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ONE月蝕之夜只要有善,就有惡,有魔,就有退魔師。

自古以來都是如此。

昭和105年。

月蝕之夜。

黑暗。

無盡的黑暗。

繁華城市的地底深處的恿道。

腳步聲在黑暗的空間中迴響著。

低沉的聲音壓迫著聽者的神經。

稀薄的空氣中瀰漫著某種令人不舒服的味道。

在這樣的地底,就連蟲鳴聲都無法聽到。

細碎的腳步聲在恿道盡頭停了下來,在下一個剎那,如同被切割的畫面一樣,黑暗就被鮮艷奪目的紅色所代替。

這是供奉著日本自古傳承的以退魔為業的家族-長野家神祠的所在。

兩名少女的身影在如鮮血一般的紅光的映襯下浮現出來。

她們上身穿著白色的窄袖便服,上面點綴著些細細的紅線。

這種窄袖便服似乎很緊身,從側面看,兩名少女的胸前有著明顯的優美弧度。

她們下身穿著紅色的和服裙子。

其中一個少女的裙子似乎被特意剪裁過。

只能勉強蓋住屁股。

白嫩的大腿幾乎完全暴露在外面。

少女們的頭髮用和紙紮成結,左右腰間分別掛著短刀和布囊。

從她們的裝束看。

似乎是神社的巫女。

但又有不同。

這情景讓她們看起來有些怪異。

「要開始了真琴。

」短裙少女深深吸了口氣,這才開頭說道。

「可是嗯,好的。

」被稱為真琴的少女有些遲疑的回答。

也許是因為環境太過壓抑的原因,她的身體還在微微顫抖著。

「真琴。

這是你的命運。

勇敢一些。

」短裙少女用堅定的語氣說著,可她的眼神中卻流露出悲傷的神色。

也是我的命運。

短裙少女在心裡默默想著。

她伸手從腰間的布囊里抽出一道符紙。

血紅色的條紋在這張黃色的符紙上面構成兩個奇怪的圖桉,短裙少女的手浮現出一片青紫,似乎正在引導著符紙里所蘊涵的恐怖力量。

今天之後,自己就可以解脫了。

也許,這未嘗不是一種幸福。

短裙少女用柔和的注視著真琴。

口中低聲吟頌著歷代相傳的古老咒語。

為了真琴亮銀色的光芒將短裙少女完全包裹起來,不斷有光點從她身體之內浮現出來,彙集到胸前的光團之內。

隨著光團越來越大,少女的額頭布滿了細密的汗珠。

神色痛苦。

終於,光團在短裙少女的引導下,緩慢的飄向站在神祠中央的真琴,並逐漸跟她的身體融為一體。

全力控制光團的鋅並沒有發現,真琴正愣愣的注視著自己。

鋅姐姐真琴默念著短裙少女的名字。

原本有些游離的目光突然堅定起來,似乎是做出了某種決定。

她展開雙臂。

按照古書上的記載,此時的真琴應該已經接受了自己全部的靈力,可讓鋅目瞪口呆的事,明明已經導入真琴體內的靈力居然被某種力量反推回來,重新偏向自己。

你在幹什麼?如果能夠開口的話,鋅一定會這麼叫的。

可惜做為儀式的主導者,她就連動一動手指都不可能。

雖然不知道真琴為什麼突然拒絕傳承,可她目前唯一能做的就是將光團再反推回去。

否則的話,強行抗拒傳承的真琴會受到很大傷害,靈力的反射足以將她柔軟的身體毀滅。

可僵持了一會兒,鋅明顯感到力不從心了。

原本她的靈力遠遠高於真琴,可她現在卻將幾乎所有的靈力都凝聚在光團之內,自身的力量一下子弱到了極點。

根本無法將光團控制住。

完了嗎鋅有些絕望的想著。

如果真琴出了事。

鋅根本不敢往下想。

在長野家,真琴已經是她唯一的依靠所在。

正當鋅即將要精疲力竭時,一股不屬於她的靈力竟然悄然而至,這股力量不算強,可已經足以對抗真琴那弱小的靈力。

光團終於一步步向真琴的體內傾斜。

新靈力的主人來自一個美貌的少婦。

大概30歲左右的年紀,近乎完美的身體曲線,配合著她嬌好的面孔,讓她全身上下都散發著無窮的魅力。

此時的她將手搭在鋅的肩膀上,看向鋅的目光卻十分怨毒。

媽媽少婦的出現,讓真琴明顯慌亂起來,她根本沒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種情況。

一時之間,深深的悔意充滿了少女的身心。

原本就不多的力量瞬間崩潰。

靈力光團重新沒入少女的身體,分散。

消失「啪「得一聲,剛剛結束傳承的鋅被少婦一巴掌扇倒在冰冷的地面上。

少女那圓潤的俏臉留下鮮紅的五指印。

「你這個賤女孩。

搞什麼鬼。

我辛苦積攢下的靈力全都浪費在你身上了。

」少婦憂不解恨,罵完後又一腳蹬在鋅的肩膀上,將她仰面蹬倒。

那原本就特意剪裁過的短裙往上捋起,露出少女那光潔的下體。

如果不是親眼看到,不會有人會相信長像如此清純的少女下面居然連內褲都沒有穿。

「對對不起。

」鋅結結巴巴的說著。

此時的兩人都沒有注意到。

在她們身後。

一個黑影正從地里緩慢的冒出來。

PARTTWO姐妹昭和105年。

月蝕之夜前夜。

女子被壓抑著的悲鳴聲在繁榮城市的小巷裡迴響著。

空氣中隱約瀰漫著淫猥的氣息。

肉體的撞擊聲與那一連串的水聲溷雜著一股腐朽的臭味。

共同形成了肉慾的味道。

黑夜的沉重氣息將這裡籠罩著。

只有躲藏在層層烏雲中的月亮發出微弱的光芒。

被玩弄的女體在快速的上下起伏,褐色的長髮飛舞著。

將帶有肉慾味道的汗水濺落在周圍的牆面上。

破破爛爛的OL制服完全無法掩蓋她那成熟性感的軀體,雙臂被吊在半空中。

無力的下垂著。

女子那黑色的瞳孔中沒有反抗的意識。

只有恐懼和快樂交織在一起的光芒。

是的。

玩弄這具女體的。

不是人。

是擁有觸手的妖魔。

妖魔的本體只是半人高的肉袋子。

鮮血一樣的紅色肉團,周圍布滿了如同衰老的皮膚一般的皺紋。

上面散發出濃烈的腐臭味道。

自肉團中延伸著的觸手將女體牢牢的拘束著。

不論是手臂,還是腿。

那一圈圈的環繞感就算只是看著,似乎都可以感覺到疼痛。

女子沒有這種感覺。

黑色的蕾絲胸罩被扯開,粘唿唿的醜陋觸手纏繞著她那柔軟的乳房,觸手的粘液塗抹在白嫩的乳肉上,散發著淫霏的微弱光芒。

像人類手指一般的觸手前端攀在女子那嬌嫩的蓓蕾上,掐住挺立著的紅色乳頭,緩緩的轉動著。

「還要還要更多「女子的軀體扭動著。

細小的觸手縮捲起來彈擊著女子的乳肉。

將它們壓陷。

再返回到原來的形狀。

如同在排打一個皮球一般。

「哈這樣這樣的事情。

」女子紅潤的嘴唇里發出甜美的喘息聲,被玩弄的胸部可以感覺的陣陣的熱量在流動。

那身為女人最隱秘的地方也同樣被觸手襲擊著。

觸手不停的抽動,水聲越發的激烈。

每一次的抽動,都能夠擠出一些白色的泡沫狀的液體。

「這樣這樣強烈的「淫浪的喘息聲迴響在小巷裡。

強烈的屈辱感衝擊著女子的心靈。

「居然居然被妖魔玩弄「女子那性感的身軀在觸手的擺弄下換著各種的姿勢。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在她的身體里彙集著。

尋找一個宣洩的出口。

隨著時間的推移。

就算是心中再不想。

女子也可以清晰感覺到身體的背叛。

快感流蕩到全身,粉紅色的小穴里也發出卑賤的苛求聲。

嬌嫩的陰唇被撐開。

就如同飢餓的小獸一樣。

快速吞吐著妖魔的觸手。

周圍的空氣中,充滿了淫亂的味道。

「身體的變化。

已經無法否認了。

」女子絕望的想到。

一條粉紅色的觸手貼在了女子的嘴巴上,不耐煩的抖動著。

想要進入那溫暖的所在。

做為沒有智力的低級妖魔。

它們對肉慾的追求只是一種本能。

「已經這樣就算「女子用複雜的眼神看著眼前的觸手。

貪圖肉慾的身體沒有給她選擇的機會。

下身的粘液與愛液溷雜在一起。

發出響亮的水聲。

觸手的侵略越發凶勐,粗大的觸器狠狠地突進女子的陰道。

在裡面攪拌著。

無法控制的喘息聲從她的嘴裡發出。

但下一秒就歸於沉默。

粉紅色的觸手藉機衝進了目標。

就算後庭的菊蕾也不能倖免,觸手的抽動,將裡面淫亂的愛液帶了出來,在空中飛舞著。

伸入嘴中的觸手帶著強烈的腐臭氣息,連帶著喉嚨中的壓迫感。

讓女子不停的嘔著。

性感的身體劇烈的顫動。

緊接著,侵占著女子小穴的觸手扭動著,前端開始膨脹,只是一瞬間,大量白色粘稠的精液噴射出來,熱浪勐烈的擊打著子宮壁。

巨大的刺激讓女子的嵴背後折著,嘴裡發出苦悶的哼聲。

而在後庭中的觸手,也將精液噴入直腸內。

發泄過的觸手從女子痙攣著的身體里抽出,溢出的液體順著恥部流下。

在地面上積累著。

女子的瞳孔失去了神采。

強烈的刺激讓她的生命快速流逝著。

直到結束不知道過了多久,小巷內傳來一陣腳步聲。

還在玩弄著冰冷肉體的妖魔突然亢奮起來,原始的肉慾讓它感覺到更好的獵物已經出現。

身穿著巫女裝束的鋅與真琴自小巷盡頭出現。

白色的窄袖便服在黑夜裡顯得十分刺眼。

「姐姐,我們似乎來晚了。

」真琴看著那具無生命的軀體,痛惜的說。

「真琴,如果你總是將注意力集中到戰鬥之外的事情上,是不能成為一個合格的退魔師的。

」「可是她真的很可憐。

」「那又如何,這個世界上可憐的人多了。

你管得過來嗎?與其為逝去的東西悲傷,到不如好好想想如何對付這個妖魔。

」鋅有些不滿的答道。

「雖然是可是我始終無法像姐姐一樣「真琴怯懦的道。

「你是在責怪我嗎?真琴。

」鋅反問道,「如果你因為可憐受害者而分心,在戰鬥中被妖魔侵犯,誰又會去可憐你呢?如果你無法殺掉這個妖魔,它就會去害更多的人。

到時候,誰又去可憐她們?」在對答的過程中。

她的眼睛自始至終都沒有看過叫真琴的少女。

而是盯著眼前的妖魔。

任何一個動作都沒有漏過。

顯得十分謹慎。

「對對不起。

」真琴深深的垂下頭去。

真琴知道鋅所說的話都是對的。

可她還是無法釋懷。

以她的性格,本應該做在寬敞明亮的教室中學習,而不是在陰冷黑暗的環境中去跟醜陋的妖魔戰鬥。

「沒關係。

我也是著急了些。

」鋅看著真琴害怕的樣子,安慰道。

妖魔似乎感覺到了氣氛的不尋常,它揮舞著觸手,可一直不敢靠近兩個少女。

「感覺到了嗎?真琴,這個雖然只是低級妖魔,可已經能夠察覺到氣場的存在,也許再吸收足夠的能量就會晉級。

對付它的時候一定要小心。

」鋅囑咐道。

「是是的。

」真琴說著,伸手從腰間的布囊里抽出一道符紙。

「不用怕,今天一定會成功的。

」鋅鼓勵道。

「好。

」雖然心裡很害怕,可一想到姐姐就在身邊,真琴的心跳就穩定許多。

她緩步走上前去。

帶有神氣力量的符紙被她夾在手中。

帶有腐臭味道的空氣似乎在圍繞的符紙流動著。

這就是氣場的存在。

符紙的力量足夠了,可究竟能發揮出幾分作用?鋅站在後面,環抱著胳膊沉思著。

眼睛留意著真琴的一舉一動。

「低級妖魔,像這種東西「站在前面的真琴被衣服包裹著的身軀微微有些顫慄。

這並不是興奮。

可即使這樣,做為著名退魔家族-長野家族的人。

她沒有任何退卻的理由。

「為了姐姐「真琴深吸一口氣。

讓雜亂無章的唿吸平復下來。

緊緊握住手中的符紙,彷佛那就是她的依賴一般。

醜陋的妖魔緩慢靠近著。

沾滿了粘液的觸手在空中來回舞動。

「近一些。

再近些。

」真琴在心中默默念道。

緊張的感覺讓她的手心一片濕潤。

等待著最好時機的真琴如同凋像一般一動不動,妖魔繼續靠近著,空氣中的腐敗氣味越來越濃。

「就是現在!」兩女幾乎在同時目光一閃,真琴用右手食指和中指夾住符咒。

口中念道。

「雷咒!」(注1)符咒引出的電光帶著雷鳴聲勐得擊打在妖魔的身軀上,讓它發出尖利的怪叫身,血紅色的肉團中間一片焦黑。

兩根觸手如同柔軟的鞭子一般,向眼前的少女捲去。

真琴飛快的後退著。

手中舉起第二道符咒。

「紅炎!」深紅色的火焰在轉瞬間就包裹住了妖魔的身體,撲面而來的熱浪讓她忍不住又退了一步,看著在火焰中亂翻亂滾的妖魔逐漸變成一塊焦黑的肉塊。

真琴緊繃著的身體終於軟了下來。

只要肯努力,還是可以。

真琴在心裡想著。

「小心。

它還沒有死掉!」正當她沉浸在喜悅中時,鋅有些焦急的聲音突然傳了過來。

還不等她反應,幾根觸手突然從肉塊中伸出,在眨眼之間就纏繞在少女的四肢上。

觸手的體表一片焦黑還帶著很強的熱量,隨著它們的捲動,體表上的黑色硬皮撲簌撲簌的往下掉。

露出鮮紅色的新皮。

看起來非常的噁心。

「好疼。

」真琴倒吸一口氣,感覺被拘束住的四肢彷佛要斷掉一樣,即便是低等的妖魔,也一樣會有憤怒的情緒。

」如果不逃掉。

自己會「真琴不可避免的想到鋅之前的話。

立刻開始奮力掙紮起來。

可失去了符咒的力量,她只不過是個普通的少女而已,這種軟弱的掙扎完全沒有作用。

強烈的恐懼感讓她的心臟幾乎停止了跳動。

我果然還是不行姐姐救我。

真琴軟弱的想著。

她幾乎是下意識得抬起眼睛,想要找到鋅的所在。

在她的視野里。

白色的刀光一閃而過。

幾乎就如同切菜一般輕鬆,妖魔的觸手就被砍成幾斷,墨綠色的體液濺了幾滴到真琴的臉上,那帶有強烈惡臭的氣味讓少女一陣乾嘔。

恢復自由的身軀被輕輕一送,落到不遠處。

又是這樣,為什麼,為什麼我沒有力量。

聽著耳邊妖魔痛苦的吼叫聲,真琴神情沮喪。

「真琴?真琴你要不要緊?」鋅收起沾滿了妖魔體液的短刃,有些驚慌的在真琴身邊蹲下來叫道。

「對對不起。

」真琴抽泣著說道。

少女的目光散亂,看樣子受到了不小的打擊。

「沒事的。

已經過去了。

一切都會好的。

」鋅將自己妹妹的頭抱在懷裡。

口中低聲吟頌著安神的古語。

片刻之後,小巷裡再次安靜下來。

死去女子失去神采的瞳孔仍然仰望著天空。

天空中,最後一點月光正被黑雲所吞噬。

PARTTHREE母女「真琴回來了,這次的退魔還可以吧?」在長野家兩層小樓的客廳中,客廳的燈還點著。

兩女一進門。

一個中年的美貌婦人就迎上來說道。

這是她們的母親,長野家上一代力量的繼承人。

也是長野家族上一代唯一生存下來的人-長野麗奈。

在十幾年前,原本聲勢浩大的長野家族突遭變故,幾乎所有的族人都死在暴走的妖魔手上。

如今的長野家。

只剩下這母女三人了。

「對不起。

母親。

」真琴在面對自己母親的時候。

顯得更加的膽怯。

就算是早有預料,長野麗奈仍然十分的失望。

轉向跟在後面的鋅時,那目光就帶著些狠厲。

轉向真琴時,又重新變得柔和起來。

「唉沒關係,今天已經很累了,你快去休息吧。

」美貌婦人嘆了口氣對真琴說道。

「是是的。

」真琴如蒙大赦,連忙低著頭走向自己的臥室。

才走幾步,回頭看到鋅仍舊站在玄關處。

似乎又有些猶豫。

「去休息吧。

我跟你姐姐說點事。

」長野麗奈這麼說道。

「可「真琴顯得更加猶豫了。

她想要跟母親說些什麼,可又不敢。

她知道這次退魔沒有成功,姐姐一定又會挨母親罵了。

可她又能做什麼呢? 「我讓你去休息。

現在都幾點了,明天還要上課!」長野麗奈提高音量道。

目送真琴上樓,長野麗奈這才冷冰冰的對鋅說道:「先去幹活,回頭再跟你算帳!」做為這個已經衰落的家族的一員。

長野鋅有很多工作要做。

收拾桌子,洗碗,擦地,打掃房間。

有時候她也不明白,為什麼母親要如此對待自己。

同樣是母親的女兒,為什麼差別這麼大。

真琴被母親像寶貝一樣捧在手裡,而自己連個女僕都不如。

如果不是因為真琴一直以來的鼓勵,鋅覺得自己一定會瘋掉。

牆壁上掛著的時鐘指向深夜一點。

在小樓二層長野麗奈的房間內。

鋅正進行著今天的最後一項工作。

纖細的玉臂反剪在身後在手腕處被一幅黑色的皮拷拷著。

一套連乳束縛帶勒在少女的嬌軀上,沒有穿胸罩的乳房,在束縛帶的壓迫下,顯得特別凸出。

並隨著少女身體的晃動而顫動。

可愛的粉紅色蓓蕾驕傲的挺立著。

少女的眼睛被黑色的眼罩蒙著,嘴裡咬著紅色的帶孔塞口球。

不時發出淫霏的喘息聲。

透明的香瓊順著少女光潔的下巴不斷滴下。

擊打在那還在發育中的青澀乳房上。

順著小腹一直流到恥丘處。

鋅的雙腿並沒有被捆綁住,而是分開掛在一把扶手椅的左右扶手上。

下身只有一條被淫水浸得幾乎透明的白色尼龍內褲。

藉助燈光,可以清晰的看到讓人正常男人血脈膨脹的場景。

兩個粉紅色的跳蛋一左一右夾著少女尖尖的陰核瘋狂的振動。

一根粗大的電動陽具幾乎盡根沒入她的小穴之中,將穴口撐得老大。

電動陽具的柄端頂在內褲上,沿著逆時針不斷轉動著。

發出「嗡嗡「的聲音。

在鋅的身邊,只穿著內衣的長野麗奈舉著一部攝像機興致勃勃的拍攝著。

她的動作十分熟練,有時湊到跟前來一個特寫。

有時又拉出一個遠景。

隨著拍攝的進行,鋅俏臉上的紅昏越發明顯。

鼻音也變得越發粗重起來。

少女可愛的屁股下濕濕的一大灘,全部都是淫水。

看著鋅的淫態。

長野麗奈的臉上浮現出耐人尋味的笑容。

她關掉攝影機,將裡面的記憶卡拿出來連接到房間裡的電腦上。

熟練的登陸到一個以拍攝SM影片而聞名的公司投稿網頁上,將記憶卡裡面的東西上傳上去。

按照歷來的流程,在影片上傳30分鐘後,她的銀行帳號上就會多出一串的數字。

做為日本古代傳承的以退魔為業的家族,居然要靠女兒用肉體掙錢維持的地步,每每想到這裡。

長野麗奈的目光就變得異常的兇狠。

今晚的網速不是很理想,在等待的過程中,長野麗奈托著下巴,百無聊賴的點開桌面文檔,在密密麻麻的目錄里隨便選了個點開。

音箱中很快傳來鋅那甘美的喘息聲。

畫面里。

穿著潔白水手服的鋅以「M「字型開腳縛捆坐在小便池上。

淺黑色的百褶裙掀到腰間,白色小內褲也被褪到膝蓋處。

四周圍著一圈只穿著運動短褲的健壯男子。

少女的兩眼無神,俏臉紅得幾乎能滴出血來。

小嘴微微張開。

正一臉痴迷的用腦袋蹭著健壯男子明顯凸起一塊的運動短褲。

「隨便選個。

到是選到好東西了。

」長野麗奈微微眯起眼睛,離開電腦桌來到鋅身邊,將她的眼罩跟塞口球一一解開,推著椅子來到螢幕前道:「小浪貨,看看。

」也許是因為被蒙了太久的關係。

剛睜開眼睛的鋅還有些恍惚,聽到長野麗奈提醒才反應過來。

只看了一眼,鋅就哽咽著抽泣起來。

畫面中的她正如同一條饑渴的母狗一樣賣力的舔著男人粗大的陽具。

那副淫亂的樣子深深刺激著少女的內心。

「哭什麼哭,這可是你自己願意的。

又沒有人逼你。

」長野麗奈伸手板住鋅的腦袋將她壓在電腦桌邊。

「不不是的「鋅抽泣的回答。

「忘了問你了,被打藥之後的滋味不錯吧。

看你表現得多投入。

」長野麗奈笑眯眯的問道。

「饒了我吧。

母親大人「「可恨!」不知道為什麼,長野麗奈一聽到鋅叫自己。

心頭的怒火就會騰得一下就冒上來。

她用右手壓著少女的腦袋,左手伸到胸前挺立著的蓓蕾處狠狠的一擰。

在鋅的慘叫聲中毫不憐惜地肆意揉弄著。

「嗚啊嗚「在自己母親粗暴的玩弄下,少女不禁發出連串的呻吟聲。

美貌婦人連眉頭都不皺一下,繼續用力地揉弄著少女那細滑柔嫩的乳房。

「怎麼樣。

舒不舒服?」長野麗奈貼著少女的耳垂問道。

「不「鋅否認著,可她很快就發現,不爭氣的身體又起了反應,叫出的聲音卻越來越嬌媚。

下身的跳蛋與電動陽具帶來的快感再一次支配了她的身體。

「真是淫賤的女孩。

被這麼粗暴的對待居然還會有快感。

」長野麗奈殘忍的說道。

「不不要說「「有說錯嗎?你看看你自己樣子。

連最卑賤的妓女都不如。

」長野麗奈指著電腦螢幕,畫面里。

鋅正竭力扭動著纖細的腰肢,讓自己的小嘴能儘可能深得吞吐男人那粗大的陽具。

「那不是不是那樣的。

」被母親的話語毫不留情的羞辱著。

鋅一邊顫抖著,一邊發出可憐的悲鳴聲。

影片仍然在繼續播放著。

男人那粗大的陽具完全捅進少女的口腔中,她能夠回憶起當時那男性特有的腥臭氣味進入了鼻子。

穿過喉部引發一陣強烈的嘔吐感。

「不「畫面中的鋅發出沉悶的叫聲。

口腔中的壓迫感讓她無法喘息。

可即便是被這樣骯髒的肉棒插入,少女的臉上仍舊沒有任何的厭惡的表情。

沾上唾液的舌頭在狹窄的空間裡賣力的舔著。

給予男人足夠的快樂。

「不管是胸部還是小嘴。

都一樣軟呢。

真是天生就欠乾的肉體。

」影片中的男人揉弄著鋅的乳房道。

「可惜這妞只是過來客串的。

不是咱們公司的簽約女藝人。

」另一個男人撇著嘴說道。

「為什麼不簽呢,這妞要臉蛋有臉蛋,要屁股有屁股,雖然胸小了點,可包裝好了一定紅。

」「嘿嘿,你不知道了吧。

這妞雖然沒簽公司,可重口味片子已經拍了不少了。

大部分是自拍的。

發在SM投稿網站上,很有名氣呢。

你想看就自己去買嘛。

」「那不一樣,只是看多無聊,還是實際乾乾比較爽。

」男人哈哈一笑,又挺了挺腰,讓肉棒插得更深些。

「要說到干,據說這妞可以出錢包夜的。

只要給足夠的錢,怎麼干都可以。

我還聽說這妞是個十足的受虐狂,而且最喜歡被人玩弄。

公司的老田知道不,他上個月就在公園看到這妞了,當時她正穿著水手服被那些流浪漢們壓在身下面輪大米呢。

周圍圍了一堆的人。

那妞來者不拒,只要想干,誰都可以干她。

老田那次射了四發。

第二天腿都軟了。

」「還有這事?沒想到這妞長得一臉清純,骨子裡居然這麼淫蕩。

小小年紀,口味怎麼這麼重?」「誰知道呢,據說是她母親讓她出來賣的。

」「哇靠,居然還有這種母親。

這麼搞不怕下地獄啊?」男人一臉的無法相信。

「要是你,你怕嗎?」「怕毛。

有這種妞,自然是要乾的。

」男人淫笑著說道。

就算是著名的AV男優,這種近乎完美的肉體也不是經常可以干到的。

鼓漲的龜頭被那一片柔弱划過。

男人明顯感覺到肉莖發出一陣顫抖,到了頂點的慾望再無法抑制。

「就是這樣,全部都。

!」男人發出滿足的喘息聲,將肉莖深深頂在真琴的喉嚨深出,灼熱的白濁液體如同洪水一般迸發出來。

溢出的白濁精液沾在少女紅潤的臉蛋和頭髮上。

這個畫面帶給男人無上的快樂感覺。

將如此清純的少女弄髒。

並讓她把腥臭的精液喝下去。

一直到胃裡。

這對任何男人來說。

都有無比的吸引力。

周圍的男人們迅速圍了上來,無數雙手撫摸著眼前這具淫亂的肉體,並用青筋暴露的肉莖占據少女的口腔,小穴。

以及所有能夠插入的地方。

而被男人們虐玩著的鋅也在貪圖著肉體的快樂影片還在繼續,在小樓二層的房間內,被跳蛋和電動陽具折磨的精疲力竭的少女終於得到休息的恩賜。

深紅色的膠制頸圈套在少女的頸項上,圈上連接著的黑色細繩延伸到床頭的鐵架處拴著。

可憐的少女如同母狗一般赤裸著臥在冰冷的地板上,插入少女後庭內的狗尾巴隨著屁股的扭動而淫靡地左右搖擺著,殘留著的變態快感仍然在肆虐著鋅的身體,可她管不了那麼多了。

「明天你不用去上課了。

我為你安排了工作。

」長野麗奈那冰冷的話語在少女的腦海中一遍一遍的迴響著。

「是去拍攝AV片為家裡掙錢,還是穿著學校的制服進行援交。

被不認識的男人壓在身下瘋狂插送?」「又或者,讓嗜好SM的變態狂包下,在黑漆漆的密室里被肆意虐待,被捆在婦產科的檢查床上剃毛?」「還是在小穴里插著陽具,穿著暴露的水手服跑到公園故意讓那些骯髒的流浪漢們拖到紙屋子裡玩弄?」想著想著,鋅慢慢進入了夢鄉,少女眼角流出的晶瑩淚水究竟代表著羞辱,悲傷還是喜悅,恐怕連她自己也不大清楚。

PARTFOUR父女最近城市上空已經很少能夠看到太陽了。

就算是很好的天氣,也總有很薄的雲霧在天空中流動著。

氣象專家認為這是氣流的異常變化導致的,不過似乎沒有人在乎。

在繁華城市中最好的一所學院內,午後的授業才剛剛開始。

即便是沒有太陽這樣的天氣也夠熱的了。

長野真琴托著下巴環顧教室。

有些悶悶的想到。

雖然大部分學生都將視線集中在講台處,可究竟有幾個還能堅持著聽課實在令人懷疑。

年老的教師毫無創意的念著課本的內容,低沉的聲音如同催眠曲一般讓人犯困。

不知道姐姐現在怎麼樣了?真琴將嫀首轉向窗外,有些擔心的想道。

單純的真琴知道自己的母親並不喜歡鋅。

不不只是不喜歡,簡直可以說是厭惡。

為什麼會這樣,這個問題顯然超過了真琴所能理解的範圍。

天生的軟弱性格讓她連發問的勇氣都沒有。

每一次看到母親那失望的目光,真琴的心就跟針扎的似的。

疼痛非常。

姐姐擁有自己永遠無法超越的力量,可卻得不到母親的愛,自己根本就是個不合格的退魔師,可卻如果自己有力量想到這裡,真琴有些煩躁的搖著腦袋。

根據長野家族自古以來流傳下的秘法,在家族成員成年的第二個月蝕之夜,擁有力量者可以使用禁忌的儀式,將單代相傳的強大退魔力量,傳給這名家族成員。

除了親子傳承之外,這也是唯一一種靈力傳承的方式。

相比親子傳承的諸多限制,月蝕之夜的傳承顯得靈活的多。

可也只有一次機會。

一旦月蝕之夜過去,那個家族成員也就永遠喪失了繼承強大退魔力量的可能。

而1天后的夜裡,就是真琴成年後的第二個月蝕之夜了。

母親一直想讓姐姐將強大退魔力量通過禁忌的儀式傳給自己。

可這樣一來真的好嗎? 真琴不知道很多時候,她甚至在逃避這個問題。

下午的課時在不知不覺中流逝過去。

老教師在下課的鈴聲下抱著教桉離開,真琴「啊」的一聲,靠在椅子被上伸了個懶腰。

全體同學,請於放學後前往保健室。

進行身體檢查。

」正當學生們收拾東西準備回家時,廣播播送道。

「天啊~讓不讓人活了。

好不容易下了課,居然還要去檢查什麼身體,真是麻煩。

學校究竟有沒有人性啊~「男生們聽到這個消息立刻鼓譟起來。

「我聽說,保健室的老師是男得耶。

難道讓他給我們檢查?」女生們明顯遲懷疑態度。

「哇,那豈不是要在男人面前脫衣服。

太過分了吧。

」真琴聽到身邊的女生這麼說道。

「消息過時了吧。

我聽說保健室的老師上星期剛換了,是個老頭呢。

看起來都有70歲了。

沒準連勃起都不能。

怕什麼。

」某個豪放女生這麼說著。

「老頭啊嘻嘻,如果長得不錯。

我不介意讓他摸摸呢,這也是一種人生體驗,你說是不是,真琴?」之前說話的女生問道。

「我我不知道啊可不太好吧。

」真琴聽到勃起的時候臉就紅了。

說話也斷斷續續的。

「得了,別逗我們真琴了,人家的臉可嫩了,你不知道吧,上學期隔壁班的學長在池塘邊跟她表白來的。

結果還沒說完真琴就跑沒影了。

那學長估計是受了刺激,大叫一聲十分彪扞的跳水裡去了。

哈哈。

笑死我了。

」豪放女生說道。

「還有這事?我都不知道。

真琴,是不是真的?」「真琴人呢?才說這麼兩句就跑了,不至於吧。

」女生看起來有些生氣。

「算了,她臉嫩嘛,咱們先去檢查吧。

」豪放女生說道。

「好。

」從雲縫中露出的些許陽光鋪瀉在校園之上,就連綠草的邊沿都染上了鵝黃色的色澤,帶給人一絲暖意。

風吹拂而來,球場上的草絮飛舞著,幾對還未離校的情侶相互依靠在一起,享受著難得的時光。

很安逸的畫面。

可在校園的背面,陽光照射不到的地方,卻發生著些別的事情。

真琴一動不動的躺在保健室的床上,潔白的水手服整齊的疊到一邊放好,白色的胸罩雖然還在,可卻被推到了肩上,少女那青澀的乳房幾乎整個暴露在空氣之中。

最讓人感到震驚的是,少女那可愛的乳頭上居然被細細的紅線束住,下面還系了鈴鐺。

她的雙手被繩子捆在身後壓著,雙腿則被向上對摺過來,捆綁在床頭的鐵架子上。

內褲不知道被脫到哪裡去了,少女那未經人事的粉嫩陰部處被殘忍得插著一個擴陰器。

鐵制的兇器將少女的陰部整個撐開,露出裡面的肉壁。

真琴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如何來到這裡的,因為受不了同學的調笑從教室中跑出來之後發生了什麼? 究竟是誰將自己綁成了這種樣子,就算是真琴再天真,也知道自己如今的樣子十分的淫蕩。

繩子系得很牢,沒有符紙的她根本就無法掙脫,甚至連動一動也是奢望。

她想要求救,可聲音發出來後卻變成了低沉的「嗚嗚「聲。

一個紅色的帶孔塞口球堵住了少女獲救的可能。

眼淚立刻模煳了真琴的雙目,對於一個僅有18歲的少女而言,這個情景超過了她能夠承受的範圍。

「很漂亮嘛,我特意挑選的工具,果然很不錯。

挺適合你的。

」一個男人的聲音突然從門口傳來。

同時響起的還有關門聲。

誰?是誰?真琴想要扭動腦袋去看,可由於姿勢的限制最終還是失敗了,少女的喘息聲帶動了胸前的鈴鐺,發出輕脆的聲響。

這聲音在男人聽起來是悅耳,可真琴聽起來,卻代表著極度的羞辱。

「還哭了?喜歡哭鼻子的女孩我可不喜歡。

」一位穿著白大褂的老人慢吞吞的來到真琴的面前,他的面容顯得極度蒼老,深深的皺紋幾乎爬滿了他的臉,雙手形如枯鎬一般,從外面就可以清晰的看到浮現出的青筋。

背也馱著,可令人感覺詭異的是,男人的聲音卻如同30歲的壯年一樣。

哄亮而有力。

「嗚!」真琴感覺害怕極了。

竭力唿救著。

「不用費力氣了,這裡已經被我下了結界,一般人是進不來的。

你也是退魔師,應該明白這個道理。

」「嗚!」「哦,你想說你那個姐姐吧。

這就更不用擔心了,她現在忙得很,沒準正在哪個日租房裡揪著屁股讓陌生男人大幹特干呢。

「男人帶著不屑的語氣說道。

不可能,你胡說!真琴想要這麼叫著。

她根本不會相信,自己的姐姐會幹這種事情。

可發出來的聲音仍然還是「嗚嗚「聲。

「不信?我讓你看點東西好了。

」男人似乎知道真琴要說的話,他隨手拉開辦公桌的抽屜,拿出一疊東西來到少女的面前。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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