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 普寧寺前遇明媚妖風作入仙子居

話說宋朝年間,江西地方離城三十里,有一座高山,名為青峰嶺,內有靈禽異獸,怪木層生。台巒崎嶇,山徑險絕,攀集乏騰凌之路,稜角獨兀,斜倚峻危,往來無人馬之跡。

山中有無數的洞府,洞中有萬年的白狐,千年的黑狐,五百年的玄狐,皆可以成仙,可以得道。不食煙火之食,不貪人間之色,此為狐中之上等者也。最可惡的是一種臊皮打狐,名為妖狐。居在此山桃花洞中,也有百十多年的道業,俱是兩個母妖狐,是姊妹兩個。一個叫桂香仙子;一個叫雲香仙子。因日久年遠,采煉陽丹,能以變化人形。何為陽丹?陽丹者,即男子之精也;女孤借人之精以補陰,男狐采女子之陰以補陽。要知此皆下賤之臊狐也,即如人間的妓者,背著自己的丈夫,和別人偷情的淫婦,皆是一樣枉披人皮而行畜類之事。閒話少敘。

且說這日正當梅花盛開,二妖狐在梅花亭上飲酒賞梅,酒至半酣,桂香道:「今日江西城中普寧寺大會,大戲兩台,人煙交雜,十分熱鬧,乘著酒興,何不去玩耍玩耍?」雲香道:「姐姐言之有理。」說畢,二妖女搖身一變,變作十七八歲的美貌女子,真正是千嬌百媚。怎見得?有詩為證:

似玉加花含香風,嫦娥降下廣寒宮;

一對粉面兩雪白,四片桃腮賽猩紅。

描眉巧摘天邊月,秋波深藏寒潭永;

高挽鳥雲鬢押翠,耳墜金環佩玉聲。

齒似碎玉珍珠密,口似櫻桃一占紅;

纖纖女手春筍樣,小小金蓬藕牙生。

裊娜柳腰鉤人膽,燕語鶯聲鎖魂驚;

若把妖孤畫圖像,難壞江西妙丹青。

不言二妖女天生的美麗。再說他兩個身穿的衣服,亦是與人不同。桂香穿的是纖纊之華,出於冀豫,上套著天孫雲錦。雲香穿的是織縞之美,來自荊揚,上蓋著八卦纖 。二妖狐遂出洞門,駕起妖風,往江西城中而來,這且不表。

且說江西城中,有一富戶,姓春名匯生,是個飽學的秀才。他的渾家柳氏,只生得一個兒子,乳名明媚官人,年方一18歲,生得十分好看。怎見得?有詩為證:

滿目含秋水,白面似銀 ;

眉同青山秀,腮帶芙蓉香。

嬌顏稱獨占,風流世無雙;

談及春家子,江城姓字芳。

又詩曰:

玉骨冰肌美嬌娃,天然溫柔不勝夸;

不語態含萬種俏,一笑羞倒壯丹花。

話不可重敘。且說這明媚的父親春匯生,見兒子生的恁般人品,愛如掌上明珠一般,不肯叫兒子在外邊讀書。你道為何不叫讀書呢?其中有個緣故。這江西地方是淫蕩所在,時常同學之中,不是大學生弄小學生的屁股,就是小學生吹大學生的肉笛,那裡有許多的工夫去念詩云子曰呢。所以男風洋洋,泛濫無阻。這春匯生是個達世務的光棍,因此請了一位先生在家教兒子讀書。時當臘月,先生放學回家,又值本城普寧寺大會,明媚官人換了一身華麗衣服,帶了一個書童名叫春發兒,主僕二人往寺前而來。這且不題。

且說二妖女駕定妖風,一霎時來到寺前。但見人山人海,鼓樂喧天,兩台大戲,頭一台唱的是西門慶大鬧葡萄架,第二台唱的是溫雷鳴私會樂女傳。兩邊的小生、小旦,俱是穿的靠身,白亮紗褲,做的貼皮貼骨,下半截如赤條條的身子一般,兩下的小生陽物高聳,二下里的小旦金蓮高吊,放在唱生的肩頭,相摟相抱。陽物對著陰戶,如雞餐碎米,杵確搗蒜一般。那些看戲的婦人女子,也有掩鼻而笑的,也有低頭不語的,還有那些沒廉恥的老婆正色而視,浪著極的淫婦褲襠里流水的。總而言之,大凡婦人女子在戲場中看戲者,是無家教之過也。再者那些不念書,不經營,遊手好閒,好穿的別樣衣服,喜的是曲鑽狗洞,借端在婦女場中擠眼扭嘴,送目調情,做出許多鬼怪情態,不知他爹和他媽怎麼合出這些壞雜種。閒言少敘。

且說這二妖女見戲中的淫蕩,引起他的春心,想念男女交媾,不覺神魂渺渺,意亂心迷。及至罷場,二妖女仍在台下呆呆而立。看戲的眾人,看見這妖女標緻無雙,一齊擁蜂圍裹上來,比看戲還熱鬧百倍。擠了一個男押女,女樂男,雨風不透。只聽得一齊亂嚷道:「不好了!不好了!擠死人了!」

不知其人為誰?要知端的,且聽下回分解。

第二回 牝狐精交戲後亭桂香子窗外聽風

話說眾人一齊亂嚷道:「不好了,擠死人了!」你道這是那個?原來是明媚官人。這十五六歲的孩子,如何受得這樣擠呢,一時昏迷不醒,如死去一般。常言道:「人命大事,誰人不躲?」眾人哄的一聲,各自散去。

單說二妖女見一個小書生臥在地下,美貌可佳,急急上前解救。桂香用口中的玉泉,嘴對嘴灌將下去。不多時,明媚甦醒,滿面顏色如花,更加愛人。雲香道:「人間有這般美色男子,何不駕在洞中結為夫妻?采些陽丹,以助咱姊妹二人的道業。」桂香連聲唯唯。遂一陣妖風作入洞中。不題。

且說桂香仙子和雲香仙子,將明媚放在梅花暖亭以內,明媚又如做夢一般,不知身在何處,呆呆的在八寶玲瓏榻上坐著。見左邊一個美女,右邊一個美女,俱是色貌如仙。亭內異香撲鼻,百般古玩,真乃是景不盡觀,觀不盡景,有詩一首為贊:

八棱粉裝似雪宮,飛閣流丹別樣精;

古爐香煙龍噴霧,寶瓶珊瑚雲吐虹。

玉環鎖得酉陽侯,金寵養就貴州 ;

書案端放列女傳,中間悉掛畫三軸。

玉笛象菅襯堯琴,桂棋牙牌紫竹笙;

弱榻玲瓏相錦帳,鴛鴦繡枕配紅綾。

左有行樂圖一面,右藏春宮冊二封;

明楣誤入仙子居,勝似蟾宮折桂卿。

話說明媚正在迷亂之間,見這般仙景美麗,又有兩個美人在身邊,心中甚是快樂,飄飄然有羽化登仙之景。遂開言問道:「二位娘子,小生如何來到此處呢?」桂香道:「官人休要害怕,俺姊妹二人原是上方站班奏樂的仙女,因官人前生是皇爺的金童,原有夫妻之分,所以今日把官人請進洞來,以成魚水之歡。」

說著說著,二妖女就做出許多的嬌態。明媚官人見這等光景,雖在年幼,人事已開,不覺的心中如刺。勃勃然淫興大起,將桂香兩手抱過,四片嘴唇合在一處,親了一嘴。桂香故意含羞道:「青天白日是何道理?等到天晚,咱三人同入紅綾被裡,任官人快樂。」雲香笑道:「乾柴如何近得烈火?狸貓如何能守鮮魚? 明媚見雲香說得有趣,丟下桂香,又將雲香的桃腮用兩手捧過,口對口,將自己的舌尖連忙插入雲香的舌根底下,拱了幾拱,拱得雲香渾身酸麻,現出真情,忙把舌尖遞將過去。明媚用舌裹住,用力品咂,咂得唧唧有聲。桂香看他兩個看得高興,用手把明媚的腿夸襠里一摸,摸准了那條陽物。使力捏了一捏,把桂香唬了個冷戰。有四占絕句為證:

說起春明媚,人小卵子大;

用手只一捏,妖狐害了怕。

又曰:

硬似西羊角,又知風磨鋼;

今到桃花洞,難為妖狐精。

閒言不題。且說桂香知道明媚的陽物太大,意欲先叫雲香先試媾,遂托小解之計,往東邊小暖閣而來。這明媚與雲香兩個的故事,暫且不表。

卻說桂香到了暖閣,將幾進門,只聽內邊唔咀有聲,好似雲雨一般。桂香止住腳步,在窗欞瞧看,只見一對年幼的童子,在那裡 定,年紀都不過十五六歲。

你道這兩個小畜生是何如出身呢?原來是這清峰嶺西北角下,南風洞中的一對公狐精,前生是一對兔子托生的。一個叫到口酥;一個叫海里娃。他兩個繫結拜的生死弟兄。只因到口酥長了一歲,多曉些事情,勾引這海里娃上手,海里娃雖是年幼,倒也有些見識,逢到口酥弄他的屁股之時,一定要討個回席,到口酥也不推辭。所以兄弟兩個成了貼換屁股的交易。

你道今日他兩個為何來到此處?原來這兩個畜生與這桂香、雲香結拜的乾姊乾弟。這到口酥、海里娃比兩個妖狐小得三四歲,姊弟四個因你愛我,我愛你,愛得十分甚厚,遂成了皮纏帳的親戚。這畜生們的來意,原是要與二妖狐如此這般的勾當。因到了洞中,二妖狐不在洞中,十分掃興,所以就在這暖閣以內,相成了從前的舊營生。一切來歷敘過不題。

單說到口酥這個小畜生,不論禮法,兩手把海 娃的屁股摟在腿夾里,笑嘻嘻說道:「好賢弟,你可愛殺我了!」說著,說著,將腰伏在海里娃的背嵴之上,大弄起來。海里娃將定 左一圍,右一圍,好似豬定上生虱子,在牆角上抹得十分快樂,說道:「親哥哥的卵子比從前長了許多,小弟的屁股比從前更緊,這是何也?」到口酥道:「不是為哥的卵子長了,是無加上漿水,所以有些遲滯。」到口酥遂用手指從口中取了些津液,不知這畜生如何的玩耍?且聽下回分解。

新編妖狐艷史卷之一終

新編妖狐艷史小說卷之二

第三回 海里娃還風流債到口酥戲談濃情

話說到口酥將海里娃的定用兩手捧過,放在卵子前面,在口中的津液取了一些,抹在上下。龜頭對準這海里娃的屁股,突的一聲,連根頂進。只覺光滑如油,抽扯毫不費力,快樂異常。卵定交加,有四句笑語為證:

尊閒畜頹公弄母,未見畜生公弄公;

只因人間男風盛,畜類學得公戲公。

笑語敘過。且說這到口酥弄夠多會,卵子脹發,堅硬如鐵,弄了個 斗流水,並不出馬。海 娃笑說道:「親哥哥,吃飽了就罷,休要太纏席了。小弟的卵子已硬暴了皮了。親哥哥,快拿屁股來回敬回敬罷!」到口酥笑道:「親兄弟放心,愚兄焉有白饒之禮。常言道:「酒肉的朋友,年節的禮物。」你一盒子來,我一盒子去。即如欠下他人債,須還他人錢,此自然之理也。好兄弟,別心急,待愚兄回敬過去,叫你受用受用。」到口酥說罷,連忙將卵子抽出,只聽唧的一聲,掉將出來。不好如此,就如那才出鍋的熱灌腸一般,約四寸多長。

外邊桂香從窗外邊看得明白,暗暗的笑罵道:「小短命的傢伙,如何比從前恁般的肥嫩胖大。難為這海兄弟的一個白生生小可可的定 ,叫這到口酥弄了一個太山不泄土,也不知他怎麼受來。」只喜的這桂香悄悄的抿嘴而笑,笑夠多時,不覺淫心大動,花心裡流了幾點香津。意欲闖進門去做一個熱鬧道場,又一轉念道:「暫且消停。常言道:「有官不愁接。何必太慌忙?」且看看這海里娃討了到口酥的回席,再進去不晚。」桂香計較已定,又在窗外邊忍氣吞聲,戚戚無言,呵瞅著眼,抹捶著腰,側歪著身子,含抱肚子,細細的留神觀看。這裡邊兩個小畜生,做夢也是不知這桂香在窗外竊窺。真正是:

要叫他不知,除非己不為;

兔精充好入,情虛理又虧。

話休煩敘。且說海里娃要討到口酥的回席,到口酥並不捱遲。連忙將身子掉轉過來,偎在海里娃的懷抱,把定 往前湊了幾湊。桂香窗外看得明白,但見也是一個光潤潤、白凌凌、胖敦敦、圓崩崩的一個細皮薄肉小小的定 奉還過來,十分愛人。也有笑語為證:

今日吃了他人酒,明朝須下恭侯帖;

既赴筵席旱打算,世間那有白饒客。

閒言敘過。且說到口酥把定回奉過來,海里娃用手拍了兩拍,好似那軟哆嗦的涼粉一般上好的美品。只聽海里娃笑道:「大哥既送上門來,小弟也只得謹領了。」海里娃笑嘻嘻的將卵子現出,也是與到口酥的卵不分大小。雖是如此,較起到口酥的卵子微覺小的一分有餘。總而言之,論年庚,到口酥是大哥,海里娃是小弟;論卵子,到口酥的卵子是大哥,海里娃的卵子也是小弟。海里娃又把卵子在到口酥的綻 上邊,連連又打了幾下。

到口酥笑道:「哥哥並無得罪兄弟,為何打得上門來?」海里娃笑道:「小弟打他的意思,哥哥那裡曉得,其中有個緣故。」到口酥笑道:「有何緣故呢?」海里娃說道:「我為他生的五行不全。既然有這麼一個出色的好麵皮,為何沒鼻子沒眼?倘若會動親友,豈不叫人恥笑?是一個大大缺點的。」到口酥笑道:「賢弟言之差矣!這原是定,不是臉。賢弟若講五行,就該論五倫。如今咱兄弟做的什麼勾當?我與賢弟既成死生的交友,是在這五倫以內的。論起理來,大哥不該弄兄弟的屁股,兄弟也不該討大哥的回席。如今既失了五倫,還講什麼五行呢?如今世道頹靡,人情澆薄,別說咱這畜類變的人,不論臉不臉;就是這如今的幼童,但凡有幾分姿色,家法不嚴,在外邊不近好人,好吃好的,好穿好的,飄飄蕩蕩,難乎免於今之世矣!」說罷,兩個小畜生一齊笑起來。

外廂這桂香也不覺的口吞袖中,的頻笑不止。此時也不說到口酥、海里娃一對畜生在這暖閣以內互相 定;也不說這桂香仙子在窗外竊看。花分兩朵,各整一枝。

單講這梅花亭內,明媚官人將雲香兩手捧住櫻桃小口,用自己的舌頭把雲香的舌頭裹住,用力品砸,結結實實,好比就打上銀釘扣的一般。明媚下邊的那條,直搠搠的高聳而立,只覺慾火燒身,淫興大作。連忙將舌頭吐出,把雲香的褲子一扯。這雲香已是等得心急了,恨不得一口把明媚吸到肚裡,卻又故意推託,笑說道:「官人好無來由,連晚也等不得麼?」

不知這明媚官人如何回答?要知端的,且看下回分解。

第四回 明媚大鬧玲瓏榻雲香試春佔頭籌

話說明媚官人將雲香的褲子用手扯開,雲香故意推辭道:「官人好無來由,青天白日,羞人答答的,如何是好?連晚上也等不得麼?」

明媚笑道:「娘子不該生得恁般標緻,小生見恁般美貌,我的魂兒已被娘子拴在身邊,如今叫小生怎麼等得到晚呢?」

說著說著,把這雲香的褲子盡情撥掉,雙手抱在玲瓏榻上。將兩隻雪白的小腿扛在肩上,只見細細的一個小陰戶,光潤無毛,高聳聳好似出籠的饅頭一般。真正是生我之戶,死我之門;削人之骨,消人之魂。

明媚又細細的賞玩了一會,看到慾火奮發,情不能禁之時,把赤條條的那根陽物取出來。但見赤耳紅腮,如生惡氣,怒沖沖照著雲香的陰戶而來。怎見得?曾有四句笑詞為證:

雲香今日遇春生,揉碎花心探蕊紅;

寂開玉籠擒彩鳳,金潭混動泥鰍蟲。

這明媚是個有仁義的書生,不肯狂風驟雨,輕輕的將陽物往陰戶一聳,只進去一個龜頭。雲香見這傢伙太大,自己的陰戶窄小不能承受,便有些驚恐之色,將陰戶往後一縮,龜頭唧聲掉出。

明媚慾火難支,又把陽物往陰戶一伸,雲香又往後一縮,此番比先次微覺有些寬潤,連龜頭進有寸餘。雲香忍著疼痛不好說出口來,用手將陽物一摸,就如那鐵硬一般,還有三寸多長在陰戶外邊,又熱又粗,把陰戶堵得滿滿當當,無絲毫之縫。

心中老大著忙,遂勉強笑道:「官人的這個東西,如何恁般撥頂呢?」

明媚笑道:「不是小生的傢伙大,還是娘子的陰戶小。況且又是初才新試。我想陽物大者,不只小生一人。昔日唐時武則天為女子時,有個 兒武三思,武則天一18歲,武三思一十五歲,那武三思與武則天開荒,陽物就有五寸,難為那武則天,竟坦坦而受。到後來又遇著江采,比三思的陽物更大,把則天弄得七死八活。自從那江采沖開大熘,這則天到後來坐了天下,大卵子內侍十二人,每夜在宮中傳流戲弄,淫興不足,又選如意和尚在宮中,朝朝快樂,夜夜風流。那和尚的卵如驢下臍一般,弄得則天十分暢美,封為如意君。」如此看將起來,真正是:

無有 不通,還是久吊弄;

苦要經吊弄,那有 不通。

閒言敘過。且說明媚將一切戲言說罷,又輕輕的把雲香的楊柳細腰,用雙手在懷中摟了幾摟,下邊的陽物伸了幾伸,雲香這陰戶如生刺扎肉一般,道:「不好了,一定破了,官人可將那東西抽出來看看!」明媚正在興發情濃的時候,那裡肯聽,便連連的入媾多會。雲香哎噯不止,只覺那陽物跳了十數多跳,陽精汪洋大泄。正是:

狸貓得了鼠,猛虎尋岱食;

猶知登金榜,好比題名時。

話說明媚玩到興狂火發之時,只覺那條鐵硬的陽物,在陰戶裡邊連連的跳了十數多跳,那陽精汪洋大泄。明媚渾身飄飄欲仙,快樂異常。這雲香陰戶裡邊好似熱油澆的一般,通身酸酸麻麻,忽然一陣痛快到極處,四肢無力,陰精對泄。雲雨已畢,彼此海誓山盟,遂成恩愛的夫妻,相摟相抱,如膠似漆上又合在一處。這且不表。

再說這桂香在外邊窗欞,見海里娃雙手捧著到口酥的定腫,將前胸伏在到口酥的嵴背上,下邊的卵子如生鐵杵一般,對準了屁股,用力突的一聲,連根頂入,任意抽扯。就如對殼搗米,織布穿梭,十分爽快。

外邊這桂香看到這般有趣,不覺淫心大動,陰戶中淫水直流。常言望梅止渴渴還在,畫餅充飢飢不解。有心進去打一個眾伙,熱鬧一番。但只是已經過的熟垂,其味已吃過,總不如還在梅花亭上,同明媚官人去玩耍玩耍,嘗嘗新口福。活動活動身子,倒底是好。計較已定,遂悄悄的抽回金蓮,轉移玉步,來到梅花亭內。但見他兩個相摟相抱,親親熱熱,拈在一處,遂戲罵道:「如今可是狸貓抓住鮮魚,烈火焚了乾柴了。」

明媚見桂香到來,喜茲茲說道:「一番好美景,娘子為何躲了呢?」急忙把陽物撥出,但見雲香陰戶中,那些紅白流將出來,流了個汪洋大海。只見這雲香的陰戶,霎時間腫脹起來。

明媚官人卻動了惻隱之心,遂說道:「這便如何是好?」桂香說道:「不妨,不妨,現有撥毒散在。」桂香遂在金漆玉匣裡邊,將這藥取出一粒研開,用香油調和,擦抹在陰戶上邊。剛上了藥,不多時,只見雲香連聲叫道:「好疼!好疼!你這藥可治殺我了!」不知是何藥料,要知端的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藥不容易下,須要留番神;

倘然錯用了,可不治殺人。

新編妖狐艷史卷之二終

新編妖狐艷史小說卷之三

第五回 治瘡疾錯取藥料桂香重調撥毒散

話說桂香取了藥來,剛給雲香抹在陰戶上邊,只見雲香連聲叫道:「好疼!好疼!」

你道這是怎麼說呢,這是桂香取錯了,原來是一粒絕命丹,並不是撥毒散。

明媚笑說道:「既不曉得藥性,還治什麼病症呢?幸虧這是外科,要是脈理,你這一副藥可不治殺人了麼?」

看官切要記著,斷不可因自己微微有些武藝,把著人家的性命試試手段。話休煩敘。

且說桂香又取一粒仙丹,研了與雲香抹上,登時間復舊如初,彼此十分驚喜。

桂香在明媚面前又做出許多的情態,明媚此時又覺慾火燒身,陽物脹發。況且正當幼童之時,骨髓飽滿,雖是在雲香身上泄了一次,怎奈那雲香陰戶窄小,不甚十分舒展,遂又將桂香抱在榻上。

桂香並不推辭,把褲帶兒放開,只見明媚的那條陽物,赤滴滴似朱紅棒兒一般,堅硬如鐵。

桂香心中終是有些恐懼,但事已臨期,亦無可奈何,遂笑嘻嘻說道:「官人的陽物恁大,我這陰戶恁小,如何容得呢?」

明媚笑道:「當日煬帝在瓊花宮時,宣了一個美女,名叫銀杏兒,年方一十三歲,生得如花似玉,煬帝甚是鍾愛。自選進宮來,初次行樂,在迷樓之上,有金 逍遙榻,煬帝將這銀否兒把在榻上,就像那風魔虎一般,將銀杏兒弄得三次討饒,好生可憐。如今娘子二九有餘,就不能受麼?」

桂香笑道:「可惜那銀杏兒忒也 材。聞聽煬帝當日陽物又大,身子又肥,不知那小娃娃怎麼受來?」

兩個說說笑笑,鬼混了半日。

旁邊雲香笑道:「姐姐休得扯東扯西,你比就肥羊,躺在案板上捱抹也脫不了死。況且妹妹先試了毒,索性著古掏古掏罷。」

明媚笑道:「小娘子言之有理。」

忙把陽物對準著陰戶,用力往前伸了幾十伸,連根插入。桂香渾身疼痛難忍,緊皺眉頭,真是有話不好說出口來。

曾有笑話二句為證:

啞叭吃黃蓮,苦水在肚裡。

話說明媚正與桂香為云為雨,正在熱鬧之處,只見外邊走進一對年幼的童子,年紀都不過十五六歲,一個俊如子都,一個美如宋朝。說說笑笑,進得門來,也不說長道短,扯住雲香,扒開褲子就 ,海里娃和雲香弄做一團,到口酥抱住海里娃的定弄做一團。

這邊明媚官人看到如此光景,好生訝然,遂把這桂香丟開,並不干事。整理衣冠,滿面大有慚愧之色,呆呆的立在床邊。

這海里娃說道:「干姐夫休要著忙,我兩個原是干小舅到來,同是乾親戚,不是外人。」

你道這畜生如何認得?只因兩個畜生貼換屁股已罷,兩不虧本,所以信步來在這八角亭中,尋找這桂香、雲香,要如此這般的勾當。

不料事有湊巧,剛到窗外,聽得裹面一同弄起事來,其中說話之間,一五一十都被兩個畜生聽得真真切切,所以進門來就認得是乾姊夫。此時也不說眾妖狐如何玩耍,也不說明媚如何驚疑。花分兩朵,各整一枝。

且說這明媚的父親春匯生,那日因普寧寺大會,這會中的首目就是春匯生。當日正值聚會宴似之期,眾會人等赴了筵席各自散去。惟春匯生照管別事,鬧至更深分,方才回家。及至到了家中,頗頗有些酒意,抖抖膽子,叫柳氏夫人看茶來,這柳氏見丈夫,怒沖沖撲得一頭撞將懷來,抓著鬍子就要講打。

春匯生是素日懼怕柳氏的,見夫人如此動怒,又行家法,便連連的叫道:「夫人夫人,是是怎的,愚夫今日又不曾打牌,只因會中微微吃了幾杯酒,也不為之過?如何這等的勃然變色?」

只見柳氏罵道:「老天殺的!你把兒子歸落何處?快快與我找來,少耍捱遲,一命相拼。」說著說著,又是一頭。

正吵鬧間,合院的奴婢家僕一齊上前,勸解多會,方才丟手。

眾人將柳氏攙進房來,把交椅上坐下。春匯生見眾人把柳氏解勸進房中,心中好似放上一塊冰凌,就涼涼的了。也當下走進房來,問道:「夫人方才說道:咱家兒子歸落何處?我想咱那兒子自幼在家中念書,又不和外邊的學生耍鬧。想是在書房裡念書念得乏了,在書房裡困眠也是有的,夫人何心如此著惱?」

柳氏道:「不但兒子沒有,連春發兒也不見了,前後書房全找遍了,並不見影兒。」

春匯生聽見這話,老大著忙。自己又從新著使女挑著燈籠,前前後後找來找去,約十數遍。連蹤影全無,心中十分著忙。連合家的奴僕俱各訝然,都說怪哉怪哉。

春匯生回到房中,見了柳氏,說道:「夫人!這可怎了?這可怎了?」

不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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