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那個面無表情的黑衣人把帖子恭恭敬敬地放到桌上的時候,柳近禪正在PS2上的《鬼武者2》里用松田優作扮演的柳生十兵衛瘋狂地吸取剛剛被砍死的鬼魂的魂力,他暫停了遊戲,拿起那張淡黃底色印有暗花紋的紙。
「久仰閣下大名,慕瞻天顏。今賤妾有小事相求,特在『海闊天閣』備薄酒一份,虛位以待,乞盼憐見。」
下面署名是「泰夫人」。
「好吧,我隨後就到。」柳近禪把那張散發著淡淡幽香的帖子扔回桌子上,目送那個黑衣人依舊面無表情但恭恭敬敬地鞠個躬,退了出去。
扔下PS2的手柄,柳近禪開始換衣服。
「你要去哪裡?」一襲藍色晚裝的艷婦出現在門邊,波浪般的黑髮,白皙的脖頸上戴著條閃閃發光的紅寶石項鍊,長長的睫毛,眼角略微有些魚尾紋,纖腰盈盈一握,豐乳隆臀,腳下一雙黑色高跟鞋,顯得高貴迷人。
「哦,媽媽,我晚上要去一個朋友那裡,不在家吃飯了。」柳近禪把桌子上的帖子收在了口袋裡,匆匆下了樓。
踏上自己心愛的改良川崎750,柳近禪風也似地上了路。
儘管自詡為獨來獨往的飛盜,但柳近禪知道要想在海洲這片地界混得下去,至少有三個人不能得罪。
而泰夫人恰恰就是其中的一個。
風在耳邊「唿唿」作響,川崎狼一般嚎叫著向前奔竄。
沒多久,一輛警車便在後面拉著警鈴追了上來,喇叭里「嗚哩哇啦」地亂喊著:「前面的機車,你已超速行駛,立刻停到路邊,接受警方檢查!」。
柳近禪「嘿嘿」冷笑了兩聲,一扭身,把摩托車駛上了環海公路。
因為已近黃昏,所以環海公路上沒有多少車輛,因此柳近禪的摩托車可以盡情奔馳。
本以為可以把警車遠遠地甩掉,沒想到跑出去2公里,那輛警車仍舊遙遙跟著。
「嘩啦啦」柳近禪一按車頭上的一個紅色按鈕,從川崎車的尾部撒出了一片三角釘,散布在了平整的路面上。
大約兩分鐘以後,警車哀叫著翻倒在路旁,只差一點就掉落懸崖。
等兩個警察罵罵咧咧地從警車裡連滾帶爬地跑出來的時候,已在前方拐彎處看了許久的柳近禪一加油門,川崎車伴隨著他一聲口哨,轟鳴著消失在了夜色中。
屋裡的光線很柔和,幾個倒酒服侍的少女絕對是百里挑一的美人,每個人臉上的笑容也絕對能令任何一個男人心動。
然而柳近禪做夢也沒想到名動海洲的泰夫人竟然是一個如此胖的女人。
她一個人坐在一張三人沙發上,而此時即使是一個再瘦的人也別想再擠進去坐。
更令柳近禪沒想到的是她這麼胖了卻還很能吃。
對面的雕花磨砂玻璃桌子上擺滿了燒雞、烤鴨、醬肉、豬蹄、熏魚、栗子、燒餅、春卷,而泰夫人的嘴自從柳近禪進來後一刻也沒閒著。
「是你……寫的?」柳近禪從口袋裡掏出那張依舊散發著幽香的帖子,遲疑地問道。
「是啊!不是我寫的,難道是你寫的?」泰夫人抹了一下油嘴,臉上的肌肉一陣扭曲,柳近禪認為那是她在笑。
「你真是泰夫人?」
「怎麼?難道你認為海洲有敢冒充我的人麼?」
柳近禪緩緩地搖了搖頭。
不錯,海洲有敢冒充泰夫人的,只有兩種人。
一種是瘋子,一種是活得不耐煩的人。
「好吧,什麼事?」柳近禪大大咧咧地坐在了泰夫人對面的椅子上,脫下靴子,把腳舒服地放在眼前的矮几上,襪子破了一隻,左腳的大拇指露了出來。
對於柳近禪的無禮行為,泰夫人並不生氣:「我要『赤眼蟾蜍』。」
「什麼?『赤眼蟾蜍』?黃爺的『赤眼蟾蜍』?」柳近禪差點從椅子上栽下來。
海洲有三個人不能得罪,一個是「散財觀音」泰夫人,憑著祖上的積蓄以及在珠寶生意上的成功,沒人知道她的財產達到了幾位數,在這個有錢能使鬼推磨的年代裡,她在黑白兩道都吃的很開。
另一個不能得罪的人是警方第一高手「野獸刑警」方天化。
三年前,海洲的警力匱乏,社會混亂,原在京城的方天化被委任到海洲協助治安工作,自從他從京城調到海洲以後,漸漸獨攬警權,對黑道實施嚴厲的打壓措施,穩定了社會局面。海洲的公安局長是誰,許多人都不知道,但提到「野獸刑警」,大家都知道是哪位。
而柳近禪最不願意得罪的,就是黃爺。
「五十萬美圓!」泰夫人撕開一隻燒雞的胸膛。
「等等等等,我想知道夫人為什麼要『赤眼蟾蜍』?」
「哦?想不到你也會有好奇心?這不合道上的規矩,也不是你的一貫作風啊!」
泰夫人臉上的肌肉又是一陣扭曲,「好吧,告訴你也無妨,那『赤眼蟾蜍』據說是上古傳下來的一塊美玉,非但精雕細磨,而且玉質美潤圓滑,有降瘟祛魘的功效。最近我油膩的東西吃多了些,想拿來摟著睡覺。」
「我的規矩,先付款後交貨。」
「黑衣,帶他去拿支票!」泰夫人對身後站了許久始終一言不發的那個黑衣人說道。
等柳近禪出去後,旁邊的女孩七嘴八舌地問道:「夫人,那個人怎麼這麼沒修養!」「是啊,還有,為什麼他要先收錢後交貨啊?你不怕他拿了錢跑路麼?」
「你們知道這個年輕人是誰嗎?他就是你們幾個小丫頭日思夜念想見到的一品飛盜『竹蜻蜓』啊!」
當泰夫人說完這番話後,屋裡先是一陣安靜,接著幾個女孩都捂著臉跳著發出了興奮的尖叫聲,其中一個竟然昏倒在了地上。
「靠!有這麼誇張麼?」泰夫人笑罵了一聲,開始吃第二隻燒雞。
(2)
纖細的肢體,紅紅的眼睛,薄而透明的翅膀是用最嫩的竹葉插起來的。
這是一隻小小的蜻蜓,竹子做成的蜻蜓。
此刻,這隻栩栩如生的竹蜻蜓正在黃爺的手中。
看上去只不過是一件做工精緻的玩具而已。
然而此刻黃爺一點也不覺得好玩。
「從他出道以來,做了多少案子?」黃爺忽然放下手中的竹蜻蜓,回頭問一旁生著西裝,背手而立的年青人。
「七十三件。殺二十九人,傷一百四十一人,成功六十八次,五次無功而返但全身而退,從未失手。」那個年青人微微一躬身。
「他每次出手前一定會送這玩意到人家中麼?」
「是。」
「那麼,他這次的目標是什麼?」
年輕人沒有說話,卻把手中的一張紙遞給了黃爺。
紙上一個字都沒有,只有一個用碳筆畫的東西。
大概是作者工筆太差,那東西畫得歪歪斜斜,只是看上去有點象青蛙。
一隻眼睛被用彩筆塗紅了的青蛙。
「赤眼蟾蜍!是我的鎮宅之寶赤眼蟾蜍!」黃爺失聲道。
「獵頭,你來搞定他!」半晌之後,黃爺用手一指桌子上的竹蜻蜓,對那年輕人說道,然後走出了房間。
「是!」獵頭又微微一躬身。
杯里的酒是冰的,懷裡的女人是熱的。
躺在舒適的大床上的方天化扭頭看了看床頭上那一疊厚厚的鈔票,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
鈔票和女人都是黃爺今天剛剛遣人送來的。
鈔票是美金。
而女人則是海洲最大的夜總會裡最當紅的小姐靈靈。
「方爺,你在想什麼?」懷裡的女人「嚶嚀」一聲,赤裸的胴體直貼了上來,豐滿的乳房在方天化的胸膛上揉搓著。
方天化覺得下體一陣燥熱,反手摟住了靈靈的腰,開始親吻她的櫻桃小嘴,兩個人舌頭糾纏在一起。
順著修長潤滑的大腿摸下去,方天化發現靈靈的花瓣已經濕了。
「小浪蹄子,是不是等不及了?」方天化翻身把靈靈壓到了底下。
「討厭,方爺,快點,人家要麼!」靈靈膩聲膩語道。
粗大的肉棒順暢地頂進了花瓣,方天化開始大力抽插。
「啊……啊……哦……」靈靈兩條雪白的大腿踢開被子,緊緊盤在方天化的腰際,開始發出快樂的呻吟。
方天化雙手揉搓著靈靈胸前高聳的乳峰,感覺上面嫣紅的乳頭已經漸漸發硬,知道這女人已經性起,便抱起她豐滿的臀部,使肉棒與花瓣接觸得更加嚴密。
「啊……啊……啊……快……啊……」靈靈下體流出大量淫水,弄得兩人的性器濕漉漉的,這更方便了肉棒的出入,只聽得「噗嗤噗嗤」抽插的聲音和靈靈的浪叫充斥著整個房間。
每到一定時候,黃爺總會派人來給方天化送錢和女人,而方天化也會時不時地利用警方的力量幫助黃爺打擊他的敵對勢力,或是掩蓋一些罪狀,這已經成了兩個人之間的默契了。
但方天化做得很有度,他知道自己要想在這個位子上長久地待下去,象黃爺這種人不能沒有,但也不能太多太強。
十根白皙的柔荑在鋼琴的鍵盤上靈巧地跳動著,隨著這優美的跳動,一首《卡薩布蘭卡》的主題曲飄蕩在閣樓里。
柳近禪靠在沙發上,注視著鋼琴旁母親優雅的身段,眼中皆是笑意。
窗外幾片落葉飛鳥般掠過,詩一般的樂曲如同一位多情的女子,在柳近禪的耳邊呢喃,他快醉了。
悄悄走近母親,柳近禪把雙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一股特有的芳香撲鼻而來。
鋼琴聲略微遲鈍了一下,繼續彈奏著。
「媽媽,你累嗎?」柳近禪給她輕輕揉捏肩膀。
母親沒有回答,把頭靠在兒子寬闊的胸膛上,換了一首歡快的圓舞曲。
夜幕降臨,黃爺的別墅黑漆漆地頓坐在黑暗裡,如一頭巨獸。
「哎,倒霉,這要命的差事什麼時候才能結束啊?」在別墅頂層的盡頭,幾個黃府的保鏢正發著牢騷,在他們旁邊,有一扇黑漆漆的鐵門,那就是黃爺的寶室。
「是啊!但願那個飛盜早點來!」
「你呸!什麼烏鴉嘴?哪有盼賊早點來的?」
「怕什麼,有獵頭先生在,再厲害的毛賊也不怕!」
「都給我閉嘴!」其中一個忽然呵斥道,「你們都給我聽好了,今天黃爺不在家,獵頭大人吩咐了,要特別的小心,丟了東西,大家都玩完!」
「是,大哥!」其餘幾個人都答應道。
正當幾個人說話的份上,忽然樓下有人喊:「不好了!失火了!快救火啊!」
接著後院一陣大亂,人聲鼎沸,隱隱有火光傳來。
「大哥,我們要不要去看看?」
「廢話,叫你看門你就老老實實地看門,其他不用你操心!」
話音剛落,樓梯下有人喊:「你們幾個,快下來!那飛賊『竹蜻蜓』在後院放火,眼看就要被抓住了,快去幫忙!抓住有重賞」
「老六、老七,你倆在這看住了,我們幾個去看看。」重賞兩個字起了很的作用,大家爭先恐後地衝下了樓,老六老七鼻子都氣歪了。
火自然是柳近禪放的,話自然也是他喊的,等守衛少了許多以後,剩下的,自然也就好解決了。
所以,他現在已經站在被他輕鬆撬開了鎖的寶室里。
室內琳琅滿目,從字畫到器皿,從珠寶到黃金,簡直是應有盡有,甚至還有一座上古的青銅大鼎。
這無異是柳近禪所見過的最富有的寶庫。
然而他向來只取要取的東西,這也是他的規矩之一。
所以除了那隻放在紫紅檀香木盒子裡的赤眼蟾蜍,他什麼都沒拿。
剛要出門,忽然一道涼風迎面而來,柳近禪急速後退一步,躲開了敵人武器的鋒芒。
然而沒等他喘息,第二刀、第三刀更加迅猛,等到他隨手抄起架子上的一把古劍,「叮叮」兩聲架開後才發現,對手是個穿西裝的年青人,手裡握的竟是一把倭刀。
柳近禪十二歲就在江湖上混盪,到他現在二十歲成名以來,用刀的高手多多少少也遇上過幾個。
然而他發現和眼前的年青人比起來,那些高手根本不知道什麼是刀法。
「放下!」倭刀在柳近禪眼前晃動著。
「是!」柳近禪笑嘻嘻地放下手中的古劍。
「我是說放下赤眼蟾蜍!」又是一刀噼了過來。
柳近禪一貓腰,躲開刀鋒,順手撈起桌子上的一隻青花白玉瓷瓶,向牆角的一隻唐三彩駱駝丟了過去。
「小心!」柳近禪嘴裡喊著,身子向屋外竄去。
他丟的速度並不快,好讓那人有時間去接,他要賭一下那人是去接瓷瓶還是一刀把他噼成兩半。
如果是接瓷瓶,那他就可以熘之大吉。
但如果是一刀噼來,他就GAME OVER了。
所以這一賭是拿自己的性命當做賭注。
柳近禪經常能化險為夷,靠的不僅僅是武功膽略,還有運氣。
他的運氣一向不錯。
所以他現在已經從寶庫出來,翻上了天台。
那年青人略微一遲疑,還是伸手去接住了瓷瓶。
赤眼蟾蜍丟了可以再追回來,但兩件寶物同時被打碎,黃爺一定不會滿意。
柳近禪雖然躲上了天台,但別墅周圍已經被包圍得水泄不通,上下燈火通明。
他仔細觀察了一下,抓住屋檐下的水管慢慢爬下一層,翻身從窗戶里進了一間黑漆漆的房間。
剛進房間,他便覺得屋裡的床上有人,沒等那人喊叫,他便狸貓一般撲過去,捂住了那人的嘴,然後一隻手壓住了對方。
等他壓住對方以後,才發現那是一個女人。
一個赤裸的女人。
(3)
柳近禪的名字里雖然有「近禪」兩個字,可是他的性格卻一點也不接近佛門道家。
所以現在他的一隻手已經開始在那個女人的身上摸索開了。
除了柳近禪這種浪子,別人也做不出這種事來。
試想一個人身陷險地,外面就是大批搜索他的敵人,他卻還有心情開這種玩笑。
可是,出乎柳近禪意料之外的是,那個女人竟然沒有掙扎反抗。
非但沒有掙扎反抗,反而挺起高聳的胸脯,分開修長的雙腿,任柳近禪所為。
黑暗中,一雙胳臂纏上了脖頸,一張濕漉漉的嘴唇狂熱地親吻著柳近禪的嘴。
現在,就算柳近禪想走也走不了了。
更何況他根本就不想走。
如果有哪個男人在這種情況下想走,那他不是瘋子,就是傻子。
柳近禪既不瘋也不傻。
所以他身上的衣服很快就脫光了。
兩具赤裸裸的肉體交織在一起,柳近禪開始親吻那女人身體的每一寸。
臉頰、脖頸、乳房、小腹、大腿、腳趾,最後,柳近禪的嘴唇貼到了女人的蜜穴上,女人低低呻吟了一聲,兩條腿架在了他的肩膀上,緊緊夾住了柳近禪的頭。
柳近禪的舌頭靈活地在那女人的花瓣上舔著,不時輕輕插進去又抽回來,弄得花瓣淫水直流。
「啊……啊……啊……」在那女人低低的呻吟聲中,柳近禪終於忍不住了,他架起女人的雙腿,把早已沖天而怒的肉棒插入了濕滑的陰道。
正當他開始要大力抽插的時候,忽然樓梯一陣腳步亂響,接著有人輕輕敲門,一個聲音說道:「夫人,夫人!請開開門!」
原來搜查的人已經到了這層樓,柳近禪聽那說話的正是剛才和他打鬥的年青人,他略吃一驚,伸手去摸衣服裡帶著的匕首。
然而剛摸到匕首,他的手又縮了回來。
因為他聽見身下的女人說了句:「誰?有什麼事?」話語中竟帶有一番威嚴。
而門外那年青人的回答也是恭恭敬敬的:「夫人,是我,獵頭。有飛賊闖進府中,不知道躲到了什麼地方,我怕夫人有恙,特地來問候一下。」
「我沒事,已經睡了!」
柳近禪聽到這裡,一顆懸著的心放了下來,他臀部往前一頂,把堅硬的肉棒狠狠插入了那女人的陰道深處。
「啊!」女人沒有提防,被插得低唉一聲,隨即輕聲罵道:「小冤家,你輕一點!」
柳近禪在黑暗中偷笑著,用手撐著床,開始賣力地操她。
「那麼,我下去了,如果夫人聽到什麼動靜,請馬上通知我。」外面獵頭絲毫不知道屋裡床上還有這麼齷齪的一幕。
「好吧!」女人輕輕喘息著,強忍著下體傳來的陣陣快感,勉強答應著。
屋外一陣紛亂的腳步遠去,重新恢復了平靜。
「哦……小冤家!快……啊……啊……」女人被柳近禪快速的抽插搞得香汗淋漓,浪叫著,語無倫次。
柳近禪不知道他身下的女人是誰,他也不想知道,只是盡情享受著花瓣收縮夾緊肉棒所帶來的快感。
他抽插了一會以後,拔出濕淋淋的肉棒,把身下的女人翻了過來。
那女人被柳近禪擺成跪姿,雪白肥厚的臀部高高撅起,兩腿略微分開,露出紅嫩的花瓣,接著,粗大的肉棒從後面重新插了進來。
「啊……啊……啊……啊……」女人被乾得死去活來,雙手撐著床,纖細的手指緊緊抓著床單,嘴裡的浪叫更響了。
柳近禪感覺到這是個饑渴許久了的女人,她那肥美的臀部不時主動地向後聳動著,淫水被肉棒不停地帶出來,順著雪白的大腿直流,打濕了大片床單。
也不知道過了多少時候,終於,肉棒深深頂進蜜穴深處,一股濃精全部射在了女人體內。
兩個人喘息著倒在床上,屋裡又恢復了平靜。
黎明時分,柳近禪熘出了黃府。
他沒有把熟睡中的女人弄醒,也沒問她的名字,甚至連她的臉都沒看清。
不看清楚,是不是更好一點?
墨綠色的玉,透著焯潤的光澤,卻絲毫不耀眼,被雕琢成一隻鼓腮拔背、低首伏腹的蟾蜍的模樣,而蟾蜍雙眼的部分,恰恰是兩塊天然的鴿血紅玉,整塊玉雕渾然天成,竟絲毫沒有匠工的痕跡,摸在手中,一股刺骨的寒氣透人脾肺。
這真是一件難得的寶物。
而此刻,這件被譽為黃府鎮宅之寶的赤眼蟾蜍正放在泰夫人的面前。
然而,泰夫人卻好象沒有看見一樣,顧自啃著一隻鳳爪。
柳近禪有些奇怪,他乾咳了一聲,說道:「夫人好象是不太滿意的樣子?難道,這赤眼蟾蜍是假的?」
「不,真的!」
「那……」
「我忽然對它不太感興趣了,所以……」泰夫人停了下來,用胡蘿蔔般的食指指了指赤眼蟾蜍,說道,「我決定要把它送給你。」
當她說完這句話以後,柳近禪從椅子上站起來,用詫異的眼光看著他,好象在看一個怪物。
用五十萬美圓買來的寶貝,竟然要白白送還給賣家。
天下有這麼傻的人麼?
柳近禪忽然又平靜了下來,他從上衣口袋掏出那張五十萬美圓的支票,慢慢放到桌子上,然後又慢慢坐了下來。
他決定要弄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柳近禪本就是個好奇心很強的人。
「你不要你的錢?」泰夫人有些奇怪。
「你並不需要這隻赤眼蟾蜍,但卻要花五十萬美圓雇我把它盜出來,如果你今天不把原因告訴我,我就不走了!」
「對不起,請帶著你的支票離開!」泰夫人對身後的黑衣人說道,「黑衣,送客!」
黑衣人向柳近禪這邊走來。
柳近禪冷笑一聲,拔出了腰間的匕首,「唿」地跳上了堆滿食物的餐桌。
正在這劍拔弩張的時刻,忽然一個柔美的聲音從旁邊的屋裡傳出:「阿禪,你鬧夠了沒有?」
在所有人恭恭敬敬的鞠躬行禮中,柳近禪驚訝地看著一身黑色旗袍的母親從裡屋端莊地走出來。
柳近禪終於走了,是被他的母親,真正的泰夫人帶回了家。
閣樓里充滿了花香,那架鋼琴靜靜地放在窗戶下。
「不錯,我是真正的『泰夫人』。」母親坐在白天鵝絨的沙發里,象一朵綻放的牡丹花,「要不是肥燕多事,你根本不用知道,也許永遠不會知道,她本該收了貨,讓你一走了之的。」
看看兒子沒有說話,一副驚訝中帶著氣憤的神情,泰夫人嘆了口氣,繼續說道:「既然你已經知道了我的身份,我也不妨把事情的真相說給你聽。」
黃爺的崛起,漸漸控制了海洲的經濟,也坊礙了泰夫人的發展。
黃爺本是做黑道生意的。
於是走私和販毒成了海洲最猖獗的行為。
然而對於如此頻繁而明顯的犯罪行為,身為執法首席的方天化竟然絲毫沒有察覺,這與他「野獸刑警」的名號也太不相配了。
起了疑心的泰夫人經過調查,終於發現兩人之間的行賄受賄關係。
有趣的是,她還發現老奸巨滑的黃爺為了控制方天化,竟把每次給方天化行賄的過程偷拍下來,方天化接受賄賂的時間、地點、數目也詳細地記錄了下來,並把所有的照片和數據記載在了一本記錄本中,以備不時之需。
現在,這本帳冊已經在泰夫人的手中了。
「我們當時已經知道放帳冊的具體位置,只是由於黃爺的手下看守嚴密,所以無從下手。」泰夫人把用密封膠袋封著的帳冊放在沙發上,說道,「好在帳冊和黃爺的珠寶玉器是分開放的,所以……」
「所以你們就故意雇我去黃爺的寶庫偷『赤眼蟾蜍』,讓我把守衛吸引開並造成黃府的混亂,你們好乘機偷帳冊。」柳近禪說道。
「是。」
「可是,媽媽,你完全可以告訴我真相,讓我直接去盜帳冊啊。」
「媽媽不想讓你知道我的真實身份……」
「好了,媽媽,既然事情已經過去了,那就算了吧。不過,怎麼也得讓我瞧瞧『野獸刑警』的真面目吧!」柳近禪說著,打開了被封得嚴嚴實實的帳冊。
紫色的封皮,散發著一股特異的香氣。
果然沒錯,帳冊上清清楚楚地記載著方天化所有的受賄記錄,還有雙方碰頭的照片。
母子二人一起坐在沙發上,共同翻看著帳冊。
然而翻到後面,兩人不由自主地同時臉紅起來。
原來後面竟然是方天化和不同個女人的性交裸照,角度各異,清晰逼真。
然而奇怪的是母子二人誰都沒有說話,也沒有停止,默默繼續翻看著。
越到後面,越是不堪入目,姿勢也是千奇百怪。
屋裡有些熱了,母子二人的唿吸聲越來越重。
「媽媽,我……好熱……」柳近禪喃喃道,一回頭,不由吃了一驚,只見母親雙頰通紅,雙眼微閉,額上微微滲出一層汗珠,唿吸急促,黑色旗袍的斜領,不知何時解開了紐扣,雪白的胸脯和大半個高挺的乳房也露了出來,下身旗袍開叉出露出半條雪白修長的大腿。
「不好,帳冊上有毒!」柳近禪這才明白帳冊為什麼是用密封袋封著的,他努力想站起來,但渾身燥熱,腦子裡全是照片上的春宮和一旁嬌艷成熟的母親,下體一陣衝動,不由自主地撲倒在半裸的母親身上。
(4)
當柳近禪撲過來的時候,泰夫人大腦一片混亂,她努力想推開失去理智的兒子,但是渾身無力,心砰砰直跳,接著黑色旗袍的上襟被「哧啦」一下扯開了,整個雪白的胸脯裸露了出來,高高墳起的一對乳房以及上面兩點嫣紅的乳頭都呈現在兒子的眼前。
「啊!不……不要……」在泰夫人的驚唿中,兒子一手握住了一隻奶子,拚命揉搓著,嘴唇和舌頭不停在兩個紫葡萄般的奶頭上允吸舔弄著,受到刺激的奶頭腫脹發硬了起來。
「不……不行了……」泰夫人在沙發上象水蛇一樣扭動著纖腰,淫藥的毒素和年輕男人的衝擊終於把這個平日裡穩重矜持、高貴純潔的女人擊垮了,她捂著羞紅的臉,喘息著,一任柳近禪所為。
迷亂中的兒子扯爛了成熟美艷的母親身上所有的遮羞布,只剩下雪白大腿上兩條半透明的白色長統絲襪和腳上的黑色高跟鞋,雪白的肌膚沒有一點皺紋,平坦的小腹下是萋萋芳草地。
「啊……不……」兩條修長的大腿被向兩邊掰開,分別架在了沙發的正面和側面的靠背上,整個花瓣在兒子靠近的嘴唇前顫抖著。
「啊……啊……啊……啊……」隨著兒子靈巧的舌頭在花瓣里外滑進熘出,泰夫人明顯感到自己的下體已經分泌出大量的淫水,被兒子的舌頭帶得到處都是,連大腿根的絲襪都打濕了一片,自己也身不由己地去扯弄胸前漲紅髮硬的兩點。
「啊……我……我是……淫蕩的……母親……啊……」混亂中,一根粗大堅硬的陽物湊到了下體,「快……啊……插……快……插進來……啊……」兒子跪在沙發邊緣,抱住母親肥碩的屁股,身體前傾,終於把腫脹的肉棒塞進了母親肥美的肉穴。
「啊……啊……哦……啊……啊……我喜歡……被……兒子……干……等……等了……好久……啊……」泰夫人喃喃自語著,如同變成了淫娃蕩婦,平日的尊嚴拋到了九霄雲外,肥厚的大屁股象上了發條似的,不停前後聳動著,饑渴已久的花瓣在肉棒有力的抽插下一收一縮,終於吸出了兒子的第一波濃精。
可能是聽到了剛才高潮中母親的自白,懷著對母親成熟肉體許久的渴望,柳近禪在淫毒的幫助下達到了期望已久的目的。
雖然已經射了一次精,但淫毒的藥性顯然沒有過去,香汗淋漓的母親被兒子拖下了沙發,倒在地上,高跟鞋被脫掉了,一雙穿著半透明白色長統絲襪的美腿被抱在了懷裡。
「啊……啊……禪兒,你……」高貴的母親現在象一個筋疲力盡的獵物,在地毯上爬著,兩條修長的腿筆直地伸著,腳背貼在地面上,腳趾緊緊併攏,腳底朝上,彎成一個美麗的弓面。
而在她後面,是野獸般的兒子趴在兩條隱藏在半透明白色絲襪里雪白晶瑩的粉腿上,拚命地狂吻舔弄著,口水把整條長統絲襪都打濕了。
「啊……」低低的喘息和嗚咽聲中,母親用手緩緩撐起身體,慢慢提臀收膝,象一條白色的大蠕蟲向前蠕動著,然而當雪白的臀部再次拱起來的時候,竟然不放下,慢慢左右搖擺了兩下,仿佛在期待著什麼。
就在雪白肥厚的臀部即將緩緩落下的時候,兒子有力的臂膀從後面一下子伸了過來,攔腰抱住了這誘人的胴體,把雪白的肉臀向上提了起來。
「啊……啊……」沒等母親反應過來,堅硬的肉棒重新從後面插入了濕淋淋的花瓣,並且立刻開始了令人又愛又怕的大力抽插,頂進去的時候直到穴底,抽出來的時候整個拉到了外面,這,只能用瘋狂來形容。
「啊!」抽插中前面母狗般趴伏的泰夫人忽然輕吟一聲,雪白的大屁股一陣顫抖,原來柳近禪在一次拔出肉棒重新插進去的時候走錯了地方,竟然把粗壯的肉棒插進了母親的後庭,好在肉棒上粘滿了花瓣里分泌出來的淫水,所以並沒有乾澀的跡象。
柳近禪連忙把肉棒從母親的屁眼裡拔出來,想重新插到花瓣里去,然而泰夫人卻阻止了他:「快,別……別停……」細長雪白的手指從屁股上面伸過來,握住剛剛抽出一半的肉棒,重新塞入了屁眼裡。
「啊……啊……哦……啊……啊……」浪叫在閣樓里迴蕩著,泰夫人挽著髮髻的長髮散亂在地毯上,雪白的大屁股高高翹起,一隻手揉搓著胸前漲硬的乳頭,一隻手撫弄著濕漉漉的花瓣,而在她的後面,兒子那粗大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抽插著乾渴的屁眼,烏黑髮紫的肉棒和雪白豐滿的屁股成了鮮明的對比,而肛交所帶給雙方的奇異快感也是前所未有的。
「啊……啊……哦……好……舒服……啊……我……啊……我要來……來了……啊……好……好兒子……射……啊……射到……媽媽……的……啊……屁眼……里……啊……」在泰夫人近乎狂亂的浪叫聲中,柳近禪一陣怒射,終於把精液射進了母親高貴的屁眼裡。
伴隨高潮來臨的,是無法抗拒的昏迷。
當泰夫人醒來的時候,眼前模模煳煳出現一個腦袋。
黃爺光禿禿的腦袋。
「哈哈哈哈……」一見她醒來,黃爺爆發出一陣得意的大笑,「沒想到吧,泰夫人,我們會在這樣的場面下見面!」
這個場面實在是泰夫人沒有想到,更不想見到的。
因為現在她衣不避體,原本被柳近禪扯得稀爛的黑色旗袍現在又重新穿在了身上,但是一縷一縷的,雪白的胴體大部露在外面,實在和沒穿一樣。
同時自己的手足都被黑色的手銬腳鐐牢牢地鎖著,無助地倒在地上。
「你是不是很奇怪,自己為什麼會在這裡吧?」黃爺笑咪咪地拿起桌上的一樣東西。
真是那本帳冊,現在又重新被一個透明封口袋密封了起來。
「這本冊子是用東瀛奇藥『蛇涎春』泡製過的,如果不在攝氏五度以下的房間裡打開,那麼裡面的淫毒就會散發出來,人吸了這種氣體以後,就會獸性大發,瘋狂地追求異性,而在狂歡之後,會沉沉地睡上一會兒。」黃爺說著,把帳冊又扔回桌子上,「至於我怎麼會在你的住所找到我的帳冊,以及偷帳冊的賊,那就全靠裡面的追蹤器。」
一個閃亮的小圓片被放進一個特殊的機器里,黃爺轉過身色眯眯地對泰夫人說道:「它不但有追蹤功能,而且有錄音功能。怎麼樣,要不要聽聽啊?」
按下一個開關後,機器里傳出一陣淫蕩的浪叫和男女粗重的喘息聲。
「不!快,關掉……」沒想到在迷亂狀態下和兒子乾的不倫之事竟然被錄了下來,泰夫人頓時又羞又氣,滿臉通紅。
「哈哈哈哈……」黃爺滿意地看著蜷伏在自己腳下的成熟艷婦,說道,「既然你喜歡浪,那今晚我就讓你浪個夠,怎麼樣,意下如何啊?」
「呸!做夢!」
「怎麼,你不想活,你兒子呢?難道你就眼看著海洲大名鼎鼎的飛盜『竹蜻蜓』從此就銷聲匿跡了麼?」
想到兒子,泰夫人的心在往下沉:「禪兒,是媽媽害了你……」
看看泰夫人陷入沉默,黃爺知道自己的話起了作用,他上前用手托起泰夫人美麗的下巴,淫笑道:「小美人,你放心,我床上的功夫不會比你兒子差,包管幹得你叫喊連天,死去活來,哈哈哈哈……」
這一餐飯很是豐盛,柳近禪覺得挺滿意,雖然戴著手銬,但這並不妨礙他大快朵頤,更不妨礙他用些風話挑逗那兩個服侍的女孩子。
酒是好酒,屋裡的氣氛也算不錯。
如果沒有身後那兩個橫眉冷對的彪形大漢,誰都以為這是一頓普通的家宴。
不過用餐之後,柳近禪便又被帶回了那間小小的牢房。
不過他一點都不生氣,也不著急。
因為他知道這時候生氣著急是一點用都沒有。
此刻他必須時刻保持清醒和冷靜。
只有在清醒和冷靜的情況下,才能找到脫身的辦法。
至於他怎麼進到這裡來的,這裡是什麼地方,他就更不想去費腦子想了。
他知道早晚會知道。
果然,沒過多久,他就聽到了一個女人的聲音。
一個熟悉的聲音。
「聽說老爺抓到了飛盜『竹蜻蜓』,我想看看這個名滿海洲的賊是個什麼樣子的。」
聲音柔媚動聽,和藹親切。
柳近禪心裡「咯噔」一下,心跳不由加快起來。
隨著高跟皮鞋的「咯噠咯噠」聲,一個穿著寶石藍長裙,肩上披著披肩的中年女子走了進來,只見她蛇腰蜂臀,雙峰高挺,朱唇瑤鼻,徐娘半老,風韻尤存,只是眉宇間顯出淡淡的憂愁。
「怎麼,就是這小子麼?我看也沒什麼特別嘛?」用一條潔白的手絹半捂著口鼻,那艷婦對身後的看守說道。
「是是,夫人,這裡髒得很,還是快請回吧!」看守小心翼翼地回答。
再次聽到這個女人說話的時候,柳近禪就已經開始在心裡笑了。
而當看到那女人皺皺眉頭,丟掉手中的手絹,跟著看守出去的時候,他都開始笑出聲了。
(5)
果然,那團丟在牆角的雪白的手絹中裹著一把小小的鑰匙。
一把萬能鑰匙。
其實只要有一根小鐵絲,柳近禪便能打開手腳上的鐐銬。
更何況現在有了把萬能鑰匙。
所以現在柳近禪已經從只有半尺見方的小天窗鑽了出去,他的縮骨功雖然練得不是很到火候,但想出去,並不是太難。
天色已經見晚,借著燈光,柳近禪很快就找到了上次進去的窗戶。
屋裡飄著一股濃郁的香氣,很熟悉。
剛從窗戶進去,便有一個香軟的胴體貼了上來,兩隻滑膩的胳臂攬住了他的脖頸:「我知道你一定會來的。」
柳近禪一把摟住那女人纖細的腰肢,親吻著直送上來的香唇。
盈盈嬌喘中,女人的衣服被一件件剝落,當她被柳近禪抱上床的時候,渾身上下就只剩一雙長統絲襪了。
「你究竟是誰?」柳近禪用手指輕撫著女人下體處柔軟的花瓣,輕聲問道。
「啊……啊……我是……」女人嬌吟著說道,「黃戴的夫人。」
黃戴自然就是黃爺的名字了。
「為什麼要三番兩次地救我?」柳近禪分開她的玉腿,將早已一怒沖天的肉棒對準花瓣,輕輕研磨著陰道口。
「啊……啊……」黃太太呻吟起來,「我早就……看……看不慣……他的……做法……我們……早就是……名……存實亡……的……夫妻了……快……快……」
「快什麼啊?」柳近禪明知故問,他已經明顯感覺到黃太太的花瓣湧出大量的淫水,把他的龜頭都弄濕了,但他依舊不緊不慢地挑逗著身下這個曠情怨婦。
「討厭……快插……進來……」黃太太扭動著腰肢,臉紅得象是要滴出血來,肥厚的臀部向上一抬,柳近禪猝不及防,粗大的肉棒終於被肥肥的陰道吞噬。
「啊……啊……啊……」黃太太浪叫著,雙手緊緊摟住柳近禪寬闊的背嵴,開始主動迎合他的抽插。
「好啊!既然這樣,我也不會辜負你的!」柳近禪撫摩著這個成熟女人穿著絲襪的長腿,邊抽插邊說道。
粗長的肉棒在濕漉漉的花瓣里進進出出,頂得黃太太香汗淋漓,嬌喘聲聲,最里不停叫道:「小冤家,頂……頂得我……好……好舒服……啊……啊……自……自從……上次……被你干……干過以後……我就……就再也……忘……忘不了你了……啊……用力……啊……」
兩條被絲襪裹著的腿被架到了肩膀上,粉雕玉琢一般,筆直向上,腳尖內蜷,十個腳趾緊緊併攏,淫蕩到了極點。
「那個泰夫人現在在哪裡?」柳近禪用手揉捏著黃太太胸前高聳的雙峰,問道。
「那個女人……現在……啊……恐怕已經……成了黃戴的『乳奴』了。」黃太太雙目微閉,媚眼如絲。
「什麼『乳奴』?」柳近禪微微一怔,不由得放慢了抽插的速度。
「啊……別停……啊……黃戴那老淫狗喜歡把……把弄到手的女人……用……各種淫藥炮製,直弄得……奶子出……出奶……同時淫慾勃發……甘願做他的性奴……然後……他就可以任意……姦淫……啊……快……」
「在什麼地方?」柳近禪一聽,立刻停止了抽插,連忙問道。
「不,不要停……在後面的『聽雨泉』,快啊!」
柳近禪抱住女人的肥臀,狠狠把肉棒頂進陰道深處,把一股濃精射在了裡面。
聽雨泉位於黃爺別墅的最上面一層,上面有一個巨大的拱頂,是用玻璃做成的。
柳近禪根據黃太太的指點,悄悄避開眾多的守衛,貼著別墅的牆壁,象一隻壁虎一般悄無聲息地爬到了頂台上。
玻璃頂下是另一番景象。
一個巨大的人工池溪,鋪滿了五顏六色的鵝卵石,清澈見底的水微微冒著熱氣,水面上漂滿了玫瑰色的花瓣。在池子的周圍,是萋萋的芳草地,幾盞矮矮的庭院燈,亮著粉紅色的微光,把整個聽雨泉裝扮得格外迷人。
在草坪上的一把躺椅上,肥胖的黃爺叼著一支雪茄,身上披著一條浴巾,笑咪咪地品著一杯紅酒。
而在水池裡,一個成熟美艷的女人正在輾轉呻吟著,雪白赤裸的胴體在清澈的水中晶瑩剔透,高聳的乳房上兩點嫣紅的乳頭在水面上下沉浮,兩條修長結實的腿子筆直地在水中分開著,水下兩腿間烏黑的陰毛漂浮在水中,而烏黑的長髮則有一半漂浮在水面上。
女人似乎是被什麼驅動著,扭動著水蛇一樣的纖腰,想要從水中爬出來,可是,在她纖細的手腕腳髁上,赫然鎖著四條烏黑的鐐銬,用四根同樣烏黑的鎖鏈連在水池的底部,任憑女人怎麼掙扎,也無法擺脫鎖鏈的束縛,她只好喘息著,把肥厚雪白的臀部在水池底部的鵝卵石上磨擦著。
屋裡只聽得到女人微弱的呻吟聲和鐵鏈在鵝卵石上碰撞所發出的清脆的聲響。
「媽媽!」屋頂上的柳近禪在心裡輕唿一聲,就想破窗而入,但他又想到了黃太太的囑咐:「你去不要緊,但是你要知道『聽雨泉』里布滿了機關陷阱,而且外面有大批的保衛人員,如果你要硬闖的話,不但救不了她,而且很有可能我再也見不到你了。」
而他現在是赤手空拳。
所以他只好忍耐。
「怎麼樣?泰夫人,滋味好受吧?」這時,黃爺放下手中的酒杯,淫笑著看著在水中鎖鏈下掙扎的赤裸艷婦。
泰夫人並不回答,臉上泛起了桃紅,喘息也越來越重了。
「你現在是不是覺得心跳加快,下體發酥發癢,而且奶子又漲又麻?告訴你吧,沒有人能抵抗這種進口的『催乳劑』,等一下你的奶子會自動漲出乳來,到時候你會哀求我來干你,哈哈哈哈!」黃爺並不著急,慢慢吐著煙。
「畜生!」泰夫人罵道,她已經快要支持不住了,一陣陣的酥麻快感從漲紅的乳頭處傳來,口乾舌燥,而下體顫抖中所帶來的衝擊幾乎快讓她崩潰了,她只好把雪白的大屁股在水池低部晃動著,讓一粒粒的鵝卵石磨擦著自己的花瓣,以緩解淫藥的威力。
聽雨泉里散發著靡靡淫蕩的氣息。
「啊……啊……」終於,泰夫人的嘴裡發出了斷斷續續的浪叫聲,她努力壓制著這種聲音以及心裡想投降哀求的念頭,就在這時,她猛然發現自己原本就碩大無比的乳房現在竟然漲大得驚人,尤其是乳房上的兩個乳頭,又紅又硬,而且向前勃起有半寸多長,簡直成了圓柱狀。
「啊……啊……不……啊……畜生……快……我……不行……了……」泰夫人在水中掙扎著,搖晃著手足上的鎖鏈,象一頭被束縛的母獸。
「快求我,求我上你。」黃爺丟掉浴巾,跨到水中。
「不……」泰夫人尚存一絲理性,搖著頭喘息著。
黃爺呵呵笑著,用兩隻手的中指和食指分別夾住了泰夫人的兩隻奶頭,象夾著兩支黑紅色的香煙,輕輕捏著,並從根部向乳尖夾刮著。
「啊……啊……」兩股奶汁終於從兩隻噴管般的奶頭上噴射出來,泰夫人羞得滿臉通紅,下體一陣抽搐,竟然達到了一次小小的高潮。
「夫人的賞賜,我可不敢浪費!」黃爺趴到泰夫人的胸前,一隻手托住一隻沉甸甸的奶子,張口叼住了其中一隻奶頭,並開始允吸起來。甜甜的乳汁流淌到嘴裡,能品嘗到如此高貴性感的熟婦的乳汁,是黃爺夢寐以求的事。吸完一隻,又去吸第二隻。
「啊……啊……」受到外來的刺激和內部的催情,泰夫人終於崩潰了,她扭動著蛇腰蜂臀,浪叫著,「快……快……我……我不行了……」
黃爺知道是時候了,抱住泰夫人肥厚的臀部,猛然向上一扳,讓她那濕漉漉的陰部和陰毛露出在水面上,然後低頭吻了上去,用肥大的舌頭反覆舔著花瓣的里里外外,把泰夫人弄得神魂顛倒,倒靠在水池邊,無力地哀求著。
「起來,爬到池邊上,把屁股翹起來,等老子干你!」黃爺按了一下水池裡的機關,打開了鎖著泰夫人手足的鐵鏈,命令道。
屋頂上的柳近禪只見自己的母親仿佛完全變了個人似的,完全失去了平日的矜持和穩重高貴,慢慢爬到水池邊上,趴在鵝卵石鋪成的池沿上,象一條母狗般高高翹起雪白肥厚的屁股,露出兩個誘人的洞來,等待著黃爺的姦淫。
(6)
成熟女人渾圓的臀部,象母狗一般高高撅起在眼前,前後兩個洞清晰地展現在眼前,黃爺只覺得下體一陣發熱,幾欲爆漿,他強忍著,餓狼般撲了上去。
「啊……啊……」泰夫人的身體一陣顫慄,粗大結實的肉棒已經順著流淌著淫水的花瓣直插進了陰道。
「騷貨,叫你知道對抗我的下場!」黃爺從後面伸手捏住泰夫人兩隻飽滿的乳房,一邊揉捏擠壓著,一邊開始抽動下體,讓肉棒在花瓣里進進出出。
乳房被揉捏得變了形,一股股的乳汁不斷從乳頭上射出,噴在水池沿上,順著鵝卵石淌下來,流進了清澈的池水中,慢慢漂散著。
「啊……啊……畜生……啊……」雖然嘴裡罵著,但強烈的快感使得泰夫人兩眼迷離,呻吟不斷,同時屁股已經失去了自我的控制,在藥物的催動下,不停地向後聳動著,主動配合起黃爺的抽插來。
屋頂上的柳近禪看得面紅耳赤,憤怒、仇恨、嫉妒、興奮幾種心情交織在一起,竟然使得他剛剛泄過的下體一陣發熱,肉棒再次舉了起來。
「啊……啊……你這……無恥……啊……我不會……啊……放過你的……啊……」泰夫人只覺得下體被肉棒抽插得快感連連,但頭腦中保持著一絲清醒,然而正是這一絲清醒,反而讓她感到無比的羞恥,自己象一條發情的母狗一般,主動撅著屁股,無恥地配合著敵人的姦淫,痛苦的感覺和肉體上的快感交織在一起,讓她很快達到了一次高潮。
「哈哈,夫人的身體真是敏感啊!這麼快就泄了?我還剛剛開始呢!」黃爺把肉棒緊緊塞進泰夫人的陰道深處,享受著女人高潮時陰道內壁夾緊肉棒的感覺,一邊用一根手指輕撫著女人後面緊緊的菊花口。
「啊……不……不要……」菊花瓣象活了一樣,一張一翕起來。泰夫人驚恐地扭動著腰肢,雪白肥厚的大屁股搖晃著,想擺脫黃爺對後庭的戲弄。
「怎麼?夫人,你這裡好象等不及了!」黃爺的一根手指已經插進了泰夫人的屁眼裡。
「啊……不……」泰夫人象一頭受驚的小母鹿,拚命搖擺著身體,想要掙脫出來,她知道自己後庭的敏感程度,要遠遠高於花瓣,一旦被戲玩,自己的身體會墮落到什麼樣無恥的地步,連自己也不知道。
「別急,馬上伺候你!」沾滿淫水的肉棒輕輕從花瓣里抽了出來,發出了「叭」的一聲,象是塞子從瓶口強行拔出一樣。
「哈,夫人的肥穴好象捨不得呢!」黃爺淫笑著,把依舊堅挺的陽物對準了泰夫人紅褐色的屁眼。
「啊……畜生……啊……」被如此地侮辱糟蹋,泰夫人滿臉羞紅,啐罵道,但當後面那粗大的肉棒擠開緊閉的屁眼,慢慢頂進肛門的時候,喉嚨里還是發出了淫蕩的嬌吟。
「混蛋!」屋頂上的柳近禪不由自主地抓住自己爆起的肉棒,不停揉搓著。
這時,被強行接受肛交的泰夫人象大海中失去舵帆的小船,在黃爺如同驚濤駭浪般的抽插中顫抖著,浪叫著,肥美的大屁股上下左右搖擺聳動著,雙手在胸前緊緊揉搓著自己漲鼓鼓的乳房,擠得乳汁四溢。
黃爺粗大黝黑的肉棒被泰夫人那有彈性的肛門緊緊夾著,同時還不停收縮加緊著,如此美妙的感覺是從來沒有享受到的,他扶住泰夫人渾圓雪白的屁股,奮力抽插著這個中年美婦的後庭,堅硬的肉棒每次出來,都把肛門的肉帶得外翻,同時也帶得泰夫人一陣無恥的浪叫。
「怎麼樣,騷娘們?這下爽了吧?」黃爺一邊喘著氣抽插著,一邊伸手在水池的邊上按了個開關,只見水池外面忽然彈開了個抽屜,他從裡面拿出了一本用塑料密封袋密封著的冊子,對泰夫人說道,「看?這就是上次你從這裡偷走的東西,想不到吧?我還把它放在這裡,而且還守著它把你給乾了!哈哈哈哈!」
泰夫人嗚咽著,拚命扭著腰聳著臀,享受著肛交帶來的快感,黃爺用冊子狠狠在女人高聳的屁股上抽打著,雪白的臀部立刻泛了紅。
「啊……畜生……啊……」泰夫人下體一陣抽搐,再次泄了身。
黃爺感到女人的肛門一陣收縮夾緊,自己的下面再也無法控制住,連忙把肉棒頂進泰夫人的屁眼深處,將精液全部射進了她的肛門裡。
就在此刻,房門忽然「砰」地一聲被推開了,一個保鏢急匆匆地闖了進來,但沒等他開口,他便知道自己衝進來的不是時候。
所以他臉上立刻就挨了黃爺一巴掌。
黃爺用浴巾狼狽地遮著露醜的下體,咆哮著:「誰叫你進來的?給我滾出去!」
保鏢結結巴巴地說道:「是……是『野獸刑警』,帶……帶著大批警察,闖……闖了進來了……」
「什麼?方天化?」黃爺吃了一驚,下面那條槍立刻軟了下來,急忙穿上衣服。
把帳冊匆匆放進抽屜里,黃爺丟下赤裸裸倒在水池裡的泰夫人,命令手下鎖上了聽雨泉的門。
(7)
客廳里燈火輝煌,站滿了警察和便衣。
方天化的頭梳得比鏡子還光亮,鬍子颳得乾乾淨淨,戴著一副墨鏡,看上去比實際年齡年輕。
「啊!原來是方警官,有失遠迎,見諒,見諒!」黃爺滿臉笑容,拱手道。
「黃先生,不好意思,有人舉報你劫持了良家婦女,私自拘禁,而且府中藏有大批違禁物品,所以請你去局裡一趟,配合調查。」方天化鐵青著臉,嚴肅地說。
「方警官,我一向只做正經生意,怎麼會私藏違禁品呢?更談不上劫持什麼良家婦女了,老弟是不是弄錯了?」黃爺一邊應付著說道,一邊向剛才向他報警的保鏢使了個眼色,那傢伙倒還機靈,抽空慢慢退了出去。
「對不起,這些話請你去對法官說,兄弟我也是奉命行事。」方天化顯然不願意多羅嗦,「嘩啦」展開一張紙在黃爺面前,說道,「這是搜查令,我們要對貴府進行搜查。」然後對身後的警察一揮手。
黃爺見手下已經按他的意思搶先下去安排了,所以也就放了心,笑咪咪地看著警察們湧進各個房間搜查。
「好你個方天化,吃著我的,拿著我的,今天卻來倒打一耙!」眼見客廳里沒什麼人了,黃爺惡狠狠地對方天化說道。
方天化冷哼一聲,說道:「不錯,黃爺一向對我不錯,給我錢花,給我女人玩,可惜我沒為黃爺做什麼值得邀功的事,所以也就不敢勞黃爺為我造冊記功!」
牙齒咬得咯咯響。
江湖上都知道如果方天化咬牙的話,就一定會有人要倒霉了。
現在他已經在咬牙了。
連統領海洲黑幫的黃爺也感到有些心驚。
「聽說黃爺府上有一個叫『聽雨泉』的地方,很是幽靜僻雅,我倒想見識見識,開開眼界。」
「哈哈哈哈!」黃爺先是一驚,但隨即又放聲大笑,「好好,請!」
門是緊閉著的。
當黃爺推開房門的時候,便象個木頭似的呆在了那裡。
聽雨泉依舊溫馨,池水也依舊清澈。
可是清澈的池水中,卻漂著一具屍體。
先前在黃爺的暗示下前來轉移罪證的保鏢現在象一隻漂在池塘里的死青蛙。
除此之外,屋裡空無一人。
方天化推開黃爺,快步上前,觀察了一下死屍,抬頭說道:「是被擰斷了脖子,死了沒有十分鐘。」
可是他抬頭看時,發現黃爺根本沒在聽他說話,順著黃爺驚詫的目光,他在池沿上發現了一件東西。
一件對他和黃爺來說,都十分重要的東西。
方天化沒有動,黃爺也沒有動。
正當方天化和黃爺在聽雨泉里對峙的時候,泰夫人已經被柳近禪帶到了黃太太的寢室。
「不只道外面怎麼樣了?」柳近禪用一條寬大的毛毯掩披住母親赤裸的胴體。
泰夫人倒在兒子寬大的胸膛里,輕舒一口氣,放鬆了疲憊的身子。想想在聽雨泉里被黃爺弄得死去活來,不由得臉上泛起了紅暈。
外面忽然響起了一陣槍聲和嘲雜聲。
「不好了!外面打起來了!」黃太太忽然匆匆推門進來。
「打起來了?是警察開火了?」床沿上的母子倆都警覺了起來。
「不知怎麼回事,本來方天化帶人來搜查,黃戴也沒阻攔,可剛才,兩人突然反目,保鏢們先開了槍,警察也就開槍還擊了。」
柳近禪「嘿嘿」一笑,知道自己特意留在聽雨泉里的帳冊起了作用。
「你們倆立刻離開這裡,去肥燕姐那裡,我隨後就到。」柳近禪斬釘截鐵地說道,全是命令口氣,而兩個女人竟然都乖乖地答應著。
當柳近禪回到聽雨泉的時候,方天化和黃爺已經雙雙倒在血泊中了,兩人的身上全是槍眼。
「野獸刑警」的槍法固然不錯,但黑道第一大佬也不是白混的。
為了搶奪帳冊兩人都不要命了,更何況兩個人離得又是那麼的近。
所以最後誰也沒有拿到那本帳冊。
柳近禪看看兩具不堪入目的屍體,冷笑了一聲,俯身去拿地上那本帳冊。
可是,當他的手剛碰到冊子的時候,他忽然不動了。
一股寒氣從後面直逼過來,是殺氣。
他忽然把手中的帳冊向後一丟,接著狸貓般向前竄了出去。
他以為自己的動作夠快了,可是後面「嗖」的一聲,敵人的刀緊跟了過來。
不用回頭,他都知道後面是誰了。
等他用屋裡的椅子架開對方的刀,他才有機會轉過身來。
果然,正是那把熟悉的倭刀。
「哈,你老闆都掛了,你還這麼認真幹嗎?還不趕快再去找個新老闆?」柳近禪笑嘻嘻地拾起地上的帳冊,說道。
獵頭一句話不說,又是一刀噼來。
「好啊,上次走得急,沒和你玩玩,今天有空,看看你到底有多大本事!」
柳近禪避開凌厲的一刀,把帳冊放進口袋裡,笑著說。
話音未落,倭刀從上而下直砍了下來,這一刀快如閃電,眼看柳近禪再也躲避不開了。
可是柳近禪並沒有躲閃,他的白皙的手忽然向前一拍,硬生生把對方的刀夾在了掌中。
獵頭做夢也沒想到這個瘦弱的年青人的手這麼的快,等他想去抽刀的時候已經晚了。
柳近禪雙掌夾著刀向斜前方一帶,獵頭成了裂頭。
「下面報告本台獨家報道:昨夜市警察局根據線報搜查了最大的黑幫頭子黃戴的別墅,搜出了大批毒品和走私文物,以及部分軍火,在搜查過程中遭到疑犯及其屬下的頑固抵抗,警察被迫開火,在激烈的槍戰中我市最優秀的警察方天化警司英勇犧牲,而疑犯黃戴亦被警方擊斃。目前本案正在進一步調查之中,請關注本台的特別跟蹤報道……」
電視上主播小姐甜美的聲音還在繼續。
柳近禪回過頭來,問道:「方天化怎麼這麼聽你的話,乖乖地帶警察去搜黃爺的家?」
「我沒告訴他什麼啊,只是把帳冊的事透露給他了一點點。」肥燕的嘴裡嚼著食物,所以說起話來含含煳煳的。
「可是,他這麼跟黃爺翻臉,不怕搜不到麼?」
「我也沒再多說什麼啊,只是把聽雨泉下面的秘密抽屜告訴他了一點點。那是黃爺第一次藏帳冊的地方,黃爺一向自以為聰明,一定認為別人覺得盜過一次的地方,他不會再藏東西了,所以我料定他一定會繼續把帳冊藏在那裡。」肥燕好不容易把這段拗口的話表達完,臉上的肌肉又是一陣扭曲的笑。
柳近禪這次覺得,她的笑容美麗極了。
閣樓里花香依舊。
泰夫人坐在鋼琴前,卻沒有彈奏。
「媽媽,你不想再和我一起看看這本冊子麼?」柳近禪手裡拿著那本帳冊,忽然擠坐過來,和她貼得很近。
「討厭!」美艷母親的臉上一陣羞紅,輕啐了兒子一口,身子卻向他靠了過去。
「好啊!阿禪太偏心了,怎麼不過來和我看?」後面沙發上忽然穿來一個嬌艷的聲音,黃太太手中端著一杯紅酒,臉也和酒一樣紅。
鋼琴前的母子倆對視了一眼,不由同時吃吃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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