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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

那樣子,我想,等於是明扮演觸手生物。

聽完明的話,泠眼中的光芒擴大;先深吸一口氣,接著,他身上的關節都擠 壓出一連串「啪」、「啵」聲。

正在清理烤箱的泥,假裝沒聽見。然而,她不僅耳朵變紅,觸手裙也都緊貼 屁股。

有超過半秒,泥的雙腿和頸子都在顫抖;我看得很清楚,只是沒吐槽。似乎, 姊姊腦中描繪的畫面比我或泠都要來得重口味。

剛吞下一大口口水的我,不打算把焦點從明身上移開太久。

很快的,我縮著身體,說:「原來明有這種盤算。」

在明試圖描述得更清楚前,我併攏雙腿,微微開口:「好可怕!」

嘴唇不斷顫抖的我,除改以右半邊對著明外,雙手還於下巴前緊握。

幾秒鐘過去了,明對我伸出雙手,而我則考慮要背對著她。這時,我若是逃 至牆腳,再配上幾聲尖叫,看起來就會非常可憐。無奈的是,我已經先「嗚嘻」、 「噗嘿」的笑,屁股也搖個不停。

嘴角下垂到極限的泥,說:「絲這樣真的跟變態一樣。」

姊姊,既然我沒否認,你就別提醒了嘛!

幾乎同時,露的動作也變得比幾分鐘前都要劇烈;好像是不希望自己的母親 被禽獸污染,所以試圖對我施展拳腳功夫。

明摸著肚子,使勁眨一下眼睛。

親姊姊就算了,居然連嬰兒也排擠我,有點受到打擊;不過,泥和露都沒錯; 一直以來,我都是最骯髒的。無奈的是,儘管其他人都搖頭,我卻很喜歡這種感 覺。

觸手生物該像這樣,我想,舔濕雙唇;雖然蜜的看法更為含蓄,但一般人總 會選在結婚前──或至少是生小孩前──盡情快活。

反正,姊姊比我還要適合扮演賢妻良母的角色。我既不會搶走她的工作,也 沒消弱她的存在感。以上,都徹底證明,我果然是個好妹妹。

想著想著,我的唿吸聲又變大許多;差一點,就要當著大家的面脫口:「姊 姊一穿上圍裙,我就很想撲上去。」

如此下流的感想,得先藏在心理;慢慢吸氣的我,背嵴和額頭等處已滿是汗 水。

啊──當泥因受到明的稱讚而滿臉笑容時,最能激起我的慾火。真想用舌頭 分開姊姊的陰唇,而再同一時間,我會以所有的次要觸手捆綁她的四肢。最後, 精液把她的臉蛋和髮絲都給染白;又或者,先讓她的肚子大起來,然後仔細欣賞 她屈辱的模樣。

被困在籠子中,跟只小兔子一樣;我光只是在腦中描繪,體溫就上升不少; 就算次要觸手沒有動靜,我身上散發出的味道,已足以引起明和泥的注意。

不過就算位於內心深處的慾望難以瓦解,我也不想真的讓姊姊傷心;否則, 就不夠像好妹妹了;且說什麼不消弱他的存在感,我想,這念頭實在傲慢。

與「高估自己」比起來,我首先受到的指控應該是「喜歡侵犯良家婦女」和 「十分擅長扮演歹徒」;符合以上描述的話,「色胚」已不足以形容;若真被誰 這麼吐槽,明應該會站在我這一邊。

如果就是被明吐槽呢?那也簡單;我會用一連串的實際行動來讓她知道,其 實,我們的興趣都差不多。

這樣就沒問題了,我想,邊顫抖邊哈氣。

閉緊雙唇的泥,手臂上起了雞皮疙瘩。

正在擦嘴巴的明,曉得問題在哪邊。但又過了快十分鐘,她都沒有發表意見。 多數時,她都把這視為是一種姊妹間的遊戲;除非鬧到有些嚴重,否則她是不會 出面阻止的。

兩個小時後,明和泠一起回到房間裡。說是要討論有關泳裝的事,卻特地離 開飯廳。

「不單純。」我說,抬高左邊眉毛。瞇起眼睛的泥,已經把盤子收好。

明和泠才剛離開,我就展開部分肉室,好進一步觀察。

泥看著我,眉頭緊皺,說:「豎起耳朵,用聽的就好了吧。」

這樣和偷窺沒兩樣,我當然曉得。

「姊姊就沒做過嗎?」我問,嘟起嘴巴。泥低下頭,不發一語。

嘴角上揚的我,繼續搜索明和泠的位置。即便也能稱得上是「感知聯繫」, 範圍仍然比不上泠或蜜;得花超過一分鐘,才能確實掌握他們的動態。我承認, 自己缺少這方面的才能;不足的部分,還得靠更多輔助法術來彌補。

「很費力氣。」我說,舔一下右邊嘴角,「不過與明每次提供的術能相比, 我此時的消耗,根本連零頭都稱不上。多虧了她,我根本就不用顧慮太多。」

在我身後,泥伸長脖子,大吼:「你這就叫『濫用』!」

接下來,姊姊大概又要說些什麼「都是因為蜜不在」等話;我一邊假裝自己 有在聽,一邊把更多注意力放在肉室里。

和我料想的一樣,才剛開始討論泳裝沒多久,明就握住泠的主要觸手。他發 出「嗚」的一聲,聽起來像是受虐待的動物;雖然和蜜相比還有段距離,但也夠 觸動一般人的母性了。

這傢伙在裝可憐,我想,使勁咬牙;他根本從對談的頭一秒開始,就興奮到 快要爆炸。

因為太靠近明,泠很早就勃起;在幫忙洗澡的時候,他已經發情過一次。明 進浴室之前,也有過一次;在我和明做愛時,他負責舔舐明的全身上下。

我記得,他不只嘗到汗水,還常把舌頭伸進明的陰道里。

哼──泠已經享有這麼多的便宜,還不知滿足,真是個貪心的傢伙。

明用餐時,泠的主要觸手就不怎麼安分;即使沒有徹底充血,上頭的脈動也 是大到讓我們都難以忽視;由此可見,在離開浴室後,他幾乎是每分每秒都在回 味。所以,明覺得:不幫他排出來,就太不道德了。

我以為泠會打持久戰,沒料到幾分鐘後,他就高潮了。屏住唿吸的他,先射 在明的頭上。

明除順著泠的意思外,還加入自己的點子;首先,她故意用左邊臉頰去接; 不以頭髮分散沖力,精液柱直接在眼尾附近往不只四個方向綻開。

過不到三秒後,明就曉得:光閉上左眼還不夠,連右眼也得不時瞇起才行。 沖刷眼臉的感覺,尤其精采;溫熱的精液,蓋過鼻樑、擠壓鼻翼,差點就要進到 鼻孔里;明若忘了控制唿吸節奏,除可能會嗆到外,也有可能會吹出比拇指還大 的泡泡;由精液和唾液構成,充滿光澤,通常很難戳破。

接著,她把泠的主要觸手往下壓。嘴角上揚的她,看來是一點也不覺得吃力; 嘴唇分開,讓一堆精液鑽過齒縫。

在這種情形下,明偶而還是會用嘴巴唿吸;和先前一樣,她沒有嗆到;舌頭 一直推擠,攪拌出大量的泡沫;每一顆牙齒,都被泠的精液覆蓋。

這一次,泠看來有所保留;不過,明所承受的量,也足以裝滿至少兩個牛奶 桶;不足以構成精液池,但還是把明的體味都給掩蓋。我和姊姊通常得要裝上睪 丸,才有機會射這麼多。

明吃完早飯後,肚子裡沒剩多少空間;所以不意外的,大部分的精液只是還 是流到嘴巴外;落在乳房、肚子和腿上。

我的明,比起女神,真像個妖精;一早就沐浴在白色的光芒中,任憑身體被 味道濃郁的蒸氣包圍

射精結束後,泠主要觸手的充血幾乎未消;而只要末端被明的舌頭和牙齒碰 過,並混入一點親吻、吐息,就能讓他開心到了極點。

現在,明看來非常狼狽,卻也很美;就是要澆滿精液,才會讓我們在選擇跪 拜的同時,又想要大口舔舐。

幾分鐘後,兩人離開肉室。明脫下衣服,拜託我幫忙拿去洗。我的「感知聯 系」主要是針對動態,但不包含太多視覺情報。起先,我以為就是那件黑色的薄 紗睡衣;而仔細一看,眼前這件尤其色情;只用兩條多褶的布帶遮住乳頭,幾乎 整個乳房都裸露在外;比睡覺時穿的那件更加輕薄,保暖效果極差。

明特地穿上它,只為了服務泠;想到這裡,我的五官全皺在一起。差一點, 我就要洗衣機上抓出幾道痕跡。

泠,男性型的觸手生物,真是個享盡好處的傢伙;當然,他有資格和明這麼 玩,但我也該被事先知會才對!在完全不知道她穿什麼衣服的情形下,品嘗剛才 的過程,讓我覺得自己像個笨蛋。

此外,要不是泥正好經過,我會把裙擺套在主要觸手上手淫。

正因為對象是明,我才會這樣;不過,也真不像個一早就做過愛的人。差一 點,我就要做出和昨晚差不多過份的事了;因泥而感到緊張,接著又被良心譴責, 這感覺真不好受。

話說回來,姊姊為什麼會挑這個時候在附近徘徊,是覺得我會失控嗎?不過 就是我昨晚睡前,射精在明的枕頭旁──好吧,我承認,自己實在是太糟糕了。

使勁搖頭的我,回憶一下先前觀察到的;大口喘息的泠,早些時候的紳士樣 已完全消失。可見他骨子裡也是個色胚,百分之百的觸手生物;見到喂養者的乳 房就會猛吞口水,然後就想使勁嗅聞腋下、頸子和陰部;在真正開始體液交流前, 手指和舌頭就已經動個不停。不論他拿毛巾的樣子有多優雅,聲音又是如何的迷 人,也無法遮掩自己像野獸的一面;特別是在做愛時,我想,嘴角上揚。會突然 用精液囊襲擊懷中的女性,又在未事先知會的情形下造出精液池;我第一次得知 時,可是甘拜下風。

泠也挺壞的,就算是以男人的標準來檢視;思考到這裡,我背上的觸手顫動 一陣;雖想給他扣上「不值得信任」等帽子,但又覺得這樣太過分。

若知道泠這麼熱情,在明決定要成為喂養者之前,我和泥根本就不用太過擔 心。最近,明在為他口交時,我也常聽到一堆叫聲;多半都很粗野,幾乎只會出 現於射精前幾分鐘。

印象中,都是泠發出來的;顯然,這才是他藏於甲殼和禮儀之下的真面目。 一個老是在那邊搞針線活的傢伙,不是應該更陰柔點才對嗎?我雖這麼想,卻沒 說出來;畢竟,大家都為他感到高興,不會去計較這種細節。

但不該這樣!我想,用右手食指和大拇指掐一下額頭;他應該被狠很吐槽, 然後再躲到明的懷中尋求安慰;這類畫面,正是我想看到的。事實上,我還想看 明一邊嘲笑他,一邊用腳掌磨蹭他的主要觸手。

聽起來很過分嗎?或許吧,但我就不信泠沒有任何類似的期待;再怎麼說, 我都認識他好幾十年了。從他期待被明「命令」一些小事開始,我就已經看出位 在他內心深處的污濁陰影啦!

我打算和姊姊討論,嗯──就先從以上想法中,選一段內容較單純的好了: 「泠雖然生理上已徹底中性化,但從特別依賴主要觸手等情形看來,他終究還是 偏向的男性比較多。短時間之內,明好像也不打算『過度開發』呢。」

糟糕,多次過濾的結果,就只剩下一堆搔不到癢處的句子;方向也偏了,但 沒關係;姊姊應該聽得懂我的暗示,並得出較有趣的答案。

泥在思考近五秒後,說:「他當男人比當女人合適。」

未發情的姊姊,只會回些很普通的話;既然如此,就別怪我講得更露骨了。

「有點可惜呢。」我說,抬高背上的次要觸手,「我想看他被明抽插的樣子。」

光是用陰道吸吮蹂躪泠,我想,感覺好像還是不太夠。

嘴角上揚的我,繼續說:「此外,像是被罵、被打屁股;這種快感,只要不 會太過分的,也都該去體驗看看」

敢提出這番言論的我,早就有被泥吐槽的心理準備。然而,一分鐘過去了; 泥不僅沒有說話,腰上的幾隻觸手還騷動好一陣。

我笑了,說:「不愧是我的姊姊,我們這方面的──」

「別把我和你相提並論!」泥說,雙拳於屁股旁緊握;啊──就是這種彆扭 的感覺,才會讓我和明都想侵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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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因為有我在,就拒絕承認;一樣是在預料之內,我想,慢慢點頭。

過約十秒後,嘟起嘴巴的我,小聲說:「姊姊也只在與與明單獨會面時,才 願意當個老實的孩子。」其他時候,都不想變得跟我一樣淫蕩;所以,我一直都 很珍惜她發情時的模樣,並在睡前仔細回味。

沒再說話的泥,繼續專心在烤箱和瓦斯爐上。接下來,我保持沉默。持續飄 出的香味,足以中斷許多關緊要的話題。除此之外,泥移動鍋子和菜刀的動作一 直都很俐落;很自然而然的,明會把注意力放在她的身上;再試圖成為她們的焦 點,感覺不僅失禮,也非常突兀。

在結束烹調後,泥會讓主菜和甜點靜置約三分鐘才上桌。

離明最近的,是添加優格的羊肉咖哩,以及烤得有點脆的布朗尼。兩道料理 的脂肪含量都不低,但很符合明的需求;這陣子,她消耗不少熱量;產生乳汁, 我想,也分去一些脂肪;就算有部分肉室機能輔助,本體的付出仍是不容忽略。

甜點是有點苦的布朗泥,和灑上堅果的冰淇淋一起吃。

冰淇淋也是自製的,來自一家剛結束營業的老店。泥透過網拍,找到這個有 點像釀酒器的古董;很幸運的,能夠順利運作,又方便清洗。

不過,一下就製造一大桶,短時間內根本消耗不完;除又買了一堆玻璃罐來 分裝外,還分送給附近的幼兒園;也幸好前陣子訂購的大冰箱有送來,不然,大 概有超過一半的冰淇淋都得扔進水溝里。

我記得,泥在面對這些問題時,還很興奮的說:「以後,明若要搬出去住, 我們還可以用冰淇淋和鄰居打好關係呢!」居然連那麼久以後的事都想好了,真 不愧是姊姊;要和那些閒雜人等交談,她不但不排斥,還有些期待;敦親睦鄰, 一樣被視為是家庭主婦的基本。

說到人類,其實到目前為止,我也只敢親近明而已;這表示,當初我若是堅 持要和明私奔,生活鐵定沒法像現在這樣有趣。

同樣是依賴幻象,我可沒有在多數生活細節添上不少炫麗色彩的能耐;這方 面的貢獻,泥和泠都不容忽視。

或許,就連蜜也做得比我好。那間茶室是個傑作,雖然不屬於任何流派,卻 成功的美化肉室。最近,她好像還要弄一座像樣的溫室,栽種來自日本和英國的 芍藥與鳶尾。

至於我,由於下半身思考的時候居多,尋常的生活情趣可說是徹底缺乏;毎 一次,只要認真反省,我就會忍不住在內心嘆氣;怕會過於影響一早高潮後的心 情,瞇起眼睛的我,改盯著其他菜色:一盤鮭魚沙拉,以及一盤水果沙拉。整體 加起來,稍微超過一人份。食慾旺盛的明,就算吃得很快,也不會感到不適。

對孕婦,人們常說「一人吃兩人補」;明若懷的是人類,這話就百分之百正 確。而她現在懷的是觸手生物,我想,這會變得很複雜;就算前面的邏輯沒完全 否定,也應該要打折,可詳細數據連蜜也說不出來。

反正,露在多數時是接收能量,這無庸置疑;她之所以這麼快就恢復,是因 為在進到明的子宮內之前,就已充滿術能。所以按照常理來說,露應該不需要從 食物那兒獲得的能量。又或者,她會以其他方式消耗明送給她的營養。

以前,露就常常吃東西。我記得,她在雙腿未退化之前,就已經比蜜還要貪 吃。

我們剛離開歐洲時,蜜也曾說:「老石喜歡給露吃點小零嘴。」之後,蜜還 提到:「在計畫階段時,凡諾曾強調『她會是最像人類的觸手生物』。」

露被製造出來的時間點只比蜜和泠要晚一點,但與部分回歸原型設計的我和 姊姊比起來,這位老三仍是我們之中最不像觸手生物的;聽來好像很了不起,可 個性上的缺點卻多到數不完,唉──人類較美好的一面,終究只能在明的身上看 到。

凡諾在死前,就已燒掉大部分的研究資料;除非,能找到和他專精同樣領域 的召喚術士;才剛想個開頭,我腦中就響起警報聲。

通常和早就離開的那一群比起來,選擇留下或被迫留下來的那一群,個性會 比較惹人厭;之中,有不少傢伙和凡諾一樣,只需要動動手指就能炸掉一棟高樓; 和她們交談,比面對任何野生動物都要來得棘手。

且說到「研究」,也讓我感到很不安;真要做仔細一點,我們之中的哪個人 被送上解剖台的機率也不是──等等,我們若參與全程,再怎樣不會發展到那種 地步。

總而言之,面對任何召喚術士,我們通常都是能避就避;蜜的這一項原則, 我從不反對。

我相信,老石終究是極罕見的例子;而他在同行眼中,就是個徹底的失敗者; 像頑童一樣的過活,不讓自己成為一個專精於法術研究的機器。

即便是遇上最低階的召喚術士,也可能為我們的生活帶來危害;不能讓明陷 入危險,這是首要原則;至於露與我們的差異,就算一輩子都不曉得,也無所謂; 只要她對明的身體沒害處就好,我想,眉頭輕皺。

在把餐具都收拾好後,泥主動提議,要和明一起進到肉室里。不發一語的我, 先假裝在客廳看書。她們離開了,不曾回頭。閉上雙眼的我,先倒數十秒。

接下來,我把書放到一邊,重新睜大雙眼;一個轉身,跳入肉室一角。

當下,我就跟個士兵一樣,匍伏前進;除了輕輕移動四之外,還利用背上所 有的次要觸手;無論是跳躍還是奔跑,都幾乎未發出任何聲響。由於採取較費能 量的靜音模式,所以連開啟洞口的瞬間都是靜悄悄的。

在身後的洞口關上前,泠曾提醒我:「不要太超過。」我沒回應,但屁股和 肩膀還是顫動了幾下。太超過是怎樣?他也說不清楚。這個大男孩,知道我腦中 浮現捆綁明和泥的畫面,卻沒有出手阻止。難道他也很期待?哼嗯──改天我會 問個仔細的。

果然,泥會突然要和明一起進到肉室里,就是為了要打小報告。

「蜜若沒離開的話,一定會希望我這個做姊姊的據實以告。」泥說,輕咳一 聲,「今天早上,太陽還未升起前,絲在你的床邊手淫。」

聽到泥的話,我除了胸腹沉重外,還感到有些興奮。

見明稍微抬高眉毛,泥繼續說:「她在你的枕頭周圍留下不少精液,這已經 夠過分了。而她居然就這樣睡在你的旁邊,沒用抹布處理,更沒啟動肉室的清潔 系統。」

輕閉雙眼的明,先是慢慢點頭,再用右拳輕敲左手掌心。她早就知道真相, 即便剛醒來時昏昏沉沉的。

過約五秒後,明坦承:「難怪,我才剛坐起,就想要和她做愛;那些精液, 應該是我一早起來就發情的主因,畢竟聞了一整晚嘛。」接著,她只說:「絲真 是個調皮的傢伙。」

聽到這句話,我的陰蒂和乳頭都徹底充血;剎那間,我不僅心跳加速,連背 嵴都發燙。

眉頭緊皺的泥,眼神還是非常嚴肅;不過,我也注意到,她的胸膛有一陣起 伏。她是因為明的寬容而鬆了好大一口氣嗎?我應該沒看錯。

原來,姊姊也不是非要明狠很罵我一頓才行,只是覺得這事有必要說清楚; 一般來說,堅持如此,是基於義務感;但特地把明拉到肉室里,不知道有沒有一 點情趣方面的考量。

唿──幸好,我還以為,她也會把我偷藏明內褲的事講出來。

其實,泥也有一件。還是她第一次和明接觸後,偷藏起來的碎片;很有紀念 價值,我想,又差點流口水。

由此可見,泥一開始就對明有好感;在那種情形下,還可以為了一族的未來 扮黑臉、弄得一身傷;姊姊的精神力,真不是蓋的。

後來,泥把那些碎片交給泠去復原。嗯──這樣的話,我應該多給她幾件, 再向明謊稱:「都是姊姊逼我拿的。」

姊姊一定會氣到跳腳,而明也不會輕易相信。啊──好想被她們懲罰,用各 種方式……

在明和泥之間,有關我的話題已經告一段落。接著,明主動和泥說起自己對 早飯的感想:「我非常喜歡,雖然乳汁可能會有一點羊騷味。」

對我們來說,這不成問題。之後,伸長脖子的明,要泥分享一下最近做愛後 的心得;扯到這裡,卻不怎麼突兀;因為她們一直身在肉室里,還以我為開頭。

低下頭的泥,滿臉通紅;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從哪裡開始說起。這種場面, 她一定曾偷偷期待過;但真的面對了,又不打算表現得太過開心;若不希望自己 的形象與我重疊,那干麻帶明到肉室里咧?

嘴角上揚明,伸出雙手,先搔過泥的肩膀,再摸過泥的腰側和肚子;非常滑 嫩,沒有特別顯眼的腹肌;別說摸或蹭了,連舔起來都十分可口。

泥叫出來,全身顫抖一陣。明一邊忍住笑意,一邊慢慢蹲下;瞇起眼睛的她, 在舔舐泥的肚臍周圍時,說:「這邊曾經和懷胎五個月的孕婦差不多,現在則極 為平坦。」

接著,和我料想的一樣,明抬起頭,問:「那些位在你子宮內的精液,最後 都到哪去了呢?」早些時候,她以為是被我或吃掉了;之所以再次提起,八成是 她憑藉著直覺,曉得還有其他可能。

兩手遮著臉的泥,慢慢低頭。要等到左眼和中指和無名指間露出來後,她才 說:「幾乎都和我融為一體了。」

差一點,姊姊就要流下口水。她很難不感到興奮,我想,鼻子使勁唿氣。

遇上這種話題,還是在明的面前;泥就算外在儘量表現得含蓄,生理反應卻 幾乎不受控制;陰蒂和乳頭一直勃起,腰上的幾隻觸手也蠢蠢欲動;不少汗珠, 已經從背嵴和乳房下緣等處冒出;她的甜美體香,讓我忍不住伸舌頭。

明沒有回話,也沒有點頭。也許,她早已猜到真相,只是在期待更詳細的交 代。過快五秒後,泥又說:「將近九成九──都化為我的血肉。」越講越奇怪, 我想,就是不好意思說「精液都被子宮和卵巢吸收了」。

差一點,我就要出聲吐槽;實在是考量到情調,才沒站出去。姊姊也真是的, 盡在這些無聊的地方有所堅持。

都已經和我們相處這麼久了,明應該早就曉得,那幾個模擬器官平常大概會 怎樣運作;她只是很愛刺激泥的羞恥心,我想,這是一種很不錯的品嘗方式;和 撫摸或舔舐比起來,言語帶來的身心影響可能更為強烈。

初次接觸時的回憶,在今日看來,只是一點小火花而已;往後,這兩人之間, 只存在濃到化不開的愛意;之中的化學變化,並非完全溫和。因為,明也是個重 口味的人;光是這一個月,喂養者大人的所有嘗試,都有讓我們上癮的潛力。

只要明沒有表示結束,問號就會持續存在。泥沒抗議,畢竟是在明的面前自 我暴露。

我輕輕吸一下鼻子,確認自己沒有流鼻血。吞下一大口口水的明,問:「會 因此懷孕嗎?」

一開始,泥就描述得不怎麼清楚;明會這麼問也是難免的,我想,收回舌頭。 說什麼融為一體,聽起來很像是保證精子和卵子會結合;但也不排除,泥是故意 讓明有這種期待。

而從近期主要觸手的使用頻率──以及精液的凝固程度──看來,明非常想 和她生小孩。

明和姊姊的小孩先出生,我也會比較安心;結合她們基因,一定是非常優秀 的孩子;這樣,我和明的孩子也比較好管教;一直有個正面示範,又是在同一個 屋檐下,年紀還不會差太多。

唉──我忍不住在心理嘆一口氣。雖在蜜的面前說什麼「對自己很有信心」, 可談到生孩子──不論男女──,我都只希望他們像姊姊而已。

有別於我的冷靜,泥在聽完明的問題後,曾經想要大聲尖叫;如果反應太大, 就是嫌現在生小孩太早了;以一個每天都試圖營造出完美家庭主婦形象的人來說, 這樣有點扣分。

此外,一時緊張過頭,也讓姊姊不好控制自己的嘴巴;擔心會唿出很奇怪的 聲響,她乾脆不斷深唿吸;這樣就不像淑女啦,我想,眉頭輕皺。

但看在明的眼中,緊張到極點的泥,搞不好也和剛出生的嬰兒一樣可愛。

沒過多久,明又一次親舔舐泥的肚子,再親吻左腰側。明喜歡一邊吞口水, 一邊聽泥大叫。本帖最近評分記錄夜蒅星宸 金幣 +8轉帖分享,紅包獻上!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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