起乾死這個小騷貨。」「不要!求求你放開我,放開張明。求求你,我們的交易取消,求求你們放過我們吧!」張明倒下後,我才真正感受到了無助和恐懼,我一直覺得只要他在身邊,就不會發生什麼無法承受的事情,可是現在,保護我的人不在了,我該怎麼辦?這一刻,我意識到了自己的懦弱、自己的沒用、自己的逞強、自己的不計後果。這一刻,我真真正正的感到了後悔,但是已經太遲了。
「礙眼的人走了,果然心裡輕鬆很多啊!」李大夫完全沒有放過我的意思,粗大的肉棒繼續往裡推進,我覺得我的身體彷佛要以我的陰道為中心裂開了。而更可怕的是,我感覺到我的子宮口彷佛正在張開,去迎接那一條將會摧毀我的貞潔、我的尊嚴、我的幸福的龐然巨物。
這具身體,真的就如此淫賤麼?
(七)
我聽到鐵鏈的聲音,那是張明前段時間找來準備鎖自行車用的。為了節省下來錢為我治眼,他在二手市場淘了一輛破舊的單車來代步,好省下上下班的公車費。後來鎖鏈還沒來得及用,他就和老闆去出差了,沒想到今天鎖在了他自己的身上,成為凌辱他視若珍寶的女友的幫凶。
「嘩……」一桶水潑在臉上的聲音,然後是張明憤怒的嘶吼叫罵。從聲音來感覺,他應該是被綁在正對著我大張的小穴的方向,離我不會很遠。
「啪!」一記耳光狠狠摑在我的臉上。
「操你媽!姓周的,你敢打她!」張明瘋了一樣的嘶吼。
「啪!」又是一記耳光。
「從現在開始,你每發出一次聲音,你的小女友就會挨一記耳光。」周院長冷冷的聲音讓張明停止了叫罵。
「姓周的,我總有一天會殺了你!」
「啪!」第三記耳光。
張明不再說話了。
「很好。現在,瞳瞳,該你了。」周院長輕撫著我腫起的臉頰,好似很憐惜一般,卻不理會這根本就是他的傑作,然後他牽引著我的手,摸到一個冰冷的東西,是一把鐵錘。
「從現在開始,你要乖乖聽話,你每反抗我們一次,這個東西就會讓你的男朋友少一顆牙齒。不過,如果你反抗超過三十二次,我會代表本醫院贈予你男友一副高級的假牙。怎樣?有沒有興趣?」他好似覺得自己說了個很好笑的笑話,哈哈大笑起來。而我的心已冷到了極點。
「好了,老李,我們可以繼續了哦!」
「老周,你他媽可真是個壞人。」李大夫說了一句就不再理他,插在我體內的雞巴繼續推進。子宮的小口已經被他撐開了一點,劇烈的疼痛讓我冷汗直流,而肉棒還在繼續推進,子宮要被撐裂了。
「不要……」強烈的疼痛使我出聲求饒。
「唔……」張明痛苦的聲音傳來。
「穆瞳小姐,恭喜您已經在贏取本院高級假牙的路上邁出了第一步,還需要三十一步你就成功咯!」周院長的聲音讓我從頭涼到了腳,只是一句不要,就害他被敲掉了一顆牙齒。怎麼會這樣……怎麼會……誰來救救我們?
「啊,差點忘了,由於張明先生剛剛發出了聲音,所以呢……」第四記耳光搧得我眼冒金星,但這痛苦遠遠比不上我心裡的疼痛。
『對不起,張明,我真的好沒用……我不會再讓你為我受傷了,就算這副身體毀在這裡,我也不要你再為我受傷了……』「求求你們,求求你們用力地干我,操爛我的嫩屄,插爆我的子宮,求求你們……」下定了決心後,什麼羞恥、自尊都不重要了,我努力地回憶著他們羞辱我的辭彙,組合在一起,用最下賤的口吻向他們哀求,只求他們能早早的發泄獸慾,讓這一切趕緊結束。
「小婊子終於聽話了,哈哈哈!」淫賤的話語讓李大夫插在我小穴中的雞巴又漲大了一圈,我的子宮口已經到了極限。
「快說,你是不是婊子?」
「是,我是你們的小婊子。」
「你想要什麼?」
「想要你們干我。」
「用什麼干你?」
「雞巴。」
「說大雞巴!」
「大雞巴。」
「叫老公!」
「老公……」
「不對,你才這麼年輕,我都能當你爸爸了,叫一聲聽聽。」「爸爸……」「連起來說。」
「呃……」巨大的龜頭終於突破了子宮口,完全插了進去,子宮壁緊緊勒住他的肉溝,他每一次抽出都好像要把子宮拽出體外,而每一次插入又把子宮狠狠地塞回腹中。毫無人性的折磨讓我已經無力發出聲音,我的雙腿搭在他的肩上,小腿軟綿綿的垂下,腳丫在他兇狠的抽插中無助地晃動著。
周院長終於放下鐵錘,爬上了床,我感覺頭兩側的床墊陷了下去,應該是他踩在了我的兩邊。然後,兩大團柔軟、油膩、毛茸茸的肉帶著撲鼻的惡臭壓在我的臉上。
「婊子,舌頭伸出來給我舔!」
我的鼻子陷進一條裂縫裡,強烈的屎臭味快把我熏暈過去了,可是我不能反抗,只能乖乖地伸出舌頭,在那個布滿雜毛的骯髒屁眼上舔舐。
「哈哈,婊子,你在給我舔屁眼知道嗎?」
「知道。」
「喜歡嗎?」
「喜歡。」
「說你在幹什麼。」
「我在舔爸爸的屁眼。」
「爸爸的屁眼臭不臭?」
「好臭……」
「他媽的,你爸的屁眼還敢嫌臭!給我把舌頭伸進去,把裡面也舔乾淨。」我想起第一次和張明做愛的時候,他的舌頭舔進我的屁眼,給了我一次舒服到失禁的高潮。而現在,我竟然要用這樣的方式去服侍別的男人。張明曾經給我的這副身體帶來了無數次歡愉,而我始終不曾為他做過什麼。每次他舔過我的小穴,我都嫌他髒,不願意和他接吻。而今天,我用這張嘴吻過一個老頭,含過沾滿淫水的雞巴,舔過骯髒的屁眼,我還有什麼資格去嫌棄別人?
張明,對不起。就算我從此以後已經配不上你,至少今天,讓我用這污穢的身體來保護你吧!
柔軟的舌尖探入了污臭的屁眼,周院長倒吸了一口冷氣,開始前後晃動起屁股,讓我的舌尖不留死角的洗刷著他最骯髒的地方。他的股溝在我的鼻尖磨蹭,肛門四周的毛不停鑽進我的鼻子,我慌亂的躲避,卻換來他更用力的壓住我。淫靡的畫面給了李大夫莫大的刺激,他抽插得更快、更用力了,我的子宮彷佛已經不屬於我,只是緊緊咬著那個侵入的龜頭,淫蕩地在體內活動著。
一百下,兩百下……我已經不知道給插了多久,李大夫好像瘋了一樣,粗大的雞巴在我體內的衝刺從未停過,我敏感的身體早已不堪他的韃伐,羞恥地感受著被操弄的快感。他的每一次抽插都讓我淫液四濺,我想尖叫,想呻吟,卻發不出聲音,因為周院長已經完全放鬆身體坐在我的臉上,讓我用臉龐去承擔他全身的重量,我只能從嘴唇和屁眼之間的縫隙中獲取一點空氣來維持唿吸,還要牢記要不停地舔他的肛門,因為一旦停下來,我的乳房就會被狠狠的賞一巴掌。
「我操,老李,你來之前吃了多少藥?」
「全……一瓶全吃了。他媽的,我一輩子沒碰過這麼漂亮的妞,就算今天讓我死在她身上我也願意。」李大夫癲狂的抽插還在繼續,我的淫液已經在身下匯成一潭,我能感到半個屁股都泡在水裡了。
「操你媽,你瘋了?雖然說沒有副作用,可也不是你這個吃法。媽的,吃那麼多,現在給你頭母牛你都能把牠干高潮了。滾滾滾,你給我下去,你這樣子操完,這丫頭就讓你乾死了,我還玩個雞巴!」「等……等……馬上就射了……」
本以為他的動作已不可能再快,但沒想到肉棒抽插的速度又提高了一倍,強烈得如同死亡的快感讓我不堪承受,發不出聲音的我雙手緊緊抱住周院長兩條大腿,臉深深地埋進他的屁股,舌頭狠狠地刺入了他的肛門。
我突如其來的動作讓周院長措手不及,巨大的力道差點把他掀翻,閱女無數的他立刻知道我正在迎來一波前所未有的高潮,伸手抓住我搭在李大夫肩上的兩條小腿往後拉去,使我的身體幾乎成為對摺的狀態。
這樣的姿勢讓李大夫的雞巴更加深入,他雙手緊緊捏住我的屁股,進行了最後的一百多下衝刺,然後在嘶吼聲中,龜頭又往裡突破了一層,足有小半條雞巴插進了我的子宮,在裡面噴出了灼熱的液體。
我的身體完全不能動了,意識也已經完全消失,我的舌頭整個插進了周院長的屁眼,兩個腳踝被他抓在手裡,以四腳朝天的姿勢迎來了生命中最強烈的一次高潮,那是在生死之間徘徊的感覺。
李大夫的雞巴在我的子宮中盡情地澆灌著,它每噴出一股液體,我就死掉一次,他足足噴射了三十多下,雞巴才漸漸軟下來,退出了我的子宮。這時我才感覺到有另外一股液體打在我的胸腹之間,然後順著乳房滑落。
「唔……真……真他媽的爽……老周,你……你他媽怎麼也射了?」「操,我被這騷婊子用舌頭爆菊了。」周院長射得不多,但射的時候屁眼夾得很緊,我覺得舌頭快要被夾斷了,他才終於放鬆肛門,把我的舌頭解放出來。
「操,這婊子的舌頭出來的時候,我好像拉了一條屎一樣的感覺。」「你真雞巴噁心……」「你他媽雞巴還插在裡面幹嘛?還不拔出來?」「等會,我想到個花樣。」「你媽屄都射了,還有花樣?」
「老周,你把她抱起來,就像給孩子把尿那樣。」「操,明白了,你真會玩。」周院長雙手托著我的腿彎,李大夫小心翼翼地保持著雞巴插在小穴里,然後兩人一起站起身。
「老李,你往後退兩步……好了,就這樣,我數一二三……一、二、三!」話聲剛落,李大夫猛地抽出了雞巴,閃到了一邊。失去了雞巴的堵塞,尿液、淫液混雜著他射出的液體像開閘的洪水一樣噴發了出去,強烈的噴射讓我又達到了一次抽出靈魂般的高潮,我就這樣昏死了過去。
失去意識之前,我聽到李大夫得意的聲音:「大棒了,全噴在臉上了……這小子竟然還張嘴了,真他媽賤!哈哈哈哈……」. . .
(八)
「什麼叫做只要你在我身邊?這語氣好像是說你總有一天會離開我一樣。」甜蜜的性愛之後的甜蜜的情話讓人心醉,但我還是很敏感地抓住了張明話語中的特別之處。
「傻瓜,我怎麼會離開你呢?」他捏了一下我的鼻子:「就算有一天我真的離開了你,那也一定是因為我太愛你了。你沒聽過那首歌嗎?我會學著放棄你,是因為我太愛你。」「誒,我都沒發現你唱歌還蠻好聽的。」
「那是當然,想當年我在部隊,每次唱歌都唱哭一片思鄉遊子,人送外號軍中張學友。」「臭屁啦你……」
在張明懷中醒來的時候,周院長和李大夫已經走了。我的下體痛得厲害,嘶喊得過多,嗓子也生痛。我就那樣蜷縮在張明的懷裡,我們誰也沒有說話。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又沉沉的睡了,再醒來時屋子已經被張明收拾好,他說醫院方面已經跟他聯絡,確認近期內就可以進行手術,而且由於院長特別關照過,手術費也可以暫緩一下。要我安心的靜養身體,準備迎接治療。
沒有人再提起那件事,只是我們都變得更加沉默。缺了一顆門牙的張明說話都不太清楚,所以他沒有再唱過歌給我聽。好幾個夜裡,我從背後環抱著他,忍受著下體久久不能癒合的傷口傳來的疼痛,在心裡一遍一遍地對自己說要一輩子對這個男人好。有時候我會在他的臉上摸到淚水,不知道是在夢中流的,還是根本不曾入睡,至少他還能悄悄哭一場,我卻因為快要做手術,連流淚的權利也被剝奪。
不能哭,也笑不出來,沒有再見過父母,沒有再聽過張明的歌聲。當我是個沒有希望的瞎子時,那麼多人都在關心我,如今我將要張開眼睛,世界卻對我背過身去……手術很成功,但還要一段時間繃帶才能拆除。住院的期間,李大夫每天都到病房裡來,周院長也來看過幾次,張明幾乎保持著二十四小時守在我身邊,醒著的時候,我都不敢放開他的手,害怕一旦放開,再次抓住我的就是別的男人。
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雖然擔驚受怕,但好在相安無事。出院的日子越來越近,我的害怕卻越來越多,害怕醫院催繳手術費,害怕繃帶拆除後我一樣看不到東西,害怕面對我的父母,甚至害怕面對張明。
好在,無論是李大夫還是周院長都沒有提錢的事情。要拆下繃帶的時候,張明問我第一個最想看到的是誰,我毫不猶豫的回答是你,病房裡立刻一片噓聲,父母在念叨著女大不中留。然後李大夫說無論我最想見到的是誰,出於對病人的負責,我此生第一個看到的人只能是我的主治醫生。
第一眼看到的竟然是數月前姦污了自己的男人,真是諷刺……感覺到陪伴我許久的繃帶一圈一圈地自頭上拆去,眼前的光芒越來越強烈,卻不再是面對了二十年的白,後來我知道那是橙色,陽光的顏色……從未工作過的瞳孔第一次聚焦,落在眼前這個黑瘦的老頭身上,他的臉離我很近,認真的觀察著我的眼睛是否有異狀,他的鼻息鋪在我的臉上,讓我想起數月前我們曾經有過更近的距離。
「運氣真不錯,要知道你的血型特殊,要配對眼角膜沒那麼容易,這次如果失敗,此生恐怕都沒有希望了。不過看起來沒有問題,手術很成功,恭喜你。」李大夫的宣告讓屋裡的人都舒了一口氣,這時我才有時間打量圍繞在我身邊的這些人。我的父親看起來很蒼老,薄薄的剛蓋住頭皮的頭髮,和滿臉的胡茬一樣都是灰白的顏色,母親略微有點臃腫,此刻正在不停地抹著眼淚。
我撲進了他的懷裡,做過無數次的動作,第一次讓他不知所措,他手忙腳亂地拍著我的背,叮囑著我剛拆繃帶不能流淚之類的話。然後,我的嘴唇堵住了他的嘴,吻了很久才鬆開。他剛要開口說什麼,卻被我阻止了。
「別說話,讓我先說。我這輩子從來沒有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要說一句話。」我堅定地看著他:「我們結婚好嗎?」
????(九)
如果有人問我這輩子做過最勇敢的事情是什麼?我會說是在瞎了二十年以後剛剛能看到東西,就主動向男人求婚。
如果有人問我這輩子經歷的最痛苦的事請是什麼?我會說,是那個說要治好我的眼,保護我一輩子的男人,在我剛剛能看到東西的時候就離開了我。
他說他會為我付清醫藥費,他說他會在我需要的時候出現在我的面前,他說他這輩子都不會再愛上另外一個女人。但是,他說他不能娶我,不能再和我在一起……我還記得我在他們酒店門前抓著他的手,哀求著他繼續和我在一起,來來往往的人都以為我瘋了,一個如此漂亮的女孩糾纏著一個其貌不揚的保安,這種事大概一輩子也見不到。可是他們又懂什麼,我只知道如果當時我放手,失去的就會是一輩子的幸福。
「別傻了,瞳瞳。我還有許多事情要做,也許不久後我會離開這個地方,找一個能夠賺大錢的工作,儘快還清我們欠的帳務,畢竟這份工作也不能幹一輩子的。」「我可以跟著你啊!」
他只是笑著搖頭:「你會找到更好的。你這麼好,聰明、漂亮、堅強,你會變得很出眾,會過上很好的日子,會發出很耀眼的光芒,這是我不能在你身邊的原因,我會拖累你的。」「不,不要這樣說,沒有你的話,我就只是個平凡的瞎子;沒有你的話,再好的日子我也不想要。求求你……」「你現在都是這麼容易求人的嗎?」張明的聲音忽然冷了下來,眼神里流露出明顯的不耐煩,他湊近我的耳邊輕聲說道:「坦白講,你那天的表現,我無法接受。從那天開始,我就不再愛你了!」不記得那天我坐在路上哭了多久,後來也許是張明給母親打了電話,她慌慌張張的跑來,看到我的樣子,也抱著我大哭了起來,一邊哭還一邊讓我不要哭,她說我受了那麼大的苦才能看見了,再哭瞎了該怎麼辦?
可是,我寧願不要這雙眼睛,來換時間回到張明第一次來我家的那天,我一定不會再甩開那隻手,會把他握得緊緊的……一晃三年。
這三年里,我搬出了那所裝滿了所有好的不好的回憶的房間,在我做工的學校附近租了間小屋。這三年里,我拼了命學習著一切能學到的東西,想彌補我曾經錯過的一切。
有時候我會站得遠遠的,偷偷的去看看那家酒店,希望能見到張明,但很少能看到他的身影,倒是每天下班回家會路過那間醫院,有時候能看到周院長或是李大夫從大門走出來,每當這時,我都握緊拳頭,一遍一遍的在心裡告訴自己不要害怕。
我在一所盲人學校里找了一份教失明小朋友盲文的工作,本來以我的資格不夠勝任這個,但王校長知道我曾經盲過以後,相信我會比專業的老師更加用心的對待小朋友,破格錄用了我,並且在我第一天上班時送給我一副有助於保護視力的眼鏡。本來就是大學教授出身的她,有時間的時候會幫我補習一些其他知識。
在融入正常人社會的過程中,這位和藹可親的中年婦人真的幫了我很多。
「你可以過一種被保護的生活,逃避這個可怕的世界,或者去挑戰那些最讓你害怕的事情,越是會讓人受傷的事,越要倔強的拚死抗爭,因為這才是真正值得做的事。既然已經走上了一條布滿荊棘的路,想要到達終點,就不要怕弄傷自己。」這是王校長送給我的話,很多次,在感覺無法支撐的時候,想到這句話,就會咬緊牙關強迫自己繼續下去。
(十)
「穆瞳,明天我邀請了一個投資人過來,他最近剛剛接手了家族這一塊的生意,是第一次到這裡來,你記得打扮得漂亮一點。」下班要走的時候,王校長叫住我,對我叮囑。
「校長,你是打算幫我相親麼?」第一時間明白了她的意思:「我目前還沒打算找男朋友呢!」「就知道你這丫頭聰明……不過,人總該隨時給自己一個機會不是麼?」「呵呵,我可是個窮酸丫頭,怎麼入得了這種大家族闊少的法眼?」「別隨便下定論啊,你的條件可是多少淑女名媛都比不上的。再說,宇軒的出身可並不比你好,他是從我們孤兒院被領養的。」除了這家盲人學校,王校長另外還經營著一家孤兒院,這位年過半百的女人把自己畢生精力都投入了慈善事業,最近幾年她的身體狀況不是很好,所以孤兒院的事情大部份交給那邊的一位李老師打理。
說起李老師,也是一位讓人肅然起敬的人物,她的丈夫中年去世,留下大筆產業,李老師本可以窮奢極慾的過完下半生,但她把大部份家業都捐贈了出去,甘心屈於孤兒院打理日常事務,可以說,孤兒院的大部份開支都來源於李老師個人。她還經常自掏腰包,帶一些孩子去享受大餐或旅行,別人都說,在李老師照管下的孤兒,生活品質比起一般小康家庭過猶不及。
除了良好地照料孩子們的生活,李老師和王校長也花費不少勞務費,聘請高級教師來教導孩子們的文化、禮儀。由於我每周過去教兩節音樂課,對那邊的孩子並不陌生,他們大都乖巧、懂事、彬彬有禮,因此王校長說那位投資人是從孤兒院被領養這件事,我倒沒覺得奇怪,王校長與李老師在慈善界都是頗有名氣,加上教導的孩子又很好,對一些有地位又有生育苦惱的家庭,這裡本就是領養孩子的首選。
「好啦,我會注意打扮啦!」不想再拂老人的好意,我只得如此應付道。
在校門口簡單的吃了點東西,天色已經有點黑。沿著街道慢慢地走著,心裡想著亂七八糟的心事,忽然後方傳來一陣噪雜,似乎是有人起了衝突,我不喜歡看到這些事情,所以加快了腳步。
是他!我緊握的右手悄悄鬆開了……
周院長挾持著我進了臥室,身後傳來反鎖門的聲音,來的不只他一個人。我掙扎著回頭看了一眼,果然是李醫生。
進了臥室,我被扔在床上,此時的我仍穿著上課時的白色套裝,因為劇烈的掙扎,本來及膝的短裙已經上移到了大腿根部,露出包裹在黑色絲襪下的修長雙腿,腳上還穿著黑色的高跟鞋。
「嘖嘖,三年前覺得你已經夠漂亮了,沒想到越長越漂亮。」周院長色迷迷地打量著我:「你知道這三年中我每次看到你從醫院門口經過,都想要偷偷跟上來,可是每次都被你那個跟屁蟲壞了好事。今天終於把礙事的打發了,我的乖瞳瞳又可以和爸爸團聚了……」還沒來得及細想他話里的意思,周院長已經猴急的撲了上來,腥臭的大嘴直往我嘴上湊,我拚命地推拒掙扎,指甲在他臉上留下一道血痕。這個動作激怒了他,他狠狠甩了我一巴掌,頭暈目眩中,我彷佛又回到三年前那一天,眼裡流下了恐懼的淚水。
這時李醫生也撲了上來,他坐在我的上方,抓住我的雙手舉過腦後牢牢地控制住,而周院長改為跨坐在我的大腿上。我努力地抗拒,卻無法對抗兩個男人的力量,能做到的只有小幅度地扭動著身體,眼睜睜地看著周院長抓住的我的領口用力往兩邊一撕,鈕扣四散,我的襯衫和外套一起被撕開,包裹在黑色內衣下的雙乳,時隔三年後再次展露在他們面前。
治好眼睛以後,我才對自己的身體有了直接的認識,也明白自己為何一直受到別人的誇讚。我長得很漂亮,即使二十年對美麗毫無概念,第一次照鏡子的時候,也感覺到了一點驚艷。很標準的瓜子臉,及腰的長髮,眉毛細長而整齊,完全無需修理,新生的眼睛異於常人的明亮,明顯的雙眼皮與長而上翹的睫毛成為我天然的眼影,小巧的鼻子微微有點上翹。
王校長說過,如果不是這個翹鼻子,我的氣質就是完完全全的冰山美人了,不過我本人更願意看起來容易親近一點,畢竟平常要接觸很多小朋友的。我的嘴巴雖然不敢說是櫻桃小嘴,不過大概比兩個櫻桃排在一起也長不了不少,當初周院長那短小的肉棒就能將我的嘴填滿,難怪別人說女人嘴的大小和小穴的大小是成正比的。嘴唇稍微有點厚,卻更顯得肉感,而且顏色先天紅潤,讓我省去了大筆口紅唇彩的支出,王校長曾開玩笑說我這張嘴她看了都忍不住想親一口。
身材方面,我身高168公分,體重52公斤,大概因為D罩杯的雙乳占去了不少體重,身體的其它地方沒有一絲贅肉,尤其是雙腿,纖細修長。經過這幾年的鍛鍊,我的肌膚雖然依舊白皙,但不再像以前那樣瘦弱,而是緊繃、結實、充滿彈性,不知多少次在購買衣服時,售貨員對我的身材艷羨到流口水。更有一次,一家服裝店老闆直接贈送給我一套他們最昂貴的衣服,當然代價是我幫他們拍幾張宣傳照。
相較於挺拔的身高,我的雙腳卻只有36碼,白皙嫩滑,沒有一點磨黃或是死皮,五根腳趾如蔥白一般乾淨整齊,很多售鞋的MM對我的腳丫嫉妒到吐血,我就不止一次被她們開玩笑說應該直接去當腳模,躺在家裡輕鬆賺錢就好了,何必辛苦上班,用這雙腳走路簡直是暴殄天物。
不過對我來說,這副身體並非完美,我有一個很大的困擾,就是自己極度的敏感。洗澡時雙手的撫摸、小便時尿液湧出身體,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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