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竹快馬飛奔,不一日來到蘇州城外,他向路人不住打聽去慕容家的路經,有老人指點說要坐船到湖中的燕子塢,虛竹急忙來到湖邊,只見水茫茫的一片,正在躊躇間,忽聽得湖中歌聲不斷,從綠波上飄來一葉小舟。
一個綠衫少女口中唱著小曲,緩緩滑水而來。
虛竹連忙喊叫:「姑娘…..小僧有事情,煩勞姑娘相助。
」綠衫女子咯咯笑道:「師傅有什麼事情。
」說著已將小舟划到岸邊。
虛竹雙掌合十道:「請問姑娘,燕子塢如何去得。
」綠衫少女嬌聲道:「你去燕子塢有什麼事情麼。
」 虛竹道:「我有一位朋友姓段,是位書生打扮的公子,前幾日被一位西域番僧從雲南劫持過來,說是到姑蘇 慕容家,還煩勞姑娘指點道路。
」 綠衫少女點點頭道:「你說的那位公子已經脫險了,現在湖西的蔓陀山莊,是我和阿朱姐姐將他送過去的, 你要找他,我帶你去吧。
」虛竹心中一寬,連忙感謝。
綠衫少女划著小舟帶著虛竹向湖西駛去,途中對虛竹道:「那蔓陀山莊的主人是王夫人,是慕容家的姑表親, 不過這位夫人十分嚴厲,更是討厭男人,雖說大師是和尚,也要萬分小心。
」虛竹點頭稱是。
此去山莊水路不近,一直走了將近三個時辰才到,此時天色已經黑暗,小舟靠岸,綠衫少女低聲道:「王夫 人不喜歡和慕容家的來往,我就不陪大師進去了,你只要從後門進去,那裡是花園,聽說段公子就在那花園的邊 上的花房裡,大師小心些,我就先回去了。
」 虛竹謝過,隻身向山莊後門奔去。
他沿著湖邊走了一頓飯的功夫,好不容易找到山莊的後門,只見大門緊鎖,只好飛身翻牆進入山莊。
只見自己 身在一片一人高的花海之中,身前左右儘是高大的山茶花,色域色吧星光之下,濃濃的花香令人心醉,他確是無暇欣 賞這花海美景,一個人四處找尋那花房的所在。
他奔勞了一個多時辰,還是沒有找到花房所在,反而自己迷失方向,不禁心中泄氣,暗想道:「不如等到天 明時分,再來尋找,反正小王子已經脫離危險。
」 他心中釋然,便找了一處花樹濃密所在,和衣躺在柔軟的草地上,看著花樹冠上那漫天星斗,鼻子中儘是濃 郁花香,迷迷煳煳間睡去,夢中又回到那小木屋的密道中,再見王妃那表不可言的嬌艷酮體,自己與她耳鬢廝磨 的翻雲覆雨無休無盡…… 正春夢蕩漾間,忽聞聽一聲令冰冰的嬌聲喝斥:「什麼人,膽敢擅自闖入山莊……」 那聲音好似就在耳邊,虛竹不禁驚醒,只見自己身邊站立一位宮裝婦人,看身形婀娜纖秀之極,借著星光往 臉上看去,虛竹不禁心中狂跳,只見這宮裝女子白皙俏麗的臉上,細細的黛眉好像彎月,迷人的杏眼中眼波流離 ,雖是臉上罩了一層寒霜,但真稱得上是位絕世美人,那王妃只是嫵媚俏麗的令人迷醉,但面前此女長得端莊優 雅,嬌艷而又透著無比尊貴。
他正呆呆望著眼前那絕世麗人,不成想那宮裝麗人秀眉微皺,高挺的筆直瓊鼻中冷哼道:「哼…你是何人, 怎地擅闖本莊。
你不知道本莊從來不許男人進入麼。
」 虛竹聽得這聲音猶如天籟回聲,鶯燕都不及的嬌嫩之聲,不禁魂魄具醉。
虛竹聲音有些顫抖的道:「我… 我是來找我的一位朋友….只是在此花叢中迷路了。
」 那宮裝麗人冷冷的道:「一派胡言,這莊子裡哪有你的朋友,賊和尚,快快招來。
」 虛竹聽著女子聲音雖是嬌麗動聽,但語氣卻冰冷之極。
只見她雪嫩尊貴的俏臉上毫無表情,那寬大雪白的衣 領外,顯露著曲線迷人,晶瑩如玉的脖頸,金絲繡花的華麗宮裝之下,凸起豐滿的酥胸一起一伏。
虛竹直看得心血上涌,再加上剛才花叢下的纏綿春夢,下肢那根粗大陽具便隨心所想,早已敖挺直立,將他 粗布的僧袍撐起來老高。
虛竹在宮裝麗人凌厲的眼光逼視下,微縮的應聲道:「小….小僧真是來找人的,那位公子姓段…..」宮裝 麗人走進一步,嬌聲喝道:「你這小賊禿,還在胡說,我這莊子裡從來不許男人進入,更何況那個人還姓段…. 本莊主要殺盡天下姓段之人。
」 這後面一句話讓人聽了不寒而慄,簡直不敢相信如此惡毒之言是從如此美艷之極尊貴無比的女人口中說出。
虛竹心中一動:這個神仙般美麗的女子竟是此間莊主,他口中結巴道:「小僧不…不敢相欺,請莊主恕罪….. 」這宮裝麗人正是曼陀山莊的莊主王夫人。
王夫人冷哼一聲,忽然發現虛竹下身僧袍高高隆起,芳心立時震怒,心中暗道:這小賊禿竟敢對自己如此無禮 ,一個出家人,竟也如此淫褻,真是找死。
她自然不知道虛竹剛才正做著魚水交歡的春夢,然後又被自己那傾國傾城的天然麗質所震懾,她正要發作, 又心中想到:看這個傢伙是個出家人,年紀輕輕,那腰腹之下高聳凸起,想必那話兒粗壯定是有別於常人,我正 在練那「逍遙玉蟬功」何不吸取此人陽精,一來對自己神功有助,二來此人陽水盡失也就活不成了。
想到此處,嬌喝一聲:「本座才不信你這謊言,小賊禿,我看你是找死…..」話音未落,袍袖揮舞,身形 美妙的左掌畫出一道圓弧,襲向虛竹胸口,虛竹見到王夫人突然施以辣手,慌忙雙掌外迎,哪知眼前一花,那王 夫人掌心已經結實的印在自己胸腹之間,虛竹直覺得中掌之處疼痛,自己的身體飛了起來,直落入兩長開外的茶 花樹從中間。
因為落下之處儘是繁茂的花樹枝葉,再加上地上厚厚芳草,虛竹摔倒的倒不覺如何疼痛,只是壓倒一大片花樹 ,自己胸口憋悶,渾身無力。
王夫人隨身跟進,一下蹲伏在虛竹身畔,左手一下捏握住虛竹的脖頸上面,冷笑道 :「看你剛才抵擋的勁力,你是少林寺的?」 虛竹見她要下殺手,心中驚懼,他語聲顫抖道:「夫人…..小僧卻是少林僧人….不過小僧真是冤枉, 我….真的只是來找人,不是之處,還請夫人見諒。
」 王夫人一聽他果然是少林僧人,心中不免竊喜著:此人是少林派的,再好不過,少林內功純正剛猛,對自己 正是受之有益。
她心中喜悅,俏臉上仍是漫無表情。
言語冰冷的低聲道:「小和尚是少林派的,哼哼…便宜你 了….」 虛竹原以為這宮裝麗人要放過自己,卻不成想這女人左手卡住自己的脖子的手掌並未放鬆,而且她的右手竟然 去解自己僧袍下面長褲的褲帶,他心中一驚,口中急急道:「夫….夫人這是…..這是做甚…..」 王夫人口中冷冰冰的低聲呵斥道:「閉嘴。
膽敢動一動,本座立時就殺了你,一會兒你就知道了本座要干什 麼,哼,可便宜了你這小賊禿。
」虛竹聽得她語氣嚴厲,自是不敢出聲,生怕引來殺聲之禍。
他不禁想起白天那叫阿碧的小姑娘臨分別時的囑咐:大師還是要千萬小心,王夫人生性辛辣手毒,不許男人 踏進莊中一步,如被發現定遭禍害。
虛竹想到此間,心中嘆道:「看這王夫人真是天仙一般的美麗端莊,好似不 食人間煙火的九天玄女,卻行事如此詭異,說話的語氣也是冷若寒霜,唉….」 他正在暗自嘆息,忽覺得腰腹下微微一涼。
虛竹心中大大的驚懼,原來王夫人解開他的褲帶,已然將他長褲 褪到膝蓋處,自己那光熘熘的下身顯露在外面,他不禁羞得臉色漲紅,口中不成語句的叫道:「夫人…..夫人 使不得,我….我…..」 王夫人美麗清澈的雙眸中寒光凜凜,「本座說過,你再敢出聲,就立時殺你,小和尚你給我記好了。
」虛竹 一聽,心中不禁暗暗叫苦。
王夫人低頭看去,只見虛竹那小腹下黑漆漆的彎曲陰毛中間,一條粗大、渾身黝黑犯亮的肉柱半軟半硬的橫躺 著。
她芳心中不覺得一動,心道:這和尚的性器還未堅硬便如此粗大,真是少見,自己修練「玉蟬功」以來,也 曾吸取過二十餘人的陽精,都未曾見過像這般的粗壯。
她暗自心喜著,右手從寬鬆的衣袖中伸出,雪白修長、宛 如蔥管般手指,握住那根彈性十足的粗長肉棒。
虛竹被她冰涼軟滑的手掌攥握住自己那蠢蠢而動的陽具,被那隻手掌極為溫柔的上下套動著,王夫人那涼意十 足的、柔軟滑膩的圓潤指肚圈套住自己陽具粗大的頭冠,輕緩的搓揉起來。
虛竹驚異的那敢吱聲,只好強力的忍住那嫩滑無比的纖纖素手給自己帶來的陣陣慾望。
那根本是疲軟無力的 肉柱經王夫人的一陣揉搓套動,瞬時被煥發出雄壯粗硬之極。
王夫人手上雖是情意綿綿,令人慾火中燒,可是那艷美絕倫,尊貴端莊的清麗面頰上卻仍是沒有一絲情慾的 神情,反之是讓人覺得陣陣寒意。
她握住虛竹漸漸聳立僵直的陽具身軀,拇指前端擠壓搓摩著那越發粗圓的龜頭 ,另外四支手指則緊緊圈住虛竹青筋暴鼓的陽具莖身,又有節奏的緩緩上下捋套。
其實在她心中也是驚異虛竹那驚世駭俗的巨大男人性器,她只覺得自己纖長嬌嫩的手指只能將將圈握住那魁 梧雄壯的陰莖身軀,那渾圓粗壯的龜頭宛如雞蛋大小,龜頭下方是棱壑分明的厚重一圈沿壁稜角。
王夫人眼見得虛竹充滿激情的火燙的陽具在自己的手中粗大、堅硬無比。
她嬌麗動人的俏臉靠近虛竹的臉龐, 話音仍是低沈而幽冷的言道:「和尚,這樣是不是舒服的緊呀….你看你那話兒長大了不少,哼哼…這根物事 倒也罕見的很,下面就要為本座所用了…..」 她言語之時,從她薄薄的香艷紅唇中唿出清香的口氣噴撲至虛竹的臉頰上,虛竹只覺得香濃四溢,好似春風 拂面。
他胸腹中欲焱激盪,陣陣熱流急竄至全身,他的臉上宛如醉酒一般火紅如炭,小腹下直挺挺聳立的陽具變 得愈發脹硬如鐵。
王夫人按在虛竹脖頸上的手輕攬自己華麗寬鬆的長裙裙裾的下擺,虛竹只覺眼前一花,香氣撲面,那王夫人已 經雙腳分別踏在自己腰臀兩側,她的下肢蹲坐在自己大腿之上了。
令他萬萬想不到而驚異的是,王夫人長裙之中,下體竟然未著一絲半縷,光熘熘柔軟滑膩且冰涼的渾圓臀瓣 緊貼在自己大腿的皮膚上。
她那寬大的綢質華麗尊貴的長裙下擺呈圓形遮罩住兩人的下體,虛竹雖然看不到王夫人的下身,卻也深切的 感受到她豐潤柔軟的雙臀和她滑如凝脂的修長酥腿,只是那滑軟的肌膚仍有絲絲涼意。
兩人肌膚相親的一瞬間,虛竹喉頭涌動,剛要出語相詢,只是見到王夫人明澈的雙眸中凌厲眼神,話到嘴邊 又咽了回去。
王夫人柔軟纖細的腰肢輕輕前移,她左手按在虛竹起伏的胸口上,她香軟細滑的大腿兩邊分開,已 然將她飽滿綿軟的陰戶緊緊貼在虛竹那火熱顫動的粗圓陽具身軀上了。
王夫人酥腿跟沿部陰戶上面那兩片柔軟濕潤的嬌嫩肉唇左右開啟張貼在那筆直的陰莖軀幹上,她那原本濤動虛 竹陽具的肉滑手掌輕輕摁住那陽具下端脹鼓朔圓的卵囊上輕柔的擠按著,她的楊柳般纖腰前後慢慢擺動,使得她 陰戶上張開的陰唇便開始在虛竹的陰莖身軀上壓揉摩擦起來。
虛竹被這番攝人心魂的挑逗弄得不禁鼻中微微一哼,他只覺頭腦中熱血震動,從那下體傳出的酥麻熱流瞬時 急竄到全身,自己那本已粗大的陽具更是要脹硬的要爆裂一般。
王夫人此時也不禁被虛竹熱燙粗大的陰莖揉搓的芳心酥醉,她上身衣裙下高高聳挺的乳峰微顫的起伏著,她 感覺自己的陰戶被這根肉柱刺激的慾望的體液濕潤了許多。
她不禁強收心魄,開始運行丹田之氣。
虛竹只覺的下體那根肉柱被王夫人陰戶壓擠的爆硬至極,心中欲焱燒灼的身體每個部位,他萬分渴望自己的雄 偉肉棒能趕快尋個消火的去處,心念此處,不禁雙手緊緊握拳。
忽的他頭腦靈光一閃,自己既然手指能握拳,必然身形可以動了,他心中欣喜,試著輕輕扭動一下手臂,果 然能轉動,腳部也能活動,只是還感到有些乏力,使不出半點內功。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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