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蒙古一統天下後制定四等人制度,蒙古人為一等人,色目人為二等人,北方漢人為三等人,南方漢人為四等人,這種帶有極度種族歧視的制度亦令不甘成亡國奴的漢人誓死反抗,但在強大的元軍的清剿下反元義軍死傷枕籍,南方反元義軍的根據地天機宮亦毀於一旦,而在北方則活躍著一支強大的反元力量,這就是在大雪山傳人柳鶯鶯帶領下的天山十二禽等義軍屢屢重創元軍,懲奸除惡,令蒙古人恨之入骨。
巴喀爾一邊喘息著一邊繼續賣力抽送著自己的肉棍在他愛妾如煙那具雪白的胴體中進出著,「哦……好……好啊……」他胯下的如煙一絲不掛賣力的迎合著他,兩條白晰豐滿的大腿死死纏著他的熊腰,一雙碩大的乳房如同一對皮球般跳動著,媚眼如絲嬌喘連連。
「好啊……我……我乾死你……」巴喀爾只感到自己的肉棍膨脹的要爆炸似的,當下貼近如煙將自己所有的男精都射進了她嬌小的子宮內,如煙只感到一股熱流只湧入自己體內,直激動的她情淚橫流,指甲直插入巴喀爾的後背,縱聲淫叫聲音直傳出老遠。
高潮過後的巴喀爾只感到渾身虛脫,那根鐵石般的肉棍也萎縮了起來,無力的熊軀趴在如煙的玉體上,而如煙則已經受不住高潮的刺激昏睡過去。
「好啊,好啊,表兄的床上功夫真是越來越厲害了!」窗外突然傳來一個熟翻的聲音。
巴喀爾一驚,虛脫的身體一下子就像灌滿了精力一樣從如煙身體上一躍而起,從枕下抽出一把長刀喝道:「什麼人敢進我的院子,來人啊,快來人。」
此時門帘一挑進來個中年貴族,留著兩縷小鬍子,一臉的淫穢之氣。巴喀爾長舒了一口氣,「脫歡,原來是你啊,你這鎮南王不在江南享福居然想起來看我這個窮表兄了?」
脫歡看了看仍斜躺在床上的如煙,笑道:「表兄你也別裝窮,這千里草原的封地這些個年還沒把你撐死啊?就算是聖祖也管不了你,何況如今聖祖身體已經越發衰老,四大汗國也已經越來越管不住了,聖祖若歸了天,誰還有人管的了你?」 巴喀爾冷笑道:「撐死我?當初我也以為這塊封地是塊肥肉,沒想到這十年來我被這裡的馬賊天山十二禽搞的焦頭爛顱,大軍已經連續清剿了多次連他們的影都摸不到,上個月那個女匪首又連續劫了我三批軍糧,殺了我二百多弟兄,我還得自己掏錢養兵,真是虧的慘了,要是讓我逮住那臭婊子我非……」
巴喀爾一邊咬牙切齒眼中亦透出淫穢的凶光,早就聽說天山十二禽的首領是個絕色的美艷女子,不但武世高強而且足智多慧,能夠將她征服在胯下一嘗多年的心愿真是死也值得了。
脫歡亦是色中惡鬼那會不曉得他的心思,當下從懷中掏出一份捲軸說道:「表兄莫要惱怒,看看小弟給你帶來了什麼?」
巴喀爾接過捲軸打開看了一會兒吃驚道:「這是天山十二禽的身份卷宗,你是怎麼弄到的?」
脫歡笑道:「幾年以前我就派明歸暗中幫我收集天山十二禽的資料了,這傢伙跟隨我多年也是個人才,可惜幾個月前卻因為我一把火燒了天機宮南蠻子的勞什子書竟跟我翻臉,還打了我一掌,好在我穿著金絲軟甲才保住了性命,這狗奴才被我的手下亂刃分屍了。」
巴喀爾一楞道:「聽說這明歸跟了你十多年了,我還以為他跟呂德劉整是一路人,想不到他竟會了這麼點小事就想殺你,這些漢狗真是不可理喻,聖祖還是太仁慈了,當初就該把他們斬盡殺絕,把這中原變成天下最大的草場。」
脫歡心中暗罵,這種莽夫又怎會懂治國之道,若江南都變成了草場又有誰來養活我們過日子?反正這種莽夫也成不了什麼了不起的人物。
當下只是把捲軸拿過來說道:「南方的天機宮已平,雲殊那伙叛匪已成了流匪被殲滅已經是遲早的事,那個叛將梁蕭聽說身中數箭已經慘死,可惜沒有落到我手中將他千刀萬剮以泄心頭之恨。」說罷舉起右手,右手竟缺了小指和無名指,看到斷指便讓他想起二十年前被幼時的梁蕭斬斷手指的痛楚,不由的咬牙切齒。 巴喀爾皺眉道:「梁蕭?聽說他當過平章,在聖祖滅宋之役中立過不少汗馬功勞,我大元破襄陽他還亦下大功,南宋既滅他又為何要與我大元為敵?他這麼做到底是為了什麼?莫非此人有失心瘋嗎?」
脫歡咬牙道:「誰知道?這傢伙天生就是反骨,他本是宋人卻叛宋降我大元,轉而又叛元反元,跟本就是個無恥忘義之徒,嘿,他就算與我大元為敵可那些叛匪們卻也不會就此跟他聯手,文天祥那書呆子能得聖祖器重給他樹碑立傳,而梁蕭這等鼠首兩端之徒註定沒有墓碑可立。」
巴喀爾此時已經披上衣服將長刀還鞘,從桌上的酒壺裡倒出一杯酒遞給脫歡道:「來嘗嘗剛釀好的馬奶酒,這可比江南漢狗的清淡水酒強上百倍,別在江南呆上了幾年就忘了自己是黃金家族的後代了。」
脫歡喝上一口笑道:「我當然沒忘記自己是誰,所以這次我特地來幫你剿滅天山十二禽這幫反賊,這幫反賊平了你就可以安心當你的土皇帝。」
「你不會真就那麼好心吧,說說看有什麼條件,幫我這麼大的忙是要錢還是要女人,床上那個是我的第二十七個小妾,你想要的話就送給你。」巴喀爾試探著說著。
「哈哈哈,真不愧是我的好表兄,我從不白做好人,天山十二禽的那個女匪首要留給我第一個上,其他的你就看著辦吧。」脫歡淫笑著腦中卻浮現出那個令她魂牽夢繫的絕色女子,那一身綠衣魔鬼般的身材野性的雙眸還有那雙長筒的綠色馬靴,他第一次感到女人穿靴子是那麼撩人,令他褲襠里的肉棍就像要爆炸了一樣。
巴喀爾笑道:「原來你是為了她才來這裡的,行啊,不過要小心了,這婆娘可厲害的很,別馬上了她倒讓她做掉了,這次你帶了多少人來?」
「一百多人,都是硬手,李庭要跟我來了。」脫歡一邊說著一邊喝著酒,雙眼看著窗外。
「李庭?聽說他是那個梁蕭的結拜兄弟跟隨伯顏立過不少戰功,後來伯顏被下獄他又改投阿合馬了,好像是個識時務的人。」
「當然,這小子是個鬼精靈,不像那個土土哈不識時務,哼……」想到土土哈,脫歡就感到怒火上涌,那次帶他去清剿天機宮本是乘機給他安個通敵的罪名,可沒想到他對梁蕭毫不留情反而令他無從下手。
「明歸幾年前已經擒下並收買了天山十二禽中人為我所用,養兵千日用在一時,只要有那個人相助定能裡應外合剿滅天山十二禽,除此之外我還請了一個高手相助,他再過幾日也該到了。」脫歡慢條斯理的把捲軸放進懷裡得意洋洋的說道。
「天山十二禽里居然有你的人?這個人是誰?」巴喀爾吃驚道。
「天機不可泄露,到時候你就知道了。」說罷脫歡掀起門帘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巴喀爾望著他的背影冷笑著,脫歡你別得意,若你把我當成個老粗那可大錯特錯了,阿合馬的日子不多了,你的靠山一倒看你還能神氣幾天。
小禽村的夜晚是異常寧靜,背依北坡,蠢水彎彎繞村而過,因四面山勢高峻,地氣暖和,村內外早已木茂花繁,蜂蝶競飛。小禽村有一眼溫泉,天山十二禽首領柳鶯鶯心思靈巧,將泉水分流,化一為十,泄入十個石砌小池,上面蓋上小屋,男女各別。眾人數日來追南逐北,辛苦至極,此刻回村休整,均至泉中沐浴。 柳鶯鶯脫下綠色的披風和勁裝,露出一雙微微凹陷的鎖骨,鎖骨向左右伸展,充滿著一種性感的攝人魅力。鎖骨之上是粉白幼細之極的頸,水氣附在頸上,仿如明珠一樣。在白玉般的頸項之上小巧的下巴,瓜子口臉的面形襯托著如詩如畫的五官,眼神是如此柔情溫潤、鼻子是如此挺拔美麗。
一頭如絲秀髮緩緩瀉在肩膊上,和鎖骨映襯著,各具美態。然後緩緩退去裡衣,鎖骨之下是一雙雪白而又碩大的美乳,美乳中間有一點粉紅色的寶石,就如牡丹一樣在盛放著,伴著一圈細細的紅暈,像美女一樣既自傲美貌又矜持嬌羞。 脫下綠色的長筒馬靴,除下纏著的裹腳布和羅襪,露出兩隻欺雪傲霜的玉足,解下紅色的束腰褲帶脫下長褲和紅色的褻褲,露出健美修長的玉腿,濃密的淡黑色陰毛附在兩腿之間,仿如絲綢似的,看來是如此輕柔。
雖已年近三十久歷風霜,但身體仍跟面貌身材仍跟十七八歲時一般無二,她身上的皮膚雪白細膩如凝脂,表面柔和光滑得好像絲緞那般,體型不壯亦不瘦。背後看去,腰肢纖細,胸臀豐滿,挺直的大腿修長而飽滿。
經歷了幾十天的拼殺即使是武功高絕的她也感到累了,元軍的大批軍糧劫得後再分散給草原牧民,剩下的也夠小禽村幾個月的口糧了,接下去呢?繼續這樣的生活嗎?她隱隱覺得有種不祥的預感,罷了,還是先好好泡個澡休息一下再說吧。
把衣褲放在桌上,走了幾丈轉過一道屏風就走進了熱氣沸騰的溫泉小池中坐在池邊,輕咬下唇,迅速滑入水中。炙熱的水體立刻淹沒她的身子,在周圍輕輕蕩漾起陣陣細小的波瀾,刺激著皮膚的每個毛孔,她感到嵴背觸到了光滑的池壁。 熱水包容著她的胴體顯得很舒服,很快意,血液也似在皮膚內慢慢充滿盈脹,熱力滲透到四肢百髓,她運起內力將熱力導引到全身各大穴道,運行了三周天之後感到的是身體的徹底放鬆。
就在她閉目養神之際,一條黑暗出現在了屏風後,一雙充滿色慾的雙眼透過朦朧屏風正死死盯著她那雪白的玉體,雙手則抓起她的褻褲湊到鼻下狠狠的嗅著,那股年青處女陰部留下的特殊氣味和尿味混合著刺激著他的神經,忍不住伸出長舌舔動著品嘗著那股美味。
隨即又拿起那雙綠色的長筒馬靴嗅著,那是大首領長年穿著的靴子,他已經不只一次的幻想著有一天能夠親手從她腳上剝除,靴子裡的汗酸味讓他褲襠像要爆炸一樣,他當即解下褲子露出粗黑的肉棍將大股黃白相間的男精都射進了大首領的靴子裡,可能是感到了什麼異狀,柳鶯鶯猛的睜眼回身喝道:「什麼人?」 柳鶯鶯反應神速,炙熱的池水在她一雙玉掌間一拍就化為十幾片鋒利的冰刀,然後來一抖手就如同天女散花般朝屏風射去,只聽屏風發出一陣「撲撲撲」的聲響後並無異狀。她抓起池邊的浴巾往身上一裹,飛身從池中躍出,玉腿輕彈便輕易躍過屏風。卻只見屏風後空無一人,桌上自己的衣褲靴襪都沒有被動過,牆上有十幾個被冰刀射穿的小洞。
難道是自己多日來操勞過度變的疑神疑鬼了?可她總覺得空氣中似乎有種古怪的味道,這是她以前從未聞到過的氣味,但又不是毒氣。
罷了,也許真是自己太多疑了,還是把澡泡完好好睡上一覺吧。想到這裡柳鶯鶯轉身脫下浴巾又重新躍入池中,如果當時她能仔細再檢查一下自己的靴子就會發現靴中沾滿了男子的淫精穢物,也可能不會墮入往後萬劫不復的深淵了。 小禽村中央的溫泉常年熱氣蒸騰,此時泉水旁站著一個黑影正在給自己的肩頭擦藥,剛才他一時忘形在柳鶯鶯的靴中射精鼻息稍稍加重換來一輪冰刀,好在他也是反應快捷,馬上低身躍出室外,但肩頭仍被鋒利的冰刀劃傷,他立即運氣冰河玄功封凍住傷口不讓血水流出,然後再借溫泉的熱氣化開傷口用金創藥止血。 哼,自己看來還是沉不住氣,差點壞了王爺的大事,好在大首領應該沒有看了破綻,不過看來非要提前下手不可了。
想到這裡,他從溫泉池邊的一塊大石下挖出一個大包袱,從裡面抖出整整一袋白粉拋入溫泉中,很快這些溶入白粉的泉水就會流入各頭領的池中,這個時候這是他們泡澡的時間。嘿嘿,馬上就有好戲看了,黑影淫笑著從懷中掏出一根管子朝天射出一枝焰火響箭後迅速消失在黑暗中。
柳鶯鶯完美無暇的玉體正在池水中浸泡著,炙熱的池水讓她的身心徹底放鬆,逐漸的她感覺小腹越來越熱,兩腿間有一種麻癢的怪異感覺,雙乳亦開始脹痛,腦中竟浮現出少年時和梁蕭被困銅鐘中的情景,那時他們兩個都想推開對方,結果都摸了對方不該摸的禁地。
她手上感覺抓到梁蕭兩腿間兩個蛋和一根熱騰騰的棍子,而梁蕭的手則抓住了她兩腿間那處……
「啊……啊……哦……」柳鶯鶯此時竟情不自禁的一手揉捏自己的右乳一手中指插進自己兩腿間神秘的玉穴中,手指在緊密的陰道壁間回來的抽插讓她體會到從未享受到的宛如欲仙欲死的快感,一雙雪白的玉足亦在水中反覆搓動著,年近三十的美艷處女竟情不自禁的自瀆起來,此時的柳鶯鶯只感世間萬物皆不存在,只願永遠被這樣下去,在無法抗拒的快感中徹底放縱自己。
突然指尖觸擊陰道內的處女膜,強烈的刺痛感令柳鶯鶯猛然腦中一醒,忙運起冰河玄功注入指中,一股陰冷的氣勁直貫入玉穴內,將體內正狂燃的慾火頓時壓了下去。
不好,池水中被下了藥,柳鶯鶯畢竟闖蕩江湖多年,第一時間已經猜出了造成自己反常舉止的禍源,她飛身躍出池外,匆匆擦拭了一下身子立即穿衣,剛穿上裡衣已聽得外面傳來喊殺和慘叫的聲音,她情急之下連褻褲也不穿就直接拉上了長褲胡亂把褲帶一系,裹腳布和襪子當然也沒時間再穿了,把兩隻長靴直接套在了腳上便飛身躍出房外。
此時小禽村中已經是火光四起,無數元軍已經殺入村內,守衛村口的十多名部下轉眼間屍橫就地,從睡夢中驚醒的村民們如同豬狗般被元軍胡亂斬殺,跟本沒有還手之力,懂武功的村民也因為措手不及先機盡失被元軍分割開來各自為戰。 怎麼會這樣?饒是智勇雙全的柳鶯鶯這下震驚的呆怔了,小禽村周圍明明設有暗樁陷阱,這些元軍怎麼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進村而無人發覺?屋頂上自己每天晚上安排的弩弓手怎麼都不見了?黑鷹彩鳳他們那去了?
此時元軍從各頭領的屋內將眾高手紛紛架出,令柳鶯鶯羞惱的是,彩鳳等人竟個個赤身露體只知用手指摳挖下體口中還淫叫不止,眾元軍都是些色中惡鬼那裡還忍得住把她們一個個推倒想要就地正法。
一個元軍將彩鳳按倒在地上,而眼前這個赤裸的美艷少女毫不反抗反而將一雙玉腿牢牢盤住他的腰間,胸前一對碩大的玉乳上下彈動著,口中兀自淫浪高叫著:「快……好哥哥……朱雀好哥哥……鳳兒把身子都給你了!」那元軍那裡還忍的住,拚命解著褲帶,不料樂極生悲,一道冰刀從他的顱前沒入從腦後射出令他當場斃命。
柳鶯鶯出手擊斃了企圖姦淫彩鳳的元軍,但此時的彩鳳已是慾火焚身竟認不出對方只管撲上抱住柳鶯鶯解她的褲帶,口中淫叫著:「我要……好哥哥……快……快給我……」柳鶯鶯急切之下唯有一掌斬在彩鳳頸後將他打暈過去,然後又將架著眾頭領的元軍一一擊殺,只是其餘幾人一個個都身無寸縷淫毒入體不可自拔只能將她們一一打暈,而攻入村內的元軍已經越來越多。
此時身著青衣的青鸞從旁邊殺出高喊:「大首領,今晚我去賞花沒有泡澡,剛才黑鷹大哥從那邊過來正和元軍拼殺,我們得馬上突圍。」
柳鶯鶯掏了一把鑰匙拋給青鸞道:「快,這是暗道的鑰匙,你帶所有村民馬上從暗道離開小禽村,去死谷避難,那裡我備著幾個月的水糧,我帶人擋著元軍隨後就到。」
青鸞驚道:「大首領,您是我們的領袖,您要是有個三長兩短讓我們可怎麼辦?要留也是我留下,您帶著大夥走。」
柳鶯鶯柳眉倒豎怒道:「青鸞,你連我的命令都不聽了嗎?我既是首領就要擔負起保衛大家的責任,如今元軍入村殺戮是我防範不周才釀成此禍,我要擔負起這個責任,你若再不走,我馬上就斃了你。」
青鸞含淚跪下哭道:「大首領,您才是真正的大英雄,我發誓一定把大夥帶出險地,您一定要保重活著回來,大伙兒可不能沒有你。」
柳鶯鶯亦感眼角一酸,但隨即厲聲道:「別再丟人了,咱們草原兒女留血不留淚,留著力氣殺韃子吧,你和黑鷹一路上要小心,村中必然有元軍的姦細,務必能在路上將他剷除。」說罷回身直殺入戰團之中。
柳鶯鶯縱橫草原大漠十多年,一身武功確是了得,一雙素手使出的飄雪神掌隔空一丈就可取人性命,更能凝水成冰,陰勁滲人肌骨殺人於無形。她所到之處元軍紛紛倒地,中掌者渾身僵硬凍冷,衣甲上竟結起了一層霜。元軍見她武功厲害忙退後十多步,眾弓箭手彎弓搭箭,隨著一陣「嗖嗖」聲,利箭像雨點般朝柳鶯鶯等人射去。
柳鶯鶯感到勁風撲面忙運起冰河玄功第七層(最高境界是第九層,柳鶯鶯目前只修至第七層),一股無形的氣罩將身前護住,利箭在氣罩的阻擋下紛紛彈開落地。但其他殿後的高手就沒那麼走運了,幾輪箭雨就把他們射的跟刺蝟一樣。 此時元軍已經越圍越多,足有數千人之多,柳鶯鶯估摸著青鸞他們應該已經帶著村民從秘道逃生了,自己也要想辦法突圍。她往高坡處一看,見有數人正在一頂大旗下指指點點,顯然是元軍的首領,擒賊先擒王,她打定了主意飛身一縱直躍起五丈多高躍過眾元軍的包圍直向高坡衝去。
元軍正要上前阻擋,大旗下的華服蒙古貴族巴喀爾卻喝道:「所有眾軍士都站著別動,讓鎮南王的部屬出手擒下這女賊。」
轉眼間黑壓壓一片上百人已經擋在了高坡前,柳鶯鶯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眼前百人個個都是高手,元軍那找來那麼多高手來圍剿自己。
為首一個大漢囂張的笑道:「你這女賊功夫不錯啊,卻不知床上功夫如何,等會兒讓你一個個伺候大爺們,你可真……」話音未落,一道指勁已經在他的顱上開了個血洞,柳鶯鶯盛怒之下發出的梭羅指威力更是驚人。
旁邊一條大漢狂吼道:「賤人,你敢殺我兄弟,我要把你個……」他的話還未說完眼前最後看到的是一隻綠色靴子的靴底。隨著「咔嚓」一聲,柳鶯鶯一記飛腿直踢入那個大漢的面門,直踢的他面骨盡碎慘死。隨即一記鞭腿斜踢掃斷旁邊一人的脖子,雙手凝結地上的血水散出一輪血冰刀,躲閃不及的高手轉眼間被射倒了三四個。
柳鶯鶯先身奪人瞬間連斃數人,眾高手亦再不敢輕敵迅速結陣將她圍在中間。 高坡上四人正定睛觀看,脫歡淫笑道:「十多年不見,想不到鶯鶯出手還是那麼辣,想來她在床第間必定更是一流。」
巴喀爾則是一臉震驚,「想不到這天山十二禽之首的武功竟如此厲害,難怪我的大軍屢屢被她挫敗,想不到竟會有武功那麼高的女人。」
旁邊一個三十多歲的年輕將領恭維道:「就算柳鶯鶯武功再高也不過是僥倖能在我大元鐵騎之下勉強苟活做些偷雞摸狗之事,二位大人略施小計就可將她手到擒來,何況還有阿灘大師在此,這女賊已是插翅難飛了。」
一臉寶象莊嚴的喇嘛阿灘則是一語皆無的定睛觀看著柳鶯鶯力斗眾高手。 柳鶯鶯此時大發雌威把冰河玄功第七層運至頂峰,左手飄雪神掌右手梭羅指加上快若鬼魅的身法把一眾高手打的狼狽不堪,縱是他們如何出拳腳兵刃對方總是能在間不容髮的情況下閃過反而自己人擠在一起誤傷連連。
柳鶯鶯雖占盡優勢但亦知自己這樣極耗內力,再纏下去就算能把他們都打倒但內力也會所剩無幾,她打定主意還是要先擒住高坡的元軍主帥才能脫身。想到這裡她嬌咤一聲,手上連連運勁將眾人逼開數丈猛的躍起足不沾地般朝高坡躍去。 突然面前氣息一窘,一股剛猛無比的氣勁撲面而來,柳鶯鶯身在半空難以借力,好在她也是身經百戰,右腳用力一踢左腳腳踝,身形一仰已卸去七成掌力,百忙中回手一指,指勁破空而出。
柳鶯鶯落地後只感胸口氣血翻騰,喉頭微甜知道自己已受了點內傷,當心暗自運功療傷同時定睛觀看,眼前是個六十出頭的高大喇嘛,身穿一身華麗的太陽穴深深陷入顱內,站在那裡不動如山猶如一尊鐵塔,她不由暗自心驚,這喇嘛才是真正的高手,自己看來沒有必勝他的把握。
阿灘此時也是有苦自己知,他趁柳鶯鶯不備以大手印偷襲本以為十拿九穩,誰知竟被對方卸去大半掌力還以梭羅指回敬自己一記,只指勁的肩頭只感麻冷不堪,唯有以密宗心法驅除陰力,臉上還要面不改色的說道:「柳施主好功夫,真是長江後浪摧前浪,在下大元國師八師巴座下弟子阿灘請柳施主賜教。」
柳鶯鶯緩了一口氣冷笑道:「我當是誰那麼不要臉出手暗算,原因就是那個活佛的弟子,你們平日裡乾的搶男霸女毀人祖墳之事也配自稱佛門弟子?」 「哈哈!」阿灘乾笑了一聲道「我師父門下弟子眾多,偶爾有幾個敗壞了他老人實名聲的敗類怎可一概而論?你們天山十二禽這些年在大漠也有些作姦犯科之輩吧?」
「狡辨,禿驢,要打便打少和姑奶奶費話!」柳鶯鶯氣息已調勻當即揮掌上前猛攻。
阿灘飄然閃過一擺手道:「柳施主且慢,佛門有好生之德,你若肯歸降大元,我大汗仁德蓋世必可寬恕你等的罪行,到時候你們為朝庭出力總好過當山賊馬匪朝不保夕的日子要好,你就算不為自己打算,也該為你的弟兄們打算一下吧。」 「呸!」柳鶯鶯狠狠吐了一口唾沫,望著村內屍橫地的村民顫聲道:「這些人本就是被你們這些韃子兵毀了家園的百姓,他們只是想在亂世中能掌握自己一點點小小的幸福罷了,現在這一切都讓你們毀了,韃子暴虐無道比那腐朽的趙宋更是百倍壓榨殘害百姓,把人分四等還毀人田園放牧,強迫漢女獻初夜,忽必烈這老狗還敢自稱仁德蓋世,他若在這裡我第一個要殺的就是他。」
柳鶯鶯嗓音清亮再加上運氣發勁,幾千元兵都聽的一清二楚無不鼓燥大罵這女賊竟敢侮辱他們至高無上的大汗要把她碎屍萬段。
阿灘嘆了口氣道:「柳施主若執迷不悟,貧僧也只有奉陪到底了,若施主能打敗貧僧即可離去,眾將士都不會為難你。」
「一言為定!」柳鶯鶯心中跟本不信阿灘會守信,已暗自打算若勝了他就拿他當人質迫元軍放行,畢竟他是八師巴的親傳弟子,江南總督楊蓮真伽的師兄,在元廷也是頗有權勢的人物,有他在手無軍應該不敢冒險。
柳鶯鶯話音未落便已凝氣全身,單薄的白色裡衣在氣勁鼓動之下竟膨脹起來,面隨即感到胸口一涼,低頭一看不禁滿臉飛紅原來胸衣竟碎了一片露出裡面紅色的束胸,原來剛才阿灘那一掌勁力十足,柳鶯鶯的護體氣勁凝聚不足,胸口中掌處的胸衣已經嚴重損毀再加上她一運勁頓時散落開來。
眾元軍看了無不大笑,那一眾高手更是污言穢語層出不窮……
「柳婊子,真不要臉,打不贏大師就要脫衣服露奶子色誘大師啊!」
「真是好大的奶子啊,把那最後一件也脫了吧,別裝什麼烈女了!」
「快擠點奶水出來給大夥嘗嘗,大家都快渴死了。」
阿灘表面上不為所動,實際褲襠也已經硬了起來,區區束胸又怎能遮擋柳鶯鶯那雙美妙高聳的玉峰?
驀的倩影一晃,「啪」「啪」「啪」那幾個喊的最凶的高手只感臉上像被兩塊鐵板夾過一樣吐出一口被打下的牙齒和血沫直痛的滿地打滾。
柳鶯鶯懲治了幾個淫徒後穩定心神,她畢竟是出身草原大漠的豪放女英雄,不像中原女子那麼拘緊,掌力一轉以飄雪神掌中的一招「冰封天地」陰寒掌力直向阿灘撲面而去。
阿灘運勁右手一出手就是成名的密宗大手印,那隻手轉眼間就像是大了一圈,勁道剛猛無比硬接柳鶯鶯的掌力。兩股至陽至陰的掌力一撞,一時間氣勁四溢,周圍觀戰的元軍竟被掌力震的飛退一丈多遠,有的甚至被震至內傷吐血。
柳鶯鶯和阿灘對了一掌只感對方內力和自己難分高低,但剛才激鬥元軍和從高手自己已經消耗了不少功力,久斗之下恐怕對自己不利,還是以快打慢以輕功勝之,當下身形一晃就猶如化成數道身影直向阿灘攻來。
在旁觀者眼中柳鶯鶯就像以一化四般圍著阿灘旋圍起來,越轉越快把阿灘完全包圍在其中,指勁掌力不停的朝阿灘攻去。
阿灘此時唯有將大手印使的風雨不透抵擋柳鶯鶯狂風暴雨般的猛攻,他知久守必失但又苦無對策。
巴喀爾在高坡上看著不由暗自焦急道:「脫歡,阿灘大師好像抵擋不住了,他可是國師的愛徒,若是有個三長兩短,阿合馬那邊恐怕也很難交代啊。要不要讓他退下來,讓弟兄們一起上擒下這女賊?」
脫歡笑道:「表兄何必驚惶,我早已準備好了對策,李庭,東西準備好了嗎?」 李庭從身後拿出一個小香爐道:「王爺,香爐已經點著了,很快藥力就會散發出去。」
「很好!」脫歡一指戰團,「你馬上運掌力把藥氣送過去。」
「是!」李庭當下將香爐放在地上,雙氣運起掌力,香爐中的香氣隨即向戰團緩緩飄去。
巴喀爾斜眼看著李庭,心中暗暗吃驚,此人看似一個無恥的漢人走狗,但居然內力也是深不可測,若以掌力推出香氣自己也能辦到,但要做到他這麼不急不緩可就難了。
周圍觀戰的的眾元兵只聞到一股淡淡的香味並無什麼異狀,但這股氣味傳入柳鶯鶯鼻中只感下身陰戶好象有點火辣辣的感覺從陰唇漸漸擴散至四周,一種麻癢的感覺同時襲來,令全力運功的她差一點直氣入岔,當下收斂心神。
但這種不安感覺愈來愈強盛,令她雪白的面頰也有一點殷紅起來,漸漸全身發熱,還好她內力深厚,才不至一下子失控,但她已口乾舌躁,眼眶發紅,這種感覺正是剛才在池中泡澡時中了淫藥的感覺,但剛才被梭羅指陰勁壓制住的情慾完全暴發了出來,甚至比剛才還要猛烈幾倍。
一股怪異又痕癢的感覺慢慢襲遍全身,腹部一陣酸軟,而下體更是開始發熱,繼而面紅耳赤,喘氣連連,雙眼如火,高手過招,錯換一口氣也兇險萬分,饒是柳鶯鶯功力通神,修為精湛,仍壓抑不了這股挑起肉體深處情慾的感覺。這一來她原本快捷如電的身法自然大受影響,阿灘趁機運勁猛的一震將柳鶯鶯的攻勢盡數震退繼而反守為攻。
柳鶯鶯只能勉力飛起一腳想逼退阿灘,誰知腿踢至一半兩腿間就像是火燒一般,踢出的腿頓時勁道大減,洶湧的情慾之火已令她幾乎無法站穩。
柳鶯鶯突然只感腳踝一緊,她情知不妙猛的用力一縮腳,一隻靴子已經被阿灘扯了下來,露出了她那隻雪白小巧的玉足,周圍的元軍無不起鬨叫好:「大師好功夫,這小妞的靴子可歸您了!」
「小腳可真白啊,不知下面脫那件啊!」
「把靴子還給我!」柳鶯鶯又羞又怒,忍著下身的慾火招招拚命。阿灘則是色咪咪的瞟著她裸露的玉足,一運勁把手中的馬靴拋向高坡脫歡處。
脫歡一伸手接住,這是只綠色的犀牛皮長筒馬靴,靴底呈蓮顎狀,式樣獨特考究,似乎就是當年她穿的靴子,他最喜歡就是她穿著靴子時那種撩人姿態。忍不住往靴筒里一聞,只感到年青女子腳底長年留下的汗酸味混合著男子的精液氣味令他的肉棍迅速挺起,這種感覺實在太美妙了。
此時的柳鶯鶯雖攻勢猛烈但已感後勁不繼,下體的火炙般的慾火令她的雙腿只想拚命併攏,兩腿間越來越濕滑,好像種粘滑的液體從腿間滲出,跟本難以施展輕功,而此時禍不單行,她的褲帶忽然鬆了下來。原本她急著穿衣就沒繫緊褲帶,剛才被彩鳳拉扯了幾下更是令褲帶的結放鬆,這會兒激烈的運動終於令褲帶徹底崩了開來。
更要命的是她長褲里什麼都沒穿,情急之下她唯有左手抓住褲頭,右手招架,此時的她已經是面紅耳赤狼狽萬分。若以梭羅指插入下體確可壓制慾火,但此時她又如何能施為?周圍的元軍更是嘲諷漫罵不休。
「好啊,淫婦要脫褲子了!」
「打不贏就要解褲帶脫褲子耍賴好不要臉!」
「快脫啊,讓我們看看你那裡有幾根毛?」
阿灘看出柳鶯鶯已經是強弩之末,該是給她最後一擊的時候了,當下運氣大手印中最厲害的一式「佛法無邊」猛的朝柳鶯鶯當胸拍去。
柳鶯鶯隔著三尺已感到對方的掌力壓的她喘不過氣來,此時唯有拼盡冰河玄功第七層的內力硬接此招,面對對方扇面般大小的雙掌,她下意識的鬆開了左手抓著的褲子以雙手迎擊。
兩股掌力相觸並未爆出巨響而是四掌緊貼開始比拼內力,此時雙方全都全神貫注半點分心不得,但柳鶯鶯已經明顯感覺到腰間的長褲正一點點滑下來,從大腿一直滑至小腿,從小腿滑至腳踝,她下身最後一處遮掩也沒有了,赤條條的暴露在男子們的面前,雙腿之間是一撮濃密黑黑漆的恥毛,修理整齊,光澤鮮明,柔軟細緻,當中是已經充血腫脹的秘唇,不斷有晶瑩的淫水從中滲出已經流的滿腿都是。
「哇,這淫婦好不要臉啊,真的脫褲子了!」
「看啊,她好下賤啊,一邊打一邊流水!」
「大家快一起上去喝!」
此時的眾元軍已經是炸開了鍋,一個個瘋狂的揉動著自己的肉棍自瀆著,這樣的美女在眾人面前脫褲裸露下體實在是給他們帶來莫大的興奮和刺激。
柳鶯鶯受此奇恥大辱當真是羞憤欲死,隨即口角流出一條血線,本想和阿灘拼個同歸於盡但心神激盪之下渾身劇震冰河玄功氣勁逆轉反傷自身,阿灘勝券在握當下大喝一聲,用盡畢生的功力傾瀉而出,柳鶯鶯終於抵擋不住,強大的陽剛內力直衝入她體內,引動了身上的淫毒徹底暴發,強烈的欲仙欲死般的快感傳遍全面,下身一陣抽搐及麻痹竟噴出大量的陰精,濺的阿灘褲腿上到處都是。 這是她有生以生第一次泄身,而且是在無數敵人的面前,口中更是鮮血狂噴,如斷線風箏一樣向後飛去,縱橫大漠草原的天山十二禽之首柳鶯鶯終於敗在了對方的陰險詭計之下。
此時翻倒在地的她雙眼翻白口吐鮮血陷入半昏迷狀態,右手手指卻還插在自己浸滿淫水的下體中摳挖著,身體不停抽搐顫抖,一隻裸露的雪白玉足和另一隻穿著長靴的纖足來回搓動著,喉中發出女人在床第間高潮時特有的呻吟:「哦……哦……哦……啊……哦……」
阿灘雖大獲全勝但亦感功力虛耗了不少,若非柳鶯鶯身上的淫毒發作自己本難以取勝,而柳鶯鶯是脫歡必得之人,他亦不敢讓她傷重而死,當下從懷中掏出密宗的療傷聖藥雪參丸給她喂下,再以密宗轉輪鎖穴手連點了她數處重穴,這樣她傷勢好轉也無法運功傷人。
「好,大師果然名不虛傳,擒下了天山十二禽之首實在是大功一件啊!」脫歡搖著扇子口中贊著阿灘但充滿淫慾的雙眼卻只是盯著柳鶯鶯裸露的下身,兩腿間的褲襠早已高高鼓起。
「那裡那裡,若非鎮南王定下的妙計,這女賊中了極樂合歡散,小僧又豈能輕易取勝,只是其他的賊寇已經脫逃實在是美中不足啊!」阿灘一邊說一邊運氣療傷,剛才比拼內力時他受柳鶯鶯內力的反震也受了點內傷,只是在眾人面前不好輕易露出疲態。
「這個大師儘管放心,賊寇中早有我安插的人手,而且哈里斯到時候會配合他一起行動,天山十二禽中幾個女賊也是頗有姿色,就便宜了他們兩個了。」脫歡一邊說一邊蹲下身想解柳鶯鶯的束胸。
「嗯,王爺,您這事還是回去再做吧,畢竟現在這麼多人看著呢。」李庭此時從旁邊站出來提醒脫歡。
「好,那就大軍回營,我和鶯鶯有的是時間敘舊啊,來人把她給我抬上馬車,別弄傷了她。」說罷居然幫柳鶯鶯把褪至小腿的長褲拉回腰間,但仍不忘在她胯間摸了一把沾了一手淫水放進嘴裡吮吸著,像是品嘗著仙汁聖水般陶醉,轉過身胯上了馬手中把玩著柳鶯鶯的靴子得意洋洋而去。
巴喀爾在一邊亦看的慾火焚身,心中暗嘆這絕色尤物從此就要讓脫歡獨占了,他心中惱怒當即下令將小禽村一把火燒光,在烈焰中昔日的世外桃源終化為一片焦土,在強大的蒙元帝國的統治下也跟本不會允許有這樣的桃源存在。
漫長的元軍隊伍正一路西行,躺在馬車中的柳鶯鶯此時傷勢已經不再惡化,但為防她逃走還是用天蠶絲織的繩索綁住她的手腳,別說是她身受重傷即使是氣圓神足恐怕也難以掙斷。
現在的她已經完全沒有了昔日的英姿,完全只是個受傷的柔弱女子,身體仍受著淫毒的折磨渾身香汗淋漓抽搐不休,兩腿間流出的淫水已經把胯下的棉墊都浸濕了,眼角緩緩的流下了一行淚水。
柳鶯鶯緩緩睜開雙眼,感覺自己躺在一張虎皮地毯上,眼前出現一張淫穢噁心的中年男子的臉,好像在那裡見過,但想不起來了,她第一時間運功卻發生自己丹田空蕩蕩的,渾身都使不出力氣來,身上的衣褲倒是沒少,右腳少了只靴子,而兩腿間仍舊慾火難消淫水四溢。
「無恥小人,只會用暗箭傷人,你快放了我,否則我要你死無葬身之地!」虛弱的她此時能做的也只有出言恐嚇,儘管她自己也難以相信對方會放過她。 脫歡淫笑道:「鶯鶯你忘了我了嗎?對了,你只見過我一次,十四年前你在酒店裡見到我時我被你整的夠狼狽吧,如今風水輪流轉。這個世界本來就是物競天擇弱肉強食,只有具備了強大的實力才能做人上人,才能主宰自己的命運。就像你,平時你這高高在上的草原女英雄,當有人在你面前苦苦哀求時,你的虛榮心得到滿足可以自命正義,而當你碰到了比你更加強的對手時,你的命運卻又主宰在別人手中。
「如果不是我把你絲毫無損的帶回來,此時已經不知有多少男人干過你,當男人騎在你美麗的身體上,用各種你做夢也沒想過的方法玩你,不知你是否會哀嘆上天對你的不公。當你的餘生將在地獄般的軍妓營中度過,已是殘花敗柳的你,在死前是否會感到為你所謂的正義獻身而感到不值,感到後悔?」
有生以來第一次柳鶯鶯感到了莫大的恐懼,雖然她有比常人堅強的意志,有為正義獻身的勇敢決心,但她終究是一個人,一個有七情六慾喜怒哀樂的女人,她仍舊愛著那個拋棄他的男子,仍舊希望有一天能夠將自己的處子之身獻給他。 但這個夢已經被無情地打碎了,脫歡的話讓她對自己的未來感到絕望和悲哀,她下意識地將身體蜷縮起來,有些慌亂地盯著脫歡。
終於讓眼前這個驕傲的女俠產生懼意,脫歡不禁暗暗得意。極樂合歡散不但能女子被壓制的性慾徹底暴發出來,更能大大削弱其意志力。
脫歡抱起柳鶯鶯,把她放到了那張大床上。柳鶯鶯的冰河玄功內力無法凝聚,只得任他擺布。脫歡接著他又滅了屋裡大部份的油燈,只餘一盞照射著躺在床中央柳鶯鶯的玉體。
「這一刻終於要來了。」柳鶯鶯心道。
屋子裡靜得可怕,猶如如暴風雨即將來臨前的寂靜。她感到自己的臀部被託了起來,脫歡在她臀部下墊上了一塊雪白的白娟。
脫歡像一隻淫獸,瘋狂的扯掉了她的裡衣和束胸,她那雙完美的如同白玉般的乳房便呈現在他的面前,接著下身一涼,長褲也被剝除了,現在她全身只剩下左腳還穿著靴子。
脫歡解下自己的長褲露出那根粗大而又臭氣衝天的肉棍,柳鶯鶯有生以來第一次目睹男性的陽物,直把她羞得雙目緊閉不敢再看脫歡輕輕抓起她的雙足,將自己的肉棍放在雙足間來回摩擦搓動著,這種感覺實在是很刺激,一隻手是晶瑩纖細的如雪玉足,一隻手是精緻粗糙的牛皮靴子。
在這兩種不同的摩擦之下讓他的肉棍產生前所未有的刺激感,他十多年來一直都想著有這麼一天能夠抓住這絕色美女的雙腳進行足交,這穿著性感長靴的玲瓏玉足徹底成為了他的玩物,如今他終於能夠得償所願,內心的興奮的暢快實在是難以言喻。
柳鶯鶯只感雙足之間就像有一條噁心透點的怪蟲在蠕動著,真恨不得能狠狠一腳踹上去,無奈身受重傷又內力盡失只能任他魚肉。經過一輪摩擦後脫歡只感下體要爆炸似的,他猛的一震虎軀,一股黃白腥臭的男精盡數射在了柳鶯鶯的玉足和靴子上……
脫歡得意的將它們均勻的塗抹完整,稍稍緩了緩勁,軟下去的肉棍轉眼間又挺了起來脫歡慢慢地壓在了柳鶯鶯的身上,他將柳鶯鶯的右腳擱在自己的肩頭,屁股坐在另一條腿上,對準已經潮濕的雙腿中央身體向前傾斜,肉棍準確地向她的桃源秘穴刺去。
脫歡的肉棍像一條有靈性的蛇,輕巧的穿過了外線的防禦,直頂在洞口,柳鶯鶯只覺得自己的身上像是爬滿了令人作嘔的蛆蟲,並且在不停地向她的體內蠕動,極度苦悶和心讓她感到胸悶、氣急。
脫歡輕撫擱在他肩上柔美的赤足,腳背繃得筆直,雪白的腳趾也緊緊地並在一起,腳掌上還散發著汗酸味混合著他的精液氣味,他再摸了摸她的小腿感覺她的肌肉像石頭般的堅硬。
「鶯鶯,我現在就幫你開苞。」脫歡說罷,雙手挾住她的細腰,身體再次向前挺,堅硬無比的肉棍輕易刺入了她已經濕透的陰道內。
隨著肉棍刺入體內,柳鶯鶯眼前一黑,下體的漲痛感就像被一隻堅硬的鐵拳捅入,處子的陰道被完全擴開,每一絲嫩肉都暴露在敵人的性器之下。無法掙扎也無法移動,無處隱藏的羞恥感和粗暴侵入的痛苦,使柳鶯鶯情不自禁地顫抖起來。
一種如火燒炮烙的感覺,磨擦著她的矛弱的肉洞,擦過了層層紅肉色的皺摺,熱唿唿的東西用力插入了她的下體深處,撕裂的極度痛苦感覺由下身傳至全身,她慘叫了一聲,如墮阿鼻地獄之中,苦守了三十年的處子貞操就這麼毀了。 眼前的一切有些模煳,但被異物侵入身體的漲痛,卻十分清晰地傳遍了每一根神經,如同身處一個極度恐怖的惡夢中,這是一個不會醒來的惡夢。一瞬間,她渾身的力氣都消失了,身體似乎只剩下一條陰道,在肉棍的抽送下不住變型。大量鮮血奔涌而出,染紅了她臀下的白娟。
脫歡看到柳鶯鶯痛苦扭曲的面龐,心中更加快意,他那粗壯的肉棒已進入了她的下身最深處,像長槍一樣貫穿她的身體,直達子宮,脫歡的頭剛好緊貼柳鶯鶯雙乳之間,一陣淡淡的乳香撲鼻更加刺激了他的獸慾,張口咬住玉乳的乳尖,肉棒再用力一插,以為盡處之時竟然再入了半寸,柳鶯鶯又再慘唿一聲,雙腿之間好像被貫穿了,魂魄也像離體。
「不要……」柳鶯鶯淚水奪眶而出,那侵入她身體的棍棒已經直抵她體肉最深處。她的身體似乎被一把利刃剖成兩片,那把刀還不斷地在她身體里來回攪動。 柳鶯鶯可以忍受得肉體的痛苦,但心靈的痛卻更加讓她窒息。她真的不甘心,不甘心自己的處女之身就此毀在這無恥的淫徒胯下。
「總有一天,我要把你們這群該死的韃子斬盡殺絕!」她暗暗發誓。
脫歡在她肉穴里輪番的抽插,用各種姿勢、從不同的角度姦淫著她,他的耐力驚人整整搞了半個時辰,抽插的速度竟絲毫沒有減弱,可能是因為能奸到這樣武功高強的絕色女俠而令他超水平的發揮。而柳鶯鶯未經人事那裡經受的住這歡場高手的折騰,如今已經筋疲力盡、聲音嘶啞。
柳鶯鶯感到他的肉棍在她和體內再次極度的膨漲,她預感到脫歡快要達到性慾的頂峰,一陣莫名的恐懼襲上心動,她用最後一絲力量掙扎著。
脫歡俯下了頭,道:「鶯鶯,不要反抗了,你註定要懷上我的孩子,這個孩子可是我們黃金家族的新成員,將來為我大元天下開疆拓土建立豐功偉績了。」 「不要!你的髒東西不要射在我身體里,我不要懷你的孩子!」柳鶯鶯高聲叫道。
脫歡絲毫不理會她的哀求,繼續作做最後的衝刺。終於脫歡達到了興奮的最高點,一股濃濃地液體噴射而出,柳鶯鶯清晰地感受到一股熱流直射入她的子宮,在她子宮深處爆炸。
「嗚……」柳鶯鶯痛苦地哀叫著,雪白的身體瑟瑟發抖。
已經在她體內射精的脫歡,並沒離開她身體的意思,那粗大的陽具仍緊緊塞住她的陰道,並托起她和她的臀部,讓男精順暢地流入她體內點滴不漏。
柳鶯鶯流著淚道:「你污辱了我,為什麼還要我懷上你的孽種?」
脫歡大笑道:「你認命吧!乖乖地做我的性奴,這是你註定的命運。」
柳鶯鶯的眼前一片黑暗,如墜無間地獄。
此時的她忽然聞到一股異香,只感空蕩蕩的丹田忽然產生了一絲內力,她簡直不敢相信,運氣快速運行了三周天,功力已經恢復了一成,內力傳至下陰處,脫歡只感柳鶯鶯熱燙的陰道突然急速降溫,轉眼間他的肉棍竟像是插在一個冰洞中,淫水已經被冰河玄功的內力凍結成了一圈堅冰,柳鶯鶯的雙目透出無邊的恨意,原本軟癱的雙手舉了起來。
「等等,等等,我可是你第一個……」脫歡此時已經是慾火全消,拚命想從柳鶯鶯的體內離開,但肉棍竟已被牢牢凍結在對方的陰道內欲退無從。
「你這無恥的狗韃子,去死!」滿腔怒火的柳鶯鶯將一成功力凝聚雙手狠狠噼在了脫歡的胸口。
「啊……」隨著一聲慘叫,脫歡的身體倒飛出床外,下體一片血污。原來被柳鶯鶯雙掌所擊令他身體飛退,但凍在對方陰道內的肉棍亦被硬生生撕下一層皮來,當真把他痛的一佛生天二佛轉世,抱著噴血的下體慘叫連天。
柳鶯鶯全力一擊亦感後力不繼,但一低頭看見兩腿間染血的白娟和床單,仇恨的力量令她勉強跳下床忍著雙腿間的劇痛踉蹌的朝脫歡撲去。
柳鶯鶯下體痛的厲害但仍勉力朝脫歡撲去,提起穿著靴子的左腳狠狠朝他的太陽穴踢去,即使這一腳力道不強但也足夠致其於死地了。
說時遲那時快,一隻大手已經從旁邊閃電般捏住了柳鶯鶯纖細的腳踝,隨即巴喀爾的熊軀已經堵在了她的面前。
「美人,被開了苞居然還那麼有勁啊,差點把我表弟的老二給廢掉,我要代他好好教訓教訓你!」獰笑著的巴喀爾用力一捏柳鶯鶯的腳踝。
柳鶯鶯只感腳踝處傳來鑽心般的疼痛,儘管隔著靴子但巴喀爾的手勁足以輕易捏碎牛骨更何況是年青女子的柔軟玉足。;柳鶯鶯雖內力盡失但畢竟習練多年,筋骨非尋常女子可比,左腳雖然受制但右腿仍借力狠踢巴喀爾的笑腰穴,「砰」的一聲足尖正中穴道但隨即只感像踢中一塊石碑,足尖被反震的麻痛不已。 巴喀爾受此一腳後腰亦是隱隱做疼,不由暗自心驚這女子武功確是厲害,自己修練的鐵布衫刀槍不入但若是受她功力十足下一腳恐怕不死也要重傷,柳鶯鶯的反抗更是激發了他的凶性。當下一把抓住她的右腳,將她的身體朝上一掄,下面用膝蓋狠狠頂在了柳鶯鶯兩腿之間。
「啊……」隨著一聲悽厲的慘叫聲,柳鶯鶯兩眼翻白雙手捂著下體癱倒在地上,那兇猛的一擊竟頂在了她的玉穴上,鮮血混合著脫歡的男精從她捂住的下體溢出,在昏迷的前一刻她甚至懷疑自己的骨盆是否被頂碎了。
「大人,出手不要太重了,把她的逼毀了就沒的玩了!」此時李庭已經出現在他身後並給脫歡點穴止血,而此時的脫歡也早已疼暈過去了。
「姓李的,你這條狗要真是夠精的,用一點點解藥換來這賤人恢復一刻內力轉而重創你的主子,你的主子在朝里可頗有權勢,這麼做不怕他把你千刀萬剮嗎?」 巴喀爾一邊說一邊蹲下身用床單裹住柳鶯鶯流血的下體,這樣的女俠要是被這樣頂死了也確實可惜。
「巴喀爾大人應該清楚朝庭最近的動向,阿合馬的日子已經不多了,這些個年他在聖祖眼皮底下搞的小動作聖主只是假做不知,如今是跟他算總帳的時候了,脫歡算是他在江南的最大助力,先搞掉他其實是聖祖給在下的一道密旨,只是他畢竟是黃金家族的後代若殺了怕族人不服,所以只能先將他軟禁起來,而這女賊自然就交由大人發落了。」李庭低首恭謙的說道。
「好啊,識時務者為俊傑,但阿灘和我表弟帶來的那幫人怎麼辦?難道把他們都做掉。」
「阿灘也是明事理的人,我已經說服了他為大人效力,而那幫烏合之眾只要把這女賊拿來讓他們享受幾天,相信他們亦會視大人為再生父母了。」
「哈哈,你想的倒真是周到,這女賊就先讓我玩的盡興再交給他們,記住,要讓他們在草原那幫子賤民面前當眾輪著玩她,那才夠刺激啊。」巴喀爾狂笑著,抱起癱軟的柳鶯鶯往床上一扔,劇烈的震動觸及柳鶯鶯的傷痛在昏迷中亦發出嗚咽聲。
巴喀爾朝著疼暈過去的脫歡獰笑道:「表弟,你一向自作聰明把我當白痴,這下你可是永世不得翻身了,你的女人我就收下了,漢人有句話說的好,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你放心,我會好好疼她的。」說罷如邪山般的熊軀已經狠狠朝床上的玉體壓了下去。
昏迷中的柳鶯鶯只感到一根燒紅的鐵棒在自己體內插入插出著,強烈的痛楚令她從昏迷中醒來,眼前正是身高馬大的巴喀爾按著自己的雙手用下體那根粗如兒臂的肉棍在她體內盡情發泄著,她簡直如法想像那麼粗的東西是怎麼插進自己自慰時連跟小指都難以插過的肉穴中。
「滾開,你這該死的韃子……」柳鶯鶯奮力晃動著嬌軀,同時拚命運起冰河玄功凍住巴喀爾的肉棍。
巴喀爾只感一股強烈的陰勁從龜頭上傳來,他知道柳鶯鶯又想以冰河玄功故技重施,可他不是不通內力的脫歡,當下運起獨門心法烈陽勁,一股炙熱的陽剛氣勁從丹田直傳至肉棍,肉棍更因此膨脹了一倍有餘。
「哦……怎……怎麼可能」柳鶯鶯只感對方的肉棍像是灌注了烈火般瞬間溶化了自己好不容易在陰道內凝聚起來的冰河玄功氣勁,論內力她原本高過巴喀爾兩籌,但此時一個氣元神足,一個則是傷疲交迫高下立判。此時柳鶯鶯體內的肉棍急速膨脹,令她的小腹上突起一段,像是一條巨蟲要從她體內爆出一樣,陰道內的強烈脹痛和恐懼令她幾乎崩潰。
「臭婊子,想暗算老子,讓你們知道我們黃金家族鐵襠功的厲害。」話音未落,一股如同火山爆發時熔岩般的熱浪射入了柳鶯鶯子宮內。
「哦……哦……天哪……啊……」柳鶯鶯只感自己的子宮像是被灌入了滾水般,肚子疼的厲害。和現在相比脫歡的強姦實在是很溫柔了,此時的她兩眼翻白口角唾液橫流渾身顫抖,雙腳繃的筆直,連足趾都並在了一起,身體像蝦米般想要弓起但又做不到,那裡還有一絲昔日清麗英武的俠女風範?她的鮮血粘在稀疏的陰毛上面,混合著兩個人的體液。男人肆無忌憚的狂笑之下,是她扭曲恐怖的面龐。柳鶯鶯痛苦的哀號,眼淚本能的傾瀉出來。
巴喀爾並沒有因為柳鶯鶯的哭泣而心軟,為了懲罰她企圖毀他命根,他用力抓住她的雙腳用力一翻,將她的屁股豎起,柳鶯鶯結實修長的雙腿朝兩邊難堪地張開著,身體前傾撅著雪白渾圓的臀部跪著,屁股間那褐色的肉洞全部朝後暴露出來!巴喀爾隨即雙手抓住她的纖腰豎起肉棍狠狠朝她的肛門裡捅了進去。 「你要幹什麼?!啊!不要……」柳鶯鶯感到自己的肛門被巨大的異物戳了進去,大叫起來,並拚命地扭動著臀部,想擺脫他的進入。
「哈哈,我最喜歡馴服烈性的野馬了,看你還能野到什麼時候!」巴喀爾狂笑道,由於貫入了烈陰勁,那堅挺的肉棍更像一件利器,肉棍「噗」的一下大半支插入她的菊花洞中,肛門一下無法承受這樣巨大的物體,邊緣被撕裂了。 巴喀爾沒有半點憐香惜玉之情,柳鶯鶯始終不屈、反抗到底的決心徹底地激起她暴戾的本性,他完全像一隻發狂的野獸,撕咬著爪下的獵物。
火辣辣的撕裂感使她瞬間失去了抵抗的意志而放聲哀號起來!
「不!求求你!啊……不要!不、不!」柳鶯鶯失去控制地號哭著,悽慘地搖擺著雪白的屁股掙紮起來!她感到巴喀爾那可怕的大肉棒完全插進了自己的屁股里,直腸里那種難以形容的漲痛使她幾乎要發瘋了!她是如此冷傲倔強的女子,平時豈容男人在她面前稍有放肆。可是這個骯髒惡臭蒙古韃子竟拿她的後庭開苞,她真的沒有想過這樣。
「哈哈,知道後悔了吧,早知道現在何必當初呢?你些年來你殺了我多少弟兄,今天我就代他們好好的懲罰你,這就是你與我大元為敵的下場。」巴喀爾用手按住柳鶯鶯抖動著的的屁股,將他的大肉棒在柳鶯鶯緊湊的肉洞裡一插到底! 他充分享受著這個成熟性感的女人那處女肛門裡的緊密和溫暖,看到幾絲鮮血順著被撕裂的肉洞緩緩流淌出來。聽著被粗暴強姦的女俠嘴裡發出的悽慘的號哭哀求,巴喀爾實在是感到舒服、得意極了。
「啊、啊、啊!停下來!不要……哦……哦……」巴喀勻狂暴而沉重的抽插使柳鶯鶯感到一陣陣的暈眩,那種火辣辣的疼痛使她無法忍受,她徹底放棄了最後一點抵抗的念頭,赤裸著的身體隨著巴喀爾姦淫抽插的節奏顫抖抽搐著,放聲痛哭哀號起來!
「好啊,真是好緊啊,你平時一定大便很困難吧,我就幫你好好通通屁眼!」 巴喀爾瘋狂吼叫著,抱住柳鶯鶯渾圓白嫩的屁股奮力抽插姦淫著,柳鶯鶯原本絕色清麗的俏臉已經徹底扭曲,嘴裡不停地哀號悲啼著,雪白豐滿的乳房隨著背後的姦淫狼狽萬分地搖晃著,一根烏黑粗大的肉棒狂暴地在柳鶯鶯雪白渾圓的雙臀間快速進出,帶得嬌嫩的肛肉里出外進,樣子顯得格外悲慘屈辱。
巴喀爾殘忍地欣賞著柳鶯鶯生不如死的慘狀,聽著她漸漸嘶啞的哭叫哀號,感到了一種難以形容的滿足。
漸漸的她感到小腹漲的難以忍受,她腦袋中充斥要拉屎的意識,雖然本能令她強忍,但終於忍無可忍了,她大叫一聲,從屁眼中噴出大量的糞便,噴的自己雙腿巴喀爾小腹上儘是惡臭的糞便。
「該死,你這骯髒的母豬,你居然敢在老子肚子上拉屎,我打死你!」憤怒的巴喀爾把已經失魂落魄的柳鶯鶯從肉棍上拔下來,施展出蒙古摔跤術把她狠狠摔在地上,然後飛起一腳把她踹的直撞身後的石牆,「嘭」的一聲巨遠,柳鶯鶯那雪白的玉體落地前已經口噴鮮血昏死過去,在昏過去前的最後一個意識是:希望我就這麼死去吧,梁蕭,我們來世再見了。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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