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遙迦穿上道袍,梳理有點紊亂的長髮,盤在一起,然後就戴上道帽。乍看去就像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姑一樣,可原來是如此,被李庭開發過就不是了。程遙迦撇開黏在臉頰上的髮絲,輕輕抱住李庭,用她那對鼓脹脹的玉女峰按摩著李庭寬厚的胸膛,落寞地說道:「知道嗎?馬珏曾觀過天象,說南宋氣數已盡,就算我們再掙扎也沒有意義,南宋遲到會被蒙古攻下的。」

李庭吻了下程遙迦紅唇,摟著她的蛇腰,嚴肅地說道:「告訴你,我是天煞孤星,只要有我出現的地方,那裡的命數就會發生質的轉變,馬珏看到的天象只是假像,我可以改變南宋命數。」

「謝謝過兒的安慰,此次前往襄陽我是做好了赴死的準備,所以我不能對你做出什麼承諾,」

程遙迦依在李庭的肩膀上呢喃道。

李庭望著程遙迦漣漪起疊的瞳孔,深邃的目光含著淡淡的愛意,笑道:「你不給我承諾,我可以給你承諾,我可以扭轉襄陽戰役的敗局,打敗蒙古韃子,再次續寫南宋的輝煌篇章。」

「既然過兒這樣子說,那我也向過兒保證,如果襄陽一戰勝利了,就算冠英不同意,我也要永遠和過兒在一起!但是……」

「但是什麼?」

李庭馬上問道。

「剛剛與過兒做的時候,是可以感覺到一股強勁的內力在你體內流淌著,所以是可以確定過兒的內功絕對非常深厚,有此內功,防禦當然是相當了得的,可攻擊這方面就太弱了,所以我打算將全真教的武功傳授給過兒,也算是對你包圍襄陽的決心增加一份信心吧,」

程遙迦抿著笑著。

「不用了,」

李庭卻馬上否決,說道,「全真教是江湖的最大門派之一,我這個外人怎麼能未如教就習教中武功,所以還是算了。」

「可……」

「遙迦阿姨不用擔心,你要對我有信心,我並不是一個登徒浪子,也不是一個採花之賊,我體內的深厚內力也不是專門用於與女體交媾,」

李庭摟著程遙迦的蛇腰就朝外面走去。

程遙迦似乎還有點擔心,但見李庭這麼的堅決,她也就不再多加言語了。快跨出藥鋪的時候,程遙迦忙推開了李庭,小聲道:「我是道姑,這樣摟摟抱抱是會被人笑話的。」

李庭嬉笑了下,說道:「告訴你喔,等襄陽守住之後,我要遙迦阿姨為我還俗,做一個屬於我楊過的女人。」

那有點敏感的「女人」二字一說出口,程遙迦臉上浮起幾片緋紅,她乘李庭不注意,掐了下他的屁股,嗔道:「小機靈鬼,誰說要做你的女人。」

李庭攤開雙手,跨上駿馬,笑道:「以後就知道你是不是我的女人了,喔,對了,遙迦阿姨,你知不知道嘉興哪裡有鏢局,我有事要去一趟。」

程遙迦思索片刻,指著北面,說道:「往前走五里左右就有一家振威鏢局,鏢局與陸家莊有著生意上的往來,你把玉佩給他們看,他們就會把你當作自己人了。」

「你怎麼知道我有玉佩,」

李庭叫出聲。

「小機靈鬼,剛剛做的時候,玉佩從你兜里滑出,貼在我胸口上,」

程遙迦聲如蚊蟻,細長的睫毛上翹著。

李庭恍然大悟,猛點頭,說道:「時候也不早了,遙迦阿姨先去富貴客棧與芙兒匯合,我去去就過去。」

「嗯!」

程遙迦應了聲就跨上馬匹朝富貴客棧趕去。

看著程遙迦消失在自己眼中,李庭就吐出一口氣,然後策著馬兒就朝郊外奔去。

當他來到陸家莊南面的山坳時,卻沒有看到何沅君的身影,李庭嚇了一大跳,還以為何沅君失蹤了,他忙跳到地面,拿著幾件從陸家莊絲綢分店取來的衣物望著四周,四周一片冷寂,一點生氣都沒有,就像陷入了死亡一樣。

「沅君,」

李庭呢喃了聲就打算開始尋找何沅君的下落,李庭並不是愛上了何沅君,只是覺得讓這個剛剛復活的熟婦跑掉是一大損失。李庭提腳剛要走開,卻聽到身後傳來稀疏的聲音,李庭忙望向漆黑的洞穴,加快腳步朝那邊走去。

當他看到何沅君靠在洞穴內側睡著之後,他就如釋重負地蹲在了何沅君旁邊。杏眼微閉,睫毛微動,紅潤的嘴唇鑲嵌著淡淡的笑痕,像是在做美夢一樣。由上自下看去,李庭看到了那對隨著唿吸不斷起伏著的豪乳,幾根髮絲黏在小紅豆上,不斷摩擦著小紅豆。李庭伸手撫摸著彈性十足的豪乳,一雙眼睛就定格在了肥沃的深坳上,兩瓣薄肉正夾在中間,看得李庭是慾火大起。

李庭將衣物放在何沅君旁邊,順手就脫掉了褲子,失去束縛的神器馬上傲然挺立。李庭將何沅君兩腿掰開,握著神器就頂在了洞口。何沅君忽然睜開了眼睛,見是李庭回來了,她臉上就鋪滿笑容,伸手就抱住李庭的脖子,略帶哭腔地叫道:「相公,你離開了這麼久,我還以為你不回來了,我好怕,剛剛有一隻狐狸在外面一直盯著我看,我怕得只能躲到裡面來,我都感覺外面的世界不屬於我,」

說到這裡,何沅君的眼淚就已經滾出來。

李庭挺著身體,神器慢慢擠開兩瓣肉唇,摟著何沅君的嬌體,說道:「傻瓜,我怎麼可能會不回來呢,我還要回來接你這個小嬌娘呢,別哭了,我會好好愛你的。」

「相公,你那個好大,下面有點疼,」

何沅君皺起柳眉道。

李庭又朝水簾洞內擠進一小截,別說何沅君適應不了李庭的尺寸,就連李庭自己都覺得有點疼,估計是沒有進行前戲的惡果吧,所以李庭就覺得何沅君穴內的膣肉正極力反抗著他的進攻。李庭停止了前進,低下頭吻住何沅君的豪乳,不斷吮吸著。何沅君扭動嬌軀,連連叫道:「別……別這樣子……好癢……下面好奇怪……像要……尿尿一樣……」

嘴巴進攻上面,左手握住右乳,右手就像小馬過河一樣朝下面爬去,夾住一顆凸起的珍珠就輕輕揉捏著。

經過片刻的調教,何沅君水簾洞已經開始流出泉水。

李庭朝里挺動了下,輕易就到達了最深處。

「啊……」

何沅君的嬌聲傳向洞穴深處,不斷迴蕩著,就仿佛有上千名何沅君同時被操得叫出聲一樣。

經過一刻鐘的耕耘,李庭鬆開精關就將精華送入何沅君洞穴深處,然後就抱著何沅君,讓她靠在自己胸膛上,一遍又一遍撫摸著她那嫩如剝皮雞蛋一樣的臉頰。

「相公,我們要去哪裡呀?」

何沅君仰起頭問道。

李庭吻著何沅君的紅唇,輕咬了下她的下唇,說道:「我打算去襄陽,你失憶了,可能連我們以前的記憶都忘光了吧,以前我們是青梅竹馬,都立志要報效國家,後來我上京趕考,可惜昏官當道,我只得到了榜眼,後來遇上郭靖夫婦,他們看中我的愛過熱誠,就決定將我納入麾下,可惜你相公我不喜歡拘束,就拒絕了他們的邀請,到後來,襄陽屢次被蒙古大軍進攻,郭靖夫婦死守襄陽的精神感動了我,我就打算祝他們一臂之力,所以我們就從老家開封趕過來,路遇陸展元,後面的事情你就明白了。」

「嗯,藤蘭知道的,」

何沅君深情地望著李庭那張俊朗的臉頰。

「那你穿好衣服,我們就要啟程了,」

李庭說著就拿起旁邊的衣服遞給何沅君。

何沅君接過衣服就背對著李庭開始穿上褻褲,然後是紅肚兜,再就是一套白藍色的長裙。當她穿完這一切扭過脖子的時候,李庭看得都呆了,都覺得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一名下凡仙女,那氣質,那容貌,那笑靨,那魔鬼般的身材……

難怪陸展元那死東西要娶何沅君,而拋棄李莫愁!李庭暗叫道。

何沅君遇上李庭灼熱的目光就羞怯地低下頭,臉紅得像是熟透的番茄。

李庭走過去抱住何沅君,呢喃道:「下面還疼嗎?」

「嗯,還有點麻,」

何沅君羞答答地答道。

「都怪我太魯莽了,我答應你,以後一定不會這樣子粗魯,」

李庭說道。

「其實還好啦,就剛剛進去的時候有點疼,後面……後面……」

何沅君赤紅著臉依在李庭懷裡就不再說話了。

「後面怎麼樣?」

李庭追問道。

「不用奴家說,相公都知道的啦,」

何沅君捶打著李庭的胸膛。

李庭直搖頭,不解地說道:「身體是你的,我怎麼知道啊?」

何沅君瞪了李庭一眼,咬著紅唇道:「後面就……很……舒……服……」

越說到後面,她的聲音就越小,到「服」字的時候,就已經像蚊子扇翅膀一樣。

「原來如次啊~~」李庭輕笑了聲就摟著仙女般的何沅君朝外面走去。

陽光灑在他們身上,乍看去就像是一對神仙眷侶般。

走到馬匹前,李庭就從馬背上取下一頂黑紗遮邊的帽子,遞給何沅君,說道:「戴上這個,無論碰到誰都不要說話,我怕陸展元的姦細會發現你。」

「那相公你就不怕嗎?」

李庭笑著搖頭,說道:「我不怕才奇怪呢,不過我自有辦法應付就是了。」

何沅君戴上黑紗帽,李庭為她系好黑繩於下巴之下,然後就退到後面看著現在的何沅君。整體看去就像是一個江湖俠女一樣,只不過帽子的顏色和白藍色的長裙不怎麼協調就是了,這也是李庭唯一的遺憾,不過李庭的初衷並不是把何沅君打扮成什麼江湖俠女,他的目的就是掩人耳目,如果被人發現何沅君落在自己手中,還被自己操了好幾次,陸展元不剁掉他才奇怪呢。

何沅君掀起黑紗,說道:「相公,你看什麼呢。」

李庭回過神,脫口道:「看你唄。」

何沅君「噗哧」一笑,說道:「有什麼好看的呀,藤蘭怕你看厭倦了就不要奴家了。」

「哪會,」

李庭走過去抱起何沅君就將她扶上馬背,說道,「你永遠都是我的心肝寶貝,我會永遠疼愛你的。」

說完,李庭踩著馬鞍就跨上馬背,抱緊何沅君就朝嘉興城內奔去。

李庭一隻手抓著韁繩控制馬速和方向,另一隻手則摟著何沅君,閒不住的手就隔著外衣揉著何沅君的玉女峰,輕輕掂量著它的斤兩,挺重的,一隻手根本托不住,兩隻手又有點浪費。在藥鋪的時候,李庭就有暗暗量過程遙迦和何沅君的胸部尺寸,感覺是何沅君的稍大一點點,這也許是因為何沅君早為人妻,也經常受過陸展元的滋潤,而程遙迦還是一個剛剛開發不久的處女。假以時日,李庭就有信心讓程遙迦的尺寸超過何沅君,畢竟有自己在滋潤著她嘛。

馬匹奔跑著,李庭和何沅君顛簸著,兩人身體越貼越近,李庭脹得發疼的神器已經落在了兩片豐臀之間。何沅君被頂得赤紅了臉,她覺得這樣子做不舒服,她就抬起屁股想做前面一點點,可屁股一抬起來,李庭右手就以最快的速度拉起裙擺,腹部蠕動,神器就從褲頭擠出,恰好被何沅君坐在了屁股下。

「呀~~」何沅君驚叫了聲才發覺自己落入李庭設計好的陷阱內。

馬匹繼續顛簸著,何沅君的豐臀就一上一下抖動著,緊貼著褻褲的肉唇不斷在李庭神器上摩擦著,一滴滴愛液就分泌出弄濕了褻褲,還滲出沾濕了李庭的神器。馬匹繼續奔跑著,何沅君的唿吸變得越來越急促,可李庭就當作不知道什麼事一樣繼續鞭策著駿馬,讓駿馬在這條羊腸小道上奔跑著。

何沅君靠在李庭身上,歪著脖子看著目光看向前方的李庭,呢喃道:「相公,你真的很厲害。」

「什麼?」

李庭明知故問。

何沅君臉刷的一下紅了,急搖頭,解釋道:「我是說相公騎馬很厲害。」

「你不知道我騎人也很厲害嗎?」

李庭脫口而出。

「什麼意思?」

何沅君滿是疑惑。

「就是將女人壓在身上,像騎馬一樣插她,然後一前一後地搖動著屁股,讓她達到高潮啊,」

李庭直截了當地答道。

何沅君眼中突然出現落寞的神情,微微張開大腿,讓雙臀分得更開,然後就將李庭那物夾住,說道:「相公,你這不是只屬於我一個人的嗎?」

李庭吻了下何沅君的後頸,說道:「有件事我忘記告訴你了,其實我有很多老婆的,但最愛的那個是你。」

何沅君眼中的落寞變得更重,眼角似乎有淚花冒出來,顫抖著聲音,說道:「其實我可以感覺到的,但是又不想問相公你是不是有很多女人,因為我覺得你下面那根東西太厲害了,一般的女人是滿足不了你的,要有好幾個女人才可以滿足你。這我不反對,但我希望真的像相公你說的那樣,你最愛的那人是我,只要這樣我就滿足了。」

李庭摟緊何沅君,呢喃道:「傻瓜,我最愛的當然是你,你不用多心的,也許日後你還會碰到其他的姐妹,答應我,你不要和她們爭風吃醋,如果那樣的話,我對你的愛就會銳減的喔。」

「嗯,藤蘭知道了,」

何沅君舒開了笑容,像是吃下了一顆定心丸一樣。

靠,女人就我好騙,說些甜言蜜語就變成一隻溫順的小貓咪,李庭暗暗道。

羊腸小道已經到了盡頭,李駕著馬兒躍上了通向嘉興的官道,官道人影漸漸增多,李庭也不好太過於放肆,只好看準附近沒有人煙的時候就挪向後面點,拔出神器。

「藤蘭,把我那東西放到褲子裡面去,」

李庭小聲說道。

何沅君扭頭一看,倒吸一口冷氣,只見李庭的神器像是在像她炫耀一樣高昂著腦袋。何沅君捂住嘴巴竟然忘記了李庭的請求,只是怔怔地看著那滑潤的頭部。

李庭看著前方,並沒有去注意何沅君的表情變化,當他看到一個咬著冰糖葫蘆的少女正以看禽獸般的目光看著他時,他就低下頭,只見何沅君盯著神器一直看,並沒有打算將它收回去。李庭心一急,叫道:「還看,再看就融化掉了,趕緊放進去了,人多起來了!」

何沅君這才回過神,忙抓著慢慢軟花的神器,拉開李庭的褲襠,將它塞了進去,然後就用知錯的眼神含情脈脈地看著李庭。

李庭乾笑了聲,說道:「我不是在罵你,我是在提醒你。」

何沅君「噗哧」一聲就笑出來,扭過脖子看著前方紅磚綠瓦,看著來來往往的人流,說道:「相公你不用解釋的啦,我知道你心裡愛著我就可以了。」

「那是當然,」

李庭放慢了速度,讓馬匹朝前慢慢走著。

周圍的居民都用怪異的眼神看著李庭和何沅君,看李庭是其次,重點是看蒙著面紗的何沅君,都想看一看這具嬌體的主人到底長得有多麼的美貌。一般人看到蒙著面紗的人就覺得有三種可能,第一是長得太難看了;第二就是長得讓男人生犯罪之心;第三就是對方被官府通緝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看何沅君的居民都希望何沅君屬於第二類,不然就會大煞風景了。

騎了一會兒,李庭和何沅君就來到了振威鏢局外,鏢局外雙獅守立,前肢正玩著一個花球,霸氣十足的臉上是一副凶神惡煞。李庭跳下馬,牽著何沅君的手就將她攬入懷裡放到地上,附在她耳邊,小聲道:「不管看到什麼人,看到什麼事,你都不許說話,我不想你被陸展元的人抓走。」

何沅君猛點頭,有點慌張的眼睛直盯著面紗外的李庭。

囑咐完畢,李庭就走上青石路。

「何人?」

兩名粗布護衛就攔住李庭。

李庭從懷中掏出陸展元給他的玉佩,說道:「在下有事求見張總鏢頭。」

「稍等,」

兩名護衛一見玉佩上刻著「陸」字,他們就變得十分的隨和,一人依舊把門,另一個則跑進去。

站在鏢局外等了一會兒,一位長得十分粗獷的中年男子就笑呵呵地走出來。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