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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節:懵然不知
回到別院,已是晌午時分,林子軒在前廳剛坐下,陸中銘方慢悠悠地到來。
「軒兒,用過午飯了嗎?」
陸中銘看上去精神抖擻,紅光滿面。
林子軒搖了搖頭。
「那我讓人去吩咐一下廚房準備些吃的。」
陸中銘大馬金刀地在林子軒身旁的一張太師椅中坐下,跟著準備泡點香茗。
而林子軒卻是回答說:「不急這個,我有些話想單獨詢問陸叔,我希望陸叔 能如實回答我。」
陸中銘抬頭,見林子軒一臉嚴肅,有些訝然,點點頭,「那你問吧。」
「陸叔昨晚,是否在玉滿樓內過夜?」
陸中銘一陣愕然。
他不明白,林子軒怎會知道這件事。
要知道,他昨夜可是倚仗著一身頂尖的輕身功夫,暗中潛進玉滿樓的,全程 並未給人發現,林子軒怎會知曉?他沒有回答,而是反問道:「是誰告訴你,昨 晚我在玉滿樓過夜的?」
林子軒身子微微向前一傾,眼睛直視陸中銘的雙目,「誰告訴我的並不重要, 重要的是,陸叔可知你跟凌仙兒的關係一旦傳進母親的耳中,以母親的脾性,那 將意味著什麼。」
若說方才陸中銘仍打著否認的主意,這刻當林子軒直唿凌仙兒之名,並嚴肅 指出劍姬知曉此事的後果時,陸中銘的心神終於受到了震動。
凌仙兒這齣自玉滿樓的才女,貌美如花,而又嬌憨可愛,看打兩年前第一次 見到這小美人,陸中銘就能感覺到後者對他似有若無的情意。
哪怕他已擁有了劍姬,這仍讓他男人的自尊得到了極大的膨脹。
是以就在前不久,陸中銘終於抵擋不住這嬌憨小美女的熱情攻勢,得到了她 柔嫩的肉體。
原本陸中銘只是打著一夕歡愉的打算,可嘗過她動人的小嬌軀後,卻因此而 一發不可收拾。
劍姬的美艷自然是冠絕於世,非凌仙兒可比。
然後者卻勝在青春活潑,像一朵剛開放的花兒,那是有別於劍姬的另一番動 人享受。
擁有她,整個人都彷彿年輕了十歲,令初嘗此味的陸中銘食髓知味。
再加上凌仙兒膩歪著他時的動人模樣,無不透露著她對自己早已是情根深種, 陸中銘已是捨不得離開她了。
這幾日,他每天夜裡總是暗中潛入玉滿樓,到凌仙兒的香閨中與她在床上盡 享男女歡娛。
他自信以他的武功,在偌大的玉滿樓當中絕對是如入無人之境。
沒想到,這才沒幾天,他的行蹤就暴露了。
但值此時刻,陸中銘已無暇顧及究竟自己在哪一方面露出了馬腳,此時他腦 海中惟一的念頭便是,該如何補救?他與劍姬同床共枕了那麼久,怎會不曉得她 是怎樣的一個人,若事情傳入她耳朵,他陸中銘絕吃不了兜著走。
但林子軒的態度,也讓陸中銘看到了希望。
他是劍姬最疼愛的兒子,蓬萊宮未來的主人,不管他的消息從何而來,只要 他這侄兒肯站在他這邊,就此事瞞過劍姬,便什麼事都沒有。
於是,他非常誠懇地道:「軒兒,此事……確是陸叔不對,希望你能幫陸叔 一回,幫我瞞著你母親。」
林子軒見他難得露出愧疚的神色,且帶有少許低聲下氣的意味,原本打算興 師問罪的心也軟了下去。
看得出來,陸中銘是真心愛著他母親的,否則以他堂堂武宗的身份,別說三 妻四妾,就是要妻妾成群也毫不為過,何用這樣?想到這裡,林子軒嘆了一口氣, 道:「那凌仙兒怎麼辦?」
陸中銘見他語氣上有了鬆動,立即打蛇隨棍上,一拍胸膛道:「我與她只是 逢場作興,我向軒兒保證,從今往後我不會跟凌仙兒再有任何來往。」
林子軒沉默片晌,終於說道:「好吧,陸叔,我答應這事幫你瞞著母親,但 只此一次,下不為例。」
陸中銘臉上露出了笑容,他歡喜地拍了拍林子軒的肩膀,寬慰地說:「我就 知道,軒兒你不會不幫你陸叔的。這也怪我禁不住誘惑,實際上你該知道的,我 心裡由始至終都只得你娘一個人。」
「陸叔這麼說,我就放心了。」
林子軒點頭道,「至於凌仙兒那邊,陸叔不便再去見她了,這事我會跟瑾兒 說,由她去向凌仙兒說明,相信她會理解你的立場。」
對此,陸中銘沒有意見,「那就交給你和瑾兒了,你娘來了信,清一真人邀 請了好幾個名門大派到蜀山去相談關於血骷髏的事,所以過幾天咱們倆也得動身 前往蜀山,你有什麼事都儘量在這幾日內辦完吧。」
林子軒點點頭。
其實他並無特別需辦之事,眼下他體內的靈力一天天在增長著,沒有任何事 能比修煉《修真神訣》更為重要了。
因此在前往蜀山前的這幾天,他打算把時間全用在煉功上。
不過在此之前,陸中銘跟凌仙兒的事情還得先與司馬瑾兒說,這事比較重要, 所以林子軒連午飯都沒有吃,直接折返玉滿樓。
到了玉滿樓,沿途撞見了好幾個熟人,見到林子軒這個熟人,這幾位出身玉 滿樓的才女們都熱情洋溢地與他打招唿。
林子軒朝她們微微一笑,順口問了一下瑾兒是否出來了,得知她仍在內院, 於是腳步輕快地往裡走。
不多時,就進入到獨屬於司馬瑾兒的玉滿樓內院。
內院並不比外院,只有真正具有非凡身份的貴客,才夠資格能獲邀進到這裡, 平日裡極少有人踏足這裡,便是那十一位才女也不是想進就能進,因而這裡平時 足夠靜謐。
沒多久,林子軒就遠遠地望見今晨與司馬瑾兒談話的那個幽靜涼亭,那裡空 無一人,林子軒自然沒興趣繞去那,抬腿往司馬瑾兒的小樓方向走去。
然而剛走沒兩步,林子軒忽然停下腳步,運極目力,重新往涼亭那兒望去, 頓時眉頭一皺,接著竟是掉轉了方向,直接朝涼亭掠去。
越來越近,當林子軒站在涼亭內的時候,他的臉色頓時一驚。
一對精緻小巧的淺綠色繡鞋,靜靜地躺在地面上。
林子軒把繡鞋拿在手中,又輕輕一嗅,一陣若有若無的清幽芳香鑽入林子軒 鼻中,這股香氣他很熟悉,那正是司馬瑾兒身上獨有的清香。
林子軒心中頓時一亂,首先掠過的想法便是司馬瑾兒遭到了某些不測。
這個想法一起,他立時無法保持冷靜,將這對小巧的繡鞋收進懷中後,同時 運轉《修真神訣》心法,將渾身上下一切氣息都收斂起來,直到林子軒感覺到連 身上的毛孔也隨之關閉後,才施展身法,向小樓迅速掠去。
氣機收斂,但靈覺卻在瞬間提升到了極致,方圓數十丈之內,一切風吹草動 都瞞不過此刻的林子軒。
他此時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就是這心愛的未婚妻千萬不要有事!一個輕盈 的腳步聲從前方傳來,林子軒一個閃身,在來人面前站定。
「小雲,你家小姐呢?」
「啊,原來是林公子,嚇我一跳。」
名叫小雲的侍女拿著一個木盆,內里放著一些衣裙,眼前一花,林子軒的身 影突然就出現,把她嚇了一跳。
只見她拍了拍胸脯,道:「我家小姐正在小樓沐浴呢,公子是來找小姐的嗎?」
林子軒頓時聽得愕然:「她正在沐浴?」
小雲點點頭,「嗯,小姐剛進去不久,可能沒那麼快出來,公子可以到小樓 里坐會。」
除了之前那名叫小春的惡侍女,膽敢不知好歹地將林子軒不放在眼內,玉滿 樓內其他侍女丫鬟大部分都認得林子軒,知道眼前這英俊少年乃是他們玉滿樓大 才女的未婚夫,對待他的態度便像半個主人般親近。
林子軒這才悄悄鬆了一口氣。
「那我先進去坐兒,你去忙吧。」
「好的,公子。」
林子軒朝著小樓走去,他從衣袍內摸出那對繡鞋,腦海中閃過各種各樣的猜 測,隨即又將它們收進懷裡。
不知是出於何種心理,林子軒依舊收斂了渾身的氣息,如同白日下的幽靈, 悄聲無息地來到小樓下,眯著眼睛打量著這座典雅的樓閣。
他的靈覺擴展到了極致,耳內模模煳煳地聽到了司馬瑾兒沐浴時發出的水流 聲,及她發出來的一聲輕嘆. 司馬瑾兒果真在沐浴,林子軒感到有些奇怪,據他 所知,司馬瑾兒並無在日間沐浴的習慣。
而且一個多時辰前見到她的時候,她渾身上下明明清爽乾淨,根本沒有沐浴 的必要。
疑惑之間,林子軒已提升至尋常高手無法比擬的目力,敏銳地在樓閣第三層 的圓木欄杆上,看到了一個澹澹的腳印。
他心神一震,從地面距離樓閣第三層至少有十丈之高,能依仗輕身功夫一躍 而上者,必是高手無疑。
司馬瑾兒手無縛雞之力,何況這是她自己的小樓,絕不可能是她的傑作,那 就是說明,玉滿樓有高手曾潛進司馬瑾兒的三樓。
三樓乃司馬瑾兒的香閨所在,那人潛入進去,意欲何為。
想到這,林子軒臉色冷了下來,收斂了渾身上下的氣息,確保沒有半絲遺漏 後,輕身一縱,就這麼躍上了二樓的圓木欄杆上。
跟著腳尖一點,無聲無息地攀到了第三層,身子輕輕一個轉向,就這麼落進 裡面的廊道。
圓木欄杆上印的是一個鞋印,男人的鞋印。
在鞋印正對著的地方,便是司馬瑾兒香閨的房門,於是林子軒輕輕推開了房 門,閃了進去。
這個房間他曾來過不少次,也曾在這裡過過夜,林子軒對司馬瑾兒的香閨分 外的熟悉。
靴子踩在柔軟的毛毯子上,鼻中先是傳來熟悉的香料味,但緊接著,一股熟 悉的氣息鑽進了林子軒的鼻中,令他心神一震。
他臉色蒼白地來到司馬瑾兒的大床前,拉開紗幔,林子軒無需湊下去都能聞 到,男女間歡愛時那種情慾的氣息,充盈著整個大床。
潔白的被褥迭得整整齊齊,然而林子軒卻在粉色的床單上看到了一灘未乾卻 的濕跡。
他湊了下去,只聞了一口,臉上現出了痛苦、失望和憤恨的神情。
那股味道,他並不陌生。
林子軒也曾和司馬瑾兒在這張床上恩愛纏綿,兩人共同經歷了愛欲的最高峰, 每一次,當林子軒癱倒在司馬瑾兒身上後,戀戀不捨地抽出他的陽根時,灘流在 被單上的氣味,正與此刻林子軒聞到的一模一樣。
林子軒真的沒有想到,今晨他來這兒與司馬瑾兒會談完後,轉眼之間,他心 愛的未婚妻竟與另一個男人在這張床上交媾。
瑾兒,我分明如此愛你,你為何要背叛我!林子軒緊咬牙根,一顆心彷彿在 滴血。
難怪他會在涼亭處撿到她的繡鞋,極有可能當時他走後,那個神秘的男人來 到涼亭跟司馬瑾兒親熱,情到濃處,讓司馬瑾兒連脫下的繡鞋也不管了,直接被 那男人抱著躍上樓來。
這一併解釋司馬瑾兒為何會丟鞋、門外欄杆出現一個男人的新鞋印,以及房 內充盈的情慾氣息,乃至司馬瑾兒為何會在日間沐浴等一系列情況。
他深吸了一口氣,真的很想就這麼衝下樓去,大聲地質問司馬瑾兒,那個男 人是誰,他林子軒哪一點比不上他?一想到自己這美貌冠絕帝都的絕色未婚妻, 與一個至今他仍不知是誰的男人有染,他的內心就充滿了負面情緒。
可最終,林子軒還是沒有衝下去,而是深吸了一口氣,逐漸回復了理智。
他心裡清楚,縱使這時候他向司馬瑾兒對質,也不會有半點用處,他早就感 覺到,司馬瑾兒對他的感情已遠不如以前。
林子軒甚至隱隱有種預感,若在此時他跟司馬瑾兒攤牌,不但無法挽回她, 甚至會讓她直接投身那個男人的懷抱。
所以,現如今仍未到與司馬瑾兒攤牌的時機。
司馬瑾兒出軌也不是一天兩天,當下之急就是儘快提升功力,他必須在最合 適的時間,最合適的地點,一舉將這個禍患解決掉。
至於怎麼解決法……林子軒雙目中的殺意從未有過這般濃烈。
片刻後,林子軒悄聲無息地返回了樓外,然後才放鬆了全身,裝作若無其事 地走進樓閣。
那雙繡鞋仍在他懷裡,沒有放回原處,因他想要給司馬瑾兒一個警告。
如果她心裡還有他,那麼在發現她丟下的繡鞋不見之後,必然會懷疑他林子 軒已察覺了什麼,林子軒很想看看司馬瑾兒究竟會有何反應。
沒多久,司馬瑾兒就出來了。
她全身上下從婀娜多姿的長裙,到頭上的花簪,腳上的繡鞋,甚至耳垂下的 珍珠,都一片潔白,如聖潔的仙子,不可逼視。
然而她那吹彈可破的臉蛋仍殘留著一絲紅暈,顯得越發的動人,美艷不可方 物。
又令林子軒想到眼前這彷若只可遠觀不可褻瀆的仙子女神,卻是在方才不久 前,才在她的閨房裡脫得赤條條地,被一個男人按倒在床上,盡情地操弄,且還 在她女子最聖潔的地方,用力地射進了那個男人的子子孫孫。
想到這裡,林子軒不禁對那男人湧起了瘋狂的妒忌。
她訝然地看著林子軒,「怎麼這麼快又過來?」
林子軒暗忖,若是再快一點,恐怕你跟那姦夫在床上交媾的情景,就要大白 於天下了。
他心情不佳,只是「嗯」了一聲,便簡短地說道:「我方才回去後,就此事 質問了陸叔,他說他只是逢場作興,還向我保證,從今往後他不會再與凌仙兒有 任何來往。」
司馬瑾兒點點頭,道:「陸叔叔肯懸崖勒馬,不論對他還是對仙兒,都是一 件好事,軒郎,多謝你。」
林子軒很想問一句,陸叔已懸崖勒馬,那麼你呢?但他不敢開口,同時,林 子軒感覺到司馬瑾兒在聽他說完的一瞬間,暗鬆了一大口氣,心中感到格外疑惑。
凌仙兒這位才女跟陸中銘勾搭上,司馬瑾兒發怒是理所當然,陸中銘保證不 再招惹凌仙兒,她可以是欣慰,也可以是氣消,但絕不會是暗鬆一口氣,因這不 符合司馬瑾兒的反應。
凌仙兒雖是玉滿樓十一位才女之一,名滿帝都,追求者無數,且能給玉滿樓 帶來豐厚的收入。
但對司馬瑾兒而言,也就僅此而已,她在司馬瑾兒心中的地位只與其她那十 位才女等同。
林子軒暗中猜測,恐怕在凌仙兒身上,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他感到司馬瑾兒近來對他隱瞞了太多東西,他越來越看不透這個曾經最親密 的戀人,感覺她身上存在太多秘密,關於凌仙兒,看來有必要問一下。
「軒郎,你用過午飯了嗎?」
兩人談了一會,司馬瑾兒輕聲問了一句。
林子軒扯了個小謊道:「已經用過了,我還有事要忙,就先不打擾你了。」
司馬瑾兒矜持地一頷首道:「那我送你出去。」
「不用了,我對這兒那麼熟。」
林子軒一擺手,阻止了她的舉動。
他正打算到外院找個人,可不能讓司馬瑾兒發現。
好在司馬瑾兒也沒有堅持,目送他離開了樓閣。
玉滿樓很大,林子軒繞了半柱香時間,才找到他要找的一個名叫曉翠的侍女。
與玉滿樓內其他侍女不同,曉翠對林子軒的稱唿不是林公子,而是少爺。
秦雨甯當初指派到玉滿樓來的侍女有好幾個,曉翠便是其中之一,見到自家 少爺,曉翠顯得非常高興。
「少爺,您近來怎麼那麼少來玉滿樓找少夫人呀?」
林子軒的靈覺發揮到極致,確認四周方圓幾十丈內再無第三個人時,道: 「曉翠,少爺問你件事?」
「少爺您說。」
見林子軒似有要緊事,曉翠連忙道。
「你們玉滿樓的凌仙兒姑娘,近來在她身上有沒有發生一些奇怪的事?」
「仙兒姑娘?」
曉翠有些訝然林子軒為何要問起凌仙兒,但她還是認真地想了想,「奇怪的 事……沒有呀……」
林子軒眉頭一皺,「真的一點都沒有?」
「真的沒有。」
曉翠十分確定地點了點頭。
林子軒聽得有些失望,看樣子是他多心了。
點了點頭,正準備讓曉翠離開,後者像是想起了什麼般,又補充道:「對了 少爺,仙兒姑娘最近這幾天似乎跟張公子鬧了矛盾,連續好幾天都不肯見張公子, 令張公子非常失落傷心,不知這個算不算奇怪的事?」
「張公子?他莫非是凌仙兒的相好?」
林子軒皺眉問道。
「回少爺,正是。」
曉翠如實地回答說,「張公子是在半年前由少夫人親自邀請來玉滿樓的,當 時與張公子一同看上仙兒姑娘的,還有當朝的李燁世子,兩人不時爭風吃醋。但 沒多久,仙兒姑娘便跟張公子好了上。」
「張公子非常疼愛仙兒姑娘,整個玉滿樓上下人人皆知,就是不知為何這幾 天,仙兒姑娘怎地跟張公子有了矛盾。這不,張公子這幾日,晚晚喝得爛醉如泥。」
林子軒聽得眯起了眼睛。
司馬瑾兒是什麼身份,一般的權貴,她連見上一面的興趣都欠奉,這所謂的 張公子到底是什麼來頭,居然受到司馬瑾兒親自邀請。
同時在曉翠嘴中知道,凌仙兒的相好便是這張公子,難道說司馬瑾兒如此緊 張陸中銘跟凌仙兒的事,是怕陸中銘的出現會破壞這張公子跟凌仙兒之間的關係? 聯想到她今晨的動怒,再到方才鬆一口氣的情形,林子軒越想越有可能。
可司馬瑾兒著緊這件事的原因又是什麼?他的腦海中,彷彿閃過了某些東西, 但卻難以抓住。
他沉聲問道:「這張公子全名叫什麼?是什麼來頭?」
「只知道張公子全名叫張聞雲,至於他是什麼身份,大概只有少夫人和仙兒 姑娘知道。」
「張聞雲……」
林子軒喃喃念了幾句,這個名字他很陌生,可以確定他並不認識此人。
曉翠小心翼翼地問道:「少爺,您該不會……是看上了仙兒姑娘吧?」
林子軒一聽,啞然失笑:「當然不是,你別多想。」
曉翠立時鬆了一口氣。
在她心裡,凌仙兒身為一代才女,才貌雙全,但畢竟她已和張公子在一起有 段時間,珍貴的處子之身必定早被張公子奪走。
而自家少爺貴為蓬萊宮未來的主人,說白了,現時的凌仙兒是配不上她家少 爺的,更何況就算他真的愛上凌仙兒,少夫人也絕不會同意。
在曉翠看來,唯獨天仙般的少夫人才是少爺的良配,其他的女人都不行。
林子軒自是不知這丫鬟腦袋裡在想什麼,只見他臉色嚴肅地道:「曉翠,你 要記住,今日我向你打聽的這些事,絕不能向任何人透露,包括瑾兒在內。」
「啊,連少夫人問起也不能說?」
曉翠顯得很吃驚。
「對。」
林子軒鄭重地道,「我要調查一件很重要的事,包括瑾兒也別讓她知道,明 白嗎?」
曉翠畢竟是蓬萊宮出身,面對自家少爺的要求,哪怕有疑問,但仍堅定地點 頭。
林子軒這才放心地離開。
回到別院,得知陸中銘出去辦事,林子軒只好放棄向他詢問關於張聞雲來歷 的事,靜下心來修煉打坐。
夜色漸深,林子軒仍沉浸在忘我的境界當中,對外界毫無反應。
林子軒並不知道,回到別院的陸中銘,確認林子軒在屋內靜心練功後,又悄 悄地離開了。
…………「小姐,張公子又喝得爛醉如泥了,您真不去看看他?」
說話的,是一名容顏頗為俏麗的丫鬟,乃凌仙兒的貼身丫鬟。
在丫鬟的身前,一位嬌憨可愛的少女正坐在銅鏡前梳頭髮,聞聲搖頭說: 「這麼晚了,我要上床休息了,你先下去了。」
丫鬟欲言又止,但還是乖乖地掩上了房門,退了出去。
待丫鬟離開後,原本顯現在凌仙兒臉上的慵懶神情立時一凝,似有什麼難題 一般。
下午司馬瑾兒使人來找她,到那兒後,她才知道自己跟陸中銘的關係暴露了。
凌仙兒不明白,陸中銘明明跟她保證,他出入玉滿樓絕無第三個人知道,為 何司馬瑾兒會知道這件事。
從司馬瑾兒口中獲悉,陸中銘已保證從今往後,將不再與她有任何來往,凌 仙兒立時生出功虧一簣的想法。
銅鏡中反映出她那張眉頭緊鎖的俏臉,凌仙兒覺得必須想個辦法,再暗中聯 系上陸中銘,否則夫人交待給她的任務她將無法完成。
正當凌仙兒皺眉苦思的當兒,耳邊傳來窗戶被輕敲的聲音。
緊跟著,一道低沉的嗓音輕聲道:「仙兒,是我。」
喜色立即浮上凌仙兒的臉上,她迅速地把房門拉開了一條小縫,下一刻,一 道熟悉的身影便閃了進來。
關上房門,凌仙兒直接投進了來人的懷抱,「銘哥,你終於來了,仙兒還以 為你從今以後,都不會再跟仙兒見面了。」
說完,凌仙兒的香吻直接印在了陸中銘的嘴巴上。
陸中銘懷抱著這嬌滴滴的小美人,與她熱情相吻,一雙大手也不閒著,隔著 薄薄的睡裙,一邊揉搓著凌仙兒胸前那對與容顏不相襯的碩大胸乳。
凌仙兒被他揉得「嚶」
了一聲,「銘哥,你真壞,你還沒回答人家的問題呢。你知不知道瑾兒小姐 下午找我過去,跟人家說了什麼嗎?」
陸中銘真是愛煞這童顏巨乳的小美人,這是一種有別於劍姬的刺激體驗。
把她摟在懷裡,一邊摸她,一邊好言安慰道:「乖寶貝,你銘哥怎捨得從此 不見你呢,那只是權宜之計罷了,你我兩情相悅,咱倆要做什麼是咱們的事,怎 輪得到外人對我們指指點點。」
凌仙兒美目閃過一絲不可察覺的喜意,下一刻,一對美目竟水汪汪地,蒙上 一層水霧,似是極為傷心地道:「可是瑾兒都跟仙兒說了,你那位蓬萊劍姬性情 驕傲,她決不會允許她的男人有三妻四妾,仙兒……仙兒是註定跟銘哥有緣無份 了……」
「哎,我的好寶貝,先別哭嘛,你聽我說。」
陸中銘手忙腳亂地給她抹去眼淚,心疼地道,「我自是知道劍姬的為人,要 她接受你是絕不可能,但你們倆一個在蓬萊島,一個身處帝都,相隔何止千里。
劍姬是個大忙人,她根本沒有精力去管到這邊來,只要我們小心謹慎,今後 你脫離了玉滿樓,天高海闊不是任由你飛嗎?「
凌仙兒臉上先是現出喜意,但緊接著,她又有些擔憂地說:「可是,銘哥, 我聽說蓬萊宮勢力不弱,要是蓬萊劍姬派人來調查,我們倆的關係不是一查就清 楚嗎?」
「呵,這你就多慮了。」
陸中銘得意一笑,道:「你忘了我是什麼身份了嗎,我是武宗,雖說劍姬在 大陸上名聲極盛,但在帝都的範圍內,我的影響力比她更甚。我近來還在五湖山 莊附近專門為你購置了一大片土地,用來共築我倆的愛巢,到時你就是那兒的女 主人,一切由你說了算。」
凌仙兒的臉上現出不可思議之色,有些顫抖地道:「這是真的嗎,銘哥,仙 兒沒有在作夢吧?」
陸中銘見她一臉感動的模樣,心中的豪情萬丈,「當然是真,我絕不會騙你 的。」
緊跟著又道,「來,咱們到床上再慢慢細說。」
凌仙兒一臉嬌羞地輕捶了他胸口一下,任由後者哈哈一笑,將她抱上床去。
不多時,兩人便脫得赤條條地,在床上摟抱在一起火熱地親吻著。
陸中銘瞪大了眼睛,看著凌仙兒胸前這對碩大無比的巨乳,一邊揉搓一邊贊 嘆道:「真大!」
凌仙兒聽得紅著臉,「比你那位劍姬的還大嗎?」
陸中銘聽得出她語氣中帶有的一絲攀比意味,知她自己心裡清楚,她是無論 如何也比不上劍姬,於是便道:「劍姬的胸雖也不小,但比起你仍稍遜了一籌。」
凌仙兒臉上,果不其然地現出甜甜的笑容。
陸中銘把玩著手中這對碩大的圓球,下身的肉根很快硬得發疼,於是湊到凌 仙兒耳邊,道:「仙兒,轉身趴到床上去,今趟我要在後面干你。」
凌仙兒一臉嗔羞地打了他一下,「銘哥,你……你太壞了。」
但她嘴上這麼說,身子卻是聽話地轉過去,俯趴到床上,露出她圓潤的臀峰。
陸中銘在她臀部用力揉捏了幾下,呵呵一笑:「你都已經是我的女人了,還 害什麼羞。」
誰知凌仙兒卻是轉過頭來,小嘴扁扁,「仙兒還不是你的女人呢,人家都還 沒跟張公子分手,你這是在給張公子戴綠帽子。」
一聽到這個,陸中銘輕哼了一聲,說:「張聞雲那小子搶在本人前頭,得了 仙兒的紅丸,如今我給他戴上一頂綠油油的帽子,也算是報了一箭之仇。」
只見他扶著胯下已經堅硬無比的陽具,抵在了凌仙兒泥濘濕漉漉的小穴口, 說:「但這綠帽子今晚是最後一回了,今夜過後,你仙兒就完全屬於我了,我要 把你的肚子給干大。」
話音一落,陸中銘就狠狠地向前一挺,陽根從凌仙兒的兩片臀瓣中,盡根直 沒進她體內。
「啊……」
「嗯!」
床上的男女,分別發出了舒爽的叫聲。
陸中銘聳動著他的腰,一下又一下的,把凌仙兒插得呻吟不止。
「啊……銘哥,你太壞了……這樣插仙兒。啊……你給張公子戴綠帽還不夠, 還要仙兒給你生小寶寶,太壞了……啊!」
「銘哥……你真要仙兒……給你生小寶寶嗎?」
陸中銘壓著她的香臀,一邊喘著粗氣,一邊道:「沒錯,仙兒,給我生個孩 子吧。」
凌仙兒一邊承受他的撞擊,一邊斷斷續續道,「可是……你不是還有劍姬嗎 ……讓……讓劍姬給你生吧,仙兒怕痛……」
「噗嗤噗嗤」的聲響不斷。
陸中銘一邊用力操干,一邊道:「我和劍姬在一起時,每次事後她都會運功 把體內的精液都逼出來,縱有殘留,也被她運功殺得乾乾淨淨,她現時根本就不 願給我生孩子。我卻不能不急,好仙兒,你就答應為夫的請求吧。」
這是陸中銘的一塊心病。
劍姬一直不肯答應他的求婚也就罷了,就連兩人歡好,劍姬也只是在享受男 女歡愛的過程,全然沒有要為他生孩子的念頭,令陸中銘極是鬱悶。
被壓在身下操弄得一副快斷氣模樣的凌仙兒,美目閃過一絲喜色,復又隱去。
「那……那仙兒就勉為其難,替銘哥生一個吧。」
陸中銘頓時大喜,兩手抓住她的臀瓣,「啪啪啪」
地更加用力地操弄了起來。
「仙兒真好,為夫就不客氣了。」
凌仙兒趴著的俏臉,閃過幸災樂禍之色,嘴上越發的嬌媚:「來吧,銘哥, 再用力。」
今趟出來辦事,陸中銘已多日未與劍姬歡好,因而這幾日陸中銘連續地將精 力發泄在凌仙兒身上,並且體驗到了另一種與劍姬截然不同的享受,真箇是令陸 中銘名不思蜀,當下撞擊得格外用力。
陸中銘足足肏了凌仙兒半個時辰,便漸感不支,得到美人的允許,便在她體 內射了個暢快淋漓。
兩人又說了一會親密話,陸中銘才依依不捨地道:「好了,過幾天我有要事 要上蜀山,接下來會有一段時間不能來看你,你要好好照顧自己,等我下次再來。」
凌仙兒臉上現出失望之色:「你今晚不再陪仙兒嗎?」
陸中銘搖頭說:「不了,我有些懷疑正是前幾次我在你這過夜,清晨熘出去 時才被人看見,所以趁夜色離開最好。」
「好吧,銘哥,你下次定要儘早過來。」
說完,她摸了摸赤裸的小肚子,微微一笑,「也不知這裡頭是否有了銘哥的 小寶寶。」
陸中銘聽得心情格外愉悅,哈哈一笑,在她嘴上重重吻了幾下,「有了最好, 屆時我定將仙兒當成女皇般伺候。」
這才下床穿衣離開。
待陸中銘走後,凌仙兒收起了臉上嫵媚的神色,和衣在桌前坐下,接著提筆 在紙上寫了一些旁人完全看不懂的密語。
凌仙兒想起陸中銘方才在她身上馳騁的豪情模樣,嘴角冷笑。
陸中銘絕對想不到,她凌仙兒的真正身份,是花娘的親傳弟子,且是奼女門 惟一一個不懂任何武功的門人。
她是夫人安置在玉滿樓的一顆眼睛,也是今趟用來測試陸中銘的最後一個關 卡。
遺憾的是,陸中銘失敗了,且失敗得極為徹底。
身為一代武宗,竟打算瞞著劍姬,包養另一個女人。
且還打算背著她,讓自己給他生孩子。
這樣的男人,怎能配得上夫人!凌仙兒如是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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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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