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達……」蹄聲在久安莊門前停下,三個年輕人跳下馬來。
久安莊主周震山帶領家丁迎出莊門。「三位賢侄可來了,周某恭候多時了!」
身材高大的年輕人拱手道:「有勞周世伯久候了,在下劉志德代家叔向周世伯問好了。」
周震山笑道:「劉總鏢頭太客氣了,年輕人出來見見世面是好事嗎!我們做長輩的一定支持的。」
劉志德身旁英俊的年輕人行禮道:「小侄嚴興,家父常說周伯父仁德無雙。今日看來還應該加上古道熱腸。」
周震山哈哈大笑道:「嚴兄是在下的至交,嚴賢侄太見外了。」
最後一個瘦弱的年輕人拜倒在地,說道:「外甥卜……卜垣,跟姨……姨舅磕……磕頭。」
周震山忙扶起卜垣說道:「垣兒,你體弱多病,就不要多禮了。快進莊見你姨母吧,她可常惦記著你呢。」
周震山對著劉,嚴二人拱手道:「眾位賢侄鞍馬勞頓,先進莊休息一下。」
眾人跟隨周忠明前後進入莊內,只見亭台樓閣錯落有序。三個正要讚美間,見兩少女嘻笑著,一前一後從內院跑出來。
「小賊,那裡跑?」後面的少女叫道:「讓我抓住,看我不把你綁起來。」
三人順著聲音看去,頓時眼前一亮。只見那女子正當妙齡,不過十五六歲年紀,肌膚勝雪,嬌美無比,容色絕麗,不可逼視。
「胡鬧!」周震山臉色一沉道:「瘋瘋顛顛,成何體統!」轉身對三人道「小女周鳳仙和丫鬟小蝶,鄉下丫頭不懂規矩,各位賢侄見笑了。」
劉,嚴兩人忙道:「那裡,那裡。」卜垣則低頭不語,偶爾瞟了周鳳仙一眼,又馬上垂下頭。
周鳳仙咯咯一聲嬌笑,上前抱住周忠明的手臂輕輕搖道:「爹,女兒在和小蝶玩俠女抓飛賊嗎。你幹嘛在這麼多人面前,罵女兒呢?」
「拿你這個丫頭,沒辦法!」周震山笑道:「還不見過你卜表哥,劉世兄和嚴世兄。」
「卜表哥好,劉世兄好,嚴世兄好!」周鳳仙大聲說道:「小蝶還不出來見禮。」
三人看去,見小蝶雖比不上周鳳仙的絕色,但也是清新秀麗。她躲在周鳳仙背後,也不見禮,只點頭笑了笑。
劉,嚴兩人吞了吞口水齊聲道:「周小姐,你好!」卜垣臉紅了紅,還是低頭不語。
「哎!」周鳳仙學著周震山的口氣說道:「鄉下姑娘,便這麼不大方,都是自己一家人,怕什麼羞啦?」
眾人聽到都哈哈一笑……
當晚,周震山設宴招待三人忙到深夜,安排三人休息後,回到寢室。周震山倒在椅子上,深深長嘆一聲。
夫人李氏忙關切道:「夫君,有何心事。」
周震山道:「夫人有所不知,在今天三位賢侄來之前,他們的長輩都曾寫信來提過親,今天來只怕是來相親的。」
周夫人道:「不會吧?相親應當家長同來嗎!」
周震山苦笑道:「這次不過是,讓孩子們見見面,心裡有個底。只怕下次就是正式提親了。」
周夫人詫異道:「那有什麼不好,女兒家早點定個親,我們做爹娘的,也放心啊。」
周震山嘆道:「女人就是沒見識!我們就只一個女兒,這次來提親的,不是親朋就是好友,拒絕了那一家都不好。」周夫人嘻笑道:「還不是怪你當年不努力,要是咱們有三個女兒不就好辦了。」
周震山嘿嘿笑道:「可孩子可是你生的,想當年,我可是天天都有交床頭稅。
只要那幾個賢侄能再等個十幾年,我們今晚就幫他們造個老婆出來。「
周夫人白了周震山一眼,笑罵道:「老不正經的!說正事吧,我覺得垣兒不錯,從小我就看著他長大。他老實,人又聰明,再說姐夫的風雲莊可是天下第一莊,姐夫的一手混天氣功,在武林中可是第一等的高手。」
周震山道:「可惜,垣兒的身子太弱了,又有點口吃。要不親上加親也是件好事。」
周夫人不屑道:「身子弱,怕什麼?你小時候在咱師門裡,可是最弱的,當時要不是我護著你,你只怕早就被師兄們欺負死了。」
周震山舉手道:「是!是!是!夫人最厲害行了吧。我到現在都是夫人的手下敗將,要不,怎麼每次夫人都在我上面呢?」
周夫人啪的敲了一下周震山的頭,道,嬌嗔道:「想死呀!老鬼!」
周震山笑道:「『在下』對夫人的可是真心敬佩,要不是『在下』後來勤奮練功,只怕沒等師兄們欺負,就先被夫人『欺負』死了。」
周夫人用指尖點著周震山的鼻尖,嬌嗔道:「我怎麼欺負你了?」
周震山學著夫人的尖聲道:「八師哥呀,你不招架,讓我試一下,我剛創的『玉手蘭花指』。」
周夫人得意道:「那是我悟性高,能自創武功啦。」
周震山苦笑道:「什麼自創武功,根本就是亂戳,搞得我身上經常青一塊,紫一塊的。」
周夫人捂著嘴笑道:「那是你笨呀,這麼簡單就把你騙了。」
周震山笑道:「是啊,那時候別說是『玉手蘭花指』,就是『玉手蘭花刀』。
我都會心甘情願挨著。「
周夫人動情的叫了聲師哥,坐到了周震山的身上。
周震山溫柔的撫摸著周夫人的秀髮,回憶道:「記得那一次,師父我們幾個師兄妹去捉金庫大盜嗎?」
周夫人喃喃的道:「那怎麼會忘記,那可是我們的第一次……」
周震山回憶道:「是啊……記得出發前的晚上,你說,要和我練抓強盜。我就知道你又想出什麼主意整我了。」
周夫人嘻嘻的笑道:「原來,你知道啦?」
周震山苦笑道:「我當時就知道,不過被心愛的女子整,再苦也高興!」
周夫人嗔道:「壞蛋,扮豬吃老虎。」
周震山感慨道:「師妹,你比我聰明,那時候我還真的打不贏你。」
「聰明?」周夫人道:「有什麼用呢?師哥你比我勤奮,二十五歲後我就不是你的對手了。」
周震山道:「可當時,我敗在你的劍下。你就說,強盜打敗了就要綁起來見官。」
「那當然啦。」周夫人笑道:「你當然好老實呀,還真讓我綁。」
周震山氣憤道:「可你還拿,你的腰帶塞到我嘴裡。」
「嘻嘻……」周夫人笑道:「怕你這個強盜,有同夥來救嗎。」
周震山氣哼哼道:「塞得那麼緊,還有一股汗味。」
「縛虎不能不緊也。」周夫人搖頭晃腦的吟道。
周震山笑道:「幸好我裝作昏到,才得救。」
「你那裡只是得救。」周夫人臉一紅道:「把你一解開,你就象餓狼一樣的撲來,把人家……」
「不能老是吃虧喲。」周震山得意的笑道,忽然臉色露出痛苦的神色,道:「哎……只是對不起四師兄啦。」
周夫人緊握著周震山的手道:「師哥,這事不能怪你,我是自願的和你好的。
四師哥,當時突然出現,發現了我們的事。他……他那時的眼神好可怕呀,我想他當時一定是想殺了我們。「
周震山痛苦的道:「我們沒成婚就做那事,就算是四師兄殺了我,我也死而無憾。只是看到他走向你,我就什麼都不顧了。只要能保護你,當時我什麼事做得出來。明知道他是門中,年輕一輩里的武功最高的,可我這個最差的還是向他發出挑戰。聽到四師兄的冷笑,我就知道會死在他的手上。」
「是我……」周夫人把頭藏到周震山的懷裡,說道:「是我,在你們比武時從背後刺了他一劍。那一劍刺在他的右手經脈上,四師哥以後都不能用右手拿劍了。
聽著四師哥跑開前慘唿著我的名字,我的心都碎了。「
周震山抱緊妻子道:「那不怪你,你也是為了救我。只希望從那時失蹤的四師兄,能忘記這斷仇恨。我看得出來,四師兄當時是非常喜歡你的。」
周夫人搖搖頭道:「我不知道,只覺得四師哥很嚴肅,練武很用功,我有一點怕他,就象是怕師父一樣。」
周震山嘆了口氣道:「四師兄,從此在江湖上銷聲匿跡,只怕是……」
周夫人握緊丈夫的手,說道:「夫君,這些都是以前的事了,就沒再提啦。」
周震山拍了拍夫人的手道:「是我們夫妻欠他的,等以後鳳仙長大一些,我要告訴她,如果遇到四師兄或他的後人,要好好的替她的爹媽還這個債。」
周夫人笑道:「可你怎麼告訴她呢?說你爹在被你媽綁起來時,被你四師伯遇到了……」
周震山裝作怒道:「好哇,你還提這事!今天,本夫就要報這十幾年前的舊仇。」
周夫人笑嘻嘻的跳起來叫道:「你想得美呀,本俠女永遠都不會敗在,你這個小賊的手上。」
周震山跳起來,一把抓住夫人的兩臂,順手擰到背後笑道:「本大爺,是老虎不發威被你當病貓。今天不給你點顏色,大爺我以後怎麼在江湖上混。」
周夫人嬌笑道:「你這小賊,今天算你厲害。本俠女既然被擒,要殺要剮就傾聽尊便。」
周震山見到嬌妻投降,不由得心頭一熱,看看徐娘半老的妻子,只見她不過三十多歲,身材保養得很好,完全看不出是生過子女的痕跡。歲月在她的眼角雖已留下淡淡的印記,不過這隻增加了她成熟的魅力。容貌秀麗的臉上,一雙眼睛靈活之極,賠以小巧的櫻唇,就算是天仙也不過如此。
「傻瓜!」周夫人跺腳道:「你在看什麼,還不……」說到這裡不由臉一紅。
「呵呵……」周震山笑道:「本大爺正在想怎樣懲罰你。算了,先捆起來再說。」
「你敢!本俠女是不會屈服的!」周夫人抬起頭,一付正義懍然的樣子。
周震山一手抓緊夫人的雙手,另一手解下床頭,捆蚊帳的繩子。然後,仔細地綁住夫人的雙手,再用繩子穿過夫人的脖子綁緊兩臂。周夫人雙手受制,突然粉腳亂踢。周震山將夫人面朝下放平在床上,兩腿壓住夫人的雙腳,把夫人的雙腿雙腳都牢牢的綁住。
周夫人微微嘬道:「小賊綁這麼緊,幹嘛?還怕本俠女跑啦?」
周震山笑道:「縛鳳不能不嚴也!」說著,從架子上拿下一個手帕,走到夫人的面前,捏著夫人的小嘴塞了進去。手帕不大不小,剛好堵住夫人的小嘴。周夫人試著吸了吸氣,覺得並無不暢,不由得用及深情的眼眸掃過周震山,嘴中『唔……
唔……『的要說什麼。
周震山點著夫人的俏鼻,笑道:「怕你有同黨,這下安全啦。」
周夫人鼻子嗚嗚作響,身子奮力扭動,可又無既於事。周震山看著夫人被綁得象棕子般的扭動,不由丹田升起一股熱氣。於是他忙給夫人除去衣物,周夫人羞澀難當,可又不能動彈,只能口裡嗚嗚的抗議。一會兒,周夫人身上除了繩子再無它物,豐滿酥胸綁成『羊』字的形狀後,更顯得象水蜜桃般滑嫩,彈之欲破。纖細的繩索陷落她的雪膚冰肌之中,襯托出微微顫抖的光滑肌膚。周震山微微一笑,彎下身來,對向夫人的桃源密洞,輕輕一吻。周夫人『嗚啊』的一聲,一陣敏感像觸電一樣抖了一下。周震山解去身上衣物,爬到夫人身上,輕咬的夫人的耳垂,說道:「我要進去了,小仙!」小仙是夫人的閨名。周夫人感到耳邊穿來陣陣的麻酥,只有緊緊咬自手帕,忍受著慾火在全身蔓延。周震山雙手在夫人的乳峰來回遊動,只覺得繩子的粗糙和皮膚的細滑,形成對比強烈的衝激。
周震山鬆開夫人腿上的繩索,溫柔的掰開雙腿,只見夫人雙腿間已經水汲泊泊。
周震山扶得鐵硬的陽具,調整了一下,『撲哧』一聲插蜜洞。周夫人『啊』的一聲呻吟,可是發出來的不過是「唔唔……」的聲音。周震山輕輕的抽插了兩下,好讓陽具沾上陰水,然後有條不紊的做起活塞運動。多年的經驗告訴他,房事中男子不能操之過急,良好的控制力是男人房事的法寶。在下身不斷的運動中,他也不忘用兩手安慰周夫人的雙乳。周夫人畢竟是生育過的女人,雙乳以微微有些下垂,不過躺下身子看得並不明顯。周震山並不覺得遺憾,反感到一種為人夫欣慰,覺得這是,她為了自已和女兒做的犧牲。
溫柔的拔插使周夫人感得是一種熟悉的熱情,緊密的束縛又使人覺得新鮮的衝激。行動和言語的禁止,剛好讓精神高度集中去享受這動人的一刻。這種無依無靠,要人保護的感覺不正是每個女人所需要的嗎?周震山在幾百下熱身後,開始加快抽插的動做和力度。他身上以汗流浹背,可身上的熱量遠不及心的熱情。周夫人習慣性的咬緊牙冠,突然發現自已的嘴已經被堵上,不用再擔心被人聽到什麼了。她於是盡情的呻吟,發瀉出慾望的歌聲。
周震山看了看四周,確定不會被隔壁的女僕聽到後,就開始發起總攻。跨下的肌肉衝擊周夫人的臀部,發出『啪啪』的聲音,加雜著周夫人被堵嘴後『嗚嗚啊啊』的呻吟聲,形成這樂章的高潮。就在周震山感到欲仙欲死的時候,只聽到周夫人一聲被壓抑的尖叫,陽具感到一陣滾熱。他的腰部也控制不住高速的向最深處狂頂幾下,熱精滾滾而出。
「啊!」周震山吐出一口氣,爬在夫人的身上粗重的喘息著。半晌,周震山抬起身子,慢慢解開周夫人身上的繩子,用嘴輕咬著手帕,把它從夫人的口中拉出來。
周夫人『櫻叱』的一聲唿出一口氣,輕輕的嬌嘬著。周震山躺到夫人的身邊咬著耳朵,輕聲說道:「我的女俠,感覺怎麼樣?」
周夫人嫣然一笑,道:「你好壞呀,弄得人家感覺,自已好象蕩婦一樣。」
「嘿嘿……」周震山笑道:「蕩婦怕什麼,反正也只是我一個人的蕩婦。」
周夫人把臉埋到丈夫的胸前,柔聲道:「我不許你說,心裡就算這樣想,也不許說。」
周震山輕拂著夫人的秀髮道:「小仙,你剛才的樣子好迷人!我覺得,就象和你新婚時一樣。」
周夫人微笑道:「你呀,在人前象個君子,在房裡就象一個無行的浪子。」
周震山調道:「蕩婦和浪子,那不是剛好一對?」
「你呀!」周夫人嗔道:「不和你說了。人家好累,早點睡吧。」說完熄滅床頭的蠟燭。
三個年輕人,在久安莊住下後。周震山夫婦每日熱情的招待他們,並細心觀察每人的人品。幾日後,夫婦商議覺得:劉志德豪爽;嚴興聰明;只有卜垣並無過人之處。
一日,周震山帶李管家到鎮上收帳。周夫人獨自在房中犯愁,她本想成全外甥和女兒的婚事。無奈卜垣體弱多病又有口吃,和劉,嚴二人相差太遠。她正在想著,忽聽有人叩門,開門一看,正是外甥卜垣。
「你來正好,我有話對你說。」周夫人指著椅子,讓卜垣坐下。「垣兒,姐姐在生你時就過世。姨媽從小就看著你長大,對你就象對自已的骨肉一樣。」
卜垣點點道:「我知道姨媽對……對我好,就象娘……娘一樣。」
周夫人笑笑道:「見外的話就不說啦,你覺得鳳兒怎麼樣?」
卜垣楞楞的看著周夫人,說道:「表妹,她很……很好呀!」
周夫人心中嘆了口氣想到:這孩子就是頭腦太不靈活。轉念又一想,老實也不是壞事,經驗可以慢慢學,可本性是很難變的,不由得高興道:「你喜歡不喜歡,你表妹呀?」
卜垣頭一低,半晌說不出話來。周夫人只當是年輕人麵皮薄,開導他道:「你爹和我都有意,讓你娶鳳兒,來個親上加親。想姐姐在天之靈,也會贊成這門親事。
大家都是一家人,鳳兒託付給你,我也放心。鳳兒她從小嬌生慣養的,嫁給別人我真的很不安心。這事就只有你姨父還沒同意,這個老頑固非要在你們三人中選一下。
咦……你有沒有聽呀!「卜垣點點頭道:」姨媽,您不……不用為我操心。「
周夫人嘆了口氣,道:「姐姐死得早,我不操心行嗎?你呀,打起精神給你姨父看一下,別總是無精打睬的。你……,你該不會是,已經有了心上人吧?」
卜垣猶豫了一會,猛的抬頭,眼中明亮的眼神直盯著周夫人點點頭。
周夫人啊的,大吃一驚,想到:這孩子終日不出風雲莊,會在那裡遇到心上人呢。也沒聽說姐夫沒受過女弟子,嗨……天下有情人,也不都是師兄妹。她想到這,嘴角不由淺淺一笑,又想到:該不會是莊上的丫鬟吧,姐夫一定不知道,要不,就不會讓他來相親啦。垣兒年紀輕輕的,該不會已經做出什麼越軌的事吧。想到這裡,忙追問道:「你的心上人是那家的閨女,你爹知不知道。」
卜垣走到桌前到了杯香片,遞給周夫人道:「姨媽,你喝口茶,聽我說。」
周夫人接過茶,抿了一口道:「垣兒,姨媽不是說你,不過世上的人心眼可多了,姨媽是怕你被人給騙啦。」
卜垣看著周夫人笑了笑,說道:「她是不會騙我的!我知道,她只會為了我好。
她打我罵,我都是愛護我。我這一輩子,就算有了其他女人,都永遠不會忘了她。「
看著周夫人一臉的狐疑,卜垣接著道:「記得小時候,有次我不知,為了要什麼,爹不答應。於是我就大哭大鬧,這時候她來了。那時候她看到不話不說,揪起我的耳朵,按到板凳上就打了一頓屁股,心痛的得我爹,在旁邊直搓手。當時,我覺得她好漂亮,特別是生起氣來就象月里的嫦娥,我莊中的女人和她比起來就象土雞一樣。打完了我,她又幫我搽藥,柔聲問我知不知道錯。我當時覺得她好溫暖,這是和爹完全不同的。爹雖然事事都聽我的,可他從來沒這樣關心我。那時我就發誓,我要愛她,要她做我的女人……」
『咣當』周夫人手裡的茶杯掉到地上,一時間,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卜垣看到這裡,得意的笑了笑,彎腰撿起茶杯,掏出手帕擦了擦,又放回桌上。
「我好喜歡這種緊張的感覺,不知為什麼只要一緊張,我就不口吃啦。姨媽你猜得沒錯,我夢中的女人,就是你,我的親姨媽………一直以來這種愛念,只能在我心裡想想罷了,只到我18歲時,終於有了自已的第一個女人。姨媽,你也認識她,就是風雲莊的女管家林可嬌。那個賤女人在書房裡和我爹偷歡時,被我看到了。
第二天,我就用迷藥,把她迷昏了綁到我的寢室,然後足足奸辱了她一天一夜。她醒後拚命反抗,可是越反抗,我就越興奮。我撥光了她的衣服捆起來,堵住她的嘴,然後用鞭子抽她,用蠟燭燒她,用我的尿澆她。所有能侮辱女人的方法,我總用上了。我要證明:我已經是個男人,還是個強壯的男人。哈哈……「卜垣仰天長笑,眼神逐漸瘋狂」一次,爹來找我,發現了他的兒子正在姦淫他的情人,可他二話沒說,就關上門走出去了,還下令,以後沒有我的招唿,任何人不得擅自進入我的睡房。哈……做爹的,就這樣把自已的女人做為玩具,送給了自已的兒子。你說,天下還有沒有更好笑的事情?哈哈……「
「不可能!」周夫人闌闌自語道:「林管家武功高強,一手『飛雁鞭』撼遇敵手,我都不見得是她的對手,你個毛孩子怎麼能迷到她,你在騙我,對不對?」
「哼!」卜垣冷笑道:「什麼『飛雁鞭』,是被我打得象飛雁罷了。對了,忘了跟你說,我爹見我身體弱,怕我在江湖上被人欺負,專門為我煉製了一種迷藥,叫『化功散』,對敵時撒出,中者三個時辰混身虛弱,不能使用內力,混入茶水中藥性更強,能持續十二個進辰。」
「畜生……」周夫人從震驚中恢復過來,忽然感到丹田空空如野,驚覺道:「你對我做了怎麼?」
卜垣臉色漸漸平靜,可眼神更加瘋狂,只聽他平靜的說道:「不要吃驚,姨媽,『化功散』無色無味,沒有任何氣味,你再在做什麼都已經晚了。你知不知道,我馴服了林可嬌後,並不開心。雖然,林可嬌也是個美人,而且被馴成聽話的愛奴。
可我心裡還是想的是你。每次和她做愛,心裡老想著你的一言一行,幻想著我綁著的是你,騎在你的身上共赴巫山,這種幻想折磨了我六年。六年呀……我是人,我不光要女人,還要心愛的女人。你知不知道,得不到心愛的女人有多麼痛苦。你到底知不知道,為了得到你,我不惜殺光世上所有的人……「
周夫人一股怒氣從心頭湧起,大聲喝道:「你知不知道,我是你姨媽!就是禽獸也不會,對自已的親人做亂倫之事!」
「哈哈……」卜垣大笑「禽獸不如,是嗎?不錯,我早就知道自已不是人,我是禽獸,我沒人性,哈哈……我是畜生,我怕誰?哈哈……我想要什麼,我就要得到什麼!不管是搶是騙,是殺人還是放火。哈哈……只要能滿足我的慾望,什麼亂倫,我呸……什麼親情,我呸呸……哈哈……」卜垣歇斯底里的狂叫道:「小仙,你是我的!哈哈……不要吃驚,我剛來那天晚上,你和姨父的好事,我都看見了。
沒想到姨媽你這樣騷,不過我喜歡!那晚後,我更想要你啦!「
「你……」無比的震驚令周夫人說不出話來。
猛的周夫人一咬牙,從腰裡抽出一把匕首刺向卜垣。忿怒完全充滿她頭腦,忘記了自已用不出內力。卜垣冷笑一聲,手一抖,毫不費力的打掉周夫人的匕首。順手一推,周夫人被推到床上,卜垣一縱身跳起,騎在周夫人身上。周夫人又怒又羞,她已忘掉什麼武功招式,只用女人的本能,拚命的去抓去咬。卜垣早有準備從懷裡摸出一個兩頭帶布繩的圓球,強行扳開周夫人的嘴塞了進去,然後用布繩在她腦後打了個節。
「啊……嗚……」周夫人呻吟一聲,口中一緊,圓球已把嘴裡塞得滿滿的,牙齒不由緊緊咬住圓球的末端。卜垣又掏出一段紅繩,用一隻手扭住周夫人的雙手,另一手把周夫人捆綁起來。卜垣的手法很熟練,看來經常練習,雙臂被反到背後,手心對手臂的緊縛,腿上的關節被紅繩整齊的捆了幾圈。其餘的繩子從胸部開始交錯分部,最後在雙腿根部聚合。纖細的紅繩,妖艷的分部在周夫人全身,沒一處太多,也沒一處太少。
卜垣滿意的看了看自已的傑作,猶如多年來的思念化作紅繩緊縛著眼前的尤物。
周夫人惱羞難當,淚水不禁奪眶而出。卜垣低頭看到身上的綢衫,已被周夫人撕破,胸口有五條長長的血痕。不禁笑道「小仙,你可不乖呀!哥哥身上的衣服都被你撕破了。」
周夫人滿是淚水的眼睛,狠狠的瞪了卜垣一眼。卜垣淫穢的笑道:「不聽話的孩子,可是要受到懲罰的喲。」說著伸手撕破周夫人下身的衣裳,露出白凈的粉臀。
周夫人大驚,可又偏偏作聲不得,只能『嗚嗚』的怒哼連連。卜垣得意的伸出手,『啪』重重的拍在周夫人的臀部上。周夫人『啊』的一聲,屈辱的淚水奪眶而出。
一陣陣莫名的興奮,使得卜垣再現顯出瘋狂的眼神。
「啪」
「嗚……嗚嗚……」
「啪,啪」
「嗚……嗚……」
「啪,啪,啪」
周夫人再在控制不住,放聲大哭起來,可是嘴被堵住,只能『嗚嗚』的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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