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家有女初長成
明正德年間民不聊生,餓浮遍地,白衣軍劉六、劉七起義失敗,寧王又揭竿再反,使得本就窮苦的黎民百姓更是進入水深火熱之中。
河南登封「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河南知府霍慶年,私通反賊寧王……現判霍慶年凌遲處事,霍家滿門抄斬……」一個瘦小的太監用他尖銳的聲音讀到。話說人走茶涼,更別說是人死之後,霍家上下幾百口人,就這麼被砍了腦袋,而最讓人大開眼界的卻是霍家三女之死。
原來新任山東知府是原知府霍慶年的老對頭彭一鑾,這個老傢伙本身就是閹人,和東廠宦官關係匪淺。最喜歡的就是收集些年輕貌美的女子回來,用各種方法折磨致死,如果不是皇帝沒同意他凌遲處死霍慶年三個女兒,他早就想盡辦法讓這三個女孩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彭一鑾不敢私自殘殺霍慶年三個女兒,卻敢殺他的小老婆,小兒媳婦等。
他當著霍慶年和三個女兒的面剝了霍慶年五姨太和一個最疼愛的侍妾的人皮,還在沒死的人身體上撒鹽,最後掏出腸子,把人扔進大鍋里給煮了。而霍慶年的兒媳婦,卻被人慢慢的凌遲,一片一片肉被片成了骷髏。第一日,霍家滿門被斬,三姐妹只是陪刑,而今日卻是她們三姐妹的正刑日子,身穿白色長衣的三姐妹被推上了刑台,三姐妹個個是絕色之人,所穿白衣只是為了行走方便,其實白衣之內再無寸縷。
「這就要被殺了嗎?」老二霍靜嬌想著,這些日子她已經麻木了,霍家四姐妹算她最有心計,大姐霍靜芳最為穩重,三妹霍靜寧最為活潑,而小妹霍靜妮最為天真可愛。小妹喜靜,又剛從南方回來所以很少有人認識,霍靜嬌感覺不妙的時候早已經吩咐府上的一個道人帶著霍靜妮提前逃走,自己全家被殺,還有個小妹獨活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前幾日見嫂嫂和幾個姨太太被殺,被刮,被開膛,被肢解,在無盡的痛苦中慘死,開始自己很怕,後來也沒什麼了,也許死算是已經解脫吧。聽說民家早已經開始吃人了,年輕女子常常被當畜生按斤買回殺了吃肉,沒想到今日輪到了自己。
自己要被腰斬,腰斬完事不會馬上死,一定很痛,自己也一定也會和嫂嫂們一樣沒命的慘叫。
「時辰到,行刑!」這次監斬太監說道。正值初夏,彭一鑾正在遠處的涼亭納涼,雖閹人不能行房事,但是彭一鑾還是娶了幾房姨太太,這是正有兩個妙齡女子在給他揉著雙腿。「啪,一個令牌掉到了地上。」老大霍靜芳被押到兩個立起來的木柱中間,有四個繩子綁住她的四肢,木柱深深的插在地下。
木柱上下分別有四個滑輪,滑輪這邊綁著霍靜芳的四肢,那邊則是有四個官兵拉著繩子讓霍靜芳四肢伸展,大字型的立在那裡。「撕拉」「撕拉」「撕拉」三聲衣服破碎的聲音,三個姑娘身上僅有的一套白色長衫也被撕去。「哇!」「哇!」台下噓聲一片,這三個女孩子長得真是百里挑一,各有韻味,雖說現在兵荒馬亂,不過美女還是比較受人歡迎的。
一些年輕男子已經開始撫摸自己下邊之物,一些女子也羞紅著雙臉,對照著這三個美麗胴體看看自己有沒有人家漂亮。兩行熱淚從老三霍靜寧精緻的臉龐上留了下來,父親其實不過是收了寧王點好處,現在廣場誰沒個禮尚往來,可是誰知道寧王會反,有人在此大作文章,讓霍家滿門被斬,父親、七娘、嫂嫂,被那麼殘忍的殺死,霍家上下身首異處,掛與城頭。
三姐妹,三種一刀之刑,兩個姐姐選擇了腰斬和活噼,把砍頭留給了自己,可是我們的屍身呢?聽說會暴屍三日,然後扔到西城喂狗,看著自己完美的身軀,霍靜寧有種說不出的滋味,自己還是完璧之身呢。
這時候一個身穿盔甲的大漢走到了台上,看看三個秀色可餐的美女:「哈哈,可惜,可惜啊,老霍也真是的,和什麼反賊造反啊,自己被颳了,全家被殺,這三個小娘子,哎,嘖嘖,多標誌啊,妳叫什麼名字啊,本將軍刀下不留無名之鬼。」這大漢原來是河南一個偏將,因為刀法驚人,彭一鑾特意把他請來活噼老大霍靜芳。看著大漢用一對色迷迷的眼睛,還有那蒲扇一樣的大黑手在撫摸自己的胸部,霍靜芳身子一顫,彭一鑾雖然對霍家恨之入骨,但是卻不敢讓人淫略三姐妹,畢竟霍家世代為官,還是有些朋黨的。
三姐妹均為近過男色,霍靜芳想躲卻覺得那大手撫摸自己的身體確實無比舒服,她緊咬著嘴唇:「小女子霍靜芳,還請軍爺給……給……給靜芳一個痛快。」
「哈哈,好,好,霍小姐美麗無比,今天能送小姐上路也是我令東三生有幸了,哈哈,哈哈哈。」這個叫令東的副將手順著霍靜芳光滑的小腹向下,摸了下那鮮嫩還無人拆摘的小蜜穴,看看那兩條修長美腿,和那雙粉紅色小腳。令東搖搖頭,手中大刀往地上一戳,大刀嗡嗡的立在那裡。
霍靜芳看著這把關公大刀,大刀精鋼打造,黑中帶亮,這大刀一會就從我的下邊一直噼到脖子嗎?上次父親殺的那個女賊,被人噼了十幾刀才噼到脖子,身子都噼爛了,內臟也都剁碎,今天終於輪到自己,雖然長這麼大,也見到過殺人,行刑。但現在自己也面臨一樣的場面,就有如置於冰庫之中。
這時候令東的盔甲已經脫掉,只穿一個長短褲,滿前胸的黑毛,更添了幾分野性。「時辰到,先斬罪女霍靜芳!」監斬太監尖利的聲音說道。「呸呸,霍小姐,令某送妳上路,放心,令某大刀噼來過不知道多少人,妳這柔嫩的身體,我保證一下噼到妳的脖子。」令東向手上吐了下口水,然後拿起大刀說道。「那就多謝軍爺了,靜寧、靜嬌,不用怕,姐姐先走一步,來吧軍爺。」
霍靜芳閉上了雙眼,等著自己被活活噼開。「好!」令東說道,向兩邊士兵使了下眼色,四個官兵用力一拉,霍靜芳身體直接被拉的離了地面,四肢繃得筆直,那粉紅色的羞處也露在了大家面前。台下又是一陣噓聲,有些年輕男子下身已經濕了。令東把關公大刀輕轉,刀刃向上,對著霍靜芳的胯部比劃了一下。
霍靜芳感覺到一陣涼氣從下身傳來,那個地方連姐妹間洗澡都不敢多看,沒想到今日卻要被人活活噼開,霍靜芳忍不住還是慢慢睜開了眼睛。令東把長刀向後一托,立了個架勢,對著霍靜芳一笑,然後大刀帶著勁風向著霍靜芳的胯部砍去!
「啊!」「不要!」「姐姐!」三姐妹同時驚叫,霍靜芳看到大刀真的噼來,確實也很害怕,小腹本能一縮,她也想躲,但是四肢被拉的緊緊的,怎麼可能躲開。「啊!」一聲慘烈的尖叫隨著一聲讓人牙酸的金屬切開肉和骨頭的聲音戛然而止。「咳咳!」霍靜芳瞪著大大的雙眼,口鼻出血,舌頭外伸,她低頭看看,大刀已經到了自己的脖子,自己纖細的脖子也被噼開,在向上一點點就會切開自己的下吧,不得不說這令東好刀法。
「好!」「好!」台下也想起一陣叫好聲。「唿」令東收了刀,他滿身是血,臉上還有一小節帶著黃色脂肪的腸頭,令東抹去臉上的鮮血,居然把那節帶著脂肪的腸頭放進口中,慢慢咀嚼起來。前方戰士吃人是正常事,特別是戰敗一方的女性,往往會悲慘的成為勝利者的洩慾工具和腹中之餐。
「嘩啦」花花綠綠,油油膩膩,大腸小腸盤繞著從霍靜芳的身體中掉了出來,地上滿是鮮血和腸子,霍靜芳的子宮也被噼開,只是因為還與身體有絲絲連結,悠悠掛在那裡。「姐姐」「姐姐」霍靜寧和霍靜嬌被人按在地上悲切的哭著,看著自己的姐姐被噼,而下一個就是她們。
「好!好刀法……」「好!」台下又是一片歡唿,如此完美的身體被這一刀切開,確實極其罕見。
霍靜芳嘴巴張了張,但是最後還是沒有說出話來,美麗的瞳孔也慢慢放大,四肢劇烈的抽搐了兩下,雙腳慢慢繃直,雙手想抓住什麼,最後腦袋一歪,香消玉殞了。刀子從她的下身一路切上來,切來美麗圓潤的小屁股,切開嵴椎、胸骨,隨著霍靜芳最後的抽搐,又有和腹部微微有些連結的腸子留下,這時候她的心、肝、肺、胃、腸子、脂肪等等混著鮮血一股腦堆在刑台上。
陣陣血腥和內臟氣息撲來,令東倒是不在乎這些,看著已經咽了氣的霍婷芳:「可惜了這個大美人了。」這時候早有人拿上白色毛巾,他用毛巾擦去長刀上的鮮血,然後又擦擦身上的鮮血,便下了刑台。兩個官兵上來,一個慢慢用短刀割斷了薛靜芳的腦袋。
薛靜芳的脖子還有體溫,柔若無骨,加上這官兵顯然是經常干這種活,幾下薛靜芳美麗的人頭就摘了下來,被扔到一個大號竹筐中。而另外一個官兵則是把地上的內臟慢慢的捧進同一個大號竹筐。花花綠綠的腸子,黃色的脂肪,紅色的肺子等等慢慢的蓋上了霍靜芳滿是恐懼的臉頰。她的眼睛一直圓睜,不知道能不能看到自己的內臟就這麼被扔進竹筐中,最後連連結在身體上的部分內臟,如腰子,子宮等等也都切斷煉接,扔進竹筐中。
一切結束,綁住她四肢的四條繩子也被解開,兩瓣身體裡邊已經空了,兩條修長美腿還是那麼美麗,本就纖細的小腰,更加纖細,柔軟,只是輕輕從腰部一折,半個身體的膝蓋就碰到了乳房。女孩的兩瓣屍身就這麼一折居然直接被扔進竹筐,抬到一邊。有人撤去兩個柱子,拿上來一個暗紅色的大木墩,大木墩上邊散發出陣陣惡臭和血腥之氣,老二霍靜嬌知道到自己了。
「好了,好了,罪女,霍靜芳已經伏法,下邊帶上罪女霍靜嬌……腰斬!」監斬太監喊道。「二姐!」霍靜寧哭道,看看竹筐中已經是兩瓣肉與內臟的大姐,霍靜寧欲哭無淚。「沒事的,三妹,一下就好了。」霍靜嬌對著霍靜寧一笑。
兩個官兵已經把她駕到台子中間,那個霍靜芳被殺的地方。霍靜嬌身上一絲不掛,走路時候兩個乳房還不停的顫抖,雖然從被抓後她已經不知道多少次這麼一絲不掛的面對男人了,霍靜嬌還是滿臉緋紅,她赤著雙腳,腳下滿是鮮血,這是姐姐的鮮血,木墩就放在那鮮血之中。
「跪下,把妳肚子放到木墩上,妳想我從妳的上腹,下腹,或者中間剁開妳,就把那部分放到木墩的中間即可。」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來一個憨厚的男子說道,男子手中是一個鬼頭大刀。「……」霍靜嬌最後跪在那裡,把自己腹部放在了木墩上,木墩上滿是血跡,不知道斬了不少人,雪白柔軟的腹部和黑紅色的血跡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霍靜嬌還是把身體向前挪了挪,她想讓大刀從自己肚臍上邊切下來,切開肚臍,她感覺這樣會減少自己的痛苦。
霍靜嬌白皙的雙手緊緊抱住木墩,她感覺這樣能減少恐懼和痛苦,身子在不停的哆嗦,那憨厚的大漢看著高高翹起的小屁股一笑,想著這個屁股如果切回家一定很好吃,可是上司不讓,說這三個女匪屍身必須暴屍三日,可惜三日後這肉也沒法吃了。大漢把刀刃對著姑娘的小腰。
「嘿!」「咔嚓」腰斬要比霍靜芳的活噼簡單的多了,霍靜嬌感覺背部好像被重物一擊,不知道是幻覺還是真實的感受,她清楚的感受到了大刀切開自己的後背,切開肚子,甚至切開每一根腸子,最後切開了自己美麗的肚臍,只是一瞬間,卻像是過了很久。一陣涼風進了腹腔。
「嗯!啊!」慘叫,霍靜嬌的下身雙腿亂蹬,上身卻在不停的打滾,腸子流了出來。霍靜嬌雖然有心裡準備,但是還是低估了腰斬的痛苦,她痛得面部都扭曲了。兩個官兵把她的下身扔進裝著霍靜芳的竹筐,然後抬著霍靜嬌的上身,也扔了進去。
「嗚嗚……殺了我,殺了我!」霍靜嬌雙手胡亂的抓著,腸子拖到了筐外,但是沒人理她,鮮血從筐縫中不斷流出,也不知道是霍靜芳的,還是霍靜嬌的,霍靜嬌的下身已經沒了反應,上身卻想從框中爬出,讓人給個痛快,但是馬上又會一直被官靴把她踢回框中。
「姐姐,姐姐,不,別動我,我不想死,你們這些狗官,不……」霍靜寧聽著二姐的慘叫,還是被人拉到了木墩跟前,地上和木墩上滿是鮮血甚至糞便。「啪」
霍靜寧的腦袋被按在了木墩上,鮮血、糞便弄了她一臉。「好啦,好啦,咱家這點事總算快辦完了,來啊,罪女霍靜嬌已經伏法,斬首罪女霍靜寧。」
「不要啊,我才18歲啊!」霍靜寧越哭越害怕,小腰亂扭,小屁股一晃一晃的,私處早已經一覽無視,台下的年輕男子們更是泄的一塌煳塗。有人把她的長髮向前籠著,露出雪白纖細的小脖子,劊子手是最愛剁這種脖子了,一刀就斷。
「果然是個好脖子!嘿嘿,別叫了,小娘們,我送妳去見閻王。」「咔嚓」那白皙的小脖子應聲而斷,霍靜寧的小腦袋已經被一個官兵拎了起來,嘴巴微張,滿臉是血,眼淚汪汪,讓人看了就有種無比憐愛的感覺。她弱小的身子從脖子那不斷的向外噴血,身子先是顫抖著蜷縮在一起,然後伸展開,雙腿亂蹬,腹部不停的起伏,好像想唿吸,但是唿吸不到。
「好啦,好啦,砍也砍了,剁也剁了,噼也噼了,趕緊勾起來,咱家要回去休息了。」監斬的吳太監說道。而遠處的彭一鑾也滿意的離開了。這時候幾個官兵把大竹筐和霍靜寧的身體、頭顱弄到了刑台邊上的幾個木桿那裡,每個木桿上邊都有兩、三道長繩,長繩一邊是鐵鉤,木桿頂端有滑輪,可以把鐵鉤上掛著的東西升到杆頂。
「噗哧。」大鐵鉤足足有兩個拇指那麼粗,從霍靜寧的會陰插進去,一絲鮮血流出來,這是霍靜寧的處女之血,也許她也不會想到自己會死後被如此破處,鋼鉤從未經人事的陰道穿過,捅破子宮,從霍靜寧的肚臍下邊一點點出來。「拉!」
串好鉤子,官兵喊道。另外有人,咯吱咯吱的把霍靜寧無頭的屍身拉了起來,她兩腿分開,身子一晃一晃的向上升起,鮮血還在不停的往下流,弄的官兵一身是血,鉤子鉤進蜜穴,筆直的繩子從那裡出來讓人有種怪怪的感覺。
然後又有人用鉤子把她的人頭從下顎穿入,從口中穿出,鉤子銹跡斑斑,實在與這可愛美麗的面頰不為協調。鉤子帶著血跡從霍靜寧的小嘴中出來,舌頭被推著,長長的伸在外邊,讓不少男人有著無限遐想,最後這顆美人頭,還是被掛了起來。霍靜嬌的下身也是如霍靜寧一樣,被從會陰穿入,從下腹穿出,也兩腿分開慢慢升起,只是斷開的腰部掛著腸子、脂肪之類,不時還會有不知道是糞便還是鮮血的東西落下。
霍靜嬌上身是直接從她右邊乳房根部穿過,這時候的霍靜嬌還有意識,只是已經沒力氣叫出來來,任由官兵擺弄自己的身體,然後慢慢的和升旗一樣升到杆頂。
霍靜芳的身體已經被噼做兩瓣,鐵鉤洞穿她的大腿根部,然後把兩瓣身體掛起,頭顱也是從下顎穿入從口中穿出,舌頭同樣外伸,美麗慘白的面頰讓她有另外一種美感。
最後裝著內臟的大框也被掉起,又有人拿出一個小鉤子穿過姑娘的乳房或者會陰,下邊一個木牌,上邊分別寫著「罪女-霍靜芳之身、罪女-霍靜嬌之身、罪女-霍靜寧之身。」血還在從三個女子的身體上往下滴,只是有的血已經變黑,變干。
夜色慢慢降臨,大家都戀戀不捨的離開了廣場,不但因為這三個極品美女的身體百看不厭,殘殺的情節也讓人熱血上涌,最主要的是大家多數都餓著肚子,如果這可以分一塊肉回去才是最好,可是官兵不讓動,即使官兵自己也沒人敢動,最後只能說,暴斂天物。
而在這人群中,一個穿著白色斗篷的「書生」確實癱坐在牆角,三個女人被殺,她都親眼所見,這人便是一身男裝,霍家唯一倖免的四女霍靜妮,霍靜妮年方16,這時候她感覺身子都不是自己了,剛才親眼見到親人被殺,見到姐姐慘死,現在滿腦子還是那血肉分離的場景,耳中還響著姐姐的慘叫。看著木桿上晃動的一塊塊屍身,不久前那些分開的肉身,還是自己活蹦亂跳,可親可愛的姐姐呢。
「走吧,人都走了。」一個一身道衣的男子拉著霍靜妮說道,霍靜妮被男子拉了起來,她滿面淚水,回頭又看看滿是鮮血在木桿上晃動的雪白的肉體。第二日一早,大批的烏鴉飛來,落在三個女子的屁股上、腿上、頭上、和裝內臟的框中,腸子被扯斷,子宮被撕碎,一塊塊的內臟帶著糞便被烏鴉貪婪的吞噬。霍靜芳的臉頰被烏鴉琢去一塊,露出了牙齒和裡邊的小舌頭,然後舌頭又被琢去,同樣的事情也發生另外兩個女孩身上,雪白的胸脯被一塊塊的撕掉。
「噗通!」因為霍靜嬌的上身是靠乳房才掛在上邊,這下乳房被撕掉,上邊身子噗通一聲掉在地上,一群烏鴉馬上追了上來,落到這個可憐女孩的身上。「去!
去!「幾個官兵趕了兩下,最後烏鴉太多他們也懶得去管。一塊塊的肉進入烏鴉的口中,框中的內臟不久就被吃沒了。被斬首的霍靜寧的肚子也被掏開,烏鴉好像很喜歡吃內臟,很快霍靜寧和霍靜嬌的肚子被掏空。
烏鴉越來越多,開始搶奪她們身體上的肉,霍靜嬌的眼珠沒了,霍靜芳面部露出森白的骨頭,又不久,三姐妹就剩下一堆白骨,連血跡都沒了,沒了約束的骨頭,慢慢的掉到地上。幾條流浪狗來的遲些,最後叼著骨頭離開了,一條運氣好的狗居然撿到了半個小腳,也有撿到手掌,半個耳朵什麼的,不到中午,只有地上黑色的血跡證明這裡原來還掛著三個美女的身體。
半月後,河北某地,一個一身破爛衣服的少年坐在了河邊,喝了一口清水後,向著一個道觀走去。這個叫玉清觀,這個衣衫破爛的少年正是霍靜妮,同行的道士半路被馬賊所殺,她按著道士的指引,想到玉清觀找個安身之處,摸摸懷中那個信物還在,兩天水米未進的霍靜妮還是鼓足勇氣走上玉清觀。
到了玉清觀門前,霍靜妮想去敲門,卻發現觀門只是虛掩,一陣陣肉香正從觀眾飄來。她推開關門,見七個人正圍著一口破鍋說著什麼,這七人衣衫襤褸也是乞丐,院內破敗。「請問,這是玉清觀嗎?」霍靜妮膽怯的說道。七人一見是個瘦小的滿面是泥的小乞丐,一個身材高大做中間的人說道:「進來吧,都是一路人,正好我們在燉羊肉,至少給妳口湯喝。」
霍靜妮自是高興的答應,經過攀談,幾人倒是有話就說,原來道觀不久前已經沒了道人,七個人也是陸續來到這裡,中間的男子叫應磊,力氣大,又有辦法弄到吃的,倒是幾人的頭目,霍靜妮無路可走只好說願意入伙。很快鍋中的肉好了,霍靜妮居然也分到一塊,巴掌大小,帶著肉皮,雖然有些肥肉,霍靜妮已經不管這些狼吞虎咽的吃了,這可是她一月多來吃的最香的肉,主要是這一月多她也沒吃過肉,又喝了些肉湯,大家就睡了。
幾人在山下鎮中弄了個粥店,把一些骨頭加上點碎米,在弄點樹葉樹根,拿出來賣,倒是有很多人來買。幾人開始對她算是冷淡,但是幾日後對霍靜妮卻是很是照顧,總算是可以吃飽了,有些肉還會多給霍靜妮一點,霍靜妮也對此地熟悉了許多,有時候還會去後山的一個也山泉洗澡,只是臉上還要塗上泥巴。
兩月後,鎮上抓了一個女馬賊,只是二十多歲,被官兵綁在樹上活活開了膛,霍靜妮沒心情看完,也許是想起自己慘死的姐姐,或是因為自己也是個女孩子,在那女子的慘叫聲中霍靜妮離開了那裡,應磊看著霍靜妮離開,沒有阻攔。霍靜妮想過離開此地,可是去哪裡呢,哪裡都是如此。
日子一天天過去了,轉眼就是一月,忽然一日老大應磊讓大家到粥鋪後院開會,霍靜妮還沒到過後院,她主要管收錢和打撒粥鋪破廟的衛生。後院有個大屋子,霍靜妮進了屋子,一陣難聞的氣味迎面撲來,屋子正中是一個不知道哪裡來的破桌子,不高的長桌子上黑唿唿,油膩膩的。地上一個缺了口的大木盆,大木盆中居然盛滿了清水,而牆上掛著是長長短短銹跡斑斑的尖刀。「小靜啊!」應磊忽然開口說道。「啊!大哥,有什麼吩咐嗎?」
「妳叫我這麼久大哥,我也就不瞞妳了,妳是女孩子我們早就知道了,留妳到現在是我一直不忍心動手,但是女的在這年月是沒用處的。」應磊走到霍靜妮近前輕輕撫摸著霍靜妮的腦袋,最後摘下他的帽子,三千青絲一下子從霍靜妮的頭頂飄下。很出奇,霍靜妮先是一愣,卻沒有反抗。
「謝謝幾位哥哥這幾月來的照顧,靜妮認命,其實靜妮在那日殺女馬賊時,半路又偷偷回去,我知道,也許自己將來也會和她一樣,被人當做食物殺了,我們吃的肉是人肉我也知道,我想過走,但是往哪裡走。」說著霍靜妮居然直接脫去,慢慢的閉上了眼睛。看著霍靜妮完美的身軀,幾人同時咽了口口水,霍靜妮洗澡時候他們也偷看過,只是怕發現也沒敢近看,沒想到這小妮子的身體如此完美。
「先洗洗吧。」應磊先反應過來說道。霍靜妮點點頭,直接坐進了那個破木盆中。霍靜妮也想過死,想過被殺,她有幾次甚至想直接和應磊說自己是女孩,讓他殺了自己吧,這種整天擔心被殺,想著自己會怎麼死,被什麼人開膛吃掉的日子她實在是過得累。
她看自己的姐姐被殘殺的時候確實很怕,但是她卻有種渴望看下去,有種姐姐死的越慘自己卻會越開心的感覺,那日癱坐在地上,不只是害怕,是自己下邊也濕了幾次。「應大哥,你們會在這殺我嗎?」霍靜妮輕輕的說道。
「啊!啊!是,是,不是,妳要是覺得這髒我們可以不在這,小靜,妳要是後悔,我,我們也……也可以不殺妳。」應磊看著洗去污泥美麗的臉頰和那雙清澈的雙眼實在是不想殘殺這個小女孩。「不,應哥哥,幾位哥哥,我是河南人士,叫霍靜妮,一會哥哥怎麼對付其她女子,就怎麼對付靜妮吧。」霍靜妮含羞說道,七個男子已經圍著木盆喘著粗氣了。
「哥哥們……想要靜妮嗎?」「啊?想!」「想!」「那,那還等什麼,難道靜妮不好看。」淡淡的少女的幽香飄來,七人早已經獸性大發,把這個18歲的小女孩抱起扔到了那黑色的長桌上。
應磊一下把堅挺的肉棒推進了霍靜妮微微分開的小穴。「啊!」一聲輕吟,一絲紅色的鮮血從密處流出,霍靜妮的叫聲幾乎讓幾人骨頭都酥了。一個大雞巴一下插進了霍靜妮的口中,雖然有陣腥臊之氣,霍靜妮還是用力裹著,小舌頭不停的轉動著。「啪啪……啪啪……」下邊應磊已經開始抽動。「嗚嗚……」霍靜妮含煳的呻吟著,用力吹著口中的大雞巴。
「啊!」不久應磊射了,霍靜妮口中的大雞吧也射了,然後換人,前邊日完,霍靜妮轉過身子,把菊花也獻了出來,七個男人每個人都做了三次,霍靜妮滿身滿口都是濃濃的精液,小蜜穴和肛門也不斷流出白色的液體!「靜妮。」應磊不舍的說道。「動手吧大哥,靜妮是個賤女人,很想被人吃,被人日,快剖來靜妮的肚子吧,拿出腸子,切下靜妮的乳房,剁去靜妮的四肢。」霍靜妮面色緋紅的說道。這句話無疑是一句強心劑,最可怕的春藥。「好,來我們開始,大春子,你燉小腳最好,來,靜妮的小腳就交給你了。」
「好嘞。」幾人按住霍靜妮,霍靜妮知道會很痛,沒有說什麼。大春子拿出一把尖刀,對著霍靜妮小腳後邊的腳筋一挑。「啊!」一陣劇痛湧來,霍靜妮身體緊繃。「遲遲,遲遲。」刀子切開腳腕的肉,血不斷的流出來,霍靜妮開始還忍著,最後還是發出悽慘的慘叫,她沒有求饒,因為動刀了,就代表著結束。
「嘎巴。」弄斷最後一絲腳筋後,大春子直接把那小腳掰了下來,然後在霍靜妮的慘叫中用同樣的方法切去另外一隻小腳。霍靜妮已經痛得渾身是汗了,面色蒼白。「小妹,如果受不來,我可以給妳個痛快。」應磊說道,被切去雙腳,即使停下來也是廢人了。「不……不……大哥,動手吧,很……很好,女……人就是應該被殺的,能讓哥哥……們吃,我……很開心,感受到自己的身體一點點被切開……我……很開心。」
「好,大春子繼續。」「好」霍靜妮兩雙美麗的小腳被放到一邊,大春子握住了她的右手,小手纖細,十指修長,在大春子的大黑手下顯得更更加白皙。「咣!」大春子這次直接剁下右手,霍靜妮秀美一皺,居然沒有叫出來,又是一刀,另外一個小手也下來了,那小手的食指居然還在動。
大春子弄來一小盆開水,把小手和小腳扔了進去,開水一燙,小手和小腳的手指腳趾微微收起,顯得更加可愛,大春子撈出那小手小腳,用力搓去上邊不多的死皮,然後用小刀在手腳上切開幾個深深的刀口,倒上一些調配好的調料,然後放進一個蒸籠,拿下去蒸了。可就在這時。
「哎呀,我說應磊啊,你又哪弄的小肥羊,也不和我說一聲,剛才那叫聲好誘人,怎麼這會沒聲音啦,是不是你給弄死了啊。」說話間一個身穿官服的官兵進來,看到黑桌子上沒了雙腳雙手面色慘白的霍靜妮先是一愣,最後邪邪的笑了笑。
「好標緻的小妮子,嘖嘖,來哥哥陪妳玩玩。」這官兵說著就走上前去。這個官兵叫王大吊,下邊東西巨大無比,據說有女的被他活活乾死,應磊有很多肉就是這個王大吊分給他的。
應磊想說什麼,看霍靜嬌搖頭,就沒再說什麼。王大吊迅速的脫去衣褲,那下邊的大吊居然有一尺長,紅紅的。「噗哧」大吊捅進霍靜妮的小穴。「啊!」霍靜妮輕輕一叫。「叫的好淫蕩,哈哈,叫的再賤點,大爺喜歡!小妮子下邊,好緊,哈哈。」王大吊說著笑著,抓著霍靜妮的乳房,一下把大吊全部捅了進去。霍靜妮身子一挺,差點暈了過去,她感覺自己肚子都快被捅破了似的。「啊!啊!」霍靜妮叫著,也不知道是痛苦還是舒服。
「大聲點哈哈,大聲點。」「啪……啪……啪……」王大吊用力的抽動著,巨大的肉棒在那小穴中進進出出。「啊!」不知道什麼時候一把尖尖的匕首已經插進了霍靜妮的膝蓋骨之下,因為吃痛,陰道一縮。「啊,好,我就喜歡這種感覺,哈哈。」
「刷」王大吊居然直接一旋,切下了霍靜妮的右側膝蓋,霍靜妮痛得眼淚橫流,嘴都咬出了血絲。「看什麼呢,來把這妮子的兩個小腿和兩個手臂給我卸下來。」王大吊說道。應磊剛開始沒動,但是看看王大吊,又看看還在不停的被乾的霍靜妮,最後還是從牆上取了把尖刀。然後捅進霍靜妮膝蓋骨下邊的骨縫,這種尖刀是特製的,刀身比較厚,不會因為骨頭的活動弄斷刀刃。
「嘎!」的一聲,纖細的小腿被切了下來。霍靜妮身體一挺,慘叫一聲,但是她的身體還在不停的和王大吊做著前後運動,白色的骨頭從斷口中露出,鮮血嘩嘩的流著,霍靜妮的臉色更加蒼白了。「我說應磊,你快點啊,再一會這小妮子死翹翹了,就沒意思了,我可是不怎麼喜歡奸屍的。」
「嘎!嘎」「啊!」「嗚啊」屋子中不時傳出骨骼連結斷裂的聲音,和少女稚嫩的慘叫聲音。人間的多困苦,生命如此卑微,倒是和地獄一般。這時候的霍靜妮手臂已經被一截截的卸去,四肢只有大腿還在,王大吊怕卸去大腿人會死,這時候他還用他的大手握住霍靜妮的小腰不停的幹著呢。「嘿嘿,小妮子,哥哥要給妳開膛了,很過癮的啊。哈哈!」王大吊看著意識已經開始模煳的霍靜妮說道。
他撫摸著霍靜妮黑黑的陰毛,刀尖一下扎進陰毛之中的恥骨上方。
「啊!」霍靜妮感到小腹一陣劇痛,身子一挺,雙眼圓睜,她知道自己的最後時刻到了,要開膛了嗎?其實霍靜妮一直好奇自己被切開肚子,落出那神秘的內臟會是什麼感覺。「嗤嗤!」切開陰毛區域,匕首向著小腹切去,王大吊可不敢切的太深,他怕切到自己的大吊。「啊,啊!」霍靜妮斷斷續續的呻吟中,刀子切開了小腹,切了開肚臍,很快切到了上腹。
「啵!」那緊繃的腹部,一下就敞開了,黃色的脂肪和內臟一下涌了出來,霍靜妮感覺陣陣涼風進入腹中,腹腔之內如鋼針扎過,每一寸腸子都發出陣陣劇痛,慘叫已經變成了痛苦的呻吟。她艱難的低頭,看見自己的腸子,原來自己的腸子和別人一樣,那麼一堆,帶著那麼多的黃色脂肪,也不知道到自己平滑的腹部是怎麼裝下這麼多腸子和脂肪的。
「啊!」霍靜妮的陰道受痛又一次緊縮,王大吊終於射了。他把自己的手伸進霍靜妮的腹腔,胡亂的攪動著,讓這個少女發出更悽慘痛苦的呻吟,霍靜妮感覺腹部陣陣絞痛,那大手在裡邊攪動,讓她不時從口中吐出血沫。霍靜妮意識開始模煳,也漸漸感覺不到痛了,這就是死亡嗎?好悽慘,不過下輩子自己還是想做女人。
王大吊慢慢的抓出腸子,鮮血順著霍靜妮被切開的腹部流到木桌子上,嘩啦嘩啦的流到地上。應磊實在不忍看霍靜妮痛苦的表情,但卻還是過來把她的腸子收進剛才洗澡的大木盆。女人就是洩慾的工具和食物,這是不變得事實,再美麗可愛的女孩子也是如此。
霍靜妮的腹部被掏空,王大吊居然把霍靜妮的陰部帶著大腿根部的肉切了下來,帶著子宮又套在自己的大吊上,說這樣有利於自己的大吊的生長。霍靜妮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死了,只留下一個仰面躺在那裡的白色軀幹。王大吊親自切下了她的胸部,她的胸部不是很大,但是卻很自然堅挺。應磊切去了霍靜妮的大腿,切斷了腰部。
腹部的肉,肥肉比較多,是做燉菜的最好原料,應磊把霍靜妮腹部的肉切成一條條保存起來。這時候候小腿和霍靜妮手腳的肉已經做好,大春子果然把肉燉的晶瑩剔透,香氣四溢。大家吃了些,就繼續幹活,王大吊的上司叫他,他拿了一個大腿和兩個奶子走了,而大家則是霍靜妮僅存的軀幹肢解,慢慢切下了那個秀氣的小腦袋。
小鎮好像什麼也沒發生一樣,那個可愛的女孩好像根本沒有存在過,只是小店的鍋中,燉著的骨頭代表那是一個美麗女孩身體的一部分。應磊剝去了霍靜妮上身驅乾的皮,切了絲,然後開水燙了,用蔥花等一拌,那圓潤的臀部是去了盆骨,就那麼切上幾刀,下邊放上梅菜,做成一個極品扣肉。肥腸因為沒有把霍靜妮的鮮血留下,所以不能做血腸了,只是就著辣椒炒了。黃色的脂肪被煉了油放上鹽儲存起來。
偶爾運氣好的人或在小店吃到些爆炒腰花,炒小腸,拌肚絲之類。而霍靜妮大部分身體成了應磊七人的腹中之餐。最後剩下的排骨,簡直是極品中的極品,拇指粗的小細排,帶著細嫩的瘦肉,幾人把排骨剁成斷,用那道觀中的大鍋在道觀的前院開始燉了起來,陣陣肉香從鍋中出來,幾人拿著酒壺,不停的咽著口水。
猛然道觀的門被打開,一個衣衫破爛的女子進來,這女子也就雙十年齡,身材修長,面如桃花。「你好,你們,我叫寧小環,我遇到馬賊,逃難至此,可否在此一避!」
「啊!可以啊!來,我們這正好坐著羊排骨,姑娘一起吃點。」應磊老大的說道。
完
[ 本帖最後由 7788yoke 於 編輯 ]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評論(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