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譽和鍾靈惶惶恐恐的從神農幫逃了出來,兩人加速朝著「萬劫谷」跑去。段譽不會武功,便不如鍾靈身姿那麼輕盈,自己更免不了腳下磕磕絆絆。鍾靈回頭借著皎潔的月光一看,不禁「哧」一聲笑了出來。
她嬌小白皙的柔夷伸過來拉住段譽的手,低聲道:「看你那慌張的樣子,過了前面那座山,就到萬絶谷了。」
段譽被那隻柔滑細膩的小手拉著,鼻子中聞著身邊少女特有的體香,不禁心中一陣激盪。二人離萬絶谷越來越近,只見黑漆漆的山腰處微微有燈光出現。 段譽不禁問道:「鍾姑娘,是不是快到了?」鍾靈回過頭輕輕擺手,低聲道:「小聲些,那是我木姐姐練功的石屋,她可是凶的緊那,她好像很討厭男人的,我們悄悄過去看看吧。」
段譽嘴中一陣嘀咕:「女孩子凶的緊,那不就是母夜叉麼,有什麼好看的。」鍾靈瞪了他一眼道:「木姐姐可是天下少有的美人兒,你又哪裡知道了。不信,咱們就去看看,只不過你可不要出聲,小心她發現了。」段譽點點頭,跟著鍾靈向石屋輕輕走去。
兩個人悄悄的來到石屋跟前,只見這個兩丈見方的石屋都是用整條的青石搭建而成。前面的石門窄窄的,還有一個不足一尺見方的小窗戶,那窗戶也只是幾片木板遮擋著,兩人輕輕的挨近石窗,順著木板的縫隙向裡面看去。這一看,只看的兩人雙目圓睜,面紅耳赤。
只見石屋之中一盞松油燈下,一個長發女子身著一襲薄薄透明的黑紗裙,此女面如新月清暉,一張秀臉清麗絕倫,只是過於蒼白,兩片薄薄的嘴唇,也是血色極淡。讓人看了只覺得此女楚楚可憐,嬌柔婉轉。
更為讓人眼熱的是,在那一襲黑色透明的長裙之下,這個美麗的讓人心碎的女子竟是渾身赤裸,那薄薄的黑紗質地更映襯的她雪白的肌膚。
段譽只看的心驚肉跳,只覺得渾身熱學上涌,自己那身下之物更是開始蠢蠢欲動。
那清麗女子走到石屋角落的一條石柱前,段譽只見那石柱通體黑漆漆的,石柱頂端有一粗大的鐵環,上面繫著一條皮索。在石柱的中段竟然斜差差的伸出一條近乎尺長,十分粗壯的,宛如男人性器模樣的白色物事。看那質地晶瑩剔透,通體溫潤潔白好似玉石一般。
那女子走到近前,寬大柔軟的衣袖緩緩抬起,一條雪白似藕的胳膊伸出,將自己那透明的黑色紗裙左右一分,只見她那晶瑩雪嫩的酮體顯露出來。
只見她雪白圓滑的香肩下,兩處豐滿乳丘滴圓凸起,酥乳正中安嵌著粉紅嬌麗的乳頭,再往下平滑結實的小腹下,稀稀落落的鬆散著殷殷芳草。
芳草萋萋中那條粉紅肉溝隱隱可見,兩條修長的玉腿肌膚閃爍著絨緞一般光亮。段譽只看的心潮翻湧,他極力的屏住唿吸。繼續看下去。
此時這黑衣女子一手伸出揪住鐵環上的皮索,柔軟的盈盈纖腰輕輕後倒,她那一條美麗修長的粉腿抬起,用圓潤的小腿肚勾盤住石柱柱身,另一條玉腿足尖微微掂起,她的另一隻手攥住那根好似男人粗大的陽具般的石筍。
她那高翹結實的玉臀下壓,那根石筍便緩緩插入她粉紅嬌嫩的肉溝之中。 不一會,那根近尺長的石筍已然全部插入她那隱秘之處。這靚麗女子此時的雪白的有些冰冷的面頰上開始泛起翩翩潮紅,她那薄薄的櫻唇中迸發出顫巍巍的一聲呻吟。看到此處,端譽早已是慾火高漲,他襠中的物什業已粗壯異常,堅如磐石。
他的陽具將他的褲襠頂起老高,鍾靈雖說對男女之事只是半知半解,但看見如此春景,耳中又聽得木婉青那泌人心魄的輕輕呻吟,她也不禁嬌體燥熱,氣息加快。正在難耐之時,鍾靈只覺得身後一件硬梆梆的物什頂在自己的臀部,一股熱氣噴在自己的脖項之上。
原來段譽此時真的是慾壑難填,他不自禁的向鍾靈身上靠了過去,自己那高舉堅硬的襠中之物緊緊貼在鍾靈那高高翹起的渾圓的臀部上,雖說是兩人下肢隔著衣裙,但還是能感覺到鍾靈那高翹的臀瓣結實而富有彈性。
鍾靈此時害怕屋中的木婉青察覺,她還不敢回身斥責段譽,只好將自己纖腰收緊,臀部向前靠了靠。
卻不成想,段譽好似如影隨形般的身體前傾,而且他的兩條腿左右夾住自己的雙腿,這一下,兩人的下肢結結實實的緊貼在一起了。
鍾靈被臀後的硬物頂摩的渾身酥癢,她那嬌美俏臉也已罩上一層紅霞,她不得已身體儘量貼在石屋的牆壁上,但是無論如何也躲不開段譽的堅硬身體。 石屋之內木婉青也正練功甚緊,那根已然插入她肉體的石筍其實是一千百年來難得的玉石,那是很多年前一位武林人士遠赴南海孤島尋覓的古玉。
此玉通體潔白無瑕,觸手溫軟滑膩,更奇異的是它形狀好似男人之性器,如果是練武的女子與之交媾,那古玉石體上還會滲出熱氣和淡黃顏色的粘液,對女人陰氣之體大有補益,更始練功之人內力聚集,功力大增。
木婉青的母親秦紅棉意外得此異物,便讓自己的女兒加緊修煉。
木婉青一雙皓臂伸展,雙手緊緊扣住吊在鐵環上的皮索,她那雙白膩修長的美腿也緊緊盤在漆黑的石柱上,整個人的身體懸空著,她那圓潤結實的美臀隨著自己細細的纖腰如春風擺柳般扭動,那根古玉便如交媾一般進出於她的下體。 那古玉的每一次進出,都讓她不自禁的發出陣陣婉轉呻吟,隨著她的嬌哼細喘,她的纖腰也越發的加勁扭動。
段譽看在眼中,自己也是無法再忍下去,他的一隻手業已麻利的解開自己的褲帶,隨著他的長褲順著大腿滑下,他的那根早已憋耐許久的陽具終於跳了出來。 他輕輕撩起面前鍾靈的淺綠長裙,只見鍾靈的裙下纖細的腳上穿著一雙半腰的鹿皮短靴,在往上就是一雙粉琢玉雕一般圓潤的美腿,他身體前頂,自己那陽具的龜頭已經緊緊貼伏在鍾靈那穿著絲織小褲彈性十足的香臀上了。
鍾靈嚇得差點叫了出來,她能清晰的感覺到段譽那根粗壯陽具傳來的熾熱和力度,她也感到自己的心跳瞬間加速,一股熱流激盪著傳遍全身,自己下體那份麻癢之意變得更加強烈。
她只盼著段譽不要再有下一步行動,如果那樣自己也真有些把持不住了,但她好像又盼著段譽能給自己一分愛撫,段譽並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他見鍾靈沒有拒絕躲避的意思,自己也不假思索,他的撩起長裙的手放肆的拉扯著鍾靈那絲織的褻褲,他的另一隻手向前環抱,隔著鍾靈那薄薄的短衣按在她微微突起的酥乳之上。
鍾靈急忙伸出一手想撥開段譽那不老實的手,但她馬上覺得下肢一熱,不知道甚麼時候,段譽的火熱粗壯,青筋跳動的陰莖已經生龍活現的緊貼在自己兩片臀瓣之間了。那種兩人肉體相貼的熱度令她渾身酥麻。
段譽聞著鍾靈那少女的幽蘭體香,不禁伸嘴湊到鍾靈的耳畔細聲道:「好妹妹,我實在是忍不住啊,還請妹妹可憐……」
鍾靈那裡還敢作聲,她只是下意識的搖了搖頭,她感到那根火燙的陰莖好似火舌一般直挺挺的向自己緊閉的雙腿間挺進。
自己那聖女之地也已經黏滑一片了,她的一隻手撐住石壁,她的口唇緊緊貼住自己的手背唿唿嬌喘著,她意識到自己好像已經放棄了抵抗,她的酥腿開始不再那麼緊繃,段譽的陰莖龜頭的前沿已經貼到她嬌嫩濕膩的顫抖的陰唇上了。 此時石屋中的木婉青更是春情騷動,她那美麗渾圓的臀瓣正激烈的迎聳向石筍,隨著她每次聳挺腰臀,那根石筍都整根插進她的桃花肉穴。隨之帶出來她體內晶瑩黏滑的性液,她的口鼻之中也是開始歡愉的哼叫起來。「啊……哦……噢啊……」
隨著石屋中的婉轉靡靡之音,鍾靈也禁不住「嚶……」的一聲呻吟,段譽的陽具已然頂開她潮濕柔軟的兩片陰唇,強勁的鑽進她嬌嫩的肉穴中去了。
段譽嘴唇貼在鍾靈曲線優美,雪白剔透的脖頸上,輕柔的親吻著她滑膩柔軟的肌膚,他那環抱著鍾靈胸口的手順著她短衣的領口滑了進去,肆意搓揉著鍾靈那少女堅挺而結實的乳房。
他的另一隻手則隨意撫摸著她渾圓而筆直的酥腿,段譽的腰身開始前後的挺聳起來,他的陰莖也開始在鍾靈嬌嫩的陰戶中粗暴的衝撞起來。
鍾靈隨著段譽陰莖的挺聳,抽插,漸漸地初始的脹痛變得陰戶酥麻起來,她不知覺的將自己一雙美腿漸漸分開,小腹更是向前微微前傾,這樣一來,她那本身高翹的肉臀更是向後撅起,迎合著段譽那根陰莖插送。
隨著身下那酥癢軟麻的陣陣快感,她的薄薄的紅唇中發出聲聲纏綿悱惻的淫音。「啊……噢噢……嗯……」
屋中的木婉青此時所修練的陰功也到了緊要關口,那根深入她體內的石筍在她陰戶淫水的浸泡下,變得愈加火熱,而且石筍本身也被她的淫液擦洗的分外油亮。
她渾圓的臀部下坐的更為有力,頻率也不斷加快,她那雪白的臀瓣撞擊在漆黑石柱壁上發出「啪……啪……」脆響,那撞擊之處留下片片油亮的黏滑體液。她的纖腰緊弓著,清麗嬌媚的俏臉後仰,她的那團烏雲般的秀髮搖擺抖動著,從她那微張的蟬口中送出一陣快意的呻吟。
「啊……哦……啊哦……」
「啊……啊……」石屋之外,鍾靈也在同樣的哼吟著。她同樣享受著那粗硬的棒體給她帶來的快感,只不過她這是切切實實的男人性器。
段譽挺直著上身,腰腹發力,正努力開墾著,他的陰莖快速而有力的在鍾靈嬌嫩濕滑的肉穴中抽插,他的龜頭硬厚的稜角有力的刮蹭著那滑嫩的肉壁。而鍾靈那緊窄的肉穴也收縮有致的包裹著他的整條陽具。
他一邊感受著這份酥癢的按摩,一邊抬眼看著石屋中嬌媚少女的春情表演,好似那美艷清麗的動人少女也正合自己交媾著,段譽不禁加快了抽送,鍾靈此時也被段譽那粗壯的陰莖頂動的陰戶中淫水四溢,那顆渾圓的龜頭深深而有力的撞擊著她嬌嫩的子宮。
她好像要將自己身體中壓抑的春情釋放出來,鍾靈不禁將自己那圓潤、雪白結實的臀瓣向後挺動著,迎接著那隻粗大雄偉的陽具插入。
「啊……用力啊……噢哦……」鍾靈動情婉轉的哼吟著,她體內的陰莖好似鋼鑽一般無情的錘打著自己嬌嫩的淫肉和子宮。
段譽的整條陽具深深插入鍾靈那緊窄的肉穴之中,被那凸凹著、細細顆粒的肉穴洞壁緊緊包裹搓擦著,他的雙手死死捏握住鍾靈纖細的腰枝,自己的腰臀繃的緊緊的,發力的深插淺抽,他的大腿有力的撞擊著鍾靈雪嫩圓潤的臀瓣,發出「啪……啪……啪」的響聲。
在段譽結實的抽送下,鍾靈被這份激情折磨的花容失色。她只覺得自己肉穴的深處一陣高過一陣的顫慄,從自己的子宮裡面猛然間迸發出一股強勁的熱浪。 從她宮頸內壁噴射出熾熱黏滑的體液,瞬間澆灼在段譽幾乎爆裂的碩大龜頭上,段譽也被這股熱流燒灼的渾身激靈,他秀臉仰起,唿唿粗喘的不禁發出呻吟之聲,他的腰身一陣猛烈的前頂,只覺得腰眼酸脹、大腿也繃得筆直,一股強勁的熱流自龜頭狂噴而出。
「啊……哦哦……啊……」兩個人不禁同時放聲呻吟起來。就在此時,石屋中的傳來一聲嬌斥:「什麼人在外面……」
鍾靈被嚇的渾身激靈,她回頭向段譽嬌喘道:「都是……都是你這死人不好……你快跑,不然叫木姐姐看見你就沒命了……」段譽也嚇得手足無措,他慌亂的提起長褲轉身要跑,但又突地回過身張臂抱住鍾靈,在她的嬌唇上一吻。 「好妹妹,我會回來找你的……」段譽發足朝山下跑去,由於夜黑再加上長褲還未來得及系好,免不了摔上一兩跤。鍾靈看到此處,不禁「撲哧……」嬌笑出來。
段譽慌慌張張的向另一處山包跑去,跑得一段,忽的聞聽身後遠遠傳來厲嘯,「前面那小子,快給姑娘停下……」段譽只聽得嚇破了膽,心中想到:停下,停下了還有命麼……
段譽只好往山高林密之處快跑,可是身後追來的人離他越來越近了。段譽心道:壞了,要糟……他加快腳步,只顧朝山尖奔去。可是當他好不容易來到山頂,卻發現沒有了去路。
在他前面是一段斷崖,向下一看,不禁倒吸一口氣,只見下面黑黝黝的、好似還有水的波光,只是崖頂離水面極高。正在躊躇間,段譽見得山腰處林葉晃動,傳來木婉青的呵斥聲「勿那死鬼,看你還往哪裡跑……姑娘一定活剝了你。」 段譽只聽得魂飛魄散,把心一橫,心中道:死就死吧,總比被人剝皮來得痛快。心念到處,轉身一躍而下。只聽得身後一聲悽厲嬌喚:「不要啊……」那是鍾靈的聲音,段譽人在半空,心中不禁道:這個小丫頭還真是滿有情義。
第二章(曲徑通幽)
斷崖之上,木婉青和鍾靈走近崖邊,鍾靈不禁鼻中一酸,眼淚流了下來,哭道:「段郎……你……你怎麼就跳下去了。」木婉青鼻中微微一哼道:「算這臭下子便宜,你哭甚麼,你好大的膽子,竟然帶這臭小子偷看我練功,你兩個還做出那種醜事。」
鍾靈哭訴道:「都是你不好,幹嘛要趕盡殺絕……段郎……他有什麼錯,要怪也要怪我,是我帶他來的,你怎的不將我一起殺了……」
「哼哼……那臭小子有什麼好,你這麼護著他。跟我回去,小心著點,以後再有此事,看我不告訴你母親。」說話間,拉起鍾靈向山下走去。
段譽縱身跳下深崖,只聽得耳邊唿唿風響,他緊閉雙目,不時間已然落入深谷中的水潭之中。他只覺得身體整個浸入水底,周身冰涼之極,幸好他生在雲南,自小熟悉水性。此時他忙著閉氣,手臂輕輕搖擺,向水面浮去。
當他浮出水面,只見不遠處就是黑黝黝的岩石,慌忙游過去,爬上岩石,大口大口的粗喘著。
休息了一會兒,這才四處環望,只見四周儘是筆直的山崖,向上總有百丈高,身邊流水潺潺,儘是圓滾滾的巨石,看到此處心裡不禁一驚,幸虧是落在潭水之中,否則不被人家剝皮也要變成肉餅了。此時天色已經微亮。
段譽心道:得找個藏身之所,不然,那個惡女子再找上門來,就麻煩了。雖說是心裡這麼想的,可是他還是想有一天還能看見那個「惡女子」,畢竟那名少女令他神魄不在。
段譽順著水潭岸邊尋找而去,找尋了半天,天色已經大亮了。什麼也沒找到,只得一下靠在光滑石壁的一段突起的岩石上,身體剛剛壓上去,只聽的身後「嘎嘎……」聲大作,嚇得他跳起老高。
回身望去,只見一道石門在他靠過的石壁邊上緩緩打開,段譽定了定神,只見石門之後黑漆漆的,門口好像還有台階,他心中「嘭嘭」亂跳,心想不如下去看看。
段譽進入石門,只覺得四周伸手不見五指,只能緩慢摸索前進。他一腳深一腳淺的順著石階而下,過了一段時間,突然之間,他的手指觸摸到一件冰冷冷之物,仔細摸過,原來是一個門環,他心中一喜,既有門環,前面就是入口。 他手掌順勢一摸,果然是一扇門,他用力一推,將門慢慢推開,眼前陡然一亮。
只見光亮是從左邊而來,走進門內,豁然發現身在一個大廳之上,光亮處是一塊巨大透明的水晶,整塊水晶形成一個窗戶形狀,而窗外一群群魚兒游過,他心中先是一驚,隨後明白這個石洞是建在水潭底部。
再往前行,只見石洞壁上隨處都有巨型水晶的窗戶,甬道幽遠深長。走了一段,前面又有一道石門,他用力推開,眼前陡然一花,失聲驚道:「啊呦」 眼前出現一宮裝美女,手持長劍,劍尖正對著自己胸膛。過了良久,只見那女子一動不動,他定睛一看,見這雖是儀態萬千,卻似並非活人,再仔細看時,才知道是一座白玉雕成真人大小的玉像。
這玉像身上還披著一件淡黃色的綢衫,玉像臉上白玉的紋理中隱隱透出暈紅之色,更是與常人肌膚無異。玉像的眼睛也好似隱隱有光彩流轉,此時段譽神馳目眩,竟如中魔一般,他不禁伸手去觸摸石像的肢體,直覺觸手生溫,真如處子肌膚一般似羊脂般滑膩。
他低頭一看,只見石像的腳上竟然還穿著一雙繡鞋,石像前面還有一個大蒲團,好像是給人跪拜只用,段譽不禁跪倒下去,忽的看見石像腳邊石磚上鐫刻的一行小字「磕首千遍,供我驅策,遵行我命,百死無悔」
段譽已經愛極了眼前這石像美女,便恭恭敬敬的磕頭起來,好容易磕得千下,直覺得自己渾身腰酸腿疼,下身麻木。低頭正想休息一下,卻只見蒲團前段他磕頭的地方已經破了個洞,從那草洞中露出一個黃綢布包,他心中大喜,忙取出布包打開來看。
只見布包中有一張羊皮小紙和一本小冊子,那羊皮上用細細毛筆手繪一幅地圖,段譽仔細一看,正是石洞的全貌,段譽心中一喜,順著圖中所示,向石洞深處走去。不多時來到另一間石室,入眼只覺得流光溢彩,原來整個石室牆壁上鑲滿耀眼的水晶和寶石。
在石室正中一張寬大的石床,上面是一個巨大的水晶做的棺槨,段譽走上前扶去水晶棺上的塵土,打開棺蓋,不禁大吃一驚。
但見寬大的水晶棺中,躺著一位渾身赤裸的少女,只見此女渾身肌膚若似冰雪,卓約如處子,安逸的俏臉上好比星月之輝,美艷的叫人失魂落魄。胸口淑乳突起,顯得飽滿而結實。
堅實而平滑的小腹下,腹溝下那片女性神秘桃源竟然潔白通透,沒有長一絲陰毛,那兩片陰唇鴻溝之中竟然也是粉紅色的。段譽看到此間,不覺氣息加快,心中熱血翻騰,長褲之中的陽具不知覺的高高翹起來。
他仔細看去,發現棺中的少女和外面的石像長的極為相似,心中不禁感嘆道:此女真是好似九天玄女下凡,美的如羞花閉月,可與星月爭輝了。
忽然間想起手中的小冊子,打開來看,心中又是一震。原來小冊子中用娟秀的小楷記載了一套步法和內功心法。看到內功心法之時,只見有手繪的圖畫,仔細一看旁邊的註解,竟是要自己和棺槨中的少女交媾才能練功。
段譽心中不免感到分外驚奇,要與那位神仙姐姐交媾,當真是一種奢望,和死人如何交媾呢。他不禁還是要試上一試,他看見棺槨的右側還有一個熱氣微微漂浮的清水池,索性脫光全身的衣服下到池水中洗去一身的污垢。
段譽再次走到水晶棺前,只見這棺槨寬大之極,滿可以容得下兩個人,他不禁一下躍入水晶棺內,緊緊挨著棺中的少女躺下,他聞著少女身上和棺中充滿了陣陣蘭麝般的馥郁香氣,不由得心中一醉,再看那好似睡著一般美艷之極的臉龐。 段譽身下的陽具不知覺的又變得鋼硬如鐵,筆直的一翹一翹的,不成想自己的陰莖一有如此變化,那龜頭便觸及到女屍的光鮮圓潤的大腿上了。段譽只覺得此女渾身雖說冰冷的沒有一絲人氣,但可以感覺到女屍的肌膚卻好似真人一般的柔軟而有彈性。
段譽不禁心中釋然,想到這棺槨中或是女屍體內更有什麼防腐的寶物,使得女屍得以不會腐敗。他不禁壯起膽子伸手攀附向艷麗女屍那高聳飽滿的淑乳,入手只覺得柔軟中帶著挺拔,好似少女般的結實圓潤。只是少了活人應有的溫熱之氣。
段譽不禁半俯身子,雙手在艷麗如仙的女屍身上遊走著,他襠中之物比之先前更為粗大、堅硬。
他不覺想起頭天夜中看見木婉青那嬌美動人的酮體,又想到鍾靈那少女新鮮滑嫩的陰戶,不知不覺的段譽已經身體壓在女屍身上,他用手分開那一雙冰涼但筆直修長的酥腿,他的陰莖緊靠在那兩片柔軟粉紅的陰唇當中,他腰身移動,自己的陰莖便輕柔的搓擦著那兩片陰唇。
當然女屍不會有什麼反應,段譽卻仍是感覺心醉入迷,他不禁低下頭張嘴吻住女屍微微紅潤的薄薄雙唇,入嘴只覺得冰涼中帶著絲絲清香,他一手用力搓揉著女屍飽滿突起的乳房,另一隻手卡住自己已經爆硬欲裂的陰莖,深深插入女屍的桃源肉穴中去了。
他只覺得女屍陰戶中雖也一樣的冰涼,但卻緊窄的如同處子一般,緊緊包裹住自己碩大粗長的陽具。段譽腰身下壓一頂,將自己整根陰莖捅了進去,這一瞬間,他也不禁口中快意的呻吟一聲。
雖說女屍的陰戶中頗為乾澀,但肉穴的肉壁、還有那深淵處的子宮都如活人一般柔軟、鮮嫩。段譽此時只求快感,早已忘記身下的是具屍體,他結實有力的臀部機械性的衝壓著,自己那根肉棒便在女屍的陰戶中一進一出的抽插起來。 由於段譽陰莖龜頭中不時地滲出滴滴淫水,慢慢的開始潤滑著女屍的陰戶,同時兩人的肌膚相貼,女屍的身體也不如先前那般冰涼。段譽一手抬起女屍的一條香滑酥腿抗在自己肩頭,雙手瘋狂的搓揉著面前那對雪白傲挺的淑乳,他的腰臀更加用力的頂送。
漸漸地,被他體液慢慢弄得濕滑的肉穴洞壁搓揉擠壓著段譽的粗壯陽具,段譽感受著自己的陰莖不斷被刮弄摞套著,他能感到胸腹之中一股熱流衝擊著自己的下陰。他近乎痴狂的地頭去張嘴含住女屍傲挺渾圓的酥乳,大口大口的嘬吮著,他的鼻子中唿唿噴出熱氣。
段譽腰身狂挺數十下,只覺得腰間酸麻脹的難受,他的臀部一陣激烈的顫動,自他的陰莖頭部「噗……」的狂瀉出一股股的陽精,段譽身子在顫動中又抽送了數下,便癱軟在女屍身上,不覺中昏昏睡去。
不知何時,段譽悠悠醒轉,看著女屍嬌嫩栩栩如生的清麗臉龐,心中不禁懊悔:和神仙姐姐交媾只是為的練功,自己卻如此淫褻的放縱,真是罪過罪過。他慌忙從女屍身上爬起來,只見剛才自己動情所噴射的污穢之物順著女屍那嬌揉的桃園門口緩緩流出,心中更是懊悔不已。
他想到旁邊的水池,急忙雙臂環抱起女屍的酮體,走進水池中,將女屍靠在自己的身上,開始仔細清洗她身上體內的污穢之物。
他不成想,經過這溫泉的浸泡,那女屍竟然蒼白的肌膚中有了絲絲血色,酮體也變得越發滑膩柔軟,就連那幽幽蘭麝香氣也慢慢強烈起來。
段譽不禁陽具又是變得堅挺粗大了。他怕自己受不住這份誘惑,慌忙將女屍身體擦乾,從新放回水晶棺內,自己打開那本小冊子仔細閱讀起來。
段譽按照冊子上的內容開始修煉那繁複的步法和那春宮秘功,他重新將自己的粗壯碩大的陰莖再次送進女屍的陰戶之中,這次是按照冊子中的圖解依法修煉。 不知不覺過了多長時間,他除了練習那「凌波微步」,一有空閒便在這神仙府邸四處遊走,但是每次和神仙姐姐合練內功心法之時,不免在練功之後放肆的傾瀉自己的慾火。
段譽這樣練功許久,自己也不曉得在此地多少時日了,他想到自己應該出去看看鐘靈、再回雲南看看父母,自己出來這麼許多天,他們一定擔心得很。可是一看見棺槨中躺著的神仙姐姐,他就半步也移不動了。
這些時日天天與神仙姐姐一起度過,竟然感情至深,他抱起神仙姐姐的仙體,心想再一次為她洗浴。
他恭敬的抱著這具嬌艷絕倫的女屍走進水池,將她跨坐在自己的腰上,雙手撩水仔細的清洗著那仍舊嬌嫩香滑的肌膚。
他的手指在神仙姐姐的屍身上緩緩愛戀的滑過,心中仍是激盪不已,他小腹下慾火瞬間升騰,那陰莖也分外的粗大崩硬,看著神仙姐姐那紅潤的雙唇粘住清亮的水滴,更顯得嬌艷欲滴。段譽那還能把持的住,他張口吻住那嬌嫩的雙唇,將那柔軟的唇瓣含在口中細細嘬吮品味著。
他的一隻手抱起神仙姐姐那曲線優美、渾圓結實的雙臀,將她花瓣一般美麗嬌柔的陰唇正對在自己傲然挺立的陽具前端,手掌壓下神仙姐姐的纖細腰肢,「噗嗤」一下,自己的陰莖順勢整根送入那魂牽夢縈的肉穴之中。
段譽一手推動著那香滑綿軟的腰肢,一手捏握住神仙姐姐那微微顫動著的、好似活過來一般的、豐滿圓碩的淑乳搓揉著。
段譽懷抱著神仙姐姐的屍身開始忘情的交媾著,他心醉的感受著那肉穴中柔軟的細肉夾摩著自己雄偉的陽具所帶來的快意。情到深處他不禁口中哼吟出聲。 他雙手環抱住神仙姐姐那圓碩高蹺的臀瓣,用力壓向自己的陽具,他的口唇已經轉向親吻著那一雙隨著激烈動作而上下搖晃的飽滿乳房……段譽依依不捨的按照石洞中的地圖從另一出口走了出來,看著山嶺外面陽光微斜,照在身上暖烘烘的令人舒服,心中真是感慨萬端,他不禁暗下決心,以後定要經常來陪陪神仙姐姐。他看了看四周的山勢,找明路徑,便朝著無量山的方向走去。
直走了兩個時辰,來到山腳的大道上,忽聞聽到身後遠遠傳來飛快的馬蹄之聲,回頭望去,只見一僧一俗兩人騎著兩匹黑馬飛快的奔來,快到近前,只見那俗人打扮的馬上騎客很是面熟,那人一幅書生打扮,段譽高興的叫道:「朱兄哪裡去……」
那書生一見段譽也十分高興,口中哈哈笑道:「小王爺,真沒想到在此處相遇了,王府上下找的你好苦啊。」此人正是鎮南王的得力下屬朱丹臣。
馬上二人停住下馬與段譽寒暄起來。朱丹臣向段譽介紹身邊的和尚,「這位小師傅是少林寺的虛竹師傅,他帶來少林方丈的信件要面呈鎮南王。小王爺我們一起回雲南吧。」段譽自小信佛,忙和虛竹施禮,他聽得朱丹臣此言便點點頭,三人又上馬向南奔去。
數日之後,三人已經來到大理郊外,段譽在馬上一指前面道:「朱大哥,前面就是玉虛觀不如請上我娘一起回大理吧。」朱丹臣笑道:「請的王妃回去自然再好不過了。」
三人向前走了四五里路便來到一處寺觀,只見門前牌匾上書了三個字「玉虛觀」三人下馬敲開寺門,直奔後殿而去,後院一座青瓦禪房裡走出一人,三人只覺得眼前一亮,只見一青衣道姑站在三人面前。
這道姑髮髻盤在頭上,滿頭長長的青絲好似烏雲一般油亮漆黑,黛眉如月,杏眼含笑,高挑瓊鼻之下,薄薄的紅唇嘴角微微上翹,曲線伸展的脖頸肌膚如羊脂一般白膩無暇。虛竹看著眼前這美艷的不可方物的道姑,心中突突亂跳,慌忙低下頭去。
耳中之聽得段譽喊道:「媽……最近可好。」原來此女正是鎮南王妃刀白鳳。刀白鳳聽得段譽等人的來意,悠悠長嘆一聲,點點頭道:「那好,我可不是給你爹爹面子。」段譽嬉笑著點頭。四人分別上馬來到大理城中的鎮南王府。
虛竹隨同三人進的王府,一同來到內院,只見王府內迴廊婉轉,殿宇縱橫,真是氣魄非凡。走了許久,四人來至一殿宇門外,忽然聽得殿內有女子嬌笑道:「段郎,來幫奴家畫眉好不好……」
一名男子呵呵笑道:「那真是好的很呀。」
段譽和朱丹臣聽到此處面帶尷尬,而王妃刀白鳳早已氣得俏臉煞白,她怒哼一聲,轉身縱身而去,段譽苦不堪言,急得毫無辦法,虛竹一見,輕輕道:「段施主不必擔心,小僧去追回王妃。」段譽趕忙謝道:「如此有勞師傅了。」 虛竹慌忙向外追去,追到王府門外,只見刀白鳳已然上馬向城外奔去,他立刻縱身上馬追了過去。二人一前一後狂奔了近一個時辰,直奔到玉虛觀的後山,刀白鳳縱身下馬回身道:「那和尚,你不在王府追我作甚。」
虛竹慌忙下馬雙手合十道:「小僧是想勸王妃回府,別無他意。」刀白鳳俏臉含霜,口中嗔怒道:「男人有什麼好東西了,你這傢伙如此愛管閒事,那好……」話音未落,伸手過來一下就點中虛竹腰間穴道,一把提起他的僧袍腰帶向後山上奔去。
虛竹沒想到王妃武功高強,出手如電,一下擒住自己。
他被刀白鳳提著跑了一盞茶的光景,來到山坳中的一座小木屋前,刀白鳳推門而人,只見屋中陳設雖然簡陋,但卻收拾的一塵不染。想來一定是王妃修道之處。
刀白鳳將他放在椅中,自己卻走到窗前怔怔出神,虛竹看著王妃的側面臉頰,那端莊清秀的輪廓足以令每個男人心醉,但見她杏眼中淚光盈盈,薄薄的嘴唇中悠悠傳出一聲嘆息,那嘆息聲讓人聽了不禁心生憐憫之情,哀怨之意。
虛竹看著她嬌弱的肩膀下,平地凸起的酥胸微微起伏,口鼻中聞著她身上幽靜蘭香,心中不免激盪,不由得看的痴痴入神。
刀白鳳輕輕拭去眼角之淚,轉頭看過來,只見虛竹雙目痴痴看著自己,不由得臉上一紅,這一下,好似俏臉含春,更似桃花盛開,虛竹不禁看的心神蕩漾,情不自禁的體內情慾大增,寬大的僧袍之下,自己的那隻肉棒激盪的挺胸抬頭起來。
刀白鳳想到段正淳背叛之情,實在是可恨,她斜眼一看,只見虛竹腰腹下僧袍撐起,微微抖動,自然是知曉什麼物事,這個和尚竟然對自己動了情慾之心,她芳心震怒,但轉念一想,那段正淳背叛自己在先,自己就狠狠的報復他,就從這個和尚身上著落。
信念已定,她走近虛竹身前,柔聲道:「小師傅,你叫什麼。」
虛竹聽得美人發問,只覺得幽香撲鼻,他結巴的答道:「小僧……虛竹。」「哦……原來是虛竹師傅,有勞你費心從大理追過來,剛才真是錯怪你了。」刀白鳳這幾句話說的溫情柔和,在虛竹聽來真是如鶯啼燕語,甜美動人。他不禁渾身熱血衝動,臉上也泛起紅潮。
刀白鳳見他春情衝動,腰身部位的僧袍撐起的更高,心中更是鄙夷道:哼。這個世界上當真有什麼好男人,連這和尚也如此貪戀女色。但她美艷絕倫的俏臉上卻更加春情四溢,眼波流離。她蓮步緩緩的走到虛竹身後,一雙白嫩、柔弱無骨的纖纖素手按在虛竹的肩膀上。
虛竹渾身一震,心臟也仿佛被重物擊打了一般,他穴道被點,頭不能動,只好斜眼死死盯住自己脖頸邊上的好似蔥管般晶瑩剔透的手指,他恨不得想立時將那美麗潔白、仿佛玉石雕成的手掌放在自己的嘴邊親吻一番。
刀白鳳的一雙手漸漸竟然滑動到虛竹的臉龐上,那滑如凝脂、清香悠然的手指輕輕的在虛竹寬大的下巴上緩緩遊走著,虛竹氣血狂涌,不禁氣息漸粗,光光的頭上也滲出細細的汗珠,他語無倫次道:「王妃……你……你這是做什麼……」 虛竹只覺得眼前青影一閃,刀白鳳右手勾搭在他的脖頸上,纖秀輕盈的酮體已然橫坐在他的腰間,正眉眼含春,唇角帶笑的望著他。虛竹與刀白鳳的杏眼波光剛一對視,嚇得立時閉上眼睛。「怎麼?虛竹小師傅,你不願意看我麼?」 兩個人的臉間隔不足一尺,刀白鳳口氣如蘭似麝吹到虛竹臉上,那火熱柔軟的酮體壓座在他氣血翻滾的小腹上,虛竹不禁暗暗叫苦,自己那命根肉柱已是暴漲欲裂了。
刀白鳳坐在虛竹的腰間,也感受到他那腰腹下高高隆起的地方帶來的熱度與震撼。那高聳堅硬之物正好緊緊貼在自己的大腿邊緣,熱力四射的微微抖動著。她的芳心也不禁一顫:這小和尚的性器竟發育的如此粗大,可謂是男人中的極品了。
心念所致,刀白鳳粉嫩嬌媚的俏臉壓過,竟緊緊貼在虛竹汗浸粗糙的臉上輕輕揉動,她那嬌美芬芳的一雙薄薄嘴唇印在虛竹肥厚的鼻子上緩緩蠕動,從她那皓齒紅唇間傳出甜膩心動的語音:「虛竹小師傅,你不是很喜歡我麼,為什麼不想看我,難道你討厭我這個老女人麼……」
虛竹胸腹中氣血激盪,早已是汗流浹背了,他感受著刀白鳳那光潔滑膩無比的臉頰在自己的臉上搓摩,鼻中聞著從她櫻唇中散發出的甜美清香,當聽得刀白鳳最後幾句滿含幽怨哀嗔言語,他再也忍不住,睜開雙眼氣息粗喘道:「沒……沒有……小僧那裡敢討厭輕視王妃。你……你……」
刀白鳳聽得他口氣急急的回答,知道此人倒是真心愛慕自己,她環抱著虛竹脖頸的手臂不禁緊了緊,她潔白整齊的貝齒輕輕咬住虛竹肥厚的下嘴唇,嬌媚動人的應道:「我是不是很老……已經沒有人會喜歡一個老女人了……」
虛竹氣喘如牛的回應道:「怎麼會是老女人呢……王妃乃是金枝玉葉,是……是活菩薩矣……」虛竹語畢,頓感肋下一酸,原來刀白鳳已經解開他的穴道。 刀白鳳聽得虛竹由衷讚嘆自己,芳心也是甚喜,她索性解開虛竹的穴道,她的薄薄的、柔軟濕潤的香唇包裹住虛竹醇厚的下唇輕輕嘬吮起來,口中含煳不清的膩聲道:「想不到你這……小和尚也是這般的油嘴滑舌……我年紀都快四十了,還不老么……」
虛竹此時雙手能動,那剛才壓抑許久的情慾終於可以釋放,他雙手如抱著寶貝一般,緩緩托起刀白鳳那滑膩之極,如梨花綻放的臉頰,口中顫抖的說道:「王妃金貴聖體……小僧怎敢亂語……」
他湊過嘴唇,有些笨拙而用力的親吻著刀白鳳嬌艷白皙的面頰,他還伸出自己寬厚的舌頭舔吮起刀白鳳那圓潤、香滑的下巴來。
刀白鳳輕盈而纖秀的酮體軟軟的靠在虛竹的懷中,她畢竟不是真心與虛竹親熱,對於虛竹那笨拙帶有粗暴的親吻心中更是有些牴觸,想不到自己以王妃這等高貴之軀,竟讓這小和尚肆意輕薄,不過要報復鎮南王的想法讓她順從的忍受了。 她的左手下垂,貼著自己大腿一下攥住虛竹那僧袍高高撐起的地方,她與虛竹兩人心中具是一震,刀白鳳芳心一顫,心想自己的手掌對那東西只能將將一握,那雄偉肉柱竟比常人粗大許多。
虛竹也是心胸狂顫,自己那命根子被王妃纖纖素指攥握,也不禁腰腹顫抖起來。刀白鳳手指遊動,隔著粗布僧袍捏揉著虛竹粗壯的陽具,不禁也是春情蕩漾,她紅唇中發出勾人心魄的一聲嬌哼。
「嚶……」的一聲薄薄的雙唇開啟,吻住虛竹那張忙碌的嘴,虛竹大膽的將自己舌頭送進那張香膩滑潤的小嘴中攪動著,他的雙手也按捺不住緊緊抱住王妃纖細柔軟好似楊柳般的腰肢搓揉起來。
刀白鳳左手放開虛竹肉柱,蔥指輕輕揮灑,已然解開自己道袍衣結,將寬大領口向下分開,自己那飽滿高聳的酥乳便露出了大半,她抓住虛竹在她腰間摩搓的大手,一下子按在自己起伏跳動的乳峰上面。
虛竹第一次如此這般親近女人,只覺得自己手掌下,王妃的乳房渾圓飽滿,入手肌膚滑嫩之極,那高聳乳峰上的尖尖乳頭業已變得有些硬度,並且隨著她胸膛的起伏微微顫慄。
他忍不住粗大的手掌用力抓握住那結實滑嫩的酥乳發力搓揉起來。「啊……」刀白鳳不禁被虛竹這番粗暴的動作弄得嬌聲呻吟,她柔夷抓住虛竹的手背,嬌滴滴的低聲嗔怪道:「小和尚……不要那麼色急……溫柔些不好麼……」
虛竹正要開口說話,忽然聞得木屋外遠遠的有人唿喚。「母親……母親……您在哪裡啊……」「王妃殿下……王妃殿下……」原來是段譽和王府的護衛,他們見虛竹追去後久久沒有迴音,不禁自己找了出來。
虛竹慌忙道:「這……這便如何是好……」刀白鳳此時情慾漸濃,自己那久未逢甘雨之地現在已經是潮濕一片了。她低聲道:「我們走……不見他們……」 虛竹環顧左右,焦急道:「這裡哪有出路啊……」刀白鳳卻是不急不忙,伸出滑膩的手掌輕輕摸撫著虛竹的臉龐,口中仍是醉人心智的膩聲道:「傻瓜……小和尚,抱我起來,我自有辦法的。」
虛竹言聽計從的慌忙將刀白鳳抱起,刀白鳳纖指一掃,指向一邊牆壁的木龕道:「去那裡……」虛竹抱著王妃快步走到木龕前,只見刀白鳳伸手在太上老君的木製雕像身後一陣摸索。
「嘎拉……」聲響,只見腳下開啟一個大洞,還有無數石階彎曲而下,刀白鳳低聲道:「我們下去吧。」就在此時,段譽等人已近在木屋之外,口中仍是不停唿喚。
虛竹趕忙抱著王妃順著石階走下去,只見刀白鳳手掌輕揮,在邊上石壁一扭,「嘎拉」一下,頭頂的地板又恢復原狀。外面的聲音也聽不見了。
黑暗中,只聽得「嗤」的一聲,刀白鳳已然打著火折,借著微光虛竹繼續順著石階向下走去,只見石階忽左忽右的轉來轉去,走得半盞茶來到一扇寬大石門前,刀白鳳伸手在石壁上一轉,石門「嘎嘎」打開,走進門去,裡面豁然開朗,隱隱還聽得有水聲。
刀白鳳手掌向前一揮,手中的火折飛了出去,虛竹只覺得眼前一亮,那火折已經點著了幾隻巨大蜡燭,瞬間,石洞中光照四壁。
刀白鳳鳳首依附在虛竹肩膀上,吐氣如蘭的柔聲道:「小和尚,這裡再沒人來了,我這裡地下藏身之所,就是我那負心人也不知道……」
說到此處,她心中又不禁有些苦澀。虛竹四下張望,只見這個石洞半天然,半由人工鑿制而成,寬敞巨大的廳堂內布置得十分考究,與上面的小木屋截然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小和尚……你還傻站著做甚……」
刀白鳳親膩膩的言道,她還伸出自己那滑膩細長的香舌舔弄著虛竹的耳垂,虛竹被她如此一弄,心中慾火再次變得激盪,他懷抱著王妃的柔弱無骨、纖秀香軟的火熱酮體,口中痴痴道:「女菩薩……我……我……」刀白鳳甜膩膩的笑道:「抱我到那邊的軟塌上去……」
第四章(初試雲雨)
虛竹懷抱嬌人,走到一張寬大之極的厚厚軟塌邊上,只見上面鋪的是他從未見過的華麗絲緞,他正要輕輕將王妃放下,不想王妃一下掙扎跳下他的懷抱,然後雙手一推,反將自己推到在軟塌之上,虛竹忙道:「小僧衣著粗穢,會沾污王妃的床榻……」
刀白鳳嬌軀輕盈一躍,便壓在虛竹身上,她嬌媚含笑的道:「衣服髒了,可以脫下來嘛……」言語未畢,她已經伸手如電,解開虛竹那肥大的僧袍,虛竹那寬厚結實的胸膛立時顯露出來,虛竹臉上瞬間通紅,他從沒在女人面前赤身,忙道:「這……女菩薩……小僧……」
王妃刀白鳳伸出兩片香唇輕輕親吻著虛竹眼鼻,眼波醉人的嬌聲道:「你既然叫我女菩薩,那……那今日我就超度你好了……」
她鳳首微頷,雙唇張開吻住虛竹厚厚嘴唇,芳香四溢的纖長舌頭順勢探進虛竹的口中四下蠕動,她左手輕揮,將自己寬大的道袍領口左右分開,露出她那潔白如玉,圓潤滑膩的肩膀,一雙顫巍巍的渾圓豐碩的酥乳也顯出大半,隨即她的柔如無骨的素手纖指紛飛,解開虛竹長褲的腰帶,滑進他的褲襠之中,一手攥握住那粗大異常的男人性器。
虛竹回應的伸動自己寬厚的舌頭微顯笨拙的去舔動纏繞王妃香甜的舌頭,他感受著刀白鳳那渾圓漲鼓的豐滿酥乳緊緊壓迫在他火熱的胸口上,更要命的是,王妃刀白鳳那隻柔弱滑軟的嫩手五指微張,緊緊環握住他堅硬如鐵、粗長雄壯的命根子上,上下不停的摞套起來。
他頓時覺得氣息翻湧,小腹下一股股的衝動無名已具,他不自主的雙手在王妃光鮮嫩滑的肩膀上遊走著,並雙掌順勢滑下,攀握住王妃那雙結實飽滿的乳峰不斷地揉搓起來。
刀白鳳也被虛竹那強烈的愛撫弄得氣息加快,她不知何時已將虛竹的長褲掀開,他那根粗大碩長的陰莖直挺挺的聳立著,刀白鳳用她滑膩的溫軟手心不停揉搓著那陽具頂端好似雞蛋大小的龜頭。
她那圓潤的指肚勾滑著虛竹那圓碩飽滿的龜頭下方分明稜角,在她手指的刺激下,虛竹陽具上端已然漸漸滲出粘滑體液,不時間,已經塗滿她的掌心。虛竹被她弄的下身火熱異常,他鼻中不禁微哼出聲,他那揉搓王妃香乳的雙手胡亂的要將她身上的道袍腿去。
王妃刀白鳳芳唇中嬌喘連連,她語聲甜膩的道:「小和尚,讓我來……」 她身型半坐,剛才愛撫那肉柱的手緩緩移到自己的口邊,只見自己雪白的掌心中塗滿一層滑膩的粘液,那是虛竹興奮的體液,她風情萬種的啟開櫻唇,伸出纖細的舌尖在自己手掌心中舔弄著,感覺那液體味帶腥咸。
她眼波流離、滿含春意的看著粗喘如牛的虛竹,右手抬起拔下頭上挽簪的香木鏨子,一頭烏雲般的秀髮如水波顫動,她解開自己道袍系帶,身形一晃,寬大的道跑連同雪白的絲質襯袍飛向一邊,她那錦緞一般光亮鮮嫩的酮體暴露無遺。 虛竹痴痴的看著刀白鳳褪去渾身袍衫,直到她身無片縷,只見她清瘦修長的酮體如玉雕一般白皙細嫩,一點也不像中年婦女一般皮膚鬆弛,她的肌膚香嫩軟滑好似絲緞般光嫩耀眼,酥胸傲挺突起,渾圓而飽滿。
平滑結實的小腹下,白嫩的腹溝之間,悉悉鬆鬆的分布著彎曲油亮的芳草,那草叢中閃現出嬌嫩隆起的肉唇,一雙豐潤光滑的玉腿纖長而筆直,再看到她姣美含情的艷麗絕倫的俏臉。只看的虛竹胸如鹿撞,口乾舌燥,自己那根陽具已經要爆裂開來。
王妃刀白鳳也被虛竹那貪婪熱辣的眼光掃視的嬌羞不已,她嚶嚀一聲重又躍上軟塌,俯身將虛竹下身所著僧褲扯下,一頭扎在他粗壯結實的大腿根部,伸出一手扶著他堅挺直立的黝黑閃亮的陽具不住搓揉摞套著,細細的觀看。
只見那陽具粗壯如嬰兒小臂,通體青筋暴起盤錯,那雞蛋般碩大渾圓的龜頭更是油光光的發亮,龜頭下方包皮之間,厚實的稜角分明。刀白鳳只看得芳心酥醉,她眼波游離的湊過頭去,猩紅噴香的雙唇在那碩大堅實的龜頭上印上一記香吻。
虛竹看著王妃的動作,喘息著道:「這……這如何使得……王妃……不要……」他的話音未落,刀白鳳已經紅唇如花瓣般綻開,纖細香軟的舌頭送出,沿著那陽具溝棱由下往上開始舔吮著整個龜頭。
虛竹做夢也沒想到過受到一個女人如此愛撫,更何況眼前的是一位猶如天上神佛,人間罕有的美女,他張大了口呆呆的望著刀白鳳的動作,切身感受著她那柔軟濕潤的香舌摩擦揉弄著自己的陰莖頭部。
「啊呦」在虛竹的一聲不自主的呻吟中,王妃刀白鳳櫻唇分張開啟,那顆圓碩粗大、深紫色的龜頭被她嬌弱的小嘴含了進去,虛竹立時感到自己那陽具瞬時被一片水火世界所包圍,王妃那濕潤溫熱的口腔緊緊包裹著他的龜頭,那條靈巧如蛇的細軟香舌不停勾卷著自己龜頭下面的稜角。
虛竹不禁雙腿繃得筆直,腰身也緊緊的變得僵硬,他的上身後仰,口鼻中更是好似牛喘一般的唿吸急促。
刀白鳳香腮收緊,嘬吮著虛竹那顆碩大光圓的龜頭,她逐漸開始頷首下壓,將那粗長暴硬的陽具更多的含到口中,虛竹那支粗壯的肉柱剛進入王妃的口腔一半,就已經滿滿的將她的小嘴擠得毫無縫隙。
刀白鳳芳心震撼著此物的粗大,同時開始不住的將自己頭頸抬起下壓,如此反覆,就用自己的小嘴為那支碩壯雄偉的陽具套動著。她的一雙柔軟香滑的白皙素手也柔和的搓擦著那陽具下面鼓鼓脹脹的睪丸。
虛竹如何忍受得住這般愛撫,他做起上身,伸出自己粗糙的大手,按壓在王妃那光滑如脂,柔軟鮮嫩的白皙後背上不住搓揉著,口中喘息著語無倫次的道:「求女菩薩……可憐……小僧……小僧……難受至極……女菩薩……這如何……如何是好……」
刀白鳳吐出虛竹那粗大陰莖,不禁深吸口氣,她看虛竹求饒,也不禁要笑出聲來。她一手繼續摞套著虛竹那支沾上自己口液的陽具,上身依靠在一邊寬厚柔軟的錦墊上,自己一雙修長、香滑白膩的酥腿好似青蛙後肢一般大大張開。 瞬時,她那迷人嬌嫩、微微隆起的陰戶出現在虛竹面前,只見那粉艷薄薄的陰唇好似桃花初綻般左右裂開,露出裡面淺粉濕潤的嫩肉,一顆米粒大小的肉芽如含苞待放的花骨朵鑲嵌在陰唇的交匯之處。
「來呀……小和尚……讓我這女菩薩超度你脫離苦海吧……」刀白鳳柔情似水的膩聲喚到。虛竹卻是初經人事,不知該如何是好。
刀白鳳皓臂回彎,那握著虛竹陽具的素手將他牽引到自己的小腹前,虛竹不由自主的上身輕輕壓在王妃白嫩嫩的肉身上。王妃那雙修長圓潤的滑膩酥腿順勢盤纏到虛竹屁股上,她一手愛憐的勾住虛竹寬厚的肩膀,那隻攥握著他粗大雄壯陽具的手一面緩緩摞套,一面拉向自己濕滑一片的陰戶。
在刀白鳳纖纖素手的引導下,虛竹碩大圓滾的龜頭已經頂在她那桃源肉洞的門外了。那龜頭頂掀開陰戶外薄薄的肉唇,刀白鳳一雙皓臂環抱住虛竹汗滋滋的光頭和脖頸,收緊纏盤在虛竹後臀上的嫩腿,口中嬌媚萬千的喚道:「快將你那話兒放進來……」
虛竹借著刀白鳳雙腿收緊的力道,腰身前挺,自己那根粗大雄壯陽具已然衝破她粘液濕滑肉唇下嫩肉的阻礙,送入那溫潤柔軟的洞穴中去了。「嚶嚀……啊……」
刀白鳳不禁嬌喚一聲,自己那嬌嫩細窄的肉洞被這番侵入頂的酸脹至極,她粉臉含春,黛眉緊皺。虛竹見她深情痛楚的樣子,不禁停止不動,剛要開口相詢,刀白鳳嬌聲聲的嗔道:「傻瓜……怎的停下來了……」,
她不等虛竹回應,自己豐潤雪白的臀瓣向上迎合過來。虛竹只覺得刀白鳳的肉穴濕潤火熱,那洞壁四周的嫩嫩息肉緊緊夾裹著自己的陽具,那感覺分外酥癢受用,他就是再傻也明白了一些,當下便腰身向前微一使勁,「撲哧」聲響,自己的整根陽具捅進去了大半。
「啊呦……小和尚……你先輕緩……一些……」刀白鳳被這下插入的不禁雙臂緊緊環抱虛竹頭頸,在他耳畔如蚊蟲細聲道著,虛竹又再次停下,口中相詢道:「王妃不要怪罪……小僧……小僧……還不曾做過……」
刀白鳳聽得他說的愚衲,忍不住「撲哧……」嬌聲笑了出來。她靠近虛竹耳邊,嬌聲低語道:「你呀……真是個笨和尚,你的那話兒如此粗大,我那裡窄小……你……你先要用力輕緩,等得……等得我漸漸適應後,你再……再力道重些。」 虛竹應聲道:「小僧曉得了……可是總看你好似很痛楚的樣子……我……」刀白鳳輕輕啟齒咬住虛竹的耳垂,嬌嗔道:「你這和尚真是傻的可以……那……那不是痛楚……」虛竹心中有點納悶了,
「那不是痛楚……那又是怎麼回事……」他一邊關心的詢問著,一邊按照刀白鳳教的那樣輕送淺抽著自己的陽具。「啊……啊……笨和尚……那是……舒服……哦……」刀白鳳嗔怪著,她那柔軟纖細的腰肢配合著虛竹陽具的抽送。 他陽具身體還有那龜頭下處的稜角磨擦著自己陰戶內洞壁四周的嫩肉,每一次抽動,都令她那裡麻酥酸癢一分,她肉穴中的陰液越來越濃重,也將虛竹粗大的陰莖擦洗的光滑萬分。
在此檔口,虛竹也漸漸領會其中奧秘與樂趣,他開始將自己粗大雄偉陽具重重插入王妃鮮嫩緊窄的陰戶。每次插入幾乎整根陰莖全部沒入那濕淋淋的幽谷塹溝之中,王妃刀白鳳被插弄得嬌軀亂顫,陣陣紅潮湧上她嬌媚艷麗的臉頰,她那眼波流醉的似要滴出水來。
「哦哦……啊……小和尚……你現在弄……弄得我好舒服……啊……啊……噢……」刀白鳳那雙修長酥軟的大腿分開的更大,膝蓋也蜷曲到自己花枝亂顫的渾圓淑乳近邊,她一雙皓臂以肘支撐自己的酮體,那柔軟纖細的腰肢向上弓起,一雙滾圓結實的臀瓣不停的向上聳挺迎合著。
虛竹只覺得自己的陽具被王妃那火熱濕潤的桃源肉洞緊緊夾裹著,那些細嫩的息肉好似無數張小手不停的磨擦擠揉著自己陽具的粗壯身軀,在那肉洞深處,一塊凸起圓肉竟似有著一張小嘴,不斷吸咬著他那碩大龜頭,只弄得他小腹下湧起陣陣無名的酥癢。
那陣陣酥癢同時也激盪的衝擊著他的陽具,這種感覺令他的陽具分外筆直,越發身粗體壯。
刀白鳳被虛竹這番深重而有力的抽動弄得花顏失色,那根本是粗長雄壯的陰莖似乎又漲大了一圈,每次插送,那陽具頂端碩大渾圓的龜頭都重重擊槌著她柔嫩的子宮,她感覺著那根肉柱業已快將自己身體捅穿,自己那陰戶深處更是湧出涓涓細流,大片的淫水滲出,使得虛竹每次抽送都有「撲哧……撲哧」的動聽水音。
王妃刀白鳳鳳首仰起,芳心迷醉的在虛竹那粗糙的臉上、下巴上親吻著,她嬌喘漣漣的呻吟道:「小和尚……快給我……我……啊……哦……我受不了了呀……哦……啊啊……」
虛竹低下頭,帶些狂暴的親吻著王妃的紅艷欲滴的香唇,口中夢囈般喘息道:「小僧……也是酸脹的難受……女菩薩……噢噢……快救我……」
他有力的雙臂緊緊摟抱住王妃香滑柔軟的酮體,一隻手肆意的用力搓揉著那雪白香軟、豐滿渾圓的乳峰,他的腰身加快了動作,那根粗硬到極限的肉棒飛快進出著王妃濕滑火燙的陰戶。虛竹感到一股洪流從下身激涌到自己的肉棒上,他不自主的腰間酥麻顫動,那股洪流順勢從自己的龜頭中激射出去。
王妃刀白鳳此時也是到了情慾頂點,她感覺那粗碩的陰莖在自己的肉穴中狂顫不已,便知道是虛竹陽精要射,她皓臂緊抱住虛竹的後背,一雙酥腿緊密的纏繞在他快速蠕動的腰臀上,柔軟的細腰也全力向上迎合。
她只覺從虛竹那涌動顫抖的陽具頂端忽的噴射出一股火燙的黏液,澆灌在她嬌嫩的子宮上,刀白鳳被這股熱流沖掃的下肢軟麻,自己肉穴的深處也是顫抖著收縮。
虛竹那沉積多年的陽水終於釋放奔騰而出,他不禁死死將自己陽具深深插在王妃的肉穴中,他那圓碩的龜頭緊緊的抵在王妃那花蕾般嬌嫩的子宮上碾磨著,從龜頭上的噴口中不斷湧出火燙的膿精。
王妃被虛竹陽精澆灌的子宮抽顫,不禁也是陰水狂瀉,她此時再也不能矜持,口中大聲呻吟哼叫起來「噢噢……啊……哦哦……」。
虛竹也是痛快不已,感受到有生以來未曾有過的舒服,他一直繃緊的身體鬆弛下來,趴伏在刀白鳳溫軟的身軀上唿唿喘息著。
刀白鳳好容易從這種情迷酥醉的感覺中回醒過來,她口中「嚶嚀」一聲,一雙香軟白皙的手掌輕輕撫摸著虛竹滿是汗漬的光頭嬌聲的輕言細語道:「不應該叫你小和尚,你……你簡直就是個花和尚……」
虛竹還回味著剛剛甜膩滋味,聽著王妃言語,心中不由得一驚:是啊,自己此番破了淫戒,此女還是鎮南王妃,是有夫之婦呀。我……我……怎的如此煳塗呢。虛竹正心中自責,但一看刀白鳳杏眼中滿含春情秋波,流連欲滴的嬌媚之樣,不禁剛剛的理智又被衝散,他不自主的將他厚重的嘴唇印在王妃那嫵媚俏麗的臉上親吻起來,他的手指也忍不住包握住那豐滿圓碩的肉軟酥乳捏握揉動著。 王妃刀白鳳嬌聲切切的低語道:「小和尚……剛才……是不是舒服的緊呀……」虛竹聞聽的這番春情四溢的鶯聲燕語,不禁情慾又起,那根泡在刀白鳳汁液橫流肉洞中疲軟下來的陽具不知覺中再次漸漸充血堅硬。
他濕膩的舌尖在刀白鳳含春帶笑的嘴角上舔動著,口中喃喃低語道:「多謝女菩薩……小僧剛才真是……真是多有冒犯……」他口中絮叨著,可自己那根從新粗壯起來的陽具又不受控制的抽動起來。
刀白鳳嬌笑啐道:「好個淫和尚,吃出甜頭了麼……」虛竹吻住王妃的雙唇,輕聲答道:「多謝王妃成全……使得小僧……得嘗仙境滋味啊……」刀白鳳在他身下輕微掙扎嬌聲道:「你個……死和尚……我那裡儘是污穢汁液……旁邊有溫泉浴池,快抱我過去……」
虛竹聽得此言不覺臉上一紅,雙臂攬住王妃光滑的後背和纖細的腰枝,跨身從軟塌上下來,刀白鳳皓臂交叉抱住虛竹頭頸,一雙修長白皙的粉腿緊緊夾住他寬厚腰臀,那根粗壯無比的陽具還筆直的插在她柔軟的肉洞中。
虛竹按照刀白鳳的指引,來到一間稍小石洞中,點著四周洞壁巨燭,只見腳下是厚厚地毯,面前是兩丈見方的一個水池,池面輕霧縹緲,涓涓水音聽起來頗為動聽。
虛竹此時才明白剛來的時候聽到的水聲原來是出於此。兩人泡浸在溫熱適宜的泉水中,那泉水只及人的胸口之處,刀白鳳掙脫開虛竹的懷抱,當那根粗壯之極的肉棒抽出之時,口中仍不禁的嬌哼出聲。
兩人方才激情四溢的膿稠精水從她肉洞轅門傾瀉而出,虛竹手捧泉水澆在自己光光的頭上,渾身頓時覺得精神氣爽,他向刀白鳳看去,只見裊裊白煙中,王妃刀白鳳好似水中蓮花般嬌艷欲滴,滿頭烏青的秀髮噙滿亮麗的水珠兒。
那本就白皙俏麗的臉龐,被池水熱氣蒸騰的撲滿紅暈,圓潤纖秀的肩膀越發現得白膩的發亮,那前胸渾圓豐碩的一雙肉球在水面上微微顫慄著,虛竹見得佳人如此光景,不禁慾火升騰,自己那早已粗大陽具更是聳挺直立起來。
刀白鳳本是雲南境內百夷族人,本不像漢人知書巡禮,自幼就生的落落大方。可如今兩人同浴,又見虛竹那火辣辣的熱情眼光,也不禁嬌羞不已,俏生生的嬌聲道:「小和尚……盡看著我做甚……」
虛竹只覺得眼前佳人嬌艷的不可方物,他呆呆的應聲道:「王妃乃是人間龍鳳,天……天上神仙……我……我總是看不夠的。」刀白鳳聽得他言語真切,芳心倒也欣喜,她滑水到虛竹近前,俏麗萬千的嬌臉靠在虛竹肩頭,柔聲道:「別總是叫我甚麼王妃、王妃的,叫我鳳凰……」
她一邊柔聲細語,一邊水下皓臂伸出,一手握在虛竹粗壯直立的陽具上緩緩揉摩,口中甜膩醉人的道著:「小和尚……要不要……我為你……為你……」虛竹感覺王妃那柔軟好似玉蔥般的手指撩搓著自己的肉棒,再聽的如此香膩、極富挑逗的言語,那裡還忍受的住。
虛竹伸出手臂環抱住刀白鳳白嫩纖細的腰肢,單足一點,兩人從水中一躍而起,輕巧的落在厚厚的絨毯上。虛竹將刀白鳳輕輕放躺在絨毯上,自己則半跪的趴伏在那純情四溢、火熱白嫩的酮體上。
自己的厚唇貪婪的親吻著香滑鮮嫩的肌膚,他粗糙的大手肆意的在王妃那柔軟的小腹上,光潔修長的大腿上搓揉遊走著,他的嘴唇順著她那高聳的乳峰滑下來,一直遊走到那片神秘芳草的中間。
刀白鳳此時也是一般的心身激盪,她扭轉過上身,皓臂輕伸,一雙白皙香滑的素手攥握著虛竹粗大直立的陽具,鳳首前傾,張開薄薄的雙唇,含住那醬紫色渾圓碩大的龜頭,香腮收縮,仔細的吸吮起來。
虛竹雙手分開刀白鳳那雙潤滑纖長的酥腿,她那片微微凸起的飽滿陰戶呈現在他的面前。他如同饑渴一般,厚重的嘴唇猛地貼了上去,將那兩片柔軟濕潤的陰唇收進自己口中嘬吮著。
刀白鳳被虛竹的如此動作弄得嬌喘不已,她索性爬上虛竹的身上,一頭扎在他雙腿之間,快捷而有力的吞吐著那根粗大挺拔的陽具,那大半個陰莖身軀在她火熱的口腔中進出往返著。
虛竹被她這番強烈的吸吮弄得腰腹一片酸麻,他不禁雙手緊緊環抱住壓在自己臉上的豐滿渾圓地白皙臀瓣,嘴巴大大的張開,整個覆蓋住刀白鳳濕膩嬌嫩的陰戶,大口大口的吸吮著,從那肉溝縫隙中不斷的滲出粘粘的汁液,直接流淌進他的口中。
可他好似喝到甘泉一般咽進肚中,他粗糙肥大的舌苔擦卷著那細嫩的陰唇,還不時的舔吮著那陰唇交匯處米粒般凸起的肉芽。刀白鳳被他這番動作弄得酮體激顫,她那陰戶中不覺已是汪洋一片了。
「我……我的心肝兒……啊……受不了啊……哦……哦……快給我……」她婉轉的呻吟著,她嬌弱的身軀翻轉,仰躺在絨毯上,一雙白嫩嫩的美腿向兩邊伸展開來,煙波流離的嬌喘著道:「快給我啊……我的心肝兒……」
虛竹聽得美嬌娘如此唿喚,那裡還能怠慢,他跪蹲在刀白鳳的雙腿之間,雙臂分別抱住那雙渾圓雪嫩的肉腿,自己那根雄偉粗壯的巨棒已經搭在那分裂開啟的嬌嫩肉唇中間,刀白鳳白嫩的從指掐住那顆碩大圓滾的龜頭砥住自己淫水滲出的桃源洞口。
不等她召喚,虛竹腰臀前送,「撲哧」聲響,整根陰莖毫無阻礙的深深插入進去。
「啊……噢哦……啊……」刀白鳳被這巨物的猛然插入弄得酮體顫慄,口中呻吟出聲。但虛竹此時陽具已經漲大的好像是要爆裂開來,他猛然被那濕滑火燙的肉穴包裹擠壓的甚是舒服,當下更是腰身用力,發力抽送起自己的陽具,每次都會深深頂入,直到整根陰莖淹沒在那桃源肉洞之中。
刀白鳳只覺得虛竹那巨大粗壯的陽具每次插入,都是整根而沒,那渾圓粗大的龜頭無情的擠壓著自己的子宮,往返數十下之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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