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的天氣驕陽似火,熱得人都透不過氣來。

在通往南京的大道上,來了一伙人,還有十幾輛車。

為首的是一匹高頭大白馬,馬鞍橋上端坐著一位老英雄。此人跳下馬來,身高能有六尺左右,寬寬的肩膀,細細的腰身,扇子面的身材。頭上戴古銅色鴨尾巾,用一塊黃綾子包頭,頂梁門安著一塊無暇美玉,爍爍放光。上身穿古銅色短靠,勒著黃色十字袢,五色絲絛大帶勒腰。

下身穿騎馬衩蹲襠滾褲,足蹬「五福捧壽」虎頭快靴。外披灰色英雄氅,左肋下佩一口寶刀,右面斜挎著鏢囊。但見這口寶刀尺寸長,分量重,金鉤頭,金什件,白鯊魚皮刀鞘,赤金的刀盤,黃澄澄的挽手帶,真是光彩照人。

書中代言:這可是一把寶刀,名叫「魚鱗紫金刀」,切金斷玉,削鐵如泥。按分量說是二十斤零六兩,要說單刀,有這個分量那就不簡單啦。

再說他挎的這個鏢囊,裡邊有三個鏢槽,插著三隻斤鏢,這個斤可不是金銀的金,是斤兩的斤,一支鏢足有十六兩,三支鏢是四十八兩重。在鏢當中這個分量的並不多見。再看人家的鏢囊也講究,用南繡平金掛麵,鹿皮貼的里子,三個鏢槽用蓋扣著。用的時候把蓋掀開,大拇指一摁繃簧,鏢可以自動跳出來,使用起來那真是靈活又方便。

再往這人臉上觀瞧,面似銀盆,兩道八字濃眉,一對闊目,黑白分明,獅子鼻,方海口,通紅的嘴唇,三綹花白須髯,一身正氣,身前背後百步威風。 那位說了,這位是誰呀?怎麼這麼氣派?這就是南京府三班大督頭,姓平名英。江湖人稱神鏢俠,平英可是個了不起的人物。家住江蘇茂州古城村,平英生於宋朝仁宗年間,自幼酷愛武術,就拜了少林高僧為師,學藝十五載,學了滿身的絕藝,十八般兵刃樣樣精通。但他最得意的是單刀。

平英會六十四路八卦萬勝金刀,威震武林沒有對手。另外,平英在暗器方面還占著一絕。使用的鏢百發百中,向不虛發,白天打箭靶,晚上打香頭,睜眼打鏢,閉眼打鏢,沒有不中的時候。故此江湖人稱神鏢俠。平英還有一種暗器叫「甩頭一子」,這種暗器在腰中纏著,他輕易不使用,一旦使用起來就是大羅金仙也難以逃脫。

平英今年五十五歲了,在南京府當差30個年頭了,一身正氣的他帶著衙役們東奔西跑到處捕盜捉賊,使的南京府的治安一直很好,百姓們安居樂業,嚇得那些蟊賊草寇都不敢來南京做案。

不但這樣,就連附近的地方發生案件,也請老俠客去幫忙,一時間神鏢俠平英的名字響遍大江南北。這次就是他應長沙知府的邀請前去幫忙的,辦完事情後老俠客帶人返回南京府,老俠客先回衙門報道後逕自回家,平英住在城東的小龍河邊,走了一個月了,老俠客很是想家,想自己的老伴兒還想自己唯一的女兒。 大門虛掩著,平英一進前院就見到一白衣少女在練拳,見少女十七八歲的模樣,高高的個頭,修長的身材,一身白色的衣服,短衣襟小打扮,勒著十字絆,大帶煞腰,下面是騎馬扎蹲襠滾褲,登著一雙皮臉兒爬地虎四喜小快靴。 少女練的是一套蓮花拳,啪,啪……把蓮花拳八八六十四路練了一遍,少女伸手似挖壟,蜷手如卷餅,身似蛇形腿如鑽,拳似流星眼如電,貓躥、狗閃、兔滾、鷹翻,蟒翻身、龍探爪、猴上樹、虎登山,各種絕藝全抖摟出來了,功夫真不錯,看的興起平英禁不住地鼓掌,大聲喝彩,少女收招定式往那一站,氣不長出,面不更色。

姑娘回頭一看,見是爹爹,粉面上露出喜悅之色,跑過去把老俠客緊緊的抱住,父親您回來了。

這位少女就是老俠客平英唯一的女兒,平英夫妻人到中年才有了這個女兒,老兩口兒把她視做掌上明珠般的疼愛。

因為這篇文章主要是寫平維娜的,所以,我們著重的介紹下她,平維娜今年18歲,從三歲開始和父親習武,由於她的悟性高加上刻苦,平維娜的功夫已經和平英不相上下了,她不但武功好還是南京府有名的大美人兒,一張小家碧玉的端麗面孔,顯的文靜大方,皮膚雪白光潤,身材婀娜多姿,尤其是那一對靈動的大眼睛眨呀眨的,展露出無比嬌媚。

最令男人著迷的是她那性感的身材,平維娜身材苗條健美,既不豐滿也不廋弱,豐滿的胸部高高地聳起,臀部高翹渾圓,結實光滑,絲亳沒有一點贅肉,修長的的雙腿襯托出細腰纖纖,滿頭烏黑的秀髮梳成宋朝女孩常留的髮髻,用五彩絲帶繫著,十分的好看。她喜歡穿白色的衣裙,更顯得她冰清玉潔。

平維娜受她父親的薰陶為人正直,心地善良,忌惡如仇。平夫人知道到丈夫安全的回來了,很是高興,吩咐廚房做了幾個好菜,一家人開開心心的吃頓團圓飯,席間老俠客問了問,自己走的這一個月家裡有什麼事情嗎?

平夫人說:「就是又有幾家,來給女兒提親的,女兒也不小了。該找個婆家了。」

平維娜反對道:「不,我還不想出嫁,我要象父親那樣做個好巡捕!」 「一個姑娘家出頭露面的去當差,不行,」平夫人說道。

少女見母親反對,便撒嬌的拉住父親的胳膊,「爹,您讓我去吧!」

老俠客心裡很是高興,他知道女兒的為人,「好,我支持你,明天我就去和知府大人說!」

「真的?」姑娘高興的忘情的在父親的臉上吻了一下。

平夫人埋怨的對平英說:「就你慣著她,我不管你們父女了。」

少女今晚格外的興奮,她終於可以做一個女捕快了,姑娘暗下決心一定要維護正義,剷除邪惡。

第二天,平維娜一早就起來和父親去衙門,知府王大人見到平英父女很是高興,大筆一揮,把平維娜安排到巡捕一隊。

日子剛平靜了幾天,武漢的差人拿著當地知府的求救信函來見王大人,王大人叫來平英把信給他看,原來是武漢最近幾月銀樓和銀號頻頻被盜,一直破不了案子,實在沒辦法了,才來請平老俠客出頭,時間緊老俠客選了幾個精明能幹的衙役,準備明天就出發。

老俠客剛走,南京府也出事了,出了多少年也消失的採花賊了。採花賊連續地做案,都是先奸後殺,手段極其殘忍,弄得一時間全城惶惶不安。百姓們都議論說:那採花賊是外地流竄到這的,他還不知道平老俠客的威名,又有的說是採花賊見老俠客走了,才出來作案的。

知府王大人也很是著急,他調派所有的捕頭,天天晚上巡邏,加強警備,終於在一天的三更,被巡邏的捕快發現了採花賊。

那天晚上帶隊的是張大個,他們十幾個人巡邏到開當鋪的李員外家時發現牆上有個人影一閃,張大個帶頭跳上了牆,見是一個黑衣打扮的夜行人。

「什麼人?」他們一起圍住了那人。

夜行人一看跑不了了,便亮出寶劍,這個夜行人的武功真不錯,沒幾下,捕快們都帶了傷,張大個的肩頭也被刺了一劍,捕快們帶著上還是拚命地向上沖。 夜行人一看急了,就下了狠手,他招數加快,直奔張大個,這下張大個可頂不住了,手忙腳亂,一個沒注意,被夜行人一腳踢倒,嘩啦啦,刀也出手了。還沒等他起來,「夜行人」把牙關一咬,舉起寶劍,「咔嚓!」一劍,人頭落地,「噗!」鮮血噴出來了。

張大個被殺了,其他的捕快頓時亂了,趁著這個機會「夜行人」利用輕功跑了,當晚所有的捕快集中到知府衙門,看著張大個的屍體,大家痛不欲聲,平維娜沒有說話,只是不停地掉眼淚。

副督頭李大忠說道:「大家不要太難過了,我們一定要抓到兇手,給大個報仇,由於採花賊的武功十分的厲害,所以我們每一個巡邏隊都有一個武功好的人帶領。」

李大忠叫平維娜留守衙門,姑娘心裡忿忿的不服,她知道大家看她是個女孩兒,不放心,姑娘有自己的心計,她要背著大家,單獨行動,一定要抓住淫賊為百姓除害為張大個報仇。

第二天晚上,少女一身黑色夜行衣,帶上長劍和鏢囊就出發了,她先在城外轉,最後在轉城內,兩次遇到巡邏的捕快,少女都躲了過去。

頭一天沒什麼情況,第二天接著轉,還是一夜沒動靜,直到第三天,當平維娜轉到邵財主家門外時,發現一個男人鬼鬼祟祟的正在翻牆,少女就跟到了那人的身後,使得她感到奇怪的是從那人上牆的姿勢看,不向是個會武功的人,所以少女沒有驚動那人,一直尾隨著他來到後院。

平維娜跟著前面的男子,見他來到一座小樓前,停了下來,向四處看了看,少女馬上躲到了假山的後面,那男子確信沒人發現後逕自向樓上走去,當他進屋後少女輕功很好,飛檐走壁,爬山越嶺不費吹灰之力,比狸貓還快,聲息皆無,平維娜腳尖一點躍上了二樓,見左邊的屋裡點著燈,少女點破窗紙往裡觀看。 這一看可不得了,原來屋內此時春光一片,這是一間很大的臥室,象是女孩兒的閨房,屋內擺設極為豪華,全是純楠木家具,兩根粗大的紅色蠟燭照的屋內清清楚楚,白色的帳簾撩著,一張大床上鋪著雪白的床單兒,綢緞的被褥整齊的放在床頭,床上有一位絕色的佳人正在寬衣解帶。

只見她穿著一件絲製的白色外衣,隨著衣服的脫下,露出她內穿的同樣是白色的半透明小肚兜。剛才進屋的那男子兩眼緊緊地盯著被小肚兜包住的少女高聳的乳房,由於肚兜是半透明的,平維娜隱約可以看見姑娘褐色的乳頭,接著姑娘脫掉白色長褲。下身整個暴露出來,姑娘斜靠在床頭的被子上,一雙媚眼,看著身邊的男子。

平維娜上下打量著那男子,他十八九歲,皮膚極為白膩細緻,一張粉臉白裡透紅,俊俏異常,眉彎鼻挺,目射精光。頭上戴著藍絨風帽,絲帶系在他圓潤的上額上,一圈溫暖似的白羊毛壓在他溫玉般的前額上,身穿藍衫,掩不住一副風流倜儻之氣,是一位英氣勃發的少年俊美人物。

男子竟自坐在床邊,他的一雙眼睛,已充滿了情慾地看著床上性感漂亮的姑娘,姑娘媚眼看了他一眼後,又輕輕地合上,她有些害羞,平維娜看的出來這是一對在偷情的小情侶,就轉身跳下樓去,繼續巡邏。可是姑娘的心卻一直在那歲男女身上,,左思右想還是回去看看,當平維娜在次來到繡樓上時,繡床上的兩人正抱在一起,幔帳沒有落下,所以看得很清楚。

見屋內的少女一對乳峰高聳堅挺,乳頭嫣紅,纖腰豐臀,兩條雪白的大腿交叉著,正微笑地看著少年。

那少年左手緊握姑娘一個高聳豐滿的玉乳,右手則在她的花瓣處又撥又挑,姑娘口中發出一聲聲醉人呻吟,用她嬌柔欲融的喉音叫道:「表哥……我好舒服哦……哦……哦……哦……」平維娜這才弄明白這是一對表兄妹。

少年低下頭在她臉上吻輕深舔,把嘴湊到她耳邊說:「好妹妹別急,表哥馬上叫你欲死欲仙。」

窗外的平維娜張大了眼睛向里看著,少年雙手溫柔地在姑娘光澤白嫩,凹凸有致的玉體上一寸寸地撫摸,細細地欣賞。他的嘴也移到她的櫻桃小嘴上,姑娘也湊上香唇,輕吐嫩舌配合著他,直吻地他們二人情慾高漲。她左手摟抱住少年的脖子,熱烈地回吻他,使勁吸吮對方的舌頭,同時右手伸向他的下身,用纖纖玉手握住少年的粗大的陰莖,揉搓起來。

平維娜這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的陰莖,不禁芳心一顫,唿吸也急促起來。 屋裡二人繼續著人間美事,那少年被姑娘摸得爽到了極點!他低吼一聲摟緊姑娘那嫩滑的柳腰,將嘴從她的香唇上移開,沿著她泛起紅潮的粉面一路向下吻去,在頎長秀美的脖子逗留片刻後,繼續向下部移動。當他的吻來到姑娘雪白嫩滑的胸部時,他狂熱地含住一顆已挺立的乳頭吮吸起來,同時抓住另一個豐乳,用手指輕柔地愛撫著焉紅的乳頭。

姑娘的下身濕潤,氣喘吁吁,不斷發出甜美的呻吟:「好表哥……我……我好舒服……用力……好……不要停……」雙手緊緊抱住少年的頭部。

他乘勝追擊,嘗盡了兩顆乳頭的美味後,又沿著姑娘豐滿的玉體向下吻去,用舌頭在她誘人的肚臍上一舔再舔後,雙手分開了姑娘修長的玉腿,整個臉埋入了濕淋淋的草叢,舌頭在桃源洞口處舔弄起來。

他舌功十分了得,片刻之間,姑娘嬌喘吁吁,香汗淋漓,玉面後仰,一頭烏黑的美發垂到腰際,臉上神態嬌媚萬分,秀眉微蹙,櫻桃小嘴裡發出盪人心魄的嬌吟……

屋外的平維娜看得臉發燙,心砰砰地亂跳,雙手不自覺地隔著衣服在自己豐滿的乳房上擠壓著,雙腿越夾越緊,下身痒痒的,一股股的黏液不自覺地從穴中流了出來。

屋內快活的男女不知外面有人在看他們的表演,那少年意氣風發,粗大的陰莖前後運動著,姑娘柔軟的肉壁纏在上面,隨著陰莖的進出翻起或陷入。每一次地抽插,姑娘都發出歡悅的嬌吟,臀部也更加用力地搖動著,主動地迎合著他的陰莖。

平維娜她覺得雙腿發軟,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她的心狂跳不止,從沒有過的舒暢的感覺傳遍全身,她不敢在看了,可是又戀戀不捨離開,最後,姑娘一咬牙,回到了家中,那強烈慾火一直在她的體內燃燒,隨著黑色夜行衣的脫落,竟然是如此成熟的侗體,平維娜露出蓮藕般的雙臂,雪白粉嫩,傲人的乳峰幾乎要將雪白的肚兜撐破似的,緊接著又將長褲脫下。

小屋內頓時一亮,兩條修長的玉腿白嫩光滑,緊夾著一個讓男人瘋的私人密洞,那裡早已是濕淋淋的一片了。平維娜雙手舉到頸後,解開了肚兜的繩結。肚兜一脫,「撲」的一下,一雙不安分的大白兔跳了出來,金字塔形的雙乳傲人挺立。

由於練武的原因,她的乳比別人的堅挺的多,雪白的雙峰上兩顆紅櫻桃十分可愛,雙峰隨著少女的嬌軀顫動,就是桃園密洞還被一條三角褲遮蓋,三角褲使用質地很薄的真絲做成,由於興奮流出大量的愛液,淺白色的短褲已經成為半透明的了,只見少女的小腹下端一片茂密的黑森林。

此時平維娜身體透出一股青春少女的魅力,舉手投足之間無不性感十足,尤其是一雙丹鳳眼,透出無限風情,看著銅鏡中的自己想著那少年粗大的陰莖,頓時覺得全身燥熱,心中早已燃起熊熊火焰,真想讓男人捏一捏自己迷人的乳房,還有豐滿的白臀。

平維娜想到這裡羞紅了雙頰,少女躺到了床上,雙手忍不住揉搓著堅挺豐滿的乳峰,傲人的雙峰挺立在空氣中,雪白的酥胸美麗而驕傲,乳峰頂一顆紅櫻桃誘人之極。只覺得一陣快感從乳尖竄向下體,又竄向四肢,那美得令人心顫的雙眸露出滿足的神情。

隨著雙手不停地愛撫,乳尖漸漸發硬,由此帶來的是更加敏感。18歲的少女,人類原始的慾望在體內已經蓄積了太久,自慰使她會盡情的奔涌,她白嫩的小手又放到自己的神秘地帶。雙手摸到一條細細的裂縫,它早已潮濕,手指再向下,觸到兩片柔軟的肉片兒,抬起腿把內褲褪下,少女手指夾住那已勃起的陰蒂,一陣捻動後從沒有過的快感讓她感到渾身顫慄。

平維娜感到渾身一陣陣的燥熱,下體一陣熱流湧出,她好奇地低頭欣賞著自己的下體。18歲的她還是頭一回這麼仔細地看自己的小肉穴,只見芳草地湧現出一串晶瑩的露珠,分開飽滿的大陰唇,兩個肉片兒緊夾著一個讓人瘋狂的大陰蒂,輕輕一觸,就會引起少女的顫慄,兩片小陰唇緊守著她迷人的肉穴。 隨著細長的手指在那裡一入一出的抽動,開始的疼痛全部的消失了,平維娜只覺一陣陣衝動由小肉穴傳遍全身,有如潮水,一浪又一浪,全身有如被電擊似的,禁不住從喉嚨中發出了呻吟。

「哦……哦……哦……啊……啊……啊……哦……哦……哦……啊……啊…啊……哦……哦……」

她的動做越來越快,她只覺得全身輕飄飄的,頭昏腦漲。一切都顧不了啦,拚命地挺屁股,使手指能更深地進入。

一股股浪水,從小穴里溢湧出來,發出「咕唧……咕唧」的聲音,突然她覺得肉穴內一陣酸漲,熱熱的淫液噴射出來,弄得大腿上滑膩膩的,這是她第一次的高潮,床單兒上落下點點血跡。

這一覺姑娘睡的真香,晚上接著巡邏,就在第9天的後半夜,平維娜在古樓的牆上發現了那個黑衣人,姑娘和他一打照面見那人的目光帶有淫邪之氣,夜半三更的不睡覺,在城裡轉,不是捕快就是賊人,平維娜斷定他不是好人,姑娘不答話揮劍就刺,心說這回我看你還往哪跑,兩人打鬥了起來。

賊人「唰」的一刀從平維娜的頭頂掠過,還沒等少女直起腰來,就見這賊人一翻手「叭」就是一鏢,直奔姑娘咽喉打來,這兩招乾淨利落,快似閃電。 這也就是平維娜,要換個捕快這鏢非打上不可。因為面對面離得太近了,他哪知姑娘打暗器也占一絕,躲暗器也占著一絕,但見平維娜使了個金剛鐵板橋,兩條腿往前一伸,像麵條似的往後一仰身,這隻鏢,從姑娘鼻子尖上就過去了。「嘡啷」一聲打在古樓院牆上。

姑娘剛一起來,那賊人「嚓啦」一刀奔少女頸嗓便刺,手法又快又很,平維娜一看刀尖奔頸嗓來了,上步側身往旁邊一躲,賊人一刀刺空。

姑娘用長劍把單刀壓住,使了個順水推舟,也奔賊人頸嗓掃來。那賊人趕緊使了個「縮頸藏頭」,往下一哈腰,姑娘的長劍貼著賊人頭頂掠過。

再看那賊人反背一刀,奔少女後腦便砍,平維娜往前一縱,又躲過這一刀,賊人功夫高得很吶,少女還真得費點力氣。所以,平維娜觀看定勢,一面封住門戶,一面主動進招。

賊人也知道遇到了勁敵,不敢大意,所以他把一百單八路刀法舞得「唿唿」直響,兩個人打得難解難分。

時間一長,賊人有點招架不住了,一是他的武功不如平維娜,二是他怕遇到巡邏隊,說來真巧,今天正好是副督頭李大忠帶著十幾個捕快巡邏,離遠處他們就看到有人打鬥,就趕了過來,看到平維娜和一個黑衣人交手。

有一個捕快一眼就認出了那賊人,都頭這就是殺死大個的淫賊,大伙兒一起圍了上來,賊人一看更加的心虛了,手忙腳亂,平維娜在空中雙手舉起長劍噼,人跟刀一塊兒落下來,奔賊人的腦袋一刀!

賊人一看不好,腳尖點地往前一縱躲過了這一刀,賊人鼻窪鬢角熱汗直流,張開大嘴唿唿直喘,少女劍招加緊,一個勁兒進攻,趁車賊人一個沒注意,使了個劍里夾腳,一腳正蹬在賊人的小肚子上。

賊人想使個鯉魚打挺蹦起來,還沒等他起來,姑娘就到眼前了。平維娜一琢磨:留個活的好問口供,就用劍在他大腿上點了一下。

這也受不了呀!把賊人疼得「嗷」的一嗓子,躺在地下動不了啦!幾個捕頭往上一闖,桌球倆嘴巴子,擰胳膊把他捆上了。就這樣賊人生擒活拿了。 大家歡歡喜喜地押著採花賊回到府衙,王大人連夜審問,賊人叫郝全,蘇州人,那幾起姦殺案都是他做的,口供問完了,把郝全押到大牢,待刑部批文下來就問斬,大家總算鬆了口氣,衙役們對平維娜是說不出的尊敬和佩服,少女得到了大人的獎勵,南京府又恢復了往日的寧靜。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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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書說到淫賊郝全被關到南京府的死牢中,眾捕快總算鬆了口氣,大家得到知府王大人的獎賞。

平維娜買了些點心回家看望母親,但是大家哪裡想得到,當晚就出事情了。 晚上三更左右一個一身黑衣的蒙面人翻牆闖進大牢,打傷幾個獄卒,把淫賊郝全救了出去,王大人等到稟報後,連夜召集所有的捕快來府衙商議對策,捕快們知道情況後剛剛放鬆的神經又緊繃了起來,大家交頭接耳的商量辦法。 平維娜機智伶俐,她幫著王大人出了很多的主意,大人按少女提供的辦馬上出了緝拿告示並付諸實施。

原來南京城門開著,隨便出入,沒人過問,現在門上都加了哨,而且派捕快日夜守候,對出城進城的人都仔細的盤查。

王大人取消了所有人的休假,吩咐大家出外打聽消息,找線索,捕快們有的三人一組,有的二人一組,到南京城周圍去查找,放下別人不提。

咱們先說俠女平維娜她負責東關外,少女和另一個叫葉永昌的年輕捕快分到一組,因為這個年輕的捕快在書中很關鍵。

我先簡單的介紹一下葉永昌,他是南京城的人,從小愛好武藝,他的父親是得意當鋪的東家,他的家境很不錯,是個獨子,有一身的好本領,最關鍵的是他人樣子長的精神,21歲的年紀正是風華正貌,一對兒少年少女出了東城先到幾戶農家走訪了一圈。

一看,這地方比較安靜,打聽了一下,最近誰也沒看見可疑的人員。

平維娜和葉永昌一商量,咱們再往前轉轉。

兩人便問附近的老百姓,再往前走是什麼地方?有人告訴他叫黃樹岡,離這兒才十八里地,勸他們別去,說那塊兒不大太平。

姑娘一想,不太平才應該去呢?最好是找到淫賊的影子,那樣才能把他們消滅。

其實他們也很緊張的,所以二人壯著膽子趕奔黃樹岡,您別看平維娜年齡不大,這姑娘道道挺多,經驗十分豐富。

到了黃樹岡一瞅,才知道這裡是個大鎮店,四通八達,有好幾條大道通過這兒,故此黃樹岡才發達起來。

這個大鎮店足有三四千戶,好幾趟大街,多數買賣都關著門。據說當年很繁華,現在蕭條了。

他們圍著黃樹岡鎮店轉了幾圈,沒發現淫賊的情況,這時候日頭往西轉了,兩人一琢磨,我再趕回去就晚了,得了,多耽誤一天再回去吧。

姑娘一抬頭,路北果然有一家客棧,外面挑著幌子,叫王家老店。

二人邁步進去,這間客棧還真的很不錯,這兒有前廳五間,中間是穿堂門,天井當院,方磚鋪地,兩邊是抱廈二道院的正廳又是五間,一邊還有一個門洞,通東西跨院跟後院,店裡已經住了不少的客人,但住這地方還富裕,光房於就能有三四十間。

店小二一看來了客人了,就笑著迎了上去,「二位住店呀!」

是的,少女回答道:「給我們準備兩間最好的房間。」

「哦,對不起,姑娘,我們這就剩下一間客房了。」

「那我們去別家看看。」

店小二笑道:「姑娘,不瞞您說,我們這個鎮子雖然很大,但客棧只有這一家,您要是不住很快就有客人來住了。」

兩人一商量,為了辦案子,就將就一夜吧!

「好吧,我們租了。」

「您的房間在二樓。」

由於天至黃昏,每個屋把燈也點好了,他們跟隨著小二進入三號房間。 「房屋簡陋,求您們包涵,怎麼樣!住到這裡還可以吧?」

這房間可真夠講究的,被褥枕頭茶壺茶碗、桌椅板凳一概俱全,兩人洗漱完後,喝了點茶才覺得有點餓和乏,老腸子跟老肚子直干仗「咕嚕嚕,咕嚕嚕,骨兒哌,骨兒哌……」

姑娘一想:這幾天一直忙著抓淫賊,就沒吃好飯,昨兒一天就光顧打仗了,水米沒沾唇,和葉永昌說:「葉大哥,我們先把肚子填飽了,了解了解本地情況然後再說。」

就這樣她們叫來了小二,夥計又擦抹桌案擺吃碟兒筷子問他們:「二位想吃點兒什麼,吩咐下來罷。給您們做點兒可口的美味。」

「都有什麼哪?」

「呵,我們王家店是大客棧,黃樹岡首屈一指。什麼都有:天上飛的,地下跑的,草里蹦的,水裡浮的,煎炒烹炸樣樣俱全。」

「用不著那麼麻煩,你隨便掂對掂對,冷葷熱素,揀那些最拿手的給我們做來。」少女吩咐道。

「好,您用多少酒?」

「多了不要,三斤。不過可要好酒。」

「您放心,咱們有自製的『開壇十里香』!」

「就是它罷。」

夥計告訴廚房準備,兩人利用這機會商量找賊的事情,他們正在商量著,夥計把菜逐漸端來,兩人用鼻子一聞:真香呵!

大概是餓了的緣故,姑娘低著頭拿起筷子吃起來。這陣兒酒也燙好了,他們一邊喝著一邊吃。

很快就吃飽了,平維娜對葉永昌說:「葉大哥咱們趕緊休息,養足了精神明天還得找賊呢?」

小二撤下殘席,他們把兵刃掛在牆上葉永昌沉沉的睡去。

另一張床上的平維娜在被窩裡翻來覆去地睡不著,心裡像開了鍋,少女想的第一個問題是最好明天能找到淫賊,想到這兒,一點困勁兒都沒了。

這時姑娘聽到了一陣奇異的聲音,隨著聲音來處,少女把臉貼到了牆上,那聲音來得更明顯了,好象是肉體碰撞的聲音,中間還夾著男人的低喘聲和女人的呻吟聲。

這時已經到了深夜,整個客棧黑燈暗火,只有一絲光明從隔壁傳出。

姑娘赤著雪白的雙足,輕輕出了房間,少女輕手輕腳,來到隔壁房窗台下,站定身軀,右手食指嘴裡吮濕,輕輕捅破窗欞紙,睜一目閉一目朝里觀看,房內的景象一覽無遺,讓平維娜差點兒就要叫出來,幸虧及時按住張開了一半的櫻桃小嘴,裡面的床側面對著窗戶。

木床上滾動著兩個赤身裸體的人,少女見那男的約30歲左右,女的卻很年輕,估計最多16、7歲,那男子將那位美貌少女壓在身下,恣意地攻插著她的嫩穴,蹂躪得她香汗淋淋、喘叫不已。

那少女的嫩軀泛紅、嬌吟喘息聲中的句句懇求,以及纖弱胴體的拚命扭頂,蔥蔥玉指更是飢渴難耐在抓在他背上,可見那少女的享受已經到達極點。 平維娜見那少女無比的快感正衝擊著她的身心,讓她完全棄去了清純少女的嬌羞柔,盡情地奉獻自己,熱情地享受著那肉慾的快感激情。

那春色無邊的景色深深的吸引著少女,屋內少女性感的小嘴中不停地哼叫:「好美……啊……好哥哥……我快……我快死了……啊……喔……你好猛喲……哎……好哥哥……你插的妹妹我……我快不行了……哎……」

少女的喘息聲不斷傳出,雖然嘴上說快不行了,胴體的迎合動作卻沒有絲毫的遲疑,反而更是強烈地迎上他的深深攻勢,那男人每一下都深深地插著少女體內的最深處。

少女胸前的雙峰也隨著動作上下的起伏著,少女酡紅的眉目之間儘是高潮時的甜蜜嬌媚,在一聲長長的呻吟聲後,浪聲愈來愈大、也愈來愈浪,聽得外頭的平維娜臉紅心跳。

雖然少女不是第一次看到如此的春光,她還是忍不住用纖纖春筍般的玉指,輕托著那豐挺的雙乳自顧自地撫摸起來,還滑到了自己雙腿之間隔著衣服觸及到少女的神秘部位,忍不住的情不自禁地渾身一震,平維娜雙手更是情不自禁地撥弄著敏感的胴體,撩的她身子更是火熱燙人了。

平維娜失魂落魄的跑回了屋裡,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少女的心砰砰的亂跳,她不經意的向葉永昌的床上望去,借著月光,姑娘驚呆了,因為天氣熱的緣故葉永昌把被子踹到了一邊,他只穿條底褲,黑黑的陰毛從兩邊鑽了出來,那鼓鼓的陰部吸引著姑娘的目光。

少女爬起來點上燈,來到葉永昌的身邊,這下看的更清楚了,平維娜胸中似有一股強烈的渴望,真想要就這樣將自己冰清玉潔的胴體交給葉大哥,她也渴望男人。

此時少女天仙一般的臉蛋兒含羞嬌媚,眼裡水汪汪的,滿溢著似水柔情,姑娘推了推葉永昌,他睜開了眼睛,被眼前的情景弄的餓不知所錯,他看到平維娜一頭烏黑的長髮半遮半掩著她那欲語還羞的嬌美臉蛋,益增艷媚,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向會說話似的看著他。

就是傻子也明白是怎麼回事了,葉永昌把手伸到自己的胯下,聞到從少女身上傳來的特有的幽香,平維娜也注意著仔細端詳著葉大哥,姑娘見他一臉的英雄氣,面似冠玉,一雙大豹子眼,雙又粗又黑,姑娘羞答答的慢慢地解開了她那白色的衣裳。

在燭光不是很明亮的客房,兩人如痴如醉地互吻著,準備享受著男歡女愛的美妙滋味。葉永昌將舌頭送入平維娜的口中,並不斷地吸吮著少女的小香舌,還把姑娘口中那醉人的津液緩緩地吸入自己的口中。

雖然兩人在熱吻中,但是雙方的雙手並未閒著,少女一雙纖細柔軟的玉手在他的肩背、胸膛撫摸著,弄得他全身有股難以言的舒適感,葉永昌也隔著衣服撫摸著少女一雙碩大的乳房。

葉永昌脫下少女的上衣,露出姑娘蓮藕似的雪白粉嫩雙臂,少女那一對豐滿的巨乳將雪白的小肚兜頂得鼓鼓的,他睜大雙眼看著自己從未見過的這麼美麗異性的侗體。

平維娜雙眼滿含春色地引導著葉永昌解開她肚兜的結帶,撲的一下,她那一對高聳的乳房沖開了約束,顫微微地跳了出來。

少女的乳房大的像小山丘似的,少女的乳暈像銅錢般大小,呈粉紅色,那一對乳頭似大紅棗般挺立著。

葉永昌正顫抖不停地揉捏著少女的雙乳,柔軟溫暖的肉球刺激他唿吸沉重,慾火越來越旺,少女也嚶嚶地開始呻吟,渾身亂抖,紅霞攏上了少女的粉面。 少女輕撫著葉永昌的雙頰,媚眼如絲地看著他,低聲說道:「好哥哥,妹妹真舒服呀!」

平維娜嬌笑著摟住了葉永昌寬大強壯的身體,他順勢再次吻上少女的紅唇。 少女經此刺激,只覺得一陣的眩暈,雖然平維娜有些害羞,但畢竟是個發育成熟的姑娘,被激情的熱吻撩撥得她渾身發熱,一股又一股的淫水從她的神秘之處流出。

看到少女美麗的臉頰變成妖艷的粉紅色,唿吸也急促了起來,從姑娘瑤鼻中發出甜美的呻吟聲:「哦……哦……哦……好哥哥……」顯然少女內心的慾火已被他熊熊點燃。

少女那一雙雪白的乳房隨著急促的唿吸上下跳動著,葉永昌顫抖著雙手撫摸著她的一隻乳房,掌心輕輕地一壓,少女的乳頭便向上擠凸起來,鼓得高高的,鮮嫩得惹人垂涎欲滴。

他雙手貪婪地握著姑娘的雙乳輕輕地搓揉著,平維娜閉著眼睛,享受著異性給她帶來的滿足,口中發出「嗯……嗯……」的呻吟聲。

葉永昌一口含住她的另一隻乳頭輕輕地吻著,直吻到它漲大發硬,再用舌尖在上面舔弄,又用牙齒輕咬,雙手則夾著那隻乳房左右搓弄,姑娘白面饅頭似的乳房被他揉得又漲又紅。

平維娜是初經人世的少女,哪裡忍得住如此的挑逗,從所未有的奇怪感覺襲卷而至,少女感覺比自己手淫時舒服多了,一陣陣充滿淫逸的喘息聲響在他的耳邊,姑娘雙頰一片酡紅,半閉半張的媚目中噴出熊熊的慾火。

葉永昌順著少女光滑圓潤的小腹和小巧漂亮的肚臍,漸漸地向她神秘之地靠近,姑娘已癱軟地倒在了床上,一條白色絲製的短褲就是平維娜最後的防線了,葉永昌先用手輕輕撫摩著少女雪白可愛的小腳丫兒,又用自己發燙的臉蹭著。 接下來是少女光滑結實的小腿,再是她白嫩的大腿,少女的心也隨著他的撫摩而漸漸地向上向上。

忽然少女感覺下體一涼,原來自己那條濕答答的短褲已經被他脫下,在纖細的腰枝的襯托下更顯少女那圓滾滾的肥臀,葉永昌分開她的大腿,注視她迷人的陰部。

平維娜知道自己的陰部正被自己的第一個男人看著,心裡既羞澀又有些說不出的刺激,但見少女的陰部肥嘟嘟的,鼓鼓的陰阜上布滿了柔軟的陰毛,陰戶飽滿白嫩,深紅色的大陰唇隨著大腿的撐開被帶得向兩邊半張著,露出褐色的兩片小陰唇,她的陰蒂呈鮮紅色,很大,有一半已經露在包皮的外邊。

少女流出的淫水已經布滿了她的屁股溝,連肛門都浸濕了。

葉永昌先用嘴含住平維娜那已經腫大成暗紅色的陰蒂,每舔一下,少女的全身就顫抖一次,同時嘴裡也發出「啊……啊……」的呻吟。

他的舌頭再向下按到姑娘的陰道口上,他的舌頭在肉穴中慢慢地轉動,去磨擦肉洞中的嫩肉,並在裡面不停地翻來攪去。

平維娜還是第一次被人口交,淫水不住地湧出,這時她才知道做為女孩兒是多麼的幸福,少女只覺得整個人輕飄飄的,頭昏昏的,她忘記了羞澀並拚命挺起雪白的大屁股,把肥厚的肉縫湊近葉永昌的嘴,好讓他的舌頭更深入穴內。 但見少女感覺下體肉穴恍如火燒般灼熱,充滿慾火的媚眼柔情萬千地望著胯間的男子,略有些羞澀地粉面緋紅,拚命地挺動著大屁股,用兩片陰唇和小肉穴上下下地在他的嘴上磨蹭著。

葉永昌的大肉棒已經腫脹到了極點,少女凝視著他因過度興奮而勃起的大肉棒,姑娘不禁春心一盪,有點心慌意亂。

少女愛惜地伸出纖纖玉指,捏住包皮下一翻,赤紅滾圓的龜頭立顯現出來。 平維娜白嫩的香腮泛起情慾的紅潮,鼻息沉重。

她激動地捏住了包皮上下翻動起來,從龜頭中間的尿道口滲出少許透明的粘液,鼓出青筋的肉棒在輕輕顫動著。

葉永昌興奮的大口地喘著粗氣,「好妹妹,我不行了,快來……」

平維娜嬌羞地看著他,乖乖地點了點頭,少女嬌軀一倒,仰臥於床上,白膩修長的秀腿向倆邊張開,妙態畢呈,春色誘人。

葉永昌挺著粗大的肉棒先在少女的肉縫上下磨蹭了幾下,終於一點兒一點兒地進入少女的肉洞之中,「哦……啊……好舒服……插得好深……」

少女從下面緊緊地抱住了葉永昌,他覺得自己的大陰莖好像泡在溫泉中,四被又軟又濕的肉包得緊緊的,禁不住慢慢地抽動起來。

她的小穴經此一插,積壓在體內很長時間的慾望爆發了,姑娘感覺渾身一陣燥熱,一陣陣的衝動由小穴傳遍全身,有如潮水,一浪一浪,全身有如被電擊似的,下體一股股的熱流湧出,少女的細腰扭來扭去,滿面通紅,唿吸急速,鼻孔直噴熱氣。

平維娜在他耳邊熱情的淫叫著,並抬起頭,用她的香唇吻住了他的嘴,丁香巧舌鑽進他的嘴裡。

姑娘的雙腿緊勾著葉永昌的腰,那肥嫩的白臀搖擺不停,她這個動作,使得肉棒插得更深入,令他進出間暢快無比、大感舒爽。

他十分興奮地全力抽插起來,少女俏麗嬌膩的玉頰紅霞瀰漫,兩片肥臀極力迎合著身上男子大雞巴不住的抽動,少女雪藕般圓潤的胳膊纏抱住他的腰,嘴裡也不停地叫:「哥哥……嗯……喔……唔……真舒服……」

得到鼓勵他更加賣力地在少女溫暖濕潤的銷魂肉洞中抽插著,屁股一高一低地挺動,陰莖在肉穴中一進一出地抽插。

平維娜風騷地扭動纖腰,搖動著豐臀,隨著陰莖的抽插活動不已,她白嫩的芙蓉嫩頰恍如塗了層胭脂紅艷欲滴,春意盎然,花瓣似的朱唇啟張不停,吐氣如蘭,媚眼如絲,發出了近似低泣的呻吟聲:「啊!……小妹好舒服……」 少女嫩白碩大的兩個奶子,也上下左右地晃蕩著。就這樣一隊兒少年少女一夜沒睡,直到天亮,平維娜達到三次高潮,葉永昌也射了兩次,直到雞叫,他們才戀戀不捨的分開,

次日天光大亮,一對少年男女離開店房,又四處打聽消息,他們來到南京府下屬的南郊縣,兩人一商量先去縣衙看看。

南郊縣衙在里城的偏西邊,兩人把證件遞給守門的衙役看,幾個衙役一看是南京府的上差,非常恭敬的把他們讓到裡面,去稟報知縣大人。

這裡的大人姓張,小個不大,長得尖嘴猴腮,一對小黑眼珠倍兒亮,穿著便服,頭戴甩頭疙瘩,青罩帽,身穿青袍,腰裡系根帶子,稀稀的有點黃鬍鬚,看年紀三十歲掛零,笑嘻嘻地平維娜和葉永昌沖一齜牙:「請問您二位就是南京府衙來的,不知道找我有什麼事情呢?」

平維娜看這個知縣很客氣,就把來意說明了,張知縣哈哈的一笑,「二位來的正好,我正有重要的線索要向上彙報。」

欲知後事,下回在說。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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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說到平維娜和葉永昌拜望南郊縣張知縣,聽說正有重要的線索要向上彙報,兩人很是緊張,連忙問有何線索。

張知縣把他們請到後堂的密室中,把詳細的情況一一說了出來。

原來就在淫賊被救走的次日天剛剛亮的時候,本縣一個趕早去進貨的買賣人王三,發現兩個行跡可疑的人,一人身穿夜行衣,另一個人穿著死囚服,兩個人手裡都拎著刀,王三覺得奇怪一直在後面悄悄的跟著。

那兩人跑的匆忙並沒發現有人跟蹤,王三一直跟著他們進了縣城南面的五華山,王三不敢在向前走了,因為他知道,五華山有個大賊窩,在向前走恐怕要有危險。

於是王三就把這件事情報告了衙門,張知縣覺得案情重大,正要向上彙報,沒想到南京府的上差來了。

張知縣問平維娜和葉永昌有什麼好的辦法,葉永昌出主意說回南京府求救,稟報知府王大人然後在帶兵來剿滅山寨,張知縣也是這個意見,但少女平維娜並不同意,俠女有自己的想法,她想先夜探山寨,看個究竟,看看那兩個淫賊是不是真的逃到了五華山。

葉永昌和張知縣卻極力的反對,但他們心裡不禁暗暗的佩服少女的膽量…… 他們拗不過少女,就只好答應,葉永昌提出要和平維娜一起去,少女知道葉永昌關心自己,但她心裡知道葉永昌的武功,怕他去了出事,就和葉永昌說道:「我一個人去,你在這裡留守,我要是兩天內不回來,就是出事了,你馬上去稟報知府王大人。」

葉永昌知道說服不了平維娜就只好答應,張知縣給少女準備了豐盛的飯菜和客房,讓她好好的休息,平維娜吃的飽飽的,好好的睡了一覺兒,直到三更少女才起來,洗了把臉,準備了夜行衣和武器鏢囊,少女躡足潛蹤來到院裡,側耳一聽,旁邊屋裡的葉永昌睡的很香,沒有半點動靜。

平維娜腳尖一踮地,「嗖」地上了房,往院裡一瞅,就見點點燈火,有捕快在下夜巡更,少女把寶劍背在身後,心中說:希望這次能順利的打探到消息,說著她往外一跳身,就趕奔五華山去了。

平維娜離開了南郊縣城,去尋找五華山的匪巢。她沒來過這兒,連東西南北也分辨不清,到哪兒去找呢?心想:這麼大的五華山,賊人的山寨到底在哪呢? 少女進了山後專找亮處,因為哪裡有燈火哪裡就有人,哪塊兒燈火最亮,哪兒就是。

平維娜往西北方向一看,那裡照的紅通通的了,嗯,大概那兒就是,想到這兒,少女往下一蹦,一熘煙兒飛奔過去。

可是走了沒二里路,突然,發現眼前有個黑影一晃,把少女嚇了一跳,趕緊趴在地上。

這黑影離平維娜挺近,看樣子自己已被發現少女暗說:不好,我這次探山是秘密的,不能讓任何人發現,尤其是山裡的賊人,否則我什麼也幹不成了。這黑影一定是山裡的遊動哨,大概回去報信兒去了。我得把他抓住,不然會壞了我的大事。

想到這兒,少女又站起來,一彎腰緊追。這黑影離平維娜不遠,時隱時現,但是不管少女怎麼追,也追不上。

姑娘冒汗了,心裡卻不服氣:我也不是一般人哪!我父親那也是人中俊傑,不行,我非把他追上不可!

少女又咬牙又攢勁,結果也沒追上。後來,那黑影沒了,想找也找不著了。 平維娜正著急的時候,就聽前頭有人咳嗽,緊跟著傳來說話的聲音,少女閃身躲在樹後,往前一看,紅燈閃閃,有人開道,後邊跟了一幫人。

這領頭的是個白鬍子老頭兒,背後背著鋼刀,他後面跟著三十幾個嘍羅都拿著火把,他們邊說邊笑,少女一琢磨,這幫賊人不睡覺幹什麼呢?他們一定有秘密的事,我得跟著,看看他們究竟在幹什麼!

想到這,平維娜就把剛才追黑影的事忘了,就見火把一閃一閃,直奔後山。 時間不大,來到了一個院落,這些人都進了院,門口留下幾個嘍羅兵把守。 平維娜一看,院裡有一座樓,周圍全是樹木,不一會兒,樓上燈亮了,人影晃動,大概那幫人都上樓了。

少女一想,我也進去,看看他們在幹什麼,沒準有淫賊的消息,她沒敢走正門,轉到東側,只見一丈多高的石頭牆,兩邊靜悄悄的,一個人也沒有。 平維娜一彎腰,腳尖兒點地躥上牆,胳膊撐住牆頭,往院中一瞧,這院裡都是石頭鋪的地,靠牆跟栽著不少花草,雖然是夜晚,陣陣晚風一吹,香味撲鼻,真有點世外桃源的味道。

為了防備萬一,姑娘從百寶囊中取出問路飛蝗石,往地下一扔,聽聽沒有埋伏,院裡也沒養狗,這才把心放下,雙腿一飄跳落到院內,直奔中間那座樓。 到了跟前她才看清楚,這樓修得真好啊!三層,分成八面,真是玲瓏剔透,下邊是石頭打的地基,有三尺多高,石頭雕花的欄杆;外邊,大紅的抱柱,飛檐翹壁,帶雞鳥翎的,古香古色。

平維娜從百寶囊中掏出一塊松香捻成碎末,往手心和鞋底兒都擦了點兒。為了防止滑倒,少女舌頭尖兒一頂上牙膛,纖腰一搖,就躥到了第三層。圍著第三層轉圈是走廊,有四尺多寬,木頭欄杆,漆成綠色和紅色。

少女落到走廊上往下一低身,喘了口氣,等心平靜之後才站起來,用舌尖兒舔破窗戶紙往屋中一瞧:呵,屋裡真是富麗堂皇啊!上面是天花板,正中央吊著一盞琉璃燈,還點著一支蠟燭,借著珠寶一返光,格外明亮。

這一盞燈,就頂過了幾百支蠟燭。因此就是地下掉根兒針,也能看清楚。坐北向南有八扇灑金的屏風,上面都雕著花,燈光一照,奪人二目。進屋的那些賊人正圍在一起商量什麼事情,少女仔細的聽著。

平維娜一句話還沒聽清楚,只覺得肩頭一麻,姑娘心說不好,接著她渾身酥軟的倒在了一個人的懷裡,姑娘渾身無力,知道自己被點了穴道,她的頭腦還是很清楚的,平維娜覺得點她穴的人伸出手臂,把自己的衣服帶子抓住,往腋下一挾,扭頭跳下了這座樓,少女被人挾著,兩耳生風,好像在雲里霧中。

時間不大,到了個肅靜的地方,進了一個房間,那人輕輕地把平維娜放到了床上,「喲!這麼美的小姑娘啊!今天我的艷福還真不淺呢?」

壞了,遇到淫賊了,姑娘心叫不好,聽到第一句淫蕩的話,平維娜已經心頭火起,但又動不得,只能等待著那人下一步的動作,這時那人把臉湊到了少女面前,摘掉臉上的面紗。

平維娜終於看清楚了這個人,這是個年輕人,歲數不大,估計在26、7左右,好英俊的面龐啊!姑娘心中不禁讚嘆著,見他玉面朱唇,濃眉大眼,英俊瀟洒,英姿颯爽,穿一身黑色的夜行衣背一把鋼刀,但眼角眉梢顯的有些邪氣。 少女看那人也打量著自己,這人只見床上這個姑娘年齡約18歲左右,黛眉秀眸,櫻唇桃腮,眼睛放出嫵媚的光芒,這使得她原本秀麗端莊的神態中多添了許多的艷色,一身緊身的夜行衣包裹不住姑娘豐滿修長的身材。

書中代言,這男子就是解救那淫賊的同夥兒,他叫陳通,也是一名採花的淫賊,陳通一陣唿吸急促,這個少女給他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但更多的是深入骨子裡的誘惑。

他抬頭看去,正好與這少女明亮的大眼睛相對,陳通發現少女的神態不是恐懼而是對著他微微一笑,少女粉腮已是紅暈一片,嬌艷欲滴。

看到陳通那色迷迷的眼神,平維娜芳心非但不惱,反而是半羞半喜,自從嘗到男人的味道後,少女便再次想得到這感覺,但她難免有些受不住他灼灼目光,忍不住垂下了羞紅透了的臉蛋兒。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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