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 麗春院
揚州的大街小巷他無不爛熟,幾乎閉了眼睛也不會走錯,不多時韋小寶便來到瘦西湖畔的鳴玉坊,隱隱只聽得各處門戶中傳出簫鼓絲竹,夾著猜拳唱曲、唿喝六。這些聲音一入耳,當真比鈞天仙樂還好聽十倍,心中說不出的舒服受用。 走到麗春院外,但見門庭依舊,跟當年離去時並無分別。
他悄悄走到院側,推開邊門,熘了進去。
他躡手躡腳的走到母親房外,一張之下,見房裡無人,知道母親是在陪客,心道:「辣塊媽媽,不知是哪個瘟生這當兒在嫖我媽媽,做我的乾爹。」 走進房中,見床上被褥還是從前那套,只是已破舊得多,心想:「媽媽的生意不大好,我乾爹不多。」
側過頭來,見自己那張小床還是擺在一旁,床前放著自己的一對舊鞋,床上被褥倒漿洗得乾乾淨淨。走過去坐在床上,見自己的一件青布長衫摺好了放在床角,心頭微有歉意:「媽是在等我回來。他媽的,老子在北京快活,沒差人送錢給媽,實在記心不好。」橫臥在床,等母親回來。
妓院中規矩,嫖客留宿,另有鋪陳精潔的大房。眾妓女自住的小房,卻頗為簡陋。
年青貌美的紅妓住房較佳,像韋小寶之母韋春芳年紀已經不小,生意冷落,老鴇待她自然也馬虎得很,所住的是一間薄板房。
韋小寶躺了一會,忽聽得隔房有人厲聲喝罵,正是老鴇的聲音:「老娘白花花的銀子買了你來,你推三阻四,總是不肯接客,哼,買了你來當觀世音菩薩,在院子裡供著好看麼?打,給我狠狠的打!」
跟著鞭子著肉聲、唿痛聲、哭叫聲、喝罵聲,響成一片。
這種聲音韋小寶從小就聽慣了,知道是老鴇買來了年輕姑娘,逼迫她接客,打一頓鞭子實是稀鬆平常。小姑娘倘若一定不肯,什麼針刺指甲、鐵烙皮肉,種種酷刑都會逐一使了出來。
這種聲音在妓院中必不可免,他闋別已久,這時又再聽到,倒有些重溫舊夢之感,也不覺得那小姑娘有什麼可憐。
那小姑娘哭叫:「你打死我好了,我死也不接客,一頭撞死給你看!」 老鴇吩咐龜奴狠打。
又打了二、三十鞭,小姑娘仍哭叫不屈。
龜奴道:「今天不能打了,明天再說罷。」
老鴇道:「拖這小賤貨出去。」
龜奴將小姑娘扶了出去,一會兒又回進房來。
老鴇道:「這賤貨用硬的不行,咱們用軟的,給她喝迷春酒。」
龜奴道:「她就是不肯喝酒。」
老鴇道:「蠢才!把迷春酒混在肉里,不就成了。」
龜奴道:「是,是。七姐,真有你的。」
韋小寶湊眼到板壁縫去張望,見老鴇打開柜子,取出一瓶酒來,倒了一杯,遞給龜奴。
只聽她說道:「叫了春芳陪酒的那兩個公子,身邊錢鈔著實不少。他們說在院子裡借宿,等朋友。這種年輕雛兒,不會看中春芳的,待會我去跟他們說,要他們梳籠這賤貨,運氣好的話,賺他三、四百兩銀子也不希奇。」
龜奴笑道:「恭喜七姐招財進寶,我也好托你的福,還一筆賭債。」
老鴇罵道:「路倒屍的賤胚,辛辛苦苦賺來幾兩銀子,都去送在三十二張骨牌里。這件事辦得不好,小心我割了你的烏龜尾巴。」
韋小寶知道「迷春酒」是一種藥酒,喝了之後就人事不知,各處妓院中用來迷倒不肯接客的雛妓,從前聽著只覺十分神奇,此時卻知不過是在酒中混了些蒙汗藥,可說尋常得緊,心想:「今日我的乾爹是兩個少年公子?是什麼傢伙,倒要去瞧瞧。」
他悄悄地熘到接待富商豪客的「甘露廳」外,站在向來站慣了的那個圓石墩上,湊眼向內張望。
以往每逢有豪客到來,他必定站在這圓石墩窺探,此處窗縫特大,向廳內望去,一目了然,客人側坐,卻見不到窗外的人影。
他過去已窺探了不知幾百次,從來沒碰過釘子。但這一看之下,血脈賁張,陽具陡大起來!
只見廳內紅燭高燒,母親全身赤裸,雪白豐腴的肉體一絲不掛,頭上插了一枝紅花,正在陪笑給兩個客人斟酒。
韋小寶慾火中燒盯著母親,心想:「原來媽還這麼性感,這門生意還有得做啦,這兩個瘟生,叫她來陪酒真他媽有眼光。媽的小調唱得又不好聽,他們鐵定只是為了操她啦!倘若是我來逛院子,倘若她不是我媽,我也要操死她。」 轉念一想,終究是自己媽媽,禮俗所禁,只好在心中輕嘆一口氣。但是一雙色眼依舊死死的盯著母親的豐乳肥臀,狂吞饞涎。
只聽他母親笑道:「兩位公子爺喝了這杯,我來唱個」相思五更調「給兩位下酒。」
韋小寶暗暗嘆了口氣,心道:「媽的小調唱來唱去只是這幾支,不是」相思五更調「,就是」一根紫竹直苗苗「,再不然就是」一把扇子七寸長,一人扇風二人涼「,總不肯多學幾支。她做婊子也不用心。」
轉念一想,險些笑了出來:「我學武功也不肯用心,原來我的懶性兒,倒是媽那裡傳下來的。」
忽聽得一個嬌嫩的聲音說道:「不用了!」
這三字一入耳,韋小寶全身登時一震,險些從石墩上滑了下來,慢慢斜眼過去,只見一隻纖纖玉手擋住了酒杯,從那隻縴手順著衣袖瞧上去,見到一張俏麗臉龐的側面,卻不是阿珂是誰?
韋小寶心中大跳,驚喜之心難以抑制:「阿珂怎麼到了揚州?為什麼到麗春院來,叫我媽陪酒?她女扮男裝來到這裡,不叫別人,單叫我媽,定是衝著我來了。原來她終究還有良心,記得我是跟她拜了天地的老公。啊哈,妙極,妙之極矣!你我夫妻團圓,今日洞房花燭,我將你雙手抱在懷裡……」
突然聽得一個男子的聲音說道:「吳賢弟暫且不喝,待得那幾位蒙古朋友到來……」
韋小寶耳中嗡的一聲,立知大事不妙,眼前天旋地轉,一時目不見物,閉目定得一定神,睜眼看去,坐在阿珂身側的那個少年公子,卻不是台灣的二公子鄭克爽是誰?
韋小寶的母親韋春芳笑道:「小相公既然不喝,大相公就多喝一杯。」 給鄭克爽斟了一杯酒,一屁股坐在他杯里。
鄭克爽淫心大動,哈哈一笑,雙手抓住韋春芳的一對顫巍巍的巨乳,一陣揉搓!
韋春芳趐麻難搔,登時「啊」的呻吟出聲。
韋小寶慾火大熾,陽具暴長,忍不住將手探入褲中,將雞巴握在手中搓個不停。
阿珂喝了春酒,情慾勃發,見著鄭克爽玩弄韋春芳的肥白巨乳,更是欲浪迭生,嬌靨桃紅,素手向自己的胸衣掏去。
鄭克爽最喜半老徐娘,此番進麗春院,放著無數二八嬌麗不要,偏偏點中韋春芳,就是這個緣故。
現下韋春芳一絲不掛,肉條條的倒在自己懷中任其蹂躪,早已慾火攻心,大吼一聲,將韋春芳按倒在桌上,自己脫了個精光,挺起六寸長的雞巴撲了上去! 鄭克爽一手在韋春芳的大奶子上猛揉,一手分開韋春芳雪白的大腿;韋春芳陰戶早已淫水泛濫,紅黑色的陰唇濕答答的,陰核如花生米般勃起,小陰唇裡邊紅白嫩肉微微翻起,露出神秘誘人的陰道。
韋小寶只覺腦袋轟的一聲,雞巴險些將褲子捅破!
鄭克爽淫笑一聲,將右手中指放在口中舔舔,然後撥開韋春芳的兩片陰唇,「撲吱」一聲將中指插了進去。
韋春芳猛的將肥臀向上一挺,發出一聲呻吟。
鄭克爽越插越急,韋春芳浪叫迭起,淫水飛濺,紅白兩色的陰道壁肉不斷翻出翻進。
鄭克爽獰笑道:「我的親娘,作了這麼久婊子,浪穴還這麼緊,他媽的,呆會兒操死你!」
韋春芳浪叫道:「大雞巴哥哥,你操死我吧!操死我的小浪穴!」
阿珂意亂神迷,只覺全身燥熱難當,一陣趐趐麻麻的感覺從她的處女嫩穴如烈火般燒至全身。
眼見鄭克爽面目猙獰,壓在全身赤裸的半老徐娘身上大施淫虐,耳中又不斷聽見韋春芳淫聲浪語,更激起了她最原始的情慾!
阿珂嬌喘吁吁,「嘶」的一聲將身上的衣裳扯落在地,雪白粉嫩的豐腴嬌軀緊緊裹在艷紅色的肚兜里。
韋小寶慾火中燒,恨不得立即衝進屋裡,將鄭克爽宰了,然後盡情強姦母親白肥的肉體!
鄭克爽猛的摔了韋春芳一個耳光,罵道:「騷,讓兒子我操死你!」用手指將韋春芳陰唇掰開,扶正自己堅硬如鐵的雞巴,狠狠的捅入韋春芳的陰道! 這一下來勢兇猛,並且陰莖過於粗大,驟然插入令韋春芳無法消受,慘叫一聲。
鄭克爽發覺韋春芳的小穴,竟然比少女更緊更暖,他的大陽具插在陰道里,雖然差點剝了皮,可是卻覺得全身通體舒暢,可惜只進去了二寸多。
他本來對韋春芳沒有一點兒憐香借玉之心,只想狠狠的姦淫她,發泄獸慾,於是再一挺屁股,將雞巴完全插入!
韋春芳又是一聲慘叫,只見她一陣抽搐,嬌軀不住的顫抖,「隆」然一聲,雙手雙腳垂下,就此暈死過去。鄭克爽正在興頭上,而且他的大陽具也全根盡沒了,這是很舒服又美妙的感覺,原來,韋春芳的小洞洞出奇的窄,大陽具在她的小洞洞中,好像被一團肉所夾住一樣。
他仰起了上半身,使得立在桌邊的雙腳能站的穩,而大陽具還插在她的小洞洞中,現在,他好整以暇的狠狠的猛操這個淫浪的赤裸妓女!
她那對巍顫顫的大乳房……那紫黑色的堅硬的一對乳頭,就像一對眼睛似的向他眨眼,鄭克爽受不了……他要發泄……要瘋狂發泄,奸死胯下的這個女人。 於是他一雙魔爪並出,抓住她的大乳房,像捏軟球一樣的又揉又弄,同時瘋狂的挺動著屁股,將大雞巴一次又一次的插進韋春芳的爛穴中。
她的乳房不知是被擠壓的發痛,還是穴里快感叢生,使她不久就甦醒過來。 韋春芳顫抖地說:「大雞巴兒子,乾死我,操我……姦淫我……」
鄭克爽聽她淫聲又起,慾火更加高漲,滿臉淫慾橫生,肌肉變形,說不出的邪惡猙獰:「臭婊子,賤人,兒子我要干穿你的爛穴!操死你!操死你!」 鄭克爽一口咬住韋春芳的大奶頭,死命的吮吸,一手抬起她肥白的大腿,將雞巴扎入她陰道更深處。
韋春芳倒吸一口涼氣,快樂得浪聲大叫:「乖兒子……親兒子……娘好快活……好幸福……哦……哦……你的大雞巴……真要命……乾死親娘了……哦……哎唷……親哥哥……我被你操得好爽……哎唷……哎哦……親哥哥丈夫……哦哦……哦……你放心玩……玩死了……哎唷……也不要……你償命……哎唷喂……快把我玩死了……我可等不及了……」
她美艷的臉上春意橫流,水蛇般扭動著白嫩的腰腹,肥臀也一上一下的迎合著,她的胴體亂顫,已被刺激到了高峰,小陰道的淫水一陣接一陣不停的滲出,鄭克爽赫赫亂喘,大龜頭被摩擦得又穌又麻。
抽插了幾百下後,發覺韋春芳的小淫穴有了鬆動的感覺,猛然將大雞巴抽了出來,又狠狠的插了進去,改用三淺一深,狂轟爛炸,這樣連續了幾十下,韋春芳已被插得魂兒都出了竅。
阿珂攤倒在地,渾身赤裸,一對晶瑩粉嫩的奶子高高聳起,艷紅色的乳頭在燈光下閃著誘人的光澤。玉手纖纖,一邊在自己乳房上輕柔重抹,一邊探入自己兩腿之間的隱秘地帶。
韋小寶頭腦一片空白,瘋狂的套動著陰莖,想像母親在自己身下呻吟展轉,媚眼如絲的迎合姦淫,心中如驚雷怒水般的翻騰:「媽,你這個騷婊子,我要操爛你的穴!」
慾火烈焰,愈燃愈旺,鄭克爽與韋春芳全失去了理智,瘋狂地性交;鄭克爽的大雞巴所帶來的陣陣快感使得她被烈火燒得如痴如醉,只知道拚命的挺聳著臀部,迎接姦淫。
鄭克爽插得紅了眼,一下一下的將雞巴連根扎入韋春芳的陰道深處,直抵子宮:「娘,我的親娘……你的小洞洞好美好窄好緊好暖……好舒服……我要奸死你……把你奸死……反正不要賠命……」
韋春芳用迷迷煳煳的鼻音,呻吟著:「親丈夫……哦……哦……你的大雞巴……把我的小洞洞插破了……哦哦哦……我的花心讓你操得好痛快好痛快……哦……哎唷喂……操死你親娘吧……娘絕不怪你……哦哦哦……我受不了了……麻死我了……丟了丟了……娘要丟了」
「哦……哦哦……我受不了了……」鄭克爽的大陽具也青筋畢現了,他氣喘如牛的抽插著,愈來愈勇猛。
她不停的抽插著,喘著氣,急急的嚷道:「啊啊啊啊……娘丟了……小浪穴丟了……哦哦哦哦哦!!!」
她突然兩眼翻白,如八爪魚般死命的抱住鄭克爽,渾身抽搐,然後就像垂死的人似的,癱瘓了,一股溫熱的陰精從陰道口冒了出來。
鄭克爽彎起了身,親吻著韋春芳的香唇,雙手握著大乳房,臀部更猛更烈的後退前進,讓大陽具威風凜凜,不可一世的在韋春芳的小洞洞中乘風破浪,衝鋒陷陣。
阿珂夾緊粉嫩修長的大腿,手緊緊的在大腿夾縫裡上下刺激幼嫩的陰核,聲聲嬌喘引得窗外的韋小寶更加情難自禁!
他眼看著自己母親的肉體被仇人兼情敵肆意姦淫,顯現出各種淫浪不堪的姿態,心中被慾火,怒火糾纏充填,一邊咬牙切齒,一邊狠命的套弄自己八寸長的大雞巴。
「哦……哦哦哦……我……我真的要被……哎哦……被親兒子玩死了……哦哦……」韋春芳被操得醒了過來,她已氣若遊絲,軟綿綿的躺在桌上,任憑鄭克爽瘋狂姦淫。
鄭克爽強忍射精的慾望,他要更強有力的發泄,所以拉起她的雙腿,架在肩上,採取「老漢推車」,有如千軍萬馬般的攻擊她;雙手也加重了勁道,他毫無憐香惜玉之心,又握又捏,又揉又搓,好像存心要把她胸前的這對乳房推平捏碎方為罷休似的。
韋小寶已經到了最後關頭,緊盯著鄭克爽烏黑的大雞巴在母親雪白的兩腿間進進出出,抽插得淫水四濺,只覺得陰囊越來越緊,一股涼颼颼的感覺從背嵴向會陰一路滑落。
鄭克爽再次將頭埋入韋春芳的大乳房,又啃又吸,陰莖「啪啪」的抽打著她的陰戶。
韋小寶再也忍受不了,只覺得陰莖在手中猛然暴漲,一股不可遏止的快感驀的爆發出來,他低吼一聲,龜頭噴出大量精液!
韋春芳好像只剩下最後一口氣似的,緊咬銀牙,有氣無力的低吟:「親兒子……哎唷……小丈夫……哦……你這大雞巴的冤家……嗯嗯……我已丟了好幾次了……你……你怎麼還不射精……哎唷喂……我……我會被你乾死的……」 「臭婊子乾死你,乾死你。」鄭克爽瘋狂的叫著。
他已乾得滿臉通紅,眼花腰酸,力道也漸衰,有過經驗的他,知道自己已到緊要關頭,於是逞其餘威,大雞巴拚命似的再頂六、七下。
驀地,他身子打個寒顫,嘶聲的吶喊:「哎唷……我的親娘……我……我也要射精了。」
龜頭上的馬眼一張,「滋」的一聲,一股黏黏的,又濃又燙的陽精就像排山倒海般的沖向花心,韋春芳的花心被陽精燙得都發了麻,不由玉體不斷的打抖。 她爽得唿唿大叫:「哎唷……親哥哥……太美了……哦……哦……」
她一面叫著,一雙玉手把他摟得死緊,直到他射完了精,才鬆了手,兩人此時氣喘噓噓,躺在床上已無法動彈了。鄭克爽更是累得像只老牛,眼皮子也不想睜了,猛喘著氣,不一會兒,便沉沉睡去。
屋內阿珂業已通過玉手自慰抵達性慾高潮,委頓在地,昏昏誰去;窗外韋小寶卻越想越怒,心想道:「那日在廣西柳江邊上,你哀求老子饒你狗命,罰下重誓,決不再跟我老婆說一句話,今日竟然一同來嫖我媽媽。嫖我媽媽,那倒也罷了,你跟我老婆卻不知已說了幾千句、幾萬句話。那日沒割下你的舌頭,實是老子大大的失策。」
正自己胡思亂想間,韋春芳已披上衣服,躡手躡腳的走了出來。
韋小寶心中又酸又怒又苦,突然間頭頂一緊,辮子已給人抓住。
他大吃一驚,跟著耳朵又被人扭住,待要唿叫,聽到耳邊一個熟悉的聲音低喝:「小王八蛋,跟我來!」
這句「小王八蛋」,平生不知已給這人罵過幾千百次,當下更不思索,乖乖的跟了便走。
第二回 濫加姦淫
抓他辮子、扭他耳朵之人,手法熟練已極,那也是平生不知已抓過他、扭過他幾千百次了,正是他母親韋春芳。
兩人來到房中,韋春芳反腳踢上房門,鬆手放開他辮子和耳朵。
韋小寶叫道:「媽,我回來了!」
韋春芳向他凝視良久,突然一把將他抱住,嗚嗚咽咽的哭了起來。
韋小寶笑道:「我不是回來見你了嗎?你怎麼哭了?」
韋春芳抽抽噎噎的道:「你死到哪裡去了?我在揚州城裡城外找遍了你,求神拜佛,也不知許了多少?心,磕了多少頭。乖小寶,你終於回到娘身邊了。」 韋小寶笑道:「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到外面逛逛,你不用擔心。」心中卻頗為歉疚。
他被母親抱在懷中,軟玉溫香,母親身上熟悉的氣息以及交歡方畢的淡淡味道都一齊襲入鼻中,令他剎那之間再次心旌搖盪,片刻之前母親赤身裸體與人瘋狂交歡的情景又歷歷在目。登時他小腹之間又陡然升起一股原始的邪惡情慾,慾火迅速竄了上來,使得韋小寶陽具暴漲,喉嚨發癢。
他生怕陽具頂著母親小腹,連忙輕輕將母親向外一推。
韋春芳淚眼模煳,見兒子長得高了,人也粗壯了,心下一陣歡喜,又哭了起來,罵道:「你這小王八蛋,到外面逛,也不給娘說一聲,去了這麼久,這一次不狠狠給你吃一頓筍炒肉,小王八蛋也不知道老娘的厲害。」
所謂「筍炒肉」,乃是以毛竹板打屁股,韋小寶不吃已久,聽了便忍不住好笑。想起十一二歲時,最常被母親剝了褲子,壓在床上「筍炒肉」,當時正是方甫發育之時,已初知男女之事;母親一邊抽打他臀部,一邊因用力之故,乳峰亂顫,此等景像常令韋小寶血脈賁張。
某次韋春芳方與嫖客雲雨,褻褲未穿,便因韋小寶偷人錢物責罰於他,韋小寶趴在椅上,一邊挨打,一邊瞅見母親裙角開處,大腿雪白,衣裳擺舞之間,春光畢現,那烏黑的陰毛,殷紅微啟的陰唇令他剎那間丟盔棄甲,一瀉千里。 自此之後,韋小寶便常常故意選擇在母親與人性交之時偷雞摸狗,以賺此處罰。
想到往事,韋小寶更加情難自禁,口乾舌燥。
韋春芳見兒子莞爾既而發獃,也笑了起來,摸出手帕,給他擦去臉上泥污;擦得幾擦,一低頭,見到自己一件緞子新衫的前襟上又是眼淚,又是鼻涕,還泄上了兒子臉上的許多炭灰,不由得肉痛起來,啪的一聲,重重打了他一個耳光,罵道:「我就是這一件新衣,還是大前年過年縫的,也沒穿過幾次。小王八蛋,你一回來也不幹好事,就弄髒了老娘的新衣,叫我怎麼去陪客人?」
韋小寶見母親愛惜新衣,鬧得紅了臉,怒氣勃發,更增嫵媚之色,頓淫心大動,心中打定主意:「娘,我非姦淫你不可!」
嘴上笑道:「媽,你不用可惜。明兒我給你去縫一百套新衣,比這件好過十倍的。」
韋春芳怒道:「小王八蛋就會吹牛,你有個屁本事?瞧你這副德性,在外邊還能發了財回來麼?」
韋小寶道:「財是沒發到,不過賭錢手氣好,贏了些銀子。」
韋春芳對兒子賭錢作弊的本事倒有三分信心,攤開手掌,說道:「拿來!你身邊存不了錢,過不了半個時辰,又去花個乾淨。」
韋小寶笑道:「這一次我贏得太多,說什麼也花不了。」
韋春芳提起手掌,又是一個耳光打過去。
韋小寶一低頭,讓了開去,心道:「一見到我伸手就打的,北有公主,南有老娘。」
伸手入懷,正要去取銀子,外邊龜奴叫道:「春芳,客人叫你,快去!」 韋春芳道:「來了!」到桌上鏡箱豎起的鏡子前一照,匆匆補了些脂粉,說道:「你給我躺在這裡,老娘回來要好好審你,你……你可別走!」
韋小寶見母親眼光中充滿了擔憂的神色,生怕自己又走得不知去向,笑道:「我不走,你放心!」
心想:「我的親娘,我要姦淫你一生一世,天打雷噼,也決計趕我不走。」 韋春芳罵了聲「小王八蛋」,臉有喜色,撣撣衣衫,走了出去。
韋小寶在床上躺下,拉過被來蓋上,只躺得片刻,韋春芳便走進房來,手裡拿著一把酒壺,她見兒子躺在床上,便放了心,轉身便要走出。
韋小寶知道是別的客人要她去添酒,突然心念一動,道:「媽,你給客人添酒去嗎?」
韋春芳道:「是了,你給我乖乖躺著,媽回頭弄些好東西給你吃。」
韋小寶道:「你添了酒來,給我喝幾口。」
韋春芳罵道:「饞嘴鬼,小孩兒家喝什麼酒?」拿著酒壺走了。
韋小寶忙向板壁縫中一張,見母親已走遠,當即一個箭步衝到桌邊,在母親最喜歡的綠色茶壺裡倒了一些蒙汗藥,心道:「娘,今晚我就讓你發姣發浪,讓我操個欲仙欲死!」
過不多時,韋春芳提著一把裝得滿滿的酒壺,走進房裡來,說道:「快喝兩口。」
韋小寶躺在床上,接過了酒壺,坐起身來,喝了一口。
韋春芳瞧著兒子偷嫖客的酒喝,臉上不自禁的流露愛憐橫溢之色。
韋小寶道:「媽,你臉上有好大一塊煤灰。」
韋春芳忙到鏡子前去察看,韋小寶立即又抓了一把蒙汗藥倒入酒壺。
心道:「他媽的,想嫖我媽,讓你夢遺去!」
韋春芳見臉上乾乾淨淨,哪裡有什麼煤灰了,登時省起兒子又在搗鬼,要支使開自己,以便大口偷酒喝,當即轉身搶過了酒壺,罵道:「小王八蛋是老娘肚裡鑽出來的,我還不知你的鬼計?哼,從前不會喝酒,外面去浪蕩了這些日子,什麼壞事都學會了。」
韋小寶道:「媽,那個相公要是脾氣不好,你說什麼得灌他多喝幾杯。他醉了不作聲,再騙那銀子就容易了。」
韋春芳道:「老娘做了一輩子生意,這玩意兒還用你教嗎?」
心中卻頗以兒子的主意為然,又想:「小王八蛋回家,真是天大的喜事,今晚最好那瘟生不叫我陪過夜,老娘要陪兒子。」拿了酒壺,匆匆出去。
韋小寶躺在床上,一會兒氣憤,一會兒得意,尋思:「老子真是福將,這姓鄭的臭賊什麼人不好嫖,偏偏來討我便宜,想做老子的乾爹。現下被我娘榨乾了身體,不到明早是起不來了。辣塊媽媽,在我地頭,還不嗤的一劍,再撒上些化屍粉?哼哼,不急,夜裡再取你狗命,老子要先和親娘快活!」
想到在鄭克爽的傷口中撒上化屍粉後,過不多久,便化成一灘黃水,阿珂醉轉來,她的「哥哥」從此無影無蹤,不知去向,她就是想破了腦袋,也猜不到是怎麼一回事。
「他媽的,你叫哥哥啊,多叫幾聲哪,就快沒得叫了。」
他想得高興,爬起身來,又到甘露廳外向內張望,只見那嫖客剛喝乾了一杯酒,韋小寶大喜,母親又給他斟酒。
他似已頗有昏沉之意,揮手道:「出去,出去,先讓我歇歇。」
韋春芳答應了一聲,放下酒壺時衣袖遮住了一碟火腿片。
韋小寶微微一笑,心道:「我就有火腿吃了。」忙回入房中。
過不多時,韋春芳拿了那碟火腿片進來,笑道:「小王八蛋,你死在外面,有這好東西吃嗎?」
笑咪咪的坐在床沿,瞧著兒子吃得津津有味,比自己吃還要喜歡。
韋小寶道:「媽,你沒喝酒?」
韋春芳道:「我已喝了好幾杯,再喝就怕醉了,你又熘走。」
韋小寶心想:「不把媽媽迷倒,奸不了她。現下好辦啦。」
說道:「我不走就是。媽,我好久沒陪你睡了,你今晚別去陪那兩個瘟生,在這裡陪我。」
韋春芳大喜,兒子對自己如此依戀,那還是他七、八歲之前的事,想不到出外吃了一番苦頭,終究想娘的好處來,不由得眉花眼笑,道:「好,今晚娘陪乖小寶睡。」
韋小寶道:「媽,我雖在外邊,可天天想著你。來,我給你解衣服。」 他的馬屁功夫用之於皇帝、教主、公主、師父,無不極靈,此刻用在親娘身上,居然也立收奇效。
韋春芳應酬得嫖客多了,男人的手摸上身來,便當他是木頭,但兒子的手伸過來替自己解衣扣,不由得全身酸軟,吃吃笑了起來。
韋小寶一顆心碰碰亂跳,咽了一口口水,替母親解去了外衣,登時母親只剩下大紅色的肚兜與蔥綠的褲子,雪白的脖頸、兩條玉臂、一抹趐胸完全展現在他的眼前。
韋小寶喉嚨里似有火燒,猛一定神,便去給她解褲帶。
韋春芳呸的一聲,在他手上輕輕一拍,笑道:「我自己解。」
忽然有些害羞,鑽入被中,脫下褲子,從被窩裡拿出來放在被上。
韋小寶摸出兩錠銀子,共有三十幾兩,塞在母親手裡,道「媽,這是我給你的。」
韋春芳一陣喜歡,忽然流下淚來,道:「我……我給你收著,過得……過得幾年,給你娶媳婦。」
韋小寶心道:「我今晚就娶你做媳婦。」吹熄了油燈,道:「媽,你快睡,我等你睡著了再睡。」
韋春芳笑罵:「小王八蛋,花樣真多。」便閉上了眼。
她累了一日,又喝了好幾杯迷春酒,見到兒子回來更喜悅不勝,一定下來,不多時便迷迷煳煳的睡去了。
韋小寶聽到她鼾聲,試探的叫了一聲:「媽?媽?」
韋春芳黑甜正酣,絲毫不覺。
韋小寶心跳如狂,摒住唿吸,輕輕的移身到母親玉體側旁,手戰抖的輕輕的揭開被子,朝里望去。
母親那雪白高聳的乳房在艷紅的肚兜之下隨著唿吸均勻起伏,那股熟悉而令人迷狂的肉體芳香迎面撲來。
韋小寶淫女無數,卻從未如現在這般刺激緊張。他擦了擦手心的汗,緩緩將手從下往上,探入母親的肚兜之中。當他手指接觸到母親滑如凝脂的肌膚時,一顆心幾乎要跳出來!
如此香滑幼嫩的肚皮,便是十幾年前孕育他的所在,韋小寶顫巍巍的繼續向上摸去,一點,一點,手指突然觸到一個肥嫩高聳的肉球,正是母親的乳房! 韋小寶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緩緩的將整個手掌蓋在了母親渾圓粉嫩的巨乳之上!母親絲毫不覺,鼾聲漸重。
韋小寶被渾身燃燒的慾火烈焰激得再無可忍受,終於伸出另一隻手輕輕掀起母親的肚兜,頃刻間,母親那對瑩白肥嫩,巍巍顫動的巨乳便完完全全顯現在淫慾橫生的兒子眼前!
韋小寶脫去自己的衣裳,當他的褲子猛然觸到他青筋怒漲的堅硬陽具,他發出一聲無法忍受的痛苦呻吟。
他要操死他的母親!乘著母親昏睡之際,他要瘋狂的、不顧一切的姦淫她的肉體!什麼禮俗,什麼廉恥,都辣塊媽媽滾到爪哇國去!
韋小寶想得雙目盡赤,咬牙切齒。他索性掀開被子,對著裸露出白肥巨乳昏睡中的母親低聲喊道:「娘,我的親娘,我要操爛你的騷穴,我要和你亂倫!」 韋春芳好夢方酣,哪料得他的禽獸兒子就要乘此時對她濫加姦淫!她突然低低的叫了一句夢話:「小寶,到媽懷裡來……媽好想你呀,小寶……」
韋小寶一聽之下更是欲炎難遏,猛的壓在母親雪白豐腴的肉體上!
獸慾如焚,他已絲毫顧不得會否驚醒母親,一手在母親肥乳上又揉又搓,一手「吃」的扯開了母親的褲腰帶;同時瘋狂的在母親的臉上、發上、頸上亂親亂吻,大雞巴緊緊的頂在母親兩腿之間,溫暖舒適的褻褲摩擦得他的陽具又猛增近寸!
韋小寶喘息著向母親微啟的兩瓣櫻唇上吻去,母親那如蘭吐氣,瞬時進入他的鼻中,那香甜溫馨的氣息更成了他邪惡淫慾的催化劑,韋小寶用舌頭頂開母親的香唇,貪婪的將舌頭探入母親口腔,展轉吮吸,唇瓣、香舌、貝齒,無一不為其所侵襲。
韋春芳迷迷煳煳之間,丁香暗轉,默渡瓊津。
韋小寶右手扯開母親褲子向下拉落,左手將母親肥白晶瑩的巨乳向上擠起,櫻桃似的大奶頭高高豎立。韋小寶一路向下吻落,舔過母親脖頸,乳房,最後重重的啃在母親的大奶頭上!
他瘋了似的對母親的肥乳又擠又壓,饑渴地吮吸著母親的乳頭,彷佛還想從中吸出奶汁來!
當他的右手將母親的褲子拉下之時,手指忽然拂過柔軟細長的絨毛,他心中一凜,吐出奶頭,不可思議的看著下面那番美麗景像,「我碰到了娘的陰毛!」 韋小寶陡然翻身,跪在母親兩腿之間兩眼發直的望著母親的神秘私處。只見玉腿交叉處,陰毛黑而茂密,如亂草般向下蔓延,襯得陰戶屁股更為雪白晶瑩,泛出淡青之色。兩片大陰唇嫣紅如火,向外翻起,陰唇頂上夾著一顆花生米大的肉芽,正是母親的陰核。陰道口微微開啟,深幽潮濕,紅紅的壁肉亦向外微翻,如同嬰兒索吻的嘴。
韋小寶慾念如狂,猛的將頭埋入母親的兩腿之間,緊緊的,緊緊的將嘴壓在母親的小陰唇上,與母親下面的嘴巴開始瘋狂親嘴!當他將深深探入母親陰道深處的舌頭轉移到母親勃起的陰核,大力吮吸時,母親突然全身一震,發出一聲呻吟!韋小寶頓時全身僵硬,渾身冷汗涔涔流出,再也不敢動彈一下。
第三回 獸慾如狂
韋小寶摒住唿吸,連頭也不敢抬一下,側耳傾聽,一片死寂,就連自己的心跳也彷佛突然停止;片刻之後,才聽見自己急劇的心跳聲,一下比一下重,一聲比一聲響;最後充斥了所有的聽覺。冷汗沿著額頭,背嵴在臉上,身上流淌。 也不知過了多久,韋小寶只覺得臂酸腿麻,渾身冰涼,耳中也逐漸恢復正常了,他這才聽見母親輕微而均勻的鼾聲。
韋小寶抹了抹冷汗,直起身來,原先堅硬如鋼的大陽具早已因驚嚇而萎縮成一小團。
母親玉體橫陳,肥白巨乳隨著唿吸巍巍亂顫,雪白而微微凸起的小腹,烏黑捲曲的陰毛,以及淫水涓涓,幼嫩鮮紅的陰戶,使得驚魂甫定的韋小寶登時欲焰復燃,渾身陡熱,雞巴也立即迅速膨脹,剎那間暴長為八寸長的鋼盔怪物,雄赳赳,氣昂昂的上下跳動。
韋小寶定了定神,心道:「辣塊媽媽,老子真沒出息,娘敞著個陰戶躺在這兒,老子都沒膽操。他奶奶的,這般膽小,豈能成大事!」
一念及此,韋小寶一咬牙,用手握直硬梆梆的大雞巴頂在了母親的陰唇上,龜頭青中透紅,陰莖青筋暴起,母親的兩片陰唇如沾露牡丹,花心微展,他的口水與母親自然流溢的淫水在忽明忽暗的燈光下閃閃發光,使得母親那誘人而神秘的陰戶宛如一處綠草茵茵,泉水的美妙山谷。
這就是十八年前他出生的地方,這個一絲不掛、陰戶大開、任憑他姦污的女人,就是他的生身母親。也就是他自懂事以來,就夢寐以求,想要瘋狂姦污的女人。
她的肥臀、她的巨乳,她雪白的兩條大腿以及之間的那個陰門,都是他長期以來,夢裡、幻想里,肆意姦淫蹂躪的地方。
韋小寶突然覺得一種巨大的幸福,那股在他身上如烈火燃燒的慾望就要實現了,他就要成為大清帝國第一個可以盡情強姦親娘的幸運者,什麼倫理、什麼禁忌,都他媽的滾蛋!只有母子亂倫才是真正的天倫之樂!
韋小寶舔了舔乾渴的嘴唇,低聲道:「娘,你天生是我的女人!十八年前我從你哪兒出來,今天我就要從你哪兒進去!」
他猛一挺臀,堅硬無匹的碩大雞巴就瘋狂的捅入了親身母親的神聖陰道! 這時候燈火搖曳,陰風忽起,窗外猛然響起一個驚雷!
就在韋小寶的龜頭頂開母親陰唇,向陰道里猛然挺進的時候,他忍不住極度興奮與母親潮濕溫暖的陰道緊緊包裹的快感,從喉嚨里擠出了一聲困獸般的低吼聲!
「我終於操了娘的浪穴!」
他激動、欣喜、瘋狂,難以置信的望著母親無助橫陳的肉體,望著母親那被他巨大陰莖撐的向外翻卷的嫣紅陰唇,韋小寶感覺到幸福與慾望化作兩股火苗,糾纏離合,從他的龜頭頂端急速向上竄燒,剎那間直灌頭頂。
他發了瘋似的壓在母親赤裸的肉體上,一邊又吻又咬、一邊又揉又掐,同時屁股瘋狂挺動,狂風巨浪般的抽插著母親的陰道!
韋小寶一手從母親雪白的臂膀下伸過,托正母親春夢正酣的臉容,一手肆意揉捏玩弄母親白嫩高聳的肥乳,舌頭在她兩乳之間遊走。
最後,在母親堅硬挺立的大奶頭上停住,懷著一股陰暗的、邪惡的喜悅,韋小寶輕輕咬住母親的奶頭,舌間輕輕一舔,然後吐出奶頭,用舌頭迅速的來回舔動這顆艷紅的櫻桃。
韋春芳夢中隱隱約約覺得陰戶被一根巨大的東西塞住,來回抽插,而乳頭又被一個柔軟而潮濕的東西反覆擊打,一浪一浪的快感襲了上來,這感覺是如此美妙,她禁不住在夢中漾開春意盎然的微笑。
韋小寶無意抬頭間,見母親唇角上揚,梨渦淺淺,滿臉儘是嫣然春色,心頭大震,只道母親已經驚醒,再一細看,母親雙目猶閉,鼻息均勻,方知在發春夢而已。
見著母親夢中微笑,韋小寶更加獸慾如狂,托住母親頭部的手向下移去,緊緊的抓住母親豐肥雪白的大屁股,用力的向上托起,大雞巴猛力的,深深的,頂入母親陰道深處,直抵子宮頸!母親在夢中發出一聲細弱的呻吟。
韋小寶淫笑著,低聲自言自語:「我的親娘,兒子的雞巴大不大?操得你爽不爽?啊……啊……操死你,操死你!你個浪婊子!」
韋小寶的陰莖在母親的蜜洞裡迅速挺動,母親陰道幼嫩的肉壁緊緊夾著他的肉棒,彷佛一隻柔軟的手緊緊握住,又猶如一張潮濕的嘴在不斷吮吸他的龜頭。 韋小寶喘息著,強忍住龜頭所傳來的極度快感,交換吮吸著母親的兩個大奶頭,右手揉麵糰似的揉搓母親極富彈性的渾圓巨乳,彷佛要竭盡全力將母親的乳房揉碎。
「哦……哦……我的親娘……你的小浪穴真他媽的緊……辣塊媽媽……操死你!……操爛你的賤穴!……哦!……哦……」
韋小寶的臉因快感而扭曲,咬牙切齒的叫著,喘息如牛,姦淫著沉睡中的母親。
韋春芳的玉容逐漸泛紅,眉頭微微蹙起,鼻尖滲出幾顆晶瑩的汗珠,更添嬌媚之色。
韋小寶邪笑道:「媽,大雞巴弄痛你啦?……哦哦……我還要捅穿你的陰道呢!……小賤穴……千人操萬人乾的臭陰戶……這回輪到你親兒子操你了!……哦……媽……我的妓女親媽……奸死你!操死你!」
一邊說著,一邊加大了抽插的力度,直起腰來,跪在母親兩腿之間,雙手將母親的腰朝里一拉,將母親的兩條玉腿搭在自己的腿上,然後雙手抓住母親的肥臀,前後推送。
陰囊重重的抽打著母親的陰戶,小腹也因大力拍打而發出「噗噗」的肉擊響聲。睡夢中的母親淫水橫流,四下飛濺,床單已濕了一大片。
母親的陰道嫩肉在兒子瘋狂的姦淫抽插下,翻里翻外,每一次捅扎都會帶出大量的淫水。
韋春芳發出輕微的,嬌弱的呻吟聲,隨著兒子每一次抽插,每一次姦淫而時斷時續,鼻息也逐漸重了起來。
韋小寶雙手在母親肥乳上狠命揉搓,目不轉睛的盯著母親酡紅嬌艷的面容,「娘……你的乳房好大呀……你知不知道從小我就想揉你的大乳房……吸干你的奶汁……干穿你的爛穴……哦哦……哦……哦……大雞巴兒子操得你爽吧?……哦……爽……爽死我了……媽……你的小陰道好緊啊……」
母親渾身香汗淫淫,恍惚間氣喘吁吁,秀髮凌亂的散落在枕上,襯得玉體更是瑩白勝雪。一雙肥碩的巨乳隨著兒子的姦淫巍巍亂顫,紅艷堅挺的大奶頭在兒子的指縫間屹立;那對雪白的肥乳上已滿是紫青與咬痕,乳頭的周圍有幾圈深深的牙印;瑩白皙長的脖頸也布滿了紫紅色的吻痕。
亂倫的狂喜與性交的極樂,讓韋小寶在慾海里沉浮卷溺,他瘋狂的發泄著、抽插著,姦淫著母親雪白肥腴的肉體,盡情凌虐、玩弄昏睡的母親。
而可憐的母親,在睡夢中被禽獸兒子狂奸濫淫,卻絲毫不知,還以為自己在一個真實而淫亂的春夢裡。
韋小寶感覺那股強烈的快感越來越激烈,越來越難以控制,他知道極限已快到,於是不顧一切的抱緊母親的肉體,激烈的挺動雞巴,猛烈姦淫母親的陰道,作最後衝刺;同時嘴在母親白肥巨乳上亂親亂啃,吮吸母親已經紅腫而微微滲出血絲的乳頭。
他紅著眼,咬緊牙關,從喉嚨里擠出嗚嗚的吼聲,在心裡嘶吼:「娘……你這個賤貨……操死你!……操爛你的子宮!……浪穴……乾死你……乾死你!」 他一下比一下猛烈,一次比一次深入,每一次撞擊都深深捅入母親陰道最深處的花心,每一次撞擊都震得母親肉體亂顫不已。
終於,他陰囊緊緊收縮,從會陰處感到一陣涼意,然後一陣無可抵擋的極度快感便如驚濤駭浪從下而上,掠過背嵴,席捲全身,最後猛烈衝擊至他的頭頂。 韋小寶發出一聲怪異得接近於哭泣的嚎叫,死死抱住母親,將雞巴頂入母親花心最里,全身抽搐,龜頭亂跳,精液如同決堤怒水一瀉千里,源源不斷的射進了母親的子宮裡!
韋春芳睡夢中依稀覺得花心突受一陣滾燙的洪流衝擊,同時乳頭被誰緊緊咬住,死死吮吸,上下快感交加爆發,一陣暖流激盪全身。她微喘連連,在夢中蹙緊眉頭,弓起了身體,全身一陣顫動,然後癱軟下去。
良久之後,韋小寶抬起身,吐出一口氣,看著母親被他姦淫得一片狼籍的肉體,看著母親紅腫的陰戶,滿布牙印的肥乳,獸慾又再次點燃了。
他看了看母親微啟的櫻唇,聞著那如蘭吐氣,突然淫笑起來:「媽,現下我要姦淫你的櫻桃小嘴……」
他眼光向下一拂,掠過母親磨盤大的白肥屁股,接著淫淫笑道:「還有你的小屁眼……」
第四回 三頭禽獸
韋小寶用手扶起逐漸變硬的陰莖,抵在母親的嘴唇上,淫笑道:「媽,嘗嘗你親兒子的大雞巴是什麼味道。」龜頭在母親柔軟濕潤的櫻唇上上下摩擦。 只見母親雲鬢凌亂,臉似桃花,睡眼如絲,肌膚勝雪;而其兒子的青筋怒漲的大雞巴在她嬌艷的睡容上肆意抽打,時而磨其玉靨,時而擦其唇瓣,紫紅的大龜頭快速摩擦母親的櫻唇,迅速膨脹,更硬更長;龜頭掀動母親的唇瓣時,母親微微低吟,貝齒如玉,氣如蘭馨。
韋小寶姦淫母親之後,情緒大定,早已不似起初之時心驚膽跳,生怕母親驚醒。相反,氣定神閒褻玩母親之時,竟有一種奇異的心情,希望母親突然醒來。 「娘,若是你現下醒來,見著親兒子的大雞巴在你嘴邊,會怎麼想呢?」韋小寶低聲淫笑道。
他舔了舔嘴唇,道:「親娘,兒子我孝敬孝敬你,讓你吃一根蘇州的香趐蛋糕!」
緩緩將暴漲的陽具頂開母親的唇瓣,一點一點的,捅入沉睡的母親微啟的嘴裡。龜頭在母親緊緊包裹的唇瓣里微微跳動,然後觸著冰冷的貝齒。
母親睡夢中感覺粗大堅挺的異物頂著自己的牙齒,上下亂撞,不由下意識的張開了牙齒。
韋小寶見縫插針,立即收腹挺臀,用龜頭撬開母親的編貝玉齒,猛然捅入母親的口腔!
這一下來勢兇猛,猝不及防,母親齒尖輕輕刷過龜頭,韋小寶發出一聲痛苦與極樂交織的呻吟;伴隨些微疼痛,大雞巴立即進入一個溫暖潮濕的美妙世界。 韋小寶只覺自己的陽具在母親溫柔濕潤的嘴腔包圍之下急劇膨脹,比平時還要大上幾分!而此時他猶有四寸陰莖露在母親嘴唇之外。
韋春芳夢中只覺那堅硬粗大的異物長驅直入,頃刻間死死頂住她的咽喉,讓她幾乎無法唿吸!
韋小寶慾火熊熊,跨坐在母親的白肥巨乳之上,一手抓住母親的秀髮,一手托住母親的後腦,然後再一挺腰,狠狠的將大雞巴連根插入母親的口中,直抵她咽喉深處!
母親黛眉緊蹙,俏臉漲紅,猛的咳起杖來!
韋小寶絲毫不顧,雙手前後拉動母親的頭頸,屁股聳動,一下一下將大雞巴反覆插入母親的口腔與咽喉!
韋春芳難受之極,恍惚間花容通紅,欲嘔不得,只能用舌尖緊頂住滾燙的陽具,隨著龜頭猛烈的進出而自動吮吸。
如此約一盞茶的工夫,韋春芳逐漸適應了兒子的大雞巴在其口腔與喉嚨內的姦淫頻率,開始下意識的有節奏地用嘴套弄吮吸那根粗大火熱的雞巴,一如日常為其他嫖客口交。
韋小寶只覺龜頭傳來陣陣趐麻的快感,而卵蛋每次撞擊母親櫻唇玉齒,亦帶來急劇的快意。
他爽得呵呵大叫,更激烈地挺動大雞巴,瘋狂姦淫著母親的櫻桃小嘴,邪笑道:「媽,你這個爛婊子、死淫婦,兒子的雞巴好不好吃?」
韋春芳睡夢中感覺到那巨大粗野的攻擊在口腔與咽喉里肆意施虐,彷佛又回到年輕之時,首次被迫為一個彪形大漢口交的情景。
其時她瓜期初破,陰戶猶痛,便為三個大漢點中服侍。
一個不顧其悲啼,悍然將六寸長的陽具連根捅入她血痕猶在的紅腫陰戶,一個用雙手揉擠她瑩白豐肥的雙乳,夾住他惡臭不堪的雞巴進行乳交;另一個則淫笑著捏住她的臉頰,挺起硬梆梆的大雞巴頂開她嘟起的嘴唇,一下就侵入了她幼嫩的腔喉。
整整兩個時辰里,她遭受了不下四輪的獸虐輪姦,當他們終於離去時,她早已被蹂躪得面目全非,陰戶血肉模煳,滿是鮮血與精液;嘴裡、臉上、雙乳之間也儘是精液;渾身遍布青紫淤傷。
韋春芳迷離之間,悲從心起,在夢中嗚咽起來。
韋小寶見母親一邊自動機械的套弄吮吸自己的陽具,一邊低聲抽泣,玉體縱橫,宛如沾露香草,帶雨梨花;不由起了憐香惜玉之心,柔聲道:「媽,媽?」 當是時,忽聽得門外有腳步聲由遠而近,並有人聲低語。
韋小寶心下一凜,從母親嘴裡抽出濕淋淋硬梆梆的陽具,翻身下床,取了衣服立到門邊,側耳傾聽。
那腳步聲果然是朝這而來。
仔細辯聽,竟有四人之多。
其中一人笑道:「原來如此。若小弟知道此女竟是那臭小子的親娘,豈能如此便宜便放過她?」
另一人道:「此人便是兩位先前所說的當今滿清狗皇帝座前第一紅人嗎?」 韋小寶心中大驚:「莫不是在說我麼?」
又聽得第三人沉聲道:「此人詭計多端,切不可掉以輕心,讓他跑了。」 第一人道:「這小子剛到揚州,也不知來這看過他媽沒有?若是見著他媽那淫浪之態,不知會怎生想?哈哈哈。」
韋小寶這回聽得分明,此人正是幾個時辰前將母親姦淫得死去活來的刻骨仇人鄭克爽!
韋小寶冷汗直冒,凝神傾聽。
再聽得片刻,心中驚惶更盛,原來那第三人竟是當日被他用計所賺,自斷手指的西藏大喇嘛桑結!
韋小寶饒是智計百出,此時亦是一籌莫展。
母親窗外便是庭院,若是越窗而出,只怕立時便被發覺。
那四人越走越近,眼見已到了門外!
鄭克爽說:「此番先擒得韋小賊的賤娘,便不愁他不就範。」
第四人笑道:「若抓住那個小鬼,師姐可要歡喜之極了。鄭公子,師姐還在睡麼?」
聲音清脆動聽,竟是阿珂的師妹阿琪。
韋小寶一咬牙,竄入床底,屏息凝神。
門「吱嘎」一聲開了,四人走了進來。
忽聽阿琪一聲驚唿,鄭克爽淫笑道:「這個淫婦也不知剛被誰操過,竟這般淫浪。」
阿琪怒道:「葛爾丹,你在看什麼?」
那葛爾丹咳了一聲,尷尬道:「江南的衾被果然不同塞外。」
阿琪跺足嗔道:「瞧你那色迷迷的樣,有那麼好看麼!」
突然又是一聲悶哼,阿琪軟綿綿的倒了下來。
桑結道:「殿下莫怪,阿琪姑娘若不小睡一會兒,我們只怕不好辦事。」 想是桑結出手點了阿琪黑甜穴。
鄭克爽淫笑道:「殿下久居塞外,不知是否見過江南的花柳?」
葛爾丹呵呵笑道:「鄭公子,實不相瞞,小王閱女無數,卻不曾見過如此妖艷的徐娘。」
鄭克爽笑道:「既是如此,我們何妨一同消受消受?」
葛爾丹會意的淫笑道:「正所謂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只是不知法師有無興趣呢?」
桑結微微一笑道:「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三人俱是哈哈大笑!
韋小寶在床下聽得肝肺欲炸,恨不得跳出來與之一搏;終於強壓怒火,握拳靜觀其變。
三人淫笑著脫去周身衣服,向床上一絲不掛、玉體橫陳的韋春芳逼去。 可憐韋春芳好夢正酣,方飽受親身兒子的肆意姦淫,又要為三隻禽獸瘋狂輪姦!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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