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神之說,信者有,不信者無﹗凡夫不信。本網絡故事由過期雜誌中同名粵語文章改編,純為各位情色文學同好工余時間娛樂而做。

本小說描寫一封曾經是同性戀的姐妹阿梅和雯雯,阿梅因車禍魂斷楓葉國,後來雯雯另結異性新歡,正當她沐浴薰香,赤稞仰臥床上等待白遠方歸來的情郎時,阿梅的香魂卻遠渡重洋,飄飄渺渺地前來和雯雯支拾舊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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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洒水珠四濺,在一具曲線柔美,珠圓玉潤的晶瑩胴體上彈跳,滑瀉。

雯雯憮摸自己的肌膚,宛如羊脂白玉,給水一衝,更滑不熘手。

她媚眼閃光,滿面春風,樂孜孜,唇際微笑盈盈,香腮上綻開二隻笑靨。

無他,情侶大衛今日漏夜飛返香港,一落機,將第一時間趕到她的香閨,與她攜手共游巫山。

這,怎麼不令她暗暗偷笑﹖

已經餓了成個禮拜,她下面那隻嘴巴早已餓得發慌,真想馬上將他胯下那條又粗又長的大紅腸吞進去。

女為悅己者容,她得先將嬌軀洗白白。

大衛每次都會從她的秀髮吻到玉足,一吋地方也不會放過,上上下下都得洗乾淨才行,特別是陰戶。

他最喜歡嗅聞舐舔她的迷人洞,所以她特別洗滌得細緻。

她一手握住花灑,一手洗抹隆阜上的萋萋芳草,好一根茸毛都烏油油發亮。

肥肥厚厚的兩大片肉唇,更洗得一乾二淨。

還將肉唇翻開,將褚啡色的小陰唇,淺紅色色的小穴陰珠也沖洗一番。

對了,大衛每次都會把他的舌頭伸進去,如小靈蛇游戈桃花溪,所以務將那小溪也沖一衝。

想到這兒,雯雯將花灑的龍頭卸下,拿看膠管,對唯桃源洞口直射。

『嘩﹗』她不由得渾身一電,如遭電擊一般。

水柱率先擊中懸掛在肉蚌上的珍珠,那粒小核,她最敏感。

大衛每次用舌尖舐觸,用嘴唇含吮,用牙齒輕咬,她都會打冷震似的花枝亂顫,米粒般大的東西,也頓時脹大,宛若黃豆。

這回給水柱衝擊,她同樣激動,快感陣陣。

用手指捻捻,哇,居然也會暴脹!

水柱很大,不但衝擊洞口,也沖入洞內。

不過,她很快就將膠喉移開。

她想起大衛說過,他喜歡嗅聞桃源仙洞內滲透出來的那股香味,是很奇妙的肉香,他一嗅到就血脈賁張,十分亢奮。

只洗掉些異味就行啦,可別將他喜歡的香味都洗掉﹗她心中這樣想。

但水柱甫離,她又有份空虛的感覺,她下面的嘴巴連水都沒得喝,遑論大香腸﹖怎不今她空虛﹖

自從有了大衛,她狂熱地愛上了那條有生命的大肉棒,連人造『齋』棒都覺得強差人意,跟閨中密友阿梅分隔兩地的性苦悶,給肉棒一掃而光。

想到阿梅,她不由得心頭一酸﹗

阿梅是她的性啟蒙老師,三僩月前移民楓葉國,未幾竟傳來惡耗,車禍喪生,魂歸天國。

幸虧,遇上了大衛,一見鍾情,填補了阿梅的空缺。

況且,大衛胯下有條可愛的寶貝,阿梅這女人是沒有的,更可以填補她牝戶中的空缺,美不可言。

雯雯沖完涼,一絲不掛躺到床上,閉口養神,就等大衛飛來……

迷迷煳煳間,她覺得玉足給人捧住,一邊索嗅,一邊舐吻,更將一雙只足趾含吮。

雯雯樂了,她知道是大衛。大衛非常喜歡她的一對玉足,雪白光緻緻,六吋膚圓,纖秀卻又肉嘟嘟,柔軟無骨。

雯雯讓他又含又嗅,心想,OK,我裝睡,看你接下來如何﹖

接下來,嘴巴沿看足踝,小腿,直吻到大腿盡頭。

兩條粉腿給大大擘開,手指輕撫著荷陰阜上柔軟茸毛,滑下去,愛撫脹卜卜的水蜜桃,一節手指嵌進肉縫,濺出甜蜜蜜的汁來﹗

「他會湊上嘴巴來吻﹗」雯雯心想,心兒又如鹿撞,儘管巳給他舐吻過好幾次,她還是一想起他那條陰莖,就莫名激動,下面那隻嘴巴津液盈盈。

她記得大衛第一次對她說﹕「雯雯,給我親親你的嘴兒﹗」

「你不是正親著嗎﹖」雯雯眨眨黑寶石般的明眸。

她覺得奇怪,他們摟抱在一起,不停地在熱吻呢﹗

「我是說……」大衛詭秘地,「親親你的直嘴巴﹗上面這隻,是橫嘴巴,下面的是直嘴巴,讓找吻吻好麼﹖」

大衛邊說已邊撩起她的裙子,伸手進內褲,一把摸住高高墳起的陰戶。

雯雯雙頰頓生桃紅,媚眼半閉,也不答腔,只是將肥肥白白的大腿張開些。

大衛明了,一骨碌跪到她腿間,褪下她的內褲。

「嘩﹗好美的櫻嘴﹗兩片肥厚紅唇,一條迷人幽溪……」他嘴巴湊上去,「唔,好香﹗兩股肉香,你上面只嘴巴呵氣如蘭,下面只嘴巴也馨香撲鼻,我喜歡……」

說看就手口並用,又舐又含,還伸條小靈蛇進洞去大肆騷擾,搞得雯雯花枝亂顫,神魂顛倒。

給他品玉之後,她自然而然用下面只沒牙的嘴巴,替他吹簫,這是她第一次吹真正的肉籣,不是阿梅的手指,不是阿梅的假陰莖,是貨真價實的肉簫,吹得雯雯她欲仙欲死,快活無比。

從此,就成了一對情侶。

現在她躺在床上裝睡,任由他含吮腳趾,嗅聞玉足,親吻粉腿,直至大腿盡頭,她知道他一定要親她的直嘴巴了。

果然,一條濕膩膩的舌頭,貼到她肥肥厚厚的陰唇上來,上下左右來回舔舐,又嗅又吻。

隨後又儘量張大口將她的水蜜桃含住,舌尖在肉縫中滑動,一下子鑽進小穴﹗

雯雯震了一下,輕輕地吁了口氣。

舌頭如靈蛇游進桃花溪,東竄西撩,上卷下撓,靈活得像手指兒。

當然比手指更抄,手指有片指甲,不若舌頭柔和。

不過,三寸不爛之舌嘛,三寸,畢竟太短,不過癮,難止痕。

但,奇怪,大衛一周不見,刮目相看,他的舌頭,竟長了許多!何止三寸,恐怕六寸都有﹗

她覺得舌尖一直抵到她陰道深處的玉盾,似想舐開了宮口,鑽進子宮去逛逛。

不但長,是粗壯了很多很多,渾如一條陰莖﹗唯一不同就是沒有肉棒那麼硬繃繃,但又比陰莖靈活。

陰莖只會抽插,這條長舌卻會翻卷,撥撩,竄動,彈跳……

啊﹗雯雯給他的舌頭挑逗得春水汨汨,慾火熊熊,她需要硬翹翹的鐵棍猛捅了!

「給我!大衛﹗給我,你的肉棒﹗」她伸手抓仲他的肩臂,要往身上拉。

同時翻卷眼帘,仰起俏臉,向下瞧去。

「喔……」她驀地倒抽一口冷氣﹗

不是大衛﹗竟是……

「雯雯,是我啊﹗」一個赤條條的美少女﹗

竟是阿梅﹗做夢吧﹖雯雯用皓齒咬咬下唇,痛!

「雯雯,是我啊,什麼大衛﹖」

阿梅眨眨眼,微微蹙起眉宇。

雯雯一骨碌坐起身來,又駑又喜道﹕「阿梅姐,你……你……伯母說你……」

「死了﹗」阿梅聳聳肩,「真的,媽咪沒亂講,我真的已經死了,車子從山腰跌落河裹,真倒楣。」

「你死了怎麼能……你騙我吧﹖」雯雯半信卡疑,將她的手握起來,貼在自己的心口上﹕「唔,手真的涼涼的……」

阿梅挨到她身邊,笑盈盈道﹕「剛才我親你的小寶貝,舌頭鑽進去,你不覺得有異嗎﹖跟以前不同嘛」

「是是,長,長了很多,鑽到我子宮口上﹗」雯雯馬上點頭。

「就是嘛﹗不是鬼,能將舌頭變得出七吋長﹖」阿梅口光灼灼望住她﹕說道

「雯雯,我挂念你,非常挂念,心不死,所以來看你……」

雯雯見眼前的阿梅,與生人無異,想起以前情同愛侶,伯母從楓葉國電告她阿梅死訊時,她傷心欲絕,哭得似淚人兒一般。

現在竟能重逢,實在做夢都想不到的,不由得百感交集,熱淚盈眶。

她一下撲到阿梅的懷中,一手輕撫著阿梅的椒乳,說﹕「阿梅姐,我想死你了﹗」

「我也是﹗」阿梅捧起雯雯的臉,四目交投,四片櫻唇緊緊地貼在一起,接了個長長的熱吻……

這使雯雯想起兩年前的情景,那時她才18歲,少女情懷總是詩,她暗戀一個俊俏的大學生,但他突然失了蹤,原來去了外國讀書。

她很惆悵,失落,甚至傷心。

比她大兩歲的阿梅安慰她,將她摟在懷裹,也像現在這樣,四片櫻唇貼在一起,吻得雯雯渾身酥軟,心兒『卜卜』亂跳。

阿梅將她的衣服褪去,兩個女孩子寸縷不著倒在床上。

阿梅從雯雯的紅唇,吻到已高高隆起的碗型美乳,從柔軟的小腹,吻到脹卜卜的陰戶。

當阿梅的丁香小舌,在雯雯肉唇上舐舔,在她小穴中鑽進鑽出時,雯雯差點昏厥過去,渾身癱軟……

從此,她們就成為性伴侶,常在一起『磨豆腐』,還買了各式各樣的假陰莖,假鳳虛凰,玩個不亦樂乎。

沒想到阿梅做了鬼,她們還能相逢,現在又四片櫻唇緊貼,吻出慾火來,裸露的酥胸,乳峰壓著乳峰,柔軟的小腹,隆阜府擦著隆阜……

阿梅挪過豐臀,將一條大腿嵌進雯雯的兩條粉腿間,頂住雯雯的水蜜桃。

雯雯乘勢將阿梅的腿夾緊,阿梅的水蜜桃壓在雯雯的腿上了,蜜汁濺出。

四肢緊纏,互相廝磨,喘喘嗟噓片刻,阿梅嚅嚅地道﹕「雯雯……

我下面痕癢得受不了啦﹗給我舐舐,伸你的舌頭進去,像以前那樣。」

雯支想起剛才阿梅給她舐陰,馬上說﹕「好,阿梅姐,不過,我的舌頓不會變長的哪,沒你般長舌……」

「唉,總好過桃源洞內空無一物,雯雯,來吧﹗」

阿梅說著抱住雯雯翻了個身,自已躺在下面,撩開四肢。

雯文甜甜一笑,縮下身子,先摩挲輕搓阿梅椒乳上的鮮紅櫻桃,更含進嘴裹,丁香吻一番。

阿梅嬌軀微顫,迫不及待道,「雯雯,更痕癢啦,去玩弄水蜜桃吧﹗」

擺擺屁股,催促雯雯。

「阿梅姐,」雯雯莞爾一笑,打趣道﹕「沒想到你做了鬼更加心急﹗」

「否則怎叫鬼一般心急呢﹖好雯雯,快給我舐吧,痕癢到心裹啦﹗」

阿梅按住雯雯的香肩,將她往下推。

雯雯一滑,面孔貼到阿梅的小腹上,於是她雙膝跪在阿梅腿間,將阿梅的兩條美腿高高舉起,大大分開了,她又見到阿梅的水蜜桃了﹗

她們的陰戶大有分別,互相仔細比較過。

雯雯茸毛柔軟疏落,一隻溧亮的倒三角,兩座白玉丘,夾一條粉紅色幽溪。

而阿梅陰毛濃密似道瀑布垂下,美鮑呈啡色,兩片小陰唇又肥又厚,突出像撅起的嘴唇。

雯雯一張口,就將兩片小陰唇含進口中,丁香小舌舐舔一匝,游入洞內。

阿梅『喔』地低嚷一聲,雙手緊按住雯雯的腦袋。

雯雯則將一雙玉手伸到阿梅胸前,抓住她的椒乳搓捏,一邊櫻嘴緊貼住她下面的嘴巴,小靈蛇在桃花溪內亂竄。

阿梅花枝亂顫,依哦呻吟……

雯雯的手口正向阿梅的三點大肆進攻,只感到有隻手在愛撫她高高撅起的粉臀,手指沿著股溝摸到她的陰戶上,那兒早已濕濡一片,一支手指破門而人﹗雯雯渾身一顫﹗

阿梅的雙手仍在自已頭上,怎來第三支手﹖做了鬼會有三隻手不成﹖

她扭頭一看,『嘩﹗』不由得驚恐地倒吸一口冷氣……

摸雯雯渾圓粉臀,還將一隻手指插進她濕瀝彌桃源仙洞的鬼手,確實不是倩魂阿梅變出來的第三隻手,也不是鬼的手,而是男一個人的手﹗

此人也不是旁人,正是雯雯最近與他打得火熱的性伴侶大衛﹗

難怪雯雯要『曄』地低嚷一聲,

駑恐地倒抽一口冷氣,大衛無論如何都算她的男友,情侶,竟見到她埋首在另外一個女人的玉腿之間,『啜啜』有聲地舔陰品玉,他會怎樣想﹖

但雯雯驚魂末定,大衛卻笑瞇瞇道﹕「雯雯,是我大衛啊﹗別怕,繼續,繼續﹗你舐這位美姑娘的美鮑,我插你的水蜜桃……」

話音未落,阿梅卻已『霍』地坐起身,雙手護住胸前一對白玉峰,兩條玉腿也緊緊夾在一起,杏眼圓睜,又驚又羞,斥道﹕「你……你是誰﹖賊﹖你……你想幹嘛﹖」

她原本癱軟在床上,媚眼閉緊,亨受雯雯的口舌服務,那丁香小舌宛如一條小小靈蛇,在她陰溪裹游弋翻騰,撩得她渾身酥軟,感覺美妙無比,且快感愈來愈強烈,似要丟了!

偏偏在追節骨眼上,雯雯突然縮回舌頭,雜開她的桃源,驀地感到莫名空虛。

她睜開雙眼,赫然見到一個赤身露體的高大男人,還在跟雯雯說話,以為是賊人闖了進來,所以喝斥。

「別,別誤會,小姐……」大衛搖搖手,說道「我是雯雯的男朋友,並不是賊,你是……﹖」他反問。

雯雯這時已鎮定下來,今她仿佛吃了定心丸的,顯然是大衛的態度,他目睹自己的女友與另一個女人鬼混,竟毫不生氣,於是放大膽子說﹕

「大衛,她叫阿梅,是我閨中密友,她隨家移民楓葉國,我們已有三個月未見了,你……不會……生我的氣吧﹗」

她指的,當然是磨豆腐這回事。

「哪裹,哪裹﹗」大衛聳聳肩,「如果見到你跟男人在親熱,我才會生氣,吃醋,傷心,她是女的,又是美女,」他目光貪婪地上上下下打量阿梅美艷的胴體,「找無所謂,我也無損失的,是不是﹖嘻嘻。」

他襬出大方的樣子,咧開嘴笑笑。

其實他心中在想,妙到毫巔,送上門的美女,怎可放過,這下可以一箭雙鵰,一王兩後,一叉戳兩鮑﹗

他正在打如意算盤,那邊廂的阿梅勃然變色。

她柳眉倒豎,目光灼灼,不無埋怨地對雯雯道﹕「你怎麼搞的﹖我走了才幾個月,你就移情別戀,而且搞的是臭男人﹗」

「阿梅姐,別生氣﹗」雯雯坐到她身旁,雙手摟住她,說道﹕「『我』情不自禁嘛﹗你走了,我空虛,我需要有人惜我,愛我,給我性快樂。他…大衛,能做到,他對我好好,況且……」

「你已經過身啦,我總不能守寡,是不是﹖好姐姐,別生氣嘛﹗」

雯雯貼在阿梅身上,粘粘煳煳,既說理又撒嬌。

「唉……」阿梅嘆口氣,說道﹕

「你說的也在理,我們人鬼殊途……難怪我來看你,你光脫脫睡著,我舔你下面的小寶貝,你迷迷煳煳叫大衛,而不是叫阿梅了,唉,時不我……」

她瞥了大衛一眼,又說﹕「不過,何苦弄個臭男人呢﹖你還是變了﹖」

「不,阿梅姐……」雯雯雙於勾住阿梅的膊頭,緊緊細語,我們情竇初開就成了密友,情侶,從末嘗過男孩子的滋味,其實,男人不是個個臭,個個壞的,大衛他好好人的,每次都令我欲仙欲死,你瞧,他下面那根肉棒棒,我們的舌頭,手指,甚至那假陰莖,怎麼能跟活生生的陽具比呢﹖不信,你試試﹗」

阿梅掃了大衛胯下一眼,赫然見到黑乎乎的一條大海參,半軟不硬地垂在腿間。

「哼﹗」她嗤之以鼻,「醜八怪,我才不喜歡呢﹗」

大衛乍聽雯雯說「你已經過身啦,我總不能守寡」,好生詫異﹗又聽阿梅道「我們人鬼殊途」,更覺奇怪,明明兩個活色生香的美女,什麼人啊鬼啊的﹖不知所謂﹗

但有一點他已經清楚,眼前這兩個女孩子,原本是同性戀情人,未嘗過男人滋味,就沉緬於假鳳虛凰,阿梅栘民之後,他才有機可乘,搞上了雯雯,也讓這美鈍鈍,白雪雪,香噴噴的美女,真正成為女人﹗

他想,如法炮製,只要讓阿梅嘗嘗大紅腸的滋味,開齋吃葷,她也能變成真正的女人,不會再滿足於磨豆腐﹗

想到這兒,他就跳上床去,跪在她倆跟前,指住自已胯下的累累之物,對阿梅道﹕

「阿梅,你既然是雯雯的好姐妹,這條肉棒,理該分享的。你可別瞧它樣子丑,嘗到它的美味,你就不會再說它為醜八怪,而是好寶貝了呢!必定勝過雯雯下面這隻小寶貝,因為陰戶你也有,而陰莖,你沒有的﹗」

「呸﹗誰希罕來著﹗」阿梅心如鹿撞,見那條醜八怪蠢蠢欲動,居然也有些心動,但仍嘴硬。

雯雯夾在一男一女兩個情人之間,只想做和事佬,她伸手掏起大衛的陽具,握在掌中,捏捏捋捋,陰莖很快暴脹,龜頭成了紫紅色,頭嶽嶽,似蛇想找洞鑽。

「你瞧,阿梅﹗」雯雯來回抖著又粗又長的陰莖,說道﹕「大衛說得對,其實,這東西,乍看是醜醜的,看久一點,不但不覺得丑,還挺可愛呢,甚至忍不住想舔舔它,含含它。阿梅,你摸摸,很好玩的……」

「開玩笑﹗」阿梅『霍』地站起身,說道﹕

「我不鍾意,況且……我是鬼﹗」她攤開雙手。

大衛見她赤裸裸站在床上,近在咫尺,美麗胴體,今他眼前一亮,鬼﹖開玩笑吧﹗

原先捂住的乳峰,夾緊的桃源,這下子都露了出來。

一雙椒乳,兩粒紅櫻十分悅目,陰阜茸毛濃密,猶如瀑布垂掛﹗她要在柔軟的床上站穩,兩條玉腿少不免分開,跪在她跟前的大衛,正好瞄見神秘的溪谷,他見到兩片肥厚的小陰唇,宛如撅起的嘴巴。

大衛不由分說,雙手按住她的兩隻玉足,嘴巴向她的陰戶貼過去,一下子就含住了那兩片肥肥厚厚凸出在外邊的小陰唇。

此舉迅雷不及掩耳,阿梅壓根兒沒有防備,他的嘴巴已經含吮到她下面的肉唇,今她如遭電擊,渾身劇烈地一震。

「喔﹗」她尖嚷一聲,倏而散失。

「咦﹖人呢﹕」大衛嘴上含住的陰唇不見了,手上按住的一雙纖足不見了,整個阿梅不兒了,「奇怪,躲到哪兒去啦﹖那麼快﹖」

他一頭霧水,傻住了。

「阿梅姐﹗阿梅姐﹗」雯雯向空中嚷。

沒有回應,也不兒人影。

「都是你﹗那麼猛浪!嚇跑阿梅姐啦!」雯雯埋怨大衛。

「怎麼可能……難道真是……」大衛的面色變了。

「騙你不成﹖阿梅過了身,她自己都告訴你,她是鬼嘛﹗」雯雯很生氣地說﹕「將她嚇跑了,你真該死﹗」

大衛兒雯雯毫無懼色,心想﹕

對啦,只有鬼怕人的,這是陽間嘛!我何懼之有﹖真呵惜,我閱女無數,就是未與女鬼性交過……

「對了,」他閃念,附在雯雯的身邊道﹕「阿梅會出來的,我們開始做愛!逗她現身。」

雯雯黑寶石般的眸子滴熘熘的一轉,抿口對他偷偷一笑,伸手作了個『OK』的姿勢,表示會意。

她隨即往床上一躺,翹起兩條修長渾圓的美腿,擱在大衛肩膀上。

大衛大大地擘開她的雙腿,脹卜卜的水蜜桃已流出一片瑩白的蜜汁。

「嘩﹗」他用手指一撈,指頭上栽垂下絲絲粘液來﹗

「我還沒開始干,你巳經淫水汨汨﹖喔,想必是阿梅的緣故,不過,雯雯,我的大香腸塞進你的直嘴巴,你更會口水直流﹗」

他說著捉起那長矛,對準紅艷艷的花芯,屁股往前一挺,長驅直入。

雯雯『唷﹗』叫嚷一聲,那根又粗又長的大香腸不見了,給她整條吞下去了﹗

倩魂阿梅也同時『唷﹗』地一聲,很輕,想必是目睹肉棒插入桃源洞,愛液四濺,今她震撼,情不自禁地也叫出聲來吧﹗這聲音給雯雯與大衛捕捉到了,他倆會心地交流一下目光,俱十分得意。

既然知逍阿梅並末離開,大衛大發神威,霹靂啪啪,肉棒在肉洞十進地出出,時快時緩,時深時淺,雯雯依哦呻吟,甚至哇哇大叫,顯然無比享受。

抽送了幾百下,大衛突然將黑亮的大肉榨拔出來,拍拍雯雯的盛臀。

站在床邊隱形觀戰的阿梅,正看得肉緊,自已也伸只手指進桃源洞內掏掏挖挖,卻驟然見兩條肉蟲停下來,有些奇怪,心想﹕怎麼完了﹖肉棒還硬如鐵呢!,

這一閃念剛現,卻眼瞧見雯雯翻轉身去,四肢伏地,高高撅起個『八月十五』,粉臀下,玉腿間,凸出半個球來,那是肥嫩的肉唇,中間巳張開,露出紅艷艷濕漉漉的一條幽溪。大衛的龜頭在肉洞口撩撩磨磨,『滋』地猛插進人,不見了影兒。

雯雯『噢﹗』的一聲歡嚷,粉臀樂得榣晃起來。

大衛又抽送起來。

這回,阿梅看得更消楚,大衛將又粗又長的肉棒抽出來的時候,似乎將雯主陰戶裹紅艷艷的嫩肉都翻帶出來。

慚慚地,大衛快速抽插,一根亮晶晶的黑棒飛速進出著,如影隨形,『滋滋』『啪啪』,汁水四濺,打得阿梅驚心動魄。

雯雯『噢噢﹗』,『舒服』,『啊啊』,『我死』『我死了﹗』大聲叫床,嘴裹亂嚷,欲仙欲死。

終於叫著﹕「我來了……來……來了﹗啊……」

嬌軀抽搐,俯撲在床上,眼珠反白,似死了一般。

但大衛胯卜依然雄糾糾,氣昂昂。

「喂喂﹗雯雯,我……我還未泄呢,」他急著說。

「你……太利害了,太……」雯雯喘息著,說道﹕「太舒服了,我來了好多次高潮呢﹗唉,可惜我一個人,頂你不住了,我不行啦﹗,如果阿梅接棒就好了。可憐她,至死都末開齋,末嘗過真正男人的大肉惕,我卻吃得太飽……」

「不行,雯雯,我沒沒泄,硬翹翹的難受的,快給我繼續。」大衛撲到她的肛門,說道﹕「否則進後門戳屁眼﹗」

「啊,別別﹗」雯雯花容失色,說道﹕「你那樣大條,想抽爆我的屁股嗎﹖」

「但……我不泄不行……﹗」大衛分開她的腿,似乎想霸王硬開弓。

『住手』驀地一聲嬌叱,阿梅出現在他的身邊……

「阿梅姐﹗」雯雯翻過身來,喜出望外地抱住阿梅的大腿。

「你別欺侮她﹗」阿梅對大衛脫。

「阿梅姐,別誤會﹗」不待大衛答腔,雯雯先開口﹕「不是欺侮,是性愛。只是,我已吃飽了,我滿足不了他,不能怪他,男人總要泄了才舒服。」

「是的,是的!」大衛挺起小腹,「你瞧,硬翹翹,憋得好難受。」

「唉!」阿梅伸手過去握住大衛的陰莖,又硬又燙,還在掌中卜卜跳﹗

「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況且,我已入了地獄。大衛,我不想你用這傢伙插傷雯雯的屁眼,我……我代她吧!」

雯雯樂了,「阿梅姐,多謝你伸出援手,嘻嘻,應該說伸援援『穴』才是!其實,你也會快樂的,你生前都末嘗到這種快樂過,試試就知。」

「快樂你的死人頭」阿梅瞪她一眼,說道「沒想死了還要打爛齋缽,都是為了你這冤家﹗」

大衛趁熱打鐵,不待她們多言將阿梅放平在床上,噼開她的玉腿,已見陰戶隆凸,小陰唇又肥又厚,似嘴撅起。他埋下臉去,口含住,竟聞到一股消幽幽的香味。

手口並用,阿梅花枝亂顫,桃源同樣流出津津淫水。

大衛迫不及待,挽起她的大腿,龜頭對準肉洞,猛一挺,一竿子插到底!

阿梅『喔﹗』地一聲嬌嚷,目閃艷光,緊緊摟住大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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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為老狗﹖

傳說人類壽命僅二十年,二十年後人壽終而見閻君,憤而不滿﹗

閻君道﹕「加上馬的二十年壽命。」

人仍不滿。

閻君道﹕「再加上馬的二十年壽命。」

人猶不滿足。

閻君道﹕「也罷,再加上狗的二十年壽命吧﹗」

人心滿意足,轉身高高興興準備去還陽,閻君道﹕「且慢﹗還有話說。」

原來﹕

出生至二十歲﹕乃人之黃金時代,未有負擔,最是青春少年時﹗

二十至四十歲﹕開始成家立室,雖要養妻活兒,然馬壯人強,勝任愉快﹗

四十至六十歲﹕雖走下坡,仍要身體力行,如牛步穩健﹗

六十至八十歲﹕嘻嘻﹗還是乖乖的,搖頭擺尾,等年輕的下一代豢養吧﹗

凡夫這個故事或者有點太過份,但現實的確如此﹗

有能力的階段我願做牛做馬,即使我人老力竭,也懂在年青創作者的回應欄搖頭擺尾,回應鼓勵,博他們歡心……

我,起碼不會做到連狗也不如﹗

各位﹕凡夫不敢責備日常工作繁忙、工余來此消遣的網友同好,並樂意為牛為馬﹗

我只針對那些既要來抄文,又還有時間順便搗亂的歹狗﹗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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