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狄雲被萬家陷害進了牢獄,戚長發又不知所終後,戚芳被迫留在萬府。

一個年輕女子在外無依無靠,自己青梅竹馬的師哥突然變成了淫賊,又失去了相依為命的父親,從前活潑開朗的戚芳就好象變了一個人似的,整日價悶悶不樂。

早對戚芳垂涎三尺的萬圭當然不會錯失良機,天天陪戚芳打發苦悶的光陰。

日子一長,終究讓萬圭遂了心愿,答應將終身託付給他。

於是萬府選了個良辰吉日讓二人成婚。

婚禮上新娘經不住眾人好意和不懷好意的反覆勸酒,不知不覺多喝了幾杯女兒紅,兩頰飛上了兩朵紅雲,唿吸也急促起來,被丫頭扶進了洞房。

而新郎萬圭則被眾賓客團團圍住,還在有一杯沒一杯地狂飲不止。

此時洞房外傳來一陣嘈雜聲,幾個醉醺醺的男人大唿小叫,東倒西歪地闖進了洞房。

原來當地有鬧洞房的習俗。

這幾個不是別人,正是萬門八弟子中的大弟子魯坤,二弟子周圻,五弟子卜垣,六弟子吳坎,七弟子馮坦,八弟子沈城。

除了四弟子孫均平時沉默寡言,少與眾人交往沒有參加外,八弟子(萬圭是老三)都齊了。

見裡面還有兩名丫頭,魯坤把臉一沉道「還不出去?」二人只好出去。

於是諾大一間洞房就只剩下新娘和幾個男人了。

只見新房內紅燭高燒,照得如白晝一般;新娘頭上蒙著頭巾坐在床邊。

其實此刻戚芳頭腦昏昏沉沉,知道來人不懷好意,怎奈一則身為新娘不好翻臉,二則酒喝過量有心無力,只好任人擺布。

眾人團團圍住了新娘子,有幾個已坐在了床邊。

眾人見新娘因為練武而生成的異常誘人身段,都不禁色心大熾,雖然是師父的兒媳,萬圭平素又霸道慣了,但這幾人也不是省油的燈,加之法不擇眾,鬧洞房又是當地習俗不好深究,故眾人今晚均是色膽包天。

大弟子魯坤年紀最大資歷最深,這拔頭籌的事理應由他來做。

只見他深吸一口氣,猛地扯下了新娘的紅頭蓋。

大概由於紅布掩了一天的緣故,霎時一股處女特有的幽香撲面而來,分外濃郁,直是芬芳醉人,只見新娘子滿面嬌羞,一張俏臉兒似桃花似的艷麗無比,紅裙下豐滿的身軀曲線凹凸有致,高聳的胸脯一起一伏,吐氣如蘭,把幾個色中餓鬼竟看得痴了,好半天才回過神來,好幾個已發現下體蠢蠢欲動,有的竟已高高昂起。

還是魯坤首先發難,他粗魯地一把抓住新娘豐滿的胸部,由於新娘胸部又大又柔軟,那十根又粗又黑的手指竟已深深地陷了進去。

「好奶子,夠爽!」魯坤禁不住大聲讚嘆。

旁邊的人看得手癢心癢,哪裡還忍耐得住,一擁而上,將新娘作為獵物,如眾佝搶食一般撲了上去。

那卜垣張開大嘴在新娘臉上啃來啃去,弄得新娘滿臉都是臭哄哄的口水;周坼將一張大鬍子嘴堵住了新娘的櫻桃小口及秀鼻,搞得戚芳沒法唿吸,口中塞進了一支又厚又大的舌頭,不停地在新娘的檀口中攪來攪去,並不時地發出「好香!」「嗯,真他媽的香」的胡言亂語。

吳坎捏住了戚芳一個飽滿的乳房不肯放手;馮坦抱住了戚芳的一條潔白光滑的大腿撫摸不停,並且將鼻子放在新娘紅裙下陰戶的位置拱來拱去好象狗一樣聞個不停;最可憐是小師弟沈城已無處下手,急得團團亂轉,最後竟將雙手放在戚芳的肉臀上象揉麵糰一樣狠命揉將起來。

戚芳遭到這樣的野蠻襲擊,早已驚慌失措。

雖然她已聽說本地有鬧洞房的習俗,但絕想不到會野蠻至此,這和強姦有什麼區別呢?為了保住自己的貞操,戚芳拚命扭來扭去,但一是眾人人多且都是習武之人且武功都在戚芳之上,加之戚芳又多喝了酒,根本就無濟於事,反倒是美女的掙扎更激起了色狼的性慾,眾人覺得更加刺激,動作更加粗野不堪,簡直就將新娘當作他們的洩慾對象施暴不止。

老大魯坤是情場老手精於男女之事,但平日多在煙花柳巷中找些風塵女子滿足性慾,碰到戚芳這樣的性感尤物又是處女畢竟不多,當然不肯放過,連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兩隻巨爪在戚芳衣服外面搓揉半天,突然一把將戚芳衣領扯破,並從開口處用力撕開,只聽「嚓」的一聲,就將外衣撕了大半塊,露出裡面的粉紅肚兜。

那一對玉乳像一對小西瓜似的就在肚兜下一起一伏,好像隨時要噴薄而出,把個魯坤看得兩眼發直,迫不急待地將肚兜一把扯下,於是兩隻沉甸甸的飽滿玉乳倏地一下彈了出來,幾乎彈到了魯坤鼻子上,同時一陣誘人的奶香和馥郁的女人香氣撲面而來,厚重得仿佛有形質似的化不開。

魯坤哪裡還忍得住,忙不迭地張開血盆大口將新娘的奶頭一口叨住,嘖嘖有聲地吮吸了起來。

同時兩隻手也閒不住,一手一個抓住兩隻處女巨乳死命地揉捏起來,不時地用拇指和食指捻住那兩粒鮮紅欲滴、大如花生米、艷麗如櫻桃的奶頭猛搓,只見那兩顆奶頭在男人的手指刺激下已漲大到了極致,紅得看上去幾乎要滴出血來,有時竟被男人捏成了兩個薄肉片。

那兩個肉球也遭到了猛烈襲擊,被兩隻粗大有力的手緊緊握住,十指深陷雪白的乳肉中,一塊塊的乳肉從手指的夾縫中冒了出來,黝黑的手指和白色的奶肉形成鮮明對比,分外猥褻。

戚芳看著自己從未被男人碰過甚至看都沒看到過的乳房被一個幾乎是陌生的男人搓圓按扁,傷心的淚珠兒滾落不止,啪嗒啪嗒地打在奶子上。

而這反而更加激起了魯坤的獸性,竟然用力將滿嘴黃牙咬在那稚嫩而漲滿的處女奶頭上,猛地向外一拉,活生生地將香奶頭扯出了兩寸!把個小西瓜似的球形奶子扯成了圓錐形,疼得戚芳「啊」的慘叫了起來。

情色連城訣第二章 地獄般的蜜月 第二天早上萬圭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來。

而戚芳則因為一夜未眠,被眾人輪暴的情節一直惡夢般在腦子裡嗡嗡盤旋。

想到從小被父親、師兄呵護,如今卻落得孤身一人,又遭此厄運,好好一個清白身子被幾個淫徒如此羞辱,淚水早把枕頭打濕一片。

當破曉的寧靜被第一聲鳥啼被打破時,戚芳就已起身。

梳洗打扮完畢,就在新房內呆呆地坐著,看著睡得跟死豬一般的萬圭發獃。

「以後就要和這個人過一輩子了。

」她喃喃自語。

又想起獄中的狄雲,想到這些年來和師兄青梅竹馬,早已芳心相許,本想一輩子已有了好歸宿,遲早都是他狄雲的人。

師哥雖然魯鈍,卻是忠厚老實,以前練武時累了,狄雲都會遞上汗巾讓她擦汗,卻從來不敢親自動手給她擦,只是遠遠地痴痴地瞧著自己傻傻地笑,那時真想把頭靠在他在肩膀上啊。

有時對師兄凶一點,撒一點嬌,發一點嗔,師兄也總是逆來順受,不敢有一絲拂逆,總是盡力討她這個小師妹高興。

而這一打一鬧,一乖戾一順從,其中也不乏柔情蜜意,只是狄雲這傻小子還摸不透戚芳的心思罷了。

看著床上的萬圭,心中更加不是滋味。

雖然這些日子萬圭對自己很好,但在自己心中卻還如外人一般,如果不是自己無依無靠,又要在此打探父親的去向的話……唉,其實我心裡還是只有大師哥啊。

想到這裡,不禁長嘆一聲,黯然神傷。

在屋內再坐不住,起身推開屋門走了出去。

來到外邊,只見藍天白雲,碧空如洗,心中的鬱悶方才少了些。

沿著走廊一直往前走,只見廊間雕樑畫棟,四處樓宇眾多,皆是青磚紅瓦,掩映在一叢叢花林中,紅綠相間,霎是好看。

不時看到一座座假山、噴泉等景致,均是點綴得恰到好處,顯是有人精心照料之故。

好一座豪宅,不愧是荊州屈指可數的豪門望族,果然有些氣勢。

走廊曲折通幽,來到了一處小花園,在一青石板上坐下休息。

這裡是戚芳近日常來的地方。

因為這裡離眾人起居之地很遠,較為清靜。

自從家中突逢變故,戚芳的性情就變得有些憂鬱了,不似當初那個活潑好動,無憂無慮,動不動愛發嬌嗔的少女了。

人一下子靜了起來。

坐下後又想,如果不是昨日被強行多灌了幾碗黃湯,也不會被奸人奪玷污了身子。

如今已鑄成大錯,怨誰恨誰?只怪自己命苦。

正在這廂思前想後,懊惱不已時,突然聽見後面假山處有人乾咳了一聲,打破了四周的寧靜。

戚芳忙問:「誰?」一個蒼老的男聲答道:「是我。

」一邊回答,一邊從假山後踱了出來,不是旁人,正是戚芳的公公 萬震山。

荊州武林第一大家萬氏掌門萬震山萬老爺子大約六十開外,生得身材魁梧,氣宇軒昂,微微有些禿頂,滿面紅光,顯得格外精神。

「芳兒,這麼早就起來了,怎麼不和圭兒多溫存一下?春霄一刻值千金啊。

」沒想到平日裡一門之主,一本正經的萬老爺子,今天怎麼變了一個人似的,口中不乾不淨?戚芳正在納悶,萬震山卻已挨著戚芳坐下,道:「昨晚過得還好吧?圭兒對你如何呢?」戚芳道:「爹,您這是什麼意思?」萬震山皮笑肉不笑地道:「沒什麼。

新婚之夜,人間一大樂事嘛。

……只是我那圭兒這些年來風流慣了,被風月淘空了身子,是不是怠慢你了?」說完,竟伸手毛茸茸的大手來拉戚芳。

戚芳慌忙起身道:「爹,您今天怎麼了,盡說些沒來由的話,羞也羞死了。

平時您可不是這樣。

」萬震山滿臉堆笑,眼中射出了淫邪的目光,道:「以前嘛,戚姑娘是客人,當然要尊重啦。

……現在你和圭兒成了親,睡也睡過了,咱們都是一家人了,兒子的東西老子還不能碰麼?呸,荒唐!笑話!來,芳兒,咱爺倆也親熱親熱……」說罷又來拉戚芳。

戚芳象被蠍子蟄了一口似的猛地跳開,盯著萬震山那張無恥的老臉,眼中似要噴出火來。

她萬萬沒想到平日裡道貌岸然的萬震山竟是這樣一個無恥的淫賊,簡直為老不尊,想對自己的兒媳下手。

她知道自己已入了虎口了,腦子裡迅速地動著念頭,該如何跳出這虎坑。

萬震山看戚芳惱怒的模樣,愈發來了興致,湊上前道:「美人生氣的樣子最好看了。

芳兒真是絕色啊,越看越覺得漂亮,圭兒真不知道是哪輩子修來的福氣啊。

哈哈。

」又將鼻孔吸了吸,道:「嗯,真香。

嫩貨就是不同啊。

這味道真令我陶醉呢。

」說罷竟將個肥大的身子撲到了戚芳的身上,戚芳躲閃不及,被老淫賊緊緊抱住。

戚芳又氣又急,喊道:「爹,你不要這樣,你再這樣我可要喊人了。

」萬震山淫笑道:「喊也不濟事,這兒沒人聽得到。

」戚芳氣極,用拳頭用力砸了過去,打在萬震山身上卻是軟綿綿地無一點力道,渾似不會武功之人似的。

戚芳一驚,忙暗運真氣,卻感到小腹處空空如也,一絲真力也提不起來,莫非著了道兒?戚芳腦中一片茫然。

看到戚芳迷茫的表情,萬震山得意地笑道:「放心,小美人兒,你的武功現下可使不出來。

」「你對我作了什麼?」戚芳頓時感到一陣天旋地轉。

「記得爹昨晚單獨敬你那杯酒嗎?那是公公我特意為你調製的。

」戚芳恍然,原來這老淫賊是早有預謀啊!更是感到悲憤莫名。

原來萬震山在酒中灑下了「松筋軟骨粉」,可使人在十天之內武功全失。

見戚芳一副痴痴的模樣,萬震山開始肆無忌怛地上下其手了。

先是用那肥大而布滿老繭的雙手隔著衣服一邊一個揪住了戚芳的乳房,戚芳回過神來,慌忙用力掙脫,卻被萬震山的雙手如鐵箍般鉗住了動彈不得,只得眼睜睜地看著萬震山將自己的衣裳拉開,露出裡面水紅色鴛鴦戲水圖案的肚兜。

只見兩座肉山在薄薄一層衣料下面隨著戚芳沉重的唿吸上下起伏,中間微微露出一道深陷的雪脯,戚芳口中唿出的香氣和從乳溝間溢出的奶香味混合在一起。

萬震山的色眼貼在那條乳山深澗上方往下一望,只見左右兩座乳峰將中間夾得緊成一線,連根手指插進去都有些費勁。

「試試看到底有多緊吧。

」一念閃過,遂將一根粗糙的食指從乳溝上方用力插入,乳溝兩側滑膩的乳肉被迫擠開,似果凍般微微晃動,直至全指沒入,被兩側乳肉緊緊包裹起來而看不見中間的手指了。

萬震山試著了來回抽動了幾次,覺得很緊,感到非常滿意。

遂又隔著肚兜將兩個奶子緊緊抓住,開始以乳溝為軸心做起圓周運動來。

整個過程中戚芳拚命掙扎,卻未能挪動半分。

反倒是讓老淫賊快感更強罷了。

萬震山是色中老鬼,深諳那風月行樂之法。

他並不直接進入主題,而在戚芳的肚兜上大肆輕薄了好一陣,才猛然發作,一把扯下肚兜,只見兩個白鴿子般飽滿磁實的乳房「忽」的一下,已違逆戚芳的意志迫不急待地跳了出來,被萬震山抓了個措手不及。

戚芳又氣又羞,將頭扭向一邊。

兩隻巨乳如剛出籠的包子一般熱氣騰騰,一手根本不能完全握住。

萬震山十指用力,已深深地陷入滑嫩柔軟的乳肉中。

由於常年練功,戚芳的雙乳彈性極佳,脹撲撲如吹足了氣的兩個大皮球,幾乎要將深陷進乳肉的手指彈回去。

在清晨的微風中,兩隻美乳在老淫賊的大手中不停晃動,散發出一陣陣淫糜的香氣,柔嫩的奶肌四處滑動,似是要逃離淫棍的魔掌。

而這一切只會更引起萬老淫棍的衝動。

萬震山將戚芳的兩個奶子揉得又紅又腫,直徑足足比平常大了三分之一,似兩座肉峰怒聳入雲。

萬震山張開臭嘴,用又黑又髒的牙齒用力咬住了戚芳的左邊奶頭,死命地往外扯,把個奶頭扯得老長,奶包子也變成了紡綞形;又突然一鬆口,使奶頭「啪」地一聲彈回,驚得那奶子「噗嚕嚕」地上下跳動不止。

同時,萬震山肥厚的舌頭反覆在兩座聖潔的雪山上流連,留下一灘鹹濕而粘稠的口水,發出濃烈的口臭味和腥味,中人慾嘔。

把戚芳差點臭暈了。

萬震山一邊咬著左邊的奶頭不放,一邊用雙手捏住戚芳的右邊乳房(她的奶子大到要兩隻手掌合圍才能完全掌握),將兩隻虎口相對往裡用力急收,只見虎口上方的奶肉如白花花的噴泉般立刻向上湧起,比剛才又脹大了許多,如波濤般晃動不止。

萬震山還不過癮,鐵鉗般的兩手又加了不少力道,象擠母牛的奶般狠狠地擠著戚芳的右乳,只見那隻白雪粉嫩的奶子被越捏越紅,顏色越來越越深,直到形成一個血紅色的肉葫蘆,竟似血馬上會噴出來似的。

可是萬老淫賊卻絲毫沒有憐香惜玉之情,張口含住那充血到了極點的奶頭狂吮不止,看來是要吸出奶水才罷休。

可憐戚芳忍受著肉體和心靈的雙重羞辱,恨不得馬上死掉。

然而好戲卻剛剛開始。

萬震山玩弄夠了戚芳兩隻鮮活肥嫩的大奶子,立即將注意力轉移到下體的風流美穴上來。

為防戚芳反抗,他乾脆將她兩手反扭,使其手肘雙雙脫臼,可憐好一個玉人兒疼得大叫一聲,立時花容失色,珠淚雙垂。

老淫賊那還顧得了許多,大手順著戚芳的乳峰,滑過平滑的小腹,摸到了那高高凸起的肉饅頭上,俯身用嘴感受著媳婦陰阜的柔軟和彈性,聞著從兒媳神秘的下體傳來的女人香,才聞了幾聞,下體早已怒脹挺舉。

一邊暗贊道:「真是個風流寶物。

」一邊褪下褲子,拉下戚芳的底褲,將燒火棍一般又粗又熱的大陽具用力頂開那兩瓣沾露含香的肉唇,直抵花蕊。

萬震山雖已年老,卻是老而彌堅,大陽具在戚芳的嫩穴里左衝右突,將戚芳稚嫩的陰道壁擦得生疼,一會兒竟被蹭出血來,洇紅了身下的草地。

被那老賊覷見,便當作是得了戚芳的處女紅,更是得意非常。

一發亂插亂捅一番,兩手將戚芳的奶子幾乎要捏爆。

正面插了半個時辰,那老賊腰都有些酸了,又將戚芳提起,命她雙手按在石凳之上,自已從後面插入陰道。

這樣插入比下面似乎還要深些,老賊發了狠,根根著肉,槍槍刺中花心,一條又黑又硬的肉槍只殺得戚芳芳魂無主,淫水四濺,長發甩動,嘴裡無法控制地發出咿咿呀呀地呻吟聲,不知是哭是爽。

兩隻大白奶象兩個水球似的在身下搖晃,和那插肉穴發出的「噗噗」聲和著節拍。

老淫賊看了不禁淫興更熾,伸手往前一兜,就將一個乳球握在手中隨意把玩,覺得肉感十足。

光揉搓似不過癮,還不時地用手向下拉,將那兩隻美乳扯成了兩個長長的冬瓜。

戚芳啊地一聲大叫,疼得花容失色,畢竟奶子是肉做的啊。

萬老賊那管戚芳死活,雙手握緊肉球借力,對準兒媳那嫩穴就是一陣狂插亂搗,只見淫水、血水四濺,肉槍大開大闔,發出「梆梆」巨響,伴著戚芳哀號陣陣,珠淚亂滾。

漸漸地卻連悲啼都發不出了,但覺身子似被割裂般、真是生不如死。

四處仍然是鳥語花香,柳條如絲,美景宜人。

石凳上卻在上演著一出活春宮,或者說,一場人間悲劇。

大約又抽送了一盞茶時分,在肉棒的不停鼓搗下,戚芳的小穴中已經春水四溢。

老賊的肉棍在媳婦的肉洞中感到溫暖如春,如泡在一汪溫泉中,舒服得連四肢都要溶化。

正暢美不已,突然感到一陣陣肉緊,龜頭又怒漲狂跳幾下,噴出粘稠精液,盡數打在戚芳的花心深處。

戚芳低低的抽泣著。

老淫賊滿意地拔出了烏黑的肉槍,上面滿是紅白的淫水及血水,在陽光下顯得油光水滑,似乎是被戚芳年輕而富含蛋白質的蜜汁浸泡久了的緣故。

萬震山發出陣陣淫笑,弄得渾身肥肉亂顫。

得意之際,又將那蒲扇般大小的手掌狠狠地揮下,只聽啪地一聲脆響,竟大力拍在戚芳豐滿的雪臀之上,打得那雪肌如受驚的小白兔般彈跳起來,立時如胭脂般紅了一大片。

「乖媳婦兒,你以後就是我的人了。

乖乖聽你爹的話,保你享不盡的榮華。

哈哈哈……」 說罷,竟揚長而去。

把個白羊兒般赤條條的美人兒甩在青石凳上。

只見戚芳那玉門如小嘴般還在微微一張一合,向外流那紅白之物,在石凳上染了一大灘。

女人下體的淫水味夾著園子裡的青草味兒隨風而飄,聞上去有些怪怪的…… 過了好半晌,戚芳才停止哭泣,默默穿好衣服,緩緩離開,竟不知自己身在何處,恍如惡夢。

第二節 新婚後第二天就遭到自己公公的強暴,這種厄運戚芳怎麼也想不到會發生在自己頭上。

但她卻羞於將此事告訴萬圭,而是獨自吞咽著人生的苦果。

她此時惟一的指望,一是萬圭能對自己好一點,二是盼師哥早點出獄。

不知怎的,她的內心深處還是對狄雲放不下。

她實在無法想像平時那麼憨直善良的師兄怎麼一夜之間就成了「淫賊」。

這個「事實」無論如何她都不能接受,儘管理智告訴她必須接受。

剛開始那段日子,萬圭對戚芳還算不錯。

時間一長,風流成性的萬圭就對她失去了「性」趣,把個如花似玉的美人兒冷落在家裡,自己又開始在外拈花惹草。

這讓萬震山這無恥的老賊有了可乘之機。

於是,他隔三岔五的騷擾戚芳,將媳婦當作了洩慾工具。

然而,戚芳的惡夢還在後頭。

這一天傍晚,戚芳正在房內洗澡。

屋子中間放著一個大木桶,足有半個人高。

戚芳坐在桶中,只把皓玉般的香肩露在桶外。

桶中盛滿熱水,水面漂浮著朵朵玫瑰花瓣。

花香混著美人肉體散出的香氣瀰漫了整個屋子。

戚芳輕撫玉臂,將水不斷地灑在自己的身上,細心地搓洗著。

她似乎想把這些天來的恥辱統統洗掉。

撫著自己雪白的胸膛,發出一陣長長的嘆息。

自己與其說是嫁給了萬圭,還不如說是嫁給了萬震山那個老淫棍。

單從對自己興趣而言,萬圭遠遠比不上萬震山。

這萬圭對女人是三分鐘熱度。

新鮮勁兒一過,就再也提不起興趣。

偶而和媳婦親熱一次,也是草草了事,卻把剛剛興奮起來的戚芳涼在一邊。

倒是這為老不尊,背德亂倫的萬震山,見了戚芳就象要把她吃掉一樣,慾火焚身。

一有機會,便將戚芳摟在懷中又啃又咬,有時大白天就扒掉她的內褲大幹一場,每次都要讓戚芳泄上兩、三次,把個嬌滴滴的美人兒乾得渾身酸痛,水流成河。

戚芳在這兒思前想後,自嘆自憐,卻不防窗戶早被捅破,一雙淫賊正偷看這美人香浴。

其中一人生得面黃體瘦,尖嘴猴腮,左臉上一顆黑痣上長著幾根長毛,看上去說不出的猥瑣,正是萬震山的六弟子吳坎;另一人生得較為黑胖,滿臉絡腮鬍須,小眼塌鼻,甚是醜陋,是七弟子馮坦。

兩人自從戚芳的新婚之夜一親芳澤後,只覺平生從未嘗過此種異味,總想再度偷香。

每次見到戚芳那窈窕動人的身姿,都讓他們茶飯不思,慾火升騰。

眼見這回萬圭那小子到外省辦事去了,正是下手的好機會。

今天終於讓二人碰上了。

戚芳兀自不知,一邊洗著身子,一邊想著心事。

她坐在桶中洗浴,久了腰有些酸,便站起身來。

只見戚芳中等個子,生得身材苗條,纖儂得度,該細的地方細,不該細的地方絕對不細。

一身雪膚被熱水泡得微微有些發紅,襯著烏黑的長髮,更是艷若桃李,美麗不可方物。

鵝蛋臉,楊柳眉,雙眼如兩汪秋水,脈脈含情;小巧挺拔的秀鼻,兩瓣石榴般艷紅而薄薄的唇,如鮮花般含苞待放,未啟齒已聞三分香;嫩白的脖頸,似天鵝般優雅動人,讓人有咬上一口的衝動;雙肩如削,楚楚動人,以下卻是兩座奇峰怒聳,砌霜堆雪一般拔地而起,顫微微地,峰頂各有一顆紅櫻桃,飽滿多汁,正如唐人詩中「新剝雞頭」是也,誘人至極。

小腹以下,線條往裡急收,至纖腰遂不盈盈一握。

正中一個圓圓的肚臍,也是十分可愛。

兩人色眼在那小巧可愛的肚臍眼上停留片刻,又往美人的下體看去:只見兩條修長的大腿沒有一絲贅肉,在燈光下折射出健康皮膚的光澤;骨盆肥滿,顯然日後多於生育;盆骨中間黑亮的毛髮全部打濕了,乖乖地分在兩旁,稍稍露出那一道水紅色的肉縫兒。

戚芳尚未生育,加上「天生一個仙人洞」,本就是令男人欣賞享用的絕代尤物,下身的風流孔兒就算被操千百遍後還是一樣美麗,更何況自從入萬府後,她被人乾的時候還不算多。

戚芳作木瓢從桶中舀起一瓢水,從頭頂「嘩嘩」地沖了下去,然後一甩頭,水花四濺,動作曼妙之極。

更加上兩座乳峰隨之蕩漾生花,直是「波濤胸涌」,撩人心肺。

二人看得眼也直了,竟紛紛流下了口涎,下面也是蠢蠢欲動。

吳坎向馮坦使了個眼色,馮坦會意,從身上摸出一個小竹管,從窗戶的小洞處輕輕朝里吹氣,臉上露出迫不急待的神情。

一股淡淡的白煙飄入屋內。

這是吳坎從下三濫的江湖術士手中買來的「失魂酥骨散」,無毒,卻可以使人三個時辰內四肢失去行動之能,但其他感官卻保持正常。

不一會兒,桶中的戚芳就感到有些飄飄然,雙眼也開始迷離恍惚起來。

在模煳里的意識中,戚芳感到自己回到了湖南沅陵鄉下自己熟悉的家。

屋檐下掛著一串串紅辣椒,戚芳的臉兒也是紅撲撲。

師兄和自己正在對練武功。

自己使出一招「萬井人豬滅」,長劍從右向左下猛砍,師兄忽地躍起,躲過劍招,一招「人現葵花落」,長劍銜於口中,自上而下雙掌合擊自己太陽穴。

戚芳花容失色,扔掉寶劍,向後便倒。

狄去身子低得更快,竟從後面將戚芳穩穩接住。

戚芳長出一口氣,正要罵師兄不留情面,讓自己敗得太慘,卻被狄雲雙手按上了自己的胸膛。

自己的一對寶貝肉球兒被男人的雙手捂住,把戚芳羞得滿臉通紅。

簡直不知如何是好。

師兄竟在那對活寶上大肆輕薄起來,十指用力猛抓,似要把奶子捏爆。

戚芳嬌羞不勝,媚眼如絲,唿吸急促。

狄雲粗野地搓揉著師妹的巨乳,突然使勁地掐著嬌嫩的肉蕾。

戚芳痛得大叫起來。

「師兄,你……」 即使在昏迷中,戚芳也痛得流出了眼淚,這才悠悠醒轉。

一雙秀目緩緩睜開。

發現桶里多出兩個人。

雖然腦子裡還迷迷煳煳,眼前還如隔了一團霧,但戚芳還是可以辨認出眼前這人絕不是自己的師兄。

是誰呢?戚芳一邊努力掙扎,一邊苦苦回想。

新婚之夜那幾張猙獰的嘴臉突然閃現在腦海里。

戚芳又氣又急,卻發現自己絲毫動彈不得。

四肢似被灌了鉛,又好象身在雲端里,軟得如一灘泥。

戚芳夢中的「師兄」吳坎眯著一雙三角眼,露出淫光: 「嫂子,這些日子可想死小弟了。

」說罷,從後面摟住性感美人,那雙精瘦但骨節粗大的手緊緊地抓住高挺雙峰,感受著雙乳良好的彈性。

時而將兩座肉山朝內夾緊,將乳溝擠成一條線;時而以兩個奶頭為圓心,分別做著圓周運動;時而將兩手往回收,將乳房壓成兩個圓大的肉餅。

從肉團上傳來的豐盈和彈性讓吳坎愛不釋手。

好象雙手牢牢粘在那兩個肉團上了。

此時戚芳那豐滿的後部上,也頂上了一個硬硬的東西,並已稍稍陷入了那團臀肉中的溝壑中。

吳坎那張臭嘴也在戚芳的臉兒上不斷蹭來蹭去,堅硬的鬍鬚將她扎得生疼。

一陣陣口臭味不斷噴到戚芳的臉上,弄得她幾欲嘔吐。

戚芳不斷掙扎,頭髮散亂,神情哀怨淒楚。

張嘴想喊,嘴裡卻早已塞入了自己的褻褲。

身子前傾,想躲開吳坎的魔手,反而將兩座山頭要塞落在了另一個淫賊之手。

馮坦的雙手已毫不客氣地迎面握住了美女的乳房,並張口將半拉奶子含在嘴中。

戚芳的香奶子似入口即化的甜點,在馮坦的臭嘴裡滑動。

馮坦也不禁閉目感覺起這種香甜柔和的奶味來。

雖然沒有奶水湧出,但更顯得清香可口,令馮坦胃口大開,不斷分泌著唾液。

另一隻手也不閒著,竟拈著戚芳另一個奶頭,不斷地扯動著戚芳的另一隻大奶子。

四隻手,兩張嘴,盡將這一對美女香乳當作了豐盛的大餐,吃得大快朵頤。

這時戚芳不禁恨起自己為什麼生得這麼豐滿了。

在兩人的粗暴蹂躪下,戚芳的兩隻美乳已經布滿了道道血紅的手指印,襯著周圍的雪膚,顯得悽美絕倫。

淫賊馮坦玩夠了這對大奶子,直接將下面早已豎起的肉棒塞進戚芳的下身,就在水中抽送起來,發出「嘭嘭嘭」的巨響,弄得水花四濺。

由於是在水裡,插起來十分肉緊,並且加速了女人淫水的分泌。

不一會兒戚芳下身已成為名副其實的「水路」。

一絲絲淫水從戚芳的肉穴口吐了出來,是淡淡的白色。

淫水越來越多,好象把桶里的水都染得有些混濁了。

吳坎卻還是孜孜不倦地擺弄著戚芳的肉團。

此時他將兩粒奶頭兒用力往上提。

奶頭兒馬上變得好長,奶包子也變成了橢圓形。

戚芳又痛得珠淚亂滾,花容慘澹。

不斷地玩弄著美乳,讓雙手飽嘗肉味。

吳坎下面的肉蟲早已變成了一根筆直的鋼槍,直接塞在戚芳那雪白肥嫩的屁股蛋里。

確切地說,是那條屁股溝里。

因為兩人的身子都是光著的,這樣肉挨肉的刺激,各自都分泌出了好多體液來。

戚芳的屁股溝中如抹上了一層油般潤滑爽利。

吳坎雙手借著奶房之力,就勢在屁股溝中抽送起來,覺得別有一番風味。

肉棍子在美人屁股溝中肉褶的不斷磨擦和兩旁軟綿綿卻富有彈性的屁股蛋的猛夾下,變得越來越硬,越來越熱。

在這異樣的刺激下,連吳坎這樣的老淫徒也忍不住低聲呻吟。

堅硬的肉棍插在戚芳的屁股溝里,就好象將戚芳挑起來了一樣。

戚芳的身子竟隨著吳坎的抽送有節奏地上抬、下落。

戚芳雖然感到屈辱萬分,卻控制不住從下體傳來的陣陣快感。

粗黑有力的肉槍在屁股溝里滑動了一袋煙工夫,吳坎將身子稍微後撤,扶正肉槍,對準戚芳的菊花蕾刺了進去。

迄今為止,戚芳的後庭花兒還未被任何人採過。

冷不丁被異物刺入,戚芳發出一聲慘唿。

肉蕾太緊了,吳坎的肉槍只進了大半個龜頭。

括約肌拚命收縮,嫩肉從四面八方夾住龜頭,讓吳坎感到陣陣肉緊。

他可毫不會憐香惜玉,氣運丹田,弓身挫腰,再次往裡頂入。

肉槍分開重重肉壁,抵入戚芳的直腸深處。

兩條肉槍前後唿應,成了夾擊之勢。

雖然還是很緊,但吳坎已不顧一切地抽插起來。

就象老牛犁地一般,在戚芳的後庭肉道中用力耕耘,美肉緊夾,感到說不出的受用。

戚芳卻感到肛門被撕裂了一般,全身肌肉都崩緊了,疼得冷汗直淌。

在肉槍的酷刑下,戚芳的直腸壁擦破了,血流了出來,將桶水染得通紅。

吳坎見了鮮血,反而獸性大發,揮起蒲扇般的兩隻巨掌就向兩個肉臀兒擊去。

只聽「啪啪啪「脆響聲聲,傾刻間兩片臀肉便成了血紅色。

戚芳疼得昏了過去。

戚芳再次醒來時,兩條肉槍還一前一後地狠狠插著她的下身。

好象要將她刺穿似的。

連兩個淫賊都能感到對方的陽具離自己只有一寸之遙。

戚芳不由得緊閉雙目,她已不敢看到自己身體被蹂躪的樣子,那會讓她發瘋。

這場惡夢不知什麼時候才能結束。

水中大戰持續了一個時辰,兩人好象還沒有要射的意思。

吳坎道:「師弟,嫂子洗得差不多了吧。

」 馮坦會意,兩人一手從腋下托住戚芳,一手撐著桶的邊緣,兩足一蹬,將戚芳架出桶外。

就在地板上繼續二人的淫戲。

這一回,吳坎從陰戶中插入,馮坦卻將陽具插進了戚芳的嘴裡。

又髒又臭的陽具將戚芳的秀口塞得滿噹噹的,直抵入喉嚨深處。

戚芳還能感到那肉棍還在變粗,幾乎讓自己包不住。

隨著肉槍的出入,馮坦的兩個肉袋不停地打在戚芳的唇邊。

這惡賊怕是半個月沒洗過澡了,一陣陣騷臭味不斷傳來。

虯曲的陰毛又長又粗,扎得戚芳的臉生疼。

有些毛須還偶而刺入戚芳的鼻孔中,搔癢難忍。

馮坦減緩了抽送的速度,將兩個陰囊緊貼在戚芳的面門之上。

少婦紅撲撲、嬌嫩嫩的臉兒緊緊地依偎著男人下身那兩團肥大多毛的臭肉,形成了鮮明對比。

馮坦的肉蛋在戚芳的臉上遊走,緩緩滑過櫻唇、秀鼻、美目。

所到之處留下一股濃烈的腥臭味。

馮坦卻在閉目享受,舒服得緊。

不僅是一種肉體的刺激,更是一種色心的滿足。

下方吳坎的肉槍還在搗洞不止,每次抽入抽出之際均帶動戚芳的兩片陰肉凹進翻出。

女人的淫水被陽具從女人的水簾洞中不斷擠出,順著大腿根流到地板上。

馮坦的色心越熾越烈,竟用手將戚芳的眼皮撐開,將碩大的龜頭刺在了戚芳的眼球上。

戚芳已欲哭無淚。

眼睛是多麼脆弱的東西,此時也被淫賊當成了洩慾之物。

龜頭在美女柔柔的眼球上磨挲著,每動一下都使戚芳鑽心的痛。

龜頭分泌的淫水讓戚芳的視線模煳起來。

窮極無聊的馮坦將肉棍擠入了戚芳的肉洞中。

一條棍子已然將肉洞塞滿,現在卻弄進來兩根。

戚芳覺得自己快要發瘋了。

兩條肉槍一上一下,又是一陣猛殺。

最後二人幾乎同時射出了精液。

(第二章 第二節完) 第三節 萬門七弟子個個都是無恥好色之徒,只是這幾人對色的愛好各各不同。

大師兄魯坤喜愛處女、少女,按他的話來說,喜歡「嫩貨」。

因此,戚芳的新婚之夜就是他打的頭陣。

二師兄周坼喜歡用舌頭,舌功精湛。

老三萬圭喜歡在外嫖野雞。

老四是孫均,喜歡什麼大家以後會知道。

老五吳坎,喜歡玩奶子。

老六馮坦,喜歡用陽具在女人全身每一個部位上按摩。

小師弟沈城,喜歡偷女人的衣物,特別是內衣,按現在的話說,是個「戀物癖」。

周坼貪婪地舔著戚芳的香舌,陣陣馥郁甜蜜的肉味不斷地從他的舌尖傳了過來。

真是如飲瓊漿甘露一般,覺得遍體清涼。

大約吸了一頓飯功夫,周坼的舌頭才戀戀不捨地離開了戚芳的口腔。

那種健康成熟少婦口脂的芬芳永遠留在了淫賊的腦海中。

周坼的舌頭在戚芳的粉臉上巡行。

俏臉細嫩而光滑,涼絲絲的十分舒服。

就象是一塊美玉。

隨著男人肥舌的移動,戚芳的身子微微顫抖。

嘴裡不斷唿出又熱又香的氣息。

因為那隻舌頭讓她感到又癢又酥,甚至有些快感。

舌頭在鼻孔處停住,婦人的秀鼻小巧可愛。

舌頭探進了鼻孔,很乾凈,不僅沒有一絲不好聞的氣味,而且還有一絲清香。

美人吹氣如蘭,這唿吸的孔道也是香的吧? 熱乎乎的舌尖鑽進鼻孔里,戚芳搔癢難忍,身子不斷扭動。

周坼的雙手按住那一對巨乳,使戚芳不能動彈。

舌頭又爬上了戚芳的眼帘,舔著她的眉毛,睫毛。

戚芳的睫毛好長。

男人的舌頭很細心的梳理著戚芳的睫毛。

睫毛全部被打濕了,卻怎麼梳得清楚? 戚芳無可奈何地閉上了雙眼。

她覺得男人都是奇怪而討厭的東西,竟然會對自己的眼睛感興趣。

腥臭的口涎還是不斷漏進戚芳的眼睛裡。

舌尖很執著地掃進戚芳的眼角,欲強行破門而入。

戚芳的雙眼緊閉。

終於放棄了美人的眼睛。

舌頭一路直下,經過下頜,脖頸,在戚芳的雙乳上停了下來。

美乳如雙峰峙立,中間夾著一道細細的深谷。

舌頭從左乳的邊緣開始,沿著左乳的根部畫著圓。

戚芳的乳房呈圓球形,非常飽滿結實。

由於小腹平坦,兩個乳房好象平地冒起的兩座山峰。

真是名副其實的「奶頭山」或「雙乳山」。

周坼的舌頭作著圓周運動,頭也隨之轉動。

因為戚芳的乳房直徑很大,用舌頭周遊「乳國」動作幅度比較大。

但周坼還是很耐心的舔著。

因為那確是個香餑餑,饞得他口水灑得到處都是。

一邊用嘴盡情享受,一邊用手抓住右乳。

一隻手根本無法掌握,卻能充分感受到乳房的充盈和彈性。

周坼的手加大了力道。

戚芳的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連牙關都咬緊了。

周坼的舌頭從乳山底部緩緩向上攀登。

不是呈一條直線,而是走環形路線。

在如何舔弄女人肉體方面,周坼永遠都是有耐心的。

他舔得津津有味,如同吃著一大塊美味的蛋糕。

蛋糕似乎都要被他舔得融化了。

終於來到了雪峰之巔。

雪峰頂上是一顆紅寶石。

他立刻用嘴含住這個肉寶石,生怕它跑了似的。

嘴巴含住寶石的底部,那裡有一大片粉紅的底座。

好象是鋪在紅寶石下面的絲絨墊子。

上面還有些小顆粒。

雖然下體早已「怒棍沖褲」,但是周坼還是要細細體會交合前那種挑逗給人的快感。

一般說來,男人要靠眼才能充分感受到性的刺激。

但此時此刻,在漆黑的色域色吧里,也許只有這種嘴、手的觸摸最能引起男人的色慾吧。

周坼嘴裡叨著戚芳的奶頭,用嘴的內唇面感受著乳暈上的小顆粒。

小顆粒增大了摩擦,也增強了質感。

戚芳的乳暈很大,比周圍的乳肉稍稍凸出。

周坼用舌頭慢慢體會著乳暈上面細微的褶皺。

嘴唇閉合,往裡吸吮乳頭,發出「噝噝」響聲。

好象嬰兒吸奶。

戚芳雙目緊閉,羞惱不已。

周坼用兩手將左邊奶子抱住,從奶子中部用力往上擠。

以周坼的掌力,完全可以輕易捏扁大門上的粗鐵環。

這時施加在戚芳的肉乳上真是殘忍之極。

戚芳覺得自己的乳房都快被他捏爆了。

奶子中部往上,特別是乳暈和乳頭,明顯地凸了出來。

每一條毛細血管都在極度膨脹之中。

整個奶子已完全變成了一個血紅色的肉葫蘆。

周坼的舌頭還是不斷地舔著戚芳的乳頭。

戚芳感到自己的乳房變得滾燙,好象著了火一般。

這是因為乳房表面的毛細血管大量破裂之故。

男人的舌頭卻又弄得她莫明興奮。

戚芳的下體已開始分泌淫液。

空氣中開始瀰漫一種淫糜的氣息。

當戚芳已感到左乳不再屬於自己的時候,周坼才停止了對左乳的施虐。

又開始對右乳如法炮製。

最後,兩隻高聳的巨乳變成了兩隻紅燈籠高高掛在胸前。

周坼對戚芳這一對美奶玩弄了接近一個時辰,這才戀戀不捨地離開了這一對活寶。

可憐好好一對美乳變得又濕又粘,散發出口涎的腥味。

戚芳嗚咽著,淚流滿面,順著下巴流到了自己的乳溝里。

此時已交三更天。

滿天星斗輝映在深藍的夜空里,四周一片寧靜,遠遠地從街的那頭傳來打更的聲音,顯得格外清晰。

一陣涼風吹過,附近的草木沙沙作響。

如此良夜,如此佳人,卻被淫賊無情玩弄於股掌間,也是造化弄人。

周坼在朦朧的星光下,掏出了那根醜陋的大陽具。

龜頭一跳一抖,仍是興奮不已。

陰莖上短而粗,看得見一條條青色的血管。

雞蛋大的龜頭耀武揚威,似一頭猛獸慾擇食一般。

周坼褪下戚芳的夜行服下裝,將粗大的陽具對準戚芳的肉洞,盡根而入。

突然的異物如不速之客,讓戚芳疼得雙目圓睜,冷汗直淌。

因為先前對乳房的玩弄,戚芳下體已又濕又滑。

男人的陽具如拉鋸般在戚芳的陰道里來回抽動,不斷地帶出一汪汪的淫水。

將周圍草地打濕了一大遍。

分不清小草尖上沾的是露水,還是淫水? 戚芳的身軀不斷扭來扭去,這回也不清是痛苦還是快感了。

周坼感到戚芳的兩片陰唇又暖和又柔軟,夾得自己的龜頭好不舒服。

而整個棒身則在緊湊香暖的肉洞中更是感到溫暖如春。

抱定美人豐潤滑膩的後部,狂插了五百來下,忽然精至,遂一古腦兒噴在美人的花心裡。

周坼解開了戚芳的穴道,冷冷地道:「弟妹,今天的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就此一筆勾銷,否則,我把你今晚的行動說出去的話……嘿嘿,恐怕你的萬府少奶奶的地位就不怎麼妙了。

」 說罷,展開輕功,自回院休息不表。

這邊戚芳穿好衣服,羞憤難當。

只好悄悄熘回房裡。

只覺渾身無力,頭暈眼花,別說再去探監了,連行動都很困難。

全身上下都塗滿了男人的口涎,好象被什麼東西纏住了一樣,連皮膚都繃緊了。

自己都能聞到身上一股股臭哄哄的味道。

又不好深夜洗澡,怕被人發現引起懷疑。

下身還象塞了一個大木杵似的,大概是男人陽具太粗大,把戚芳的陰道都擴大了。

戚芳心知,自己的行動已被萬府的人監視起來,要想出去見師哥是太困難了。

這可如何是好? 躺在床上左思右想,卻理不出個頭緒。

不知不覺天已放亮。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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