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玫刑場1——丁玉英死刑實錄

丁玉英死刑實錄

[序:聊天記錄]龍

刑官對玉英說:今晚半夜上綁,明日一早執行,知道了嗎?

玉英對龍刑官說:嗯。

龍刑官對玉英說:死刑志願書填好了沒有?

玉英對龍刑官說:還沒發給我呢

龍刑官對玉英說:哦,我太粗心了。給,這是你的。

玉英對龍刑官說:上面寫些什麼呢?

龍刑官對玉英說:女犯丁玉英死刑志願書。

玉英對龍刑官說:嗯。

龍刑官對玉英說:我,丁玉英,願意做模範女死囚,積極配合行刑。 龍刑官對玉英說:在著名的血玫刑場接受死刑,執行方式為:火刑、斬首、絞刑、槍決、凌遲,請打勾選擇並簽字。

玉英對龍刑官說:我在火刑上面畫了圈,下面簽名。

龍刑官對玉英說:希望陪綁的人數、性別,請選擇!

玉英對龍刑官說:有些什麼選擇項目呢?

龍刑官對玉英說:陪綁人數不能少於2人,不能多於6人。因執行場地所限。如果是異性陪綁,受刑者和陪綁者均不得過於暴露。

玉英對龍刑官說:不會吧,全國唯一的女子專用刑場,經常要集體處決上百十女犯的。

龍刑官對玉英說:如果是同性陪綁,則不受服飾的限制。玉英,你執行死刑要現場直播,所以是精品死刑,人數不宜過多。

玉英對龍刑官說:我選擇了同性陪綁,服飾里寫了「不要」兩個字。 龍刑官對玉英說:你要求陪綁者是否也全裸。請選擇 是或者否。 玉英對龍刑官說:我選擇了「是」。可是即使是精品死刑,那也不會最多6人啊!

龍刑官對玉英說:你可破例。因為你平時配合受刑訓練時表現很好。 玉英對龍刑官說:光觀刑的其他女犯就好多呢!

龍刑官對玉英說:請注意,陪綁者也要插斬標,上書「陪決女犯一名」,但並不處決。

玉英對龍刑官說:觀刑的還有刑前教育時我的女教官,新聞記者等等。 玉英對龍刑官說:對。

龍刑官對玉英說:玉英,願意陪綁的女孩子有數十個,具體多少,由你決定。人選嗎……抽籤。

玉英對龍刑官說:好。

龍刑官對玉英說:你選了幾個?

玉英對龍刑官說:嗯,多多益善,你說幾個好呢?

龍刑官對玉英說:抓緊時間。16個吧,到了刑場,可列成兩路縱隊陪你行刑。如何?

玉英對龍刑官說:好。

龍刑官對玉英說:現在,刑前手續辦完了。去捆綁廳上綁去吧。走。 玉英對龍刑官說:嗯。

龍刑官對玉英說:進去。

龍刑官對玉英說:站到中間的紅地毯上。

玉英對龍刑官說:我站起身來,拖著嘩啦作響的腳鐐

龍刑官對玉英說:這副腳鐐舊了。一會給你換新的。

玉英對龍刑官說:好。

龍刑官對玉英說:玉英,這是綁你的麻繩,你看一看。抖開。試試感覺。 玉英對龍刑官說:是昨夜就浸在水裡泡透的嗎?

龍刑官對玉英說:是的。還不幹,趁著濕上綁。

玉英對龍刑官說:對。

龍刑官對玉英說:你自己搭在脖子上,先試試長短。

玉英對龍刑官說:從監獄到刑場有很長路要走,濕繩綁緊了不容易鬆動。 龍刑官對玉英說:怎麼樣?長度合適嗎?

玉英對龍刑官說:我手上有手銬,動作不大方便。

龍刑官對玉英說:我打開了你的銬子,扔到一邊。

玉英對龍刑官說:我試著把把綁繩批開掛在自己的後頸上,啊,正合適! 龍刑官對玉英說:玉英,按照行刑程序,現在給你上綁。跪下!!! 龍刑官對玉英說:低頭!抬一下胳膊!我要從你腋下穿繩子了。

玉英對龍刑官說:我的斬標呢,能先讓我看看嗎?

龍刑官對玉英說:哦,可以。給。(繩子已掛在你脖子上了。)「火刑處決女犯丁玉英一名」

玉英對龍刑官說:新作的木牌,正面寫著:死刑女犯 丁玉英。

龍刑官對玉英說:「丁玉英」三個字打著鮮紅的大叉。

玉英對龍刑官說:我就這麼脖子上披著麻繩,把斬標托在手裡細細把玩。 龍刑官對玉英說:斬標背面,寫著具體處決方式:火刑。

玉英對龍刑官說:嶄新的木牌,

龍刑官對玉英說:一會,就要綁在你的背後了。

玉英對龍刑官說:背後有個小凹槽,插著一張卡片,就是我的《死刑准刑證》。

龍刑官對玉英說:是的,蓋著高院的大印。

玉英對龍刑官說:准刑證上有我的照片,姓名:丁玉英,性別:女。 龍刑官對玉英說:對,還壓了鋼印呢。

玉英對龍刑官說:出生年月:1976.8,罪名:賣淫,處決日期:2005.6.29

龍刑官對玉英說:執行方式:火刑。

玉英對龍刑官說:處決地點:血玫女子刑場。

龍刑官對玉英說:行刑手:飛龍警官。

玉英對龍刑官說:我仔細看了准刑證,把它放回凹槽里插好,又試著把斬標放到背後比了比,對鏡子看看大小位置。

龍刑官對玉英說:玉英,跪正了,右手持斬標,正面朝前,先照張綁前照片。

玉英對龍刑官說:是。

龍刑官對玉英說:好了。請放下斬標。我要穿繩子了。抬一下胳膊。請配合。

玉英對龍刑官說:我高高挺起胸膛,任由豐滿的乳房聳立在照相機前。 龍刑官對玉英說:所有你的照片都要存檔的。

玉英對龍刑官說:拍完照,我按照刑前教育時講過,練習過的死刑犯受綁的要領。

龍刑官對玉英說:對,一定要好好配合受綁。你看,兩邊已經站好了兩排16個姑娘,她們是給你陪綁的。

玉英對龍刑官說:端端正正跪在地上,上身微微前傾了15度,雙臂背在身後,兩腋微微抬起,手腕在背後交叉,重疊,等候上綁。

龍刑官對玉英說:因為你的姿勢非常到位,所以,我捆綁得非常順利,穿腋下、纏上臂、繞小臂、綁手腕……

玉英對龍刑官說:嗯,嗯,你綁的時候,我一邊微微喘息著,一邊不時把自己的感覺告訴你。

龍刑官對玉英說:多餘的繩子穿過你脖子後的繩子下拉。請抬一下手腕,對。

玉英對龍刑官說:方便你隨時修正綁繩的位置。

龍刑官對玉英說:挺胸,對,就這樣。

玉英對龍刑官說:提醒你沒有抽緊繩子的地方。

龍刑官對玉英說:手腕再努力上抬。好,很好。

龍刑官對玉英說:把乳房再挺立高些,好。

玉英對龍刑官說:我有盡力抬頭,挺胸,手腕在背後用力上抬。

龍刑官對玉英說:這樣我可以把繩子再次抽緊。

玉英對龍刑官說:濕漉漉的麻繩摩擦力很大,纏緊我的肌膚,深深勒進肉里。

龍刑官對玉英說:注意,雙手在背後握拳,這樣顯得你很堅定。

玉英對龍刑官說:嗯。

龍刑官對玉英說:你在背後交叉捆綁的雙手高高吊起,快夠到你的脖子了。 龍刑官對玉英說:玉英,做一下深唿吸,適應一下死刑綁。

玉英對龍刑官說:嗯,我用力唿氣,讓胸廓儘可能縮小。

龍刑官對玉英說:這樣的姿勢一直要堅持到刑場,然後在火刑柱上換鐵鏈綁,知道嗎?

玉英對龍刑官說:麻繩在我胸廓最小時綁上我的胸部,這樣避免了因唿吸導致的麻繩鬆動。

龍刑官對玉英說:我又把余繩從脖子後繞到你胸前,在乳溝處交叉,從乳房下繞回背後,再次和手腕綁在一起。

玉英對龍刑官說:知道,我要這麼綁著在刑場過夜,到明天上午才處決。 龍刑官對玉英說:我扶你站了起來,坐到凳子上,給你換上刑場的新腳鐐。 玉英對龍刑官說:銀光閃閃。

龍刑官對玉英說:對,不鏽鋼的,很亮。

玉英對龍刑官說:我伸出修長的雙腿,白皙的赤腳送到你面前。

龍刑官對玉英說:我先卸下銹跡斑斑的舊腳鐐,用濕毛巾擦了擦你白嫩的赤腳。請抬一下左腳。

玉英對龍刑官說:新腳鐐的大小是幾天前測量好特地為我訂做的。 龍刑官對玉英說:「咯喳——嘩啦——」,扣上啦!是的,為你定做的。 玉英對龍刑官說:套上腳踝後,用電焊焊死。

龍刑官對玉英說:白皙的玉足,鋥亮的腳鐐,美麗極了!

玉英對龍刑官說:嗯。

龍刑官對玉英說:要不是紀律嚴明,我真想吻吻你的腳丫……玉英,起來,走兩步試試。

玉英對龍刑官說:我站立起來,試著走幾下碎步。

龍刑官對玉英說:嘩啦……嘩啦……

玉英對龍刑官說:一尺長的鐵鏈。

龍刑官對玉英說:小心,慢點,適應適應。好了,站住!我拿來了斬標。 玉英對龍刑官說:我又試著活動上身和雙臂,感覺到確實沒有任何鬆動餘地了。

龍刑官對玉英說:低下頭。給你插斬標。

玉英對龍刑官說:嗯。

玉英對龍刑官說:已經綁的嚴嚴實實的背後要插進斬標真不容易。 龍刑官對玉英說:我用力拉了拉你背後的繩索,好不容易把斬標插了進去。 玉英對龍刑官說:插好斬標,繩子勒得更緊了。

龍刑官對玉英說:我發現你疼得一抖。但還好,你仍然面帶微笑。 玉英對龍刑官說:龍刑官,你的捆綁技術真好。

龍刑官對玉英說:誇獎了。今天是最後一次綁你,我還真有點戀戀不捨。 玉英對龍刑官說:說著,我臉上展開了幸福的笑容。

龍刑官對玉英說:對了,照相。請站好。對,好極了!保持微笑。攝影師前後左右拍了足足30多張照片,方才罷休。

玉英對龍刑官說:嗯,這些內容在刑前教育都講過。女教官親自示範的。 龍刑官對玉英說:陪綁姑娘們!請脫光全身衣服,脫掉鞋襪,整理好自己的東西,然後到玉英身邊,列隊受綁!

玉英對龍刑官說:16名女孩在旁邊已經看得呆了。

龍刑官對玉英說:陪綁的女孩子都很小,最大的和你一樣大,最小的才18歲。她們嘻嘻哈哈第跑到你身邊,爭相欣賞你五花大綁、腳鐐斬標的美姿。你自豪地挺立著胸脯,迎著陪綁姑娘們。

玉英對龍刑官說:她們和我一樣,驕傲的展露自己青春健美的裸體,等候麻繩綁上身軀。

龍刑官對玉英說:你簡潔明了地給姑娘們講了受綁要領,她們領會的很快,加上看了你的示範,上綁還比較順利。

玉英對龍刑官說:那個最小的女孩羨慕的說「玉英姐,你綁著真漂亮,我也要像你一樣上刑場!」

龍刑官對玉英說:當然了!你們和姐姐一同去刑場的。

玉英對龍刑官說:然後她微微嘆口氣「可惜,我不滿18歲,還不夠死刑年齡。」

龍刑官對玉英說:不過,你們今天並不被處決,而是陪綁。看看姐姐是怎樣接受死刑的,等你年滿18歲,也就有資格了,可以再申請嘛。

玉英對龍刑官說:聽了她的話我撲嗤笑了:「傻妹妹,來我們這裡的都是要處決的,你不知道嗎?這次嚴打,把死刑年齡放寬到16!今天你是陪綁,下個月你就要自己上刑場了。」

龍刑官對玉英說:啊?原來今天我們陪綁後……也要真的上刑場了? 玉英對龍刑官說:「真的?」她興奮的張大了眼睛「龍刑官,真的嗎?」 龍刑官對玉英說:小姐,丁玉英說的是真的。

龍刑官對玉英說:那,我今天可要好好看看姐姐是如何處決的,這可是難得的機會呀。

玉英對龍刑官說:太好了,龍刑官,那我也要和玉英姐一樣的死刑綁! 玉英對龍刑官說:其他女孩也議論起來。

龍刑官對玉英說:好。照玉英姐說的那樣,跪下,身子前傾15度,雙手背到後面,手臂微微抬起,便於穿繩子。手腕交叉,在背後方好。

玉英對龍刑官說:最後一個年齡最大的女孩站出來,「龍刑官,既然這樣,我們今天都要和玉英一樣的死刑綁。」

龍刑官對玉英說:行刑手們注意!批准陪綁姑娘們的請求。她們都是准女死囚,今天,一律上死刑綁!!!

玉英對龍刑官說:然後她轉頭朝我狡黠一笑「玉英姐,你可別吃醋。你都只能享受一次死刑綁,我們可以享受兩次呢。」

龍刑官對玉英說:陪綁姑娘們一片歡騰!

龍刑官對玉英說:你自豪地說:「呵呵,我都陪綁三次了,今天是真正上刑場而已。」

玉英對龍刑官說:捆綁室里歡笑聲和女孩們身上的鐐銬聲響個不停。 龍刑官對玉英說:不一會,姑娘們身後的斬標排成了一片小樹林。 玉英對龍刑官說:忽然她又問你「龍刑官,那我的預定刑期是什麼時候啊?」

龍刑官對玉英說:7月29號,玉英執行後一個月。

玉英對龍刑官說:其他女孩也紛紛來問自己的預定刑期。

龍刑官對玉英說:請提前通知你的家人,做好準備。

玉英對龍刑官說:你只好拿來預定刑單查找。

龍刑官對玉英說:請注意:屆時你們的異性家屬不得陪綁,只能在觀刑席觀看你們的死刑。

玉英對龍刑官說:結果最快的後天就要處決,最慢的大約一個月後,嗯,家屬只能在觀刑台上。

龍刑官對玉英說:姑娘們:一個月後斬首和絞刑、槍決都是五折優惠,火刑和凌遲是全價。請家屬準備好死刑執行費用。可以刷卡。

玉英對龍刑官說:對。

龍刑官對玉英說:下面照集體像。玉英,在地毯中間跪好。

玉英對龍刑官說:這時候幾個女孩聚在商量一下,那個最大的女孩又提出要求了。

龍刑官對玉英說:你們分兩排。前派在玉英兩旁跪好,後排站立。 龍刑官對玉英說:什麼事?請講。

玉英對龍刑官說:龍刑官,既然我們都很快要被正式處決了,我們請求,從今天上綁後開始,直到我們也被處決,就再也不要鬆綁,一直保持這樣五花死刑綁的狀態。

龍刑官對玉英說:同意。但是,必須每天做刑場體操,保持好體形,否則取消死刑資格!

玉英對龍刑官說:不過,這樣要麻煩刑官們給我們喂飯喂水洗身子了。 龍刑官對玉英說:可以。這是我們的職責。

玉英對龍刑官說:然後她又朝我微微一笑,「玉英姐,這樣的長期死刑綁你享受不到了吧,嘻嘻!」

龍刑官對玉英說:還沒學會刑場體操的,回去趕緊看錄像。

玉英對龍刑官說:死丫頭,看你美的!

玉英對龍刑官說:「對了,上了死刑綁,怎麼做體操?」 她問道。 龍刑官對玉英說:主要是腰肢和腿、腳丫的動作較多。

玉英對龍刑官說:嗯。

龍刑官對玉英說:腳鐐不能打開,動作難度蠻大的。

玉英對龍刑官說:是啊。

龍刑官對玉英說:全體立正!

玉英對龍刑官說:好了,時候不早,玉英,該上路了!

龍刑官對玉英說:你站立在中間,陪綁姑娘呈兩路縱隊站立在你的兩旁,行刑手各就各位,架好你們負責的女囚!

玉英對龍刑官說:門口已經停好了去刑場的班車。

龍刑官對玉英說:每兩個行刑手架著一個姑娘,押你們出了死牢。 玉英對龍刑官說:半拖半拎的把我們押出死牢。

[場景1]

走出死牢門外,發現今天天氣真好,陽光明媚撒在我的裸體上,氣溫適宜,既不會熱得出汗,也不會讓赤身裸體的我們感到涼意。看來刑場挑選處決的日期也是花了不少功夫的。反剪雙臂,背著沉重的斬標,戴著只有一尺長的腳鐐,我走起路來跌跌撞撞,幸虧兩名捆綁手經驗豐富,左右架著我的腋下,幾乎是拎著我走。到了刑車車斗後面,我試圖抬腿登上車斗時,才發現車斗離地面有近一米高,我的腳鐐才一尺長,怎麼抬腿也夠不上車斗。正當我著急的時候,車斗上早就有兩名行刑手彎下腰來,一人托著我一側腋下,兩人嘿的一聲,我後面的行刑手順勢在我屁股上推了一把,我只覺得身體一輕,雙腳已經踏上了車斗的地板。我感激的回頭朝他們微微一笑,他們也善意的朝我揮揮手:「玉英,接下來是刑場的接刑人員的事了。我們不送你了。後面的你路自己走啦。路上要是綁繩鬆了就叫接刑員,他們會替你綁緊的。」

沒多久,16名陪刑少女也被一一架上了車斗。

車斗里早就鋪好了17張草墊,不用說,中間那張大的肯定是為我準備的。按照刑前訓練所講授的,我主動邁著碎步走到那張草墊上,面向車外,跪坐下來,抬起頭我問接刑員:「是這樣嗎」。那個年長的接刑員笑了:「你就是丁玉英吧。早就聽說過你了。今年剛剛開始試點的刑前培訓班,你是其中的佼佼者。——哎,小姑娘們,你們也快點象玉英姐姐一樣跪好,好開車了」

「嘟——」喇叭長鳴,刑車開動了。

[場景2]

刑車開到刑場門口停車場,我發現裡面已經停了好幾輛刑車,許多和我一樣,赤身裸體五花大綁背插斬標的女孩正被陸陸續續從車斗里押下來。刑車的喇叭聲,停車場交通指揮員的吆喝聲和女孩子們嘻嘻哈哈的嬌笑聲交織成一片,每一個女孩青春的笑容上都洋溢著期待和興奮的紅暈。

我的刑車停到了最裡面,車斗門打開,兩名接刑員架著我的腋下把我從跪姿拉起來,車下已經有一位刑場人員等候,他托著我的腳和膝蓋彎,三個人一起把我扶下刑車。我的赤腳剛落到地上,只覺得雙腿一軟,幾乎跌倒。原來我一路在刑車上跪了幾個小時,雙腿已經麻木了。工作人員急忙扶住我的胳膊:「小姐,別急,慢慢走幾步,適應一下。」在他的攙扶下,我來回走了好幾圈,才覺得雙腿漸漸恢復。

在交通指揮員的導引下,少女們拖著嘩啦作響的腳鐐,三三兩兩的走出停車場,小路整備得十分平整,雖然我們都赤著腳,也沒有任何碦腳感覺。來到刑場大門口。高高的圍牆,黑色的大鐵門,門上方高高樹著四個金色大字「血玫刑場」,旁邊的圍牆上還掛著幾塊小牌子,分別是「國家第一女子刑場」,「國家女子刑訊技術研究中心」,「國家刑訊員培訓基地」等。門口還有一尊大理石的雕塑,是一名裸體少女五花大綁跪坐著,她的上身微微前傾,正轉過頭,把長發披散在一邊,露出光潔的後頸,她的目光斜向後看,露出迷人的微笑,表情好像在招唿背後的劊子手:「行刑手,我準備好啦。下刀吧。」

大門已經打開,門口左右放著兩張辦公檯,分別放著「死刑登記處」和「陪刑登記處」的牌子。門口的指揮員大聲喊著:「姑娘們,死刑的這邊排隊,陪刑的那邊排隊。依次序來,別亂……」捆綁著的女孩們在他的招唿下,分成兩列。我這下才看清,這一批到達的女孩里死刑的大概有二十幾個,其餘陪刑的還有五六十個。

我排在了死刑登記隊伍里,前面有四五名20歲左右的少女,引人注目的是其中一對好像是雙胞胎,看上去年齡特別小,才十六七的樣子。

第一名女孩已經站到了登記台前,登記員命令著:「轉過身去!」

當她背轉身的時候,登記員從她背後的斬標凹槽里抽出了她的准刑證,對著准刑證念道:「姓名?」

那個少女轉回身來,響亮的回答道:「張秋紅……」

「年齡?」

「22歲。」

「執行方式?」

「斬首。」

「唔——」登記員仔細查看了准刑證,又把她的行刑號輸入電腦里,很快,她的信息全部顯示出來:「張秋紅,女,22歲。賣淫罪,斬首,行刑日期2005年

9 月12日。行刑地點,血玫刑場。刑前訓練合格……」全部查看無誤,登記員把准刑證插回張秋紅的斬標背後,拿出一個鮮紅的印章,在她的左乳房上打了個醒目的「驗」字印,朝裡面招唿一聲「斬首組,一名。」然後把手一揮,「張秋紅小姐,你可以進去了。」——看來這就是刑前「驗明正身」了。

其餘少女們也一一按次序驗明正身。我知道了那對孿生姐妹叫蘇含月和蘇含雲,都是18歲,才上高一。令人驚訝的是才18歲的姐妹卻都和我一樣,是刑前培訓優等,火刑處決。她們被綁繩死死咬噬的才剛剛發育的少女裸體,和回答時響亮而驕傲的聲音,引起無數驚嘆的目光。可以看出,她們對即將到來的火刑充滿了憧憬和渴望。即使是見慣了死刑少女的刑場人員也嘖嘖稱奇。

輪到我了。由於剛才已經看了不少少女登記的過程,我不用登記員發話,很主動的背轉身,還微微蹲坐下來,方便他抽出我背後的准刑證。登記員讚賞了一句:「你倒很乖巧啊!」

他看見我的准刑證才吃了一驚:「哦,丁玉英,你就是著名的模範死囚丁玉英啊。早就聽說你是著名的捆綁,酷刑,和處決愛好者,這次捆綁死刑少女用的麻繩先浸水處理,還是根據你的建議實施的呢。來,讓我看看你身上的捆綁——」

經過刑車上幾個小時的日曬風吹,我的綁繩早吹乾了。風乾收縮的麻繩,更加嚴密的咬噬進我的肌膚,連插進一根牙籤都很困難。在死牢里我的好朋友龍刑官知道我今天正式上刑場,特地給我綁了個加強的披肩勒頸五花執行式。此時,我的粉頸前橫勒的麻繩牢牢扣著我的脖子,迫使我只好盡力把頭後仰,才能勉強唿吸。兩側香肩各掛兩道雙股麻繩,一道從後頸穿到同側腋下,另一道從後頸繞到胸頸前交叉後,穿過對側腋下,兩道麻繩下我的豐乳驕傲的挺立著。其餘的麻繩在我背後的手臂成上臂三圈,下臂二圈纏繞,把我的玉臂勒成了一段段藕節狀。我的皓腕交叉重疊,麻繩順勢成十字型綁住雙腕後,向上繫到後頸的繩圈裡,把雙腕高高的吊在背後。

登記員看一段,讚嘆一段:「綁得真好,真緊。這是誰給你綁的啊?」

「龍刑官」

「哦,是江南女死囚中轉站的龍刑官吧,是我的同學呢。他的捆綁技術歷來就是我們同行里出名的。」聽到他讚揚龍刑官,不知怎地我心裡甜滋滋的。是的,在死牢里幾個月,只要一天沒看到龍刑官,沒有他給我上綁,我就覺得好像少了什麼。可惜他的工作是捆綁手,不是劊子手,不然要是他能到血玫刑場來,親自點燃燒死我用的火焰多好啊。

這時候登記員輕輕握握我背後高吊的雙手,問我:「現在感覺如何?」

其實,雖然我看不到被綁在背後的雙臂,我也知道,我的纖纖十指肯定已經淤黑,手臂也肯定變成了青紫色——已經完全殘廢了。長時間的捆綁無情的阻斷了血液,在刑車上我清楚的體會到了雙臂先麻木,後疼痛,再冰涼,最後完全失去感覺的過程。

「沒關係,反正我只有十幾小時的生命了,這段時間裡總是捆綁的。這雙手臂對我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我洒脫的回答登記員。

登記員笑了:「好,不愧是模範死囚。現在,辦手續吧!」,和其他女孩一樣,他給我驗明正身後,在我的左乳房上敲了個「驗」字大印。朝裡面喊了一聲「火刑組,一名」,揮手讓我進去。

[場景3]

我跨步走進刑場大門,裡面有一名胸前掛著「導刑員」牌子中年女子迎上來。她也是赤身裸體,戴著一副腳鐐,但沒有捆綁,只是用手銬將雙腕拷在前面。見了我她問道:「火刑組?」我點點頭。她示意我跟她走。

血玫刑場裡還有女工作人員,我倒真沒想到。同是女人,一路上我們邊走邊聊著,原來,現在是處決高峰季節,每天要處決上百名少女,刑場人手不夠,就從各地的女牢里選了一些無期和有期刑的年長女犯,充作臨時志願工作人員。這位叫劉愛娣的大姐今年已經第三次當志願臨時工了。從她嘴裡,我了解了不少血玫刑場的情況。現在的血玫刑場是8 年前根據「男女分刑」,「青年女犯死刑要充分照顧青年女犯的特點」的提議造的,專門負責處決16到32歲的女死囚。刑場分休息區,候刑區,和行刑區。行刑區里又分A 區和B 區,分別負責A 類死刑(現在主要是火刑和凌遲兩種)和B 類死刑(現在是斬首,槍決,絞刑三種)。A 區有火刑凌遲共用刑位6 個行刑位置,這兩種刑都很耗費時間,一般每天上下午各執行一場,設計日處決能力為12名。B 區有絞刑位和槍決斬首共用刑位各6個,絞刑位一般每小時可以處決一名少女,按8 小時計算,設計一天處決48名少女。槍決斬首共用位一般上午槍決,下午斬首,每20分鐘就可以完成處決和處理屍體的全過程,一天設計處決144 名女犯。合計整個血玫刑場的處決能力是每天204 人。

「當然,204 個是個大概,實際上忙時要每天處決近300 女犯呢。特別A 類,

耗時長,刑位不夠,經常晚上也加班。哎,現在的女孩子,對死刑的要求越來越高,我們年輕的時候,姐妹里誰能攤上個槍決大家都興奮的要死。現在的女孩,動不動要凌遲,要火燒,要活埋的。哪有那麼多時間一個個都來凌遲?」劉愛娣嘆息著。

「不過,今年的處決高峰過後,刑場要擴建了。」

「哦,擴建,怎麼擴呢?」我趕緊追問一句。

「對。你不知道嗎?明年女性死刑要改革了。從現在的最低死刑年齡18歲,經特批才能放寬到18歲,改為一律最低18歲。聽說現在全國各地16-18歲應該判

死刑因為年齡不夠才沒判的女犯有兩三千。明年新規定實施了,這幾千女孩子都要處決的。而且還都喜歡火刑,凌遲,剝皮,活埋,解剖這些麻煩的死刑方式。你想,刑場不擴建行嗎?——哎,說遠了。你們明天才處決,今天在休息區里過夜,你看,前面就是了。」

所謂休息區,有點象宿舍。走進大門,我正琢磨著我該到哪兒時,忽然聽到一聲驚喜的唿喚:「玉英,你也來啦?」。

我循聲望去,這下該輪到我驚喜了:「雪艷姐姐,是你?」一個30上下的少婦拖著腳鐐碎步奔近我。我們忘情的緊貼在一起。赤身裸體的我們被反綁著,沒法握手也沒法擁抱,我們只能互相貼著,用自己的乳房摩擦著對方的乳房來表達彼此的親熱。

過了好久我才奇怪的問道:「雪艷姐,你不是兩年前就關了嗎?怎麼今天才處決啊?」

「哎,本來應該是死刑,後來不知怎地,改了死緩兩年。不過這樣也好,我們還能見面。玉英,你是哪個死刑組啊?」我搖了搖背後的斬標,驕傲的說:「火刑,你呢?」

「我是斬首組。對了,我給你介紹我緩刑期間認識的好姐妹,周瑩——瑩妹你快過來!」

應聲過來的是一個20齣頭的少女,修長的身材,白皙的皮膚,披肩的長髮,特別是乳房,高聳,挺立,從麻繩的縫隙里頑強的穿透出來,粉紅的乳頭象含苞欲放的玫瑰。

周瑩來到我面前,我們互相用乳房摩擦幾下,算是見面認識了。雪艷說:「我介紹一下,這是我從前的刑友,丁玉英,這次是火刑。這是我的好妹妹,周瑩,這次是槍決。」

刑友相聚,話題自然離不開捆綁和行刑。周瑩身上卻不是披肩勒頸五花執行式捆綁,而是日式的龜甲綁。周瑩看到我不解的眼神,笑道:「玉英姐,我是從湖南女犯中轉中心來的,那裡正在試點各種捆綁方式」百花齊放「呢。你看——順著她的指點,果然我看到有一群女犯身上的捆綁各個不同,正五花,反五花,勒頸五花,龜甲,胸前羊字型三段,胸前X 型交叉……

我們還想說什麼時,傍邊的工作人員已經發話了:「火刑組丁玉英,到這裡來。」

按照他的指示,我來到火刑組休息室,裡面已經有5 名少女了,那對孿生姐妹,蘇含月和蘇含雲也跪在了裡面。加上我,正好6 人,我想起剛才劉愛娣說的話,看來明天火刑處決的就是我們6 個了。

刑場刑友,我們互通了姓名,另三位少女是:薛盈盈,19歲,許夢蘭,22歲,

吳安娜,26歲。我28歲成了火刑組的大姐。反剪雙臂捆綁又插著斬標的我們自然沒法躺下,好在休息室里有草墊,我們就席地跪坐上面。火刑組的6 人倒都是披肩勒頸五花式捆綁,只是給吳安娜上綁的捆綁手技術好像不過關,綁繩已經有點鬆了,我仔細問了她的捆綁過程才知道,原來給她上綁時沒有用事先浸濕的綁繩,也沒有讓她用力唿氣收縮胸廓時抽緊繩子,經過大半天的搖晃,當然是鬆動下來。她看著我身上絲絲緊扣肌膚的綁繩和已經青紫淤黑的手指和手臂,不停的埋怨著她的捆綁手水平臭。直到最早到這裡的許夢蘭告訴她會有刑場人員給我們來檢查綁繩的,她才停了嘴。

「砰,砰,砰……」遠處傳來幾聲槍響,正在交頭接耳的女犯們都靜了下來。每個人都想到了:「這應該就是今天女犯被槍決的聲音了」。特別是槍決組的女犯,一個個支起了耳朵,我從火刑組的門口望去,遠遠望見周瑩也側耳細聽著。

又一批女犯被帶進了休息區,最後跟進來的是今天的主刑官。預定明天處決的女犯都到齊了。「現在開始點名,點到的請回答。」

「火刑組,丁玉英。」

「到!」我趕緊回答。

「吳安娜。」

「到!」

「許夢蘭,,,薛盈盈……」

「槍決組,周瑩,,,,」

「斬首組,趙雪艷,,,,」

「絞刑組,張敏,,,,,」

「凌遲組,……」

「現在,指定火刑組組長為丁玉英,槍決組組長周瑩,副組長張心華,斬首組組長歐陽婷,副組長姜曉艷,絞刑組組長張敏,副組長吳箋花,凌遲組組長方月虹。」槍決,斬首,絞刑三組人多,所以指定了正副兩個,火刑和凌遲組都只有6 個人,一個組長就夠了。最後,趙雪艷是這批女犯里年齡最大的,還被額外指定為總組長。

「各組組長現在有什麼事要報告嗎?」

我想起吳安娜的綁繩,趕緊報告:「報告,我組吳安娜的綁繩有鬆動,請求檢查」。對於刑場工作人員來講,抽緊綁繩顯然是小菜一疊,很快,吳安娜就被綁得只能哼哼了。她也總算露出了心滿意足的笑容。

根據總組長趙雪艷的提議,所有女犯的綁繩都被仔細檢查了一遍,保證大家一生的最後一晚過足捆綁癮。

才下午4 點,我們都是明天才處決,剩下的這十幾個小時很無聊。大家跪坐在休息室里閒聊著。主刑官也無聊的坐在沙發上,跟女犯們閒扯。

[場景4]

到了傍晚的時候,忽然走進來一名行刑手。

「火刑組,丁玉英,吳安娜,許夢蘭,薛盈盈,蘇含月,蘇含雲,出列,現在作刑前處理。」

意外的事,我們茫然的坐起身來,來到外面的走廊里排好隊。我低聲問主刑官:「不是明天才燒我們嗎?怎麼現在就刑前預處理啊?」

其他組的女犯們也覺得奇怪,紛紛站出來看熱鬧。

主刑官答道:「火刑組例外,要前一天晚上就綁到火刑柱上去過夜。」

綁在火刑柱上過夜,多美好的事啊。我們6 個火刑女犯興奮的差點跳起來,我們互相摩擦著12隻乳房,互相祝賀著,我看見雪艷和周瑩都朝我晃動著乳房,那是她們在送別我啊。我也朝她們用力晃動幾下雙乳,我們刑場上再見。

我們被帶出了休息室,來到了預處理間。在行刑手的指揮下,我們跪倒地上,俯下上身翹起屁股,行刑手給我們每人的肛門裡注射了一包灌腸液。沒幾分鐘,我們覺得肚子裡咕咕作響,便盆早就放在一邊了,我們一人一個便盆,排出了腸子裡所有的積存。行刑手給我們沖洗了下身的污垢,還是讓我們跪下翹起屁股,用橡膠塞塞進了我們的陰道和肛門,最後,給我們加綁一道丁字繩褲固定。我們都無所謂,只有蘇氏姐妹卻都是處女,橡膠塞毫不留情的頂破了處女膜,鮮血順著她們的大腿流下。但興奮中的兩姐妹顧不得疼痛,只是不斷要求著「再塞裡面點,再緊點,啊啊,對……」

處理完下面處理上面,行刑手命令我們張開嘴,給我們每人嘴裡都塞滿了布團,外面又用皮帶紮好在腦後打結。預處理就完成了。

終於要去刑場了。6 名赤身裸體的少女五花大綁著,嘴裡堵著布團,背後插著斬標,下身塞著軟塞,腳踝上扣著閃亮的腳鐐,排成一列縱隊,我在最前面,依次是蘇氏姐妹,許夢蘭,薛盈盈,吳安娜,每個人臉上都布滿了渴望和興奮的紅暈,我們的心在急劇跳動著,緊張和激動幾乎使我們邁不動腳步。好在照例有兩名行刑手左右架著我們的腋下,把我們推向火刑場。下身塞滿了東西,走起路來漲鼓鼓的,不斷刺激著我們的敏感區,每個人都是淫水淋淋。

火刑區果然有6 根刑柱,約2 米高,10厘米粗細,圓形的。我被押上一號刑

柱,綁了我一整天的麻繩此刻終於被解開。我背靠刑柱站好,冰涼的鐵柱貼著我燥熱的肌膚,覺得十分舒服。我的手臂已經完全不聽我使喚,行刑手拉起我的手臂反抱著刑柱,手腕在刑柱後交叉。由於嘴裡堵了布團,我不能說話,只是靜靜的按照行刑手的吩咐,挺直了身子,盡力使自己的後腦,背,臀,大腿後側,腳跟靠緊火刑柱,行刑手用細細的鐵鏈,也是按照披肩勒頸五花式給我上綁,只不過身體和手臂之間插進了火刑柱,另外,我的腰部,膝蓋上方,腳踝處還加綁了三道鐵鏈,把我牢牢捆綁在火刑柱上,使我的身體只能直挺挺的背靠火刑柱站著。

蘇氏姐妹,許夢蘭,薛盈盈,吳安娜也依次被綁上2 號到6 號刑柱。誰也沒有出聲,大家都安安靜靜的任由行刑手擺布,只是不時用目光互相鼓勵著。

綁好之後,行刑手離開了,剩下我們6 名裸體少女,被孤零零綁在室外空曠的火刑場上過夜。

從現在起,我們正式進入不可逆轉的最後處決階段,幾個月的牢獄生活,幾星期嚴格的刑前培訓,我們都是刑前培訓的佼佼者,才能享受到名額很少的火刑。我們的努力馬上就要得到我們期望的回報。在接下來的十幾小時里,我們將沒有任何自由,不僅手腳被束縛著,現在連說話,甚至排便的自由都被剝奪了。從現在起,我們唯一能作的,就是靜靜的等待,直到我們被活活燒死!夏末的夜風涼涼的,但我們的心卻是熾熱的,每個人都可以聽到自己激動的心跳。

[場景5]

清晨,初升的陽光刺痛了我的眼睛。我醒來一看,天已經大亮了。不知不覺,我們6 個少女已經被綁在火刑柱上整整一夜了。隨著日頭漸漸高升,從休息區到行刑區的路上開始熱鬧起來。今天要處決的共242 名死刑女犯們排著長長的縱隊,

在行刑手的監護下陸續進入行刑區。她們也和我們一樣,嘴裡被塞滿了布團,外面扎著皮帶,下身綁著丁字繩褲,不用問,她們的陰道和肛門肯定也塞滿了橡膠塞。我看到我的好姐姐趙雪艷走在最前頭,她也看到了我,這時候她已經不能和我招唿了,只是邊走邊朝我晃動了幾下乳房,我綁在火刑柱上,只能眨眨眼算是回答了。

隊伍通過A 區的時候暫停下來,隨著行刑手「凌遲組,方月虹,張瑞蘭,李莉,李劍霞,黃倩,陳海燕,出列!」的命令,6 名少女從隊伍中走出來,都很年輕,20歲左右的樣子。

12名行刑手上去,兩人一個,架著她們的腋下,把她們推到A 區的候刑位置上。所謂的候刑位,其實就是面對著6 根刑柱前的一片空地,上面用白粉畫了6個圈,凌遲組的6 名少女每人一個圈,在行刑手的幫助下跪了下來,正好和綁在刑柱上的我們面對面。看來,上午燒完我們6 個之後,下午她們也要被綁上刑柱——不過是一刀刀凌遲碎剮處決。

12名少女面對面,不免都互相打量著,從她們背後的斬標上,我可以知道她們的姓名。跪在我對面的是凌遲組組長方月虹,看上去還不到20歲,6 名凌遲組中只有她身上是龜甲式捆綁,看來也是從湖南中轉站過來的。苗條的身材上,卻有一對傲人的豐乳,怪不得她會選擇凌遲,這對乳房真的很適合一刀刀慢慢切下來。她跪在地上,朝我晃了晃乳房,我們會心的互相眨眨眼睛。

其餘女死囚們繼續前進進入B 區,離得遠了,我看不清那裡的情況,只是看見有斬首槍決共用區里6 名女犯被押到最前面一字橫排跪下,雪艷也在其中。絞刑區里6 名女犯則排到了絞架下面。其餘女犯則離那12名女囚隔開約10米排成12

列縱隊,依次跪在候刑位置上。B 區的候刑區域很大,跪了約200 名女犯也不覺

得擠,女犯們背後二百多塊斬標,遠遠看去象一片小樹林。

「當,當,當……」行刑的鐘聲響了。火刑柱上的我們互相望了一眼,最後的時刻到了。行刑手動作麻利的在我們腳下堆起柴草,澆上少許汽油作火種。我的心再次急劇跳動起來。我就要被活活燒死了,我的夢想就要實現了。這一刻多麼美好啊。

我轉頭看B 區,這時候B 區已經開始行刑了。隨著行刑手的統一動作,閃亮的刀光過後,6 顆女犯的頭顱帶著血花,幾乎同時飛濺起來……緊接著無頭的軀體沉重的撲倒在地上,12條修長的玉腿抽搐,蹬動著……漸漸平息下來。屍體被運走後,跪在候刑區里最前面的6 名女犯被行刑手架著腋下,從地上拖起來,推到行刑位置……後面的候刑女犯們則膝行著依次向前挪動了一個位置……

從腳底傳來的灼熱打斷了我的思緒,原來行刑手已經點燃了火種。我低頭,看到火苗慢慢舔噬著我的小腿,好熱,好燙,啊,好痛……我開始不安的掙扎,才想起自己的雙腳是被鐵鏈死死綁在刑柱上的,根本動不了。火苗慢慢竄高了,舔噬到了我的大腿,腰部,胸,乳房……我柔嫩的肌膚在火苗中漸漸鼓起一個個水皰,水皰又被烤裂,發出噼噼啵啵的爆裂聲,皮膚的顏色由粉嫩漸漸變成了慘白,焦黃,焦黑……由光潔平整變成了奇形怪狀,凹凹凸凸……血水和熬出的人油順著我的胸,腹,大腿,小腿,緩緩流下。劇烈的疼痛使我拚命想移動躲開那火苗的親吻。可是無論我怎樣掙扎,我一動也動不了,行刑手的捆綁技術是絕對過硬的。我開始急促的喘氣,想發出絕望的慘叫,但被堵緊的嘴裡只能發出「嗚嗚」的哀鳴。我轉頭還能看到邊上2 號刑柱上的蘇含月,她18歲的嬌小的軀體已經完全被火焰吞沒,一頭秀髮已經被燒掉,整個身體上冒出濃濃的青煙,她在刑柱上痛苦的左右扭動著腦袋,身體發出一陣陣的抽搐……

在肉體上的巨大痛苦同時,我的心靈卻異常的寧靜,我盼望著火苗更旺些,快快把我燒透……

我忽然覺得眼睛一陣劇痛,眼前一黑,我知道自己的眼睛已經被燒瞎,我墮入了漆黑的深淵,失去了一切知覺……

(完)

丁玉英女 1976 年8 月生,上海市人。大專文化,上海市某醫院護士。

自2002年2 月起,丁犯夥同趙犯雪艷,大肆從事網絡賣淫和組織賣淫,網絡

SM,網絡snuff 等犯罪活動。 2003 年趙犯被捕後,丁犯仍不悔改,變本加厲從

事以上犯罪活動。2005年5 月在全國的網絡「掃黃」中丁犯被逮捕,2005年6 月

以賣淫和組織賣淫罪被判處死刑。在獄中關押期間,丁犯有較好表現,能積極配合獄中工作,並在女死囚中起到模範帶頭作用,特別對女死刑犯的捆綁,關押,行刑方面,提出了很多合理化建議被監獄方面採納。其中「女死刑犯捆綁用繩應事先用溫水浸泡,綁上後風乾後收縮綁緊」和「建議將女死刑犯用腳鐐由鎖扣式可開固定改為焊槍焊死的永久性不可開固定」二條合理化建議被在全國女死牢推廣,因此榮獲一等功,二等功各一次。在2005年7 -8 月的女死刑犯刑前教育中,

丁犯成績優秀,表現突出,被評為年度「模範女死囚」,經本人申請,上級批准採用火刑處決。2005年9 月13日在血玫刑場正式行刑完畢。

—-摘自《血玫刑場女死刑檔案》

方月虹女 1986 年2 月生,長沙市人,長沙市某高校一年級學生。

方犯從2004年起,以遊戲的名義,在高校中誘使同齡學生大搞SM,snuff 等

活動,先後導致4 名女學生死亡,3 人重傷的嚴重後果。2005年6 月經人檢舉被

捕。2005年7 月以組織賣淫罪,故意殺人罪被判處死刑。2005年8 月在刑前教育

中獲優秀成績,經本人申請,上級批准採用凌遲處決。2005年9 月13日在血玫刑

場正式行刑完畢。

—-摘自《血玫刑場女死刑檔案》

趙雪艷女 1974 年12月生,青島市人。18歲文化,無業。

從2002年2 月起,趙犯夥同丁犯玉英,大肆從事網絡賣淫,介紹賣淫,以及

介紹組織集體SM,集體snuff 等活動。獲取高額非法收入。2003年10月經人檢舉

被捕,2003年11月以組織賣淫罪被判處死刑,緩期2 年執行。

緩刑期間,趙犯率先提出「女死刑犯應從死刑判決生效開始起就保持全裸體狀態,直到處決完畢」的合理化建議被獄方採納並被在全國女死牢推廣,因此榮獲一等功一次。2005年8 月刑前培訓成績合格,根據本人意願,採用斬首處決。

2005年9 月13日在血玫刑場正式行刑完畢。

—-摘自《血玫刑場女死刑檔案》

血玫刑場2——姜曉艷的故事

丁玉英,吳安娜,許夢蘭,薛盈盈,蘇含月,蘇含雲,火刑組的6 名少女排著一列縱隊,每個人都有兩名行刑手左右架著胳膊,從大家面前走過。她們的臉上洋溢著滿足的笑容和渴望的紅暈,特別是蘇氏姐妹,引來了旁邊的女犯們嫉妒的目光。很多女犯都竊竊私語著:「這對姐妹好像年紀很小啊,這就要上刑場,而且還是火刑活活燒!羨慕死了。」

看著她們6 個被押出候刑室,我忍不住問起了主刑官:「那對雙胞胎是誰啊?好像還很小呢。」

主刑官笑了:「看你們,眼紅了吧。她們一個叫蘇含雲,一個叫蘇含月,都是高中一年級的學生。」

還沒等我回答,旁邊的凌遲組組長方月虹先叫了起來:「啊,那她們才18歲啊。可是女犯死刑的最低年齡不是18歲嗎?」

「嗯……」主刑官打開了面前的電腦,查了一會兒,說:「雖然不滿18歲,但如果情節特別嚴重,在監獄裡又在捆綁和受刑方面表現突出的話,也是可以特批死刑的,不過那標準很高。你不知道嗎,今年秋季處決的女死刑犯里,18歲以下的特批女犯,就她們兩個了。」

「能特批就美死她們了,還占了兩個最刺激的火刑名額。」方月虹嘟囔著。

「嘻嘻……」旁邊的也是凌遲組的黃倩開始嘲笑她了:「我的組長小姐,你是嫉妒了吧。本來嘛,這次A 類死刑犯里數你年紀最小,正好18,剛夠死刑年齡,

現在冒出了18歲的火刑姐妹,你就得退到第三位了,是不是?」

「去去去,死貧嘴。」方月虹被說破了心事,有點惱羞成怒了,抬手想打黃倩,才想起自己被五花大綁著,想踢她一腳,卻忘了腳上戴著才一尺長的腳鐐,一不留神,幾乎自己絆了一跤。她無計可施,只好氣乎乎的狠狠瞪了黃倩一眼。

「好了好了,你們別鬧了。」總組長趙雪艷出來打圓場了,她轉頭對主刑官問道:「聽說我們這一輪處決完成後,明年開始女犯死刑的最低年齡都要放寬到18歲,是嗎?」

主刑官回答道:「是啊。現在的女孩子要求死刑的越來越多,把年齡放低也是為了滿足廣大青少年女犯的願望,體現人道主義嘛。」

年齡放低到18歲!我聽到這句話趕緊追問道:「那我妹妹明年可以處決了?」

「你妹妹是誰啊?」主刑官奇怪的問道。

「就是剛才火刑組丁玉英的陪刑女孩里最前面的那個啊。」我說,「我妹妹叫姜曉瑩,今年15歲了,和我一起被捕的。本來我們姐妹的罪都夠死刑的,從被捕開始她就覺得自己肯定能上刑場,練習受綁時可認真了,沒想到最後因為年齡不夠只判了無期,為這個,她還偷偷哭了好幾回呢。」

「哦,,,,」主刑官低頭想了想,「姜曉瑩,這個名字好像聽說過,也是今年女犯里的受刑積極分子之一。今年最有名的,就是丁玉英,蘇含雲,蘇含月,姜曉瑩,這麼幾個名字了。今年15歲……那明年實施新規定後,正好可以趕上18歲的死刑年齡了。」他轉身拿起電話:「陪刑組休息室嗎?你們那裡有沒有一個叫姜曉瑩的,把她帶到死刑候刑室來一下,她姐姐姜曉艷在這裡,對,對……」

沒過幾分鐘,隨著候刑室門口一陣嘩啦的鐵鐐響聲,兩名行刑手架著一名稚氣未脫的少女走了進來。她披著烏黑的及肩長發,忽閃的大眼睛炯炯有神,雖然只是陪刑,她幼嫩的嬌軀上除了綁繩外沒有一絲衣物,兩隻尚未完全發育的乳房急迫的從麻繩間挺立出來,粉色的乳頭隨著腳步微微顫動著。肩頭雙臂和胸前也嵌著縱橫交錯的麻繩,成披肩勒頸死刑執行式,背後也插著高高的木牌「陪刑姜曉瑩」,一對玉足腳踝上扣著銀光閃閃的不鏽鋼腳鐐。剛被架著跨過門檻,她就迫不及待的招唿著:「姐姐,是你叫我嗎?」

我趕緊碎步迎了上去,「小聲點,這裡是候刑室。你看,在這裡的那麼多姐姐,明天都是要處決的。」

曉瑩這才好像注意到了候刑室里大家背後的死刑牌的名字上比她多了兩道紅叉叉。她環視了周圍,問道:「咦,我的玉英姐呢?」

這時候主刑官過來了:「你是說火刑組的丁玉英吧。她和火刑組的其他5 個女犯,剛才已經被押到刑場上去了,現在,大概已經綁在火刑柱上了哦。」

「我最崇拜玉英姐了,她的受刑技術是我們牢里最棒的。」曉瑩又輕輕嘆了口氣,「可惜,我還不滿18歲,不能和玉英姐一起上刑場用火刑燒……」

看她那副自哀自怨的樣子,我不由得笑了:「傻妹妹,你知道為什麼把你叫到這裡來?」

「為什麼呢?」

「告訴你吧,從明年開始,女性死刑年齡一律放寬到18歲了。你明年不是正好滿16嗎?那就可以上刑場了。」

「真的?」曉瑩瞪大了眼睛,「姐姐,你沒騙我吧。」

旁邊的主刑官插話了:「是真的。從明年開始,女性死刑年齡下限一律放寬到18歲,不需要特批了。而且,死刑方式更加多樣化,充分滿足女犯們對死刑的要求。」

「多樣化?」儘管大家明天都要被處決,多樣化也論不到了,但許多女犯還是好奇的問了出來。

看到女犯們這樣關注,主刑官也來了興致:「呵呵,比如說吧,姜曉艷,你是斬首組的,知道現在斬首是怎麼執行的嗎?」

還沒等我回話,曉瑩搶先叫了出來:「我知道,我知道。」她一邊說著,一邊真的就跪下在地上做起來:「斬首的受刑要領是:雙膝併攏跪地,由行刑手捆綁雙腳後,臀部坐在腳後跟,上身正直,不要左右歪斜,可以微微向前傾15度,低頭,充分暴露後頸,眼睛看前方一米左右的地面,等候行刑手從後頸下刀……」

主刑官露出了滿意的笑容:「說得很好。這種方法,在我們行刑界的行話叫做中國傳統式斬首法。明年開始,光B 類的斬首,就要增加包公的鍘刀式,歐洲的斷頭台式,不光斬首,還要加上中國特色的腰斬刑。另外A 類死刑里還有增加炮烙,剝皮,活體解剖,活埋,沉潭,等等……」

「呀……」聽了主刑官的話,女犯們都露出了既羨慕又失望的神色。特別是凌遲組的方月虹,她老不滿的埋怨著:「我這麼辛苦練習被捆綁的技巧,好不容易才爭取到凌遲名額。早知道這樣,我該拖到明年才受刑的。」

主刑官語重心長地對曉瑩說:「這一年裡,你要認真練習受綁技巧,當個象你玉英姐一樣的模範女囚,也爭取一個火刑,知道嗎?」

「知道了。」曉瑩響亮地回答著。

象來時一樣,兩名行刑手架著曉瑩地胳膊,把她帶回陪刑組休息區了。

鬧了半天,已經下半夜了。可是五花大綁中的少女們誰也沒有倦意,有的互相比試著身上的綁繩,議論著給自己上綁的捆綁手的技術,有的出神的最後一次練習刑場上的跪姿,行刑手還不時給大家檢查綁繩,保證沒有任何鬆動。方月虹好像要彌補她不能明年接受那麼多刺激的死刑的缺憾,叫嚷著要行刑手再給她好好加幾道綁繩,綁得死死的。兩名行刑手狠狠用力,幾乎勒斷了她的胳膊,她才露出滿意的笑容。

東方露出了魚肚白,處決的日子到了。

候刑室里漸漸忙碌起來,在主刑官和總組長趙雪艷的指揮下,斬首,槍決,絞刑,凌遲四個組的女犯們排成四列長隊,組長在前,副組長押後,行刑手押著我們依次走出候刑室,去做刑前處理。

預處理間就在候刑室邊上,在乳白色的日光燈下,處理間的瓷磚光可鑑人。第一道處理台前掛著「灌腸處」的牌子,凌遲組的6 名女犯在最前面,按照行刑手的指揮,6 名女犯互相遞了一個鼓勵的目光,方月虹第一個跪倒在地上,俯下上身翹起屁股,行刑手給她的肛門裡注射了一包灌腸液。沒幾分鐘,就覺得肚子裡咕咕作響,行刑手會意的把她架到了便盆邊,剛剛蹲下,隨著「噗哧」一聲,她排出了腸子裡所有的積存。她微微呻吟了一聲,翹起屁股,讓行刑手給沖洗了下身的污垢,用橡膠塞塞進了陰道和肛門,最後,外面還綁一道丁字繩褲固定……

其他女犯們也依次跪倒在灌腸處前,由於經過刑前培訓,這一切過程井然有序。

處理完了下面要處理上面,為了保持死刑工作的嚴肅性,按照規定,女犯上刑場後是不能說話的。第二道處理台上掛著「堵嘴處」的牌子,旁邊還堆滿了白色的毛巾和一些奇特的鐵架子。塞好下身和丁字褲後,根據行刑手的導引,少女們依次排到堵口處前。經過刑前培訓的女犯們都很乖巧,主動的把嘴巴張得大大的。兩名行刑手配合,一個用手托著女犯們的後腦,一個從前面把毛巾用力塞進嘴裡,外面再加綁一道繩子固定後,在腦後打結。

只有槍決組稍微不同,她們嘴裡不是塞毛巾,而是那種特製的鐵架子,正好把嘴完全撐開。刑前培訓時教官講過,那是為了後腦射入的子彈能從嘴裡穿出,讓少女們最珍視的容貌不被子彈破壞。

除了凌遲組的6 名女犯外,斬首,槍決和絞刑組的女犯都要做第三步預處理,由臨時來幫忙的中年女犯志願工作人員來完成。因為無論槍決斬首還是絞刑,受刑部位都是在後腦和頸部,我們被反綁著雙臂沒法自己動手,那些中年的大姐們很細心的幫每個女犯把長發盤成髮髻,固定在頭頂上,保證頸部沒有多餘的頭髮披散。

我們斬首組的女犯還有第四步處理。行刑手用專門的數字章,分別在我們的臉頰上和右乳房——我們的左乳房上在昨天進入刑場時都已經被打上了驗明正身印——打上我們的行刑號,等會兒我們身首分離之後,頭顱和身體不會搞錯。

處理完畢的女犯被行刑手帶出預處理間,來到外面的空地上集合。

熹微的晨光下,那裡已經站好了四位陪刑少女。她們同樣是赤身裸體的五花大綁,少女們的秀髮在晨風中微微飄拂,背後插的死刑牌又高又大。四名少女背後的死刑牌上,分別寫著「凌遲組」,「斬首組」,「槍決組」和「絞刑組」。她們今天要擔任導刑任務。

四個組的女犯們按各自的行刑號次序排在四名導刑少女後面,斬首組第一位是總組長趙雪艷,第二是斬首組組長歐陽婷,幾十名組員依次排在後面,我作為副組長在最後押陣。其他幾個組也是組長在前,副組長押後,242 名今天要處決的女犯,排成了長長的四列縱隊。一天一夜的嚴格捆綁使我們的手臂都已經失去一切感覺,484 條暗紫色的手臂,被褐色的麻繩纏繞成了一段段的藕節型,高高的吊在白皙的肩背下,下身塞子塞住了陰道和肛門,使我們不由自主的流出一道道淫水,順著大腿內側緩緩淌下。清晨的微風吹到我們的裸體上,絲絲涼意,但每個少女的心都火熱的跳動著。雖然我們被堵緊了嘴,但大家用目光互相鼓勵著:如果有來生,我們還要當女犯,上刑場!

主刑官威嚴的登上了主席台,用目光掃視了一下台下的242 名被麻繩緊緊捆綁的裸體少女,發出口令:「立正!」

「現在,各組檢查人數。」

四名行刑手端著今天的「處決名單」,從最前面開始,一一核對著名單和每個女犯背後的死刑牌里插的「准刑證」。向主刑官報告:「斬首組核對無誤!」,「凌遲組核對無誤!」,「槍決組核對無誤!」,「絞刑組核對無誤!」

「現在,進入行刑區!」

總組長趙雪艷因為興奮和激動早已邁不動腳步,兩名行刑手架起了她的胳膊,一用力,她的雙腳微微離開了地面。她索性閉起眼睛,癱軟了全身,任由行刑手把她半拖半拎的把她架上了去行刑區的通路。

但是行刑手人數有限,大多數少女只好自己走路了。每走一步,陰道塞和肛門塞就會摩擦著我們的敏感區,242 名女犯走過,小道上滴滴撒滿了少女們的淫液。

走過A 刑區,昨晚上的火刑組六名女犯已經被牢牢捆綁在火刑柱上了。她們身上的麻繩被換成了銀白色的不鏽鋼鐵鏈,嘴裡堵滿了毛巾。1 號刑柱上的組長丁玉英看到我們來了,遠遠的就向我們用充滿笑意的目光和我招唿。此時我們已經連說話也不能了,趙雪艷微微扭動上身,朝刑柱上的6 名姐妹晃動了幾下乳房算是回答。

隊伍通過A 區的時候暫停下來,隨著行刑手「凌遲組,方月虹,張瑞蘭,李莉,李劍霞,黃倩,陳海燕,出列!」的命令,凌遲組的6 名女犯碎步走出了隊伍,早已等候在A 區邊上的12名行刑手大步向前,兩人一個,架著她們的腋下,把她們推到A 區的候刑位置上。

所謂的候刑位,其實就是面對著6 根刑柱前的一片空地,上面用白粉畫了6個圈。凌遲組的6 名少女每人一個圈,在行刑手的幫助下跪了下來,正好和綁在刑柱上的火刑組6 名少女面對面。

其餘的女犯們繼續向前,大家都用目光向火刑和凌遲組的12名姐妹既是告別也是鼓勵,發出只有死刑少女們才懂得的暗號:「天堂里再見!」

終於進入B 刑區了。老遠我們就看見B 區前面6 個行刑位,6 名行刑手,端

著閃亮的鬼頭大刀,肅然立正在刑位上。斬首組的少女們都被那6 把鬼頭大刀吸引住了目光,我們互相遞了個眼神:「等會我們就是被這6 把大刀砍掉腦袋啊。」

趙雪艷,歐陽婷和最前面的4 名少女被推上了行刑位。其餘的我們則在旁邊的候刑位置里依次跪下。

從預處理間到行刑區這段路,是我們一生中最後一次用自己的雙腳走路。進入候刑區跪下後,行刑手把每個少女的雙腳併攏在一起,腳鐐的兩個鐵環本來用一根尺把長的鐵鏈連接,現在把兩個鐵環直接扣在一起,使我們只能直挺挺的跪著。——到此一刻,我們在人世間要做的事,就是等待處決了。等一會從候刑區到刑台這點路,是不用我們自己走的,自然有行刑手把我們架上去了。

「當,當,當……」行刑的鐘聲響了。行刑位上的趙雪艷等六名姐妹轉頭朝我們望了一眼,最後的時刻到了。

隨著行刑手的統一動作,閃亮的刀光過後,6 顆少女的頭顱帶著血花,幾乎同時飛濺起來……緊接著無頭的軀體沉重的撲倒在地上,12條修長的玉腿抽搐,蹬動著……漸漸平息下來。

執行斬首的6 名行刑手拾起剛才拔下的6 塊斬牌,抽出裡面的《准刑證》,在「執行」一欄里簽上自己的名字,交給監刑員收好。

屍體收集車早就停在B 區邊了,行刑手們把刑台上的6 具無頭女屍搬到屍體車上,整整齊齊的疊放好,6 顆頭顱則放進專門的收集筐里。另外的行刑手則打開刑位邊上的水龍,把血跡沖洗乾淨。

屍體被運走後,跪在候刑區里最前面的6 名女犯被行刑手架著腋下,從地上拖起來,推到行刑位置……

終於輪到我了。

副組長的我排在斬首組的最後一位。行刑手大步過來,有力的大手架到了我的兩側腋下,還沒等我反應過來,我就覺得身體一輕,長跪著的雙腿一陣酸麻,我索性也放鬆了全身,軟軟的癱在兩名行刑手的臂膀里,任由他們乾淨利索的把我架上了行刑位。

斬首組最後正好是6 名少女,我們被依次推上了1 號到6 號刑位。背後插了

一天一夜的死刑牌被摘了下來,插到旁邊專用的架子上。沉重的斬牌一摘下,我覺得一陣鬆動,趕忙轉頭朝把我架上刑台的行刑手扭動身子「嗚嗚」的示意。即使是這最後的幾分鐘,我也不願意綁繩有一絲一毫的鬆動。他會意的抽了抽我背後的麻繩,再次深深勒進我的肌膚。

抽緊綁繩,我深深吸了一口氣,默念著刑前培訓時講過的《斬首刑受刑要領》:雙膝併攏跪地,由行刑手捆綁雙腳後,臀部坐在腳後跟,上身正直,不要左右歪斜,可以微微向前傾15度,低頭,充分暴露後頸,眼睛看前方一米左右的地面,等候行刑手從後頸下刀……這個動作我已經練習了無數次,只要一跪下,就會習慣成自然的擺好受刑準備。

我偷眼朝旁邊5 號刑位的張秋紅看看,沒想到她也正在偷眼看我呢。她眯笑著眼睛朝我微微晃了晃上身,原來她的乳頭早就因為興奮得高高挺著呢。我也笑著朝她看看,再低頭朝自己兩腿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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