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宋紹興年間,江湖盛傳,武林第一人、抗金義士「神劍天驕」、拜火神教教主鍾承先遭敵伏擊,身受重傷,性命危在旦夕。其未婚妻武林盟主龍飛霜接報準備前往救援,適逢金國高手大舉來犯。大義當前,龍飛霜忍痛率領江湖眾高手前往抗敵。當擊退來犯之敵後,鍾承先已神秘失蹤。傷心之餘,龍飛霜一夜白髮,從此銷聲匿跡於江湖。
二十年後,江湖表面平靜,內里已糜爛腐朽。風雲陡起,各大門派年輕貌美女俠接連失蹤,迷案迭起。一神秘梟雄收買白道敗類,網羅黑道高手,控制各大門派,圖當武林皇帝,在江湖掀起了陣陣血雨腥風。危難關頭,身負尋父重任的年輕俠客易天行(鍾承先之子),拋卻個人恩怨,隻身奔走江湖,追緝元兇,無奈卻處處遭受暗算,深陷場場陰謀之中。在紅顏知己和隱秘高人的相助下,易天行憑藉一腔凜然正氣和一身曠世神功,屢躡險境,與邪惡展開了一場場驚心動魄的較量……江湖,充滿著淫蕩、狡詐,也充滿著真情!
故事情節以尋找隱藏極深,淫亂江湖的神秘魔頭為主線,採取抽絲剝繭的方法,一層層、一關關,步步深入,層層推進。這其中包涵著刀光劍影,血淚淋漓,生死悲歡,情愛纏綿,千危百難,動魄驚心的風風雨雨……部分主要人物易天行:鍾承先與完顏凝燕之子,奉母命追查父親失蹤之謎,武學盡得其母真傳,後機緣巧合,又得鍾承先傳授神功。與龍飛霜養女龍冰瑩產生戀情。
易天健:鍾承先與冷明月之子,自幼見其父性情怪異,其母不離不棄,長大成人後,離家出走,與張嘯天之女張玉寒邂逅結情,一度失足被張嘯天利用。為救兒子,鍾承先與冷明月重入中原故土,鍾承先失憶症因緣康復。
張嘯天:原名張豪,武林盟主。秦檜死後投靠其黨羽左相湯思退,湯嫌其名不夠霸氣,改為張嘯天。暗算鍾承先的主謀,在他失蹤之後,取而代之,統領拜火神教,心計極深,以黑白雙面孔行走江湖,禍害武林,乃江湖一代淫雄。
龍冰瑩:龍飛霜養女,龍在天淫辱鳳清清所生,嬌俏美麗,天資聰穎,對易天行用情極深,幾度劫難,有情人終成眷屬。
張玉寒:張嘯天與月如雪之女,多次在易氏兄弟履險時加以搭救,後協助他們查出其父陰險嘴臉,並挽救易天健。
飛雲子:完顏凝燕徒弟,易天行義兄,心胸狹窄,暗戀蘇天香,不忿其對義弟的感情,因妒成恨,投靠張嘯天,喬扮易天行淫亂江湖,挑撥陷害易氏兄弟。
蘇天香:綽號「凌波仙女」,美艷絕倫,與葉婉霓、龍冰瑩並稱武林三美,痴戀易天行,卻不幸為飛雲子所辱,後破罐子破摔,沉迷慾海,終成一代淫後。
葉婉霓:江湖第一美婦,神劍門門主鍾劍南之妻,被張嘯天設局姦淫,彼此痴迷,張嘯天獨霸江湖夢碎後,葉婉霓趁他武功被廢,身受重傷不宜縱慾,與其日夜交歡,令他脫陽而死,為被害的丈夫報仇,自己也自殺殉情。
第一章 驚艷獵美婦(上)
六月,驕陽似火,這時已是申末酉初,知了在路邊的樹上仍瘋狂的鳴叫,讓路過的一干行人一陣心慌意亂。
「這是什麼鬼天氣,這般熱,真要命!」一個魁梧的中年男人在馬上嘟嚷著,他隨手拿起掛在馬側的水囊就是一陣狂灌。張嘯天離開拜火神教君山總舵已有好幾天時間了,若不是為了早日趕到臨安,籌辦武林大會,他這個武林盟主可不會冒著這樣酷熱的天氣獨自趕路。
「這位兄台,心靜自然涼。沒什麼好埋怨的。比起行人,你馬代步,有水飲,舒服多了。」旁邊一個清脆的聲音響起。
張嘯天轉身回望,開口的是一個騎著白色駿馬的年輕小伙子,約莫二十三四歲,唇紅齒白,身材修長,寬衣寬袍,腰佩長劍,臉儘管有些黝黑,會說話的眼睛卻掩蓋不了他的風采。
身為武林盟主,張嘯天江湖經驗不可謂不豐富。他常年在胭脂堆里打滾,這二十多年來被他姦淫過的漂亮女子不計其數。他一眼便識破,這是一個易釵而弁的江湖俠女。若不是長得好看,便不會這般裝扮,掩人耳目。
「給!」張嘯天心中一陣興奮,將水囊拋給身旁這名女子。這不是主動送貨上門麼?這次他獨自出門,喬裝為一名不起眼的粗漢,正是為了方便一路採花。
這幾天沒見到半個好貨,多日未嘗女味,心中正窩著一團火。
「哥哥魯大,兄弟怎些稱唿?」張嘯天心中有了主意,便與這易容女子套起了近乎。他胡謅了個姓名,顯出愚魯粗俗的樣子,為的是打消女子的戒心。
女子拿起水囊仰頭飲了一口,露出一截白嫩的肌膚,盪起了一陣幽香,更堅定了張嘯天的判斷。「小弟葉劍南。」她見張嘯天人雖粗俗,但目光真摯,態度誠懇,頗有些好感。眼睛一眨,問道:「兄台此次出門有何貴幹?」
「他娘的,若不是要到臨安會相好,老子才懶得大熱天跑這鬼路!」兩人並駕緩行,張嘯天一臉壞笑,壓低聲音道。
「呵呵,兄台真痴心,尊夫人想必美若天仙,才讓兄台如此牽掛?」葉劍南一時沒有會意過來,對魯大的痴情甚為讚許。
「嘿嘿,兄弟會錯意了。哥哥終年走南闖北,哪有閒功夫見那黃臉婆。老子要會的是去年剛勾誘上手的美嬌娘。」張嘯天嘿嘿一笑,故作神秘道,「葉兄弟可曾嘗過這偷情的滋味?」
他見葉劍南默然不語,繼續說道:「看樣子兄弟多半沒嘗過了,那真是可惜,俗話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這偷情的滋味你一試過才知道真他媽的爽!」
葉劍南聽罷頓覺俏面發燙,這魯大定是與那些不守婦道的女子通姦,雖見他為人坦率,但她向來對這種事十分鄙夷,心中不屑與他多說,只「哦」了一聲,便不再言語。
張嘯天正準備繼續挑誘,忽聽前面人群一陣歡唿涌動,心知定是前方發現了歇腳點。果不其然,走不多久,前面出現一座高崗,迎風飄舞著一面大旗,上面繡著三個醒目的大字「大鄣酒肆」。這裡已近臨安府地界,接近大鄣山,是以酒肆名曰「大鄣」。
兩人跟著路人湧入酒肆,早有店中夥計前來牽馬招唿。酒肆人聲嘈雜,張嘯天搶先在較為僻靜的角落揀了一張桌子,便殷勤招唿葉劍南坐下。葉劍南本有意避開他,但見他熱情,只好作罷。兩人行了半日,腹中不免有些飢餓。張嘯天隨即將店伙唿來,點了些像樣的菜肴。他風捲殘雲,不片刻便將桌上飯菜吃了大半,葉劍南見狀,幽幽嘆了口氣。
「兄弟可有啥心事?給哥哥說說,在江湖誰不識俺『黑旋風』魯大?只要俺開口,誰敢不給面子!」張嘯天見葉劍南舉箸不食,便把酒肉推到了她面前,道,「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的慌,出門在外有上頓沒下頓,兄弟要多吃點。
你我有緣,如信得過哥哥,兄弟但說無妨,待哥哥幫你一二。」
「小弟久仰魯兄大名。」葉劍南見魯大口沫橫飛,自吹自擂,一副志得意滿的樣子,心中暗笑,把酒肉推了回去,道,「魯兄自己吃便是,好意小弟心領了,剛才小弟只是一時挂念家人,才忍不住嘆氣。」
「呵呵,兄弟客氣了。哥哥煳塗,忘了問兄弟要往何處?」張嘯天見葉劍南刻意奉承,心中得意,一拍腦袋,自責問道。
「小弟此次前往臨安尋親。」
「哈哈,剛好同路,看來我們真是有緣哪。」張嘯天笑道,「葉兄弟若不嫌棄,便與哥哥一路同行如何?」
葉劍南暗中尋思,自己與丈夫約好,要趕往臨安與他會合,共同參加武林大會。剛才嘆氣,乃是思念丈夫所致。儘管喬裝打扮,但自己艷名遠揚,一路上仍被人察出些端倪,時不時受到騷擾,好在自己都打發了。若是和此人結伴,不易引人注意,倒是可以省卻許多麻煩。
「如此,今後一路還要多多仰仗兄台了。」葉劍南故作驚喜,抱拳謝道:「有魯大哥照料,小弟放心多了。」
兩人酒足飯飽,趁天尚早即刻結伴上路,張嘯天多日未近女色,一直鬱悶。
此刻有了葉劍南作伴,講起話來便滔滔不絕。憑他多年的採花經驗,單靠外形與體香,他已察知此女必是絕色尤物,一想到不久將又有一名美嬌娘在自己胯下哀吟,他就興奮得手舞足蹈。但他乃是色中淫雄,素喜變著各種花樣姦淫女子,對如何將此人勾誘上手,早以成竹在胸。
葉劍南一路小心翼翼,生怕被張嘯天看出破綻來,雖然衣衫寬大,但她豐胸隆臀,掩飾起來頗為不易。行了幾個時辰,天色早已暗了下來,卻一直不見人煙,兩人順著大路,來到山腳邊,見有一座破落古廟,便商議今夜在廟中歇息。張嘯天起初還怕葉劍南不肯,但江湖兒女這種場面早已見多,確信難以找到更好的落腳點,葉劍南也並不介意露宿野外。
兩人在廟中點上篝火,各自找了個角落,打掃乾淨,鋪上乾草,就地歇息。
張嘯天見葉劍南雖已閉目,卻把長劍放在身邊,知她戒備甚深,乃是假寐,心中便尋思如何挑起話頭。
他乾咳一聲,問道:「葉兄弟,看你年紀不大,還沒婆娘吧?」
葉劍南「嗯」了一聲,應道:「不瞞魯大哥,小弟常年忙於在外闖蕩,一直未曾成家立室。哥哥可有甚好介紹?」
「嘿嘿,不瞞兄弟,哥哥認識的都是有夫之婦,長得好看的也不少,但若說要介紹給你,只怕你不肯,玩玩倒是無妨。兄弟若是有意,到臨安哥哥帶你開開眼界如何?」
他見葉劍南默不作聲,嘿嘿乾笑著問道:「葉兄弟還是童子雞吧?別不好意思。待哥哥帶你開了葷,保你食髓知味。這女人的滋味,一旦嘗過了,便難以放下。哥哥比你痴長二十來歲,平生肏過的女子沒有上萬,也有八千。若說這床上功夫,不是哥哥吹牛,這世上還沒幾個比得上。」
葉劍南聽他說得淫穢,皺了皺眉頭,男人是不是都是這個樣,喜歡吹噓自己的床上功夫?她試圖岔開話題,便順口問道:「哥哥是干哪行的?怎的有這好本事?」在江湖行走,事先摸底乃是穩妥之道。
一探之下,葉劍南得知他先前是一個護院武師,因勾誘人家小妾,事泄逃走,在徽州做起了私鹽生意,走南闖北,走過的地方不少,閒暇之時便到處尋花問柳。
說到他的風流韻事,張嘯天更是滔滔不絕,得意之時忍不住口沫橫飛。
「葉兄弟,你知不知,其實不單女子的滋味不同,便是男子,也各有各的妙處。一個女子,若是多試幾個男子,便會嘗出個中不同,樂此不疲。比如哥哥我,你可知為何好多女子都爭著要與我相好?全因哥哥練就一身好本事!」
葉劍南乃是賦性貞潔的俠女,自結婚以來,便以為世間夫妻之道大同小異,這種話聞所未聞,將信將疑問道:「你騙人。都是一樣的,有什麼不同了?」
「不是哥哥騙你。你還是未開葷的童子雞,當然不知。這世間男女,千姿百態,滋味各異。女的有名器,男的有名槍。嘿嘿,一個男子,一生若是能肏到名器女子,不枉此生!一個女子,一生若是有幸被名槍肏了,她就沒有白活!」
「可是……什麼是名器……名槍呢?……」葉劍南聽得面紅耳赤,卻忍不住好奇,側身問道。
「什麼是名器?哥哥一時也說不上。應該是指女人那話兒肏起來特別銷魂吧?
這世間,為人稱道的常見名器是春水玉壺、比目魚吻、重巒疊翠、如意玉環、嬌花嫩蕊、玉渦鳳吸和水漩菊花……」
「咕嚕」一聲,張嘯天咽了咽口水,一幅神往的模樣,繼續滔滔不絕說道:
「春水玉壺就是天生很容易出水的女人,而且一出就特別多,肏時會覺得裡面很滑很多水。比目魚吻是孿生女子才有的。如果女人的屄柔軟曲折,裡面九曲十八彎,那就是重巒疊翠了。如意玉環是指女人的屄裡面就像一個個套環,當男人的屌肏進去時,會被緊緊箍住吸吮。嬌花嫩蕊說的是女人的屄不管你怎麼肏,多少人肏,肏多久,屄的樣子都粉嫩嫩,不會變樣,還是迷死人。玉渦鳳吸和水漩菊花走的都是後門,前者會時不時吸緊男人的肉屌而增加快感,後者則如其名,肏時男人的傢伙會被女人的肛門咬緊旋轉,讓人爽得要死……他奶奶的,哥哥慚愧,乾了幾十年女人,一個都沒碰上,真是霉到頭了。」
葉劍南本來聽得入神,聽到最後一句,見魯大一臉的懊喪,既覺可氣,又感好笑,「撲哧」一聲,忍不住笑出來,聲如夜鶯,說道:「那是哥哥前輩子造的孽太多。」
張嘯天但覺這女子不加掩飾的聲音既嬌又媚,一聽之下,筋骨俱酥,肉棒不由自主勃然而起,這種單聽聲音就如此銷魂的現象從所未遇,他知道遇上了絕世尤物,嘿嘿淫笑道:「葉兄弟說的是。哥哥造的孽太多了。肏不到名器,就只好多肏幾個妞,肏多了,彩頭好,說不準某天哥哥就肏到了。等哥哥肏到了,再說與兄弟聽。若是有緣,也與兄弟一起肏肏。」
葉劍南聽他一口氣連說好幾個「肏」,粗鄙至極,心中不喜,便岔開問道:
「那……什麼是名槍?」
「嘿嘿,名槍?兄弟可問對人了。男人的三大名槍是指硃砂巨鳥、獨角龍王、金剛寶杵。」談到這個話題,張嘯天精神大振,說道,「這硃砂巨鳥,就是巨屌,具有天生的吸力,女人被它肏,那是又漲又酥又麻,舒服得要死。」
「獨角龍王,又叫奪命狼牙棒,男人的屌前端長有倒鉤,有如兵器譜中的狼牙棒,插入女人的屄後隨著抽插攪動,將裡面鉤得天翻地覆,令女子下面酸癢難忍,往往情不自禁一泄千里,爽上了天。」
張嘯天偷偷瞟了葉劍南一眼,只見她低著頭,抿著嘴,面紅耳赤,一抹粉紅從耳根延伸到脖子上,是那般的誘人。
「嘿嘿,葉兄弟不要不好意思。最厲害的名槍是金剛寶杵,它就象孫猴子的如意金箍棒,堅硬持久,粗細收放隨心,在與女子的肉搏中能進退自如,令女人難以抵擋。被身懷金剛寶杵的男人肏,那種快美舒暢非言語可以表達,只能用飄飄欲仙來形容一二,可以說是所有交歡之最。哥哥不才,正有這樣的寶貝。兄弟要不要瞧瞧?」
葉劍南聞言芳心狂跳,見張嘯天似要掏傢伙,急忙含羞顫聲制止道:「哥哥且慢。兄弟慚愧,你若拿了出來,兩相比較,羞死小弟了。」
「呵呵,哥哥曉得,每個男人都要臉,哥哥不會讓你難堪。你可知道,哥哥正是有了這本錢,每個被我肏過的女人都對我死心塌地。最可笑的是朱家那婆娘,我的巨屌剛擠進一個龜頭,她就騷水狂噴,當場樂得昏死過去。」
葉劍南聞言嬌軀一顫,只覺渾身發熱,乳頭髮漲,下體似有水滲出,心知自己聽得動了情,不禁暗唿糟糕,於是深吸一口氣,將慾火壓下,雙臂抱住胸前,假裝鎮定,以免自己原就碩大的美乳破衣出醜。
張嘯天瞟了她一眼,繼續說道:「哥哥可不管她是否醒來,把她抱上床,一直干到天亮,換了幾十個姿勢,既肏騷屄,又干後門,最後才在她嘴裡爆發。這騷貨像發情的母豬一般,嗷叫了一夜,把我射在她嘴裡的精水全部吞個精光。那騷樣,一看就知道爽上天。」
葉劍南聽得春心蕩漾,不道男女歡好竟有這般樂趣。她結婚數年來,夫君雖是名振江湖的大俠,但為人呆板,大了她十多歲,對交歡之道卻不甚了了,偶爾恩愛,往往固定一個姿勢,提槍上馬,匆匆而過,有時剛被勾起興致,他卻已鳴金收兵。今晚聽到這魯大講他的風流韻事,方知交歡如此甜美。她壓住洶湧的慾火,顫聲道:「哥哥好手段。」
「嘿嘿,兄弟見笑了。干朱家那騷婆娘不過小菜一碟,哥哥出彩的事多著。
最銷魂的一次是去年七夕,那晚同時有七個相好約我,我一不做二不休,將她們通通帶到臨安城外,在荒山野嶺的古廟,暴肏了她們整整一晚。」
「吹吧?小弟不信,你一人能同時應付得了這麼多人。」葉劍南將信將疑,顫聲問道。她與夫君歡好,丈夫往往在她蜜穴里抽插不到五十下就氣喘如牛,提前泄卸。
「葉兄弟,你這就不懂了,我這寶貝可是名槍,收放自如。那晚七個婆娘,被我剝得赤條條,有的趟著,有的跪著,有的站著,真他媽銷魂!其中一個婆娘,記不大清了,好像是方家的三房小妾,翹著白花花的大屁股,等著我用巨屌從後捅她,被我用舌頭一舔,她便渾身顫抖,騷水射了我一臉。哥哥暴肏這些娘們的時候,兄弟你可知她們怎麼著?」
張嘯天見葉劍南默不作聲,繼續說道:「嘿嘿,這場面葉兄弟如果見到了,眼珠子一定會凸出來。當哥哥在干方家小妾的時候,其他幾個婆娘在旁騷勁上身,有的拚命抓著自己的奶子嗷嗷叫,有的用自己的手指就往騷屄里捅。最離譜的是朱家婆娘,我的巨屌在方家小妾騷屄里捅來捅去,她卻爬近來,瞅空對我沾著騷水的巨屌又舔又吸。哈哈,他奶奶的,那晚我大展神威,把這七個婆娘輪流暴肏了三遍,哥哥最後還一柱擎天,沒泄呢!」
葉劍南自婚後少出山門,平日所聽聞的,除了江湖逸事,便是門中瑣事,倒是尋常婦人最愛閒話的市井男女之事聽得少了。今晚聽到張嘯天活色生香的描繪,想像那放蕩不羈的場面,只覺頗為刺激,既感荒誕,又覺新奇,內心便隱隱忖道,「要是夫君如他這般威猛該多好!」
她渾身火燙,只覺穴內奇癢,空虛難過,不禁「嗯」的一聲道:「貞操對女子來說,珍逾性命。小弟不信,那麼多良家婦人,輕易便與你相好了。」
「嘿嘿,兄弟,這就要看你的本事了。名節對良家婦人固然重要,可是閨房的寂寞也同樣難熬。這種事神不知,鬼不覺,只要你能讓她們相信,你既能讓她們高潮迭起,享盡閨房之樂,又可以保全她們的聲名,不必擔憂名節被毀,便可以為所欲為了。」
葉劍南心中一動,此話聽似荒唐,仔細揣摩之下卻合乎情理,若沒有旁人知曉,偷情雖然有悖常倫,但水過無痕,也沒有什麼大不了。一浮起這個想法,葉劍南只覺臉上火燙燙的,「我怎麼啦,以前鄙夷這種事,現在怎麼聽了這粗人一席話,竟有些羨慕,希望自己也能有這麼一樁美事?」
其實她卻不知,這個看似粗鄙的漢子,卻是一個批著羊皮,玷污無數江湖俠女清白的一代淫雄。張嘯天老奸巨猾,他對如何將葉劍南勾到手,心中早已有數。
謀算中,他準備先騙得她的信任,慢慢從骨子裡改變她,然後再尋找良機,挑誘上鉤,直至完全占有。
「夜深了,明天還要趕路,小弟先睡了。」被張嘯天一番撩撥,葉劍南春潮湧動,春情勃發,天人交戰,身心俱疲,只覺困意上身,便準備歇息。
「呵呵,葉兄弟累啦。那好,哥哥不講了。撒泡尿好睏覺!」張嘯天站了起來,迅捷地掀開衣褲,掏出肉棒,略一運勁,巨屌勃起,「哧」的一聲,一股水柱正對廟門,從馬眼裡激射而出,足足射了十多米遠。
葉劍南正要閉目休息,閃避不及,把這一切全收歸眼底。那巨物粗大猙獰,雄壯無比,顫巍巍的直抖,尤其是龜頭,又粗又紅又大又肥,閃爍著紫紅色的光芒,蘑菇狀的龜傘形成一個明顯的倒鉤,肉棒上青筋暴出,黑色大肉腸似的陽物,壘壘實實好大一條,儘管還沒有完全勃起到位,但其粗長程度已相當嚇人,勾魂懾魄。
一見之下,葉劍南頓時面紅耳赤,瞠目結舌,倒抽了口冷氣,心中暗揣:
「天啊!怎麼會這麼大?衝力這麼強?怪不得那麼多女子被他……這要是……那還得了……」
張嘯天見葉劍南驚愕的模樣,不禁得意萬分,他有意晃蕩著那話兒,淫笑道:
「葉兄弟……怎麼樣……嚇著你了吧?……哈哈……若是女人沒機會嘗試俺這根名槍巨屌……哼哼……那可是終生遺憾啊!……」
他撒完尿,意味深長地瞟了葉劍南一眼,不再言語,倒頭便睡。不一會,鼾聲響起。
這一夜,葉劍南心中戒備,翻翻覆覆,難以入睡,眼前儘是那根嚇人的巨屌。
她暗暗將其與自己丈夫的肉棒進行比較,只覺丈夫那東西就算完全勃起,還不及其一半。
她結婚五載,丈夫陰莖短小,床事乏變,難得閨房之樂,大肉棒最多只在春夢裡見過;如今見及張嘯天如此龐然大物,竟比自己夢中想像的還大得多,不覺觸動春情,心中劇盪,一顆心如小鹿般亂跳。她只覺渾身滾燙,嬌軀微顫,下面肉屄緊縮,酥酥痒痒,漸漸濕潤了起來。這一夜,葉劍南醒醒睡睡,春夢不斷,一會夢到丈夫的肉棒變大變強了,一會又夢到正與丈夫交歡,丈夫的身影突然幻化成魯大的模樣,自己被他的大肉屌肏得欲仙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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