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爸爸的情人
小風感覺頭疼一陣緊似一陣,好像腦子裡有個蟲兒在叮咬,
只好如實對老師說了,老師輕輕的摸了摸小風的頭,說:「還有些發燒呢,別堅 持了,先回家吧,回去後讓家長領去醫院看看。」
小風收拾好課本,回到家裡,爸爸出差去了,媽媽也去上班了,小風想給媽 媽打個電話,但一陣倦意襲來,小風看看錶,9 點半了,還是先睡一覺,等媽媽 下班回家來再去醫院吧。小風來到自己的房間,和衣睡在床上。
一會兒,一陣急促的鑰匙開防盜門的聲音,小風知道是爸爸回家了,爸爸每 次開門的時候就這個聲音,好像有人在後面追逐他一樣。
「有人在嗎?」小風聽見了爸爸的話,想答應一聲,可頭暈的厲害,小風懶 的張嘴,還是等爸爸進來再說。
這時候,小風聽見爸爸的手機響了。
「喂,寶貝兒,什麼事情啊?」
「方便,叫你寶貝兒還有什麼不方便的。」
「恩,剛回家,就我一個人。」
「手錶忘你那裡了?嘿嘿,這麼點小事,你替我收起來就行了。」
「懷疑什麼呢,我就說單位有事情出差了,她知道我單位上忙。」
「唉,力不從心了,老了,那能比的了你們小年輕啊,我是別看硬不起來, 一旦硬起來,哈哈,那你可就要受罪嘍!。」
「吃藥?我的寶貝兒,我看你純粹是想廢了我這杆老槍啊,是藥三分毒,我 要是吃藥,那我以後也享受不了你那小翹屁股了。」
「舒服是舒服,但那個東西應該用舌頭輕輕的舔啊,你用牙齒啃的我現在還 有些直不起腰來。」
「恩,好的,好的,我知道了,放心吧,寶貝吻我一下!」
「你吻到哪裡了?我怎麼全身痒痒啊?」
「哈哈,好的,寶貝,好,再見!」
小風聽著聽著,陣陣涼汗滲出,淚水不由自主的湧出來,慢慢模煳了雙眼。
小風已經是高三的學生了,能聽不明白這些話的含意嗎?
「這就是我的爸爸嗎?這麼噁心的聲音是我爸爸的嗎?」
小風不敢大聲出氣,屏住唿吸。
爸爸終究沒有走進小風的臥室,收拾了些瑣碎東西,關上門出去了。
小風聽見爸爸關門出去的聲音,悄悄爬起來,躲在陽台上往下看,看見爸爸 那肥胖的身軀往車裡一塞,駕車走了。
小風的眼淚啪、啪落在地下,「我爸怎麼會是這種人,他背叛了媽,我該怎 麼辦?我應該告訴媽嗎?」
「我必須告訴媽,她還蒙在鼓裡,告訴了媽,她們肯定會大鬧一場,然後離 婚,離婚我就跟媽走。」
想到這裡,小風來到客廳,拿起了電話,撥通了媽媽的手機:「喂,媽嗎?」
「我頭疼的,還發燒呢,老師讓我回家的,你快來。」說完,小風掛了電話。
秋美接到兒子的電話,向領導打了個招唿回家了,兒子頭疼發燒要趕緊去醫 院,不及時治療又要耽誤學習,高三的課程半天也不能耽誤啊。
秋美急切的趕回家,看見兒子眉頭緊鎖,淚光閃爍,心裡一驚,忙問:「你 這是怎麼了?」
秋美又摸摸小風的頭,微微有些發燒,不是很厲害,忙問:「頭疼的厲害嗎? 說話啊!」
小風話沒出口,眼淚就已經掉了下來:「媽,爸在外面有別的女人了。」
「什麼?你胡說什麼呢?」
「真的,我沒有騙你。」
「你怎麼知道的?」
小風就把如何回家,如果聽見爸爸打電話的事情,給秋美說了一遍,然後說 :「媽,你太可憐了,我支持你們離婚,你放心!」
秋美頓時臉上變了顏色,狠狠煽了小風一記耳光,大聲訓斥:「不許胡說。」
小風舉起拳頭狠狠的砸向窗戶上的玻璃。頓時,玻璃碎屑紛紛落下,小風的 手也滲出血來,秋美連忙拉過小風,說:「走,去醫院。」
(二)秋美的情人
秋美心如亂麻,老賈有情人,她隱約是知道的,結婚這麼多年了,孩子也念 高三了,這些年來,多麼不容易啊,老賈在鄉下一待就是7 年,副鄉長、鄉長, 到現在的局一把手,熬了多少年才有今天的局面。
剛結婚時,秋美和老賈條件都差,夫妻倆相互恩愛體諒,那段日子也抗了過 來,老賈自從下鄉工作後,回家的日子越來越少,有時候幾個月也不回家一次, 提說起來就是「工作太忙,脫不開身。」偶然回來,老賈也沒多少話說,夫妻感 情日漸淡漠了。老賈在家接電話時,總迴避著秋美,秋美給老賈洗衣服的時候, 偶爾還能聞見衣服上殘留著香水的味道。
再說孩子,想到孩子,秋美心裡安慰了許多,孩子學習很好,成績一直保持 在班級前三名,老師經常表揚說:「這麼保持下去,考個重點學校應該是不成問 題的。」老賈常年工作在外,對孩子的學習生活不聞不問的,平時都是秋美照顧 孩子,現在孩子正是用心讀書之際,竟然又出了這樣的事情,這不是讓孩子分心 嗎?心神不定怎麼用心學習?
自己呢?想到自己,秋美有些內疚,更愧對孩子。
秋美身材高挑、皮膚白皙,生完孩子後,混圓的屁股更加飽滿,老賈常年不 在家,秋美閒暇之餘就愛打打麻將,老賈的朋友老於經常邀自己和一幫麻友玩麻 將,時間長了,自己竟然和老於粘到一起去了。老於這個人雖說其貌不揚,混了 一半輩子沒錢也沒個勢,但那張嘴能說會道,把自己哄的很開心,懂得疼女人, 那次玩牌到半夜散了場子,老於送自己回家,正好孩子又不在,老於順手就摟住 了秋美的腰,秋美也一時情動,半推半就的就和老於做了,沒想到老於還真會玩, 一頭扎在秋美的下身從肚臍眼舔到陰毛,從陰毛舔到陰唇、陰道,又在屁股眼上 用舌頭轉圈圈,那個認真勁兒,仿佛收藏家發現了一件藝術珍品一般,老於足足 舔了一個小時也不歇氣,舔的秋美渾身如同一個個溫柔的蟲子在叮咬,又像飄到 了雲裡頭,想抓住什麼卻什麼也抓不住……
「唉!」想到這,秋美臉有些燒,又嘆了口氣。「女人畢竟是女人,也有生 理需要,獨守空房,孤枕難眠,寂寞時連個說知心話的人也沒有,沒人疼沒人愛 的,也不能完全怪我,如果老賈對自己好一點,自己能和老於好上嗎?」
想到老賈,秋美氣不打一處來,「我哪點比別的女人差了?自己年輕的時候, 那真是花般容貌,哪個男人不偷看幾眼?男人都挖空心思想和自己搭訕幾句呢。」 就是現在年過四十,秋美仍然處處散發著女性的魅力。「我秋美差什麼了?自己 為這個家庭付出了太多心血,老賈又為自己做了些什麼?多少年的青春年華就這 樣被老賈辜負了,老賈卻在外面勾三搭四的。」
秋美不想也就罷了,越想越來氣,「不行,要狠狠的報復老賈才能消的這口 氣!」
秋美拿起電話,撥通了老賈的號碼:「老賈,在哪裡啊?」秋美淡淡的問。
「在去唿市的路上呢,啥事?」老賈說。
「沒事,我就問你中午怎麼沒回家吃飯,啥時間回來啊?」秋美問。
「有個會,可能得三天吧。」老賈說。
「走哪裡從來也不說一聲,回的時候給孩子買點營養品,這些天學習正緊張 呢。」秋美平靜的說。
「好的,我知道了。」老賈說。
「從來不關心孩子的學習,都成我一個人的事了,兒子是我一個人的嗎?好 了,不說了,就這樣吧。」說完,秋美掛了電話,然後又撥通了老於的電話, 「老於嗎?幹嘛呢?」
「沒事,正想你水蜜桃呢。」老於說。
「沒個正經,下午來我家吃飯,有點事情和你商量。」秋美說。
「你家?」老於有些意外。
「老賈不在嗎?」老於追問。
「不在,去唿市了。」秋美說。
「飯店不好嗎?非要去你家。」老於心想,別有什麼圈套吧?
「來不來?不來就別那麼多廢話」秋美有些生氣。
「好我的姑奶奶,我求之不得啊,肯定去。」老於諂笑著說。
「哼,知道你就欠罵,那別忘了啊。」說完,秋美掛了電話。
掛了電話,秋美去媽媽家打了聲招唿,說上面來領導要去陪同,讓小風來這 里待一晚,又去學校給小風再三囑咐了。
做完這一切,秋美匆匆趕回家,煮了羊肉,做了幾道拿手的涼菜,專等老於 來。
深秋的夜晚,微微有些寒意了,天色蒙蒙黑,月兒尚未出來。
秋美的手機響了,秋美接了電話,就去把門打開虛掩了。
不一會,老於一個閃身鑽進門來,關好門,秋美說:「看你這點出息。」
老於在屋裡轉了一圈,然後順手抱住秋美的腰,一隻手又順著衣服摸住了秋 美的乳房,說:「我才不怕什麼呢。」
秋美擺脫了老於說:「那麼猴急?來,我們先喝倆盅。」
說罷,秋美拉老於做在桌前,兩人邊吃邊飲。
正當此時,秋美家裡的座機響了起來,秋美接了個電話,匆忙對老於說: 「家裡要來人了,你先躲一躲。」
老於吸了口氣,頓時感覺心跳加快,忙問:「老賈回來了?」
秋美說:「不是,別問了,去臥室躲一躲,別出來就行。」
(三)暗流涌動
老於腿有些發軟,只好起身躲進旁邊的臥室,倚開個門縫偷偷向外看。
這時候,門鈴響了,秋美整了整衣服,打開了門。
門裡進來了一個五十歲左右的男子和一個小姑娘,男子衣著樸素但很整潔, 手裡提著一個黑色的塑料袋,小姑娘約二十歲左右,正當年華,穿著時尚但略顯 拘謹,男子話未出口,先擠出一堆笑來:「呵呵呵呵呵,這是賈局長家吧?」
秋美說:「是啊,不過他出差了,進來坐。」
那男子把塑料袋放在沙發旁邊,領著小姑娘坐到沙發上,秋美沏了2 杯熱茶, 端給男子和小姑娘,男子忙欠身說:「不渴,不渴,不必煩勞。」待秋美坐定, 男子笑著說:「家裡挺寬敞啊,呵呵。」
秋美說:「也不算寬敞吧,您有什麼事情啊?」
男子先嘆了口氣,然後說:「就是娃娃的事情,一直是臨時乾的,剛考完轉 正考試,成績還不錯,想請賈局長給想想辦法,把娃娃給轉正了吧?」
秋美也跟著嘆了口氣說:「是啊,娃娃的事情現在是最主要的大事,誰家也 為娃娃的事情發愁,可老賈不在啊,你的事情,等他回來我告訴他。」
那男子說:「那謝謝了,我是孩子的父親,孩子是賈局長單位的小王,給賈 局長一說他就知道的。」
秋美說:「好的,等他回來我就告訴他,再坐會吧?」
那男子忙說:「不了,不了,家裡還有些事情要忙碌,我得去忙呢。」然後 男子指著黑塑料袋說:「也沒啥帶的,帶了點東西,請收好。」
秋美責怪的說:「見外了,見外了,來就來唄,還帶啥東西啊?」
那男子邊走邊說:「不成敬意,娃娃的事情就拜託了。」
秋美說:「等他回來我就告訴他。」
老於聽的分明,聽到關門的聲音,從臥室里出來,走到黑塑料袋前打開來看。
秋美笑著說:「有什麼好看的。」
老於打開塑料袋,除了煙酒之外,還有一個精緻的盒子,老於說:「這是個 什麼稀奇東西?」邊說著邊打開了盒子,老於一驚,盒子裡放著一疊人民幣,拿 開人民幣,還放有一截鹿茸。
看著老於發愣的樣子,秋美「咯咯」笑個不停,對老於說:「傻了吧?」
老於看著這些錢和東西,心裡波潮湧起,心情複雜了很多:「媽的,老賈這 個狗日的以前比我還窮,後來日子一天比一天富,經常在我面前耀武揚威的,敢 情有這事情呢,看秋美這個樣子也絕非第一次了,不行,一定要給他點顏色瞧瞧。」 老於心裡一發狠,臉上頓時變了顏色,秋美說:「怎麼了?」
老於回過神來忙說:「沒事,沒事,就是看這鹿茸可是個好東西啊。」
秋美說:「喜歡你就拿去,正好給你補補。」
老於說:「我拿走了,不是虧了剛才送禮的人了嗎?事情辦不成怎麼辦?」
秋美笑笑說:「我自有方寸。」
老於說:「那我就不客氣了。」說罷,老於把鹿茸揣在衣服中,又用手捏了 捏那錢,放回塑料袋中,秋美把塑料袋提回裡屋去了。
老於拉著秋美又開始喝酒了,秋美自是不勝酒力,被老於勸了幾杯,微微有 些醉了,老於伸手攬過秋美,秋美倚在老於的懷裡,老於一隻手向秋美的褲子裡 探去,秋美的褲襠里早已是一片汪洋了,老於就這樣不急不慢的摩挲著,摳、揉、 磨、挑,老於肆意的用著技巧,秋美徹底軟癱了,面紅耳赤,禁不住哼聲陣陣, 向老於索吻,老於輕輕的問秋美:「舒服嗎?」秋美點了點頭。
「我比你們家老賈如何啊?」老於問。
秋美說:「他才不懂女人呢,只知道自己躺下享受,從來不考慮我的感受。」
「老賈厲害還是我厲害?」老於問。
「當然是你厲害了,他堅持不了幾分鐘的,我都沒感覺,他就射了。」秋美 說。
「有人給送鹿茸補還不厲害啊?」老於說。
老於就這樣摸著、聊著,從鹿茸開始,把話題慢慢引到了老賈以往如何收禮 的事情上,又乘機奉承了秋美幾句,秋美心中十分得意,一股腦把老賈如何收的 幾筆大買賣全說給老於聽了。
老於聽的暗自心驚,一陣陣亢奮,用力的扯下秋美的褲子,又把秋美翻過身 來跪在餐桌的椅子上,老於蹲在秋美的屁股後面,在用力的舔著,咬著,秋美一 邊哼叫,一邊說:「輕點、輕點。」老於全然不顧,秋美雪白的屁股上全是牙牙 印,老於站起身來,褪下自己的褲子,舉著陰莖向秋美的屁股狠狠刺去,「老賈 啊,老賈,老子現在抽著你的煙,喝著你的酒,操著你的女人,老子要你徹底完 蛋,看你還能牛逼多久。」
(四)處心積慮
小風心情很鬱悶,把爸爸外面有女人的事情說給媽媽聽,媽媽不但不相信還 抽了他耳光,小風不明白這是為什麼,想來想去還是感覺媽媽不相信他的原因是 沒有證據,還認為是他頭暈聽錯話了,要讓媽媽相信就必須有證據。「對,口說 無憑,我必須拿到爸爸出軌的證據給媽媽。」
小風向同學借了小錄音機,看到爸爸在家的日子,約莫時間差不多,就從學 校熘回家中躲在自己房間的衣櫃里,小風發誓要找到爸爸出軌的證據。
秋美正在上班,小風學校的班主任打來電話,說小風最近上課注意力不集中, 無精打采的,還經常曠課,問秋美是怎麼會事情。秋美聽了班主任的話,明白那 件事情對小風影響很大,她感覺應該和兒子好好談談,決不能在兒子即將高考之 際出現任何問題,秋美告訴老師,她會好好教育的。
晚上,秋美推開小風的房間,看見小風正在學習,秋美坐在床邊對小風說: 「小風,媽有事情問你,老師說你最近上課不好好聽講,有時候還曠課,有這事 情嗎?」
小風回過頭說:「最近晚上學習到很晚,睡眠也不好,上課時稍微有點瞌睡。」
秋美說:「那曠課是怎麼會事情?」
小風說:「現在已經沒有新課程了,全部是複習,英語一直有些差,同學的 哥哥英語學的好,我有時候偷偷出去找他幫我補習一下。」
秋美說:「那也不應該曠課啊,可以和老師說清楚。」面對兒子的振振有辭, 秋美無可奈何。只好說:「上次你告訴我說爸爸的那件事情,你不要多想,可能 是爸爸和哪個同事開玩笑呢,不是你想像的那樣,你不要分心,用心學習,馬上 就要高考了。」
小風說:「知道了,可能是我聽錯了,我一直好好學呢。」
聽兒子這樣說,秋美放心了,兒子大了,懂事了很多,也沒有想像中的倔強。
老於悶在家裡,抽著煙不停的來回踱步:「怎麼才能把這件事情辦妥當呢? 看來最好的辦法就是寫匿名信了,決不能讓人知道是我乾的,必須匿名,萬一自 己的筆跡暴露了怎麼辦呢?用電腦打出來不就看不出筆跡了嗎?對,就這樣干。」
老於找來紙筆,擬了個草稿,把從秋美口中套來老賈受賄的情況一件件的渲 染了一番,然後又杜撰了些老賈的生活作風問題。花了一個下午的時間,用寫字 板輸入到電腦中,輸入完畢,老於檫了檫頭上的汗,仔細的看了一遍,終於露出 了滿意的笑容,老於愜意的躺在床上,感覺全身都放鬆了,似乎看到了老賈穿著 囚衣、戴著鐵鐐在遊街示眾,被扔了一身的西紅柿、菜葉,又仿佛看到秋美眼淚 婆娑的跪在地上舔著自己的那根東西在苦苦哀求自己,想到這裡,老於感覺下身 一陣酥癢,似乎感受到了秋美的舌尖在遊走,下身不自覺的膨脹起來,老於迫不 及待的伸手解開褲帶,掏出那根東西套弄起來,老於雙目緊閉、眉頭緊鎖,想像 著秋美白皙柔軟的屁股向自己的臉上蹲下來,飽滿的陰唇朝自己嘴上貼來,老於 張開嘴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乾涸的嘴唇,不自覺的加快的手的動作,終於,喉嚨 里發出一聲悶響,一股急流噴射而出,老於徹底癱軟了。
第二天,老於一直等到單位的其他同事都下班了,拿出U 盤插到電腦上,打 印出10份匿名信,然後跑到郵局,買好了信封郵票,回到家中。
「匿名信往哪發呢?先發給四大班子再說,還有檢察院、紀委、組織部等部 門。」老於一口氣寫了8 份,還剩2 份,實在想不起來該往哪個部門發了。
「就算不查也要搞臭他。」老於又寫上了宣傳部和廣播電視台的名字,全部 寫好後,老於提心弔膽的向郵局走去,一邊走一邊不時的回頭看,感覺有人在後 面盯著他,老於的心怦怦直跳,「發還是不發呢?這可是要人命的信啊?」老於 想了又想,最終把信全部丟進了郵筒。
(五)始料不及
深秋的季節氣候變化莫測,早晨起來,秋美感覺有些頭疼,想必是昨夜著涼 了,老賈前天早上出門去上班,至今也沒消息,秋美熱了杯牛奶,喝完後,出門 去上班,路過藥店,秋美進去買了幾盒感冒藥。
推開單位的門,同事們正在小聲私語著什麼,看到秋美來了,又各自散去, 秋美有些納悶,徑直走進了自己辦公室。
同一個辦公室的包姐看見秋美來了,也底下了頭。秋美問:「包姐,怎麼了? 剛進門的時候,看見他們正說什麼呢,怎麼看我來了就不說了?鬼鬼祟祟的。」
包姐比秋美大三歲,老公在宣傳部門工作,平時有個什麼大事小事的,包姐 總能及時了解,包姐抬起頭看了看門,悄悄的問:「你們家老賈呢?」
秋美說:「在家啊,沒出差。」
包姐似乎有些詫異,追問:「在家?昨晚還在嗎?」
秋美說:「前天上班去了,今天早上還沒回來,他就那種人,做事情從來也 不吱聲,怎麼了?」
包姐站起來走到門前,看到辦公室的門緊閉著,方才小聲對秋美說:「妹子, 你真不知道啊?傳說你老公被紀委的人帶走了,前些日子,我老公他們還收到一 份檢舉你老公經濟和生活問題的匿名信,內容非常詳細。」包姐又繪聲繪色的給 秋美描述了匿名信的內容。
秋美一個踉蹌差點摔倒,頓時感覺天旋地轉,包姐趕緊把秋美扶到椅子上坐 下,連忙說:「妹子,別著急,聽說只是去談話,應該沒什麼事情的,這年頭誰 不得罪幾個小人啊?」
秋美拿出手機來撥老賈的電話,果然關機,秋美六神無主,慌亂的不知道如 果是好,包姐說:「具體我也不太清楚,都是小道消息,你別上班了,趕緊去找 個妥當人打聽一下。」
秋美忍著淚說:「好的,包姐,那我先出去一下。」說完,秋美匆忙從單位 出來,秋美不知道該找誰來商量這個事,定了定神,撥通了老於的電話:「忙什 麼呢?我有事情找你?」
老於接到秋美的電話,心裡一陣恐慌,不知道是不是匿名信的事情秋美找自 己算帳了,連忙說:「不忙,什麼事情?」
秋美急切的說:「老賈出事了,得想辦法救救他,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你 趕緊過來,給我想個辦法啊。」
老於聽了秋美的話,心裡暗自高興,「匿名信看樣子是起作用了,聽秋美的 口氣,她似乎並沒有懷疑自己,好戲才剛剛開始,先穩住秋美,到時候她肯定會 感激自己,那個時候,自己就能完全掌控她了。」老於收斂住自己狂喜的心情, 驚訝的說:「怎麼會這樣啊?好,你在哪裡?我馬上到。」
老於接上秋美,徑直去秋美家,進了客廳,秋美身子一軟癱在老於懷裡,抱 住老於痛哭,老於連忙摟著秋美說:「別哭了,我也難過,哭不能解決問題。」 老於乘機把秋美抱進了臥室放在床上,老於長長噓了口氣,看著床上痛哭流涕的 秋美,老於心裡一片釋然,老於不緊不慢的解開秋美的衣扣,露出了秋美圓潤的 乳房,老於又解開了秋美的褲帶,扒下了秋美的褲子,一具豐滿白皙的胴體頓時 呈現在老於面前,看著秋美哭泣的樣子,老於得意極了,等待的不就是這一刻嗎? 老於伸出舌頭輕輕的舔著秋美的眼淚,順著秋美的臉頰舔過脖頸、舌頭在乳頭上 劃了幾個圈後,又把頭扎在秋美精緻的陰毛上啃咬,秋美的陰毛被老於啃咬的一 片狼藉,秋美臉上掛著淚痕,已經由哭泣聲轉為輕聲的哼哼,老於斯條慢理的褪 去自己衣褲,提起秋美的大腿,眼看著自己那醜陋東西慢慢的擠進了秋美的陰道, 老於愜意的抽送著,仿佛來到了一片鳥語花香的桃源地,自己在悠閒的踱步,又 像在自己統治的國家中,老於很有風度的向激烈擁護他的群眾揮手致意……。
秋美依偎在老於赤裸的懷裡說:「老於,你說該怎麼救老賈啊?」
老於打了個哈欠,不緊不慢的說:「他進去了,不是對咱們好嗎?」
秋美說:「別這麼說,他畢竟是我老公,孩子的父親,我不能沒有他,你說 應該怎麼救他?」
老於冷笑了一聲說:「關鍵看的犯的事兒有多嚴重了。」
秋美沉思了半天,突然眼睛瞪著老於說:「老於,該不會是你舉報的吧?有 些事情,我好像只對你說過,別人怎麼能知道的那麼仔細呢?」
老於一愣說:「怎麼能是我呢?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秋美想了半響,突然瘋了般哭打著老於說:「你這個畜牲,你不是人,就是 你寫的,我全明白了,別人我肯定沒說過,就對你一個人說過,你不是人,你這 個畜牲。」
「啪,啪,」老於狠很的抽了秋美兩記耳光,狠聲說:「就是老子乾的,怎 麼樣?老子就是要把他整死,你想怎麼樣?你去告我啊?賤貨!」
話音未落,臥室的門突然被沖開了,只見小風手拿一把菜刀沖了進來,砍向 老於,老於猝不及防,身上被砍了兩刀,老於顧不得赤裸的身體,一邊閃躲,一 邊向門外逃奔。
秋美驚呆了,繼而聲嘶力竭的喊:「小風,住手!」
(六)秋風蕭瑟
醫院的病房裡安靜的似乎只能聽見液體的點滴聲,秋美雙目緊閉,靜靜的躺 在病床上,秋美吞服了大量安眠藥,剛剛被醫生從死亡線上搶救過來。
秋美心如刀割,對這個世界秋美已經無可留戀了。揪心的是頭髮蒼白的雙親, 這般年紀還要經受如此心理的折磨。
孩子,還有孩子,是自己親手斷送了小風的一生,小風被收監了,但小風冷 漠的表情已經完全告訴了秋美,他是不會原諒自己了。
小風本想躲在柜子里抓住父親出軌的證據,沒想到竟然遇到了媽媽和老於, 媽媽和老於的苟合,小風聽的真切,聽到老於陷害爸爸又動手打媽媽的時候,小 風已經忍無可忍,怒從心頭起,悄悄從衣櫃出來,找見菜刀,沖向了媽媽的臥室, 追砍了老於7 刀,老於命是保住了,但被小風砍斷了嵴椎,已經半身不遂了。
同樣對不起的人,還有自己的丈夫,受賄事實成立,也已淪為階下囚。丈夫 獲悉了兒子的事情後,已經拒絕了秋美的探監。
秋美不想活在這個世界上,唯有老父老母,擔心秋美再次輕生,眼淚婆娑的 照看著秋美。
秋美就這樣靜靜的躺著,恍惚間看見丈夫領著小風微笑著走來說:「秋美, 我們被從寬處理了,以前是我的錯,都是我不夠關心你。」
秋美猛撲在丈夫懷裡哭泣著說:「不,都是我不好,都是我害了你們啊。」
丈夫溫柔的撫摸著秋美的臉頰說:「是我不好,以後我們清清白白做人,以 身作則好好培養小風。」
秋美熱淚盈眶,哭泣著醒來,原來是個夢,一個已經遠去的夢,可臉頰間分 明又有丈夫撫摸的痕跡。
有詩云:邪念貪淫禍之根,妒恨相逐由心生。
諸君理應多身正,莫作南柯一夢人。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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