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紫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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鄰居(一)

蘇桉桉搬進新買的公寓,和童艷在電梯裡頭一次邂逅,就被童艷的氣質所震 懾。

那童艷三十七八歲歲,身材高佻而不失豐滿,屬於第二眼美人,就是那種越 看越讓人覺得漂亮那種,合體的名牌衣褲既顯出高雅而又不張揚,化著淡妝,女 人該戴的首飾都有,卻都非常精美,尊貴而不妖冶。

蘇桉桉得到童艷絕對是個在家養尊處優、在單位氣指頤使的女人。

說不上為什麼,桉桉對童艷感起興趣來,也許是做記者的職業敏感,但桉桉 覺得心裡還有點別的什麼,也許是衝動?桉桉從小區的居委會主任那兒了解到, 童艷是市民政局的副局長,未婚。

童艷大學畢業開始分配到民政局下屬的一個幼兒園當教師。

有個叫田田的小女孩,父母在一次意外車禍中雙雙離去,田田沒有任何其他 親人,童艷可憐田田,便把她收養了。

童艷談過幾次戀愛,可都因為她向男友提出的視田田為己出、結婚後不要自 己的孩子,男友都離開了她。

也有迷戀童艷,願意接受她這個條件的男人,她卻看不上人家。

後來童艷調到局裡,又升為科長、副局長,當官當出了癮,也就把成家的事 擱置了。

而在領養孩子一事上,童艷一發不可收拾,又先後從偏僻鄉下的一個遠房親 戚那過繼了一個,從民政局下屬孤兒院又領養了兩個,都是女孩,分別叫角角、 順順和從從。

桉桉見過這四個女孩兒,那田田已經十八歲,角角十八歲,順順十八歲,那 從從才十八歲。

四個孩子當中,就從從長的漂亮,象個洋娃娃。

田田長的也可以,尤其那雙水靈靈丹鳳眼,象會說話。

而角角和順順長的都有點丑了。

四個孩子都在同個學校上學。

田田象個小大人,每天早上起很早出去買菜,為媽媽做好早點,然後匆忙吃 點東西才去上學。

中午童艷在單位食堂吃,孩子們也不回來,就在學校附近一私人家裡開辦的 「學生小飯桌」吃。

下午放學四個孩子都早早回來,如果媽媽不打來電話說有應酬不回來吃,田 田就要為媽媽準備好豐盛的晚餐。

桉桉住在童艷上面一層,平常和童艷也很少碰面。

本來住在公寓里的人們互相就極少有什麼來往。

桉桉有時會為了和童艷相遇,特意到童艷住這層乘電梯。

周末的下午,桉桉從樓上下來等電梯,碰見順順從電梯出來。

「順順,出去玩啦?」

桉桉見旁邊沒人,抓住機會和順順說話。

「我不是出去玩的。我給媽媽洗的褲頭涼在陽台上被風吹掉了,我是下去給 媽媽撿褲頭的。」

順順在跟桉桉搭話時臉上表現出警惕的神色,可她畢竟是個孩子不諳世事, 跟無關的人爭辯。

「哦?順順可真是個乖孩子。你媽媽的衣服她不自己洗嗎?」

桉桉柔聲地問那順順。

「你問這個幹什麼?我不告訴你!」

順順倒是很機靈,不想再跟桉桉多講。

「呵呵。

順順你媽媽跟阿姨說過你是個好孩子。

阿姨認為你媽媽在吹牛呢!」

桉桉對付小孩子不用動太多的心計。

「我媽媽不會吹牛!」

順順生氣地大聲反駁道。

「那你跟阿姨說說,你都怎麼個好法呀?」

桉桉激將道。

「我給媽媽洗褲頭洗襪子。媽媽每天下班回來腳氣癢了,我都給……」

順順忍不住脫口而出,忽又記起什麼,馬上止住話頭。

「順順!你還不趕快回屋來!找打呀你!」

田田聽到順順在電梯門口跟誰說話,出來把順順拉進屋去。

桉桉覺得再激順順幾句,順順就會忍不住跟她說出來,卻被破壞了,不禁有 些悵然若失地樣子。

到了樓下,桉桉看見清潔工素雲正在做清潔衛生。

桉桉突然敏感地意識到,這素雲也許知道些事情,畢竟她在這裡做了有一兩 年了,對公寓住戶最熟悉的莫過於這些清潔工了。

桉桉於是朝素雲微笑著走去。

「蘇小姐,周末還去上班去呀!」

在樓下清潔工素雲熱情地和桉桉打著招唿,臉上現出一副討好相。

「哦……不是。大姐忙呢?」

桉桉十分客氣地回應道。

「不忙不忙。蘇小姐您有什麼事要我做嗎?」

素雲巴結桉桉道。

「也沒什麼事。就是我今天休息,一個人挺悶的,想找個人聊聊天……」

桉桉本來是去上班的,臨時改變了主意。

「哎呀蘇小姐您真太客氣。要是您不嫌棄我是個沒文化的鄉下人,就到我房 間裡我陪您說說話吧。」

素雲對桉桉想和她聊天感到有點受寵若驚呢。

「呵呵那好啊……不耽誤你工作嗎?」

「不耽誤不耽誤。我已經做完了。」

桉桉跟素雲來到後面清潔工的工作間。

房間裡有點凌亂、髒,因為這棟公寓有兩個清潔工,隔天輪換上班,誰也不 願意多花力氣打掃她們自己的工作間。

「十二層的那個童女士,還真有愛心呀。聽說她為了撫養養女,婚都不結呢。」

桉桉勉強在有股不佳氣味的工作間裡坐下,也許是受不了這氣味,還沒等坐 穩就問起她關心的問題。

「嘁!什麼愛心呀你是不知道……人家自己的私事,我不好亂講的。」

素雲對童艷印象不好,因為童艷對她不理不採,還因為什麼事向物業公司投 訴過她。

「對了雲嫂,我聽說最近物業公司要在你們兩個清潔工中裁減下去一個…

…」

桉桉心想這素雲果然知道些情況,不由地暗喜。

她不想讓素雲瞧出來她對童艷的私生活感興趣,遂把話題轉移到素雲身上, 她知道素雲一定會願意拿所知道的童艷的事來和她做交換的。

「是嗎看來是真的啦!我也早聽說這事了,怪不得這些天那劉梅老往居委會 主任家裡跑呢!蘇小姐您關係多,可要幫幫我啊。您看我一個人,帶著一個孩子 還有一個吃閒飯的婆婆,要是被裁下去,可怎麼活啊……」

象素雲這樣鄉下來的打工婦女,在城裡找份工作是相當困難的。

劉梅就是另一位清潔工。

「我會儘量幫忙。你知道我寫小說要搜集素材,我覺得童女士挺特別的,多 有氣質又漂亮,正好要到居委會張姐那裡去了解一下小區住戶的情況看有什麼…

…」

桉桉裝做起身要走的樣子。

「蘇小姐我不是……我知道那童女士的事也不多……也不好說出口。不過您 對我這麼好,我可以都告訴你,就是您得答應我可別把那童女士寫進小說……」

素雲連忙拉住桉桉。

「呵呵這你儘管放心了,我怎麼會把真人真事寫到小說里呢?這是一個記者 的職業道德呀!」

桉桉給素雲吃定心丸。

「哎呀真是不好說呀蘇小姐。別人都以為那童女士有愛心,我要不是親眼所 見也不會想到她……那四個真是孩子好可憐呦,簡直就是她的小使喚丫頭,她回 到家是什麼也不呀做,還叫……叫孩子用嘴舔她的腳丫子,在屋裡自己都不動步, 從這屋到那屋都是騎著孩子呀……她可喜歡打孩子了,每次都是把孩子衣服扒光 光的,嘴裡塞上她的臭襪子或髒褲頭,使孩子叫不出聲來,踩著孩子用皮鞭猛勁 地抽啊……」

素雲本來就是個保不住密的長舌婦人,因怕得罪人才不敢亂說,秘密憋在心 里她還很難受呢!「是麼?我不相信!她真的這樣對待孩子,會讓你看見麼?」

桉桉相信素雲說的是實話,但她奇怪素雲是怎麼看到的。

「蘇小姐跟您我就不見外了……您不知道,您住的那層樓的公共衛生間,窗 戶正好對著童女士家客廳。

有時她忘了拉窗戶簾……所以就被我看見了。

我其實根本不願意看她讓孩子那樣地伺候她的一副好不享受的樣子……」

素雲事實上經常專門偷窺童艷的生活,紅著臉辯解道。

「真的呀?那這樓設計的也太有缺陷了。往後我在家可得把窗簾拉緊了呢!」

桉桉聽了有些吃驚。

「您住的是最頂層下面看不到。」

素雲很專業地跟桉桉解釋道。

「這麼說……那劉梅也發現這情況了?」

桉桉考慮事情就是周到。

「她好象還沒發現啥。我曾套過她的話,她一點都不知道這事。」

素雲分析道。

她也希望劉梅真不知道這事。

「這事你可不能再跟其他任何人說,否則傳出去,人家童女士告你個誹謗罪, 你可是要坐牢的!」

桉桉不知為什麼不想破壞童艷的好事,恐嚇素雲道。

素雲給嚇得直點頭,她不知道童艷這是在犯罪,只認為這僅僅是童艷對孩子 不好而已。

素雲在收容所呆過,那罪都讓她受怕了啊,想來坐牢一定比收容所更受罪的。

這素雲還給桉桉提供了一條線索。

「二層洗腳屋的那個叫鄭軍的男孩,看得出他是迷戀上了那童女士。

他可真傻,他和童女士哪是一類人?那童女士又比他大十好幾歲!他經常求 著要為童女士做足部保養,還不收錢免費的上門服務,以為這樣就可以討童女士 的歡心。

那童女士只把她象狗一樣對待呢!我就搞不明白,一個臭腳丫子,有什麼好 保養的?那鄭軍還……我都不好意思說啦!」

素雲流露出妒嫉道。

「呵呵。那叫鄭軍的男孩也給童女士舔腳丫子吧?」

桉桉倒顯得很平常似的笑笑。

「豈止是舔腳呀,他還喝童女士的洗腳水呢!他也不怕得病?」

素雲憤憤道。

「童女士家裡有男人來麼?除了那個鄭軍?難道童女士……」

桉桉急於知道這個,臉上卻掩飾得很好。

「這點那童女士倒是個很正經的女人,可能人家是當領導的吧。

男人倒沒見有什麼人來過……不過有一男一女,好象是夫妻倆,時常來那童 女士家。

這兩個人估計是童女士單位的人,犯了什麼錯誤要不就是有什麼短處捏在童 女士手裡,來童女士家就給童女士下跪……」

素雲判斷說。

「哦……」

桉桉若有所思地聽著。

素雲想到那說到那沒頭緒地把她偷窺到的事情都跟桉桉講了。

桉桉和素雲聊了有兩個多小時。

這樓是按商住兩用設計的,每家都帶有衛生間。

因為頂上兩三層沒有商家租,都是居家的住戶,所以公共衛生間幾乎沒有人 使用,清潔工平時也極少上來打掃。

桉桉回到自己樓層上,到公共衛生間看了看。

果然,女衛生間靠窗戶那個位置正可以看到下層不光童艷一家的客廳,由於 童艷家離的最近,所以看得較清楚。

桉桉還到隔壁的男衛生間看了看,因男衛生間窗戶朝向另一面,看不到這邊。

桉桉有點興奮,想了想,遂上街專門買了一架高質量的天文望遠鏡回來,以 窺視童艷的生活。

鄰居(二)

桉桉連續好幾天,都因童艷客廳的窗簾拉上而沒有看成。

終於在周末的下午等到了機會。

因為是白天,童艷家沒有拉窗簾。

十二層樓採光很好,客廳里很亮堂。

角角手推抹布,在客廳里來回爬擦地板。

另三個孩子可能在別的房間做什麼。

通過望遠鏡桉桉看得很清楚。

突然,桉桉發現角角緊張起來,放下抹布迅速爬到了門口,田田、順順和從 從也從其它屋跑出來,田田跪到門口,順順和從從則跪到沙發前,順順匍匐在地 板上。

桉桉猜一定是童艷回來了,不由地感到有點兒興奮。

只見門開處,童艷裊裊地微笑著進來,把坤包遞給田田,身姿婀娜地騎到角 角的背上,抬起雙腿搭到角角肩上。

田田用嘴叼住童艷的鞋跟,脫下擺到牆壁內的鞋櫥架格上。

角角馱著童艷,沉重地爬向客廳的沙發。

到了沙發前,童艷把腿蹁到一側,踩到順順的背上站起來,坐到沙發上。

順順由匍匐姿勢改為雙手撐地的跪式,把童艷的雙腳架起。

從從用嘴把童艷腳上的黑色短絲襪脫下來,角角直接用嘴從從從的嘴上接過 絲襪含入口中,然後爬去衛生間。

田田把童艷坤包放好,也很快跪到沙發跟前,和從從兩個含住童艷的腳趾頭, 大口地吮舔起來。

桉桉從望遠鏡里看得很真切。

童艷的腳又白又嫩,只是稍微有點畸形,可能是總穿高跟鞋的緣故吧,大腳 趾有些外翻,不過沒有大腳骨;從大腳趾到小腳趾遞短的較大,所以顯得腳很尖;

腳趾頭很圓潤,腳趾甲很有型,都是很漂亮的橢圓而方的。

桉桉從童艷那腳汗津津的樣子就能想像得出有多麼臭,可田田和從從給舔得 極認真而賣力,就象是吮棒棒糖一樣。

不過桉桉有點遺憾,覺得童艷穿著絲襪讓孩子先給舔一會才對呢。

角角端盆熱水來跪到沙發前,雙手舉著盆。

童艷凈了手,擦乾。

角角又端著盆跪行去衛生間,很快又爬回到沙發前,為童艷輕輕捶腿。

童艷拿起遙控器,打開了電視。

茶几上擺放著已經剝好皮兒的荔枝和葡萄。

童艷如蔥般的長指拈著荔枝和葡萄,邊吃邊調著電視節目看。

桉桉看得渾身燥熱,手不由自主地摸自己的下身。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那童艷動了動腳。

田田起來,站到沙發背後,為童艷輕柔而嫻熟地捏雙肩,邊跟童艷聊著什麼。

童艷也不再讓從從吮她腳趾頭舔腳趾縫了,而是用雙腳玩弄起從從的臉蛋、 嘴巴和舌頭。

桉桉記起清潔工素雲說過,童艷有腳氣,讓孩子給她舔腳是為了解癢,現在 估計是腳不癢了。

桉桉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她從望遠鏡里都沒看出童艷患有腳氣,那素雲是怎 麼知道的呢?她感覺到那素雲還有什麼隱秘沒跟她說,或者說她沒有察覺到。

不知是那角角給童艷腿捶輕了還是捶重了,還是因為別的什麼沒做好,那童 艷弓起腿來,照角角臉就是一腳,嘴裡還罵著什麼。

角角被踹得身子一歪斜,馬上跪直,臉色緊張地繼續給童艷捶著腿。

童艷象是沒解恨,連續踹了角角臉七八腳,角角的鼻子都流出些血了,角角 只顧不停地給童艷捶腿,不敢抽手擦擦鼻血。

角角的嘴裡還含著童艷的臭襪子呢。

童艷對田田吩咐了一句什麼,田田馬上到沙發前面來跪下。

順順平穩而迅速地又匍匐到地板上。

田田扶童艷起來站在順順背上,把童艷褲子解開,脫至膝彎處,然後頭伸在 童艷兩腿間,枕著順順的背仰面躺下,大張開嘴。

童艷的私處清晰地暴露在桉桉的鏡頭裡,陰毛那樣濃密。

桉桉猜到童艷這是要撒尿,把孩子的嘴當尿盂。

只見童艷扶著角角蹲下,陰戶離田田的嘴不到兩公分,先淋出幾許尿液,接 著便是一束擴散開的金黃色尿液急噴射入田田嘴裡。

從田田喉嚨急速地動,桉桉知道田田在大口地吞咽,以不使童艷的尿溢出。

桉桉雖然才二十十七八,對性事卻有所研究。

那童艷沒結婚,從素雲那也了解到童艷也極少和男人做那事,怎麼陰道卻這 麼松垮,尿束張開那麼寬?難道……那童艷尿完,田田稍抬起頭,用嘴把童艷陰 戶上的殘尿舔乾淨。

童艷由角角給扶起來。

田田也起來跪好,美滋滋地咂摸著嘴,邊為童艷提上褲子。

童艷拍了田田頭一下,然後轉過身。

田田把頭伸進童艷胯間。

童艷就坐到那田田的肩上,確切地說是騎到田田的脖子上。

田田就馱著童艷,膝行去餐廳。

角角、順順和從從都跟在後面爬去。

餐廳本來是和客廳連通的,有道矮裝飾牆隔開,還有一根柱子。

童艷從田田肩上下來,坐到餐桌旁的紅木靠背椅上。

由於有矮牆和柱子擋著,桉桉只能看到童艷的上半身。

不過桉桉斷定那順順一定趴在餐桌下給童艷墊著雙腳。

角角也看不到,一定是鑽在桌下繼續給童艷捶腿。

田田和從從站在童艷兩邊,服侍童艷吃飯。

桌上是個火鍋,及十來盤涮火鍋的羊肉、牛肉、生魚片,還有蔬菜。

在童艷回來前,田田就給準備好了。

童艷在讓孩子給舔腳時,火鍋就一直小火沸騰著。

桉桉看著童艷吃飯,感覺自己肚子也餓起來。

這時她發現自己的下面已經濕了一大片。

桉桉雖然捨不得離開,可她心癢得看不下去了,才收起望遠鏡回自己的家中。

過道里靜悄悄的。

桉桉還是有點擔心,幸好沒人來上衛生間,否則讓人發現她在偷窺怎麼得了。

其實是桉桉多慮,就算有人來,她在帶門的廁格里,別人也不會發現她。

桉桉他們雜誌社有個攝影師,三十多歲,叫李恆。

桉桉感覺得到這李恆對她很痴迷。

但是桉桉的追求者有不少,李恆根本排不上號。

桉桉了解sm,但她沒這個嗜好,自從她偷窺童艷的生活上癮後,想嘗試一 下。

於是就打算把李恆培養成她的奴僕。

「李攝影,下午下班後有空嗎?」

中午吃飯時,桉桉特意坐到李恆對面。

其實每次中午吃飯,不管桉桉坐哪,李恆都坐在桉桉背後那張桌上。

桉桉雖沒把李恆瞧在眼裡,但她感覺得到背後李恆那賤賤的目光。

「哦?……有空有空!蘇小姐你需要我為你做什麼?」

李恆開始還沒回過味來,旋即受寵若驚地差點沒激動地流鼻血。

「也沒什麼事啦。

就是今天我晚上要加會班,一個人在辦公室怪害怕的,想讓你陪陪我麼。

桉桉媚媚地對李恆道。

「沒沒問題沒問題!你能讓我陪你……我真很感動……」

李恆簡直不相信這是真的,恨不得當即跪下給桉桉磕幾個頭。

「是麼?嘻嘻!哎呀李攝影,你平常也太節儉啦,就打一個素菜?今天食堂 的肥腸炒得不爛,我都咬不動,你幫我吃了吧。」

桉桉把口裡嚼了一半的飯菜吐到碗里,又拿起飲料紙杯喝一口漱了漱嘴,再 吐回杯里,然後放到桌上。

李恆激動得嘴唇翕張幾下沒說出話,紅著臉把桉桉的碗和杯子拿到自己面前, 卻有點不好意思當著桉桉的面吃。

「李攝影你慢慢吃,我先上去了。」

桉桉沖李恆拋個媚眼,起身風姿綽倬地走了。

她相信李恆會吃掉她吐出的東西。

晚上其他人都下班走了,辦公室就剩下桉桉和李恆倆。

桉桉坐在桌前,用筆記本電腦寫著什麼。

李恆過來給桉桉的杯子裡續上熱水,然後就默默地站在桉桉的背後,離桉桉 有兩米遠,他怕離桉桉太近了引起桉桉對他的厭煩。

「你幹嘛傻站在後面呀?」

桉桉頭也不回地說。

「我……我……」

李恆不知是該站著還是該坐下。

「哎呀我這腳穿了一天的高跟鞋,好疼呀!」

桉桉彎腰身一隻手脫掉一隻腳上的高跟鞋象是自言自語道。

「蘇小姐……我……」

李恆此時恨不得上前把桉桉那迷人的腳丫含在嘴裡呵護,又不敢冒失。

桉桉也不說什麼,揉了一會腳,蹬上鞋又繼續打字。

過了一會,桉桉又把另只腳上的鞋脫下,一隻手邊揉一隻手邊打字。

「……蘇小姐……讓我替你揉好麼?你別耽誤寫東西。」

李恆站在後面忐忑地請求道。

桉桉回頭朝李恆笑笑。

李恆立刻蹲到桉桉腳前,小心翼翼地捧起桉桉這隻穿著超薄肉色絲襪的腳丫, 輕柔地給揉起來。

桉桉的腳是那種瘦長型的,腳趾也很長很整齊,大腳趾比二腳趾短一截,腳 趾甲塗著黑紅色指甲油,更加顯得她的腳白。

李恆感覺桉桉的腳好輕盈好迷人,熱乎乎的,散發出不太重的臭味。

桉桉象是很自然地打著她的字。

李恆卻漸漸把持不住,下面那活硬起來。

他不由自主地鼻子湊到桉桉腳尖,貪婪地嗅聞。

他好想把眼前這美腳含在口裡呀,但他還是不敢唐突。

「嘻嘻!我的腳臭吧?」

桉桉也不看李恆,邊打著字隨口問道。

「蘇小姐……我的女神……您的腳真太美了!香味太誘惑人了!」

李恆唿吸都急促了,忍不住輕輕吻著桉桉的腳趾,由蹲姿改為跪姿。

桉桉「嘻嘻」地一笑,仍不看李恆,把另只腳上的高跟鞋蹬掉,腳尖就踩到 李恆嘴上輕輕摩擦。

李恆簡直興奮極了,張口就含住桉桉這隻腳丫。

「嘻嘻!我可跟你說呢,我腳有腳氣,傳染你我可不負責呀!」

桉桉象是挺開心,這才溫柔地看了李恆一眼嬌聲道。

「我不在乎!就算被女神的腳給毒死我都幸福!」

李恆也稍微大膽起來,把桉桉的兩隻腳捧起輪換著狂吻。

「你胡說什麼呀你!我腳有毒麼?」

桉桉笑著用腳在李恆臉上輕輕打了兩下。

「我該死我該死!女神你懲罰我吧,用腳扇我的嘴巴子吧!」

李恆很陶醉。

「你可真夠賤的呀!嘻嘻!」

桉桉真箇就揚起一隻腳,左右開弓地抽了李恆兩個嘴巴。

這回用力較重些,「啪啪」兩聲脆響。

「啊我的女神我太幸福了我不是在做夢吧?」

李恆捧著桉桉兩隻腳深吻著。

「哎呀你真討厭!人家腳氣被你口水一浸現在好癢呀!我想起了一件事,我 看過一則報道,外國有一位夫人也是患了腳氣,她就每天讓她的愛犬舔她的腳丫 子,結果把腳氣治好了。」

桉桉眼睛火辣辣地看著李恆說。

「我的女神啊!我就是您的愛犬,讓我天天為您舔腳吧!」

李恆誠懇地向桉桉請求說。

「嘻嘻!小狗狗,那你就給我舔吧!別脫我襪子,就隔著襪子給我舔。看你 的本事嘍,要讓我解癢嘔。」

桉桉踢開李恆正準備給她脫襪子的手,把只腳伸入李恆嘴裡。

李恆含著桉桉的腳尖,舌頭用力地擠進腳趾縫摩擦著。

桉桉不再搭理李恆,轉身去寫她的東西。

李恆就給桉桉舔了近兩個小時。

「你還不合格呀!舔得一點也不解癢!」

桉桉總算寫完了東西,合上電腦對李恆道。

「我的女神,我下去一定好好練習,做一個合格的舔腳狗狗!」

李恆有些驚慌地趕緊表決心。

「好了,看你弄的我滿腳口水,去給我打水來洗洗。」

桉桉腳尖在李恆額頭上點了點道。

這辦公室里哪有盆之類的?李恆就把辦公桌上一個放文件的塑料方盒裡面的 文件都倒出來,用這個方盒到衛生間給打來水,又在飲水機上兌了些熱水,放到 桉桉的腳前。

桉桉已經把腳上的襪子脫下來。

「恩,張嘴!」

桉桉把兩隻襪子拎在李恆的嘴前。

李恆高興地張開嘴,讓桉桉把襪子塞進他嘴裡。

桉桉把雙腳放入塑料方盒裡。

李恆伸手想給桉桉洗腳。

「我不要你碰我的腳丫!」

桉桉簡單地把腳丫清洗了一下,拿出腳,挑起李恆胸前的領帶,擦乾腳,蹬 上高跟鞋。

「嘻嘻!你舔我美麗的腳丫是不興奮的難受呀?嘻嘻你自己解決了。」

桉桉輕輕踩了踩李恆那鼓起的下襠,嬉笑道,拿起手包走出了辦公室。

李恆急不可耐地解開褲子,把嘴裡的絲襪拿出來纏上那活,爬下邊大口地喝 桉桉的洗腳水邊手淫,想像著桉桉那美麗的腳丫子,如升天堂般地狂瀉而出……

鄰居(三)

李恆以桉桉「男朋友」的身份,住進了桉桉家裡,實際上扮演的是男「保姆」

角色,每天為桉桉洗衣服、拾掇房間、做飯,伺候桉桉。

不過李恆非常樂意充當這種角色。

李恆為能有桉桉這樣的女朋友感到特別自豪,最重要的是李恆內心裡那種受 虐的心理得以釋放。

雜誌社的那些男同事們都妒忌得要死,總不放過任何機會酸熘熘地拿話貶損 李恆以泄心中不平。

而李恆乾脆就徹底放下面子,絲毫不管別人怎麼看他,在桉桉面前表現得非 常奴顏婢膝。

桉桉卻覺得和李恆在一起工作特彆扭,影響了她對其他男同事的氣指頤使, 而且雜誌社的工作也較繁忙,李恆和她同時上下班,根本沒有更多時間在家伺候 她。

於是桉桉通過她和市委組織部長上過床那層關係,把李弄到她那個公寓小區 的物業公司當了經理。

李恆在物業公司拿的薪水沒有當攝影記者多,但工作相當清閒,而且也滿足 了他當個小領導、指揮幾個人的夙願。

桉桉給李恆規定了「約法三章」任何時候不許和她頂嘴,不許抽煙、喝酒, 不許多看別的女人。

每天她下班回來,李恆必須在家恭候著她;在家裡李恆就是她養的一條狗, 她就唿李恆為「乖乖狗」李恆叫她為「姑奶奶」;在她面前只能是跪著,除非必 須明確回答的問話李恆一概只須用「汪汪」聲來回應她的吩咐。

「乖乖狗,你死哪兒去了?姑奶奶回來了。」

桉桉進門喊道。

李恆正在衛生間給桉桉洗衣服,聽到喊聲馬上爬到門口,伏下頭就要用嘴給 桉桉脫鞋。

「越來越不象話了!聽到門響也不趕緊過來。」

桉桉抬腳照李恆的腦袋踩了一腳,然後才把腳翹起等李恆給她脫鞋。

一是桉桉喜歡她大學生時代的裝束,二是她現在的工作經常外出採訪,所以 基本上都是穿旅遊鞋。

李恆的頭被踩在地上「嘭」地磕了一下,親切地「汪汪」了兩聲,麻利地用 嘴將桉桉旅遊鞋的鞋帶咬開,然後叼住桉桉鞋後跟,將鞋給脫下。

桉桉的腳微微汗濕,臭味也不算很重。

李恆陶醉地猛嗅了兩下,趕緊為桉桉把另只腳上的旅遊鞋也脫下,從鞋架上 叼下拖鞋放到桉桉腳前。

桉桉蹬上拖鞋。

李恆美滋滋地親吻桉桉露在拖鞋外、穿著白棉襪的足尖。

桉桉踢開李恆的嘴,側著坐到李恆背上。

李恆便馱著她爬到客廳的沙發前。

桉桉從李恆背上下來,慵懶地坐到沙發里。

李恆為桉桉遞上熱奶,然後跪到沙發前,把桉桉的雙腳搬到腳凳上,為桉桉 捏著腳趾。

望著眼前桉桉的一雙秀足,李恆好想去親吻。

桉桉不太喜歡讓李恆舔她的腳,只享受李恆對她腳的按摩。

「換下的衣服都給我洗好了嗎?」

桉桉呷著奶問。

「姑奶奶,狗兒剛洗到一半,您就回來了……」

李恆喏喏地答道。

「就是說你還沒洗完嘍?早幹啥去了?偏等我快回來時洗!」

桉桉抬起腳,左右開弓地「啪啪」抽了李恆兩個大嘴巴。

「是是……狗奴知錯了下回再也不敢了。」

李恆就痴迷桉桉對他這種刁蠻勁兒。

這兩腳丫子讓他感到無比舒暢。

「不過你才到物業公司上班,也不好經常地早退。」

桉桉原諒了李恆道。

「姑奶奶我……」

李恆想要說什麼,卻又止住了。

「說!」

桉桉腳在李恆臉上一蹬說。

「……姑奶奶,我有一個親姑媽,四十多歲,以前在鄉里小學教書。現在鄉 里小學合併了,她也不想再為那些孩子操心,就內退了,現在一個人在家閒著…

…」

「你跟我提你姑媽幹什麼?她一個人?離婚了?」

「不是。

我姑媽一直沒結婚。

我母親死的早,我三歲就過繼給我姑媽,我從小是姑媽一手給養大的……」

「你還挺孝順的啊!怎麼,想把你姑媽也接過來,讓我孝順她?」

桉桉聽到這顯得有點不高興,照李恆臉又是狠狠的一腳,把李恆踹得一栽歪。

「姑奶奶您別生氣您請先聽我說完。我很了解我姑媽,實際上……她特別喜 歡給漂亮女人做保姆,只是一直沒有機會……我把和你談朋友的事跟她說了,她 很希望能伺候您,做您的……母狗……」

李恆很害怕桉桉沒聽明白他的意思,連忙解釋。

說到「母狗」兩字,他還有點臉紅了。

「不會吧?是你想孝順你姑媽,瞎編的吧?再不是你想孝順我,把你的想法 強加給你姑媽的吧?你參加工作離開你姑媽,她想你想瘋了,所以寧願……」

桉桉對李恆的話表現出興趣。

「是也不完全是。

我姑媽確實很想我,但她也確實是真想伺候您。

您的情況我多少跟她說了些,她讓我來求您的。」

李恆見桉桉不反感,心情好輕鬆言辭也非常誠懇。

「呵呵!我還是有點不信!是她自己說的要做我的……母狗的?是你為了哄 我這樣說你姑媽的吧,你……她真的這麼賤?」

桉桉「咯咯」笑著用腳尖點著李恆的腦門說。

「絕對是她自己的意思。

她雖然沒直接說出來,但我知道她心裡的想法。

您不信讓她伺候您幾天就知道了……」

李恆也笑笑說,雙手越加討好地給桉桉捏著腳趾。

「哈哈哈!難怪呢。你這樣奴性十足,怕是從小受你姑媽的影響吧?」

「姑奶奶那我明天就給我姑媽打個電話,讓她過來……」

李恆從桉桉的笑聲中聽出桉桉已經同意了。

「那就讓她來試試吧!」

桉桉把只腳伸到李恆嘴裡,表示對李恆的獎賞。

李恆含住桉桉穿著白棉襪的腳,興奮而有點放肆地狂吮起來。

這天桉桉下班回來,李恆趴在門口用嘴為她脫鞋。

桉桉感覺李恆今天有點與往常不同,既興奮又害羞,臉紅紅的,想說什麼, 忙著給她脫鞋嘴不得空。

桉桉正想問問,猛抬頭見客廳里站著一個中年婦女,挺豐滿的,穿得也很乾 凈整齊,有點不知所錯地沖她笑笑,那笑容讓桉桉感覺出關愛,並有一點媚賤。

「你就是……李恆的姑媽吧?比看李恆怎麼也不早跟我打聲招唿……」

桉桉顯得有些不好意思,忙用腳偷偷踢開給她脫鞋的李恆的嘴,面現紅暈地 慌亂自己把另只腳上的鞋脫掉。

「……恆恆這孩子……從小就可喜歡伺候漂亮女人了……」

李恆的姑媽反到為桉桉打破尷尬,象是想做什麼卻又沒有做。

「哦嘻嘻。姑媽你坐啊!」

桉桉稍稍鎮定下來,客氣地招唿著,蹬上李恆用嘴給她叼下的拖鞋,走進客 廳。

「不敢可不敢!我是來……恆恆都跟您說了吧?往後您就是我的主人了,我 怎麼敢還讓您叫我姑媽呢!主人您走累了吧,快坐下來歇歇吧!」

李恆的姑媽一時沒好說出口「伺候」兩個字,但她那語氣和眼神已經把這個 意思表露明白了。

桉桉雖然一下還不適應讓個陌生人伺候她,但很想看看李恆的姑媽到底有多 賤,好奇心壓過了尷尬的氣氛。

「你是李恆的長輩……我怎麼好讓你……嘻嘻!」

桉桉覺得李恆的姑媽挺會說話,一點也不象鄉下人。

桉桉不想讓這屋裡出現反客為主的情形,也就不再招唿李恆的姑媽坐下,自 己大方地坐到沙發上。

李恆是爬進客廳的,他好象挺害怕他姑媽,跪在一邊不吱聲。

桉桉也不知道該怎麼使喚李恆姑媽,屋裡一時陷於沉寂。

李恆的姑媽也一直在考慮怎樣開這個頭。

在桉桉進來的那一剎那,她就感覺到桉桉比李恆描述的還要漂亮、有氣質, 忍不住就有種要給桉桉跪下的衝動,因怕這樣太唐突,才忍住沒跪。

「主人……讓我給您捏捏腳吧……」

李恆的姑媽終於按耐不住內心的激動,乾脆大方地跪下,膝行幾步到桉桉跟 前,輕輕捧起桉桉的腳,將拖鞋給退下,把桉桉的雙腳放在她腿上,認真而溫柔 地給捏起來。

桉桉一時有點接受不了,本想收回腳客氣幾句,又不想在李恆姑媽面前表現 得太拘謹反而讓李恆的姑媽看輕她,遂極力裝得很自然地由李恆姑媽給她捏著腳。

「他姑媽嘻嘻我的腳有點臭。都是李恆,他專喜歡吻我的臭腳丫子……」

桉桉想使氣氛變得輕鬆些。

「恆恆真是好福氣!我也跟著沾光呢!主人,既然恆恆稱唿您『姑奶奶』, 那我也就是您的晚輩。主人如果不介意的話,我就叫您『小姑媽』好嗎?」

李恆的姑媽漸漸地表現出她的媚賤。

「嘻嘻!不過只能在家裡這麼叫。對了你看我,都忘了問你的名字了。」

桉桉也越來越放開了。

「侄女叫李文芬,名字很土。

呵呵。

以後小姑媽高興,叫侄女『母狗』最好。

侄女今年四十三,是個不小不老的母狗呢!」

李恆姑媽——李文芬還開起玩笑,以拉近她和桉桉的關係。

「哈哈!你可真夠……好呀!現在我有乖乖狗和乖母狗伺候,呵呵。」

桉桉照顧到文芬的面子,沒好意思把那「賤」字說出口。

「小姑媽!您的腳好香呢!」

文芬不禁流露出淫賤的表情來,捧起桉桉的腳鼻子湊上去嗅聞。

「嘻嘻你呀真是!我腳丫子現在好癢,那把襪子給我脫了給我……」

桉桉嬌氣地用腳輕輕踩了踩文芬的嘴唇道。

「是是!你看侄女真笨,以後侄女伺候小姑媽有不到的地方,小姑媽您是打 也好罵也好不用心疼侄女。侄女只想把小姑媽伺候舒服了!」

文芬聽明白桉桉的話意了,高興地為桉桉脫掉襪子,放在鼻子下嬌媚地聞了 聞,才遞給李恆,然後虔誠地捧起桉桉的這雙腳,張嘴含住就給吮舔起來。

「嘻嘻你舌頭好有勁呀,癢死我了。

你別舔得這麼用力,就含在嘴裡好了。

你的嘴巴可真大呢!」

桉桉的腳本來不癢,被文芬這一舔倒癢得受不了,把一隻腳丫子使勁往文芬 的嘴裡伸。

桉桉的腳瘦長,看著文芬的嘴不大,這暫卻讓人感覺挺大,把桉桉半隻腳丫 都含進口裡去。

文芬隱藏了幾十年的受虐狂心理此刻得到釋放,那個舒坦勁就別提了。

她儘量張大嘴溫柔地含著桉桉的一隻腳丫,雙手溫柔地握著桉桉的另只腳丫, 仔細地給按摩著。

李恆跪在一邊,把桉桉的兩隻臭襪子放在嘴裡吮吃。

平常他都只有伺候桉桉入睡了之後,才有時間吮吃桉桉的香襪。

「你還真會伺候人呢!」

桉桉把伸在文芬嘴裡的腳抽出些,腳趾在文芬嘴裡夾弄她的舌頭。

「不怕小姑媽笑話,是小姑媽的腳太美了,侄女好喜歡舔呢!」

文芬把桉桉的腳丫從口裡拿出來一會,邊欣賞邊讚美著,伏下身仰臉舔桉桉 的腳趾肚、腳底板。

「真挺舒服!以後我每天回家你就給我舔腳啦!」

桉桉發自內心表揚道。

「那真太感謝小姑媽瞧得起侄女啦!侄女還生怕自己的舌頭老硬了,伺候不 好小姑媽呢!」

文芬更是由衷地表示感謝。

「姑媽您真會伺候人。我做姑奶奶的狗這麼長時間,她從不讓我舔她的腳。」

李恆在旁邊看著嫉妒地說道。

「混蛋東西!你越來越放肆了!我每天的襪子不都是給你吃?洗腳水不都是 給你喝了?」

桉桉把文芬給她捏揉的那隻腳在地板上「啪啪啪」地跺罵。

李恆嚇壞了,急忙把桉桉的兩隻襪子塞入嘴裡,爬到暗暗的腳前,伏首臉貼 到地板上。

桉桉抬腳踩到李恆臉上「啪啪」狠踩。

桉桉一是想看看文芬的反應,二是想讓文芬知道她是怎麼發脾氣的。

文芬媚媚地笑笑,輕柔地把桉桉另只腳捧在臉上,舌頭歡快地舔著桉桉腳底 板。

桉桉把踏李恆的那隻腳伸到文芬嘴裡,另只被文芬舔得儘是口水的腳丫子在

文芬的臉上蹭著

鄰居(四)

「快滾起來去做飯!今天是我大侄女頭天來,多做幾個好菜。」

桉桉命令趴在地上的李恆。

「小姑媽,飯菜侄女已經給您做好了。不知侄女的手藝合不合小姑媽的口味。」

文芬語氣很軟,怕沒有得到桉桉的指示擅自做飯,會不會惹桉桉生氣。

「恩?養你這個奴還真值得。恩去吃飯吧。」

桉桉沒生氣,但也沒表現出讚許。

李恆馬上跪好等桉桉騎他。

「滾!今天姑奶奶懶得騎你。」

桉桉一腳把李恆踹開。

「我在家是從不用自己走路的……」

桉桉看著文芬道。

不知為什麼桉桉說這話時想起童艷在家騎孩子的情景。

「母狗真該死!母狗現在就給小姑媽做母馬,請小姑媽快騎上母馬吧!」

文芬馬上醒悟過來,檢討地打了自己兩個嘴巴,給桉桉穿上拖鞋,然後在桉 桉面前趴好。

文芬左一句稱自己「母狗」右一句稱自己「母馬」非但不羞愧,反而感到很 刺激。

「那我就小小懲罰你一下。馱我爬二十圈!」

桉桉笑嘻嘻地騎到文芬的背上,大腿夾著文芬的腦袋。

這種騎法,重量全壓在文芬的雙臂上,爬起來是比較吃力的。

桉桉並不會騎人,她也非刻意增加文芬的難度。

文芬多少次幻想、做夢自己被高貴、美麗的年輕女人騎。

好多年前,文芬在舊書灘上買到過一本闊太太虐待婢女,把婢女當馬騎的地 下小說,裡面有大量描寫闊太太如何騎婢女的情節,婢女被騎坐的心理感受。

象今天桉桉這樣騎法,是最累人的。

文芬非但不為此悲傷,反而桉桉的這種嬌蠻讓她感到激動。

文芬馱著桉桉,在屋裡歡快而又奮力地爬著,從這個屋爬到那個屋。

桉桉柔軟的屁股壓在她背上,一顛一顛地「咯咯」嬉笑著,讓她刺激無比。

桉桉看上去很苗條,體重卻有一百二十來斤。

文芬只爬了十多圈,雙臂就發酸了,膝蓋也磨得陣陣發疼。

文芬只恨自己太沒用,半點不怨桉桉折磨她!「小姑媽,您要是嫌母馬爬得 不快,就拿鞭子抽母馬。恆恆,去把姑媽帶來的鞭子給小姑媽拿來。」

文芬只感到自己渾身熱血沸騰。

這鞭子是文芬自己做的教鞭,其實就是一節碳纖維釣魚杆的稍子,截成六十 公分來長,手握處用彩色尼龍絲繩纏成花瓣式。

文芬在家裡她經常自己抽自己,想像成被美麗的貴夫人抽。

「你還帶了鞭子來?你可真是賤!乖乖狗快給我拿來,我要好好騎騎我這匹 心愛的母馬!」

桉桉真沒想到,文芬這個鄉下小學教師,原來內心這麼骯髒!不過桉桉很喜 歡文芬這個賤勁兒。

李恆從姑媽的行李包里找出那杆鞭子,嘴叼著爬過來遞給桉桉。

李恆的眼神里,也充滿了被桉桉鞭打的渴望。

桉桉接過這教鞭,抖了抖,還挺趁手的。

桉桉一把抓住文芬的頭髮,把文芬的頭拉仰起,肆無忌憚地用鞭子在文芬的 屁股上亂抽,口裡喊著「駕!駕!」

那鞭子抽得文芬屁股火辣辣疼,可她心裡卻舒暢極了,爬得越加有勁兒!桉 桉騎得也興奮無比!桉桉玩得忘了屁股底下文芬的承受力,直騎了四十多圈,把 文芬累趴在地上。

「小姑媽——唿——唿——真是對不起!唿——您這麼輕盈的身子——唿- – 我還累成這樣真是不好意思啊!」

文芬興尤未盡,卻力不從心了,十分遺憾地抱歉道。

「沒關係啦!以後騎你的機會多得是呢!哼李恆這個死狗,馱我時從未讓我 這麼快活。你過來,讓我好好打你一頓!」

桉桉從文芬身上下來,撫摩了文芬頭兩下。

她確實還沒過癮,招唿李恆過來,騎上李恆,用鞭子照李恆腦袋、屁股上使 勁抽打著。

李恆早已按耐不住,桉桉一坐上他的背,他頓時感到渾身是勁,畢竟是個男 的又正值力壯,比文芬的力氣大多了,馱著桉桉這屋爬那屋,還有節奏地一顛一 顛,讓他背上的桉桉儘量開心。

文芬因膝蓋疼爬不得了,坐在地上看李恆被桉桉騎著,也非常開心。

李恆馱著桉桉直爬了上七八十圈呀,也累得有些氣喘吁吁。

桉桉也騎累了,身上微微冒出汗。

「你去給我放水。我玩熱了,洗個澡再吃飯啦。」

桉桉用腳踢踢李恆的頭,讓他節奏放慢,然後對文芬吩咐道。

她胳膊已經沒力氣揮動鞭子了。

文芬馬上爬起來去衛生間給桉桉放水。

桉桉騎在李恆背上,把上身衣服脫得只剩個乳罩。

然後叫李恆停下,她站起把褲子也脫了,只穿個三角褲衩又騎上李恆,駕御 李恆馱她去衛生間。

文芬已經給桉桉放好熱水,見桉桉幾乎裸體地騎著李恆進來,桉桉那迷死人 的身段簡值讓她看呆了啊。

「小姑媽可真是仙女下凡啊!」

文芬爬向桉桉,伏首親吻桉桉的腳。

「你出去吧。」

桉桉從李恆身上下來,踢了李恆一腳。

然後對文芬道。

李恆雖然不舍但不敢不從地爬出去。

桉桉脫掉乳罩和三角褲衩,進到浴缸里。

文芬爬到浴缸邊,要給桉桉洗澡。

「把我的褲頭拿去給乖乖狗,然後你也進來,把衣服脫了伺候我洗澡。」

桉桉吩咐文芬。

文芬拾起桉桉的褲頭,捂到鼻子上使勁嗅了幾下,拿出去遞給李恆,然後進 來麻利地把衣服脫得一絲不剩,跪到浴缸邊。

「呵,沒想到你四十多歲的人了,身子保養的還這麼好呢!」

桉桉一隻腿從浴缸里伸出來,腳踏在文芬又大又挺的乳房上。

「侄女的身子哪敢和小姑媽的比呀。侄女一直沒結婚,所以身子……小姑媽, 侄女的奶子您腳踩著還舒服吧?」

文芬抱著桉桉這隻腳,用乳房給按摩著。

「我好累呀。」

桉桉確實是累了,閉目躺在浴缸里不再說話。

文芬從腳趾頭開始給桉桉全身上下搓洗著,動作十分輕柔。

看著、摸著桉桉那美麗光滑的玉體,幸福極了。

「小姑媽,您這地方侄女給您用嘴洗理好麼?」

文芬洗到桉桉的私處,柔聲請示。

「嘻嘻。你也饞我這地方麼?」

桉桉朝文芬鬼笑笑,起身坐到浴缸邊沿,噼開腿,一條腿搭到文芬肩上。

桉桉的陰戶秀美,陰唇很薄陰蒂很小,陰毛十分稀疏。

文芬對桉桉的陰戶有種神器般崇拜,嘴虔誠地湊了上去,小心翼翼地吻舔。

「哦……舌頭伸進去……哦哦……舔我的陰蒂……」

桉桉一隻手撐著浴缸邊沿,一隻手抓著文芬的頭髮,身體後仰,嬌聲呻吟著。

文芬用心用口舌服侍著桉桉下身,自己也漸漸身體燥熱起來,雙手卻捨不得 離開桉桉的臀部,只好雙腿互相摩擦扭動,發出浪聲。

桉桉搭在文芬背上的腳使勁搓著,垂在浴缸外的腳找到文芬的陰戶,在文芬 的陰唇上挑撥、摩挲,漸漸插進文芬的陰道。

文芬騰出只手托住桉桉這隻腳,往自己陰道里插送,同時嘴越快速地弄著桉 桉的陰戶。

兩個人都身子顫抖,呻吟聲越來越大。

李恆跪在衛生間外,嘴裡含著桉桉的襪子,把桉桉的三角褲頭裹住陰莖,興 奮地打手銃。

文芬先泄的,她深感愧疚自己沒有伺候好小姑媽,舌頭拚命往桉桉陰道里伸, 嘴用力嘬桉桉的陰唇和陰蒂,大口地弄,又搞了十多分鐘,桉桉才泄出。

文芬高興地把桉桉的淫水全吃下。

桉桉又把那隻弄她的腳伸到她嘴上,她把沾在桉桉腳上的自己的淫水也舔凈。

兩人都累夠嗆,尤其文芬更累。

桉桉疲乏地躺入浴缸,文芬卻顧不得疲勞,為桉桉把上身洗一遍,然後扶桉 桉出來,給桉桉身子輕輕擦乾,為桉桉穿上浴衣,她自己則穿上褲頭和內衫,趴 下馱著桉桉來到餐廳。

文芬憋了幾十年的受虐心理一經釋放,便不可收拾,死心塌地地做桉桉的私 奴。

桉桉覺得文芬是可靠的奴,也就不對文芬隱諱她偷窺童艷的事。

李恆做物業公司經理,素雲更加巴結桉桉,每次見到桉桉那種媚笑,讓桉桉 覺得素雲恨不得舔她的屁眼。

但是桉桉對素雲保持著警惕,這個鄉下女人很喜歡窺探別人的隱私。

這天桉桉下班回來,素雲滿臉諂媚地趨前打招唿。

「蘇小姐,您下班啦!到我房間裡坐會兒吧?」

「不啦,我有點累要回去歇歇。」

桉桉現在對素雲沒了先前那份客氣,她也受不了素雲那間休息室的氣味兒。

「蘇小姐,昨天我看到有個很漂亮的女孩去了童局長家,出來時那女孩淚眼 巴嚓的,兩個臉蛋通紅,象是被那童局長打了……」

素雲神秘兮兮地小聲對桉桉道。

她知道桉桉對這種事感興趣。

「哎吆我的腳好疼啊,今天穿了雙高跟鞋,我平常是不喜歡穿高跟鞋的。」

桉桉果然來了興趣,但她不想讓素雲看出她的心思。

「呀蘇小姐,那您先到我房間裡歇歇,我給您揉揉腳,我以前也在洗腳屋做 過,現在年紀大啦……不過我捏腳的技術還是可以的。」

素雲馬上賤聲聲地討好道。

「呵呵,是嗎?」

桉桉故做出不太好意思的姿態,進了休息間。

屋裡有個男孩,正蹲在坐在床前的小凳上寫著作業。

「您快請坐蘇小姐。石頭你快讓開。」

素雲拽開那男孩把床撣了撣招唿桉桉坐。

那男孩瞪著雙黑黑大眼睛,有點害怕地蹲到旁邊,望著桉桉。

「這是你兒子?多大啦?」

桉桉坐下問。

「是的,他叫石頭,今年十八歲了。」

素雲邊和桉桉聊著邊動作迅速地拿過石頭坐的那小凳坐到桉桉面前,捧起桉 桉的腳為桉桉把鞋脫下來,把桉桉的雙腳放到她膝上。

「蘇小姐您的腳好漂亮呀!您真是貴人啊,連腳都香噴噴的!」

素雲討好地給桉桉隔著薄絲襪仔細挨個輕柔地捏起腳趾頭。

「是嗎你也覺得我腳香?呵呵我家李恆可饞我的腳了,每天回家他都要捧著 我的腳丫子吻和沒夠。」

桉桉雖然提防素雲的嘴不嚴,但現在這年代,老公回到家給妻子洗腳,順便 舔上幾口也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桉桉也不在意掉李恆的面子,不怕傳出去。

「李經理可真是好福氣吶!不是我巴結您,說真的我以前為好多女人捏過腳, 還沒見過象您的腳這樣迷死人的哪。我見了也都恨不得要親兩口呢!」

素雲那表情就象要把臉貼上桉桉的腳底。

「不會吧?個臭腳丫子有什麼好親的。嘻嘻,你要親就……」

桉桉接素雲的話把道。

「蘇小姐您真好!這麼平易近人!」

說不上這素雲是出於巴結桉桉,印證她說的是真心話,還是她真喜歡桉桉的 腳,真箇捧起桉桉的雙腳,伸嘴就去親桉桉的腳趾,腳底板,全不顧兒子石頭就 在跟前。

「唔——蘇小姐您的腳真香!襪子好高級呀,薄得就象沒穿一樣……」

素雲使勁地嗅聞道。

石頭蹲在旁邊,懵懵地看著這一切。

「呵呵。石頭你說阿姨的腳香不香呀?小孩子不會說謊的。」

桉桉把只腳伸到石頭面前,腳尖挨著石頭的嘴唇問。

她知道素雲不敢反對。

「快聞阿姨的腳!是不是很香?」

素雲瞪著兒子,聲不大卻十分嚴厲。

石頭害怕地趕緊捧起桉桉這隻腳,鼻子湊上去用力地聞。

「啞巴啦?你說阿姨的腳香呀!不想吃飯了你是不是?舔阿姨的腳心!」

素雲扯住石頭的耳朵一擰道。

「香——阿姨的腳香……」

石頭忙答應道,麻熘伸出舌頭舔桉桉的腳心。

「嘻嘻!你這兒子可真乖呀!嘻嘻舔得我好癢呀!」

桉桉「咯咯」笑著,卻不把腳收回來,反而腳尖伸到石頭嘴裡。

「快含著阿姨的腳給阿姨潤著。」

素雲命令石頭道,自己也更賣力地舔桉桉的腳底板。

說實在的,桉桉還有些嫌素雲的手和嘴髒,倒是石頭含著她的腳,讓她心裡 覺得挺舒服。

她本來不想過深接觸素雲,看著石頭老實的樣子,改變了主意。

鄰居(五)

「行啦,你別給我舔了。還是小孩舔得舒服……」

桉桉腳輕輕在素雲鼻子上按了按。

「石頭你好好給阿姨舔腳掌。」

在素雲看來,自己兒子給桉桉舔腳沒什麼,人家桉桉這腳確實高貴。

「恩……」

桉桉對素雲沒話說表示出不滿。

「你看蘇小姐我光顧著迷戀您的美腳了,都忘了告訴您正事兒。那女孩以前 也偶爾來童局長家。」

素雲猛想起她剛才要告訴桉桉這事。

「石頭,輕輕地咬阿姨的腳後跟。那女孩是做什麼的?」

桉桉裝做並不關心的樣子。

「這個我……就不太清楚了。」

素雲有些羞赧地說。

「石頭真是個乖孩子,以後常到阿姨家來玩吧,阿姨給你糖果吃。」

桉桉有點掃興,用腳拍拍石頭的臉蛋說。

「沒問題蘇小姐,以後您每天下班了,我就讓石頭去您家。」

素雲當然明白桉桉話里的含義,是讓石頭給她舔腳。

在農村人落後的觀念里,孩子就是大人的小長工。

桉桉笑笑,蹬上鞋離開了。

到家,文芬跪到沙發前給桉桉脫掉高跟鞋,為桉桉舔腳。

「呀小姑媽,您腳今天咋出這多汗?」

文芬發現桉桉腳底濕漉漉的,又不象走了多少路,因為氣味很淡。

「是大樓那個清潔工素雲,讓她兒子給我舔了會腳,濕是沾的口水。」

桉桉聲音里透露出開心。

「小姑媽喜歡讓小孩子給舔腳,趕明個侄女回鄉下給您領回個小孩子就是。

不過小孩子的嘴給小姑媽潤潤腳還可以,要講保健還是侄女給您舔的到位。」

文芬實在不希望桉桉找個小孩子給她舔腳,但她看桉桉天天偷看童艷讓養女 給舔腳丫子,以為桉桉也有此好,不免有些黯然。

「看你這個小心眼!是的,我就是找兩個小孩子給我舔腳,我這腳也少不了 你的呵護。」

桉桉腳尖在文芬的臉上點了點微笑道。

「你說你每天我一上班你在家就沒什麼事,也不跟鄰里聊聊天,什麼都不知 道。

今天那素雲就跟我說,對面童局長家,時常有個漂亮女孩來。

你來我這都一兩個月了就沒發現?」

桉桉悠閒地磕著瓜子兒,責怪文芬。

「是是是,小姑媽我明天就去給您打聽清楚。」

文芬嘴不離開桉桉的腳說著。

「另外,你,還有乖乖狗,都要注意點那素雲,她特喜歡探聽別人家的私事。

而且我也挺喜歡她那兒子石頭的。

乖乖狗,你倆是不想個什麼辦法,抓住點那素雲什麼把柄。

這人膽小,好控制她。」

桉桉對李恆和文芬兩個交代。

「就那個鄉下女人,姑奶奶您放心,我保證讓她也成為您的一條母狗!」

李恆這幾天特吃姑媽文芬的醋,伺候桉桉的活幾乎都被文芬壟斷了。

文芬聽出李恆的意思,當著桉桉的面也不敢反對什麼。

不過文芬心裡高興,說明桉桉更願意讓她來伺候。

文芬也有信心,她一定比那個清潔工會迎合桉桉的心,只是到時那清潔工有 個兒子幫著討好桉桉,而她這個侄兒李恆卻暗中地跟她爭寵作對。

不行,我得趕緊也找個小幫手,不能讓那個清潔工占優勢。

桉桉自己倒遇到了常去童艷家的那女孩一次,覺得那女孩長得並不象素雲所 說的那樣漂亮,充其量算是個第二眼美人,尤其是素養看上去很差,氣質和打扮, 七分象個小保姆三分象個小妓女。

桉桉看那女孩上了公共汽車,便開著車跟在後面。

女孩下了車,走過一個街角,在家小花店前停下,掏出鑰匙打開卷閘門,進 去了。

原來這女孩是個開花店的。

桉桉心裡記下花店的名稱,才驅車上班。

桉桉有個男同學,正在這條街上的派出所當警察。

桉桉到雜誌社就給這個同學打電話,詢問這家花店的主人的情況。

原來這女孩叫鴻鴻,二十八歲,家是窮山區的,曾被黑社會的誘拐到洗腳城 強迫其賣淫,後逃跑流浪到本市,又被丐幫裹脅,在街上向情侶們賣花、假扮失 學少女在街上乞討,被城管強行送入市收容站。

她家裡好象沒有什麼親人,在收容站大半年也沒人來贖她。

一次市民政局的副局長童艷視察收容站,覺得這鴻鴻挺可憐,就把民政局所 屬的店面租給她一間,資助她開了這家小花店。

童艷還牽線讓民政局剛畢業分來的一個大學生和這鴻鴻談朋友。

那大學生好象叫什麼章摯,長得相當帥氣,是童艷的大紅人兒……原來如此。

桉桉隱約感覺出點端倪來。

鴻鴻打心底里喜歡上章摯,章摯簡直就是她生活的全部希望,對章摯百依百 順。

她這間鋪面,是上下兩層的,下面賣花,上面住人。

這間店也就是她和章摯臨時的小窩。

鴻鴻把這間花店打理得非常溫馨,很用心地經營。

鴻鴻這間店要是租給別人,租金起碼每月三千往上走,童艷以她是民政局職 工親屬的名義,每月只收她三百元。

特別是童艷還給她送來個白馬王子,鴻鴻簡直不知該怎樣感激童艷好了。

鴻鴻掙了錢,每月都買些禮物去童艷家表示感謝。

童艷漸漸也不把鴻鴻當外人,就當著鴻鴻的面讓孩子伺候她。

鴻鴻知道了這些孩子都是童艷從孤兒院領養的孤兒,認為這些孩子這樣孝敬、 伺候童艷是應該的。

鴻鴻也把自己當做童艷的養女,毫不猶豫地、發自內心地也為童艷舔腳丫子!

「你以後不要總給我買東西帶來了。

你掙錢也不容易,攢下來好和章摯日後成家用呢。

你經常來孝順孝順我就可以啦!」

童艷雙腳捧著鴻鴻的臉蛋,揉摩著慈祥說。

鴻鴻在洗腳城做按摩女時每天都給上十位客人洗腳,有的客人要求小姐用嘴 舔他們的腳。

當然啦這樣鐘點費是成兩倍地翻的,小姐的提成也就多。

有不少小姐都主動要求為客人舔腳。

鴻鴻開始死活不肯舔客人的臭腳丫子,老闆就把她扒光衣服吊起來用鞭子抽, 把雪糕往她陰道里塞。

鴻鴻受不了這折磨,只好屈從。

「你可真傻!既然做了這行,不就是為了賺錢嗎?你跟錢有仇還是跟客人的 臭腳丫子有仇呀你?舔一下客人的腳丫子有什麼啦?你不是還用嘴舔客人的那活 嘛!你和客人做愛時,不會勾引他和你接吻,那不就等於他們自己也舔了自己的 腳丫子啦!再說啦有的客人不也喜歡舔小姐的腳丫子嗎?你腳越臭他們還越感覺 刺激越喜歡呢!」

和鴻鴻在同個洗腳城上班的姐妹開導鴻鴻道。

鴻鴻先是麻木,後便漸漸就適應了。

童艷是她的大恩人,在鴻鴻心目中童艷是那樣的高貴,童艷的腳也那樣漂亮, 每天都讓孩子用嘴給呵護,用牛奶洗腳,嫩的象豆腐,光滑的象玉。

雖然挺臭可鴻鴻舔起來一點不覺得厭惡,倒為自己能孝敬童艷而開心!何況 田田四個孩子年齡比她小多了,都那麼認真地給童艷舔腳呢。

後來,鴻鴻從章摯和她喁語中,知道章摯也給童艷舔腳丫子,心裡很難受。

不過鴻鴻又安慰自己:她一直跟章摯隱瞞了她舔童艷腳丫子這事兒,她矛盾, 童艷喜歡這樣,她為表孝心不能不這樣做;可又擔心讓章摯知道了瞧不起她,更 怕章摯知道她以前還給客人舔過腳。

現在章摯也給童艷舔腳,自然不會怪罪她舔童艷的腳啦!章摯不太在鴻鴻面 前談童艷的事,但偶爾談起,章摯都毫不掩飾流露出一種對童艷的由衷崇拜,就 連童艷施放的屁他都說是香的,讚美童艷的腳多麼有魔力,讓他做夢都想親吻!

鴻鴻並不妒忌章摯這樣崇拜童艷,她感覺章摯是真喜歡她的,每次章摯親吻 她,和她做愛,都是那樣瘋狂!章摯也多少了解些她的過去,而不計較,在生活 中十分地關心她。

有次她發高燒,章摯在醫院裡兩天兩夜沒合眼守護著她。

她的生日章摯總是記得,每次都帶她去吃大餐慶祝。

鴻鴻為此經常感動得如夢中。

對於章摯喜歡舔童艷的腳丫子,鴻鴻完全原諒他這點「不良」嗜好。

鴻鴻和章摯每天一到一起,就有說不完的話。

給童艷舔腳也成為他們不忌諱的話題。

鴻鴻的心情是孝敬童艷的快樂,章摯則是心理嗜好得已釋放的興奮。

鴻鴻在洗腳城做小姐時,很奇怪為什麼有的客人喜歡舔小姐的腳丫子,而且 越臭越好,甚至提前預約讓小姐幾天不要洗腳。

有姐妹告訴她說:這叫戀足癖,這樣的客人錢最好賺了,穿過的絲襪都可以 賣給他們,比新的還值錢!鴻鴻就不厭惡章摯有戀足癖,反而覺得這樣的男人更 可愛。

只可惜鴻鴻自己的腳長得不好看,又寬又糙,章摯從不親吻她的腳丫子。

鴻鴻也捨不得讓章摯舔她那醜陋的腳,倒是她每次在給章摯洗腳時,忍不住 舔章摯的腳!章摯也總愛惜地不讓她舔,有時拗不過她非要舔,也是在洗乾淨後 讓她舔。

「好寶貝你是不知道,我們童局長簡直就是仙女下凡!我們局下面養老院有 個女醫生叫白萍,你猜她迷戀童局長迷戀到什麼程度?」

章摯摟著鴻鴻嘴唇貼著嘴唇地說。

「該不會也喜歡舔童局長的仙腳吧?鴻鴻嘬了章摯舌頭兩口說。

「童局長才不喜歡讓她舔腳呢。

童局長喜歡讓小女孩舔腳,小女孩的嘴乾淨、柔嫩。

呵呵寶貝,不過童局長跟我說她倒是挺喜歡你給她舔腳的。」

章摯捏鴻鴻乳房兩下說。

鴻鴻心裡有點黯然和悲哀,要說章摯愛她吧,可哪有做男朋友的喜歡自己的 女朋友給另外一個女人舔腳丫子的?但要說章摯不愛她,章摯對她那種柔情和關 心卻令她感到幸福甚至感動。

其實即便是章摯不愛她,只要章摯不和她分手,她也是不能放棄章摯的。

「我覺得吧,你不能光會給童局長舔腳,你應該抽時間去學學美甲的技術, 為童局長修飾趾甲,把童局長的腳打扮得更加漂亮。」

章摯親吻著鴻鴻道。

「好我去學……你跟我講講那個女醫生是怎樣崇拜童局長吧。」

鴻鴻從來沒違背過章摯,但她不願意看到章摯一提起給童局長舔腳就顯得興 奮的那個勁。

「嘿嘿我告訴你吧,那白醫生專喜歡吃童局長的屎!」

章摯神秘兮兮地告訴鴻鴻。

「不會吧……」

鴻鴻聽著都覺得臉紅。

鴻鴻不是不相信,她就親眼看到童艷在家疴完屎,都是讓孩子用嘴給舔乾淨 屁眼兒的。

有時童艷疴的屎孩子在吃飯時就拌在飯里給吃掉。

鴻鴻覺得這可能是童艷逼孩子吃的,可她私下問幾個孩子,孩子都真真地說 媽媽疴的屎香,她們好喜歡吃!「這我騙你幹什麼啊!吃童局長的屎的人還不止 那白醫生一人呢。

我們局裡有個清潔工,叫瓊芬,也吃童局長的屎。

不過瓊芬似乎不是打心理上喜歡吃,而是出於討好才這麼做的。

瓊芬原來只是個家庭婦女,她丈夫原是我們局的,前幾年得癌症死了,這瓊 芬自己帶著個女兒生活沒了依靠,童局長照顧她們母女倆,讓這瓊芬在局機關做 了臨時工。」

章摯興奮不已地跟鴻鴻講著,竟一點都不覺難為情。

「……」

鴻鴻倒很羞赧,看章摯的眼光充滿懷疑:章摯怎麼知道的?「你別瞎想我可 沒親眼看到過,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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