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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以前總覺得「野草」很沒價值,阻礙交通,孳生蚊蟲,還有煩人的昆蟲類會躲在裡頭發出惱人的聲音,沒想到今晚它們卻幫了我這麼多忙。

深黑色的夜覆蓋了整片林子,偶爾隨風搖曳的狗尾草、斑葉芒、羽蒲葦還有溪邊的水蘆葦會晃動幾下,其餘的只有「寧靜」二字;羽蒲葦大片大片的葉子成了我們的保護傘,表姊戴著狗項圈、蜷曲著身子縮在密集的葉片下,外頭的人根本就看不見。

我心想:『要是放首情歌,再加上月亮的話,相信場面會非常美麗浪漫。』嘿!我不過這麼想著,沒想到外頭的人還真的放了首歌:「越過道德的邊境,我們走過愛的禁區,享受幸福的錯覺,誤解了快樂的意義……」這是《廣島之戀》一首男女合唱的情歌,還真是應景,正契合了我跟表姊眼下的情況。

「願被你拋棄,就算了解而分離,不願愛的沒有答案結局……」唱到這一段時,表姊正好抬頭,跟我四目交對,她水汪汪的眼眸里透著難以言語的情懷,我伸出手握著她的手心,那柔軟的手心,溫溫的感覺,還不時地微微顫抖著,隱隱傳達出不安的緊張感。

我和著音樂,輕輕的在她耳邊唱道:「給我渴望的故事~~留下丟不掉的名字~~」她晶瑩的眼眸泛著一點淚光,望著我回唱道:「時間難倒回~~空間易破碎~~二十四小時的愛情,是我一生難忘的美麗~~回憶~~」

「我怎麼聽到有女人的聲音?」蒲葦葉外面,那三個拾荒者其中一個留鬍子的手拿著電筒站了起來。

一個平頭的拾荒者拎著破舊的伴唱機,躺在地上笑道:「你是太久沒碰女人了,想女人想瘋了唄?這種地方怎麼可能有女人?」

最後一個一頭亂髮、渾身都是黑垢的拾荒者也跟著笑話鬍子佬:「三更半夜裡,就算有,也是個女鬼唄!你小心被女鬼給迷走了,哈哈!」

我們躲在蒲葦叢的深處,羽蒲葦的葉子像羽毛般疏密,大片大片的密集在一塊,人躲在裡頭都很難被發現,何況這還是個夜晚。

我手搭表姊的肩頭,手掌貼著她的胳膊,她的肌膚涼涼的,應該是夜晚的關係,加上她又沒有穿衣服,全身赤裸裸的,我擔心她會著涼,便把她擁到懷裡,用我的體溫給她取暖。

突然一道黃光從我們上空掃過,嚇得我們趕緊低下頭。鬍子佬手中的電筒晃來晃去,也沒照到什麼東西,搞得他也莫名其妙,最後放棄搜索,坐回泥地上聽著伴唱機的音樂。

我懷裡的玉體傳來清楚的心跳聲,陣陣悸動很有節律地拍打在我的胸膛上,表姊的肌膚慢慢地暖了起來。我見她唿吸稍微加快了一點,擔心她是否受病了,便問道:「不舒服嗎?」

她搖搖頭,悄悄地說道:「這些人怎麼還不走啊?我……我們要待在這裡多久?」

我詫道:「怕給他們給看到?你都光著身子在我面前了,還怕什麼?」

表姊捏了一下我的手,佯怒道:「這不一樣!我可以給你看,但絕不給陌生人看!」

我笑了一笑,把手順著她的前臂滑了一下,將她身上沾染的污泥拍掉,接著手伸進去,抱著她的腰,撫摸著懷裡的美麗胴體。很滑很嫩的皮膚,摸起來很舒服,她的身體隨著我的撫摸,顫抖得越來越快。

當我的手摸到胸前的圓乳時,她不禁抽搐了一下,體溫也升高了不少,我聽到細微的嬌喘聲,跟著她的胸脯一起律動。但很快地她的聲音就消失了,我知道是表姊刻意把聲音壓下去。

我的雙手沒有停下來,充滿彈性的乳球,從我的手掌翻到掌側,被我的手指揉來揉去、磨來磨去。我用掌心托著乳根,輕輕甩動飽滿的奶子,同時拇指與食指捏著乳頭,輕輕揉捏,「啊……」表姊不禁發出微微的呻吟,但又立即壓了下去。

得勢不饒人,我一隻手貼著她的腰滑到雙腿之間,手指壓著她的肉穴,輕輕地摩擦,然後張開嘴巴,叼住她的項圈,用牙齒把狗項圈挪到下面一點,再用舌頭在她白皙的脖頸上輕輕一舔。她雙目緊緊閉著,身體繃得緊緊的,連一點聲音也不敢發出來,我看了好笑,又在她的耳根舔了一下,讓表姊情不自禁地呻吟出來:「喔啊~~嗯……」

表姊紅著臉求道:「不要這樣子……外面有人……」她用雙手阻止我繼續挑逗,我只好把她的雙手反剪到背後,用狗鏈子在她的手腕上纏了幾圈,最後綁起來,見她還想掙扎,便斥道:「小白,不准亂動!」

我從旁邊摘下一支狗尾草,在她的乳房上面來回摩擦著,針刺狀的纖毛弄得她面紅耳赤,偏偏她又咬著上唇不肯出聲。

此時我懷裡的胴體早已是火燙燙,我的手在她的肉穴里攪了一攪,「噗滋、噗滋」的水聲響起,手指一抽出來早已濕了個透。

「喂!我真的有聽到女人的聲音!」外頭那個鬍子佬又起疑心了,旁邊的平頭佬也附和道:「我好像也聽到了。」

眼見情況不妙,我只好抱著表姊縮回去蒲葦叢深處。那三個拾荒者紛紛起來搜尋,但卻一無所獲,折騰了一會兒,他們也放棄了,拿起東西就離開了。

我抱著表姊走了出來:「他們都走了,我們也該回家啦!」

表姊紅著臉細聲細語的說道:「羽……不,主人……我……我想尿尿。」

其實我下面也脹了起來,去上個廁所應該可以緩解一下,於是我把表姊放下來,讓她到草叢裡解決,而我自己則跑到溪邊的水蘆葦旁小便。

「放開我!」遠方表姊的尖叫聲傳來。我是又慌又怒:慌的是,擔心表姊出了什麼事;怒的是,那是我的女人,我的母狗!誰都不可以碰她!哪怕是一根指頭!

當我撥開草叢,衝到裡面時,見到讓我非常憤怒的場面,我的頭髮都氣得豎了起來:「媽的!你找死呀?」

表姊戴著項圈,雙手被鏈子反綁於後,她的神情又是憤怒又是驚惶;拾荒者之一的鬍鬚男從後面抱著表姊,一手攬著她的腰,一手正握在她的胸部上,看得出來他想把表姊拖走,但表姊不從,正在掙扎之中。

我一邊怒罵,一邊沖了過去,一拳打在鬍鬚男的臉上,「哎呀!」鬍鬚男捂著鼻子往後倒去,剛好拌在一塊岩石上,摔個四腳朝天。

表姊撲到我的懷裡,我一邊安慰她,一邊給她解開鏈子,都怪我大意了,早點給她解開不就好了?

忽然一把利刃架在我的脖子上:「別動!」平頭男握著水果刀從我身後架上來,我一個不留神,竟被他挾持了!

表姊驚叫道:「別傷害他!」

鬍鬚男被那個一頭亂髮、滿身黑垢的拾荒者扶起來:「小子!你出手好狠,這一拳差一點打斷老子的鼻樑!」

污垢男問道:「你們怎麼打起來的?咦!這妞怎麼沒穿衣服?她脖子上戴的是什麼?」

鬍鬚男氣道:「我看到這個小姑娘深更半夜一個人在野外,又沒穿衣服,好心想帶她回去,給她件衣服穿,嘿!沒成想,這個小子竟然衝上來打我一拳!」

平頭男斥道:「那就是你們的不是了!」

我一直在注意,尋找破綻,但平頭男防備得緊,沒法出手,只好先用言語穩住他們:「竟然是誤會!我賠給你們錢如何?」

污垢男貪婪地說道:「錢?嘿嘿~~我想就三千如何?」

鬍鬚男一手攔住道:「慢著!這個小姑娘怎麼沒穿衣服呢?看她脖子上的東西似乎不正常啊!這件事只用錢不能了!」

我斥道:「那你們想如何?」

鬍鬚男說道:「跟我們去見警察!」

見警察!那事情可不好解決了,我也不好交代,要是在警察那說,琪琪跟我亂倫,而且還是主奴關係……我看首先倒楣的是我。

表姊急道:「我們不能去見警察!」

鬍鬚男說道:「不想去也不行!」

表姊咬著嘴唇,面上羞紅道:「我給你們別的……但是你們別拿我們去見警察……」

污垢男貪婪地問道:「什麼東西?」

表姊分開兩隻白嫩的玉腿,直著腰跪了下去,她的腿立得很直,兩胯之間分得很開。卻見她緩緩地後彎,平滑的小腹隨著腰向後屈,漸漸變成圓潤的曲線,線條往下最後消失在兩胯之間;光潤的玉阜沒有一絲陰毛,白嫩的恥丘之下平貼著兩片粉嫩的雪肉。

表姊羞紅著臉,顫聲道:「我……我……我還是處女……」

污垢男一臉淫蕩的直瞅表姊道:「你……你是處女?」

鬍鬚男淫笑道:「那你想給我們什麼?不說清楚,我們怎麼會知道呢?」

我氣得額上青筋直冒,但強忍著沒有發作。

後面的平頭男壞笑道:「是啊!不說清楚,我也不知道呢!」

表姊閉上眼睛,咬著銀牙,顫聲道:「……給我開苞……」

鬍鬚男淫笑道:「你真的是處女?那給我們檢查一下唄!」

表姊伸出玉指,按在嬌嫩的玉戶上,輕輕地往兩旁拉開,露出層層嬌艷的紅色嫩肉,玉戶的頂端,被一片嫩皮包著嫣紅的肉蒂,如此春色讓三個拾荒者看得狂咽口水。

幾根白玉般的手指,按在嬌艷的嫩肉上,將內層的嫩肉撥開,露出一個橢圓形的肉洞,沿著肉洞的肉壁深入,是越來越窄,最後變成一道細細的肉縫,肉縫之間不時地有一片奪目的艷麗肉色透出:「看吧……那是我的處女膜……」

鬍鬚男淫笑道:「你為什麼要戴著狗項圈呢?」

表姊羞紅著臉,罵道:「你有完沒完!?」

污垢男壞笑道:「哦,好兇悍的小妞!嘿嘿,你不想談判了嗎?」

表姊沉下氣,咬著銀牙,顫聲道:「因為……我……我是母狗……是主人養的母狗……」

平頭男笑道:「哈哈!還是個變態呢!不如你跟我們回去,換我們飼養你,保證每天都肏得你爽歪歪!」

表姊急道:「不行,我就只跟你們做這一次!」

平頭男的刀逼在我脖頸上,笑道:「我看你生得這麼美,只肏一次恐怕不能滿足我們的慾望呢!」

鬍鬚男淫笑道:「不然這麼著,你就跟我們回去當狗,我們只飼養你三天,保證三天就放你自由,當然,這小伙子我們也會放了。不然就只好跟我們去見警察!」

表姊低著頭不語,鬍鬚男等得不耐煩了,就威脅道:「你要再不說話,別怪我們押你們去見警察啦!」

表姊低著頭,良久才緩緩道:「我答應你們……」

鬍鬚男走上前抓起狗鏈子,拉扯鏈條說:「那你現在跟我們打聲招唿吧!」

表姊的脖子被狗鏈一扯,被迫抬起頭,她的臉龐一片緋紅,雙目緊閉著。

聽到鬍鬚男的命令,她睜開眼睛,露出羞憤的神情,咬著牙道:「各位主人好,我叫琪琪,奴名是白犬,今年十九歲,就讀G省大學,現在自願成為各位主人飼養的母狗。」

鬍鬚男捏著表姊的下巴,又拍拍她的頭,笑道:「你似乎挺沒誠意呀!」

表姊一聽這話,立即將身子伏了下去,兩手著地,渾圓的乳房垂了下來,她屁股翹得高高的,臉上一片紅暈,眉頭緊緊糾在一起,但仍然勉強露出笑容道:「未來三天……我就是各位的白犬了,我會乖乖聽話的……今晚請主人們給……給白犬開苞……」

污垢男上前,一掌拍打在表姊雪白的屁股上,「啪!」黑色的淤垢在白玉的屁股上留下五個指印。

表姊忍著痛,強笑道:「謝謝主人。」

污垢男詫異道:「奇了!被我打還要感謝我呢!哈哈!」

表姊紅著臉,悽然地笑道:「白犬是您養的母狗,您要打要罵都行,無論怎麼玩,白犬都必須懷著感恩的心。」

污垢男的手輕拍表姊的屁股,之後摸到腰間,又在她的粉背上不停地撫摸:「我撿了這麼久垃圾,今天竟然撿到一頭美女犬,真是爽翻了!母狗,我這樣子摸你,高興不高興啊?」

表姊輕甩秀髮,烏黑的長髮垂到身側,露出光潔的玉背,同時因為轉動脖頸上的項圈,帶動狗鏈子摩擦,發出清脆的鈴當聲。她對著污垢男張開香唇,吐出小舌,像一頭真狗般發出「汪汪」鳴聲。

「汪!汪!謝謝主人,白犬很高興。」

鬍鬚男大笑道:「真是一頭乖狗。趴好,把屁股掰開,讓老子來開苞!」

表姊順從地趴下去,抬起屁股,白生生的大腿分開來,股間露出一圈凹陷的肛洞以及粉嫩的肉穴,她兩手掰開肉唇,顫聲道:「請……請主人……給……」

「……給……給白犬開苞……」說到最後,聲音已明顯哽咽。

平頭男、鬍鬚男、污垢男早就精蟲上腦,一個個看得是血脈賁張。當然我的怒氣壓在心裡,就像一團隨時會爆發的活火山,我早就在緊盯著最佳時刻,見平頭男鬆懈下來了,於是抓準時機,一股怒火趁時爆發!

我扣住平頭男的手腕一轉,他的水果刀掉了下來,迅即肩靠在平頭男胸上,一個過肩摔使出,把他摔了出去,另外兩人還來不及反應,我已握住水果刀沖了上去,一刀劃在鬍鬚男的手上,他吃痛之下立即放開手中的狗鏈子。污垢男倒是個膽小鬼,見到平頭男還躺在地上,鬍鬚男的手又受了傷,竟然不顧同伴,自己就逃跑了。

我握著狗鏈,拉起地上的表姊就往遠方跑,鬍鬚男按著流血的手不敢追來。

************

這麼晚,庭院一個人也沒有,我不想驚動家裡的人,所以一路上抱著表姊,穿過庭院,來到圍牆外,這裡有一堆雜物,堆疊成一座小山,從這裡可以順階爬到二樓的窗邊。

這一扇小窗,我知道從來都不會上鎖,今天也不例外,我抱著懷裡的玉人,從二樓走廊直達我的房間。

雖然表姊身上滿是淤泥,但我並不嫌髒,仍把她放到床上。表姊躺在床上,靜靜地看著我。

沒錯!我很生氣!我真的很生氣!但我知道,表姊是為了保護我才會這樣做的,可是我是個男人,這樣的恥辱,我能接受嗎?

我試著閉上眼睛,平復一下心情,但腦海里卻冒出那個令人憤怒的畫面:是表姊跪在地上,對那些拾荒者強顏歡笑的樣子:「我是各位的白犬了,我會乖乖聽話的……今晚請主人們給……給白犬開苞……」

啊!可恨呀!剛才我為什麼不一刀殺了他們呢?

當我睜開眼睛時,卻見到表姊一雙美麗的眼瞳里都泛滿了淚水,她哽咽道:「你別自責了,都是我的錯……你把怒火都發泄在我身上吧!」

我撲上床,整個身體壓在表姊身上,捏著她的奶子,痛苦地說道:「這不關你的事,你……你……」

我說到這裡,眼前浮起慘不忍睹的畫面:表姊悽然的笑道:「白犬,是您養的母狗,您要打要罵,無論怎麼玩,白犬都必須懷著感恩的心。」她對著污垢男張開香唇,吐出小舌,像一頭真狗般發出「汪汪」鳴聲:「汪!汪!謝謝主人,白犬很高興。」

一股怒火升起,直衝腦門,我憤怒地喊道:「你只是一件玩具!一件肉做的玩具!」我用力捏著她的乳房,狠狠地說:「這不關你的事!你並沒有背叛我!

你只是在做一件玩具應該做的事!是我沒保護好——你這個肉玩具,讓你被別人撿走了!是我沒保護好你這個玩具!啊~~」

我脫下褲子,掏出怒脹的陽具,對著表姊的肉穴一頂,沒成想因為她還是處女,所以不好進,這第一下沒頂進,反而滑了出來。

表姊一手掰開肉穴,另一手握住我的陽具,引導著我的下身進入,一股溫軟的感覺從下體傳來,濕濕滑滑、黏黏膩膩,好似棉花般的東西包住了我的陽具,可是這團棉花卻像是有吸力,把我的陽具緩緩地吸進去。

我低頭看去,只見肉棒整根沒入表姊的肉穴里,兩道鮮紅的液體從邊緣流下來。表姊咬著下唇,忍痛不發出聲音,她痛到整個臉色都發白了,額上冒出許多汗珠。

我愧疚道:「對不起!我太粗暴了。」

表姊白嫩的玉腿夾住我的腰,雙臂環抱著我,豐滿的乳肉埋在我臉上,好香的乳味啊~~她看著我,忍著痛楚露出微笑說道:「我是您的白犬,也是您的玩具,只要您開心,再粗暴的行為,白犬都會開心的承受。」

她吻著我的額頭,輕輕說道:「記得以後要把這件玩具收好,保管好,免得又被別人拿走嘍~~」

我埋在她的乳溝里,嘴上含著乳頭,喃喃道:「我一定會把你收好。」

話才剛說完,房間外頭響起腳步聲,「羽豐!是你回來了嗎?剛剛怎麼大唿小叫的?」慘了!是母親來了!絕不能給她看到。我跟表姊赤身裸體的在床上相擁,何況我的小弟弟還插在表姊的肉穴里呢!

「犬道之表姊琪琪篇」(9 )

方形長桌上鋪了一條乳白色的桌布,上面放置各式的餐盤,一位穿著深藍色洋裝的典雅婦人,優雅地坐在餐椅上。她的對面,是一名少年,一臉不耐煩地握著手中的水杯,不停地晃動杯中的飲料。

「你都這麼大了,也該懂點事,不要老是在外面弄到深更半夜才回來,要是讓你爸知道,一定又會發脾氣……」

「我知道了……媽,我今天有點不舒服,學校那裡幫我請個假好嗎?」

「羽豐,你那裡不舒服了?媽帶你去看個醫生吧!」

「不用,只是有點心情不好。」

************

王羽豐打開浴門,偌大的浴室里空無一人,滿滿的浴池冒起陣陣白霧,他把門關上後,逕自走進去拿起蓮蓬頭,沖刷一身的汗泥。

「老媽出去了,家裡只剩下我一個人,你可以放心出來了。」

「彭……」琪琪從浴池裡撲出,水花四濺,柔美的身姿飛舞在晶瑩的水珠之間,仿似一條出水美人魚。

王羽豐站在那裡,手指勾了一勾,琪琪見狀便彎下腰,四肢著地的爬到他腳下,王羽豐摸摸琪琪的頭:「幫我弄硬吧!」

琪琪跪在他的胯下,握著那根陽具,放在手心來回套弄,漸漸地肉棒站了起來,女孩子笑了一下,張開紅潤的雙唇把肉棒含入嘴裡,柔膩的香舌,在龜頭邊緣舔著,順著圓弧,把整個龜頭都舔滿了口水,再一口將整根陽具都含進嘴裡,王羽豐的肉棒把琪琪兩頰撐起。

琪琪的小嘴在他兩腿之間有節律地擺動著,一進一出,發出「咇滋、咇滋」的聲音。王羽豐一臉舒適的樣子,不時地發出呻吟:「啊~~好啊……」忽然他睜開雙眼,抓住琪琪的頭髮往後一扯,女孩子順勢吐出嘴裡的肉棒。

「你的技巧怎會如此熟練?」

琪琪跪在他腳下,緩緩道:「以前調教時有練過。」

「給別的男人做過嗎?」

琪琪搖搖頭道:「用假陽具。」

王羽豐聽到回答,並沒有說什麼,他低下頭,兩手捧起白膩的奶子,把整個臉都壓進乳肉里,白嫩的乳房被壓陷進去,兩側的手掌向內擠壓乳肉,把奶子往乳溝的方向擠去,鮮艷的乳暈歪進乳溝里,兩粒粉紅色的乳頭直直的硬了起來。

凸起的奶頭貼著王羽豐的臉,在他的臉龐摩擦著,他露出一個壞笑,直起腰把肉棒插進乳溝之間,肉棒被乳肉夾著,不斷來回,兩顆奶頭頂著龜頭不斷地前後摩擦,琪琪受著刺激紅著臉,發出淫蕩的聲音:「啊~~」

王羽豐也一樣,敏感的龜頭被奶頭頂來頂去,也弄得他一臉異樣,軟嫩的乳肉貼在肉棒上,使他感到一股奇特的滑膩感。琪琪主動地捧著奶頭,在王羽豐的龜頭周圍磨擦著,肌膚交互磨擦,刺激著男女雙方,令他跟女人的性慾都熊熊燃起。

一陣乳交之後,王羽豐把琪琪翻過身,讓她兩手撐地,背對著自己,而他自己挺起陽具,對著肉穴就插了進去。

一男一女;一姊一弟;一主一奴,激情的擺動著,肉穴里的陽具快速地抽插運動。王羽豐每次的插入,都會刻意在不同的肉壁上頂一下,試探著琪琪的敏感部位,當頂到一處肉壁時,琪琪會有劇烈的反應,他就會刻意在那個地方加強抽插,令琪琪發出淫媚的嬌喘。

女人被他插得淫水直流,酡紅的臉頰上露出一對迷茫的醉眼,還不時地發出淫糜的呻吟:「啊~~嗯……啊……哦……啊……哦……」

王羽豐拍打著琪琪的屁股,咱的肉響聲:「小白!爬出去!」他每拍打白嫩的臀部一次,就會用肉棒用力地頂一下,琪琪揚起粉頸,四肢著地,身後插著男人的肉棒,就這樣子慢慢地爬出浴室。

「嗯~~假設三次曲線交會九個點,如果第三條三次曲線通過其中八個點,那麼它將會通過第幾個點呢?」

王羽豐光著身體躺在床上,手上拿著一本數學習題,他兩腿之間有一團白膩的美肉,夾著他的肉棒正不斷地上下運動著。

琪琪兩隻手貼在地上,長發像黑色的絲綢般垂落於地,她兩膝彎屈,白皙嬌嫩的大腿纏在王羽豐的腰上:「嗯~~想不出來呀!」

床下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一定會過第九個點。」

王羽豐一拍腦門,恍然道:「對呀!」但他又立即在圓潤的屁股上用力地拍打,咱!「我有讓你說話嗎?」

女人的聲音從床下傳來:「白犬錯了,請主人處罰。」

王羽豐抱起女人,把她放在地下,從衣櫥里拿出一條繩索,將琪琪兩手反背捆了起來,又把黑色的狗項圈戴在她脖子上,扣上系帶,接著手上套上一雙衛生膠套,把凡士林軟膏的開口插進琪琪的肛門裡,兩指一擠、一推,把整條軟膏都擠進裡面去。

女人的肛門微微開闔,白色的液體塗抹在肛穴周遭,王羽豐握著肉棒頂住肛門口,緩緩地用力擠進去,凡士林像泡沫一樣,從肛穴的邊緣一個球泡接一個球泡的被擠出來,琪琪昂起脖子,身體微微顫抖著,十隻腳趾緊緊屈起。

王羽豐摸摸她的頭,輕聲道:「你這個地方還是處女嗎?」

琪琪點點頭不語,王羽豐把她抱起,放在腿上,肉棒還插在她的肛穴里,又從抽屜拿出電動按摩棒,按在她的肉穴上摩擦,受到刺激,琪琪的身體反射性地緊繃,連帶肛肉也緊緊夾住王羽豐的肉棒。

「啊~~嗯啊~~」沒多久,她便發出呻吟聲,按摩棒插進她的肉穴里,在裡頭不停地進出,「哦~~啊啊~~」琪琪的身體不斷地顫抖著,淫水從肉穴都流到男人的腳上。突然按摩棒的電源給關上,一股空虛感立即襲上女人的心頭:「啊……還要~~」

王羽豐壞笑道:「這是給你的處罰。」按摩棒從琪琪的小穴抽了出來,濕漉漉的淫水滴了一地,只見肉穴像貪婪的小嘴一張一合地,還不時有淫水流下來。

琪琪滿臉羞紅,閉著雙眼,忍著下體的騷癢,但身體仍然不自覺地吞吐著肛穴中的肉棒。王羽豐抽出肉棒,上面沾滿油膩的凡士林,他把琪琪放在床上,又拿出條兩繩索,將琪琪的膝蓋折起來,再把大腿與小腿綁在一塊,這下子琪琪戴著項圈,雙手反綁於後,兩腿也被綁住,真是不動彈了,偏偏下體的淫水還一直流出來。

他脫下手上的膠套,拿出揮發辛水,塗抹在琪琪的肉唇上,又剝開陰戶的包皮,露出脹起的肉蒂,把揮發辛水均勻的抹在肉蒂上。

揮發辛水是一種化學藥水,一旦與空氣接觸會迅速揮發掉,且會產生辛辣的物質,只用小量的劑量,用來刺激女性敏感部位的話,是不會有傷害,但會讓女性有激烈的反應。

果然琪琪滿臉通紅,身體像蚯蚓一樣在床上扭來扭去,她的長髮在床上攤成一片黑色的水墨畫,雙唇緊咬著,不過仍不時發出淫媚的聲音:「啊~~嗯……哦啊……啊~~」

王羽豐把琪琪丟在床上不管,來到浴室打開蓮蓬頭,先沖洗肉棒,之後取出藥箱,用滅菌油清洗一次肉棒。

當王羽豐回到房間時,琪琪早已是淚眼汪汪,一雙迷濛的眼睛直瞅著他的下體。

王羽豐笑道:「想被肏了嗎?」

琪琪低著頭:「主人……求你……肏……肏白犬吧……啊~~」

王羽豐抱起琪琪,肉棒對著肉穴插了進去,一股火辣辣的快感從下體直接衝上來,琪琪的肉穴像饑渴的難民般緊緊夾著肉棒不放。

「鈴鈴~~」手機響起,王羽豐抱著懷裡的美肉,接起了電話,一個熟悉的聲音從話筒的另一端傳來:「羽豐!」

「聽說你生病了!還好嗎?我等一下過去看看你吧!」竟然是晴兒打來的電話,嚇了王羽豐一跳。

王羽豐驚道:「呃!你不要過來……」

「為什麼?」

「呃……因為我家有狗……」

琪琪手腳被綁住,但胸脯卻靠在羽豐的胸膛上,她也知道晴兒是這個表弟的女友,當下配合著吠道:「汪!汪!汪~~」

「太好了!我好喜歡狗狗哦!」

王羽豐無奈道:「呃……你還是不能過來……」

「為什麼?」

「呃……因為……因為……我這個病有傳染性,你過來會被傳染的。」

「好吧,那你好好保重。」晴兒還是一樣的迷煳,很容易就被唬弄過去。

電話掛斷,王羽豐鬆了一口氣,但他還沒喘第二口氣,又是一通手機鈴聲響起,這次是電話錄音:「王同學,聽說你請了病假,不知道嚴不嚴重?如果好了的話,明天記得來找老師。」

琪琪斜著眼看著王羽豐問道:「怎麼是個女老師打來問候你?」

「別吃醋,那是蘇老師。」王羽豐一邊解釋,一邊抽插著。

「啊……啊……嗯……蘇老師?哦……是J國回來的蘇老師嗎?」琪琪被頂了幾次,身體整個軟了下來,額上流下許多汗水。

「是啊!唿~~唿~~蘇老師已經結婚了……唿~~她老公就是……G大的徐主任,你應該知道吧?唿~~」

琪琪被肏得漸漸失去神智,連說話也小聲了許多:「徐主任?啊……啊……哦……」

「不對!」琪琪忽然叫了起來,因為手腳被綁住,只能用身體撲上去,壓在王羽豐身上,把王羽豐給壓倒在床上。

王羽豐以為琪琪又在吃醋了,只好轉移話題道:「噢!你夾得我好緊。」

可是琪琪卻一臉嚴肅地說道:「你明天千萬不能去找蘇老師!」

厚厚的雲層,把明媚的陽光遮住,只露出一片慘澹的陰霾。

第十章

厚厚的雲層,把明媚的陽光遮住,只露出一片慘澹的陰霾。

雖然我就讀的高中是G大的附屬高中,但我也是第一次來到這個地方,灰色的陰雲圍繞著科研樓,從下面往上看去,高聳的水泥建築物看起來就像一隻巨大的怪獸,張著嘴準備噬人。

G大的徐主任,跟蘇老師一同從J國來到這地方,只是徐主任在G大擔任人事部門的主任,他的妻子--蘇老師,在G大附屬高中擔任美術教師。

我踏進科研樓的大廳,門衛坐在一張小板凳上看著我問道:「你找誰啊?」

「我是王羽豐,蘇老師在嗎?」

我的思緒回到昨天……那個下午。

「你明天千萬不能去找蘇老師!」

「為什麼?」

表姊神情嚴肅地說道:「她的老公……啊!頭……好痛……」

事情的發生,真的非常突然!表姊才說完話便倒在我的懷裡,氣若遊絲,雙眼無力地望著我:「去救……救……在朱鳳……朱鳳下……有……」她擠出最後的力氣說了這句沒頭沒尾的話就合上雙眼了。

「小白!你別嚇我!小白!」我抱著懷裡的美人,看著她一點反應也沒有,心中慌亂不已。要是真的有個……萬一,那我一定會終生後悔。不過我仍在內心抱著一絲希望,說不定,只是姊在跟我開一個玩笑而已。

「別開玩笑了,這一點都不好玩……」

她還是沒有睜開眼睛,靜靜地躺在我的懷裡,烏黑的長髮垂在我的手臂上。

「你說句話好嗎?這真的不好玩……真的……」

她的表情如此安詳,就好像睡著了一般。

為什麼會下雨?雨珠都滴在姊的臉上,哦!原來是我的淚水,我什麼時候流了這麼多眼淚?

「你醒一醒啊!姊~~」我的思緒回到現實。

那個門衛手指著走廊盡頭,說道:「直直走到底,電梯上五樓就可以看到他的辦公室了。」

到了五樓,「叮!」電梯門開啟,我眼前是一條縱深的走道,兩側都有辦公室,只是大門都緊閉著。我心中一陣狐疑,到底在哪裡?眼角卻瞄到左側最底部辦公室的大門上掛著「徐夫凡人事主任辦公室」的門牌。

原來這裡是徐主任的辦公室,那麼蘇老師約我來這是為了什麼?他們夫妻跟這件事有何關聯?灰色西服的男子……又是誰?想著想著已走到辦公室門口。辦公室的門是雪白色的,這讓我的思緒又回到昨晚。

白色的走道上,人來人往的,一群穿著病服的患者圍在一起說笑,我穿過人群,走進會客室里,左顧右盼之下,發現幾排座椅都是空的,就一個人單獨地坐在那裡。

浩希穿著休閒襯衫,頭上綁著一條藍色頭巾,一副太陽眼鏡掛在頭巾上面,一臉悠哉地坐在會客室的椅子上。

他見我過來,頭一句話就是:「值班的醫生檢查過,沒有生命危險,只是疲勞過度,昏過去而已。」

浩希的老爸,是G大省立醫院急診科的主任,我靠他的關係,給表姊弄了一個單獨病房。

浩希平拳在我胸膛上輕輕一捶:「你小子!真的挺不夠意思的!原來G大的冰美人是你表姊啊?怎麼都沒跟我說過!嘿!你幹嘛這麼沮喪的表情?你姊又沒死!」

「她什麼時候可以醒來?」

浩希皺著眉說道:「這就是奇怪的地方,醫生說她的生命體徵以及健康指數都是正常的,但不知道為什麼沒法正常醒來。」

一個女護士急急忙忙的跑來,在浩希耳邊說了幾句話,我見他的臉色顯露驚愕之色,過了一會兒才支支吾吾的說:「羽豐,你表姊剛剛醒來就衝出去醫院,護士來不及攔住她……讓她給跑了。」

一道響亮的聲音把我又拉回到現實:「外面的是王同學吧?請進。」

這聲音,我好像在哪裡聽過?腦袋中一個靈光閃現!靠!吳老師!我想起來了,是教授生化課的吳老師。當我還在思考時,手已不知不覺的轉動門把,這時我突然想到,吳老師的聲音,不就是那一天灰色西裝男子的聲音嗎?原來那個人就是吳老師!難怪我總覺得很熟悉!

寬敞的辦公室,徐主任坐在正對大門的辦公桌,吳老師站在他的旁邊。

吳老師指著牆邊的沙發椅,說道:「請坐。」

「不用客套了!我只想知道你們把琪琪怎麼樣了。」

徐主任坐在皮椅上,手上點了一根煙:「年輕人就是這麼直接,看到你,就好像看到當年的我一樣。」

吳老師跟那天一樣,還是穿著灰色的西裝:「我不得不佩服你,竟然能在不觸發任何催眠機制的情況下就把她帶走,你知道嗎?沒有倩渝女士的同意,任何人要帶走她的話,會立即觸發一個暗示,讓她自動殺了任何想帶她離開的人。」

「小夫,這些年不見,你變得更成熟,更有魅力了。咯咯~~羽豐,你長高了。」姨媽從門外走了進來,她的穿著還是那個樣子,黑色的洋裝,上臂、脖子各套著一圈黑色的棉絲飾環,一身的連衣紗裙,裙尾像堆疊的花朵般隨風搖曳。

「你能破除我的暗示,這證明你有非常優越的天資,相信你父親知道了,一定會非常高興。咯咯~~」

「是你給琪琪下的暗示?那你就是倩渝女士?」我印象中,姨媽的名字叫雅媛,而不是倩渝。

姨媽掩口笑道:「咯咯~~我是倩渝,雅媛是我妹,我們是雙胞胎姊妹。」

這件事我是第一次聽到,也就是父親其實有兩個妹妹,表姊應該是雅媛的女兒,並不是眼前這個姨媽的親生女兒。

「雅媛是你的妹妹……那麼她人呢?」

徐主任說道:「不用急,先來看看這個影片。」

布幕緩緩地放下,投影機的燈亮起……床上,一個沒有穿衣服的男子,光著屁股,背對著鏡頭,他的下身壓著一具雪白的肉體,手裡抓著一隻白皙的腳踝。

「喔……啊~~」很明顯的是男女交媾的畫面,那根陽具插在肉穴里,不停地運動著,同時那個男子還不斷地拍打女子的臀部。鏡頭緩緩地移動,這使我知道現場一共有三個人,除了床上的男女以外,再加上拍攝的人。

我心中想到,那個被壓住的女人,就是琪琪!腦海中被巨大的轟鳴聲灌滿,怒火充滿了我的胸膛。正想發作時,忽然「呀~~」身體被強大的電流穿透,讓我四肢失去控制力,知覺也變得遲鈍起來,我感到自己緩緩地倒在地上,然後被人扶起放在沙發上,有人拿著繩索把我的手腳捆綁起來。

當我的知覺慢慢恢復後,就看到吳老師手上拿著電擊棒站在我面前:「王同學,你血氣方剛,不把你綁起來,生怕你會做出什麼衝動的事情。好啦,你就坐在這裡好好地欣賞這個影片吧!」我的知覺才剛剛恢復,身體還是有些麻木,連嘴巴都動不了。

影片中琪琪長發飄飄,雖然背對著我,但她柔嫩瑩白的肌膚,順著美好的曲線蜿蜒而落,真是十分誘人。鏡頭移到她前面,我本想看看她的樣子,沒想到她竟然戴著一個乳白色的面具,只露出一對眼睛還有唿吸的小孔。

我發現她玉乳之上兩粒粉紅的小葡萄,飽滿欲放,上面竟然被鑲嵌了兩個金光閃閃的乳環,她身後的男人抓著她的腳裸,不停地擺動腰部,一顫一顫著,頂得她嬌喘連連。

從前面看去,可以看見那個男子的長相,吳老師?影片中那個男子竟然是吳老師!琪琪渾圓的屁股被撞得「啪啪」作響,一對柔軟的奶子隨著吳老師的運動很有規律的搖晃著,閃閃發光的乳環也在晃動中,忽明忽暗。

吳老師的動作非常粗暴,他放下腳裸,抱住纖腰,把表姊翻了過來,用力地抓著豐滿白膩的乳房,大隻大手狠狠地蹂躪著琪琪的奶子,白嫩的乳肉上留下了清晰的指甲抓痕。

吳老師一手抓著奶子,另一隻手握住琪琪那纖柔的小蠻腰,以便每次挺動腰部時都能插入較深的部位。雖然隔了面具,但那對眼睛卻露出了說不出的嬌媚,仿勾人慾火的眼神,這個眼神看得我好心痛!卻見琪琪適時地擺動起臀部,迎合吳老師的撞擊,這一男女,竟然配合得這麼好!為什麼?為什麼配合得這麼好?

我還記得那個時候,表姊對我露出那絲苦笑,她對著我說:「羽豐,你長大了,姊希望你是一個堅強的男人。」

「我……我會保護你的……姊……」

我還記得她說:「小傻子,你長大了……不過還得努力點哦!不知道你能不能征服人家呢?」

是我不夠努力嗎?是因為我……我沒能夠征服表姊嗎?憤怒!讓我感到十分憤怒!

那個醜惡的肉棒插在表姊的身體里,兩具肉體相互撞擊拍打的聲音,加上表姊發出的淫聲:「啊~~哦嗯~~啊~~」嬌媚淫蕩的叫聲迴蕩在整個房間裡,聽得我的心好痛!

接著,吳老師讓琪琪像四足動物一樣趴在地上,命她翹起肥白渾圓的屁股,然後抱著琪琪的臀部瘋狂地抽插,醜惡的肉棒、令人作惡的睪丸,撞擊在琪琪的屁股上!

琪琪四肢著地,一對垂下的豐滿奶子,隨著男人的動作有節奏地搖擺著,乳環也隨之在空中晃蕩。吳老師一臉得意的神情,他把手伸到前面抓著那碩大的奶子,手指在乳環上不停地撥弄著。

男人的下身持續地瘋狂抽插,每挺進一次,琪琪的身體像被觸電一樣的抽搐一次,發出淫媚的嬌喘,每當聽到這個聲音,我的心就像被刀割一般

「啊……別……啊……」吳老師趴在她的背上,咬著那片滑嫩的肌膚,綿綿的、軟滑的,被男人咬起,琪琪一邊呻吟,兩手在地上抓著,留下一道指痕;男人就像在品嘗奶油麵包一樣,咬起後,含在嘴裡,滑膩且柔軟,美味又芬香。

咬了一陣後,吳老師的手又伸到表姊的兩個乳房上,十指整個貼到上面,那飽滿圓潤、彈性十足的軟肉被十指整個壓進去。吳老師的手指按住表姊的乳暈,在上面摩擦著,然後又捏住奶頭來回拉扯,像在扞麵條似的,乳環也被弄得「吱吱」作響,表姊的兩個大肉球在男人手裡被擠成各種各樣的形狀。

玩了一陣,吳老師放開乳肉,又再一次挺動下身,表姊的肉體被撞得一顫一顫的,帶動著胸前盪起眩目的乳波,金屬乳環亦跳起燦爛的金光舞蹈。兩團大肉球被肏得或上下拋甩、或而左右搖晃、或亂轉擺動,看得人都忍不住,想揉捏摸搓。

那個男人當然也不例外,也忍不住了,於是他伸出手一把抓住表姊的奶肉,下身還同時一邊撞擊著,我聽見表姊發出更激烈的淫聲浪語。我看見吳老師壓著表姊那渾圓挺翹的屁股,醜惡的肉棍插在她柔軟的肉穴中不斷地進出,淫水從兩側大片大片的流下來。

吳老師拽住表姊的頭髮,把她的頭高高的揚起,雪白的脖頸露了出來,另一隻手捏著肥軟的奶子,乳環在男人邪惡的手指蹂躪之下不停地晃動著。

面具里的雙眼如此的淫媚……動情了!是的!我知道她發情了!那雙白若凝脂的美腿緊緊地繃起,不時地抽搐起來,我知道那是表姊即將高潮的反射動作。

「噢~~」吳老師似乎感覺到琪琪的小穴緊縮起來,也開始加劇動作……

我不忍看下去,閉上了眼睛,但那淫蕩的聲音還是一直侵襲我的耳朵。當我張開眼睛時,剛好看到那根可恨的肉棒從表姊的肉穴里抽出,白濁的精液從肉唇兩旁落了下來。琪琪像一隻柔順的小貓,伏在吳老師的胸膛上,用奶頭愛撫著男人的胸部,乳環在摩擦中也發出奇怪的聲音。

憤怒!怒到極點!身體就沒有了知覺,像打了麻醉劑,我覺得自己好像靈魂出竅了。

「唿……唿……」急促的唿吸,喘息的聲音,連我自己都聽得一清二楚。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清醒的,但我知道我的怒火仍然沒有平熄。

「年輕人就是容易衝動。」徐主任穿了一身筆挺的黑色西裝,嘴裡叼著煙。

「過來。」吳老師牽著鏈子走了過來,鏈子的一頭是方才影片中的女人--琪琪,她仍然戴著面具,不過現在她全身下除了一雙高跟鞋就是赤裸裸的一片,見她四肢著地,像狗一樣爬了進來,垂下的乳房吊了兩個金光閃閃的乳環。

吳老師一扯狗鏈子,表姊就乖乖地爬了過來,抬起身子蹲在地上,兩手夾在腋下。美麗的胴體像晶瑩的白玉般動人,她胸前飽滿的圓乳美得讓人直瞪眼,豐滿的圓乳比影片中還要碩大,隨著胸脯唿吸的節奏而晃動著;兩腿蹲在地上,因為高跟鞋會頂起女人的臀部,所以她必須得挺直腰板才能保持平衡,這個姿勢使她白嫩的恥丘暴露出來,而表姊也不以為意,大方的在眾人面前暴露她的私處。

吳老師輕輕拍著她的頭,她立即站了起來,雙手抱頭,兩腿大大的分開,就這樣子以完全暴露身體的姿勢站在我面前,我這時才注意,她光潔的肉唇上竟然也穿了一個陰環。

吳老師又拉扯鏈子,表姊立即趴下,被他牽著在大辦公室里爬來爬去,之後一扯鏈子,表姊又恢復蹲姿。吳老師在她的頭上輕拍,她又站了起來,就見吳老師捏住豐滿的乳根輕輕一抖,乳肉便上下晃動,乳環跟著甩動發出閃爍的金光。

吳老師手指分開陰唇,露出艷紅的嫩肉,陰環下面是一圈圈白嫩嫩的肉褶,一道肉褶上有一個細細的尿口,一根塑膠材料的東西正插在裡頭。

吳老師笑道:「哈~~這東西堵著,她就沒法小便了。她自己也拿不出來,必須用這個遙控器才能打開尿孔。」吳老師的手肆意地在表姊全身上下撫弄著,表姊雙手抱頭,兩腿分得很開,被這樣子的羞辱,竟然沒有一點點的反抗,甚至連吭個聲也沒有,在吳老師的玩弄之下,就像一隻溫馴、順從的棉羊,乖乖地任由他的玩弄,任由他的宰割。

面具上的雙眼透出迷離之色,雖然與我的眼神相對,但就像看著一個冰冷的物體一般,完全認不出我是誰!

吳老師的手指在肉穴里不停地摳弄,肉花被翻開,肉唇充血般脹起,淫水像泄了閘的水一樣「嘩嘩」的狂流不止,她就像是一個沒有生命的玩具,被人玩弄著。

我記得她說過:「記得以後要把這件玩具收好,保管好,免得又被別人拿走嘍~~」

我還記得,我說過:「我一定會把你收好。」

啊!我怒不可抑~~氣到雙眼都是血絲!我跟你們拼了!

雖然我被綁住,但仍然奮力一撲,用身體的力量撞過去!把姓吳的給撞倒,琪琪也跟著被我撞倒在地。當我轉過身,卻見她的面具被我撞掉了,露出一張令我驚駭莫名的臉龐!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