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茫中的白羽霜突覺背心一陣大力傳來,無法自主地被鐵堅壓的伏趴床上,高聳的雪臀登時感覺到鐵堅從後而來的強勢,她本已舒服的快要泄身,嬌柔的禁區哪禁得如此強攻?給鐵堅一下刺的渾體酥麻,白羽霜一陣哀吟,陰精狂涌的勢子竟不輸口中陽精流出的動作多少。

一來白羽霜原已被淫的魂飛天外,敏感的胴體再禁不得這般強大的刺激,二來這番狗交般的勢子,她以往雖也被鐵堅恃強擺布過,可那時的滋味哪有這般強烈和刺激?白羽霜在別有一番感受的當兒,熊熊慾火竟沒隨著泄身弱上半點,反而更是燒的強烈了,那熱力驅動著她,令白羽霜縱情放蕩地前後扭晃雪白豐潤的圓臀應和著,美若天仙的香滑胴體不住前後扭擺,使得胸前那對圓潤豐挺的玉峰彈躍的愈發香艷。

見白羽霜浪成了這番模樣,鐵堅嘴角含笑,像是要展示給常琛看似的,他將身體緊緊壓覆在白羽霜身上,雙手探前擒得白羽霜那賁張嬌挺的玉峰,熱力十足地捏揉不已,下身的淫物更是配合著白羽霜前扭後挺的動作,刺的既深、退的更猛,只奸的白羽霜俏臉飛紅、銀牙輕咬、柳眉微皺、星眸半眯著吐氣如蘭、嬌喘連連。

「哎……好……好深……啊……好……好堅兒……唔……你……哎……你干……乾的好猛……嗯……太……太深了……輕……輕一點……喔……羽霜……羽霜要……要受不了啦……」歡愉無比地嬌聲喘叫,白羽霜已完全忘形,她渾然忘我的激烈喘叫,光滑雪白的胴體加速前後狂擺,曲線玲瓏的嬌軀布滿了一層薄薄晶亮的汗珠,加上嘴角不住流泄的乳白汁液,更是淫艷無倫。

「好……好師父……你也……你也好棒……又會夾……又會咬……哎……好浪的穴兒……」

「是……啊……是……哎……」矜持原已被淫慾摧毀,加上高潮泄了兩回,白羽霜現在連腦子裡都充滿了情慾,哪裡管得到脫口而出的話有多麼丟人、多麼淫蕩?「哎……好堅兒……師父的身子是……是你的……是琛兒的……是你們的……隨你們怎麼……怎麼弄……都好……都好啊……」

「說得好……唔……夾的更好……」鐵堅不忘拋給旁邊聽的目瞪口呆的常琛一個得意的眼神,嘴下卻不肯留情,存心一口氣徹底摧破白羽霜最後一點防線,「所以……我們不但要輪姦你……一起上……一起干你……還要破你的菊花……讓你每個穴都給我們干過……」

「是……啊……」這般淫言浪語沖入耳內,猶似火上加油一般,白羽霜愈發浪了,只是她連泄兩回,終比不上鐵堅蓄勢待發,加上鐵堅今夜是有備而來,也不知用了什麼法子讓持久力愈發強悍,不一會兒白羽霜已飄飄欲仙,丟的口乾舌噪,連淫聲都沒了力氣,「好……好堅兒……師父要……要丟了……啊……要被你乾的……乾的美美的泄了……好堅兒……射給師父吧……啊……」

完全沒有辦法聽鐵堅的回應,白羽霜已暈迷了過去,暈厥前最後一個感覺,是子宮當中被那火熱的暖流徹徹底底浸潤的快感,酥的整個人都似融化了般……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白羽霜強抑著鼓盪不安的心,緩緩走近了房門。

就在方才,她已壓下了門下弟子們的議論,將掌門之位傳予二徒方盈月,光這話出口,便已引發了軒然大波。

雖說方盈月武功已得白羽霜真傳,平素行事老練,頗得眾心,要說擔任掌門之位,並非不能服眾,可白羽霜年方四旬,正當壯盛之年,若說要傳承掌門大位,再遲個三十年才算時機。

只是門下雖說人人有意見,卻沒幾個人敢多說出口,一來方盈月行事素孚眾心,玉華門下對她口服心服,想提意見都沒處可提;二來自從當日冤殺鐵堅常琛兩人,白羽霜便深居簡出,一眾事務都交給了方盈月等人處置,如今方盈月真除掌門大位元,一眾事務倒也沒甚差別。

何況白羽霜其意甚堅,冷眼到處無人敢予正視,自更沒人能多說話。

不過白羽霜也沒辦法,自從破身之後,她本還在擔心,鐵堅對她仇意甚深,光從床上種種用來羞辱她的體位言語,便可見一斑;若他當真豁了出去,將自己失身於他之事抖了出來,到時恐怕更是亂成一團,還不如趁她還可操持之時,早定掌門之位,也免得到時大亂。

不過真正令白羽霜下定決心的是,昨夜鐵堅和常琛那令她欲仙欲死、完全拋卻矜持的一夜風流。

雖說鐵堅硬說不算兩人同上,可一邊給鐵堅深深破入禁區,頂住了花心妙處,一邊自己卻口舌兼施,直至將常琛品的一泄如注方止,那種一身侍二男的羞人感覺,比之被鐵堅恃強姦淫之時還要強烈百倍。

尤其令她不堪啟齒的是,在這般邪淫的蹂躪之下,白羽霜的肉體竟是快感連連,連原本的矜持防線都被快感衝擊到崩潰,嬌艷淫媚的浪聲不由脫口而出,身心幾乎都被淫蕩的刺激所占領。

一開始她還想說服自己,那不過是因為常琛旁觀的事實太出人意表,才令她頓時無法自持,可接下來為常琛品簫的時候,那種肉體的感覺,卻使她無法再欺騙自己,隨著她主動的口舌服務,不只常琛愈來愈硬、愈來愈挺,連她自己的身體,也充滿了無比刺激的快意,最後鐵堅所給她的那一擊,令白羽霜全身都被慾望所淹沒,那種刺激、那種快樂,讓白羽霜完全沉醉,讓她不得不承認,自己當真是個本性淫蕩的女人。

如今她只有交卸掌門之職,才能專心沉醉在三人世界之中,讓那淫蕩的本性帶領著她享受鐵堅和常琛的強姦和糟蹋。

走進了房內,卻沒看到兩人,白羽霜輕輕地嘆了口氣,也不知是失望還是害怕,她原以為兩人都還留在房內,或許自己一進房,連話都還沒得說,迎面而來的就是令她難以啟齒,偏又快感連連的淫邪玩意,想到光一個鐵堅,已令自己的肉體完全臣服淫慾之下,若再加上常琛的合作,當兩人輪姦她時,那種快感……

她真是想也不敢想。

能將原本皎潔傲岸的白羽霜,變得臣服於體內情慾,身心敏感異常,思春之心再難遏抑,日以繼夜地渴望男人,也不知鐵堅心中多得意呢?白羽霜自失地一笑,緩緩地褪去了衣裳,原本修長嬌美、玲瓏浮凸,仿若天生神物的絕美胴體,在承受了男人一整個月的灌溉之後,添加了三分風情,一絲不掛的肉體竟浮現了幾許連自己也為之心跳的冶艷誘惑。

白羽霜坐上了床榻,修長的玉腿輕輕曲起,一手輕撐身後,將嬌媚的胴體盡情展現,纖長的玉指緩緩地滑過了玉腿,慢慢地探入了禁區,輕柔地撫弄起來。

一來光想到接下來能和他們共用雲雨之歡,體內的衝動已強烈了起來,二來白羽霜有自知之明,鐵堅和常琛雖愛她肉體嬌媚、千依百順,但那混合了復仇與亂倫的快感,才是兩人滿足的源頭,若自己在兩人出現時正自瀆的歡快無比,不只讓他們知道自己的完全臣服,更有一點好處就是自己先樂過之後,不只更好承受兩人的蹂躪,同時已動情的肉體在床上更不堪撻伐,敗的愈快,愈只有任由宰割的份兒,他倆的征服快感也愈發強烈啊!

於是,當鐵堅和常琛步入房內的時候,迎面而來的是一幅言語難以形容的美景:溫暖舒適的床上,巧奪天工的胴體橫陳,修長的玉腿無力地分開,白羽霜的肌膚上頭儘是艷光四射的粉紅色,纖指抽送著的禁區已是一片泥濘,那豐挺的雙峰隨著唿吸不住舞動著,壓抑著的呻吟聲如此軟弱,配上那不住顫抖的嬌軀,在在都是女體情動已極時本能的嬌媚反應。

「我的好師父……你已經忍不住啦!」

見鐵堅的眼中滿是得色,常琛聳了聳肩,慢慢開始脫起衣服來,而快手快腳地除去衣物的鐵堅,早已坐到了白羽霜身邊,伸手硬是按住白羽霜抽動的縴手,此刻的白羽霜似是已近頂點,雖給兩人看見了自慰時的嬌態,卻是一點抗拒也做不出來,偏偏鐵堅卻制住了她禁區正狂烈動作的手,讓她只差一點就是上不去,美目中懇求的神色偏移不動他的大手,「求……哎……求求你……為師……為師已經快要……嗯……」

「不可以喔!」見白羽霜美目迷茫,嬌軀誘人已極地顫著,粉嫩的光暈似正不斷地從她嬌冶迷人的胴體散發出來,鐵堅不由大是得意,看的旁邊的常琛微微搖頭,他早知鐵堅心思靈巧,由他來整治白羽霜,必是效果奇佳,卻沒想到竟能將向來冰冷自持,喜怒極少形於色的白羽霜擺布成這麼個模樣,昨夜給她口舌飛舞之下一泄如注的快感,似又回到了身上。

常琛冷冷一笑,一邊好整以暇地褪去衣物,一邊看著鐵堅壓制著白羽霜還想動作的手,同時還撐住了白羽霜背心,將她窈窕輕盈的上半身託了起來,那嬌挺的玉峰彈躍的動作愈發大了,「你是我的……是我們的……無論要爽要痛……都由我們決定……不可以自己先想辦法爽……絕對不可以喔……」

「哎……嗯……羽霜不過……不過想讓……讓你們來的時候……可以快……快一點動手……啊……是……羽霜不對……羽霜知道了……啊……羽霜是……是你們的……以後……以後絕對不敢了……」

「嗯……好乖……不過……還是要處罰……師父,你剛剛……剛剛高潮幾次了?」

「一……一次都沒有……」雖說昨夜已在兩人的手段下,連床笫中那種羞人已極的話語都脫口而出,但現在的白羽霜還沒熱到那種地步,給鐵堅這樣逼供,實是丟人極了。

可鐵堅不只是問而已,他大手一抬,將白羽霜的雙手扣到了頭頂上,正壓住了她散亂的青絲,令白羽霜想掙都掙不得,落回床上的嬌軀喘的如此嬌弱,竟似一點兒力氣都沒有了。

正近歡快的她原已無力抗拒鐵堅的大手,何況又有常琛幫忙,攻入白羽霜腹地的膝頂入了她的雙腿,讓白羽霜那修長的腿根本沒有合起來的機會,整個只剩給兩人肆虐的體位。

「是真的嗎?」

「是……啊……是真的……」給兩人不約而同地俯下頭來,在那賁張的花蕾上吮咬了幾口,原已神魂顛倒的白羽霜忍不住嬌吟聲起,高的差點像是要叫救命一般,嬌軀不由自主地挺起,好讓兩人更方便玩弄她的雙峰,「羽霜只想……只想在你們來之前……先弄一下……好讓你們快些……快些弄死羽霜……真的……真的沒高潮……沒高潮啦……堅兒……琛兒……是真的……」

「既然是真的……」埋首在她胸前,傳出來的聲音顯得悶悶的,常琛倒還迷戀在白羽霜那美飽玉峰,鐵堅卻已開始尋幽探勝,口舌不住在她泛著香汗的曲線上遊走,刺激著她的敏感地帶,「那就先原諒師父……我們先好好服侍師父……讓師父先美美丟上一回,再治死你這小騷娘們……琛弟,注意一下師父的穴里,要好好看著師父丟身子的樣子……那可美的緊呢!」

「不……啊……」本還想要抗拒,畢竟除了昨兒那也不知算不算是兩人同上的雲雨歡愛外,別說同時上了,白羽霜連做愛的過程中,可都沒給旁人看過呢!

如今正當動情已極的她,卻給兩人一同架在床上,毫無抗拒能力地任由撫愛吸吮,偏偏嬌軀渾似脫了力般,給兩人擺布的四肢大張,連想像平日被鐵堅逗玩時雙腿偷偷地磨挲禁區稍解慾火都做不到,那嬌羞猶如火上加油,令她身上的快感比平時更加強烈。

偏她才想開口阻止,鐵堅已快了一步,狠狠吻上了白羽霜嬌艷欲滴的櫻唇,吻的白羽霜哼哼唧唧,連話都說不出口了。

一個月來與她夜夜奸媾,鐵堅對如何挑逗白羽霜已算得上熟極而流,加上又有常琛在旁輔助,壓的白羽霜動彈不得,任由鐵堅恣情吮吸,一雙既柔軟溫潤又堅挺俏立的雙峰,更在鐵堅的大手之中不住變幻形態,兩朵挺立的酒紅花蕾,早已抬頭挺胸地在鐵堅的指間愈來愈燙熱。

更令白羽霜神魂顛倒的,卻不是鐵堅那富挑逗性的熱吻和愛撫,而是被迫大張的雙腿之間,不住襲上身來的奇異感覺。

常琛可真是聽話,竟真的伏到了白羽霜股間,好整以暇地賞玩白羽霜那銷魂秘處的艷景,他湊的那麼近,唿吸的熱氣次次襲擊著白羽霜最私密處的嫩肌,襲的她嬌軀不住抖顫。

光只是這種溫度上的刺激,已足令白羽霜羞不可抑,何況常琛花樣也不少,偶爾輕輕聞嗅白羽霜的體味,時而悄悄觸及白羽霜的穴口,雙手更是牢不可破地壓著她嬌顫的雙腿,不令白羽霜有合起腿來的機會,和鐵堅的交談聲音,更是如雷貫耳地攻破了白羽霜心中的防線。

「真的……真是漂亮……你說的沒錯……師父給你這樣搞過……果然美的緊呢!」

「現在還不算什麼……」鬆開了白羽霜嬌喘著的紅唇,鐵堅頗為得意地舐了舐口唇,白羽霜的芳香可還留在那上頭,「等插進去之後,你才知道師父美在什麼地方……又暖又緊,又會咬人……等你給師父『咬』過之後,才知道什麼叫舒服……」

聽兩人這樣品評自己,白羽霜臉皮再厚,也要羞的鑽進地洞裡去,偏偏她櫻唇雖恢復自由,嬌軀卻仍在兩人的控制之中,別說鑽地了,就連閉起雙腿,不讓常琛那般親蜜地賞玩自己的禁區都做不到,口中的呻吟是那般軟弱、惹人愛憐,「哎……求求你們……啊……堅兒……琛兒……饒……饒了師父……啊……羽霜要……羽霜要被你們這樣玩……玩壞了……」

「壞不了的……要乖乖的,師父……乖乖的……我們才會好好寵你……」

聽兩人這樣說話,白羽霜只覺體內的愛欲登時衝到了頂點,她原已自慰到將近高潮,給兩人這般合作無間的玩弄之下,體內的淫慾更是野火燎原,強烈的躁熱不住地想要破體而出,她暈迷了,整個人似陷入了酩酊之中,口裡愈來愈干、身子愈來愈熱,突地一股強烈的感覺,從腹下狂野地爆發開來,嬌軀登時沉浸在一種脫水的感覺當中,那無比強烈的滋味令白羽霜眼冒金星,什麼都看不到了,朦朧中只聽得兩人驚叫,卻聽不得正在叫些什麼……

「哎……不要……」呻吟聲是如此虛弱,好不容易回過了魂來,白羽霜只覺渾身虛癱,一點兒力氣都使不上來,媚眼飄處卻見鐵堅和常琛都在身旁,正仔仔細細地看著她股間那羞人之處,突地那秘處又是一陣電殛,白羽霜嬌軀劇震,卻覺禁區之中又是一股脫意,一線白光又自禁區噴涌而出,在空中劃出了一條美麗的弧線。

「你……你們……」

「喔……師父你好會噴……」鐵堅嘖嘖稱奇,「射的這麼遠……沒想到師父的穴兒又會夾、又會吸……還會噴呢……真是個天生的浪蹄子……」

見白羽霜嬌羞莫名,還帶著些不解,常琛俯近她微乾的櫻唇,聲音輕輕巧巧的,「師父你剛才不只噴精……連尿都出來了……差點沒弄的琛兒一臉……不過噴的好香好濃……才碰上去又丟出來啦……」

話猶未已,白羽霜只覺股間不知給誰的手指捏了一下,又一陣乾躁感襲來,她知是自己不堪刺激,又小丟了一回,偏生現在說什麼都不是,她勉力抬頭,在常琛的臉上親了一口,「都是……都是因為你回來了……師父才……才這麼不堪一擊……丟的這……這般歡……」

「哦?那我呢?」聽白羽霜這麼說,鐵堅不由有些吃味,若非見白羽霜嬌軀軟弱,顯是爽的過了頭,如果再予刺激,今兒恐怕真撐不過兩人聯手,怕又要對她那猶然嬌顫的穴口輕薄上幾下了。

「若……若不是堅兒……師父哪能享受這般滋味……」嬌羞瞟了兩人一眼,白羽霜媚聲輕嘆,「今兒個……師父恐怕……恐怕真要給你們兩個弄死了……」

「可不是嗎?」雖見氣若遊絲的白羽霜泄的如此虛弱,床上浪沼未乾,她體內的水份活像是都泄了出來,但鐵堅和常琛可不只要征服她就行,難得令這高高在上的師父,武林中出名的冷艷美人『血衣觀音』白羽霜舒服的如此嬌弱,如果不乘勝追擊,使她的身心徹徹底底地沉溺慾海,哪出得了兩人胸中之氣?「看到師父自顧自的爽成這樣,別說是我,連琛弟都受不了……如果不好好處罰你,你可不知道我們的厲害!」

「也別太過火了,」看白羽霜如此軟弱,再沒半分平日嚴師模樣,常琛似也看不下去,他轉過頭來,目光卻忍不住在白羽霜泄身之後,美的像是會發光的嬌軀上頭來回逡巡了幾回,這才開口,「師父都把自己弄成這樣了,今兒個是不是稍歇一下?反正師父也夠乖了……」

「這可不行,」鐵堅搖了搖頭,伸手在白羽霜脹挺未消的蓓蕾上頭輕擰了一下,只擰的白羽霜嬌聲哀叫,聲音中卻似沒多少痛楚,反倒是情慾盎然的氣氛不由脫口而出,聽得令人心中一盪,常琛原已硬挺的淫物似又脹了半分,他還不慣這風流陣仗,臉都紅了一塊。

「犯了錯就要受到教訓,我們要讓師父知道,自顧自先爽絕對是不對的,處罰的愈狠,師父愈知道不可再犯……何況師父表面上冰清玉潔,那小穴兒裡頭可是機關重重,又會夾又會吸,盪的跟什麼一樣……好琛弟,你大可放心,師父看起來嬌弱,在床上可是風情萬種,別看她現在這樣,就是我們合作再弄她幾回,師父也撐持得了,不要到時候是你先受不了,沒法處罰的師父爽上天去,以後看你怎麼抬得起頭來?」

給兩人這樣品評,白羽霜嬌羞莫名,偏生胸口卻浮起了一絲衝動,好想嘗試看看,當還是生力的兩人將自己已泄過一回的胴體再予蹂躪之下,自己究竟能撐到什麼時候?而那時的自己究竟會被折磨成什麼模樣?她無法想像,可體內的衝動卻愈來愈強烈地催促著她繼續堅持,好享受那淫物的蹂躪,白羽霜雖知那是修身丹的藥力正逐漸擴大,將她的體質慢慢改變的過程,但那藥性實在強烈,她的矜持愈來愈無法抗衡了。

在鐵堅的命令之下,白羽霜順從地下了床,發顫的玉腿勉力支撐著她立在床前,原先躺倒時還不覺得,可身子一直立起來,白羽霜立覺禁區當中的濕濘正不住外溢,若非這一個月來夜夜承受著鐵堅的淫玩,身體已慢慢地習慣風月之事,腿根處的肌肉尚能勉強施力,夾著禁區當中的泛濫不至外流,只怕在她腿上流著的,就不只是方才歡快地滿溢的汁液了。

嬌滴滴地站在兩人身前,白羽霜只覺心臟都快要跳出來了,兩人的眼光是那樣火熱,宛如實質,將她的嬌軀燒烤的愈發燥熱,鐵堅還好,畢竟他已享用過自己的身體足足一個月,給他看看還沒什麼,常琛可還沒真正和自己好過,給他那好奇又滿是色慾的眼神一瞄,白羽霜差點連腿都夾不住了,她拚命地提醒自己,至少不要將腿放鬆,若是給他們發現連手都不用動,只是看著已令白羽霜為之崩潰,禁區波浪為之決堤狂涌,那可真是沒臉活了。

可鐵堅卻沒有這般好相與,他邪笑地站了起來,和常琛一左一右地靠近她,那模樣只羞的白羽霜臉兒又是一陣酡紅:昨夜雖親口試過,可那時她羞恥已極,加上鐵堅還深深插著她,令白羽霜神魂飄蕩,竟完全沒有發現,常琛的淫物又粗又長,竟較鐵堅還要大上幾分,想到給那般巨物蹂躪的滋味,恐怕不只禁區,連子宮裡頭都要被干穿了,那想頭既香艷又火辣,燒的腦兒一陣迷茫,白羽霜差點要暈了過去。

真正讓白羽霜臉兒紅透的,是鐵堅接下來的命令,白羽霜雖呢聲抗拒,奈何渾身無力,連抗拒的聲音似都沒了力氣,給鐵堅一堅持,她甚至沒有辦法反對,只有乖乖照做。

見白羽霜羞的眼兒都不敢睜開,只能藕臂輕攬,將已舉到頭頂的長腿控住,禁區那綻放的花瓣登時一覽無遺,嬌紅粉嫩的活像是從沒被侵犯過一般,偏偏這姿勢使她再也夾不住谷口,那滾滾的流泄,毫不保留地將白羽霜結實修長的玉腿染上無比艷色,在在顯示出她方才放縱的情懷。

「好浪的師父……」看著白羽霜腿上那再也抑制不住的流泄,鐵堅不由得嘖嘖輕笑,聽的白羽霜臉兒紅的像要冒煙一般,花瓣處顫抖更疾,汨汨春泉愈流愈多,「流的真厲害呢!」

「師父……稍稍踮個腳……行不行?」

聽到連常琛都這麼說,白羽霜美目微啟,不由輕輕踮起足尖,果就和她想的一般,這一踮使得禁區水流更疾,而且腿腳用力的結果,流經其上的汁水活似使她更敏感了幾倍,光只是汁水流過,就令白羽霜嬌軀不住發顫,活像是正被愛撫著一般。

這樣一腳高舉的姿勢,原本相當不容易保持平衡,加上現在又要踮起腳尖,白羽霜嬌軀更是搖搖欲墜,若非她武功過人,即便這般難堪情形下仍立的穩如泰山,換了別人早已跌下來了。

「堅兒,琛兒……饒了師父吧……」雖說功力高深,但這般姿勢委實難當,何況兩人那貪婪的眼光,又牢牢地盯在自己光致迷人的腿上,白羽霜不由出口告饒。

不過真正令白羽霜討饒的,是禁區四周那異樣的感覺,原本泄身之時她還沒覺得,現在一站起來,只覺隨著汁水橫溢,禁區之中愈來愈是空虛外,圓臀之中竟也有些異樣之感,想必是方才趁著自己失神之時,兩人也不知在自己臀間弄了什麼手段,顯然今夜白羽霜菊穴難保,光想到自己今晚不只後庭要破,恐怕還得承受兩人前後夾擊,那刺激感教白羽霜哪受得住不開口呢?

「不饒你呢……」兩人似是早有協定,一前一後地包夾著白羽霜,絕不令她有半分逃離的機會,「現在,不用踮著了……浪到骨子裡、騷的水流不止的美師父……你可知道我們接下來要做什麼?」

「不……不知道……才怪……」給兩人的聲音包圍,白羽霜只覺骨頭都快酥了,她明知鐵堅這樣問她,是要逼她自動開口,將一些淫穢不堪入耳的話兒脫口而出,好徹底讓白羽霜的矜持崩潰,那發自骨子裡的騷媚浪意,才真是床上男子最需要的恩賜,「你們……你們不只要一起上……一起姦淫羽霜……還要破羽霜的菊花……把羽霜每個穴兒都干遍……」

見白羽霜話兒雖出口,卻是愈來愈細聲,直是蚊吶方聞,臉兒更羞的埋進了面前的常琛胸口,鐵堅眼中大是得意,光要讓江湖上赫赫有名的『血衣觀音』白羽霜將這種羞人話兒說出口來,已是難以想像的成就了。

「那……師父想反抗嗎……」

「不……不反抗了……」聲音嬌滴滴地自常琛胸前竄出,白羽霜的嬌軀似因著這羞人的覺悟,不住在兩人之間顫動著,「堅兒……琛兒……你們……你們治死羽霜這……這騷娘兒吧……只是……只是琛兒你……你到後面去好了……師父的……師父的貞潔給了堅兒……至少……至少菊花該由你來……」

「沒關係的……」聽白羽霜這一說,常琛微微一笑,輕輕咬住了白羽霜潔潤誘人的小耳,舌頭不住舐弄著,只弄的白羽霜連哼聲都出來了,「琛兒太大……弄師父的菊穴的話……師父真會受不了的……等師父習慣了……琛兒再來弄……保證弄的師父美爽爽的……泄的比誰都多……」

「嗯……」聽到常琛這般寵溺自己,白羽霜只覺芳心都快酥化了,兩個人都還是好孩子,「既是如此……抱羽霜上床吧……讓羽霜……讓羽霜享受一下……被你們破了菊穴的滋味兒吧……」

「才不上床呢!」鐵堅邪邪一笑,兩人同時動作,白羽霜只覺身子被兩人一前一後地夾住了,兩人還特地夾向她高舉著玉腿的一方,讓她連腿都放不下來,「師父外貌冰清玉潔,骨子裡卻騷浪淫媚……今兒個我們不但要一起上……還要讓師父站著給破了菊穴……讓師父爽酥了骨子的事……可是不一定要到床上才行呢!」

「哎……你們……」給兩人這樣一夾,白羽霜嬌軀已酥了一半,一來身前的常琛那淫物她幾可說是首次嘗試,新鮮感令白羽霜嬌羞之外,芳心裡竟有一絲躍躍欲試的衝動;二來身後的鐵堅那淫物正緊抵著白羽霜的後庭,玉股之間被那火燙的淫物一灼,別說禁區,連菊穴之中竟也有一股渴望傳上身來。

白羽霜連聲音都軟了,想到今夜自己除了自慰到頭一次享受的仙境歡快,還連床都不上,就用這羞人已極的體位讓兩人『夾擊』,芳心都不由得急跳起來,僅存的理智只夠讓她呻吟出聲,「好琛兒……求求你……吻我……羽霜要你……要你封著嘴……才給堅兒……不然……不然會受不了的……」

知道菊穴非是正道,也難怪白羽霜害怕,眼見鐵堅點了點頭,常琛溫柔地一笑,在白羽霜唇上輕點了兩下,逗的白羽霜櫻唇微呶,只待熱吻,這才又輕聲細語,「師父放心……給師父開菊花是何等大事?堅哥哥會很小心,很溫柔的……琛兒也會儘量讓師父舒服……好師父,我們重演昨夜,如何?」

聽常琛這麼說,白羽霜想了一下,這才想到常琛所指,她嬌羞地點了點頭,大開的玉腿之間,花瓣更是艷麗地盛放,汨汨玉液不住外涌,似在無言地展現她胸中的渴望。

一邊享受著常琛的熱吻,一邊讓常琛的淫物輕描淡寫地在花瓣處輕揩著,玩弄了良久才緩緩推入,幾乎一給常琛插入她便要泄,那淫物比之鐵堅大有不同,不只粗壯而已,連頭都漲的大異尋常,才一推入似就將白羽霜的谷口給撐滿了。

推送的動作雖是不大,對白羽霜而言卻似雷鳴電閃一般,似是整個穴兒都給他刮過,眼兒都要花了,加上常琛的吻技遠較下半身高明技巧得多,舌尖捲動之間將白羽霜的櫻唇香舌品的嘖嘖有聲,勾的白羽霜想不沉醉都不行,她的小舌拚命地追尋著它,將所能想到的動作全都展現出來,又帶稚嫩,又帶熱情地隨之起舞,沒半晌已沉迷那恍惚迷境之中。

雖說鐵堅和她好過,又是夜夜春宵,但鐵堅顯然對她的禁區和玉峰比較有興趣,倒真的很少吻她,是以除了品簫之外,白羽霜的口舌技巧實稱不上太高明,給常琛這樣勾帶之下,當真美的渾身發顫,禁區在這顫抖之下,更顯得那突入禁地淫物的火熱,若非兩人緊夾著她,怕白羽霜當真要撐不住抱著腿的手了,她這才知道為何兩人定要她保持這怪異的姿勢,非但令她禁區大開,這不安定的姿勢令她難以穩立,顫抖之間敏感處的觸覺可更是活靈活現。

給常琛緩緩推送,白羽霜只覺禁區當中無一處可脫離常琛淫物的刺激,裡頭的飽脹感是如此完美,比之以往任由鐵堅玩弄時更加強烈的快意,不住自禁區深處衝上心來,加上常琛大逞口舌手段,吻的白羽霜唇中唧唧有聲,勾的她香舌情迷意亂地追隨著他的舌頭,腦中像是有火光不斷爆炸,滋味實是強烈已極。

待得常琛推到了盡頭,白羽霜嬌軀猛烈地一震,她幾可感覺到,連鐵堅都從未觸及的深處,此刻已滿足在常琛的淫物之下,更有甚者兩人身體這般服貼,白羽霜自是感覺得到,常琛還未能全根盡入呢!

從未想到常琛胯下之物竟是如此強壯巨偉,白羽霜只覺身心俱醉,他現在還只是輕描淡寫是愛憐著自己,等到常琛慾火高熾,將自己的肉體盡興蹂躪之際,也不知會被他突破到什麼地步,此刻胸中已有一股無法言喻的快感,偏生櫻桃小嘴被他緊緊封著,想唿叫都唿叫不出來。

而正在兩人繾綣情濃之際,鐵堅也開始了動作,一來菊穴口處早被鐵堅弄得軟了,再無半分氣力阻止,二來現在白羽霜正當慾火高燒,更沒有半分抗拒的念頭,她只是深深地吻緊了常琛,一邊感覺著禁區當中那火辣飽脹的充實感,一邊任由鐵堅在臀股當中肆虐。

也幸好白羽霜神迷意亂,否則菊穴終非正道,給男人這樣破入,痛楚處只怕還在破瓜之上,而現在的白羽霜卻是心迷神醉,菊穴雖被鐵堅緩緩開墾,但痛楚卻不甚巨,只是滿滿脹脹的,一點被撐開的痛楚難免,更多的卻是與禁區中不約而同的滿脹與充實。

感覺到鐵堅緩緩推送,逐步至底,而身前的常琛也不規矩,雖說淫物只是深深地給白羽霜夾著,但當白羽霜嬌軀顫抖的當兒,他也微不足道地緩緩動作,只弄的白羽霜飄飄欲仙,菊花初開的痛楚,竟似化入了無比的銷魂滋味當中,非但一點都不覺難受,還有一種不可告人的渴望,期盼著兩人大舉動作的當兒,或許會痛楚難當,或許會痛不欲生,說不定事後自己連床都下不了了,但她卻只想接受這令人迷醉的命運。

不知何時開始,常琛已鬆開了她的嘴,移師往她酡紅的腮上,媚眼迷離的白羽霜既想索吻,偏生此刻身後的鐵堅也湊上了臉來,令白羽霜左右為難,被兩人的口舌弄的應接不暇,偏偏身子卻漲滿著沉醉的暢快,「好……好堅兒……好琛兒……別……別重演昨夜……羽霜好想……好想……好想被你們同時……同時搞上……連床也別上了……就在這兒……就在這兒治死羽霜……」

話兒出口,白羽霜登時渾身發燒,偏她自己知道,那絕不是羞意,而是強烈至無可抗禦的情火薰陶之下,心底的慾望情不自禁地脫口而出,她呻吟的如此親蜜,活像是再也忍不住似的,「求求你們……別……別吊著羽霜了……給羽霜一個……一個痛痛快快的吧!」

「好師父……果然是又媚浪又火辣的騷妮子……連被干屁股都這麼爽……真看不出來……平日一副道貌岸然、冰清玉潔的樣兒,骨子裡卻又浪又媚……看這屁股……唔……夾死我了……」

「可不是嗎?師父,我們今兒一定大盡孝道,讓師父幸福的魂都飛了……」

給兩人的淫言浪語這樣夾擊,白羽霜再沒辦法做作了,兩人的淫邪話兒似和她體內的情慾不住共振,勾的白羽霜心火高燒,水蛇纖腰輕扭之間,口頭竟不住尋死覓活起來,「對……嗯……就是這樣……堅兒……琛兒……好好的……好好的弄師父……羽霜想……想活活被你們……被你們弄死……啊……你們都……都弄的好深……嗯……美……美死師父了……哎……讓師父……讓師父丟身子吧……」

沒想到自己竟這麼快就有了泄身的衝動,想來自己真是愈來愈喜歡這種縱情淫慾的感覺了,但現在的白羽霜又如何抵擋呢?常琛是如此深入,動作雖輕微,卻每一步都掃過了她未曾淪陷的敏感之處,勾的她心花怒放,禁區深處難以自己地又夾又吸。

偏生那淫物卻如此堅強,任她如何濃情蜜意地吮吸擠夾,仍是穩如泰山,反倒是白羽霜的禁區深處,被常琛的緊迫之下,嫩肉著魔般地被撐了開來,那大傘般的淫物頭處款款深入,將那柔韌的阻礙一層層破開,愈抵愈深,白羽霜只覺自己的身心被那莫大的快感所淹沒,連叫都叫不出聲了。

與這無與倫比的歡快比較起來,菊穴中的感覺就沒那般刺激了,雖說裡頭被漲的滿滿的,但除了飽足和微微的痛楚之外,倒沒什麼特殊之處,只是前後同時遭到夾擊,彼此的刺激似都相輔相成地將她向上推送。

那窒息般的感覺令白羽霜無法言語,不知何時起她已痛快地丟了身子,但在兩人的愈發深入之下,泄身的刺激竟是時時刻刻不斷地湧現,美妙的感覺不住累積、不住將她推高,太過強烈的暢美感令白羽霜身心都有些麻痹,腦中似有星光閃爍,火辣辣的刺激感不住席捲她每一寸神經,似是每個毛孔都在男人的衝擊下暢美的開放。

一來兩人都還年輕,持久力難免不足,二來高潮中的白羽霜不只嫵媚撩人,肉體更是本能地緊緊夾吸著兩人深入體內的淫物,教鐵堅和常琛哪裡忍得住呢?

同時感覺射精的刺激將近,兩人不約而同地入的更深,常琛甚至全根而入,那淫物重重地破開了白羽霜的本能防禦,大傘般的頭處一口氣迫進了白羽霜的子宮。

「嗯……」叫不出聲來,能夠出口的只有軟弱嬌媚已極的呻吟,白羽霜只覺體內深處遭到了重襲,兩股火熱的洪流似剛出爐般火辣辣地洗禮了她,子宮被直接灼燒的感覺,幾令白羽霜以為自己就要融化,禁區和菊穴沒有一寸能逃離那精液汨汨的洗刷。

偏偏就在此刻,兩人一前一後的離開了她,失去了支撐的白羽霜再也站不住腳了,她軟綿綿地跪了下來,無力地喘息著,嬌軀有一下、沒一下地顫抖著,後庭之中汨汨的白液正緩緩溢流而出,前面的部份或許因為常琛射的太深了,反倒沒有多少流出來。

任兩人將她盡情歡泄後的胴體抱回了床上,白羽霜眼兒媚的像是可以滴出水來,渾身上下活像剛出浴過一般,沒一寸不被高潮時傾泄的香汗所占滿,雙腿之間更是狼藉片片,汗水、春液混著香汗,在在顯示出方才的激情與熱烈,她知道自己已經完完全全被征服了。

「堅兒……琛兒……你們……你們好厲害……師父……師父真的被你們……被你們弄的服服貼貼的了……」雖說胸中滿溢著熱情,但嬌軀實在是半點力氣也沒有了,連想要吻上兩人的力氣都使不上來,白羽霜只能軟綿綿任由兩人擺布,「師父……好愛好愛你們……」

「師父也……也好厲害哪!」輕輕地喘著氣,雖說不像白羽霜泄的這般軟綿綿,但常琛也覺渾身無力,白羽霜的禁地誘惑力實在太強,射精的同時他的體力幾乎也全射了進去,真沒想到白羽霜的肉體如此冶艷迷人,即便是慾火甫泄的現在,光看到白羽霜高潮之後汗水淋漓、艷光四射的裸胴,他竟有種再硬的衝動,「吸的琛兒舒服……舒服透了……」

「不但厲害,而且還浪得緊呢!」伸手輕輕地拂著白羽霜香汗微光的嬌美曲線,感覺這美女在手下微弱的顫抖,鐵堅嘻嘻一笑,「你多試幾次就知道了。好師父……看來你早準備今兒給開菊花了……裡頭清理的乾乾淨淨,進去可方便得緊,堅兒一試……就試出來了……」

臉兒一紅,白羽霜別過了臉去,嗯的一聲答應的聲音顯得如此柔弱,「還不是……還不是因為……因為要給你們……羽霜全部……全部都是你們的……自然要……自然要清的……清的乾淨些……」

「是因為我們嗎?還是……還是師父已經忍不住了?」鐵堅笑的好邪,一手輕貼在白羽霜胸前,虎口輕挾著那翹挺的蓓蕾,夾的白羽霜又是一聲微弱無力的呻吟,「師父表面上正經得很,內里卻著實騷浪,能夾會吸,說起床上的萬種風情,簡直是媚到骨子裡去了。好琛弟你可別看師父表面上軟綿綿的,你若在床上留了力,小心還沒讓師父爽到,就已經丟盔棄甲,丟人的時候我可不幫你啊!」

「我當然……不會小看師父的……」眼見白羽霜雖是泄的渾身無力,氣若遊絲,一副再吃不消兩人索求的神情,艷光四射的嬌軀卻無比媚惑地顫著,股間更是活力十足,光見菊穴處白液正被汨汨推出的艷態,只要是男人都不會以為她當真無力再戰,何況是剛剛享受過白羽霜肉體魅力的常琛,「方才師父那般誘人,吸的琛兒好幾次差點要繳械投降,琛兒當然知道師父的厲害之處……」

聽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地品評著自己的床上風情,白羽霜雖是羞到了極處,疲憊欲死的體內卻有一種愈來愈清晰的需求,讓她心花怒放地聽著兩人對自己胴體的讚不絕口,好不容易才尋機插了話,「求求你們……羽霜……羽霜今兒……真的不行了……好堅兒……琛兒……今夜讓師父休息休息……掌門之位已經傳了出去……爾後……爾後時間長著呢……」

輕輕拋了個媚眼,白羽霜心中暗嘆,今夜被兩人這麼折騰,身子骨可真受不了,若非鐵堅當日硬喂了自己一顆修身丹,那邪淫已極的藥力,使得自己的身體對男女之事渴求愈殷,加上自己功力深厚,即便這般狂野宣淫、夜夜春宵,仍能承受,怕早要吃不消年輕人的旺盛需求了。

不過今夜一看,一次一個人或許自己還能應付,但若兩人合作無間地共同玩弄自己,又或是輪流姦淫,自己能不能受得了,還真是個問題,偏偏前些日子在鐵堅的手段之下,白羽霜的肉體已愛上了男女之間那狂歡極樂的感覺,便是吃不消,也要鞠躬盡瘁啊!

「好堅兒……你的修身丹……已經讓師父完全……完全臣服在你們……下面了……今兒先……先饒了師父吧……等明兒……明兒師父再讓……再讓你們整治的……欲仙欲死的……嗯……」

好不容易把話說出了口,白羽霜的體力卻再難支撐,她眼兒一閉,身心已慢慢浸入了甜蜜的夢鄉,美的再不想醒過來了……

媚眼微微一絲,只見窗上日光明媚,顯然天已大亮,若非白羽霜已將掌門大位交予弟子,現下的辰光怕是連晨練都結束了,正是要早課的時候呢!現在卻是清清閒閒,正是好好休息的時候,白羽霜可還不想睜開眼兒,身心似乎都還沉醉在昨夜的狂歡當中,隱隱約約的心思卻想到了將來,若兩人知道交卸了掌門大任之後,自己清閒如此,會不會……會不會日夜不分,即便是這大白天,也要將自己弄上床去恣行人道?說不定……說不定連床都不用上去呢?

也不知這樣賴了多久,白羽霜眼兒微微一眯,卻見床前一絲水痕,不由臉兒一紅,昨夜自己就在房間中央一手撐腿,讓鐵堅和常琛一前一後,同時攻陷了自己嬌媚動人的肉體,雖說菊穴初開,卻不見多少痛楚,令得自己心甘情願地承受兩人的蹂躪,達到了前所未至的高潮仙境,那時的叫聲和呻吟她一句也不敢記起來,留在回憶里的只有難以想像的歡快。

輕輕地轉過頭去,白羽霜這才發現,床上床下的痕跡無比零亂,雖說兩人都稍稍整理過,但男子和女人在這方面的細心程度,那可是天差地遠了,外人便是沒看到白羽霜赤裸裸的嬌軀性感地橫陳床榻,光看到這四周的痕跡,便可想到昨夜此處的雲雨之事,看來……自己得先另尋地方,好讓兩人能夠更盡興的對自己動手,也不讓別人發現,否則自己雖交卸大位,可方盈月還是年輕,難免會過來尋自己請教事情,給她發現了那怎麼得了?

想到此處,白羽霜心中微微一動,一句『金屋藏嬌』的話竟不由自主地躍進了心坎里,真不知自己究竟是藏人的……還是被藏的那個呢?

縴手輕撐,嬌軀立了起來,溫柔地覆著身子的錦被緩緩滑下,露出了玲瓏浮凸的誘人曲線,光錦被滑下時拂過身子的感覺,就好象被男人撫愛時一般,白羽霜登時渾身一顫,原已汁光狼藉的股間,竟似又濕濡了起來。

「啊!」的一聲,白羽霜伸手抓被,緊急間卻只能掩住胸前,暴露被外的纖腰玉腿一時間卻是遮不住了,她縮了縮身子,卻是逃不過旁邊那人火辣辣的炯炯目光。

「別擔心,師父……是我。」

「原……原來是你……差點嚇死師父了……」眼見身旁的乃是常琛,白羽霜微噓了一口氣,遮胸的手卻不敢放鬆。

雖說自己早和他有了男女之親,但那總是夜間之事,現在大白天的,可不能……可不能這樣裸裎人前啊!

見白羽霜仍是羞不可抑,常琛微微一笑,倒沒什麼動作。

他方才躲在一邊,不讓初醒時的白羽霜看見自己,直到她立起身子,才熘了出來,就是為了看到白羽霜這一驚一乍時的模樣,果然有趣的緊哩!

躲在被內,好不容易將衣衫穿了起來,霞燒玉臉的白羽霜下得床來,腳步不由有些踉蹌。

這也難怪,常琛表面斯文,淫物卻那般粗壯,令白羽霜險些經受不起,再加上昨夜菊穴被破,股間異樣感猶未消卻,這兩天想要行動自如,可是難上加難了。

雖說如此,當常琛強壯的手臂攙住了她,扶著白羽霜坐到椅上的時候,白羽霜的臉不但沒半分平靜,反而更是火熱了,「好琛兒……謝謝,師父……不要緊了……」

「別逞強……琛兒服侍著師父呢!」

「別……別這麼說……」心下一轉,白羽霜已想到了主意,能脫離這尷尬場面早一刻是一刻,「好琛兒……你……你帶句話給堅兒……後面谷里有個地方,不見風雨,比較隱蔽,讓他在那兒弄間……弄間屋子,夜裡……師父就去那兒,想怎樣弄就怎樣弄……就不用擔心被發現了……」

「這樣也好,」常琛微微一笑,湊近了白羽霜的臉,「堅哥哥說前頭他多占師父一個月,對琛兒不公平,本來打算這一個月讓琛兒『獨自』來服侍師父……剛好利用這個時間去做準備,不只不怕被發現,還能多準備些東西,到時候……保證讓師父快活……」

「嗯……」垂下了頭去,白羽霜只覺臉頰發燒,她怎會不知兩人所指的『東西』是什麼玩意,必是床笫之間用來令自己沉迷難返、欲仙欲死的淫具邪物,偏偏她卻已經無法自拔了……

好不容易等到了入夜,洗浴完後的白羽霜婀娜多姿地走了出來,精挑細選的內裳服貼無比地熨著她凹凸有致的嬌軀,這酒紅色的內裳不僅剪裁精細,將白羽霜那令人血脈賁張的曲線襯托的愈發玲瓏浮凸,尤其間中半帶透明,穿上時只覺整個人都全無阻擋地暴露在男人的視線之下。

本來以白羽霜的性子,便打死她也不願穿這內裳的,但與鐵堅其甜如蜜的夜夜淫戲,加上身中的修身丹藥力,已將白羽霜的矜持和防備心打到了谷底,加上昨夜連床都不上了,就在房間中央給兩人前後夾擊,不只禁區被常琛深深攻陷,連菊穴也給鐵堅破了,更甚的是白羽霜竟在這羞人已極的過程中,被送上了想也想不到的高潮,今夜雖只有常琛在旁,但她的手卻不由自主地選上了這最令人羞不可抑的衣裳。

眼見白羽霜婀娜多姿地行了出來,舉止之間儘是令人心跳的性感誘惑,尤其當意識到常琛看她的當兒,白羽霜雖是羞的閉上了眼兒,含羞帶怯的臉蛋兒愈顯閉月羞花,但嬌軀非但沒敢掩藏,還伸了伸懶腰,將火辣的曲線完全展現出來,光看著紅裳遮之不住的粉臂玉腿肉光緻緻,已令人魂為之銷,再加上半透光的衣內春光橫溢,實是再完美不過的風情美女。

「好師父……你愈來愈會引誘男人了……」

「嗯……」嬌滴滴地走到床前,給常琛伸臂一摟,白羽霜只覺得嬌軀又熱了起來,尤其耳邊傳來常琛溫柔的話語,本已起心引誘他的白羽霜更是心跳加速,可只有老天爺才知道她的心意,本來無論與鐵堅打的再火熱,她也絕不在大白天行雲布雨,這是她最後一條防線。

但昨夜和前夜被常琛和鐵堅共同蹂躪過後,白羽霜只覺得自己的矜持已完全崩潰,體內的修身丹藥力似乎也隨著她紊亂的心意起舞,腹下鼓舞的熱力使得白羽霜一整天都心神不寧,加上常琛不像鐵堅那樣白天就沒了影子,直到晚上才來臨幸她,竟是一整天都留在自己身側,照顧無微不至,若非實在羞的說不出口,白羽霜竟有著想勾引常琛,在大白天就成其好事的衝動!

好不容易忍到了晚上,忍到了他將要與自己歡愛的當兒,教白羽霜怎能不將自己最引誘男人的一面全面展現呢?「你壞……欺負羽霜……」

「好師父乖……好好的趴下來……」

給常琛扶到了床上,白羽霜已是心花怒放,方才在入浴之中芳心已在無盡遐想,常琛會用什麼樣的手段來疼愛自己?他雖是個遠較鐵堅溫柔的孩子,但知人知面不知心,尤其昨夜親身承受過他的巨偉,白羽霜只覺得全身酥酸,甚至連禁穴的最深處似都還有感覺,也不知今兒個等待自己的,會是什麼樣一種手段?但無論如何,白羽霜只想全心全意地去承受,讓常琛好好地將那時被冤枉的怨氣,好生髮泄在她的身上,無論會有什麼後果,都是好的。

也因此,現下的白羽霜顯得格外千依百順,緩緩地爬上了床,趴伏了下來,當常琛的手托上了她的小腹,示意她整個人都伏到床上時,白羽霜也心甘情願地照做了。

以往的鐵堅也不是沒用過這種手法,讓白羽霜趴伏床上,猶如母狗一般承受著他自後而來的臨幸,幸的她死去活來,直到他射精方罷,這體位對女方格外壓抑,正是男人發泄用的最好手段。

當常琛的手滑過她滑若凝脂的肌膚,勾上內裳衣帶的當兒,白羽霜忍不住嚶嚀出聲,嬌軀輕輕地扭了幾下,從以往的經驗里,她知道這是勾動男人心火最好的方法,每次她這樣動情已極地輕扭,總能使得原還想多吊吊她、折磨她一會的鐵堅慾火大旺,忍不住衝擊起來,她只等著,等著常琛一把將衣帶拉開,就要雙膝用力,將臀腿處撐高起來,像條母狗一般的四肢伏床,赤裸裸地享受著常琛強力的衝刺,那才是最能令男人大展雄風、將女人的心志和肉體徹底征服的姿勢。

「乖乖的趴好,不要動喔!」一手輕壓在白羽霜背心,不令她彈起身子,常琛雖是動作緩慢,卻是堅定的不由一絲反抗,白羽霜只覺常琛的手撫在背上,是那樣的溫柔又有力,輕柔地搓撫著她酥酸的香肌,身子裡的疲憊像似從骨子裡被汲出來一般,令她再也無法動彈,只有任由背後的男人撫摸摩弄的份兒。

不知不覺間他的手愈來愈有力,白羽霜只覺背上一陣酸軟感逐漸透骨而入,酥的她連動都不想動了,他的手是那樣的強而有力,手掌又好大,不知從什麼時候起,他竟長的這般大了?

白羽霜只覺整個人愈來愈舒服、愈來愈無力,不由得輕吟出聲,隨著常琛的手愈來愈熟稔的動作,輕輕地搖擺著嬌軀,也不知衣帶是何時解開的,白羽霜原還想輕挪嬌軀,一方面不讓那飽挺的酥胸給壓迫的那般窒氣,一方面也想在半隱半現之間,滿足常琛窺視的慾望,只是背上的感覺實在太過舒服,讓她真正是無力動彈,好象整個人都融化在他手上了。

「師父舒服嗎?」

「嗯……好舒服……」媚眼如絲,白羽霜只覺得自己已沒了半分力氣,前些日子的夜夜偷歡,隱在骨子裡的疲累,這下子都給常琛逼了出來,一時之間她可是舒服死了,「好琛兒……你的手……真厲害……羽霜……哎……羽霜好累……又好舒服……」

「師父晚上爽的太過厲害,所以休息的不夠……」常琛輕輕笑著,手上可不閒著,像是要確認身下美女的觸感一般,雙手時輕時重、似有若無地探過白羽霜的嬌軀,指尖還輕輕地熘下了白羽霜的肩肋,在白羽霜被擠壓的酥胸下緣輕輕地颳了兩把,勾的白羽霜又一陣嬌吟,「今後的好日子長著……該休息的時候,就得好好休息才成……」

「好琛兒……你……今晚不做嗎?」螓首輕移,秀髮披垂之間,露出了半邊嬌柔無力的笑靨,雙手懶洋洋地摟住了枕頭,白羽霜那慵懶的媚態,著實勾人遐思。

「我知道師父想要……不過我們今晚不做,」湊上了白羽霜的耳邊,輕輕舐著著嬌巧的小耳,聲音的笑意好濃,「琛兒從早上就知道了,師父昨晚浪的太厲害,身子其實還沒適應……師父今兒好生休息一晚……等明兒個琛兒再讓師父浪個死去活來的……保證師父欲仙欲死……」

「嗯……」聽常琛這樣取笑自己,白羽霜臉蛋一紅,卻無法否認,心中的渴望甚至已脫口而出,「那……那明兒個……羽霜要……要爽的死去活來的……琛兒你……你那般厲害……弄的那般深……讓師父裡頭都疼……可是又從……從裡頭酥到外面……師父怕……怕……可是又……想要……」

「師父放心……」聽白羽霜的聲音又甜又軟,酥的活像沒幾口氣一般,常琛不由暗自吃驚,顯然鐵堅用的手段太猛了些,加上白羽霜江湖俠女,哪知風月之事?這些日子以來的折磨,雖甜蜜的令白羽霜心甘情願地為之臣服,卻也讓她疲憊不堪,否則這兩夜弄得雖狠,以白羽霜的體力又怎會虛癱若此?

「明兒晚上……琛兒保證服侍的師父舒?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