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4月30日 陰
頭一次如此厭惡活著的自己,好像活著這件事是件很沉重的負擔。
醫院的角落裡蓋著白布靜靜的躺著的父親的屍體冰冷的讓我心寒,加護病房裡靠著一堆堆的管子瓶罐維持著生命的雯姨蒼白的令我絕望。
車子在槍聲火光中爆炸的場面已經成為了我永遠的噩夢,不知道什麼時候會驚醒。警局的上級腆著令人發笑的肚子討論著追認夏子岳同志為烈士的事宜,卻沒有一個人關心奄奄一息的雯姨。一個勤勤懇懇的刑警就這樣走完了最後一程。
救我做什麼?留我一個人孤孤單單的看著雯姨死在我面前嗎?
微薄的家當在幾天裡被相熟的不相熟的親戚瓜分一空,他們在看到我木然的臉後大罵我不孝,然後滿足的離去。雯姨需要錢……我真傻,當時竟還對那些人這樣的說,他們哪裡會顧及一個與自己無關的可憐女人的死活呢?
直到打開日記本的時候,看到了桌下壓著的父母和雯姨當年的合照,才覺得眼眶有些濕潤。
明天究竟會怎樣?誰知道呢……
(一)
站在了黑街的地頭,一個很庸俗的酒店佇立在眼前,迎香酒店的霓虹閃出曖昧的彩。一看便知道是什麼去處。
夏雨晴站在大門口,回想著與父親有些交情的人介紹的媽媽桑對她說的話:
「我不是不想幫你,但你也知道,來我們這裡玩的大部分是些小人物,你要的醫藥費不可能短時間裡湊夠,反倒會白白浪費了你的處女之身。如果你真是豁出去了自己,我在黑街有個相熟的姐妹,你在那裡干,也許會危險些,但收入也高的多。」
掛上了迎香酒店的胸牌,一路走來混混的眼光收斂了許多暴力的傾向,卻多了很多赤裸裸的慾望,笑容像一隻只魔手,在她高聳的胸上死命的摩挲。
她長嘆了口氣,想著醫生冷漠的臉孔,任自己瘦削的身影消失在旋轉的大門裡。
媽媽桑大致打量了一下她,急匆匆的問:「你就是昨天新來的?以前有經驗嗎?」
夏雨晴搖了搖頭,媽媽桑鬆了口氣似的說:「正好,聽說你急著用錢是吧?
機會來了,馬家少爺馬望龍在第四VIP房裡,他今天喝醉了想玩雛兒,雖然他心理有點問題,但出手很闊綽。運氣好的話,你今晚上就能收夠了錢。阿鳳,過來,帶她去V四,快點,馬少爺等了一陣子了。」一個很清秀的施著淡妝的女人走了過來,牽著她的手向昏暗的長廊走去,嘴上帶著自嘲的笑容,說:「這下子終於不用我再去裝嫩了,今天馬少爺就交給你了。」
打開了門,一陣赤裸裸的肉香撲鼻而來,腥氣中一個紈絝子弟喜滋滋的迎了上來,一把摟過了夏雨晴,問:「就是她?這次沒錯了吧?我可不要破鞋。」阿鳳的臉變了變,但還是保持著微笑退了出去,順手帶上了門。
夏雨晴忍著心裡嘔吐的衝動,任馬望龍把她摟進了沙發。一旁一個像是隨從的人,正趴在一個女人的身上,快速的抽送著,嘴裡不時發出狗一樣的喘息,女人象是暈死了過去,身上滿是紅紅的傷痕,殷紅的花瓣隨著巨大的肉棒翻飛,帶出因磨擦產生泡沫的液,嘴裡無意識的痛苦的呻吟著。
那個男人回過頭來看了她一眼,很輕蔑的笑了笑,「這次不會錯了,這丫頭還沒長開呢。你小子凈是愛玩這種道道兒。」
「廢話!」馬望龍不耐煩的反駁,「要不是那個大學生被雪廊的人看上了,我用得著找到這種地方來找處女?」手也隨著粗暴的扯開了她裙子裡的底褲,手指很強硬的塞進了狹小的通道,觸探到不深處那薄薄的肉膜,滿意的退了出來。
她咬住下唇,強撐著不叫出聲來,腦中不停的在想著病床上雯姨蒼白的臉,緩和著心中的恐懼。
「這是你的,算你運氣,伺候的本少爺舒服了,再加一倍。」馬望龍一把甩下了厚厚的一疊錢,很不耐煩的掏出了醜陋的肉棒,伸到她臉前,「快,給爺熱熱身。」
她吞了口口水,努力克制著咬下去的慾望,按昨天那個女人教的方法,先伸出舌頭舔了幾下,然後吐上些口水,用手塗勻在肉棒周遭,然後緩緩的吞進了嘴裡。馬望龍倒並不在意她的技巧,純粹對處女征服的快感讓他很快就不耐煩地抓住她的頭前後移動起來。硬挺的紫紅龜頭撞上她的嗓眼,讓她不適的想用舌頭把嘴裡的異物推出去,卻正中男人的下懷,引得馬望龍一陣興奮的粗喘。
「夠了,抬起屁股,趴到沙發上。」馬望龍不想把自己的精華浪費在女人的嘴裡,冷冷的下令,似乎一會兒有什麼事要辦。
夏雨晴絕望的閉上眼,撩高了裙子,趴臥在沙發上,挺出還不算豐滿卻已經有了美麗弧度的臀部,抓著裙擺的手劇烈的顫抖著。
馬望龍殘酷的微笑著,用力把肉棒緩緩的擠進了毫無潤滑的處女禁地,一寸寸被撐開的肉壁向大腦傳輸著難以忍受的痛楚,夏雨晴終於忍耐不住,大聲痛唿起來。頂到處女膜的肉棒殘忍的放慢了速度,一點點地把肉膜拉伸到極限,然後極緩慢的撕裂。像是以腿為中心的把人撕成了兩半的巨大疼痛讓夏雨晴煞白了小臉,慘叫著伸手向後推著男人用力的大腿。
馬望龍似乎很有經驗,背後位置的女人的力度根本難以脫離男人的控制,他很悠然的享受著緊小熾熱的肉壁包裹著肉棒的快感,一邊將整根送入的肉棒快速的拔出。一聲撲的輕響,緊窒的肉洞又縮回了原來的大小,只是中間卻流出了一絲絲鮮血。
馬望龍拿出一條手帕,小心地把肉棒上的血液擦在上面,然後疊好收進了懷裡,馬望龍收好手帕,再想進入的時候,突然門外傳來了急促的敲門聲,一個男人在外面大聲喊著:「少爺,快點,那邊的老闆等不及了。他要在三分鐘內看見你。否則這次的生意他就不做了。」
「呵呵***,從阿拉斯加來這邊做生意還這麼拽,我他媽就是不去他能拿我怎麼樣?」馬望龍破口大罵,一邊毫不在意的把肉棒重新插了進去,發泄怒氣一樣用力的抽插起來,三根手指並在了一起,一下子捅進了夏雨晴緊小的後庭,隔著兩個肉洞之間薄薄的肉壁撫摸著自己的肉棒。
一旁的隨從把身下的女人推到了一邊,一邊整理衣服,一邊勸著少爺:「少爺,還是先忍一忍吧。那個傢伙據說是當年鬥倒不可一世的冷鋒的幕後主使。而且和雪廊還有不淺的交情。這次生意在其次,老爺交待的事情可不能砸了。摸不清這個人的底細,我們馬家很難擺放自己的立場。」馬望龍皺著眉頭捏住了夏雨晴的兩邊臀肉,向中間用力的擠著,肉棒狠命的抽插了兩下,無可奈何的抽了出來,用手套弄了幾下,把白濁的精液盡數射在粉藍的裙角上。
夏雨晴用手捂住受創的下體,無力的癱倒在沙發里,以為一切已經結束。
沒想到馬望龍一把提過了她,說:「跟爺過去,爺今天非氣氣那個四十*多歲的老光棍不可。」
連拉帶拽的,渾身無力的夏雨晴就被扔進了另一個包廂的沙發上,把臉絕望的塞進了椅墊中。
馬望龍坐在了她的旁邊,一邊把手伸進她的衣襟放肆的捏摸著,一邊用狂妄的口氣說:「姓潮的,我不管你在國外的勢力多大,我們馬家可不怕你,這是在黑街,不是在你的阿拉斯加。你擾了我的興致,讓我很不爽,你不覺得該負責任嗎?」
對面的中年男人不悅的皺了皺眉,但嘴上還是很客氣:「朝某很久不回來,規矩難免生熟,還望見諒。如果可以,我不希望在談生意的時候,這裡有不相關的人。」
「什麼叫不相關的人,她是我的新歡,就從這一刻起。」馬望龍存心找茬的扳過夏雨晴的臉,「來告訴這位大叔,你叫什麼名字。我高興了跟你玩幾天,頂你一年的收入。」
「夏……夏雨晴……」
正要開口的中年男人聽到這個名字後渾身一僵,突然沖了過去一巴掌把馬望龍扇到了一邊,問她:「你爸爸呢?他叫什麼名字?是不是叫夏子岳?」雖然不明就裡,但她還是點了點頭。
中年男子的目光轉向雪白的大腿上漸漸乾涸的血跡,眼裡瞬間燃起憤怒的火焰,幾乎是雷霆劃破蒼穹的速度,烏黑的槍管就指上了馬望龍的額頭,但馬望龍的隨從的槍也隨之出手,緊隨在中年男子之後指住了他,小心地說:「也許我家少爺不慎冒犯了閣下的熟人,但閣下也不至於因此就同馬家做對吧?雪廊也要賣我們天馬幫三分薄面,閣下非要做的那麼絕嗎?」中年男子斜視著對方手裡的槍,突然冷笑一聲,手裡的槍向右一橫,身形向左一避,左手一抄,三個動作一氣呵成,那隨從的手肘被撞,手上勁力一弱,槍已經脫手被奪。四聲槍響,馬望龍的雙腿各出現兩個血洞,慘叫聲不絕於耳。
中年男子把槍丟回給隨從,淡淡的說:「告訴馬玉宇,朝輝給他一個忠告,有什麼衝著朝輝自己來,我現在做的事不再需要雪廊替我扛。」「我***朝輝!你敢這樣對我,我叫我爸爸殺光你全家!你死了我***玩死這個婊子!」馬望龍捂著腿上的傷口,瘋狂的大喊。
那個隨從蹲下身攙起他,皺著眉不知道該說什麼。
「即使有那一天,你也看不到了……」一個冷冷的聲音傳來,伴隨著一顆穿過馬望龍額頭的子彈,「告訴馬玉宇,殺他兒子的,就是新任雪狼,江楓原。」夏雨晴軟倒在沙發上,看著剛才還不可一世的年輕男人,那個剛才還粗暴的奪走了她最後的純真的男人,帶著一臉的不可思議的表情死掉,而原因,竟然是她……
她閉上眼,任思緒沉入深深的黑暗之中,失去意識的最後一刻,隱約有這樣的對話。
「我是江暮波的兒子,只可惜雨晴已經不認識我了……」「人我帶走了。」
「好的,雪廊換血之際,你自己多加小心。」
(2)
5月6號 多雲轉晴
我仍然不知道,自己遇上的是一個怎麼樣的男人。但是我可以肯定,他認識我。
或者說,他和我的家人很熟。
醫療單上的血紅的數字已經不復存在,一筆天文數字的存款正式屬於了我的名下。這是什麼?買我嗎?我知道的,自己絕值不了這個價錢,即使是還有那片東西的我也值不了那麼多。
但我希望那是買我的錢,我會付出我現在唯一能付出的東西,我不希望欠任何人什麼。
作為對買主的尊敬,我仔細的觀察了他,他不抽煙不喝酒,幾天裡也沒有進過我的房間,一張臉上看得出來的只有滄桑。這樣的男人徹底的顛覆了我對於黑道中人的概念。如果我的嘴能像我的筆一樣,也許我可以知道的更多。
可惜,我能寫的,往往說不出來……
(二)
一個精瘦的中年男子躺在寬大舒適的床上,赤裸著全身享受著身上的女人的服務。美艷的女人費力的討好著身下的男人,一邊揉搓著自己的巨乳一邊努力的擺動起落著自己的腰,用下面的一張小嘴緊緊地咬著男人的肉棒,不停吞吐著,全不在意一旁恭敬的站著的男人尷尬的眼神。
「你說朝輝和雪廊害死瞭望龍,」馬玉宇雙手扶著女人的大腿,伸進腿根處緩緩的摸著,突然用力一擰,「僅僅為了一個女人?」女人的驚叫聲中,弓著腰的男人小心的回答:「新任的雪狼和朝輝好像都和那個女人很熟。現在雪廊正是換血期,我們要不要……」馬玉宇冷笑著揮了揮手,瞪了渾身僵硬的美女一眼,她立刻像是瘋了一樣拚命的抬高臀部然後放下,頭也伏低,母狗一樣舔弄著男人的乳頭,還用一對巨乳摩擦著男人的小腹。
馬玉宇的臉舒緩了一些,說:「你去吧,一個兒子不算什麼。不值得為了他同雪廊翻臉。那種敗家子,也不值得我為他去拔老虎毛。」男人流了一身的冷汗:「那……那我就先退下了。」馬玉宇不再看他,而是專心的打量起身上用盡手段討好他的美女,陰森森的一笑,問:「望龍死了,你不傷心嗎?」
女人乾笑了幾聲,回:「我……我又不是他母親……我傷什麼心?」馬玉宇抽出枕頭下的槍,緩緩的裝上消音器,不帶任何溫度地說:「一夜夫妻百日恩,你和他的這樣的恩情,也有三四百日了吧。」女人的全身一僵,人打擺子一樣的顫抖起來,但仍不敢停下臀部的動作,求饒:「老……老爺,我不是……不是有意的……是……是他強迫我的,真的,你相信我……」
「老頭子了,不如小伙子討女人歡心……」馬玉宇嘆著氣,把槍管從下面對準了女人上下飛舞的乳頭,摟下了扳機,「這樣的刺激如何?」乳頭上傳來的感覺像是把她打進了天堂里的地獄,快感和疼痛讓她失去了所有的力氣,癱倒在馬玉宇的身上,讓一波波高*潮帶來的緊縮緊緊勒動著馬玉宇的肉棒,臉上因高*潮產生的紅潮和因恐懼產生的青白交錯成錯亂的彩。
「誰准你停下的?」馬玉宇輕輕問,火光中女人的另一個乳頭也不知去向。
「饒……啊……饒了……我……啊啊啊……我……不行了……」高*潮像潮水一般不斷地湧向她的大腦,痛感麻痹了所有的防線,讓她對這死亡一樣的絕頂快感沒有任何抵抗力,液決了堤一樣的湧出,有些甚至流到了床單上。
「看在你盡心服侍了我三年的份上,讓你在天堂中死去吧……」馬玉宇抽出了粗黑的肉棒,把軟成一癱爛泥的女人推躺在床上,把槍管對準了陰蒂的位置,冷笑著開槍。
尿液,血液,液流走了女人所有生命的活力,留下空洞著望著天花板的雙眼。
馬玉宇狠狠地把槍管整個插進了女人的下體里,眯起了眼睛,笑著自語道:
「朝輝……你回來的真是時候……」
(3)
5月10日 陰有小雨
朝輝這個名字我一直覺得在哪裡聽過,好像父親和雯姨之間總在儘量避免著談起的那個人。但記不起詳細的情況了。對什麼都漠不關心的性格讓我自己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從父親身上一直沒有體會過的家的感覺奇異的在朝輝身上感覺到了,儘管他大了我不只二十*歲,但我還是堅持叫他朝輝。我不明白為什麼他要我叫他叔叔,我不喜歡成為被照顧的對象,也十*分排斥叔叔這個稱唿。不知道為什麼。
雯姨的救治完美地進行著,生存的希望雖然渺茫,卻不再像之前那樣令人絕望。看到支票兌現後的白衣天使的嘴臉,令人只有冷笑。
但冷笑之後又能如何,雯姨的生命,就這樣落進了這群小人的手裡。
雯姨的命很苦,我衷心的祈求上蒼,不要再折磨她了……
???? (三)
朝輝拖著一身的疲憊走近了屬於他的別墅,大廳窗口亮著的一室燈光讓他冰冷已久的心感到一陣溫暖。推開門,桌上擺著一些簡單的家常菜,明顯不是那個西洋傭人的作品。他微微一笑,走向了寬大的沙發,坐在夏雨晴身邊,看著她甜美的小臉上天使一樣的睡容。
坐下的動靜驚醒了她,她迷濛的睜開一雙大眼,沖他淺淺一笑,問:「你…吃過了嗎?」
他摸了摸已經吃的微微凸起的小腹,笑著摸了摸她鬢邊的發線,撥開了她有些零亂的長髮,說:「還沒,起來一起吃吧。」傭人收拾好一切早已離開,偌大的空屋裡只剩下他們兩人,都很沉默的兩人靜靜的用完了遲到的晚飯。收拾完碗筷,夏雨晴窩在他懷裡,像只迷茫的小貓疑惑的端詳著他。他避開她探尋的視線,打開了電視,讓無聊的午夜劇場成為屋子裡唯一的聲音。
「為什麼……買下我?」她鼓起勇氣,艱難的問出了心裡憋了很久的問題,儘管後半句並不是她真正想問的。
「我沒有買下你……我有照顧你的義務,僅此而已。你不要想得太多了。」他不著痕跡的推開她,向反方向挪動了一下身體。
「我不想這樣……」她呢喃著撲進他懷裡,解著他的紐扣,嘴也堵住了他要說的話,激烈的動作像是火山爆發。
他先是疑惑的看著她動作,然後在她的手拉開了他的褲鏈後有了反應,迅速的抓住她的腰把她抱離了自己的身體。
夏雨晴咬著下唇看著他,像是做了什麼重大決定一樣閉上了雙眼,然後伸手脫下了自己的連衣裙,露出了雪白的動人軀體,保守的內衣在昏暗的燈光下別有一番情趣,正常的男人不動心的話,必然是泌尿科的常客。
朝輝面對著這具玉體,有片刻的失神,從少女堅決的臉上,他卻看到了另一個讓他朝思暮想的容顏。他狠狠地甩了甩頭,甩開不切實際的幻想,不停的在心裡對自己說:「這是子岳的女兒,算起來我算是他的叔叔。」再抬頭時,夏雨晴竟連胸罩也已經脫落在腳下,胸前升起一抹羞赧的紅霞。
朝輝平靜了一下燥熱的心緒,按住了她伸向內褲邊帶的手,沉重地說:「我……就是你的雯姨一直在等的那個男人。」
夏雨晴直直地看著他,像是驗證了什麼一樣,她也不揀起地上散落的衣物,就這樣赤裸著身體,幽魂一樣的離開了客廳,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朝輝調試著紊亂的唿吸,半晌之後,痛苦的托住了自己的額頭……
????(4)
5月24日 大雨
雯姨的傷情惡化了。心好疼,好疼好疼……
為了保護我,朝輝找來了一個叫白松的男人。那個男人總是在玩一片楓葉,上面好像寫著一個女人的名字。秋夜紫,很奇怪的名字。我想我真的是很無聊,操持完了從傭人手裡搶來的家務,我就只能等死一樣的坐在窗邊,等著他回家。
家……這個字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出現在我的腦海。
有人說過好的情人像罌粟,讓你莫名的迷醉。但卻沒有人告訴我,當你被一株不屬於你的罌粟迷惑時,應該怎麼做……
(四)
阿拉斯加那邊的大部分的人手都調了過來,他對那邊經營的人脈還是有一定的信心的。雪廊接到了線報,馬家目前打算對朝輝下手。天馬幫從外地召回了不少職業殺手,有許多是天火被滅時殘留在外地的黨羽投靠天馬幫的,可以說是養來的死士。處理完大部分雜事,他有些疲累,便決定放自己幾天假。
在家中閒適的生活著,沒想到竟會被夏雨晴拉出去去市內買菜。他有些縱容的開車前往集市。幾輛保鏢車不敢怠慢,亦步亦趨的跟著。夏雨晴明白了他的身份,但看到這麼多人在身後跟著還是有些哭笑不得。
「輝哥小心!」幾個保鏢叫喊著圍了上來,圍成一個圈,朝輝警覺地按下了夏雨晴的頭,與她一起蹲下,剛買的蔥散了一地。
顯然是警覺的保鏢發現了狙擊手的存在,並向遠處樓上一點寒光開始射擊。
「碰!」一個保鏢倒地的聲音疊加著槍聲響起,足以看出對手的難纏。朝輝知道形勢不利,對手的狙擊已經不是一般殺手的水平了。他小心的從保鏢背後弓著腰前進,還得拽著不知所措的夏雨晴。
「哐啷」一聲,兩輛黑轎車撞開市場上的攤位,一路衝著朝輝逼了過來。
在朝輝背後跟著的夏雨晴,突然發現這些攻擊全是幌子,一個一身普通打扮的人正在混亂的人群里舉著手槍向這邊瞄準。她下意識的向朝輝的背上一撲,只覺得背上突然一陣火辣辣的巨痛,仿佛有一根火紅的鐵條刺進了她的後背。
她不知道電影里那些角是怎麼做到中了好幾槍仍能堅持著留遺言的,僅僅是一發子彈已經馬上奪取了她的意識。昏倒前的最後一幅畫面,盡顯了自己的無用,三蓬血花從朝輝的背上冒起,溫熱的血液飛濺而起,一滴滴灑在失去意識的她身上……
(5)
5月30日暴雨
男人的身體比女人的不知道強了多少。我中了一槍就暈了兩天,而我醒來的時候中了三槍的朝輝竟然守在我的床邊。
與雯姨住在同一家醫院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當我去探望她的時候,我竟發現朝輝坐在她的床邊,自責似的對她說,對不起,我應該替你照顧好雨晴之類的話,好像如果不是雯姨的親人我就什麼也不是的感覺。直到我離開門口,朝輝都沒有發現我來過。我明白了如果有一個女人可以改變他的話,那個人絕對不會是我。
父親常說,我出生在陰雨連綿後的第一個晴天,將來也會成為一個有心愛的男人帶上戒指的幸福的小新娘。
現在我才覺得,這看似平常的祝福,竟難如登天……
??????(五)
書房裡,傷並沒有完全痊癒的朝輝開始調動人馬展開反狙擊,身上的繃帶包裹著尚未弱化的肌肉,勾勒出陽剛的線條。他的心裡很難平靜下來,夏雨晴對他的好感明顯不屬於長輩和晚輩之間的關係,而對她又有著難以割捨的喜愛的他因為害怕常伴他左右的孤獨而不敢離開她。他很討厭這樣自私的自己……門吱呀一聲的打開了,一直服侍著他的助手莉莉安輕輕走了進來,貼心的送上了了一杯熱咖啡。
他突然一把拽住了莉莉安,把她拉過坐到自己的腿上。
莉莉安很害羞的吃驚道:「老闆,你怎麼了?」「你喜歡我嗎?」朝輝輕輕的吻住了她的耳垂,問,「告訴我,你喜不喜歡我?」
她不安的扭動著身子,呻吟道:「老闆……我知道您愛著別人……可是我好愛你……我不介意你有心上人了。」說著,纖纖素手已經解開了朝輝的褲鏈,隔著內褲揉搓著還在蓄勢待發的肉棒。
比起放蕩不羈的黑街生活,與陳雯分別後的朝輝性伴侶少了很多,但也不是沒有。只是其中沒有一個是喜歡他的。他對愛情的恐懼讓他在需要發泄時留連於拜金女郎之中。夏雨晴的出現挑起了他對愛情乃至於平凡生活的渴求,那種強烈的希冀向洪水一樣讓他措手不及。也許,一個愛他的人能夠減輕他對於愛情的負罪感。也許把身上的感情回報給莉莉安是更好的選擇。他想到這兒,更是用力的抱緊了她,像是要把她揉碎在自己身體里一樣。
莉莉安微微掙開了些,騰出雙手脫掉了自己的上衣,沒有穿上圍的習慣的她迅速的達到了半天體。她拉過朝輝的手,引著他按上了相對東方人來說很是偉大的乳房。朝輝也不抗拒,就那麼帶著疑惑的神情緩緩揉磨著。
所愛的人第一次對自己有了回應,莉莉安欣喜之餘更加賣力的討好著面前的男人,她滑下身子,跪在冰冷的地板上,用溫暖的雙唇輕輕包裹住男人微微挺起的肉棒,舌頭挑磨捻勾,雙唇吸夾吮吻,施展渾身解數博得男人的快感。
朝輝一邊思考著什麼,一邊伸手阻止了莉莉安繼續的口交,拉起她坐在自己腿上,撥開她的內褲,讓自己的肉棒穿過茂密的棕黑叢林,淹沒在她下體濕潤泛濫的粘液中。
莉莉安緋紅了雙頰,扯掉了髮夾,讓一頭長髮隨著臀部的上下而飛舞,一對酥胸水球一樣跳動著令人心醉的波浪。朝輝閉上了雙眼,微皺著眉頭,伸手抓著莉莉安的乳房邊緣,享受著乳房的肌膚拍打在手心的那種柔滑的觸感。
長期呆在朝輝身邊以至於沒有怎麼交男朋友的莉莉安很快就被快感淹沒,大腦失去了所有的意識,只有下體傳來的一陣陣快感讓她充實的流淚。朝輝也在粗聲的喘息中迎來了最後的高*潮,把濃濃的液體全部射在了莉莉安潔白的大腿上。
「其實,我很想生一個屬於咱們的孩子。」莉莉安幸福的笑著,有些惋惜的擦去了腿上的精液,「因為我知道你不會愛上我,所以如果能夠有個你的孩子,我也就沒什麼遺憾了。」
朝輝靜靜的整好衣服,站在窗邊,看著夏雨晴坐在花壇邊呆呆的對著一朵小花出神,眼神中不自覺地流露出少見的溫柔,「莉莉安,你說愛上一個自己想當成女兒的人,而且是在自己的戀人生死未卜的情況下有這種心情的人,這個人是不是很過分的混蛋。」
莉莉安整理好自己的衣物,走過來拍了拍朝輝的肩膀,溫柔的說:「愛情不需要理由,就像她愛著你一樣。你知道嗎?得到所愛的人的回應是件很幸福的事情。你應該讓她和我一樣感到幸福。」
他別開了視線,目光落在桌上相框里他朝思暮想了十*幾年的清秀面孔上,心裡的天平再次倒向了病床上蒼白的那張嬌顏。
夏雨晴……應該有更好的幸福……一份只屬於她的專屬的幸福……
??????(6)
6月7日 陰有小雨
嚴格說來,我根本不知道這個男人在想什麼。我不太明白他究竟把我當作什麼。我很明確的表示,我不想做他的女兒,一刻也不想。他回應的卻只是沉默,那種讓我的心也跟著凝固的沉默。是不是從我的清白在那個登徒子的手裡失去的那一刻,我就註定了無法再得到屬於自己的幸福?如果是這樣,那麼老天真是殘忍的可笑……
對著鏡子,想著他,手又一次不自覺的伸向了不該伸去的地方,在那種令人疲倦的快感里,我捕捉到了他的影子。擦拭著身上的汗水,我突然發現自己已經成了一個很不知恥的人,我是個不潔的女人了吧,我只好這樣告訴自己。
我突然發現,雯姨的甦醒,竟成了我潛意識裡拒絕的事情。算是愛情的自私嗎?我不知道……
(六)
莉莉安在幾度纏綿後,悄然離去。惋惜的同時,朝輝也莫名的鬆了一口氣。
這一個月以來,所有的空閒時間他都是在和夏雨晴一起,漸漸的,他眼中的夏雨晴的臉龐,變得模煳了起來,逐漸的向一個令他害怕的方向變化過去。他逐漸開始分不清楚暗夜裡夢醒時刻腦海里的臉龐,究竟屬於她還是陳雯。
「我們是契合的。」一次飯間她曾這樣告訴他。現在想起,覺得是有一些道理。當年他為了家仇欺瞞而去,心裡有的只是空虛。而幾日前人在醫院見不到夏雨晴時,那種沉重的感覺,分明的向他傳遞著寂寞這個詞語……「飯好了,一起吃吧。」夏雨晴把門打開一條縫隙,淺淺的對他笑著。
他閉上眼,讓陳雯的影子在他的心裡盤旋著,然後強打起精神一笑,走出了書房。
「能告訴我你和雯姨的故事嗎?」不同於往常沉默,一向少言的她這樣問。
朝輝並不想瞞著什麼,也許告訴她反而更好。他整理了一下思緒,開始講述那個像無奈的花瓣一樣紛飛在春風裡的故事……聽完,夏雨晴突然說:「對不起。」
「對不起?」朝輝一頭霧水,「從何說起?」
她很認真的說:「你有沒有想過,如果當年你不是誤會我母親是雯姨,你就能和她在一起了。如果不是我……」她很少說這麼長的句子,每一個字都說得很用力。
「那怎麼能怪你呢?」他走過了飯桌,把她的頭愛戀的摟入懷裡,摩挲著她的長髮,「人生沒有那麼多的如果,更何況,那時候的你又懂些什麼呢?」她沉默了很久,然後屈起了食指,拉過了他的手,在他的手心寫了三個字:
我愛你。
他沒有說什麼,也沒有讓她看見他臉上的表情,只是摟著她脖子的手,不自覺地加大了力度。她撫摸著他有些粗糙的手背,略帶淒涼的笑了。
(7)
6月13日 大雨
大雨連著下了幾天,夏天不該有這麼久的雨的……哪裡都是那種涼冰冰的濕意,讓人打心裡冷。
如果上天給人反悔的機會,我真的很想收回我自私的情感,收回我所想的一切,哪怕是收回我的命。只求你救救雯姨……救救她……這一輩子我都不想寫下的話不得不出現在我的日記本里。
雯姨去了。
她走得很安詳。她用生命去守候的男人,一直陪在她身旁。
臉上的潮意,應該是沒有擦乾淨的雨吧。我記得,我是不會哭的……
?????? (七)
葬禮上,永遠交織著黑與白的冰冷調。並沒有多少人為陳雯送行,只有她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木然的殭屍一樣跪在她的靈前。夏雨晴睜著無神的雙眸,空洞的注視著遠方,一閃而逝的焦點,必定定格在那個傷心欲絕的男人身上。
入夜,夏雨晴坐在他的床邊,借著床頭的微光,在床頭柜上寫著她的日記。
(8)
6月15日 中雨
葬禮結束了,他喝的酩酊大醉,嘴裡不停的叫著雯姨的名字,一聲接一聲。
突然想起不知道是誰說過的話,活人永遠無法和死人爭奪在一個人心裡的位置。
他在床上翻滾著,燥熱的扯著身上的衣服,一副難受的樣子。
我永遠也代替不了雯姨,但至少,我要讓他知道我的感情到了什麼地步。
有些事情當你不擅長說的時候,只有用行動表達。這一晚,可能將是我這一生中最瘋狂的一夜……
(八)
燈光在纖細的手指的撥弄下調整出了一室曖昧的昏黃,少*女努力的平復著自己急促的唿吸,輕輕的趴在了脹紅著臉的男人身上。她有些生疏卻很堅決的解開了男人的衣扣,費力的托起他沉重的身軀,把衣服除下。已過中年的他身材遠不如少*年的結實,小腹也有了微微隆起的贅肉。脫衣服的動作驚到了他,他費力的睜開眼,模模煳煳的明白了什麼,想說什麼似的張了張嘴,卻又無力的躺下。
她赤紅著臉解開了他的皮帶,躊躇了許久才隔著內褲握住了男人蟄伏著的東西。酒精麻痹了神經卻麻痹不了本能的快感,男人的喉間溢出舒服的呻吟。她吞了吞口水,一隻手撫摸著火燙的雙頰,一隻手褪下了男人的內褲。
一股男人特有的體味撲鼻而來,軟趴趴的肉棒得到了解放,像是發現了獵物一樣掙扎著想要抬起頭來。她捧住男人的臉,深深的獻上自己虔誠的吻,然後一路向下,用手指套住男人的肉棒,用舌頭輕輕舔著肉棒頂端逐漸甦醒的頭。青筋從肉棒的背部緩緩凸起,碩大的肉棒在她的檀口裡變得揚眉吐氣。
她深吸一口氣,費力的把肉棒儘可能的吞入,讓唇邊僅剩下悶聲的低哼。用力稍大再加上經驗不足,龜頭碰到了嗓子裡的粘膜,一陣刺癢,她吐出肉棒,咳嗽了起來。
全身的燥熱聚集到了小腹一處,仿佛在等待著什麼。她撩開額前貼著的幾縷長發,脫去了全身的衣服,雙腿分開跪到了男人身上,火熱的肉棒碰觸著她嬌嫩的花瓣,讓她全身一陣麻軟。男人的嘴裡還在低喃著陳雯的名字,她黯然的笑了笑,分開自己的秘唇,讓肉棒緩緩的擠進去一個頭。
一股電流一樣的快感貫穿了她的雙腿,她的腰上一軟,身子無力的一沉,整個肉棒盡根而入,瞬間充滿了狹小的秘道。混合著喜悅的脹痛讓她忘形的呻吟,以抒發以小腹為中心的輻射一樣的酥麻。
她抓起男人的雙手,覆蓋上自己傲然挺立的乳房,讓那粗糙的壓迫感,揉搓著自己挺立的乳蕾。「輝……」她低聲唿喚著睡夢中的男人,多麼希望這時的他能夠睜開眼睛,溫柔的看著她。
但事與願違,男人的嘴唇蠕動著,溢出了那個讓她心碎的名字。
「雯姨……我……好羨慕你……」她仰望著天花板,律動著柔軟的臀部,在一波波苦澀的快感中絕望的低唿。
「雯……雯雯……別離開我……」
一直沉睡的男人,突然伸手抓住了她的腰,猛地翻身把她壓到了身下,忘情的啃咬著她的頸窩,下體也開始有力的抽動起來。遠超過剛才的強烈快感如潮水一般擊潰了她的思維,讓她隨著律動的節奏大聲的呻吟,只有一雙眸子,因為那一聲聲的雯而充滿了水光,最終在兩個人的高*潮中,化作兩行清淚,流下臉頰。
(9)
6月16日 多雲
因為厚厚的雲層,被窗外的陽光照醒時,已經是中午了。
他並沒有像我想像的那樣在床邊等著我醒來,披上了應該是他準備的睡衣,我在飯廳里找到了他。他少見的抽著煙,煙霧包圍著他,朦朦朧朧的看不清楚。
他用低啞的嗓音問我為什麼,但更多的像是在問自己。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難道他看不出來是為什麼嗎?我問他,難道你覺得我是為了還你的債嗎?
他整個人陷進了柔軟的沙發里,很苦惱的樣子。
最後他對我說需要冷靜一下,便出門去了。
直到睡前他也沒有回來,真希望在我合上日記本的那一刻,他能夠出現在我面前。哪怕是夢也好。
(九)
灌下了最後一口濃稠的血腥瑪麗,朝輝終於看向了站在一旁許久的白松。還不到繁忙時段,雪廊里並沒有多少人。除了一個受理任務的人之外,主事者幾乎全部不在。
「你不保護她,來找我做什麼?」朝輝誇張擺出詫異的表情,掩飾著什麼。
「三天了,你如果再不出現,恐怕那個夏雨晴這輩子都不再需要人保護。」白松坐在他身邊,要了杯瑪格里特,說,「我不知道你怎麼想的,也不想知道。
我只是想告訴你,失去左手的以後,如果再主動放掉右手的,那你就真的蠢的不可救藥了。」
「我決定好了,不需要你操心。」朝輝微笑著,拿出一枚戒指,上面一顆水滴型的鑽石發出淡藍的光,「但我有事要拜託你。我在阿拉斯加還有一些事要處理,我不在的日子,希望你替我保護好她。」
「你也知道的,」白松把玩著手上的楓葉,有些落寞的說,「我只會待到楓葉落的時候,第一片楓葉落的日子,就是我該離開的日子。」朝輝安慰的拍拍他的肩:「別這樣,葉子在天之靈應該希望你開開心心的,不是嗎?」
「你還是關心你自己吧。」白松強笑了一下,「阿拉斯加那邊有人盯上你很久了,雪廊在美國的分部也收到了不少關於你的不利傳聞。你可不要讓那個小姑娘再傷心了。」
朝輝看著窗外有些陰沉的天,決絕的說:「我不會再讓人為我傷心了……」
?????? (10)
6月20日 晴
他終於回來了。他帶給我的,竟然是一枚戒指,一枚鑲嵌著雨滴一樣的鑽石的戒指。他像個騎士一樣單膝跪在我面前,求我嫁給他,他這枚戒指是屬於他那個出生在陰雨之後的晴天的小新娘。我不知道自己怎麼回應的,也許是點頭吧,我不太記得了。
我只記得一件事,我要嫁給他了,嫁給這個我愛的男人……
???????? (十*)
「求……求你……放過我吧……」赤裸的女體被吊在昏暗的地下室里,雪白的皮膚反射著穢的光芒,「我丈夫他……不會答應的……」一旁,一個奄奄一息的男人無力的搖著頭,「不,我不會交給你們的……」「夫人,你求我們也沒有用。」一個粗壯的男人走了過去,輕車熟路的抱起了女人的雙腿,幾乎水平的分開,沒有任何準備的把粗大的肉棒直刺到底,「我們不是為了情報,情報是老闆要的,和我們沒什麼關係,我們的任務就是拿你洩慾。說不定你老公一心軟就說了。」
男人不再理會女人的哭喊,大力的頂著,每一下都把女人的身體拋向半空,碩大的乳房在空中飛舞成養眼的拋物線。另一邊,一個陰陽怪氣的男子摟住了昏厥過去的男人,怪笑著插入了男人的後庭:「其實你老公長得很對我的胃口,他不說更好,我就可以慢慢寵愛他了。」
女人忍耐不住,哇的一聲嘔吐了出來,吐了正在前面奮力抽插的男人一身。
男人也不擦拭,反手大力的一掌摑向女人的臉頰,然後狠狠地捏住女人的下巴,用手指挖起身上的嘔吐物硬塞進了女人的喉嚨。女人喉頭一緊,還沒有來得及吐出來,一條破破爛爛的內褲已經把她的嘴完全塞住。
片刻,男人低吼一聲,拔出了肉棒,把精液射在女人光熘熘的陰阜上,接著很不耐煩的扯下女人的頭,用她嬌嫩的臉頰,擦拭著身上的污物。
沉重的鐵門突然打開,一個中年男子踱了下來,手上拎著個哭泣的女*孩。
暈迷中的男人聽到了哭聲突然醒了過來,大喊:「雲兒?你怎麼會在這裡? 叔叔呢?」
中年男人看了看一身髒污的女人,一腳踹在了她的乳房上,向她的小腹吐了口唾沫,才轉過頭看著男人。女*孩不停的哭喊著爸爸,中年男人緩緩的把女孩舉高,拿出一把鋒利的小刀,一下子劃開了女*孩的衣服。十**歲左右的稚嫩軀體暴露在了好幾雙穢的眼光中,童稚的內褲因為驚嚇向下滴著失禁的尿液。
「我問最後一句,說還是不說?」中年男子問著,把手向前一伸,一個瘋狂的男人立刻沖了上來,抓住女*孩穿這童襪的小腳,夾住自己的肉棒摩擦起來。
「我……我……說,」被吊著的男人的心裡底線終於崩潰,他的眼中流露出的全是絕望,「只要你放過我女兒,放過我們。我什麼……都說……」「早這樣多好,你愛人也少受些苦。」中年男子一腳把抓著女*孩腿的男人踢飛,道,「我知道朝輝現在在阿拉斯加人手不足,我也知道他近期要回去一趟。
阿拉斯加警方想找但是沒有找到的東西都是你負責銷毀的,你應該知道我想要什麼?一旦你告訴我們,我可以用整個天馬幫保證你和你家人的生命安全。」「輝哥……對不起……」男人垂著頭,低低的說,「輝哥帳目的資料密碼是XXXXXXXXXX」
中年男子滿意的點了點頭,接著一把撕開了手上的女*孩的內褲,露出了還沒有發育的幼*嫩的花瓣,獰笑著說:「我保證你們的生命安全,放心,決不會讓你們死的。」
他大笑著把女*孩丟在地上,一手輕易的鉗制住了踢打的雙腿,一手解開了自己的褲扣,「忘了告訴你,我一向很喜歡女*孩。」「你這混蛋!你背信棄義!你無恥!」受制的男人還想大罵,卻被身後的男人用一根鐵鏈子勒住了嘴角。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女兒的雙腿被無力的分開,醜陋的肉棒強硬的分開兩片幼小的嫩肉,緩慢的向里挺進著。
中年男子似乎覺得還不滿足,又用雙手舉起了女*孩,讓她的雙腿纏住了自己的腰,然後走到離女*孩父親極近的地方,雙手改為圍住女*孩的身軀,而不再使力。女*孩的雙手雙腳緊緊的攀附住男人的背,卻仍然難以阻止自己的身軀一點一點的下滑,嬌嫩的入口一寸寸的吞沒著對她而言的龐然大物。
「爸爸……好疼……救救我……好疼……嗚……嗚嗚……嗚嗚……嗚……」男人的眼睛在女兒的哭叫聲中睜的像要破裂一般,但中年男子似乎等的就是這一刻,他的兩隻手突然從後面勾住了女*孩的肩,猛地向下一壓。隨著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本來連小指也難以容納的肉縫生生的釘進了一條粗大的肉棒,鮮血幾乎是傾瀉而出,女*孩的四肢也軟軟的垂下,昏死了過去。
中年男子反倒愈加興奮,讓昏迷的女*孩背靠著父親,雙手把女*孩的雙腿向後疊起,一直窩到了腳尖觸到了他父親的臉龐,然後就在她父親的眼皮子底下狠狠的抽送著,每一下帶出的血滴都盡數灑在了她父親的身上。短小的花徑擴張到了極限,大半個龜頭刺穿了子宮口,直接搗進了不該在此時開放的禁地,讓那一圈嫩滑的肌肉緊緊的包裹著膨脹到了極限的肉棒。
中年男子聳動了五六分鐘,接近了極限,他湊過臉,由臉向下吻著女*孩的身子,然後游移到胸口,上下牙一合,死死的咬住女*孩剛剛成長的一點殷紅。
女*孩疼得渾身抽搐,嘴角隱約有一些白沫溢了出來。他這才一聲咆哮,把體內的精華全部射進了女*孩嬌小的身體里。
「注意點,做人要講信用。我答應了的,千萬別傷他們性命。」中年男子整理好自己的衣物,把女*孩丟給了早就虎視眈眈的幾個男人,得意的離去。
身後,又響起新一輪的慘叫……
(11)
6月27日 雨
阿拉斯加,似乎是很遠的地方。我終究還是沒有留住他,他的事情必須要處理。至少留下來的白松是這麼告訴我的。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有種不祥的預感。
婚禮的一切已經安排好了,他在電話里告訴我,雨後的第一個徹底的晴天,他就要讓我成為陽光里的新娘。
晴天……應該不會很遠,我想。
(十*一)
拜祭雯姨的時候,她覺得有些愧疚,跪在靈位前,她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
最後只好鬱郁的離開。因為不喜歡太多人,只有白鬆開著車和她一起。
白松對她只帶一人的行為很是不滿,那時她才知道,原來那個死掉的馬少爺的父親是黑街十*大龍頭中的第九,也是出了名的擅長找對手的身邊人下手。她也在那時知道了,落入那個人的手裡,最好的選擇就是自殺。
車將開過一條小巷的時候,突然車胎隨著一聲槍響爆了。白松的神馬上變得可怕起來,一股濃重的殺氣開始在他的臉上瀰漫。
白松打開車門,一把把她拽了出來,向巷子裡跑去。短短的小巷對面,幾個黑衣人突然出現,一邊往這邊走著,手一邊伸向腰間。
白松冷哼一聲,一手將她推向了一邊的一堆竹筐中,一手反手甩出了自己的外套,人緊跟著向左側躍起,在牆上一借力,身形飛過了瞎子一樣開槍的那幾個人,轉身時手上已經多了把長而鋒利的靴刀,幾道寒光過後,幾個尚未揭開頭上罩著的外套的男人,軟軟的倒作一團。
兩人甫出小巷,就有幾個人追了過來,因為身入集市,一時半會兒倒也追不上。這時幾輛車開了過來,白松不知道什麼時候叫來了朝輝的手下,那幾個人見情勢不對轉身逃了。
一場小風波宣告平息。但經此事一鬧,夏雨晴更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徹底的與世隔絕一樣的過起了日子。她的日程里所安排的,只剩下了等待。
(12)
7月18日 雨
陰晴反覆,不知道已經過了多少他約定的晴天。從兩個星期前開始,就再沒有他任何的音訊了,那些手下像是得到什麼要緊的命令,幾天內走得乾乾淨淨。
只剩下白松。
該來的沒有來,那種女性的直覺告訴我,一個新的生命正在我的小腹中茁壯的成長著。新生命的喜悅卻沖不淡我的擔憂。
白松熬不過我的請求,終究還是去打探他的消息去了。剩我一個人坐在空曠的房子裡看著窗外的雨。
寂寞。
(十*二)
馬玉宇坐在昏暗的辦公室里,大開著雙腿,一個十*歲左右的女*孩蹲在他的胯前,捧著他醜陋的肉棒費力的舔弄著。他正享受著,一個手下推門進來,遞給了他一份報紙,他接過一看,馬上得意的大笑,一把把報紙甩在桌子上,抱起小女*孩扔在沙發上,人跟著撲了上去,女*孩自覺的張開了雙腿,打開了大腿根傷痕累累的幼*嫩花瓣。
他得意地笑著,挺腰而入,一面招唿著那個手下站在女*孩的頭前。女*孩乖巧的伸手解開了男人的褲鏈,掏出粗大的肉棒含住,隨著身子的上下而吞吐。
「這次的事情辦得漂亮。雪廊也沒理由找我們的麻煩。」馬玉宇志得意滿的說,下體也加快了動作,一隻手扯住了女*孩幼*嫩的花瓣上穿著的一個耳環一樣的銅環,隨著抽插扯動著。
在女*孩的嘴裡抽送著的男人也興奮地拉住了女*孩平平的胸前乳頭上兩個同樣的環,用力拉扯著。
在兩個魁梧的男人中間來回移動的嬌小軀體,紅的像煮熟的蝦米一樣。兩個男人同時把肉棒往裡深深的一送,射進了所有的精液。嘴角和充血紅腫的秘唇同時流出了一絲乳白的液體。
女*孩嬌小的身子靜靜的躺在那裡,嘴角還噙著一抹天真的笑,只是那雙眼睛,就像一個洋娃娃一樣,空洞茫然,沒有靈魂……8月2日 雨
「秋風秋雨愁煞人」的句子這時顯得真是應景,盛夏時分卻有了深秋涼意。
「本報訊:東南亞毒梟朝輝難逃法網,法庭於前日宣判終身監禁……」的剪報不知道看了多少遍,每一遍都讓我無比的心酸。報紙上打出了圓圓的濕跡,讓我第一次看見了自己眼淚的形狀。
記得拿到報紙的那一刻,我清楚的聽見了自己心碎的聲音。
別墅已經找到了買主,買了監獄附近的小房子後帳戶上的錢仍足夠我花用。
我真該慶幸,他沒在阿拉斯加服刑。
孩子出生後,我會帶他去看他的父親,我要讓他知道,這世界上至少有兩個人會永遠等著他,不會離去。
以後我不會再寫日記了,我要學會用我的嘴告訴他,我愛你。
我知道,這是一場無期的等待,等待一個永遠也不會到來的晴天……連綿不斷的雨
隨時準備來襲
讓期盼晴天的人們
就這樣等待下去
等到夏天
悄悄走過
生命的晴天
已悄然遠去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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