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陷阱由省廳與省城公安局聯合主辦的每周一期的《現場》節目製作兼主持秦楚,剛剛錄製完這一期的節目,開著自己的車回到自己的小屋,傍江的二十九樓住室。

吃過飯,洗過了澡後,她坐在了電腦前。

那封信又一次發在她的郵箱裡。

好長時間了,這封信幾乎天天重複地發一次,因為今天沒事,她才認真地細讀起來。

信中寫到:「秦警官,久違了,想必您早已忘記了我們,但我們一輩子也不會忘記您。

您還記得七年前的八月,您製作的一期節目中抓到的兩個跳脫衣舞的賣淫的小姐嗎?我們就是。

五年前的五月,您還專門給我們做了一期專訪,讓您和我們兩個都一起在全市出了名。

您出名了升官發財,我們出名了就得四處流浪。

聽說你過的一天比一天好,您的女兒嫣兒,太可愛了,聽說今年正準備參加超女選拔。

還有您的的兒子林康,他又考上了一中,真為您祝賀了,不過您光顧了工作,也別忘記安全,特別是您那一對兒女的安全,這年頭壞人很多的。」

很顯然,這是一封恐嚇信。

當了二十年警察的秦楚並沒有把它放在心上,何況又是她最鄙薄的賣淫女的來信。

但她錯了。

手機優美的音鈴聲響起來,女兒來電話了,「媽媽,有事……快來西部酒店,快點來……」怎麼回事?她不是和同學去海南了嗎,怎麼會在本市的酒店?而且那話語那聲音很是奇怪。

秦楚突然有一種不祥的感覺。

她急急地駕車來到了女兒說的那家酒店。

到了酒店門口,「媽媽,我在1010客房,你上來吧……」電話斷了。

秦楚越發感覺不對勁,但她仍大著膽子踏入了電梯。

1010客房虛掩著門,秦楚推門而進,正要質問,突然驚訝的怔在門口。

只見一個魔鬼般身材與裝扮的妙齡少女端坐在沙發上,手裡把玩著一根細細的皮鞭,高架起的腳輕輕搖晃著,正面對著門口,挑釁地直視著她。

這就是那兩名小姐中的一個,胡非。

「秦警官,您終於來了,五年沒見面了,那封信您已經收到了吧。」

「你想幹什麼,我女兒在哪裡?」胡非死眼盯著秦楚。

她腳上是高跟的皮靴,長長的靴筒裹著她的秀腿,一張蠻橫的臉,絕對的霸氣。

今天的胡非遠不是七年前那個只是在夜總會跳艷舞的大二女生了。

婦教所的兩年,流浪的五年,她和她的表姐譚波結識了今天成為全市最大的跨省級黑惡勢力的王文集團的首領王文兄弟,並成為其中的重要骨幹,雖然王文已被槍斃,但該黑社會集團遠沒有肅清。

在王志五的支持下,胡非、譚波姐妹制訂一個非常精心的計劃,要展開最細緻的報復,要最充分的發泄自己的仇恨,洗刷自己的羞辱。

她為了這個見面,用盡一切心思,布置一張俘虜對手的網。

「你看吧。」

胡非手中的搖控器開關一按,牆上的螢幕上,一個大約十七八歲的少女,被四個男人推搡著,剝去衣服,肆意的侵犯著。

那是她的女兒嫣兒。

女兒尖聲驚叫著,無力掙扎,象受驚的羊羔。

秦楚渾身都顫抖著,感覺自己被什麼東西一下炸成碎片,只剩下一副靈魂來承擔難以承擔的痛苦!「呵呵,感覺好麼?如果還想要回你的女兒,請聽從我的一切命令,好麼?」「好,好,我什麼都聽你的,你放開我女兒。」

淚水順著秦楚的臉頰淌下,一種徹底的絕望和徹底的無助的感覺淹沒了整個秦楚。

「一件一件脫光自己的衣服!包括內衣!什麼也別穿。」

「荒唐!你有點好笑呢!把我女兒交給我,我不追究你們,不然……」「不然什麼?」胡非打斷了她的話。

「你們這是犯罪,我勸你們不要越走越深。」

「看看吧,這不是錄像,這是實況。」

胡非沒有接她的話,重又看著螢幕說。

「你們開個價,要多少錢?」「我剛才已經說了,要見你的女兒,按我說的辦,不然就只能在這陪我一起看實況轉播吧。」

秦楚看著螢幕,張張嘴,想說什麼,終於沒說,一咬牙,很麻利的把自己脫光,只剩下絲襪和皮靴。

「還有鞋子襪子,要全脫光。」

秦楚脫下了靴子襪子,真正的一絲不掛了。

這時胡非冷冰冰的嗓音又傳來:「母狗!到1016房間來吧。

記住,跪下,象狗一樣爬過來!」秦楚簡直要失去理智,恨不得把這個三陪女撕成碎片!她深吸一口氣,定了定神,終於按下紛亂的念頭。

抱定一種豁出去的決心,跪了下來。

胡非在前邊走著,秦楚地後面爬著,冰冷的走廊似乎好長,幸好並沒有人路過。

進到了1016房間,頭頂傳來胡非的命令:「別動,把頭低下!」「我要見我的孩子!」——啪——,一記耳光重重擊在秦楚臉上,「如果你再逼我把命令說兩遍,我就讓你女兒永遠消失!這是最後一遍警告!聽好了嗎!!」秦楚眼睛一閉,把臉貼到了地上,一頭秀髮垂落覆地。

胡非用手撫摩幾下秦楚的頭,「這就對了。

乖!」一條細細的繩子纏繞過秦楚的脖頸,慢慢勒緊,拉起繩子在胸前交叉打結,然後擒起秦楚的雙手,反擰到背後,用繩子套住、捆綁。

胡非每個動作優雅而緩慢,仿佛認真的對待一頭小綿羊。

但捆綁的非常緊。

秦楚感覺自己脖子被勒的難以唿吸,然後胸部的雙乳被繩子驀的突出高聳,然後雙手捆的幾乎血液停止了流動。

胡非用一種興奮的目光看著自己的獵物。

她有的是打手,可她非要親自來捆綁她,整個捆綁的過程對她都是極大的滿足。

胡非滿意的看看眼前被捆綁成一團的女俘虜,又掏出一副狗用的項圈。

托起秦楚的下巴:「迷人的老姐姐,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秦楚」「嗯,那你看這個項圈上刻的字,念給我聽!」「是……『母狗秦楚』。」

「念對了,知道我為了準備這次會面下了多大功夫了吧?來!戴上我給你準備的項圈吧。」

秦楚無聲,屈辱的淚水已經流滿面龐。

她無法忍受這種羞恥,只有一種想去死的念頭,可,不能不考慮自己相依為命的女兒。

既然今天已經人為刀俎,我為魚肉,那就忍受吧,噩夢總有結束的時候。

秦楚放棄了抗掙的努力,實際上也早喪失了抗掙的能力。

胡非牽著鏈子,令秦楚爬進了房間。

裡面原來是很大的一個套間,中間是個大廳。

大廳的正中有一個類似演播室那樣的攝影台,燈光、攝像機、照相機,應有盡有,燈光聚處,是一個雪白的肉體,細細看來,卻是一個被紅色的繩子捆綁著的全身赤裸著的美少女。

秦楚定神一看,卻正是自己的心肝,18歲的女兒鄢兒。

嫣兒被捆成一個棕子模樣,並不發達的胸部被繩子勒的突出著,兩條長而筆直圓潤的大腿被牽到了脖子上,肉唿唿的腳丫向天上舉著,大腿分開,露出少女紅潤的私處,幾名壯漢肆無忌憚地搬弄著嫣兒,像是在玩弄一件精美的工藝品,變換著不同的角度照相、錄像。

嫣兒一見到自己的媽媽被匪人像狗一樣牽進來,徒勞的拚命扭動,可全身被緊緊綁住的她在幾名大漢的手裡簡直就是一支待宰的糕羊。

她不住的把頭轉向秦楚,用哀惋和求救的眼神看著她的媽媽。

秦楚揪心裂肺,猛地起身撲向他們。

胡非手裡的鏈子差點脫手,忙緊緊收住,可憐的秦楚離自己的女兒只有幾米遠,卻無法貼近。

秦楚厲聲嘶嚎咒罵,身子猛烈的抖動。

胡非卻大為光火。

雙手勒緊鐵鏈,一隻腳使勁踩著秦楚的頭,沖幾個黑衣男人喊:「愣什麼?都上來!按住這個婆娘!」四個男人一擁而上,牢牢按住了秦楚。

三名壯漢一下子將秦楚控制住,她被按在地上跪著,頭髮被揪起來,正面對著仍然被玩弄拍攝著的女兒。

胡非走到她身邊,低下頭,搬起秦楚的臉,壞壞地問:「你女兒還是不是處女?要還是處女的話,想不想親眼看著她在你面前讓人開庖?」秦楚拚命搖頭,說不出話來。

「你搖頭什麼?是說她已經不是處女了?」問完話又衝著一個已經脫了褲子正手握棒硬的雞巴準備向著嫣兒插去的壯漢:「看來人家這當母親的教育的好,已經不是處女了耶,還有興趣幹嗎?」「胡小姐,這麼漂亮的美人,是不是處女也讓人饞的慌呀,當然願意干。」

說著將雙腿跪在了大腿已經被極度張開的嫣兒的對面。

「媽媽……」嫣兒嚇的大叫。

秦楚仍然搖頭,用了很大的力量,才終於鎮靜住開口說話:「不……你們有什麼沖我來……放了孩子。」

「可你並不馴服呢。」

「求求你!饒了她,她還小。

你要什麼,要多少,你說吧,只要我能拿出來。」

「你不知道我要什麼,我要的很簡單,就是要你服從!絕對的服從!像狗一樣的聽話!我要你向我們倒歉,向我們認罪,要你像我們在婦教所那樣接受我們對你的審問和指使,你能做到麼?」「能!能!我服從!我保證!」胡非聽到這裡,嘴裡輕輕吐出煙圈,沖那個正將雞巴在嫣兒的私處磨擦著的男人:「還沒進去?停下吧!你們幾個都到一邊站吧!」那男子萬分的不情願,但決不敢回嘴,慢騰騰的站起來,提上褲子,和那三個一起到落地窗前又規矩站好。

(二)奴隸胡非走到鄢兒跟前,抬腳撥開鄢兒的大腿,露出又發狠又狡黠的笑容。

靴尖慢慢的划著,劃到鄢兒秀美的臉龐,挑撥幾下,然後踩住,「你聽見你媽媽的承諾了麼?我要你也同樣發誓,服從我,讓我玩,讓我們開心。」

鄢兒嚇得六神無主,抬頭瞧瞧女魔,到底有點說不出口。

猶豫間,尖尖的皮靴已經加勁踩著鄢兒的面頰,「如果你不答應,也很簡單,由你來讓你媽媽看著,讓她看你如何給男人輪姦。」

「不要!……我發誓,……我,我永遠服從您,您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

鄢兒含淚嚶聲應諾。

秦楚看著女兒,萬箭穿心的難受,可已經半句話也不敢說了。

胡非彎身解開了鄢兒的綁繩,卻不肯放開秦楚,仍舊拾起鏈子牽著秦楚。

回身坐到了沙發上,秦楚被牽著爬到了沙發前,鄢兒剛起身跟著,被胡非杏眼橫掃,立即又乖乖跪下,爬在後面。

胡非自在地往沙發上一靠,伸個懶腰,雙腿也一伸,放在母女兩人面前,「幫我舔舔鞋,也許對你們會有好處。」

聲音比原來並不大,那口氣里卻有戰勝者才有的不容抗拒。

說著,悠閒的閉上眼睛。

秦楚母女彼此誰也不敢看對方,都悄悄地低著頭,探出舌頭來將自己面前的靴子認認真真地舔舐起來。

從靴筒到靴跟,從靴面到靴底,兩條粉嫩的舌頭反覆遊走,惟恐舔的不徹底。

胡非看看跪在她腳下的秦楚母女,一個風韻雅致的美婦,一個是曼妙嬌艷的少女,都是戰戰兢兢,俯首帖耳,心裡原先洗刷恥辱的報復心漸漸平了,代之以一種盡情羞辱對手的快感,越讓對手低賤自己就越興奮的快感。

於是用腳踢踢她們:「我的腳乏了,把鞋脫了給我按摩腳!——快點!」秦楚本來是那麼清高自傲的一股性子,在層層摧殘凌虐下,已經徹底被摧毀了心理底線,漸漸的,那種死都不能接受的奇恥大辱變得不再那麼難以接受,對女兒受辱的痛惜感也在麻木。

她聽到命令後,便非常乖地匍匐在胡非腳下,用嘴巴輕輕拉開胡非長靴的拉鏈,咬住靴跟,費力地扯下皮靴,然後叼起胡非的絲襪慢慢地向下拉,終於把胡非肥嘟嘟白嫩嫩的腳露出來。

秦楚欠欠仍被緊縛的身軀,用舌頭使勁地舔胡非的腳,最後乾脆用嘴巴將這個小女王的腳趾包住,恭敬的吸吮。

她的女兒鄢兒還有別的選擇嗎?也同樣的老老實實用嘴去服侍胡非的腳。

看到昔日高傲不可接近的女警官跪在自己的腳下親聞自己的臭腳,胡非像是自言自語,卻又對著腳下的秦楚說起來,「秦警官,沒想到會有今天吧。」

說著用腳丫托起秦楚的臉蛋。

秦楚不想抬頭,但被迫地還是抬起了頭,透過貼在臉上的腳,看到了那張變態的俏臉,搖了搖頭,這搖頭與其說是對胡非問話的回答,倒不如說是悲嘆自己今天的落難。

胡非變的嚴肅,對秦楚搖搖頭,「你知道麼?我也曾經憧憬過美好的未來,偶爾做了一回小姐,你就把我往死里整,讓我失學,讓我沒臉在這個城市甚至在中國呆下去。

我當年那麼求你,人家都答應了放我一碼,就是你,非要將我們曝光。

曝了光你是好了呀,全國出名了,你想過我們嗎?」胡非激動起來,「沒錯,我是雞,我是婊子,你罵我也沒罵錯,可我媽怎麼惹你了,我姨怎麼惹你了,你那麼說她們為什麼,她們那麼大年紀了,給你下跪求你放我一碼,你們那個案子我後來已經知道了,跟我兩個就全沒關係,你放了我,你們一樣立功,你們的案子一樣的完美,可我家找了那麼多人全答應了,就是你,秦楚,你為了自己的偏見,為了逞能,就全不把我們的前途和人生放在眼裡。

秦楚,你聽著,姑奶奶我想了你七年了,我要讓你連雞都不如。」

胡非越說越氣,狠手揪起秦楚的頭髮,「我要讓你看著你的心肝女兒在我面前給我舔腳,我還要讓你也和當年我哭著求你一樣,爬在我腳下哭泣著求我。

不!我要讓你負出我當年十倍的代價。」

說完猛地將秦楚的頭按下去:「舔!把姑奶奶的腳丫子含著!」秦楚讓一個做雞的女流氓當著女兒的面如此的數落,很丟面子,可她又能怎麼樣呢,仍舊低著頭與自已的女兒一起賣力地舔舐著人家的臭腳。

胡非伸著雙腳任由兩個女俘虜溫柔的舔著,內心又得意又興奮,一種發騷情緒蔓延全身,不自覺地竟用手中的鞭柄摩擦起自己的陰部。

而秦楚正甘心墮落的親吻一個她原來根本沒正眼看過的三陪小姐的腳趾,突然驚訝地察覺自己的下體居然不知怎的,開始濕了。

秦楚原本蒼白的臉突地變紅,忙更低下頭加緊舔腳。

這是怎麼了?她想,難道我真是個賤人?胡非玩弄著母女二人,忽聽手機鈴聲響了,「誰?」胡非不耐煩地問。

手機里傳來機關槍似說話:「我們到了,他媽的,費了我好大的勁,追到麗江,他媽的狗崽子已經跑到西雙板納了,我們趕到西雙板納,他媽的又到了北海。

不過總算把小崽子弄回來了,你瞧好吧。」

「你下飛機了。」

沒等對方說話,胡非忙著說,「快來1016房間,他媽的,讓他們母子見個面。」

母子?秦楚聽到胡非這後一句話,心裡咯噔一下,一個她不願意也不敢去想的可能襲進她的腦袋,她自己說著,不可能,不可能,孩子是隨團去旅遊的,她們不可能找到他。

但她仍然低估了譚波姐妹的能力。

過了不到半個小時,胡非的表姐,譚波,一個比她只大二十幾天的妖艷女子,氣喘噓噓地走進了1016房間。

這是一個身材長相都與胡非很是相像的女子,如果不是看臉蛋的話,極有可能將二人認錯,其實就是臉蛋也有幾分相像,也難怪嗎,她們的母親是雙胞胎的姐妹,有著這麼近的血緣關係,二人自然長的很像。

譚波身後,有兩名黑大漢,挾持著一個儘管身高與兩個大漢差不多但從臉上明顯可以看出是18歲的美少年,這美少年,正是秦楚正在擔心著的自己的寶貝兒子林康。

譚波急急在走到正跪著扭轉臉,張大口看著自己的兒子的秦楚跟前,低下身子,用手一把抓住秦楚的頭髮,狠狠地將秦楚的頭抓得向上揚起,驚唿了一聲,「太他媽的棒了。」

幾乎要跳起來,右手猛地打了個響指,然後一屁股坐在了胡非的身邊。

「又沒跑什麼路,要兩個人給你舔腳,去!我來一個。」

說著,用腳碰了一下胡非的左腿,將嫣兒正在舔舐著的胡非的腳踢到了一邊,「來,給姑奶奶舔舔,累死我了。」

說著將一條大腿伸向跪在她面前的嫣兒。

胡非的腳被譚波碰了下來,她抬頭打量著剛剛被帶進來的林康。

這是秦楚與第二任丈夫所生,雖然只有十五歲多一點年齡,卻已經長的一米七五的身高,嘴唇上已經開始了有了細絨絨的鬍鬚,顯然在路上他已經受到過幾人的威脅,也已經知道了一些情況,英俊的臉上滿是恐懼,當進門看到媽媽和姐姐正在跪著給人欺辱,他更嚇的說不出話來。

「小帥哥,過來過來,跪我這來。」

胡非招唿著林康,說不清楚是熱情呢還是蠻橫,好像她用不著太重的語氣就足以使面前這小男子漢征服似的。

不過她估計的不錯,十五歲的嬌哥林康還遠沒有練過膽,一路上早已被譚波幾人徹底征服了。

聽到胡非要他跪過去,沒有敢猶豫,就乖乖地跪在了胡非的腳前。

「來,叫我聲姐姐。」

胡非竟然用友好的笑容對跪在自己面前的小伙子說話,似乎有著某種程度的喜愛似的。

「姐姐……」林康怯生生地叫胡非。

「嗯,乖!多大了?」「十五了。」

「好帥呀,十五歲就已經長這麼高大了耶。」

說著話,胡非女流氓的本性顯露出來,伸出剛才秦楚舔舐過的胖腳丫,往林康的臉上蹭去。

林康羞怯地本能地偏頭躲避。

「怎麼?不喜歡姐姐的腳丫嗎?」說著話,不僅沒將剛才的那支腳收回,反而將另一支腳往林康的下面伸去,眼睛象毒蛇一樣地盯著羞怯的小伙子,「來親親。」

林康木然地將嘴湊過去,親到胡非的腳上。

胡非的另一支腳仍舊在林康的下體上搓弄,很快,不經世事的林康的下體快速地膨脹了,把褲子頂了一個帳篷。

秦楚和嫣兒並不認識譚波,但秦楚已經猜到了她是誰。

看著伸到自己臉前的腳,二人像是依慣性動作似的並沒有經過再次的命令,就像剛才伺候胡非一樣地為譚波脫鞋脫襪。

所不同的是,譚波在外奔波了好幾天,腳上的汗臭卻遠比胡非的強烈,鞋子剛剛從譚波的腳上脫下,立時,整個房間瀰漫了刺鼻的腳臭。

胡非一下用手捂了鼻子,大聲喊起來:「哇!你要不要人活,熏死我了,你幾年沒洗腳了你。」

譚波只是懶懶地靠在沙發上,看著如花似玉的美少女將自己還在冒著熱氣的腳抱住,並用極難看的表情將臉正準備湊上去,得意又調皮地說:「臭嗎?我怎麼聞不到?」說著又用腳尖點了一下嫣兒的臉蛋,「你聞到臭了嗎?」嫣兒可憐地膽怯地看著譚波,強忍著緊緊挨到自己臉上的幾乎要窒息的臭腳,不敢說臭,也不敢說不臭,只是臉上微微地動了一下,說不清是點頭表示臭呢,還是搖頭表示不臭。

譚波卻不答應,用腳丫子使勁踹了一下嫣兒的臉蛋,「問你呢,啞吧嗎?」嫣兒挨了踹,才用極細小的聲音說了,「不臭。」

說的同時又害怕地用眼角看了一眼胡非。

「哼!怎麼樣,人家離那麼近都說不臭,你還在這亂說。」

聽到這話,最害怕到是嫣兒,一邊將自己的臉緊緊地貼在譚波的腳底上,伸出舌頭舔上面的腳垢,又幾次偷偷地用眼掃視著胡非,似乎腳臭的刺激到已經忘記了。

胡非到是沒再接話,這讓嫣兒放了一下心。

譚波享受著,當然她們不會如此就滿意,她們還要好好地從精神上折磨一下這個在本市有著極高知名度的漂亮女人。

她將秦楚舔的那隻腳架在自己的另一條腿上,秦楚只好挪動著膝蓋向前蹭了幾下,以讓自己的嘴能夠到胡非的腳丫。

譚波用留著長長的指甲的手指托起秦楚的下巴,將身子前探,可怕的大眼睛看著被自己俘虜在腳下的這個美少婦,不急不慢地說:「美人,全市這麼有名的大美人,在幹嗎呢?」秦楚臉上極難看,氣的要爆炸,卻不敢還嘴。

見她不說話,譚波的手上用勁,掐的秦楚的下巴生疼,「說呀,我問你話呢。」

秦楚臉上氣的難看,又不得不說:「我在給您……」她使用了對長輩說話時用的「您」字,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不用「你」而用「您」,「我在給您……舔……腳。」

最後的「腳」字低的她自己都幾乎聽不到。

「還認識我嗎?知道我是誰嗎?」「知道。」

秦楚低頭小聲回答。

「一個賣淫小姐,對吧,一個曾經跪在你的腳下求你放一碼的小姐,一個讓你送去婦教了兩年的小姐,對吧,」見秦楚不說話,又說下去,「您是個大警官,而且是全國知名的警花,當年您給我們上銬都不願意碰我們說嫌我們髒,那您現在用您的臉貼我的腳底,就不嫌我這麼一個做小姐的腳丫子又髒又臭嗎?」見秦楚不說話,譚波繼續說下去,「我的腳可能味道不太好,不過你得習慣,因為接下來還有你更不習慣的地方等著你舔呢,知道我們做雞的什麼地方用的最多嗎?逼,上飛機前我剛剛與人做愛,還沒來得及洗,一會你要給我舔它。

哼,你不信是吧,我有辦法要你相信的。」

見秦楚仍不吱聲,譚波用手使勁地捏著她的下巴:「抬起頭來看著我。」

雖然聲音並不大,但透出一股狠勁,手指甲也用力掐進秦楚雪白嬌嫩的下巴,秦楚被迫抬起了頭,兩張女人的臉幾乎貼到了一起。

胡非徐徐吐出一口濃煙,噴在秦楚漂亮的臉上,從來不吸煙的秦楚嗆的難受,可也沒辦法,下巴讓這壞女人的長指甲掐的疼痛得要叫出聲來。

「警官姐姐,知道你為什麼會有今天嗎?」秦楚沒辦法,只好跪直在自己當年極看不起的賣淫小姐面前,屈辱地說起來:「對不起,我……我……不該……不該對你們那樣,我……對不起你們……你們要怎麼我都行……別讓孩子……他們都還小。」

譚波「呸」的一口,一大塊濃痰啐在秦楚的俏臉蛋上,秦楚一股噁心,想要嘔。

譚波卻壞壞地笑起來,用十足的裝假地:「噢,真對不起,吐錯地方了,我當你是痰盂呢,噢,看我多不好,一口唾沫,怎麼吐在這麼一個出了名的美人的臉上了……」這口唾沫吐在了秦楚的鼻子上,濃濃的正往她的嘴邊滑落,秦楚想到了死,也想到了回她一口,可她最後什麼也沒做,儘管那張可惡的臉就在她的面前不到十公分的地方。

譚波用眼使勁盯著秦楚看,「你的嘴在抖,心裡是不是在罵我呀,是不是也想啐我一口呀?」譚波的聲音是那麼的陰狠,而眼神又是那樣的充滿了挑釁,掐在秦楚下巴上的長指甲也不動聲色地慢慢地用著力。

「怎麼不啐我一口,手捆著,嘴不是沒堵嗎,來,這麼近,啐就是了。」

說著將臉更湊近一些,幾乎要貼到秦楚的臉上。

見秦楚仍然不做聲,譚波說:「怎麼,是不敢呢,還是怎麼?」秦楚被掐的疼的受不了,不自禁地叫出了聲:「哎呀……疼……」譚波的手仍然沒放鬆,仍然繼續問,「沒聽到我問你話嗎?」「我……不敢……」「看你的臉色,你好恨我,我好怕呀,警官姐姐,上次你銬的我就很疼,我都怕你了。」

說著,譚波抬起了右腳,踏在了秦楚如花似玉的俏臉上,用腳掌與腳趾沾了臉上的唾沫又在臉上揉弄起來,秦楚的嘴上,鼻子上全讓她這臭腳丫弄上了粘唿唿的東西,更加的噁心難忍,可她最終仍然是沒敢動一下。

「啊!腳底好粘好髒,好噁心,警官大姐,求你幫個忙,幫我舔乾淨好嗎?」分明是命令,卻用這種腔調說出,秦楚受到的是比原來更加的屈辱,但,她還是伸出了舌頭,舔舐起沾了唾沫的胡非的腳掌和腳趾。

秦楚實在忍受不下去,一下子將頭碰到地板上,給譚波磕頭:「你們欺辱我也夠可以的了,我承認我那年做錯了,我已經給你們倒歉了,你們也不能太欺辱人呀,你們說吧,還要我怎麼辦,我讓你們欺辱,你們要錢,要多少,我儘量給你們湊,行嗎,我已經做錯了,我現在也知道我那年不該那麼對你們,可也不能太當著孩子的面……」沒等她再說下去,譚波打斷了她的話,「給我跪直了聽著。」

秦楚臉上很是不服地跪直了。

譚波接著說,「你這是第一天,恕你無知,以後跟我說話可不能用這種語氣,你這是在跟我談判的口氣。

你是文化人,應該知道,談判是要對等的,可我們現在不對等,就像當年你罵了我們兩個又罵了我媽媽我姨,我們還是要給你下跪求你一樣。

現在也一樣,你看,我坐著,你跪著,這表示我們不對等;我啐你一臉,你卻不敢啐我,這也表示不對等;還有,你的香臉只能挨著我的臭腳丫子,這還表示不對等。

你看,這麼多的不對等,你卻用談判的語氣和我說話,你還是個文化人,怎麼連這個都不知道呢。」

秦楚的臉上抽動著。

譚波又接著說話了,「嘴裡動什麼?是不是在心裡罵我呀?」秦楚不知該怎麼辦,她實在太低估了她們。

最後,譚波狠狠地說了一句:「彆氣壞了,別把我們看的太高尚,也別想的太天真,你的日子還早著呢。」

(三)教訓「給你看看錄像吧。」

胡非湊過來說著,大螢幕上立刻出現了秦楚母女跪著給她們舔腳和任她們玩弄的鏡頭。

「秦警官這方面是行家,我們拍的可能不是很楚,還得請秦警官給我們指導一下。」

看著自己如此下賤的鏡頭,秦楚的腦袋像是遭遇到了雷擊一樣,她竟然不敢想像這是真的。

胡非又接著說了,「怎麼樣,這樣的錄像要是給你父母看到了,或者給你們領導看到了,或者上了網讓全國的網民都看到了,可能秦大警官的名聲比現在還要響吧。」

「不,不要,你們不能這樣,我已經按照你們要求的做了。」

「五年以前,你給我們做節目時,我們也說過這樣的話,你是怎麼訓斥我們的,還知道嗎?」「是……我知道,我錯了,對不起你們,但……」「但什麼?」見秦楚想不出什麼來,譚波說話了,「不過呢你也別怕,只要你聽話,乖乖地按我們說的去做,讓我們把七年來的仇恨發泄了,讓我們開心了,我們也不會很快就給你公開的。

怎麼樣,你考慮一下好嗎?」「我全答應你們,只要你們別公開出去,還有,別為難孩子,讓他們出去,我保證他們不會去報警。」

「你看你看,我剛才怎麼和你說的忘記了,你沒權和我們這樣說話,你對於我們的話,只要服從就是了,如果你表現好了呢,我們也許會考慮放你和孩子一碼的。」

說到這,譚波又補上一句,「我看你得訓練一下,就像我們剛剛進入婦教所時一樣,得學會服從,學會規矩。」

「為了懲罰,也為了讓你記住,你得加深點記憶。」

說著話,胡非沖一旁的幾個打手一努嘴。

兩個大浴缸被推了出來。

浴缸上各放置著一塊長長的木板,嫣兒與林康被架到森板上,手腳都被緊緊地綁在木板上。

再看浴缸中,已放滿了水,她一下子明白了她們想要做的事情。

「不……別……我聽你們的……別。」

「晚了,我們感覺你每次似乎都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說著,胡非用手抓住了嫣兒腳底一側的木板,輕輕地一拉,將腳底一側向後拉出,頭部一側的木板落入水中。

「別……我聽話……求你們,放他出來,要浸死的。」

秦楚看著女兒的腳趾拚命地扭動,大腿也在用力,缸中「咕咕嚕嚕」地響著,冒出氣泡。

大約過了三分鐘,嫣兒被翹出了水面,大口咳嗽著。

「讓你的寶貝兒子也進去嘗一嘗,不然你不會真的動心記住我們的話。」

說話的同時,林康的頭部也埋入水中。

「怎麼樣,你一次次的錯誤,讓你的兒女一次次的受苦,你這做媽媽的不太善良呢。」

秦楚不再說話,看著嗆過水後被壓出水面的寶貝兒子大口大口地咳嗽,她的心疼死了。

譚波二人已經為她設下了個圈套,她死也不得行,活著就得受她們擺布。

在答應後,她被鬆綁。

她們也知道鬆了綁的秦楚也已經被她們用錄像牢牢地套住了。

「跪直。」

二人面對著她,由胡非下達了口令。

秦楚將本來已經跪的挺直的上半身又挺了挺。

「啪」!一記耳光打在臉上,「我要你跪直聽到沒有。」

「我……已經跪直了呀。」

「啪」!「對於我們的任何命令,你只要回答『是』就行了,不許申辯,不許和我們犟嘴,知道嗎?」「是。」

「跪分三種。

跪直了稱聽罪,」說到這胡非補充說,「對於我們來說,你現在是罪人,跪直時要正面看著我們,你看你的眼睛,你很不服氣呀,這可不行。

你們的婦教所規定的,進來後先要端正思想認識,先要洗腦。

跪直了,看著我們,用你的虔誠回答我們的問題。」

秦楚又一次跪直在二人面前,她的臉向前正視著,卻不願意看二人的臉。

雖然臉上正面對二人的,眼神卻是向著下方。

「看著我們,跟我們說,你是個賤逼,是個變態的受虐狂,是個表面衿持而骨子裡淫賤的騷貨。

說。」

秦楚不語,臉上痛苦地扭動著。

「啪」!「我們不願意等,回答我們的問題不要超出半分鐘。」

「是……我……是個賤逼,是個變態的受虐狂,是個表面衿持而骨子裡淫賤的騷貨……」「不行,我們不要你來給我們背書,我們要你從心裡把這話說給我們,關於這個,秦警官大概比我們內行吧。」

這可比在演播廳表演難多了,她恨這兩個賣淫女,卻又不得不跪著給她們說話,光說出她們要說的字句還不行,還得像演戲一樣說的那那麼回事,她受虐的已經不僅僅是肉體,她的精神在遭遇著前所未有的虐待。

沒辦法,她反覆地說了五遍,才終於得以通過。

可秦楚自己也不明白,在這時,她的體內似乎有一種東西在配合她說出剛才的話似的,一種莫名的感覺在她身上跳躍著向她襲來。

「賤貨,你裝什麼樣子,低頭看看你大腿上是什麼。」

秦楚低頭,果然看到赤裸的大腿內側已經有大片的淫水從她的私處向下流淌,比平時她和華剛親熱時要多出許多,可現在並沒有誰動她一下,卻流出這麼多讓她丟人的淫水,難道她真是個受虐狂嗎,只是讓二人羞辱的幾句話,就讓她流出了這麼多水。

「好了。

現在練習請罪的姿勢。

跪在地上,上身向前傾斜四十五度,跟我們說,請我們懲罰你這沒教養的賤貨。

我們抽你嘴巴時要看著我們面帶微笑,而且每挨一次抽要說一句『謝謝』,聽到了嗎?」秦楚聽話地將上身向前傾斜四十五度,對二人說:「請您懲罰我這沒教養的賤貨。」

「不行,角度不夠。」

秦楚調整著將身子向下更低一些。

「把臉抬高看著我們。」

說著話胡非用手揪住秦楚的頭髮,粗暴地扭動著她的頭,將其固定在某一角度,又命令秦楚將雙臂向後伸出,於是秦楚的樣子便像天鵝湖中的某個造型了。

「好妹妹,你從哪學來的這個造型,很美呢,像個要飛起來的天鵝呢。」

譚波湊趣。

「啪」!一個耳光,秦楚沒敢動一下。

「要笑著說謝謝,賤貨。」

「是,謝謝。」

秦楚努力裝出笑臉,卻分明是在哭了。

「好,下面練習認罪。

手背在後面,臉貼在地面,這就是認罪了。

不過呢,臉上要貼著某件我們給你的東西,這樣才表示你對我們的屈服和崇拜,」說到這,胡非用手支起腦袋,調皮地想了想,「給你什麼呢,暫時先找不到東西,給你一口口水吃吧。」

說著仰頭,鼻子裡「吭……」的一吸,喉嚨里又「咳……咳……」幾下。

然後低頭對著樺木的地板吐下了一灘粘痰。

「跪下,要一邊舔,一邊告訴我們,你十分的感謝我們給你的懲罰,並讚美我們給你吃的任何東西。」

秦楚跪伏地地板上,將臉低下伸向那塊髒東西,胡非剛剛吐出的痰,她本能地想嘔吐,想抬起臉來,但一想到自己的兒子和那一缸水,她合上眼,將嘴對準了那堆濃痰,伸出了舌頭……好噁心,她將那粘痰全部地舔到了嘴裡。

同時按照她們說的,「謝謝姐姐給我的懲罰,姐姐的粘痰好吃。」

「聽好了,現在規定你的立姿三種,一,鞠躬;二,彎腰;三,做飛機。

我喊號,你來做,一!」秦楚立在那裡,仍舊低頭。

「啪」!胡非上前又是一記耳光,「臭婊子,還警校出來的呢,對口令的反應這麼慢,身子要低成四十五度,臭豬。

還有你這腿,要並直,聽到沒有。」

說著又朝著秦楚的腿上踢了一腳。

「重來,一!」秦楚勉強按照她們說的將雙臂並在大腿上,腰向前傾斜四十五度。

自己已經三十八歲,全國聞名的警花主持,現在卻淪落到讓兩個女流氓如此的擺弄,她只顧按她們說的做著,卻懷疑這是不是真的。

「我比你們大十多歲,都叫你們姐姐了,你們也別太。」

她的話剛剛說到一半。

胡非上前一個耳光打的她把餘下的話咽回到肚子裡,「你現在是我們的奴隸,你現在需要的只是服從。」

秦楚只好這樣了,她沒有別的方式方法。

「二!」秦楚將身子彎下去成九十度,雙臂抱在後腦上。

「臭婊子,這個做的還可以,三!」秦楚並不知道坐飛機是什麼,到是胡非不知從哪裡學到了這種文革中批鬥會上經常用到的姿勢,在胡非的耳光和辱罵聲中,秦楚將腰彎成一百二三十度,雙臂從背後向上高舉起來,那姿勢頗像一架噴氣式飛機。

主要的是想借這個難受的姿勢體罰秦楚,也為了更加地征服羞辱她。

譚波笑著說:「這個姿勢好看,就先練習一下,讓她這樣呆上一會,我喜歡看,好美。」

秦楚被迫大彎著腰,將雙臂向背後高舉著,那滋味既羞辱又累人,不一會就腰酸臂也酸。

她的手臂動了一下,馬上就招來幾下皮鞭。

「告訴我們,你的淫水為什麼一直在流,你在想什麼好事呢?」哇!該死,我這是為什麼,為什麼總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全身被扒光了,淫水一點也瞞不過二人的眼睛。

看她不說話,譚波提示著,「是不是感覺讓人玩弄就很興奮呢?」隨著一記皮鞭抽在屁股上,秦楚彎腰低頭地應著「是……」聲音小的象蟻子叫。

「是什麼?說完整,說大聲,我們聽不清楚。」

「我……是……讓人欺辱後……可能……不……我以前沒有過……我是……」秦楚說的語無倫次。

「別他媽的裝,老實交待,你他媽的就是個騷貨,賤貨,只有讓人虐待才會有快感的賤母狗。

說,是不是?」「我……是……」「是什麼,為什麼總要讓我們抽你才會記住我們的話呢,你不能一次就把話說完整說清楚嗎,看來你的確是想找抽。」

說著話,屁股上火辣辣地挨了幾鞭子。

「啊喲……別打……我……我說,我是……騷貨……賤貨……讓人虐待了反而會……會感覺……」秦楚坐著飛機,譚波二人坐在她的旁邊,翹著二郎腿,悠閒地晃著腳丫,並不時用腳丫蹬著秦楚低著的臉蛋。

「告訴我,你這是什麼?」胡非將鞭子把插著秦楚的屁眼。

「肛門。」

「什麼叫肛門呀,這麼文化的詞我們這樣的文盲聽不懂,告訴我們肛門是什麼。」

「是……屁眼。」

「誰的屁眼?」「我的屁眼。」

「你的屁眼是用來幹什麼的?」「是……排便用的。」

「還用來幹什麼?」「還……只能用來排便呀。」

「說。」

秦楚屁股上挨了一鞭子。

「是……還用……還……可以……放屁。」

「哈……放你媽的屁。」

聽秦楚這麼說,二人笑的前抑後合。

笑夠了,胡非又用力將鞭子把插進秦楚的屁眼。

「啊……疼……」「說,還可以用來幹什麼?」「啊……別插……我說,還可以讓姐姐插著玩……」「告訴你,還可以挨操,知道嗎?」「是……知道了。」

「臭婊子,手不許晃,舉高點。」

隨著一聲喝斥,鞭子打在因高舉過久而晃動著的秦楚的手臂上。

「我好喜歡她這個姿勢耶!」譚波讓人拿來了三個燭台,一個擺在了秦楚高高撅著的屁股上,另兩個托在秦楚反背著向後高舉著的雙手上。

「老實給我們撅著,要是打落了燭台掃了本姑娘的興,讓你吃屎,聽到沒有?」「聽到了。」

「哇!好美的燭光,好美的燭台,來來來,喝酒。」

秦楚上身極低地彎著,屁股上擺了個並不穩當的燭台,她的姿勢就更不敢動,因那燭台的底座只有碗口大,稍動一下就會掉下來。

雙手托舉著的燭台也不敢稍動,而必須時時保持一定的高度舉著。

沒過十分鐘,秦楚已經是腰臂酸疼難以支撐了。

二人和幾個打手到了酒,互相碰杯喝起來,喝著,又互相擁抱在一起跳起了舞。

秦楚則一動不敢動地撅著屁股高背著手臂,還要不時地忍受著一群人的污辱和嘲弄。

(四)折磨終於,在過了不知多長時間後,秦楚實地受不了,便在哀求無效後,最終將屁股上的燭台打落在地上了。

沒等她們過來,她便主動地跪倒在地上,但雙手卻不敢放下那兩個燭台。

「對不起,我實在堅持不住了,不是故意的呀……」「看來她這麼做燭台不方便,我們幫你想個好主意,你就不用背手了。」

譚波二人將她的雙手緊緊地與雙腳捆在了一起。

也就是將左手的手腕與左腳的腳腕、右手的手腕與右腳的腳腕捆在一起,然後命令她站立,將腿繃直。

幸虧秦楚是練過功的,雙手扣住腳底捆在一起還能堅持,但要她雙腳立在地上雙腿繃直,還是有點累的。

此時的秦楚已經全身一絲不掛地立在地上,雙腿並直,雙臂向下捆在腿上,腰身極度地彎下去,屁股高高地舉到天上。

這樣的姿勢,時間久了,雙腿自然就要彎下來,但胡非不許,用一根皮鞭抽打著她要她繃直雙腿並在房間裡繞圈子,一邊繞還要一邊喊著口令。

秦楚按她的命令繞起來,一邊艱難地邁步,一邊嘴裡高喊著:「一二一,一二一,一二三四。」

因為頭極低地向下低著,遠遠看去,只有一個雪白的屁股高舉著,像個怪物一樣地房間裡極醜陋地動作著。

譚波胡非二人看了哈哈笑著,「光喊號不行,唱個歌吧,你們警察不是和當兵的都喜歡一邊走路一邊唱歌嗎,就邊走邊唱吧,嗯……就唱《我是一個兵》吧,來,開始吧。」

秦楚繼續走著,嘴裡唱起來:「我是一個兵,來自老百姓,打敗了日本狗強盜,消滅了蔣匪軍……」她用的這個姿勢極難受又極難看,頭一直低著,血液也全集中到了頭上,臉憋的通紅。

還得一邊邁步一邊唱歌供她們開心。

她想哭,但她不敢。

「哈哈哈……好好玩呀……好好繼續。」

胡非二人笑起來,互相捶打著對方。

「唱的什麼玩藝,不好聽,你這騷貨。」

隨著一聲喝罵,胡非飛起一腳踢在秦楚的屁股上,本來就很難平衡的秦楚的身體一下子被踹翻在地,四腳朝天。

「不許耍賴,起來,快點。」

胡非繼續踢著倒在地上的秦楚。

秦楚手腳被捆,艱難地往起站立,她將腳向外一邁再用膝蓋跪在地上,然後另一膝蓋再湊過來,再將一支腳蹬地,顫抖著,搖晃著終於將要站起來了。

可就在她剛要站起還沒立穩時,胡非揚起腳丫,只是輕輕一碰,秦楚便又一次摔倒,又一次四腳朝天。

「不老實,你是想磨蹭時間是不是?」「不是……不……啊……是……我……」「快起來,給我們唱歌聽。」

秦楚又一次努力,可當她即將站起而未穩時,便又一次被踢倒。

經過了五六次後,才重新又立穩了,重新開始唱歌。

「不好聽,走路也不好看。」

胡非說著,一把摟過跪在一邊的嫣兒,「你看你媽的樣子,多難看,從沒見過這麼難看的母豬。」

說著走到秦楚的高高撅著的屁股後面,抬起膝蓋,對著秦楚的圓圓的屁股,只是輕輕地一頂,難以立足的秦楚身子向前裁去,竟然來了一個前滾翻,四腳再次朝上舉著,惹的眾人又是一陣開心的狂笑。

「啊哈……!好好玩耶……再來」,說著踢了一腳倒地地上的秦楚,「起來。」

待秦楚再次將雙腳立定,雙腿繃直後,胡非又用膝蓋輕輕一頂,秦楚便又一次摔倒。

譚波也覺的好玩,依法上前玩了一次,然後又坐到嫣兒面前,陰險地盯著氣的咬住嘴唇才沒哭出聲來的嫣兒問道:「好不好玩?」嫣兒怕她那眼睛,低頭不做聲。

「我問你話呢。」

說著用手揪住了嫣兒的下巴,將那可愛的臉蛋托起,雙手用力,像是要捏碎她一樣,狠狠地盯著嫣兒的臉問。

嫣兒怕,只好膽怯地看著她,「好……好玩。」

「去,你也玩一個。」

嫣兒走到媽媽撅起的屁股後面,看著媽媽因為受虐而顯得極疲憊的屁股,猶豫地站在那裡。

「加油哇!」一邊的匪徒不耐煩地叫起來。

嫣兒眼睛一合,抬起了膝蓋,眼前的媽媽的肉體像一個不倒翁玩具一樣向前滾去,轉了一個大角度,捆綁在一起的雙腳雙手舉到天上,又歪向一邊。

「媽媽……」她本能地上前去扶媽媽,但被胡非那老鷹一樣的利爪抓住,拖到了一邊。

二人玩的不新鮮了,就又讓秦楚唱歌。

「你不是在電視台還有過才藝表演的嗎,我記的你唱歌很好聽的,就站立著唱一個,唱好了老娘放過你。」

「哎!狗改不了吃屎呀你,讓你腿繃直沒聽到嗎。」

邊說,胡非邊用皮鞭抽秦楚的屁股,「臭婊子。」

「快點,唱一首你最拿手的,」又將皮鞭交給嫣兒,「給你鞭子,站在這看住她,她的腿敢偷懶就抽她。

記住喲,你可要履行好你的職責喲,不然可就有你好看了。」

嫣兒站立在媽媽的旁邊,看著自己的媽媽痛苦地大彎著腰被人玩弄,心裡發瘋一般煎熬著,她正發獃,突然背上挨了一下,刺的好疼。

是胡非用針扎在了她的後背上,她本能地「哎呀」叫了一聲,急回頭去看,正看到胡非拿著一枚別針,狠狠地沖她:「我剛剛讓你拿著鞭子站這幹什麼,你沒看到她的腿又在偷懶嗎。」

挨了扎的嫣兒又得趕緊倒歉:「對不起,我……我……沒看見……」「嗯,希望你下次不要再沒看見,好嗎妹妹。」

「是……」「記住,她膽敢偷懶,就抽她,還要告訴臭婊子要她繃直腿,記住喲。」

秦楚已經累的不行了,雙腿繃不到兩分鐘便要打彎,於是,可憐的嫣兒偷眼看了一下身後的胡非譚波,見她們正盯著自己,便揮鞭打在媽媽的屁股上一下,還要按照胡非教的訓斥媽媽:「不許彎腿,把腿繃直。」

聲音很細又很勉強,但又不敢不這麼說。

「快唱呀,想好沒有,上次在電視里看你演唱《城裡的月光》,唱的不錯嗎,就唱這首歌了,快。」

秦楚開始唱了:「每顆心上某一個地方……」「不行不行,不好聽,我從電視里看你唱的很好聽的,怎麼今天這麼難聽,不想唱給我們聽是吧?」「讓你媽快唱,」說到這,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對呀,我們的超女不是在這嗎,現在就由你來評判好了,你是行家,你說你媽媽唱的好了,就放過她,你說她唱的沒到平時的水平,就抽她要她重新來,好不好。」

嫣兒難過的眼淚流出來,卻不敢求饒,只是用可憐的大眼睛看著胡非,乞求饒恕,但她看到的卻是一雙冷血的眼睛。

「臭婊子,把腿繃直了快唱。」

「每顆心上……」「不行。

重來。」

「真的受不了了,我的腿好累,饒了我,我錯了,我對不起二位姐姐,饒了我吧。」

「好吧,唱歌不行,就來你的強項,給我們表演一個你的主持詞吧。」

胡非讓人播放了一段最近一期《現場》中秦楚在節目最後的一段話,螢幕上的秦楚身著漂亮的警服,一身正氣,語氣激昂地正對著鏡頭說著:「觀眾朋友們,大家看到了吧,私設公堂,刑訊逼供,犯罪分子的氣焰是何等的囂張。

但正義是不可戰勝的,我們人民警察的職責就是與犯罪分子做永不休止的鬥爭,再大的困難,也絕不低頭,不彎腰,哪怕是赴湯蹈火……」「好好好,就這段,來吧,來表演給我們聽,記住,要有激情喲。」

「觀眾朋友們,大家看到了吧,私設……」大彎著腰低頭看著自己的腳背,秦楚含羞忍辱地開始念。

「不行不行,沒有一點激情嗎,我們最愛看秦警官的節目了,那是多麼的康慨激昂呀,今天怎麼這麼沒有底氣呢?來來來。

要說出激情來,特別是在說到『不低頭,不彎腰』時,一定要有激情。

來吧,重新開始。」

「觀眾朋友們,大家看到了吧,私設公堂,刑訊逼供……不,姐姐……饒了我吧……」秦楚哭了,是真的哭了:「親姐姐,饒了我吧,我知道我錯了,我……下輩子也再不敢得罪姐姐了。」

「看我們的警官姐姐求的這麼可憐,就饒了你,給你鬆綁,給我們表演一個節目,」胡非說著,「這個節目可一點也不為難你,只要你想表演好,就很容易。」

說完調皮地笑著。

接下來是洗腦訓練。

二人直說,這也是從婦教所學來的。

她們要求秦楚原地踏步,口裡不住地反覆念著兩句話:「秦楚賤貨,賤貨秦楚。」

「不,我已經都這麼聽你們的了,別讓我當著孩子的面做了吧,婦教所也不會這麼對你們呀。」

「你必須得做,必須得按照我們說的去做。」

胡非說著話,將綁著林康的木板的靠腳的一頭翹起來,林康的頭沒入水中。

「咕嚕嚕……」一串氣泡冒出水面。

「別……快放他出來……我做……我什麼都聽你們的……快放出來……」可憐的秦楚,衣服被扒的一絲不掛,卻被強迫戴著警帽,在原地高抬腿地踏著步子,一遍又一遍地叫喊「秦楚賤貨,賤貨秦楚。」

逗的胡非譚波二姐妹笑的幾次接不上氣來。

全身赤裸的秦楚只有頂警帽戴在頭上,極滑稽,極羞辱,她站在幾個聚光燈下面做著這種羞死人的動作,說著自己侮辱自己的話,想躲又躲不掉,這時的她簡直想變成耗子找個地洞鑽進去。

「戴上警帽多威風,你們誰看到過這麼美的警察這樣的著裝,」說著,胡非對著一旁的眾匪徒大喊著:「賣票賣票,五塊錢一張,要看的交錢……咯咯咯……」說完自己先開心又調皮地大笑起來。

秦楚已經差點要暈倒了,腦袋裡什麼都沒有,不知什麼是羞恥了。

「奶子好漂亮,一步一顫,哎……!給她奶子上掛個鈴鐺,這樣就更好看了,來,對,姐姐,好不好?」於是,胡非拉著譚波二人走上前去,低著頭往秦楚奶子上夾銅鈴。

就在胡非姐妹一邊調笑著一邊捏住秦楚的奶頭正準備將鈴鐺往上夾時,誰也沒想到的事發生了。

失去理智的秦楚猛地用雙手揪住譚波的頭髮向下用力按去,同時抬起右膝猛地向上頂,接著一記勾拳打在胡非的臉上,二人幾乎同時受擊,「哎呀」大叫一聲,便都倒在了地上。

秦楚發了瘋一般吼叫著,「你們太欺辱人了,你們把我殺了吧,把我孩子也都殺了吧。」

說著又向前撲去。

當然,可以想像到的是,她很快便被按住了。

雖然已經離開第一線多年,但由於強烈的憤怒,這兩下讓胡非二人半天才反應過來,譚波的鼻子流血了,不知是不是還骨折了,胡非的眼睛成了熊貓眼。

讓人扶坐在沙發上,足足二十分鐘二人都沒有一句話說出來,只有「哎呀……哎呀……」地呻吟。

沒有二人的發話,幾個打手只是將秦楚控制住,五花大綁捆起來,卻並沒有再繼續打她,因為他們要聽二人的指示才能下手。

「婊子,你得負出點代價。」

胡非狠狠地說著。

(五)刑訊還是胡非譚波親自動手,在幾個壯漢打手的幫助下,她們將秦楚的嘴用強力膠帶貼上,然後將她的兩條大腿掰開,用兩個大號別針,向秦楚的兩個乳房扎去。

「嗯……」嘴被封住的秦楚用鼻子痛苦地吼起來,汗水一下從臉上從身上冒出來,全身劇烈地抖動,但卻被死死按住,動彈不得。

很快地,她的兩個奶頭分別被用兩支別針穿透別住,又在每支別針上系了一根線繩,線繩的另一端則牽至秦楚的兩個腳的小腳趾,在調整好一定長度後系牢。

這長度不長不短,秦楚用力將雙腳向自己的胸前勾著,是可以夠到的,但又必須用力勾才行,稍一鬆懈,系在腳上的線繩就會拉動奶頭,使剛剛刺破的奶頭疼痛鑽心。

她們將秦楚的姿勢變換成向後抑著,秦楚反綁在背後的兩臂墊在後面,使她的身子成斜向靠後坐著,兩腳則向前上方又向里勾著,用力地夠著那極短的線繩,大腿便極度地張開,陰部暴露無遺。

不到五分鐘,便又累又疼地滿身出了大汗,鼻子裡不住「嗯……嗯……」地低吟著,臉上是一副極痛苦的表情。

看到媽媽這樣受虐,嫣兒和林康都嚇的跪在地上哭泣著。

卻不敢說什麼,更不敢亂動一下。

胡非卻仍然不解狠,又找來幾枚彩色的圖釘,坐在了秦楚的一側。

把手捏成蘭花指,對著那繃緊的線繩,彈起來,每彈一下,秦楚的身子就一陣抖動。

彈了幾下後,胡非舉起手中的圖釘,對著秦楚:「美人姐姐,知道江姐的手指縫被插竹籤是怎麼表現的嗎?我想你肯定比她更堅強。」

看到胡非手裡的圖釘,又聽到她的話,秦楚明白了圖釘的用處,眼睛睜到最大,可憐地看著已經腫起了眼睛的胡非,驚恐地搖頭,鼻子裡不住的「嗯嗯」著,卻一動也動不了。

胡非像是很愛撫地摸著秦楚好看的白腳丫:「多美的腳丫呀,我都想親一口了。」

說著真的將嘴湊上去親了一下,「嗯,好香呀!你怎麼不喜歡塗彩色指甲油呢?不過這十根圖釘就算我獻給姐姐的禮物吧,彩色的,應該效果不會錯的。」

胡非將一根圖釘向秦楚的左腳的大腳趾湊過去,慢慢的,湊到了腳趾縫處,卻並不急於扎進去,而是在邊上划著、划著,並用那紅腫的眼睛調皮地看著秦楚的表情。

秦楚的臉極度地抖動和搖動著,可憐地望著胡非,當那圖釘碰到腳趾縫處時,她的全身都緊張起來,唿吸也屏住了。

胡非鼓了一口氣,誇張地將圖釘對準了腳趾縫處,嘴裡也「咳」了一大聲,看到秦楚全身用力繃緊,卻又像泄了氣的皮球似的,停住了,壞壞地笑著看著秦楚。

秦楚趕緊唿了一口氣,馬上又像原來那樣再看著胡非用眼神求饒。

這種貓玩耗子的動作玩了幾次後,胡非才將圖釘對準秦楚的腳趾縫用力扎去,「嗯……」秦楚全身抖動起來,那腳丫也不顧正有線繩牽在陰蒂上而幾次踢打,但幅度仍然受陰唇的疼痛限制不能太大,臉上則現出極難受的表情。

儘管圖釘不算太長,但一公分的長度扎在腳趾縫裡,也仍然讓秦楚全身疼的痙攣不止。

待右腳也按照同樣的方法扎進了一根後,胡非又將原來拴在小腳趾上的線繩改拴在圖釘上,使秦楚的腳與奶頭哪怕一丁丁點的吃力也會疼痛難忍。

秦楚的全身已經像是剛剛被人噴了一身水一樣的汗透。

「你好像要說什麼?」在看到秦楚拚命點頭後,胡非撕開了膠帶。

「別這樣……噢……受不了……噢……」胡非的眼睛腫著,她將手指彎成好看的蘭花指,「這繩子緊嗎」,說話的同時,向那繃緊的線繩彈去。

「噢……別彈呀……噢。」

胡非又彈向那彩色的圖釘,「啊……!不要呀……噢……我錯了,我……受不了。」

「你也會錯呀,你可是警官呢,看看你,怎麼哭了,這多有損你的形象呀,我最不願意看你哭的樣子,你會笑嗎……我要看到你向我微笑?」「嗚……」秦楚哭的越發大聲,原來僅有的一點點衿持一掃而光,「疼……累……我受不了了……」「哼……!真好玩。」

「啊……疼死了……姐姐……親姐姐……您彈幾下開開心……開開心,解解恨,就放過我吧……」「嗯?這主意不錯,那你說彈幾下呢?」「嗯……彈……十……下行嗎?」秦楚試探地說出十下的數字。

「十下?」胡非先是搖頭,接著又說,「好吧,那就十下,不過你要對著我微笑,我不願意看到你這樣,不像個大警官,來笑一個我看。」

秦楚強裝出笑臉,胡非用手指向圖釘彈去,秦楚又難受地叫,「不行,這樣不行,我要你笑,是不管我怎麼彈,你也要笑容不變,能做到嗎?」秦楚又裝出笑臉。

胡非又彈一下。

這次秦楚真的只皺了一下好看的眉,便快速地轉成了笑臉,儘管那笑遠不如哭的好看,但畢竟是笑臉,胡非答應了,於是正式開始數數。

「一下……」「兩下……」「三下……」……「八下……」「幾下了?」胡非停下來問。

「八下……了。」

秦楚仍然一臉微笑,臉上布滿淚花。

「那還有幾下呢?」「還有兩下。」

「嗯?為什麼只還有兩下呢?」胡非故做不解。

「因為要彈十下,已經……八下了,所以……」「什麼?」胡非像是很吃驚,「十下?誰說的十下,你剛才不是明明說的是二十下嗎?」「不……不……是說好的十下呀。」

「噢……那看來是我記錯了,我得向你倒歉了。」

胡非酸著腔調說。

「不不……不……」秦楚看到了胡非臉上的不高興,嚇的忙說。

「那到底是誰搞錯了呢?」「是我搞錯了,姐姐……親姐姐。」

「那到底是多少下?」「是……二十……下。」

「噢……這就對了,好了,重新開始,數著。」

「啊……一下……」「啊……兩下……」……「十四下……」「啊……十五下……」「現在幾下了?」胡非又停下來。

「十五下。」

「那還有幾下呀?」「還有……五……下。」

秦楚膽怯地說的聲音越來起小,她害怕地看著胡非的臉。

「不對呀,一共二十下,彈了才十五下,怎麼就只有五下了呢?」「那……?」秦楚不敢往下說什麼,只是害怕地看著胡非。

「二十下,彈了十五下,應該還有十六下才對呀,怎麼會只剩五下了呢?」胡非又作不解狀,那樣子調皮而可愛。

「姐姐……」「是不是我這文盲加流氓算錯了,難道是你說的才對嗎?」「不不……不,姐姐……是……是……我……是我……算錯了。」

「噢,那二十下減去十五下應該等於多少下才對呢?」「是……應該是……十六下。」

秦楚說完,仍然害怕地看著胡非。

「你看,你嚇我一跳,我還以為我算錯了,那豈不把你冤枉了,好了,重新開始。」

終於彈完了這艱難的「十下」。

可胡非並沒有解開或者停下不彈的樣子,仍然問一句,手指彈那圖釘或者那繃緊的線繩一下,每彈一下,秦楚的腳趾縫和奶頭便鑽心的疼,忍不住便要踢蹬,可一踢蹬,便又拉動扎在奶頭上的別針,又引來下面的疼痛,整的秦楚全身汗濕。

「啊……!不是說彈完就饒我嗎?不要彈了嗎……好疼……噢……」「哼……可我偏想要彈,你也把我手捆住,我就沒法彈了……怎麼這麼看著我?」「你說了彈完放開我的嗎。」

「噢,怪我說話不算數吧?哼哼,我說話不算數你能把我怎麼樣?」胡非一副女流氓的嘴臉。

「沒……不……姐……我錯了……就……就當……就當……您……可憐我……就饒過我這一回吧……真的受不了了。」

「你錯在哪了。」

又是一下。

「噢……別碰……疼呀……」說著不得不說起來,「我混蛋……不該……得罪罪姐姐……我給您錢……給你兩萬……五萬……饒了我吧……奶奶……親奶奶……噢……求求你……別碰呀……疼……我再不敢了……啊……繩子太緊了,受不了……松一松行嗎……好累呀。」

胡非臉上調皮地一笑,「噢,捆的太緊了是吧,好吧,就給你松一松,誰讓我心腸軟呢?」說著走上前,將連接著秦楚陰蒂與腳趾的線繩解開,然而再拴時,胡非並沒有將線繩放鬆,而是更拉緊了幾公分,使原本已經很短的長度拉到更短,才又重新系住。

「啊……姑奶奶……不要哇……啊……」因為比剛才更緊了一些,疼的秦楚咧著嘴叫起來。

「怎麼樣,比剛才好受些了吧?」胡非臉上是一副誇張的調皮的樣子,故作不知地問道,「你還要不要嫌捆的太緊,要是還嫌緊,我就再給你松一下,還要嗎?」「不……不要……」「比剛才舒服些嗎?」胡非低頭附視著繃著全身的勁忍受堅持的秦楚,問道。

「姐……是……哎呀……姐姐……你們不能這樣呀……太過分了……您們開了心了,也解了恨了,就……就……就放我一碼吧,我全聽您們的……親姐姐……親媽媽……疼……求你了……姐姐。」

「今天是挺開心,哈哈,可解恨還遠遠沒有,」說著話站起來,「老實在這呆著吧你。」

說完又將秦楚的嘴再次封上了。

(六)亂倫這邊,譚波一直玩弄著林康。

用她那經過了日本及中國各地學來的挑逗男人的最有效的方式讓林康這從沒接觸過女人的男雛渾身騷癢的難以自控。

她用手,用嘴,用奶子,用腳丫,用上帝造人時偏愛給她的女性身體上所有極富性感的器官,在林康全身上下親著,撫摸著,玩弄著,從林康漸漸發育起來的胸肌、耳廓、鼻翼、乳房,到下身的每個腳趾,都玩弄了一遍,像是一計巨毒的毒藥施在了這不諳男女之事的美少年向上、心裡。

林康的下體因為受到譚波的挑逗而極端地膨脹起來,又長又粗。

「哇,帥哥你好棒呀,姐姐好喜歡。」

她含著林康已經暴怒了的大雞巴,舌頭裹著,嘴唇纏著,誘人的話語說著。

這邊,胡非則在摟住嫣兒,一邊親她的臉蛋,一邊摸弄她的私處,並命令嫣兒喊自己「老公。」

有著同性戀傾向的胡非和表姐譚波本來就是一對,看到楚楚動人的嫣兒,女流氓的本性讓她發泄到這個漂亮的女孩子身上。

嫣兒被她摸弄的下體也有了感覺,又被迫地咬住胡非的嘴唇,互相親昵起來。

但胡非仍然感覺嫣兒不夠熱烈,讓人取來了一個針劑,將滿滿一管約劑推入嫣兒的屁股。

嫣兒不知是什麼東西,輕聲叫著阿姨想拒絕。

「要叫『老公』。」

胡非糾正著。

不一會,針劑起作用了,嫣兒感覺渾身騷癢,像有無數雙手在她的花芯觸摸,又像是千萬隻淫蟲在她的下體爬行而產生的奇癢,她不自學地想要找個東西將體內的奇癢控制。

儘管她也已經大概知道這是什麼東西,但強烈的求歡慾望占據了她整個的思想,壓住了一切羞辱和悲傷,忘記了害怕,也忘記了一旁母親正在受刑,她開始極度地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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