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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黃昏將近,一天的比試也有了結果。除了孫,卓,尉遲三個門派以外,還有 三個其他的門派從初期的選拔中突圍成功。
但宋莫言卻無心關注這百草山莊的一眾事情,寧氏的胴體帶來的誘惑力實在 巨大,以至於整個晚上都讓他有些心不在焉。他本非好色亂性之人,但往往越是 這種人,面對那種致命誘惑時,越難以坐懷不亂。此時宋莫言的心裡總是存在著 一個念頭,等這個案件了結之後,他就再也不會和寧氏百草山莊有什麼瓜葛了。 所以只要瞞著蘇希嬌,這隻偷腥的貓兒偶爾嘗嘗寧氏這條野味的魚也未嘗不可。
一天的選拔過後,山莊裡的氣氛還算不錯,那些被淘汰的門派本來也沒有抱 什麼希望,所以並沒有什麼沮喪。而晉級的門派此時更是不敢鬆懈,都在各自摩 拳擦掌準備著明天更加關鍵的兩輪比拼。
晚飯過後,早早地躺在床上睡著了。躺在宋莫言身邊的蘇希嬌,心中有些失 落。她本來今天打算和丈夫一起試試昨日玉蝴蝶給的精油的效果的,為此她晚上 還特地沐浴更衣。然而等她風情萬種地來到床上的時候,宋莫言卻已經唿唿大睡 了。
其實宋莫言這幾天他休息的頗好,一天的觀禮並沒有什麼傷神的地方。所以 宋莫言並非對嬌妻的風情置之不理,而是明晚的「大戰」在即,他不想提前消耗 精力。就像是在洞房花燭也之前一樣,心中在默默調整著自己的狀態。
春心放空的蘇希嬌無聊地躺在床上,只能借著昏黃的油燈翻閱了一會兒書卷。 但是此時她也同樣心緒不寧,事隔兩天之後再次見到珊兒,這個少女竟然已經有 了脫胎換骨的變化。
因為有今天的比試,所以她早上特地很早就去了雷斌的住處替他行針。此時 經過精心包裝過後的珊兒雖然還是恭敬的服侍著雷斌的梳洗,但舉手投足之間意 已經隱隱有了幾分大婦風範。更重要的是,此時珊兒眉目含黛,嘴角微揚,肌膚 華潤。精通醫理的蘇希嬌知道,這是女人在情慾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之下的狀態。
蘇希嬌自己也曾經有過這樣的狀態,在自己新婚燕爾之期,夜夜通宵達旦的 她也曾經得到過這樣的滋潤,但這兩年兩人四處奔波,倘若依然這樣放縱的話, 那宋莫言的身體可吃不消了。不過目前對於需要解毒雷斌來說,只要身體不出現 過度的虧損,這床第之樂可是越多越好。
針灸完後,蘇希嬌和珊兒先行去到了比武場,一路上,蘇希嬌沒有少調笑這 個春情勃發的少女。
「怎麼樣,這兩天莊主待你可好吧。」
「多謝夫人,珊兒這兩天才體會到這做女人的快樂。」
「喲,瞧你這滿臉春風的樣子,莊主這兩天沒有少疼你吧。」蘇希嬌笑著說 道。
「夫人,你又笑話奴婢。」珊兒嬌嗔了兩句,卻說道:「夫人,不知道莊主 這麼放縱,會不會傷到他的身體,你不知道,他昨晚,他……算了,不說了。」
蘇希嬌知道,她曾經吩咐過珊兒要兩天一次讓雷斌泄精,昨天晚上定然又是 春色無邊,一時興起,便要珊兒說說昨晚到底怎麼了。
珊兒嬌羞地說道:「因為這幾天,莊主的身體越來越好,珊兒已經難以招架 了,所以昨天晚上,我便找了兩個未經人事的姐妹跟我一起侍寢。結果沒想到昨 天莊主興致大發,竟然把我們三個都弄得差點起不了床。」
雖然只是簡單的幾句話,蘇希嬌卻覺得珊兒的描述畫面感十足,臉上也是微 微一紅。
「夫人,我有些擔心莊主縱慾過度,傷了身子。」珊兒說道。
蘇希嬌卻笑了笑說道:「無妨,現在莊主體內還有毒素,只能通過泄精來慢 慢祛毒。況且他修習至陽內力多年,自從上次中毒之後,一直情毒鬱結,正好借 這個機會釋放一下。所以目前來說,床第之術只要不是夜夜通宵達旦,那是越多 越好。」
「昨天晚上我們三個人一起都敗下陣來。這樣下去的話,莊主會越來越勇, 我擔心以後服侍不好莊主。」珊兒說完,調皮的吐了吐舌頭。
「傻丫頭,你選這未經人事的少女來,只會幫你起到反面作用。這未經人事 的少女,不堪伐撻,床第之時需要的是憐惜和呵護,莊主行事起來定然是小心翼 翼,這樣反而不能起到好的效果。只有那些經歷過床第韻事多年的女人,才能讓 他肆意發泄。」
「可是我不想讓莊主去碰那些被很多男人睡過的女人。」蘇希嬌明白,雷斌 在她心中的地位,讓弱那那些侍寢過多人的女人去服侍雷斌,珊兒心裡不悅是正 常的。於是低頭在她耳朵邊小聲說道:「你可以事先讓你的姐妹多聯繫手上和嘴 上的功夫,倘若床第上不堪,這樣還有補救措施。」
想起早上這露骨的對話,蘇希嬌只覺得臉上一針灼熱。以前和閨蜜這樣的對 話很少,偶爾有過也只是會在夜深人靜的時候。而今天,她們兩個女人竟然大早 上就在林蔭道上聊著這樣赤裸裸的話題,確實是從未有過的經歷。
和往常一樣,蘇希嬌想要起身來倒杯水緩解心中的燥熱。此時周圍萬籟寂靜, 蘇希嬌突然想起也是在前一次夜不能寐的時候,無意中窺探到了珊兒的自慰淫戲 然後選定了她作為替雷斌解毒的人選一事,心中又是一陣激盪。
不知不覺中,披上了外衣的蘇希嬌竟然來到珊兒曾經住過的那個偏房前,推 開了並沒有上鎖的房門。珊兒以前的被服行頭,還整整齊齊地放在隔壁房間裡。 自從上次開始照顧雷斌之後,珊兒就再沒回來拿過自己的東西。按照山莊的規矩, 楊蘭茵已經把她的一切用度都更換一新。若不是想到過有些東西可能還用,恐怕 這些東西早就被賞給其他下人了。
蘇希嬌小心翼翼的翻看著珊兒的東西,她並非有什麼窺探心理,只是腦子中 竟然慢慢浮現出了一個事物。她要找的是那個珊兒曾經用來淫樂的假陽具,她只 是好奇,那樣一個鋼鐵做成的東西,真的不會讓人覺得難受嗎?
精鐵之物,觸手微涼,那個假陽具正一動不動地躺在珊兒床頭的衣櫃裡面, 掩蓋在一堆私密的小衣裡面。蘇希嬌好奇地拿著那個假陽具端詳著,原來那個假 陽具並非用一整塊的鋼鐵鑄造而成,而是被分成了好幾段,然後再用機簧消息連 接。蘇希嬌這才明白,這玩意進入女人身體後,是可以隨著女人的動作靈活變化 角度的。也不知道珊兒從哪裡搞來的這個東西,比起之前在極樂宮,被用來探入 下體的角先生,這個玩物顯然更加高明。
「這東西,真的那麼有趣麼?」蘇希嬌握著假陽具,腦海里又浮現起珊兒那 充滿慾念的表情。
「要不要悄悄試試?」蘇希嬌的心裡很矛盾,一方面是女人的矜持,另外一 方面角先生給自己帶來的快感又讓自己的心跳個不停。
「既然只是個玩物而已,就算不得對夫君的不忠吧。「蘇希嬌安慰自己道, 偷偷地拿起了假陽具。先是來到房外,確定四周都沒有人在之後,才瞧瞧回到珊 兒的房間,將房門從裡面牢牢鎖上。
「這樣的鋼鐵之物,倘若硬生生刺入身體,不會疼麼?」蘇希嬌突然想起, 那日珊兒下體的陽具,晶瑩透亮,顯然不只是被珊兒的體液潤濕,之前定然還塗 抹過別的東西。
「原來,這東西是這麼用的。」蘇希嬌心念一動,伸手在衣服的外兜里摸出 來了一個陶瓷瓶子。這個瓶子裡面,裝了滿滿的一瓶玉蝴蝶給的精油,她將它放 在衣內,本來是想今天晚上按照玉蝴蝶說的那樣,和丈夫嘗試一下這精油塗抹在 私密處的妙處。而此時,她有了一個更好的想法。蘇希嬌小心翼翼地打開了瓶子, 然後將一滴精油滴在了假陽具的上面。
「咦,怎麼會這樣。」滴在了陽具上的精油,竟然一瞬間就消失了。蘇希嬌 這才發現,原來這陽具的頂端,有著一排細細的小孔,這個小孔將精油盡數吸了 進去。蘇希嬌不明白這個小孔的作用,只好又往上面滴了很多精油,直到多出的 精油已經布滿了陽具,讓漆黑的鐵器發出點點的星光。
蘇希嬌看著這個碩大的玩物,俏臉微紅,渾身顫抖著將自己的褻褲褪去,然 後小心翼翼地走上了珊兒的床榻,扶著床頭的扶手,慢慢坐在了那個假陽具的上 面。
這是第一次玩這種性愛玩意,毫無經驗的蘇希嬌不知道這鐵陽具要事先捂熱 才能使用,蘇希嬌只覺得下體的冰涼和堅硬並沒有那種意想之中的快。但塗滿了 精油的玩具確實潤滑無比,鐵質的龜頭慢慢分開兩片蜜唇的感覺,還是讓她難以 抑制。
「這東西好大。」蘇希嬌只覺得這下體的玩意兒比丈夫的下體大了不少。也 不知道珊兒是因為自己的下體比較鬆弛還是什麼原因,竟然選了這麼大的一個玩 物。蘇希嬌廢了好大的力氣,也不過才堪堪進入了幾寸長短而已。不過隨著下體 的摩擦,鐵陽具慢慢升溫,竟然讓蘇希嬌感覺到一陣酥麻。
蘇希嬌努力用床頭的扶手控制著自己的平衡,但下身的扭動還是讓這個假陽 具在自己體內有些不受控地亂竄。但恰好是這種亂竄的感覺,竟然讓她心中的情 欲慢慢甦醒。
「怎麼會這樣?」蘇希嬌的心中,再次浮現起這個問題,但原因已經不同。 一開始她嘗試這個假陽具,其實更多是一種好奇心。但此時她只覺得下體一陣異 樣,竟然有一個十分膨脹的感覺,就像是陽具在進一步漲大一班。
蘇希嬌不知道這精油塗抹在下體摩擦後,會刺激人體的敏感處,產生一種火 熱的感覺,還以為是鐵陽具摩擦所致。女人已經慢慢熟悉掌握了鐵陽具的角度和 力度,加快了下體的扭動速度。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感,衝擊著這個寂寞的蘇希嬌 的內心,此時她甚至覺得,這鐵陽具的快感比起那日在極樂宮的按摩要來得更為 強烈。
月亮羞澀的躲在了雲彩背後,用一絲溫柔的月光透透窺探著房中羞澀的一切。 此時女人的激情更加肆無忌憚地宣洩著,倘若有誰在此時經過珊兒的廂房,定然 會聽到一陣微微的如泣如訴的呻吟,這呻吟,好像在講述著主人心中無限的春情。
此時的蘇希嬌,已經完全將自己釋放出來,雙手拽著一條從床梁下垂下來的 帳幔,饑渴地扭動著自己的身體。腰間的緞帶因為這樣的運動而終於慢慢散開, 一陣風將雲層吹散,潔白的月光一下灑在了房中,把衣衫半截的蘇希嬌照的清清 楚楚的。
一面銅鏡,正好放在床頭的地方,蘇希嬌一下看到了自己淫蕩的樣子。此時 她已經忍不住將自己胸前的衣服完全解開,雙手用力地揉捏著自己高聳的乳頭, 而下身,還在不知疲倦地扭動著。
鏡子中的自己,突然讓蘇希嬌想起了那日在替雷斌解毒的時候。她不知道自 己當時是什麼表情,但珊兒那混身顫抖的樣子,還有她身下那個雷斌的不亞於自 己現在身下之物的陽具,卻牢牢被她刻畫在心頭。雖然這些日子,她努力手鍊心 神不去想這件事情。但此時,情慾枷鎖盡去,這一幕的畫面立即又浮現在了她的 心頭。
想到雷斌下身的龐然大物,蘇希嬌突然心中一陣迷離,不知道那個肉玩意, 比起自己的這個鐵玩意,有什麼不同呢。心念動初,蘇希嬌下身更加用力,緊緊 地夾住了那個假陽具。而就在這時,神奇的事情發生了,在這一夾之力下,竟然 引動了這假陽具的機簧,陽具頂端突然張開了一個小口,一股精油激射而出。
原來這假陽具最大的妙處是,在女人情慾巔峰之時,夾緊的下體會引動機簧, 將之前塗抹的潤滑液連同吸收的女人的體液一起激射而出。這感覺,竟然和男人 在女人體內泄出陽精的感覺差不多。
被這突然的刺激一弄的蘇希嬌,渾身如同電擊一般。在這之前,宋莫言和她 從未在體內泄出鍋陽精,所以此時初嘗這等滋味的蘇希嬌,即使已經久經房事, 也猝不及防地到達了情慾的巔峰。
高潮過後的女人無力地趴在床上,任由不知是精油還是體液的液體,從下體 流出,濕潤了一大片的床單。
「這真是個寶貝。」蘇希嬌紅潤著臉頰,看著那個閃閃發光的假陽具,在床 上躺了很久,待到體力回復後,才小心翼翼地將清理乾淨後的假陽具放回了原來 的地方,然後暈暈乎乎地輕身回到了房中。
第二日,也許是因為昨夜的迷情,蘇希嬌的月事不期而至。雖然她每次月事 來的時間比別人短,但卻比起一般的女子要更痛苦一些。腹內如同刀絞的她只能 獨自躺在了房中休息,讓宋莫言一人去參加門派選拔儀式。
「第一場,孫玉蓉勝!」瀟湘子宣布的結果讓大家覺得有些遺憾。
經歷了第二天上午枯燥無味的斗藥比試後,最終只剩下四個門派進入了比武 奪魁的環節。孫,卓,尉遲三門都毫無懸念的進入了最後的比武環節。倒是一個 叫柯映寒的年輕人,率領門人力克強敵殺進了最後的比試,讓宋莫言頗感興趣。
這個柯姓一門本來是山莊的一個勢單力薄的小門派而已,此次比試卻展現出 了強勁的實力。此時包括宋莫言在內,都希望這個年輕人可以給大家更多的驚喜。 然而眾人正在議論紛紛這個柯映寒會不會創造一個奇蹟時,孫玉蓉卻把這個可能 性無情地摁壓了下去。在剛才的比武中,孫玉蓉面對對方凌厲的招式,竟然一反 常態的用處了更加凌厲的爪法。一番劇斗後,終於尋覓到了柯映寒的破綻,一記 手刀砍在了對方的肩頭,贏得了最後的勝利。
不過和宋莫言的遺憾不同的是,雷斌這邊對這個這個結果很滿意,尤其是向 來喜形於色的張康,幾乎就要高興得跳起來。
而接下來的一場比試則更加關鍵了,是尉遲義進對卓一凡。對於此戰,雷紹 裘可是信心滿滿,這尉遲義進是年輕一代的翹楚,他的功夫甚至已經直逼蔣鐵青 等人。加上這兩年他暗中點撥了尉遲義進不少,由他來對陣卓一凡,只要沒失誤, 這新晉的兩個掌故席位就都是他們的人了。而這納新而不吐故的策略,自然就達 到了最理想的效果。
「第二場,卓一凡對尉遲義進!」
這卓一凡是宋莫言第一見,一身綠色勁裝的他,使的是兩把長劍。而另外一 邊的尉遲義進,則使了一條熟銅棍。因為是莊內比武,所以所有的兵器均沒有開 刃,這樣相比之下,尉遲義進又占了一分便宜。
果然,尉遲義進一上來便利用兵器之利不斷進招。這尉遲義經確實頗些實力, 一條熟銅棍使得行雲流水,舉重若輕間隱隱有些風雷之聲。另外一邊的卓一凡只 能不斷利用身法和防守招式進行抵擋。
雷斌這邊的人見尉遲義進一上來就占得先機,十分高興。但其中武功底子最 深厚的蒲心蘭,雷氏兄弟,還有宋莫言四人,見了場中的情景,卻微微皺起了眉 頭。這卓一凡雖然是疲於防守,但一雙鐵劍抱元歸一,竟然使得密不透風。無論 尉遲義進如何進攻,都始終無法突破雙劍形成的保護圈。
和雙劍相比,這熟銅棍要重很多。倘若尉遲義進無法很快用雷霆之勢突破防 守,一旦陷入這種拉鋸戰,那麼他的消耗就會比卓一凡要大很多,只要這樣消耗 下去,尉遲義進遲早會露出破綻。
果然,在相持了上百招後,尉遲義進棍中的風雷之勢更盛,每一棍都帶著幾 乎拔山起岳的力道。但已經有更多武功老道的人,看出了這尉遲義進的招式開始 變慢了,尉遲義進過大的消耗,讓卓一凡在體能上獲得了巨大的優勢。
「必須要找機會強行進攻了」此時作為當事人的尉遲義進更是苦不堪言,剛 才謀劃了一連十幾招的套路被對方化解後,他的內心已經開始有些焦急起來了。 於是立即銅棍虛點,眾人眼前一花,只覺得金光閃閃,尉遲義進竟然幾乎在同一 時刻,打出了十多下的進攻。
「好一招八臂羅漢!」人群中有人叫道。這八臂羅漢,是尉遲義進的殺招, 一幫常人只是在刀劍等兵刃上使用很多虛招,但尉遲義進竟然能用這熟銅棍練成 如同長劍一樣的招式,這的確不簡單。然而他的一招八臂羅漢還沒用盡,卓一凡 卻突然雙劍合一,如同離弦之箭一樣拔地而起,徑直攻向尉遲義進的中路。當看 到這一幕的時候,蒲心蘭等人立時明白,尉遲義進已經輸了。
這一招仙人指路,乃是卓一凡專門為尉遲義進準備的大殺招。他一開始的所 有的招式,都是在消耗尉遲義進,除了消耗他的體力,也在消耗他的耐心。終於, 他等到了機會,在尉遲義進強行使出八臂羅漢的時候,他的一招仙人指路,立即 讓對方中門破綻大開。
「叮」熟銅棍重重的砸在了雙劍上,隨機銅棍上前,點在了卓一凡的前胸。 這突然的變化讓大家始料未及,就在卓一凡的仙人指路反守為攻就要得手的時候, 尉遲義進突然銅棍一橫,竟然強行用蠻力將雙劍的進攻之勢擊潰。眼見卓一凡雙 劍脫手,這尉遲義進是贏了,尉遲一門的年輕人立時發出一陣雷霆般的歡唿。
然而這邊,就連張康卻也看明白了。剛才那一招仙人指路,卓一凡本來已經 劍隨意到,眼見就要得手了,但他的劍招卻突然就像是遇到了巨大的阻力一般頓 了一下。也就是這一頓,給了尉遲義進的反擊的機會。
「這卓一凡,葫蘆里賣的到底是什麼藥。」宋莫言悄聲對蒲心蘭說道。
蒲心蘭也搖了搖頭,只說道:「這人武功卓絕,且城府頗深,莫言你日後要 小心此人。」
「聽說此人暗中得到了瀟湘子的很多點撥,不知道這是他自己的意思還是瀟 湘子的算計。」雷紹裘的話讓眾人心中更是覺得異樣,然而眼下也無暇再琢磨這 其中的原因了。
「比賽得閉,結果已定,孫玉蓉所率領的孫門,和尉遲義進所率領的尉遲門, 成為優勝者。按照莊主的規定,這兩個門派著即冊封為山莊六大門派。立即舉行, 大掌故冊封之禮。」瀟湘子的語氣沒有任何變化,好像誰獲勝都和他沒關係一樣。
掌故冊封儀式短暫而簡單,其實就是拿著一本組上的山莊法令讀一遍,再磕 上幾個頭就行了。待一切完畢後,作為東家的雷紹裘對場中朗聲說道:「這幾日, 幸苦各位親臨觀禮,山莊招待不周的地方,還望各位海涵。今晚在山莊裡,我們 安排了盛大的筵席,還有我們山莊最好的百草酒,各位今晚請開懷暢飲。」
雷紹裘的話,自然讓眾人又是發出一陣歡唿,就連比武落敗的柯映寒的門人 也是慢慢心情轉晴。只有在即將獲勝的一瞬間落敗的卓氏一門,一臉的不悅,尤 其是門中的一些老者,竟然用失望的眼神看著卓一凡這個年輕的門主,似乎頗有 責備之意。
比起那日迎接蒲心蘭的龍頭宴,群俠畢至的山莊盛宴自然更是熱鬧百倍。山 莊之中大多是江湖中人,四處奔波慣了,這樣的熱鬧的場合,竟然讓大家心中泛 起一陣家的感覺。百草山莊的百草酒,是用多種補氣強身的草藥泡製,香洌清醇, 幾碗酒下肚,宋莫言已經有些微熏了。
夜已深,鼓點響過了初更的訊號,而在廣場上的盛會卻還在繼續。宋莫言坐 在人群中,卻覺得時間倍加難熬。今晚的二更就是他和寧氏約定的私會時間了, 剛才他好不容易將月事心煩的妻子哄睡著。而此時,一想到寧氏豐腴的胴體,宋 莫言只覺得下體都變得火熱。
終於,廣場上的群豪開始散去,宋莫言也乘機離開了盛會,獨自避開眾人的 視線,來到了蔣門所在地山坡下的那個破舊的木屋。不知道此時,寧氏是不是已 經暗中將裡面收拾成了一個溫柔鄉,是否此時,她正穿著華麗的袍服正在等待自 己,而袍服之下,是否是不著絲縷。宋莫言不斷幻想著,只覺得此時異常的口乾 舌燥,來到小屋門前,只覺得裡面好像在發出女人的聲音,於是立即推開房門。
然而宋莫言沒有想到的是,一切比他想像中進展還要快。當他推開門的一瞬 間,一具赤裸的胴體帶著火熱的溫度撲入了他的懷裡……
卻說這邊,獨自一人在床上躺著的蘇希嬌從夢中醒來,此時已經是三更時分, 但丈夫卻依然未歸。平日裡她睡眠極佳,半夜很少會醒來。此時她偶然的午夜夢 回,卻發現丈夫卻依然沒有回來,本就煩躁的蘇希嬌,心中突然泛起一陣不安。 強忍住小腹的疼痛,蘇希嬌慢慢爬了起來,穿上衣服拿起長劍,出門來尋找這正 在春風一度的宋莫言。
此時雷斌,蒲心蘭,還有幾個山莊的頭目等人,正在廂房門口聊天。蘇希嬌 隔著老遠就能看得出,他們每個人都是醉醺醺的,見到蘇希嬌,蒲心蘭還調笑著 問道:「徒兒,怎麼了?大半夜的拿著劍,是不是這莫言又惹你生氣了。」
但蘇希嬌卻問道:「師父,你們看到莫言了麼,他還沒有回來。」
「哦?他還沒到二更的時分,不就離開筵席了麼。」張康結結巴巴地說道, 此時是喝得最醉的一個,幾乎行走都困難了,笑嘻嘻的道:「難不成,宋老弟喝 多了,上錯了床。」
「張大哥,宋兄弟伉儷情深,這玩笑可是開不得的,小心說錯話爛嘴巴。」 雷紹裘笑罵道。
就在這時,突然一個婢女打扮的女子跑到眾人面前,急沖沖的說道:「不好 了,莊主,出事了。」
眾人一聽,立即緊張起來,雷斌問道:「怎麼了?」
「小姐失蹤了。」
聽到這句話,眾人立即酒醒了一大半。他們知道,這個婢女所說的小姐,就 是即將被宣布成為雷斌側室的珊兒。珊兒不會武功,如果有誰要對她下手,自然 是不費吹灰之力。
雷斌一聽說珊兒失蹤,心中一凜,努力回想起最後自己和珊兒分別的情景。 今晚在初更時分,珊兒說有些倦怠,想要先回房,雷斌便同意了。而那之後發生 了什麼事,他也完全不知。
「有找過嗎?」
「都四處找過了,都沒有小姐的蹤跡。」侍女的話讓眾人的臉色變得有些焦 急。
「這樣,我們在這裡著急不是辦法。」此時腦中最清醒的雷紹裘說道:「我 們現在立即分成兩組,一組尋找宋先生,一組尋找珊兒。雖然我今天提醒過職守 的哨探今晚要嚴加方法,但此時山莊魚龍混雜,不要真出了什麼亂子。」
「莊主,我見過宋先生,」突然,一旁的一個哨探跑過來說道:「半個時辰 前,我見他往蔣門的地界去了。」
大半夜的,宋莫言去蔣門幹啥?難不成,真的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情,蘇希 嬌心中冒起一陣強烈不安的預感。
不好的事情,真的發生了。
當眾人幾經周折的來到那個隱蔽的木屋房門前的時候,裡面的場景讓眾人驚 呆了。
一臉呆滯的宋莫言,此時正混身赤裸,失魂落魄地坐在床邊。而他的身邊, 一個女人同樣混身赤裸的躺在床上。這個女人很貌美,但她卻不是寧氏。這屋中 每一個人,都認識這個女人。這個女人即將在明天稱為雷斌的側室,這個女人, 就是同樣神秘失蹤的珊兒。
而然珊兒此時已經說不出話了。此時她兩眼翻白,臉面朝天,竟然已經失去 了唿吸。在她的脖頸處,有一道寬大的血痕,顯然是被人勒過的。
這個勒他的人,就是宋莫言,這時他的雙手,還保持著勒人的姿勢。
看到眼前的驚人的一幕,蘇希嬌立即急火攻心,幾乎就要暈過去。而其他眾 人見到此情此景,也是一臉的難以置信。
「宋先生,這是怎麼回事?」雷紹裘顫抖著聲音問道。
但他的話音還沒落,雷斌和蒲心蘭卻突然同時魚貫而出,兩人一起出掌,往 宋莫言身上拍去。
這一下突然的變化讓眾人又是一驚,眾人都以為,這二人是要取宋莫言的性 命,因為他們都有足夠的理由這麼做。一個會覺得這個徒弟有辱師門,想要大義 滅親,而另外的一個,痛失愛人,出手的理由更加充分。
然而,眾人都猜錯了,這兩人的雙掌擊到宋莫言胸前,卻並沒有將他擊飛, 就在雙掌擊中宋莫言的一瞬間,這兩人突然一前一後,將四隻手掌貼在了宋莫言 的前胸和後背。
「宋先生中了劇毒。」最先反應過來的雷紹裘叫道。
果然,在雷斌和蒲心蘭的聯手施為下,一口漆黑的血液,從宋莫言口中噴射 而出。
「這是迷心散?」雷紹裘嗅了嗅突出的血液的氣味,對雷斌說道。
雷斌點了點頭,又在珊兒的屍體上檢查了幾下,才陰沉著臉對眾人說道:「 宋先生和珊兒都腫了迷心散,這毒藥最容易讓人迷失心智,變得至淫至戾。大家 先不要慌亂,看來這山莊之中,有人搞鬼。」
此時滿腦空白的蘇希嬌見到眼前的一幕,心亂如麻,哪裡還能有正常人的思 維。但剛才雷斌的話她聽得明白,看來並不是宋莫言有失德之行,既然如此,那 一向謹慎的他,又為何會在這裡,還身中劇毒呢?
「不好,調虎離山。」雷斌突然大叫了一聲,然後奪門而出。
眾人之中,蒲心蘭和雷紹裘最先反應過來,立即飛身而出,待到眾人回過神 來的時候,三人已經竄出數丈之遠了。
此時天空已經泛起魚肚白,而周圍的一切卻依然被籠罩在陰霾中。預感中的 危機終於爆發了,縈繞在眾人心中的諸多疑問,似乎在此刻將會發生巨大的變化。 眾人跟著雷斌來到煉藥房的時候,這裡果然是一派可怕的景象。煉藥房的火爐還 在燃燒,負責值夜的藥師和侍衛的屍體,歪歪斜斜地倒在地板之上。
房中的一切布置依然井然有序,只是這些人的脖頸處,都有一道觸目驚心的 血痕。現場並沒有打鬥的痕跡,似乎這些人是在一瞬間就被兇手集體出手殺死一 般。
「莊主!」雷紹裘緊張告訴眾人,山莊煉藥方的藥方庫被洗劫,幾乎所有的 藥方被賊人搶走了。雷紹裘的話,讓所有人心中又是一震,這山莊以煉藥為生, 倘若這藥方大量泄露,那山莊的生命線可以說就掐在別人手上了。
「這是誰幹的?」張康難以置信地看著這地上的一地屍體,尤其是這藥房中 還有幾個人是他熟知的,語氣中充滿了驚疑和憤怒。同樣聞訊而來的負責山莊煉 藥房安全工作的瀟湘子,此時更是一臉鐵青。
「是她。」雷斌嘆了一口氣:「看來,我想錯了,她隱忍了這麼多年,竟然 就是為了此事。」
雷紹裘好像明白了什麼,立即走到雷斌身邊,問道:「大哥,我要不要立即 帶人把她們全部抓來?」
雷斌搖了搖頭說道:「她忍了這麼多年,這個計劃定然是想了很多遍,此時 我敢斷言,她們早已經人去樓空了。」
就在這時,一個山莊的侍衛跑了進來,對雷斌說道:「莊主,剛才山門的侍 衛來報,半個時辰前,寧氏還有蔣門中人,叫開了西側山門,說有要事要出門。」
眾人立時大驚,這些人如果是早有準備的話,那此時一旦被她們逃出山莊, 就等於是泥牛入海。而此時,雷斌的表情卻反而變得十分平靜,對雷紹裘緩緩說 道:「二弟,安排人替一眾兄弟收屍,這事不要驚動江湖朋友,等他們走後我們 在為他們發喪。」然後頓了頓,又轉過頭對眾人道:「諸位如果想要知道整件事 的原因,就請隨雷某來一下。」
雷斌的居室里,此時姬月娥正替代著心亂如麻的蘇希嬌,給宋莫言施針排除 餘毒,而其他的眾人均是一副一頭霧水的表情。從剛才的跡象來看,這寧氏應該 是這一次襲擊的主要策劃者。那為什麼雷斌反而如此的淡定呢?雷斌從一個衣櫃 里拿出了一個捲軸,看了看眾人,緩緩打開。
「這,是莊主夫人和寧氏?」張康的話,讓蘇希嬌回過神來,抬頭一看立即 驚呆了。這幅畫上面畫著兩個女子,雖然她沒認出這兩個是誰,但她知道,這兩 個人和極樂宮裡面的那副在桃花昔日的閨房裡的畫中的人是相同的兩人。
那日在極樂宮內,她就覺得這幅畫上的兩個女子似乎有些熟悉,而現在雷斌 拿出來的這個捲軸表明,這寧氏昔日和桃花是認識的。若說這桃花是西夏一品堂 的探子,那這個寧氏的背後的真面目,定然也是西夏一品堂安插的臥底了。
「這件事情,要從那日我們發現桃花是西夏一品堂開始說起。那一日,我發 現了桃花的秘密,而她也對她自己的所作所為供認不諱,這些事情,在座各位都 是知道的。」雷斌說道:「然而,我卻沒有想到,在我山莊中,卻還有一個西夏 一品堂的臥底。這個人,他一直掌握著山莊很多絕密,為了掩飾他的身份,他甚 至多次為了山莊出生入死。他用真誠,豁達當作自己的面具,而這一切,最終還 是無法掩飾背後的真相。」
難倒雷斌說的是蔣鐵青,這個寧氏的丈夫,對山莊忠心耿耿,但這個人向來 不苟言笑,什麼時候是一個豁達的人了。但雷斌說道這裡,眾人中的一個人臉色 卻變了。
突然,眾人只覺得眼前一閃,兩個人影在面前一躍而起,交手在了一起。
「張大哥?」蘇希嬌驚訝的發現,雷斌突然出掌攻向了張康,而張康竟然更 加早有準備一樣,在雷斌出掌前就先約起了。她做夢也不會想到,這個平時對她 和宋莫言和藹可親的大哥,竟然是幕後黑手。然而她可以肯定的是,本來應該已 經武功收到巨大損傷,本來此時應該酩酊大醉的張康,此時卻像是個正常人一樣 身手矯健。單從這一點就可以證明,張康背後定然有貓膩的。
想到這一層的人,自然不只是蘇希嬌一人。所以此時,張康的內心可謂如坐 針氈一般,雷斌的武功未恢復的狀態下,他要應付起來已經十分困難。而這房子 都是高手,倘若眾人中有一人出手,自己就會立即不敵。
所以他從一開始就並沒有打算和雷斌真的交手,就在雷斌掌力擊到的時候, 他突然借著雷斌的掌力迅速後竄。而就在同時,張康的手中突然飛出幾顆青黑色 的鐵球。一看到這幾顆鐵球,雷斌突然停住了自己的身法,大叫道:「雷火彈。」
話音剛落,這幾顆鐵球就在空中爆炸,發出了一陣白色的煙霧。
「屏住唿吸,小心有毒。」雷紹裘從一旁的桌子上扯起了一塊桌布,運足了 內力,竟然將桌布弄成了一把巨大的蒲扇一樣,替眾人擋住了煙霧。
然而就在這電光火石間,張康已經逃出了房屋。瀟湘子正要去追,卻被雷斌 叫住了,說道:「瀟湘子,不必了,你忘了他年輕時候的名號嗎?」
「千里無痕!」瀟湘子的話,讓蒲心蘭心中一驚,蘇希嬌等後輩不知道這千 里無痕的名頭,但她卻是知道的,說道:「原來多年前縱橫七省的大盜千里無痕, 竟然就是今天的張康。」
「是啊,幾十年前,他是著名的江洋大盜,後來被家師折服,加入百草山莊。 我本以為他已經不在做雞鳴狗盜的事情了,但我發現,如今他還是喜歡偷,而且 是偷更重要的東西。」
「他看上了我山莊的諸多藥方。」姬月娥說道。
雷斌搖了搖頭,說道:「我們的這些東西,恐怕他還看不上,這張康,要偷 的是國家。」
雷斌的話,讓眾人心頭又是一震。
「卿本佳人,奈何從賊。」雷斌嘆息道:「剛才我拿桃花最為珍惜的一幅畫 給大家,不光是要告訴大家,寧氏曾經和桃花交情甚密,我還要告訴大家的是, 這幅畫的作者,就是張康。」
「那一日,我發現了桃花的秘密後,立即興師問罪。而參與了整個過程的, 除了我和舍弟,還有一人就是張康。我原以為他是去聯手除賊,但後來我才知道, 他是為了逼迫桃花棄卒保帥的。二弟,當時桃花死之前說的話,你還記得嗎?」
雷紹裘努力回憶了一下,一頭霧水地搖了搖頭,說道:「我只記得當時好像 桃花說了很多對大哥的不舍和愧疚,但具體的忘了。」
雷斌說道:「桃花的話語我可一句沒忘,當時她說的是,我的人生本就被一 些生來就逃不避開的東西所控制,寧可捨棄我自己的生命,我本也誓要保全你的。 我本想只是要挾你,但你太過小心。除了你,還有四大掌故,我只能說,對不起。」
「不錯,當時桃花是這樣說的。」
雷斌說道:「這幾句話夾纏不清,語法混亂,我一開始以為桃花只是在慌亂 之下,有些驚慌失措。但後來,我將她語言中那幾個發音最生澀的詞連了起來後, 發現桃花竟然是話中有話。」雷斌說道:「當時其實桃花說的是,我被寧誓挾持, 小心大掌故。」
眾人聽了這話,立即臉上一陣陰雲。看來這一切張康都是早有準備的,但眼 下為什麼選擇這樣的一個時間發難,著實讓人有些意外。雷斌頓了頓,卻說道: 「然而當時,我並沒有理解桃花所說的。後來我身中劇毒,智力昏聵,但卻無都 有偶,也許因為桃花的這一段感情吧,讓我在昏亂中一直記住了她的這幾句話, 而也就是在昨天,我才解開了這個話中間的玄機。」
「哦,莊主既然已經知道了真相,為何不提前做準備?」瀟湘子問道。
「私心。」雷斌嘆息道:「瀟湘子你是知道的,張康這些年為了山莊出生入 死的時候不在少數,我雖然從桃花的話中聽出了玄機,但我也一直希望自己的判 斷是錯的。不過你放心,我已經早做了安排。為防萬一,昨天晚上二弟已經將所 有的藥方換成了假的。可以說,目前他們的計劃只是竹籃打水一場空。這樣說來, 他們對宋先生和珊兒下手,也不過是為了調虎離山,甚至讓我們自相殘殺,用心 不可謂不毒。只怪我不能當機立斷,所以才連累了宋先生和一眾弟兄,也連累了 珊兒。」
雷斌的話,讓大家心頭一陣唏噓,尤其是此時心如刀割的蘇希嬌,她沒想到 這山莊的一系列怪事的原因,竟然是如此的一番恩怨。而她也沒想到,自己在山 莊的最好的朋友,竟然被自己的丈夫中毒後所殺。雖然剛才雷斌所說的,其實是 在是幫宋莫言開拓。但他越是這樣說,蘇希嬌心中就越是歉疚。自己本來是一番 好心要成全珊兒對雷斌的一片情誼,但沒想到這卻成為了珊兒的催命符。
雖然此時張康的罪行已經昭然若揭,蘇希嬌卻隱隱覺得,似乎這並不是所有 事情的真相。歉疚,彷徨,憐惜,失落,此時的一切就像是一塊大石,沉沉壓在 這個女捕快的心頭,讓她喘不過氣來。本帖最近評分記錄夜蒅星宸 金幣 +12轉帖分享,紅包獻上!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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