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此刻已經全不管用,但鼻端聞到一股似蘭似麝的香味,柳縉伸手一抱,已經摟住一個豐旎溫軟的身子,那自然是蘇姨娘了。

柳縉情不自禁,嘴唇猛地湊了過去,先和蘇姨娘來了一個纏綿火辣的長吻。

蘇姨娘也是熱情似火,櫻唇被柳縉吸著,鼻腔中便很快地發出一陣呻吟,正是情動的體現。

這一吻於兩人皆有千般滋味,持續了頗長的一段時間,終於以蘇姨娘氣喘吁吁地將柳縉輕輕地推開而結束。

「四娘……」柳縉遲疑叫道。

「還叫我四姨?」蘇姨娘身子緊緊地貼著柳縉,「那好,你身為人子,半夜入庶母房中,所為何來?」話雖是詰問,但是語氣浪蕩,哪有一分不滿的模樣? 柳縉也知蘇姨娘的意思,微微笑道:「為的是撫慰四姨,以解姨娘長夜漫漫的煎熬之苦,如何?」 「那……你用什麼來解我的煎熬之苦啊?」說話間蘇姨娘的語氣更形騷浪,手也在不知不覺中伸到了柳縉襠部,隔著長褲,輕觸著柳縉那條蟄伏的巨蟒。

柳縉只覺得慾火直衝腦際,兩手一環,攔腰將蘇姨娘抱了起來。

入屋時久,兩眼已經勉強能辨四周,柳縉看準床的所在,抱著蘇姨娘便走了過去。

將蘇姨娘的嬌軀放倒在床上,柳縉便猴急地伸手在蘇姨娘的腋下亂摸,想要 去解她衣裳的扣子,蘇姨娘讓柳縉的手弄得一陣奇癢,忍不住便笑得花枝亂顫:「看你急成什麼樣子了?亂摸一通,濟得甚事?」 一句話提醒了柳縉,良宵尚長,何必如此著急,便道:「四姨說得在理。

」說著站起身子,從床頭桌上摸出火石,一下打著,便要將燈點上。

蘇姨娘吃了一驚,「你做什麼?若是讓人看到了,那還得了?」 柳縉笑道:「四姨不是已經將丫頭都打發走了麼?除了你我,益陽軒里哪裡有人?方才我進來已經將院門關了,外面的人如何看得見燈光?今夜我們便是弄得床都塌了,也沒人曉得的。

」 蘇姨娘聽得滿臉通紅,笑罵道:「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說著伸手輕打了柳縉一下。

燈光一亮,柳縉這才得以細看蘇姨娘的樣子,只見她穿了身杏黃色的一襲裙子,胸衣因方才自己的行動而略顯凌亂,胸脯一陣陣的起伏,鼻孔中吸氣有聲,不由情動,便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細看她的粉面。

蘇姨娘此時已經面紅如火,一雙秀目中仿佛流得出水來似的,那種情熱心動的模樣,看在柳縉的眼中,更是美得動人心魄! 柳縉也是火熱難耐,將自己的長衣一甩,撲上床去,再度將蘇姨娘摟在了懷中,喘息說道:「四姨,你的美態,便是聖人看了,也要動心,快點給我吧!」說著借著燈光,便將蘇姨娘腋下的扣子解開。

蘇姨娘的臉上浮現出一陣得意的笑容,她深諳男子的心理,從下午到現在的幾個時辰,她已經成功地將柳縉對她的渴望提升到了極處,如今她知道,是放開矜持和做作的時候了:沒有一個男人,能夠抗拒平時可望不可及、而實際上卻也熱情如火的女子的。

今後,不怕柳縉不聽她的話。

於是蘇姨娘任由柳縉將自己的長衣除去,連在裡面的一方兜肚,都被柳縉一把扯下之後,蘇姨娘兩個盈盈一握的淑乳,便暴露在了柳縉面前,柳縉愛不釋手的一把抓住,一手一個將那兩個玉乳握在手中細細的把玩。

蘇姨娘輕輕扭動著嬌軀,玉乳被柳縉握在手中,胸前便似乎是有兩團火在燒一般,令她欲情更熱,但偏偏又像是缺了一點什麼似的,總是難以滿足,蘇姨娘嬌吟了一聲,伸手抓住了柳縉的手,用力地往下按著。

柳縉笑道:「四姨是不是要我再加重一些?你的這兩個奶子小巧玲瓏,實在是可愛得緊啊!」說話間俯首在蘇姨娘那兩顆鮮紅的乳頭上親了兩下,表示他對這兩個玉乳的憐惜。

「是……要重……重一點……」蘇姨娘掙扎著說出這幾個字,眼睛卻沒用睜開,也許她連自己說的是些什麼都不清楚,只是享受著柳縉細心的撫慰。

柳縉見蘇姨娘已經入港,他的膽子更大了,飛快地將自己身上的衣物除去,然後兩手將蘇姨娘全身脫得赤裸,然後一手繼續揉弄她的椒乳,另一手不斷地在蘇姨娘柔軟幼滑的身體上來回滑掠,時而輕輕地觸碰蘇姨娘那光潔無毛的銷魂玉蛤,時而伸到後面,微微伸入一節到蘇姨娘的菊蕾秘處。

這套挑情功夫,柳縉藉以戰遍無數花樓的紅姑娘,無不被他弄得意亂情迷、淫水直奔,何況是良家婦人的蘇姨娘?蘇姨娘被柳縉那十根靈動的手指摸得氣喘吁吁、暇思如潮,一時只覺得陣陣火燙舒爽的熱浪不斷地從他的身上不斷傳來,弄得自己是情動如狂,忍不住便情迷意亂了! 「嗚……!」 蘇姨娘情不自禁地環住了柳縉的脖子,螓首抬起,香舌如靈蛇吐信,深入柳縉口中,迅速地找到柳縉火熱的舌頭,強而有力地糾纏在一起。

然後兩條雪白的大腿緊緊地環住柳縉的蜂腰,豐臀輕搖,想要讓自己的桃源聖地,找尋到柳縉那根讓人心動的肉棒兒…… 柳縉見蘇姨娘如此主動,心中樂極,有心再挑逗她一番。

肉棒輕輕地點在蘇姨娘淫水斑駁的桃源之前,不是微微地探入些許,卻如蜻蜓點水般一觸即走。

而嘴上、手上的工作絲毫不緩,嘴巴壓在蘇姨娘的淑乳上,輕輕地用牙齒微咬著那小巧乳頭,另一手著落在菊穴之處,也是撫摸不休。

蘇姨娘生平首次遇到如此全方面的溫情滋味,胸中的慾火幾欲噴薄而出,但一時卻又不知如何是好,只得「啊!」地發出一聲長長的嬌吟,閉上了眼睛,紅唇輕張、玉體橫陳,任由柳縉肆意地在自己身上為所欲為…… 柳縉此時肉棒也已經高高漲起,畢竟眼前這個全身赤裸、任他魚肉的女人,是他父親的愛妾,也便是他的庶母!這和往時在風月場中隨喜的那些浪蕩女子是不同的,一種亂倫禁忌的滋味,使得他胸中的火焰更加的高張,難以抑止。

下午時要偷嵐嵐而不可得,在窗外偷窺蘇姨娘,又弄得不上不下,積聚下來的那股慾火的確非同小可,柳縉的肉棒,已經到了不泄不快的地步了。

「四姨,要不要我的肉棒兒來好好地滿足你一番?」柳縉明知故問地在蘇姨娘耳邊輕語道。

蘇姨娘星眸微張,答道:「縉官,奴家如今已是你刀砧板上的魚肉,如何處置,還不是任由你的主意?」 柳縉笑道:「若你如死魚般的不動,又有甚麼意思?還要你來迎合逢送,方是魚水之樂的正道。

」 「你們爺們平素去那些污穢地方取樂也就罷了,卻要我也學那些風騷女子?想都莫要想!」蘇姨娘腦中尚存一絲理智,想在柳縉面前再端端身份。

「姨娘這話差矣!男女之道、魚水之歡,乃是上天賜予天下蒼生的至樂,又豈有什麼貴賤之分?何來只有煙花女子才能取悅男子之說?別人且不論,就說我房裡那個,當初也是遮遮掩掩,一試了那滋味,還不是樂此不疲?」柳縉說道。

一句話挑起了蘇姨娘的好奇心,「縉二奶奶也好此道?」 「嘿,若是情被挑起了,比母狼還要狠咧!不弄上個把時辰便不肯罷休。

」柳縉微微搖頭道。

「嘻嘻,二奶奶眉目風流,外間早有傳言必是難填之人,不曾想,果真如此……大宅門中的女子,這樣的也算是少見了……」蘇姨娘的語氣中,頓時便帶著三分不屑。

「誰說只有她是如此?」像柳縉這種紈絝子弟,最好的便是面子,講究事事不落人後,因此最不能忍的便是激將,此刻微怒之下,也不管後果如何,脫口說道:「像大姨娘、二妹妹,管她是花信年華,還是青春少艾,只要嘗過我肉棒的味道,有哪個不是食髓知味?」 此話不異於在蘇姨娘的腦中響起了一個驚雷!蘇姨娘瞪大一雙俏眼,說道:「你說什麼?你連張姨娘和二小姐都……都有染指?」 柳縉和蘇姨娘口中的二小姐,乃是張姨娘親生的女兒,閨名喚作秀芸,年方十六,比大小姐秀霞小了兩歲,卻一樣是絕色美人的模樣。

柳縉話一出口,即便後悔,他同張姨娘以及二小姐秀芸之事乃是絕密,不想一時圖口舌之快,說了出來。

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事到如今柳縉也不想隱瞞,因為他吃定了蘇姨娘也會如張姨娘一般,從此做他的棒下之臣,於是面對著蘇姨娘難以置信的目光,柳縉有力的點頭,表示他所言非虛。

「這……這怎麼可能呢?」 蘇姨娘兀自將信將疑,張姨娘年過四十,論年紀都可以做柳縉的母親了,論身份更是柳縉庶母,他們如何能夠做出這等事來?而二小姐柳秀芸年方二八,居然也讓柳縉給壞了身子,這叫她以後出嫁時如何自解? 但此時,柳縉卻不想蘇姨娘在這件事上想得太多,他將粗大的肉棒揉開了蘇姨娘那兩片鮮嫩濕潤的花瓣,蘇姨娘出於本能地嬌吟一聲,兩腿自然地分開了一點,柳縉把握時機,那跟粗大的肉棒便頂開玉門,毫不留情地地向前一衝…… 積聚了許久的慾火終於找到了一個疏解的途徑,柳縉覺得自己的肉棒進入了一個溫如暖房的秘洞,暖洋洋的好不舒服。

便不著急猛力抽送,只是運起暗勁,讓那粗大的肉棒在蘇姨娘的玉穴里持續地抽搐、不斷地躍動著……這一招乃是柳縉游遍花樓,蒙高人傳授的房中秘術,雖無大刀闊斧之快意,但低下潛流暗涌,遇到經驗不豐的良家女子,無不被此招弄得欲仙欲死、淫水直流的。

果不其然,蘇姨娘遇到此招,也是快活無比,只見她臉上呈出似苦非苦、似樂非樂的迷亂表情,嘴裡不斷地發出似有似無、似隱似現的深情呻吟,底下的桃源洞不消說也已經水流不已。

由於蘇姨娘是個天生的白虎,玉蚌口處沒有那層層芳草的阻擋,淫水便破關而出,沿著兩人的交合處滲了出來,將絲綢床單也粘濕了大半…… 但這種微弱不斷的刺激,漸漸已經不能滿足蘇姨娘這個成熟婦人,儘管柳縉的肉棒兒十分粗大,將蘇姨娘的玉穴塞得一絲不漏,甚至有開裂的感覺,但蘇姨娘仍然渴望更多、更深的填補;於是蘇姨娘兩手按住柳縉的蜂腰,輕輕地向下按著,暗示他是時候加重力度了…… 柳縉閱人無數,床底間的這種細微動作,他更是熟練無比,而事實上,在蘇姨娘那曼妙動人的肉穴剌激下,柳縉也到了不發不可的地步。

此時蒙她相邀,柳縉自然樂得從命。

於是他兩手將蘇姨娘的兩條粉腿向左右輕輕分開,腰身用力,頓時那粗大的肉棒在蘇姨娘濕熱的玉穴中緩緩地抽動了起來…… 柳縉肉棒之粗之大,遠非他年邁的父親可比,儘管蘇姨娘已經先自熟悉了一下,而且密洞中也不乏淫水的滋潤,一時仍然覺得難以承受。

數十抽過後,蘇姨娘已經覺得那種舒服暢爽的快感,一浪一浪地直衝腦門。

反正四下無人,蘇姨娘便無所顧忌地發出了大聲的呻吟和嬌喘! 「哼……唔!……哼……唔!……唔……啊啊!……哦……啊!」 夜闌人靜,萬籟俱寂。

房中的兩人的交合卻越來越火熱、越來越瘋狂。

倫理的約束早被拋到九霄雲外,但是那種不為世俗所容的亂倫快感,卻無時不刻不在刺激著兩人的腦海,使得兩人的動作更加地狂野,更加的驚心動魄…… 柳縉已經換過數種姿勢,蘇姨娘給他的感覺,更是大異於其他的女子:張姨娘待他有如親母,床底間只有滿腔溫柔的呵護關愛;妻子在床上熱情狂野,但不知為何,他在心中何時都對她懷有三分忌憚之意,始終難得盡情快意;二妹柳秀芸尚且青澀,雖有那種採擷處女的快感,卻也難以盡興。

至於胡同裡面那些風月女子,雖能讓他隨心所欲,但又豈是家中的絕代佳人之比?唯獨蘇姨娘,騷浪中尚有幾分矜持,熱情中更形狂野,深得柳縉之心。

於是柳縉的動作,在不知不覺之中便顯得愈加的奔放,將蘇姨娘一次一次地送上極樂的頂峰,讓蘇姨娘仿佛像置身於快樂巨浪中的一葉小舟,完完全全地淹沒在原始狂野的風暴中,無法逃脫、也不想逃脫…… 這一來水乳交融,兩人皆從對方身上得到了從未體驗過的極度快意,此刻蘇姨娘柳腰頻擺,處處迎合,花芯被柳縉的大肉棒一次次的擊中癢處,心花開了又謝、謝了又開,嘴裡的吶喊也漸漸地變得語無倫次。

而柳縉,也終於到了爆發的邊緣。

「四姨……我……我要來了!」柳縉喘氣頻頻,低下肉棒的速度也已經明顯地加快了。

蘇姨娘腦中突然閃過一道光芒,不行!柳老爺柳澄體衰,已經多時未和自己同房,若是被柳縉搞出事來,如何是好? 一念及此,下出一身冷汗,忙不迭說道:「不要!快點拔出來!」 柳縉也想到了此節,只是此刻箭在弦上,如何還能收斂?身子擺動更急,卻不將肉棒兒拿出。

蘇姨娘一急,猛力將柳縉的身子一推,也不知她從那裡來的力氣,竟然便將柳縉推了開去! 柳縉一時茫然,尚未反應過來。

就在不知所措之際,蘇姨娘已經身子一翻,抓住他那條又粗又紅,硬硬的、直直的,上面還沾滿自己秘穴中的分泌物的迷人肉棒,檀口一張,便吸入了口中! 柳縉過了片刻才醒過神來,不由大喜。

見蘇姨娘忘情地扶著他的寶貝,伸出了香舌,在那碩大的龜頭上舔咂了起來,更是覺得快爽死了,方才未能發泄的一腔慾火,此刻再度燃起。

讓蘇姨娘吸吮了不到片刻,一股濃烈的陽精,便由柳縉的肉棒中噴薄而出,直衝蘇姨娘的深喉。

蘇姨娘默默地將檀口合起,把柳縉射出的精液盡數納入口中,然後使勁地在他龜頭上又吸來兩吸,柳縉不由一打哆嗦,又多射了些許精液出來!蘇姨娘這才臉帶媚笑,取過一方錦帕,將柳縉的精液吐了出來。

雲消雨歇,時刻卻是尚早,兩個剛剛偷了歡的男女都不忍離去,於是赤裸裸地摟在一起,說些銷魂話兒,不是還挑逗些個。

益陽軒小小的廂房之內,一時充滿了淫聲浪語,不是傳出蘇姨娘騷浪的輕笑。

蘇姨娘對柳縉方才說的和張姨娘以及二小姐之事還是極為上心,再三逼問,柳縉被迫無奈,只得將他同張姨娘和二妹秀芸發生了聯體之緣的事,一一道與蘇姨娘知道: 原來,柳縉和張姨娘合體交好,更是早在九年之前的事了。

那時柳縉尚是一個十七 歲的少 年,尚未娶妻。

不過年紀雖少,平日裡和南京城中一群紈絝子弟來往,聲色犬馬的日子過得多了,已經養成了十分風流的心性。

當時有一年,柳澄調任京中為官,正妻黃夫人前往相伴,平日裡她和張姨娘情同姐妹,便將獨子柳縉交給了張姨娘看管。

那一年,張姨娘也是三十出頭的年紀,正是虎狼之年,而且張姨娘外表溫文爾雅,談吐親切,卻是個須臾少不得男人之人!柳澄遠在京城,張姨娘如何打熬得住?勉強忍了一個多月,終於在一個溫情浪漫之夜,勾引庶子柳縉,結下了魚水之緣。

之那之後,只要找到機會,兩人都會覓地重溫良緣。

張姨娘平日人緣極佳,乃是人人讚頌的賢惠婦人,誰也想不到她竟會幹下如此天理不容的勾當,因此她和柳縉之事,一直便無人發覺。

至於二小姐秀芸,則是年前有一回當柳縉和張姨娘胡天胡地時,突然撞了進來,為免她道破姦情,便由張姨娘做主,讓柳縉破了她親生女兒的處女身子。

不曾想這小妮子竟然從此便食髓知味,迷上了同柳縉的交合之樂,柳縉坐擁這樣一對母女花,心花怒放更是不在話下。

聽完柳縉說完他同張姨娘母女的一段緣分,蘇姨娘不禁倒抽一口氣,早知道這大宅門下隱藏著許多不為人知的秘密,卻想不到竟是如此的驚心動魄! 此時蘇姨娘眼光掃過旁邊的自鳴鐘,時針指在一字上,忙催柳縉道:「已經是丑正了,過一會大院中便會有早起的下人出來,你還是快走吧!」 柳縉依依不捨,摟著蘇姨娘又纏綿了一陣,不過心中仍是怕被人撞破,只得起身,匆匆忙忙地穿好衣裳,然後慌慌張張地離開了益陽軒。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聲明:未滿18請勿邀約,請盡速離開。所有內容已滿18歲,本站所有文章,如無特別說明或標註,均為本站原始發布。任何個人或組織,在未徵得本站同意時,禁止複製、盜用、採集、發布本站內容到任何網站、書籍等各類媒體平台。如若本站內容侵犯了原著者的合法權益,可聯絡我們處理。本站內容18歲以下不宜觀看,請自行退離本主題,網站及發帖者已盡告知讀者之義務,且並無意違反兒童及少年性交易防制條例40所稱「以廣告物、出版品、廣播、電視、電子訊號、電腦網路或其他媒體,散布、播送或刊登足以引誘、媒介、暗示或其他促使人為性交易之訊息者」,請讀者自重。本文為網路創作,與現實之人事物無關,內容如與現實雷同,純屬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