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那夜夏潯與彭梓祺彭大小姐探察出唐家媳婦是被「大善人」仇秋仇員外擄走之後,二人定下了由女扮男裝的彭大小姐出面扮成女子誘那仇員外現身。只是這位彭大小姐扭扭捏捏地同意之後,烏熘熘的大眼時不時不自然地瞟著夏潯,思忖著自己的女子身份是否被眼前這花花公子看穿了?
夏潯心裡暗笑,自然不會在這方面逗她,偶爾看看英姿颯爽的彭大小姐扭捏的風情,也是一種愉悅的享受。
彭梓祺不知道的是,她最近常常不自覺流露出的女兒情態,落在夏潯這位大少眼裡,實是比他勾勾手指輕易釣上的良家少婦又或那些使些銀兩便能買到溫柔的勾欄女子動人得多。
所謂饑寒起盜心,飽暖思淫慾。夏潯在成功取代了楊旭這個身份後,已然忘卻不久前每日為溫飽奔忙的日子。近兩月的錦衣玉食,養得他胯下小夏潯蠢蠢欲動。如果夏潯不是二十世紀穿越來客,而只是大明朝一普通人,他早就發動銀彈向彭大小姐進攻了,儘管那後果可能是被五虎斷門刀廢去子孫根。但夏潯骨子裡是現代人啊,在他心裡有比雞巴射精更高的境界,那就是調情。
無意中說漏嘴叫出彭姑娘,又或是偶爾色咪咪地裝做忘神地盯著她胸前,讓彭大小姐羞紅了臉卻不敢發作,這些都是調情。
可憐彭大小姐哪經歷過這種現代人的陣仗啊,雖有些驕傲自己絕世的容顏就算扮成男子也能讓人著迷,但結果往往是不爽地回夏潯一個白眼,揚揚手中的鬼眼刀,臉孔發熱趾高氣揚地從他身邊走過。
兩人離開借宿的那戶人家找了個客棧住下,隨後來到酒店大堂點了幾個菜正要繼續密謀如何使計引那仇員外上勾,就聽有人砰地一拍桌子,喝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蒲台縣裡竟然發生強擄民女的事來,當真叫人難以置信!」夏潯和彭梓祺扭頭一看,只見臨窗坐著兩人,說話的這人二十三四歲年紀,一身儒衫,臉龐方正,濃眉如墨,二目有神,雖是一身儒生打扮,但那氣憤惱怒的樣子卻頗有幾分剛毅果敢的氣概。
在他對面坐著的人也是一身儒衫,年紀與他相仿,國字臉,一字眉,清秀的面龐,氣質儒雅,開口說道:「紀兄,眼下案情未明,也未必就是強擄民女,從堂上訊問的情況看,也難說不是那婦人不守婦道,在淮西有了相好,如今找上門來,勾她棄家私奔。」紀姓書生仰天大笑:「哈哈,賢寧啊賢寧,你為人太方正、太天真了。那縣太爺的一番鬼話,能騙得了你,卻騙不過我紀綱!」紀綱?夏潯心裡暗驚,莫不是日後那位權傾朝野的錦衣衛指揮使紀綱?!
這就是穿越的好處啊,熟知未來將要發生的事,即可與人結交未發跡之時。
夏潯微微一笑,在彭梓祺不解的目光下,施施然起身走到二人桌前道:「兩位兄台,小弟楊旭有禮了。」楊旭?紀綱與高賢寧對望了一眼,發現兩人都不認識此人,不過人家行了禮,自然不好不還禮,於是二人也站了起來。
紀綱道:「楊兄多禮了,不知楊兄找在下二人何事?我們認識?」夏潯微微一笑,「若紀兄不嫌小弟唐突,剛才二位所議之事與小弟共同探討一番如何?」紀、高倆人微微色變,雖說如今這大明朝風氣開放,只要不涉及謀反,言論無罪,但剛才說那縣大爺講鬼話,與老百姓說說抱怨一下沒問題,若被衙門裡的公人聽去,極有可能被捉進去治一個不敬之罪,唉,都是喝酒惹的禍啊,不知不覺音量一高被人聽了去。
不過兩人到底不是一般人,心裡打了個突後也不怎麼在意,況且眼前這自稱楊旭之人看上去也並非公門捕快之流。
紀綱淡淡道:「楊兄此話怎講?你我素昧平生,楊兄此舉,不嫌有打擾到我二人飲酒之樂嗎?」夏潯不以為忤,微笑道:「二位皆是正義之士,無須懼怕在下是個小人,何況在下早有言道小弟唐突了。」高賢寧緊接著道,「懼怕一詞自然無從說起,只是楊兄偷聽我等講話,又叫我二人與你共同探討,是何道理?」夏潯知道若要搭上未來紀綱這條線,今天就是個絕好的機會。當下神秘一笑,壓低聲音道,「因為,我知道是誰擄走了唐家娘子。」 彭大小姐心不在焉地一筷子一筷子地夾著菜,心裡想著自已明天回復女裝,豈不是被夏潯這傢伙見了自己的真面目,即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期待。想到這裡,臉蛋微微有些羞紅,他是個人神共憤的專門勾搭良家婦女的花花公子啊,自己怎麼有點期待了?
紀綱與高賢寧隨著夏潯往她這桌過來時,看到的就是彭大小姐羞紅著絕世的容顏,正在走神的樣子,兩人不由自主地就呆住了。
其實說起來,紀、高倆人並不是外人看來是因為紀綱常做驚人之語被開除學籍,高賢寧因二人友情極深而隨他遊歷各地。真實的情況是這兩個人的確是非常有才學,有才的人自然風流不羈,兩人便時常同找一個妓女,一起調戲一個村姑,興致來時,便是二龍一鳳之事也是做得來的。
如此行徑雖可稱為荒唐,但在他們自己看來卻是瑕不掩瑜。你看他們每日酒席來往,從來都是這兩人掏錢,不僅如此,有餘錢時還不時接濟那些窮苦出身的同學,路見不平之事總能挺身而出,就連勾引美貌村姑,那也是在你情我願基礎之上,他們從未用過強。所以,二人在學堂里也算是風雲人物,威望甚高。
無奈今年初紀綱勾引某千金小姐成功解了對方肚兜時,那千金小姐的父親及時出現,若其父是旁人也就罷了,最多承受一頓拳腳,但那位卻是認得他,他也認識的人,當地的學政大人。
結果如何也就很明顯了,學政大人為了女兒名節,施加手段以不敬至聖先師之由將紀綱開革學籍,而高賢寧卻是因為沒了紀綱泡妞也沒勁,才隨他各地遊歷花叢。
二人一路行來,艷事無數,對女人有種天然的鑑賞力,不僅一眼就看出彭梓祺女扮男裝,更是為其絕色姿容而震驚。
有女如此,之前多年所過手的女子,便如螢火比皓月,可稱不堪入目。
紀綱與高賢寧渾然不知胯下帳篷挺立,而此情景卻被夏潯看在了眼裡。
夏潯日夜與彭梓祺相處,自然不再有驚艷的感覺,看到紀高倆人怒舉的樣子,心裡有些鄙視,而在鄙視之外,竟微微產生了一絲眩暈的興奮,胯下小夏潯輕輕動了一下。
夏潯沒怎麼思考為何有種眩暈的衝動,為三人作了相互介紹。紀高倆人強忍著勃發的慾望,謙和有禮地與「彭公子」相互見禮。
紀綱與高賢寧對望了一眼,兩人多年培養的默契,此刻一個小小的眼神交流便確定了對方的想法。
這個情景又被夏潯看在了眼裡,沒辦法,誰叫他前世搞的臥底工作,察言觀色幾乎成了他的本能。誰知這時候大腦里又產生了眩暈的衝動,這種眩暈並不令人難受,相反還微微有些令人興奮。
於是,鬼使神差地,夏潯道:「既然我們大家如此投緣,不如讓小二把酒菜移到小弟房中,我等細談營救唐家娘子的細節如何?」紀高倆人正中下懷,撫掌稱好。彭大小姐心下覺得有些不太好,但想不出理由反對,況且他們明天要做的事也算是個秘密,大庭廣眾的也的確不適合。
於是下一刻,四人便圍坐在夏潯房中的圓桌前推杯換盞。
紀綱與高賢寧皆是風流人物,屬於那咱酒越喝越清醒的人。而夏潯前世臥底出身,酒量也是專門練過的,否則喝醉了露了底便招殺身之禍,所以此刻也只是微醺。只有彭大小姐此時酒意有點上頭,這也怪不得她。雖說是大小姐出身,但周圍練武之人個個都是豪飲的漢子,她或多或少地也有些豪氣,酒到杯乾,不一會兒那絕美的臉蛋便成了酡紅。
所謂燈下看美人,此時的彭梓祺一身男裝,俊美的外表如染了胭脂般,美眸芳華流蘇,瑤鼻高挺,小巧的嘴唇紅艷艷,那天鵝般優美頎長的頸項這時也浮現淡淡的緋紅。
「來,紀大哥,請滿飲此杯,我們再講我女扮男裝,呃不,男扮女裝去引那仇秋上勾的細節。」彭梓祺秀美的玉手高舉酒杯,對著紀綱說道。
紀綱一看機會來了,故意不拿自己的酒杯,嘴角擒著一絲冷笑道:「彭小,呃不,彭公子你男扮女裝?我看不行。」「我如何不行?」彭大小姐美眸一瞪道。
紀綱不急著回答她,轉眼看了看夏潯,只見夏潯迷茫著雙眼,似已不勝酒力,這才與高賢寧相視一笑道,「彭公子可知怎樣男扮女裝才能不被人看出你的男兒身?」,「我怎麼會不知,我本來就····」彭梓祺的話語脫口而出,又突然驚醒,裝作謙虛道,「呃,這個確實不知,紀大哥有何高見?」這種拙劣的掩飾連三歲小孩都騙不了,不過紀綱顯然不會大煞風景地裝作恍然大悟。慢慢地度了口酒,這才慢慢道,「這第一吧,扮女子,模樣要俊俏,越是貌比潘安,越容易不引起對方懷疑。嗯,這一點,彭小···公子自然是過關的。」彭梓祺一聽心中一喜,被人這麼間接地夸俊俏還是搔到了她的癢處,哪個女人不愛別人夸呢。
嗯嗯,彭大小姐輕咳一聲,故作平淡地問道,「那第二呢?」,「第二,自然是要有女子的聲音,你想啊,一個女子在你眼前開口粗聲粗氣的,誰聽不出你的男子啊。」紀綱搖頭晃腦道,「通常這點也是最難的,因為女子聲線與男子不一樣,模仿是很難的,當然,解決的辦法也有,扮啞巴,又或在舌頭底下墊一果核,扮作聲音沙啞,又或是用高深的內功改變聲線。你看這點你就做不到了吧?」,「這有何難?」彭梓祺得意地用女聲道,「小女子見過紀大哥。」 紀綱趕緊裝得目瞪口呆的樣子,指著彭梓祺說不出話來。
彭梓祺洋洋得意道,「我彭家除了刀法,內功一項也算小有成就,紀大哥你看我沒問題吧。」紀綱再看一眼夏潯,夏潯已經在桌上支著腦袋了,明顯醉得不輕的樣子。於是點頭開口道,「還有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女子的身形。」夏潯在旁邊看得心中暗笑,他前世最拿手的除了演戲便是泡妞了,就像眼前這情景,沒一個人看得出來他在裝醉,而他卻在看著紀綱挑逗彭梓祺。咦,那種眩暈感又來了,胯下小夏潯也硬了起來。
「紀大哥看我身形如何?」彭大小姐說完這句話,放下酒杯起身道。
紀綱與高賢寧眼前均是一亮,剛才未及細看,眼前這彭大小姐身材高挑,婷婷玉立,如一枚風中的細竹,纖柔而不失挺立。
紀綱也起身走向她,圍著彭梓祺轉一了圈,卻搖頭道,「彭公子這身高在男人中算是中等,若為女子則是高挑了,問題倒是不大,只是······」「只是什麼?」彭大小姐聽紀綱讚美她身材高挑甚是喜悅,一聽語氣不對急著問道。
「只是這胸不行。」紀綱故作遺憾道。
夏潯聽了這句話胯下肉棒一下子硬了起來,那眩暈感越來越強烈了。
彭梓祺臉上紅暈一閃,下意識地收了一下胸。她為了女扮男裝,將自己豐滿的雙乳束了又束,此時看上去的確胸部平平。
又聽紀綱道,「大凡女子胸部高聳,試問一成熟婦人如何長著如彭公子這般扁平無奇的胸脯?你準備塞兩包子在這裡嗎?」說完紀綱飛快地點了點彭梓祺的胸前,嗯,觸手甚軟,有料。
彭梓祺完全可以躲開這一下的,只是不知為什麼,聽紀綱說她胸部太平,有意無意地就沒躲。
紀綱心中大喜,這姑娘不躲,表明有戲啊。
夏潯此刻心中非常糾結,眼看著紀綱碰了碰心愛美女的胸前,他很想站起來拉開她,內心深處卻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阻止他起身,強烈的眩暈感為他找了藉口,我在裝醉,嗯,我在裝醉,不能動。
高賢寧悠然飲酒,一點都不著急的樣子,他知道紀綱出馬通常能有好事。
不待彭梓祺有反應,紀綱拍了拍自己胸口道,「其實,這方面條件我和高兄都比你強。」 彭大小姐羞澀未過,猛然聽得此話,一時忘了紀綱方才輕薄之舉,匆忙問道,「強在哪裡?」 紀綱道:「你別看我們是書生,書生也是習六藝的,所謂君子六藝,禮、樂、射、御、書、數也。我們拉得開三石弓,舉得起兩百斤石鎖,把胸肌練得賁起,絕對不比婦人胸前差。」 「你們······胸肌······」彭大小姐迷惑了。
紀綱趁熱打鐵道,「你不信?且看。」說完一下脫了身上長衫,兩臂內舉,只見兩大塊胸肌亮堂堂的,強烈地衝擊著彭大小姐的視線。
彭梓祺感到氣氛有些不對了,俏臉一紅就準備坐下去。卻聽紀綱說道,「我估計彭公子雖然習武,但你那身板一定練不到我這種水平,就連高兄都比你強。」轉向高賢寧道,「高兄,你也給他看看。」高賢寧聞言極為配合地脫下長衫,他的胸肌雖不如紀綱塊頭大,也是頗有分量。
彭梓祺最受不得激,今日莫要被他們小看了。看了一眼對面爛醉的夏潯,猛然喝掉杯子裡的酒,伸手就去解衣帶。
夏潯在桌下的手猛然一動,又輕輕放下。
只見彭大小姐輕褪外裳,露出上身欺霜賽雪的嬌軀。那不盈一握的蠻腰,微微凹陷的鎖骨,無不彰現她女子的身份。只是在這種氣氛下,又被人小瞧了,她也沒覺什麼不妥。
彭梓祺嬌喝一聲,「我這身材可扮得女子?」但紀高倆人視而不見般地同時搖頭,「用布包著的胸部算什麼胸肌啊?」 彭梓祺此刻就算有十分酒意也明白兩人的心理了,不就是想激本姑娘給你們看胸部嗎,彭大小姐內心猶豫,要不要脫?她不是個隨便的人,自然明白女子的身軀不可給男人看到,但今日情況不同,紀高兩人居然看不起她的身材,居然認為她身材不夠女人。可就這樣便宜他們,那楊大哥會怎麼看我?
她瞥了一眼夏潯,夏潯已經趴在桌上一動不動了。
咬了咬牙,心想反正楊大哥也看不見,不如就脫一下下,馬上穿回去就是了。
完成了心理建設,彭梓祺福至心靈般美目在紀綱和高賢寧身上流轉,嬌聲道:
「紀大哥,若我胸肌比你們大,你們如何?」紀綱此時兩眼完全落在了彭梓祺上身,迫不及待地道,「你要如何便如何,紀大哥答應你一個條件,不,三個條件。」 「好,我記住紀大哥你的話了,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於是彭梓祺的束胸帶就摘了下來。
紀綱與高賢寧完全不掩飾眼中的慾火,更大的誘惑使他們強忍著腳下沒動,雙眼卻再也移不開彭梓祺胸前。
只見彭大小姐兩顆脫離了束縛的胸乳輕輕彈跳,似乎還冒著絲絲熱氣,頂尖上兩顆櫻桃已然挺立,迎風高漲,處女的乳房雖大卻不下垂。
一旁的夏潯也是第一次看到彭梓祺的乳房,而且是和他人分享,下面的肉棒已如鐵杵般硬挺,他無法解釋這種現象,只能依著眩暈的本能而重重捏著肉棒。
「如何,我扮得女子否?」彭梓祺驕傲地問。
「不,不能。」紀綱艱難地咽了下口水。
「為何不能?」正要重新穿上衣服的彭梓祺杏眼圓睜道,本姑娘給你們看了女孩子家最害羞的地方了,還要激我?真當我不知道你們在想什麼啊。
「你,你看我的胸肌是硬的,而你的胸,胸肌,一看就是軟綿綿,我看根,根本稱不上胸肌。」紀綱說話舔舔嘴巴道。
彭梓祺看著紀綱好一會兒才抬抬眉毛輕笑道,「那你們,是想摸一摸?」紀綱與高賢寧頓時小雞啄米。
「那只能摸一下下哦。而且比較完了,我就要穿上衣服哦。」彭梓祺輕聲道。
這世上有些人容易被巨大的幸福撞暈,思考不了問題,有些人面對巨大的幸福思想反而越來越清醒,紀綱與高賢寧正是後者。
只見得紀綱施施然地伸手撫上彭梓祺嬌挺的雙乳,不僅輕撫過硬硬的乳珠,還在乳房根部揉捏了起來,臉上神情淡然若水。他的手稍有些粗糙,那是長年練力氣的結果,但這種輕度的粗糙,在彭大小姐看來,正磨得她胸乳顫顫發癢。另一邊高賢寧也未閒著,一手搭著彭梓祺的香肩,一手輕揉她一隻乳房。
彭梓祺何曾被男子撫胸啊,而且一下就是兩位男子。只見她嬌軀劇烈抖顫,胸前白晢的肌膚很快浮現粉紅色,香唇輕啟,一絲嬌吟悠然而出。
彭梓祺強忍著推開二人的衝動,美眸還不忘看一眼夏潯。
夏潯這時是真有些暈眩了,若彭梓祺眼尖,不難看到夏潯一隻手正在桌下不停抖動。
至此氣氛算是淫靡了,然而對紀高倆人來說,難得遇上如此極品腦袋簡單的美女,眼下這些只不過是開胃菜罷了。
「嗯,」紀綱收回手輕咳一聲,「你的胸肌雖不如我二人強硬,勉強夠大,可扮得女子。」見紀高倆人收回手,彭梓祺心中掠過一絲失望。鬼使神差地,她也不穿回外裳,就如紀高倆人一般裸著上身,坐回凳子上給二人斟酒,當然給她自己也倒了一杯。
只見一個風姿絕世的女子赤著上身與兩位同樣赤著上身的男子一起飲酒,饒是紀高倆人見慣了風流陣仗,此刻也有些激動。
放下酒杯,紀綱又道,「彭公子在外形上裝女子不成問題,就連我等也不易分辨。」「還有什麼要注意的,願聽紀大哥詳解。」彭梓祺挺著咪咪嬌聲道。
「彭公子扮成婦人,乍一看還真那麼回事,然而在那些花叢老手眼裡,這不過是表面迷惑罷了,稍一拭探便可知究竟,」紀綱故作高深道。
「紀大哥就不要吊小妹胃口了,你快說呀。」彭梓祺酒意上腦,連自稱改了都沒意識到。
「嗯,說得太複雜你也不明白,簡單來說吧,若那仇員外見了你要來輕薄於你,你如何反應?」紀綱望著彭梓祺眼睛道。
「自然是揍得他找不著北嘍。」彭梓祺眯起眼睛危險地道。
紀綱笑著搖搖頭,眼球不時瞟一眼彭大小姐胸前怒突雙峰,肉棒脹得不行。
「若不讓他接近於你,如何引他上勾?」「這倒也是,」彭梓祺回過神來,點點頭問,「那依紀大哥之見,我該當如何?」 「自然是半推半就,欲迎還拒。給他點甜頭,又不讓他輕易得逞,依那仇員外好色如命的性情,必然跑不了了。」紀綱斷言道。
「怎樣才能欲迎還拒?」彭梓祺羞澀地問,完全成了一個好奇寶寶。
「打個比方吧,他要親你,你既要讓他親到,又不讓他將舌頭伸到你嘴裡,這就是第一步,來,我們可以演練一番,我就是那仇員外,你就是那千里尋親的小娘子。」紀綱說完不待彭梓祺反對,將屁股下的凳子一下挪到彭梓祺身邊,猿臂輕探,就將彭梓祺摟到了懷裡,「就像這樣。」 只見紀綱唿著酒氣的臭嘴,對準彭大小姐香噴噴的小嘴就吻了下去。
彭梓祺一個發獃,讓紀綱的舌頭碰著了貝齒,猛然反應過來,緊閉雙唇,玉手輕輕地推在紀綱胸口,觸手是男人發燙的皮膚,彭大小姐一時有些迷亂。
紀綱趁機輕扶彭梓祺酥胸,舌頭繼續奮進。
或許是紀綱的舌頭太富侵略性,彭梓祺眼裡清光一閃,玉手微一用力,紀綱差點被推倒在地。
「你,你這是何意?」紀綱生氣道。
「紀大哥不是教我欲迎還拒嘛,我這不是在拒你嘛。」彭梓祺羞羞地道。
「唉,好了,剛才是仇員外在親你,你可以推開。現在是紀大哥要親你,你不能再用內力了。」紀綱探過身來又道。
彭梓祺小嘴又被吻上了,掙扎了兩下,微微喘息道,「紀大哥為何也要親我?」 「嗯,欲迎還拒,先拒後迎嘛。你拒了之後就要迎,就像這樣,對,張開小嘴,把小舌頭吐出來,跟紀大哥舌頭碰一碰,對對,很好,就要如此這般,你進我退,我進你退,對對,你做得很好。」紀綱一邊舌吻一邊教導道,手上不知不覺用了力,揉得彭大小姐胸前紅通通一片。
這一吻足足有五分鐘,初嘗此道的彭梓祺最後還意猶未盡地舔舔香唇。
「下面我們再來談談下體,」紀綱一手摟著彭梓祺,一手輕輕下探到她翹臀,輕柔地打著圈,「這男子吻了女子後,便會進一步要求做愛,若是一般粗魯之人,此時就會撕了你的衣服奸弄於你,但那仇員外是花叢老手,想必也懂得憐香惜玉,此時就會愛撫你那玉珠,以期流水潺潺,方好進入。」 「玉,玉珠?」彭梓祺聽得一愣一愣地,可憐彭大小姐母親早逝,無人跟她提起過這男女之事,而她一向對自己的身體也是羞於探索,這時就有些不懂了。
紀綱一看彭大小姐連玉珠是何物都不知曉,禁不住與高賢寧得意地對視了一眼。
「所謂玉珠,通俗地講就是陰蒂,可要紀大哥指導你一番?」紀綱大手伸入彭梓祺下身長褲,輕輕扯著彭大小姐幾根柔軟的毛毛道。
「可,可人家是男子啊,也,也有陰,陰蒂嗎?」彭梓祺深吸一口氣,頭腦發昏地道。
「來來,讓紀大哥教你怎麼做一個女人,坐紀大哥腿上來吧。」紀綱手上輕輕用力,彭梓祺不由自主地倒了過來。
紀綱虎軀一震,王霸之氣勃發,誰能想到剛剛認識的絕色女子這麼快就脫了衣服倒在他懷裡任他撫弄啊。
「先除了這礙事的東西吧,」紀綱一面說著一面輕褪彭梓祺下裳,彭大小姐意亂情迷地抬起香臀配合著他把底褲脫了下去。
只見彭梓祺此時渾身只剩那細小的底褲掛在腳踝處,潔白的兩腿間一抹黑色觸目驚心,稀疏的陰毛被幾滴露珠打濕,黑亮黑亮的,映著牆上的油燈奪去了紀高倆人的出神目光。彭梓祺兩條大腿因常年練武的關係,健美結實,加上修長的體形,無不令久歷花叢的紀高倆人目眩神迷。
「想不到彭公子這麼快就變成女人了,彭家的內功心法果然與眾不同,竟可將下體改變得與婦人一般無二,神乎其技啊。」紀綱笑著調侃道。
彭梓祺一聽大羞,「紀大哥不可取笑人家,這,這也是為了行那救人善舉嘛。」紀綱輕拍彭梓祺臉蛋,似是下定決心般道,「也罷,今日就讓我與賢寧二人,教教彭公子行這男女之道,也防日後在那仇員外面前穿幫。」轉頭對高賢寧道,「賢寧,你來舔這乳珠,我來逗弄這下體,讓彭公子做一回真正的女人。」高賢寧也搬了凳子與他們坐在一處,散發著熱氣的大嘴一下子含住了彭梓祺一顆挺立在空氣中的乳珠。
紀高倆人配合默契,很快就把彭大小姐弄得氣喘噓噓,嬌軀亂扭。
紀綱大手在彭梓祺陰部飛快地上下摸弄,引得彭梓祺水流不斷,美眸不敢看二人的神情,如一隻倒地的天鵝般伸長優美的脖子。
夏潯在一旁幾乎忘了自己在裝醉,右手都擼得發麻了,可小夏潯卻愈見神勇,竟無一絲射精之意。
初經風流陣仗的彭梓祺很快就要達到人生的第一次高潮,有力的兩條美腿緊緊夾住紀綱使壞的大手,一旁的高賢寧一看,趕緊棄了彭梓祺胸前玉乳,兩手狠狠掰開彭大小姐兩條大腿,大嘴直接吻上她下體,正正地接著了彭大小姐人生第一次潮噴。
那股散髮絲絲香氣的溫熱液體不僅注了高賢寧整整一口,還多出不少打濕了老高同志威嚴的面孔。
彭梓祺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失神地望著一臉淫笑的紀綱。紀綱那絕對稱不上英俊的臉龐,此刻在她看來竟與夏潯的風姿不相上下。
彭梓祺忽然間什麼都明白了,什麼教我男扮女裝啊,什麼教我怎麼做一個真正的女人啊,這兩個壞蛋想要人家的身體才是真的。
彭大小姐性格中乾脆的一面顯了出來,她顧不得剛經歷高潮的身體還有些發虛,一個彈跳就從紀綱懷裡站了起來,穩穩落在地板上,手上不知何時拿過了她的鬼眼刀,刀身半出鞘,反射著寒光。
彭梓祺玉手指著紀高倆人,怒容滿面。
「你們,你們,早知道我是女兒身了對不對?」紀高倆人一看場面不對,這妞果然辣啊,翻臉的速度比翻四書五經還快。只是彭梓祺嘴上雖然算是厲聲質問,一絲不掛的玉體卻讓她的嚴厲語氣大打折扣。
若被一句話就能嚇倒,紀綱也不會成為日後正色道,「彭公,小姐誤會了,我與賢寧二人對姑娘絕無一絲冒犯之意。
一切皆因姑娘容貌實在出眾,令人迷亂啊。況且今日之事,皆為救那被淫賊擄去的唐家娘子之故,我看姑娘對這引魚上勾之事毫無經驗,為權宜計,不得不出此下策,以令姑娘對即將發生的事有個準備,才能從容應付。」紀綱說得義正詞嚴,彭梓祺一時竟找不到話來反駁。
「況且姑娘方才不也體會到了做女人的快樂嗎?」紀綱這句話擊中了彭梓祺的軟肋。
彭梓祺臉上紅暈一閃,方才高潮時靈魂飄蕩的快感回味了過來,鬼眼刀不知不覺間躲回了刀鞘內。
「算了,就當便宜你們兩個壞蛋了。」彭梓祺嬌聲道,當下就要撿起地上的衣服穿戴。
「且慢。」紀綱連忙阻止道。
「嗯?」彭梓祺美眸一瞪,握著刀的玉手一緊。
紀綱苦笑著指了指自己下身的帳篷,「姑娘現在是爽利了,我與賢寧兄弟二人的問題還沒解決呢。」彭梓祺不解地望著兩人的怒突的下體。
「姑娘可知,若男子肉棒硬起卻得不到發泄,肉棒遲早會充血而死,也許下一刻,我與賢寧便不得不入宮做一對太監去了。」 「這,」彭梓祺心虛地美眸四處轉動,「這關我什麼事呀?」 「怎不關姑娘事,」紀綱苦笑道,「若非姑娘容顏絕世,我二人的肉棒也不會硬如鐵杵啊。」彭梓祺芳心狂跳,有些似懂非懂,這兩個壞蛋莫不成想要姑奶奶的身子?
紀綱察顏觀色的本領一等一地厲害,見她這付模樣便知其心中所想,趕緊出聲道,「其實,姑娘若要為我等去火,方法簡單得很,不需破去姑娘身子也行的。」 「那,要我如何做?」彭梓祺好奇心又上來了。
「姑娘只需如此這般······」紀綱在彭梓祺耳邊輕聲道。
彭梓祺聽了紀綱的話,似笑非笑地望著紀綱。就在紀綱以為行不通的時候,彭梓祺道,「也罷,我可幫你們弄出來,只是你們需答應我一事,今日之事,待楊大哥酒醒之後,不可說與他知曉,我方可滿足你們。」 「那是自然,就算姑娘你不說我等也不會說出去,看姑娘神情,想必楊兄是姑娘的心上人了,所謂君子有成人之美,我們不但不會說出來,相反還會在楊兄面前多說說姑娘的蘭心慧質,必得讓楊兄對姑娘你刮目相看才好。」紀綱認真地道。
把夏潯說成她的心上人,這話讓彭大小姐心頭又喜又羞,這時再看紀高倆人就更順眼了。
「那紀大哥要梓祺怎麼做?」彭梓祺放下鬼眼刀,裸著身子立在紀綱身前問。
紀綱脫掉被子,露出猙獰的肉棒,指點道,「首先跪下來,對,就這樣,扶住肉棒,聞聞它。」彭梓祺依言跪下,纖纖玉手輕輕抓住紀綱的肉棒,觸手滾燙,忍不住陰內又有股熱流產生。
「是這樣嗎?」彭梓祺嬌俏的鼻頭輕碰著紀綱的肉棒問道。
「對,沒錯沒錯,」紀綱大喜,「然後,伸出你的香舌,舔舔它。」彭梓祺如同一個乖乖的學生,聞言輕舔起來,嗯,味道有些閒,還有些騷,有點像自己凈手後的味道。這種味道不僅不讓她抗拒,還讓她有些吞咽的衝動。
彭大小姐是個容易把想法付諸實踐的人,有了吞的衝動,就去做了,只是紀綱的肉棒太長,她的小嘴容納不了半根。
輕輕地吞吐著肉棒,彭梓祺一雙妙目還不時往上望望紀綱的表情。
此女無師自通啊。紀綱心內輕嘆道,何其幸也。
就在彭梓祺吞吐紀綱的肉棒之時,高賢寧也沒閒著,他很快地脫掉全身的衣物,扶著肉棒輕輕地在彭梓祺香臀後面上下摩擦。彭梓祺回頭看了一眼,並未表示拒絕。
高賢寧大喜,伸手掏了一把彭大小姐的春水塗在肉棒和彭梓祺的臀溝深處,龜頭輕點那朵小皺菊。
「高大哥你要幹什麼?」彭梓祺受不了了。
「姑娘放心,所謂三圓不如一扁,今日便讓姑娘知曉如何在不破身的情況下,也能體驗到交合的快感。」高賢寧笑著道。
彭梓祺心中躍躍欲試,就像在集市上看到一件漂亮衣服,老闆告訴她不用花錢就能穿回去一樣心情。
「嗯,高大哥你來吧。」高賢寧得了美人允許,興沖沖地把肉棒往彭梓祺肛門中擠去,若是一般女子,這首次後庭開道都是痛不欲生的,但彭梓祺不一樣,她從小練武,天賦又高,身體的柔韌性早練到了全身的每一塊肌肉,所以,高賢寧的肉棒貫穿她的後庭時,不僅沒遇到絲毫阻礙,還體會到每一塊括約肌輕輕按摩肉棒的極高快感。抽插不到三兩下,竟不由自主地射在了彭梓祺的直腸內,真丟臉啊。
彭梓祺呢,剛體會到被人貫穿的興奮,就見身後肉棒軟綿綿地退了出去,不禁回首幽怨地瞟了一眼高賢寧,老高滿面羞慚。
「紀大哥,你看高大哥他,人家被他弄得不上不下的,你能不能也去弄弄?」彭梓祺撒嬌地道。
「沒問題,沒問題,高大哥搞不定,還有紀大哥在,定叫你嘗嘗雲雨滋味。」紀綱興奮莫名地道。
肉棒從彭梓祺檀口裡退出來,把彭大小姐擺弄成狗狗式,紀綱迫不及待地把肉棒往她肛門裡塞。
彭梓祺伏低了細細的腰身,高仰螓首,嘴裡吐出一聲愉悅的呻吟。
就在她細細體味後庭花開的快感時,只見紀綱也忍不住軟滑了出去。
不能怨老紀,實是彭梓祺後庭功力太強,以紀綱的實力,也只比高賢寧多堅持了五下罷了,最後兩下還是趁剛射未及變軟而貢獻的。
這個時候,夏潯的手終於停止了抖動······夏潯剛才一直在擼,可是肉棒堅挺如柱,毫無一絲射精之意。這時的紀高倆人經過剛才的破菊,加上之前又喝了許量酒,兩人已攤睡在彭梓祺旁邊了。彭梓祺剛感覺到後庭的刺激,快感即將來臨時,那兩人的不爭氣,使她格外失落。
夏潯此時手臂一揮,「啪」一聲,酒杯掉落在地,發出清脆的響聲,之後又繼續裝睡了。彭梓祺目光定向夏潯,忽然看到他的下體堅挺的矗立在桌底下,「楊大哥……楊大哥」,彭梓祺搖著夏潯的身體,看他沒反應,纖纖玉手輕輕抓住紀綱的肉棒,觸手滾燙,忍不住陰內又有股熱流產生,衝出體內。彭梓祺看著這條大肉蟲,粗壯、堅挺,忍不住促上鼻子聞了聞,上面沒有像紀綱的騷味,但卻充滿著刺激她敏感神經的獨特味道,彭梓祺伸出香舌,輕輕的添了添,熱熱的,一股透明液體瞬時溢出肉棒。
這時的夏潯已經慾火焚身了,心理不停地喊:「快插進去……快插」,身體也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彭梓祺握著的肉棒在輕輕的抖動,小穴好像突然再次燃燒起來,洪水泛濫而下,她環看四周,那兩人已累的熟睡過去,她便上前扶倒夏潯,騎坐在夏潯腰部,縴手握著粗大的肉棒,直接塞進肉穴里,頓時感到小穴飽滿,肉棒上下攢動刺激著,彭梓祺從未感受過這種強烈的肉體刺激「嗯……嗯……嗯……」,彭梓祺強烈的呻吟聲不由自主的散發出來,隨著肉棒的刺激,肉穴內已入流水,「啊……啊……啊……」,彭梓祺慢慢的從呻吟聲發展成了大叫,瞬時感覺自己體內一股熱流沿著肉棒與小穴之間的縫隙擠了出來。
彭梓祺爬在夏潯胸前,心理默語:「楊大哥,還是你厲害,比那兩個強多了」。說完,慢慢的抽出肉棒,之間肉棒已然堅挺,毫無退縮之意。夏潯在剛才的抽插中已感到彭梓祺的肉穴簡直是人間極品,她好幾次忍住不讓自己繳槍,就是想多感受一下這樣舒適的玉穴。
彭梓祺看著已然不倒的肉棒,再一次激起後庭的強烈慾望,瞬時轉身,背對著夏潯,一點點將肉棒插入後庭,彭梓祺後庭功力實在是太強,伸縮自如,肉棒毫無阻礙的進入玉洞,彭梓祺一點一點加快抽插的速度,「啊……啊……啊……楊大哥,你的肉棒真粗,我好舒服啊」。
夏潯此時感到無比的刺激,挺入後庭的剎那,那股緊緊包圍的力量就像金箍棒一樣纏住肉棒,使她無法脫離,彭梓祺後庭不斷的伸縮,「啊……啊……啊……」刺激聲充滿整個空間,夏潯忍不住了,耳中不斷傳進淫蕩的叫床聲,加之彭梓祺後庭的不斷圍攻,他終於在彭梓祺最猛烈的叫聲中一瀉千里。
彭梓祺此時的才明白後庭的快感遠比肉穴刺激的多,看著躺在旁邊的夏潯,滿足的自語道:「楊大哥,以後還要你來滿足我的後庭……」說完,隨之倒在地上,疲憊的閉上眼睛,沉睡過去。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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