撐著下巴看我,眼光里閃爍著什麼我不明白的涵義:「你以前……有嘗試過自己灌腸嗎?」
我搖頭。
「回答我!」他的主人氣勢端了出來,讓我頓時從內心顫慄了起來。
「沒有過,主人。只是以前便秘時使用過開塞露。」
「可是你喜歡它?」他問我,「你在七天的記錄里告訴過我,你喜歡它。為什麼呢?」
我想了想,不知道該怎麼說:「我、我只是……我也不知道為什麼……」
「好吧。換一個問題,你喜歡它的哪個部分?或者喜歡它的全部?」
「一定要講嗎?」我小聲問他。
「當然。」我很喜歡他現在說話的樣子,高傲又優雅,讓我仆伏在他的腳下,我完全心甘情願。
「我喜歡……」這些話實在是難以啟齒的,我很難堪,而他顯然在享受我的難堪,我也是。「我喜歡,充滿了一肚子的水,好像一個孕婦一樣行走不便,然後插上肛門塞,一直那個,咳……」
「繼續說!」他命令我。
「一直被你強迫著爬行,很艱難那種,接著幫你口交……」我豁出去了,閉起眼睛一骨腦說完,「怎麼哀求你都不理睬我!最後很屈辱地在你面前排出大便!」
最後一句簡直是吼出來的,渾身都開始躁熱,繃得緊緊的。
他愣了一下,然後哈哈大笑起來。不是嘲笑那種,是很得意的。「果然不出所料。樂樂,你和我想像的一模一樣呢。」
「啊?是、是嗎?」
「是呢。」他漸漸不笑了,低頭看著我,深幽的雙眼靜靜的注視著我,「過來。」他伸出手,命令我。
於是,我爬到他的腳邊,伸手牽住他的手,他的面孔一瞬間變得柔軟,不是我的錯覺,我的心裡也在那樣輕微的動作中變得柔軟而安定。
他朝我微笑:「親愛的,記得剛剛教你的馬奴的動作嗎?按照那個姿勢爬好。」
惡魔!我徹底從他溫柔的假象中清醒過來。不情願,其實又十分期待的,艱難的爬成剛剛的姿勢。
「屁股對著我。」我以他的話轉身。「往上靠過來,你這麼低我怎麼看得到你的小菊花?」他曖昧地笑著。我差點吐出來,還小菊花啊?
我艱難的朝上面頂,一直到四肢都發麻了才好不容易滿足了他的要求。
他滿意的拍拍我的屁股:「你等等。」
還等等?我快死了老大!
他從客廳拿進一個塑料袋,打開,裡面是一直注射葡萄糖用的粗鎮筒,一條膠管,還有肛門塞和潤滑劑。
接著他把燒好的開水中撒上少許的鹽,不過我覺得他是很有分寸的,因為那個鹽分量很符合生理鹽水的比例。
然後,他在慢悠悠走過來,換了一張矮凳子,坐在旁邊。抓住我的腰,把我的屁股夾到他雙腿中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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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指頭在我的肛門周圍輕輕地摩擦著,一點一點,好像螞蟻在那裡爬一樣,酥軟的厲害。我忍不住顫抖,想要自己用手用力的撫慰。然而伸出去的手被他抓住了。
「舒服嗎?」他問我。
「唔……」我使勁掙脫著,「別那樣摸……好難受……」真的好難受,兩條腿都要跳起來了,又酥又癢,又抓不到重點。
「是嗎?」他悠閒的打著圈,好像在聆聽優美的樂曲,「真的嗎?」
「真的啦……」我拜低姿態,「別這樣了,求求你,主人。別這樣。」然後還扭著屁股在他大腿上蹭了兩蹭,他的手勁頓時加重,一下子摳到我肉里。我驚叫:「你輕點兒啊!」
「誰叫你誘惑我的?」他輕笑,手指抽走了一會兒,我有點兒遺憾,還有點兒回味。然而很快的,那隻靈巧的手指又湊了過來,上面已經塗好了足夠多的潤滑劑。它好像有自己的生命和個性一樣,在我的肛門周圍揉了揉,這次很快地也相當迅速地,捅進了我的肛門。
「放鬆,親愛的。」他的手指惡劣的在我的肛門裡,盡其可能的玩弄著各種姿勢。
我渾身都僵硬了。是人都不會在被人在體內作弄的時候放鬆吧?
「放鬆放鬆!」他另外一隻手開始拍打我的屁股,但是顯然成效不大。他想了想,低頭在我耳邊性感的威脅:「再不放鬆我就這麼上了你。到時候就算你不放鬆你也是松的了。」相當下流的話被他說出來無疑於一劑催情藥,我被他刺激的滿臉血紅,而陰莖則是相當有精神的立即抬頭了。
「算了。」他勉強滿意了我的鬆弛程度,「下次再這樣我可不饒你。」伸出手指去的那瞬間,我清楚地感覺到空氣鑽入腸內的涼意。
我鬆了口氣。
「你以為就這麼完啦?」他嘲笑地問我。
我扭頭去看他,就看到他手裡的大注射器,才想起來今天是要灌腸的。
「怎麼了?」他抽了整整一注射器水,在上面套上橡膠管,再在管子上套上尖嘴,試了一下,不漏水。
「這麼大的注射器……」我看著那注射器,「是不是給豬用的?」
他抬手就給我一個暴栗:「你才是豬!這是注射葡萄糖的!」
「哦。」
「緊張啊?你一緊張就話不多了。」他笑了起來。
「嗯……有點。」我真是有點緊張,特別是他把那尖嘴插入我的肛門,一直通進來到直腸,渾身都繃直了。
「我一直都比較喜歡自己動手灌水。用吊起來的那種,利用大氣壓原理的罐子,灌起來我沒感覺。似乎不在我的掌控之中,你說是不是?」他問我,手已經開始推動針管,有稍微溫熱的水的感覺一下子涌了進來,但是又很強硬的,擠著,一直往我的肚子裡擠去,然後因為水和我的體溫的不相同,我竟然可以感覺到它滋潤之後我的大腸小腸的位置,很奇怪。「我這樣的推進去,你要一點一滴的感覺。」他說著,「每一滴水的感覺,流過你的身體的感覺,還有誰賦予你這種感覺的感覺。」
我無暇回應他,這種感覺讓我不感覺都難啊。
「你的一切都屬於我。」他手裡的水流依然很緩慢,但是卻一直沒有停止過,「包括我賜予你的這些體驗,都是我的恩惠。這個想法讓我很興奮。你呢?」
水似乎開始多了起來,我的肚子又些腫脹了,我緊張起來,輕微的回答:「嗯……」
「說話!」他拍打我的屁股。
「不要打不要打!」我叫起來,「會破的。」
他哈哈大笑:「怎麼可能?」然後去摸我已經有一個弧度的肚子,「樂樂,原來你是有肚腩的?這樣子可不好。」
「我沒有!是水……水……」我一動也不敢動,生害怕一動肚子上就開出一個洞來,「明明是水。」渾身已經冒出一層層的冷汗。
他繼續笑著,在我耳邊說話:「你知道我要灌進去多少水呢?」
「我、我不知道,主人。」
「一升半。」他愉快地回答我。
一升半???
我差點昏過去。會死人的啊!!!
「不懂什麼是一升半嗎?一升半就是一千五百毫升,也就是你平時買的四塊錢的大可樂那麼多。」
我吐血!
那是很多好不好?!
「你確定我不會撐死?」我問他。
「那當然了?」他摸著我的肚子,已經比較的顯出圓滾滾的樣子來了,「我還等著你給我生個孩子出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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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血。還生孩子呢。
「怎麼,不滿意啊?」他問我,「你自己不是想當孕婦嗎?」
我的臉漲得通紅,混蛋!你難道不知道想像和事實是有很大的差距的嗎?
肚子鼓漲起來了,真的有了三個月孕婦肚子的大小。感覺他準備抽走那根管子,他說:「準備好了沒?還沒完呢,別漏出來。」肚子裡面一直在嘩啦嘩啦響,又聽到他這麼說,突然覺得自己很委屈,就這麼突兀的一下子哭了出來,爬在地上,翹著屁股,小聲哭了起來,眼淚就好像開了水龍頭的一樣,止也止不住。
他嚇了一跳:「怎麼了?樂樂,不舒服還是怎麼的?肚子痛嗎?是不是我那兒做過頭了?」
我搖頭,繼續哭。
他看我半天,又去逗弄我的陰莖,終於明白我只是發發神經,在調教得過程中情緒到了而已。鬆口氣,一巴掌拍在我屁股上,我尖叫了往前爬了兩步,那管子一下子就脫落了,肚裡的水稍微冒了一點出來,其餘的全都被強勁的括約肌包裹在身體里了。
他哈哈大笑起來,好像看到什麼有趣的東西一樣。「樂樂,我給你加個肛門塞吧,那樣你就不用太辛苦了。」想當溫柔……而危險的語氣。
「我可不可以說不要?」我泛著淚花問他。
「當然不可以!」他語調輕揚,手裡已經拿起肛門塞,中號的——幸虧是中號的,不然我還不死掉?抵在我的肛門上,慢慢的往進旋轉著壓。
肛門塞都是前後細中間暴粗的傢伙,他剛剛塞來一點,我就已經開始劇烈的痛了。我的身體一下子向前挺直,他馬上停在了那個位置。
「很痛嗎?」他抽出了少許,我鬆了口氣。
「有些痛……」
「唔。」於是他不說話了,只是很溫柔的幫我按摩著那個部位,用肛門塞在插入的位置上輕微的來回抽捅,裡面的水也有少許流出來,無疑又是一種潤滑……
他的唿吸粗重急促了起來,肛門塞的動作也開始加速。直到我的內壁鬆弛和適應,他才慢慢的往前深入,每痛一次,他都會停下來,如此重複,然而在他儘量抑制的動作中,我知道他應該是有些情不自禁了。
最後的一次用力的頂入,把肛門塞牢牢的固定在了我的體內。在確定不會掉下來之後,他放鬆下來,轉身做回到高腳椅子上。
「樂樂,感覺如何?」
我僵硬地趴在地上,身體里的水被巨大的肛門塞塞住,好像要漲暴了一樣。
「我覺得我像茶壺……」沒好氣地對他說,「灌腸不好玩!一點兒都不好玩!」
「不好玩?那你那根翹起來的東西是什麼?」他笑著問我,「爬過來。你剛剛自己要求的。」
我轉身,蹣跚的往過爬。因為大著肚子,下肢很難移動,然後上身是根本不敢動。他很有趣的看著我爬過來,眼淚鼻涕流了一大堆。他溫柔的幫我擦掉。
他彎腰,去撫摸我挺起的陰莖,「因為爬動你似乎變得更加敏感了。」然後去撫摸我起滿了雞皮疙瘩流著汗的身體。他的手指每到一個地方都引起我的一陣輕顫。我真的變得很敏感,就好像一個身體不適的人,能夠察覺出更加深層次的輕微的不同。
當一個人的雙眼不能使用,他的觸覺將會更加敏銳,當一個人的雙腿不能使用,他的思維將更加深入。當一個人的體內被注入這麼多的水,他不注意表層的不同,那估計是不可能的。所以,當他撫摸我的時候,那種感覺,比平時更加難耐了千萬倍。
他察覺到了我的難耐,於是輕笑:「怎麼了?忍不住了?」我的陰莖因為這種難耐在無比的膨脹,如果不是因為保留著那隻陰莖環,我一定射了出來。即便是現在,陰莖下的小球都已經開始不安分的收縮,我的雙腿還有肚子都在輕顫,為了迎接那不知道什麼時候到來的性高潮。
「嗯……求求你,主人……請允許我……」我想我也只有在這樣的時刻會卑微的請求他。
「不允許。」他果斷地拒絕,然而看到我祈求的可憐的目光,摸摸我的頭,「還不到時候。相信我,你會得到比現在多得多的快感。」
可是我現在已經很……
「來吧。」他抓住我的頭髮,拉扯到自己的襠部,「幫我口交。」他的聲音輕柔而緩慢,抓住我頭髮的手,也並不用力,他所說出的話,就好像,「來吧,愛我吧」,那麼的自然而理直氣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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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呆的看著那個地方。那裡已經很明顯的出現了一個突起。抬頭看他:「你是不是人啊?」
「嗄?」他愣了一下。
「看到我被這麼悽慘的虐待你還有感覺,真是禽獸不如的傢伙。」
他忍不住笑出來:「我是不是人沒關係,只要我會做人就好。快點兒!」我看他一眼,「我沒做過耶……怎麼幫你……」
「你就照自己想的那樣來就好。」他逗了我一句。但是明顯的說中了我的心事……
想當初自慰的時候,我也曾經幻想過幫人口交,還不只一次。咳咳。
「來吧,幫我口交。」他又拉住我的頭髮,輕柔的說。
我真是受不了他……
那聲音真輕柔煽情的讓人受不了,也不容抗拒。
他是笑著這麼說的,卻分外的溫柔而緩慢,總有什麼觸動我的心房。也許因為這個原因,所以我愛上了他吧?
我就在那無法控制的時候,低頭親吻他的胯下。隔著布料,依然感覺他的灼熱,他的手在輕輕撫摸我的頭。
我拉開他的褲鏈,用額頭蹭了一下,他立即發出不滿的聲音,我小聲笑出來,拉下他的內褲,他勃大精神的陰莖就跳了出來。我在上面小心翼翼的添了一下。
我記得上高中的時候,看到同學接吻,回來跟我們宿舍里的傢伙炫耀。當時我就問他:跟女人親吻不會覺得唾液啊什麼的噁心嗎?
他說情緒到了就不會。
我也沒有覺得難堪,或者噁心。只是覺得如果能夠讓他快樂,那麼我也會快樂。在自己的愛人面前——並不是主人,這個時刻我甚至沒有考慮到他是我的主人這個問題——放低姿態,並沒有什麼丟臉的。
他用膝蓋頂頂我的臉:「農夫山泉有點兒甜?」他嘲笑我的發獃。但是我想,如果他知道自己的主人當的這麼失敗,估計是不會這麼輕鬆的。
我儘量用唾液包裹住他的大傢伙,來回緩慢的放在舌頭上抽動,用嘴唇咬住牙齒,以防傷害到他的陰莖,舌頭抖動著儘量覆蓋住所有的位置,讓他的陰莖可以感覺到我所有的溫暖和濕潤。
我很賣力很仔細的抽動著,他撫摸我頭的手已經改成緊緊抓住我的頭髮,稍微用力的拉扯著,我在夕陽的光線中,看到他坐在凳子上的臉,被打上了一層曖昧的紅金色,是美麗的顏色,是我愛的顏色。
他很享受。
我很放鬆,看到他的快樂,所以我快樂,我心甘情願做著這件事情,做著願意讓他高興讓他快樂的事情。我聽見他激情的喘息,跟隨著我的動作不由自主地動著。
之後,他的下腹一陣顫動,所有的精液都射入了我的嘴裡,我咽了下去,在他阻止我之前。
他看著我,我也看著他。
他彎腰,幫我擦去留在嘴角的殘留物。我那一瞬間感動的無以加復。
接著聽到他說:「難道你還不想去廁所?」
咦?咦咦咦?
我頓時睜大了眼睛,才感覺到肚子裡翻江倒海的痛苦,絞著腸子的痛苦。剛剛根本太投入了,所以什麼都忘記的一乾二淨。
「我要去廁所。」我說。
他有意思的看著我:「你忘記我是誰啦?」
我快痛死了好不好?肛門塞讓我肚子裡的亂七八糟的東西找不到發泄口,我幾乎一點力氣都沒有了:「請求您讓我去廁所。」
他點點頭。
「爬過去。」他在我身後說。
混、混蛋!
我剛想的事情全都喂狗!
我忙不迭的爬到廁所,他還站在我身後。
我回頭看他:「很臭的。」
他點頭:「我知道。」
「很髒的。」
「我知道。」他繼續點頭。
那你還不躲開?我咬牙,蹲到廁所上,羞恥感已經掩蓋出了痛意。
「你要不要去?」他問我,「不想去,你以後都不要去了。」
我低頭,不去看他,閉著眼睛拉開肛門塞,稍微等了一下,肚子咕嚕一陣響,身體內的污物嘩啦一下子全都排泄了出來。
不管是糞便或者是積累了很久的一些污穢,在我忍耐很久之後,終於離開了我的身體。強烈的快感席捲我的全身,加上剛剛的疼痛消耗了大量的體力,我幾乎虛脫一樣,蹲在地上半天起不來。
感覺到他在身後抓住我的雙臂,把我拖到花灑下面,幫我沖洗下身,接著處理了排泄物。我癱在那裡,鬆了一口氣。
我原來的確並不十分喜歡灌腸。
和原來的想像也不十分吻合。也許是因為我的心境沒有進入,我所有懷有的並不是奴隸的心態,而帶上了……
「哇——!」我尖叫。
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我,身上壓上了一個沉重的東西,就在浴室的地板上。
接著,他的陰莖好像槍頭一樣把我挑了起來。
然後,他在我身體里毫不留情的抽插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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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他這次做的相當激烈。
激烈到我無法適應,身體里火辣辣的疼著,對比剛才溫和的水溫,簡直是天差地別。我往前掙扎了幾下,卻被他捏住腰上的肉,又拖了回去。捏那裡的肉,很痛的。
「別動。」他在喘息,「我忍了好久了。」下半身的動作沒有停止過。
「不要……這樣……」我也在喘息,還在拚命的扯他的手臂,「別這樣,很痛……」
他似乎完全沒有聽到一樣,反而更加用力的插入我的肛門,讓我幾乎感覺到內臟被擠壓在一起了。
「不喜歡嗎?樂樂?」他問我,咬著我的耳垂,「這樣被粗暴的對待,不是你的願望嗎?」
「唔……」我痛得快要哭了起來,但是……他說對了。因為這樣粗暴的對待,讓我既害怕又渴望,就好像嚮往火焰的飛蛾,明知道會受到傷害,依然毫不猶豫。
「說實話,樂樂。」他簡短地發話。我真不明白,明明五分鐘前才幫他口交的……
「唔……」我從被他壓得快碎了的胸膛里憋出幾個字來,「喜歡……」
「可是你也覺得可悲?」他蹂躪著我的乳頭,毫不客氣地。
可悲?
當然可悲,從一開始我這樣不正常的存在,就讓我可悲。
「你有沒有想過,你的可悲,也是自我虐待自我滿足的一種方式?」他的嘴角似乎有笑意,因為他在咬著我肩膀的肉,似乎都咬出了少許的血。
胡說……
「胡說!」我喊了起來,「我根本沒有這麼想,我為什麼要這麼想?難道這樣不是更加讓我可悲嗎?」胸口急速地窒息了起來,那樣我就太可憐了。如果真的是那樣,連我自己都咬厭惡我自己,不要說是別人。
「你害怕別人知道這樣的事情?」
你難道不怕嗎?你難道不知道被別人知道會有什麼樣的後果嗎?
「你依然沒有改變最根本的心態?」
什麼是我最根本的心態?我自問。從一開始,我就在排斥,在鄙視,在厭惡這種不正常的存在。從一開始就是。
「為什麼要這樣呢?」他猛地抬起我,在空中翻了個身,我急促地叫了一聲,抓住了他,半跪著靠在他的身上,再然後,被他側壓下去,抬起一條腿,他依然在急促地撞擊著。
為什麼?我看著空中的某點。想到了被我排斥的父親。他的錯誤其實並不嚴重,我姐姐的錯誤也不嚴重,然而我討厭他們。如果、如果我真的是這樣的人,如果他們知道我是變態,我還有什麼理由去排斥他們,我還有什麼理由去斥責他們?別人會怎麼看待我,我會成為什麼樣的異類,我會被社會排斥到什麼地步?
「你不是變態。」他突然輕擁住我,親吻著我的嘴唇,他的汗水讓他的嘴唇濕漉漉的,粘粘的吻著我,讓我也濕漉漉了……
「嗯唔……」我輕嘆,「可是我就算再不願意還是最終和你在這樣的遊戲中陷了下去。」
他的動作漸漸急速而快了起來,我知道他終於要泄了,然而他今天並沒有戴安全套。
「別在裡面……」我剛張口,他一下子就射了出來,整個腸道滿是怪噁心的感覺,然而又很舒服,似乎真的被他完全占有。
「我射在裡面了。」他低聲笑著說。用手拂開擋在我面前的濕了的頭髮。我看他一眼,不由自主地也笑了。
「我如果得了愛滋你就陪我一起死。」
他親親我的嘴唇,很贊同的點頭:「那是當然。」
「說真的?」
「你放心吧,我已經去醫院查過了,我是安全的。」他拍拍自己的胸膛,說出來的話很像安全套的廣告。
「那你就不怕我?」
「你?」他撫摸著我被束縛著的勃起的陰莖,拉下陰莖環,宛如情人一般的撫摸著它,讓它釋放。「你不會有機會的。」
「嗯?」我的眼前發花,還在快樂的頂峰徘徊。
「我不會允許我的奴隸和別的髒東西混在一起。」
「那要是我混了呢?」我問他,「你會怎麼著我?不要我了?」
他輕聲笑:「我會用硫酸給你洗澡,然後砍了那傢伙的手腳,拖到亂墳崗埋掉。」
「神經!硫酸洗了,我還有什麼用?」
他緊緊抱我一下:「我說有用就是有用。」
我嘆氣。
說來說去我都是他奴隸。真是沒意思。
早知道單戀是很苦的,沒想到這麼讓人難過……早知道我就不單戀他了。
「還有一件事情。」他搖搖我。
「什麼事情,我親愛的主人?」我沒精打采的看他。
他看我一眼,別過頭,然後再回頭,深深地看我:「我喜歡你。」
嘎?!
我目瞪口呆,下巴歪到浴室的地上去了。
拍拍自己的臉,「我沒聽錯吧?」
「沒有。」
「可是、可是你說sm沒有愛情啊!」你當時是這麼說的吧?
「sm是沒有愛情啊。笨蛋。」他一副看蠢材的樣子看我,「可是我和你有啊。」
「你又不是gay!」
「誰告訴你我不是?」
「……沒有……」
「那不就得了。」他拍拍我的屁股,「起來,浴室里亂七八糟,趕快給我收拾一下。」
噢。
「收拾完了去吃飯。」
哦。
「吃完飯了把碗洗了。這次不准邊洗碗邊diy了。」他捏我一把。
「……」
「你什麼表情啊?主人說愛你你還不高興?」
#¥。
#¥%……
你就讓我高興一下行不行?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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