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宮聖手年空翠素有「左手煙管右手筆,繪盡人間無窮色」的名號,暗戀其多年的徒弟顏色終有一朝忍不住將其囚禁,可惜調教伊始便遇到了老情敵的挑釁。畫春宮圖的師徒倆的艷色床笫糾葛。文跟春宮圖有關,嘗試了一下古代艷色文一、花間
彼時夜深,花間堂內仍舊一片熱鬧。紅燈飄搖,靡靡音曲,衣袂寬解,便是紅浪翻覆,好不逍遙。花間堂是秦淮河畔的青樓妓館,首屈一指,自然夜夜如此,直到天明方休。
花間堂占地千畝,其間樓閣林立,享女色,閱男風,司樂、司舞、司美聲,美人各色,不愧為勢力最大的青樓歡館。就在花間堂的最深處,拔地而起的七丈樓高,如歌般的呻吟繚繞在半空,真如那天上歌仙,卻是只可褻玩不可遠觀的。 呻吟的男子只披了一件亮藍的袍子,半倚在牆上,衣襟被大大分開,露出滿是吻痕的白皙皮膚及被玩弄到紅腫的乳頭。他的雙手被分別束縛在床柱上,雙腿被大大分開,架在正在奮力猛攻的男人身上,這讓他已經勃起到發紫的性器以及被穿刺連接的地方都大大的暴露出來。
「啊啊……」男子面色暈紅,眼圈都紅了,歡愉的眼淚流了滿眼,「好哥哥……我不要了……求求你……啊啊……我受不了了……快要被操死了……」 奮力猛衝的人長了雙妖媚的桃花眼,聲音也如妖般,蜜意繚繞:「要死了?那我操的爽不爽?」
「爽……爽死我了……好哥哥……求求你,我不要了……」男子因快感不斷搖著頭,被捆縛的雙腕也猛的搖晃起來,可是儘管如此求饒,他的媚穴還是因為連連快感而縮了起來,緊緊的箍住了攻方的肉棒。
那人眼睛一眯,雖滿是情慾,卻在其中留有那麼一絲驚人的清冷:「那麼,你是要呢?還是不要呢?」又是幾百次的衝刺,直到男子哭叫到嗓子沙啞,整個身體都因為快感而痙攣,那人才猛衝數十下,將精液釋放在男子體內。
印原抽出自己疲軟的分身,借著男子柔軟的綢緞袍子拭了,起身把束縛男子的繩子解開,細緻的將被玩弄到失神的男人平放在床上,又為他蓋上綢被,這才撿起地上散著的墨綠褙子,粗粗攏了下,持了床邊的燭台走到窗邊。
「顏公子,不知方才印原的表現如何?」他站在窗邊,斜斜倚著,一側是空渺的朦朧月色,一側是坐在書桌慵懶持筆上色的英俊公子。那公子用碧釵綰了發,寬寬鬆鬆的,長發披在肩上,趁著他那身雨過天青色的外衫分外清朗。 聞言,那公子微微偏頭,手中的畫筆卻未曾停下,金色的顏色描在畫上糜艷呻吟的男子眼角,微微上勾,愈發襯托著那披著亮藍外袍的男子皮膚光滑白皙,既魅且妖。
他換了一支筆,微微蘸了墨,又去描那赤身攻方無序散落的長髮,這才出聲,明明是目睹了一場淫靡的活春宮,聲音卻如同什麼都沒發生過般清醒,磁性的聲帶震動著,一字一句都顫動著聽者的心。
「印老闆不會自己看嗎?顏色筆力如何,自然是要會品賞的人才能懂得。」這句話說得甚是倨傲,明明只是個畫春宮圖的畫師,語氣卻如此無禮。
印原的眼微微一眯,眼中划過一絲犀利,他身為這花間堂老闆數年,手上勢力自是不弱,已經很久沒有人敢用如此語氣對他說話了。不過,哼……看在年空翠多年心血的份上,就不跟這個他從小看到大的小屁孩一般見識了。
印原瞟了一眼畫作。早在他們奮戰的時候,顏色已經將大致的畫面繪了出來,現在要做的,只是給餘下的細節上色裝飾,通過色澤的搭配,讓畫作超於現實,更華美、更淫靡、更誘人。
所謂春宮,不就是這樣嗎?只是尋常的姿勢擺弄已是落於下乘,上乘的春宮作,自是由圖觀景,僅僅是一張畫便能描摹歡愛過程,從前戲到尾聲,激發人之性慾,印於腦海,刻入心中,就如好曲繞樑三日而不散。
當然,有此等筆力的春宮畫師江湖寥寥,若有此藝,又何不投身正派,卻作此見不得人的骯髒之事?可是,反過來說,三百六十行,並無貴賤,既然有人需求,便自有這種行業的誕生。春宮畫師,便是如此。
而顏色這幅畫,就是這般,月光下看朦朧縹緲,燭火下看又是暖玉香懷,就連印原也被吸引其中,不由晃了一下神。
真是了不得……印原不禁感嘆,顏色二十有二,如此青年,卻有著三四十年的筆力,除去經驗不提,不管是角度、構圖、上色都是一流,不得不說是天賦英才,更不得不感嘆年空翠慧眼識人。
想當年,眼前這位俊美公子,不還是流落街頭的小乞丐嗎?整張臉都被泥土覆蓋,虧得年空翠能從這重重污垢下找到長得如此好看的人,並且收為弟子。印原不由的嫉妒起來。
顏色之姿,縱是傾花間堂百位美人之顏,也不及其三分,真真美貌的令人轉不開眼睛……年空翠養了顏色這麼多年,真的沒有忍不住吃了他嗎?
印原深深懷疑,年空翠其人,溫文儒雅,職業道德很是講究,比如這麼多年,印原從來沒有見過年空翠因為觀春宮而動情,真真正人君子柳下惠。
印原腹誹,倒不如說是天生陽痿。而眼前這個小子,哼……小時候跟在年空翠身邊服侍的時候還能看見他嫩芽萌動的尷尬樣子,而現在,除去那倨傲的脾氣,正像是他那師父,面不改色的假正經!也不想想這樣如何懷抱美人三千,只怕連硬都硬不起來吧!
眼看著顏色將整幅春宮畫畫完,美艷華麗的讓人不敢直視,印原這才挑著眉,漫不經心的問出:「今天怎麼是你來了……你師父呢?」今天顏色獨自前來,嚇了他一跳,他師父尚未退出,何來讓他一個弟子擔此大任?
印原嘴角劃出一絲諷刺,卻不動聲色,看著眼前這位高傲的俊美公子哥僵住,閃躲著眼神不敢直視印原,原本磁性的聲音也不再動人:「家師前幾日突然決定退出春宮界,就此封筆,因為決定倉促,還未曾公布於眾,因此今日才派顏色前來。」明顯是謊話。
印原眯了一下眼,妖孽至極,全然是一副能看透人心的妖精模樣,不過他什麼都沒說,年空翠的事情還不歸他管,顏色做了什麼,自然是年空翠全權負責全權承擔。
他挑了一下眉,懶懶散散的送顏色出門,臨了突然一頓:「對了,你師父先前交予我一樣東西,既然他退出了,你就順帶捎給他吧!」他眯了眯眼,笑意滿眼,「如果你有需求,不如從我的庫房中挑選一些用的上的用具,以盡魚水之歡。」
作家的話:祝色彩生日快樂!小攻的名字是色彩起的,很符合春宮的大背景^^可惜色色讓俺寫話癆弱受,人家一個都沒沾上邊==終於寫了一個溫柔受了,只不過攤上一個炸毛攻,註定要很是吃虧……話說大叔受還木有出現——PS:明天要回老家一趟,所以近兩天更新之事就拜託存稿箱了,存稿箱小攻會代替小黑寵愛大家的!PPS:求評求收藏……大家不要大意地撲向小黑吧!
二、孽徒
印原對於此事到底知道了多少,顏色也不清楚,不過既然他不說,顏色也不會與他多做計較。
拿了印原交予的匣子,顏色真的去庫房挑選了一些情趣玩具,雖說他們是畫春宮的,可是的確不會藏有那麼多精品道具。
青樓男館之中藏有的稀有物件,坊間並不流傳,因此江湖上經常空有名號,卻不見實物,以花間堂如此勢力與能力,極品道具自然是少不了的。
今天晚上可以盡興了。
顏色俊美的臉上劃出一絲笑意,雨過天青色的衣裳隨風飄搖,一副翩翩如玉佳公子的模樣,若是在白天,又不知道勾走多少少女少男的春心。
顏色踏著夜色回到雨醉春意館,館中一片黑暗,寂寂靜謐。
雨醉春意館是一件春宮畫館,專攬春宮生意,不管是尋常人家的普通買賣,亦或是青樓歡館的批量定製,都在雨醉春意館的業務範圍之內。
雨醉春意館的在春宮界的地位,就如同秦淮河畔花間堂的地位一般崇高;他的主人年空翠的名聲,也同樣如同印原的名聲一般響亮。年空翠正值而立,其經驗、其筆力、其見識之廣卻在春宮界獨占鰲頭,除卻那些早已退隱的前輩們,年空翠可以說是成就卓著,無人能及。
以此看來年空翠之徒,顏色公子之能,除卻一身天賦,也有年空翠的精心調教的部分在其中。
但是,從今夜開始,不,前幾日開始,雨醉春意館便已悄然易主,未經通告江湖,顏色不動聲色的繼任館主,而前館主年空翠,已經幾日不見身影。 夜深之後的雨醉春意館後院一片寂靜,窗紙內一片漆黑,裡面之人,像是早已熟睡。
顏色的腳步頓了頓,悄然推開年空翠的房門,笑意盈盈,語氣也帶了三分驕傲三分沈迷:「師父,這一日,你還乖嗎?」
回答他的是一片漆黑與寂靜無聲。
顏色也沒有多麼惱怒,從懷裡掏出火石將桌上的蠟燭點起,持起走向床邊。 「師父,今夜沒有顏兒的陪伴,您有沒有覺得寂寞呢?」
腳邊儘是手指粗細的鐵索,向著梨木做的大床眼神,直至隱藏於一襲暗紅碎花的褙子中。
年空翠長發披散,烏壓壓的一片,整個人斜斜倚在床頭,右手持著白玉煙管,漫不經心的吐著煙氣,聞言,眼皮子也不抬一下。
眼見著顏色將燈台貼近了眼前,年空翠這才微皺眉頭,用另一隻手遮住了眼睛。
「顏兒,你想這麼關為師多久?」年空翠語氣不悅,一反往日的溫潤柔和,倒有點的刀光劍影味道。
顏色不禁笑了,微微側身坐在床邊,凝視著俊美的師父:「師父,顏兒不是說過了嗎?雨醉春意館以後便由顏兒當家好了,師父您就在這裡享清福吧!」 細看之下,年空翠的四肢均纏著緊密的鐐銬,那滿屋的鎖鏈,便是方便年空翠在屋中活動的,卻怎樣都無法出的了門外。
年空翠白皙紅潤的臉上略有懼意閃過,眉微蹙:「顏兒,你到底想要什麼?」年空翠只有這麼一個徒弟,雨醉春意館早晚是他的,這麼匆忙的將自己禁錮,肯定是有別的企圖。
顏色只是笑笑,眼神半是犀利半是柔情,他起身,拿過盛滿自己挑選的道具的盒子,面朝著年空翠打開:「師父說我是什麼意思呢?」
年空翠臉上的血色終於全數褪去,顫抖著嘴皮,氣得渾身發抖:「孽徒!孽徒!你怎麼敢如此對待為師!」連手中最心愛的白玉煙管都顧不上了,甩手便向顏色擲去!
「!」顏色悶聲忍受這麼突然爆發的一下,笑意依舊,「師父怎麼也逃不了顏兒的手心,不如想想,怎麼樣做,才能討顏兒的歡心,不至於吃太多的虧。」 年空翠猛的抽了一口氣,臉上或青或白,胸口起伏,手緊緊絞著綢緞做的暗紅碎花袍子,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顏色點點頭,將匣子放在一邊,俯身去解年空翠裡面的衣襟。
「嗚!」年空翠大驚,纏著鎖鏈的手順勢向顏色打去!
顏色輕易抓住這隻被禁錮的手臂,對著年空翠冷冷一笑:「師父,剛才我受您一記是顧及我們師徒情分,師父卻千萬不能忘了您還在我的掌握之下,既然師父您不吃敬酒,那顏兒只能給您吃罰酒了!」
他眉毛一凜,起身站起,走到牽制鎖鏈的機關處,只是輕輕搖了幾下手柄,便見得鎖鏈逐漸收回,被束縛四肢的年空翠不得不四肢大開,被迫倚倒在床頭。 「顏色你……」
顏色慢悠悠的走回床前,順手抄了桌上喝了一半的酒,湊鼻聞聞:「好酒。」
他並不好酒,可謂滴酒不沾,而師父年空翠不同,嗜酒愛煙,凡是風雅之事,年空翠總是願意親近幾分。
顏色的手指在盒子裡翻卷著,挑選著自己想要的物什,終於選定了一對青玉琢磨出的圓環,放在年空翠眼前晃了晃。
原本還在奮力掙扎的年空翠看到這件東西,頓時僵硬的一動不動,嘴唇微顫,半晌才細弱的擠出:「顏兒……不要……」
顏色看著玉環流露出溫柔的神態,在年空翠眼中卻如惡魔般恐怖:「這是顏兒送給師父的第一件禮物,師父怎好意思不要呢?」
他抬起手,摁在年空翠的胸膛之上:「師父是喜歡這裡呢?」又慢慢移在肚臍處,最終停留在小腹,猥褻的揉弄著,「還是這裡呢?」
「嗯嗚……」年空翠眼中不悅屈辱隱忍的神色接連划過,被顏色一一收入眼中,被隔著衣物玩弄許久的下體並不見絲毫勃起,讓顏色有一兩分的不甘。 不過很快,他便釋然了:「顏兒只是想讓師父能舒服點,既然師父不配合,那麼顏兒就直接動手了……」
話音未落,年空翠貼身的月白內衫被用力扯開,連同披著的暗紅袍子一併被撥拉在身體兩側,雙手被束縛,年空翠無力反抗,只得任由顏色撫摸著暴露在外界的胸腹,並用賞玩的眼神觀看著。
「混蛋唔……」罵聲未出,年空翠先是呻吟了一聲,猶如離群孤鳥,整個胸膛被迫的向上挺起,倒像是乞求顏色玩弄一般。
顏色的臉上滿是譏諷:「真想不到師父的身體竟是如此敏感,顏兒只是輕輕捏了捏師父的乳頭,師父的反應變這麼大。」
他把一對玉環放在年空翠的胸口,拿起酒罐便向那裡倒去,清冽的酒水順勢而下,浸濕了整個上身,酒香瀰漫,醉意熏人,年空翠那白皙的皮膚緊繃著,緋紅漸漸的從深處蔓延上來。
「顏兒……」就連年空翠的眼神也迷離了起來,宛若沈醉。
顏色被年空翠的面孔所迷惑,差點忘記了自己所為何事,他猛的振振身,拈起一側的乳粒開始粗暴的捏弄。
「嗯嗯啊!」年空翠的那裡從未被人觸碰,卻生得敏感,饒是如此粗暴的對待,也迅速的在指尖腫脹了起來。
看著年空翠閉眼蹙眉,將所有的精力都放在感受拿出的疼痛上,顏色再不遲疑,持起一個便像乳頭刺去。
「啊啊……」年空翠低沈的呻吟頓時變為悽厲的慘叫,痛!很痛!乳頭像是被割掉似的,痛的他什麼都想不到了。
可是被穿刺的乳頭只是出了一絲的血液,青玉雕琢的乳環靜靜躺在胸前,說不出的溫潤乖順。
顏色微微一笑,挑弄著另一側乳粒,笑道:「師父,這乳環可還喜歡?」作家的話:人家是傲嬌攻存稿箱君,麼麼大家……
三、穿環
年空翠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手足均細細的顫抖著,當胸口尖銳的刺痛轉為長久的悶痛之後,他才發現自己的另一邊正被顏色好整以暇的把玩著。
年空翠因為疼痛而面色漲紅的臉上再度褪去血色,這種疼痛是多麼的折磨,他總算明白了,明白到甚至此時被顏色肆意褻玩都沒有在意的地步。
他現在只想想辦法阻止顏色的下一步舉動。
「顏兒……」年空翠放軟了聲音,試圖親昵的唿喚顏色,但這語調顯然與往日不同,有乞求,有恐懼,亦在深處隱藏著對於顏色的極度惱恨。
顏色豈能不知道這點?多年的肖想一朝成真,其中的隱忍和不甘,難道真會因為年空翠的一句唿喚而停止?
顏色笑了,溫柔的揉弄著另一顆乳粒,指腹儘是那嫣紅柔軟而堅硬的觸感:「師父一定是不滿剛才徒兒的粗魯吧!徒兒錯了,穿下面一個環時徒兒一定好好伺候師父。」
不待年空翠又驚又怒,顏色俯下身去,親吻著那顫抖的乳頭,張嘴慢慢含了進去。
「唔……」年空翠的身體瞬時緊繃了起來,儘管年有三十又六,但年空翠保養的卻是極好,皮膚光滑細膩,有彈性不鬆弛,恰如二十來歲的樣子,顏色一邊舔吸著乳頭一邊肆意的撫摸著年空翠上下的皮膚,享受的不得了。
年空翠多年未曾享樂過的身體何曾受得了這般溫存,更不用說敏感的胸口被他從小撫養的徒兒所褻玩,一股股春情慾火在身體里涌動,讓年空翠臉紅之餘更是羞恥之極。
此時,他也顧不得往日的淡定從容,逕自掙動著被束縛的手腳,口中大聲罵著。
「……顏色!你這個忘恩負義的白眼狼!你……嘶……」年空翠一貫知禮,平日說話更是風雅,哪會說什麼下流的髒話,因此反反覆復就這麼幾句話,不多久,乳頭被一個犀利的物什划過,被割掉乳頭的恐懼頓時又席捲了身體,年空翠僵硬了身子,一句話都罵不出來了。
顏色……咬了他的乳頭……
眼前,咧著一口白牙的顏色正殘忍的對他笑。
「師父,雖然您的嗓音動聽,可是還是不要用在說這種無聊話上面了,顏兒更想聽師父的呻吟……或許師父用那種淫詞浪句求顏兒也不錯……」
他對年空翠亮亮鋒利的牙齒,暗地警告年空翠不要惹怒他,又再度俯下身子。
「嗯……唔唔……」不能動、不能罵,被顏色方才剛剛懲罰過的身體戰慄著,一動不敢動,順從的任由顏色又吸又舔。因為再沒有其他方式可以分神,年空翠所有的感覺都集中在那顆被舔的乳頭上,原本敏感的乳頭騷到了極致,只是被輕輕一舔便如同被電流擊中一般爽快。
不多時,年空翠已經微眯著雙眼沈浸到了情慾之中,嘴裡不自覺的流出好聽的淫叫。
顏色抬起頭,陶醉的欣賞著師父的媚態:「師父,您有種被酒泡過的香甜。」
他抬手,將乳環對準了乳頭。
「不不……不!」年空翠驀地清醒了過來,恐懼再度瀰漫心頭,「顏兒求求你,就看在咱們往日的情分上吧!為師求求你,別給為師戴這個……」
恐懼與羞辱輪番浮現在年空翠臉上,映襯著他楚楚可憐,顏色有些不忍,伸手撫摸著年空翠的滿頭青絲,輕聲細語:「師父別怕,把這個穿上,師父就是顏兒的人了,顏兒以後一定好好待師父。」
幾度央求無果,年空翠便知顏色沒有絲毫放過自己的想法,他不是沒有分寸的人,也知道再這樣求下去只會讓顏色心生反感,更加粗暴的對自己,因此,只得摸摸含淚,安靜的仰躺在床上,把臉側過,將身體全然交給顏色。
顏色大喜過望,聲音亦愈發輕柔:「師傅別怕,只是疼一小下,很快就好……」
可是,疼痛還是依舊來了。
身體對於針刺的感覺格外敏感,更不用說被玩弄腫的乳頭,這次的疼痛雖沒有上次那般劇烈,可是觸感卻更加敏銳,年空翠閉緊眼,下意識的將嘴唇咬的鮮血淋漓。
「師父……師父顏兒錯了……」不知過了多久,年空翠的身體感受到壓力,顏色撐在他的身體上,俯身靜靜的舔去那些血液,又慢慢的將舌頭伸進年空翠的嘴裡。
可是年空翠又如何能聽從?懼怕於顏色的手段,年空翠不敢去咬顏色的舌頭,只能咬緊牙關,抵抗顏色的進入。
顏色嘗試再三,未果,也慢慢退了出去,受了挫的他自然沒有方才的好脾氣,下床將年空翠手腳的鎖鏈放鬆,又冷硬的命令:「起身,翻過身來跪趴,把你的屁股給我翹起來!」
莫大的恥辱!
年空翠猛的睜開眼睛,犀利如刀的眼神射向顏色。
顏色恍然未覺,只是昂首冷笑,堅持著自己的命令:「我說了,翻身!跪趴!」
他知道年空翠那死倔的個性又犯了,可謂好了傷疤忘了疼,對待他最好的方式不是軟言細語,而是以暴制暴!
由是,他走到床邊,又從小盒裡翻出一根狹長的小棍,對著年空翠晃了晃:「師父畫了春宮這麼多年,一定知道這是幹什麼用的。」他也沒管年空翠的反應,逕自道,「這個東西塞進尿道既可以防止射精,更可以抑制撒尿……師父想想,要是顏兒把您的花莖塞住,讓你憋上三天三夜,是個什麼感覺?」
什麼感覺……想死的感覺!
年空翠冷著一張臉,怒道:「你不如殺了我!」
「殺了您?不,師父,顏兒怎麼捨得殺了您?」顏色搖搖頭,面作惋惜狀,「師父您已經是顏兒的人了,顏兒以後要好好伺候您……」又突然翻了臉,譏笑,「反正師父不讓我捅後面就要忍著前面,顏兒也挺喜歡您憋著尿求顏兒的場面,況且……」
他慢慢走到桌前,拿過年空翠之前交予印原的那個匣子,幾下把匣子打開:「顏兒跟了師父十幾年,竟不知道師父喜歡這些玩意兒。」
匣子裡儘是大小不一的玉勢,滿滿裝了一盒,玉皆是好玉,價值連城,可謂冬暖夏涼。
顏色拿出最細的那根,走到床前,與那根小棍拜訪在一起:「師父想要哪個,可要好好思量思量。」
年空翠的嘴緊緊抿著,許久許久,慢慢的挪動身子,翻過身來,鎖鏈叮叮噹噹,配合著暗紅與月白衣裳的挪動,長發披落,掩住了年空翠俊美而充滿屈辱表情的臉龐,卻獨有一番千唿萬喚始出來的淫靡之感。
作家的話:《甘身囚鎖》完結了,接下來就全心全意更雨醉^^剛才電腦突然顯示「系統調用失敗」,我的電腦、文件夾什麼的都打不開,嚇死我了,還以為電腦壞了,還好它又正常了,急的我都快哭了……
四、玉勢
年空翠做事一向認真,一絲不苟,除開作畫,就連此時服從顏色的命令,都做得挑不出毛病。
他端正的跪在床上,用雙手撐著,赤裸著胸膛的身體與床面保持平行,屁股面對著顏色,方便顏色的任何作弄。
身上順滑的衣服低垂著,勾勒出他美好的曲線。
顏色慢慢走過去,掀起了暗紅碎花的褙子,將褙子搭在腰間,又猛的將裡面的褲子剝下,暴露出赤裸白皙的屁股與大腿根。
「嗯嗚……」顏色很清楚的看見在下體暴露的一瞬間,年空翠的屁股下意識的緊縮了一下子。
他的手放在年空翠的屁股和大腿上不斷撫弄,又去把玩前端美麗的玉莖與玉囊,可是不管怎麼把玩,年空翠都沒有如他所願般立起。
「看來師父的道行卻是更深一些。」顏色淡淡道,說不出是讚美還是嘲弄。 他們這些畫春宮的為了面對活景時能夠冷靜自持,自有一套景氣凝神的法子,若是年空翠不願,自然是不會給顏色想看的景象。
顏色也不甚在意,放開年空翠的前面,突然用力掰開了年空翠的臀瓣。 剎那間,那從未被人瞧過的私密之處終於暴露了出來,粉紅的屁眼因為緊張與拉伸不斷的一張一合,引得顏色不斷的向里吹著氣。
「啊啊……別……」年空翠顫抖著聲音,下意識的想要擺脫顏色的束縛。 顏色不悅,抬手啪啪給了兩側屁股數下,脆聲嚦嚦,連打的年空翠羞恥不已,紅著臉停住身子。
「再違抗我我就用竹尺把師父的白屁股打爛!」顏色恐嚇。
年空翠不再動彈,如同一座白玉雕像一般任由顏色擺弄。
很快,沾滿豬油的手指慢慢撫觸到了那個羞恥的地方,紅嫩的小穴緊縮著,阻擋著手指的侵入。
「嗨……師父,你下面那張紅色的小嘴閉的可真緊啊!」顏色調笑著,一面狠狠地向里一頂。
「嗚!」緊繃的後庭被強力的進入,這種違背生理規則的感覺讓年空翠很不好受,他用肘撐著身體,頭低垂著,半眯半睜,緊緊咬著下唇,任由顏色褻玩。 ……年空翠,你可曾想到會有今日?額頭漸漸冒出細汗,年空翠自問:你養了顏色十年,可是……真的沒有覺察到他的心意?
就如多年前兩人沐浴時顏色的嫩芽萌動,就如同顏色自慰時看你的眼神,就如顏色的畫……年空翠,你真的不知道?
不,你是知道的,但是你不願意多想,說道骯髒,比之顏色,你更甚之,年空翠,你又有什麼資格譴責顏色?
年空翠看著胸前掛著的青玉乳環,眼神慢慢的迷濛起來,到底顏色還是個孩子啊……竟只想妄圖通過囚禁他、給他帶乳環來留他在身邊,他可曾知,年空翠在他這個年齡,做過了多少驚濤駭浪的事。
不過,也不想逃了,既然顏色想留他,自己便留下吧,反正一切天註定,既然他也有過這樣背德的想法,有這麼個下場,也算是對自己的報應好了。 既是這麼想,年空翠的身體更為放鬆了一些,竟然是接納了顏色探入其中的幾根手指,口中也隱隱約約有聲音哼出。
身下的那張口已經被塗滿了豬油,三根手指在其中抽插著,被緊繃的穴肉箍著,竟有種戳在棉花上的舒爽感,豬油細膩,穿刺時竟隱隱有水聲作響,顏色著重找著年空翠的敏感點,卻一無所獲。
難道自己的師父真是個性冷感?印原所說的陽痿?
顏色搖搖頭,不,他不相信,前幾日明明見到師父在沐浴時自慰,霧氣氤氳,師父大半個身子沈在水裡,但單從表情便可知曉師父在做什麼。師父白皙柔滑的面色像是輕染了胭脂,微微泛紅,眼睛閉著,卻微微的向上挑,很是魅惑。他的頭高高仰起,露出那段纖長的脖子,口中低吟出聲,竟是那般好聽……對,就是那副場景,讓隱忍多年的顏色終於沒有忍住,這才用一杯下了藥的水酒迷暈了自己多年的恩師,將他囚禁在屋內。
自己有多麼愛自己的師父?顏色不知,但卻知是深愛的,甚至可以為師父做任何事情……可是就是口口聲聲說愛師父的自己,卻囚禁師父,對師父坐下了如此下流之事!
顏色處於矛盾之中,快意與痛苦折磨著他,讓他心思沈沈,不願對師父說出愛語。
……所以,師父才會對他這般冷感吧!師父常說,欲由心起,春宮畫師要對欲而不動情,因此作畫時才能把持自我,用清醒的眼睛看欲情,筆繪情慾。 師父是這樣,他也是這樣。
而今,師父竟把這秘訣用在了他的身上,不禁讓顏色又恨又痛,心中怕傷了他,手下卻重重戳弄在年空翠的後庭。
「嗯……唔……」耳邊不時有師父的呻吟,想必師父也痛了吧……
顏色一個哆嗦,抽出手指,他拿來那根玉勢,用豬油塗了,小心翼翼的塞進了年空翠的洞中。
「嗯……」猛的被一堅硬死物闖入後庭,即使是略微適應了手指抽插的年空翠也不得不皺起了眉頭。
玉勢的原料極為珍貴,是為溫涼玉,冬暖而夏涼,此時塞入後庭,被火熱的腸壁包裹,竟有種涼意從後面襲來,只是這涼意清涼而不冰冷,因此雖溫度過低,卻自有妙處。
一想到後面塞入的,竟是自己費心費力收集而來想給顏色用的東西,年空翠便有種苦悶的感覺,這不就是自作孽嗎?年空翠冷冷一笑,咬緊牙關再不出聲。 腸肉把玉勢咬的死死的,只留一端的把手在外面,顏色看著這副淫蕩模樣不禁笑眯眯,伸出指甲不斷的刮著周遭的穴肉。
「嗯……不要……」這種感覺太過詭異,年空翠招架不住,腰間抖動著,呻吟也不自覺的飄了出來,他下意識的躲閃著,可怎能逃脫顏色的追捕?穴肉一下一下的被刮著,似是要被剜出,年空翠終究忍耐不住,出聲求饒。
顏色不聞不問,依舊冷酷的圍繞著穴口逗弄,直到弄得門口的穴肉腫脹起來才住了手。
此時塞入後庭的那根溫涼玉勢,早因顏色玩弄之時,便被痙攣的穴肉推出了小半,顏色用手指抵住玉勢的末端,微微使力,便猛的將玉勢插了進去。 「啊啊!頂到了!」年空翠的腰猛的塌下,顏色這次塞的極其往裡,正好抵在了自己的花心,年空翠深知,自己雖然能夠控制著男根不會立起,卻無法控制身體的欲潮,若顏色有心,大可以拿一根玉勢從自己後面把自己玩個半死,而自己受制於他,不得不默默承受。
可是顏色沒有這麼做,他只是抵著玉勢,直到腸肉不再將玉勢頂出,才慢慢收回手去。
他拿著布巾擦著自己沾滿豬油的手,慢條斯理地道:「以後師父後面的這根玉勢除了大解時就不要拿出了,顏兒每晚都會給師父來擴張後庭,調教師父……師父若是偷偷把玉勢拿了出來,或是像方才這般……吐了出來,就別怪徒兒心狠了!」
年空翠深知顏色說一不二,哪敢不從命,立時緊緊的收緊後穴,生怕玉勢再被不聽話的腸肉擠出。
顏色看著那緊咬住玉勢不放的小嘴滿意地點點頭,卻依舊狠狠拍打了年空翠的屁股:「我說話呢,你聽見了嗎?」
便聽得師父溫潤如玉,卻帶著滿心屈辱的聲音在耳畔響起:「聽見了。」 自此之後,顏色白日在館中處理交接事物,晚上便來到年空翠的房中,每日挑弄年空翠的後穴,先是塗滿豬油,又加以擴張,再塞入玉勢。
正如年空翠所料,面對每日對他不舉的自己,顏色的耐心逐漸降低,真的用探入後穴的玉勢玩弄裡面的敏感點的方法,直玩弄到他哭泣不已、尖叫到嗓音沙啞的地步。
年空翠的後庭因此被調教的更加敏感,以至到了不用豬油亦可自行潤滑的地步,那玉勢,也從三天一換,改成了一天一換。
五、懲罰
印原踏入年空翠的房間時,不由的啞然失笑。
「若你再不用飛鴿傳書找我,我真以為你一去不復返了呢!」他只顧著笑,挑著眼角看起來妖孽無比,逕自從桌旁拿了個木墩,搬到了年空翠的身邊。 此時正是夏季剛過,初秋的步子還沒踏穩,一切還是那樣的悶熱。
年空翠躺倒在床前的美人榻上,斜倚著身子,一手枕在腦後,一手愜意的搖著扇子,吹起一陣涼風。
他的頭髮還是照樣披散著,神情也是一般散漫,風把粘在臉上的濕發微微吹開,便看見年空翠黝黑透亮卻漫不經心的眼睛。
「喲喲喲,又是這眼神,漫不經心的可是真讓人惱火!」年空翠沒有搭理印原,印原也不生氣,多年相交,曉得年空翠是那番脾性,自然不會多加惱怒,只一味調笑著,卻不想年空翠驀地停下扇子,轉頭,目光竟隱隱有犀利之感。 印原嚇了一跳,便聽年空翠道:「那眼神真讓你不高興?」
印原方要答話,年空翠又散漫的揮揮手:「算了……」
他這副大爺樣子讓印原啞然失笑,像只垂著耳朵的小狐狸,道:「被顏色睏了一連兩個月,你都沒來找我,今天怎麼巴巴的盼我來啊?」
年空翠此時才微微直身,斜倚在榻上:「顏兒最近是不是遇到了什麼麻煩?」
印原一驚,想不到年空翠縱使被困,消息也一樣靈通,年空翠聽後卻低笑著微微擺手:「哪有的事?只是我這兩月與顏兒同床共枕,他的脾氣你也知道……還是孩子心性,有事總是還瞞不過我的。」
……尤其喜歡把脾氣發在床笫之間,害的他在這兩月的道具調教中受盡了苦楚。
恰如某一夜,自己把顏兒惹怒,氣的顏兒拿了一罐春藥硬是給他灌了下去。 ……
「顏兒……顏兒……」年空翠的雙臂被綁縛在身後,上半身被顏色強迫的壓在方桌之上,他的兩條大腿被迫大大分開,分別綁在兩條桌腿上,逼迫著他暴露著插著雪玉玉勢的後庭。
「嗯……嗯……」藥力催發,體內燥熱的不得了,他拚命的搖晃著身子,勃起的陰莖摩擦著桌子,痛極卻尋求不到半點快感。
他自有一套清心寡欲的法子,對於春藥卻不甚管用,敏感亢奮的身子終究抵不住春藥的誘惑,被調教慣了的後面也蠢蠢欲動,不停地絞著那根雪玉棒子,卻只能撫慰絲毫,不能直達目標。
「顏兒……求你……」年空翠知道顏色上了火,為了自己對他的不勃起執意懲罰自己,可他再也忍受不住,只得開口求顏色,「顏兒……求你……捅一捅師父的後面……捅一捅它……」
在一旁觀看的顏色這才慢條斯理的走過,捻住玉勢的末端,不斷的攪著,只聽得年空翠放肆的嗯嗯啊啊,後洞裡也是水聲不斷,粘稠的勾動人心。
「想不到師父的後面竟是如此的風水寶地,只是調教些許,竟然能興奮的冒出水來了!」顏色慢慢的抽入玉勢,話音剛落又猛的摁了進去,大抵是壓在了年空翠的敏感帶上,年空翠歡愉聲高亢,整個身體都在彈跳,廢了好大的勁才將他壓在桌子上。
「淫叫什麼?不怕四鄰聽見嗎?」顏色裝作不悅,一手噼噼啪啪的掌摑著年空翠玉似的臀部,一手狠狠的抓住玉勢向裡面捅著,恨不得將那騷穴捅穿。年空翠的聲音一聲比一聲大,終於在顏色一個不慎將手拍到玉勢上時,年空翠竟然顫抖著射了。
被插射一次後,春藥帶來的藥性終於緩了一緩,年空翠紅著臉,向一側歪著頭,眼中總算找回到了一絲清明,便見顏色噼頭蓋臉就是一巴掌:「賤人!我還沒說讓你射,誰讓你先射了!先前練得功夫都白練了嗎?」
年空翠知道顏色在暗諷他終日臉上不露情慾,因此也並不放在心上,卻見顏色從小盒裡拿出之前對他擺弄過的小棍,蹲在了年空翠的身後:「既然這樣,少不得要讓師父吃吃苦頭了,顏兒要讓師父知道,這句身體究竟是誰的。」 「別……別!求你了顏兒……不要……」年空翠恐懼的渾身掙扎著,卻擺脫不了束縛他的繩索,身體幾度摩擦,又重新使春藥發作起來,陰莖慢慢立起,被顏色一把抓在手裡。
「啊啊……」硬起的陰莖被生生壓了下來,方便顏色擺弄,頂端的包皮被撥開,顏色惡意褻玩著流著精液的前端,看著他的師父淫亂的顫動。
小棍還是被硬生生的塞了進去,不免出了血,年空翠的前端被堵無法發泄,又是受了傷,每一次快感降臨時不僅是無法發泄的脹痛,更有傷處的刺激的火辣。
後面的玉勢被拽動,年空翠下意識的絞緊玉棍,乞求著愛憐,卻不想玉勢被寸寸扯出,空留一個留著淫水開合不停的騷穴。
「嗚嗚……啊……」年空翠被調教的後穴已習慣日夜塞著玉勢,此時玉勢被拽出來,覺得分外空虛,更不必說在春藥的催化下,那可恥的肉穴不停地一張一合,裡面瘙癢的很,特別希望物什的塞入。
「嗯嗚……求求你……求求你顏兒……」年空翠放棄所有自尊,流著淚,屈辱的求著自己的徒兒來玩弄自己的後穴。
他看見顏色走到他面前,對著他彎腰笑眯眯,拿過被丟棄在一旁的白玉煙管,對年空翠道:「既然師父您求顏兒,顏兒自然要用師父最喜歡的東西來滿足師父……這個白玉煙管,師父覺得怎樣?」
年空翠只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呆愣著半天沒有說話,那白玉煙管是他年空翠的寶物,多少年來片刻不離手,江湖人稱年空翠「左手煙管右手筆,繪盡人間無窮色」,這煙管基本就是他名號的象徵。
而今天,他竟要為飽一己淫慾,把這心愛的煙管塞入後面……年空翠瘋狂搖著頭,臉上因這番羞辱而顯得更加淫靡。
「師父不想用這個?」顏色笑了笑,「那師父就這樣耗著吧,反正再過一兩個時辰,這春藥的藥效自然就過了。」
一兩個時辰?年空翠扭動著身軀,光是現在這般已然令他受不了了,再等上一兩個時辰,非要把他逼瘋不可。
「不……我要!我要!」他深知顏色說話算話,要真是逆了他,怕是真要乾耗上這一兩個時辰了,因此顏色話音剛落年空翠便急不可耐的打斷他,乞求著,「求你……顏兒……把它放進師父的後面去吧……為師已經受不住了……受不住了……」
年空翠因為羞恥與淫慾而淚流不止,後面清晰的感到有涼涼的硬物被塞入,饑渴的緊緊包裹,不管其形狀的不規則,逕自吞食著,將煙管吞掉了大半進去。 顏色拍拍年空翠的屁股:「師父的穴真是好騷。」
「嗚……嗚……」煙管被顏色掌控著不斷進進出出,而年空翠也在慾海之中苦苦掙扎到了半夜。
作家的話:這章沒拉住,生生扯了篇肉出來==明天去看代更君,這傢伙……太弱了!昨天還擠兌的我炸毛,今天自個兒就趴床上去了……PS:謝謝嗜風送的巧克力!
六、挑戰
「嘿!空翠,一個人愣愣的想寫什麼呢?」肩膀被印原一拍,發獃很久的年空翠這才回過神來。
一時覺得身體異樣寂寞,開闔的後穴不由咬緊後庭中的闖入者,年空翠屏氣凝神,暗自將身體的情慾壓下。
自從那一次被顏色惡意的用煙管調教之後,年空翠對他再也不敢壓抑情慾,因此後來的一系列床笫之事倒也和諧,只不過也放任了顏色一再強逼,花樣也越來越多。
年空翠回神,靜靜聽著印原講述這一個月間的事情。
雨醉春意館與花間堂合作已久,年空翠又是印原的多年好友,因此之間事情,印原再清楚不過。
印原本以為剛接手雨醉春意館的顏色會因能力不足而束手束腳,正等著看笑話,幾天觀察下去倒是做的不錯,大小事務都算得心應手,其中少不了因多年年空翠的懶惰散漫而練出的功勞。
印原與顏色又定下了花間十二花魁的春宮四季團扇,兩方合作之下,一切都進展不錯,原本以為顏色繼任的畫館能夠有一段平穩的過度,卻不想前幾日有一位不明訪客到來了。
說到此,年空翠的眉突然蹙起,整個身子也沒有了方才的愜意,一絲犀利之光從他的眼睛中划過,他直起身子,問印原:「仔細說說。」
那位訪客高高瘦瘦,一襲雲逸長袍,三十來歲的模樣,樣貌還算清秀,但清朗的氣質卻被他眼中陰鷙的目光所打破,隨他而來還有一個十來歲的少年,呆呆愣愣的,一副不通人事的樣子。
那男人的語氣高傲,竟不把顏色看在眼裡,需知顏色雖出道不久,但手握著雨醉春意館一張大牌,坊間對他還是留有三分懼意。
男人不待顏色招唿便坦然而坐,倨傲的翹著二郎腿,顛了幾顛方道:「我是東風逐月館的畫盞,今日特來挑戰雨醉春意館。」
「畫盞……」年空翠愣愣的重複一遍,眼中擔憂甚深。
「怎麼你認識他?」
「那是舊相識了……」年空翠慢慢點著頭,「多年不見了。」
東風逐月館,單聽名字侵略性便是非凡,月居中宮,區區東風竟敢逐月,不得不說館主的膽量不小。
何止膽量,館主畫盞的名號在江湖上也甚是響亮,他的畫風詭譎,色彩卻是鮮亮,擅作情虐圖,尤其喜歡描繪被凌虐而泣的少年。他所掌握的東風逐月館也是坊間一朵奇葩,江湖上流傳的凌虐春宮作,大半出自這裡。
既然年空翠與畫盞多年未見,畫盞何至現在來挑戰,莫非真是想生生壓雨醉春意館一頭?
畫盞甚至還邀請了隱退多年的陳老作評審,有陳老的威信在,雨醉春意館是接也是接,不接也要接了。
顏色剛剛出道,立足未穩,退不能退,也想正好藉此揚一下聲望,因此一番思索,也同意了。
挑戰是畫盞所起,項目也由畫盞而定,共為五項:死春宮、活春宮、扇面春宮、畫情、非墨。
死春宮便是一幅春宮圖,比的就是筆力、色彩、構圖等方面;活春宮正好相反,不僅真要面對床戲而繪,而且是要繪成一本冊子,翻弄之間人物淫態、體位如同活了一般。
扇面春宮便是繪於摺扇扇面的春宮畫,扇面春宮最要緊的便是要把握人物的筆力,需知摺扇有愣,稍不留神人物便有走形扭曲的危險。
其餘兩項未明。比試一項隔十日,已然比了三場。
第一場比試時畫盞未親自出手,而是派了隨行的徒弟碧上場,需知在春宮界,只要師父未退隱,弟子便不能出道,所畫畫作也不能在坊間出售,但弟子可以代表師父打擂,但所畫畫作比試後亦要毀去。
顏色天賦甚高,碧相差甚遠,因此顏色輕易取勝。
至此,畫盞才親自上場。不幸在下面兩場顏色盡敗於畫盞,顏面盡失,更有砸了招牌的危險。
畫盞譏諷,一雙深陷的眼窩更是顯得恐怖:「就你這乳臭未乾的毛孩子,我還瞧不上,能與我相較的,只有年空翠。」
……
年空翠卻搖搖頭:「不,不怪顏兒,若說顏兒是天才,那麼畫盞便是鬼才。畫盞畫風詭譎,愛劍走偏鋒,不愛畫尋常畫作,就喜歡走些不尋常的路子。」 他伸手摸摸枕邊,卻摸了個空,這才想到自從那日被顏色用煙管玩弄過後,他已好久沒有抽煙了,因此只得拿著扇子擺弄。
「活春宮比的是經驗與速度,顏兒筆力到家,但是速度卻不及畫盞,畫盞畫風寫意,濃墨重彩,邈邈幾筆便盡得神韻,而顏兒尚所不及……至於扇面,畫盞號稱『風月扇』,一生所繪扇面不知幾何,倒是他勝之不武了。」
印原喜道:「那麼下面兩場顏色還有勝的可能?」
年空翠卻搖頭:「危矣!後兩場更是不妙!」
印原眯眼:「怎麼說?」
年空翠嘆:「印原有所不知,多年前我曾與畫盞有過一場比試,比的便是這五項,頭三項我與顏兒一樣,首項贏而後兩項敗,幸而贏了最後兩場,贏得也甚是曲折。」
「畫盞執念頗深,顏兒經驗不足,與他碰上只有死路一條,畫盞說得對……也只有我,能阻他一阻了。」
印原道:「那你的意思是?」
「自然是暗地裡幫幫顏兒,我的徒弟,還輪不到畫盞教訓。」年空翠冷笑,「在這之前,你先幫忙把我身上的這些束縛解去。」他苦笑一聲,把暗紅碎花的褙子展開,裡面竟是一片赤裸。
印原打眼一看,不覺有些心痛,顏色對年空翠之心,他看在眼裡,也想成全,卻不想顏色因私心囚禁了年空翠,竟也不好好待他,如此折辱摧殘!
年空翠的兩乳被分別穿了乳環,兩側的青玉乳環被鐵鏈穿過,扭在一起,延伸到了下面,年空翠連褻褲也沒有,直挺挺的露著分身,那分身被一根小棍塞住入口,又被一個銀環鎖住根部,那細繩最終系在上面,將柔軟的分身向上拉起,固定在腹部。
這樣也就罷了,那銀環的底部竟也系了一條鐵鏈,鐵鏈上竟繫著一個秤砣!鎖鏈環腰,最終在腰後上了鎖,無鑰匙便無法拿下。印原這才明白為何年空翠要在榻上度日,若不這樣,一站起秤砣便拉扯著分身向下,連帶牽拉著被穿過的乳環,不僅分身劇痛,連被玩弄的發紫的乳頭亦不能倖免。
從年空翠雙腿的空隙看去,後面似是被玉勢塞滿,尚看不出有什麼機關,但忽略這些束縛,單看年空翠一身淤青淤紫,吻痕齒印遍布,便知顏色對他有多麼粗魯暴躁。
印原開了多年歡館,什麼沒有見過,卻依舊紅了眼圈,手也發顫了。
年空翠卻不計較:「印原,我認了,其實我對顏兒並不是沒有那份心意,我給你那盒玉勢你也知道,本想留給顏兒,卻自己享用了……當初,我也是不樂意的,但後來,我也想通了,反正我對他有心,這樣倒個過也沒什麼不好,只是——」他停了停,貝齒微微咬著下唇,「只是,顏兒他還不懂愛啊,光是通過束縛與囚禁,又怎麼會長久?我一直想等他自己悔悟,一直沒有告訴他,而今,確實不成了。」眉頭一蹙,憂慮湧上心頭,「以他這般心境,五陰熾盛,又如何能打敗畫盞呢?」
作家的話:過渡一下……今天去代更君家裡探望代更君,跟她在小屋裡呆了一個白天,回家後隨手順毛……我擦,毛呢?都被代更君炸掉了!==by:禿毛受小黑
七、認錯
顏色最近心境不寧。
對於個中緣故,他甚是明了,承受著背叛囚禁折辱師父的壓力,又在方出道時遇上了畫盞的不明挑戰,背負著支持雨醉春意館的責任,讓他不堪重負。 原來……當年師父也是這麼過來的,日復一日,年復一年,表面上風輕雲淡,實際卻面對著暗潮洶湧,不可捉摸的事務。
顏色第一次,覺得自己做錯了事。
儘管被年空翠多年調教,作畫時能夠靜氣凝神、體察分毫,但在為人處世方面,他還是一般的莽撞而大意。
「顏兒……你何時能夠像個大人呢?」很多次,在他犯了錯時,師父都會用最喜歡的白玉煙管輕敲自己的頭,如吟唱一般嘆息著。
可是顏色知道,只要有師父的陪伴,他永遠都只是個孩子,無論是十二歲、二十二歲,亦或是三十二歲、四十二歲……
這般想著,他又有些恨年空翠。
昨日剛輸了第三場比試,顏色心情不爽,跑到附近的一家酒館喝的酩酊大醉,他酒量一貫不好,幾杯下去竟醉倒了,趴在酒家的桌子上竟一口氣睡到了第二天日上三竿。
睜開眼後顏色才猛然一驚……師父!他昨晚未歸,竟將渾身束縛的師父鎖了一天一夜!
原本以為將師父囚禁起來便會安心,卻不想心卻一日比一日的忐忑起來,他知曉師父的能力的,若是師父有朝一日可以逃脫,一定會走的遠遠地,一輩子也見不到師父了……這麼想著,才會忍不住將師父重重的鎖起來,施與師父最殘酷的刑罰,讓師父一步也走不了。
可是自己……竟因為一時的失敗忘記了還在痛苦邊緣掙扎的師父!
顏色匆忙向家中趕去,無視著自己睡腫的雙眼、凌亂的頭髮,橫衝直撞的讓路人為之側目。
酒館離畫館的距離不是很近,顏色全力之下,竟片刻便至,推開院門的剎那,入眼望去卻讓他的心跳慢了半分……
怎麼……會是這樣?
顏色的唿吸一瞬間停滯了。
兩個月的混亂日子簡直像昨日醉酒的南柯一夢,當他從夢中重歸時,一切又回到了原點。
就如同曾經過去的那麼多年一個模樣……
院子裡擺放著一把搖椅,搖椅輕晃,發出吱吱嘎嘎的聲音,上面散漫的搭著一件暗紅色繡曼陀羅的褙子;搖椅旁是一張小桌,上面放著一個紫砂壺、一柄白玉煙管、一把摺扇。
細細聽去,灶房翻炒的噼啪聲歡快,不時有鐵鏟擦過鍋身的聲音,顏色做夢似的向前走了幾步,想看看做飯的是不是那個熟悉的身影。
是年空翠。
顏色如同噩夢驚醒一般後退幾步,面色忽的煞白,竟然是師父……被他囚禁起來的師父!
俗話說君子遠庖廚,年空翠平日卻偏偏喜歡躲在灶間,一日三餐,均由他一手操辦,也只有在這時,年空翠才會脫掉他一貫披著的暗紅褙子,將散漫的長髮束起,一身清爽的被油煙環繞。
一直是這麼過來的……顏色曾愛死了這一幕,直到自己兩個月前……
「顏兒,站在那裡幹什麼?趕快收拾東西,要吃午飯了!」年空翠微微偏頭,手上不停,也不看他,只是一味在翻炒聲中叫嚷。
「喔……是!」顏色猛然驚醒,顧不得似幻似真,踉踉蹌蹌的去搬弄桌子,又擺放凳子,再幫著年空翠端菜,殷勤的額頭都冒著微微細汗。
午飯是在院子裡吃的,彼時雲朵將熾陽遮去,一下子清涼不少。
只聽筷子碰敲著瓷碗的聲音叮咚,年空翠氣定神閒的端碗吃飯,顏色坐在他的一側,筷子在他手中抖動著,像是有千斤重,使得手指負重不堪。
年空翠淡定的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顏色卻實在無法忍受心頭的忐忑與猜忌,一個衝動,猛的扔下筷子,站起身,俯視著年空翠!
年空翠擺都不擺他,只是一口菜一口飯,不時還喝口湯。
顏色衝勁兒眨眼過去,再無勇氣,眼中各種神色划過,最終化為一聲嘆息,他屈膝,慢慢的跪倒在地上。
「砰」的一聲,地上的沙粒硌著他的膝蓋,尖銳的疼,顏色兩手乖順的垂落,頭也低了下去,低低地道:「師父,我錯了。」
背叛師門、囚禁凌虐師父,這是多大的罪過?以年空翠多年的手段,豈不是會狠狠的懲治自己?可是想想,顏色認了,他既然敢做出,就有付出代價的覺悟,只是不知年空翠會怎樣待他,是原樣的報復回來?還是刑虐自己?亦或是……殺掉他。
不管怎麼樣,顏色都不希望師父離開他的身邊,哪怕是死,也希望自己的骨灰撒在這個院落里。
出乎他的意料,年空翠什麼都沒說……不,只是在他恍惚之間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跪在那幹什麼,趕緊吃飯。」
顏色的心頓時絞在一起,他最怕的還是發生了,平生最怕師父輕描淡寫的語氣、漫不經心的眼神,因為師父並不在意,不管自己對他做了什麼,師父都不在意!
那麼……自己的情呢?若是師父不在意自己,那麼他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什麼呢?
顏色跪在地上的身軀顫了顫,淚水噼里啪啦的掉在地上,顏色的心痛的要死,卻說不出來,他膝行幾步,抱住年空翠的腿,緊緊抓住他的褲子,指甲嵌入其中:「師父……怎麼罰我都好,不要不要我……求您……別不要我……」 年空翠淡淡的放下碗筷,站起身,輕輕動了動腿,便將顏色踢翻:「收拾收拾,我回屋去了。」
作家的話:補昨天的份……
八、訴衷情
年空翠一隱便是半天,直至月出,也未曾出過房門一步。
顏色為此坐立不安,幾次想要進得房門,又恐怕師父生氣,在門口踱來踱去,停頓良久,又離開了。
如是再三,此時他提著食盒,同樣在門口轉來轉去,不知道如何是好。 「進來吧。」就在躊躇間,一聲煙雲水霧般的聲音進到了耳朵里。
顏色一呆,又是一驚一喜,差點扔了沈甸甸的食盒,他有些不敢相信,生怕是自己幻聽了,忙貼在門上,恭敬地問:「師父,您叫我嗎?」
「當然。」那聲音突地近在耳邊,下一秒房門打開,顏色一個躲閃不及,重心不穩,便栽倒在那個人的懷裡。
強壯、硬朗,眼前是暗紅碎花的花紋,鼻尖儘是那個人常帶有的水墨的味道,顏色倚在那溫暖的胸膛里,一時呆了,鼻子酸酸的竟想哭。
師父的手攬住他的腰,有力的,另一隻手順勢接過拿著的食盒,攬著他跨入門裡,些微的責怪:「這麼大的人了,怎麼還是這麼冒失?」
顏色只覺得眼睛一熱,猛的撲進了年空翠的胸前,緊緊的蒙住自己的臉龐,淚便掉了出來,抓著胸前的那抹衣襟,不住重複:「師父……我錯了……我錯了……」
他終於知道他錯了,不是錯在愛上了自己的師父,而是不顧師父的內心囚禁、折辱他,其實這些日子他過的亦不愉快,擁有師父的快樂與折磨師父的譴責不斷的糾纏著,讓他無法正視自己的內心。
他何嘗不想與師父過著彼此恩愛的日子?卻因此忘記了被囚禁、被強迫的愛是無法生根發芽,是無法長久的,他沈浸在對師父的懊悔中,並且深深懼怕著師父的拋棄。
此刻,年空翠軟言一語,正如同多年以來對他的拳拳愛護,讓他喜上心頭又自責其中,不由的抓住年空翠,像個孩子一樣在他的懷抱里廝磨撒嬌。
驀地,頭頂被一個溫熱的手掌撫摸著,順著他的長髮沿順而下:「傻孩子,我怎麼會怪你?」
顏色驚愕抬頭,眼角上還掛著淚,不可置信地看著年空翠,生怕這是自己做的美夢。
年空翠看著這個可愛的孩子,不由地笑了,低頭親了親他的唇,看這孩子還未清醒過來,又親了親:「怎麼?傻了?」
「師父……」顏色的聲音脆弱如幼貓,伸手探了探自己的唇,竟顫抖了起來,「你……」那股妄想的狂喜湧向心尖,刺得胸膛都發痛了,他抑制著自己的揣測,努力平復著自己的心情,卻無濟於事,只覺得自己似周身赤裸著站在年空翠面前,任由年空翠揉圓捏扁,卻心甘情願。
「傻瓜,我喜歡你。」年空翠見他可憐成這樣,竟捨不得繼續耍弄他,只彈了一下他的鼻尖,又親了親他的嘴兒,趁著那嘴兒未曾併攏,又伸舌在裡面逡巡了一周,撤出,「你明白了?」
「師父……」顏色的聲音甜的像吃了蜜,嗖的臉紅了,嘴唇哆嗦著,說話就像蚊子出聲,還差點咬了自己的舌頭,「師父,我也喜歡你……」
語罷,他又抬起頭,一臉渴望:「師父不怪我了?師父……願意和我長相廝守嗎?」
年空翠一貫見的都是顏色精明莽撞的樣子,這般可憐弱小可是不常見,一下子心都酥了,捧著他的臉,不禁笑靨如花:「若我不願意,你一早就關不了我了。」
這句話卻是像給顏色潑了頭冷水一般,突然讓他清醒了過來,膝蓋也忍不住的軟:「師父……我錯了。」
「嗯,我原諒你了。」
「師父,我知道我做錯了……我愛你,卻不應該用那種方法……」
「嗯,我也知道……」
「師父,以後你也會和我在一起,是不是?」
「我一直都和你在一起。」
說話的工夫,兩個人慢慢移動到了床邊,竟是連食盒也不管了,上手顫抖著撕扯對方的衣服。
顏色的衣服首先被扒的乾乾淨淨,粉嫩的性器和柔軟的屁股暴露在空氣中,在年空翠面前赤裸身子,羞得顏色滿臉通紅,連身上都火熱起來,透著一片片的緋紅。與年空翠床笫相處的這些天,他竟沒有一次在年空翠面前裸露身體,此刻,在年空翠的注視下,那根不老實的淫柱竟晃悠悠地站了起來,對著年空翠直點頭,羞得顏色立刻拿手擋住了它。
「別,讓我看看,這根不知羞的東西……」年空翠撥開他的手,一把抓住小顏色,顏色「嘶」的抽了一口氣,精關一松,差點就這麼泄了。
「這麼可愛的東西,怎麼從不讓為師嘗嘗呢?」年空翠自言自願般,卻把顏色弄得無地自容:「師父……」下一秒他便倒抽了一口氣,年空翠竟低下頭吻了他的龜頭!
「啪嗒」「啪嗒」
……
沒舔幾口,忽然,年空翠只覺臉上一濕,竟是滴上了液體,接著又是兩三滴,他一愣,以為顏色哭了,用手一抹,卻發現是紅的,猛的抬頭,發現竟是顏色流了鼻血!
年空翠怔了半晌,猛的爆發出一連串狂笑,連往常風輕雲淡的風骨也不顧了:「顏兒你……小色鬼……哈哈哈哈……」
顏色囧的要死,捏著年空翠的衣角堵住鼻子,羞得臉都要跟著滴血,對著年空翠又推又拉:「你別笑……哎……別笑……」
可是年空翠怎麼也止不下來,邊笑邊扯自己的衣服,只把自己白皙的身體也露了出來:「怎麼,餓了?要不要師父幫你喂喂食?」
入眼便是那一對青山一抹的青玉乳環,這讓年空翠倍感屈辱的東西竟然也完好的保存下來,顏色心頭不禁一片火熱,猛的扔了堵在鼻尖的衣料,跪在榻前,將一邊的乳粒含在嘴裡吮吸。
「啊……顏兒……」年空翠孟浪一時,換來的是顏色窮追猛打的前戲,他被調教的敏感身體可經不住這些,一時腰都酥麻了,身體軟成一汪水,躺在床上只會哼叫。
「怎了?不笑了?舒爽了?」顏色不緊不慢的發問,一手撫摸著軟腰兒,一手又毫不留情拍打著年空翠的側臀,又痛又爽的直讓年空翠欲仙欲死。
見年空翠沒有答話,他又用手去扯那乳環,一時間整個乳頭被他牽拉而起,水潤而富有光澤,年空翠連聲叫喚,胸膛也跟著高高挺起,活像一個蕩婦。 「怎麼了?不聽我的話了?我之前是怎麼說的?」之前他曾命令過,他所問的,年空翠必須馬上回答,否則就要被罰。年空翠起先還不從,拗不過顏色輪番的責罰,後來竟是淫詞浪語不要錢的說出來,要他說什麼就說什麼。
顏色只管用指甲摳弄著被乳環穿過的嫩肉,連聲逼問,年空翠挨不住,終於哀聲求饒:「顏兒……你就饒了……啊為師啊……為師錯了……」
顏色放開手,又去搓揉那敏感的腰間:「還有呢?」
年空翠不說話了,只顧淫叫喘息,過了一會兒,又求:「師父後面好癢,求求顏兒插進來吧……」
顏色不回答,將年空翠摁在床上,分開他的腿,將膝蓋抵了進去,一味頂弄他的會陰處,上面摩擦著陽具和卵蛋,下面又蹭著那空虛開闔的小穴,直折騰著年空翠哼叫不止。
過了一會兒,竟覺得膝蓋處濕漉漉的,竟是年空翠那淫穴分泌出水來,顏色大喜,卻趁機嘲弄年空翠:「師父啊師父,你什麼時候淫亂到了光摸幾下後面就能出水的程度?」
年空翠被他挑逗的渾身燥熱不已,聽聞這句更是羞的不行,整個身體都蜷了起來:「顏兒……你饒了為師吧……別折磨我啦……」又頂了一會兒,年空翠竟拉著顏色的手求,「好顏兒,求你來肏我吧……讓我嘗嘗顏兒的味道……」 顏色的臉一紅,忽的羞澀起來,調教了年空翠兩個月,他竟沒有一次進過年空翠的肉穴中,因不敢在年空翠面前赤身裸體,又因顧及著師徒最後一點情面,不捨得就此打破,情慾一直私下自己解決,而今他既與年空翠裸裎相對,又被年空翠求,性慾自然更加勃發了起來,一下子將年空翠翻了個身,露出那淫蕩的粉穴來。
兩指向內一探,竟是又濕又熱,敏感熱情的腸襞主動歡迎著硬物的來臨,將手指箍的緊緊的,顏色只覺得有熱流從指尖蔓延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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