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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放開那個女孩

張風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他雖然心裡嚮往著那個神秘又有趣的江湖, 但他怎麼看眼前的這個姑娘都不是一個正經的武林高手,尤其當她說出極樂門三 個字的時候,張風的直覺告訴他這可不像一個名門正派會起的名字。

果然,那姑娘見張風沒有話說,開始介紹起了自身的來歷與極樂門的關係, 「為師姓秋,叫水心,這是我的師父也就是你的師祖給我起的名字,為師也是現 任的極樂門掌門人,只是現在卻回不了極樂門去,這裡面的事情日後再跟你慢慢 細說,遲早我會讓那賤人永不超生不得好死。」

張風見秋水心咬牙切齒的模樣,猜她在極樂門肯定有一個大仇人,現在回不 去了,那她這所謂的掌門人也不過是名不副實,張風不禁心想她收了自己做徒弟 該不是讓自己去幫她殺了那個口中的賤人吧。

如此一想張風更加覺得這個極樂門萬萬不能加入了,一進去就是你死我活的 爭權局面,還只是自己和秋水心兩人勢單力薄去搶掌門,非把性命搭上不可。

張風一邊聽著秋水心說的話,心裡已經開始盤算起找個時機趕緊熘之大吉為 是,「本門既然叫極樂門,所追求的就是極樂升仙的境界,由男女之事進而追求 武道上的突破,這與佛家的歡喜禪實乃殊途同歸,只是世人不解本門的真意,誤 以為邪魔歪道的居多,可惜可惜。」

秋水心連嘆三口氣,像是一個受了極大委屈才華不為世人所欣賞的落魄書生, 但張風自認為自己是聰明的,才不會受了她的騙,「果然是邪派,聽名字就不是 好鳥,還想騙我,裝的可真像,虧得我聰明。」

秋水心語重心長地告訴張風說:「為師曾經立誓一定要光大我極樂門,讓天 底下那些自詡為名門正派的人知道他們的見識是多麼的膚淺,到底誰是邪誰是正, 自有公論,如果我有生之年完不成這項壯舉,以後就要靠你了,風兒。」

張風聽她喚自己的名字這麼親熱,不禁起了一陣雞皮疙瘩,聽著一個十六七 歲的小姑娘像長輩似的叫自己名字,這種感覺真是奇怪。

張風雖然心裡並不承認剛才秋水心的收徒儀式,也沒興趣真的加入了極樂門, 但看秋水心望著自己的眼神,倒是帶著幾分溫柔,不像剛才那麼兇狠,張風的膽 子也大了一些,裝作開玩笑似的說道:「嘿,我們極樂門確實厲害,只是在外人 面前叫您師父,是不是有些奇怪呢。」

張風先誇了這個所謂的極樂門一番,再把真正的心裡話說出來。

沒想到秋水心目光突然變得凌厲起來,眼神中閃過一絲危險的寒意,張風暗 悔自己多嘴,恐怕她要動手打人了,但秋水心也只是在一剎那間眼神出現了變動, 繼而又恢復如初,很是開心地笑了笑說:「你是不是說為師的年紀比你小,你叫 我師父讓人覺得奇怪。」

張風很想點頭,但心裡又怕她生氣,不敢點頭,但搖頭又說不通,左右為難 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武學一道達者為先,豈不知老子曾拜三歲稚童為師,更何況我的年紀可比 你大得多。」

這最後一句話嚇得張風差點下巴脫臼,他忍不住又細細地打量了秋水心上下 一番,不放過一絲一毫地打量著她,張風實在不敢相信這個嬌嬌弱弱的小姑娘會 比自己還大,他有些半信半疑。

秋水心猜不到張風心裡的那些小心思,還自管自己說道:「這就是本門心法 的神妙之處,能使人返老還童長生不老,只要你乖乖的聽為師的話,日後的成就 無可限量。」

能不能長身不老這一點張風是不清楚了,但起碼真的能返老還童是看得見的, 這麼說來這筆買賣可是不虧,張風一下又煥發精神,先前的頹廢和鬱悶一掃而空, 自己真是走大運,學到這麼厲害的武功,以後可要回去讓大夥好好瞧瞧。

「我現在就開始傳授你本門的一些入門心法,至於剛才所說的極樂飛仙為師 細想了一下,你毫無根基的情況下修煉進展緩慢不說,日後的成就也終究有限, 先打好基礎比什麼都重要。先傳你這篇吸納法你好好聽著。」

秋水心一字一句默默地念著一篇口訣,張風聽著十分的拗口,想要詢問裡面 的含義,但看秋水心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只好先記著再說。

過了有一刻鐘的時間秋水心才算把這篇基礎的吸納法口訣背完,她說道: 「本門的武功總領大概可包含為海納百川、取而用之這八個字。」

張風撓撓頭,迷惑不解的樣子被秋水心瞧在眼裡,她說道:「還有什麼不明 白的嗎?」

張風靦腆地笑了笑,說出了自己的困惑:「師父,你說的海納百川我好像明 白點,但取而用之是什麼意思,自己拿自己的東西來用嗎?那還怎麼海納百川, 不是終有一日會枯竭的嗎?」

秋水心先是十分詫異地看了看張風,而後大笑起來,又搖了搖頭,樣子十分 的奇怪,她說道:「我倒是沒想到你的悟性會這麼高,可惜可惜。」

張風奇怪了,他說道:「可惜什麼。」

秋水心顯然不願意告訴他答案,岔開了話題說道:「你說的不錯,如果是自 己取了自己的東西來用,那當然會有衰竭的一天,所以本門的武功旨在取敵人之 力而為己用,那麼便可以做到前面的海納百川,而又取之不盡用之不竭了。」

張風聽了她的這番解釋,臉上浮現出猶豫的神色,秋水心淡淡地問他道: 「你又有什麼不明白的地方。」

張風看了她一眼,猶豫著是不是該說出來,被秋水心一瞪之後,再不敢隱瞞, 一五一十地說出了心裡的想法:「拿別人的東西總是不好的吧。」

張風雖然是個孤兒,又在厄境窮困中生長起來,但他卻難得能保持一顆善心 和正義感,別人的東西絕不去偷去拿,對著秋水心剛才的解釋實在有違自己平日 做人的原則。

秋水心的眼內又是一閃而過的兇狠,但語調卻十分的輕柔,開導著張風說道: 「你說的不錯,但對於那些大奸大惡的人我們還要講這些道義嗎,我們將他的功 力吸走,既維護了一方百姓的安全又為武林解決了一個大害,豈不是兩全其美。」

張風點點頭,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倒不失為一個好的練功辦法。

「我們極樂門平時都是做些鋤強扶弱的好事,只是方法比較霸道,外人看來 我們就是邪魔外道,所以江湖中人對我們極樂門的誤會實在是太深,你的祖師凈 惡子為了化解別派對我們的偏見,在有生之年都一直積極聯繫各門派,奈何他們 對我們的誤解實在太深,日後你見了那些人不到萬不得已千萬不可泄露身份,免 得招惹不必要的麻煩。」

張風點點頭記著秋水心的教訓,秋水心忽然眉頭一皺摸著胸口咳嗽起來,張 風儘管心裡不是真想當她是師父的,但也少了不要關心這個小姑娘,「秋……師 父你沒事吧。」

秋水心又是咳了一陣,搖搖手說:「你過來,我教你套運功的法門,你跟我 一起練,能幫師父療傷。」

周行逢照著秋水心的吩咐和講解開始自行修煉起來,秋水心看著差不多了, 讓他將手掌向外平推,兩人的手掌互相牴觸著,瞬間一股暖氣由秋水心的手掌游 到了張風的手掌上,又繞著他的身子上下環繞了一圈,最後又重新歸於秋水心身 上。

只是暖氣過走一股寒氣又照著剛才的路線從秋水心的手掌上轉移到了張風身

上,這一回這寒氣可沒再回到秋水心身上去了,它最後躲到了張風的肚子附 近,一開始張風覺得冷極了,慢慢地過了一會兒也就沒那麼冷了。

如此周而復始,張風不知道了外面的時間流逝,只能感覺到肚子裡的寒氣一 分一分地增加。

若他睜開眼睛就可看到秋水心的面色已經開始出現好轉,可他自己卻額頭滴 汗,還是冷汗。

兩人這樣練功到了半夜鳥兒都不啼叫的時候,忽然秋水心睜開了眼睛,警覺 地叫了一聲:「有人來了!」

張風如夢初醒,才發現自己的衣服後背全都濕透了,他回頭看看,一片的黑 暗什麼東西也沒有,但他知道秋水心的功夫厲害,一定不會聽錯。

「是那兩個惡人嗎?」

「不清楚,先藏起來再說。」

兩人急急忙忙找著可以躲藏的地方,但這個破廟總共就那麼大,能藏人的地 方實在沒有,最後還是在張風的提醒下兩人一起躲到了那尊關帝神像後面去。

張風兩人剛藏好了身子,廟外面就走進來兩個人,因為太黑的緣故,張風看 得不是很清楚,憑感覺不是白眉老頭和黑衣人兩人。

黑暗中響起一把好聽的女人聲音,「師兄這地方好黑呀。」

「師妹別怕有我在呢,我們就先在這休息一晚吧,附近也沒有別的地方可以 去了。」

另一個聲音是一個成熟的男人的聲音,那男的掏出火石找了一些雜草和破木 椅子點起了火,瞬間整個破廟都亮堂了,張風一下就看清楚了,原來是一個江湖 人士打扮的小姑娘和一個青衣持劍的男子,小姑娘看起來也不過18歲左右的樣 子,樣子還十分的青澀,但隱約已經能夠看出美人胚子的模樣,那男子皮膚較黑, 眼睛總在她師妹身上晃蕩。

「師兄,我們這次去華山,師父讓我們送個東西過去,又不告訴我們盒子裡 面裝的是什麼,到底是什麼東西這麼神秘,你知道嗎?」

「師父也沒跟我說,只是說這件東西至關重要,一定要在華山派謝掌門三天 後的大壽之前送到,既然是賀禮自然是十分貴重的,要不然不是丟了我們長陽門 的威風嗎?」

兩人又聊起了這幾天下山的所見所聞和好玩的東西,說起了滔滔不絕。

這兩個人青年的俠客正是長陽門的三弟子石歸海和小師妹紀容,兩人的談話 一字不漏地都聽在了張風和秋水心的耳朵里,看他們的樣子不像是什麼壞人,張 風想著是不是就這樣出去打個招唿,要不然一直躲在後面也怪難受的。

可看秋水心的手勢還要再躲一陣不可,「師妹柴火快燒完了,你再去撿些木 頭回來,就那邊。」

紀容走到了破廟的一角在地上撿了些沒有的木頭和破布一類的,就在這時張 風嚇了一跳,因為他看到那個石歸海偷偷地從衣服裡面拿出了一個藥瓶,迅速地 打開來將裡面的藥粉撒在了乾糧上。

又回頭看了師妹紀容一眼,發現她還在那裡撿柴火,將藥瓶藏好後,紀容也 回到了身邊,舔了新木頭後火燒的更旺了,照著石歸海的臉通紅通紅的,他拿出 那份乾糧對紀容說道:「師妹吃些東西我們就快休息吧。趕了一天的路了,肚子 肯定餓了。」

紀容沒有多想,拿起了石歸海遞來的那份乾糧,小嘴一張開始吃了起來,張 風將這一切看在眼裡總覺得哪裡不對勁,身邊的秋水心也看見了發生的事情,嘴 角冷笑著十分不屑地搖搖頭。

紀容吃了幾口乾糧,發現自己開始有些頭暈,「師兄我的頭好像有點暈。」

「肯定是你趕路太累了,你躺下先休息吧。」

紀容不疑有他,暈暈乎乎地走到剛才收拾好的一處地方,靠著柱子就要睡著 了。

石歸海一個人在火堆前坐著,過了好一會兒,他聽見了紀容傳來的均勻的唿 吸聲,他嘗試著唿叫紀容的名字,「師妹,師妹,你睡著了嗎,紀容師妹。」

紀容只是很安穩地睡著,沒有一點動靜,看樣子睡得很熟。

石歸海的喉嚨不自覺地吞了一口口水,他躡手躡腳地走到了紀容的身邊,蹲 下身來試探地搖晃了她幾下,見她仍然未醒,石歸海嘴角的笑意無限地擴大,他 的手開始不安分起來,張風見著他開始一點一點地脫起了紀容的衣服,張風就是 再傻也明白過來了,這個衣冠楚楚的師兄原來真實的面目是這樣的禽獸,他剛才 在乾糧上放的東西一定是蒙汗藥一類的藥物。

此時石歸海已經將紀容的衣服脫得差不多了,只剩下了那件遮羞的小肚兜, 看得石歸海食指大動,就連神像後面的張風也一樣面紅耳赤。

張風心想自己是不是要出去阻止這個禽獸繼續下去,但他一點武功不會,出 去了肯定會被那個壞人殺死,而這個新拜的便宜師父也是重傷未愈,又是一個女 孩子,到時候別救人不成,又再搭進去一個。

正在猶豫間,石歸海連那最後的一件肚兜都給脫掉了,渾身赤裸的少女就展 現在他的面前,石歸海就像餓狼見了肥肉,眼睛裡都要冒光了。

「師妹,你知道我想你想的都要發瘋了嗎,師父這個偏心的老傢伙,竟然要 把你許配給大師兄,那我算什麼,憑什麼是大師兄得到你,我哪裡比他差了,師 父就是偏心,我就是要得到你,大師兄他休想,你是我的。」

張風實在沒想到原來一個門派裡面還有這麼複雜的男女糾葛,這個不知名的 大師兄算是被戴了一頂大大的綠帽子,自己將來有了師妹師姐的時候,希望不要 出現這樣的事情,張風沒注意到自己已經開始慢慢地接受極樂門門人的這一事實。

石歸海顯然是花叢老手,他一邊親吻地紀容的嘴唇,一邊揉搓著她的小奶子, 紀容儘管中了蒙汗藥,但身體的敏感又讓她不自覺地開始呻吟,那一聲輕似耳語 的呢喃聞在石歸海的耳邊更加地刺激了他男性的神經,他的動作開始粗魯起來, 揉著胸脯的大手看得出來十分的用力了。

紀容的奶子不斷地在他的手掌之下變換著形狀,兩人的身體開始升溫,整間 破廟裡所有人的體溫都在上升,張風也不能例外,而秋水心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 閉上眼睛,裝作看不見的樣子,但她起伏不定的胸口卻出賣了她。

石歸海已經是箭在弦上了,他急急忙忙地脫了自己的衣服褲子,一邊又把紀 容的褲子也脫了,兩條筆直又瘦長的大腿引得石歸海驚唿連連,他早就知道小師 妹的身材很好,但也沒想到原來是這麼的好,他的雙手抱著那雙腿不住地撫弄, 那圓潤筆直的大腿在他看來就像是一塊溫潤的寶玉,怎麼摸都嫌不夠。

張風眼看著他就要做到最後一步了,他的褲子脫了那個姑娘的褲子也已經脫 了,他心裡實在不願意這樣的事情發生,他心想著自己既然已經踏入江湖了,那 麼自己就要做一個頂天立地的大俠,這個時候怎麼能夠做縮頭烏龜呢。

張風大喝一聲突然從神像背後跳了出去,就連一邊的秋水心都嚇了一跳,更 別說剛想要幹活的石歸海了,抱著衣服直接從地上跳了起來,等他看清楚了張風 的樣子,又問他:「你是誰,躲在後面多久了。」

張海回答他說:「你這個禽獸,別管我待了多久,你乾的那些事情我全都看 見了,真是沒想到長陽門竟然出了你這樣的敗類。」

石歸海嚇了一跳,他心裡的殺機暴起,這個人非殺不可,他看見了太多的事 情了,知道的事情也太多了。

石歸海冷靜下來以後,稍微把衣服穿上,眼睛開始飄忽不定,突然大喊了一 聲:「你看那是什麼?」

張風轉頭看去,只是當他轉過頭的時候石歸海的劍也到了。本帖最近評分記錄觀陰大士 金幣 +8轉帖分享,紅包獻上!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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