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在中國的廣西壯族自治區一個叫全州的小縣,聽父親說那兒與湖南接 界,先前常發生邊界衝突。父親就是在械鬥中打死了人才偷渡到越南境內的。我 的母親是個很漂亮的女人。別人叫她「小白菜」。我們父子逃跑後她一度瘋了, 聽說後來同一個姓丁的屠夫結了婚,生了個小妹妹,現在上到中學了,據說長相 與我很像。不過她應該比我幸福得多,有時候我非常迫切地想看看她和媽媽。
我們從越南輾轉到泰國吃了不少苦頭,「蛇頭」引誘我們說這邊很容易發財, 事實上只是為了收取我們一大筆偷渡費,為此,父親還賣掉了他的一個腎。同我 們一起偷渡的有十多個越南人,還有幾個中國人,後來其中的一個小男孩也做了 「人妖」,我在曼爾鎮演出時還碰到過他。
我作「人妖」純粹是生活所迫,在泰國,只有窮人的孩子才會去干這個。我 到泰國時已經8 歲了,按理說早錯過了訓練的最佳時機,別人一般兩三歲就開始 接受女性化訓練,但父親找不到別的希望,只好求人家收下我。由於我天生就比 較女孩子氣,所以位於曼谷附近的那所專門培養「人妖」的學校收下了我,還給 我取名叫尼莎,在當地話中是「乖妮」的意思(我的中國名字叫方××,現在父 親仍習慣這樣叫我)。
最初人家騙我說是打預防針,我就很順從地接受了,後來我才知道注射的是 女性激素。每天除注射激素外,就是洗蒸汽浴,白天哪也不能去,就在屋裡呆著, 當時我覺得很不錯,因為其他年齡小一點的孩子還要進行形體訓練和舞蹈訓練, 很辛苦,後來我才知道小一點的孩子練舞蹈是為了以後適應將來的演出需要,而 我得年齡太大了,已經錯過了練舞蹈的年齡,不能去演出,只能去做童妓,供那 些戀態的人狎玩,洗蒸汽浴是為了讓我們的皮膚更滑嫩,泰國白天的太陽很毒, 白天出去容易曬黑,所以老闆白天哪也不讓我去。
我到9 歲那年就發育得非常好了,皮膚細膩,雙乳有成年人的拳頭那麼大, 臀部渾圓,說話也非常女性化了。但是這還不夠,當童妓雖然不用練舞蹈,但在 生理上卻要受更大的痛苦,首先我就做了三個手術(泰國有專做這種手術的美容 院)。我天生面容姣好,所以老闆在我身上下了大本錢(正因為這樣才造成今後 我要比別人承受更多的痛苦和折磨),首先做了喉結和聲帶手術,因為通過注射 激素是去不掉喉結的,而我的嗓音雖然已經很尖細了,但由於男女聲帶結構的差 異,我當時說話的聲音仍不是完全的女聲(據說聽起來有點像太監),這兩個手 術是同時做的,完成後從聲音上就完全是女聲了。第二個手術是漂染乳頭、乳暈。
聽上去很奇怪,但道理和國內美容院做的漂染嘴唇是一樣的。當時我的乳房 發育的雖然很好,但乳頭乳暈的顏色較深,老闆不喜歡,因為在泰國,做童妓最 重要的本錢就是嫩,而乳頭乳暈的顏色深會顯得老,老闆為了賺大錢就通過做手 術把我的乳頭乳暈漂染成鮮紅色的。這個手術很痛,但只是生理上的痛,我還可 以忍受,下一個手術雖然不是很疼,但對我心裡上的創傷遠遠大於身體上的。那 是一個雷射去除黑色素的手術,類似於國內用雷射去除文身的手術。但我被去除 的部位是肛門周圍的黑色素,去除的原因和做前一個手術的原因一樣,但由於肛 門的特殊生理結構不能採用漂染顏色的方法,只能用雷射把肛門周圍皮膚的黑色 素除去的方法使肛門顯出可愛的粉紅色。作手術時醫生讓我把下身脫光,當時我 只是一個9 歲的孩子,什麼也不懂,很順從的就把褲子脫了。然後醫生讓我躺在 一張特殊的床上(其實就是婦科檢查床),把兩腿分開搭在床尾的兩個支架上, 露出中間的部位,醫生取出一個已經消毒好的,直徑有3 公分左右的木頭塞子用 力塞進我的肛門(這樣做的目的是要把肛門周圍皮膚的皺褶完全撐開,使手術做 得更徹底),塞的時候很痛苦,原因是醫生在塞子上塗了乾粉,使塞子變得很乾 澀,目的是在手術時我自己不能把塞子擠出來。醫生用酒精對我的肛門進行了消 毒後就用一個雷射棒來去除我肛門周圍的黑色素。手術進行了約一小時。做完這 個手術後的當天晚上我就被老闆「開苞」了。
第二章初夜當天晚上9 點鐘左右(這個時間我一輩子都會記得)團里打雜的 來到我的宿舍傳老闆的話讓我到老闆的房間去。我當時只是一個9 歲的小孩子, 還以為是老闆找我有事,毫無防備就去了,誰知從那一刻起我痛苦的經歷就開始 了。進了老闆的房間後,老闆讓我自己把房門鎖上,然後就讓我當著他的面自己 把衣服全部脫光。當時房間裡的燈光很亮,我順從的脫光了衣服後全裸的站在老 板的面前。當時我身高一米五左右,體重35公斤,胖乎乎的,但並不肥胖。我的 長相很俏皮:臉很圓,眼睛很大,睫毛也很長,有一個略向上翹的小鼻子,一頭 長發垂到腰間,乳房有成人的拳頭那麼大,乳頭鮮紅,渾身上下肉嘟嘟的,皮膚 雪白(泰國本地人很少有我長得這麼白的),臀部渾圓,除了下身的小雞雞外, 別的根本看不出是一個男子身。老闆是泰國本地人,60多歲,很胖,還是禿頂。
我脫光衣服後赤裸著走到他跟前,他讓我先把腳抬起來放在他手中,後來才 知道老闆對腳有特殊的嗜好,而我的腳白白胖胖的,腳趾整齊,正和他的口味。
我把一隻腳抬起放在他手上,他反覆揉捏了四五分鐘後把我的腳放下,讓我 雙手背後,兩腿分開站好(姿勢類似於跨立),告訴我待會無論他對我怎樣我都 不許叫,之後他開始用一隻手揉捏我的小乳房和乳頭,另一隻手玩弄我的小雞雞。 他的手法很重,弄得我只想哭,但又不敢出聲,只好強忍著痛苦,任他對我肆意 玩弄。他把我的乳頭用力拉長後又突然鬆開,似乎是在試驗我乳房的彈性,一會 又把手放在我小乳房的底下,用手掂分量。他另一隻手在我跨下輪番揉捏我的兩 個小睪丸,之後又抓住我的小Yin’Jing,就像對待我的乳房一樣,用力拉長,再 突然鬆開,就這樣折磨了我十多分鐘後,他突然停了手,讓我自己趴到床上去, 把屁股撅起來,讓我自己用手分開我的兩個屁股蛋,露出肛門給他看。我以為他 是要檢查上午手術的情況,於是就趕緊順從的趴到床上,把屁股撅起來,自己用 手使勁把屁股蛋拉向兩邊,把中間粉紅的肛門露出來,我自己還調整了一下位置, 使肛門口正好對著燈光,並天真地問老闆:「大伯(這是我們自己對老闆的稱唿), 您能看得清嗎?」當時我的肛門的樣子非常可愛(我後來自己特意照鏡子仔細觀 察過自己的肛門),淺粉色的小肛門口圓圓的,恰似個小漏斗,那一圈兒細密的 皺摺從肛門與屁股溝里的結合部位均勻地向中心呈放射型的排列,就像漂亮的遮 陽傘上的龍骨條兒,從傘的外圓都連到傘的中心點上。所有放射型的射線都指向 肛門正中間的小眼眼兒里。老闆看了約3 分鐘後,用手輕輕的撫摸著我的肛門, 問我:「這裡疼不疼?」我天真地說「不疼」,聽完我的話,老闆幽幽的說,那 今晚就是你的初夜了。
我當時根本不知道老闆說的是什麼意思,還沒來得及問,就感覺老闆的手指 用力的伸進了我的肛門。屁股吃痛,我忍不住喊了出來,肛門也自然而然的用力 加緊了那根侵犯的手指。我聽見老闆的唿吸粗重起來,一邊在我的背上噴著氣, 一邊用另一隻手輕輕的打著我的屁股。「放鬆」老闆喘著氣說。我緊緊的收縮著 肛門,不讓手指伸進來。事實上,早上剛剛做的手術,特別是那個塞進去的木塞 子,雖然沒有弄破皮膚,但是也讓括約肌受到了擦傷,變得極其敏感。晚上上廁 所的時候,我還疼得哭了一場。現在突然被插進了一根手指,我的肛門像火燒一 般的疼。我手緊緊抓著床單,哭喊著「大伯,您別伸進來了,我受不了了,疼」。
「別動」老闆一邊說,一邊將手指又伸進來一點,我身體往前一拱,想要擺 脫那根作怪的手指,腰就被老闆的手像鐵鉗一樣死死抓住了。我還想繼續掙扎, 突然頭髮被老闆狠狠地抓住,一下子把我的臉向後扭到他的面前。我疼得雙手抓 住自己的頭髮,老闆把它的手指從我的肛門中抽出來,抓住我的下巴盯著我的臉。
我淚眼朦朧的看著老闆,老闆的臉獰笑著,眼睛因為充血而通紅,「你聽著, 別反抗,要不我打死你,還有你的父親,你可是他求我我才收留你的。
老闆對我來說一直是一個神秘的人物,除了那天父親苦苦哀求他收下我的那 次,我很少能見到他。即使偶爾碰見,老闆也是一副高高在上的神情,讓那個時 候的我覺得又敬又怕。但是底下的人經常會談起他的事情,據說他極其嚴厲,尤 其是對我們這些小孩子,曾經有個作童妓的小孩因為不聽他的話,被他的手下活 活打死。那件事老闆找了人頂罪,但是上上下下的活動和打點,也讓老闆大傷元 氣,從芭堤雅退了出來,專門從事從培養小人妖的生意。「不准哭」老闆喝令我, 我抽抽搭搭得停止了哭泣,老闆得意地笑著,把我的臉貼近他的臉,開始親我的 嘴。我最開始的感覺就是噁心,老闆的嘴唇是黑色的,又厚又大,一股劣質煙酒 的味道。我的小手在他身上推著,想要擺脫他的肥唇。猛然我的屁股上一陣火辣 辣的痛,同時也聽見一聲清脆的響聲。老闆的嘴唇繼續親著我,喉嚨里發出低沉 的吼聲,很多年後,我還清楚地記得那個聲音。在那個聲音的威脅下,我不知多 少次被迫成為他肥胖身軀下的玩物。後來和凌薇在一起的時候,為了我,她不得 不送走了那條鬥牛犬。因為我討厭那條狗的模樣,更無法忍受它對著我低吼,那 種憋在嗓子裡吼叫,簡直和老闆一模一樣。提到凌薇,我不知道在中文裡是應該 叫他還是她,但是對於我們,這根本也是無所謂的事情。是的,我們都是人妖, 我很不喜歡這個稱唿,這個是香港的叫法,真的很難聽,我想是說我們一半是人 一半是妖吧。其實在泰語中叫:GRATEAI ,是沒有這樣含義的。凌薇和我不一樣, 她是「紅衣人」,賣藝不賣身的,比我們這些妖要好得多。
老闆的低吼讓我的身子緊張得繃起來,不敢再做什麼抵抗的行為。老闆鼻子 里哼了兩聲,把它肥厚的舌頭伸進了我的嘴裡。我緊緊地閉著嘴,但是根本抵擋 不了那條有力的舌頭,我的嘴唇被迫分開,感覺到老闆的舌頭在我的嘴裡像刷子 一樣貪婪的探索著,不停的想頂入我潔白的貝齒之間。老闆不停的吸吮著,我的 嘴唇感到一陣疼痛,甚至開始有點發麻,不一會他的口水和我的口水混雜著順著 嘴角流了下來。一隻手強力的掐著我的下巴,我的下頜一陣酸痛,嘴巴不得不張 開了,老闆的舌頭趁機伸進了我的口腔。我的嘴巴很小,微微的有點弧度,被老 板的舌頭撐得滿滿的,嘴角都有點撕裂的疼痛。很快,我的口腔也被輕易的侵占 了,我的舌頭被吸了過去,緊緊地被包裹了起來。過了一會,我的舌頭又被頂了 回來,老闆的舌頭直直的伸向我的口腔深處,甚至能夠碰到我的喉嚨,我一陣反 胃,猛地吐出了他的舌頭,大口的喘著氣。
老闆哈哈大笑,不等我休息過來,一把把我抱在了他的懷裡。老闆身高不高, 但是卻很肥胖,在那個時候得我看來,簡直像廟裡的金剛一樣。我被迫趴在他的 懷裡,身子都陷入了他的肥肉中,胖人都喜歡出汗,在泰國悶熱的環境里,他的 身上油膩膩的。我很反感,但是又不敢反抗,只能儘量的離他的稍微遠一點。老 板看出了我的想法,兩條粗壯的胳膊緊緊的箍住了我,幾乎把我悶在了他的胸前。
我的小乳房抵著他的肋骨,壓迫的脹痛起來,我用纖細的胳膊撐著自己,扭 著身體逃避,剛剛往下移動了一點,就感覺到一根熱熱的東西貼上了我的屁股。
老闆哼哼地笑起來,順勢把我壓在了他的胯骨上。我知道那是老闆的Yin’Jing, 我以前從來沒有接觸過成年男人的身體,更沒見過勃起的Yin’Jing. 突然接觸到, 我像過電一樣打了個冷戰,不敢再動。那根東西像火一樣灼燒著我的下體,從肛 門經過會陰,一道火焰在我的身下燃燒,我低下頭看,那個東西的頂端像一個碩 大的紫色花苞,和我的小雞雞碰在一起,前面的小口還留出一點粘粘的透明液體。
我本能的感到害怕,眼淚就流了出來,屁股扭動著想擺脫這股火焰。老闆好 像很受用的樣子,眯著眼睛從鼻子裡輕輕的哼著,有時還用我的身體向他的Yin’Jing 壓下去。每當這個時候,股間的那根東西就猛地跳動一下,老闆鼻子裡的悶哼聲 就大一些。看著我不繼續反抗,老闆一隻手抓住了我的乳房,另一隻手又摸向我 的屁股,繼續將手指伸進了我的肛門。隨著手指的侵入,那種火辣辣的疼痛又出 現了。但是屁股挨打的疼痛還沒有消失,所以我不敢拂逆他的動作,只能緊緊閉 著眼睛忍受這一切。大概是我的性格比較懦弱吧,對於外來的侵犯我都是逆來順 受的。在後來的生涯中,許多人愛死了我的柔弱和順從,但是也有一些人更喜歡 用各種方法來刺激我凌辱我,盡力的在我身上發泄他們的慾火。凌薇跟我在一起 的時候,每次都會先挑起我的慾望,當我欲罷不能的時候再想盡辦法折磨我,讓 我得不到解脫,百般懇求於她。當雲消雨歇之後,再濃情蜜意的撫摸我,吻遍我 的全身,儘可能的寵愛我。凌薇甚至還拍下了和我交歡時候的錄像,在那些畫面 裡面,我像馬一樣趴在床上,脖頸向後彎著,一頭捲曲的秀髮蛇一般的糾結著, 眼睛半開半合,眼神像霧一般的迷濛,紅唇開合,嘴裡含煳不清地說著什麼,秀 眉微蹙,像是在忍受,又好像在期待著什麼。但是在那個時候,我感到的就是害 怕和痛苦。我曾經對凌薇說,如果我的第一次能給她就好了,凌薇把我抱過來, 認真地跟我說,她從來不這樣看問題,如果沒有當時我的痛苦,那麼現在的感覺 就不會如此的好。她說的也許沒錯,但是沒經歷過這一切的人,是沒法體會到我 的感受的。對於一個9 歲的孩子來說,這一切來得太早太突然太痛苦了。這一次 老闆並沒有讓我堅持太久,他的手指拔出去的時候,我還以為這種凌辱已經結束 了。老闆把我放在床上,叫我像剛才一樣趴在床上,把屁股撅起來,把頭埋在被 子上,雙手用力的掰開自己的屁股,毫無保留的將自己剛剛變成的粉紅色肛門露 在老闆的面前。背後的喘氣聲越來越大,就像是一頭野獸蹲在我的身後,虎視眈 眈的看著眼前可以飽餐一頓的獵物。我害怕的偷偷向後看著,老闆七手八腳地把 身上的衣服撕扯掉,露出令人厭惡的肥胖身體,胯下的肉棒挺立著,好像比我剛 才看到的更大更粗。Yin’Jing上面血管盤根錯節,就像暴怒的青筋暴露,包皮退 到了後面,整個龜頭紫脹著,沉甸甸的就像是鈴鐺一樣。因為Yin’Jing勃起到最 大限度,整個陰囊都緊縮起來,兩顆睪丸碩大,緊緊地貼著Yin’Jing. 一絲淫水 順著馬眼慢慢的流了下來。我雖然不知道他要做什麼,但是本能的感到了害怕, 我哀求老闆放過我,但是他卻沒有一絲憐憫地抓住我的身體。我的身體太嬌小, 纖細的腰肢被他一隻手就固定住了,我一邊哭泣著,一邊看著他用另一隻手握住 自己的肉棒,抵在了我的屁股上。肉棒在我的肛門上下來回的滑動著,大概是比 較生澀吧。老闆把手伸到我的面前,讓我把口水吐他的手上。我緊張得要命,嘴 里那還有口水啊。老闆把手收回去,自己狠狠地吐了兩口吐沫,抹在了我的屁股 上。潤滑了之後,肉棒的移動越來越順滑,隨著移動,我的股間也發出了咕嘰咕 嘰的聲音。然後我就感覺到兩股間一陣撕裂的疼痛,我就感覺到一個東西插進了 我的直腸,我強烈的想大便,深深的痛楚,還有曖昧的各種聲音。我咬緊牙關, 下意識的死死夾緊了自己的臀部,期望減少一些痛楚,然而緊隨而來的卻是他更 加瘋狂的抽送。在菊花熱辣滾燙的感覺中,我快要疼得暈過去了。這次老闆並沒 有持續多久,在他一陣近乎痙攣的快速抽送後,突然我感覺到他體內一股滾燙的 熱流奔涌著進入了我體內深處,一片熱浪在我的身體內四處奔涌,他終於射了!
在我的癱軟中,他扶住我的身體,繼續抽送了幾次,在顫慄著抖動了幾下之 後他把他的陽具拔了出來,然後滾到一邊死豬一般的睡去,我把頭深深地埋進被 子裡,那種噁心的液體緩緩地從我的肛門流了出來,順著屁股溝一滴一滴的滴在 床上,裡面混雜著幾絲淡淡的紅色…………
第三章認命第一次以後,老闆讓我休息了三天,不讓我和其他的小孩再住在 一起了,我自己單獨一個房間,老闆的老婆,一個還算是和善的女人,我管她叫 「媽咪」。那天是她把我從那頭豬的房間抱了出來,替我洗凈了股間的污物,在 那幾天裡陪我說話,說話的核心是讓我認命,再就是和我講了一些做這行的一些 規矩和一些性技巧什麼的。三天很快過去了,我的傷口也癒合了,老闆又和我做 了幾次,基本都是老樣子:摸腳、揉乳房、揪乳頭、揪Yin’Jing、插入,然後像 死豬一樣滾到一邊睡去,我也逐漸習慣了插入,也不再像第一次那樣呆呆的跪在 床上不知所措,每次老闆睡去後我自己用提前準備好的手紙自己清理後門,然後 回到自己的房間洗澡、睡覺。又過了幾天,我的童妓生涯正式開始了第四章接客 第一個客人是個華裔。那天晚上老闆又把我叫了過去,不同的是在老闆的身邊有 多了一個白白胖胖的老頭,是個華裔,老闆對他很恭敬的。他倆明顯已經談了很 長時間,老闆見我進來趕快滿臉堆笑地把握拽到老人的面前,然後轉過頭對我做 了一個兇狠的眼色,之後倒退著弓著腰退出了房間。老人抬頭看了我一眼,和善 地點了一下頭,算是打了招唿,然後把我摟在了懷裡,我基本明白了今晚我要做 的事情,並沒有反抗。老人把手伸進了我的內褲,捏了捏似乎很滿意,然後就抱 著我進了浴室,這時候的我腦袋裡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該怎麼做,之前媽咪只 是告訴過我做之前要給客人洗澡,還有把自己洗乾淨,然後做愛,做完後還要再 給他洗澡,再把自己洗乾淨。除此之外其它的我就都不知道。媽咪拿了兩條浴巾 (之前有被告知浴巾是不能用來擦精液的,那些髒東西只能用手紙來擦,然後扔 掉,因為浴巾和床單、枕套是每做一個客人都要換新的,用過的拿到專門的清洗 店去洗)就出去了。老爺爺已經開始脫衣服了,我也開始脫衣服,其間我很老實 的告訴他,我今天第一次,什麼都不懂,希望他能教我,多多關照。老爺爺到真 是很和藹,滿口的保證與答應。老爺爺讓我先進去調好水溫,然後他也進入了浴 室,關上門,我手裡拿著蓬蓬頭,不知道首先要把水澆到他身上的那個部位,還 是老爺爺先說話了,讓我先給他從背部沖水,讓後給他全身抹沐浴液,其間老爺 爺也有幫我抹浴液——主要是檔部,明顯感到老爺爺已經硬了。給老爺爺沖好後 他就出去了,而我要留下繼續將自己收拾乾淨,特別是肛門,媽咪告訴過我如果 沒有把肛門收拾乾淨,如果有殘留難聞氣味導致客人不滿意——因為來我們這裡 的都是在當地有地位的人,被老闆知道了那將是很可怕事情。裹著浴巾回到房間 里,老爺爺已經躺在床上了,我站在床邊再一次發愣不知道該做些什麼。還是老 爺爺自己動手給自己的陽具塗上了香芋味道的潤滑乳白色裡面然後讓我脫掉浴巾 跪到床上,他在我的肛門裡注入了一些潤滑液,肛門處涼涼的感覺讓我很舒服, 空氣中漂浮著濃烈的香味,讓我很放鬆。我安靜的趴在柔軟的床上,聽從他的引 導,我高高的翹起臀部等待插入,他溫柔的扳開我的臀部,儘量的放鬆擴張我的 肛門,他順利的插了進去,他那根完整勃起的Yin’Jing完全的喂入了我的肛門。
在突破肛門入口處的阻力後它長驅直入,我被突如其來的強烈刺激襲擊了!
這是我前所未有的感覺,他的Yin’Jing是那麼的長且粗壯,那硬硬的感覺是 那麼的真實而又帶著體溫,富有彈性的肌膚接觸相親,還有那麼強烈的被征服的 痛楚!
老爺爺開始在我的菊花中抽送,我被一浪接著一浪的泉涌般的快感包圍,他 深深插入時的脹痛感和抽出時的剝離感,他粗壯的陽具一次次捅開我的後庭花插 入時那種擴張的感覺讓我感覺到痛楚而且刺激。我有一種強烈的被征服的感覺, 就好象我是一個柔弱美麗的女子,被這個強壯有力的老人野蠻的Qing’Jian 一樣, 在極度痛苦中享受被姦淫的受虐快感。他雙手用力的抓住我肥美的臀部,絲毫不 顧我的死活,猛烈而又迅速的用力粗魯的抽插,一刻不停息的瘋狂!我可以感覺 到他滾燙的Yin’Jing在我的菊花中野蠻的攪動,他每一次都直直的插到了我身體 的最深處!那些潤滑液不斷的被湧出吸入,空氣和液體混合著與我的洞穴摩擦發 出汩汩涌動翻滾的「啵啵」聲。他的髖部和我的臀部一次又一次的撞擊發出的「 啪啪」
聲混合著我不由自主叫床的節奏,還有木板床發出的吱吱嘎嘎聲,讓我的腦 海只剩下無盡的快感,然後老爺爺突然拔出他的陽具,迅速用事先準備好的紙巾 擦拭我菊花中流出的液體——我賣了我自己…… [ 本帖最後由 碧血丹青 於 2011-1-26 10:11 編輯 ]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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