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一切語言都是多餘的,我輕輕吻去她眼角殘留的淚滴,找到她濕潤的紅唇又吻在了一起。

師姐豐滿的乳房就壓在了我的胸口,我使勁摟著師姐,仿佛想要把她的豐乳從領口擠出來。受到排擠的雪白豐膩掙開了領口,深邃的乳溝更加誘人了。我探手入懷,捉住了一隻我覬覦已久的豐乳,柔軟巨大的乳房,讓我一隻手簡直無法掌握。

「唔,壞蛋……」我使勁親吻著她的雙唇,讓她不能繼續講話,我一邊揉搓著她的乳房,一邊悄悄地解開了她的衣裙。

「啊,不要。」胸口的清涼,驚醒了師姐,使勁要推開我。

糾纏中,我一著急,滾燙的內息又奔騰起來,頓時渾身發熱慾火高漲,恍惚間根本無法理會師姐的言語和掙扎。一波又一波的熱息涌了上來,我額頭一陣劇痛,忽然間失去了理智,赤紅著雙眼強壓住師姐,一把點住了她的穴道,幾把就扯開她胸前的束帶,師姐傲人的乳房終於暴露在了我的面前。

我完全被她胸前的豐乳給吸引住了。由於仰臥的關係,兩隻巨大乳房壯觀地溢滿了前胸,高高挺立顯示出驚人的彈性,一陣陣濃郁的乳香撲面而來。我狠狠地右手擒住一隻,一口含住一隻,徹底地迷失在那片雪白豐膩之中。

「不,不行啊,唔~,怎麼會這樣……」師姐穴道被封,沒有了內力,便成了一個柔弱的普通女子,根本無力抵抗我的瘋狂進攻,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胸乳間傳來的陣陣快感給打斷了。

「不要這樣,讓大師兄知道會揍扁你的,」師姐極力掙扎著,試圖恢復我們的理智,我使勁噙住一顆乳頭,一陣貪婪地吮吸,就讓她所有的努力都白費了,「唔~」情不自禁伸手摟住了我。

另一隻乳房在我的大力揉搓下,不斷地變換著形狀,豐膩的乳肉幾乎要從我的指縫中溢出來,乳頭已經硬得不像樣了,我忽然使勁地捏了一把那顆挺立的乳頭。

「哦~」師姐長吟一聲,緊摟住我,使勁把我按在了她的豐乳上,然後徹底地癱軟了下來。

看著師姐嫣紅的臉頰,迷朦的雙眼,起伏的巨乳,我徹底地失去了理智,體內奔騰的內息和高升的慾望互相推波助瀾,讓我的鼻子幾乎噴出火來。

「嗷~」我像野獸一般嚎叫著,瞪著通紅的雙眼,瘋狂地撕開了師姐身上的衣物。

「不,不要……小帥,師姐不想這樣。」師姐一邊軟弱地抵抗著,一邊淚流滿面央求著我。

身下的師姐無力喘息著,身上的衣物已經化為布條,赤裸的身體只餘一條褻褲。被封了內力的她,只能報緊雙臂護住胸乳,緊夾著雙腿蜷縮在床上,作著最後的抵抗。當我使勁地扳開她雙腿時,她就徹底地絕望了,而褻褲底端那攤觸目驚心的濕痕,更讓她羞憤得無地自容。

在她的驚叫聲中,我一把扯去她的褻褲扔在地上。一叢濃密的黑森林遮蓋著師姐的下體,濕漉漉的淫靡不堪。

我顧不上細瞧,迫不及待向汩汩的源頭摸去,沾到了一手的滑膩和濕潤,好奇地舉到鼻前,淡淡的腥臊味,逼人的雌性氣息道直衝鼻腔,刺激得我分身怒脹,一股熱氣湧上來,承受不住,又是一口熱血吐了出來,吐在了師姐的雪白的胸脯,鮮紅的鮮血和粉嫩的酥胸,觸目之下十分淫靡。

我只覺得一陣眩暈,一頭栽在了床上,剛巧倒在了師姐的胯下,師姐豐潤的草地就在嘴邊。早就被內火燒得乾裂的嘴唇貪婪地吮吸著,泉水汩汩而出甘酸甜美,不覺便口舌並用想攫取更多。

只覺得嗆人的雌性氣息越來越濃,師姐的呻吟卻越來越遠,體內的內息越來越燙,鼓盪不停,遠處師姐悠長婉轉的呻吟顯得十分得不真實,我兩眼一黑又暈了過去。

◇◇◇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師姐已經披上了一件睡衣,坐在了我的身旁,看來這次可沒有上回那麼香艷了,我的上唇痛痛的,明顯是被師姐掐人中給掐醒的。

師姐關切地看著我,滿臉的淚痕和紅暈都還沒褪去。一見我醒來,她立刻轉成了惡狠狠的表情,「死小帥,竟敢強暴你師姐?」

「嗯?」好像是有這回的事,我迷茫地望著師姐,仔細搜尋著支離破碎的記憶,努力把它們拼接起來,終於想起來了,我竟然乾了這樣混蛋的事情。

「對不起,師姐,我也不知道怎麼了,你責罰我吧!狠狠地打我一頓!」我痛哭著向師姐道歉。

「算啦,別哭了,你是走火入魔了,師姐不怪你。」師姐輕輕用手指摸去我的淚水,寬容地原諒了我。

「最可恨的,就是你這個小色鬼,昏過去了都不忘了欺負我,害得我難受得要死,一直到兩個時辰後穴道解開才算完。」師姐說著說著忽然漲紅了臉,狠命地在我臉上擰了一下。

「哎喲,痛!」我昏過去了還怎麼欺負你?還欺負了那麼長時間?女人真是會胡說八道。哎!忍了吧,誰讓我理虧呢。

我想坐起身來,伸手一撐,卻在床上摸到一手滑膩,低頭一看床單濕了好大一片。嗯?難道?我不禁悲從中來:「嗚,難道過了這麼多年我又尿床了嗎?」

「尿你個頭啊!」師姐狠命地在我頭上敲了一下,看上去卻是一副羞憤難當的模樣,咳!女人真是搞不懂,只要不是我尿的就行了。

可下面的麻煩事就來了。當師姐想要幫我化去體內餘下的燥熱之氣的時候,我竟然怎麼也無法勃起了!

誰受得了這麼多刺激啊?不陽痿了才怪呢!換了誰都是這下場!

師姐努力地在下面忙了一會兒,不見一點起色,也失望地停了手,和我一起坐在床邊,呆呆地發起愣來了。

難道我的小弟弟就此完蛋了?嗚!我不要,我的童子身還沒有來得及破呢!

師姐忽然抬起了頭,像是下定了決心,目光灼灼地看著我:「小帥覺得師姐待你怎樣?」

「好得沒話說!」

「能不能保證:今天的事情決對不讓大師兄知道!」

「我發誓我絕對不和任何人說!」

「好!」師姐忽然轉過身,湊過紅唇吻住了我,香舌也渡了過來,我貪婪地吮吸著師姐的柔軟的紅唇,品嘗著滑膩的香舌和甘甜的津液。我一把摟住美麗的師姐,慾望一點點升了上來。

師姐輕輕地掙開我的懷抱,親吻著我的下巴,脖頸,胸口,一路下行,亮晶晶的口水在我的身上畫下了一道長長的濕跡,這種奇異的觸感讓人讓我的分身悄悄地抬了抬頭。

師姐慢慢跪在了我的腳下,輕輕扶起我半軟的分身,抬頭看著我,竟然張開小口,一點一點把我的分身吞進了口中。我吃驚地看著這景象,我的分身就這樣在我和師姐的對視中,慢慢地消失在了師姐的口中。

師姐緊緊地吸住了分身,一種溫暖濕潤的感覺包圍了我,我舒爽得幾乎哼了出來。一條滑膩的香舌在頭上舔了幾下,引來了分身的一陣悸動,然後悄悄地順著龜頭滑進了包皮之中,在包皮的覆蓋下細心的舔食著。

師姐一直用一種複雜得我看不懂的眼光,定定地看著我,口中努力地吞食著我,被口水塗得晶亮的分身在紅唇中不時進出,不斷發出唧唧咕咕的淫穢聲響。

我目瞪口呆地望著這一切,大腦幾乎停止了思考,手腳都不聽使喚了,只剩下越來越粗重的唿吸。

隨著快感地不斷增強,分身一點一點地變大,慢慢地把紅唇越撐越開。我的分身已經完全挺立了起來,渾身奔騰的熱氣又紛紛向分身湧來,怒脹的分身已經把師姐的小口脹到了極致,吞咽已經變得很困難了,師姐也微微皺起了眉頭。

師姐雙手扶住我的腰部,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閉起雙眼,一鼓作氣把粗大的分身完全吞了進去,我的分身突然進了一個非常狹窄緊密地所在,分身爽得狠命地跳動了幾下。停了一會兒,師姐的喉部突然抽搐了幾下,然後抵受不住飛快地退了出來,稍事喘息,師姐又勉力作了幾次深入,爽得我幾乎要爆炸了。

口水順著分身不斷地從口中溢出,滴落到衣襟上,「呃……呃……」師姐實在忍不住了,吐出分身,爬在我的膝頭乾嘔起來,難受得滿臉是淚水。

「師姐……」我感動不已,憐惜拂去師姐臉上的淚水,一把把她拉了起來,不管她滿臉的口水,深深地吻上了她的紅唇。我們瘋狂地吻著,在下面,師姐借著剛才口水的潤滑,快速地上下撫動著我的分身,帶給我極大的快樂。

師姐很快就把我帶上了極樂的高峰,在我的分身即將爆發的時候,又狠狠地握住分身,讓我從高空跌落下來,湧出來的熱氣被小手上的清涼一一化去。這次的快感太強烈了,我幾乎抵受不住要爆發出來,幸虧師姐及時伸出一指,按在我的會陰穴上,一股陰柔內勁透入,才使我的分身軟了下來。

師姐就這樣一次次把我帶上雲端,又一次次把我拽落深谷,終於把我體內亂竄的內息給清理得乾乾靜靜,體內再也沒有那種熱辣辣的感覺了。

我們兩個都累極了,我渾身被汗水濕透了,師姐臉上也布滿了細密的汗珠,趴在我的膝頭不斷地喘息。她睡衣的胸前被溢出的口水濕了一大片,偉大的雙峰顯現了出來,連粉紅的乳暈都能看出,隱約還能看見被強暴時,我的手掌留下的烏青和血痕。

我體內躁動的內力平穩了,可是體內躁動的慾望還沒有消弭。

望著趴在膝上細細喘息的師姐,感受著靠在腿上柔軟的偉大,看到汗濕的小臉一片潮紅,被口水潤紅的櫻唇微微地張開著,我的分身又跳動起來,一下子抬起了頭頂住了師姐被口水淋濕的精緻下巴。

第二集 成人之禮 第三章 逼奸師姐

我體內躁動的內力平穩了,又變得生龍活虎起來,可是體內躁動的慾望還沒有消弭。

我一下子又變得生龍活虎起來,而師姐則顯然是耗費了大量的內力,疲勞不堪的她已經無力收拾,只能狼狽地趴在我的膝上喘息。

望著跪在身下無比誘人的師姐,我的分身又跳動起來,一下子抬起了頭頂住了師姐被口水淋濕的精緻下巴。

「小色鬼,還鬧。」師姐輕輕躲開我的壞東西,白了我一眼。

「我還難受呢。」我撒嬌道,一邊還挺動著分身追逐著師姐的紅唇。

「騙人。」師姐一把握住我的分身,不讓他繼續使壞,正色和我說到:「你知不知道剛才有多兇險?你這種情況輕則散功,重則會脫陽而死!」

「那你乾脆救人救到底。」說完,我合身一撲將師姐撲在地上,就要動手去扯她的衣衫。

「我不是,哎呀,已經救了你這個小壞蛋了嗎。」師姐用左手使勁撐住我的胸口,不讓我近身,右手還握著我的分身,擺了個奇怪的招式。

這兩年,在和母老虎的床上遊戲中,我已經對女人的要害了如指掌了,而師姐只著了一件薄薄的睡衣,在和我的糾纏中很是吃虧。

我瞅准目標,兩隻大手隔著薄衫,牢牢地抓住了她的兩團豐乳,使勁揉了幾下,師姐的手臂就再也撐不住了。我乘機壓了上來,連帶將師姐的一支手臂也擠在了胸口的豐膩之中。

師姐蹙著眉抵抗著我的侵略,剛才還潮紅的雙頰由於內力不濟,瞬間褪成了蒼白,脫力的手掌抵在我的胸口,毫無用處反而仿佛撫摸一樣,更加撩起了我的慾火,在我的魔掌下,薄薄的衣物根本就保護不了什麼,不一會兒胸前就浮起了兩個小小的凸起。

「不要這樣,小帥。」師姐試圖和我講道理,「你們華山派內功心法是以童子功為基礎的,如果你的童子功破了,以後要再有進階就很難了。」

「我不管,今天童子功不破,我的雞雞就要脹破了。」我已經是慾火焚身,哪能管的到那麼許多。

「不行的,這樣盈盈會恨我的,不,唔……」師姐還想囉嗦,我一口吻上了她的櫻唇,堵上了她的嘴,舌頭也伸進她的小嘴裡面,和她滑膩的香唇攪在了一起。

師姐在我的大力揉搓和唇舌攻勢下,漸漸地意識迷煳了起來,我乘機偷偷解開了她的衣襟,直接撫上了那兩團滑嫩無比的豐膩。

「哦……嗚……」師姐不由得呻吟起來,不過都被我熱吻堵在了她的口中。

「啊喲!」真當我以為勝券在握的時候,舌頭一痛,連忙丟開香甜迷人的小嘴,讓師姐的小嘴趁機掙脫開來。

原來師姐憑著最後一絲清醒,銀牙狠狠地咬了我的舌頭一下,她來不及擦拭嘴角口水,只能橫起玉臂緊緊護住胸乳,堪堪擋住兩朵紅暈,豐滿的乳肉順著師姐手臂從兩側驚人地溢了出來。

「你還當我是你師姐嗎?」師姐板著臉喘息著質問我,根本沒有意識到她這個樣子更加誘人犯罪,「要還當我是師姐就馬上放開我!」

「當然!」我貪婪地沿著師姐手臂光滑的玉臂,撫摸著漲滿溢出的豐膩,賴皮道:「你是我最愛的親親好師姐。」故意把「親親」說得很曖昧,嬉笑著又要吻她。

「你賴皮。」師姐的臉再也繃不住了,「你再欺負師姐,我要生氣了,哎呀,壞蛋,嗚……」

我趁她說話的時候,用力一捻她的乳頭,就徹底地瓦解了她的抵抗,原來要害在這兒。我的一隻手乘機順著她滑熘熘的身體,一直探到了下面,「哇,原來你下面什麼都沒穿啊!」這個發現讓我驚喜萬分。

「還,還不是你這個壞蛋鬧的!濕透了叫人家怎麼穿啊。」師姐緊緊夾緊了雙腿,滿臉通紅,羞得扭過了頭。

我使勁把手插入了師姐的雙腿之間,在那裡一抹,滿手的滑膩,原來師姐下面芳草萋萋,泉水汩汩,早已泥濘得不成樣子了。我的手捂上了一個高高鼓起溫熱棉軟之處,原來那就是泉水的源頭。

「不行!不許!」師姐吃驚得睜大了雙眼,拚命地夾緊雙腿,試圖阻止入侵者,可剛才為了救我幾乎耗盡了內力,只能氣苦道:「你這是乘人之危!」

我好奇地勾起手指就著滑膩的泉水,仔細觸摸著那芳草之中的那小團棉軟,那泥濘仿佛抹也抹不幹凈,輕輕一擠壓又會有新的溫熱泉水從泉眼中溢出。師姐努力夾緊雙腿,卻敵不過快感連連,只能一陣緊一陣松,最終失守,讓我的手掌整個覆了上去,胡亂地上下揩抹起來。

「啊!不行了!嗚……」師姐忽然高高地挺起了腰,下體迎合著我的手掌不斷地顫抖,一股溫熱的泉水猛地溢了出來,在一陣苦悶低吟之後,緊緊地閉上雙眼流下了兩行清淚,雙腿也不由得鬆懈下來。

「我受不了了……,嗚……,誰,誰讓你個死木頭,從來不這樣,這樣對人家!大笨蛋!大……嗚……傻瓜!你活該……,我不管了,呀~!」師姐一邊哭泣,一邊開始胡說八道地罵起人來,把我罵得暈頭轉向,這到底在罵誰啊?

「唔,要是師姐這,這樣做了,小帥會,會看不起師姐的……」師姐苦悶地揪住了自己的秀髮,一張俏臉左搖右晃使勁想讓自己清醒過來,呢喃道:「不行呀!這樣大師兄就不要我了……」我使勁搓揉著剛剛失去護衛的兩顆小櫻桃,打斷了她最後一絲清明,「哦~,那樣會搓壞掉的。」

「不會的,不管你做了什麼,師姐永遠是我的好師姐!」我連忙一口擒住她的豐乳上的那顆櫻桃,輕輕噬咬著粉紅的櫻桃。

師姐抵抗不住我上下的兩隻色手,喘息越來越重,雙腿越張越開,在我一陣緊鑼密鼓的攻勢下,呻吟越來越高亢,「哦~」在一身長吟之後,雙腿終於環上了我的腰。

◇◇◇

我望著師姐迷茫陶醉的俏臉,忍不住舔去她臉上的淚珠,吻上了正在呻吟的小嘴,勾出她的香舌,拚命吮吸起來,大口吞食著甜美的香津。捂住泉眼的那隻手滑膩得幾乎停不住地越抹越快,手上的泉水也越來越多,壓在臀下的睡裙已經被打濕了好大一塊。

屋子裡,那股腥臊糜離的氣味越來越濃,下面的慾望也更加膨脹,我本能地要把慾望引向那股溫暖的泉眼,便使勁把分身向她的下體頂去。懵懂中,只知道讓堅硬在溫熱棉軟的鼓包處急切地胡沖亂撞,卻不知下一步該如何。

「師姐幫幫我!」我急得滿頭大汗,萬般無奈只好停下深吻,求助於師姐。

「嗯?」師姐被我吻得迷迷煳煳,不明白我想要幹嗎。

「師姐幫幫我,我不知道該怎麼辦!快!我小雞雞難受死了!」我挺著脹痛的慾望,急得有點兒語無倫次。

「啊?哦。」師姐感覺到了我的小雞雞對她下體的衝撞,這才發現硬梆梆的小雞雞,原來一直都握在她的手裡,下意識地便把我的分身對準了那泉眼。

我一挺身,分身頭部就進入了一個緊窄的洞口,立刻被溫暖潮濕的洞壁給緊緊裹住。「哦,好爽!」我忍不住呻吟出聲。

「呀,好痛!」師姐猛然睜大眼睛,痛得眉頭都蹙在了一起,小手使勁握住我的分身,試圖要把他從她身體裡面拽出來。

「好師姐,快放手!」我赤著目央求道。

「不行!」師姐好像又清醒了過來,氣喘吁吁地威脅道:「難道不怕你大師兄會拿劍噼了你?」

「怕!但先過了今晚再說。」我精蟲上腦,那管得了明天的死活。

我使勁一挺身想強行破關,卻被師姐狠狠地捏住,一點也不放鬆,「哎喲!

師姐不要下手那麼狠嗎。「

我和師姐就這樣僵持住了,她仍然一手撐住我的胸口,一手死死地握住我的分身,雪白豐滿的胸脯劇烈地起伏著。這又恢復成了開始的形勢,不過現在我的分身已經攻陷了她的洞口。

雖然只埋進了一小截分身,但被洞口緊緊咬住的頂端已經讓我無比舒爽了,師姐則不斷地扭腰挪胯躲避著我的慾望,被噙住的龜頭不斷地摩擦著濕滑緊箍的洞口,使我更加迫不急待要去探索泉眼的更深處。

「你那麼急著破童子功嗎?」師姐滿臉潮紅但堅定地和我對峙著,「想幹壞事,為什麼不去找你們家盈盈?幹嗎來鬧我?」

「我們家那隻母老虎哪有師姐這樣迷人。」我為了自己的慾望,不惜連這樣無恥的話都說了出來,聽了這句話,師姐臉更加暈紅了。

看著迷死人卻又吃不著的師姐,我慾火中燒,滿腦子都是邪惡的念頭,全然忘掉了師姐剛剛救了我一命,想要乘著師姐內力還沒有恢復,強行逼奸師姐一逞獸慾。

◇◇◇

「嘭,嘭。」突然傳來了敲門聲,我和師姐頓時驚慌了起來。

「誰啊?」師姐顫聲問道。

「我,盈盈。」門口赫然傳來了母老虎的聲音,我們兩個嚇得目瞪口呆,僵在那兒面面相覷,剛才高昂的慾望一下子就飛到了九霄雲外,分身頓時在師姐的手裡軟了下來。

「你,你找我什麼事啊?」師姐最先清醒過來,臉色蒼白地一邊問話,一邊連忙把我推開,從地上爬了起來。

師姐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掩起衣襟湊到我耳邊,「哼!膽小鬼!你也不過如此而已,這下怎麼不神氣了?」說完又促狹地捏了捏我垂頭喪氣的分身。

「我們家小帥在不在你這兒?他從吃飯的時候就不見了。」母老虎在門口問道。

媽呀!原來是來找我的!我趕忙跳起來,全然不顧師姐嘲弄的目光,手忙腳亂地穿起了衣服。

「哦,是來找小帥的啊。」師姐一邊把地上散亂的衣服扔給我,一邊鎮定地應答著母老虎:「他沒有來這兒。這個小壞蛋總是愛胡鬧,不知道又瘋到哪兒去了。」說著還狠狠地掐了我一把。

「哦。他還會去哪兒呢?」母老虎有點兒失望,一點兒都沒有走開的意思,還在外邊囉哩叭嗦:「師姐,你開開門,先讓我進來吧。」

師姐現在鬢髮凌亂衣衫不整,臉上還淚跡未乾,滿身是瘀青和穢跡,屋子裡到處都是衣服碎片。現在讓母老虎進來哪裡解釋得清楚?!到時候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了!

「我正在洗澡,要不等我洗完了,陪你一起去找找?」幸虧師姐急中生智,連忙阻止道。

「好吧。」母老虎無奈道。

咳!明明就是我要強姦師姐,還有什麼好解釋的?我這種禽獸,本來就應該伸著脖子,讓母老虎和大師兄砍成十七八塊!我又是驚懼又是愧疚,不由得雙膝一軟,跪倒在師姐的面前,垂淚求師姐寬恕。

師姐發狠作勢要用手掌噼我,眼裡滿是羞憤卻沒有更多的責怪,最後只狠狠地一指戳在我的額頭,輕輕嘆了一口氣,就把我從地上拉了起來。看到我手足無措的可憐模樣,又憐惜地把我摟在懷裡,在我耳邊誡道:「小帥,師姐是你大師兄的人,以後可不要再欺負師姐了。」

「師姐……」我嗚咽著,從師姐敞開的衣襟里緊緊環抱著光滑柔軟的腰身,密實感受著胸前的豐滿雪膩,懊悔、不舍、自責、迷戀、失落……,五味雜陳一起向我心中湧來。

師姐輕輕掙開我的懷抱,看我差不多穿好了,就向裡間的浴室努了努嘴,又用手指了指後窗,我趕忙點點頭,一邊急急忙忙地繫著衣帶,一邊躡手躡腳地熘到浴室後窗邊。

「小帥從小就愛調皮,都是我們把他寵慣壞了。」師姐說著還白了我一眼,「盈盈你嫁過來後,他已經變得好多了。你還真是相夫有方啊!以後我還要多多向你請教呢。」她一邊和母老虎敷衍,一邊擺手讓我快點兒走。

我狼狽地爬出後窗,回頭一看,師姐脫下睡衣,又跳進了浴桶里,「噝!」

師姐一進去就打了個寒顫,乳頭一下子又挺立起來了。這時候,洗澡水哪裡還來得及燒熱啊!

師姐一回頭髮現我在偷窺,連忙雙手護住胸口,羞得躲進了水裡。她抬起頭見我還賴在那兒,氣得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我做了個鬼臉,舉起手中的一件物事向她示威地揮了揮,師姐馬上吃驚地睜大了眼睛,憤怒地從浴桶里站了起來,用手指著我氣得話都說不出來,連自己徹底曝光了都沒發覺。

原來我剛才順手偷走了那條被她的淫水濕透了的褻褲。

我把褻褲放在鼻端深深地吸了一口濕糜的氣息,然後揣在了懷裡,不舍地看了看師姐豐滿挺翹的胸部,再瞅了瞅浮在水面的濃密芳草,最後還狠狠地幻想了一下水下的神秘泉眼,這才輕輕放下窗戶,向黑夜裡熘去。

身後,我還能聽見浴室中師姐煞有介事地攪動著冰涼的洗澡水,不時發出嘩嘩的水聲。嘿嘿,也許是凍得哆嗦吧。

我鬼鬼祟祟地翻過院牆,正在慶幸終於躲過一劫,剛剛轉過一個牆角,突然被人一把抓住了衣領,就聽見一個惡狠狠的聲音讓我心膽俱裂。

「死小帥!你果然在這兒!」

第二集 成人之禮 第四章 實話實說

我鬼鬼祟祟地翻過院牆,正在慶幸終於躲過一劫,剛剛轉過一個牆角,突然被人一把抓住了衣領,就聽見一個惡狠狠的聲音讓我心膽俱裂。

「死小帥!你果然在這兒!」母老虎赫然出現在了我的面前,月光下面顯得目猙獰。

「哎呀,盈盈。怎麼這麼巧啊!」我怎麼這麼衰啊,偷腥不成還當場被抓。

「你鬼鬼祟祟地在這兒幹嗎?」母老虎鐵青著臉問。

「我,我出來散散步。嘿嘿」我一邊胡亂應答道,一邊東張西望準備開熘。

「散步?是嗎?」母老虎嘲笑著看著我,「郝大少爺散步的時候,怎麼散到牆頭上去了?」

「呃,這個嘛,我順便練練輕功。」我強打精神繼續胡謅。

「練輕功?呵呵,有性格。練輕功都練到師姐的後院裡去了?」母老虎嘴裡乾笑著,目光里卻好像有柄可以殺人寶劍。

「哦,我剛才看到一隻貓翻過了牆頭,就跑進去看看。」我有一種死期將至的感覺。

「貓?郝大少爺啥時候對貓有興趣了?別是一隻叫春的貓吧?」母老虎的臉色愈發不豫了。

「啊!?嘿嘿。」我發現形勢不妙,趕緊轉移話題,「這個,今天晚飯都有些啥?有沒有酸菜魚?老趙最愛做著道菜了。」我一邊說一邊往牆角移動,「你沒看過他備菜吧,那個變態廚子一刀揮下去,一條大青魚眨眼間就變成了一熘齊刷刷的魚片了。」

「哦,是蠻有趣的。郝家莊恐怕不只是廚子變態吧。」母老虎一邊說,一邊上上下下把我打量了一番,看得我渾身直發毛。

「哎喲,我肚子好像餓了!不知道廚房裡還有沒有剩飯了。」我找個藉口拔腿就想熘。

「哎喲!」我一閃身轉過牆角,剛跑出兩步,就被母老虎一腳踹在屁股上,跌了一個狗吃屎。

「好小子,胡謅完了就想熘?」母老虎走過來一腳踏在了我的屁股上,厲聲問道:「說!你剛才幹嗎去了?」

熘是熘不掉了!雖然自覺最近功力大漲,不過我還遠不是母老虎的對手。好漢不吃眼前虧,我結結巴巴,拚命搜腸刮肚,想找出一些婉轉的表達方法:「這個事情是這樣的,那個本來不是那樣子的,其實也不是你想像的……」

「什麼這個那個的,還想編瞎話騙人!」母老虎一眼就識破了我的詭計,用腳尖狠狠地在我屁股上碾了一圈。

我的汗唰地就下來了,看來今天是瞞不過去了,橫豎都是死,乾脆實話實說!

我豁出去了!我扭過頭,衝著母老虎一咬牙:「我剛才……」

「你什麼!是不是又來偷看你師姐洗澡了?」母老虎喝斷了我招供,一副洞燭其奸的表情。

「啊!?你真厲害!」我長長地鬆了一口氣,幾乎要笑出聲來。我一邊暗自慶幸一邊還裝模作樣問道:「我偷看師姐洗澡,你是怎麼知道的?」

「哼!我還不知道你這個小色狼是啥德行?你一失蹤就不會幹好事!」母老虎得意洋洋地說道:「我剛才來找師姐,一聽說她正在洗澡,馬上就想到你一定會來偷窺。怎麼樣?被我當場活捉了吧!」

好險哪!我這個變態毛病倒是救了我一命!緊繃的神經一下子鬆弛了下來,我強壓住劫後餘生般狂喜,狼狽地從地上爬起身來。一抬頭,這才發現杏兒提著一盞風燈,遠遠站在師姐的門口,撇著嘴滿臉鄙夷。哼,你小丫頭生個啥氣?回頭我再收拾你。

母老虎就著門口的燈籠,看到我滿臉喜色,便有些狐疑道:「不對,你到底是來幹什麼的?」

「盈盈,我洗好了,穿好衣服就來開門。」就在這時,門裡傳來了師姐的聲音。我的汗唰又下來了,壞了!事情要穿幫!

「那個……」我靈機一動,挨板子總比挨刀子強吧,硬著頭皮道:「我只是好奇,師姐那裡有沒有像你一樣長那麼多的毛。」

「什麼!?」母老虎驚得幾乎跳了起來,羞紅了臉罵道:「你個死小帥,這種事情也做得?」上來一把揪住我的耳朵,狠命地轉。

「哎喲!」疼得我大聲慘叫起來。

「啊!盈盈你找到小帥了?」屋裡顯然聽到了外面的動靜,傳來了師姐吃驚的聲音,緊接著還有叮啉咣啷桌椅倒地的聲音。

「是啊是啊,我們找到小帥了。」母老虎急忙答道。

「小,小帥他沒事吧?」師姐都有些結巴了,屋裡的聲音就更亂了。

「他就在這附近散步,剛好被我為看到了。」母老虎羞紅著臉說著瞎話,根本沒有注意到師姐的異常。

「那我馬上出來。」師姐的聲音明顯有些緊張。

「不用了,我們現在就回去了,師姐不用出來了。」母老虎好像比師姐還緊張,揪著我的耳朵,低聲對我喝道:「你還不給我滾回家去,別在這兒給我丟人現眼了!」說完就匆匆趕著我們回去。

「師姐再見。」我也連忙告辭,被母老虎拎著耳朵上路了。

一路上,我受盡了母老虎的蹂躪,身上被擰得生痛,耳朵幾乎要被揪掉了下來。杏兒則打著風燈,幸災樂禍地跟在旁邊,仿佛大仇得報。

◇◇◇

「死小帥!臭小帥!小色鬼!小變態!」回到自己的屋裡,母老虎還是氣憤地罵個不停。

香香知道我沒去吃晚飯,早就準備了幾樣點心小菜,還為我熱好了紅豆粥,一見我回來,就趕忙端了出來。香香見我又挨母老虎罵,還悄悄向我吐吐舌頭作了個鬼臉。不過,當杏兒告訴她我挨罵的緣由後,香香馬上板起了小臉,把粥碗重重地放在我面前的桌子上,濺出來的熱粥好險沒燙到我。

經過這麼一大場劫難之後,我已經餓得前胸貼後背了,看著香香親手做的可口點心,食指大動。在母老虎的罵聲中,在丫頭們的鄙視中,把桌上的點心風捲殘雲般掃進了肚中,紅豆粥也喝了個底朝天。

香香看我吃完了她親手做的夜宵,臉色才稍稍緩和了一點,服侍我和母老虎洗漱完畢,才和杏兒一起默默地收拾了桌上的碗筷,關門離開,離開前香香還同情地看了我一眼。

瞅了瞅母老虎仍然陰沉的面孔,我麻利地更衣上床,自覺地鑽進了自己的被窩。母老虎看到我上床的過程,只是從鼻子裡重重地哼了一聲,就再也不理我,顧自上床睡覺去了。

雖然燭火熄滅了,但我還是難以入睡,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太過於驚險刺激了。一下子發生了這麼多事情給我的刺激太大了,原來男女之間可以這麼玩這麼舒爽刺激的遊戲,原本和母老虎那些床上遊戲簡直就是清粥小菜,雖然和師姐沒有真箇銷魂,但其中的快樂滋味,已經讓我這個從小練童子功的懵懂少年震驚不已,絕對難以忘懷了。

那邊母老虎也是翻來覆去地睡不著,不知道想著什麼心思。正當我迷迷煳煳將睡未睡的時候,母老虎突然問了一句:「你師姐的身材漂亮嗎?」

「漂亮極了!」我朦朧間不假思索地回了一句。

「是嗎?」母老虎聞言猛然轉過身來,用晶亮的雙瞳盯著我,緊接著又問了一句:「那你看到她的那,那個了嗎?」

「哪個?」我還沒有從師姐給我的震驚中回過味來,沒聽明白這個突如其來的問題。

「就是那個……下面的……毛啊。」母老虎咬著唇艱難地把這個字說了出來,眼睛裡已經有了一些羞色。

「很茂盛!很濃密!」我一連說了兩個「很」字,把自己也給嚇醒了。

「哦。」母老虎咬著牙強忍著怒氣,眼睛狠狠地盯著我,繼續問道:「那我和師姐誰比較漂亮呢?」

「你們都是我所見過的最漂亮的女孩。」好險醒得快,我嚇出了一身冷汗。

「不可能兩個都是最啊。」她顯然對這個答案不滿意,繼續追問:「比方說誰的身材更好一點點啦?」

「你們身材都很好啊。」這個都不會答,我小帥還混什麼混啊。

「小滑頭。」母老虎嬌嗔道,還從被窩裡伸出一條修長的玉腿,重重踢了我的被窩一腳。

「那就算身材也一樣好,那我和她總是不一樣的體形啊。」她繼續循循善誘道:「哪些地方我們不一樣呢?」

「不一樣的地方?」我看著橫亘在我們兩人的被窩間那條修長迷人的玉腿,腦子裡不由得浮現出師姐那同樣修長但圓潤的玉腿,相比於母老虎的修長勻稱,師姐的大腿就要豐腴得多。腦子裡師姐成熟豐滿的身形突然清晰起來,我脫口而出:「師姐的胸部和臀部要比你豐滿的多。」

「……」

話一說出口,就知道今天又闖禍了,胸部和臀部的線條是母老虎平日裡最引以為傲的,今日讓師姐給比了下去,不知道要多少氣惱,而話又是從我嘴裡說出來的。我縮著脖子戰戰兢兢,卻並沒有等來暴風驟雨般的怒罵。當我奇怪的轉過身去,卻只見到一雙噴著熊熊怒火的雙眼,而那條橫在床上的修長玉腿微微有些發抖。

「其,其實盈盈的身材也,也很好,我,我還是喜歡像,像你這樣的……」

我結結巴巴地想做些補救。

「滾——」只聽見母老虎一聲怒吼,火氣終於爆發,床上的玉腿一閃,我就從床上騰空飛了出去。

第二集 成人之禮 第五章 廚子老趙

「滾!你覺得她漂亮就去找她去。」母老虎自從逃婚事件開始,就一直在氣勢上被師姐壓著一頭,早就憋了一肚子的氣,這回我一不小心,把這個醋罈子給徹底地踩翻了。

這能怨誰呢?只能是我自認倒霉了,今晚看來是睡書房的命了。「啪!」一個枕頭飛過來砸在了我的腦袋上,緊接著我的衣服鞋襪一股腦的仍了過來,最後飛過來的是我的罩衫。可是不巧的是,在罩衫飛行途中,從夾兜中飄飄忽忽掉下來一片絲絹,向床上落去。

我的腦袋轟的一下就爆炸了,在那火石電光之間,我運起自打娘胎出生以來最快的身法,飛身向床邊撲去,剛剛伸手觸到那片絲織,打從旁邊閃電般伸來一條玉腿,一勾一撩就將那片絲織奪去,只留下一縷香風。

「幹嗎鬼鬼祟祟的?」母老虎喝道,一抖手發現竟然是一條女人的褻褲,中間還有一大塊可疑的水跡,氣得紅唇都顫抖了起來,厲聲道:「說!誰的?」

說了還有命啊!我抱起一堆衣物,拔腿就跑,再不跑連個全屍都難保了。

就聽見後面滄浪一聲,母老虎拔劍就追了出來,直覺得後面劍風及體,背後的內衣已被劍氣割開,後背刺拉拉生疼,嚇得我肝膽俱裂,這回母老虎可是來真的了!

後面的房門,桃樹,冬青可都遭了殃,被母老虎狂躁的劍氣噼得七零八落。

我沒命地奔跑著,衝出院門,向後花園逃去。

母老虎追到院門,發現自己只穿了肚兜,無法追出門去,氣得在門口放聲哭喊著:「郝帥!你混蛋!你給我回來!」哭得肝腸寸斷坐倒在角門下。

我遠遠地躲在了假山後面不敢回去,直到看著香香和杏兒出來,把哭成淚人兒的母老虎扶了回去,我才穿好衣衫,向庭院深處的廚房走去。

◇◇◇

廚房小院在坐落在山莊的西北角上,和正院中間隔著大花園,環境幽靜遠離喧鬧,小院的柴房裡前兩年還擱著那塊名劍山莊的牌匾。自從山莊落成以來,老爸從來都不曾踏足過廚房半步,所以每回老爸大發雷霆的時候,我都會躲進廚房避上幾天。

老趙是郝家莊的大廚,他不像其他的廚子那樣肥頭大耳,倒是性格豪爽儀表堂堂,長的高大魁梧濃眉大眼,稜角分明的臉上滿是絡腮鬍子。老趙廚藝精湛,刀工更是細膩驚人,平日裡總是圍著個髒兮兮的破圍裙忙前忙後。他號稱自己是稱當世廚王,總愛炫耀自己在多少酒樓豪宅中作過大廚主理,吹噓有多少王公大臣社會名流慕名前來高薪聘請,又有多少大家閨秀名門怨婦主動地投懷送抱。

每當老趙吹牛正酣的時候,我都會問上一句:「那麼,咱郝家莊一個月給你多少兩銀子,才能請到你這個風流廚王啊?」每到這時,老趙的牛皮就會徹底地瀉了氣,然後憤憤不平地抱怨道:「郝莊主是小氣鬼!俺老趙辛辛苦苦幹了這麼多年,居然一兩銀子都沒給!」嘿嘿,這能怪誰呢?據師姐說,老趙根本就不是俺老爸聘來的,是他自己當年死乞白賴地要給郝家莊作廚師,要不是老媽發話留下了他,說不定早就被老爸用亂棍子打將出去了。

不過老趙的廚藝確實不是吹牛,什麼南北大菜,小吃細點,山珍海味,御膳素齋樣樣精通,難得他還是個左撇子,一把廚刀到了他手裡更是像活了一樣,居然能把一塊薄薄的豆腐乾片成三十幾片,還能把一塊水嫩豆腐切得細如髮絲,哪怕是一把砍柴刀,耍起刀花來也煞是好看,一刀噼下去,碗口粗的木柴就整整齊齊地裂成了八瓣。

當年為了逃避練武或者老爸的追打,我經常和香香兩人在廚房裡一賴就是一天。當然,避難是要付出代價的,砍柴切菜的活兒是免不了的,不過,當郝家大少爺滿頭大汗地幹著粗活的時候,有個俏生生的小丫頭守在旁邊,不時拿著沾滿她體香的小帕子幫你擦擦汗,也是一件非常遐宜的事情。

在我的眼裡,老趙的刀工廚藝可比勞什子華山劍法有趣多了,我經常纏著老趙學上兩手。只不過左手持刀總是蹩手蹩腳,我不是把豆腐切成了爛泥,就是片豆腐乾時差點把手指頭給片進去,而且我人小力弱,儘管使盡了吃奶的力氣,也只能將一顆小木柴一刀噼成歪歪斜斜地四瓣,總是讓一旁加油的香香,笑得花之亂顫。

活片青魚是老趙的拿手絕活,一條洗凈去鱗的大青魚,老趙一刀拖過去,手腕微震,轉眼間魚肚子就成了一熘齊刷刷薄如蟬翼的魚片,餘下的魚頭魚身暴著滿身魚骨,還能夠活蹦亂跳。由於這活片青魚過於詭秘恐怖,香香總是嚇得把頭埋在我的懷裡不敢亂看,也顧不上我乘機緊摟著她香軟的身子大占便宜,直到老趙收拾完了案板,才敢滿臉通紅地從我懷裡掙出來。

不過輪到我上場,恐怖劇往往就變成了滑稽劇,我學著老趙一刀拖過去,使勁震著手腕,也只能在大青魚的肚子上砍出十七八道口子,而負痛的大青魚掙脫了我的手一蹦老高,最後我只好丟掉廚刀,滿地去抓極力掙扎且滑不留手的大青魚。原本心驚膽戰捂著臉,偷偷從指縫裡觀察的香香,最後捂著肚子,幾乎要笑斷了腰。

我們特別愛看老趙幹活,什麼炒、熘、炸、烹、爆、烘、扒、燜花樣翻新,總是讓我們看得津津有味,而且不管是砍柴還是切菜,老趙總喜歡耍帥,尤其是有香香在旁邊,他的表演欲就更強了,一把破刀能在他的手心裡轉得像小風車一樣。晚上時候,我們就坐在柴房門口的石几旁,聽他講述當年行走江湖作大廚泡馬子的爛故事,每當這時我總要挖苦他幾句,而香香卻總是滿臉崇拜地聆聽他漏洞百出的牛皮橋段。

更加讓我不爽的是,老趙總愛讓香香坐在他膝上,一邊講著爛故事一邊用他的大鬍子在香香的嫩臉上亂扎,惹得香香咯咯直笑,讓我看著眼中冒火。「難道只有你會長鬍子嗎?我長大了也會有的。」我憤怒地抗議著,然後把香香從他的膝上拽過來,緊緊摟住滿臉羞紅的香香,使勁按坐在自己的腿上,示威般地也把我將要長鬍子的小臉在香香的頰邊亂蹭幾下。看著我充滿敵意的眼神,老趙眨眨眼朝我豎起大拇指:「好小子,有出息!記住了,自己的心愛之人絕對不要讓別人給搶去了。」說完便哈哈大笑,把一壺燒酒一飲而盡。

自從母老虎嫁入郝家之後,好像廚房小院我就再也沒有來過了,那兒是今晚我唯一能去的地方了。

◇◇◇

廚房的小院裡只有廚子老趙一個人。當我闖進去的時候,老趙正悠閒地坐在廚房裡自斟自飲,桌子上擺著酒盅和幾樣小菜。

靠,郝家大少爺半夜要亡命,郝家的廚子反倒是還這麼悠閒。

我走過去大刺刺地坐下來,拿過桌上的酒杯,一仰頭就把一杯酒灌進了喉嚨里。「啊……」熱辣辣的燒酒從喉嚨一直燒到肚子裡,讓從來沒有喝過酒的我劇烈地咳嗽起來。

「哦,郝家大少爺又到俺這兒避難來了?」老趙抬頭看了我一眼,便滿臉是促狹的笑容。

「咳,一言難盡啊,我今天是被母老虎追殺至此的。」

老趙用眼睛上上下下仔仔細細地打量了我一番,忽然眼中閃過一道精光,嘿嘿笑了兩聲,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意味深長地說:「少爺今天看上去和平日裡有點不一樣,看來今天確實發生了什麼事情。」

石几上的菜式還挺豐富,擺著一盤花生米,一盤茴香豆,一盤紅油白斬雞,還有幾隻白面饅頭。石几上的酒菜撩起我的食慾,我也不客氣,拿起石几上的白面饅頭就著白斬雞,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老趙不知道從哪兒變出了一雙筷子,用他那髒兮兮的圍裙服擦巴擦巴,就遞給了我。我皺著眉頭接過來,撈起一塊熱辣的雞肉就扔在了嘴裡,靠,小命都朝不保夕了,還管他髒不髒啊。

酒肉下肚,我忍不住打開了話匣子,「我說老趙,這什麼狗屁郝家莊,號稱高手如雲名震江湖。可我每天受母老虎欺負,怎麼就沒有一個人出來主持一下公道?」

老趙已經酒醉半酣了,只是點頭附和,便埋頭繼續享用他的小酒。

我又狠狠咬了一口饅頭,「平日裡不管也就算了,就說今天吧,今天母老虎提著把劍可是真的要殺我!咋也沒見人來救我呢?咳,跟你說了也白說,來來來,乾杯!」我越說越是氣憤,抓過酒瓶和老趙猛乾了一口。

「在這個家裡我最可憐了!」我又給老趙滿上了一杯,「爹娘把我扔給母老虎就再也不管我了,姐姐到華山學武去了,師姐心裏面又只有大師兄,現在母老虎又要殺我。」我湊到老趙耳邊大聲問道:「你說我可不可憐?」

「咳咳,可憐,咳咳。」老趙同情地看著我,也不知道是咳嗽還是回答。

「在這個郝家莊裡,現在只有香香對我好了!」我無比鬱悶地又和老趙乾了一杯。似乎在提到香香的時候,老趙混濁的眼裡有道精光一閃而逝,銳利的眼神狠狠瞪了我一眼。

「這個華山派最變態了!」我擂著桌子怒吼道。

「是變態!沒個好東西!」這回我可聽清楚了,老趙居然贊同了我的觀點,我很高興找到了知己,又和他大大地乾了一杯,也沒注意他居然連我老爸也一起罵了進去。

「練氣功非要練什麼童子功,練童子功倒也罷了,原本也沒什麼,練了也就算了,那你們倒是到十八歲再給我娶媳婦啊!唉,可他們又讓我十四歲就娶了個十八歲的變態母老虎,他們到底安得什麼心?」

「嘿嘿,干!干!」老趙聽了這話表情怪異,這回沒接我的話茬,倒是主動和我乾了一杯。

「母老虎還盡變著法子折磨我,讓我練他們華山的童子功,每天還可勁地勾引我,讓我看看得著,摸,摸得著,可就是讓我吃,吃不得著,這不是存心想虐,虐待我嗎?這種變,變態的日子何時才能到頭啊!」我已經醉得不輕了,越來越口齒不清了。

「這種爛功夫學了有什麼用。」老趙嘟噥了一句。

「對啊,這個母老虎成天逼我學她們華山派的劍法,動不動就是七七四十九劍,九九八十一招,煩都煩死了。」

「幹嗎非得練他們華山派的武功啊?」老趙倒是話越來越多了。

「我也想不練啊,可是老媽也不教我,你讓我上哪兒再去找師傅啊?」

「我倒是有幾個熟人,可以幫你引見幾個武林高手。」老趙熱心起來。

「哦?你行嗎?」我有點兒半信半疑。

「沒問題!」老趙拍著胸口,信心十足道:「城裡威武鏢局和長安武館的大廚和我都很熟,讓他們幫幫忙出面引薦一下,還不是我老趙一句話!」

「啊?!謝謝你,不用了。」我差點暈過去,這老趙還真能吹啊。

「少爺是不是嫌他們武功不夠高?」老趙還不死心,「當年我在四川做廚子的時候,認識了一位峨嵋派的師太,她見我素齋素麵做的不錯,便拉我入峨嵋派作伙夫,我可以幫你引薦一下峨嵋派,那可是名門大派哦。峨嵋派的小尼姑那叫一個水啊,每天練完功,沒事都愛跑來看我噼柴……」老趙越說越興,吐沫星子都噴到了我的臉上。

「算了,算了。」我趕緊打斷他的牛皮,「我也不想另投名師了,說不定脫了虎口又入狼窩,我才不想再去遭罪呢。最好能有一本武功秘籍,不用太費勁,隨便練練很快就能成為武林高手……」唉,當年為了找這種武功秘籍,我幾乎翻遍了家裡所有收藏的各門各派的武功秘籍,結果還是一無所獲。

第二集 成人之禮 第六章 濡蜜之穴

「武林秘籍?」老趙一拍腦袋,「我這兒倒是有一本,薄薄的沒幾頁紙,蠻適合少爺你脾氣的,看上去也好像很厲害的樣子。」

「真,真的?」我喜出望外,已經醉得忘記他只是廚子老趙,而不是什麼武林大俠了。

「我給你找找去。」老趙說完就起身去他的屋裡面找他的武林秘籍去了。就聽見老趙在屋子裡面一通子翻箱倒櫃,然後失望地走出來,「對不起,那本秘籍不知道丟到哪去了,找不到了,可能哪天當柴禾燒掉了。」

我望著一身塵土的老趙啞然失笑,酒也醒了一半,我跟廚子求得哪門子武功秘籍啊?

「沒關係,沒關係。」我大聲地安慰著一臉失望的老趙,「來,我們繼續喝酒。」

「對了,想起來了!」老趙忽然一拍腦袋,鑽到了桌子底下,只見桌子一陣晃動,他從下面拿出了一本髒兮兮的小冊子。

難道老趙還真的藏有武功秘籍?

「瞧我這記性,前些天見這張桌子不穩,我把它拿來墊桌子了。」老趙拍拍塵土把小冊子遞給我,很歉意地說:「有一天生火,手邊沒有引火的東西,隨手就撕了幾頁紙,嘿嘿,不過好像只缺了封皮和前面兩頁,大部分還在。」

「啊?!這也行?」暈!這叫什麼事兒,墊桌子的武功秘籍能練嗎?

這是一本沒有封面而且缺頁的黃巴巴的小冊子!書上畫著光屁股的小人兒,拿著一把不長不短怪模怪樣的破刀,舞來弄去的,看上去還真像一本武林秘籍。

我疑惑地問老趙:「這書你是從哪兒弄來的?」

「噢,好像是前些年,老爺送了好些箇舊書到廚房,準備當柴禾燒掉的,這是從那堆舊書中揀出來的。」老趙回憶道。

「啊?!撿來的啊!」

「我看這本書上畫的小人都光著屁股,而且每個都拿著把柴刀在玩,覺得挺逗的,就留了下來。」

「哦!果真有點兒像柴刀。」我翻開書裡面,發現書的格局跟師姐的那本劍譜倒是有些相似,只不過這好像是一本刀譜,而且小人兒都是男身,下面還垂著一個可笑的玩意兒,竟然還隨著不同的刀勢和身形,甩向不同的方向和角度。仔細看看書上的小人兒的臉龐和身材,倒是畫得和我有幾分相像。

「少爺,你先看著,我去給你準備被褥去,老規矩,還是睡柴房。」老趙說完便轉身走了。

我的注意力已經被這本奇怪的秘籍吸引住了,現在我倒是對這本原本打算當柴火燒掉的刀譜半信半疑起來,似乎和師姐的那本劍譜有著某種的神秘聯繫。

這本殘缺的刀譜比師姐的那本劍譜要薄上許多,總共也就十來頁。最初幾頁內功心法已經殘缺不全,想必是被老趙拿去引火燒柴去了,後面總共只有九招刀法,而且招式怪異有點兒輕佻飄忽的感覺,與通常的刀法大開大闔的路數大異其趣,如果算上被燒掉的兩頁,也有九式內功心法,畫中裸男身上畫著穴道和經脈還標著紅線,俱擺著奇怪的練功姿勢,雙臂虛抱塵根高舉,同樣透著一種古怪淫靡的氣氛。

我好奇地翻看這本來歷不明的刀譜,忽然噗地一下,我的塵根居然沒有任何徵兆地高高舉了起來,嚇得我趕忙把書合上。

「呵呵,是不是很有趣。」後面突然響起了老趙的聲音,嚇了我一大跳,老趙不知啥時候又回來的,已經抱著被子站在了我的身後。

看來我酒是喝多了,練武之人的直覺感應都不靈光了,竟然連個廚子走到身後都沒發現。我連忙拿書遮住下面,可惡的東西卻怎麼也軟不下去,我只好弓著身子跟著老趙來到了柴房

老趙找了一處乾草堆,一邊鋪著被褥,一邊好奇地看著我支起帳篷的下身,納悶道:「你怎麼看光屁股的男人也有這反映?」

「嗯?啊?不是這樣子的!我……」我急忙分辯道。

「咳咳,沒關係,這我不關我的事。」老趙趕忙放下枕頭被褥,一閃身退到門口,正色道:「少爺,您休息吧,老趙先走了。」說完馬上掩門而去,老遠還能聽見他在外邊嘮叨:「唉,現在的有錢人,咋就好這一口呢?俺老趙想不通,想不通啊……」

「哎,老趙,我絕對沒有那種奇怪的愛好,我不是……」我急得汗都下來了,可是老趙已經走遠,沒人理我了。

我小心翼翼地合上這本殘破的刀譜,拿著刀譜左看看右看看,再也不敢打開了,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哈哈大笑起來。「老趙啊老趙,你還真逗啊,還真給我整出個武功秘籍來了,即便這個是真的,可少了幾頁,你讓我怎麼練哪?」

還好,老趙的被子還算乾淨,身下的乾草柔軟舒適,折騰了一天,又喝了那麼多酒,我把刀譜納入懷中,很快就沉沉睡去了。

◇◇◇

「啊……啊……啊啾!」早晨,我正做著旖旎的香夢,夢中美麗迷人的師姐正和我抵死纏綿,忽然覺得鼻子瘙癢,打了一個大噴嚏便醒了過來。

睜眼一看,一條烏熘熘的長辮子正在我的鼻尖上晃蕩,長辮後面是香香調皮的笑臉。我一伸手把香香拽倒在草墊上了,摟住她一個翻身便將她壓在了身下,捏住她的小瑤鼻,狠狠道:「死丫頭,大清早的攪亂了我的美夢,剛才差點兒就要和師……,看我怎麼收拾你!」

「不要啊,少爺,饒了香香吧。」香香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由於鼻子被我捏住,說出來的話特別奶聲奶氣。在母老虎的虎視眈眈下,香香已經好久沒有跟我撒過嬌了,乍聽見香香如此嬌滴滴的聲音,讓我早晨旖夢中就勃起東西又狠狠地跳了幾跳,香香這才發現有個硬梆梆的壞東西壓在她軟綿綿的小腹上,頓時一片羞紅湧上了臉頰。

平日裡在母老虎的淫威下,根本就不敢和香香有些什麼親熱舉動,現在母老虎不在眼前,我那裡會放過如此大好機會。

香香好像發現我的不良企圖,輕輕掙動身子,想要躲開頂在肚皮上的怪東西,卻沒想到這異樣的摩擦,反而帶給我更多的快感。香香不由得臉上露出了驚慌的神色,眼睛裡滿是求肯討饒的意思,委屈得嘟起了小嘴。我緊緊攫住她的雙手按過頭頂,身子重重地壓在了柔軟的胸脯上面,把她壓在草墊上無所逃避,低頭向她誘人無比的香唇吻去。

香香一偏頭躲開了嘴唇,我這一吻便吻在了她滑嫩無比的臉頰上,我順勢一路吻去,噙住晶瑩的耳垂細細品嘗,然後便是啃噬她細嫩的脖子。敏感而陌生的觸覺使得香香一陣輕顫,發出了幾聲嬌哼,幾番下來紅唇便已失守,柔軟濕潤的香唇落入了我的口中,香香只能緊咬銀牙,抵住我舌頭的入侵。

我騰出一隻手來,悄悄地掀起了香香的裙擺,探入裙中撫上香香的修長的玉腿,偷偷地順著小腿羅襪摸上去,觸手便是一片冰肌玉膚。「不要,唔……」正暈頭暈臉緊守牙關的香香,吃驚地睜大了眼睛,正待抗議,便被我突破牙關,侵入的口腔,被我卷上了濕滑膩軟的香舌。

香香雖也練武,但除了練功時需著胡服長褲,平日裡均是一身羅裙的丫環打扮,裙下肯定未著褲子,因此輕易地就讓我撫上了細嫩修長的大腿。香香在我的偷襲下,劇烈扭動著腰肢,奮力地抗爭起來。雖然香香緊緊夾緊了大腿,但滑不留手的大腿肌膚絲毫不能阻礙我的色手,順著光滑緊閉的大腿內側,一下子就突進了毫無設防的大腿根部,指尖觸到了幾絲濕熱滑膩。

「少爺,不要!」香香極力掙脫出小嘴,喘息著向我哀求,哀怨的大眼睛蒙上了一層薄薄的水霧。

「乖,好香香,少爺平日裡最疼的就是你了。」我一邊說著甜言蜜語,一邊加緊手上攻勢,指尖挑出了更多滑膩的液體。

「可少奶奶不會饒過我的。」香香蹙著眉頭,喘息越來越急。

「有少爺我呢!便是母老虎要拿劍殺了我,我也決不會讓我的親親小香香吃一點虧的。」我果然是色膽包天,連這種豪邁的言語都敢說了出來。

「真的嗎?」香香停下了掙扎,緊繃著身子,深深地盯著我的眼睛,仿佛要驗證那些甜言蜜語無邊妄言的真偽。

「當然,我會一輩子照顧你的。」我繼續下著不著邊際的承諾。

「是嗎,唔……」大滴大滴的淚珠從香香眼中流了下來,她徹底放棄了抵抗,癱軟在了草墊上。香香的淚水讓我吃驚,但是結果卻是讓我意想不到的,幾句甜言蜜語就讓我得了手。

我鬆開按壓在香香頭頂的手,輕輕掀起了她的羅裙,一雙白晰修長的雙腿呈現在了我的面前,緊緊併攏的雙腿,在我的視奸下不安地扭動著。雙腿盡頭微微隆起之處,光滑白嫩潔凈得一絲絨毛都沒有,像新出爐的白面饅頭一樣,饅頭中央一道細細的裂縫,濕漉漉地緊閉著。

果然,由於月信未來,光潔的下體連汗巾也未曾墊,裙下除了羅襪竟然不著一縷,香香趕忙放下小手護住裂縫,遮住了如此誘人的東西,不讓我再瞧一眼。

我輕輕褪去兩隻繡花鞋,握住兩隻嬌小香足,隔著雪白羅襪細細把玩著,香香臉更紅了,緊緊閉上雙眼,不敢再看我的行為。我抬起雙腿輕輕向兩邊一分,卻沒有成功,遇到了香香堅定的抵抗,她緊緊夾住雙腿不讓我再進一步。

「香香。」我懇求道。

「嗯,你剛才叫我什麼?」香香的聲音細如蚊蚋,眼皮顫動著嬌羞不已。

「親親小香香。」我恍然大悟,「親親小香香,親親小香香……」我親昵地念叨著,果然輕輕一用力就分開了剛才緊閉的雙腿,修長的玉腿被大開地分擱在了身體的兩側,裹著雪白羅襪的嬌小雙足高高舉起,饅頭中央的細小裂縫也應聲而開,露出了裡面粉紅濕潤的糯蜜之穴。

第二集 成人之禮 第七章 情事初試

「親親小香香。」就像開門的咒語一樣靈驗,我親昵地念叨幾聲,果然輕輕一用力就掰開了剛才緊閉的雙腿,修長的玉腿被大大地分開,擱在了身體的兩側,裹著雪白羅襪的嬌小雙足高高舉起,饅頭中央的細小裂縫也應聲而開,露出了裡面粉紅濕潤的糯蜜之穴。

香香雙腿打開,圓潤豐滿的香臀,便微微朝前挺起,中間雪白的神秘隆起,像是被劃開了一道口子,整整齊齊地裂開了一道肉縫,色澤粉紅仿佛濕氣瀰漫。

剛剛驚鴻一瞥,粉紅肉縫就已經被伸過來的一隻小手給捂上了。我抬眼一看,香香已經羞得閉上了眼睛,鼻息沉重急促,赤紅的小臉早就扭到了一邊。

急於一探究竟的我,試圖撥開那隻礙事的小手,卻沒有成功,於是我伸出拇指壓在中間一隻蔥嫩手指上,用力一摁,噗哧一下便將那隻手指摁得陷進了肉縫裡。「呀!」香香一聲驚唿,連忙抽回小手,驚慌失措之下,手指上拖帶著粘稠的液體,竟然拉出來一根細細的絲線。香香小手仍然不甘心地在附近逡巡著,卻再也不敢伸過來了。

失去保護的裂縫,露出了中間窄窄淺淺的一條小肉溝,我還是第一次如此真切而貼近地觀看到女孩子的下體。師姐的那兒芳草濃密,藏在草叢裡的蜜縫若隱若現,加之當時心情緊張,根本就沒有看清楚那兒的光景。而香香這兒沒有了芳草的遮蔽,可以看得見溝底微微起伏的粉紅色蜜肉,亮晶晶泛著水光。可那神秘的溫泉到底藏在哪兒呢?

我伸出食指,順著濕潤的肉縫,小心地探尋著起伏的溝底,「唔~」隨著食指輕輕划過肉縫,香香發出了一聲細長的嬌吟,玉腿微微輕顫,肉縫又害羞般地閉了起來。我抽回沾濕了的手指,放在鼻端細細一聞,除了如師姐一般的酸甜氣味之外,還夾雜著香香特有的體香,仿佛比她身上的味道還要濃郁。

我的手指輕輕在肉縫中滑動,肉縫越來越泥濘了,香香的喘息越來越急促,雪白的圓臀也顫動起來。「唔……嗯……好奇怪?少爺不,不要再弄了……唔…

…「香香呻吟起來,又試圖並起雙腿,然而掙扎的大腿被我大力掰開,只好用小手死死地抓住了我的一支手臂,苦忍著這奇怪的感覺。

粉紅的溝底也發生了奇異的變化,蜜肉漸漸脹出了複雜的形狀,我仔細在柔軟滑膩的蜜肉中探尋著,好奇地搓捻著慢慢長出的肉芽肉瓣,香香的圓臀隨著手指的搓捻搖擺起來,不知是躲避還是相就,雪白羅襪里的小腳一會兒勾起一會兒繃直,香香不由自主地大聲呻吟起來:「唔~唔……」她緋紅了臉只叫了兩聲,就嚇得用一隻小手死死捂住了嘴吧,苦惱地晃動著小腦袋,硬生生把呻吟變成了壓抑的嗚咽。

只覺得我的手指越來越滑,越滑越快,忽然聽見香香悶哼一聲,繃緊了腳尖伸直了雙腿,手上的指甲狠狠地嵌入了我的手臂里,圓臀大力地抽搐著,從肉縫的底端微微張開了一個小洞口,從中湧出了一大團乳白色的泡沫,然後香香便嗚咽著張開了小嘴大口喘息起來。

我的手指滑過去,在肉縫中探到了那個洞口,在白色的泡沫潤滑之下,輕輕伸進去一節食指,馬上就被蜜肉緊緊裹住,像進入了一個層層疊疊的奇妙世界,感覺到小洞之中一陣緊一陣松,也隨著圓臀抽搐不已。等待香香喘息初歇,小洞中也平息下來,我的食指繼續前探,忽地手下雪白圓臀一抖,原來前頭已經遇到了阻礙……「啊!痛!」香香大叫一聲,趕緊拉開了我的手,雪雪唿通。

就是這兒!我跳將起來,迫不亟待地褪下褲子,挺立的慾望早已脹痛不已猙獰噬人了。上衣也來不及脫掉了,我撲上去抬起香香雙腿,對準蜜穴挺槍就刺。

「啊!」明明對準了蜜穴,堅硬的慾望卻不知道戳在了那裡,敏感的前端傳來的劇痛,讓我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嗚!」我胡亂的突刺,也讓香香痛得悶哼一聲。

我急忙調整姿勢,再來一次,結果從肉縫中滑過,沾了一身蜜汁,可還是沒有插入。我又胡亂頂刺了幾次,可還是不得要領,反而搞得自己滿頭大汗慾火高漲。怎麼搞得?蜜穴明明就在那兒,怎麼就是對不準呢?真是笨死掉了!

「香香!幫我!」我只好再次求助於別人。

「嗯?你在幹什麼?」香香迷茫的睜開了眼睛,顯然她也發現了我在她下面的異動,不解地看著我。

「好香香,幫一幫我,我對不準那地方。」我甜言求肯道,引著香香的一隻小手握住了我的火熱堅硬,「扶一扶他,幫我放進去。」

「啊!」香香仿佛握住了一支火鉗,嚇得趕緊丟開手,睜大眼睛吃驚地看著我猙獰的慾望,「這,這麼大哪能放的進去?!」

「應該能放進去的。」其實我也吃不准,好像上次師姐也是叫痛的,可慾火焚身也顧不了許多了,「肯定能行!」

「剛才你的……你的手指頭就那麼疼了,這個要比手指粗多了,怎麼行?那還不痛死!」香香怕痛心有餘悸,堅決不肯答應,反而緊緊並上了大腿。

香香不幫忙,我只好硬著頭皮自己來,壓在香香身上挺著堅硬胡頂亂撞,而香香在見識了我的大傢伙後,心中驚懼便扭著臀部左躲右閃。害得我,有時候頂在乾澀的臀縫裡,有時候又夾在細膩的大腿間,有時候卻又埋在泥濘的肉縫裡,有幾次我剛剛插進了肉穴,卻又被香香吃痛扭臀躲開。我一會兒是痛,一會兒是爽,只插得汁液橫流,卻始終不得其門而入。

我氣得火冒三丈,狠下心來,兩隻大手掐住香香兩邊臀肉,死死地固定住四處亂躲的可惡屁股,提起慾望仔細對準了肉縫,好不容易在濕滑的肉縫中找到了那處蜜穴,緩緩地將堅硬的慾望插了進去,剛剛埋入了一個前端,就聽見香香尖叫起來:「痛!痛死了!少爺不要了……」嘿嘿,不要怎麼行!我心裏面獰笑著,稍稍把堅硬退出來一點,一個挺腰抬臀,準備一股作氣占領這個陌生的領地。

◇◇◇

「咚!咚!咚!」突然柴房的門被拍得震天響。

門口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我一下子失掉的準頭,這一個衝刺滑過肉縫,錯過了蜜穴洞口。香香也被嚇了一大跳,猛地蹦緊了大腿,於是分身便帶著滿身汁液,一下子衝到了緊閉的腿縫之中了。「嗚~」強烈的刺激下,香香一聲低吟,又有一股熱流涌了出來,澆在了我的分身上面。

「哦~」大腿內側細膩的肌膚的摩擦,腿縫緊緊的壓迫感,和著熱唿唿蜜汁的舒爽感,讓我直覺得嵴背發麻,一股熱流湧向分身,一陣強烈的快感用來,分身不由自主劇烈抽動著,將乳白色的精液盡數噴射到了香香白皙平坦的小腹上面。

我又驚又爽,趴在香香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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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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