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藕香殘玉簟秋。輕解羅裳,獨上蘭舟。雲中誰寄錦書來?雁字回時,月滿西樓。

花自飄零水自流,一種相思,兩處閒愁。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李清照《一剪梅》我叫王思之,是趙明誠的朋友。明誠已經離家遠遊三年了,拋下了明媚鮮妍的嫂嫂李清照一個人。他們成親還沒多久他就走了啊,看著日益消瘦的嫂子,以及那有些憔悴的美麗容顏上掛著的讓人心疼的相思,我實在想找到明誠兄,當面問一句:「你居心何忍啊,讓這麼一個美得動人心魄的妙人兒守活寡!」當然我心裡更想問一句:「明誠兄,你到底還要嫂子不?你要是回不來我可以替你照顧她,撫慰她那顆相思寂寞的心,尤其是那乾渴已久的胴體。」

或許沒有人知道,從嫂子嫁入趙家的那天起,我就被她迷得魂兒都沒了,家裡的那位我再也沒碰過,青樓也不去了,連我父母也不知道我結婚四年沒有孩子是因為我已經和老婆分床睡三年了。他們還一直暗示我再續一房,不孝有三,無後為大啊!但我一直無動於衷,二老一直以為我和媳婦的感情好,不想傷她的心,卻不知多少個日日夜夜,我都是獨自一個人想著嫂子你在自我發泄,多少次把被褥想成了你泄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它再也硬不起來。

明誠走了以後,我一直偷偷的來看你,直到你屋裡的燈光滅了才回家休息。

可是我不敢把心裡的情意告訴你,真的,我害怕你惱了我我再也沒有機會看到你,接近你。還記得那次我替你收拾那些金石字畫,不小心蹭傷了手,你拿著我的手急切的問要不要緊,還用你的手帕給我包了手。我當時就愣住了,那是我第一次與你的身體接觸,我當時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只是傻傻的想著我摸到嫂子的手了。

我回到家什麼也沒幹,就是感受著被你摸過的地方那尚存的溫度,還有把你給我包紮用的手帕放在鼻端用力地吸著,貪婪地吮吸那上面你的身體的味道。那夜我失眠了,我用你的手帕包裹住我的雞巴,揉搓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它被我的精液浸濕了,我才疲倦的睡去。

天可憐見,那個夏天的中午我終於發現了一個改變我命運的秘密。在那個午後,正是大家小憩的時候,我偷偷的來到了你的窗外,我喜歡看你迷人的睡姿。

可是那天,我看到的是讓我吃驚的一幕,我從來沒有想過,在我心裡女神一樣高貴的嫂子竟然會幹這種事。嫂子你竟然在自瀆!

那天我一如往日的悄聲來到你的窗前,正要從我偷偷在窗欞上刮出的那縷縫隙中往裡窺探,卻隱約聽到屋裡有喘息聲和唿喊聲,凝神細聽卻是「明誠,明誠」

的嬌唿,我當時一驚,以為是明誠兄回來了,忙偷偷望去,卻見到了一團白膩在床上蠕動,我心下不由惴惴,暗道:難道二人大白天就在行那夫妻之事!我下意識地望窗邊湊了下,細細望去,見到了一幅讓我熱血沸騰的畫面:嫂子你半解著褻衣,一臉含春的躺在床上,左手在胯下不停地搓弄,右手卻在那誘人的雙峰上來回的捏揉,不時地還用香舌舔一下峰端的紫葡萄,嘴裡還呢喃著:「對,明誠,舔我哪裡,使勁吸,你不是最喜歡我的奶子了嗎,說怎麼吸也吸不夠的!」

邊說邊更用力地揉搓下體,嘴裡下意識地呻吟著。過不片刻,你更是掙扎著把剩餘的衣服也甩在了地上,左手手指由搓弄改為了抽插,嘴裡還呻吟著:「明誠,你好好的干我吧,我好想被你干啊,我的小穴好癢啊,好想吃你的雞巴啊,你用力的干我,快乾我,哦……哦……你乾的我好爽啊!插得我好深啊,你不是一直想讓我叫給你聽嗎,我叫了,你趕快用力地干我啊!啊……哦……好深啊!

我不行了,明誠快用力,哦……」邊叫著你邊使勁揉搓著那誘人的奶子,看得我下面硬硬的,雙手更是忍不住的使勁揉搓,心裡還不斷地吶喊著:嫂子,我來了,我來干你了!

隨著你的呻吟聲,我越動越快,直到你叫著「我來了」,我也忍不住發出了「哦」

的一聲呻吟。

話一出口,我就知道要糟,果不其然,室內傳來一句急切的聲音:「誰?」,隨之而來的還有窸窸窣窣的穿衣聲,我當時下意識地就拉開了窗戶,回答道:「嫂子,是我!」屋內正在穿衣的嫂子一下愣住了:「思之,你……」說到這裡頓了下,停下了穿衣的動作,又問道:「你都看到了?」我聽了,不知道怎麼回答,支吾道:「嫂子,我……」嫂子見我這樣,臉上一暗,泫然欲泣道:「思之,你是不是覺得嫂子是那種淫蕩的女人?」我聽了,急切道:「不是的,嫂子。嫂子,我喜歡你!」說話間,我從窗戶里竄了進去,一把抱住了她羅衫半解的胴體。

嫂子急忙推拒道:「思之,我們不能這樣,你放開我,我是你嫂子!」我使勁的抱住她道:「嫂子,我不放,我從你進了這個家門就愛上了你,我為了這都和曉芬分開睡了,我幾乎每天晚上都想著你自慰,我幾乎每天都來你這,你難道感受不到我的心意嗎?嫂子,明誠兄不知道遊學什麼時候回來,你一個人既然這麼寂寞,為什麼就不能讓我來安慰你,也讓我得償所願?」嫂子聽了我的話,愣住了,須臾,她猛地推開我,厲聲道:「你……你簡直就是畜生,我是你嫂子,你怎麼能有這種想法?」我看著她嚴厲的樣子,再也不敢看她誘人的軀體,低下頭沉默了片刻。終於忍不住抬起頭來道:「我知道我是畜生,我不該對你有非分之想,可我真的管不住自己,我控制不了啊,我一天看不見你就和丟了魂似的,明誠兄沒走的時候,我多少次半夜在你們的窗外徘回,想像著你在明誠兄身下婉轉承歡的樣子暗自垂淚,恨不能取而代之,一次次的幻想著你的婉轉呻吟在黑暗中自我發泄。明誠兄走後,多少個日日夜夜我站在你燈影搖曳的窗前,看著你相思不眠的身影暗自神傷,可我知道你愛的是他,我只能遠遠地看著你。」

聽了我的話,嫂子嚴厲的臉色緩了下來,輕聲似自語地道:「思之,嫂子早就知道你的心意,但嫂子愛的是明誠,嫂子不能對不起他。其實這三年來,嫂子也知道你為我付出的,人非草木,孰能無情,但人是人啊,不是畜生,我們不能幹出那種畜生不如的事兒來。」我聽了嫂子的話,心裡一喜,道:「原來嫂子你也是喜歡我的,我聽了心裡所有的苦都化成甜了,所有的付出我覺得都是值得的!

嫂子,我寧願當畜生,也要喜歡你,老天爺要懲罰就懲罰我吧,我不怕,只要嫂子對我有意,我什麼都不怕!」嫂子聽了這話,臉色一變,道:「哪個說喜歡你了,你……你怎麼這麼無恥呢!」我看著她那略帶嬌羞的神情,此時要還不明白她什麼意思就真是白痴了。我猛地上前一步抱住她,在她輕聲道:「嫂子,讓我好好愛你吧!」說著,我猛地吻上了她誘人的雙唇,舌頭也下意識的撬開她的小嘴就要往裡鑽,她嗚嗚了兩聲,見避不過,就順從的張開了嘴,我急切而貪婪地吮吸著她的香舌,她開始還有點抗拒,到後來也像小蛇一般向我卷襲過來。

我深深地吻了她一炷香的時間,把她的雙唇都吸得微微有些腫了,才終於停下來深深地喘息著。她嬌紅著臉,喘聲道:「你,你……憋死我了!你怎麼能這樣,你怎麼這麼無賴呢!」我看著她少女打情罵俏一般的神情,柔聲道:「嫂子,我實在是太愛你了,我只想吻遍你的全身,用我熾熱的唇和火燙的愛意淹沒你。」

說著,順勢把嫂子推倒在床上,吻上了她的髮際,輕含著她的耳垂,她的喘息聲漸漸重了起來,我知道她動情了,就慢慢地往下吻上了她的脖子,在她的脖子上留了個深深地吻痕,她隨著我深深的吸吮發出了啊的一聲呻吟,那種酥媚入骨的聲音害得我差點當場泄了。我努力的吸吮著,同時雙手也沒有閒著,慢慢地攀登者她的高峰,終於,左手觸摸到了那顫巍巍有點發硬的紫葡萄,嫂子發出了一聲似痛苦又似酥爽的呻吟,我聽了再也忍不住地含住了她右面的乳頭,同時右手向她的胯間摸去。她在我的吸吮下漸漸挺立起來,我感受著她嬌軀的顫動,慢慢地跨過平原,來到了那片芳草地。我伸出舌頭在她稀疏的草坪上舔舐了一下,她嬌軀猛地一顫,發出了一聲似抗拒又似期待的呻吟,我毫不猶豫地吻上了她柔嫩的小肉芽,並細細地舔舐著,直到它慢慢漲大露出了頭腳,我才用力地吸吮起來,嫂子不由自主的顫抖著,嬌喘噓噓道:「好奇怪啊,明誠以前從來沒吻過我那裡,思之,別舔了,那裡好髒的!」邊說著邊按我的頭,一副抗拒又捨不得離開的樣子,我不由道:「嫂子,你全身上下都是香的,思之說過要吻遍你全身的,你就別不好意思了,好好享受我對你熾熱的愛吧!」說罷我更用力的舔吮著她的紅豆豆,右手也順勢摸上了她的陰戶,在她的小穴口慢慢地摩挲著,還不時的伸進她的洞口邊緣挑逗著。嫂子身子顫抖得越發厲害了,嘴裡下意識地發出了呻吟。

我興奮地舔著她的陰蒂,順勢把舌頭捲起來伸入了她的小穴,她終於忍不住呻吟道:「思之,我受不了了,你太會玩了,嫂子要瘋了,你怎麼會那麼多花樣啊,嫂子快不行了……」我聽了這話更興奮了,右手探上了她的菊花蕾,舌頭更深入的舔吮著,嫂子發瘋似地顫動道:「哦……你怎麼弄人家那裡,那裡髒死了,啊…

…好奇怪啊,哦……我不行了,啊……」隨著一聲長吟,一股淫水從嫂子小穴里噴涌而出,弄得我滿臉都是,我用力地舔吸著,感覺時機到了,輕聲對嫂子道:「嫂子,我要來了!」嫂子高潮過後仿佛恢復了理智,用力地推了我一下道:「思之,我們不能這樣,嫂子真的不能和你那樣,你原諒嫂子,嫂子對不起你!」

我聽了這話,心裡一涼,但看著嫂子那黯然神傷的表情,我安慰道:「嫂子,我不會強迫你,我相信你會想通的,我等你!」

(未完待續)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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