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午後,陰鬱的天氣瀰漫著風雨欲來的氣息。然而沒人想得到,林間宛若別墅般的獨棟小屋裡,正發生可怕的事件。

老翁顫抖地一手抓著電話筒,一手抓著柴刀指著前方,使著既驚且憤的語氣嘶吼著:「畜…畜牲!你、你不要過來!你竟、竟然殺、殺你阿母啊…」老翁面前的年輕人驚駭欲絕:「阿爸…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想這樣…」「我要報警、報…報警。

叫警察來抓、抓你這個畜、畜牲!」「阿爸,不要啊!阿爸!啊!!」接下來的發展,令年輕人忍不住發出了尖叫。

如注的鮮血從老翁腦袋上流下,接著便砰然倒地,眼看是不活了。

出現在那身後的是一條壯碩的身影,「虎哥!你…」這個被叫虎哥的壯漢一臉煞氣,手裡握著手槍,敲打老翁的槍身上沾了血漬。

唿吸略顯急促,似乎也有些慌亂。

聽到年輕人的叫聲,便回神過來:「我,我怎樣!阿狗!他剛剛要報警你知不知道!」年輕人衝上前去扶老翁的身體,赫然已經斷氣,「你、你殺了我阿爸…」「殺你娘啦殺!你殺你媽是死罪你知不知道!有沒有搞錯叫你來拿錢你給我殺人!干!讓他報警!干!要不是你是我小弟!我、我才不用管你!鳥你去死!」實際上在屋外等待的虎哥聽到裡面的爭執聲,接著看見老頭子從外面回來。

直覺就是大事不妙。

原想進門一探究竟,不意在門口就撞見老婦的屍體。慌亂中發現老頭正打算要報警,情急間便一槍敲下。沒料到力道過猛,竟也出了人命。

「虎、虎哥,現現現在怎麼辦。」

「辦你的頭!」虎哥沒好氣地看了看四周,「跑路啊!干!」儘管嘴裡罵著,但虎哥還是強按下紊亂的情緒,一面思索著其他的辦法,「不然看能不能弄成他們從樓梯上摔下來撞到頭…還是…」「虎…虎哥,有人來了。」

在這個時候,屋子外面傳來車子的聲音。

「干!是路過的還是怎樣?」「平、平常是…是很少會有人路過。」

阿狗突然恍然大悟,「對,對!難怪阿母她在燉菜湯。有時候會有民宿的人要來,阿母她,她就會燉菜湯給客人。

怎…怎辦,要…要走嗎?」「走你媽!要是讓他們報了警,你想走哪裡去!」虎哥斥道,「把屍體拖去藏,樓下有放雜物的地方嗎?」「虎…虎哥…」「廢話少說!沒時間了!一人拖一個!快點啦!」「好…好…」老頭子的手雖然鬆開了話筒,竟還是緊握著柴刀。

但是這個當頭兩人也管不了那麼多,急忙地一人一個將屍體拖去倉庫。

寶藍色的小轎車停在屋子前面的空地,副座的車門打開,走出一位長腿的美女。

美女一頭及肩染成棕色的長髮,綠色抓皺襯衫下浮出飽滿的胸型。

下車後伸了下懶腰:「終於到了,山裡的空氣真好。」跟著從后座走下兩個女孩。

一位短髮齊肩削薄,微圓的臉蛋上透露著嬌澀的氣息,一身直線條的亮色洋裝。

而另一位則是掛著厚重的黑框眼鏡,神情漠然。穿著不合時宜的暗色棉質上衣和長裙。

面對美麗的山景視若無睹,嘴裡念念有詞地說著:「我…一直有種不好的感覺…」「好了啦!小禕!不要那麼掃興嘛!」短髮女孩拉了下小禕的手,「不是說好了高高興興出來玩嗎?」「可能是要下雨的吧。」

前座走下了一位帥氣的男生,一身輕鬆的休閒服裝,「剛剛廣播才說有豪雨特報。

不過這家民宿有室內溫泉,就開心一點吧。」

「好嘛,小禕。」

短髮女孩說道,「人家晚上要和小禕一起睡,聊一整晚呢。」

「嗯。」

小禕點了點頭。

她從小就只對靈異和神秘的事物感到興趣,然而這樣陰沈的性格致使她在班上相當不受歡迎。

雖然對她本人來說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好。

然而升上高中之後,意外地和同班的佳怡合得來。這次外宿原本是佳怡的哥哥家偉和女友惠美所安排的暑假間環島旅遊,不過畢竟孤男寡女在家長面前不太好交待。

只好帶上佳怡做擋箭牌,讓雙方家長都可以比較安心一些。

不過當然也不能真的就讓佳怡來當電燈泡,晚上勢必可憐的小妹得分房睡了。

為此佳怡便請求哥哥讓她帶朋友一起來,在佳怡盛情的邀請下,小禕也終於點頭答應。

這樣和朋友一起出來玩,實在是頭一遭。

不過卻不知怎麼地,自出門之後就一直有種難以言喻的不安,在她的心中盤旋。

從後車箱取下行李後,惠美按下電鈴。

隨即是一陣急忙的奔跑聲「來了。」

開門的是一個年約二十幾的男子。

一頭精悍的短髮,臉孔黝黑,臉蛋微圓有些娃娃臉。這樣的印象和先前電話里聯絡的老夫妻並不相同。「你…你們好。」

看到上門來的四位男女,心虛的阿狗感到有些慌亂。「我…你們是…」「我是趙家偉。」

雙手提著行李的家偉走上來,「和老闆訂了房間。」「哦~是、是你們啊。

阿母有說,阿母有說,」阿狗說道,「他們有事出去一下,一下回來。

房、房間在樓上,我帶你們上去。」

一面說著,一面打量著走進屋子的四位客人。

虎哥說走一步算一步,但阿狗實在也不曉得該怎麼做,只盼著能快點找虎哥想辦法。

所幸阿狗之前也幫忙過招待客人,勉強還應付得過來。將人帶到樓上的客房之後,阿狗便急忙照著虎哥的吩咐跑進廚房。

這時候的虎哥正端著一隻碗在喝湯。

「好喝。

那湯我已經下了藥,拿給他們去。」

虎哥喳著嘴說道。

「下、下了什麼藥,那虎、虎哥,那你…」「當然是先盛起來的,白痴!」虎哥說道,神情比前些時候顯然冷靜了許多,「就是以前我們常玩的那個嘛!等他們都暈過去,再把他們都綁起來。」

「好的虎哥。」

阿狗從爐子上把湯鍋端起,拿到外面的餐廳放好。便到樓上敲門:「先生,客人,來喝湯吧!」「什麼湯?」才放下行李還沒來得及休息一下就來敲門,家偉有些不悅。

「是我阿母燉給客人的,阿母交待客人來一定要給你們喝,是阿母特別做的。」

阿狗說道,「這個湯阿母要花很多時間顧,只用山上的蔬菜,不用調味料,很鮮,很甜,現在熱熱喝最好。」

以前阿狗也看過他母親做這道湯,便如數家珍地說了出來。

「哦,知道了。」

開了一段長路,也確實有點累了,正好喝碗熱湯放鬆一下。

家偉和惠美便一起下樓去。

不過在另一個房間,小禕卻顯得興趣缺缺。

「小禕不一起下去嗎?」「嗯,我想休息一下。」小禕倒臥在床上,歪著頭看著窗外的景色。

不安的感覺越來越強烈,現在的她只想好好地讓心情靜一靜。

「小禕那我先下去囉。」

佳怡到樓下去,一起聚在桌前。

屋子的內部由原木裝潢過,帶著復古的味道,而擺設在其中的家電用品也不失現代感。

環境乾淨舒適,寬敞而不具壓迫感。

「好喝。」

家偉捧著湯,再盛了一碗。

「真的很棒。」

惠美也讚不絕口。

「這是阿母的拿手湯,熱量低,養顏美容。」

阿狗擠出一點笑容,「花很多功夫做的,小妹妹也來一碗吧。」

「嗯。」

不疑有他的佳怡接過碗來,跟著也被那湯的美味所吸引。(小禕沒喝到真可惜,待會上去叫她來吧。

)佳怡心裡想著。

沒多久時間,一陣暈眩襲來,頓時感到手腳乏力。「怎…麼…」毫無警覺的三人連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便覺得天旋地轉,連動一下的力氣也沒有。

接著眼前一黑,意識無法再支持,終於沉沉睡去。人都倒下之後,在廚房窺伺的虎哥便走了出來。「虎哥,樓上靠樓梯的房間還有一個。」

阿狗壓低了聲音道,「現在怎麼辦?要趁現在閃人嗎。」見到事情發展得那麼順利,喝過湯的身子也熱了起來,虎哥頓時惡從膽邊生。

「你去找繩子把他們三個綁起來,我上去擺平那一個。鑰匙給我。」

「在這裡。」

阿狗將房間的鑰匙遞給虎哥。

「等等還有沒有其他人來?」「沒了虎哥,我剛剛去看過住房登記,這兩天只有他們。」

「知道了,那你去辦你的事吧。」

虎哥走到樓上。

四個人進來的時候他也都看到了,剩的那一個看上去就是個文靜的嫩雛兒,簡直十拿九穩。

碰地打開了門,如他所預期,迎接他的是一張驚惶失措的臉孔。

「你!你是誰?」才剛起身準備到樓下去的小禕,渾然不知道樓下的變化,被猛然闖進來的彪形大漢嚇了一跳。

「嘿嘿。」

沒等對方反應過來,虎哥便衝上前去將她壓倒在後面的床鋪上。

驚覺陌生人的企圖,小禕慌忙地掙扎反抗。

無奈手腳敲打在那壯碩的身子沒能產生任何效果,反而更激起了虎哥的興奮。

索性將手中的膠帶扔在地上,好好地把玩眼前柔弱的少女。

「不要!放開我!」從來沒想過自己會遭遇到這種事,小禕邊掙扎邊大聲喊叫,期盼能有奇蹟發生。

但外頭卻沒有任何回應,使得她愈加陷入絕望。「佳怡!救命!」「留點力氣等等叫吧。」

今個兒一顆心大起大落的,是該好好發泄一下。反正殺人都乾了,還有什麼好怕的!虎哥將小禕的棉織上衣連同襯衣一起從腰際拉扯起來,露出光滑的肌膚。

接著扯下遮掩可愛胸部的純白胸罩,小巧白皙的乳房呈現出來。

美食當前,虎哥立即俯身吸吮了一下乳頭,雙手更是扼止不住地在小山丘上揉弄。

「不…不要…」小禕用力想要將那討厭的腦袋推開,但力量纖弱的她卻無法如願。

虎哥將一隻手從長裙底下伸入,直搗內褲,在密處上按壓著。

感受到下方傳來的異狀,小禕更是驚慌地扭動身體。「啊…」手背指迫不及待地撥開內褲上緣,讓粗厚的手指滑入蜜縫間。

被侵犯的事實強烈衝擊著她的身心,一股哀慟的絕望感自心裡深處萌生。

「求…求求你,不要這樣…」晶瑩的淚珠自眼眶泛出。這時候與其說是哀求,倒比較像是對發生在自己身上的遭遇感到悲傷的囈語。

從小到大在學校一直是孤獨的生活,從未想過人間有這樣醜惡一面。

突然發生這種事,就這樣莫名其妙地被人侵犯,實在是難以接受的。

嬌弱的臉蛋上因害怕而不斷地吐著氣息,身體也因恐懼而縮成一團,使得虎哥的征服欲為之昂揚,胯下的肉棒也愈加勃起。

「弄濕一點,等等才不會太痛。」

虎哥的手心輕揉肉阜上柔軟的細毛,中指更是努力地玩弄著裂縫裡的小豆芽。

「啊!」當下體柔肉被觸摸的時候,小禕的身體仿佛觸電,全身硬直。

而當手指碰到小肉丸的時候,小禕感覺自己好像要虛脫了一樣。

虎哥的指尖在陰蒂上划著圈圈。

漸漸地小禕的反抗越來越微弱,並且發出輕微的喘息聲。來自手指的觸感,虎哥感到蜜縫間開始潤滑起來。「那麼快就沒力氣了嗎?還想聽你多叫幾聲。」虎哥盯著小禕的臉,發現她垂著淚珠的臉孔側向一邊,緊咬著嘴唇壓抑著喘息的聲音。

手指移向蜜縫入口,暖熱的愛液如泉水湧出,沾濕了手指。

絕望的少女已經不再抵抗,任由對方的雙手愛撫著自己的身體。

「手指已經不能滿足你了嗎?是不是想要更大的東西?」虎哥一面說著,一面將長裙下的內褲拉到大腿上。

「嗚…」雖然早已經有了覺悟,但是當私密部位裸露出來的時候。

小禕又生出了反抗的力氣,反射式地夾緊膝蓋,並且用雙手將下體遮掩起來。

然而這樣軟弱的抗拒,也只是讓虎哥身為男性的優越感更加火上加油。

不一會兒,虎哥脫下了褲子,粗黑的肉棒直挺挺地站在小禕的眼前。

虎哥仔細看了看身下的少女。

雖然乳房嬌小得可憐,但搭配纖細柔弱的身體,卻也帶著一股特別的吸引力。

使勁將內褲從膝蓋上扯下,一切就蓄後,虎哥反而不急著插入,想多享受一下勃起的快感。

虎哥將小禕的雙手扳開,下身擠進她的兩腿之間。沒有刻意對準,任憑肉棒在那沾濕淫水的小丘上滑熘。而上半身則是俯壓在小禕胸前,從衣服下的鎖骨一路吻下來。

直到乳房的位置,更是肆無忌憚地又吸又咬。

觸碰到身體上的敏感部位,加上因緊張而繃緊的神經,小禕縮眉頭不住地喘氣。

屋外開始下起了雨。

未開燈的房間,也為之陰沈起來。

但淫浸在獸慾中的暴行,並沒有因此而受到影響。虎哥在少女光滑的肌膚上又吸又舔,一邊偷看著小禕的表情。

當他發現小禕閉上眼睛強忍著哀羞,身體也像是自暴自棄地停止抵抗的時候。

右手便探到下身,分開大陰唇。

接著龜頭順著目標往前挺,一下子穿破薄弱的防線,插進了半條肉棒。

在插進去的瞬間,少女分開的腳僵直了一下,身體弓了起來。

臉色更是慘白,牙齒也幾乎要咬出血。

「干!好爽!」虎哥感覺到肉棒被夾得發痛,幾乎緊密的貼合令肉棒享受到莫大的快感。

更是使勁一插到底,直到陰囊碰在光滑屁股上。一擊得手,虎哥開始把肉棒從蜜縫中抽出來,再狠狠地插進去。

這樣來回抽插了十幾下,陰囊不斷撞在小小的屁股上,漸漸地虎哥感覺肉棒的進出順暢了許多。

從那張抽搐的表情看來,雖然沒發出什麼聲音,但虎哥也能感受到對方受到的痛苦。

虎哥挺動的動作越來越強烈,熾熱的黏膜,從四面八方將肉棒絞緊,仍無法抑制那猛烈的抽插。

唿地肉棒噗滋一聲,從淫靡的蜜縫間抽了出來,伴隨著殷紅的鮮血。

突然得到解放的小禕尚不及反應,便被虎哥將下半身拖下床,扭過身子按壓在床緣。

將長裙往上翻開,沾著處子血和愛液的肉棒在股溝上稍作擦拭,再度插進蜜縫當中。

感到肉棒比方才更加深入,抽動時可以聽到聲響,那是龜頭用力擠進膣口所發出來的。

虎哥這時淫慾高漲,雙手緊抱著裹著長裙的纖腰,兩隻腳更是不住在長襪上磨蹭,股間激烈不間斷的抽送。

「嗚…嗚…」小禕難過地喘息著。

「怎麼樣!開始覺得爽了是不是?」身心受到嚴重的打擊,沒多久,少女儼然失去了意識。

一直被強制運動的屁股,竟也自然地配合起肉棒的前後動作。

烏黑的長髮像盛開的花朵般散布在床鋪上,身體隨著下半身的運動前後挺動。

終於一股觸電般的快感自腰眼傳來,虎哥將肉棒用力抵在膣肉里,噴發出一道又一道的精液。

不久,當精液從蜜縫間流出來時,虎哥才依依不捨地拔出肉棒。

用長裙擦拭上面的汁液,並穿回褲子。

被摧殘的少女如死魚般滑坐在床腳,低垂著頭,發出間斷短促的唿吸聲。

「虎…虎哥,都綁起來了。」

門外這時候傳來阿狗的聲音。

當然他早已等了一段時間,不過方才虎哥正忙著,也不方便打擾。

故至此看起來應該是告一段落的時候,才開口詢問。「虎哥,再來怎麼辦?」乾爽了一炮之後,虎哥的頭腦也逐漸冷靜下來。

這阿狗的身份已露,他們的臉也被看到,恐怕不是能夠一走了事。

「去把那女的也綁起來。」

「好的。」

房間裡瀰漫著男女體液的味道,阿狗打開燈,將小禕的雙手扳到背後綁起。

被蹂躪的少女狀若失神,口中不住念著難以分辨的細語。雖然這檔事他們過去也干過幾回,但阿狗的內心也不禁感到有些同情。

『嘶–碰』屋外發出爆雷般的聲響,大雨如同傾倒的瀑布降下來。

捆綁完後,阿狗走到房間外,等著虎哥的下一步指示。「再來嘛!看一時是走不了了,把男的殺了,女的還可以樂一樂。」

「真…真的要再、再殺…殺人。」

「廢話!不然讓他們報警你以為跑得了嗎?你連老母都殺了,已經是死路一條,還怕啥!」「我…我不是故意的。」

「你以為警察會管你那麼多。

殺老爸老母就是死罪,就算沒判死刑,到裡面也不會有好日子過。

干!你做不做!」「可…可是…」「一點屁用也沒有!我也和你一起做行了吧!」「一…一定要殺人嗎?我看關起來…就好了吧…」「要關到什麼時候?干你是沒看過電影哦!每次就都是男的沒殺掉,才讓他跑回來把人都殺光!你不要那麼白痴行不行!」「這…」「別這那的了。

快點弄一弄,還有樂子等著我們去爽的。」

虎哥不耐地催促。

心裡想著殺個人就怕成這樣,看這情況四個人都不能留活口,到時候又有得麻煩了。

雖然決定了要殺人,但要把一個活生生的人白刀子進紅刀子出,心裡頭還是犯嘀咕的。

虎哥想了想,決定在倉庫做了個繩結,把人『掛』上去,讓他自生自滅省事。

倉庫里已經擺了兩具屍體,雖然已經死去多時,但總覺得好像隨時都有可能會突然動起來。

虎哥和阿狗儘量把視線移開不去看,吃重地扛著昏迷的家偉。

把頭套進繩圈,垂掛起來之後,便急忙地走出倉庫。將倉庫的門鎖上,希望能永遠不用再打開。

「這樣不就解決了嗎?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虎哥說道,「看你也憋很久了,再來就去爽一下吧。」虎哥到房間將小禕拉起,拖行到樓下的客廳。

而這個時候,阿狗也已經迫不及待地玩弄起身材姣好的惠美。

惠美的肌膚白裡透紅,豐滿的胸脯隨唿吸上下起伏。阿狗曉得虎哥下的那種藥,沒一時半刻是不會醒來的,他們過去也曾經用來蹧踏一些女性。

方才在一旁看著虎哥打真軍,還真是憋得有夠難受。阿狗將惠美平放在地板上,撩起那件綠色的櫬衫,扯下粉紅色的蕾絲胸罩。

在均勻的唿吸下,兩顆肉球上下起伏。

盯著那頂端的兩顆小櫻桃,阿狗不由得咽了下口水。阿狗不厭其煩地從鼻子、臉頰吻下,舌頭舔舐著玉頸,最後緊緊吸吮著乳頭。

「嗯…」惠美的身體顫動了一下,發出呻吟聲。阿狗連忙將褲子脫下,拉出那根漲得發燙的深紅色肉棒,壓在惠美的鮮嫩的雙唇間,慢慢地伸入。

「嗯…」惠美無意識地吸吮著龜頭,舌頭也自然地轉動著。

在溫熱的口腔里,舌頭表面不斷地磨擦著肉棒,令阿狗感到爽快。

『噗』阿狗將肉棒從惠美嘴裡拔出,上面沾滿了唾液。接著阿狗索性將惠美的襯衫撕開,拉下貼得緊密的七分褲,露出一條和胸罩相同顏色的粉紅蕾絲內褲。

阿狗將肉棒貼上內褲來回磨擦,隔著薄薄布料透過來的體溫,以及絲綢在皮膚上的滑順感,刺激著阿狗的快感神經。

而惠美的口中,也發出了些許的呻吟。

漸漸地,內褲濕潤起來。

阿狗再也控制不住將內褲一把扯下來,將兩條腿架在肩膀上。

掰開緊閉的陰唇,一下子插了進去。

在阿狗的動作下,惠美發出了輕微的呻吟,扭動一下腰部。

阿狗前傾揉捏那兩團飽滿的肉球,一下一下地抽插起來。看著美惠的身體配合著抽插抖動,阿狗逐漸加快了速度,頂得更深,更猛!阿狗越來越興奮,這樣單調的動作已經不能滿足他的慾念。

他猛地摟起惠美的腰身,讓惠美的下半身幾乎懸在空中,開始狠狠地姦淫。

每一下都使盡全力,肉棒一戳到底。

惠美的蜜壺裡泌出更多的汁液,在阿狗的猛力抽插之下,發出『噗吱』的水聲。

這樣的聲響使得他像是不知疲憊地往前衝刺,而那兩團白嫩的乳肉也激烈地前後晃動,一甩一甩地扯動著乳根。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阿狗的肉棒不停狠戳,刮弄著美惠膣里的柔肉。

或許是為了要逃避現實地瘋狂發泄,大小陰唇隨著肉棒的抽插一起翻了出來,淫水流滿了屁股。

不久,阿狗抽送的頻率衝到了極限,最後使勁全力似地撞進美惠的蜜壺。

一股熱流射進了深處,伏在美惠身上的阿狗也發出了喘息。

「吃點東西休息一下吧。」

虎哥開了一包洋芋片,「晚上還很長呢。」

自昏睡中悠悠轉醒,佳怡感覺還有些暈沉沉的。(好想再睡一下…)恍惚間,隱約聽到奇怪的聲音。仿佛有什麼東西不停地碰撞,吵得她難以安眠。什麼時候睡著了?睡在什麼地方?怎麼…好像身上沒穿衣服!「啊!」駭然睜開眼睛,眼前的景象令她難以置信地發出了驚唿。

「惠…惠美姊!」她倒臥在客廳的沙發上,雙手被牢牢地綁在身後。

而惠美姊竟被脫得一絲不掛,坐在身後一個男人的跨上。只見那個男人雙手捧著惠美姊的胸部,身體則是不住地向上挺動。

另外有一個男人,按著惠美姊的頭,將兩腿之間的棒子塞到她的嘴裡。

此情此景,佳怡再多麼純情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而在一旁的角落,小禕則是低垂著頭靠牆坐在地上。衣著看起來還很完整,只是向來不離身的黑框眼鏡不知道掉落到哪裡去了。

「哈哈哈,小妹妹終於醒來了啊。」

聽到了佳怡的唿聲,虎哥喜孜孜地將肉棒從惠美的口中拔出,朝佳怡走去。

「小妹妹,你姊姊正在忙,哥哥陪你玩啊。」

虎哥抓住佳怡的下顎,露出那根黝黑兇惡的肉棒,移到佳怡的唇邊。

「小妹妹,舔舔哥哥的大雞巴。」

到、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驚嚇過度的佳怡還不能回過神來。

虎哥便已經再加了重話:「要是不小心咬到,當心我宰了那個男的!」佳怡第一次見到男人勃起的陽具,又粗又醜惡,簡直不是應該長在人身體上的一部分。

她想將頭撇過一邊去,卻被虎哥把她的頭扭回來,把肉棒頂到佳怡的臉頰上:「怎麼姊姊都含過了,難道你嫌髒嗎?是不是真的要我去砍那個男的手指頭下來讓你看,才肯乖乖聽話!」佳怡頓時心亂如麻。

快樂的旅遊突然變成地獄般的慘狀,惠美姊姊在眼前被姦淫,而哥哥的安危系在她的身上。

在虎哥的威脅下,佳怡終於無奈地伸出舌頭朝那噁心的肉塊舔下去。

「很好!加油啊,做得很好,哥哥也幫你舔舔吧。」虎哥來到佳怡的腳邊,扳開雙腿,對著稚嫩的恥丘,開始用舌頭舔弄起來。

「不…不要!」佳怡急得大聲叫喊,拚命扭動身體。但儘管使盡了全力,虎哥卻仍然執著地要品嘗那甜蜜的果肉。

「嗚…嗚…」佳怡不住地喘氣,在虎哥的蠻力控制下,根本沒有擺脫的可能。

舌頭在蜜縫上下滑動著,當舌尖觸碰到小肉芽的時候,佳怡突然身體一震,一股熱浪從下體涌了出來。

「啊啊!拜託…不要這樣…」無視少女的哀求,虎哥像狗一樣伸長了舌頭,貪婪地舔弄著蜜縫上的柔肉。

接著更是舔向那窄小的膣口,不時吸吮一下敏感的小豆芽。

暖熱的汁液不斷從膣口滲了出來,佳怡的身體宛若觸電一般。

沒想到感覺竟是這麼舒服,使得少女幾乎要發出柔媚的呻吟。

「停…停啊…」佳怡帶著哭聲說著。

在陌生人和好友面前要流露出這樣羞恥的姿態,實在是太難為情了。

像是聽見了她的請求,虎哥停止了舔弄的動作,站起身子坐到沙發一旁的地方。

「看到姊姊享受的樣子,也忍不住想要了嗎?」虎哥說著,「讓姊姊也看看妹妹的表現吧。」

佳怡忍不住朝虎哥所看的方向望去,只見惠美姊趴在地板上,結實的雪臀翹得挺高。

另一個男人抱著那豐滿的屁股,正把那根黑黑的肉棒不住地插進蜜穴里。

像是要表演給虎哥看,阿狗猛地加快了抽插的動作。受到強烈的衝擊,惠美終於忍不住浪叫起來。

「惠美姊…」「不必羨慕,很快你也可以爽一爽了。」虎哥從身後架著佳怡的掖下將她抬了起來,濕潤的肉棒按在股縫間,濁熱的體溫刺激著菊門。

接著再抬高一些,龜頭前端開始沒入少女未開發的蜜縫裡。

「痛…拔出來…」佳怡的五官因痛苦而皺成一團,但虎哥哪裡肯理會,粗大的肉棒繼續撐開狹小的肉壁。

一道有如撕裂般的劇痛從下身傳來,象徵著貞潔的防線終於被那醜惡的怪物給破壞了。

「啊!」少女痛苦地呻吟著。

她若是知道在不久之前,小禕也遭遇到了同樣的痛楚,心中的悲傷或許會更深慟吧。

虎哥一面欣賞著少女的表情,一面肉棒享受著蜜穴的緊縮感。

或許什麼名穴名器的他分不出來,但想到肉棒能在不同風情的女孩子身體里抽插,就是有一種難以言喻的喜悅。

和剛剛那個柔弱的長髮少女比較起來,這個身體更是充滿著青澀、活力的氣息。

虎哥一邊把肉棒往佳怡的蜜縫裡擠,一邊站起身子,抱著佳怡開始走動。

佳怡這時感覺到私密的地方好像要被漲破了,這樣子恐怕會死掉吧。

她覺得那個龜頭不停地朝身體深處刺進去,甚至可以感覺到肉棒在身體裡面顫動。

終於像是到了盡頭,肉棒總算不再深入。

接著,肉棒開始緩緩地朝身體外退出。

直到龜頭退到膣口的時候,突然猛地一插,推進了身體裡面。

佳怡張大了嘴,卻沒有叫出聲音,神情里更是充滿了絕望。

虎哥開始運動起來,肉棒一下下插進蜜壺裡,陰唇也隨著抽送不住翻開。

「啊!好痛!!不要了!」佳怡大聲地哭著。

「再大聲一點,不要輸給姊姊啊。」

虎哥走到惠美的面前,讓兩人交合的地方赤裸裸地呈現。這樣的景象也看在阿狗的眼裡,也不甘示弱地從猛烈抽送的方針改成逗弄。

有時把肉棒深深地撞入,有時逗留在膣口打轉。有了觀眾的鼓勵,尤其是這樣的美少女,更使得阿狗感到興奮不已。

「好麻…好難過…啊…」惠美的頭向後仰起,翻湧的慾念和羞恥感交錯,形成一股連她自己也無法理解的激流。

到底會發生什麼事,會怎麼樣,已經無力再思考了。只知道身體本能地動作,淫液不斷湧出,性器交合帶來快感,就這麼順流而下。

「要…要去了!」惠美露出淒楚的表情。

每當肉棒一下一下撞擊著花心,豐滿的雙乳便隨之搖動,意識也為之模煳。

抽插的速度逐漸提高,突然猛地一下猛烈的插入,阿狗終於忍受不住。

屁股一陣痙攣,大量的精液噴發而出。

惠美的身體微微顫抖,強烈的餘韻在身體里激盪。「姊姊那邊好像玩完了,再來就看我們表演囉。」虎哥用手指沾了幾許溢出來的蜜汁,塗抹在佳怡的嘴邊。雖然已經可以順利地抽插,但對虎哥來說,與其急著發泄,倒不如這樣維持著勃起的快感來得爽快。

因此只是有一下沒一下地,緩慢地撞擊,感受肉棒包覆在暖熱蜜壺中的趣味。

「啊…啊…」不知不覺當中,佳怡開始發出了微弱的嬌喘聲。

「看來你也開始享受了哦,怎麼可以冷落了另一個妹妹,也一起來玩吧。」

虎哥抱著佳怡走到小禕的面前,佳怡見狀急得哀求。「不!求求你!不要碰小禕!」「怎麼可以只顧著自己快活呢,好東西就要一起享受才對啊。」

虎哥推開小禕無力的雙腿,令佳怡駭然的,在長裙底下不僅一絲不掛,而且在恥丘上殘留著斑駁的痕跡。

「小禕…對不起…」看見小禕失神的模樣,一股哀傷從佳怡的心裡浮現。

都怪她不好,硬要拉著小禕來,才會發生這樣的不幸。在思索間,虎哥將佳怡的身體貼到小禕的身上,接著將肉棒抽了出來。

「啊!」從肉棒的侵襲下解脫,佳怡的臉頰貼在小禕的臉上,不禁悲從中來,淚水奪框而出。

「對不起…小禕…對不起…」誰也沒注意到在小禕流著唾液微張的嘴裡,似乎囈語著什麼。

「你們共用過一支棒子,以後感情會更好了。」虎哥淫笑道。

說著用手掰開小禕的陰唇,隔著佳怡將肉棒插了進去。佳怡感覺到小禕的身體微微地發抖,接著連同自己的身體也被用力往前推。

小禕似乎已經失去知覺,只是一下一下順著肉棒的插入而挺動。

「小禕…你…不要傷害小禕…」「別急呢!會輪到你的!先用這個頂一下吧。」

虎哥將手指伸到佳怡的菊門上,一股強烈恐懼感頓時升上佳怡的心頭。

「啊…嗚…」那窄小的可憐花朵,猛地被虎哥的手指闖了進去。

佳怡眉頭深鎖,不停地喘息著。

括約肌拚命收縮,像是想要將入侵的異物推出,卻被虎哥硬是緊緊按著。

「有沒有覺得很爽?」沒等喘息中的佳怡回話,虎哥又繼續展開了推送的動作。

佳怡胸前兩顆裸露的小櫻桃在小禕的衣服上磨擦,恥丘也一下一下地撞向小禕的下半身。

插在菊門裡的手指不時旋轉,疼痛、酥麻、悲傷的感覺交揉在一起,只覺得好像身體不再是自己的,只求逆來順受冀望這一切早早過去。

虎哥的肉棒不斷在兩個濕淋淋的蜜縫輪流抽插,從這個蜜壺拔出肉棒,提著還沾著淫水的龜頭,插進另一個要好的蜜壺裡。

而被插入的肉體,就會做出喘息的反應。

真是令人樂此不疲的遊戲!「啊!啊!啊!啊!」從佳怡無法閉緊的櫻唇,漸漸發出嬌柔的呻吟。

從背後將肉棒刺入,令這個少女雪白可愛的嬌軀不住蠕動,虎哥心裡湧出瘋狂的慾火。

肉棒經過短暫的冰涼空氣,馬上就再泡進少女溫熱的蜜汁當中。

虎哥兩眼泛紅,抽插、交替的運動更是加快。

「啊!啊!不…不要…」聽到少女似乎要到頂點的喊叫,虎哥也終於感到難以扼制那急欲發泄的慾望。

終於虎軀一震,熾熱的精液如注地噴入佳怡的體內。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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