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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無悔楔子(高H)

有沒有一種愛戀,是到死仍不悔的執著?那種願為了心愛之人生,也願為了 心愛之人死的無悔愛戀。

等待輪迴轉生的悠久時光中,她不斷的問自己,悔不悔?直到今日她的答案 都是,不悔。

一道霹靂雷霆降下,華屋外慘叫的悲嚎聲不絕於耳,天降神罰要滅銀狐一族, 子時一至便降下天火,盡滅狐族一脈。

華屋內是歌舞昇平的景象,狐族之王神荼手中捧著玉杯,專心的欣賞眼前佳 人的絕妙舞姿。

紫蘿身穿月影朧砂,一襲紫色的衣裙隨著她的曼妙舞姿翩翩飛揚,好似一隻 彩蝶在燭光下綻放出耀眼的色彩。她的裙擺繫著銀鈴,隨著她的舉手投足間發出 美妙醉人的樂音,以致於即使沒有樂隊演奏,她也能翩翩起舞。

她手中拿著一雙羽毛扇,舞出美妙的舞蹈,令一旁觀看的神荼,心醉神迷。 她的舞姿,他總是百看不厭,而她亦是他最鍾愛的女人,狐族之後。

「好。」神荼看得興高采烈之際,將手中玉杯朝空中一拋,走到仰身彎著纖 腰的紫蘿身後,只手托起她的纖腰,一俯身便吻上她的唇。

「王真是好興致,狐族生死傾刻,你居然還有心思與妾在此尋歡。」紫蘿抬 起眼睫面帶柔媚笑容望著他,眼中卻多了一份憂心。她比誰都更加明白,在這種 時候,雖然他看似毫不在乎,其實內心焦急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只是此番得罪天 界,即便是他狐族之王,也無計可施拯救族人。

「耶,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之事何必去煩惱?美人,今日與本王一同共赴 巫山吧。」他說完,便將她打橫抱起,惹得她吟吟嬌笑,他逕自朝床邊走去。

「討厭,王總是喜愛欺負奴家。」她故作嬌羞之狀,表面上順遂他的心意, 其實心中早已有了決定。一個他決不會同意的決定。

「就是欺負你,你又待如何?」神荼將她放置床上,脫下自己的衣衫,然後 也解下她的衣扣,在她裸露的酥胸前細細的親吻著。

「嗯……嗯……王……壞死了,就只會欺負紫蘿。」她嘴上雖然這麼說著, 卻很享受他這樣親密的對待,她伸出雙臂緊緊的抱著他,不知為何眼中卻閃過一 抹淚光,究竟是不舍?還是她心中仍有一絲猶豫。

「還有更壞的呢!」神荼邪邪的笑了一下,便將手往她的私密之處探去,在 她的花穴邊緣游移,惹得她一聲輕嚶。

「啊……不要……不要摸那裡……啊……」敏感的她身體立刻有了反應,下 體流出淫水濕潤了他的手指,她嘴上雖然抗拒著,雙腿卻自動的大大分開,好讓 他可以更激烈的挑弄她。

她愛他,不僅心靈上的契合,肉體也願與他合而為一。這不是他們的第一次, 可是今晚的兩人雖然表面上與往常無異,內心都多了一分緊張。

「不要摸哪裡?嗯……是這麼里麼?你要說出來,本王才知道啊!」他故意 的將手指伸入她的花穴中,緩慢的抽插起來,起初淺淺插入,後來越插越深。

「啊……啊……討厭……叫你不要亂摸,你還把手伸進去,明知奴家最受不 了這樣。」紫蘿柔媚的呻吟聲,令他心神蕩漾,他真想將自己的陽物插入,好好 的與她歡愛一番,可是她的情慾還沒完全被挑起,他得要有點耐心。

神荼一邊用手指在她的花穴中來回抽插,一邊俯下身用舌頭舔著她的嬌乳, 令她身子微微顫抖。

「啊……啊……不要這樣……奴家要受不了了……好癢……呵呵。」她今晚 比往常更顯媚態,嘴上雖然說不要,但是又不時用一雙勾魂的媚眼引誘他。

「小蕩婦,都流了這麼多水,還會騙人。」神荼笑著將沾了她的花液的的手 指放入她的口中,而她也忘情的吸吮著他的手指。

「王,我要……快給我……」紫蘿渾身發熱,下身早已搔癢難耐,她抱著他 的頸子,用雙腿夾住他的腰際,一手扶著他堅挺的肉棒對準自己的穴口,等待他 的插入。

「小淫娃,這麼快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啦!既然你這麼想要,那就給你。」他 笑著,一挺腰就將肉棒狠狠的插入,惹來她一聲浪叫。

「啊……好粗壯……好威猛……啊……」她忘情的叫喊,一雙嬌乳隨著他的 抽插,在他胸前不斷的來回摩擦,將兩人同時推上慾望的高峰。

當他望著她的雙眸時,耳畔響起長老的話語:「狐族之所以得罪天界,完全 是因為王救了夢貘一族所致,只要將夢貘少主的元神獻出,便能解救狐族的災難, 否則天火一下,後悔就來不及了。」

「長老所言的夢貘少主是?」神荼眯起一雙眼,問道。

「就是您的愛妻,紫蘿。」長老平靜的說出這兩個字,可知短短數字,卻像 雷霆一般轟擊著他的心。

一夜夫妻百日恩,他怎能為了保全一族,而犧牲他最心愛的女人,那無疑是 要了他的命。

「不,只要有我一口氣在,絕不讓你們這麼做。」神荼堅決的搖搖頭,就算 犧牲全族,他也絕不會背叛自己心愛的女人,更何況他們已是夫妻。

想到此處,神荼更加快速的抽插,每一下都直抵她的花心,惹得她浪叫不斷。

「啊……啊……好舒服……要……要插壞了……」紫蘿的媚眼迷離,早已沈 浸在情慾中,可是為何耳畔傳來不止他沈重的喘息聲,還有屋外的慘叫悲嚎之聲 呢?

「我要插爛你這個小騷穴,哦,夾得我好舒服……好緊……」神荼抽插的動 作越來越快,兩人的身體緊緊交纏在一起,她花穴流出的淫水順著他的大腿流下, 屋內回盪著他們交歡的淫叫聲。

「射、射進來吧,紫蘿想要王的精液。」她柔媚的朝他笑著,想要他快點滿 足她的需要。

「小妖精,那我就射了。」他笑道,一挺腰,便將熱液盡數釋放在她體內。

「啊……」當熱液射入她體內的那一瞬間,紫蘿發出了最舒服的吟叫聲,同 時她的雙眼變得血紅,眼中含著淚光,喃喃的在他耳畔說道:「永別了,我的夫 君。」

當她話一出口,她一掌擊向自己的胸口,嘴裡吐出一口鮮血,噴得他一身腥 紅。

「不要……」當神荼察覺想要阻止她時,已經太遲了,她已經倒在他懷中, 奄奄一息。

「王……若有來生……再續前緣……」紫蘿眼中的淚水終於順著臉頰滑下, 望著他的雙眸,才知自己竟有如此不舍。他們曾經指月為誓,說要一生相守,不 離不棄,誰知竟是她先背棄誓約,只為保他與銀狐全族性命。

「不!我不許你離開我,聽到沒有,我不許。」神荼一掌貼在她的胸前,想 要將真氣灌注至她體內,誰知真氣入體如同泥牛入海一般,絲毫沒有回應。

「沒用的,這是我自己的選擇,與人無尤。」說完,她便斷氣,一具冷冰冰 的屍體倒在他的懷中。

當她氣絕的那一瞬間,一顆紫色的元神珠自她胸前釋出,神荼忍著痛接下, 望著手中的的元神珠,大聲的喊道:「紫蘿!」這一聲含著無盡的悲痛,更是恨 自己無能,蓮心愛的女人都保護不了,自此之後他發誓,不論付出任何代價,他 都要尋到她的轉世,再續情緣。

悠悠轉生時光迅速流逝,一千年轉眼即過。

相思無悔〈1〉(H)

那一年,八歲的燕飛雪突然得了急症,不論燕秋雨請了多少大夫來為她治病, 她始終不見起色。連宮裡的御醫都說,可以準備替她辦後事了。

她的爹娘燕秋雨和秦暮雪,可是急得不知該如何是好,不管他們用盡了一切 偏方,秦暮雪甚至去找她以往那些巫門姊妹所開的藥鋪求救,她那票姊妹掏也是 束手無策。她甚至不顧燕秋雨的反對,回了趟巫門,把巫門所珍藏的醫書全都給 翻了出來,卻仍然找不到醫治他們女兒的方法。

「怎麼辦?秋哥哥,難道就眼睜睜看咱們的女兒魂歸離恨天嗎?」秦暮雪將 重病臥床的燕飛雪抱在懷中,她滿臉淚痕,雖然心痛,可是也是束手無策。

「暮雪,你不要著急,我相信一定會有辦法的,要不,我再去找幾位名醫來 給飛雪瞧瞧。」燕秋雨嘴上雖然說些安慰的話,可是他緊抿著雙唇,對於飛雪的 病也是不甚樂觀。

「有用麼?京城所有的名醫都被咱們給請來了,還不都是束手無策。」秦暮 雪淚眼汪汪的瞧著懷中臉色蒼白的燕飛雪,她渾身發燙,不僅高燒不退,而且不 時打著冷顫,心悸加上盜汗,雖然不是甚麼大病,可是那些大夫卻個個瞧不出端 倪,每逢夜晚,她還會咳出血來,看著病一天比一天重的女兒,叫她這個做娘的 如何不心疼?

「我再去找柳大哥,他的人脈廣,也許有認識甚麼行醫的朋友也說不定。」 燕秋雨想起了柳欽,心中燃起一線希望,或許他能有辦法。

「那你快去吧。」秦暮雪朝他點點頭,她拿起手巾,拭去燕飛雪額頭上的細 汗,心疼的望著正在受苦的愛女。

「爹,妹妹會死嗎?」九歲的燕少風扯扯燕秋雨的衣袖,擔心害怕的問。

「別亂說,爹和娘會找到方法醫治你妹妹的。」他愛憐的摸摸少風的頭,嘆 了一口氣,便要轉身出門。

「三師妹、三妹夫,我找著醫治侄女的方法了。」就在這時,手裡捧著醫書 的沈若瑤喜出望外的跑了進來,將這個天大的好消息告知他們。

「甚麼方法,快說。」一向對她懷有戒心的燕秋雨,此時也顧不得這許多了, 一把將她手中的醫書搶了過來。

「就是這裡,銀狐之血可以除百病,只要找到銀狐飛雪就有救了。」沈若瑤 指給他瞧,這可是她不眠不休,翻遍了巫艷珍藏的醫書秘笈才找到的。

「銀狐之血,哼,如此虛無飄渺的傳說,豈可盡信?世上哪有銀狐這種東西?」 燕秋雨把書還了她,神色頗為不悅,都甚麼時候了她還來跟他開這種玩笑?

「是真的,銀狐千年難覓,但若侄女命不該絕,或許就能找到。」沈若瑤可 不是在誆騙他,股實有一位皇帝得了重症,就是服食了銀狐之血才痊癒的。

「秋哥哥,既然有方法,咱們就姑且一試,或許可行。」秦暮雪不願放棄任 何希望,只要有一線生機,她都願意一試。

「可是這銀狐要上哪去找?」燕秋雨雙眉緊鎖,就算他願意一試,總也要有 個頭緒啊?這個銀狐莫說他沒看過,連長甚麼樣他心中都沒譜,叫他上哪去找?

「這個我也不知,只能祈禱上蒼帶來奇蹟了。」沈若瑤也搖了搖頭,這銀狐 聽說千年前便遭天火之劫,全族幾乎滅亡,現在世尚有生存者,就不得而知了。

***

一頂華轎來到了秦府大宅座落的城鎮上,神荼如今換上了平民百姓的裝束, 坐在轎中,看上去倒也像是相貌英俊的翩翩公子。

「公子,你當真要尋她?」當轎子停下休息的時候,殊影一臉不耐的掀起轎 簾,望向坐在裡面的神荼。叫他公子也就算了,居然叫他這名狐族第一戰神作他 的貼身小廝,他殊影可是有滿腹的不情願。

「沒錯,我心意已決,不用多言。」神荼冷冷的望了他一眼,點點頭。

「為了一名女人,值得麼?銀狐族還有更重要的事等你去做。」殊影真搞不 懂,這個男人果真是銀狐族之王嗎?一個女人在他心中的份量,居然大於其他族 民在他心中的位置,而且這個女人還是在一千年前就已經死了,難不成他是出來 尋一縷幽魂的不成?

「在我心裡,她不只是一名女人,她更是我的心。」他堅定的說道,早在出 發之前,他便已經決定,若然找不到她,他是不會就此罷休的。

當殊影決定不理會他,放下轎簾後,神荼望著腰間所系的一顆晶瑩透著紅光 的夢珠,夢珠微微閃著紅光,這是告訴他,他要尋的人就在這個城鎮上。

因為這顆夢珠,是她給他的。

「啊……用力……再用力……啊……好舒服……」紫蘿躺在白兔毛鋪成的床 墊的床上,任由神荼的陽物在她的花穴中來回的抽插著。

「有這麼舒服麼?來,再叫得大聲點。」神荼看著她那副銷魂的模樣,整個 人就來勁,不斷挺著腰臀,一下一下的抵著她的花心。

「啊……啊啊啊……」紫蘿知道他喜歡,就故意扯開喉嚨大聲淫叫著,她雙 手緊握住身下被縟,盡情享受與他歡愛的時光,唯有在這個時候,她才覺得他是 屬於她的。

「乖,給你獎品羅!」神荼對她的表現很滿意,便將她從床上抱了起來,變 換了個姿勢,讓她坐在自己的身上,雙手抱著她的美臀,上上下下的擺動著她, 好讓自己粗壯的陽物能夠更深的插入。

「啊……王壞死了……我要受不了了……啊……」她身體舒爽得忘情的叫喊 著,嬌乳也隨著他的抽插不斷的搖晃著。

「會麼?我看你到是很享受嘛!你看你的淫水都流了這麼多,說啊,想不想 要我狠狠的愛你?」神荼不實用舌頭舔著她的嬌乳,讓她的淫叫聲更為激烈。

「要、要啊,干我,用力的干我。」紫蘿快要到達高潮的頂峰,身體越來越 熱。

神荼在她快要到達高潮時,將熱液射入她的體內,與她一起達到了高潮。完 事後過了許久,兩人互相擁抱著躺在床上,說著只屬於他們兩人的甜言蜜語。

「這個給你。」她笑著將一顆晶瑩剔透的紅色夢珠放在他的手掌上。

「這是甚麼?」他用食指拿了起來,在眼前把玩著。

「這是夢珠,裡面封藏著我的記憶,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你可以藉由它回憶 屬於我倆的過往,就好像我仍陪在你身旁一樣。」紫蘿甜美的朝他笑著,那笑容 竟有一絲淒涼。

「你不會死,我不許你說樣的話。」神荼聽了頗為不悅,他俯下身吻住她的 唇,不讓她再繼續往下說。

誰知道這一天果真來臨了,而他,卻無力阻止。

相思無悔〈2〉(H)

誰言別後終無悔,銀月清宵午夢回。深知身在情長在,前塵不共彩雲飛。

一頂華轎停在秦府門前,站在前方的殊影一臉睥睨的抬頭望了一眼,冷冷的 說道:「就是這裡?」

「嗯,我想下來看看。」神荼下了轎,站在這座宅院前打量著,突然系在腰 間的夢珠大放紅光,雖然一閃即逝,卻被他瞧在眼裡,他知道就是這座宅院。

「哼,隨你吧,不過別妄想我會跟你進去。」殊影不悅的雙手抱胸,從一開 始他就不願跟他出門找女人。

「隨便你。」他不在意的聳聳肩,他太了解殊影,他嘴上雖是這麼說,但是 一旦他真遇上危險,他是不可能坐視不理的。

神荼上前叩門,不一會兒一名管家出來硬門,他是白髮蒼蒼的老伯伯,他將 神荼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然後問道:「請問你找誰?」

「在下……姓白,想進貴府找一個人。」他沒有報上自己的姓名,因為他沒 有人間的姓氏,為了不讓他人起疑,於是隨便捏造了一個姓氏。

「哦,原來是白公子,正巧我家小姐生病了,老爺和夫人都急壞了,沒工夫 招唿您,還是改日再來吧。」那管家說完,便要將門關上。

「等等,在下略通岐黃之術,不如讓在下一觀,或許能有救治之法也說不定。」

神荼擋住門板,他心想這是大好機會,不可錯失。

「這……那好吧,你隨我來。」那管家聞言便領他進入。神荼跟在他的身後, 穿過花園便走到彎彎曲曲的走廊,最後來到大廳,管家向燕秋雨通報有一名自稱 懂得醫術的年輕人,可以為秦暮雪治病,燕秋雨便命管家將他領進燕飛雪的房間。

神荼走進房間,當他走到燕飛雪的床邊時,腰間夢珠紅光大綻,當然凡人肉 眼是瞧不見的,所以一旁的秦暮雪與燕秋雨並沒有察覺。

神荼瞧見燕飛雪清秀的容貌,便知道她是他要找的人,即便今生的她容貌已 與往昔全然不同,但是就憑夢珠之光,也能讓他認出她來。

「紫蘿,我終於找到你了。」他欣喜的笑著,一手撫上她的臉頰,觸動深藏 在他心中久遠的回憶。

紫蘿穿著西域女子的裝束,不僅酥胸微露,連肚臍也露了出來。她身上的銀 鈴依舊隨著她的舞姿,響個不停。

她在他面前轉了幾圈,然後順勢舞到他的面前,故意倒在他的懷中,手指在 他唇畔來回遊移。

「偉大的狐族之王,我跳得好嗎?」她故意用嬌柔的聲音問道。

「自然很好,連吾族善歌舞的女子都比不上你。」他輕笑,一掌撫上她絕美 的臉頰,她太過於美艷,以致於讓他覺得不太真實。

「這話到底是哄紫蘿開心,還是出自你的真心呢?」紫蘿雙手摟著他的頸子, 用舌頭舔著他的耳垂,鼻子唿出的熱氣噴在他的臉上,著實讓他心跳加速。

「你說呢?」他沒有任何的回應,只是任由她舔著他的耳垂。

紫蘿一邊舔著,一手放在他的褲襠下,摸著那根粗壯的東西。

「你知道你在挑逗我嗎?」他邪邪的笑著,心想這個女人可還真大膽。

「知道啊,那你有沒有心動呢?」紫蘿柔媚的朝他笑著,眼中藏著無限柔情, 她的確是個讓任何男人都無法抗拒的女人,但卻不是任何男人都能碰的女人。

「有時我真懷疑你不是夢貘一族,而是我狐族之女,瞧瞧你這身體是多麼的 淫蕩。」神荼笑著,一指從她頸子往下滑,經過她的嬌乳,一直滑過肚臍,直達 她的小穴。他一手插入她的小穴中,來回抽插著。

「嗯……啊……」如此親密的舉動,換來她一聲嬌吟,頓時整個人蘇軟了下 來,躺在他的懷中,雙腿微張,任由他玩弄著。

「瞧你這麼享受的樣子,看起來十分渴望男人嘛!」他說著淫蕩的言語,一 邊將手指插得更深。

「啊……你把手指插進人家那裡,還指望我做清純的玉女嗎?」紫蘿也不否 認,她緊緊的抱著他,吻著他的唇,沈浸在情慾里。

「那就更淫蕩些吧。」神荼說完,手指抽插的速度更加的快了,後來他又加 了一指,讓她身子微微顫動不已。

「如果有一天,狐族因我而遭受大劫,你會不會後悔愛上我?」紫蘿抬起眼 眸問道。

「不會,永遠不會。」他俯下頭回應著她的親吻,這句話他永遠都沒有忘記。

相思無悔〈3〉(限)

「怎麼樣?我的女兒有救嗎?」一旁焦急的秦暮雪問道。眼見神荼已經瞧了 老半天,卻始終站在床前望著燕飛雪發愣,也不知他是真懂醫術還是假懂醫術?

神荼這才從回憶中回過神來,他的眼中竟浮現一抹淚光,這許多年來他從沒 哭過,就連紫蘿死的時候他也沒哭,而現在他居然眼眶濕了。

這麼多年尋尋覓覓到底是為了甚麼?眼前換了容顏的女孩兒,果真是他心心 念念的紫蘿嗎?

他的手掌輕輕撫上她發熱的臉頰,觸及到她的體溫時,微微的蹙了眉,接著 一手扣著她的手腕,把了她的脈,診過之後他緩緩的放開了手,眉頭鎖得更緊了 些。

不治之症,想不到他在千年流轉的時光中,好不容易尋到了她,她居然已經 快要死了。看著這小小的身軀,就要歸返黃泉,上蒼何其殘忍,又想再一次從他 身邊將她奪走。

不,他不准,只要有他存在世上的一日,他就不准任何人奪走紫蘿。

「這位公子,你真的懂醫術嗎?」燕秋雨看著他臉上複雜的情緒,不禁懷疑 他是否真懂得醫術,打從進來到現在,不言不語,只是看著飛雪默默的發愣,看 來需要看大夫的不止是飛雪一人。

「除了我,沒人能救得了她。只要有我在,任何人休得將她從我身邊奪走, 連天也不能。」神荼坐在床邊,將病重昏迷的飛雪摟在懷裡,眼中充滿無限柔情。 彷佛,她是他前世的情人。

「既是如此,那就拜託你快點醫治吧,需要甚麼藥材儘管開口,錢不是問題。」 燕秋雨一聽喜出望外,總算來了個有辦法的人了。

「那些東西,我不需要。」神荼搖了搖頭,然後手一揚便道:「我醫治的時 候不能有人在場,退下。」

「退下。」一聽見這兩個字,燕秋雨不禁與秦暮雪交換了個眼色,這麼狂傲 的字眼,這個男人以為他是誰呀?難不成是將自己當成了皇帝不成?但為了醫治 好女兒的病,他們倆人也沒多說一句話,默默的離開房間,並且帶上房門。

「紫蘿,我不會讓你死的。」神荼等到人全離去後,咬破自己的手指,一手 張開她的嘴,將鮮血注入她的小嘴中。

「嗚嗚。」她下意識的發出聲音,病中睜開的迷濛雙眼,見到的竟是一個銀 發的男子,他身後還有一條尾巴。他,究竟是誰?可是她病得太沈了,根本還來 不及害怕,只覺得口裡有著血腥味,體溫也漸漸降了下來,身體也不發冷了。只 是心中卻多了一個疑問,他,究竟是誰?

「好好睡吧。」神荼等到她吸食足夠的血,見她的雙頰恢復了紅潤,才溫柔 的替她蓋上棉被,臨走之際,她彷佛在耳畔聽他說道:「十年後,我會再來娶你。」

當他離開房間時,腰際上的夢珠又閃爍了一下,記憶又將他拉回過往,那個 只屬於他和紫蘿的時刻。

神荼躺在床上,任由紫蘿趴在他的身上,將他的肉棒含在口中吸吮,真不知 她是打哪兒來的小妖精,竟然這麼會服侍男人。

「哦……你好會吸,好舒服,紫蘿。」他一邊享受著她的服侍,一邊用手摸 著她深紫色的髮絲,她不僅身穿紫衣,就連頭髮也是紫色的,這大概就是夢貘一 族的特徵吧。

「不要亂動,否則我不小心咬傷了你,可不要怪我。」她笑著推開他的手, 繼續用嘴套弄著他的肉棒,直到它直挺挺的翹了起來。

「你捨得嗎?咬傷了我,以後有誰能帶給你快感?」神荼笑著,他知道她舍 不得的。

「呵呵,要進去了。」她笑了一下,然後跨坐在他身上,用手扶起他的肉棒, 將它插入小穴中,肉棒插入的一瞬間,兩人同時發出舒爽的叫聲。

「哦……你這個小妖精,夾得我真緊。」他躺在床上,讓她在他身上擺動著 腰臀,用她的小花穴緊緊裹住他的陽物,一波波襲來的快感,逐漸將他推上慾望 的高峰。

「啊……好深……插到底了……你的肉棒越來越大……啊……不行了……」 紫蘿忘情的擺動身體,讓他們倆人同時都沈浸在情慾中。

「再動……再動快些。」他抱著她的雙臀,擺動她的身體,讓她動作加快, 胸前一對嬌乳也擺動不已。

「啊……太快了……我要丟了……啊……」紫蘿感到小穴又麻又癢,每抽插 一下,他的陽物都狠狠的撞擊著她的花心,又痛又癢的感覺讓她愛極了。

神荼沒有言語,他坐起身子,將頭埋在她的胸前,用舌頭舔著她的乳頭,讓 她的浪叫聲更大了。

「啊……好舒服……啊……」她在浪叫聲中達到了高潮,而他卻還沒有射。

紫蘿突然停了下來,一雙媚眼望著他,神荼被她這一瞧,心中不禁一愣,忍 住身下難耐的感覺,瞧著她問:「怎麼了,突然這樣看我?」

「你不怕我嗎?與我交歡數日,就不曾感到害怕?我可是專食人夢的夢貘啊! 與我同衾共枕,你不怕我在睡夢中把你殺掉。」紫蘿唇邊漾起嫵媚的笑容,說完 便朝他溫暖的胸膛吻去。

「我又不是人,何須害怕?再說你若真有此意,早就動手了,何須等到現在?」 神荼不以為意的笑了笑,在她耳畔輕聲說道:「小妖精,你自己爽夠了,我可還 沒過癮呢,你若不想動,讓我自己來,如何?」

「呵呵,不怕死的狐王,真是有趣極了,若非你曾救我一命,我還真想進入 你的夢境殺了你。」紫蘿不理會他的請求,繼續吻著他的胸膛。

「好啊,在那之前,我要先上了你。」神荼再也按耐不住情慾,將她按在身 下,開始快速的在她身上抽插。

「啊……啊……輕點……不要那麼粗魯,會痛的。」她嘴上雖然這麼喊著, 卻張開雙腿,十分享受的閉上了眼。

「是麼?我看你喜歡得緊,來,再給我多叫幾聲。」他不理會她的叫喊,繼 續一下又一下的撞擊著她的花心。

「啊……要壞了……要插壞了……啊……」她的小穴早已濕了一片,讓他的 陽物更順利的抽插,給她帶來更多的歡愉。

相思無悔〈4〉

神荼閉上了眼,將意識從過往的回憶中再度拉回現實,他走到大廳,向心焦 不已苦苦等候的燕氏夫婦稟告醫治結果。

「如何?飛雪她……有救了麼?」秦暮雪還沒等他開口,便搶先問道。

「飛雪,是她今生的名字。」神荼沒回答她的問題,喃喃的自語著。

「公子,醫治結果如何,還請告知?」燕秋雨走到妻子身旁,將她擁在懷中, 安撫著她激動的情緒,一邊打量著眼前這名陌生男子,打從他一進門,他就覺得 此人有股說不出的詭異,觀他神情無喜無怒,似乎不像世人間的人。可是他唯獨 在看著飛雪時,雙眸間流露出異樣的情愫。

「令嬡之病已然痊癒。」他緩緩的開口。

「真的嗎?那真是太好了。」秦暮雪說完,便衝進房中觀看女兒,許久才開 心的走了出來,像燕秋雨報告這個好消息。

「多謝公子醫治小女,需要多少診金儘管開口。」燕秋雨也感激的朝他點點 頭,眼中的戒備不曾鬆懈,但這一切神荼卻都不放在眼裡。他心中早已被紫蘿給 占據,連他的族人都比不上她在他心中的地位。這也就是為甚麼,在一千年前天 火之劫之時,他寧願犧牲全族性命,也不忍心傷她一根汗毛。

「我不需要那些東西。」他搖了搖頭,口吻充滿不屑,人間之物於他這個狐 妖又有何意義?若非為了她,他連這個人間都不屑一顧。

「那公子想要甚麼謝禮?」秦暮雪察覺到他眼中一閃而過的情愫,知道這個 人是不可能用錢財滿足的。

「你們的掌上明珠,飛雪,我要娶她為妻。」神荼淡淡的說出他的要求。

燕秋雨和秦暮雪一聽這話同感吃驚,他們倆人面面相覷,許久秦暮雪才開口: 「她才只有八歲,恐怕非為君子之良配,況且男女婚姻需要雙方同意才行。」

「你們人類的婚事不是一向都由父母作主嗎?怎麼,難道連你也做不了主? 我會等她長大,再前來迎娶。」他對他們的推托之詞感到不悅。

「可是你們素昧平生,難道你要娶一個陌生的女子為妻?」燕秋雨感到詫異, 他的女兒又非是傾城之貌,怎會讓這個男人一見鍾情?況且,等她長大,這個男 人恐怕也早已經老了,難道要他將女兒嫁給一個老頭子?

「我與她之間的羈絆,你是不會懂的。」神荼冷笑一聲,便娶下腰間的夢珠 交給燕秋雨,道:「這是我給她的聘禮,十年後我會再來。」

當他步出秦府時,殊影不悅的望著他,「看來你是找著了那妖女。」

「殊影,注意你的態度,她是狐族之後,我的妻子,若要說她是妖,那你我 不也是嗎?」神荼不悅的朝他肩頭拍了一記,這傢伙從千年前就不喜歡紫蘿,即 便她曾救了銀狐族一命,這個成見也未曾消除。

「莫非你忘卻了,當初就是她為我族招來天火之劫,紅顏禍水,果然不錯。」 殊影也反駁回去,要他認這種不祥女子為主母,想都別想。況且,前世的她,只 是一個外族人,今生的她,還不知是個甚麼東西呢?

「你也別忘了,當初也是她犧牲性命才解救吾族滅亡大劫。」神荼上了轎, 懶得再與他爭辯。

「這就叫做水能載舟,亦能覆舟。」殊影吩咐轎夫起轎,一邊走在前頭咕噥 著。

「哈哈,你甚麼時候也染上了人類咬文嚼字的壞習慣,殊影?」他坐在轎內 調侃著。

相思無悔〈5〉(H)

十年過去了,燕飛雪也從小女孩長成一名亭亭玉立的少女。她有著一雙秋水 似的雙眸,一張絕美的容顏,彷佛不屬於這個人間。

她繼承母親的秉性,溫柔善良,善解人意,事親至孝,她熟讀詩文,又善工 女紅。只是她天生不具武骨,不適合練武,小的時候燕秋雨和秦暮雪都有教過她 一點,可是看她總提不起興致去學,也就懶得逼她練武了。

她總是喜歡站在窗台前發獃,看著雙雙飛舞的蝴蝶,心中總有書說不出的向 往。為何她每次看到蝴蝶雙雙飛過,心中總有心痛的感覺,莫非她的前世曾愛過 甚麼人?或是恨過甚麼人麼?

她出身名門,母親秦暮雪還是誥命夫人,可是她卻沒有官家小姐嬌縱之氣, 待人溫文有禮。這樣賢淑的女子怎麼可能沒有人上門求親呢?可是來求親的人, 總是被她的父母親給婉拒了。

理由是,在她年幼的時候曾身染重病,是一位陌生男子將她治癒的,那名男 子提出的唯一報答,便是要她長大之後嫁他為妻,還留下一顆紅色的珠子作為聘 禮,這珠子她一直都系在腰間。

她的爹娘也想過要悔婚,實在不捨得女兒嫁給一個來路不明的人,況且事隔 十年,那人一去就音信全無,那人搞不好已經白髮蒼蒼,或者早已不在人世了, 難道要他們的女兒,為了一個永不可能實現的婚約而任憑年華老去嗎?

可是燕飛雪總說,既然已經答應了人家,就不可反悔。她還依稀記得,她在 病中,曾見過那人容貌,雖只是模煳身影,卻讓她永難忘懷。那是一張俊美的容 顏,銀白色的髮絲,又不像是凡間的男子,他到底是誰?這個答案令她好奇?

她不過只是一個平凡的凡間女子,像他這樣的男人為何要娶她為妻呢?

這一天,她待在房裡刺繡,繡著絲帕上的一對鴛鴦,一邊繡著,一邊吟起詩 來:「刺到鴛鴦魂欲斷,暗停針線蹙雙蛾。」詩甫念完,她一不留神手指便被針 刺出血來,一滴血珠落在她腰間的夢珠上,那夢珠立刻發出耀眼的紅光。

紅光中,她彷佛見到一名男子,他一頭銀髮,身後還有一條狐尾,莫非…… 是他?

「紫蘿,我想你想得好苦,找你也找得好苦,上窮碧落下黃泉,總算讓我找 著你了。」神荼從她身後雙手輕輕環上她的腰際,耳畔輕喃的言語,充滿無限的 柔情,彷佛他們曾經是對戀人。

「紫蘿?這位公子,你是不是認錯人了?我是燕飛雪,不是紫蘿。」她低頭 一看,手裡的針線和繡帕全然不見,眼前的景物與空間看起來似真似幻,莫非她 跌落入一個夢境里?

「哦,我差點忘了,你今生名叫飛雪,但不管你喚何名,於我意義皆是相同。 今生,我絕不再放手。」神荼說完,將她的耳垂放在口裡含著,用舌頭去舔弄著, 一手按在她胸前的嬌乳上撫摸著,另一隻手則伸入她的裙下,隔著褻褲在她小穴 邊緣來回撫摸著。

「公子,別這樣,我已經許了人家了。」燕飛雪想推開他的手,但是身子卻 不由自主感到歡愉,竟然希望他繼續下去。

「你許的那人就是我,你看清楚。」神荼走到她面前,好讓她瞧個仔細。

「是你?」她認出他來,一頭銀髮,不過他身後的狐尾卻沒見著。

「沒錯,是我。所以你可以放心給我。」他沒等她許可,讓她躺下身子,快 速除去她身上的衣物,也順道脫下了自己的。

「不要,我還沒有心理準備,啊……」她側過頭羞赧的想要拒絕,雙腿卻早 已被他分開,花穴也被他粗壯的陽物插入,他一挺進,原本應該有的痛楚,卻被 快感所取代,明明是初夜,身下卻沒有血滲出。

她無力的抱著眼前的男子,此情此景,令她感到虛幻,唯有下體傳來一波波 的快感,令她感到真實。

「為了等這一天,我等了一千年,已經無法再等下去了,不論你是紫蘿也好, 飛雪也罷,我都要你。」他緩慢的抽動陽物,讓她適應自己巨大的肉棒。

「啊……不要再動了……裡面……好難受。」她蹙起雙眉,下體又麻又癢, 他每抽插下,她就覺得他肉棒深深充滿她,又難受又舒坦。

「呵呵,你以前總愛我如此待你,越粗暴你越喜歡,想不想再來一次啊?」 他邊說,邊快速的在她體內抽插。

「啊……啊……不要……不要這麼快……啊……好舒服……啊……」她語無 倫次的浪叫著,初經人事的她,被他這樣粗暴的對待,下身竟傳來一陣陣的快感。

「哈哈,小妖精就是小妖精,不論轉世多少次,你這騷到骨子裡的狐媚仍是 不改,來呀,再多叫幾聲給我聽聽。」神荼邪邪的笑著,他總愛玩弄她的身體, 一雙大掌撫上她胸前一對嬌乳,開始規律的撫摸著。

「嗯……啊啊……好舒服,再來……用力的插我……不要停啊……」不曾說 出口的淫蕩話語,如今竟成了助興的言語,她忘情的在他身下擺動著腰臀,沒想 到與人歡愛竟是這樣的美好。

「哈哈,我就說你會爽得自己要求,我要乾死你,插爛你的小穴。」他大聲 的淫笑著,狠狠的在她體內抽插著。

「啊……啊……乾死我吧,插爛我的小穴啊……好舒服啊……」她雙手握拳, 雙腿大張,好讓他可以更猛烈的在她體內來回抽插。

「要射了,要不要我射在你的裡面啊?」他一邊說一邊加快抽插的速度。

「要、要啊,射在我的裡面,快一點。」她忘情尖叫,只想要達到慾望的高 峰。

就在他一挺腰,將熱液射入她體內的一瞬間,燕飛雪突然睜開雙眼,從床上 驚醒,醒來的她唿吸急促,心跳加快,回想方才的夢境,雙頰羞得緋紅。一瞬間 她分不清楚,剛才發生的是夢境,還是真實?

她手裡還握著那顆紅色的夢珠,而房間景物依然依舊,也不像是曾有人進來 的模樣,她身上的衣物也都穿在身上,看來她不過是做了一場春夢而已。

相思無悔〈6〉

「甚麼?你要去人間一趟?還要娶一名人間女子為妻?你是不是瘋了?」殊 影擋在他的身前,冰冷眼神的眼神浮現殺意,這傢伙心裡到底在想些甚麼?他名 義上是神荼的下屬,其實他們之間的情感更像是互相較勁的兄弟,他越來越看不 順眼這傢伙的形式做風。

「她不是甚麼人間女子,她是紫蘿。」神荼鄭重的向他聲明,儘管他已經解 釋了數百遍,但殊影仍然聽不懂。

「我看你是被那個女人迷暈了頭,就算真的有輪迴,她也真的轉世好了,現 在的她完全記不得你,你要如何與她再續前緣?千年前,你為了她讓整個銀狐族 陷入危機,千年後,你還要與她糾纏不清,難道不怕舊事重演麼?」殊影壓根不 知他這個狐狸腦袋裡裝的是甚麼?更慘的是,他居然奉這樣的人為主,他真懷疑 自己的腦袋是不是壞掉了?

「她遲早會憶起我的,至於你擔憂的事情,我不會再讓它發生一次,因為我 再也承認不住失去她的痛楚了,你沒愛過人,你不懂。」他一把推開殊影,不理 會他的反對,逕自離開仙狐洞,前往人間。

他一走出洞口,見到晨曦灑在樹梢上,想起了那一天也是這樣的一個風光明 媚的早晨,他無意間救了被追殺的紫蘿。

「往哪逃?妖物,膽敢在夢中殺人,納命來。」數名神官御劍,追著一隻紫 色身形如貂的夢貘,金色的劍氣如雨般降下,即使這隻夢貘身形如閃電,但以負 傷的它速度略減,不時被金色的劍氣擊中。它的腳步雖然停頓了一下,但即便傷 痕累累,仍得忍著痛楚,向前狂奔,它知道若是停下來,唯有死路一條。

神荼正巧從銀狐族的領地走出,一出門就迎上被追趕的夢貘,這隻紫色的夢 貘迎面撲上,順勢便鑽入他的夢中,不見蹤影。

「妖物,快將夢貘交出,饒你不死。」數名神官在他面前停下,手裡拿著劍 指向他,要他交出與他同為妖物的夢貘。

「甚麼東西,我沒瞧見。」神荼不理會他們的威脅,其實他著實瞧見了,不 過只有一瞬,他現在也與他們一樣同感詫異,他又問道:「你們為何要追趕它?」

「它偷了天界至寶,我們要抓它回去治罪。」一名神官說道。

「我沒瞧見它,就算瞧見了也不會交出。」神荼一向對天界之人沒好感,更 加不可能會幫助他們。

「哼,那就嘗嘗天雷火的厲害。」一名神官說著便捻起劍指,正欲召喚天雷。

「且慢,那妖女狡猾非常,我們還是四處找找,犯不著在這妖身上浪費時間。」 他的一名同修勸說道,這才讓他收起劍指,數名神官又御劍而去。

眼見危機已過,神荼的腦海傳來一陣女子虛弱的聲音:「公子,謝謝你救命 之恩,小女子沒齒難忘。」

「你是誰?你在哪裡?」他四處張望仍不見人影,但腦海卻傳來她清晰的聲 音。

「我躲在你的夢中,我現在身受重傷,需要食夢來療養,你能作夢讓我吃嗎? 我保證可以給你一個美夢,不會虧待你的。」那名女子說道。

「好,那我要怎麼做?」神荼雖然與她素昧平生,不過他猜想她便是方才那 些人慾追捕的夢貘,傳說夢貘以夢為食,想來應是不錯。念在同為妖物的份上, 相助她也不為過。

「你找個地方入睡,要快,我快支撐不住了。」她的聲音越來越虛弱,想來 是她方才受傷沈重。

「好,你等等。」神荼於是返回仙狐居,回到了自己寢室,躺在床上不一會 兒便沈沈睡去。

相思無悔〈7〉(高H)

甫一入睡,他便見到在一處碧草如茵,開滿各色花朵的美麗仙境中,一名身 穿紫衣的妙齡女子,走到他的面前。

「你是誰?」在夢中的他只見一名美艷妖冶的女子,吟吟的笑著來到身前。

「奴家名喚紫蘿,特來與公子共赴巫山。」此話方落,她身上的衣衫已經盡 除,她雙手搭在他的肩頭,朝他嫵媚的笑著。

「紫、蘿?」正當他趕詫異之時,那女子早已將手伸入他的褲襠之中,套弄 著他的肉棒。

「姑娘,你我素昧平生,請自重。」神荼並非好漁色之輩,他又怎會隨便與 來路不明的女子發生關係呢。

「公子何必緊張,這不過是夢境罷了,何不隨順自己的心意,放縱一回?」 紫蘿笑吟吟的順勢抓著他的手,開始親吻起來,另一手則繼續套弄著他身下的肉 棒。

「嗯……好舒服……嗯……啊……」聽到她這麼說,他也不再衿持,享受著 身體傳來的快感。

「想不想要我啊?」紫蘿看他的身體有了反應,眯著眼笑嘻嘻的,將手指放 在自己大腿之間的花穴來回的撫摸著,還不時發出誘人的呻吟聲。

「我還沒碰你,你就已經這麼淫蕩了,看來我就做做好心替你抒解一下吧。」 神荼也不客氣的笑著走了過去,只見紫蘿躺在地上,雙腿大張,獻出陰戶要他進 入。

「快、快插進來,奴家那裡好想要……快點……」她一邊說一邊發出淫蕩的 聲音,引誘著他的進入。

「我真懷疑我是不是遇上了狐狸精,從沒見過這麼淫蕩的女人。」他一邊笑 著說,一邊騎在她的身上,將肉棒插進她的小穴中。

「啊……」陽物進入的瞬間,引得她一聲浪叫,她雙手緊握成拳,臉上卻是 很享受的銷魂表情。

「要動了,忍著點。」他開始前前後後的挺進,粗壯的陽物塞滿她的花心, 由緩至快,由深至淺,每一下都引起佳人淫蕩叫聲。

「啊……好舒服啊,就是這樣,再激烈些……啊……」紫蘿不斷的扭動腰肢 迎合著他的抽插,每一下都讓她舒爽到極點,很快的她就要達到高潮的顛峰了。

「這麼快就要高潮啦?你看下身流了這麼多的淫水,那麼想要男人疼愛你。」 他伸手往她穴口濕潤之處一抹,原本應該濕潤的手指卻是乾的,而且撫摸她肌膚 時,也幾乎沒有甚麼真實的觸感,只有那下身傳來的歡愉比較真實之外,就連眼 前的人兒,與此地的場景也變得虛幻飄渺。

「呵呵,這本是夢境,何必當真?」紫蘿嫣然一笑,又做出嫵媚的的神情, 她一手捧著自己的嬌乳,嘴裡不時發出淫蕩的聲音,又道:「與我歡愛,不爽嗎?」

「自然是很爽,不過若是真實的,那會更好些。」在知道這是幻夢的神荼, 神情有些失望,他停下了挺腰的動作,卻未將陽物抽出。

「你呀,真是只貪心的狐狸。」紫蘿在他身下吟吟的笑著。

「你連我是狐族都知道,看來是我小覷你的本事了。」神荼有點上當受騙的 感覺,想不到自己居然會被一個夢中的女人算計,真是太失策了。

「何必想這些煩惱事呢?你不是想在我身上盡情發泄嗎?快將熱液射進我的 體內,讓我快樂,快點。」紫蘿一邊催促著,又一邊發出淫蕩的聲音,引誘他繼 續抽插。

神荼雖然有些失望,可是誠如她所言,他的確很想在她身上盡情發泄,於是 又開始前前後後的挺進,抽插得越來越快,最後將所有的熱液都射進她的體內。

「啊……」就在紫蘿爽得吟叫不止時,周遭的景物突然消失,而神荼也從夢 中醒來。

剛醒來的神荼因方才的激情而氣喘吁吁,就在他看清了周遭的景物之後,才 想起他原來不過是做了一個夢。

此時,地上多了一隻紫色身形如貂的夢貘,它身上的毛閃閃發亮,體型也比 一般的貂兒嬌小。

「是你,方才的夢境是你所為麼?」神荼想起方才的夢境,料想必然是這隻 夢貘作祟,本想責怪她一番,卻又想到是自己主動想要幫她的,就沒開口。

「然也,多謝狐王相助,小女子感激不盡。方才是我製造夢境,讓你在夢中 處在極樂狀態,然後將此夢給吞噬,再過片刻,你將不記得夢的內容。小女子因 此得以療復傷體。」它身上的傷痕果然已經痊癒大半。

「無須客氣,不過你看起來仍很虛弱,需要我渡真氣予你嗎?」神荼走下床, 想要蹲下身,引渡自身真氣於它。想必它是傷體未復,才無法化成人形。

「不用,我可以自行療復,不敢勞煩閣下。今番君雖助我,想必也會為狐族 帶來不必要的麻煩,日後若有借重之處,夢貘一族必傾力相助,就此告辭,後會 有期。」紫蘿說完,便化做一縷紫煙消失了。

這段回憶,一直都是他小心珍藏的,因為這屬於他倆的記憶。

相思無悔〈8〉

鴛鴦織就欲雙飛。燕飛雪因害怕鴛鴦繡成就會雙雙飛去,所以一幅鴛鴦錦帕, 一連繡了數日都沒有完成。自從她做了那個夢之後,終日鬱鬱寡歡,食不下咽, 近日整個人顯得清瘦多了。

秦暮雪因擔憂女兒憂鬱成疾,所以就帶著她到觀音廟去上香,正逢遇到廟會, 兩人就順道去逛逛。

秦暮雪在市集上遇到熟人,於是便攀談了起來,燕飛雪則提議要一個人到附 近去晃晃,秦暮雪心想讓她散散心也好,就沒有勸阻。

就在她經過一個算命攤時,卻被算命師給叫住:「這位姑娘,請留步。」

「先生有何貴事?」燕飛雪聽到有人在喚她,便停下腳步,走近算命攤。

「姑娘印堂發黑,想必是有妖物纏身,老朽這裡有張平安符,姑娘若戴在身 上,可助姑娘逢凶化吉。」那算命師將一道黃符交到她的手裡。

「那,好吧,多謝大師的美意,這要多少銀子?」她料想這些江湖術士不過 就是想要些銀兩,便要從懷裡掏出錢包。

「分文不取,唯願姑娘能出入平安。」那名算命師搖了搖頭,表示這是贈送 於她,非是為了換取錢財。

「那就多謝了。」燕飛雪將黃符配戴在身上,瞬間,黃符之上綻放金色聖氣, 與她腰間配戴的夢珠紅光相衝,接著她便感到一陣頭暈目眩,接著胸口一陣氣悶, 哇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血花濺在算命攤上。

就在這時,感應著她身上夢珠氣息前來尋她的神荼,恰巧的出現在她身後, 一把扶助她搖搖欲墜的身子,在見到她唇邊鮮血之後,雙眉緊鎖。

「是你。」朦朧中,她又見到他的身影,那名銀髮狐尾的少年,就與夢中的 他一模一樣,不同的是,此時的他多了一分真實。

「放心,我不會讓你受到傷害的。」神荼將她抱在懷裡,厭惡的一把扯掉她 胸前的黃符,一聲怒吼,那黃符便被一道火焰燃燒殆盡,神荼忿忿的瞪著那名算 命仙,怒道:「日後再來找你算帳,說完便抱著燕飛雪離去。」

「妖孽呀,妖孽。」那名算命師無奈的搖了搖頭,難道人世間又將再度遭遇 到浩劫了麼?

如果我們的愛情註定天地不容,那就忘了我吧!如果有一天我隨風而逝,君 莫相尋,唯願每當風起時,君依舊能想起我,妾便於願族矣。他看著懷裡的燕飛 雪,想起許久以前紫蘿曾經對他說過的話,他的眼中又泛起淚光。

她怎能如此自私?自私的闖入他的生命之後,又孤伶伶的拋下他一人。不是 說與君誓言同生死嗎?怎麼誓言未兌現,她就先行離去了,可知這千年來,他是 如何度過的?

望著燕飛雪逐漸蒼白的面容,神荼一離開人群,便施展妖法,化做一道銀光, 轉瞬間便回到了銀狐族所居住的狐仙居。

他一進門就見到蹙緊雙眉,直盯著他懷裡的女人瞧的殊影擋在門前。

「甚麼都別說,我今天沒空聽你廢話。」神荼繞過他,一腳踹開木門,木門 發出一聲咿呀的抱怨聲,依舊配合的打開了,連寄居在木門裡的木妖,都知道在 這時最好不要去惹到他。

神荼將燕飛雪放在床上,張開她的小口,便俯下身封住他的雙唇,將自身的 真氣源源不絕的輸入她的體內,直到她臉頰恢復紅潤,他才將唇從她唇畔挪開。 他愛憐的撫摸她的臉頰,千年前他為了這個女人心碎,千年後他又為這個女人險 些斷魂,到底是他前世欠她,抑或是這是上天註定的孽緣?

燕飛雪緩緩睜開雙眸,映入眼帘的是他的妖身,她有些驚怕的瑟縮了一下身 子,懷著恐懼的望著眼前這個半妖半人的男子。

「你醒了,覺得好些了麼?那個該死的算命仙,我非得殺了他不可。」前一 句的慰問,他眼中充滿柔情,後一句則充滿憤怒,他忿忿的握拳往床上重重敲下, 讓她身子微微顫抖,以懼怕的目光望著他。

「別怕,我不會傷害你的,永遠不會。」神荼溫柔的將她擁入懷中,想要給 予她一些安慰,卻被她給一把推開。

「你究竟是……誰?」燕飛雪膽怯的問,將身子往床邊縮,眼前的男人分明 不是人,他到底想做甚麼?

「你不記得我了?哈哈,我差點忘了,你現在叫做飛雪,對麼?我應該沒記 錯吧?」神荼瞧見她的反應,心中有些失望,後來又想起轉世後的她自然是甚麼 都不記得了。

「你是十年前治好我的病的人,但是你為何……不是人?」她懼怕的指著他 身後的狐尾,他救了她一命他很感激,可是她居然想不到他居然不是一個人?

「你能見到我的真身?哈哈,這也難怪,你前世本就不是凡人,這一世多少 也繼承了前世的稟賦。」神荼這才恍然大悟,為何在他施了障眼法之後,凡人見 了他都與常人無異,唯獨她能見到他的真身。

「前世?我不懂?」燕飛雪搖了搖頭,她雖然也曾從書本上,戲曲里聽說過 這個名詞,但總以為那不過是傳說罷了。

「你不懂無所謂,我日後再慢慢向你解釋。」神荼深情的一掌撫上她的臉, 深情的低頭吻住她的雙唇,眼中泛著淚光。

這一次,她沒有掙脫,因為她在他眼中見到他對她的依戀,若非他將自己當 成另一個女人,就是如他所言,他們前生果真有過甚麼。

吻了一會兒之後,神荼難掩心中激動情緒,像個孩子似的把頭埋在她的懷中, 激動的哭泣著。這千年來,他承受多少痛苦,等了又等,盼了又盼,現在好不容 易找到了她,盼到她長大成人,她卻說不記得他,她可知道這有多傷他的心。

燕飛雪漸漸的不再害怕,反而開始同情起眼前這個男人,她張開雙臂抱著他, 輕輕的拍著他的背,希望能給予他一些安慰。

相思無悔〈9〉(微H)

夜深人靜之時,甫剛與眾位長老議事完畢的神荼,疲累的靠在椅背上,他剛 剛接掌銀狐族之王的位子,許多事情都有待他來打理,一連多天他都沒好好睡上 一覺了,著實疲累不堪。

「呵呵,既然累了何不睡上一覺?讓奴家入夢,為君消煩解悶如何?」一陣 嬌媚的女聲在他耳畔響起,神荼坐直了身子,打量了四周,雖不見她的人影,狐 類靈敏的嗅覺,卻能感應到她的氣息。

「既然來了,何不現身?夢貘族之女。」有了上次的經驗,神荼不敢再輕易 入睡,畢竟在夢中被人輕薄可不是一件能時常為之的事情。

「呵呵,狐王好記性,小女子紫蘿這廂有禮了。」她話語方落,一隻紫色的 夢貘便出現在他的桌案上,一雙靈巧的眼睛,正咕嚕嚕的望著他瞧。

「你的傷勢還未復原麼?還是你的功力就只有這樣?」神荼差點沒笑出聲來, 雖然它的真身很是嬌小可愛,但要他與一隻動物攀談,當真可笑至極。

「我怕我化成人形,你會把持不住。」她一陣吟吟嬌笑,光是聽聲音,就夠 讓他神魂蕩漾的了。

「聽你這麼說,我還真想試試看,如果你不現人身,那麼我就把你從這裡丟 出去。」神荼說著便將它抱起,走到窗前,作勢要拋將出去。

「別呀!奴家最怕高了,求求你不要這麼做,快把我放下。」那夢貘嚇得在 他懷裡縮成一團,身子還微微顫抖,把眼睛埋在他懷裡,不敢往下瞧。

「我是逗你玩的,別怕。」他笑著將它帶離窗邊,放在床上,一手撫摸著它 的頭,它也很享受的閉上眼睛,接受他的愛撫。

「壞人,就會欺負女孩子。」它抱怨的呢喃著,聲音像極了貓叫聲。

「哈哈,就憑你這點膽識還敢上天界盜寶,難道不怕他們把你剝了皮拿去燉 湯喝?」他笑著調侃她,發覺它這模樣還挺惹人憐愛的。

「怕就不會去了,我是專程來感謝你日前救命之恩的,你希望我怎麼報答你?」 夢貘問道。

「你先化成人形再說,你這樣我實在沒法認真與你交談。」神荼忍著笑,將 撫摸它的手拿開,身子微微退後,好讓她能順利現身。

「那好吧。」夢貘嘆了口氣,瞬間變化成了一個美貌絕艷的妙齡少女,她身 穿西域服飾,酥胸微露,裙擺還鑲著鈴鐺,短裙遮蓋不住她白晰的大腿,如此誘 人的軀體,讓神荼斂起了笑容,她可真是美艷的女人啊!

「想不到你的人形竟是如此美艷,比夢中的你還要動人。」神荼不禁腦中升 起想要輕薄她的念頭。

「多謝誇獎,你還沒說你想要我如何報答?」紫蘿一手枕著頭,笑吟吟的望 向他。

「以身相許如何?」他托起她的下巴,往她的朱唇吻去。

「上次在夢中不是做過一次了嗎?怎麼,你還不滿足?」紫蘿沒有回應他的 吻,反而將他給推開。

「那不過是在夢中,少了點真實感,你不是很淫蕩嗎?怎麼現在卻又裝作清 純玉女?」神荼不太相信的問道,他雙手按在她的身側,溫熱的唿吸噴在她的臉 上,讓她的心跳頓時加速。

「那是在夢中。」她困窘的解釋:「我們夢貘一族都是以人的夢為食,我是 因為被天界追殺,不敢出外覓食怕泄漏了行蹤,所以才來這裡的。」

「莫非你又想故技重施,要我作夢給你吃?」神荼挑逗的舔著她的耳朵,讓 她發出嗯嗯啊啊的聲音。

「你自己也很樂在其中嗎?不要這樣。」她想將他推開,卻被他按住小手。

他將臉湊近她的,在她的眼中找到一絲慌亂,便笑道:「你不會還沒與人在 現實中做過吧?」

「不曾。」她搖搖頭,又道:「吾族一向重視貞節,除非是夫君,否則不能 行周公之禮。」

「行啊!那我娶你為妻,不就可以了。」他一手脫下她身上的衣物,開始親 吻著她的嬌乳,弄得她嬌吟不斷。他另一手伸入她的裙下,手指插入她的小穴, 在穴壁內側來回揉按,弄得她浪叫連連。

「不要啊……啊……」她扭動著腰肢想要掙脫,卻將他的手指往更里處推進, 弄得她臉上緋紅一片。

「瞧你不是很享受嗎?」神荼不是個輕薄的人,可是一見到她,就不由自主 想欺負她一回。他朝她大腿一抹,將沾了淫水的手指在她面前晃了晃,笑道: 「都這麼濕了,還說不要。」

「不要插那裡,哦……好癢……快停下來。」她雖然在夢中化身成各式各樣 的女人,與男人歡好,不過那只有在夢境中,現在他居然要她在現實中與她演練 一遍,真是讓她羞得不知如何是好?

「別裝了,你在夢中如此主動,讓我看看你在現實中的功夫吧。」他說完, 便要掏出自己的肉棒,朝她的小穴插進去。

「這種事不能兒戲的。」紫蘿想要反抗,她手捻劍指朝他眉心刺去,卻被他 一手按住。

「你重傷方愈,哪裡是我的對手,說要報恩的可是你,現在又想反悔。那行, 我現在就放你走,不過以後可別再出現在我的面前。」神荼頓失性趣,見她如此 彆扭,也不想強人所難,便鬆開了她的手,把衣服扔到她身上。

「你……生氣啦!」紫蘿接過衣服,見他扳起臉來,深怕惹惱了他,於是便 故作親膩,一手環上他的頸子,一條腿則跨坐在他的身上,親吻著他的臉頰。

「我真搞不懂你,到底是要還是不要?」神荼眯起雙眼,將她微微推開,一 下說不要的是她,一下又膩了上來的人也是她,這女人可真難伺候。

「我只不過是還沒準備好而已,你方才說要娶我,是玩笑話麼?」她低下了 頭,像是做錯事的孩子似的,有點膽怯的問。

「你不是在開玩笑,我也不是;但你若是說笑,那我又何必認真呢?」他抬 起她絕美的臉龐,望進她柔情似水的眼眸,這一望讓她渾身都不自在。

「我當然不是說笑,只是沒想到你會要我用這種方式。」她低下了頭,嘟起 小嘴,這可真叫她為難了。本想來此報恩順便飽餐一頓,誰知卻惹得他不快了。

「算了,我不過是同你說笑罷了,你走吧,我也不須你報恩。」神荼穿好衣 服,走下了床,一副準備送客的樣子。

「那好吧,不過我還會再來的。」紫蘿也穿好了衣服,說完變化作一縷紫煙 消失了。

那是他們第一次談話,自此之後紫蘿時常來訪,兩人的情感就在不知不覺中 培養起來。

每當神荼想起這一段往事,總會遺憾的嘆了口氣,早知與她相聚的時間如此 短暫,他應該好好珍惜才是。人是不是只有在失去了,才會懂得珍惜?

相思無悔〈10〉(H)

早晨,燕飛雪緩緩睜開眼睛,才發現自己竟然在此度過了一夜?這裡是哪裡 呢?她昨天昏昏沈沈的被神荼帶至此地,卻不知這是甚麼地方?

瞧四周的擺設,倒像是有錢人家的臥房,床、桌椅、五斗櫥等等擺設都很講 究,牆上還掛著書畫,像是出自名家的手筆,但上面沒有落款,不知是何人所畫?

她低下頭,發現自己衣衫不整,酥胸微露,臉上不禁泛起紅暈,下體有被人 侵犯的些許疼痛感,但床單是乾淨的,上面並未染上血污,可見她還是處女之身。

昨日溫存的畫面,直到現在還深深烙印在她的腦海里……

神荼起先只是想藉由親吻宣洩自己對她千年的相思之情,可是聞著她身上所 散發出來的淡淡香氣,讓他不由自己的意亂情迷,想要更進一步的占有她。

「神荼,不要這樣……」她微微喘著氣,雙腿被他給分開了,他的手正在她 小穴外緣撫摩著,弄得她臉上羞紅一片。她想要掙扎,可是小穴傳來的陣陣快感, 讓她無法掙扎,雖然覺得羞人,可是身體卻不由自主的回應著他。

「你叫我甚麼?」他聞言停下了動作,臉上浮現欣喜的表情,難以置信的道: 「你記得我了?」

「我……我不知道,腦海中突然浮現這個名字,你叫做神荼嗎?」她對自己 會說出這兩個字,也同感驚訝,她未曾聽說過這個名字,卻能夠脫口而出,莫非 果真有前世今生?

「紫蘿,我不會再讓你離開我,你的身心都是屬於我的,前世如此,今世亦 然。」神荼不理會她的抗拒,繼續將手指插入她的花穴中,俯下頭用舌頭舔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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