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爭的本質是悲壯殘酷的,女人的天性是溫柔善良的。女人被捲入戰爭,這已是人類之不幸,而女人一旦成為俘虜,她們的命運則更為悲慘。戰俘是戰爭的必然產物,有戰爭就會有戰俘,有女軍人就必然存在女戰俘,這是十分正常的事情。無論軍官還是士兵,只要走上戰場,就將不可避免地面臨兩種選擇:一是犧牲,二是被俘。被俘本身並不是恥辱,在自身力量無法抵抗的情況下,放下武器向敵軍投降,這是軍人的正當權利。然而,這一權利卻不屬於女性。在戰場上,當女軍人面臨絕境時,她們的選擇只能有一個,那就是死亡。死亡雖然可怕,但對女軍人來說,被俘是比死更加可怕的事情。任何善良人都絕難想像,女兵一旦落入敵軍手中,等待她的將會是怎樣的一切!下面這個故事,發生在越南戰爭中。
在二十世紀六、七十年代的越南戰爭中許多被俘女兵都遭遇了悽慘的命運。1966年4月美軍116步兵師把俘獲的一批女兵,送入了設在西貢西北油汀地區的戰俘集中營,進入戰俘營的人住在簡易的牢棚內,要在工廠做苦工和接受所謂的「訓導」。戰俘營四周密布電網、崗樓林立,看守戰俘營的是越偽軍,總首領是榮少校。榮少校早年在菲律賓的克拉克美軍基地受訓,還曾跟隨美國顧問在中國台灣的「軍統」見習了半年有餘。後擔任過吳庭艷總統的衛隊長,也曾擔任過清化市的偽警察局長,一向以兇狠暴戾著稱。他在戰俘營內特設了一個審訓處,這個審訓處戒備森嚴,有一幢三層大樓和幾座平房,四周高牆圍成一個大院,裡面花草繁茂、樹木陰森。榮少校的住處在那幢三層大樓的頂層,而大樓底層實際上屬於半地下室,一條走廊連著數間黑牢和一間專門的刑訊室。榮少校親自挑選並培訓了四個殘忍的打手,專門在刑訊窒拷打戰俘。很多戰俘都在這審訓處刑訊室受過酷刑審訊。尤其是那些年輕漂亮的女戰俘,更是成為榮少校及打手們重點「審訊」的對象,有些女俘還曾經被長期關押在審訓處。其實,對女戰俘的所謂「審訊」不過是一種藉口罷了,榮少校和打手都根本不指望從這些普通女兵口中能得到什麼有價值的情報,純粹是借審訊之機來滿足他們的卑劣慾望。在他們看來,審訊女戰俘是一種奇妙的享受,是最富刺激性的快事,在「審訊」藉口的掩蓋下,他們可以隨心所欲地施展那些平時所無法施展的暴虐手段,在被俘的女兵身上盡情地發泄獸慾。女俘被帶到審訊室後,打手們往往問不上幾句便會以剝光衣褲相威脅。不管她們是否招供,也不管她們說了什麼,接下來幾乎是固定的一套程序:先將女俘剝得精光吊綁起來,肆意地加以羞辱,然後對她們赤裸的肉體施加各種毒刑。在用刑時,打手們極端殘忍,什麼卑鄙的手段都敢採用。對女俘的「審訊」通常都在夜裡進行,儘管採取了一定的隔音措施,但一到深夜,在大樓的底層里的人時常聽到從刑訊室里傳出一聲聲女人的尖厲慘叫。
榮少校是一個極其殘忍的施虐狂和好色之徒,審訊女戰俘是他的特殊嗜好,他非常喜歡聽沾了涼水的皮鞭抽打女人皮肉的聲音和女人的慘叫。只要三天不發泄獸慾,連吃飯都不香。他體格健壯、心狠手黑,天生就喜歡折磨女性,加上他聰明好學,好看書、好研究,從而掌握和發明了許多拷打折磨女人的殘酷刑法。他出任偽警察局長期間,就曾經採用過多種殘酷刑法使一些原本「極其頑固不化」的女人在他非人的折磨下不得不招供。他讓一些已經被他征服了的女人講述受刑時的感受,以此來改進他的刑法。他還把一些即將處死的年輕「女犯人」拖到刑訊室施以不同的酷刑,並通過她們的表情和慘叫聲來判斷刑罰的效果。當他得知關進戰俘營的女俘中有幾位二十多歲的漂亮女兵時,立即命令將她們押到了審訓處。
阮氏卉是越南南方解放軍的一位女戰士,一名剛滿二十歲的漂亮、健壯的越南姑娘,她皮膚白皙嬌嫩,長著一雙會說話的黑眼睛,睫毛很長,柔軟的嘴唇微微撅起,她的美貌使看守戰俘營的越偽軍們驚羨不已。進了戰俘營的第四天,她被幾個越偽軍帶到審訓處,然後她在審訓處的一間拘押室里被單獨關了三天。
深夜,阮氏卉被兩個女看守帶進了大樓底層的那間審訊室。正中的沙發上坐著一個略顯肥胖的、滿臉胡茬約四十多歲的傢伙,這就是榮少校。當阮氏卉被帶進來時,榮少校一下子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他還從未見過這麼漂亮的女兵,那美麗的臉蛋、嬌媚的面容、柔嫩雪白的皮膚、優美的身姿,尤其是一對高高聳起的乳房,更使他垂涎欲滴。他感到一陣不可抑制的性慾衝動,恨不得立刻就動手,扒光她的衣褲,在那令他垂涎的美妙肉體上施展種種暴虐手段,盡情地發泄一番。年輕的女兵看到眼前這個面目可憎的傢伙象惡狼一樣死死盯著自己,感到一陣噁心,急忙把頭扭向一邊。榮少校也感覺到了自己的失態,他乾咳兩聲,點燃一支香煙,努力鎮靜了一下,然後便開始了他的「審訊」。「早就聽說阮小姐是個美人,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我就喜歡象你這樣的漂亮小姐,所以專門請你來敘談敘談。」榮少校話里藏刀地說道。「你找錯人了,咱們沒有什麼好談的!」阮氏卉昂著頭,用清脆的嗓音回答。「怎麼沒有可談的?不一定吧!比如你們的通信密碼,還有你們這幾天和上面通訊的內容,這些我都很感興趣」。「對不起,我只是一個普通女兵,你說的這些我不知道。」儘管身陷囹圄,但善良的姑娘似乎並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處境,神情顯得十分坦然。這一回答早在榮少校的意料之中,幾乎每一個被帶進這裡的女人開始時都是這樣的態度。這不要緊,他有的是辦法讓她們開口、屈服。尤其這樣年輕純潔的女兵,不像那些搞情報工作的女特工,讓她招供是一件十分容易的事。只要把她的衣褲往下一扒,然後吊起來,用上一兩套刑,她就會乖乖地招供出她所知道的一切。然而,他此刻需要的並不是這個。「小姐,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榮少校突然變了腔調,話音變得惡恨恨起來。「戰俘營唄!」阮氏卉的回答十分乾脆。「哈哈……」榮少校覺得面前這個女兵真是太天真純潔了,對即將來臨的一切竟然一無所知。他不禁發出一陣大笑:「那好,就請小姐先認識認識這個地方吧!等看了之後,你就會用另外一種方式回答我了。」說完,榮少校按動了桌上的一個按扭。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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