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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宋莫言本來已經打算告辭,見雷斌似乎還有話要說,停住了腳步問道:「莊 主還有何事?」
「宋先生莫急,我們慢慢說。」雷紹裘說道:「不知宋先生對我山莊眼下的 形勢,以為如何。」
顯然雷紹裘的意思是,要問一問宋莫言對於眼下的百草山莊群雄逐鹿一事的 看法。雖然他平時對這百草山莊的事情也是思慮頗深,但真要讓他給雷斌分析一 下山莊的形勢,很多話卻也不便開口。
雷斌見宋莫言沉默不語,便說道:「宋先生不過顧慮,在下直言相告。目前 山莊內部已經派系林立,瀟湘子一派實力逐漸壯大,已經成為了我們難以遏制的 力量。我這邊的蔣門已經是群龍無首的一盤散沙,而張康自己又身中劇毒,戰鬥 力折損十分嚴重,當下的情形對於我們來說可是十分兇險的。」
雷斌頓了頓說道:「七日之後,正好是山莊重新擬定四大掌故門派的時候。 我和二弟有兩個想法,不知道哪一個好。第一個是開放今年的門派更換,讓其他 門派選擇四大門派的進行比試。在這一次的比試中,瀟湘子,姬月娥的門派自然 是沒有人敢挑戰的。而張康雖然中毒,但依靠他門下的實力,應該還是可以應付 過去。不過蔣家,應該就保不住前四了。在候選人中,實力最強的孫,卓,尉遲 三家中,孫玉蓉和尉遲義進都是我曾經親自培養起來的,對我足夠忠心。因此他 們兩家無論無論誰勝出,對我們都十分有益。」
「但是這樣做,也有一個弊端。」雷紹裘接過話題說道:「大哥現在剛恢復, 我覺得也應該以維穩為主。且蔣鐵青這些年對大哥也是竭盡忠誠,大哥不想給他 人留下一個過河拆橋的話柄。對此,我們兄弟二人意見不一,宋兄弟見多識廣, 因此我們才冒昧以山莊之事相問。」
宋莫言明白二人的心思,眼下山莊中兩派鬥爭已經勢如水火。倘若瀟湘子真 的發難起來,只要布置妥當,即使有雷斌恐怕也勝負未知。這樣的情況下,就更 要求雷斌等人行事的謹慎了。
宋莫言沉吟了一下,說道:「在下意味,莊主目前首要的,的確應該是維穩, 但維穩不意味著被動。宋某建議莊主,或許可以納新而不吐故,借這次機會將四 大掌故改為六大掌故,一方面,可以維持其他的掌故的安定,控制人心。另外一 方面,又可以吸納新鮮血液,讓新人去制衡老人,二位以為如何?」
聽了宋莫言的話,雷斌似乎恍然大悟,而雷紹裘更是拍腿叫絕。雷斌正色說 道:「好,就依先生所言。二弟,麻煩你通知山莊,七日後舉行大典,四大掌故 保持不變,新增兩個大掌故的席位,接受其他山莊門人的公開比試。」
但兩人不知道,宋莫言的這番想法其實是有自己的私心的。幾天前,寧氏曾 經拜託過他要幫忙保全蔣門在山莊中的地位,當時他雖然沒有答應,但寧氏那充 滿風韻的眼神早就留在了他的腦海里。這兩天雖然他努力思考著如何給雷斌說這 事兒,但終究沒有找到合適的理由。但就在剛才,雷斌主動拿山莊的變更的事兒 跟他講起的時候,他卻突然福至心靈說出了這個想法。
雷氏兄弟二人還在低頭討論著山莊的事物,而宋莫言心中卻飛到了其他的地 方。這寧氏的央求似乎就這樣在不經意間,被他看上去輕描淡寫的兩句話解決了。 不知道這個俏寡婦得到這個消息後,會作何感想。
「莊主,蘇夫人來訪」侍女的聲音打破了三人的交談。恢復生機的蘇希嬌, 此時穿著一身鵝黃長衫,背著藥箱出現在了房門口,嘴角還掛著一絲神秘的微笑。 而一旁面色紅潤的珊兒,此時更是面目含春,似乎兩個女人之間剛才聊到了什麼 閨蜜間的隱私話題一樣。
「啊,少爺也在這裡。」珊兒說道:「莊主,蘇夫人特來給莊主號脈。」
「啊,蘇女俠,快請進。」雷紹裘招唿道:「正好我們的事情也談完了,雷 某就此告辭,勞煩蘇女俠了。」經過了昨天的事,山莊上下對蘇希嬌都恭恭敬敬 的,甚至比對宋莫言還客氣。
宋莫言把蘇希嬌叫道一遍說道:「娘子,恰才我和莊主說了很多陳年往事, 這些事情,可對我們有很大的幫助。」說罷,簡單把剛才的事情給蘇希嬌說了一 遍。蘇希嬌對山莊後面的權力鬥爭並不感興趣,但唯有雷斌和桃花的一段感情糾 葛,她聽的十分仔細。而另外一旁已經完全被雷斌俘虜的珊兒,此時聽了更是臉 上露出一陣憐惜。
「相公。」蘇希嬌打破凝重的氣氛道:「我是來給莊主診脈的,你卻在這雜 七雜八說這麼多。」一邊說著,一邊打趣道:「這查案啊,是你們男人的事情。 從今日起,我的角色就是幫莊主恢復男人的元氣,這裡面還要珊兒姑娘的多協助。」
蘇希嬌的本意是幫助雷斌恢復身體,然後協助調查。但這句無心的話實在有 些歧義,讓雷,宋二人微微一愣。但這邊的珊兒卻知道蘇希嬌內心的意思,是想 藉此機會,讓她照顧莊主的身份做實,心中一陣感激。卻又見蘇希嬌表達不善, 不禁噗呲一聲笑了出來。
蘇希嬌見本來化解尷尬的話,竟然把氣氛弄得更加尷尬了,於是只好吐了吐 舌頭,來到雷斌的床邊。蘇希嬌一邊叫雷斌脫掉上衣躺在床上,一邊從藥箱裡拿 出了銀針,在他上身的幾處大穴扎了進去,然後又點燃了幾根艾條開始在上面烤 灸著。宋莫言知道這針灸沒有一時半會兒結束不了,只覺得一個人呆著也是無聊, 便說去看看張康,離開了小屋。
「莊主今日運功,可有什麼感受?」蘇希嬌在雷斌的幾處大穴上灸了一針後, 柔聲問到。
「今晨起來之後,我曾嘗試運功,只覺得經絡之間似乎還有一些阻塞,以至 於真氣運行並不十分通暢。」
「嗯,莊主中毒太深,雖然此時體內的毒性已經祛除了八成,但還是有一些 餘毒殘留體內。倘若運功之時遇到阻塞,切不可強求。待日子久了,經絡痊癒, 自然可以恢復。」蘇希嬌說著,突然俏臉微紅道:「今日前來,還有一件要緊的 事要囑咐雷莊主。」
「哦?夫人請講。」
「莊主可知,你的毒是怎麼化解的麼?」
雷斌聽了蘇希嬌的話立即說到:「我正想請教夫人,因為我中的這鷓鴣紅之 毒,毒性甚為猛烈,且毒素會附著在肌肉間,夫人是怎麼化解的?」雷斌是制毒 的高手,自然也是解毒高手。他本以為這鷓鴣紅之毒獨步天下,沒想到竟然被化 解,自然是十分渴望知道這其中的方法。
蘇希嬌當下便將昨日如何用蒸汽之法,然後用女體交合為引,用來祛毒的過 程一五一十告訴了雷斌。單單只有情況危急之時,自己用雙手替雷斌揉捏下體排 精的事,略去不說。
「哦,夫人竟然使用如此奇法。」雷斌聽了蘇希嬌的說法十分驚訝,其中的 關鍵幾步的理解更是覺得匪夷所思。好在雖然他驚訝,但言語之間並不輕挑,所 以並沒有讓蘇希嬌覺得尷尬。雷斌沉默了好一陣才嘆了口氣說道:「看來這個世 界上,真沒有解不開的毒素」過了好一會兒才轉過頭,對珊兒說道:「珊兒,幸 苦你了。」
珊兒聽了,急忙連連搖頭說不,但情之所動眼淚卻反而忍不住地滾了下來, 嬌滴滴的樣子,讓雷斌也為之一顫,肩上銀針隨之一抖。
「莊主切莫激動,收斂心神,不然容易跑針。」蘇希嬌一邊說著,一邊打量 著雷斌肌肉嶙峋的背部,若有所思地說道:「珊兒對莊主是一片真心,望莊主珍 惜才是。」
「蘇女俠放心,在下等傷愈後,即刻宣布納珊兒為側室,定要好好補償她, 給她一個名份,夫人以為如何?」
這正是蘇希嬌想要達到的效果,自然說好。聽了二人對話的珊兒,此時激動 的情緒幾乎就要失控,跪下身子對蘇希嬌說道:「夫人,你對珊兒的天高地厚之 恩,珊兒永世無以為報。」卻聽見蘇希嬌噗呲笑了一聲道:「你謝我幹什麼,你 要謝的是莊主。」
珊兒聽了,紅著臉說:「珊兒自當竭力服侍莊主。」
蘇希嬌有心要調戲一下珊兒,聽了她的話便說道:「珊兒,你這服侍是什麼 意思?」弄的珊兒心中又是羞澀,又是歡喜,特別是昨日在雷斌身上得到的快感, 竟然又在心頭浮現。
「好了,說正事吧。」蘇希嬌說道:「此刻莊主雖然毒素已經去了七八成, 但還是有一些殘留毒素的,除了這兩日一次的針灸,莊主還需要一法方可化解毒 素。」
「哦?什麼方法。」
雷斌的問題,讓蘇希嬌竟然有些難以啟齒,深深吸了一口氣才說道:「莊主 需要每兩天行房一次,每次行房次數不可多,也不可少,泄身一次即可。這鷓鴣 紅的毒素,會逐步隨著莊主的行房而被排出體外。不過莊主功力深厚,想來也是 陽氣旺盛。所以,珊兒你在這方面你還要好好動動心思。」
珊兒明白蘇希嬌說的動動心思是什麼意思,這雷斌天賦異稟,床第之間的持 久不是一般人能比的。昨日她在雷斌昏迷之時的主動出擊尚且片甲不留,若待他 身體恢復,縱情伐撻,那自己是決計受不了的。看來,這找來其他姐妹一起配合 承歡雷斌膝下,自然是少不了的了。
「對了,還有一事,需要牢牢記住。」蘇希嬌說道:「此時莊主的陽精尚有 餘毒,所以萬不可在女子體內泄身,否則毒素將會被女體吸收的。所以還望莊主 保持清醒。」
「夫人叮囑的事,在下自然謹記。」眼前的場景,雷斌只覺得有趣,兩個美 妙女子,就這樣當著自己的麵條論自己的性事,也算是奇聞一件。
卻說這邊宋莫言在張康處呆了很久,直到午後才從那裡出來。此時關於擴充 掌故人數的消息已經被散播出去了,周圍的每一個人好像都在議論這個事情。尤 其是那些年輕弟子,個個都摩拳擦掌,似乎要借這個機會一舉出人頭地。
宋莫言看著他們,心中想起了那個一籌莫展的寧氏,此時她應該心結解開了 吧。不知道她再見到自己的時候,會是什麼樣的,宋莫言心裡想著,竟然不知不 覺地來到了蔣門的地盤上。
此時蔣門的門人,似乎也是一臉愁雲散盡的樣子。雖然當家的身遭不測是前 不久的事,但畢竟自己的地位能夠保存,也算是一件喜事。宋莫言看著更他十分 有禮貌的打招唿的路人,心裡琢磨著倘若這些人知道是自己的功勞讓他們能夠在 山莊中保住名聲,不知道這些人對自己又是什麼態度。
然而在那個和寧氏相逢的涼亭中,卻並沒有再次遇見佳人,宋莫言只覺得心 中有些空蕩蕩的。兩邊的過往行人依然絡繹不絕,但他卻不敢去問起寧氏的住所。
然而就在這時,山間想起了幾聲琴聲,婉轉而悠揚。這琴聲立即讓宋莫言心 中一動,知道只有寧氏才能彈出如此引人入勝的曲子。當下宋莫言便尋著琴聲的 方向,來到了一個孤獨的院子前。
這個院子雖然和周圍的院子款式差不多,但院牆高築,門塗朱漆,顯示了主 人的身份。宋莫言料想,這定然是蔣鐵青的住處,當下也不敢去驚動看門人,而 是縱起輕功,輕輕跳入了院內。
一入園內,琴聲更加清晰,這琴聲從西北角的一處房間裡飄過來,和上次異 樣,琴聲中夾雜著無盡的哀怨和悲思。宋莫言不願意破壞這個氛圍,輕身來到那 個房前。
房間的大門正開著一道縫,而房中果然是寧氏在暗自撫琴。此時的她依然一 身素服,對著瑤琴講訴著自己的故事。比起那日見到的女人,此時的寧氏似乎更 加的楚楚動人。宋莫言本不想打擾寧氏,但寧氏卻好像知道他來了一樣,琴身湊 停。
宋莫言原以為自己的行蹤已經暴露,正想要上前推開房門進去。然而他的想 法卻錯了,因為寧氏根本沒有注意到他的存在,她只是從琴旁邊站了起來,走到 了房屋的另一頭,將一塊麻布拉了下來。
看來寧氏的那個泥雕作品已經完工,她竟然雕了一個娥羅多姿的女子,雖然 手法的確生澀,但也算得上是栩栩如生。然而接下來的事情,宋莫言卻想破腦袋 也想不到,這寧氏突然抓起了旁邊的一根金剛杵,重重的砸在泥雕上,竟然將泥 雕的一隻胳膊擊得粉碎。
不光如此,寧氏此時就像發了瘋一樣,惡狠狠地揮舞著金剛杵,不斷地砸在 上面,不一刻,一具完整的泥雕已經被砸得粉碎。而寧氏還不依不饒,繼續擊打 著那些破損的泥胎,嘴裡突然叫道:「桃花,你這個賤人,我要你挫骨揚灰。」
「桃花。」這是今天第二次聽到這個名字了,然而這一次的驚訝,比上一次 還要多。但一切卻讓宋莫言卻沒有時間驚訝,因為一轉眼間,那根金剛杵,已經 襲擊到了他的面前。
本來以寧氏的女人體質,能掄起這種金剛杵已經不易。但此時的金剛杵竟然 來得還如此迅疾,隱隱中竟然有風雷之勢。宋莫言心中一凜,立即側身低頭,千 鈞一發間躲開了這重重一擊。然而這寧氏的進攻,卻如同暴風驟雨一般滾滾而來。
「夫人,宋某此來,並無惡意。」宋莫言不欲還手,只好連連閃躲。但這寧 氏的杵法甚是精妙,雖然功夫比起宋莫言要差很多,但面對一昧閃躲的男人,竟 然慢慢逼得宋莫言只能在房中不斷遊走。
但這女人畢竟還是女人,一番連續攻擊的不成,這金剛杵的盡頭也開始減慢。 宋莫言觀察著這寧氏的功夫套路,只覺得其中的路子頗為新奇,似乎並不是中原 武學。但眼下的情形,也不由得他一直觀看,宋莫言趁著寧氏一記重噼落空,閃 上身去,就準備要使出擒拿手,去搶奪寧氏的摒棄。
但沒想到的是,就在宋莫言的手剛搭上杵身的時候,寧氏卻突然撒手,將金 剛杵扔在了地上,自己身體向前,竟然一下子撲入了宋莫言的懷裡,緊緊抱住了 宋莫言。
這一下變化,讓宋莫言始料未及,但又一下子束手無策。這女人香軟的玉體 一下入懷的感覺,立刻讓他方寸大亂。卻聽見懷中的佳人,竟然不斷抽泣道:「 我恨她,我恨我丈夫,我恨桃花這個賤人,我丈夫一直愛的是她,但她卻一直戲 耍我丈夫,如果沒有她,我們夫妻可以過得很好,家夫也不會身遭不測。我恨這 個賤人。」
這男人最怕的,就是女人流淚,尤其是個美麗的女人,況且這個美人還楚楚 可憐。宋莫言雖然一頭霧水,但料想定然在這三人之間有什麼感情糾葛。他知道 只有讓寧氏宣洩出來,女人才能夠讓她好受一點。於是當下也不阻攔,任由女人 在這個昏暗的小屋裡緊緊抱住自己。
原本宋莫言打算等女人哭鬧一會兒就推開她說明來意。但就在此時,宋莫言 竟然驚奇地發現,自己竟然有了男人的反應。下身支起的一個帳篷讓宋莫言尷尬 不已,而正想收斂心神的時候,卻看見寧氏慢慢抬起了頭。此時她已經止住了哭 泣,只剩下眼淚汪汪的眼神,看著宋莫言說道,說道:「妾身無狀,望先生諒解。 恰才婦人聽說了山莊此時不替換四大掌故門派的事情,心中煩澀頓消,一時情緒 失控,先生不要笑話寧兒。」
「寧兒?」宋莫言正琢磨著寧氏用這個名字稱唿自己的時候,卻一低頭,卻 看見了一番綺麗的光景。此時寧氏的胸前的衣物,竟然因為剛才的動作而滑開了 一大片,潔白圓潤的胸部玉肌,竟然就這樣暴露在宋莫言的目光下。
一看見這一幕,宋莫言的眼神就像是被吸鐵石吸引住了一樣。雖然這蘇希嬌 的雙乳才是世間少有的極品,但男人就是這樣,對那些陌生的東西充滿了新鮮感。 況且蘇希嬌雙乳的完美是體現在胸型上,而寧氏的雙乳,才讓男人知道什麼叫碩 大。這西域女人本就多豐乳肥臀,而這個寧氏的雙乳尤其是這樣。沉甸甸的雙乳 此時就像是兩個蜜瓜一樣在吸引著他。
眼下的情景只要是個男人,就一定抵抗不了這種誘惑。
宋莫言當然是男人,十分正常的男人。他本來想扭過頭,但卻發現女人似乎 依然在直勾勾的盯著他,好像並沒有抗拒被他窺探自己赤裸的玉乳一般。宋莫言 只覺得一陣頭暈,似乎女人是在誘惑自己一半,終於忍不住將自己的右手,就這 樣從衣襟的開口處探了進去,毫無保留地直接摸在了寧氏碩大的雙乳上。
一陣無比豐腴的感覺,立即湧上心頭,宋莫言只覺得手中的一隻玉乳,竟然 大到了一整隻手也抓不下,五指就像是陷入了一堆柔軟的雪泥一般。微微顫抖的 手,情不自禁地握著玉乳揉捏起來。
而此時的寧氏,媚眼如絲,任由他不老實的手在自己衣內遊走,竟然還一邊 配合地扭動著自己的身子。在兩人的動作下,寧氏胸前的幾乎就要完全分開,一 顆如葡萄一樣挺立嫣紅的乳首,就這樣直接地暴露在了空氣中。
這顆葡萄,也許是宋莫言見過的最美好的一顆葡萄,又大又挺。蘇希嬌的乳 首和很多江南女子一樣,是玲瓏圓潤型的,雖然豐滿,卻總是步入寧氏這般豐腴。 而寧氏的乳首,將西域女人的風情表現得淋漓盡致。當下,宋莫言只有一個念頭, 就是將這顆葡萄含在嘴裡,心裡這麼想,人就這麼做,一張嘴,竟然真的就湊到 了寧氏的胸前,眼見就要咬上那一顆嫣紅了。
「宋先生好大的膽。」就在宋莫言即將觸達到那顆嫣紅的時候,寧氏突然掙 脫他的懷抱說道:「婦人之時一事意亂,先生竟然來輕薄人家,倘若此事叫亡夫 地下知道,定然會來向我二人索魂的。」
寧氏突然提到蔣鐵青,讓宋莫言一下子興趣全無,只好愣愣地看著寧氏整理 好了衣服。然後開了門說道:「宋先生,瓜田李下,恐遭他人議論,這就請回吧。」 此時的寧氏,竟然是變得像另外一個人一樣的一臉寒霜。
宋莫言被佳人拒絕,心中就像是被一記悶鼓震了一下異樣。只好失落地從房 間出來,手心雖然依然是微微的汗水和女人的體溫,但心中卻充滿了遺憾。
失之東隅,收之桑榆。宋莫言在寧氏那裡只能淺嘗的美好,在臥榻之上的妻 子那裡,卻可以恣意妄為。宋莫言將手探入蘇希嬌衣內的時候,兩人正在討論著 今天的線索。夫妻二人對這種床榻上的溫存早已習慣,所以當睡衣阻礙了宋莫言 的大手前進的時候,蘇希嬌立即乖巧地扭了扭身子,讓宋莫言可以毫無壓力地穿 過衣襟握住她的玉乳。
然而此時雖然宋莫言握著妻子的玉乳,但卻覺得似乎不是滋味,腦海里卻全 是寧氏那一對碩乳的感覺。這個寧氏真是讓他捉摸不清,一會兒對他殷勤備至, 一會兒又是視若無睹,一會兒呢,翩翩又是風情萬種,讓他意亂神迷。就說今天 吧,她突然對自己的誘惑,讓自己如此的猝不及防,這種誘惑,似乎比起和妻子 洞房花燭時來得還要讓他氣血翻湧。但轉瞬之間,又變得冷若冰霜,讓他的心裡 不斷的上上夏夏。
「相公,你聽到我剛才說的了嗎?」在男人的撫摸下,有些動情的蘇希嬌, 呢喃地說道。
「唔?什麼?」宋莫言剛才走神,並沒有聽到蘇希嬌說什麼,只好支支吾吾 問道。
「我說,我明日打算再去探訪一次極樂宮,看看還有沒有更多的線索。」蘇 希嬌說道。
「嗯,去吧……」宋莫言的聲音更小,但手上卻依然有節奏地揉捏著蘇希嬌 的玉乳。
女人的情慾,被這樣的愛撫點燃。不知道為什麼,蘇希嬌最近只覺得對情慾 似乎有著更強的渴望,雖然兩人經常累得精疲力竭,但午夜夢醒的時候,她卻常 常覺得慾念涌動。
於是,這個美麗的女捕頭,翻了一個身,緊緊抱住了宋莫言,想要從對方尋 求一些慰藉,然而此時的宋莫言卻一言不發,唿吸沉重。蘇希嬌一看,這宋莫言 竟然在剛才,悄悄睡著過去了。蘇希嬌雖然能明白,這幾天宋莫言殫精竭慮,但 心中還是忍不住微微有一陣失落,只好嘆了一口氣躺會了床上,在一陣自己也不 知道是什麼的胡思亂想中昏昏睡去了……
作為百草山莊這樣的江湖大派,每次的大型活動自然都會引起很多人的重視, 就連當地的官府一般也會派遣人員前來觀禮。這一次,作為雷斌宣布復出重掌百 草山莊後的第一次門派選舉,自然更是受到了各方的注意力。
所以從第二天起,百草山莊就開始陸續有了一些周圍的門派的拜帖,說是六 日後的門派大選,要來百草山莊拜山。而在絡繹不絕的送信的人中,突然出現的 一個人,將大家的注意力吸引了過去。
這是一個軍官模樣的男人,一臉的野蠻橫肉,一身戎裝卻看上去愣頭愣腦的。
「這位官爺,請問你是來找誰的?」山莊的門崗侍衛問道。
哪知道那個男人看也不看,就一馬鞭朝那個侍衛抽取。但沒料到的是,那個 侍衛也是個身手敏捷之人,竟然一閃身就躲過了這一鞭。那個軍官見自己的一鞭 竟然被對方這麼輕易地躲開,也是一愣,突然又趾高氣揚地說道:「雷紹裘呢, 叫他來見我。」
「這位官爺,實在抱歉,我們副莊主今天早晨出門辦事去了,最近山莊有大 事,雷副莊主無暇分身。」
「呸,知道官爺是什麼人麼,竟然對官爺如此傲慢,小心我一把火燒了這破 山莊。」
眾人見這個軍官來者不善,立即不悅,一眾侍衛正要上前教訓下這個軍官的 時候,卻聽見身後一個聲音響起:「周虞候,你這不在軍中好好練兵,跑來我山 莊作甚。」
那個軍官見瀟湘子從石階上緩緩走下,立即臉色變了,有些緊張地說道:「 原來是瀟湘子,你怎麼在這裡。」
瀟湘子卻皮笑肉不笑地說道:「我不在這裡,又是在哪裡呢?怎麼樣,上次 的三花雨露丸,周虞候用得可好。」聽了這三花雨露丸,那個周虞候立即焉了。 原來這個周虞候,是豹韜衛下面的一個替豹韜衛大將軍韓君麒跑腿的人。在幾年 前,這周虞候曾經在酒後想調戲一個少女,結果被瀟湘子撞見,不光救了那個女 子,還給他喂了淫藥三花雨露丸,結果春情勃發的他,竟然拔了褲子在別人院子 里日了一晚上的繡花枕頭。這件事情被周虞候深深當作羞恥,卻又不敢對外人聲 張。
見周虞候一臉怒氣卻又無可奈何地看著自己的樣子,瀟湘子卻沒有一絲表情, 只是問道:「周虞候這次前來,所為何事?」
那個周虞候見瀟湘子沒有再提往事,這才心頭一寬,卻也再不敢發飆,說道: 「奉大將軍命,特來催問龍虎丸之事,為何這上個月就應該完成的龍虎丸,至今 還沒完成。」
瀟湘子聽這周虞候說起龍虎丸,只是說道:「這龍虎丸的事是雷副莊主所管, 我不知道。」
「就是啊,我本來是來找雷老二那個王……不,是來找雷副莊主的,但是剛 才你們的侍衛說他不在。」
「哦,我想起來了,這雷副莊主是辦事去了。不過這副的不在,正的可在。」 瀟湘子說道。
「你就是雷斌?」來到正廳的周虞候,看著眼前這個只是隨意坐在正廳中央 的椅子上的中年男人,有些奇怪的問道。
「雷斌又不是什麼稀罕人,有什麼不是的麼。」
「不是說你不理山莊事務多年了麼。」
「我最近又想管了。」
二人的一番對話,讓人覺得甚是好笑。這個周虞候本就是一個邏輯混亂,夾 纏不清的人,而雷斌仿佛有意要調笑他似的,竟然也學起他說話的語氣。
「那你知道龍虎丸的事情嗎?」
「自然知道。」
「下一批的龍虎丸,什麼時候交貨?」
「恐怕還要等上兩月吧。」雷斌說道:「如今大雪封山之時剛過,這龍虎草 的採集難度極大,恐怕還要段時間。」
「哦?恐怕不是吧,據我們大將軍所知,你們這運送龍虎草的隊伍,是出了 問題了不是?」雷斌聽了此話,心中一驚,這裡去豹韜衛的駐地,就算快馬加鞭, 也要四天四夜才能有一個來回。而這定州刑獄司公人遇難,不過時數日之前的事。 短短的這幾天內岳君麒就知道了這個消息,看來這豹韜衛的將軍的觸手,也是四 處密布。說不定自己這山莊之內,就又他的眼線。
「不知道你們大規模採購如此烈性的藥物,所為何事。」一旁坐著的宋莫言, 聽了二人的對話很久,突然插嘴問道:「按本朝的制度,雖然軍費的開銷均是由 邊疆大將管轄,但也只是日常的開銷而已。但凡大宗的兵器和藥物的採購,必定 要上報給兵部,由兵部統一採購後才配發到各個不對。但你們龍虎丸的交易已經 持續數年,卻從未向兵部的移文中提起隻言片語,這是為何?」
本來被這看上去像個文弱書生的宋莫言噼頭蓋腦問了一通,這個周虞候定然 是要發作的,但一來他吃過百草山莊的苦頭,在山莊正主面前本就不敢再放肆。 況且眼前這個年輕人,一下就說出了這朝廷軍隊的建制規矩,料想定然不是一般 人,當下問道:「不知這位怎麼稱唿。「
「在下宋莫言,京城六扇門刑獄司捕頭。「
那個周虞候身在軍中,自然沒有聽過宋莫言的名字,但這京城六扇門刑獄司 總捕頭的名號,他是知道的。這些年六扇門為皇上器重,這六扇門的一個刑獄司 捕頭,在皇上那裡的話語權,足足比得上一個叢四品的京城大員。雖說這將在外, 頤指氣使慣了,但這六扇門出了緝兇之外,還有一個重要的任務就是協助整頓吏 治,包括他們軍人的一些軍機要務,所以當下立即也不敢乖巧了。
「原來是宋大人大駕光臨,周某恰才乖巧,望宋大人不要計較。」
宋莫言見此人前倨而後恭,心中雖然覺得可笑,但也沒有計較,只是說道: 「周虞候,剛才宋某的問題,可以再回答一下了嗎?」
周虞候聽宋莫言連連逼問頭大如斗,結結巴巴地說道:「此藥乃是我們大將 軍定的,豹韜衛常年戍守北疆,因為長期的嚴寒,士兵的體質都顯得虛弱,因此 這才和百草山莊簽訂了煉藥協議。」
「那這藥物的經費是從哪裡出的?」
「這個小人不知,只是知道,每次收到藥物後,大將軍就會讓自己的人,將 銀子付給山莊,其中的流程我也不清楚。「
而這邊,雷斌也說道:「他說的是實情,宋先生。每次我們交貨以後,大概 在一個月以內,他們就會讓幾個官兵,將銀子送到山莊。「
「你們的藥物,是給軍士服用的嗎?」
「是,不過只有少數的精銳部隊能夠用,這種藥物很烈,不是一般體質的士 兵可以服用的。」
聽了周虞候的話,宋莫言的心中隱隱泛起了一陣不詳的預感。
這豹韜衛的戍邊衛士也被卷進來了,看來這齣戲已經越來越熱鬧了。
而另外一邊,孤身一人的蘇希嬌再一次來到了極樂宮。既然「桃花」在整個 案件中有如此重要的作用,那即使百草山莊方面曾經出言保證桃花的西夏一品堂 身份和極樂宮沒有關係。但她畢竟在極樂宮生活過多年,這其中有什麼蛛絲馬跡 是大家沒有注意到的。此次她之所以只身前來,也是會覺得和玉蝴蝶的女人之間, 說不定有什麼之前不方便跟宋莫言說的話可以告訴她,
再一次來到桃花的房間,蘇希嬌的心境在這短短的幾天卻有了一些變化。從 最早對這個女人孤獨寂寞的同情,變成了對這個隱忍多年的女探子的好奇。房間 中的每一件事物都和上次一樣,不過顯然最近玉蝴蝶讓人打掃過,已經十分乾淨 了。
「蘇大人,玉老闆此時正在和南方的兩個客人談生意,恐怕還需要您等上兩 柱香的時間。」那個玉蝴蝶身邊的龜奴,也就是曾經名噪一時的神偷上官至通, 此時就在蘇希嬌身邊,手上的托盤裡有一壺上好的香茶。
「無妨,我在這隨便看看,等玉老闆結束後,你告訴她我有一些事情想要詢 問她。」蘇希嬌說道:「對了,上官前輩,你來極樂宮是什麼時候。」
上官至通這次好像並沒有介意被她說出身份,答道:「大約三年前吧。」
「當時桃花已經嫁入了百草山莊了。」
「是。」
「那你可知道什麼關於她的一些別的事情嗎?比如她是否曾經有跟什麼特別 的人接觸過之類的。」
「蘇大人,在我們這種地方,信息往往是最值錢的,但有時候卻也能夠要你 的命。所以要想活得久一點,反而知道的越少越好。我並不知道桃花更多的東西, 具體的你只能問我們老闆。」
蘇希嬌見上官志通似乎話中有話,但也琢磨不出個所以然,只是看了看牆上 的書畫問道:「這牆上這些書畫,我看都沒有留落款,是何人所為?」
「這些書畫,據說是桃花的一位故人所做,不過自從我來到極樂宮,也沒聽 說過那人的任何訊息。」
「嗯,好,我也就是問問而已。」蘇希嬌嘴上雖然這樣說,但心裡卻認真打 量著這些畫作,這些畫作的筆鋒蒼勁有力,氣勢恢弘,竟然頗有幾分廢宰相張世 棟的路子。這些畫作和書法,大多是來表現桃花在極樂宮的嬉戲生活的,而其中 的一幅仕女圖,更是讓蘇希嬌陷入了一陣沉思。
「蘇女俠。」當玉蝴蝶的聲音在蘇希嬌的身後響起的時候,蘇希嬌竟然已經 像老僧入定一般,在這裡站了兩柱香的時間了。
「女俠大駕光臨,不知道這次又是所謂何事。」今天的玉蝴蝶,穿著一身碧 綠的衣服,而臉上的那個黃金面具竟然也不見了,露出了一張潔白的臉。
這張臉很美,不得不說,即是是江湖上人人嚮往的美女的蘇希嬌,依然覺得 玉蝴蝶很美。這種美,不是那種紅塵脂粉的世俗之美,而是一種神秘而純潔的美。 這種美不會讓人覺得有距離感,如果走在街上,你絕對不會想到這個女人便是鼎 鼎大名的極樂宮的老闆,下面養著上百號的妓女。
「玉老闆消息靈通,想必已經知道了,雷莊主已經甦醒的事情了吧。」蘇希 嬌問道。
「當然,」玉蝴蝶點頭道:「我還知道,蘇女俠在這件事情上,是勞苦功高。 如今的你,已經是百草山莊的恩人了。」
蘇希嬌並沒有理會玉蝴蝶的稱讚,只是說道:「在雷莊主醒來後,與我們說 起了和桃花的一段往事。」
玉蝴蝶心中明白,說道:「我知道了,蘇女俠是來了解桃花和西夏一品堂的 事情的。」
「哦?這事兒看來玉老闆是知道的了,哪為何上次我們來訪的時候不曾說起。」
「如果當時我就說了,那麼蘇女俠還會再次來我這裡嗎?」玉蝴蝶似有深意 的笑了笑說道:「此事說來話長,蘇女俠最近四處奔波,定然是十分辛苦,我有 一法子,僅可為女俠稍微緩解一下身上的疲乏。不如我們換一個地方好好聊聊」
蘇希嬌一聽玉蝴蝶的話立即覺得不妥,這極樂宮本就是尋花問柳的地方,能 有什麼正經的法子。玉蝴蝶似乎看出了蘇希嬌的心思,只是說道:「前日我這裡 來了個暹羅異人,向我這裡的侍女傳授了很多暹羅的健體按摩之法。其中有一種, 是專門給女人使用的,對這緩解疲勞,滋潤肌膚有很好的作用。」說罷,又狡黠 地說道:「蘇女俠寬心,不是男女的那檔子事兒。」
蘇希嬌聽玉蝴蝶如此說起,才點了點頭,跟著玉蝴蝶來到了後院的一個獨立 的小房間裡。這個房間與周圍的很多房間不同,在房間的中央,是一個大大的浴 池,而在浴池的一旁,是兩個狹窄的床榻。
幾個衣著單薄的婢女,正跪成一排在一旁。其中一人面前放著一個大箱子, 見二女進來,其中幾個婢女立即恭敬地站了起來,來到二人的身旁。
「玉老闆。」蘇希嬌有些驚訝地看著玉蝴蝶,卻見兩個婢女開始恭敬地替玉 蝴蝶寬衣解帶。而另外兩個婢女來到自己面前,竟然好像是也要準備要來幫自己 脫衣一般。
「蘇女俠,這暹羅的按摩,除了按摩之外,還要輔以秘制的精油來使用,所 以被按摩之人,要衣衫盡去。」說罷,玉蝴蝶任由兩女將她的衣服脫得一絲不掛, 然後慢慢趴在了一張床塌上,接著又讓婢女在自己的腰臀處,蓋上了一條絲質的 被巾。
蘇希嬌看著玉蝴蝶赤裸的肌膚,心中有些慌亂。雖然都是女人,但本朝素來 注重禮法,自從成人後,她就再也沒有在別的女性面前赤身裸體過,即使是自己 的母親也不例外。
「蘇女俠這是第一次吧,」玉蝴蝶笑道:「大家同為女人,何必如此羞澀。 先躺下吧,我們一邊按摩,一邊聊聊桃花的事情。」
玉蝴蝶的意思再明白不過了,倘若自己拒絕的話,恐怕關於桃花的話題也不 好繼續了。況且看樣子,這的確也只是女人之間的保養而已,所以速效終於下定 了決心。
「不勞幾位姑娘,我自己來吧。」蘇希嬌羞澀地說道。
玉蝴蝶看著蘇希嬌小心翼翼地脫去了衣服,微微一笑,說道:「這暹羅的按 摩之法,你享受過一次,就會愛上的,咦?蘇女俠,想不到你的身材竟然比我想 象中還要完美。」
此時衣衫盡去的蘇希嬌,緊張地趴在床上,雖然緊緊地將自己的身體貼在床 上,但這依然不能阻礙她的完美的女人曲線的展現。潔白的肌膚,沒有一絲的瑕 疵,被單包裹的嬌臀,此時高高聳起,就像是這北疆最物產豐富的小山一樣讓人 嚮往。
一個婢女從一旁盒子裡拿出了個陶瓷的瓶子輕輕擰開,一陣花香立即充斥著 整個房間。蘇希嬌知道這是南國的花蜜,對肌膚保養頗有好處,她平時每次去南 方也會買這種花蜜來服用,所以心裡寬了寬。
侍女將瓶子裡的液體緩緩倒在了蘇希嬌的背上,然後再開始在她的背上按摩 起來。一種酥麻的感覺,立即湧上了蘇希嬌的心頭。婢女的力道不重不輕,每一 下都能準確地順著嵴背的骨骼揉動,這幾天的疲憊,似乎在這樣的按摩中得到慢 慢緩解。
「其實這暹羅的按摩之法,是桃花告訴我的。」玉蝴蝶說道。
「哦?」
「桃花是如何知道這按摩之法的我不知道,還有就是她是否有去過暹羅我也 不知道。但我有一個觀點,妹子,要小心年華的逝去,這是我們的敵人。再完美 的女人,也抵不過歲月。所以這其中的細節,蘇女俠要好好體會才是。」
蘇希嬌此時在婢女的按摩下慢慢放鬆了神經,問道:「剛才玉老闆說起,這 桃花和一品堂的關係,你是知道的。」
「不能說是完全知道吧,只是後來雷紹裘曾與我說過這百草山莊的雷莊主殺 妻的真相,兩下一印證,讓我想起了一件陳年往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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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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