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嶽歸來不看山,黃山歸來不看岳。」黃山有匡廬的飛瀑、泰山的雄偉、華山的險峻、衡山的的秀麗,山中處處是奇松、怪石、幽洞、清泉。

時值麗春,黃山翠綠彌望,山花爛漫,正是踏春尋幽探勝的好時節,卻也是春雨綿綿之時。春雨纖細如簾,山中行人稀疏。

離太平湖不遠處的一家路邊小酒店此刻生意甚為清淡,僅靠窗的一桌旁坐著倆位食客。酒店老闆正伏案小憩。

靠窗而坐的倆位食客,坐右邊略顯富態的是杭州「明玉小築」的主人楊威,坐左邊身著青衫的是「寒風劍客」杜遠涯。倆人是多年未見的好友,此日在山中不期而遇,遂同到此店避雨並一敘別情。

杜遠涯手指著窗外巋然屹立於太平湖畔朦朧春雨中的南宮世家道:「那是誰家,氣勢如此雄偉,占地如此大。」

楊威道:「你連這都不知道,那是南宮世家啊!」

杜遠涯道:「說來好笑,我在江湖這麼多年,除知道南宮世家是武林四大世家之一外,其它所知甚少。」

楊威笑道:「如此說來,我所知的倒比你多一些。」

杜遠涯道:「如此,還請楊兄不吝唇舌將所知的說來一聽。」

楊威抿了口酒,道:「這南宮世家第一代主人南宮天縱共有四個兒子,因此南宮世家共分四房子弟。如今這第五代的四房子弟,每房各有一名男子,除第三房外每房還各有一名女子。這長房的男名為南宮華正,於十餘年前失蹤,其妻為慕容世家的長女慕容芙,已歿。他們無兒,僅有倆女。這第二房男名為南宮華義,已歿,其妻是武林第四屆美女中的一位名為百里雪蘭,他們無子女。現這百里雪蘭孀居在家。這第三房的男名為南宮華鳴,其妻為東方世家的次女東方敏倩,他們有一子名為南宮逸玉。而這南宮華鳴夫婦也於十二年前神秘失蹤。第四房的男名為南宮華生,其妻為武林第六屆美女中的一位名為林柔茵,而南宮華生卻放著如此美艷嬌妻獨守空閨,自己令人百思不得其解地遁入了空門。故此,現在南宮世家是四房共一男,即第三房的南宮逸玉。」

楊威說到這停了停,喝了口酒繼道:「這長房的女名為南宮華芸,她因早婚而未被選上武林美女,婚後五年其夫與南宮華正一起失蹤,她無子女,現在南宮世家管事的就是她。這第二房的女名為南宮華碧,是武林第六屆美女中的一位,其夫是唐門的二公子唐羽。這第四房的女名為南宮華慧,是武林第七屆美女中的一位,現年已二十有四卻仍小姑獨處,待字閨中。」楊威如數家珍般一一道來。杜遠涯道:「楊兄對南宮世家為何如此熟悉。」

楊威微笑道:「你嫂子和百里雪蘭乃手帕之交。」

「原來如此。」杜遠涯似想起一事笑道:「楊兄還是那麼懼怕嫂子嗎?。」楊威之妻雲丹菲是是武林第四屆美女中的一位,男懼美妻此乃常情。而楊威聞聽此言,臉色不易察覺地微微一變,似是此言刺中了他的隱痛。

他略顯窘態地笑道:「賢弟不要取笑為兄,到時你也是如此。」

杜遠涯不以為然地笑了笑。

這武林選美始於二十九年前,每隔四年選一次,只有年齡在十五到十八的美貌未婚女子方可入選。除第一屆僅選出一位外,以後每屆選出七位。

杜遠涯道:「嫂子既與南宮世家如此熟,我們不如去拜訪一下。」

楊威道:「這恐怕不行。」

杜遠涯道:「為什麼?。」

楊威道:「近幾年來,由於南宮世家中無男主人,為避嫌疑,這築玉山莊對男客上門不是很歡迎,而武林中人也深知此理,故如非必要,有事儘量讓女子前往。而這南宮世家更是將宅院分為內外倆層。這內院除南宮逸玉外儘是女眷,其它男子不論是何人皆不得入內,就是三歲男童也不例外。有人說在這內院裡飛來飛去的蝴蝶都沒有一隻是雄的。」

杜遠涯道:「那這內院豈不成了名副其實的女兒國了。」

楊威道:「正是如此,因而這內院也就成了武林中女人們的聚會之所。」

杜遠涯道:「如此難道不怕武林中的淫賊們生覬覦之心。」

楊威道:「這個你不用擔心。『狂蝶』李廷你知道吧!」

「就是那個輕功極高,不在華山派掌門『天燕』林秀之下,夜入皇宮擄走倆名宮女,七大門派多次派人連手追捕,而被他屢次逃脫的淫賊。」

楊威道:「嗯!就是他,五年前他夜潛南宮世家還未進內院就死了。」

杜遠涯驚道:「啊!如此厲害。」

楊威道:「你說連『狂蝶』都是如此,其它的誰還敢來。」

談話之際,春雨已停。倆人喚醒店老闆,付了酒錢,下山而去。

第一章 碧海青天夜夜心

作者:小鹿

第一章碧海青天夜夜心這南宮府分為內外兩院,兩院僅有兩月洞門相通。內院原名為「凜園」,前幾年南宮華芸將其更名為「盈園」。這「盈園」中芳草如茵,花團錦簇,蜂飛蝶舞,有巧奪天工的假山,有碧波蕩漾的小湖,迴廊依地勢而繞,一條條鵝卵石鋪就的幽徑通向園中一座座或翠篁環繞、或花叢掩映的精雅別致的小院。

在園中南宮華芸諸女和南宮逸玉各有一座自己的小院。由於現在南宮世家是四房共一男諸女對南宮逸玉是傾其所愛,悉心照護,倍加寵愛。

卻說當年南宮逸玉滿百日時,恰逢「淡雲院」院主「雲韻真人」季沁雲在南宮世家做客。南宮華鳴請她為愛子看看相。季沁雲深邃清亮的明眸端祥著南宮逸玉粉妝玉琢般的臉龐片刻,道心觸動,似是預見了什麼,又似是不願意相信似的,搖了搖螓首,原本亮麗的星目一片迷茫道:「禍也?福也?」

南宮華鳴聞言面色緊張,心中不安地問道:「院主的意思是……?」季沁雲僅道:「天意難測,順其自然。」南宮華鳴不懂,再問道:「院主究竟是怎麼呢?」。

季沁雲道:「你若有珍寶將如何處之。」南宮華鳴道:「收藏在秘室中,不輕示於人,如不是親人密友不讓見。」季沁雲道:「你有此兒,就如同擁有一稀世珍寶。你明白該如何做了吧。」

南宮華鳴有點理解了地道:「院主的意思是要我將玉兒藏於家中。」季沁雲頷首道:「越少見人越好,尤其是女子。」「淡雲院」三百年來領導武林平定了數次動亂,其已隱隱然為武林白道領袖。這「淡雲院」中皆為女弟子,其篤信道家「無為而治,萬物一體」之說。如無必要其院中人多不行走於江湖。其武功據說是第一代院主悟自《莊子》一書。而這季沁雲是「淡雲院」三百年來最傑出的幾位院主之一,在其二十歲時就帶領武林諸派平定了武林中近百年最大的一場動亂。故南宮華鳴對她的話雖然不甚解是何意思,卻是深信不疑。

南宮華鳴自此就沒有帶南宮逸玉出過家門,客人上門要見南宮逸玉,如不是親戚或好友,他就以種種理由予以推脫掉。南宮華鳴失蹤後,南宮華芸諸女繼續執行了這一規矩。

隨著南宮逸玉漸漸地長大,諸女開始明白季沁云為何讓玉兒「越少見人越好,尤其是與女子。」的道理了。這南宮逸玉自小便長得面如敷粉,清秀迫人,出奇的俊俏,而且越長越俊。現在他雖然年僅十三歲,渾身上下就已隱隱散發出一股讓任何女子見了都心生愛意,迷戀不已的奇異魅力,尤其是他的笑容更是讓女子心慌意亂,心醉神迷。凡是見過他的女子心中皆徒生自己為何不晚生的怨恨。若是讓他外出,不知要惹上多少孽緣。就是南宮華芸諸女在對南宮逸玉濃濃親情中還摻雜著一種道不清,說不明的男女之間的情感,並且這情感隨著南宮逸玉的成長而日益俱增。南宮華芸諸女亦知這是萬萬不可的,但是她們已深陷其中而不能自拔。出於女人的本性,她們在沉迷的同時對原來的規矩執行的更嚴厲了。再加之近十年來由於南宮世家沒有男主人,已與江湖同道鮮有往來。故此江湖上知道南宮家有此奇兒的人非常少。

夤夜,萬籟俱寂,風輕月明,園中眾人皆已入眠。南宮華芸諸女不放心讓南宮逸玉獨睡,每夜都有一女與南宮逸玉同眠。而這南宮逸玉有一乖戾的習慣,睡覺時開始要睡在女子身上方可入眠,因為他覺得女子的肉體柔軟勝棉光滑如絲綢般睡在上面實是無比舒爽,遠勝於床榻。而南宮華芸諸女對他這一習慣自是順從。此夜,與南宮逸玉同睡的是林柔茵。南宮逸玉臉伏壓著林柔茵一對高聳飽滿柔軟的玉乳酣睡著。一雙粉臂環抱著南宮逸玉的林柔茵恍恍惚惚中見南宮逸玉從自己身上爬起來,笑嘻嘻地伸手脫去自己的胸衣,一雙手弄住玉乳用力揉按,弄得玉乳麻癢叢生。正騷癢難當之時,他又脫下自己的內褲,挺起手指般大小的玉莖插入自己的肉穴中抽插不已。林柔茵只覺南宮逸玉抽插太慢,她欲翻身在上住動套弄,誰知她這一翻身,由於玉莖太小,玉莖竟自美穴中滑了出來。林柔茵急忙伸手去抓,一抓竟抓了個空,原來是南柯一夢。

自春夢中驚醒的林柔茵發現自己右手不知什麼時候伸到了褻褲中,且有兩手指濕濕的搭在肉穴口。她感覺下體涼涼的,濕煳煳的,褻褲全濕透了,就是連繡褥上也有些濕潤了。自己竟然在夢中泄身了。林柔茵望著窗外孤掛夜空的一輪殘月,耳邊傳來一陣陣「喵!喵!」貓兒急促而又似難耐的叫聲。她默默地出神想道:「我那天還笑二嫂,想不到我也做了個這樣的夢。」她轉過頭來,剪水雙眸幽怨地凝視著在清輝照映下愈顯俊美的南宮逸玉,心中幽幽一嘆道:「玉兒,你要什麼時候才懂事啊!。」

這日南宮華慧斜倚在繡榻上,柔荑捧著自丫鬟那收繳來的《痴婆子傳》細細看著。書上男歡女愛的描寫讓南宮華芸這位年已二十四成熟之極的美艷處女心中遐念叢生,心跳血涌,皎潔的香腮暈紅,春意隱然。看到精彩處,南宮華芸氣息漸漸地粗濁起來,堅挺飽滿的酥胸起伏不平,心似鹿撞,感到那從未開發過的幽谷中絲絲的麻癢。她不由將纖纖玉手伸入褻褲中在那芳草如茵隆起如丘的陰阜上撫摸起來。

此刻的南宮華慧已無心看書。她剪水雙眸微閉,腦中不斷地浮現出書中描繪的那男女交合的情景,及令她心馳神往的銷魂之樂。如此只覺桃源洞穴中更為酥癢。她艷紅的櫻桃小嘴微張,唿吸急促地愈加用力觸摸著豐隆溫軟的肉阜,麗姿天生的嬌靨紅霞瀰漫,一片春色盡呈玉頰。南宮華慧忽感覺腹下一熱,她香口一張「啊!」地嬌吟,一股黏稠溫熱的蜜液噴涌而出,將她素手及褻褲沖得濕濕的。達到高潮的南宮華慧感到無比地空虛和乏力。玉體仰躺在床榻上一動也不動。這時,丫鬟素香進來道:「三小姐,」明玉小築「的楊夫人來了,大小姐要你將少爺找來去見楊夫人。」自快感失落中驚醒的南宮華慧道:「我知道了,你去吧。」南宮華慧待丫鬟走後,下床凈了手,換了褻褲,然後就出去找南宮逸玉了。這雲丹菲是南宮逸玉七位乾娘中的一位。在南宮逸玉幼時幾乎是每個見了他的女子都認他做乾兒子。由於要認的人太多了,南宮華鳴夫婦以已經認了乾娘為由婉言拒絕了不少人,但即使如此,仍有一些關係密切的無法拒絕,因而南宮逸玉就有了疼愛他不在親生母親之下的七位乾娘。

此刻在百里雪蘭房中,南宮華芸,百里雪蘭諸女正與雲丹菲閒聊著。百里雪蘭道:「菲妹,近來江湖中又發生了什麼大事沒有?」「也沒有什麼事情。」雲丹菲似想起道:「喔!有兩件事。一是被諸位前輩認為是點蒼後起之秀」點蒼三雁「中的」逐風雁「高秋已有數月未出現於江湖,就是其師傅五十壽辰也未見他。大家猜測他可能也與其他一些武林俊彥一樣神秘失蹤了。「百里雪蘭想到自家失蹤的人,感嘆道:」又是神秘失蹤,難道就一點線索都沒有?「雲丹菲搖了搖頭道:」還有一事是正當壯年的「鐵筆黑鷹」封鑒出人意料的宣布退隱江湖。「南宮華芸在一旁道:」怎麼現在江湖中的這些男子不是失蹤,就是退隱,前些年「中州七劍」,「太湖雙傑」,「大漠飛鷹」這些人都令人費解的宣布退出江湖。「雲丹菲道:」是啊!以前江湖中的女子甚少。而現在行走江湖的有近一半是女子了。「

這時,南宮逸玉從外面跑進來左右看了看,撲進雲丹菲酥胸中道:「乾娘,怎麼靜香姐姐沒有和你一起來?」雲丹菲道:「怎麼就想著你靜香姐姐,不想要乾娘來。」南宮逸玉俊臉一抬,星目望著雲丹菲分辨道:「不是了,我怎麼會不想乾娘來呢。」百里雪蘭笑道:「是啊!這幾天,我家逸玉可是天天算著你該來了。」雲丹菲芳心欣喜地捧起南宮逸玉的俊面道:「是這樣嗎?玉兒。」南宮逸玉直點頭道:「嗯!。」雲丹菲看著眼前這面如敷粉,唇若塗丹,秀氣奪人,俊美絕倫的臉龐,心中倏地升起一股將這俊臉狂吻一番的衝動。但理智告訴她現在可不行,她強抑住心中的慾望道:「你靜香姐姐被你楊伯伯送到衡山」清蓮師太「門下學藝去了。你要見她恐怕要等到明年春天了。」南宮逸玉失望地道:「啊!要到那個時候。「諸女聊著,笑談著,不覺已是酉時了。用了晚膳,大家說笑了一會就各自回房睡了。而雲丹菲是老規矩與南宮逸玉同睡。

進了房南宮逸玉就先脫得身上只剩下一內褲躺在潔凈華麗的床褥上。雲丹菲俏立在床畔,輕輕地而又迅速地將羅裳裙褲脫了,玲瓏浮凸的胴體上唯有鵝黃的胸衣和潔白的褻褲遮掩住那高聳豐盈的玉女峰及撩人瑕思的隱密私處。她那光潔如玉的香肌玉膚,雪藕般圓潤的粉臂,盈盈一握的纖腰,修長光滑的玉腿皆袒露在外。

雲丹菲亮晶晶的鳳眼覷見南宮逸玉那純凈黑白分明的星目毫無邪念地看著自己婀娜多姿,光潔如玉,對男人來說都是極度充滿誘惑的曼妙嬌軀。她芳心輕輕一嘆「唉!」,黛眉微蹙地上了床。

雲丹菲剛一躺在床上,南宮逸玉就急不可待地一翻身伏壓在雲丹菲軟玉溫香,隱含彈性的肉體上。肌膚溫軟潤滑的觸感,讓南宮逸玉甚是覺得舒爽。他贊道:「乾娘,你的身體真好,睡在上面好舒服。」聽到南宮逸玉的讚美,雲丹菲芳心甜甜的美美的,微蹙的黛眉為之一展,艷麗嬌媚的俏臉綻笑道:「你呀!就是會騙著乾娘開心。」

南宮逸玉微笑道:「本來就是這樣嘛!怎麼是騙乾娘呢?」雲丹菲看見南宮逸玉這讓女子意亂神迷,心兒輕跳的魔笑,日間那被壓抑了的慾望剎時宛如火山爆發般奔涌而出。她纖纖玉手捧著南宮逸玉俊俏過人,銀月般的臉頰,艷紅的香唇在上四處狂吻著,額頭,耳朵,鼻子無不吻到。她越吻越激動,最後她一反身將南宮逸玉壓在身下,微微嬌喘著濕潤香甜的紅唇重重地吻合在南宮逸玉檀唇上。南宮逸玉只覺嘴唇被一暖暖的軟軟的微濕的東西堵住了。南宮逸玉自小就不知被多少女子吻過,但那只是吻吻臉而已,從沒有誰似乾娘這樣吻過。他倍感新奇,同時有一種說不出的舒爽。雲丹菲邊用紅潤的櫻唇磨擦著南宮逸玉的嘴唇,一邊還如饑似渴地吸吮舔舐著。雲丹菲直吻到南宮逸玉喘不過氣來,「嗯!嗯!」地只搖頭欲擺脫她的紅唇,方才依依不捨地離開南宮逸玉的檀唇。

她翻身將南宮逸玉仍伏壓在自己玉體上,輕輕一笑道:「玉兒,舒服嗎?」南宮逸玉道:「好是好,可是弄得我都出氣不來了,還有嘴上都是口水。」說著他就欲伸手去揩嘴上雲丹菲遺留的津液。雲丹菲立道:「不要動,乾娘來幫你弄掉。」她伸出鮮紅濕潤的丁香妙舌在南宮逸玉檀唇上舔來舔去。她這樣反而弄得南宮逸玉嘴上的津液更多了。南宮逸玉道:「乾娘,別舔了,你弄得口水還多些了。」雲丹菲聞言嬌笑道:「寶貝,乾娘這口水可是好多男人做夢都想得到的,你竟然不要,真是個傻孩子。」說著她拿起床畔的香汗巾將南宮逸玉的嘴揩乾凈。

「這有什麼好的。」南宮逸玉心中不解。

剛才的激吻點燃了雲丹菲心頭的情慾之火,她只覺玉乳脹癢難當,尤其是乳頭癢酥酥的。她素手一扯將胸衣脫了下來,兩隻豐肥雪白的酥乳立呈現出來。雲丹菲道:「玉兒,好久沒有吃乾娘的奶了吧!來今天乾娘再來喂你吃一次。」說著她捧起豐乳向南宮逸玉遞去,恍如紅寶石般的乳頭在南宮逸玉嘴唇上直磨蹭著。南宮逸玉張開嘴將乳頭噙入恍如兒時吃奶輕輕地吸吮起來,雖然這乳頭不像兒時那樣有甘甜的乳汁流出,但是他感到如此非常好玩。他不時還用舌頭舔舐著雲丹菲蓮子大小敏感的乳珠。

在南宮逸玉無心地吸吮舔舐下,雲丹菲心跳血涌,慾念橫生,唿吸漸漸地粗濁,晶瑩如玉的嬌容泛起紅潮,乳珠在南宮逸玉的嘴中漸漸地變硬,挺翹起來。她感覺乳珠點點奇癢直透心間,煞是難受,不由顫聲道:「玉兒,快……快咬…

…乾娘的乳頭。「南宮逸玉卻依然吸吮舔舐著乳珠,並沒有咬。雲丹菲急了,她催促道:」玉兒,你怎麼不聽乾娘的話呀!快咬啊!「南宮逸玉抬起頭,看著雲丹菲道:」我怕你疼。「雲丹菲美艷嬌麗的俏臉媚笑道:」傻孩子,乾娘不怕疼,你只管咬就是了。「縱然如此,南宮逸玉還只是輕輕地咬著,不敢太用力。乳頭麻癢中帶著點刺疼的感覺,讓雲丹菲興奮不已,她曲線優美,潔白如玉的嬌軀在床上蠕動,她柔嫩纖細的素手在南宮逸玉身上游移不停,香口微啟」哼!哼!唧!唧!「地低聲嬌吟。南宮逸玉聽到雲丹菲這恍如生病了的呻吟聲,他急忙吐出乳頭關切地問道:」乾娘,你是不是哪兒不舒服?「雲丹菲媚眼含春地望著南宮逸玉道:」嗯!乾娘是有些不舒服,只要你用力咬就好了。「說著她托起白玉半球形的圓乳將另一珠圓小巧的乳頭遞在南宮逸玉嘴邊道:」來,再咬咬乾娘這個。「

南宮逸玉不懂乾娘怎麼會這樣,但他還是將鮮紅的乳珠含入吸吮舔舐輕咬起來。在南宮逸玉不停地舔咬下,慾火附體的雲丹菲感覺渾身躁熱,桃源洞穴中酥麻麻的奇癢。她春蔥般白嫩的縴手似有所期待地伸入了南宮逸玉的內褲中,可是當她纖纖玉手觸摸到南宮逸玉那細若手指大小的玉莖時,滿腔灼熱的情慾烈火有如雪澆,頓時灰飛煙滅,唯剩下道不盡地失望與空虛。她明媚的美眸幽怨地凝視著已經噙含著她乳頭入睡的南宮逸玉道:「玉兒,你這兒為什麼不像你的臉一樣超越常人啊!」雲丹菲杏眼呆呆地空空地望著窗外孤星閃耀的夜空久久不能入眠。雲丹菲在南宮世家盤桓近半月,最後留下無盡的遺憾,帶著對明日的期待在南宮逸玉依依不捨的目光中驅車離開了。

第二章 桃花劫中得福緣

作者:小鹿

這天,風和日麗,南宮逸玉比慣例提前到「慕清小築」卿漱玉處學習詩詞。這卿漱玉是現今禮部侍郎之次女,自小就博聞強記,才思敏捷,及笄後更是詩名動京城,有京城第一才女之稱,更有甚者稱她為「小清照」。而卿漱玉的容貌如何,可能是她常年深居閨房與詩書為伴而不多為外人所知,但據知情人說其容貌不在「京城第一歌妓」@幟鎦隆?

慕名而來求婚的王公貴族子弟,翩翩濁世佳公子有如過江之鯽,然而她皆不中意,反而因為求婚人眾弄得她心煩意躁,加之生性好靜心慕黃山勝景,遂避居到此。這卿侍郎家與林柔茵家乃世交,女兒在黃山自免不了請林柔茵予以照顧。而南宮諸女慕卿漱玉之才名,請她教南宮逸玉詩書,卿漱玉自是欣然相從。南宮逸玉剛進「慕清小築」,恰好看見卿漱玉的丫鬟侍鳳低頭急匆匆地自裡面走出。

南宮逸玉道:「侍鳳姐姐,這麼急,到哪兒去?」

侍鳳聞聲抬頭,俏臉嬌笑道:「南宮少爺,沒想到你這麼早就來了,我正要去找你。」

南宮逸玉道:「卿姐姐說如果今天天氣好就和我去游山,我自然要早點來。侍鳳姐姐,你找我有什麼事情?「侍鳳道:」我正是為游山之事找你的,剛才京城來人了,說老爺有急事要小姐趕快回去,小姐正準備等我告知你就動身了,不能陪你去游山了。「

南宮逸玉失望地進去和卿漱玉道別後就獨自去游山逛水了。

春景駘蕩,山風拂煦。平常南宮諸女是不允許南宮逸玉獨自一人在外面玩耍的,今天難得有此機會,雖然沒有卿漱玉的陪伴他仍然感到高興。山中的清泉在身邊叮咚流淌,歡快的鳥聲耳畔縈繞。當南宮逸玉信步游至一幽僻罕有人到的山洞旁時,聽見山洞中隱隱約約傳來一呻吟聲。

南宮逸玉忖道:「難道是有人受了傷。」

他走入洞中沒多深,就看見一位頭梳三丫髻,身著桃紅衣裙年約十四、五歲美艷嬌麗的少女坐在地上。

她潔白的俏臉紅彤彤的,秀目緊閉,似是忍受著某種難耐的痛苦,碎玉般的貝齒緊緊咬著艷紅的香唇,艷麗的粉頰微微地抽搐,小巧秀氣的瑤鼻粗重地喘息著。她春蔥玉手一隻在酥胸上用力地揉按,而另一縴手則在下體的褻褲中忙碌不停。

南宮逸玉詫異地上前問道:「這位姐姐你是怎麼了?」

少女聞聲螓首抬起,充滿情慾焰火的剪水雙眸驚喜地一亮。她倏地起身,縴手猝不及防地點了南宮逸玉的軟穴。

南宮逸玉只覺身體一酥軟,無力地向後一傾,仰面倒在了地上。

沒等南宮逸玉反應過來,少女就急切地走過來將南宮逸玉脫了個精光。

南宮逸玉遽遭此無妄之災,他大叫道:「姑娘,你,你怎麼能這樣,你快放開我。」

少女置若罔聞,更奇怪更讓南宮逸玉羞窘的事情發生了。只見這少女三下五除二將自己脫了個一絲不掛,剎時一具白如美玉般光潔無瑕的少女胴體呈現在南宮逸玉眼前。自小受過「非禮勿視」教導的他閉之不及地立即將星目閉上。雖然是第一次看見異性的裸體,但此刻此地的南宮逸玉已心感到好奇了。

他口中不停地叫道:「你快放開我,你到底要幹什麼?」本來他想罵她不知羞恥,但是面對如此美麗的少女他實是罵不出口。

這突如其來的一切將他弄得又羞又急。皓白的俊臉漲得通紅叫道:「姑娘,你要幹什麼,快把我放開。」

少女根本就不理他,她氣喘噓噓地壓在南宮逸玉身上,纖纖玉手緊緊抱著南宮逸玉的腰,用她那滾燙濕潤隆起並不太高,雞蛋般大小的陰阜,在南宮逸玉粗細若手指,還沒有長毛軟綿綿的玉莖用力上下摩擦著。

此情此景這少女顯然已是慾火纏身,只是南宮逸玉不懂罷了。

南宮逸玉只覺壓在自己身體上的少女渾身宛如火碳似的灼熱,自她櫻口中噴出來拂在臉上的氣息更是熱乎乎的,中還帶著一股淡淡的幽蘭之香。還有這少女下面濕煳煳暖暖的直向自己平常用來尿尿的東西摩著,弄得玉莖一會上一會下的隨著她只動。

南宮逸玉一邊叫道:「快把我放開。」心中一邊思忖道:「這姐姐到底是怎麼了。」任他是如何的聰明,終究是一個年僅十三不知人事的童子,如何明白這男女之事。

再看這少女玉乳只是稍稍突起恍如一包子大小,粉紅的乳珠扁平比花生米還小,緋紅的乳暈淡淡地圍繞在乳珠四周。下體神秘而誘人的三角地區與一般同年齡的少女無異,幾乎是光禿禿的很是白凈,只有幾根細細的淡黃的茸茸陰毛,顯然也只是剛成人而已,為何已經明了這房中之事。

原來這少女是邪教「玄女教」少主倪小霞,自小就耳濡目染男女交合之事,早就春心大動,只是她正在練「玄女神功」,在沒有練至第三層之前是不能破身的,否則功力將盡泄與第一個和她交合的男子體內。

她此次獨自來黃山遊玩,在這山洞中發現一千年難遇的合籍雙修的奇果「陰陽果」,此果男女服用皆有效,男子服之為純陽之力,女子服之則為純陰之力。服了此果與異性交合越多自身功力越深,並且對對方毫無損傷,因為它是借交合時對方的陰氣(陽氣)來調和「陰陽果」的純陽之力(純陰之力)。

倪小霞見此奇果驚喜之下忘了母親說過服了此果需立即與異性交合,否則將慾火焚心而死。正當倪小霞用手緩解焚身的慾火時,南宮逸玉來了,於是就引發了這一幕。

由於南宮逸玉又羞又急又緊張加上又是一不明人事的孩子,任憑倪小霞如何用陰部摩擦著他的玉莖,那玉莖就是不遂她之願硬挺起來。

而倪小霞是更為難受了,渾身上下恍如都有千蟲萬蟻在爬行噬咬似的,尤其是小穴釁嫜鞲隼骱á?

情急之下,她素手一伸抓住那軟綿綿的玉莖對準她那春潮澎湃的肉穴口。

接著白嫩的屁股向下一壓,就想將那軟綿的玉莖塞入肉穴中。可是她那處女的桃源洞穴閉合得好緊密,就是硬挺如鐵杵的玉莖也難插入,更不要說南宮逸玉這軟綿綿的毫無一點硬度的玉莖了。

南宮逸玉的玉莖因為倪小霞的屁股向下壓,被倪小霞陰阜壓得扁扁的,疼痛不堪,他悶哼一聲道:「姑娘,你壓得我好疼,快鬆開。」

而倪小霞見沒有塞進去,她縴手伸到下體,右手玉指按住殷紅的大陰唇左右一分,露出粉紅鮮嫩的小陰唇及緊閉若一線的肉穴口,左手弄住玉莖。原來倪小霞是想既然這玉莖頂不開肉穴插進去,那我就打開讓它進來。

南宮逸玉感到玉莖被少女滑膩柔嫩的手指抓住了,心中更為羞窘。他不知她又要幹什麼了,遂睜開星目向下一看,正好看見倪小霞那打開來的恍如蚌肉般鮮嫩嬌紅的陰阜。薄薄嬌嫩的大小陰唇及緊閉的肉穴口。

這是南宮逸玉有生以來第一次看見女子的隱密私處。

他星目忙不及的一閉,頭腦中閃過一念「想不到女子的下面是這樣的。」

倪小霞左手捏住南宮逸玉柔軟的玉莖向肉穴中一塞,右手一松,粉嫩的玉臀向下一坐。誰知那軟綿綿的玉莖受阻於緊閉得還勝過大小陰唇的肉穴四壁。仍然沒有如願的塞入騷癢的肉穴,被堵在了肉穴口。那被強行分開的大陰唇由於沒有手指的按住又合攏了。

處女的大陰唇本來就閉合得緊,加之倪小霞練了「玄女神功」陰部較一般女子要緊密得多。大陰唇這一合攏將插入其中的龜頭夾得緊緊的。

南宮逸玉頓時只覺龜頭被少女的下體夾得好疼,龜頭都好像要被夾扁了似的,加之玉莖又被少女的下體壓得緊緊的,兩種疼痛混合在一起,實是讓南宮逸玉無法忍受,他劍眉皺起叫嚷道:「姑娘,你弄得我好疼,快鬆開。」

倪小霞感到那玉莖堵在肉穴口,恍如一木塞堵在那,堵得芳心異常的難受,肉穴中更加覺得空虛騷癢了。百般無奈之下,倪小霞忽然想起以前在教中看見女教徒只要一吸吮男教徒的玉莖,那男教徒的玉莖立即就硬起來了,那時自己還想到這些女的怎麼一點也不怕髒,可是現在自己也只有用這招試試看了,什麼髒不髒的也顧不了呢,此刻只要能使這玉莖硬起來,要她幹什麼都可以。

倪小霞粉臀一抬,那被她夾住的玉莖從她那肉阜中脫困而出。倪小霞向下移動玉體,她春情洋溢紅霞瀰漫的嬌靨對著南宮逸玉的下體,水汪汪春意濃濃的媚眼凝視著玉莖。只見它莖身如玉似的白白凈凈,全不似那些男教徒的黑黑的,龜頭上包著一層紅粉粉的嫩皮,煞是可愛。

她柔荑握住玉莖,櫻桃小嘴一張開正欲將它含入嘴中。可是一想到此物是男子用來尿尿的,自己竟然要將它含入嘴中,不由得有些猶豫躊躇了。但是焚身的慾火,鑽心的奇癢和空虛的肉穴對玉莖迫切的需要,讓她無法再猶豫了。

而沒有了疼痛的南宮逸玉如釋重負地舒了口氣,心中暗道:「她是要放開我了吧?」

然而更令他驚訝的事情發生了,這少女伏下身來,玉首對著自己的下體遲疑了片刻後,竟然將自己平常用來尿尿的玉莖毫不嫌髒地一口含入她香氣襲人的芳口中吸吮舔舐起來。

南宮逸玉羞急地嚷道:「姑娘,你到底要幹什麼?我那好髒,你怎能……」倪小霞理也不理他,自顧自地吸吮著。她吸吮了一陣,感到玉莖好像變大了一點。她吐出來一看,果然比剛才大了近一倍,再用纖纖玉指一捏,「嗯!有點硬度了」倪小霞芳心大喜,正準備將玉莖再含入。

此時,南宮逸玉叫道:「姑娘,你不要再吸了。」

「你還叫我就將你這東西咬下來。」倪小霞恐嚇道。

這可將南宮逸玉嚇住了,頓時不再做聲了。

倪小霞浪笑道:「嗯,這才是姐姐的好弟弟,只要你乖乖的,姐姐是不會將你這咬下來的。」倪小霞說完,柔荑心愛地輕撫玉莖一下,又含入櫻口中,更為殷勤地吸吮舔舐。

南宮逸玉羞急交加之下,又不敢叫,俊俏超塵的臉頰一片赤紅灼熱。

而他那玉莖在倪小霞的吸百般吮舔舐之下不由自主倏地硬挺起來,只將倪小霞的櫻桃小嘴脹得滿滿的,由於玉莖硬起自也變長了,龜頭直頂到倪小霞的喉嚨深處。

這玉莖突如其來的變化,將倪小霞弄了個措手不及。

她沒有想到南宮逸玉的玉莖硬起來後,竟然如此的粗長。那龜頭直頂得她媚眼翻白,差一點喘不過氣來。

她急忙吐出來一看。只見那玉莖有五六寸長,有二三寸粗,龜頭恍如一個小酒杯大。

她不由得心神一震,春心激盪,芳心驚道:「這玉莖沒有硬起來,與一般人一樣,想不到硬起來時竟然和在教中的男教徒的一般大。不,比有些男教徒的還大。」

倪小霞現在是又驚又喜而又有一點怕。喜的是這一番功夫總算沒有白費玉莖如願的硬起來了,驚的是竟然如此大無異與常人,怕的是自己那還沒有開過的小肉穴是否能容下這個龐然大物。

可是肉穴的迫切需要已經容不得她再想了,促使她移動下體坐上前,柔荑伸到下體陰阜纖纖玉指按住大小陰唇左右一分,露出一蓮子大小幽深的黑洞來,一手握住玉莖對準洞口,粉臀昧?螄亂蛔?

倪小霞只覺一隻硬梆梆的滾燙的東西進入了肉穴中,只頂在肉穴深處的花蕊上。下體一陣火辣辣的裂疼襲上身來。她嬌嫩迷人的俏臉微微痙攣著,香口不由自主地「哎喲!哎喲!」連連唿疼。

一縷鮮紅的處女破身之血自倪小霞嫩穴中涓涓細流而出,滴落在地。

倪小霞柳葉眉皺起,媚眼緊閉,芳口微張地停在那一動也不動,她是在等待那破身之疼過去。

南宮逸玉感覺自己那玉莖進入了一個熱乎乎的而又濕滑滑的緊緊的肉洞中,玉莖被那肉洞夾得好疼。他雖然也感覺到肉洞四壁軟綿綿的有點爽,可是那疼痛還是勝於這爽的。

本來男子做此事是舒爽無比的,而南宮逸玉卻感覺疼痛,這主要是因為和他不知人事。雖然說弄處女有一點疼,但是對一個成年男子來說還是舒爽遠超過這疼的。

南宮逸玉看見倪小霞下體流著血,竟然以為是自己玉莖被夾破了而流的血。他驚叫道:「姑娘,你那將我尿尿的東西都夾出血了,讓我以後怎麼尿尿啊,你快放開我吧。」

倪小霞聞言,心中不禁好笑道:「明明是我的肉穴破了,他卻說是他玉莖破了,真是一個傻小子。」

倪小霞待疼痛稍減就禁不住體內氣血沸騰和肉穴鑽心透骨的騷癢,咬緊玉齒強忍住下體的疼痛,開始上下挺動起來。

這一挺動就沒完沒了了。她只覺那大玉莖將自己肉穴漲得滿滿的、飽飽的、脹脹的,沒有一處沒被貼到,一挺動起來就與自己肉穴四壁發生摩擦。

一股前所未有的妙不可言的感覺襲上心頭傳遍渾身。

「啊!想不到這麼美妙,早知道就不練那什麼『玄女神功』了。」倪小霞心中暗暗叫爽。她先是蹲在南宮逸玉大腿之間前後挺動著,久了粉腿一酸,就改為雙膝著地挺著動著,跪疼了,索性就壓在南宮逸玉身上動不停。

南宮逸玉是束手無策,無奈地任憑倪小霞弄著。

倪小霞此刻櫻桃小嘴大大張開,在急促地喘息著。「啪!啪!」她的玉腹在挺動時與南宮逸玉的小腹發出的撞擊聲,「咕唧」「咕唧」肉穴四壁與玉莖的摩擦聲。

這些讓任何男人意亂神迷的盪魂蝕魄之聲,南宮逸玉聽了無動於衷,他根本搞不清倪小霞在幹什麼。只是隨著倪小霞的挺動,她小穴中陰液宛如小溪之水潺潺而流,肉穴中變得濕滑滑的,加之小穴在南宮逸玉粗壯如成人一般的玉莖插弄下,也不似剛開始那麼緊密難行了,這些使得南宮逸玉那玉莖的疼痛漸漸地沒有了。他也不再叫疼了。

他看見倪小霞嬌喘吁吁地上下挺動著白膩的屁股,艷麗迷人的嬌靨上滲透出一層細細晶瑩的汗珠,漆黑高聳的三丫髻都有些散亂了。他憐香惜玉地叫倪小霞休息一會再接著來。

而倪小霞只覺這動作不但使她不再難受了,反而越來越爽。

她不停地發泄體中的慾火。也不知過了多久,就在南宮逸玉感到有一點舒爽微微嘗到男女交歡之樂時,倪小霞胴體一陣急顫,芳口急劇地呻吟幾下,如花似玉暈紅的玉頰上浮現出一幅迷人的微笑,那是身心皆醉的笑。

南宮逸玉感到倪小霞肉穴中流出一股溫熱的液體,順著玉莖全部流在了自己小腹上。

南宮逸玉心中道:「這麼漂亮的姐姐竟然在別人身上尿尿。」他竟然將倪小霞平生第一次達到高潮而流出的陰精當作了尿,真是一個名副其實的童子雞。泄了身的倪小霞嬌軀癱軟無力地伏壓在南宮逸玉身上昏迷了過去。她全部的功力和服了「陰陽果」的功效都化作了一股微熱之氣順著那依然硬挺的玉莖傳到了南宮逸玉體內,只是南宮逸玉自己沒有感覺到而已。

他被封住的軟穴也隨之而解。南宮逸玉只覺倪小霞壓得自己快喘不過氣來了,他下意識去推倪小霞,發現自己竟然可以動了。他欣喜地立即將倪小霞推開在一邊起身正要穿衣,感到腹下及大腿根部黏乎乎的很是不適。低頭一看那兒一大片水漬,更赫然看見玉莖被鮮血染紅了,也看不出有哪兒受傷了。

他向洞外一看,一泓清泉在洞口不遠茂密的樹林旁邊靜靜地涓涓而流。

南宮逸玉穿上衣,用自己的褲包裹住赤裸裸的下體正要向洞口衝去時,回頭一看渾身一絲不掛昏倒在地的倪小霞,想了想走過去拿起倪小霞散落在一旁的衣裙給她蓋好。

他可不敢將她弄醒,不然到時又被她糾纏住就不妙了。

南宮逸玉到了洞口,探出頭四周看了看,見沒有人,這才快跑著到了泉邊匆忙將下體洗乾淨,仔細一看玉莖沒有破損之處,他這才放了心。正要穿褲時忽然看見一道人影向這邊飄飛而來。這時要回洞已不可能了,南宮逸玉左右一看,立即躍身躲在了泉邊一棵枝繁葉茂參天大樹上。

剛剛躲好,那人就過來了。南宮逸玉心道:「這人輕功真好,怕不在芸姑姑之下,他應該只是過路的吧!」

哪知這人進了樹林在距他躲藏不遠處停了下來。南宮逸玉暗叫這可不妙了,心中唯有乞求這人快點走。他屏住唿吸不敢出聲,因他知道此人功力高強,稍有不慎被他發現自己這幅樣子,那可就出醜了。

過了片刻,又有一人進了樹林。

南宮逸玉發現後來這人功力比先來者還高,進來時自己連腳步聲幾乎都沒有聽見。

先來的那人道:「參見令使。」

後來者道:「免禮,這一月情況怎麼樣?」

先來者恭敬地道:「一切如舊。」

後來者道:「嗯!從今天起黃山各處全部由你負責,以後我也不來了,你每個月向上面報告一次就行了。這是各處的聯繫人名單及方法,你收好。」

先來者感激地道:「謝謝令使提拔。」

後來者道:「你再好好乾幾年,就可以回上面了。」

先來者言語中抑制不住喜悅之情連連道:「一定,一定。」

後來者道:「我走了。」

先來者道:「恭送令使。」

倆人先後離開了樹林而去。

南宮逸玉跳下樹來穿好衣服,自語道:「這倆人是誰?在這幹什麼?」

剛才他躲在樹上被樹葉擋住了視線,沒有看見那倆人的模樣。

南宮逸玉想著此事,不覺已走到了家門口。他回到家後不敢將山中發生的事情告訴南宮諸女。因為她們本來就不允許他獨自外出,如果知道發生了這種事,以後就更別想一個人出去了。

第三章 朦朧春夢初覺時

作者:小鹿

南京乃七朝古都,明初時亦定都於此。

後明永樂帝遷都於北京,改其為陪都,也設有六部。有「虎踞龍盤今勝昔」的雄霸王氣,更有「隔岸猶唱後庭花」的風流嫵媚。

麗日晴空時,夫子廟前人頭攢動,鬧聲起伏;華燈初上時,秦淮河畔笙鼓喧天,笑語不斷。這一切無不顯示出南京的繁華與富庶。

在秦淮河畔有一家經營綢緞服飾的「飾花莊」,雖然經營方才三年,時間不及那些百年老店的長,但是店主深諳陶朱之道,經營有方,生意也還不差。這天「飾花莊」來了位身著錦服的中年富商。

他剛走進「飾花莊」,掌柜的滿臉堆笑地迎了上來道:「客官您請坐,福旺上茶。」

待中年富商坐定後,掌柜的詢問道:「客官,您要些什麼?」

中年富商端茶喝了口道:「給我來兩緞蜀產的」雲霞紗「,和四緞松江府的」勝雪錦「。」

掌柜想了想的道:「您要的這些都是綢緞中的極品,本莊正好還有幾緞,請您隨我進來看看貨。」

掌柜的將中年富商領入裡面後,竟然徑直進了自己的臥室。中年富商也未感詫異,只是跟在他後面。

掌柜的將中年富商帶入臥室,打開衣櫥將裡面的衣服拿開,然後在櫥板上三輕兩重地敲了下。櫥板竟然左右移開,現出一洞門來。

中年富商逕自進了洞門,只見裡面除正上方擺著一張檀木椅,兩側各有六。七張梨花木雕花椅子,雖然不寬敞,卻也不顯得擁擠。房頂中央有顆鵝卵般大的夜明珠發出青亮的光芒,照得房內恍如清晨般幽亮。

裡面十餘張椅子大多已坐有人,只有兩張尚空著。

裡面的人見中年富商進來皆起身相迎,中年富商一一施禮。一慈眉善目六旬左右的和尚道:「青松道友這次來一路上還順利吧?」

中年富商在臉上一抹露出一清懼而有神的面孔向和尚一笑道:「幸虧有了季真人送的這」偷臉童子「的面具,這一路倒還安穩,沒有發現跟蹤的人。」原來去年八大門派及五大世家去「淡雲院」參加聚會時,皆發現有人暗中跟隨,季沁雲遂送給每個與會的人一張「偷臉童子」做的面具。「偷臉童子」是三十年前江湖中製造面具最好的人,他只要見過某人一面就能製造出酷似此人的面具,如同將此人的臉偷了過來一般,故江湖中人皆稱他為「偷臉童子」。

中年富商上前向正上方端坐著一宛如神仙中人的女子恭敬地稽首道:「真人,貧道遲來了。」

原來這中年富商乃「武當三松」之一的青松道長亦是此代武當掌門人。

而正上方端坐的是「淡雲院」院主「雲韻真人」季沁雲。

季沁雲淡雅如仙地輕輕一笑道:「道長沒有遲到,還有一位沒到。」

青松道長看了看房內道:「每次都是這幾位道友啊。」

季沁雲道:「這次我邀請了」驚鴻宮「宮主與會。」

「驚鴻宮」是武林四大神秘禁地之一也是江湖中傳說的美女雲集的地方。

正說著只聽見敲門聲。青松道長回首望去,進來了位一身素雅衣裙,身姿窈窕裊婷,面遮白紗的女子。

這女子走到季沁雲面前,她怔了怔,舉起純白得不遜於臉上白紗的如玉縴手摘下白紗,一張美麗得炫人眼目風華絕代的花容讓人砰然心跳地呈現出來,黛眉宛如漆點彎若新月,顧盼生姿的美眸明媚得似要滴出水來,瓊鼻玉雕般梃直,嫣紅的櫻唇稜角分明。

眾人眼中一亮,無不驚嘆此女的美麗。一向對自己容貌頗為自負的「華山派」掌門「巧燕逐雲」許雨燕和南宮華芸亦自愧不如,而青松道長這位修道多年,道心甚堅的武當掌門人心中也不由閃過一異念「世上竟然有如此美的女子!」此女向季沁雲施禮,聲音清脆,宛如美樂般動聽地道:「季真人,但願本宮未來的太晚。」

季沁雲白璧無瑕的素手輕輕一指道:「宮主請坐,你來的正好,大家剛剛到齊。」

眾人心中釋然道:「原來她就是」驚鴻宮「的宮主怪不得這麼美。」

季沁雲道:「自從十餘年前眾多江湖人士神秘失蹤以來,我們八大門派及五大世家聯合查訪多年。至今日方才略有眉目了。」

兩側八大門派掌門人及各世家主人聞言臉上一喜。

季沁雲道:「上月『點蒼三雁』中的『逐風雁』高秋失蹤,由少林『慈回』大師帶領的少林和點蒼兩派的聯合搜尋小組在高秋失蹤地邛山搜尋時也失去了消息。」

少林和點蒼兩派掌門聞言面色不禁一黯。十年前在由「淡雲院」主持下八大門派及五大世家秘密成立了聯合查訪小組來查訪失蹤武林人士的消息,並且每年聚會一次通報情況。季沁雲繼道:「聯合查訪小組失去消息時,本院即派弟子前往邛山,經過數日搜尋,在一山崖下發現了」慈回「大師的法體,當時法體已腐爛,我院弟子是從法體旁戒刀上的刻名認出來的。」

少林掌門「慈凡」大師聞此消息,仰面一嘆,面容悲戚地低誦佛號。在坐眾人及季沁雲皆好言相慰。

季沁雲接著道:「當時我院弟子發現」慈回「大師的法體時,法體上讓人驚異的散發出一濃郁的花香,她於是將法體帶回來了,經我仔細查看法體,除了散發出花香別無異處,並且這花香現在猶存,只是淡了些。而武林中」驚鴻宮「的」凝香掌「可在傷者身體上可以留下花香。」

江湖中對武林神秘禁地「驚鴻宮」所知甚少,連其擅長什麼武功,獨門絕技是什麼皆鮮為人知。因此在聽到這,眾人全不由看了看安坐在那的「驚鴻宮」宮主。

季沁雲道:「但我知道此事絕不是」驚鴻宮「所為,因為」驚鴻宮「的」凝香掌「在傷者身上留下的花香不超過一個時辰。」

「驚鴻宮」宮主心中暗暗一驚「想不到季真人對本宮知道的這麼清楚。」

季沁雲道:「可是我對」凝香掌「也就知道這麼多了。因此我將『驚鴻宮』葉婉瑩宮主請來,請她儘可能的將有關『凝香掌』的事告訴我們,以期對我們的調查會有所幫助。」

季沁雲向葉婉瑩微笑道:「葉宮主有請了。」

葉婉瑩道:「這『凝香掌』乃本宮五大絕技之一,唯有純陰女子方可習練,練此功須在種植了一百種花的地方。而這一百種花中有兩種花最是難找最難種植的,一種是名叫『瓊海棠』因為它要用溫泉來澆灌才能成活,一種是『丹芙蓉』它卻要用極寒之水來澆灌。因此修煉『凝香掌』必須在一個同時具備極寒和極熱之處的地方才可以。至於其他的恪於宮規恕我不能多說了。」

季沁雲道:「葉宮主講的這些已經對我們已有很大的幫助了。」

季沁雲環視了下眾人道:「武林中能殺害」慈回「大師的已屬絕頂高手而此人煉有類似」凝香掌「的功夫想必是位女子,由此可見那為害武林的神秘組織中必有女子身居高位。另外再從葉宮主提供的修煉」凝香掌「的方法來看,此組織可能在一個同時具備極寒和極熱之處的地方。知道了這兩點我們的查訪也算有了點目標。」

最後,眾人商討了下以後的查訪之事,分配了各自該做的事情就散了。

臨走時南宮華芸正準備和要到南宮世家看望南宮逸玉的許雨燕一起離開時。季沁雲留下南宮華芸詢問了下南宮逸玉的情況。倆女剛出「飾花莊」沒多遠就遇見「雁盪青鳳」易翠珊,她也正好要去南宮世家,三女遂連袂而行。

易翠珊和許雨燕地同時到來實是南宮逸玉歡欣雀躍。夜晚睡覺時,他一下說要和易翠珊睡一下又說要和許雨燕睡,左右難以取捨。

易翠珊笑語嫣嫣道:「乾脆你就和我們一起睡好了。」從沒有和倆個女子同睡過的南宮逸玉對此建議自是求之不得,欣然相從。

夤夜,床邊紅燭燈焰搖曳,床頭飄揚著盪人的暈紅。易翠珊亮麗的鳳眼凝視著伏壓在許雨燕身體上,側臉對著自己的南宮逸玉越看越疑迷,心道:「現在就這麼迷人,長大了不知道會是什麼樣?」

她頭腦中不由幻想出南宮逸玉長大了後的俊容,劍眉修長入鬢,朗目清亮有神,檀唇不點而紅,這一切都是她心目中最佳的組合。

「那時玉兒再是這樣和我睡在一起,不知什麼滋味。」

想到這,正是如狼似虎情慾旺盛之年的易翠珊不禁春思萌生,芳心輕輕地飄蕩起來。纖纖玉手在自己玲瓏浮凸凝脂般滑膩的胴體上輕輕愛撫起來,腦海中幻現的卻是南宮逸玉在撫摸著。

她愈想愈投入,心中慾火漸漸地升起,只覺渾身上下躁熱。

而就在此刻南宮逸玉的一隻腳伸了過來壓在她身上,巧的是他那腳掌正好抵在她大腿之間神秘敏感的三角地區來回一上一下的磨蹭著。

易翠珊本已是情慾纏身了,南宮逸玉這一磨蹭宛如火上加油。她腹中原始淫蕩的慾火激升,渾身氣血沸騰,只覺小穴中漸漸地騷癢起來,並且這騷癢大有向渾身蔓延之勢。

隨著小穴越來越癢,易翠珊騷癢纏身玲瓏浮凸的玉體在床上如蛇般輕輕地蠕動著,美若天仙白膩的俏臉,恍如塗了層胭脂似的嬌艷迷人,其中更透露出撩人的濃濃春意。她碎玉般的銀齒緊緊咬著紅膩的櫻唇,儘量讓自己不要呻吟出聲,只是喉嚨深處不可避免地發出若有若無的低吟聲。

饑渴難耐奇癢鑽心的易翠珊,無法忍受南宮逸玉那腳掌隔靴搔癢似的在褻褲上的磨蹭。她難以自持地握住南宮逸玉的腳掌塞入褻褲中,讓它貼附著芳草如茵隆起如墳癢酥酥的肉丘磨蹭。雖然肉穴中仍騷癢難解,但是這樣已略解饑渴了。易翠珊輕輕地舒了口氣,媚眼微啟全身心地品味享受著那腳掌帶來的美妙感覺。睡夢中的南宮逸玉恍恍惚惚感到腳掌壓在了一毛絨絨的東西上。他心中一驚以為是慧姑姑的那隻波斯貓爬進了被中。他一縮剛要將腳從那移開,一隻滑膩溫軟的素手將腳捉住了不讓動。

南宮逸玉正要使勁移動時,易翠珊將芳香的櫻桃小嘴附在他耳畔輕輕地道:「不要亂動。」

陣陣灼熱的香氣噴在臉上痒痒的。南宮逸玉想:「原來是壓在了珊姨身上。」他的腳停止了磨蹭,又準備埋頭入睡了。

正值情慾高峰的易翠珊豈能忍受他的停止。慾火盈胸的她握住南宮逸玉的腳在騷癢不已的芳草萋萋鸚鵡洲上來回磨蹭著。

南宮逸玉被易翠珊如此弄著哪還睡得著。朦朦朧朧中南宮逸玉感覺腳磨蹭的那毛絨絨的地方變得有些濕潤了,且熱乎乎的。

易翠珊握著南宮逸玉的腳磨蹭得越來越快,氣息也隨之急促起來。最後易翠珊在肉穴中鑽心透骨的奇癢刺激下,不顧一切的將南宮逸玉的腳趾插入春雨綿綿的桃源洞穴中用力抽插起來。

南宮逸玉只覺腳趾被一團濕滑滑的暖暖的軟綿綿的肉包住了,說不出是什麼感覺。他實在弄不懂珊姨在幹什麼,不過只要珊姨喜歡就隨她去吧!

易翠珊弄著南宮逸玉的腳在肉穴中方才抽插了幾下,在一股舒爽酣暢的快感衝擊下,她纖纖玉手將南宮逸玉的腳奮力一插,胴體倏地一陣僵硬,美穴深處春潮澎湃地湧出一股滾熱黏乎乎的蜜液,將南宮逸玉的腳沖得濕乎乎的。她嫣紅的芳口「啊!」地,宛如斷氣似的,低低地長長嬌唿出聲。

南宮逸玉聽見這聲音以為珊姨怎麼了。頓時他睡意全消,睜開惺忪的睡眼向易翠珊一看,只見珊姨欺霜塞雪的嬌顏宛如霞燒一片艷紅,雙眸緊閉,唇邊帶著讓他看不懂的嬌美笑容,躺在那一動也不動。

南宮逸玉關切地問道:「珊姨,你怎麼了?」

易翠珊含春媚眼微啟,輕聲道:「噓!玉兒小聲點,珊姨沒什麼,你快睡覺吧!」

「嗯!」南宮逸玉滿懷疑問地漸漸睡著了。

而泄了身的易翠珊在泄身那一會兒的快感消失後感到更多是空虛和不足。

她深邃清亮的杏眼呆呆地凝視著南宮逸玉俊美得不似凡中之人攝魂奪魄的俏臉,無窮幽怨積懷,久久不能入眠。

翌日,許雨燕看見易翠珊微微紅腫的秀目,呵切不斷的樣,問道:「珊妹,你昨夜幹什麼去了?看你一付沒睡足的樣。」

易翠珊聞言晶瑩如玉的香腮微微一紅,還未及回答,南宮華芸已在一邊道:「是不是玉兒昨夜睡在你身上吵著你了。」

許雨燕道:「才不是,玉兒昨夜是睡在我身上。才三個月不見,玉兒好像又重些了。」

正在這時丫鬟進來將南宮華芸喊走了。

易翠珊道:「今夜該玉兒睡在我身上了。」

許雨燕嬌笑道:「你該不是因為玉兒昨夜沒睡在你身上,而沒有睡好吧。」眾女對南宮逸玉的愛慕之情大家都心知肚明。

易翠珊嬌容羞紅著,反唇笑道:「你自己不是一樣還說我,昨夜硬和我搶著要玉兒睡在自己身上,我看玉兒今夜沒有睡在你身上,你怎麼睡得著。」

許雨燕被易翠珊說中心事,美艷絕倫白膩的鵝蛋臉倏地飛紅,螓首一垂無力地反駁道:「我才不像你了。」

易翠珊見狀,巧笑盈盈地道:「像不像明天早晨就知道了,說不定比我還嚴重。」

易翠珊和許雨燕在南宮世家住了近十日方才依依不捨地結伴離開了。

光陰荏苒,轉眼已是仲夏時分。

南宮逸玉身心方面漸漸地發生了變化。心中朦朦朧朧對女人產生了興趣。

這完全是那「陰陽果」帶來的結果,促使南宮逸玉對女人的慾望大大提前了。每天閒來無事或者在那看書時,他總是會不由地想起那和夜雲丹菲同眠及洞中之事。每當想起這事他就感到困惑:「為什麼洞中那個女的胸部幾乎是平平的,而菲乾娘和姑姑她們的是高高的。也不知道她們下面是不是一樣?」

一想到這,南宮逸玉心中想看女人胴體的慾望就油然而生。

夜晚更是春夢不斷,總是夢見那洞中之事,只是夢中坐在他身上弄的不是倪小霞,而是南宮華芸諸女和他那些乾娘及姨娘們。在夢中出現最多的是他的慕容乾娘。

他這慕容乾娘可不同於他其他的乾娘,她是慕容世家此代唯一的女子,名為慕容伊人。她也因為早婚而未被選為武林第四屆美女。而有好事者見慕容伊人如此美貌,較那些選上武林美女的女子還要勝上半籌卻未被選上實是不公,遂送了個「江南第一美人」的美名與她。

南宮逸玉與慕容伊人的關係遠比其他乾娘要親密。在南宮逸玉滿百日那天南宮華鳴聽了季沁雲的話後心中實是不穩,又請了有「知天意」之稱的武林神算范正己給南宮逸玉看相。范正己道:「此子必須在外面撫養一段時間方才好帶。」由於南宮華鳴大哥前面也生了兩個兒子都夭折了,因此他對這話不能不信。加之東方敏倩生了南宮逸玉沒有奶水,因此南宮華鳴想將南宮逸玉送到一個有剛剛生了孩子的婦人的家裡撫養。而這時慕容伊人生了女兒剛好三個月奶水充足,她聽聞了此事遂將南宮逸玉接到她處撫養。慕容伊人對南宮逸玉的疼愛可以說遠勝於對自己的女兒。

南宮逸玉在慕容伊人處撫養了近一年南宮華鳴夫婦就失蹤了,不久南宮華芸就提出要將南宮逸玉接回來。慕容伊人以南宮華鳴夫婦不在了加之南宮逸玉現在還小還需喂奶為由一直拖到南宮逸玉三歲,實在沒辦法了方才將南宮逸玉送回。在南宮逸玉回來後慕容伊人每年要來南宮世家探望他數次,每次來起碼要住上十天半月的才走。

這日,正值七月初二,天上月隱星淡,地下晚風輕拂,若大的「盈園」

甚是闃寂。戌牌時分,南宮逸玉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慾望。他躡手躡腳地來到林柔茵的窗下。

南宮逸玉知道林柔茵每天這個時候都要在房中沐浴。由於炎熱,她沐浴時窗子是不關的。南宮逸玉瞠著他黑白分明的星目聚精會神地凝視著房中的一切。林柔茵挽起衣袖露出潔白的玉臂探了探盆中香湯的溫度,然後她輕解羅衫。南宮逸玉星目睜得大大的注視著林柔茵。林柔茵解衣的每一個動作,都讓他的心跳動一下。

林柔茵完全解開時,霍地轉身。

「轉過來呀。」南宮逸玉心中急叫道。

林柔茵的肌膚是那麼的白皙而光滑,背部是那麼的優美平滑如玉,豐圓恍如白玉西瓜似的玉臀是那麼的挺翹,豐盈而隆起的玉乳和那緋紅珠圓小巧的乳珠自側面看去總是隨著她的動作不經意地劃出盪人心魄的弧線。

當林柔茵脫下雪白的內褲時,窗外的南宮逸玉心兒猛地一跳,差點激動地跌倒在地。此時的南宮逸玉唇乾舌燥,心砰砰地直跳,星目布滿血絲望著林柔茵。說也奇怪林柔茵這時自下體抽出一條雪白的的絲巾。林柔茵杏眼看了看絲巾後將它輕輕地放在一邊,自芳心深處幽幽嘆道:「又是一個月!。」

「嬸娘,下面弄條絲巾幹什麼?」南宮逸玉星目睜得更大了。此時的他哪知道女人的月事啊!就在林柔茵一絲不掛,抬起勻稱修長的粉腿進入盆中的那一瞬間,南宮逸玉瞥見林柔茵小腹下一片烏黑。這時林柔茵將燈吹滅了,房中頓時漆黑。

南宮逸玉心中悵然若失。他對林柔茵小腹下那片烏黑充滿了綺思瑕想。

暗忖道:「嬸娘那下面怎麼是黑黑的,難道是被什麼東西弄髒了。」南宮逸玉不知道他的一切舉動都落在了不遠處一個人的眼中。

「落花人獨立,微雨燕雙飛。」

第四章 小劉郎初赴桃源

作者:小鹿

南宮逸玉在林柔茵窗下的窺視,全部被前來找林柔茵的南宮華慧看見了。

她知道南宮逸玉住幹什麼,但她並沒有生氣。南宮華慧聯想到前幾日看到玉兒內褲上遺留的陽精,她反而欣喜不已「我的玉兒終於懂人事了,我一定要先得到他。

可是一想到今夜是大姐陪玉兒睡,明天才是自己,只得強抑制住心中的慾望鬱郁地回房了。

南宮逸玉回到房中南宮華芸已經躺在床榻上了。

她鳳眼睡意朦朧地望著南宮逸玉道:「玉兒,這麼晚上哪兒去了?」

南宮逸玉略有點慌張地道:「到園子裡到處走了下。」

南宮華芸道:「這麼晚了還到處亂走,快準備睡覺。」

南宮逸玉道:「嗯!。」他由丫鬟服侍著洗漱了,就上榻伏壓在南宮華芸豐腴溫軟隱含彈性的胴體上。

南宮逸玉臉隔著桔黃的繡花褻衣貼著南宮華芸豐盈飽滿的玉乳,軟綿綿的感覺令他瑕思飛揚。他心中忖道:「芸姑姑的這恐怕比三嬸娘的要大。如果是慧姑姑她們說不定就可以摸一摸了。要是慕容乾娘就更好了。」原來眾女中唯有南宮華芸對他管得嚴一些,不像其他女子那樣對他百依百順,因此南宮逸玉還有那麼一點點怕她。

面對著如此誘人之物卻不能動,實在是令人難受。心兒痒痒的南宮逸玉難以自持地臉壓著高聳在眼前渾圓飽滿的玉女峰輕輕地搖了幾下。

南宮華芸亮麗的美眸睜開望著南宮逸玉道:「玉兒,幹什麼?」

南宮逸玉道:「沒什麼臉有點癢磨一下。」

南宮華芸道:「哪裡癢?」她晶瑩如玉的皓腕一伸就準備給他摸癢。南宮逸玉道:「不要摸了,已經不癢了。」

「那就快睡吧。」南宮華芸美眸又闔上了。

再也不敢亂動的南宮逸玉此刻哪能安心入睡,他臉對著榻外明亮的星目四處亂看。

當他看見壁上掛的「俠客行」字幅時,突然感到掛這麼久應該要換幅字了。「換什麼字好呢?」他將熟記的詩詞在腦中想了個遍道:「還是杜甫的」麗人行「好了,嗯!寫好了就去請漱玉姐姐裱煳。」

第二天,南宮逸玉起了個早。他吃了飯就將掛在房中的那幅「俠客行」

字取了下來,另外寫了幅杜甫的「麗人行」帶著到了卿漱玉的「慕清小築」。進門時卿漱玉正一身素雅窄袖裙裝儀靜體嫻、典雅華麗的端坐著吃早餐。

卿漱玉怡然一笑道:「玉兒,今天這麼早就來了。」

南宮逸玉笑道:「有事要求姐姐自然要早點來。」

卿漱玉道:「什麼事啊?」「等姐姐吃了再說吧。」

南宮逸玉走近卿漱玉身邊道:「姐姐,今天吃什麼好的呀?」

「」槐花餅「吃點不。」卿漱玉將自己正吃的放下,凝霜雪般的柔荑夾起一未吃過的「槐花餅」遞到南宮逸玉嘴邊。

南宮逸玉咬了口吃下,微微皺眉:「嗯!怎麼一點也不甜,還是姐姐自己留著吃吧。」

卿漱玉莞爾一笑道:「你還是喜歡吃甜的,待會要廚房做些」茯苓餅「給你吃。」

她順手將南宮逸玉咬過的「槐花餅」送入香口中吃了後道:「好,姐姐吃完了,有什麼事說吧。」

南宮逸玉遞上自己寫的字道:「我寫了幅字想請給姐姐裱煳一下。」

卿漱玉接過來打開一看道:「你怎麼想著寫杜甫這首詩?」

南宮逸玉笑道:「天天和姐姐這樣的麗人在一起自然就想著寫這首詩。」

卿漱玉芳心甜甜的,嬌容綻笑道:「你呀!學問沒見長,嘴卻見長啦!」

南宮逸玉笑道:「學問怎麼沒見長,你看就知道了。」

卿漱玉仔細看了看字,雖然字還略有些稚嫩,卻很是端正圓潤。她微笑著頷首道:「嗯!是比原來寫得好些了,只是柔媚了點。」

南宮逸玉道:「還不是你這些天總是要我臨趙子昂的《汲黯傳》。」

卿漱玉道:「趙子昂的《汲黯傳》雖然妍麗處略嫌柔媚,用筆卻遒勁,自己這一點沒有學來還怪姐姐。」

南宮逸玉不好意思地嘻嘻一笑道:「反正我是不臨趙子昂的貼了。」

卿漱玉秀目含笑道:「那你要臨誰的?」

南宮逸玉道:「我看我還是學寫行書好了。」

卿漱玉春蔥般白嫩的縴手在南宮逸玉額頭上輕輕一點,嬌笑道: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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