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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路在何方
苗頭越來越不對,薄嘴唇根本就不是領著我回到跟鳩摩智一塊住的那陰涼的 山洞去,我開始滿腹狐疑了,是不是李秋水突然改主意要收拾我了?有這個可能! 走的稍慢了一點,我就挨了一腳。「我說,咱們不能客氣一點呀?」我咧嘴,伸 手揉著生疼的屁股,看不出來這看起來挺單薄的女孩還真有把子力氣。「你這樣 的男人,值得對你客氣麼?」薄嘴唇又給了我一拳。
我更來氣了,索性抱住旁邊的一個石筍說什麼也不邁步了,「要不你打死我 得了!」我聲嘶力竭地嚷著,一點轍也沒有,我沒有反抗的能力,她怎麼打我的, 我都弄不清楚。於是又挨了好幾下,每下都疼得要命。我快挺不住了,她對我太 差,不然她也算一個漂亮姑娘,現在我只能零零碎碎地罵她,有一拳打在我的軟 肋上,我疼得連罵人的力氣也沒有了。「明明,不要打了,帶他到我的房間來。」 有一個很斯文的男人制止了薄嘴唇,我想看看,就看到了一片衣角。
無崖子長的很英俊,比想像中還要英俊一點,我覺得他要是當個偶像明星什 麼的,准紅,他的微笑很有光彩,同時,在英俊的外表下,他還有一種成熟男人 的沉靜,這就使那些只有漂亮臉蛋的奶油小生們相形見絀了,他看起來也就跟我 歲數差不多的樣子,不是後來那個妖怪一般的老頭。
我算了一下,無崖子看起來也就是二十七八歲,那麼李秋水也就是二十三四 歲,中間還有一個比無崖子小兩歲的天山童姥,也不知道那天山童姥長什麼模樣? 也挺值得期待的,我這是跑《天龍》的前傳來了,這是一個總讓我嚮往的世界, 從來也沒弄明白過。對了,李秋水的妹妹是什麼樣的?估計跟李秋水很象,就是 嘴角多了一個痣,唉——費勁想這些也沒用吧?
這個石室很寬敞,四壁都是漂亮的燈台和漂亮的燈,很亮堂,腳下鋪了木製 的地板,打磨得很光滑,陳設很簡單,到處都是書架和書,房間的正中是一張矮 幾,几上一副琴,無崖子就坐在矮几的後面,他捧著一卷書,他的頭髮真不賴, 黑油油的。薄嘴唇把我扔在地板上,然後在門口跪伏著,等待無崖子的號令。我 哼哼唧唧地爬不起來,不好的感覺一個勁地往外冒,落無崖子的手裡,准沒好。 這沉默實在不怎麼好受,尤其我的肚子還一個勁地哌哌叫,都一天了,我還沒吃 飯呢。
「明明,服侍流兄去沐浴更衣,然後我要與流兄小酌一杯。」「是。」薄嘴 唇稍微遲疑了一下,還是跪爬著退到門外,站起來,冷冷地看著我。「我不去! 她老打我!」「流兄且去,她不會再打你的。」無崖子還是沒有抬頭。
人要是倒霉,喝涼水都塞牙。我還是得乖乖地到了旁邊的一個有一汪清潭的 石室里,我的想像是太豐富了,我開始想像操薄嘴唇的時光,不過不敢讓她發現 罷了,不然又是一頓好打。薄嘴唇把我曬在那兒不搭理我,她輕盈地走到清潭邊, 伸手解開自己的髮髻,柔軟亮澤的秀髮就披散下來,掩住了半邊臉頰。我被吸引 了,這一刻,她很好看。纖柔的手指輕巧地解開長裙的帶子,讓長裙飄落在腳邊。
我的天!我覺得那感覺來了,她的身材真不賴呀,非常苗條,腰肢纖纖的, 曲線很流暢,多少有點瘦,不過依然很動人,長裙里的衣衫很合體,把她的曲線 勾畫得很恰如其分。我的雞巴不由自主地站起來了,腦海里想到了鴛鴦浴。她找 了一塊石頭坐下,瞟了我一眼,彎腰解開束住小腿的綁腿,到底是練武的女孩子, 那小腿真結實呀,纖細但不失圓潤。「幹嗎呢?過來呀!」她皺著眉毛。
「我不過來,你又要打我。」嘴裡念叨著,我湊了過去。「放心,我不會打 你的,主人讓我服侍你沐浴更衣的。」她抬起了右腿,繃得很直,腳尖也向著我, 「幫我把鞋子除了。」她的陰冷不見了,嘴唇微微地翹著,臉上的神氣象小姑娘, 嬌滴滴的,目光很嫵媚,這讓我有點發暈。我托住她的腳腕,輕輕地把鞋子扒下 去。薄嘴唇咬著嘴唇,用眼神鼓勵我把襪子也脫了。
那白白的腳丫很可愛,尤其是她波動腳趾時候,我恨不得過去咬一口。不過 內心是充滿疑惑的,她幹嗎突然對我這麼好?這樣忽冷忽熱的,能受得了嗎?我 不敢有絲毫的異動。「這一隻。」她把左腳又遞過來了。我來氣了,「這到底是 誰服侍誰呀?不幹了。」我把她的腳摔開,抱著腦袋,蹲到旁邊,繃緊了肌肉, 準備挨打。
過了好久也沒挨打,這讓我很奇怪,於是偷偷地看。薄嘴唇正在饒有興致地 盯著我,我嚇了一跳。「你到底有什麼好?怎麼主人和夫人都對你那麼好?」 「對我好?得了吧。」看到她似乎真的沒有什麼惡意,我膽子大了不少。「可不 是麼?夫人沒有殺你,主人又把我賞給你,這還不叫好?」我直勾勾地看著她的 腳丫,覺得簡直不能置信,估計是陰謀,得加小心。「你說的是真的?」
「是啊,主人從來沒有讓我服侍過別的男人,他讓我服侍你,就是把我給你 了。」她的臉蛋紅了,目光中有一點煩惱,不過那笑容好看多了。「有這事?那 你幹嗎讓我服侍你?還打我。」「我討厭你唄。」「討厭我?」「就是。你那麼 恬不知恥。」
「我哪兒恬不知恥了?」「你下流。」「我哪兒下流了?」「不跟你說了。」 她站起來,跑到石壁旁,低著頭,把玩著內衣的帶子。我真的鬆了一口氣,因為 眼前不是那個說打就打得我找不著北的夜叉了,她現在就是一個羞答答的小姑娘, 這感覺都久違了,讓我春心大動,她雖然不能跟李秋水那樣絕世驚艷相比,畢竟 是一個很出眾的姑娘,我不知道宋朝的時候有沒有這把使婢隨便送的規矩,也弄 不明白無崖子幹嗎要對我這麼另眼相看,不過看她的樣子,好象不是在扒瞎。
我愣了一會兒,覺得還是有必要小心點兒,於是在石頭上坐下,掏出煙,抽。 薄嘴唇的背扭動了一下,過了一會兒才轉過來,好奇地看著我,「你幹嗎呢?」 我懶得解釋了,就靠在石壁上,翹起了二郎腿,腳丫被石子刮破了,一陣火辣辣 地疼,剛才由於緊張,沒覺得,現在心情放鬆了,疼勁就上來了,我嘶嘶地吸氣。 她走過來了。
「別打我!」我馬上把身子抱成了一團。「我現在幹麼要打你呢?」她在我 的身邊團坐下,「讓我看看。」她握住我的腳腕。「不打了?」「主人把我已經 給了你,以後你就是我的男人了,我雖然還有點討厭你,會對你好的。」她把我 的腳拉過去,放在她的膝蓋上,很仔細地看著我的傷口。「真的?」
「你幹嗎總不相信我說的話呢?」「因為我覺得沒這可能,你好象特別喜歡 打我,打我的時候你肯定特興奮。」「以前我討厭你,就打你,你們這樣的男人 就是,就是……」
她的臉上有了一絲靦腆。「就是狗屎,是麼?」「現在不一樣了,你是我的 男人了。」「這話我怎麼聽不明白?你討厭我,還要對我好?你自己不難受嗎?」 「我自己?以前我是主人的丫頭,就對主人好,現在,主人把我給了你,我不是 就應該對你好麼?這有什麼不明白的呢?」我覺得沒法再探討這個問題了,她看 來單純得透明,腦袋裡沒有旁的東西。「那我要你幹什麼都行了?」
「你要幹什麼呢?」她的頭垂得更低了,手使勁地捏著我的腳。「你叫什麼 名字?」「我叫明明,你姓流,以後我就叫流明了。」她用手指抹去了我腳心的 泥沙,然後把我的腳托到胸前,伏下頭,伸出嬌嫩的舌尖輕輕地在傷口上舔了一 下。我一激靈,接著就舒服了,雖然還有點疼,不過她的舌尖很溫柔……我覺得 自己是陷入了溫柔陷阱不能自拔了,她牽著我來到清潭邊,讓我坐下,撩起水, 清洗了傷口後,取出帕子很小心地包紮好。我情不自禁地把她摟在懷裡,讓她坐 在我的腿上。
「別,別,我還沒漱口呢?」她躲避著我的尋找,她的手在我的胸前輕輕地 推著,「很髒呢。」「一點也不。」我固執地托住她的後腦,讓她的臉衝著我, 她的嘴唇又抿起來了,有點驚慌,我吻下去。「那麼,就來吧……」明明的身子 軟了,她的唿吸急促了起來,她迎合著我,我才發現,她很會接吻,並且似乎很 了解男人,她的撫摸都恰倒好處……我沒有聽到腳步聲,但明顯地感覺到有人在 看我,我嚇了一跳。
「秋水妹,看見了?」無崖子的聲音響起來了。明明在我的懷裡劇烈地顫抖 了一下,我愣住了。李秋水的目光淡淡地在我的身上掃過去,再掃過手足無措的 明明,她沒有任何表情,淡淡地離開了,我看到無崖子的臉上掠過一絲冷冷的笑 容,他過來了。
「怎麼樣?流兄,明明的味道還不賴吧?」無崖子得意地看著我。的確是陰 謀,他們是設計好的。我覺得很難受,倒不是覺得有什麼對不起李秋水的,我就 是覺得自己被當作他們彼此折磨的工具了,這滋味很不舒服。我把目光轉向明明, 我鬆了一口氣,因為明明顯然也是被利用的,這讓我好受了一點。無崖子蹲下身 子,伸手在明明的臉蛋上拍了一下,冷冷地一笑,再看著我。「你覺得這麼弄, 有意思嗎?」我回應著無崖子的目光。「很有意思。」他笑了,「她不讓我舒服, 我也不能讓她舒服了,就這麼簡單。」
「那你們在一起是為什麼呀?就為了彼此折磨?」「怎麼是折磨呢?你知道 她多喜歡我麼?」「你喜歡她麼?」「你不覺得她很美麼?跟她在一起是好的吧?」 「真好麼?那你喜歡的那個人怎麼辦?」無崖子愣了一下,不過依然不動聲色, 「你這個流殤是什麼人?」
「其實,我就是你們的朋友,大老遠地趕來看看你們的。」「朋友?我好象 沒有你這樣的朋友。」「你愛怎麼說都行。你覺得跟李秋水在一起還有味道麼? 除了還留戀她的身體。」
「你胡說!我還喜歡她。」「有時騙一騙自己是挺好玩的事情吧?你覺得自 己很了不起,的確也挺了不起的,你值得好多女人喜歡,你英俊,而且有本事, 連天下最有本事的兩個女人也在爭奪你,現在,你和李秋水在一起,是想看著這 爭奪繼續下去,對麼?你自己想體會這成就感,可忘了自己還喜歡另外的一個姑 娘,對麼?到底是怎麼樣才真幸福呢?你自己也犯嘀咕吧?是去找自己的幸福重 要?還是把這個遊戲繼續玩下去?」「你說的都是什麼?」
無崖子的目光變得非常柔和了。我還想繼續嘮叨,明明突然擋在我的身前, 她張開雙臂擋住我,「主人,您……」我意識到無崖子是要殺我了,也意識到明 明是在用她的生命來保護我,這一刻,我覺得很害怕,同時很激動。「死丫頭, 你覺得他哪兒好?」無崖子沒有動手,他站起來,那一刻,他象被冒犯了的神。 「我不知道,可他已經是我的男人了。」明明勇敢地擋在我的身前,她閉上眼睛, 但不躲開。
「無崖子!你真沒本事,枉你練成了絕世武功,枉你自負才情超群,你他媽 的連自己都不敢面對,你殺我呀!殺了我,就沒有一面鏡子讓你看到你自己了, 那樣你就可以繼續玩了,繼續折磨自己,也折磨你身邊的人,挺好的,不是麼?」 「你覺得你是鏡子?」我站起來,繞到明明的身前,挺坦然的,被一個女孩子保 護的滋味很好,同時作為一個男人也應該干點什麼吧。
「我知道,你要殺我,不是因為你看見我和李秋水在一起,因為你很清楚, 李秋水玩男人是因為你,你還挺得意這樣的感覺,因為這樣說明李秋水離不開你。 你要殺我,是因為我讓你感到了疼,對嗎?一個自負有通天本領的人也覺得疼, 雖然這疼是存在的,你也不願意讓別人扎你的心窩子,對嗎?殺了我,你就不疼 了嗎?」「你這麼說,就是為了保住你的小命,對麼?」無崖子的嗓音有點嘶啞 了,他現在一點也不英俊,顯得有點恐怖,臉發青,眼睛通紅。
「你真聰明,連我不想死都知道。」我樂了,但一個勁地肝顫,我自己沒有 什麼,還有明明,她保護了我,那麼就是已經冒犯了無崖子,她也會死吧,嘗試 著用自己的一切去保護別人,這感覺很來勁,我以前很不清楚這滋味,現在,我 得做點什麼。「可是你就是想不明白你自己,對嗎?」「你的存在對我是一個障 礙了,我要殺你。」「很簡單,我根本就逃不了,可是你就輸了。」
「輸了?我會輸?」「你要是想不明白自己,你就輸了,再強大也不行。我 勸你還是別殺我,跟我賭一局,比一比,誰得到了幸福。你不會不知道幸福是什 麼吧?要不,我給你講講?」「你一點也不怕死?」「你看你說的,我不是正在 爭取活下去嗎?咱們就在這兒鬥心眼呢,我賭你不願意輸,你賭我怕死,不是就 這麼簡單麼?你可別動歪心思,你要是把明明殺了,讓我自己在這兒熬著,是不 是就不那麼光明正大了,你的本事可比我大。」「我要是不跟你賭這一局,我殺 了你,然後我自己去找一個幸福呢?」
「不會吧?那樣我也沒辦法。其實這一局很簡單,我賭你殺不殺我,你賭, 就是賭上自己以後的人生,是有點太沉重了,不知道你能不能賭得起?你現在殺 我,就不會有人知道你輸了,是一個挺好的捷徑。要不,你馬上動手得了,省得 又把你自己折磨得夠戧,來吧!」
「秋水妹說的不錯,你就是一個魔鬼。」「別說的那麼難聽,我就是鏡子, 照一照,你就知道自己是不是快樂,對麼?」無崖子狂笑了起來,震得我耳朵直 嗡嗡,一個勁地要栽跟頭。「這本《小無相功》你拿去,你千萬別死在我的前面。 那樣,我贏了也沒意思吧?」我的腿一個勁地哆嗦、發軟,同一個伎倆,用了兩 次,我不行了……無崖子走了,李秋水又來了,我這小命真不容易保住呀!
「你一篇胡說八道,保住了你和明明的性命,還得到了《小無相功》,你的 嘴是什麼做的?」李秋水淡淡地笑著。我坐在地上起不來,也懶得起來了。明明 看著我,目光迷迷煳煳的,她也懶得過來保護我了,覺得再那麼來一次,精神太 累。「你要是也想殺我,就殺了得了,我口乾舌燥,都沒詞兒了,也實在沒本事 跟你嚼舌頭了。」我索性躺下了,點上煙。明明托著我的頭,讓我枕在她的大腿 上,很軟,很有彈性。「流殤,你說的,我聽的不大明白,我就知道你是一個膽 子很大的男人。」
「多謝誇獎。」李秋水瞪了明明一眼,能感到明明哆嗦了一下。「跟我回西 夏去,好麼?我想聽你胡說八道。」「你不想繼續玩了?」「你告訴我,幸福是 什麼,好麼?」「幸福是什麼?這我不能告訴你,你得靠你自己找吧。」「我已 經很累了。」「小妹妹,人哪能那麼總舒服著。」「你叫我什麼?」「現在,你 比我年輕,叫你妹妹不對麼?」「你太放肆了,我永遠也不是你的妹妹。」「對 了,是不是西夏有個人在等者你?」李秋水沒搭理我,她飄走了。
我們同時長長地噓了一口氣,過去了,明明也軟倒了。「流殤,你說的都是 什麼呀?」明明的手在我的臉上輕柔地滑動著,很舒服。我覺得自己的頭髮都被 冷汗濕透了,我抹了一把汗,把煙掐掉,我翻了個身,把下巴枕在明明的腿上, 「現在,咱們好好地洗澡?」「不要,我的魂都出殼了。」「我現在挺來勁的, 真的,我知道你是要我的。」
「你怎麼知道的?」「剛才你用你的性命來保護我,對嗎?」「那怎麼了? 你不會武功呀。」隔著褲子,我使勁地在那嫩嫩的大腿上咬了一口,「我就是知 道了,現在,我報答你。」「疼呀!」「一會兒就不疼了。」我一點一點地向她 那裡蹭過去,用手把她的腿輕輕地分開,能感到她大腿的肌肉輕微地蠕動著,她 的手揉著我的頭,順從著。這滋味很好,我在她的下身拱了幾下,然後抬起頭, 她也正看我,她的臉很紅,嘴唇咬的緊緊的,我銜著繫著蝴蝶結的帶子,一拽… …
「不要,不要親那裡麼,髒的……」明明的腿夾過來。她的腿很漂亮,就是 還有點細,不過很光滑,很細緻,她的皮膚很好,她的腿也夠結實,我更迷戀現 在在我掌握中的寶貝。
「別緊張,你放鬆一點不行呀,別夾我脖子。」我伸手扒拉她的腿,固執地 銜著她的陰毛,她的毛毛還不怎麼密,也不怎麼黑,軟軟的,只在小腹下毛茸茸 地長了一片,沒有波及到整個陰部,她的陰戶不怎麼飽滿,中間的縫隙細細的, 陰唇也很薄,這讓我多少有點失望,不過她夠嬌嫩,想必能得到滿足吧?其實男 人得到快感,並達到射精,好象很容易,關鍵得不讓女人感到難過,這比較難和 諧。我細心地用舌尖把陰毛梳理好,那樣陰部就乖乖地展現給我了,我知道她不 是處女,不過也不那麼重要吧?我扒著她的大腿,順著陰唇的方向從下至上,很 投入地舔了一條,她的身體扭動了一下,一把薅住了我的頭髮。
「撒手!你撒手!」我被她拽著離開了那裡,一直爬到她的身上,臉對臉, 近在咫尺地對視著,她的脖子的經脈搏動著,晶瑩的肌膚很細潤,她的乳房也不 豐滿,這樣平躺著,簡直就快沒有了,不過那兩顆琥珀一般的乳頭已經勃起了, 很好看。「你撒手!你怎麼老愛打我?我也知道疼的……」
她的嘴唇封住了我的,她的舌頭竄過來,光熘熘的胳膊摟住我的脖子。我壓 在她的身上,熱乎乎的,她的腿纏住了我的腰,她在找我,看來她以前就是這麼 乾的,恐怕花樣不多,連前戲也不做完整了,不知道她濕沒濕,那麼澀澀地捅進 去雖然挺刺激的,不過有點費勁呀!「你老實點,不動不行嗎?」我從她的熱吻 中掙扎出來。她有點疑惑,「這樣不好?」
「你勒得我喘氣都費勁了,你躺著別動,我好好地收拾你。」「不要,你弄 得我心慌。」「心慌還不好?」「不好!」她又摟住我了。我只好按她的方式來 了,畢竟,不能太自我了……沒堅持多久,我雖然挺舒服的,可又累有餓,我也 不是鐵打的羅漢。
睡醒的時候,明明已經穿戴整齊了,她在清潭裡給我洗衣服,我才發現自己 的身上已經換上了一套穿著挺舒服的綢衫,很輕滑,象明明的肌膚。「明明,你 說我好麼?」我抻開身體,覺得體力恢復了不少,精神頭也足了,畢竟睡了一個 好覺。明明「咯咯」地笑,不搭理我。
「你誇我兩句,不行啊?男人是得夸的。」我看見煙盒和打火機都在旁邊, 於是點上,很愜意地抽。「好,你是最好的男人。」「你說這話肯定是言不由衷 的,我對自己的表現都很不滿意。」我撇嘴。明明放下了衣服,過來,坐在我的 身邊,很認真地看我。「你怎麼想的,就怎麼說,不行麼?」我別開臉,不看她。 這沉默有點異常,我再轉過來,看見她的眼帘低垂,大顆大顆的淚珠吧嗒吧嗒地 滾下來。「這是怎麼了?幹嗎哭呢?」我連忙坐起來,伸手給她擦眼淚,她就倒 在我的懷裡,險些把煙頭弄掉了,「我沒騙你,你就是最好的男人。」我知道咱 們說的不是一個事。
「早啊!」我笑吟吟地與正在飛瀑邊舞劍的李秋水打招唿,她舞得很慢,也 非常好看,她神清氣爽,跟以前不大一樣了。「其實不早了。」李秋水沖我笑笑, 收了劍勢,伸手掠了一下額前的頭髮,走過來,「無崖子走了,不會再回來的。」 「那咱們是不是也該走了?」「是啊!我也該回家了。」李秋水的眼神中有了一 絲憧憬。「對了,你女兒呢?」
「寄養在姑蘇。」「要不咱們去接她?」「不必了。」李秋水飄開了。我知 道她大概是想迴避這些記憶,其實逃避也不是辦法,那畢竟是親生的女兒,不過 我不打算再羅嗦了,畢竟她已經準備開始新生活了,沒必要一定要讓她完全擺脫 過去吧?「那些奴隸已經釋放了,我們可以走了。」「大哥!你的書不見了!」 明明走過來了,神色間很焦急。「沒了就沒了吧。」肯定是鳩摩智,他偷了《小 無相功》,追也追不回來,因為後來他的確是練成了的。
從大理的無量山到西夏的靈州,暈!在地圖上用卡尺量也量得驚人了,實際 走起來就更艱難了,宋朝可沒有鐵路,更談不上飛機了,唉,得一步一步地量, 我實在沒有什麼信心的。我不會趕馬車,可是李秋水和明明似乎都認為我應該會, 這讓我很撓頭,不過總不能讓漂亮的女孩子趕馬車吧,我有點想打退堂鼓,不打 算去靈州了,不過好奇在驅使著我,我真不知道即將會發生什麼。其實什麼也沒 發生,唯一的感覺就是艱辛,路遠難行,從夏走到秋,從秋眼看就要走到冬了, 我也徹底不知道是到了什麼地方了,期間我學會了修馬車的手藝,是李秋水教的, 她似乎什麼都會。
「你這動作不對,手肘要抬得高一點,對,弓步也要深一點……」明明很耐 心地指點我練武。每到投店或者露宿休息的時候,我都被迫練武,我知道是有必 要的,不能總讓女孩子來保護我吧,既然不知道要在這裡混到什麼時候,我就必 須強大起來。李秋水瀟瀟地站在不遠處旁觀著,進入了四川後,她就不怎麼愛說 話了,似乎有很大的心事。我大概是知道一點的,可能是對她那個師姐天山童姥 有所顧及吧?天山童姥現在應該還不是天山童姥,應該是一個二十五六歲的矮美 人,我不太想見到她,因為見到恐怕沒什麼好果子吃,我現在在李秋水的陣營里, 那老太太的手段可夠毒辣的。明明看到了李秋水,連忙退到了一邊,她始終保持 著主僕之分。「妹妹,你看我練的怎麼樣?」
我笑著,很得意地把這兩個月學的掌法耍了一遍。「算是很不錯了,通常的 武夫恐怕也不是你的對手了。」「你的意思是還很差勁?」李秋水笑而不答,走 過來,取出了一口鑲著寶石的短劍,「這口『蛇吻短劍』給你防身吧,進了蜀中 總用得上的。」「你是大高手,要不,你傳我武功得了。」
「我的武功是殺人的武功,自己練了也就罷了,是不打算流傳下去的。」聽 了李秋水的話,我突然覺得更通透了一些,這個李秋水和我想像中的李秋水發生 了一點變化,她不但不狠辣,似乎還很討厭江湖的格殺,這與她的容貌吻合了, 那麼高貴,典雅,美麗,她原本就應該是高貴典雅的吧?
恢復了本真的李秋水真好。「其實武功本身並不殺人的,要看練的人如何使 用,對吧?」李秋水淡淡地笑了一下,她若有所思地離開了。
天氣開始冷了,我們也開始過棧道,這棧道實在不是人走的路,馬車也過不 去了,我們只好步行。
那是一個很寒冷的夜,沒有星月,漆黑的一片。我打著火把走在最前面,發 覺李秋水和明明都非常小心,李秋水看起來還氣定神閒的,不過明明沒那麼沉得 住氣,她的唿吸有點急促。也許要發生什麼事情吧?我覺得也不怎麼得勁了,把 手按在蛇吻短劍的劍柄上,還一個勁地冒汗。旁邊的絕壁上一隻夜行的飛鳥掠過, 我不由自主地一哆嗦,火把脫手掉了下去,於是一片黑暗。
「別慌。」耳邊響起李秋水的聲音,她握住了我的手。我根本就沒弄明白是 怎麼回事,背後就傳來一陣清脆的金鐵撞擊的聲音,顯然是明明正在用她的短刀 撥打著飛來的暗器。我抽出蛇吻短劍,可兩眼一麻黑,什麼也看不見,耳邊就是 唿唿地風聲,連李秋水的唿吸也聽不見,黑暗使我特別慌,唯一使我欣慰的是, 李秋水在我身邊,她的手給我帶來了溫暖,這溫暖和其他的時候都不一樣,讓我 感到安全。明明「哎喲」了一聲,接著短刀掉在了棧道上。「怎麼樣?」我覺得 李秋水離開了我一下,然後明明的身體就塞到了我的懷裡,「你們走在前面,要 快。」李秋水多少有點焦急地叮囑著。看來明明的傷不是很重,她拉著我的手跑 起來了,很快……我聞到了血的氣味。
「流殤,你快跑吧。」攀上旁邊的絕壁後,明明軟倒了。我停下來,慘叫聲 從絕壁的下面傳過來,夾雜在夜風中,很悽厲,似乎並沒有人追過來。我蹲下, 把明明抱在懷裡,「你怎樣?」「我跑不動了,你快走。」明明有點急。我覺得 手裡都是濕乎乎的,「你傷哪兒了?」「我,我沒事的,歇一會就好了,你快跑!」 「不行,我不能扔下你。」我找到打火機,點著了,看見明明的臉沒有血色,她 的心窩釘著一隻鐵錐,鮮血還在涌,我慌了,不知道該怎麼辦,就我的醫學知識 也知道她被擊中了心臟,能堅持到現在已經是奇蹟了。「流殤,你快走吧。這些 天跟你在一起,我真幸福。」她勉強笑了一下。
我一個勁地哆嗦,腦子裡亂七八糟的,「有什麼可幸福的?你不是一直討厭 我嗎?」我沒有辦法只能摟著她,希望能替她承擔一點。「真的……流殤……我 其實一直也不討厭你,最近我一直在想,打你可能是因為我也許不會跟你好,因 為你是夫人要的男人,現在好了,我真……真……遺憾呀,這麼快就結束了……」
懷裡的身體漸漸地變冷了,我一滴眼淚也沒有掉,不知道自己怎麼那麼狠心, 我覺得有點累,想回去了,誰來捅我一刀?我來這裡就是多餘的,幹嗎要按我的 想法讓她們改變生活?黑暗不知道什麼時候消失的,天色明亮了起來了,我沒有 任何的反應,就抱住明明已經僵硬了的屍體坐在陡峭的山崖上,看著她已經失去 了生機,但依然微笑著的臉,她把最後的好也給了我。絕壁下的打鬥不知道什麼 時候結束的,一點痕跡也沒有了。我有一種被驚醒了的感覺,李秋水哪去了?她 怎麼樣了?同時我開始擔心無崖子了,他們都按照我的意思改變了生活,是不是 會象明明這樣不幸?我還真成了一個魔鬼呢!得干點什麼吧?
前面有一個村莊了,把明明埋葬在絕壁的頂端後,我就一直迷迷煳煳的,其 實每人的幸福都不一樣吧,我覺得是折磨,人家也許認為是幸福吧?我有什麼資 格指手畫腳地跳出來指摘?要不然,明明就不會死,李秋水和無崖子也會就那麼 玩下去,不用踏上這艱險的歸程。
「快去看呀!有好東西呀!」一些村民興奮地尖叫著向村子中央聚攏。村子 的中間有一個曬穀場,現在已經擠滿了人,男人、女人、還有看熱鬧的孩子,以 及興奮的孩子。我擠不進去,只好費勁地爬上旁邊的一堵院牆,我驚呆了。
曬穀場的中間被十幾個受執兵器的女人圈出了一片空地,中間立著一個木製 的架子,成一個土字形,李秋水就在架子上,她可能是昏迷了,頭垂著,可垂不 下去,她的頭髮被纏在架子上,臉上失去了神采,嘴角有血跡,她的雙手被分開 綁在架子上,用很結實的牛筋死死地扣住,雙腿也被分開了,也綁著牛筋,她的 白衣上也都是血跡,不知道是自己的,還是被她殺死的對手的,風把她的衣襟掀 起來,飄著,她依然美麗著,吸引了所有的目光。男人的目光貪婪起來,臉上青 筋直爆;女人的眼中現出了刻毒,她們緊張地拽自己的丈夫;孩子們都很好奇… …我突然覺得很難受,同時也明白自己該幹什麼了,得找機會救她,她這樣,我 也有責任。
兩個女人在空場中開始生火,她們架起一口鐵鍋,然後把鐵釺子浸在鐵鍋里, 等待。另外的幾個女人弄來了水,其中的一個用水瓢舀起一瓢冷水朝李秋水的臉 上潑了過去。李秋水微微地動了一下,睜開了眼睛。水順著她的臉頰流下來,上 身的衣衫濕透了,貼在她的身上,曲線玲瓏起來了,圍觀的男人哄鬧起來了。李 秋水的臉抽搐了一下,蒼白中飛來了紅暈,她的眼中在流火,憤怒和屈辱交織著, 「讓蔣玉涵來見我。」「想見主人,你沒有那個資格!你這個偷奸養漢的淫婦… …」
一個肥胖的女人惡毒地用市井中最有侮辱性的語言形容著李秋水,圍觀的村 民也議論起來了,人們看來相信了那婦人的話,對李秋水的同情消失了。我多少 找到了一些逍遙派的故事,至少我知道後來的天山童姥叫蔣玉涵了,我想衝過去 把李秋水解救出來,我知道自己沒有那本事,現在衝上去是徒然送掉自己的性命, 並且無法達到目的。忍耐是我缺乏的素質,但現在,我必須忍耐,因為現在能解 救她的,只有我,我不能鹵莽,必須忍耐。
得到了村民的附和,那肥胖的婦人更來勁了,她得意洋洋地沖村民抱拳,然 後把目光重新放回李秋水的身上,笑著,「嘖嘖,衣服都濕透了,穿在身上肯定 很不舒服吧?來人呀,把她的上衣扒掉。」
另外兩個女人就撲上去,伸手撕開了李秋水胸前的衣襟。雪白的肌膚袒露出 來,引起了一陣騷動,男人的唿吸都急促了起來,有人已經在叫好了。李秋水沒 有掙扎,也沒有喊叫,她閉上眼睛,把頭歪到一邊,任由她們把自己的外衣撕碎, 又撕碎了貼身的內衣和胸圍,寒冷的風吹過肌膚的時候,她微微地抖了一下,死 死地咬住了嘴唇,開始吧?這是和蔣玉涵的另一次較量,她要自己屈服,自己不 想,那麼就必須承受。
我茫然地看著。李秋水的身體也美得超乎了想像,她的肌膚實在是太嬌嫩, 太白皙,在陽光的照射下,如同透明了一般,她的乳房驕傲地聳動著,翹翹的, 嬌小的乳頭微微地抖著,很細嫩,很精緻,是令人驚艷的粉紅色的,腰肢纖細而 柔軟,腹部平坦而光潔,實在難以想像這是一個已經有了一個女兒的少婦的身體, 她赤裸的肌膚似乎被一層煙霞籠罩著,同時也妖艷。
如果是另外的一個時刻,我想我會扛不住這樣的誘惑,至少心裡肯定有無數 罪惡的念頭會冒出來,現在我沒有,雞巴連一點動靜都沒有,我的心在化做碎片, 仍我很心疼。「呲啦、呲啦」撕扯衣服的聲音繼續著,李秋水的上身徹底袒露了 出來,空場上一片寂靜。「啪!」一聲清脆的響聲之後,李秋水哆嗦了一下,她 的手臂想手回來保護自己,大臂和小臂的肌肉繃緊了,手攥成了拳頭,可無可奈 何,胸前的肌膚上留下了一條膦子。那肥胖的婦人的手裡多了一條粗麻編制的鞭 子,她又揮動了一下,這一次落得很重,聲音卻很輕,有點悶,這一次是準確地 落在李秋水的乳房上。李秋水的嘴唇蠕動了一下,眉頭皺緊了,本能地縮了一下 胸。
第三下就準確地落在李秋水嬌嫩的乳頭上……人群有點騷動了,我閉上眼睛, 雖然這樣充滿了虐待的場面令我很著迷,但發生在一個自己關心的女人的身上, 她又是被迫的,那滋味真很難受。胖婦人的臉脹紅了,很生氣,忙活了這麼半天, 自己的手都有點軟了,李秋水連哼都沒有哼一聲,主人還在別的地方看著呢,看 著那羊脂白玉一般的肌膚已經布滿了鞭痕,她繞到了李秋水的背後……
「騷娘們!還挺硬氣的。」胖婦人狠狠地用鞭梢挑起李秋水的下頜,衝著她 的臉就啐了口唾沫,看著黏黏的痰在李秋水的臉上蠕動著,胖婦人很得意,根本 就沒防備剛剛從昏厥中甦醒過來的李秋水能回敬她,這使她狂怒了,「臭婊子, 來人!把她的褲子也扒掉!不是偷漢子麼?讓你也知道知道羞恥!各位老鄉,現 在大家可以隨便干這臭婊子!」……一直到傍晚,李秋水沒有出一聲,她已經承 受了一個女人所能承受的所有屈辱。她們把李秋水塞到一輛棚車裡,帶離了這個 村子。
我跟著車隊,跟得很累,還好,她們走得並不快。
「你跟著幹什麼?」一把鋼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我馬上就一動不動了,我堅 信就是她們見過我,也肯定不能認出我來,現在我自己都不認識自己了,我已經 把自己的臉毀了,雖然很疼,但我必須這麼干。「說!」那女人用刀把我按得跪 伏在地上。「我覺得那女人不賴,我想干她。」我沙啞著嗓子回答。「癩蛤蟆想 吃天鵝肉呀!」女人們笑起來了。「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你就叫癩蛤蟆?」 女人笑得更厲害了。「村裡人都這麼叫我的。」「你剛才怎麼不幹?」
「村裡人都不讓我弄,說我要是弄了,准把她弄壞了,別人就沒法弄了。」 「是麼?」「可不是麼?不信,你看。」我艱難地解褲子,一邊繼續說著,「我 這麼大年紀了,還沒有成家,就是十里八鄉的女人都怕我,真的!」我撅著屁股 晃了晃。一個女人就從背後伸手過來抓住我的雞巴,很使勁,拽得我直翻白眼。 「很普通嗎,你真那麼厲害?」「大姐不知道,我那玩意雖然看起來很普通,用 起來可不一般,而且,而且,女人只要碰了我,沒有不叫喚的,我覺得你們折騰 了那麼大半天也沒讓那女的哼半聲,那是你們的著數不對,要是我,三下兩下, 她准叫喚了。大姐輕點,拽斷了就不好玩了。」
「放開他。」一個冷峻的聲音在不遠處響起來了,圍在我身邊的女人都跪倒 在地,口唿「主人」。我一個勁地咽唾沫,那滋味實在不好受,但神智還清醒, 我知道是天山童姥蔣玉涵到了。想爬起來的時候,我的腦袋被一隻腳踩住了, 「你不用起來了,你也不用看見我。」她頓了頓,「你真的很厲害?」「不敢, 不過所有的女人都不敢讓我碰,我上月在青樹坪搞了一個四十多的寡婦,她死了。」
「哦?這麼看來你還真有兩下子呢。帶上他,我真想聽聽李秋水那淫婦發浪 的聲音呢。你要是沒那本事,嘿嘿……」她使勁地把我的臉捻了一下,我馬上就 哼哼出來,象殺豬,其實我不怎麼疼,我的臉已經麻木了。女人們笑起來了。
我想李秋水已經在考慮死的問題了,她畢竟是一個高傲的女人,而且是一個 沒怎麼受到過挫折的女人,遭到這樣的對待,落入這樣的境地里,如果是我的話, 我肯定是不能承受的,雖然我比我自己想像得要勇敢一點,我還是不能面對看到 的李秋水。
馬車停下來,她們鬨笑著把我推到車前,一個精瘦的女人撩開了車簾。李秋 水全身赤裸著,她屈辱地跪趴著,是背後特製的木頭架子把她弄成了那個樣子, 她的頭垂到最低,亂糟糟的頭髮掩住了臉,在她的身體上布滿了污穢和傷痕。我 不忍,而且忙著弄自己的臉,我沒有看到她開始被輪姦的一幕,她成了這樣,她 還是李秋水麼?她抬起頭來,很費勁地把頭髮甩開,我才發現她根本就沒有哭, 她的眼神甚至還跟原來一樣清澈,沒有錯,她還是李秋水。她看到我,微微皺眉, 她愛乾淨,我現在不僅已經醜陋不堪,而且骯髒不堪,我還儘量地表現得貪婪, 因為要面對這些女人,或者還有在什麼地方窺視著的蔣玉涵,我不能有絲毫的憐 憫,不能。
「臭婊子!給你天下最好的男人,哈哈哈!」胖婦人在我屁股上使勁地踹了 一腳。剛踏上車板,我就來了一個狗啃屎,不用裝,我的確頂不住這一腳,我 「哎喲」一聲,然後急三火四地解褲子,「哎呀,哎呀!怎麼突然不行了?!」 我使勁地擼著軟趴趴的雞巴,使勁地搖,我站在李秋水的後面,她們把她的分開 固定著,那裡完全展露著,雖然很亂,她的身體依然美麗,我很貪婪,主要是心 碎,這是我的罪吧?女人們笑著,臉扭曲著,「癩蛤蟆,你不是厲害麼!你弄呀!」 「你們在這兒看著,我弄不了呀!」我哭喪著臉,哀告著。「弄呀!現在天鵝可 就在你嘴邊呢。」她們絲毫沒有罷休的意思。
我的手接觸到李秋水的肌膚的時候,她的肌肉本能的收縮了一下,到底是疼 的,她的背上和屁股上布滿了鞭痕和抓撓的血痕,有的地方還在流血,我甚至不 敢去看我期待以久的地方,我擔心只要我看了,李秋水在我的心裡就完全地變了。
「疼麼?」我伏在李秋水的背上,臉對著裡面,盡力用自己本來的聲音輕輕 地說,李秋水哆嗦了一下,她發出一聲嘆息,「你來吧。」我舔著她傷痕累累的 嵴背,一點一點地延續,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清理她傷口辦法,我閉上眼睛,攢 足了唾液,清理她最應該清理的地方,那裡抖動著,看來她是疼的,我的舌尖告 訴我她那裡有多嬌嫩,在給我勾畫著她那裡的形狀,多少也滿足一下吧,那裡的 味道實在很差勁,腥臊,讓我一個勁地反胃,不知道是什麼東西,還挺牙磣的, 不過我還是堅持著。我雙手輕柔地撫摸著她的肌膚……「拜託你多少也呻吟幾下 吧!沒看大姐們都看著呢嗎?」我一邊在她那裡繼續舔著,一邊嗚嚕嗚嚕地嚷著。 外面的哄鬧聲停止了,人卻一個也沒有走,可能是從來沒有看過男人給女人舔吧? 操你們媽的,老子有的是招數呢,看著來勁嗎?李秋水身體的顫抖多少改變了一 點方式,她的唿吸也急促了起來,到處的唿吸都急促了起來,熱辣辣的,我故意 吸吮得「吧唧吧唧」的把這淫糜的景色弄得最辣……
車門關上了,嘩啦嘩啦地用重鎖鎖緊了。「別停,好麼?我求求你。」李秋 水費勁地回頭,她還是沒法看見我。我停下來,一邊使勁的嚷嚷著,「他媽的臭 婊子,怎麼這麼難弄啊?!老子不信這個邪,就弄不了你?你等老子歇一會兒, 不好好的整治你!」我提上褲子,頹然坐下。李秋水從髮絲的縫隙中看我,我覺 得她在流淚,馬車顛簸著繼續前行,不知道什麼時候是個頭。
這牛筋還真他媽的難解,我的蛇吻短劍埋在了那個叫十里堡的村子裡了,要 不然也不會這麼費勁。
李秋水伸手把頭髮攏到頭後,伸手搓了搓紅腫起來的手腕和腳腕,又揉了揉 自己的臉,看了看自己的身子,很不好意思地看了看我,抱膝團坐在角落裡,把 頭埋在膝蓋上,不動了。我連忙脫下自己的衣服,雖然衣服被我已經弄得不成樣 子,總比這麼光著強吧,至少能暖和一點,「你趕緊走吧。」「走?」李秋水抬 起頭,「怎麼走呢?」我把衣服披在她的身上,「你不是很厲害麼?」
「蔣玉涵給我種了生死符,還封住了我的十三處重穴,我現在比尋常的農家 女子也不如,我怎麼走?」令我意外的是,李秋水說這些的時候居然在微笑著, 看來人在面對絕境的時候是可以用完全不同的態度來對待的。「這樣!那她們干 嗎還綁住你。」「和把你跟我關在一起是一樣的,為了羞辱我。」
「是啊!為了羞辱。」我黯然了。李秋水突然激動了起來,她伸手拽住我的 手,她把我的手放在她的臉上,「流殤,你別怪我,和你在一起,不是羞辱。」 她把唇在我的手上吻著。她太敏感了,我根本就不會因為那句話生氣。她摟住我, 她太虛弱了,還是哆嗦著攀過來,「你何苦這樣?」她的手顫抖著,在我的面前, 卻不敢接觸我的臉。我笑笑,「行了,沒功夫在這我心疼你,你再心疼我了,咱 們得想個法子脫身。」「流殤,不要那麼嚴格好麼?至少要讓我休息一下吧?」 她倒在我的懷裡了,「不要再多說,有人。」我馬上把李秋水按倒,然後趴在她 的身上,一個勁粗重地喘氣,不時罵幾聲,但身陷一片綿軟之中,我的確是有感 覺了。李秋水的手突然死死地摟住了我,她伸進我的內衣里,然後急躁地揉搓著 我的背,這一回,我的確是硬了,「臭婊子!叫你厲害,他媽的,怎麼還不硬?」 我快要堅持不住了。
「你嫌我髒?」李秋水的聲音用另外的一種方式在我的耳邊響起來,她的手 停住了,她的眼睛裡全是絕望。我凝視著她的眼睛,我不是嫌你髒!我是不忍再 在你的傷口上撒一把鹽呀!李秋水把頭扭到旁邊,默默地流淚。我怎麼辦?不能 就真乾了吧?
車停下了,外面一陣騷動,從聲音上判斷,看來是在宿營了,不一會兒,車 門就開了,「癩蛤蟆,下來!」門口站著三個女人,其中一個笑吟吟地沖我招手, 她們似乎倒不怎麼在乎李秋水被我放下來了。「容我把衣服穿上,外面挺冷的。」 我從李秋水的身上爬起來,手忙腳亂地穿衣服,女人的目光停留在我勃起的陰莖 上,有點詫異。
「你盡吹牛,把自己誇得天花亂墜的,她還不是一聲不吭?」車門在身後關 上了,一個長的還順熘的女人踢我屁股。「我什麼時候吹牛了,要不是我今天沒 吃沒喝的影響了發揮,我肯定讓她吃不了兜著走。」的確是紮下了一個小小的營 盤,幾個帳篷形成很正規的梅花陣,就是晚間遭到突襲,也不至於手忙腳亂的。 我滿腹狐疑地跟著她們走進了一個帳篷,地上已經鋪上了柔軟的地毯,還生起了 炭盆,帳篷里很暖和,也很亮堂。「坐吧,這些東西給你吃。」
一個女人指著炭盆上正「咕嘟咕嘟」冒香味的一個瓦瓮,裡面看來是羊肉。 我的確是餓了,但嘴裡實在不怎麼是味。令我高興的是,一個善解人意的大姐給 了我一個葫蘆,聞著好象是酒,淡點就淡點吧,先漱口,然後喝點,酒能消毒, 而且可以解愁,挺好的。我深情地看了一眼那大姐,一張大餅子臉實在讓我失望, 顴骨太高了,所以大嘴就顯得有點接近血盆了,四十尚不足,三十頗有餘,但看 事物總要一分為二地看嗎,這大姐那眯眯細眼裡的溫情還是要得的嗎,而且看來 夠豐滿,胸前的肉球圓股嚨咚的,屁股也足夠肥碩的,我還是不敢再看,想找到 一個吸引我的地方實在不那麼容易。我別開臉,正碰上旁邊那個看著還順熘的少 婦脈脈含情的眼波,不過她臉上的疙瘩實在讓我發暈,總算身材不賴,該翹的翹 了,該收的也收得還行,就是腿短。第三個大姐可夠精神的,她足有一米七五, 大手大腳,大屁股,就是胸前跟平板車似的,臉上還全是橫肉,象殺豬的。
我不敢再看了,就乖乖地坐下,撈羊肉吃,很不明白,她們幹嗎突然對我好? 答案很快揭曉了,我正吃肉,那血盆大姐就拎了桶水進來,當著我的面就脫了褲 子。「四娘,你急什麼,怎麼也讓人家癩蛤蟆吃飽呀。」麻子少婦嬌笑著,還羞 答答地用手掩住了嘴,一個勁地瞟我。那血盆大姐絲毫也不介意,她噼開腿就用 帕子蘸水開始擦洗胯下,屁股上的肥肉就晃蕩了起來,「先收拾收拾,待會不是 能快點嗎?」我差點把吃下去的東西都嘔出來,不過不能嘔,我必須保持營養, 不過也吃不下去了,我呆呆地看著那搖晃的大屁股,多少也明白了點即將發生的 故事了,弄就弄吧,就是不知道能不能陽痿?
「癩蛤蟆,你也象對天鵝那樣給我舔,好不好?」血盆大姐一絲不掛地躺下, 叉開大腿,把那布滿了濃密的陰毛的陰部對著我,咧開的大陰唇一片黝黑,我咬 了咬牙,腦袋一下子熱了,這真他媽的夠噁心的了,同時還真屈辱,必須忍耐吧? 「我要羊肉。」我指了指剩下的半瓮羊肉,不知道李秋水現在在吃什麼?「給你, 你怕你的天鵝餓著?」「來吧!」血盆大姐急躁地用手指扒開陰唇,晃著……
「回頭再找你玩啊,癩蛤蟆,你真好。」臨關上車門的時候,大馬大姐在我 的臉上親了一下,然後再鎖上了車門。車廂里很悶,我的心情也很悶,不過想到 自己到底是為李秋水做了點什麼,噁心勁也就不那麼厲害了。我看見李秋水縮在 車廂的角落裡,怔怔地看著我。一綹星月的清輝從只有拳頭大小的通風口灑進來, 同時也帶來一點涼風,我湊到通風口邊吸了一口氣,然後坐到李秋水的身邊, 「餓了吧?」
我揭開瓦瓮的蓋子,把香味煽了煽,「香麼?」然後我脫下衣服,給李秋水 披上,她哆嗦了一下,「流殤,她們讓你幹什麼了?」她的聲音顫抖著。我凝視 著她,從那裡回來,又看到漂亮的李秋水,真好呀!不過還是一個勁地想哭。 「沒什麼,人家請我吃飯。」我頹然地靠到廂板上,伸手揉了揉頭皮,順便把眼 角要滾下來的眼淚抹掉。「她們逼你幹什麼了?」李秋水握住我的左手。「吃吧, 待會就全涼了。」我別開臉,找到我的煙,點上,手有點哆嗦。「你不告訴我, 我就不吃。」她挺使勁的。我有點生氣了,這事怎麼能說呢!?不過我沒發作, 就深深地吸煙,「吃吧,你不吃,我不是白忙活了。」
我淡淡地說,輕輕地把手從她的手裡掙出來,她不撒手,我索性轉過身子, 實在不好受。李秋水靠在我的背上,抽搐了起來,把我的後背給弄濕了……「流 殤,現在能幫我的只有你了,你可不能扔下我不管。」「這話說的,要不我跑來 遭這罪幹嗎,賤吶?」「好,現在我教你一套內功心法,你只有練成了,才可以 拔除我身上的生死符。」我可有點犯難了,要是象虛竹那樣瞬間就弄到無崖子好 幾十年的功力就好了,現在我可得一點一點地從頭開始練呀,什麼時候是個頭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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